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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roadsea42 2024年8月28日发表与第一会所 首发网站:pixiv 简介:她想杀我,但她没我活不成。 我想超她,但我更想爱她。 1、破庙神像后昏迷的大姐姐只好被我玩弄到淫水横流 沟槽的雨。沟槽的山。
我把身上裹着的破布片扯下来顶在头上,在瓢泼大雨里跑啊跑。这点遮挡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因为那布片满是空洞和裂痕,算不上衣裳更遑论当伞。山林里一片漆黑,这块地方不知发生了什么,突然多出许多嶙峋的大坑,泥土和山石被掀得到处都是,许多树木断折倾倒,让山路更加难走。
如果有谁在这山间小径看到这么一个趔趔趄趄的裸男,第一反应恐怕不是害怕而是哈哈大笑。托那辆大运的福,我不仅要在前世庸碌一生,还能在这个仙侠异世界当个流落荒野的小丑。
太黑了,真他娘太黑了。我有点怕自己找不到那所藏得很隐秘的破庙,在林间一路跑到失温而死。好在没过多久,我便看见岩壁下残缺的尖顶。
一脚踹开那半扇摇摇晃晃的木门,我把头顶的衣服拿下来,在手里用力拧着,走向倾颓神像下的草席——这是我和城外人家里的一条狗争夺而来的唯一财产。
又活了一天。但这似乎没什么可庆幸的。我最近才在挣扎求生中明白一个道理:像我这样的人就活该平庸卑微地去死,即使在异世界也一样。
操他妈的,老子活的够辛苦了,不想再湿漉漉地忍受一个寒夜。
我霍然站起身来,想说服自己在神像上一头创死。反正穿越都发生过了,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前世也一直想这么干了不是么?
小破庙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我还是没创死。不仅是因为胆怯,还是由于一个隐秘的愿望:我还是处男。
妈的,前世当了接近三十年的雏儿,来到异世界还要活受罪?我咬牙切齿地面朝神像躺下,明天,明天如果再混不进城里,我就去死。
怎么会这么倒霉呢?我想不通。这里人人修行,都会几分拳脚,而我不仅毫无灵根,连个身份也没有,城门的守卫只会把我当流浪汉打发。
我苦笑一声,还是回到草席边坐下。大雨还在下,隔着破旧的房顶,雷声轰隆隆滚过。紧接着刺眼的电光从一条裂缝闪进破庙,将浓重的黑暗撕开一条口子。神像残破的面颊一闪而过,它歪倒的身子后面,一只脚被短暂地照亮。
卧槽!我被吓得弹射起步,心跳顿时成为狂躁的鼓点。扶着神像的头,我小心翼翼来到底座后面。借着一而再闪过的雷光,勉强看清了黑暗中的形体。那是一个女人,长长的黑发散乱披到腰际,身上的紫色深衣裂痕密布,几乎和我的衣服一样破旧。她比我还要高些,目测起码有一米八五,衣物掩盖不住惊人的身材曲线,下摆露出的一截小腿莹润如玉,脚趾可爱地蜷曲着。
这……我在她面前缓缓蹲下,伸出手指试探鼻息。她还没死,借着温热地吐息可以确定。那咋办呢?我挠挠头,伸手托住女人腋下,将她从神像后面拉出来,放倒在草席上。
“你好?”我摸黑拍拍她的脸颊。没动静,但呼吸也没停,大概是昏过去了。这女人必定是今天才来到的,我在这破庙住了半个月,里里外外都查看过,不可能没发现她。
我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
心里有个阴暗的念头在颤抖。我把她翻个身变成平躺,凑近了细细打量。借着时有时无的闪电,我看到女人精致的眉眼和薄唇,她脸上尽失血色,更加引人怜惜。嘴角是平的,大约平时总是面无表情,不悲不喜。她的鼻梁秀挺自然,显得面容多些柔和。往下看去,即使仰面朝天,那对胸部也规模惊人。其下腰肢虽然纤细,却并不破坏整体的比例。
是个美人,但来路不明。理智告诉我等她醒了再说,戟把则让我现在去舔她的批。
我又咽口唾沫,慢慢伸出手去。她的胸部入手柔软滑腻,微微用力又能感受到内在的弹性。慢慢覆盖住左乳,触感无比美好,几乎让我脑子发昏。乳头顶着我的掌心,在黑暗里我也想象得出它顽强挺立的模样。我把双手都伸进她的衣襟,一手一只乳球,缓缓搓揉、抚摸。好爽,好爽,简直一辈子不想停下来。诱人的乳肉在我指间鼓胀,它们被我揉来捏去,展现着绝佳的弹性与柔韧。我挪挪身子,把脸也俯下去,闻见她身上的清香。那味道像是经年的木质,又带着明显无比的女性意味。
这真实吗?我把女人搂在怀里,抬头看了一眼神像。这要是你送来的,我活多久,就供你多久。如是想着,我挪动双腿坐到草席上,让早已硬挺的二弟贴在女人大腿上先解解馋,并捧起她的脸颊。即使拿在这异界因遍地美女而飙升的标准来看,这女人也是堪称倾国倾城。哪怕是黑夜里晦暗不明的剪影,也足以让我对“红颜祸水”一词的理解再上一个层次。
凑近她的脸颊,直到鼻尖与她相接。我慢慢贴上女人的嘴唇,就此交出不甚重要的初吻。昏迷当中,她的口腔只能任由我摆弄。舌头探进去,我感受到她整齐排列的牙齿,虽然很不科学,但这女人的唾液确实是清甜的。太罪恶了,太禽兽了。我吮吸着她的舌头谴责自己,但真的,完全停不下来。
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沿着嘴唇向下,颈项和锁骨处的皮肤都异常光滑柔软,木质香气如影随形。好香,好爽。我把脸贴在她的脖颈上,继续揉捏丰满的乳球,只觉气血上涌,脑子快被这天降的性福冲昏了。
性与爱是分不开的,我在女人的胸口上明白这一点。此刻紧紧搂着她,我心中的怜惜疯狂翻涌,几乎要演变成爱意。如果她醒来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杀了我,我恐怕会爱上她。一定因为还是处男,我不无苦涩地想。
性欲压过了道德,几乎毫无悬念。我最后亲亲女人的嘴唇,来到她双腿之间。虽然理论经验丰富,摸黑超批还是有点难度。我把她的衣服掀开,发现这世界竟然发展出了内裤。好吧,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我将那条内裤褪下来,凑近鼻尖闻了一下。黑暗之中看不到颜色,内裤没有预料中的尿骚,而是带着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嗯,批味。
我用手指感受她阴部的形状,一一抚摸阴丘和大阴唇,最后一边逗弄阴蒂,一边寻找那个洞口。事实证明,人在昏迷状态依然有生理反应,我能感觉到爱液正在涌出,湿润了指尖。我的二弟已经快要爆炸了。我把它凑到穴口,拨开了阴唇。扶住女人的腰肢,暗道一声得罪,缓缓刺入。
龟头碰到了一层隔膜。我心头一跳,连忙抽出阳物伸手去摸。厚礼蟹,她还是处女。罪恶感更严重了。我挺着戟把,一时进退维谷。可是……她实在是太美了。我把眼一闭,俯下身子用力一挺。
龟头传来刺痛,紧接着什么液体涌出,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血。伏在女人胸口,我过了一会才开始抽送,感受着异常紧致的肉壁围拥上来,多巴胺快要把脑子塞爆。
我学着印象里av主角的样子,向后坐倒,把女人面对面搂进怀中,让阳物推开层层肉粒,插的更深更远。我一手握住她的乳球,一手将她修长双腿盘在自己腰间。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我刚刚抬起头来,才发现女人无声地睁开了眼。惊吓之中我一时失语,怔怔与她对视。
那是一对深不见底的眼睛,大而明亮,睁开之后她脸上那种柔和的意味顿时无影无踪。往深处看去,她眼中有着极其隐晦的深红色。那是杀过人才会有的眼神,此时此刻,其中意味我不用猜都知道。 2、身怀邪功的冷傲大姐姐就算嫌弃也只能和我双修 “对不起。”我脱口而出,紧接着就想抽自己嘴巴子。这简直太蠢了,为什么我不能像个真正的强奸犯那样?闪电熄灭。我看不见女人的脸,只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以及凝固在我身上的眼神,搞的我心里发毛。
我以为这女人会立刻哭喊或者咆哮起来,可是没有。她除过睁开了眼,和昏迷时没什么区别。那怎么办?抽出来吗?那似乎更蠢,事已至此,我能想到的唯有闭上嘴,一不做二不休。
