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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 (8)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5-03-07 13:06 长篇小说 1860 ℃

【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8)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4/10/24发表于: sis001

前一章,司空月儿穿着和慕容天骄一样的白色旗袍,也像慕容天骄一样去了水疗馆,其实

没有深意,就是我记错了,我以为没写过这么一场戏。

我写的这个文不追求烧脑,色文嘛,主要还是撸管用的。我们写的这些东西,情色文学都

算不上,就是黄文,还是好撸能撸最重要。所以不会故意写很多弯弯绕绕,剧情还是以简

洁、好懂、合理为主,渲染个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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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支持,点赞40,回复15就开始写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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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我被那女孩带到一条长长的走廊深处,走廊尽头是一扇虚掩的门,“师父就在里面。”女孩说完就离开了。

我呼吸急促起来,脑海中闪过我想象的屋内的景象,或许像过去一样,那是一个纯白的房间,里面放着一张躺椅,我会被要求躺到上面,然后被催眠。或者我想得太轻松了,里面应该很阴暗,放满了性虐待的可怕器具,我会被固定住,然后被用下流又残忍的方式对待。

这些想象让我畏惧又兴奋,使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景象完全超过我的想象,它是一个办公室,平凡得让人感到奇怪。陈聪坐在办公椅后敲打着键盘,完全不在意我已经来了。

“请你关上门,司空小姐。”

我关上了门,他却还在敲键盘,从头到尾没有抬头看过我一眼。我还来不及觉得受到冒犯,只觉得迷惑。

“司空小姐,你让我很失望。”

“哪方面?”

“你竟然自己找上门来,看来你和其他那些女人也没什么不同。你破坏了自己在我心中的形象。”

“和别的女人没有不同?难道秦可彤,慕容天骄,她们都曾经自己回到这个地方来过?”

“你说对了。”他一边说话一边仍敲着键盘,“我给每个女人机会,让她们自己选,她们可以只被我猥亵一次,有的时候我会忍不住肏进去,但不管能不能肏到我都满足了,然后我可以放她们自由,帮她们消除记忆,让她们觉得自己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除非她们自己回来,只有她们自己回来我才会将她们变成我发泄性欲的飞机杯。这也是她们自找的,明白吗?是她们自己发骚,自己犯贱,她们自己想在被催眠的状态下感受极致快感,所以才被我搞了。她们都是自愿的,我只是帮她们打开潜意识里的桎梏,让她们直面底层欲望。我知道你不会信,我也不要求你信,但是你自己也回来了不是吗?虽然我也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为了什么?”

“为了弄死我呀。但你的想法是错误的,司空小姐,你没有任何证据,我在你身上什么也没留下。你现在主动过来,就算我们发生了什么也无法认定为是强奸,因为是你主动过来的,所以你只是羊入虎口,却什么好处也得不到。很傻。” “是,我很傻,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对付我?”

“你走吧,我很忙。”

这回我是真的感觉到冒犯了。我穿上旗袍和丝袜,精心打扮之后来找他,这个淫魔却只是叫我回去,赶我走?

我当然不走,问他:“你手上的事情很重要?”

“非常重要。”

“你在做什么?”

“我在想办法救你的命。”

“呵,那我真该感谢你,你打算怎么救我?”

他没有回答,反而专注于面前的电脑屏幕。

我走过去,坐到他前方的座椅上,翘起了腿。我的裙摆本就很短,坐下之后它被拉得更高,将我的大腿几乎全露出来,他抬起头或许就能隐约看到我裙子里面。

我耐心等他,等他完成手上的工作,然后他才抬起头,今晚第一次看到了我。 他的表情连续变了好几次,先是惊讶,然后愤怒,接着自卑惭愧,又失意地避开目光。这让我有些得意,我知道自己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出现在他面前,向他展露美貌,就能激起他内心的巨大动荡。

他悻悻地说:“你真的好看,每次都不一样,但各有各的好看。”

“你喜欢我穿旗袍的样子?”

“喜欢。”

“职业装呢?”

“也喜欢。风格不同,都喜欢。”

“你现在不想赶我走了?”

他坐在老板椅上转了一圈,背对我看向窗外的黑夜。

我问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我已经对你有防备了,就算你来这里献身让我侵犯也得不到任何证据,你对付不了我,你在白送,所以回去吧司空小姐,想个更好的策略再来找我。”

“如果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对付你呢?”

“那你来做什么呢?!我们都很清楚,你现在根本没被催眠!你总是能跳出来!在你潜意识里植入信息很难,要将你深层次催眠几乎就做不到,所以现在你有完全的自我意识,你来这里干什么?不为了弄死我难道是为了见我一面吗?!” “所以你承认了,那些女人之所以会回来,也是你催眠造成的?”

“你带了录音器吗?它藏在哪里?”

“没有,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脱光衣服再和你聊。”

“那你的行为就更加不可理喻了,我只能告诉你人的意识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什么才是我们‘真正的意志’是一个哲学问题,它没有标准答案。有的时候我看似是改变了一个人的意志,也可能只是让她直面了自己的内心。”

“也许你就已经让我直面了自己。”

“别再满口胡言乱语了司空小姐。”

“陈聪。”

“什么?”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女人爱过你吗?”

“你在说些什么蠢话?”

“所以有?”

“当然没有!!你是看不出来,还是让我自己说出这句话让你很爽?!” 我们两个都沉默下来,这感觉真奇怪,就像夫妻间的冷战。

我和他到底有什么好斗气的?他配吗?我只需要转身就走,离开他,就可以伤害他。

他似乎也在等着这一幕发生,并为此做好心理准备,但我就是没走。 我打破僵局,问他:“你说你在救我的命,是什么东西会杀死我?” “催眠人。”他终于转了过来。

“你想让我相信催眠人就是高昊,为什么?”

“还会为什么?!因为他就是啊!这很难相信吗?!”

“当然很难,和你比起来我宁愿相信他。”

“他……上过你吗?”

“哼,如果我说出来的不是你想要的答案,你能接受吗?”

“所以你真的和他做了?连你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你很失望吗?我拒绝他会让你开心?告诉你吧,我拒绝了他。”

“真的?”

“我没有必要对你撒这种谎吧?我让他亲,让他摸,但在他最后要插入的时候我逃走了。”

“那他?”

“他还能怎么样?只能勃起着看着我逃跑,或许只能想着我自慰发泄吧。” “哈哈!”陈聪开心得跳起来,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一样!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他一脸兴奋,我在他面前交换双腿,他的目光也立刻被吸引到了我裙底。我以为他上钩了,他却又转过身去,说:“现在不是时候,不,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

“我们之间结束了,再也不会有瓜葛了。”

“陈聪,你是打算把我扔到一边完全不管吗?你知不知道就在昨天有两个警察来找了我。”

“他们说了什么?”

“有人报案,说你是催眠人,所以警方重启了对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事件的调查,他们甚至控制了慕容天骄。”

“你竟然把这些事情告诉我,真是荒唐。”

“那又怎么样?就只准你荒唐?”

“司空小姐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高昊就是催眠人,他已经准备对我们发动围剿了。”

他的话让我被迫思考起来,我说:“如果高昊是利用我找到了你,那他已经随时可以动手,他在等什么?”

“催眠师之间的战斗是很复杂的,你很难明白。”

“说说看啊,别把我当成傻子。”

“催眠师之间的战斗甚至根本不用见面。”

“具体要怎么做?”

“比如向对方的潜意识里植入一段信息,这种植入可以通过一段音乐,一幅绘画,或者某种气味进行,但通常是这些所有方式所形成的一种组合。就像一个催眠陷进,只要把它布置好,让猎物自己走进去就可以了,催眠者甚至不用露面。”

“被植入信息的人会怎么样?”

“最典型的方式是用潜意识信息影响对方的内分泌,比如抑制多巴胺分泌,失去多巴胺就会失去感受快乐的能力,时间一长就会陷入抑郁,稍稍被触动就有可能自杀。”

“自杀……”最初揭露催眠人的记者,也就是林霜和程诺的父亲程海,就是自杀的。

“但是这种小办法,对我和高昊这样的人是起不了作用的。”

“已经有人对你设置过催眠陷阱了吗?”

“有。”

“是怎么样的陷阱?”

“他杀了秦可彤。”

“他……他杀了秦可彤是陷阱的一部分是吗?可是这个行为是怎么产生作用的?它向你植入了什么信息?”

“它扰乱了我的心神。”

“为什么?秦可彤只是众多被你侵犯的女人中的一个,为什么她的死会扰乱你?”

“因为我是个蠢才。”

“你怎么了?”

