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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强势妈妈地羞辱地狱 (1)作者:钝刀飞雪

2025-03-07 18:41 长篇小说 7450 ℃

【美艳强势妈妈地羞辱地狱】(1)

作者:钝刀飞雪

2024年11月2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pixiv

字数:20640

“本台消息,xx市盘踞多年的黑恶势力在警方的周密部署下被完全捣毁,背后的保护伞也被纪委带走调查。”

电视台上,庄重的主持人正一本正经地讲着新闻,而窗户外面则是万家灯火。 夜幕降临,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已经纷纷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马路上车辆也渐渐稀少。

我点了一支烟倚着阳台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在我身后的桌子上摆放着许多的卷宗。

正当中的笔记本电脑散发着莹莹微光。

刚刚挂掉的电话被我握在手中,领导有些兴奋地言语犹在耳边。

“小晨干得漂亮,这次能够捣毁这个犯罪组织你立了大功!”

我只是谦逊地表示都是领导有方,同事用功,随后谢绝了领导给我举报庆功宴的邀请。

领导也是知道我的脾气,所以也没再坚持。

这么多年了,每当我捣毁一起黑恶势力,我都喜欢独处一夜,这是我这么多年雷打不动的习惯。

黑暗总是那么利于回忆和思考,思绪不断地翻涌,仿佛又一次回到了十多年前的那一天,那尘封的往事一件件地如老电影一般浮现。

那个经济发展开始逐渐增速的年代,那个人开始有盼头的年代。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每个人的收入日益增高,同时背地里的罪恶也逐渐滋生,在金钱的诱惑下,总有人想要贪图更多,他们利用暴力完成原始积累,又通过暴力赚取更多,对金钱的欲望和贪婪营造出了许许多多的所谓“人上人”。 在他们大肆吸血的同时,无数个被他们榨取的家庭分崩离析,无数个血泪被永远埋在了暗不见光的地方。

……

“小王,这份报表是你做的?”

办公室里,一道清冷的声音令所有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那声音明明悦耳动听,但是名为小王的年轻人却是如同鹌鹑一般半扶着桌面硬是不敢抬头。 声音的主人留着一头时髦的波浪卷发,脸上画着淡妆,样貌精致优雅,气质高洁,那双灵动地大眼睛只是平淡地盯着眼前人,却无形中散发出一股生人莫近的强大气场,涂着红色唇彩的小嘴微微抿着看上去娇艳欲滴,曲线窈窕的酮体上穿着一件灰色的韩版职业套装,那个年代韩剧正好打开了市场,韩式穿搭迅速影响了万千喜爱时尚的女性。

灰色的小西服只是简单地披在肩膀上,胸前高高隆起的一对美乳将内搭的白色雪纺衬衫顶出一个性感的半圆形弧度,衬衫的领口是V 形设计的,能够从领口处看到一小截若隐若现的沟壑,肥硕的臀部将筒裙撑地紧绷绷地,裙边的开叉有些大,一路延伸到了小半条大腿,似乎只要动作幅度大一些就能够看到裙内的神秘风景,及膝的裙摆下部则是一双穿着肉丝的圆润美腿,高达一米七的身高,那如玉柱般的大长腿就占去了一多半,真是时尚且精致的大美人。

“说话,这份报表是你做的?”

许是小王半天没吭声让女人有些不耐烦了,那诱人的烈焰红唇微张,但是吐出的话语却让小王颤抖的更厉害了。

“张总监,是我做的。”

小王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但是却被眼前女人无情的打断。

“给我改好它,下一次就不是我来找你,而是人事部的同事来找你了。” 说完这句话,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凉到了冰点,而身为风暴中心的小王更是快要哭出来。

女人环视了一圈,凌厉的目光让所有人都不敢和她目光接触,女人见大家都乖乖地工作以后才转过身踩着高跟鞋咔哒咔哒的离开。

我等在妈妈财务部的门口,心里也是有些紧张,刚才妈妈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我深有体会,但也只能是默默地为这帮可怜的家伙祈祷。