于是我接着抽送起来,干脆把她搂得更紧,脸埋进柔软颈项以避开那冷冽的眼神。她为什么不反抗?我做好了她突然发力的准备。存在仙术的异世界,随便找个普通人都不逊于从前那世界的彪形大汉,如果这女人力气比我大,那也不过一死了之。
可是她一动不动,依旧任由我奸淫。莫非是植物人?那她又是怎么到的这破庙?我无暇细想,我的牛子正激动得要爆炸。肉穴很紧很紧,并随着她的苏醒还有缩紧的趋势,几乎勒得我有点痛了。但那里也异常湿润,不知是不是我爱抚乳房的功劳。总之,体验感远超任何飞机杯或者手姑娘。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和细腰,我越来越兴奋。
女人在呢喃,声音极低极低,即使贴在她身上也听不清。我抬起头,把耳朵凑近她温热唇边。
“畜生。”女人嘟囔。行吧,也算意料之中。骂归骂,牛牛还在批里,又能咋办呢?我索性壮起胆子去吻她的唇,吸吮那条微微颤抖着的舌头。女人的眼神更加锐利,可她毕竟没有反抗。
射精的感觉来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快。我抱着一生就这一次的决心,把阴茎用力塞进阴道深处,直到碰触到那神秘的花心。肩头的女人低声闷哼,我不管不顾,猛然喷射出来。这次射精前所未有的强烈,几乎持续一分钟之久。这女人的身体不对劲。我趴在她胸前,感觉阴囊猛烈地抽动着,每一滴精液都奋不顾身地奔向马眼,迅速填满了她的阴道。我能感受到淫水和精液混合着从缝隙缓缓流出。如果此时抽开阳物,女人的下身恐怕完全是泡芙模样。
我喘着粗气,最后恋恋不舍地蹭蹭她的花心。二弟在发泄之后迅速泄气,湿漉漉地从阴道里滑出来,发出淫靡的轻响。女人还是没有动。我抓住她的脚踝摇一摇,感觉毫无阻力,仿佛一个等身娃娃。
还想做还想做还想做。我几乎下意识把脸埋进女人的胸口,沉浸在她独特的女性体香中。不应期简直短得吓人,不过是在她乳沟里留恋片刻,我的下体转瞬之间又硬的像铁。不对劲,这女人不对劲。我没忘记这是个怎样的世界,连忙抽身试图站起。可我忘了背后是倾倒的神像,以至于狠狠磕到了后脑勺。
妈的,报应。头晕目眩地倒下之前,我不无后悔地想。
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依然趴在女人双乳之间,大概是因为倒下之前什么特别的本能反应吧。虽然后脑勺不用摸就知道起了个大包,但在大奶奶里悠悠转醒的感觉还是爽到爆。天已经亮了,看来雨下了一夜,刚刚止歇。雨水从屋顶的缺口处成串滴落,阳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淫贼,你可知我是谁?”女人仰躺着,没有看我。她的声音比昨夜大多了,听得出清亮干脆的音色。
“嗯?”我挣扎着起身,尽可能忽略女人的眼神,把她的脸摆正。还是好好看。我在心底感慨。她的脸即使凑到近处观察也找不到什么瑕疵,白净脸颊上别说粉刺,连个大点的毛孔都找不到。本来还算端庄温和的五官配上那对掺杂极深红色的眼睛突然变得冷漠,这种神态放在别人脸上可能会被诟病臭脸,可是她实在是太美了。这种人如果放在互联网上开个直播,恐怕什么都不用干就会有许多瑟批争着过来当狗。
“不太认识。”我想了想,还是开口回答。一直不说话也不是个事。
“不认识算了。”女人道。
欸?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我以为她起码会甩出点前因后果,没想到这么反套路。
“你这畜生,夺我处子之身,我现在功力受损,恢复之后必定取你性命。野种,识相点最好滚开,否则我要你好看……你能不能别摸我胸?”说到最后一句,女人提高了声音,但随后就微微喘息起来。我把手往下压一压,感受到她胸腔里的心跳异常缓慢。
“你想逼我杀了你。”我挠挠头说。她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此时出口威胁要么是实在太蠢,要么就是真不想活了。
她没有说话,看神色是默认了。
“能说说吗?你是谁,怎么搞成这样。”我多少有点好奇,这女人的处女碰上我的处男,多少算是有缘。
她不说话,依旧像个娃娃般随意躺着。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神光低颓,昨夜那股锐利也愈显萎靡。我有点可怜她,但小头又兴奋地翘了起来,尽管脑后还隐隐作痛。已经是恶人了,不如贯彻到底。我狠狠心,再次抬起女人娇柔的长腿,把硬挺的阳物在她穴口摩擦。
试着插入,可惜阴道里已然变得又紧又干,拉扯着龟头有点痛。于是我俯下身去,一手抓住乳房轻轻揉捏,再次吻上她丰润嘴唇,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的强奸犯了。
“你——”她睁大眼睛,神色里同时包含愤怒和无奈的意味。在我自认为温柔的爱抚下,她究竟还是湿了。
“嗯嗯……”我含着她的舌头,一边蹭着她的鼻头一边重复抽插。这女人的身体绝对有问题,几乎要把我给黏在上面。真的好爽啊,嘴里有柔软唇舌,手里有丰满的乳肉,牛牛还深入一条湿润温暖的阴道,如此享受,就算被杀也值回票价了。她的两只脚在身侧一摇一摇,我这次比昨夜坚持的更久,我抽插了一会,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将她翻过身来。她全身最有力的地方恐怕只剩下阴道内壁,其余地方柔软滑嫩任人欺辱。
从背后看不到她的俏丽脸颊,征服感却翻倍膨胀。她的胸部大小相当夸张,即使面朝下趴着也能露出少许侧乳。往下看去,纤细腰肢连接着形状完美的翘臀,臀肉向内收紧卷曲成蜜桃状,股沟和肛门周围粉嫩无一根毛发。
还真就那个干净又卫生,我戳戳她的菊门,那里颤抖半天才微微收缩一下,看来这女人已虚弱到接近瘫痪。我舔着她的肩胛奋力抽送,感受着弹性十足的肉臀一下一下在我的小腹上弹动。尾椎处一阵酸麻,我紧紧贴住她,又噗呲噗呲喷射起来,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泰迪。
射了个爽,我拔出阳物,把脸埋进她的股沟,好好满足一下对于大屁股的欲望。那里沾染了一些灰尘,但并无大碍,反正我身上也不干净,没必要挑拣这些有的没的。她的臀部弹性十足,带着刚刚交合而留下的淫靡气味。而即便如此,我还是能闻见那股淡淡的檀木香气。舌头闲着也是闲着,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一边舔了舔她的菊门。嗯,一点异味都没有。
“你……”她语带惊愕,想必对现代人的变态还没有多少概念。
日上三竿,我已有些饿了。女人还没有要说点什么的意思,呆在这一直超批也不是个事。我最后捏两把她的乳房,准备出门觅食了。她根本不看我,好像已经绝望。我把她拦腰抱起,还是放回神像之后,并盖上那条破旧的草席,虽然其下浮凸玲珑一看便知不对,多少带点自欺欺人的意味。
离开破庙,走在泥泞的山路上被风一吹,我那热烘烘的脑子才堪堪冷静下来,随即有些忐忑。如果这女人真的能够恢复而确定我杀不掉她怎么办?我见到过的修行之人没有谁能到翻天覆地的层次,可是看他们随便斗个殴都能把石头当成鸡蛋磕着玩的架势,身体强度绝对不是我这样娇弱的现代人能比的。到时候我刚刚回来便被扭了脖子,可没处说理去。似乎解决方法也只有试着杀了她,趁着她的身体和我的性欲都没恢复。
我咬咬牙,最后还是转过身去,从路边的泥里翻出一块还算尖利的石头。
掀开草席,女人立刻睁开眼睛,她扫扫我手里的石头,竟然略微一勾嘴角,笑容锐利薄凉,可却也异常俏丽。怎么会有人无死角地好看啊,我在心中暗叹。
我把女人的脸扭到一旁,不去看她的眼睛,以免自己心软。拿起她的一只手腕,我先是轻轻用石头划拉两下,顿时感觉出那细嫩的皮肤柔软却异常坚韧。我不信邪,这回用上几分力气,可拍掉灰尘之后,她雪白腕子上连道痕迹都没有。
坏了,真碰上了个有道行的。我一下冷汗涔涔,又用力割了几下,手都酸了,还是毫无用处。
“你连这点力气都没有?”女人见我对着她的手腕抓耳挠腮,皱眉道:“我炼体功夫一般,凭这肉身,刚开始修行的小孩也刺得破皮。你这么大一人,怎么连小孩都不如?”
“你这么着急去死啊,我懒得修炼,不行吗?”我满头大汗,感觉自己正越来越窘迫。妈的,外面不行那就试试里面,我记得小庙附近有条小溪来着,这人身体再好,总不能在水下呼吸吧?
