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网站重新改版,打开速度更快,所有小说都在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六连环 13-15

2025-03-07 18:21 长篇小说 1710 ℃

(13)

最初的艰涩过去之后,林荔的屁眼儿越来越滑畅。由于润滑液的作用,她也明显有了快感。她跪在座椅上,白白的屁股夹着我的肉棒一会儿旋转,一会儿扭动,一会儿前后套弄,就像一只柔软的雪白肉球我胯下来回跳动,没有片刻安宁。 她的腰身灵活之极,动作更是卖力,虽然房间里开着冷气,不多时她的腰臀就渗出汗水,亮晶晶沾在白滑的肌肤上。我无法比较,但林荔显然很了解如何用她身上的器官取悦男人。她一边摆动屁股,一边按住阴户,免得阴内的签字笔滑出来碰疼了我。我不禁想到,颖颖要能这么乖巧该多好啊……

林荔的主动肛交虽然有趣,但总不及自己来干痛快,我抱住林荔的圆臀,把臀沟几乎掰成一个平面,在她的肛洞里凶猛地抽送起来。林荔被我顶得抱住椅背,大白臀在我撞击下啪啪作响。

肛门的括约肌比阴道更加有力,屁眼儿紧紧箍在肉棒上,随着我的插弄在臀内时进时出,林荔闭上双眼,在我的捅弄下“呀呀”的低叫着。

忽然桌上响起电话铃声,我没有理睬,但它响过一遍后,又令人讨厌地再次响起。我抓起林荔的电话,映入眼帘的号码让我心里一动。

林荔把手机开到扩音,说了声:“喂……”

“林荔!怎么不跟我联系!”一个气势汹汹的声音说。

“我上午有个会议……”林荔尽力让声音显得自然,但后边被我干着屁眼儿,免不了还有些气喘。

“白婉的地址呢!找到没有?”

林荔犹豫了一下,被我狠干一记,才说:“找到了。”她说了地址,然后说:“钥匙就放在她信箱上面。你们跟她谈谈就行了,不要……”

“我怎么做不用你管。”张茹打断她的话,声音突然一冷,“林荔,你你跟这事有关系吗?”

林荔努力露出一个笑容,“你知道,我跟张董只是生意上的朋友……” “哼,少装蒜,我老爸身边的女人只有你知道得最清楚!还有个朱逸,你把她约出来,我要自己问问她。”

“这个忙我可以帮,张董最宠的就是她了……下午再跟你联系,怎么样?” “五点!”

林荔通话的时候,我的动作一直没停,挂了电话,她才松了口气,急促地喘息起来。

“林总,那个地址听起来很耳熟啊……”我慢条斯理地插弄着她的屁眼儿。 “杨凌,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公司里这么多员工,只有你住的是单独公寓。”

林荔的声音很温柔,要不是被她咬过两次,我这会儿就心软了。没错,公司是给我提供了独住的公寓,但这难道是林荔特意给我的奖励?靠!骗鬼吧! 我抓住林荔的乳球,用力一拧,“把事情给我清楚!”

林荔痛得变了脸色,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由于白部长的倒台,张继雄被牵连入狱,接着据说是他身边一个女人捅出内幕,没多久张继雄就在狱中离奇自杀。但事情还没完。据说张继雄是因为掌握有威胁到新任陈部长生死的证据,才被灭口。但他死前不仅隐瞒了巨额财产,还把这些证据都保存下来——就是那份资料。

“张董出事前,委托我保管,但没想到……杨凌,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今后我们一起干好吗?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结婚,一起到国外定居。”

张茹说资料是被人从保险柜里偷走的,张继雄会亲手交给她?我不动声色地说:“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白婉怎么会那么巧,住在我隔壁。张茹为什么要找她?”