妈妈走出了部门办公室,看向我目光柔和了许多。

“来我办公室。”

妈妈说完就一马当先地走在了前面,而我则乖乖地跟在妈妈身后,活像一个小跟班。

“哒哒哒……”

空荡荡地走廊只剩下妈妈高跟鞋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会乖乖地躲在一旁,等妈妈先离开才敢匆忙离去。

这就是妈妈,一个气场有四五层楼那么高的女人,在公司里妈妈说一不二,就连公司老总不敢轻易招惹她,所有领教过妈妈厉害的人都会对她记忆犹新。 我跟在妈妈身后心里还是有些暗爽,就好像一只跟在猛兽之王身后的小狐狸。 来到了办公室,妈妈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眼神示意我坐在她的对面。 我乖乖坐下,她习惯性地双手交叠放在办公桌上托腮看着我,那锐利地目光让和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我依旧大呼吃不消。

幸运的是,妈妈并没有盯着我多久,她移开目光轻启朱唇问我道。

“想好了?”

“嗯,我,我想自己闯一闯。”

我虽然害怕妈妈,但是也有我自己的坚持。

上个月我刚刚毕业,告别了熟悉的象牙塔,彻底走上了残酷的社会。 本来按照妈妈地意思,我应该继续深造,争取读个博士,亦或者是去参加考试当个公务员。

但是这两条路我都不想选,我想凭借自己的本事在这个社会堂堂正正地立足,正好我有个学长在一个广告公司得知我毕业了以后让我过去一起干,这个公司虽然是初创,但是前景很好,再加上公司里都是差不多大的同龄人,所以我很是向往。

对于我选的这条路妈妈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她只是让我去那个广告公司看看,和他们接触接触,如果我真的决定了她也不会阻止我。

对于妈妈地态度我有些意外,原本我以为以妈妈一贯以来的强势,她会阻止我进广告公司,强制让我选择她为我准备的路,结果她并没有。不过我知道了妈妈是支持我后,我心里对妈妈只有感激。

父母爱子则为之计之深远,妈妈一直以来都是很爱我的。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再看妈妈已经优雅地靠在椅子上。纤细的玉手握着最新出厂的手机接起了电话。

“喂。”

“我不去,没时间。”

妈妈说完这句话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一直没说话,只是时不时地嗯一声。

我坐在妈妈地对面,两只手在桌面下紧紧攥成了拳头,头压的很低,生怕让妈妈看到我努力控制自己情绪的样子。

而我有这种表现都是因为现在和妈妈讲电话的这个人让我想起了前段时间的那件事。

事情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就在我毕业的这个暑假,有一次我晚上突然感觉口渴难耐,于是我就起身去喝水。

结果我刚刚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妈妈地房间里传来妈妈隐隐约约地声音。

“我们还是断了吧,我不能再对不起我老公了,我还有家庭。”

因为是夏天,妈妈怕热所以将房间门打开通风,她可能也没想到我这么晚了还会醒过来吧。

听到妈妈地话以后我整个人只感觉脑袋都被炸开了一般,巨大的信息量让我的头晕晕的。

我也顾不上喝水了,竖起耳朵屏息凝神努力地想要听清楚。

但是妈妈说完这句话以后就没怎么说话了,似乎对面是在劝导妈妈,而妈妈只是说不能这样了,她还有老公孩子之类的。

我越听心里越酸涩,我活这么大只是在电视剧里看到过女人出轨,没想到自己现如今结结实实地在现实中碰见了,而出轨的对象还是我的妈妈!

那一夜短暂而急促,妈妈通完话就传来了拖鞋的脚步声,我三步并作两步地溜回了房间,我确信妈妈没有发现我,她应该是起来上厕所,脚步声消失在了她房间里的卫生间。

从那以后就开始对妈妈地一切越来越关注了,不过自从那次以后妈妈一切如常,仿佛真的和那个人断了一样。

一直到今天,刚才,我还傻傻地以为以后不会再有妈妈的腌臜事情了,直到这一通电话将我的妄念无情打消。

妈妈好一会才挂断了电话,这时她再看向我时眼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歉疚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妈,刚才是谁的电话?”