我发力把女人扛上肩膀,深吸一口气,离开了破庙。女人不算重,但我做了两次爱,后脑勺还挨了一记,等到终于来到小溪边,已经气喘吁吁。
溪水涨了很多,已然有几分湍急的样子,激流裹挟着树枝和落叶奔过,溪水大不如从前明亮。我在岸边蹲下,把女人放到水边。她看着溪水,皱了皱眉,一语不发。
我给自己打打气,抱住女人的上半身,把她整个脑袋浸在水里。她的头发乌黑浓密,在水面上漂浮开来,看上去有些瘆人。
我盯着女人苍白的脸,直到她口鼻处不再冒出气泡。她始终面无表情,眼睛也始终睁着,人溺死的时候能这么冷静吗?我单手搂紧她的腰肢,伸手去摸她的颈动脉,手还没伸进水里,她却突然眨了眨眼。同时,一只手无声无息搭上了我的小腹。
“卧槽!”我惊叫一声,连忙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那女人单手撑地,把自己从水里艰难地拉了上来。
她吐出一口水,缓缓翻了个身,面朝着我:“别白费力气了,看来你这废物杀不掉我。”
“那难道等着你杀我吗?”我怒声道,虽然该生气的好像不是我……我又没被强奸。
“你若聪明,我们都能活着。”女人低声说。
“你什么意思?”我又退后一步。
“我被人追杀,丹田受损,真气聚不起来,形同废人。刚才我碰你那下,觉出你丹田完好,只是经络闭塞。”她仿佛无力一口气说完,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我有一门邪功,能将一人丹田化为别者所用。你若能助我恢复几分实力,运起我自己那门修复丹田的功法,我便既往不咎。如此你免了灾祸还得以修炼,可否?”
“我怎知道你没骗我?”我随口问道,暗暗在心底盘算着。
“不信便罢。”女人扫我一眼,咬紧牙关,“若想杀了我,你不给我吃喝便可。只怕你连修炼都做不到,又能比我多活多久?”
我不说话了。这女人说到了点子上,在这平均武力值比现代高好几个层次的世界,我恐怕苟活不了多长时间。况且……我是真的很想接着和她做爱。
“你那邪功,要怎么练?”我犹豫着说。
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答应,愣了一下才说:“先给我找点吃的。”
穿越多日,我没能找到能进入山脚下那座小城的方法。城外居住的农户大多谨慎至极,山民更是穷凶极恶,不会施舍给我吃的。我能活这么久,一是因为小庙遮风挡雨,二是因为,城外有个公用的墓地,来来往往祭拜的人不少。那里的守墓人老朽不堪,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贡品多次,从未被发现。
“你靠偷贡品过活?”女人一见墓地边缘的几座墓碑便皱起眉毛。
“那咋办呢,我连修炼都不会。”我随口回答,把女人放在树丛后面,观察着形式。如今并非好时候,还没到午后,墓地里依然有些祭拜的人。其实我最常用的时机是后半夜,可惜昨天因为大雨无功而返,又做了半夜的爱。
百十米开外,一群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力。看衣着,那应该是城里某家大户的人。四名力夫抬着个装饰繁密的轿子,前前后后都有数名家丁簇拥。那一行人来到墓地中央地势较高的那片好位置,停了下来。一名家丁小跑两步上前,掀开了帘子。
轿子里走出两个女人。年长的那个身着绫白长裙,一幅少妇模样,她身旁的少女则一身天青纱衣,黑发在身后松松挽着。隔得有点远,我只能看见那两人皮肤白皙,五官就看不清了。
好阔绰的人家。我暗暗感叹,决定一会儿高低要去她们家的坟头碰碰运气。
“那是宋家的女人。你最好赶紧,我支撑不了多久。”女人低声说。我扭头一看,暗道不妙。女人的脸色正越发苍白,浑身比之上午更加无力。
“知道了。”我叹了口气,小心翼翼从树后摸出去。不是所有坟头都有人祭拜的,昨天下了那一场大雨,愿意来此处的人更少了。我走过几十面石碑,连个碗都没见着。
妈的,还是得吃狗大户。我扶着墓碑探出头去,望向那边的人马。宋家那两个女人燃起几柱香,还在墓碑前站着。我所处的位置离他们不太远,这会儿已不敢再动。
香渐渐燃灭。我回头看了一眼先前藏身的树丛,有些担忧。那来路不明的女人要是死了,我恐怕也没戏唱。看眼下境况,就算她图谋不轨我也只有照做的份,哪怕死在坏女人手里也比被当路边一条野狗踢死好些,反正我也不是处男了,这会儿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那两个女人低头交谈了一会,终于决定要走了。眼见一行人远去,我连忙穿过墓地,来到他们先前祭拜的坟头。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今天大概是我穿越以来最丰盛的一顿了。我抓起几片腊肉,另外把两碗馒头揣进怀里,决定先运这一趟再说。我朝那新坟草草点个头,回身朝那树丛走去。
女人双眼紧闭。我吓了一跳,想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她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嚼了喂我。”女人的声音细若游丝,我把耳朵贴在她的嘴边才堪堪听清。好吧,也没啥办法。我把馒头撕下一块,塞进嘴里咀嚼两下,扶起女人的头。她几乎连动动舌头的力气都没有,我撬开她的牙齿,把馒头送进口腔之中。好歹她还能吞咽,不然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连着吞下几块馒头,她的脸上终于泛出少许血色。我试着把一块腊肉凑近她嘴边,女人却摇了摇头:“这就够了,用我的手贴着你小腹,我给你传功。”
“这就来?我可还饿着呢。”我叹了口气,还是老老实实照做,毕竟身在异世界却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也太难受。
她闭上了眼睛。我全身紧绷,忽然感觉一股热流涌进小腹之中,大概那里就是她说的丹田吧。那热流盘旋片刻,忽而猛然扩散。有一瞬间我以为这女人要害我,但那热流只是分开流向我身体四处,一时间像泡了个热水澡一般舒坦。
“我按噬心功祝你运行一个周天,之后你试着把真气引出来。“女人低声说着,于此同时,体内那股热流开始以玄异的方式流动,尽管没吃什么东西,我全身上下却忽然有了力气。
“现在,把真气引出来,到我的小腹,应该没什么障碍。“那女人说。
我点点头,试着引动回到小腹的热流,可惜大概是我不得要领,体内毫无动静。
“这也不会?”女人语带无奈,“过来,贴紧我肚子。”
“哦。”我伏下身子,罩在女人身上,隔着两层衣物,我感受到她腹部清晰的肌理轮廓。
大约是觉出气氛多少沾些暧昧,女人扭开头,幽幽叹了口气。
她的小腹猛然一缩,紧接着传来一股凉气。我刚刚被传进来的所谓“真气“翻涌着走向体外,与她的小腹之间形成了若有若无的连接。
旋即,女人一把把我推开,自己站起身来,理了理头发。暗红眼眸闪烁,她看着我,如同看着一具死尸。 3、高傲侠女才不会成为笨蛋穿越者的专属性奴天天挨超 雨过天晴,头顶大块的云朵堆叠成山,如同被撕碎的白绸。我仰躺在石头上,破烂不堪的衣服简单洗过,和那女人的紫袍一起挂在枝头。
约莫半米开外,她腰部以下浸在湖水里,露出光洁纤瘦的脊背,正奋力搓洗着身子,不时还把手伸到下体掏掏,丝毫不在乎形象的样子。
身上除过肚腹之间的热流并无其他异常。那点真气从我的小腹延伸出去连接到她身上,如同无形的脐带。使用那所谓邪功之后,女人并没有像我害怕的那样强大,只是恢复到正常地球人的水准。不过这也很让我沮丧,因为没办法随便与她做爱。
她拒绝让我碰她,看起来很是厌烦。这怪不得人家,毕竟我先做了恶事,如今的和睦相处也不过是彼此的利益交换罢了。
心头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按说我占了人家便宜还终于能练练真气,该偷着乐才是。可如今我看着她有些萧瑟的背影,只觉有猛烈的悔意在胸中翻涌。大约我一开始就做错了吧。
该死。我按下道歉的念头,那会让我觉得自己懦弱又无知,像个废物。我不要再做废物。
“你叫什么名字?”最后出口的只是一句简单的询问。
她搓洗身子的手一停顿,但没有说话。我只好自言自语,把该有的介绍做到位:“我叫周段。段落的段。”
“你究竟是谁?”她猛然回过头来,深红眼眸里的眼神低沉锐利,“这世上妖物横行,是个人都要修习内功防身,你丹田完好,经络却闭塞如婴孩,独自呆在这深山老林,你究竟是谁?”
“我——”这要怎么解释?我苦笑一声,“我不属于这里,你就当我是孤零零从天上掉下来的。”
她瞥我一眼,扭过头去接着洗澡,黑发湿淋淋披在背后。
“你总得有个称呼吧,不然我整天喂来喂去?”我莫名想起那个楚雨荨笑话,“你不说,我可给你起外号啦?”