“我爱上她了。”

毫无疑问秦可彤是个可爱的女人,但从陈聪口中说出这句话仍然让我有些惊讶。

陈聪继续说:“这是他的第一步,因为催眠师之间的战争是心理上的战争,心理不够稳固的一边会输。我的心被扰乱,就已经落了下风。”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觉得,我……是下一步?”

“我只能假设你是,因为不管你是不是,你都是打破我心理防御的突破口。因为我……”

“你?”

“我……必须送你走了。”

他好像用极大的力气下定了决心,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喷雾瓶向我走来。 我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

“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们不会再见面的。”

“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你有问过我吗?”

“司空小姐,谢谢你。”

“等……”

他突然将喷雾瓶中的液体喷到我口鼻上,我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全身失去力气,视野中的一切都黑了下来。我无力地向后倒,他托住了我,将我用公主抱抱起来。我一点都不害怕,头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又在自己家的床上,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身上连衣服都没换。我还穿着那身旗袍,还穿着那对丝袜。我摸了摸自己胯下,感觉无论是内裤裆部还是大腿内侧都没有水渍。甚至我被丝袜包裹的脚也是干燥的,如果他没有动过我的脚,那他就是真的没动过我,我是被原封不动退回来的。

我发现自己有些失望,到处看了看,也没看见他给我留下纸条一类的东西。 不管怎样我还是得找他问个清楚,我脱了旗袍,换上一身职业套装制服,开车又去轻梦水疗馆。

在即将到达的时候,就看到前面有警灯闪烁,我下车走过去,见水疗馆外面被围了警戒线,十多辆警车停在附近,警察将水疗馆围得水泄不通。

我走到警戒线旁,正好看见前天来找我调查陈聪的那个年轻女警。

我招呼她:“赵警官!”

她看到我就走过来,说:“司空小姐,你消息可真灵通,不过我们无可奉告,请你等新闻发布会吧。”

“你们抓住陈聪了吗?”

“无可奉告。”

她转身要走,我急忙说:“我有情报和你交换。”

我本以为她会不吃这套,却见她很有兴趣地问:“什么情报?”

这说明他们要么没有抓到陈聪,要么什么证据都没有因而无法将他定罪。他们急需更多信息,这就是我谈判的筹码。

所以我不急着回答她,而是问:“陈聪在哪里?”

“不知道。”

“所以他跑了。你们为什么封了水疗馆?是什么契机促使你们行动的?” “你想用来交换的是什么情报?至少要给我透露一点我才能给你说更多。” “你过来。”

她靠近我,我们之间只隔着一条警戒线,我探头到她耳边,说:“我和陈聪已经发生过性关系。”

她后退半步,一脸震惊,似乎根本就不相信。

我说:“赵警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带我进去我才能告诉你更多。” 她同意了,让我穿过警戒线,和她一道进入水疗馆中。

这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但所有东西都在,看来水疗馆的人走得匆忙,又或者他们早有准备,但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我们走进一个纯白的房间,这里的地面、墙面、天花板都是白色的,在房间正中间放着一张诊所用的窄床,我或许就是在这里和陈聪做过。

赵雪自嘲地说:“我被你骗了是吧?你一句话就骗我带你进来了。” “我没有。”我看着她的眼睛向她坦白:“我真的和他发生过性关系。” “可是为什么?他那样的人。你也被催眠了是吗?你是被侵犯的。我现在就带你报案。”

“我不想报案,也不想将事情公开。”

“警方会保护你的隐私的。”

“赵警官,我们还是开始交换情报吧。”

“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打算怎么给陈聪定罪?”

“真是个好问题,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事件里面,所有的潜在受害者都声称自己没有被性侵,导致调查不了了之。但是这一次我们有专家证人。”

“谁?”

“你能交换什么信息给我?”

“我可以向你描述我看到的陈聪的催眠经过,当中有一些你想不到的东西。告诉我,专家是谁?”

“世界上最顶级的临床心理学家,高昊。”

我开车去往高昊的豪宅,我甚至不知道见到他之后该说些什么,难道我该质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个证人吗?还是说,我该问他到底是不是催眠人?

所以我只是将车停在他家门口,我坐在那里犹豫,最后决定直接离开。但高昊打了个电话过来,他那浑厚的声音说道:“司空小姐,你在外面很久了,打算什么时候进来?我好准备红茶。”

“不好意思,公司里出了些事情,我又要回去了。”

“那太可惜了。”

“以后再见。”

“我本来有些东西想给你看的。”

“和你有关的东西?”

“不,和陈聪有关。”

他的话出乎我的预料,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说:“我想让你看看陈聪这个人的真面目,我觉得这些信息会对你有用,你有兴趣吗?”

我不可能拒绝,只能和他见面,但东西并不在这里,他让我上了一辆大型SUV,然后开车去了机场。

当他把车停在一架私人飞机前,我问他:“你想带我去哪里?”

“眼见为实,我带你去看看陈聪的过去。”

他面对我,比穿着高跟鞋的我还要高出快一个头,他的身体大得像头巨象,宽大的西装也掩盖不住他隆起的肌肉。

“为什么你会了解陈聪的过去?”我问。

“二十年前他是我的一个学生,我当时就觉得他不对劲。”

“怎么?你觉得他是坏人?”

“不,完全不。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生,长得不好看,没有女生喜欢,但是做事积极,学习勤奋,人很好,爱参加公益,是个好人,各方面都是。”

“应该还有后续吧?”

“后续就是我发现了他的另一面。”

“你是说他是个伪君子?他的好人形象都是装出来的?”

“不。”高昊小幅摇头,说:“我发现他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

“哪种类型的精神疾病?”

“多重人格,隐藏得非常深。还好我是研究心理学的,才隐约看出来了。我当时在他同意的情况下对他进行了实验性的诊疗,确诊是多重人格之后我打算靠催眠将他的多个人格进行修补,简单地说,就是将他的两个人格合二为一,但是我失败了,因为我那时根本不知道他的问题有多严重。”

“怎么了?”

“具体的过程很复杂,简单说,他的第二人格只是真正的底层人格创造出来欺骗他的表层人格的幌子。但我当时不知道。”

“你怎么发现这些的?”

“在催眠奸魔事件发生之后我才看出一点东西,但那时候他已经毕业了,我去找过他,但找不到,他失踪了。这些年我一直在调查他,因为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放不下……”

“什么事情?”

“本来他的表层人格是能压制底层人格的,但是我的治疗……可能反而导致他失控。”

“你会让我看到什么?”

“你到了自然知道。”

我跟着高昊上了飞机,他驾驶飞机穿过大海,我从副驾驶的位置看下去,看到云层下方出现了两个海岛,岛上有城镇,其中较大的那个有机场。

“这个岛就是你要带我看的地方?”

“没错,它叫做雌雄岛,大的那个叫做阳岛,陈聪就出生在岛上的镇子里。” “小的那个一定是叫阴岛?”

“对,我的母亲从小生活在阴岛,她家族的产业也在那个岛上。”

“这么巧?”

“不巧,因为我外公到外面去学医,做私人医院产业挣到了钱,所以带了很多岛上的年轻人出去,还设立了基金资助岛上的年轻人读书,受到资助的年轻人里面就有陈聪。”

等飞机降落,有岛上的人来接机,一共来了三辆豪华轿车,其中的负责人是高昊在岛上产业的管家。

高昊遣退了他们,开着一辆车和我去了镇子边缘的一个小派出所,所里只有一个老警察,他看到高昊,立刻起身迎接,热情招呼道:“少爷您回来啦?” 他又看了看我,问:“这位是您的夫人吗?真漂亮,简直是位女神!” 高昊摇了摇头,对他介绍说:“这位是司空月儿小姐,她是传媒集团的副总编。”

“传媒集团……是为了……那个人?”

“对,司空小姐想要了解关于陈宝的事情。”

那个老警察的脸忽然沉了下来,他打开了一个保险柜,在里面翻找出一个笔记本然后说:“我们走吧。”

我和高昊跟着老警察来到一条小溪边,高昊介绍说:“岛上雨水充沛,阳岛的山体容易储水,地下水成了这条小溪的源头,终年不断流。”

老警察说:“我侄女的尸体就是被沉在这条小溪里,沉尸的地方就是这里。”他向河中心指了指,说:“陈宝可能是怕把尸体运到海边反而会被发现,所以就就近沉了。但是发现尸体的地方是在下游,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只剩下骨头了。” 我问:“你们说的陈宝就是陈聪?”

“对。”高昊说:“他原本的名字叫陈宝,什么时候改了名字我们也不知道。”

老警察说:“他犯案的时候比我侄女小五岁,也就是十三岁,因为不满十四岁所以判不了他。从大陆来的警察上岛把他带走了,我现在还在后悔当时没直接把那小畜生给一枪崩了!”