我脑子一热突然大着胆子探寻道。

“哦,是我们公司一个供货商,有点事情找我。”

妈妈十分淡然地回应了一句,随后又对我说。

“晨晨,既然是你深思熟虑后的选择,那么妈妈支持你。”

“谢,谢谢妈。”

我勉强笑了笑作为回应。

“本来妈妈今天要庆祝你顺利入职一起吃个饭的,但是临时有点事情,今天晚上你正好请你的朋友同事们去吃吧,对了,把你学长也叫上。”

妈妈说着拿过了桌子一旁的普拉达包包,从里面抽出了一些钞票。

“这些钱你拿着,对朋友大方点,以后都是同事了互相有个照量。” 我接过钱,心里并没有多么开心。

今天妈妈这个“临时有事”会不会是再次出轨的信号?

我不敢再想,就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地离开了妈妈地公司。

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我却一阵阵的发冷。

妈妈刚才的电话我本能地预感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今天的这个临时事情肯定有猫腻。

想到这里我就一阵阵的担心,我一刻都没有犹豫给学长打去了电话。 “喂,小晨你妈妈同意了吗?”

学长似乎很希望我去他们公司上班。

“嗯,我妈同意了,林哥我有点事拜托你。”

我将自己的需求说了出来,学长那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一辆有些旧的福特出现在了我面前。

“钥匙给你,油还有一半。”

学长将钥匙扔给我后就拦了一辆出租车。

“林哥,谢了。”

我连忙说。

学长冲我笑了笑就离开了,而我则是钻进了车里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天热逐渐变暗,也到了妈妈下班的时候了,不远处的公司门口已经有人急匆匆地离开。

果然下班是最让人迫不及待地事情。

我坐在车里瞪大眼睛搜寻着目标,生怕漏了妈妈。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一道靓丽且优雅地人影出现在了公司大门处。

是啊,我怎么会看漏了妈妈呢,她是那么的耀眼,耀眼到在人群中立马就能够看到她!

妈妈并没有再穿那身灰色的韩版职业套裙,上半身依旧是那一身洁白的雪纺衬衫,只不过在细长的脖子上系了一根同样白色的丝带。

下半身则是换上了一条纱质裙裤,那飘飘然地裤子在黄昏的阳光下映衬出妈妈若隐若现地修长美腿,同样黑色的高跟鞋裸露出白嫩如玉脚背,一丝青色的血管是那么的瞩目。

妈妈有些慵懒地挎着她的普拉达包包,时髦地长卷发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地摇曳着,脸上清冷地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我依旧精明地发现了妈妈地脸上似乎重新补了妆,此时的她精致地就像是一个瓷娃娃。

女为悦己者容!

这个句子瞬间浮现在了我的男孩。

我心里有些郁闷和吃味,是什么人能让妈妈重新补妆?

我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妈妈地身影,直到她上了她那台本田雅阁。

我看着妈妈启动车辆,我也马上拧钥匙打火跟了上去。

我一直吊在妈妈的身后隐蔽地跟踪着,这期间她将车子停在了一处购物商场,我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发现她只是在一些时尚女装店里随意地逛了逛,并没有买任何的东西,就连热情地上来推销的导购小姐她都礼貌且坚定地谢绝了。 这期间,除了一两个胆肥的家伙主动过来向妈妈搭讪以外,并没有任何人来找妈妈。

这和我预想中妈妈和“奸夫”在商场约会的场景十分不一样。

“难道妈妈今天所谓临时有事就是逛街?”