“随你。”她轻声说。
“阿莲?”我起身唤道。女人身形忽然凝滞,随后点了点头,动作幅度小得我几乎看不出来。
“解手。”我说完,没走出两步,却听见阿莲出声叫我。扭头看去,她忽然直挺挺倒下,几乎瞬间沉进小湖里。
我大吃一惊,纵身跳进湖中,在水中搂起阿莲的腰肢,把她扶出水面。她吐出一口水:
“只有不到一丈。”
我这才注意到刚才稍微走远,我们两人之间的真气就已经断掉,怪不得忽然她失了力气。长发凌乱贴在脸上,阿莲看上去狼狈极了。我忍不住轻笑出声,她立刻恼怒地拍打我的脊背,挣扎着在水中站直了。我突然意识到,她的生死依旧在我手里。只要我刻意远离,她就又变成那个美艳的植物人。
赤诚相对,我很难控制自己的眼神。阿莲身上缀满水珠,衬得挺翘双乳更具美感。我忍不住扫了两眼,下身顿时在水里支棱起来。
“你脑子里只剩这些吗?!”她冷喝一声,背过身去,“要去就去。”
“什么?”
“解手!”
我们在湖边从午后待到黄昏,看着衣服在枝头被夏日滚烫的风吹干。阿莲穿好长袍,看着我把那破烂布片裹在身上:“我们进城。”
“怎么进?”我一愣。如今虽然变成两个人,却还是没身份没文牒,何况这世界的城防严格得很。
“去就是了。我自有办法。”阿莲的声音听起来成竹在胸,大概对她来说这确实不算什么吧。
她从前又是什么人呢?走在山路上,我已摁捺不住好奇。
“跑江湖的。”阿莲轻声回答,柔顺的黑发在腰间荡漾,宽大紫袍下面的身形细瘦伶仃。从侧面看去,她的侧脸眉宇英挺,眼睛里的神色已无当初那般颓丧。我看着看着又要犯花痴,险些摔了一跤。
山脚下的城市叫做衡川,再往北边是一条大河,叫做衡江。通向城门的官道蜿蜒伸进山中,每天不知道多少人忙忙碌碌地奔行而过。我见到过一次土匪劫道,那些拿刀的强盗随手一挥就能斩断铸铁车轴。妖物则更离谱,有种黄色的怪鸟能连人带马一起抓上天,展开翅膀足有两间房那么宽。
官道上行人不少,这会儿太阳即将落山,进城的最后一个高峰还没结束。我们两个人走在路上,除了都没鞋子穿倒不算违和。
城门处已经远远排起了队。等到在队尾站定,阿莲忽然握住我的手腕:“运功。”
“哦。”我凝神向内,试着操纵体内那团规模不大的真气。从阿莲的掌心传来另外一股热流,异常微弱,但比起我的真气灵动地多。我本来怕会出现什么排异反应,但两股真气瞬间水乳交融,和谐得像是从未分开过。
在阿莲的指引下,真气在体内沿着复杂诡异的路径行进,每经过一次丹田便充盈一丝。我的身体越发有力,感觉可以不吃饭跑上三天三夜。
阿莲的状况看来与我类似。她直视前方,瞳孔里的红色如同液体一般流动。她扣在我腕子上的手逐渐收紧,但力度很快就不再增加。
这恐怕已经比刚来时的我有劲儿多了吧?我感受着她的力度寻思,练真气可比举哑铃什么的管用多了。
队伍渐渐缩短。眼见太阳即将落山,守卫显然加快了速度。我和阿莲走向前去,暗暗希望能在仓促之间顺利进城。
守卫拿着个本子,抬头看了看。我暗道一声不好,这人我前两天见过的。当时我愣头愣脑,恐怕给他留下了些许印象
“哪来的穷鬼——是你?”他上下打量我一眼,又看看我身边微低着头的阿莲,“呵,还带了个女人?”
“我还以为是流浪汉,进去进去。”他挥挥手示意,却又刻意贴上来,手指不老实地伸向阿莲臀尖。
我不打算懦着,顿时捏起拳头准备给他脑袋来个狠的,就算进不了城也无所谓。可没等我发觉自己对阿莲这突如其来的占有欲,阿莲却已经伸出了手。
她甚至没碰到守卫,那人的动作忽然停滞。伸出去揩油的手停在半空,脸色忽然僵硬得如同灰石。
“走了。”阿莲迅速拉着我往前走去,几秒过后,那守卫才轰然倒地。其他人立刻围上来查看情况,大呼小叫着封锁了城门。而我和阿莲则已踏上城内坚实的石板路,混在人群里迅速远去。
“你杀了他。”
“杀了。”阿莲看看我,似乎觉得好笑,“倒是你,打了他没法进城怎么办?”
我一时语塞,意识到她绝非任人摆弄的弱女子。压在她身上驰骋带来了一些错觉,这个女人修为高深,且绝非善类。
离开她吗?我暗暗思忖。如今我已经能够修行,真气运行的路线也记了个大概,身在城内,没道理活不下去,说不定还能挣钱去妓院耍耍。
肚脐之间真气相连,我们彼此的身体状况都相当于透明。我能感觉到她曼妙身姿里的残破丹田,那里确实积攒不出几分真气。只消断了真气的联系,她便会在几秒之内重新变成动弹不得的废人。城里人不少,她或许能活下去,或许会支离破碎地死在街头。我不相信异世界能有什么社会保障机制。
那么,离开吗?
我猛然回过神来,才发觉已经和阿莲走到一处繁华的商街。路两边已经燃起灯笼,到处都有商贩在吆喝。灯笼之下阿莲的侧脸英气十足,很难想象如此清秀的一张脸下藏着个杀人不眨眼的江湖人。
思绪一时乱成一团。我发现自己一边拼命想离开她,一边拼命为她找补,简直犹豫得像个报志愿的高中生。
阿莲停下脚步,转身站在我面前,隔着二十公分与我对视:“你怕了。“
“我……”她说得对。没道理不怕的,我做了二十多年的三好市民,到异世界这么久犯下的错也只有一项强奸。如今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救了毒蛇的农夫——在此之前还操了毒蛇一顿的农夫,怎么能不害怕?
“我答应过,不会伤你。”她咬了咬下唇,又上前半步,几乎与我肌肤相贴,扣着我的手越发用力,却又忽然松开,“我不想死了。”
她比我还高小半头,与我对视还得稍稍低着脑袋。那对宝石一般的眼睛里神色复杂,却独独没有恐惧和乞求,看上去那样孤绝,简直像是某种野兽。
她不会求我。我意识到,即使我立马撤掉真气走开也一样。哪怕倒在路边,她恐怕也不会出口说一句话。
妈的。我反过来握住她的手:“嗯,没事了。”
养虎为患,就养虎为患吧。凭借前世那点简单的识人之明,我不相信她是罪大恶极之辈。不忍心就是不忍心,我犹豫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就像当初决定工作还是读博。
阿莲显然松了一口气,尽管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那,我们去搞点钱。”
搞钱?我想了想,还是一脸严肃地开口:“不许再杀人。”
“我杀人跟你有什么关系?”阿莲一挑眉,“那守卫想占我便宜,杀了又能有什么错。”
“起码,杀人前要我同意。”我摇摇头,放弃向一个杀人成习惯的家伙解释何为“罪不至死”。
“好。”她目光闪烁,但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半小时内,我见识到了所谓“江湖人”搞钱的本事。阿莲牵着我走过繁华的街头,刻意靠近那些穿着奢华的路人。我的真气被她引过一丝,只是用指尖略微靠近,那些人的包裹或者口袋便无声开裂,漏下几文铜钱,或者是鼓鼓囊囊的钱包。
这阿莲一个人恐怕能顶一群小偷吧?我看着满兜铜钱碎银寻思。
我们找了家裁缝店,先一人订了套衣服鞋子,说好明天来拿。随后找家客栈,吃了饭在房间里坐下。
终于不用忍受山林里的蚊子,我顿时大松一口气。客栈房间不大,但很干净,木板床上也没什么虱子。我俩吃饱喝足,都隐隐有些困意。阿莲二话不说,已经合衣躺在床边的木地板上。
我犹豫一下,还是开口:“阿莲,你也到床上睡吧。”
“你想干嘛?”阿莲的眼神顿时变得警惕,但大概是受今天在街上对峙的影响,她还是乖乖挪到床上,没有躺下,只是抱着瘦削的膝盖坐着。
俗话说食髓知味,和她一夜过后,我几乎变得像个刚刚明白自慰的小男孩一样饥渴。如今只是相对坐在床上看着她,我已经感觉到下体在蠢蠢欲动。
但直接扑上去求欢总不太好,我不想再做一次强奸犯。思索片刻,还是小心翼翼问道:
“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我做事随性,有人看不惯,设计害我。”她稍微放松了些,“两个人偷袭,我拼死逃脱,到那庙里。”
以后的事就显而易见了。我点点头:“那我们以后去做什么?”