我问:“可他甚至还拿了你们高家的助学基金的钱去读书。”

高昊说:“他被带走之后我们就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了,他去兰港市的基金会办事处申请助学金,工作人员哪会认识他,看到他的身份信息就把钱给了。他最后甚至成了我的学生,连我也没有把他认出来,毕竟他小时候我和他没有交集。”

“他杀死的女孩的信息能给我透露一些吗?”

“她是我的朋友。”高昊说,然后看向老警察,老警察从笔记本中取出一张照片给我。

那女孩长得相当漂亮,又高挑又苗条。老警察说:“佳颖在大陆本来已经被模特公司看上了,只是她还想先读大学,没想到回到岛上就出了这事。” 我问:“陈聪为什么杀她?”

“因为追求不成。”老警察说:“那几年他一直在纠缠佳颖,佳颖人好,没有果断拒绝他,后来他一定是知道佳颖要离开了,就侵犯了她,然后把她杀了。” “可那时候他才十三岁。”

“所以他是恶魔,天生的恶魔!”

后来我们去了陈聪就读的小学和中学,我通过各种当事人的回忆来了解他的过往,当事人们对他的印象各不相同,共同点是对他印象不深,从老师到同学,似乎任何人都与他不熟。我问他有没有朋友,他过去的同学说他那段时间总是和佳颖在一起,但老警察立刻反驳说是陈聪在纠缠自己的侄女。

我们和老警察告别,开车前往码头。

高昊说:“这里的小机场工作效率很低的,今晚给飞机加好油,明天应该能回去。”

“所以我只能在这里过夜,和你一起?”

“放心,我家的房子很大。”

登上游艇的时候天阴了下来,海风吹得呼呼作响,快艇在波涛中穿行,行驶了十公里的距离达到阴岛。

看着灰云从天边压过来,我有些害怕,亦步亦趋地跟在高昊身后穿过码头。他握住了我的手,我因为害怕而没有拒绝。沿途不断有人向他打招呼,问他我是不是他的妻子,他也一一否定。

等到达他家的豪宅的时候,瓢泼大雨倾泻了下来。

豪宅一楼的大厅已经成了他的画室,他说:“抱歉,这里已经没人住了,所以我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就把画全部般到大厅来了。”

我揭开画布,看到那上面画着一个很美的女人,她一丝不挂,而高昊忠实地在画布上勾勒了她的一切。

“你就在这里画画?”我问。

“不,大多数都在楼上。”

我们到了二楼,这里有一个同样宽大的厅堂,里面布置着绘画用的布景,有床、有椅子,还有餐桌和躺椅,我想起来了,有几幅画上那些美人就是躺在这些古色古香的家具上。

这里的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我们被暴雨吸引到了窗边,豪宅在半山腰上,从这里看出去能看到大海、沙滩和远处的码头,暴雨忽地变大,狂风呼啸,让雨水密集得像烟雾,转瞬间能见度已不足百米。

玻璃上映出我的倒影,我今天穿着一套白色西装制服,里面是丝绸吊带上衣,下身是紧身裤装,裤子里面是肉色的长筒丝袜。

高昊靠近我,也看着窗外说:“陈聪尝试过改变,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产生了双重人格,他原本那个作为杀人犯的主人格被压制到了底层,他并非没有努力过。如果他坚持下去,或许他的底层人格会慢慢消失,但是我把事情搞砸了。我不但释放了他心底的恶魔,还交给了他催眠术,让那恶魔有了杀人的工具。” “所以你认为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就是陈聪?是他害死了程海一家?也是他杀了秦可彤?”

“我不喜欢预设答案,那只会干扰我的判断。我只能说有这种可能性,但若要下定论,还需要更多证据。”

“如果他现在还是双重人格状态的话,那犯案的是他的底层人格的可能性很大。”

“司空小姐,你最近有和陈聪接触过吗?”

“我……”

“不方便说?”

“不……不方便。”

“能告诉我他现在是怎么样一个人吗?”

“他现在……是个坏人。”

“邪恶吗?”

“这……不,他不邪恶,只是个坏人,好色,猥琐,自私又下流,是个阴险小人。”

“看来他变了很多。”

“又或者他根本没变,他还是那个十三岁就会强奸杀人的人。”

“你不应该和他接触的,不,你根本不应该调查这个案子,它太危险了。” “是什么导致你决定与警方合作的?”

“是你。”

“我?”

“我担心你,你调查得太深入了,知道得太多,我害怕你会遇到危险。我担心你被人骗,被人控制。”

“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好哄骗的小女孩儿?”

“不,你很聪明,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知性的,我想大多数困难你都能化解,但催眠不一样,你还没能真正理解催眠者的可怕。”

“你是说,你们会用催眠让我陷入抑郁,然后自杀?”

“这是可以做到的,但不止如此,催眠者甚至可能控制你的感情。” “感情?难道真的能靠催眠让我爱上一个人吗?”

“你认为呢?你认为爱情是什么?它真的是艺术家所描绘的那种纯粹的灵魂羁绊?”

“它肯定不只是性。”

“不,不是,但它是激素,是内啡肽,是模式化的神经反射,这些东西和仅有的一点灵魂羁绊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复杂的内心感受,它很神秘,但并非不可复制,至少能够复制出它的大部分。”

高昊的话引我深思,我开始重新审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我和陈聪之间的那些……纠葛,我的所作所为,我的内心感受,它们到底是什么?

“司空小姐?怎么了?”

“高昊,这种事情也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是吗?”

“它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

我感觉有些冷,又有些不安,抱住了手臂。雨点不停击打在玻璃上,让我的倒影支离破碎。

他问我:“司空小姐,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高昊,是不是我只要撒谎,你就能从我的表情和动作看出来?”

“这是临床心理学的基本功。”

“所以我只能说真话。”

“或者什么也不说。”

“但是我想说。”

“我在听。”

可是真的要说,又该从哪里说起?

我恍惚起来,他好像能看透我,说:“从哪里开始都可以。”

“我和陈聪做了。”我突然说出来,眼睛忽地就沁满了眼泪,心理难受又甜蜜,有种说不出的酸感。

我看向高昊,他比我想象的更平静一百倍,静静地等着我继续。

我说:“我和他做爱了。”

我看向窗外,暴雨丝毫没有减弱,风把树林吹得摇晃,就像另一片海。 我几乎就像在自言自语:“一开始我在被催眠的情况下和他发生性关系,然后我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我恢复了意识,他又走过来,和我说话,亲我,然后我又和他做了,那是在我清醒的时候。”

高昊什么都没有问,各种回忆在我脑海翻涌,我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我说:“我有快感,和他做的时候有快感,我很舒服,放不下那种感觉,我很多时候都是主动在和他做。后来我高潮了……”

我有些说不下去,但高昊只是像消失了一般沉默着,我又好像只是在对自己说:“我心里发生了一些变化……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我知道……那种感觉像是……”

和陈聪性爱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身体里,胯下生出一种隐约的舒服感觉,有些酸,心里也有些酸,我有些害怕,有些冲动,我不敢确定自己的任何想法,无法认定任何事情,只想立刻停止思考。

“后来我去找了他。”我说。

“为什么要去?”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想再和他做爱。”

“你们做了吗?”

“没有。”

“为什么?他在做什么?”

“他,他只是走了。”

“走了?”