林荔只好说下去。张茹发誓要找出那个告密的女人,把她千刀万剐。至于有关陈部长的证据她并不关心,但张继雄留下的那笔钱她可不愿放过,因此也在找那份资料。

张继雄身边有很多女人,但换得更勤,出事前还在他身边的女人,张茹已经找到两个,另外两个是白婉和朱逸。林荔算是跟他最久的一个,一直比较低调,不但跟白婉和朱逸相识,与张茹也有点交情,两人一直都有联系。

白婉之所以跟我住隔壁,原因很简单——两处房子都是林荔的,张继雄要了一间,给了他情人白婉。张茹打电话来就是要白婉的地址,同时让她把朱逸约出来。

张茹也是个草包,竟然没怀疑到林荔。看着林荔闪烁的目光,我心里阵阵发冷。虽然她隐瞒了许多真相,但根据这几天发生的事,我猜也能猜出来元凶就是她。既然偷资料的是她,那么当初向警方告密的肯定也是她。

林荔一个摇摇欲坠的小公司,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张继雄对她不薄。这婊子先是落井下石,借刀杀了张继雄,又偷走他留下的钱财资料,甚至在张茹疯狂报复时还推波助澜,把目标引向无辜者。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可以说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即使没有我横生枝节,林荔的如意算盘也免不了被江大胖砸个粉碎,不但财产成空,自己也要沦为他人的玩物。

我抱着林荔的屁股犯干几下,把精液射在她肠道里,这才起身。林荔手脚被我压得发麻,艰难地从座椅上爬起来,高跟鞋踩在地面,险些摔倒。

我看着这个美艳的蛇蝎女人,勾了勾手指,让她把乳房递过来,然后拿起网线捆住她乳根。网线都是剥好的,直径不到一毫米,在乳根一束,就深深勒入乳肉,两只乳球像要掉下来一样坠在胸前。

我让林荔趴在地上,牵着网线,像拖一条母狗一样,把她拖进卫生间。林荔依照我的命令爬进浴缸,她大概以为我在玩性游戏,当我拿出买来的按摩棒,她还装作害羞地挑了一根遍布颗粒的黑色假阳具,扭着屁股插进阴道,眼那支签字笔放在一起。插肛门棒时她有点儿迟疑,但还是撅着屁股插了。

我拿网线在两根假阳具尾部绕了一圈,拧紧,然后捆在她腰间,把追剿固定在她体内。接着我拉住她双手,绑在背后,把她两只脚并紧捆在一起,吊在墙壁上的不锈钢架上。捆住乳根的网线被我缠在她面前的水喉上。最后我拉住她的发髻,与她两手和腰间的网线结在一起。

林荔跪在浴缸中间,头部向后仰起,两只乳房被拽得前挺,两脚拉紧,白光光的肉体被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关节可以活动。

“杨凌,你想怎么玩?我会让你高兴的。”林荔忍住恐惧说。

“不用了。这会儿让你自己高兴就好。”

我笑了笑,打开电源。两根按摩棒立刻在那只肥翘的雪臀中旋转起来,林荔身体一震,体内发出嗡嗡的低响。林荔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流露出乞求和恐惧的眼神。

我换掉林荔的手机卡,把手机放在浴缸外面,接上耳机塞在她耳朵里,调成自动接听,然后说:“不用怕,电池最多只能用六个小时,下午它们就会停。”我关上门,扬长而去。

*** *** *** ***

回到我住的公寓,正是昨天遭遇张茹的时间。我上楼在隔壁门前的信箱上一摸,找到了那枚钥匙,顿时放下一半心。今天她们的联系电话比昨天晚了一个小时,张茹的人还没到。

我轻轻开了门,把钥匙放回原处,然后侧身进入房内。这房间跟我的一样,一间客厅,一间卧室,不过卧室里铺着很奢华的白色长绒地毯,躺上去比我的床还舒服。

两只高跟凉鞋扔在卧室门口,一只立着,一只倒在地上,鞋绊散开,似乎还残留着夜晚的疲倦。卧室的窗户上装着遮光帘,昏暗中能看到那女郎换了一身红色的睡裙,侧着身子睡得正熟。她房间里开着冷气,身上盖的薄毯掉在地上,展露出身体美好的曲线。她裸着两条白皙的小腿,双足白嫩而小巧,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就像小小的花蕾。