“我有处地方,藏着门修复丹田的秘法,在北面晟朝境内。”阿莲说,“我们先过衡江,等到我恢复实力,你我便各不相欠。”
“嗯。”我点点头,心里不置可否。帮她恢复实力,我可是有不小风险——我毕竟夺了人家处子,被报复也没什么好说。现在她离开我活不了,这才是最让人安心的状态。
倾身向前,握住阿莲的脚腕。她瑟缩了一下,但没有反抗。我本来想说“那你陪我睡觉吧”,但根据已有的经验,这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说为妙。
这世界没有裹脚的风俗,阿莲的脚浑然天成,看不到什么死皮和厚茧,指甲修剪的很整齐,足底一片嫣红,煞是可爱。
我摩挲她的脚趾,一路向上摸到大腿,最后慢慢将她蜷曲的身体放平,搂起她的小细腰。
很软,很暖。拉开深衣,阿莲的乳房显示出美好的水滴状,粉红乳头泛着体香。我脱下衣服,试探着凑近她的脸颊。她看看我,最终还是闭上眼睛,脸上有些绯红,修长睫毛划过我的皮肤,有点痒。
亲着阿莲嘴唇,没动静。我慢慢搂紧她,试着把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阿莲的舌头好端端躺在那里,任由我拨弄吮吸。她的呼吸粗重了些,娇躯正在颤抖。
真的好喜欢她啊。我一边接吻,一边把手伸进她衣服下边摸索。阿莲实在漂亮,且完美符合曾几何时我对自己女友的幻想——要高要瘦,而且一脸冷漠,色色的时候却软得像棉花。
占有某人带来的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我也很快喘起气来,胯下的阳物兴奋地顶着阿莲的腿侧。手指顺着她的胸部一路往下,摸到了相当惊艳的马甲线,随后是一丛阴毛。她的耻丘饱满而柔软,大小阴唇紧闭着。
有人臀控,有人足控或者腿控,我就不一样了,我是全控。对于完全占领我性癖的阿莲,仅仅是拥抱和爱抚就足以让我兴奋得快要射精。她虽然没什么回应,但比起不能动,反馈还是强了许多。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紧张地抓着床单,睫毛颤动不休。
手指顺着深邃的股沟滑进阿莲的会阴,在包皮之下找到了阴蒂。我轻轻拨弄着,另一手握住了她肥腻的乳房。亲吻之余,我还听见她喉咙深处似有似无的喘息,同时贴在她阴部的手指感到了一丝湿润。
我松了口气,她总算还没太排斥我。嘴唇分离,充分混合过的唾液拉出一条银丝,挂在阿莲嘴角,看上去既羞耻又性感。我贴着她光滑脸颊,慢慢分开她的大腿。
紧致蜜穴透出一股潮气。我把阳物凑上去来回摩擦,把先走液抹在阴户上。随后是缓慢的插入,龟头推开层层嫩肉,深入熟悉的谷道。阿莲的腰肢忽然僵硬,传出一声压抑着的呻吟。
“好喜欢你啊。”我看着她的脸,整根插入直至触碰花心。
“淫贼。”阿莲闭着眼低声说。她紧紧抿着嘴唇,显得下颌线更加明晰。
此刻我终于明白网络上那些m的爽点,被阿莲这样骂着,却能享受到温软身躯和嫩穴,感觉真是太棒了。我趴在阿莲身上,缓缓抽动起来。她的阴道一如以往那样紧致温暖,快感涌进脑海,我几乎没怎么享受便接近射精边缘,连忙深吸一口气向内压压。
“阿莲,阿莲……”我伏在她身上抽动,轻声喊着她的名字。这样显得我似乎拥有了她,尽管更像是错觉。从那晚趁人之危开始,我大概只能是个见缝插针的淫贼,哪怕再喜欢她,也难得弥补夺人处子的恶行。
在这个时候剖析自己有点不识好歹。我尽力甩开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到阴道里越来越粘腻。
很显然,阿莲也逐渐感觉到了快感,身体不会骗人。玉石般柔嫩的肌肤逐渐泛起红潮,我都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一点点升高。阿莲闭着眼,唇吻无意识地微微开合,其间泄出的声音是那样娇俏尖细,浑然不似平时的冷静大气。
这点微妙的反差让我更加兴奋,索性抓起她的脚踝,把玉柱般的双腿举到半空,下体在深处用力地研磨。
阿莲头一次呻吟着开了口:“你……就不能快一点?”
“很快了,很快了。”我喘息着回答,抽空子亲亲她的小腿。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射精,宁愿看着她的脸一直抽插,一辈子呆在她体内不拔出。
我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啊?
“很怪,我的身体——”阿莲忽然睁开了眼。她紧紧皱着眉头,整齐贝齿咬住了下唇。于此同时,下体受到的刺激忽然增强,她的花心猛烈抽搐,几乎吮住我的龟头。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经由脊椎一直冲进大脑,我忍不住喘了口气,微微颤抖起来。
压在阿莲身上,将她的双腿反折过头顶,我在最深处射了。俯下身子的时候我去找阿莲的嘴唇,结果动作过于猛烈,彼此磕到了牙。但她令人欣喜地主动张开了嘴,两条舌头迅速纠缠在一起。
我压在最深处喷射的时候,阿莲高潮了。修长双腿猛烈颤抖起来,但被我压着,动弹不得。痉挛的阴道给我的阳物带来最大程度的刺激,我射得阴囊都在微微作痛。
一切结束之后,阿莲推推我的肩膀。松开之后,她的双腿看上去有些合不拢,白色黏液一团一团从蜜穴之中涌出。
“睡觉吧。”我抱紧她,轻声说。阿莲抚摸着小腹没有说话,但片刻后闭上了眼,睫毛再次轻轻刮过我的皮肤。嗅闻着她的气息,我忽然感觉到阵阵困倦,沉重的睡意席卷上来。
醒来的时候,我埋首在她的双乳之间,鼻尖蹭着一颗乳头。阿莲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我的头,身体松松软软像被抽掉了骨头。
“我要解手。”阿莲说,语气已经恢复到平静清亮的状态。
“唔。”我睡眼惺忪,随后想起来阿莲必须时刻在我身边,才恋恋不舍地坐起来。
阿莲也起身,一瞬之间,我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精子与爱液在床单上留下的痕迹。阿莲浑身赤裸,走起路来有些怪异,但没让我帮忙。
她在厕所站定,扭头看看扶着门框的我。我想起来自己或许该扭头避一下嫌,但还没转身,阿莲已经蹲下去,随后水声响起。
结束之后,阿莲从我身边经过,红色水晶一样的眸子深邃沉静,但竟然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看着她月光下消瘦性感的裸体,我鬼使神差上前,搂住她的腰:
“对不起。” 4、侠女即使成为我的专属性奴也想着行侠仗义,顺便拐个人妻给我爆超 镜中的人依然无精打采,但总算不那么邋遢。身后一阵窸窸窣窣,两个老妈子簇拥着阿莲从布帘里出来,带着满脸笑容逢迎:“哎呀,小姐天生丽质,这件裙子再合适不过了……”
阿莲的手指微微拽着袖子,看起来有些不适。本来只是随便订一身衣服,但裁缝店的两个老板实在热情,一定要阿莲试试她们最新的款式。
不过那裙子确实不错。颜色是专门为阿莲挑的素白,衣带和裙裾则是天青色,布料摸上去比我这身要好不少。
阿莲本来就有一张好脸,换掉那身宽大深衣之后更显绰约。老板贴心地附赠了簪子,长发盘起之后露出细嫩白皙的脖颈,肃杀气势跟着消退了些。
“很好看的。”我错开一步,让阿莲对着镜子。她不知所措,看起来像是从未照过镜子,眼神透出罕有的迷茫。
“那就这件吧。”我扭头对老板说。
“好嘞,您以后要是订婚服,还来我们家。衡江一带,再找不到比这儿更好的店啦。”老妈子看起来很开心。
“嗯。”我微笑着点点头。老板显然误会了什么,但我无意纠正。阿莲愣愣站在铜镜前,我从背后搭上她的肩膀,示意她扭动身子:”这样看的完整一点。”
“算了,买都买了,走吧。”她躲开我的手,最后看了眼镜子,便要朝外走去。我放下钱袋,也跟着出去。
除过买衣服,今天还有件事是去渡口。阿莲很急切,甚至希望当天就过河。我还没想好自己要做什么,只好答应她去看看。
渡口大概是衡川最热闹的地方,来来往往的行人多如牛毛。我们沿河边走过,一路四处张望。这里的渡口被宋家管着,渡河的旅人按人头数交船费。
身份仍然是个问题。宋家的渡口大概不会允许两个来路不明的人上船。买了衣服和剑——阿莲执意要买一把,如今挂在我腰间——之后,我们的钱所剩无几,实施贿赂不太可能。我们正欲寻找私渡,却听见背后好大的喧哗声。
“闪开——闪开——”几匹马拉着货车走过来,车夫挥舞着鞭子驱赶行人。那车厢极宽大,上面一个黑漆写的“宋”字。我和阿莲靠到路边,货车一辆辆过去。
车轮声磷磷,阿莲忽然握住我的手腕,相当用力:“听。”
“什么?”我愕然道。
肚腹间浮动的真气一颤,转而流转向上,一路冲进脑颅。我忽然觉得眼皮酸涩,只好闭上眼睛。黑暗之中周围的声音忽然变大。摊贩在叫卖,车夫在怒骂,但那不是关键。阿莲引导着我注意宋家车厢,于是我便听见了,那数十、上百的呼吸声。
五辆马车,里面全部挤满了幼小的形体,他们无声无息横七竖八躺在车厢里,睡的异常深沉。
“小孩子?”潮水一般的噪声退去,我扭头看向身后的阿莲。
“采生折割。”阿莲低声说。
“大白天?官府不管吗?”我吃了一惊。
“衡川宋家,官府哪来的胆子去管?”阿莲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傻子,“你是哪来的野人吗?”