“对,他逃走了。”我摇了摇头:“请不要再问了。”

高昊这才靠近我,走到我身后,巨大的双手轻轻放在我肩膀上,好像生怕把我捏碎了。

我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僵硬住,感觉下面一阵紧绷,还能感觉到裤裆里温热的液体在渗出,沁在内裤上。我一动不动,高昊的手从我肩膀滑到手臂,他巨大的身体贴过来,坚韧的肌肉触碰在我背上。

我的身体开始打颤,视觉失焦了,全身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被他触碰的地方。

他一手抱住我的腰,一手握住我的手,我的背和他紧贴着,我还是动不了,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司空小姐。”

我没有回应他。

“月儿。”

“不要这样叫我……”我的声音好颤。

他的鼻子贴在我头上,在呼吸我头发的味道。他抱住我的手摸上我的小腹,慢慢地,不着痕迹地向下滑,滑到我的胯部,伸进我的腿间。他温柔地捂住我,他的手好大,将我敏感的裆部全都包握住,我那些最为舒爽、能让我通向仙境、让我舒服到失去自控的地方,全都被他握到了手心里。

他的鼻息滑到我耳边,大手有力地一握,厚实的快感就从胯下涌现。就那样一下,我几乎就要舒服得尿出来。

“嗯!……不……”我挣扎着要摆脱他。

他说:“我会慢慢来的。”

“不……不,请你放开我……”

“你也想要吧?月儿。”

“放开我……”

“我也可以满足你,请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很快你就会适应。”

“不。”我用力推他的手,用力扭动身体挣扎。他亲吻在我太阳穴上,一手揉上我的乳房,一手继续在我裆部捏握提搓。我尖叫出来,用力打他,可是他的身体就像铁做的,我一旦被禁锢住就根本摆脱不了。

“啊!——”我疯狂地扭身,死命去推我胯下的那只手,可那只手又不断为我带来舒爽,再这样下去或许用不了多久我就要沦陷了。

“高昊,你放开我……”

“月儿,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

“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连陈聪都可以,但是我不行?”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的话甚至让我停止了挣扎,我腾出手,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他没有闪避,我的手打在了他的眼镜上,顿时一阵剧痛。他急忙放开我,握着我的手,问我疼不疼。我再一巴掌将他的眼镜打飞,然后又一巴掌拍到他脸上。他抓住我的双手让我没法动弹,我叫他放开,他却仍然控制住我。

我拼命甩手,用拳头捶打他发达的胸肌,敲他宽阔的肩膀,他伸手要抱住我,我用力挣扎,他却简简单单地就把我抱住了,被他强壮的身体环绕着,我的手脚已经施展不开。

我一直挣扎,一直哭,却徒劳无功,仅仅只是让自己在他怀里耗尽力气。 等我挣扎不动了,他把我抱起来,然后和我一起倒在床上。我用最后的力气软绵绵地反抗,他就用他巨大的身体压住我,我动不了,全身好热,不停地流汗,而且喘不过气来。

在我抵抗减弱的空隙里,他腾出手来摸我阴部,我被摸得脑袋一片空白,腿也绷直了,胯下的快感难以抵挡,我只能拼命忍住不叫出来。身体热得不行,胯下已经发烫,他的大手隔着裤子揉搓我的整个裆部。

我用脚踢他,用膝盖顶他,扭动腰胯让他不能摸到我。但我们的力量相差太大,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他仍然揉我的屁股,不停把吻落在我脸上。

我说:“你放开我!我不想要!”

“你这么热,你都湿了,你想。”

“我不想!停下!”

“你想,月儿,你想要的,你再等一下,我会帮你舒服起来。”

“求求你放了我。”

“到底为什么你可以和陈聪那种人做,还是自愿和他做!为什么不给我?!你甚至可以让自己儿子搞,为什么我不行?!”

他猛然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床上,我无论怎么拉他的手也是纹丝不动。我张大嘴却吸不进气,连求饶也做不到,颈部血管被他压迫住,脑中一阵天旋地转,似乎就要失去意识。

他又放开我的脖子,和我拼命接吻,我只能用鼻子呼吸,感到阵阵憋闷,但正是这憋闷感给我带来了性窒息快感,我的乳头和阴蒂都勃起到极限,硬得发痛。 脑袋昏沉沉的,我无意识地顶起舌头让他搅,胯下很舒服但很空虚,让我本能地就想伸手到自己下面去摸。

高昊亲到我脖子上,手在我全身上下摸,他今天特别喜欢摸我的屁股和大腿,又顺着脖子亲进我乳沟,隔着吊带上衣在我胸部上大口吮。他立起来,脱了我还挂在左脚的高跟鞋,把我穿着肉色丝袜的脚按在脸上嗅闻,然后将我的脚趾放到嘴里。

“你的脚还是这么香。”他说:“我一直都忘不了你脚的味道。”

“你放开。”

“你也很喜欢男人对你的脚着迷吧?你们这种漂亮女人都这样,喜欢把脚露出来让男人看不是吗?你们够自信,知道男人会流着口水看你们的脚看到傻眼,这样让你们有爽感不是吗?”

“别再说了,你放开我。”

我两腿用力挣扎,暂时摆脱了高昊的控制,他压住我的双腿,将它们强行分开,然后用拇指按在我阴部上搓。

“你裤子里面湿得厉害,都要湿穿了,你看看你有多想做。”

“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

他抓住我的阴部用力一压,刺激得我几乎射出水来。

他说:“还在说谎,你这种女人早就饥渴得什么都不管了,是只狗都能肏你,所以你才让自己亲生儿子肏,还让陈聪那种人肏,别人不知道而已,被你的外表骗到了,其实谁都能肏你,你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推他,但哪里还有力气,下体被他揉着,舒服得随时都会喷出来一般。 可是我就是不甘心,我不想再继续下去,或许是想维持自己的一点尊严,亦或者只是想保留自己不被强奸的选择权,我仍然无法接受他,动着腿想弄开他的手。

他单手掐住我,另一只手找到我阴蒂的位置,用几只手指的指尖按上去,隔着裤子揉弄。

只揉了几下我就射液了,失禁般的快感爽得我下半身猛抖起来,射出的一道淫水迅速湿透内裤和裤子,在裆部留下一道深色。

高昊埋头去看,说:“你湿穿了,刚才喷水了吗?”

“我没有。”我脑袋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否定着已经发生的事实。

“还在撒谎!”他按住我阴蒂使劲搓,我连射了几次,胯部大幅度地抖,胯下湿成一片。

他的手变换着各种角度在我下裆摸,将我胯间的一切都用力揉过,然后托起我的胯部,将脸按在我裆部,用力摩擦。

我推他脑袋可推不动,因为太过舒服了,我心理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下去。

他在我胯下吮吸一阵,解开我裤子的扣子,拉开拉链,将我的裤子脱到膝盖上。我努力坐起来,伸手拉裤腰想再将裤子穿上,他来阻止,我就用脚踹他。 裤子又被我穿上,我刚拉上拉链,他就扑上来压住我,说:“那就让你尿一裤裆。”说着就抓握住我的裆部用力地快速搓起来。

他不但搓到了阴蒂,甚至可以说整个敏感的裆部都在被他用力摩擦着,我很快就被刺激得只能惨叫,双手都在下面阻止,但其实使不出力。

我往后退着躲避,他也追上来,将我逼到床头,躲无可躲。

那大手还在我胯间搓,我咒骂他,祈求他,尽力夹腿却被他分开,我被搓到高潮边缘,脑袋几乎无法思考,终于抵抗也停止了,似乎一切都变得很快但我停滞了。

我感到要来了,用力摇头,但他却只是加快了力度,压得我生疼。

接着快感并着痛感在我胯下爆发,我被他强行揉到高潮。

我能感觉到下体在疯狂喷射,但都喷在裤子里,让下面像失禁一样迅速湿透一大片。我皱紧眉头,拼命长大嘴,绝望地感觉到高潮一直不停。因为他的手还在一直揉,让我的高潮不断持续,我全身肌肉的紧绷停不下来,就长时间高潮,直到突然脱力。

等我像死了一般松弛下来,他也适时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只将大手捂在我湿透的胯间,用力按住,让我高潮的余韵缓慢地退去。

这次高潮让我很舒服,但它结束之后我的欲望却没有就此滑落,我甚至还想再来,还想再去。

高昊太懂女人的节奏了,毕竟他曾经让那么多女人臣服在他身下。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无法挣扎了,甚至身体也动不了。

他再次拉开我的拉链,将我裤子全脱了,露出我完全被弄湿的浅粉色绸缎内裤和肉色长筒丝袜。

他抓着我的脖子说:“这就是你想要的吧?你想让男人得到你身体的控制权,连高潮的权利也被握在别人手里,这样你才能感到被征服了,你才觉得爽!” “不是,我不是。”

他扒下我的西装,让它绞在我的手肘上束缚住我,然后他轻松地抱起我,将我放到床边,我的脑袋落到了床沿外。血液流进我头颅里,似乎让我的感官都变得更敏感了。高昊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和我的内裤,将他巨大的阳具触碰在了我的阴户上。

虽然看不见,但仍然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巨大,这是我一生当中所遇到的最大的一根男人的那东西。

无论是我的亡夫还是儿子,或者陈聪和我经历过的其他所有男人,他们下体的尺寸都无法和高昊相提并论。

他那惊人的东西就放在我的阴唇上,前后摩擦了几下,我觉得害怕,勉力抬起身子,本能地看向危险将来之处。我看到他的阴茎不但大,而且坚硬,上面布满愤怒的青筋,就像一件凶器。

我想求饶,却看到他抓住我的脚腕,将我双脚按在他的口鼻上。

他闻到我的味道,阴茎就一下一下地跳动,看着他那兴奋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的所有祈求都只会激发他更大的侵犯欲而已。

他调整角度,将龟头对准在我阴道口上,我被他龟头的硬度吓到,还是忍不住求他:“太大了,不行的。”

他哪会管我,抓住我大腿根部,将阴茎往里捅。

果然进不来,他的龟头把我小阴唇往两面撑开,顶在阴道口上用力往里面送,但只能送进去三分之二,他伞状龟头的末端怎么都送不进来。我一慌乱就下意识地尖叫,他蛮横地用力往里捅,但就像是捅在果冻上,我的下体被捅得变形,但他还是进不去。

他说:“放松,放松你的括约肌我才能进去。”

“我不想要,高昊,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

我用力摇头,他一掌将我的头又压到床沿下,然后继续用力捅,但几次他的阴茎都滑开了,真的捅不进去。

他愤怒地说:“妈的!你下面怎么还这么紧?!别用力收!”