我有些吃不准的同时心里也稍微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妈妈那边接到了一个电话,我明显感觉到妈妈似乎有些急切。 她简单地说了两句话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离开了商场。

我见状心里咯噔一声也连忙跟了过去。

车子再次启动,这一次妈妈的车速显然快了一些,我一个没怎么碰过车的菜鸡集中精神才勉强跟上了她。

车子逐渐远离了繁华地段,最后在一处地脚有些偏的小区停了下来。 我停在距离妈妈两三个车位的地方,透过防窥膜大概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小区属于那种半新不旧的小区,估计房龄在六七年左右,因为地处偏远,所以看起来入住率并不是很高,小区内的灯光星星点点的。

不仅如此小区的安保基本形同虚设,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保安躲在保安室里不问世事。

“安静,偏远,这不正是偷情的最佳场所么……”

我心里一阵阵地发冷,眼睁睁地看着妈妈下了车,踩着高跟鞋优雅地向着不远处的一栋头走去。

看着妈妈地背影,我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崩起。

妈妈今天要和情夫幽会!

我的内心在嘶吼,妈妈在我内心中高大的影响开始倒塌,此时此刻我很想立马离开车子将妈妈拦下来,质问她为什么要背叛这个家!

但是我一直看着妈妈地背影离开了我的视线,直到二楼的声控灯亮起我都没有任何的行动。

因为,我不敢面对。

我还没有做好面对妈妈地心理准备,我不敢想象我们这个家分崩离析的场景,那无异于是一场灾难。

“难道就这么纵容妈妈出轨?”

有一瞬间我甚至想要把自己当成鸵鸟一样将头埋在了暗不见光的土里,假装不知道一切。

就在我犹豫纠结的时候,我的车后闪过一串灯光,随后一辆通体漆黑的虎头奔停在了不远处。

车停稳后,副驾驶钻出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只见他下车以后就毕恭毕敬地来到后门。

后门车窗下来一条缝隙,那个中年人马上殷勤地弓下腰做聆听装。

我好奇地看着不远处的一幕,这仿佛电视剧里的剧情让我不禁猜测后座那个人是谁?

也就仅仅两三秒,那个中年男人就重新直起了身子,只见他整了整衣服就向着不远处的那栋楼走去。

我心里隐约猜出了什么,盯着那个男人目露凶光。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和妈妈同栋楼里面,楼道的声控灯在二楼亮起。 我已经很确定了那个男人就是妈妈地奸夫!

我隔着汽车窗玻璃看了一眼停在不远处的那辆奔驰,心里有些吃不准里面还有多少人,我真么贸然过去的话恐怕阻止不了什么。

更重要的一点还是我无法面对妈妈。

就这样我只能耐心等待着妈妈下来,这一等就是十多分钟。

我有些焦躁起来,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妈妈到底和奸夫干了什么? 就在这时,虎头奔的司机位门开了,一个留着平头穿着白衬衣的精干小青年一溜小跑来到了车后门处,然后恭恭敬敬地打开了门。

在我的注视下,一个穿着高档藏青色西装年龄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悠然下了车,男人头发很短,目光凌厉,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不仅如此,男人大约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体格子十分健壮,那隐藏在西装里的肌肉隐隐纹起,看起来龙精虎猛的。

男人下车以后冲着司机嘱咐一声,司机马上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背包。

看到背包我心里咯噔一声,本来有些焦躁和跃跃欲试地情绪立马冷静了下来。 我所在的地方有些乱,时不时地会听闻一些不太好的新闻,所以看到后备箱的背包我下意识地会想到一些危险的东西。

男人单手拎着背包大步流星地向着楼里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我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车门把手想要追过去,这男人的背包让我心里涌出阵阵不安。

但是那辆虎头奔前,司机并没有上车,反而是靠在车边点了根烟。

他下意识地看了我这边一眼,我握着车门的手还是松开了。

我承认我懦了,我不一定能够打得过三个人,更何况那个男人的背包里万一真的有危险物品,我害怕他会伤害妈妈。

我在万分的煎熬之中等待着,时间过得仿佛一辈子般漫长。我不知道妈妈在里面会遭遇什么事情,那两个男人会对妈妈做些什么。

在我的翘首以盼中,二楼的走廊灯再一次亮起,我连忙坐直了身子,果然不一会两个男人从楼里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中年男人依旧毕恭毕敬地跟在他的身后,那个背包也被中年男人拎着。

两个人来到车边拉了一下车门发现车门上了锁,而驾驶位的司机不知道去了哪里。

“艹!”