“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那几辆马车依次上了一艘大船,有一男一女骑马在车队后面跟着。阿莲又一次攥紧我的手腕:
“就是那两人伤的我。”
不是吧……我有些难绷:“你想干什么?”
“杀了他们。”阿莲漂亮的深红眼睛里浮现戾气。见我不说话,她靠上来,紧盯着我的眼睛:“衡江以南无乞儿,你听说过没有?他们迎仙门背地里一直在做采生折割的勾当,没想到宋家也在参与。那些孩子,连个全尸都不会有。”
她的神情里透漏出强烈的恳切,“我不是要复仇。他们本就罪该万死。再说那些孩子……”
“别说了,我跟你去。”我抓住阿莲的肩膀。采生折割我是听说过的,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不知道异世界的人要拿孩童的骨肉祭拜什么东西。如果我还是住在林子里的野人,应该无心去管,但现在我不能让阿莲跟我一样袖手旁观。
“你眼下有几分实力?”我问道。行侠仗义是好事,但还是命比较重要一点。
“对付他们两个不是问题。你只要跟紧我就行。”她看我眼露怀疑,又补充道:“先前他们凭诡计伤的我,如今虽然功力受损,收拾他们也不是难事。最次也能带着你跑。”
“那什么时候动手?”
“现在。”阿莲的声音相当决绝。
我们一路溜到码头上,装作买水货的路人,穿过几个小摊。走到那大船侧面,阿莲一把抓住我,紧接着便飞掠到水边停泊的船上。不过是脚尖轻点,她带着我能窜出两丈多高。我有些头晕目眩,但凭借坐过山车的经验,总算忍住没吐出来。
片刻之间已经来到那艘大船的甲板。看着左右无人,阿莲疾步上前,拔出我腰间的长剑,靠近其中一辆马车。
锁头被利落一剑削断,阿莲把车厢门推开一线。借着中午明亮的阳光,我看见孩童沉睡的脸庞。他们大多衣衫不整,身上脏兮兮的。有些女孩还有被侵犯的痕迹——她们的裤裆还洇着血迹。
即使是在被我第一次压在身下时,阿莲也没有流露出这般可怕的神情。偏偏此时身后传来一个女声:
“你原来没死啊。”
那是先前骑马跟在车队后的女人。身材比阿莲低一线,仍然修长丰腴。她的胸部相当夸张,即使裹在蓝黑相间的衣袍之下也呼之欲出。手里一把横刀白亮亮有些刺眼,脸上画的妆十分浓艳,但依然能看出年纪比阿莲大不少。
不消阿莲说,我已经悄悄往她身边靠近。对面的女人上下打量我俩一眼,顿时嬉笑道:“你就这样靠别人活着?沈——”
那女人还没说完,阿莲已经冲出去。我完全跟不上,但阿莲显然明白这点,踏地前冲的时候已经用左手拽住我的衣襟。即使拖着我这么个大男人,她的速度也依然可怖。我能听见甲板在阿莲脚下寸寸开裂的吱呀声,眼都来不及眨一下,那女人熟美身躯已近在眼前。
阿莲猛然发力挥手,我忽然已身在半空。甲板上骤然响起金铁相击的铿锵声,刀剑快如暴雨,在我落地之前交错不知多少次。阿莲看都不看,稳稳搂住下落的我,随手一拍让我站稳。
“我还道你找了个什么帮手,原来是个废物。”肩膀处的衣袍无声绽开一个裂口,那女人却浑不在意,嘴上还是不留情。
“你们和宋家什么关系?”阿莲厉声问道,完全没有替我辩护的意思。
“你问我啊?”那女人嗤笑道,“你问我啊?”
背后忽然传来破风声。阿莲脸色一变,伸手一把把我按在地上。来不及感受阿莲大腿的柔软触感,我就被半个脑袋大小的流星锤吓得呆住。那东西尖刺密布血迹斑斑,几乎擦着我的脸颊飞过。
阿莲反应极快,那铁锤刚刚返回,她已弹簧般起身,一脚正中那女人胸口,激起层层乳浪。
并肩站直了,这才看见后面那条光头大汉。他上身精赤肌肉虬结,手里的流星锤还在微微摇晃:
“小娘皮,山里没死算你运气好,这次还敢送上门来,正好杀了你趁热泄火。”他看到阿莲身旁的我,“就当着你男人面如何?”
阿莲面无表情,比起刚才打开车厢时平静得多。她不等那大汉话音落下,再次挥起长剑。我又忽然飞了起来,居高临下,看见阿莲闪电般进击。那汉子显然吃了一惊,仓促间甩出铁锤,被阿莲轻易躲过。
长剑在铁链上磕出灿烂的火花,那锤子已经远远飞去,却又诡异地回旋过来。我刚想开口提醒,却见阿莲发狠一剑竟直接砍断了链子。那铁锤顿时失了力气,“砰”一声砸在地上。
“老赵!”后面那女人惊呼一声,赶上前来,却直取飞在半空的我。一道白光冲天而起,连带着鲜血四溅。长剑在我面前堪堪将横刀拦下,阿莲在半空的身影矫健英武,我几乎看得呆了。另一边,那汉子胸前好大一条伤口血淋淋绽开。
女人脸上顿时变色,还来不及反应,手上横刀已被挑飞。阿莲一手搂过我的腰,紧跟着一记鞭腿抽过去。那女人炮弹般飞出去,直接陷进了甲板。
这边刚刚落地,阿莲已经朝那汉子砍去。剑锋刚刚划开他脖子上的皮肤,却忽然停住。阿莲扭头看着我,不做声。
“倒是不急。”我犹豫了一下,扭头看向那个女人。她躺在碎裂的木板里,已经昏厥过去。我戳戳她的脸颊,确定没什么动静,这才把她从甲板里抠出来。
“赵伏虎,叶红英。他们夫妇是迎仙门的干事,专门在这一带拐卖孩童。”阿莲扭头看着周围,长发在风中飞扬。那赵伏虎趴在地上,后背插着长剑,看长度是直接把他钉在了甲板上。这人还挺强悍,依然扭动挣扎,直到被阿莲一脚踩断了大臂。
“你记得刚才你说什么不?”我拍拍他大汗淋漓的脸,忍不住笑道。
“想干什么就去,别太久。”阿莲面无表情。
“知道了知道了。”我搓搓手。没想到从前看到的黄色废料成了真,自己扮演的还是黄毛角色。
叶红英仰面躺着,乳房却还是坚挺的半球状,我伸手撕开她的衣襟,将沉甸甸两只乳球释放在外。那边赵伏虎怒吼出声,结果又挨了阿莲一脚。
我不去理会,专心把那对丰满乳房揉成各种形状。相比于阿莲的盈盈一握,她的乳房一只手完全捧不住,稍稍用力,手指就会陷进乳肉中去。不消几分挑逗,顶端的乳头就挺立起来,大约和指甲盖差不多大,像两粒熟成的樱桃。我俯身叼住一颗乳头,把她的乳房拉扯变形。可惜叶红英身上没那么香,乳头也不像阿莲那么甜美。
解开裤带,我掏出硬邦邦的小周段,掰过叶红英那张美艳却透着三分狠毒的脸颊,把龟头塞进她红唇之间,权当润滑。昏迷之人的口腔没什么意思,我也不打算和她接吻。享受一下烈焰红唇含住阳物的征服感后,便把牛子抽出,转而沉在她乳沟之内。
双手捧住乳房,丰盈软肉围拥上来,挤压得颇为畅快。我伏在叶红英身上,前后耸动起来,龟头便在乳沟内来回,不时顶顶她洁白的下巴和颈窝。阿莲的眉头越皱越紧,我没有刻意忍耐,不多时便喷射出来。精液顺着乳房流淌,沾染叶红英大半脸颊,连着脖颈也挂上了白浊。
来都来了,不钻钻小穴有点说不过去。我最后揉两把乳房,再次把阴茎塞进叶红英的口腔,搅和搅和弄硬。解开她的衣袍,其下双腿柔软腴滑,我伸手到最深处,扒下包裹着肥美臀肉的亵裤。
叶红英阴毛旺盛,阴丘高耸丰满,体味相当浓烈。我捏着她的大腿软肉左右一拉,便看到被大小阴唇包裹的粉红肉缝。借着叶红英的口水润滑,我在穴外没磨蹭两下,便深深沉入阴道中去。她虽然已为人妻,谷道还是相当紧致,握住她的腿弯奋力冲刺,胯骨在臀部派拍打出清脆的“啪啪”声。
这种丰满身材看上去比例没有那么完美,做爱时却能带来一等一的享受。我腾出一只手去揉捏她的两只巨乳,感觉身下的女人温暖软弹,阳物更是舒坦无比。
叶红英的蜜穴比阿莲还浅些,不必如何用力便能触碰花心。在阿莲体内罕有的吮吸感如今只要稍微挺挺便享受得到。我抓紧她的屁股,又一发狠狠到底,然后射个畅快。她肚子上比阿莲多些脂肪,看不到阴茎来回刮蹭,快感倒一点没少。
抽出小周段,刚刚在叶红英身上擦干净,她就醒了。眼前状况不难理解,这女人几乎立刻挥掌朝我劈来,却被阿莲轻松截住。
“你……”一见阿莲,叶红英脸上顿时变了颜色,“你竟还有如此实力?”