考虑到凶手可能带有枪械,我没有试图在这里藏身。我轻轻走进卧室,把针孔摄像头装在窗户旁边,然后把窗户拉开一线,伸手轻轻一甩,把线路甩到一墙之隔我的房间里。然后轻轻退出房间,关上门。

我知道这女郎会遇到危险,正在盛开的生命会突然夭折。如果她只是一个陌生的邻居,我会叫醒她,带她离开。我一向认为,苏菲玛索的容貌与爱因斯坦的大脑一样,都是人类不可多得的财富。但现在,我首先考虑的是自己,你可以说我自私。但对我来说,死一次已经太多了。

这场有点闹剧意味的变故使我学会了小心,或者是冷酷。我就像一只困在蛛网里的飞虫,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每一根线索。假如我想活到与颖颖结婚那一天,让这场荒诞的闹剧了结,我需要了解一切。

(14)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接好线路,打开电脑调整了一下亮度,然后打开门,点了根烟,静静等待着血案的发生。

11:40,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走出电梯,他们走到隔壁门前,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笑,关上门,坐在电脑前。

女郎仍在熟睡,她与我只有一墙之隔,却生活在两个世界。我们的昼与夜是完全颠倒的。刚才见到的两个男人出现在镜头里,他们走到床边,然后猛扑过去。 女郎惊醒过来,她挣扎着,鲜红的睡裙翻开,露出白美的大腿。两个男人捂住她的嘴巴,手法纯熟地反绑住女郎的双手,然后高个男拎住她的头发,给了她一个耳光,接着矮个拿出匕首,顶住女郎的喉咙。

不得不承认,人家这流氓是比我专业,手法干净利落,前后不超过半分钟,就控制了局势。

女郎脸色雪白,惊恐地望着突然出现的两个陌生人。高个男松开她的头发,拿出电话,“小姐,找到白婉了。”

我把麦克的灵敏度调到最大,听到张茹尖细的声音,“那个骚货!你们先问清楚是不是她干的!然后给我狠狠地干她!让她吃点苦头再死!记住把带子拿回来,我要让朱逸那婊子好好看看!”

高个男抓住女郎的睡裙领子,往两旁一撕,像剥香蕉一样剥到女郎脚下。我眯起眼睛,那女郎身材比一般女子修长,皮肤雪白,乳房虽然比林荔小一些,但形状极美,她的腰身比林荔更长,也更加紧凑。

女郎红唇失去血色,乌黑的眼眸仿佛僵住,恐惧地看着高个男拿出一柄弯刀,朝她腹下伸去。

从镜头看来,那柄刀应该是硬度极高的锰铬合金,刀身前部弯曲,比刀柄宽了三倍,前移的重心完全可以轻松劈断骨头。刀身两边没有血槽,后部却有一排狰狞的锯齿。让这玩意儿捅一下,可不是玩的。

高个男用刀锋挑开女郎的内裤,说了句,“哟,原来是个没毛的。” 女郎阴部光溜溜没有一根阴毛,隆起的阴阜就像剥壳的鸡蛋一样又白又软。高个男抓住她的阴阜,肆意揉捏着,“婊子,知道我们谁吗?”

女郎两只美乳紧紧并在胸前,紧张地摇了摇头。

“张继雄你认识吧。”

“张董?他……他……”

高个男拉开她的腿,解着裤子说:“张董的办公室你去吗?”

“……有时候中午他会要我过去。”

“在办公室里?”

“办公室后面一个小房间。”

“里面有什么?”

“有一张床,还有一些别的……”

“别的?”高个男掏出阳具,捅进女郎下体,“是不是玩你屄的东西?” 女郎痛楚地拧起眉头,“是的。”

“那张床后面有个保险箱,你知道吧。”

女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高个男按住她的大腿,狠狠插弄着她敞露的阴户,“是不是你偷开了保险箱,拿了里面的东西?”

“没有!不是我!呀!”