他放弃直接捅的做法,将两只大拇指插进我阴道里,用力把我阴道往两边撕。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吓得哇哇地叫,手伸到胯下阻挡他,但根本挡不住,只能夹紧双腿抵挡。他用腿将我的大腿强行打开,拇指在我阴道口又撕一阵,然后再次将龟头顶在我的阴道口上。

那里本就分泌了好多淫水,再加上从前庭到阴道全是比皮肤滑得多的黏膜,他的大龟头又滑开了几次。

我趁机用腿蹬他,本想着用手帮他解决,他却拉起我来,一掌拍在我脸上。我感觉自己的思维能力瞬间就被拍散了,我似乎晕过去了一秒,又迅速醒过来。我应该是被他拍成脑震荡了,感觉意识和身体被分开,全身都失去了控制。 我害怕受伤,不敢用力挣扎,他把龟头顶在我阴道口,趁着我阴道括约肌被迫松弛的机会,将龟头用力往里面捅。

下体被撕开的感觉源源传进脑海,那感觉就像失去处女的时候一样痛。他的龟头全部进来了,但是他没找准角度,龟头进来之后剩下的部分就进不来了。 我尽力发出声音,求他小心一点,不要伤害我。可是因为脑震荡,所有的语言到了口边却成了毫无意义的呢喃,我好害怕,吓得不停哭,他还在用蛮力往里捅,却又真的捅了进来。

他的前五分之二在我体内了。

或许除了生孩子的时候,我还从来没被扩张成这样过。

可以说我的阴道粘膜是被撑得超越了极限,我本来是装不下这样的东西的。 “啊——!”我终于可以叫出来,就撕心裂肺地惨叫。他继续往里压,龟头一点一点将我全部顶开,满满地将我所有的缝隙填满。

他的龟头撞到了我的宫颈,错开角度继续向内,最终顶到我阴道尽头的最后一丝缝隙中。

我的每一寸都被他撑开,有一种整个人都被从下面劈开的感觉。只从体感上说的话,我甚至觉得自己被他肏成了两半。

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他没有全部进来,他阴茎根部还有好大一截在外面。 我好像能说话了,就呢喃着说:“你不能动,动起来我真的会受伤,我会死的,我装不下,你会杀死我的。”

“你很快就会适应的。”他说:“然后你就会很爽了。”

“我不行!”

他还是动起来,前后抽插,动作很激烈。

我没想到他一开始就会动得这么猛,只感到剧痛和快感一齐传来,那种过量的刺激让我双眼翻白,突然就像要死过去。

我全身肌肉高度紧张,以至于全身都发出疼痛的痉挛,我好难受,嘴上不停出气,接着我就发现自己在吐白沫。

我又没有癫痫,怎么会吐白沫?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浑身疯狂流汗,还不停流泪。

他的肏干越发激烈,我被撞击得浑身晃荡,视野中的一切都已变成了模糊的虚影,很快我的眼睛就上翻让我失去了视觉,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硬着,白沫从我口中不停流出,随着高昊的奸淫而飞溅着。

可是即便如此,我的下体仍然在性交中得到了快感,就好像身体在背叛我自己,我得到的快感似乎总与痛苦匹配。

汹涌的爽感冲进大脑中,我突然觉得要高潮了,随后没等我慢慢适应,高潮就突然在我的下体爆发。

我被刺激得叫也叫不出来,全身在剧烈痉挛中发出剧痛,我的小腿抽筋了,背和肩膀也抽筋了,我痛得想要死过去。

而高昊还在肏我,似乎一点也不想为我停下哪怕半秒,我被他肏得飞在高潮上下不来,直到他因为抽插得太激烈了,以至于阴茎不小心突然拔了出去。 因为失去了他的阴茎这个“塞子”,高潮的潮吹液猛然从我阴道喷射出去,甚至发出“噗!”的剧烈声响。我同时就失禁了,尿道潮吹和小便一起往外喷射。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弄得如此狼狈,和陈聪做爱的屈辱和现在比起来变得不值一提。

我抓着床单哭叫,高昊再次捅进来,这次顺畅多了,因为我已经被他撑得变了形。

他再次捅到底,再次开始抽插,我继续忍耐他带给我的痛苦和快感,在大概三分钟之后我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我在高潮中睁着眼睛昏迷过去,然后又被肏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听到他说:“你看你又泄了,我就说了,你适应了就会很爽。”

我没有,我没有适应。

我很想这么说,却被他肏得只能哇哇地乱叫。

即便我高潮了他也根本不停,高潮后敏感的阴道根本承受不起他的疯狂肏干,我到了极限,凄惨哭叫着让他停下,虽然手被西装绞住,我还是尽量抬起身子去推他。

他一巴掌把我扇得几乎晕厥,然后抓着我的双脚一边闻一边干我。

我知道他闻脚之后一定会更兴奋,更疯狂,果然,他开始用非常强的力道冲击我,我的体重哪会受得了他的冲撞,五六下之后我就被撞得大半个身子都到了床沿外,他追击上来,继续肏干我一下,我就被撞落出去,整个人摔到了地板上,像在车祸中被汽车撞到的人一样,扭曲着身体倒在地上。

他下床,拉起我扔到床上,这一切仍未结束,有一瞬间我甚至希望直接死掉。 我听到他说:“宝贝儿,你现在还不能死,我还没射呢。”

随后他就扑到我背上,从后面插入了我。

“你的逼真紧,又湿又烫,很好用。”他说着,巨大的体重压下来,同时他的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用力往后一勒,让我突然窒息。

他肌肉的质感竟然就像汽车轮胎,我用尽力气也不能移动它分毫。我的腿拼命挣扎,但被他巨大的身体压着,我其实一点都动不了。感觉像被压在床面和一大堆木材之间,连最基本的胸口起伏都做不到了。我好害怕,觉得自己要死了,而且不管怎么拼命也摆脱不了。

但高昊正在尽情享受我,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到最后我真的觉得就要这样死了,这种死法好屈辱,好绝望。

在我要失去呼吸的最后一刻高昊才放开我,我不知为什么突然吐出好多口水,满耳蜂鸣,侧躺在床上喘息。

我觉得想吐,身体也没力气,爬不起来,腹部和胸部的肌肉痉挛着发出剧痛。眼泪和鼻涕都止不住地流,我嘴也闭不上,一直流出口水和白沫。而我的手臂还被西装绞着,无力挣脱。

高昊离开了一会儿,我尝试着把手臂上束缚住我的西装取掉,还没成功,高昊就回来了,他手中还拿着一个圆柱形塑料瓶子,里面装着某种透明液体。 “不要了。”我哭出来,真希望他能可怜可怜我:“我不要了,你让我休息一下吧。”然后我突然咳出来,接着控制不住地不停咳嗽。

他扯掉了我的西装,脱了我的吊带上衣,又脱了我的胸罩,我总算呼吸顺畅了一些,咳嗽也稍稍缓和。他却打开圆柱形塑料瓶的盖子,让我闻里面的挥发性液体。

那味道是水果味的,但又说不清是哪种水果,我记得这味道,因而有些恐惧。 我问:“这是什么?”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他已经没多少耐心了,粗暴地将液体泼洒在我口鼻上。

“不!”我尖叫出来,又屏住呼吸,用床单擦拭。

高昊拿了一个透明的呼吸面罩出来,将塑料瓶装在面罩上,然后就要把面罩戴在我脸上。

我惊恐地往外爬,滚落到床下,然后站起来往外跑。

高昊抓住了我的手臂,拉着我转了半圈,然后一拳打在我我肚子上。我当即就被打得无法呼吸,哇地吐出酸水。

他将我扔到床上,将那面罩戴在我口鼻上,然后将我的双手扭到背后。我刚被打了肚子,正大口呼吸着,已经不可能阻止自己吸入那种挥发气体。

我知道那是什么,问他:“是不是亚硝酸异戊酯?”