“设个陷阱阴我一次,就觉得自己行了?你们夫妇真蠢得可以。”阿莲冷笑一声。
“老赵?”叶红英扭过头去,只见赵伏虎已经没了声息。在我大肆奸淫的时候,他挣扎地太厉害,身上那处贯穿伤完全撕裂,血流了个干净。
叶红英脸上顿时一片苍白。她回头看着并肩站着的阿莲和我:“是我们失算,你色也得了,还不动手?”
阿莲没理她,扭头看着我:“这人功夫比赵伏虎高些,知道的也多。”
“那留着?”这倒是我没想到的,如果要和那迎仙门作对,留着这女人也未尝不可。况且……还有些其他用处。
阿莲点点头,从赵伏虎身上拔出长剑,擦了擦塞进我腰间的剑鞘。然而剑还没进去,又是“刷”的一道白光闪过。我还没反应,阿莲已经来到我身后,剑刃指着不远处的船舱。
“别太紧张了二位。”舱顶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位少女,一身天青纱衣,细长小腿在半空晃荡着。我看着那张绯红轻佻的俏脸,忽然发觉这妹妹我见过的。 5、对拐卖儿童的未亡人熟妇使用大鸡鸡吧 那日在墓地远远看一眼,只觉得这少女清瘦纤细。如今当面见了,才发觉她相当漂亮,额头光洁柳眉浓黑,鹅蛋脸庞上眼睛闪烁如星,里面是青少年才会有的独特神光。
“介绍一下,我是宋颜。”她微笑道,浑不在意阿莲手里滴血的长剑。
身形一闪,阿莲已站在宋颜旁边,手里利刃停在她优雅白皙的脖颈旁边。
“别急,别急。宋家该杀的人不是我。”宋颜依然笑得出来,明亮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我,脸颊上的绯红还没有消退——她刚才似乎看到了我对叶红英做的事。
“小姐!”身旁地上,叶红英倒是大喜过望。
船舱的门忽然洞开,一条黑影直朝着我冲来。我下意识就要往后退,然而此时和阿莲的距离已经到了极限,再退阿莲就没了力气,只好咬紧牙关站定不动。
横刀在面前生生刹住。面色阴沉的年轻男人身着漆黑甲胄,骨节突出的手指紧紧握住刀柄。那利刃横在我面前,居然毫无颤动。
“马三!”船舱顶上的宋颜轻声喝道,“不许这么对客人。”
客人?我暗道有趣。那英挺男人嘴角一抽,低声说道:“让那女人离我家小姐远点。“
“好啊。“我微微一笑,抬头看向阿莲,”回来吧。
她眉毛微抬,但最后还是照办,只一闪便回到我旁边,长剑伸出去架住了刀。那马三被阿莲的速度吓了一跳,缓缓向后退去,最后回到宋颜身侧站着。
“嗯,现在就可以好好聊聊了。”宋颜拍拍手,满意笑道。
那边叶红英面色一变,悄悄向船边挪去。这点动静瞒不过阿莲,她抬脚一踩,半块甲板碎裂迸溅,精确命中叶红英后脑,这女人顿时瘫软下去,没了动静。
“你们宋家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还想谈什么?”我往阿莲身后闪闪,忽略马三警惕的眼神。
“宋家的确不干不净,但非我之意。你二位今日来搅这个局,我高兴还来不及。”宋颜轻声说,垂在半空的小腿摆荡着。
“那么,你想干什么?“
“宋家不比从前,如今我自身难保。”宋颜笑了笑,晃晃荡荡的双腿停下来:“不瞒你们,前些天我哥出事,姨娘蠢蠢欲动,要吃我家绝户。在衡川宋家独大,我一介女子,只能希望江湖人士出手。”
我瞥一眼阿莲,见她点头,才接着问道:“我们没义务帮你。”
“这是自然。但衡江不是二位想过就能过的。如果负责这一趟的人不是我,凭你旁边这位此时的状态,可保不住小命。”宋颜看上去颇为自信:“解决这点小事,换来离开衡江的机会,沈延秋,这活你应该乐意做才是。”
最后一句话说给阿莲,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阿莲一直没说话,此时却冷着脸开口:“你知道宋家做的什么买卖?”
宋颜一愣:“我好歹是宋家大小姐,自然是知道的。”
“那些孩子,有的已经被人侵犯过。如果我们不来,你不会出手,对不对?”阿莲的声音隐隐含着怒气。
宋颜再也笑不出来,身旁的马三横移一步,挡在她身前。
“我说过,宋家行事,非我之意。你若因为这缘故冲动行事,我无话可说。”宋颜缓缓道。
阿莲,或着说沈延秋,扭过头去,下颌线坚硬冷峻。我大概明白她的状态,便接着说道:“你是什么人我不关心,能做到保证就好。我们可以合作,但是以后,不能再有孩子受伤。”
“宋家几个月才能出一波孩子,你若拦截,会很麻烦。”宋颜一挑眉,上下打量着我,“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周段。”我笑笑,报出名字。
“对岸就有迎仙门的人接应。这段时间他们需要很多孩子,衡江沿岸他们到处都在。你要保这批孩子安全,到时候不能留对岸活口。后续那些孩子,我可以负责安排。”
“你最好能保证孩子没事。”我用下巴点点身旁的阿莲:“不然她砍死你。还有,我们拿叶红英有用。”
宋颜扑哧一声笑了,此刻她才变得有点像十七八岁的少女:“那女人你们大可留着,别给跑了就好。你啊,可真有意思。”
货船缓缓靠岸,码头上早早支起木板,马车一辆接一辆走下去。我和阿莲缩在最后一辆里,宋颜和马三则提前去交接。顺着官道走出一截,车队转到树林之间,周围陌生人倒是多了起来。
探头扫一眼,那些据说来自迎仙门的人穿得倒是平常,大约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过腰里倒是一律挂着剑鞘,看得出训练有素。
“没见到叶干事两位啊,他们另有事?”领头的男人看上去与宋颜颇为熟络,左右看看,便让人打开车厢检查。
“是,这趟就不过来了。”宋颜抱臂和他并肩走着,马三落后半步,手放在刀柄上。
两人在车厢旁站定,隔着车门,我听见刀刃出鞘的声音。阿莲反应更快,抬脚踹开车厢,提剑猫一般跃出。
我跟在后边,只见马三被几个迎仙门的人拦住,那领头的拿着剑就往宋颜头上砍。阿莲刚刚落地,马三却忽然旋转起来,横刀挥成一片刺眼的白光。他身旁的几个敌人顿时惨叫连连,断肢带着血液横飞出去。
他还没冲到宋颜身边,阿莲却已出手。领头的男人看到她,脸色忽然刷白:“沈——”
他的话被长剑截断。阿莲的身影几乎是闪烁向前,在我看清她的手腕之前,那人的脑袋已飞上天去。宋颜皱眉躲闪,马三则姗姗来迟,护在她身前。
“跟上。”阿莲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怒火。我疾步上前,留下宋颜二人在原地。
迎仙门的人缓缓围拥过来,并没有因首领的暴死而退缩。这次阿莲倒没再那么快地冲刺,只是缓步走着,长剑斜指地面。
第一个上前的敌人没撑过半秒便人头落地。随后更多的刀剑兜头砍来。阿莲走在我身前,好似闲庭信步,白色裙裾摇晃,小腿纤长光洁。她好似一道屏障,所有进攻的敌人都在她面前死去,血液喷射、流淌的声音不绝于耳。
当她一剑削断对方的兵刃时,剩下的人崩溃了。于是我又一次飞了起来,在半空中看着阿莲来去如鬼魅,人头一颗颗滚落在她脚边。
一切结束,树林里横七竖八躺满尸体。阿莲单手接住下坠的我,一起往回走去。那边马三迟迟不敢把刀收鞘,宋颜也脸色苍白,但还算镇定:“船上的人多半不是我安排的,记得一并处理。”
“那人忽然要杀你,是为什么?”我拉着阿莲停下,扭头问道。
“多半是我那姨娘。”宋颜勉强笑笑,俏脸毫无血色,看起来有些可怜,“我不是说了吗,她要杀了我,吃我家绝户。”
看来确实是这么个情况。我点点头,便跟着阿莲往船上走去。她一身戾气未消,看来还要接着杀人。
船工大都不明所以,但他们一波波把孩子送到对岸,远说不上无辜。阿莲手法相当干脆,几乎一击必杀。那些大面积的创口血流得很多,尽管自恃承受能力不弱,我还是好几次都险些吐出来。
一切结束之后,阿莲在船上找到一艘小艇。我们上了船,在岸边与宋颜分别。她调整地很快,笑意盈盈恍若无事发生。
“你们先回。这是我偷偷买的宅子,到槐树街就能找到,算是谢礼。”宋颜抬手,丢来一把钥匙,“死了这么多人,我得在外面躲躲,你们别轻举妄动,我回来咱们再详谈。”
“知道了。”我点点头,“还有个问题,你为什么不一走了之?你们两个人,应该容易才是。”
“我不会走的。”宋颜抱起双臂,语气轻佻却冷峻,“宋家那么大的基业,不能白白送给一个小妾。”
“那祝你好运。”我挥挥手。阿莲手里长篙一点,小船摇摇晃晃离岸,叶红英被五花大绑,丢在船舱里。
衡江风平浪静,流速不高,阿莲只凭一把长篙点着,也能让小船走得很平稳。我盘膝坐下,思考刚刚卷入的这档事。
“宋家到底干嘛的?”我向后仰头,看向持篙站着的阿莲。
“皇亲国戚。宋颜应该是宋浦成的女儿,她姑姑宋皎进宫当了妃子,近些年很受皇帝宠爱。”
“皇帝?”