高个男抓住女郎的左乳,像要把它捏碎一样用力,恶狠狠问道:“你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我真的没有拿……”

旁边的矮个揪住她的头发,对着女郎美丽的面孔一连扇了几个耳光,“臭婊子!还敢撒谎!”

女郎哭着说:“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矮个男跟高个男对视一眼,狞笑着掏出阳具,塞到女郎的小嘴里。看着女郎秀美的小嘴含着那么一根丑陋的阳具吸吮舔弄,我下面不禁有些发硬。都说林荔的口活不错,下次可要记住试试。

镜头换了一幕场景,那个叫白婉的女郎跪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前后夹住,猛干她的阴道和嘴巴。他们轮换着干了二十多分钟,先后在白婉小嘴里射了精,然后躺在床上,慢悠悠吸着烟,让白婉用嘴给他们清理阳具。

两个人嘻笑着玩弄白婉的身体,他们点了一根烟,让白婉夹在屁股里,在房间里跳来跳去,表演萤火虫。等烟头快烧完,矮个男还叼着烟,扒着白婉的屁股跟他对火。然后两人从卫生间找来墩布,打开随身带来的摄像机,让白婉仰面躺在床上,对着镜头说:“我叫白婉,是张董的情妇。张董死了,现在我用墩布木把给大家表演自慰。”

白婉说完,张开双腿,对着镜头把木柄插进阴道。屏幕里清楚映出她脸上痛楚的神情。那木柄又粗又硬,抽在娇嫩的肉穴里绝不好受。白婉一手剥开阴唇,一手握着木柄在阴内抽送。两人在一旁观赏着,矮个男不时举起摄像机,录下木柄在肉穴内进出的细节,还有白婉脸上的表情。

不知捣弄了多久,白婉终于达到了高潮。当她颤抖着说出高潮快要来了时,高个男拽出木棍,让她扒开阴户,把高潮中的性器展露在镜头下。

白婉咬住下唇,细白的手指翻开阴唇,被木棍捅得张开的阴道口剧烈地收缩着,淌出一股黏滑的液体。矮个男几乎把摄像机镜头塞到她阴道里。

不等白婉高潮结束,高个男的阳具又一次捅了进去。白婉两条美腿被他架在肩头,用仍在痉挛的肉穴抚慰施暴者的肉棒。虽然是妓女,但白婉的技巧似乎还不如林荔,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力贯入蜜穴,每一下都顶在阴道尽头。白婉柔颈昂起,痛得嘴唇发白,也只能艰难地承受着。

高个男发泄完,已经是中午将近两点。他们从冰箱里找出几支小瓶百威,让女郎放进体内,然后跪在地毯上仰面躺倒,张开双膝。只见女郎娇红的阴户内伸出一截瓶颈,女阴内柔嫩的蜜肉包裹着冰凉的瓶身,微微颤抖。

“像不像长了个鸡巴?”高个男用开瓶器敲着瓶口,让白婉自己打开瓶盖。 白婉摸到下体坚硬的瓶颈,把开瓶器扣在瓶口的金属盖上,用力扳动。随着一声轻响,瓶盖滑落,一股雪白的泡沫喷溢出来,浇在女郎阴户里面。

两个男人凑过去,轮流咬住女郎阴中伸出的瓶口狂饮。这种喝啤酒的方法挺有趣,可惜颖颖肯定不会同意我把啤酒瓶放在她的小嫩屄里。林荔肯定会同意,说不定连瓶子都不要,直接用她的阴道和子宫作容器。

想起林荔那婊子,我看了看时间,给她拨了个电话。铃声响了一会儿,自动接通,我先听到的就是林荔的喘息声。

“林总,怎么喘气这么急?是不是累了?”

“杨凌,求求你快点放开我吧……”林荔有气无力地说。

“发了几次骚啊?”

“四次……又要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流了多少水?”

“好多……啊啊……”林荔带着哭腔叫道。

“按摩棒还转着吗?”