“你知道?那不就行了吗?就只是Rush而已。”

只吸入了两口,我头就昏沉沉的了,接着发生了半窒息,心跳加快,脸在发烫。

高昊将我推倒,让我头在床沿外,背对他趴着。他的手焦急地摸到了我的屁股上。我伸手要取掉脸上的面罩,却被他抓住了双手,接着我的手被什么东西捆在了身后。我必须呼吸,就不停地吸入亚硝酸异戊酯,这种软性毒品让我的平滑肌松弛,也就是说我的括约肌也松了,不但阴道括约肌松了,肛门括约肌也松了。 “月儿,你屁股很性感。”他在我屁股上揉捏抚摸,埋头闻我股沟里的味道,说:“你很香。”

我求饶说:“不要那样弄我,我没做好准备,让我用手吧,求求你。” “还说没做好准备,你后面都变松了。”高昊说着,用拇指按压我的肛门,我受到刺激就夹紧,但是因为括约肌松弛了,夹紧的动作根本没有力气。 “我该早点给你用这个的。”他说:“刚才你也不用这么痛苦,不过现在也不晚是吗?”

他把龟头顶到我的肛门上,我只能用力扭动屁股,让他无法对准。

“不要!我不要!不要啊!高昊求求你我不要啊!”

他把一个枕头塞到我胯部下面,让我不得不维持屁股翘起来的姿势,然后用手按住我的腰,让我的屁股难以移动。

我求饶惨叫,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停吸入Rush,心跳因为药物和恐惧而变得过快,我浑身颤抖,神经变得异常敏感,我极度渴望被抚摸,而且竟然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后来即便闭上眼睛也能看到白色的光,身体好像要飞起来,我难以思考,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了一种眩晕的快感。

那种可怕的状态让我停止了挣扎,我不停地抖,感觉到高昊巨大的龟头顶在我肛门上。

然后他开始往里捅,我觉得该挣扎但是又不想挣扎,因为真的很想被插入,觉得阴道和屁道都好空虚。

他捅了进来,因为括约肌松弛,我也不可能阻止他,他长长的阴茎不断滑过我敏感的肛门口,持续深入,将我的直肠填满,最终他的龟头撞击在我的结肠口上。他捅到底了,把我的直肠全部贯穿。

我听到他在我身后舒服地叫出来,我竟然也觉得舒服,在软性毒品的作用下已经失去廉耻心。

他开始动,抽插我后面的小穴,我就胡乱地叫,一边叫一边哭。他使劲往我里面压,我挣扎不了也不敢挣扎,他就放开了在我后面使劲进出。

我一边被肏一边持续性吸着Rush,只过了三分钟就发生了高潮。这次高潮和之前的不一样,我感觉自己爽得飞在天上,真就是欲仙欲死,突然觉得好多事情都变得无所谓。

被强奸无所谓,和高昊做无所谓,和陈聪和儿子做都无所谓,我和谁做都可以,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对方能让我舒服就行了。

我舒服到出现幻觉,觉得时间变慢,我可以一直高潮,持续不停。

好像这里不止我和高昊两个人,还有别人在旁边看我,好像儿子也在,我已经搞不清楚了,就像一直有个人在旁边,还在和我说话。

“好亮!”我嘴里说着话,但自己都听不清,“好亮!关灯,好亮!” 不,这里没有开灯,而且窗外灰蒙蒙,屋内黑漆漆的,可是因为毒品干扰了感官,我觉得一切都好亮。

我都不知道高昊干了我多久,直到他在我直肠中射精的时候,我才猛然惊觉过来。

因为他射得实在太多了,而且力道太猛,我那时感觉就像一阵暴雨在我的屁道里下,雨点毫不停歇地冲击我的深处。

我好像晕过去了一会儿,又好像是睁着眼睛失去了意识,反正有一段记忆消失了。我发现呼吸面罩还戴在我脸上,我的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而高昊抱着我在亲我的身体,他一边全身上下地摸我,一边吮吸我的乳头。

我的眼睛失焦,也不知道自己在看哪里,反正全身都在被亲被摸。我全身上下只穿着两条长筒丝袜,高昊似乎喜欢我穿丝袜的样子,不想给我脱掉。 他在我的双腿上玩弄了很久,等他又开始玩弄我的脚的时候,我的脑海已经被性幻想似的幻觉填满。那时候我真的爽死了,脑袋里幻想着各种男人轮番上我,而被他们上的感觉就真的传进脑海里。我感觉自己就像成了神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想被很多男人肏,他们就真的排着队来围奸我。我被肏得什么都不知道,心里想着为什么能这么爽?

我在高昊怀里连续高潮,下面又泄又射,舒服得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就想永远这样下去。

但是很快我对亚硝酸异戊酯的摄入就严重过量了,我感觉身体在缩小,眼前看到的世界越来越多,然后我就不能呼吸了。我努力吸气,发现自己明明是能吸入空气的,而且肺里全是空气,但还是感觉缺氧。

我一开始想,是我的神经功能紊乱了吧,但后来突然意识到是亚硝酸异戊酯让我的红血球抓不住氧,所以肺里有氧却还在窒息,我要死了。

呼吸面罩还戴在我口鼻上,我手被束缚着,无法取下它,我真的要死了。全身剧烈抽搐起来,我慌乱地用力呼吸,却一边感到窒息一边觉得肺鼓胀到要爆炸,我张大嘴惊恐地看着一切变得越来越亮,但又什么都看不清。

我下面拼命喷水,尿道好舒服,都不知道是在尿道潮吹还是在失禁。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憋气,就想这样杀了自己,接着我的身体在痉挛中拼命往后弓,然后乍然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柔软的床上,我在厕所里,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如果是陈聪的话,至少也会让我躺在床上休息吧。

高昊抓住我的脸看了看,见我的眼睛会动了,就来到我身后,将什么东西插入我肛门里。随后就有液体以很高的压强倒灌进我的肛门,液体一直在进,连我都惊讶自己的屁股里面竟然能装这么多水,等到这场灌入终于结束了,我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已经胀满了水。

我肚子抽搐起来,哗哗哗地响,剧痛和下坠感紧随而至,我感觉自己要喷了。 我尖叫出来,说我要喷了。高昊抱起我,将我放到一个蹲便器上,说:“喷出来吧。”

我叫他不要看,我不想在男人面前排泄,更别说我现在这种状态,说排泄都太过文雅,我这是要喷射出屎来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想质问他,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哪还问得出来,只想他赶快离开,不要看我。 但他反而专心地把我看着,我咬着牙绝望地忍受着,他却津津有味地看我脸上的表情。

“真是动人。”他说:“这样的表情从你这样的美人脸上显露出来,实在是太美妙了。”

“别看!我不行了!别看!!呃~!啊!!”

肚子哗啦啦地叫,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冲,屁眼好像变成了一层薄膜,只要再施加一点力量就会被冲穿,可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意志力,竟然还将肛门闭着,没有让那些东西喷出来。

“要不要我帮你?”高昊说着就伸手要按压我的肚子。

我急忙抓住他的手阻止,大喊:“不要啊!啊~!!不要!”

“喷出来就好了,喷的时候是很爽的,喷吧。”他说。

我大叫道:“杀了我!啊——”

我下面突然松掉,肚子里的东西猛地喷射出来,那压力大得可怕,大量的液体和固体快速穿过我的肛门,然后撞击在白瓷蹲便器上。

那感觉舒服得可怕,简直就像高潮一样,不但那种痛苦的腹腔压力被瞬间释放掉,而且那些东西穿过肛门的感觉真的好美,苏爽得难以形容。我喷得越多,痛苦就越少,而快感也不断持续,在这种引导下,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反而自己努力地像排便一样用力“拉”,让肚子里的东西源源不绝地喷出来。

甚至还没喷完,浓烈的臭味就从下面飘上来,时刻提醒着我,自己正在做着的到底是个什么事。

高昊全程看着,我的尊严也随着那些污秽被泄进了便器里。

你是想把我“调教”成所谓的“母狗”吧?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办法吗?

逼女人不受控制地排便,失去尊严和廉耻,好让我像母狗一样向你摇尾乞怜吗?