“晟朝皇帝。”阿莲低头看看我,又露出狐疑表情。
“明白了明白了。”我摆摆手甩开话题,“那她这姨娘如此折腾,老爹就看着?”
“宋浦成大概两月前病倒,已经卧床不起。宋颜所说应该是真。”阿莲淡淡说着,话锋忽然一转,“你为何答应她?凭我已足够清剿迎仙门。”
“好歹多一个朋友吧,我不放心。”我挠挠头,“宋家那么厉害,你把宋颜姨娘砍了,她不就得对咱感恩戴德?”
“没那么容易的。”阿莲摇摇头,“那个马三也很强,能砍早就砍了。宋浦成的小妾,估计不好对付。”
那边仰躺着的叶红英忽然浑身一颤。我凑过去看看,果然是醒了。记得这人是什么干事,我把她拽起来一些,让她靠着船壁:“醒了,就来说说话吧。“
叶红英脸上还有精液干涸的痕迹,但并不影响她怒目圆睁:“你们和宋颜说了什么?”
“她要我们帮忙。”我甩手打了叶红英一个耳光,可惜凭我的力气留不下什么痕迹,“你倒是硬气。”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好下去陪老赵。”叶红英冷冷一笑,抬头看着阿莲:“沈延秋,你纵横世间,沦落到靠这么个废物活着,真丢人啊。”
“劝你该说的都说了,不然让你求死不得。”阿莲脸上古井无波,蹲下来用一根手指抵在叶红英锁骨上方。
叶红英还想说什么,却忽然痉挛起来。我明显感觉到丹田里本来充盈的内力飞快向阿莲手里汇集,经由她的手指,强横无比的力量灌入叶红英体内,顺着血管和神经游走。她本来白皙的皮肤上忽然浮凸出许多青紫色的小蛇,嘴巴大张,却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片刻过后,阿莲松开手指,内力顿时倒流。叶红英瘫倒下来,本来凌乱的衣衫接近湿透,不知道是汗还是尿。
“你能把她弄成你之前那样吗?”我戳戳叶红英的乳房,抬头问道。
“不能。修行之人的丹田是内力最充沛之地,只能开膛破肚从体内破坏,不然人死了丹田也是完整的。她和赵伏虎先前用的是门邪术,不知从何处得来。”阿莲说着,扳正叶红英的脸颊,“现在可以说了吗?不愿意的话,我还可以切断你手脚,再给你吃下去。”
好狠,大概阿莲之前也不是什么好人吧。我想说断手断脚有些过头,但这话显然不能当着叶红英面说,只好看阿莲接着逼供。
“迎仙门来了多少人?”阿莲一双深红眼睛冷的像冰。
“六……六百。”叶红英喃喃道,看起来已经接近晕倒边缘,每次快要失去神智就被猛掐人中,偶尔出现的反抗也被阿莲一指头点碎。这种情况下逼问讯息一下子变得好简单,像是竹筒倒豆子。
之前那么强硬,现在倒是没了脾气。我有些可笑,趁着阿莲那边告一段落,也有样学样捏住叶红英下巴:“你们和宋家合作多久了?“
“十多年。记不清了。”她的眼神已接近涣散。
这么久?我有些惊讶,阿莲则冷笑一声起身:“我原以为只有迎仙门在南境作乱。你还相信宋颜很无辜吗?”
“下次见面问她吧。”我叹口气,“她毕竟只有十几岁。”
“她害过的孩子可能比宋家人都多。”深红眼眸里闪过怒气。
“好吧。如果她也干了,任你发落。”我耸耸肩,阿莲对人贩子这么恨,估计是劝不住的,只能希望宋颜出淤泥而不染了。
到对岸还得一会儿,阿莲又撑起长篙。叶红英歪倒在船板上,这会儿绳子已没什么大用,湿透的衣服贴着肌肤,勾勒出丰乳肥臀的性感曲线。我看着看着,感觉性欲又摇摇晃晃冒出了头。
阿莲在专心撑篙。我把叶红英拉近,把她凌乱长裙剥去一半,露出雪白的上身。一手拢住丰美乳房,另一手解开裤带,牵着她的手覆盖住小周段。叶红英的手里有些硬茧,但总体来说依然柔软,当作飞机杯使倒也及格。
“你就这么好色吗?”阿莲还是注意到了。
“人生在世,色色二字。”日夜相处过几天,我也不太害臊,随口胡诌道,“我不好财少喝酒,好色一点怎么了?”
阿莲不再作声。我便接着享用起叶红英的身体,她还抬手想反抗,可惜经过阿莲一顿收拾,剩下的力气已经远不如我,倒像是在调情。拍下她抓向我咽喉的手,我索性骑在叶红英腰间,阳物在丰饶身段上来回摩擦。
她被我抓住双手,摁到牛子上握住,被迫给我打起飞机。随着动作,丰满乳房一摇一晃煞是惹眼。她下面尿了一裤裆,直接让我失去了对小穴的兴趣——若是阿莲还好,但叶红英年纪稍大些,体味也跟着上了等级,多少有点遭不住。
人清醒着,也不太敢往嘴里塞,这样叶红英身上能享受的就只剩下手、脸和乳房。我觉得硬度够了,便把二弟从她手中抽出,再次双手捧起雄伟乳房。真神奇啊,异世界的女性人均罩杯似乎不下于d,像叶红英这样年纪的巨乳居然能昂首挺立不见下垂,简直太棒了。
不知道这世界的贫乳如何自处呢。我胡乱想着,把阳物埋进叶红英深邃的乳沟。这对胸器直径太大,足够把我整根阴茎埋没在内,只有用力挤压直至变形,才能在上面露出一截龟头。
汗水气味混杂着强烈的体香,竟然相当刺激性欲。我来回抽插,感觉血液争先恐后涌进海绵体,憋胀得有点难受。
快了快了……我手动让叶红英低下头,偶尔露出来的龟头一下下顶撞她紧闭的红唇,几乎能听见贝齿来回磕碰的声响。
高潮来临之前,我把牛子撤出,转而把脸庞埋进汗津津的巨乳之中,好好享受一番洗面奶的滋味,这才捏住叶红英的下巴,把一腔精液注入到她嘴里。
粘稠浑浊的精液迅速塞满整个口腔,看起来颇为淫荡。叶红英的眼神像是要剥了我的皮,但她多半没这机会了。
给她和自己都收拾好衣服,我伸个懒腰,发现阿莲正盯着我看:“你想不想要很多女人?”
“每个男人都想要很多女人,有机会的话。”我笑笑。
“那,你陪我到北方修补丹田,我给你找很多女人。”阿莲看起来很认真,我有些笑不出来了。
“怎么突然这么说?”
“你不想我好起来。”
阿莲扭过头,看着辽阔的江面,风扬起她的长发,“你希望我一直连在你身上,一丈之外就是废人。但如果再也不能好起来,我就会想办法死掉。”
“我……”想开口,但无从反驳。确实如此,只要她丹田破裂,就只能做我身边的阿莲,英姿飒爽,任劳任怨。
那个叫沈延秋的女人太危险也太遥远。我没什么大志向,随便找个地方活一辈子最好,宁愿永远不去想遥远的北方。
阿莲是关不住的,我不会认错她眼里那股倔强,像是鹰或者狼,你可以用铁链把它们拴起来,但改变不了向往自由的心脏。于她来说,如今只有自由或者死亡可选——我要么上路,要么看着她死去。我不可能看着她死去。
唯有叹气。我站起身来,头一次认认真真地承诺:“我跟你去北方。”
贴主:吻眼泪于2024_08_28 9:25:4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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