“还在转……我真的受不了了……”

两根按摩棒已经在她体内连续不断转了四个小时,这电池质量还真不错。“不用急,等你的淫水流满一缸,我就放了你。”

“杨凌,求求你——啊——”林荔突然叫了起来,隐约能听到液体掉在瓷缸里的声音。

真遗憾啊,没有看到那贱货发骚,大屁股往外喷水的样子,听她叫得那么响,幸好房间的隔音效果好。

“林总,你就慢慢让按摩棒肏吧,还有两个小时它就会停了,到时候我再给你换两根新的。”

我挂了电话,任由那条发浪的母狗,趴在浴缸里哀叫。

两个男人喝完啤酒,逼着白婉作种种羞耻的动作,以此取乐。他们让白婉把各种各样的异物塞进阴道,对着镜头作异物插入的表演,又用细线把她两只乳头绑在一起,往上面悬挂重物,把那双美乳坠得变形。

蹂躏持续了三个小时,女郎乳阴都被折磨得红肿,光洁精致的下体在异物反复插弄下,张开一个圆洞。他们把手塞进白婉阴内,一边在她腹腔里抓捏,一边让她面带笑容地讲述家庭情况和她的经历。

从白婉的讲述中,我知道她来自于一个遥远的小城。也许是美女的通病,白婉学习并不是很好,十九岁时她来到这个充满肉欲和金钱气息,同时也滋生着所有罪恶的繁华都市。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容貌并没有给白婉带来好运,反而让她遭遇了比平常女性更多的威逼、强暴和胁迫。

就像一只纤秀的蝴蝶,被这个城市吞噬。洁白而柔弱的双翅轻易便被撕得粉碎,只剩下丑陋而伤痕累累的身体,匍匐于城市阴暗的角落里。也许是堕落,也许是适应了这个城市,当她再次展开双翼,上面已经密布着无法洗脱的妖艳花纹。 荒谬的是,上天赐予美貌这时却成为沦落者最好的礼物。很快白婉成了高级妓女,并被张继雄包养,开始了她人生中失去自我,却物质最为优裕的生活。 坦白地说,这样的故事在这个城市每天都在上演,并不足以打动我,当然也无法打动那两个男人。他们甚至在追问白婉第一次被强暴失身的细节,以及她与张董做爱时惯用的体位。

这些无聊的对白没有透露我想知道的信息,如果不是白婉的身体很美,我几乎在这场冗长的审讯中睡着。就在我吸完最后一根烟,情况发生了变化。 (15)

卧室的妆台上放着一堆杂志刊物,两人让女郎趴在凳子上,拿着化妆品、香水瓶,轮番塞入阴道取乐,甚至还把铜版纸印的杂志卷起来,放入体内。忽然,杂志下露出一个黑色的物体。我心跳蓦然加快,那是我这几天最熟悉不过的东西,一个黑色文件夹。

高个男拿起文件夹,与同伴对视一眼,迅速翻开。那个文件夹外观与我手中的一模一样,但里面只有薄薄一页纸,上面似乎写着几个号码。

“这是哪儿来的?”

白婉已经被他们折磨得疲惫不堪,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谁放在我信箱里的。”

“还有呢?”

“只有这个。求求你们饶过我吧,张董死了,我才出去的……”白婉小声哭泣起来。

两个男人问了一会儿,让白婉面对墙壁站好,弓下腰,两腿伸直分开,掰开屁股,露出小巧的菊肛,高个男拿起墩布,对准女郎的肛洞狠狠捅入。

白婉的肛菊在粗硬的木棍下绽裂,溅出一缕鲜血。她痛叫着跪倒在地,高个男一脚踩住她的屁股,木柄在她柔嫩的肛洞里肆意搅弄。鲜血从肛洞淌出,顺着曲线美好的雪臀,滴在白色的长绒地毯。

矮个男按住白婉的肩膀,使她无法挣扎。木柄越进越深,等高个男松开手,一米多长的木棍已经有一多半插进女郎的直肠,剩下小半截斜着露在臀外,挑着一团五颜六色的墩布。

“我再问你一遍,东西是不是你拿的?”