高昊的手伸到我肚子上,我没有阻止他,他按压我的腹部,我竟然又喷了一次,把肚子里的最后一点残余喷了出来。然后他给便器冲水,又用花洒冲我的屁股,接着他把我拉起来,扔到一个放在地上的充气塑胶气垫上。

他让我像狗一样跪着,却没有插入我,而是再次将那个注水的设备插到我的肛门里,然后又一次地往我里面灌水。

这回我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灌着,就好像已经放弃了。 等他灌满,我已经轻车熟路,被他抱着再一次蹲到了那个便器上。

我感到肚子里哗啦啦地响,自己松开肛门,液体就喷了出来。这次就已经不臭了,出来的也几乎只有液体。但那种喷射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地让我感到舒爽。我一边喷着,乳头和阴蒂一边就硬了,小便也随之流出来。

高昊仍然看着我,我羞得满脸通红,但同时心里又生出一种异常的兴奋感。 他又拉我趴到气垫上,第三次给我灌水。

我第三次蹲到便器上,自己按压腹部让水喷出来,这次出来的是清水,我肚子里的一切都被排干净了。

高昊抓起我,把我按在墙上,我当然知道他想要肛交,但是我身体很软,站不住。

我就说:“我站不住,不要在这里,不要站着做。”

他不理我,用阴茎在我屁股上试探,试着想捅进去。我害怕他会弄破我的肠道,让我大出血死掉,就哀求他:“去床上吧,我配合你,去床上做。” 他或许是听到我愿意配合吧,就用浴巾将我擦干,然后抱到床上。我像狗一样爬着,把屁股翘起来对着他。他对我的屁股似乎很满意,又摸又亲,然后就把龟头顶在我肛门上。

他捅了一下,又说紧,问我:“要不要再吸点Rush?”

“不要,我不吸了。”

“那就自己把屁眼张开。”

我用力张屁眼,他却说不够,告诉我:“你要像拉屎一样用力,想像自己就是在拉屎,放心,你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能试着像他说的那么做,想像自己是在拉屎,他随即一捅,巨大的龟头就进入了我。

那感觉好奇怪,明明自己是在“拉”,却有东西反着进来了。他不断深入,到达我最深处。接着他往后拉,一直将整个阴茎拉扯出去。那一下实在是太过舒服了,我爽得浑身发抖。

高昊看出来了,问我:“你也喜欢这种感觉吧?让你多来几次。”

说着他就连续将阴茎插入我,然后整根拔出,让我爽得想要潮吹。他将我翻过来,抱住我和我接吻,然后抬起我的屁股,插入我的肛门,从正面和我肛交。 我竟然适应了肛交的节奏,在抽插中不断得到快感。

随后高昊用各种姿势和我肛交,最后他坐着,让我背对他把我抱在怀里,他的阴茎插在我肛门里,手在我身体正面爱抚。

我被揉捏乳房,又被揉搓大腿内侧,我的整个身体正面都在被高昊的大手揉弄,他动起来,刺激着我的肛门,同时用手在我阴户上摩擦。我舒服得扬起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甚至不由自主地捏握自己的乳房,用手指摩擦乳头。 等我高潮的时候,肛门在痉挛中夹紧,高昊也射了,让我直肠里全是他的精液。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精疲力竭,只要倒在床上恐怕就能睡过去。

高昊抱起我来,将我放在一张长长的餐桌上,就好像要吃掉我。但我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躺在桌上,昏睡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醒来的时候已是一片漆黑。我还在那张餐桌上,浑身发冷。窗外的风雨已经停了,房间里阴森可怖,我能闻到画材、颜料的味道。我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灯,突然看见面前有一幅油画,那画上的裸体女人正是我,我躺在餐桌上,全身无力,软得像一块丝巾。高昊将我的每一寸一丝不苟地展现在了画布上。

就像其他女人一样,我也被高昊画了下来,成了他众多收藏品中的一件,与她们没什么不同。

我现在只想离开,不管去哪里,首先必须离开这个岛而且再也不回来。 我到处找自己来时的衣服,却没有找到。我想这里是个画室,里面应该有作为道具的服装吧?我找了找,看见在画室深处有几块屏风,后面真的有几排衣架,上面挂满了衣服。但这里没有日常穿着的服装,有的不是晚礼服,就是泳装甚至婚纱。

我当然不会去穿婚纱,只能选了一件丝绸晚礼服穿上。

这是一件银色的贴身丝绸长裙,裙子从中间高开叉,因而并不影响我大步走路,上身是吊带深V露出整个乳沟的款式,但至少它有吊带,好过其他的抹胸裙。我挑了一双高度最低又能合脚的高跟鞋穿上,抬头就看见了穿衣镜中的自己。 真的很美,所以那么多男人才会想要我,我不想矫情地说这副美貌是负担之类的虚伪话,只是有的时候,它也真的会给我带来灾厄。

我提起裙子就走,大宅中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我毫无阻挡地下到一楼,然后穿过阴暗的大厅,开门走出去。

门口的花园里还停着来时的轿车,我走过去,却听到高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月儿,你去哪里?”

我惊恐地转过身,看到了他。

他现在只披着一件睡袍,里面是赤裸的,他极度强壮的身躯和巨大的阳具都在我眼前了。月光照在他的身体上,让他看起来就像个神灵。

“回来。”他向我伸出手。

“不,高昊,我想走了,让我离开这里。”

“回来。”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

“我会送你回去的,明天一早就送你,过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有多美?”

“不,我不想,不要再碰我了。”

我看见他本就巨大的阳具在看到我之后似乎又变大了。

他向我走过来,说:“过来,这次我对你温柔一些。”

“我不想,高昊,我不想要了,让我休息一下吧。求求你了。”

等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我迈不开步子,连逃跑都不敢。

高昊说:“月儿,我本来可以催眠你的,可是我宁愿强奸你,因为你对我来说是不同的。”

我太害怕了,身体抖得像一台破旧的洗衣机,我甚至无法做好心理准备,只希望有奇迹发生,让他不能侵犯我。

他摸我的脸,勾着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正当他准备亲吻我时,空气中突然映出了红黄的光亮。我不禁转过头去,看到在海的另一面,十公里外的阳岛上,一个火球冲天而起,它翻腾着发出光亮,又隐入黑暗之中。

再转头看高昊,我发现他已满脸愤怒,他转身走进豪宅里,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两句,就穿上衣服上了车。

“带我一起走。”我说。

“不行,月儿,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去处理一下就回来,很快的,你等我。” 他开车离开,我看着车灯的光去到海边的码头上,然后高昊开走了码头上唯一的一艘快艇。

我心想自己是被他囚禁在这座岛上了,我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逃出去? 等他的快艇开出几公里远,已经只剩波涛中一个隐约的闪烁着灯光的小点之时,我却听到天上传来轰隆的响声,就好像天上有一辆大卡车或者拖拉机。接着花园的树丛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发出莎莎的响声。

我吓了一跳,看到一个人从树丛中走了出来。

“是谁?!”我问。

“我,司空小姐,是我,陈聪。”

真的是陈聪,那个丑陋、猥琐、头发有些秃、总露出下流表情的男人。 我喜出望外,突然就想跑过去抱住他,但头顶上的轰鸣声越发剧烈,一阵狂风随之袭来,把我的长裙都吹得飘荡而起。

我抬起头,看见一架直升机已盘旋在我上方的天空中。

陈聪说:“别担心,是我们的人。”

那架直升机很小,降落到花园的草坪上,陈聪拉着我的手向它走过去,我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为了救你出去啊,司空小姐,我在阳岛上炸了十吨汽油才把高昊引开。”

直升机的轰鸣震耳欲聋,螺旋桨激起的强风将我身上的晚礼服吹得莎莎地飘荡,我停下脚步,陈聪说:“别怕,我们得抓紧时间。”

“陈聪。”

“怎么了?”

“你是杀人犯吗?你十三岁的时候杀了那个女孩子是不是?”

“我杀了人?你说的是谁?”

“佳颖!你连她的名字都忘了吗?她死的时候十八岁。”

陈聪突然僵住,就像是被我的话吓到了,他突然捂住额头,把手抓进头发里,好像很痛苦。

我问他:“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格?”

“不是这样的……”陈聪连连摇头。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司空小姐,不是这样的。”

他看着我,皱紧了眉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直升机的驾驶员在向我们大喊什么,但风声将她的声音打碎,根本听不真切。 我转头往山下看,看见有车灯正向大宅移动过来。

陈聪说:“没时间了,司空小姐,你愿意跟我走吗?还是说,你想留下来,跟高昊一起?”