女郎痛哭说:“真的不是我……”

“那好。”高个男拔出弯刀,一刀下去,墩布掉在地毯上,只剩下短短一截嵌在白婉屁眼儿里。

矮个男放下摄像机,调好焦距,也过来帮忙。两人把女郎捆好,摆在床上,用绳子绑住她的膝弯,把两条大腿拉开固定住,然后把枕头塞到她臀下,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巴。

白婉双手绑在身后,饱受折磨的阴部向上挺起,臀沟里夹着一截木柄,两条白美的大腿一字张开,她惊恐万状地望着两人,脚尖不住扭动,鼻中发出嗯哝的声音,依然在乞求他们放过自己。

高个男摸了摸她的阴阜,然后挽住她的小腿,举起弯刀。格的一声脆响,弧状的刀锋劈断了骨骼,那截白美的小腿断落下来,足尖猛然绷紧。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平凡的人。如果说有什么与常人不太一样,那就是我看到鲜血会心跳放缓,心情平静。有人说我上辈子是杀猪的——这种说法不大好听,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后一种说法,我前生大概是外科医生。军人?我不喜欢军人。

因此我镇静地看着鲜血飞溅的画面。甚至注意到,过于光滑的刀身在穿过肌肉时,明显受到侧面的阻力。这个男人手上的力量应该比我差一些,只要没有枪械,即使加上那个矮个,对我也构不成威胁。

鲜血狂涌而出,白婉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无法叫喊,只能像一条白色的小鱼扭动身体。她试图抬起上身,但她肠道插着一根粗大的木棍,腰身无法弯曲,只能昂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看着腹下。

高个男拿起砍断的肢体,对准白婉敞露的阴户,把那只白嫩的美足硬插进去。涂过鲜红指甲油的趾尖紧紧并拢,失去血色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高个男眼中透出残忍的光芒,女郎阴户被挤得变形,趾尖、脚掌、足弓……圆润的纤足像一件精巧的白瓷,一点点没入女郎下体,直到整只脚都被阴道包裹住。

当足跟撑入阴道,充满弹性的肉穴立刻收紧,阴唇内一圈红肉紧紧裹住白嫩的脚踝。高个男松开手,那条雪白的小腿就直直留在白婉下体,就像一个女子抬起脚,带着凄美的残忍,深深踩进女郎柔软的阴户内。

剧痛和大量失血使白婉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她身体徒劳地扭动着,竖在腹下的断肢滴下鲜血,将她两腿间溅得血红。高个男抓住女郎圆润的乳房,“小姐说了,张董生前最喜欢的就是你们,有你们陪着,他老人家也能高兴一点。”说着将它们齐根割下。

他的刀果然锋利,切开乳肉就像一团油脂般轻易。接着他又砍断了女郎的左腿和双臂,女郎像只被人扯坏的木偶躺在床上,身体不时痉挛。高个男又朝她腹股沟里划了一刀,刺穿大动脉。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得到处都是,两人笑呵呵在女郎身上划着,直到将那具动人的肉体切得支离破碎,才走出卧室,洗去身上的血迹,穿衣离开现场。

看着两人走进电梯,我立刻来到隔壁。女郎已经停止呼吸,那双大眼睛圆睁着,一片空洞。房间的床上、墙上、地毯上到处浸满血迹,就像一个血腥的屠宰场。内疚是难免的,毕竟我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拿起女郎的车钥匙,赶到楼下。那两个男人正大摇大摆走出小区,乘车离开。很庆幸我去年拿到了驾照,我找到白婉的车,远远在后面跟着。

现在是下午四点,车流比平时少了许多。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处老旧的楼房前,铁皮做的大门打开,接着又紧紧合上。

我靠在驾驶座上,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条巷子我来过。南面不远,就是诚兴茶园。第一天的几乎同一时间,我曾经尾随一个少妇来到这里,目睹她在此消失。我抬起头,天空是宁静的蓝,那种恐怖的感觉似乎只是一个噩梦。 我看着时间,一直等到五点,那个少妇都没有出现。我庆幸中,还有一点失望。