“不,我跟你走。”

我和他一同登上直升机,腾空而起,我从窗户往下看去,看到阴岛越来越小,直到隐没于黑暗之中。

这时候我才发觉自己有多累,我悬着的心好像突然垮了下来。陈聪靠近我,我直接倒在了他怀里,他有些惊讶,问我:“司空小姐,高昊对你做了什么?” “我很累,对不起,我很累。”

“我会保护你的,就算没了这条命我也会保护你的。”

我有些感激地看向他,他轻轻摸着我的脸,亲了亲我的嘴,我抱住他,靠在他怀里半梦半醒地睡了。

不知飞了多久,直升机降落在了某个地方,而我好困,简直睁不开眼睛。我感觉到陈聪打开门,把我抱在他手上,然后走出去。我就安心地靠着他,被他带入一栋建筑物中。我们进入一个卧室,他将我放到一张大床上,我以为他会和我做爱或者猥亵我,但他没有,只是安顿好我就要离开。

我叫住他,说:“你要去哪里?”

“我就在这里,司空小姐,我不会离开你的,睡吧。”

“嗯。”我闭上了眼睛,心里突然生出感动,就呢喃道:“亲我。” 我感觉到他俯身下来与我接吻,我仍闭着眼睛,他蠕动着嘴唇吮吸了我几下,我就睡着了。

在梦里我和陈聪做了,也好,让我不用梦到高昊。

早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照进室内,我醒过来,发现房间里已经只有我一个人。我的阴部有些粘液,想到昨晚的梦境我下面竟然有些空虚,我就起来,穿上高跟鞋,去找陈聪。

这个地方比我以为的要大得多,就像个宫殿,这里的事物大多都是白色的,和陈聪的水疗馆类似。

这么大的地方却不见人影,我有些焦急,拉开裙摆跑起来,终于隐约听到人声,那是女人在性爱时的愉悦叫声。我寻声而去,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了陈聪,他正在床上压着一个漂亮女孩,和她用传教士体位做爱。

那女孩我见过,她之前在水疗馆前台接待过我,而昨晚是她驾驶的直升机。 听到我高跟鞋的声音陈聪就知道我来了,他转头看向我,一脸猥笑,说:“司空小姐请您等一下,我一时半会儿还完不了。”

他身下的女孩也看到了我,她满脸潮红,一脸的享受,突然放声爽叫起来,就像是故意要叫给我听。

我下身一紧,阴道酸酸的,心里的确有些嫉妒,又很是慌乱。

我退出去,往建筑外面走,发现这栋建筑建造在海边,我爬到建筑顶楼,往四面八方看,发现自己原来正在一座比阴岛更小的海岛上。

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女孩找到了我。她已经换上了一套职业装制服,手上端着承满食物的托盘,脸颊上还带着红晕。

她问我:“您现在想吃早餐吗?”

我的确饿了,就坐在屋顶的花园里吃她带来的精致食物。

我问她:“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陈嫣,很好记,也很容易忘。”

“我会记住你的。”

“不需要,或许你把我忘了更好。”

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向我轻鞠一躬之后就要走。

我叫住她,问:“你和陈聪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师父。”

“还有呢?”

“你认为我们是什么?我是他的情妇?还是被他催眠的另一个受害者?” “你没有被催眠吗?难道你自己能够判断出来?”

“我不能,说实话我也没有能力去分辨,我甚至也无法像你一样,总能从催眠中跳出来。但是我无所谓,我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那就够了,管它是不是催眠造成的,它总比痛苦好。”

“你为什么跟着陈聪?”

“您的职业病犯了吧?这么喜欢采访?”

“对不起,谢谢你昨晚救了我。”

“不用谢。”她转身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什么,转过身来,说:“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问。”

“昨晚你为什么要上飞机?”

她的问题让我有点不理解,我说:“因为上了飞机我才能逃走啊。” “可是你逃走干什么呢?你不想跟高昊在一起?”

“不想。”

“你宁愿跟我们来这里,跟着陈聪,你不怕陈聪囚禁你吗?把你永远困在这个岛上。”

“他会吗?”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不怕。”

“好吧。”

她离开了。我最后问:“陈聪在哪里?”

“我不知道。”

我出发去寻找陈聪,他并不在这栋建筑物里,我就走出去进入了海岛上的荒野中。

虽然是个小岛,但相对于一个人来说它也是相当大了,我沿着石板路走,穿过长满荒草的沙地,进入一片树林中。

我脱了高跟鞋一直走,走到全身都出汗了也没找到他。

等我回到建筑里的时候竟然又饿了,女孩为我带来了同样精致的午餐,我想和她说些话,她却故意回避。

她看起来不到20岁,还像个大学生,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很匀称,脸很漂亮。我想起她被陈聪压在身下的样子,那时候她看起来更漂亮,她就是那种在做爱的时候会更美的女人。

下午我还是没有见到陈聪,我就走到沙滩上,吹着海风。

今天天有些阴,海浪也有些凉,浪花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我视野的尽头。 我在海边的露天浴场上洗澡,全身赤裸着,让花洒中的热水拍打在我身体上,我洗净全身,也清洗了阴道和屁股,直到自己里里外外,每一寸都被洗干净了。 天渐渐黑下来,我赤裸着身体走回去,陈嫣给我带来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说:“师父要与您共进晚宴,我想您会希望打扮得漂亮一点。”

我穿上那件晚礼服,它有高开叉的拖地长裙,材质上有很多薄纱,领口深深地往下开,将我的乳沟全部露出来,它的后背也是露出的,在屁股上面收成一个V形。

陈嫣给我准备了全套化妆品,我在梳妆台前画好妆容,用卷发棒将头发拉成似有似无的微卷。

她说:“您可能还需要一条内裤。”

“不,我不需要。”

她听到我的话皱起了眉头。

我接着说:“但是我需要丝袜。”

“什么款式?”

“黑色的长筒袜,最好配松紧带。”

她给我带来了一对新丝袜,我将它们紧紧套在了双腿上。这双丝袜有些薄,质感高级,有隐约的光泽,能透出我大腿肌肤的白皙。我耐心抚摸着它,让它和我的腿完全贴合,就像第二层皮肤。

我戴上耳坠,将脚放进镶满碎钻的高跟鞋里,在落地镜前检查自己。 很美,是那种美艳不可方物,倾国倾城的美,我满意了。

“请带我去见你师父吧。”我对陈嫣说。

她还是皱了一下眉头,说:“请跟我来。”带我走向了建筑另一侧。 在一个带着巨大阳台的房间里,我见到了陈聪。那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些烛光闪烁,伴着轻柔的音乐和海风,气氛浪漫暧昧。

我走到阳台上,看向夜空下的海面,陈聪却睁大眼睛看着我,毫不隐瞒自己的惊讶。

我问他:“你怎么了?”

“我……只是……”

“难道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超过了你的预期?”

“说实话,您的美貌还真是突破了我的认知。”

“我现在有多美?”

“我就是做梦都梦不出你这样的女神来。”

兴奋感像鳟鱼一般在我腿心跳动,我挑逗地看着他,说:“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一场烛光晚餐?”

“您不会觉得老土吧?”

“不,我觉得刚刚好。”

我再看出去,看到云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开,月亮显露了出来。

我说:“那就开始吧,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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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废案的结局,当时的提纲全部在这里了。

(十)

原来高昊性变态,喜欢看着女人被活活日死,而这个女人越是优秀,自己越是爱她,他的兴奋感就会越强。

高昊告诉她自己将用极限性高潮杀死她,就像杀死秦可彤和许诺一样。司空月儿在绝望中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她最后一次化妆,穿上性感内衣,迎接自己被性辱至死的命运。

靠着催眠,高昊让司空月儿持续性高潮,体验到了性快感的极限,也让她心脏骤停而死。

(十一)

司空月儿陷入死亡,却看见儿子在亲吻她,将她救活过来。

她咳嗽,心脏重新跳动,意识到有人为她做了人工呼吸。

枪声大作,慕容天骄在和人战斗,她杀死了弱智和黑人。但是催眠音乐响起,她被高昊瞬间催眠。

林霜出现,和高昊进行催眠对决,高昊险胜。

林霜打扮性感(紧身连体衣),高昊猥亵她,和她接吻。

他放松了警惕,突然被一串噪音植入了潜意识信息,步凡出现,用催眠术让高昊坠入精神地狱。

司空月儿晕厥过去。

四个月后,司空月儿做了人流,医生告诉她她不能再做人流了,不然可能不孕。

她放下心结,主动要求儿子催眠自己,而且不是做为步凡的妻子,而是作为他的性奴,这样自己便不能反悔,也不会彷徨。

她要步凡为她植入无法解除的永久性潜意识,以后步凡就可以随意索取她,只要步凡开心,想怎么对待她都可以。

步凡催眠了她,但不忍心进行永久意识植入,只和她演了一场戏,让母亲做了自己三天性奴。

然后步凡再次催眠她。

最后司空月儿恍然醒来,她正躺在林霜办公室的躺椅上,接受催眠治疗,一切似乎都是个长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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