由于列入拆迁范围,所有的住户都已经搬走,巷子很僻静。这种老式楼房都有外置的排水管,简直是专为一些有特殊要求者设计的。比如我。

沿着排水管攀到顶楼,小心不让生锈的铁片划伤手,我从一扇缺了半边玻璃的窗户钻进楼内。这幢楼废弃前是一座厂房,顶上三层打通,楼顶还残留着钢制的梁架。空旷的楼板上站着几个人,一个女人拿着手机,焦急地踱着步子。看她的衣饰应该就是张茹。

“什么?是空号?”张茹的声音不算很难听,但她尖着嗓子叫出来就让人很难受了。

“这个呢!”张茹拿着那个文件夹,又念了一串数字,“我知道!你们快些查!……我当然有帐号密码!”

她身边有六个人,一高一矮两个家伙也在里面。过了几分钟,张茹忽然一把摔掉手机,又狠狠踩了几脚。

“小姐,”一个男人说:“我们在城里已经呆得太久,不如先回去吧。” “回什么回!你们这些废物!找不到东西谁都不许回!”那小太妹叫得胸口起伏,可惜她胸部太小,没什么看头。

“林荔呢!联系上了吗?”

“她的手机一直没有信号,办公室电话也没有人接。据她公司人说,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她。”

“这个贱货!跟朱逸一样贱!”张茹似乎想起了什么,指着那些男人说:“你们去给我找朱逸!找到那个贱货,我要拿她去喂狗!”

我不知道张茹为何会这么恨那个叫朱逸的女人,大概这小母狼心理变态,仇视所有人吧。

“二八佳人体如酥……”

凄厉的声音差点儿让我从钢架上栽下来。拜托,不要这么响好不好?连回音都这么清……

就在下面人抬头的同时,我已经跳起来攀住窗户,一脚踹碎玻璃,翻到窗外。我朝下看了一眼,立刻吸腰翻上楼顶。再怎么说这也是六层楼,等我下去,肯定有一群人等着我。

楼顶铺着老式的水泥砖遮阳层,大部分都已经破损,只能沿着接口有支点的地方跳过去。紧邻的建筑比这幢楼矮了十几米,我虽然练过,这么跳下去就是不死也得半残。

我站在楼边四处张望,心里充满了绝望,为什么我不是蜘蛛侠呢?正在郁闷,我忽然看到对面窗户里有个东西一闪,似乎是只墨镜,再看时又不见了。 “站住!”先爬上来的是那个高个男,他拔出砍刀,朝我逼过来,“你是谁?跑到这儿干嘛!”

“你是张董的手下吧?”我胡乱掏出一个证件一晃,“我是警察。” 高个男表情明显变了一下。

“我们接到报警,有人在这里非法集会。把刀放下来,那可是管制刀具。”我尽量平稳地说,但我也知道,跟真警察那种牛屄口气差远了。

“原来是警察啊。”高个男笑着把刀放到背后,“我只是拿着玩玩。” 装!看他肩膀微微抬起,我就知道他想出哪条腿,我家老爷子讲过,出腿先看肩,不管是谁,只要出腿都是先抬肩膀,绝无例外。他右肩刚刚抬起,我左脚一伸,踩住他的右脚,接着沉下腰,肩膀在他胸肋处一扛。没练过是不行,脚下一点根都没有,那么大的个子,腾的就倒在楼板上。

那家伙也愣了一下,半跪着起身,一刀劈了过来。他这一刀太急,瞄的虽然是我小腿,顶多只能砍到我脚趾头。我没再给他机会,右手一捞,抓住他拿刀的手腕,左手握拳,中指顶出,在他肘后一磕,那把刀就掉在了地上。

不用问,那家伙整条右臂都是麻的。我拿起刀,指着楼边爬上来的大汉说:“警方办案!谁敢上来!”

估计他们N 年都没见过能办案的警察了,都有点儿发蒙,其实我心里比他们更紧张。他们有枪。

“不好了!”下面突然有人喊,“马七的人来了,快走!”

小说相关章节:六连环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