为首男人骂了一句随后掏出了一根烟,中年男人十分识趣地早早将打火机点燃。

男人偏着头点燃了香烟,想了想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抛给了中年男人。 “尝尝,特供的。”

中年男人如获至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烟叼好,因为紧张打火机按了好几次才成功将烟点燃。

男人一边抽烟一边叉着腰向前缓慢踱步,很快就来到了我车子不远的地方。 “你今天干的不错,这个女人我很喜欢。”

男人开口道。

我闻言立马认真听起了两个人的对话。

“是是是,徐少爷您喜欢就好。”

中年男人语气谄媚至极。

徐少爷咳了口痰吐在地上,笑骂了一句。

“肏,你还挺他妈有艳福,这种极品都能让你把到手,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嘿嘿,一切都是侥幸,我是她的供货商,所以平常和她接触的挺多,这个女人别看外表看起来不近人情一样,其实内里空虚的很,她老公常年在外不回家,其实早就忍不住了。”

中年男人说完似乎回味一般地嘿嘿笑了起来。

我听的心头火起,这孙子勾引我妈不说现在还编排她,要不是他们两个人,我直接就下车痛揍他了。

“那你也不行啊,明明都勾搭在一起了,怎么她还又来找你分手了。” 徐少爷挖苦道。

“艹,我他妈哪知道这女人家庭观念还挺重,自己他妈舒服完了扭头就要把我踹了,所以我也豁出去了,这女人就得给您徐少爷调教。”

供货商三言两语竟然就把妈妈当做了一个商品一样拱手送人,我气的浑身颤抖,几次想要打开车门,但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我不要轻易行动。

徐少爷将烟头扔掉,拍了拍供货商的肩膀说道。

“这女人以后是我的了,今天我玩的挺开心,这么烈的可不常见了,两个大男人都差点没按住她。”

徐少爷又抽了口烟仿佛回味一般地说。

“不过这姐姐也真是极品,皮肤还和小姑娘一样滑溜溜的,而且还那么敏感,我刚才用手扣她的时候,嘴上骂我,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刘水水,下面那个小嘴给我手指都快吸进去了。”

“后面我肏她的时候,高潮也来的特别快,高潮反应也大,那双手双脚抖的样子,真她妈骚!”

“徐少爷您捆绑的技术也高明,我还是头一次见萍姐被束缚的样子,还挺好看。”

供货商恭维地夸道。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徐的包里竟然是用来捆绑的绳索和束缚工具。

这孙子玩的太变态了!

“徐少爷您开心就好,可以你说万一她报警……”

供货商话没说完,突然脸色一变,原来徐少爷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地捏住了他的肩窝。

“警察,你觉得对我有用吗?”

徐少爷一字一顿地说道,一股睥睨天下地气势汹汹而出。

“是是是,我说错话了。”

供货商连忙扇了自己嘴巴两下。

这个时候,消失的司机也终于回来了,他见到徐少爷等在那里吓地脸都白了,连忙打开车门躬身等候徐少爷上车。

“你他妈干什么去了?”

徐少爷很不爽地一个正蹬踹在了司机身上,司机被踹的一个踉跄,但是依旧不敢动弹。

“我,我去买了包烟。”

司机颤抖地说道。

“艹”

徐少爷狠狠瞪了司机一眼,随后钻进了车里。

供货商连忙坐在了副驾驶。

就在供货商即将关门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徐少爷对他说的一句话。

“这个女人以后是我的了,你别再存心思了,懂?”

“明白明白,我不敢。”

供货商连忙点头,随后车门关上,虎头奔咆哮一声逐渐驶离。

一直到虎头奔离开,我才虚弱地倚靠着车门,从供货商和这个徐少爷的对话中我已经得知了妈妈被他们强奸的残酷现实。

原来今天妈妈并不是来和情人约会的,反而是为了家庭和供货商提分手,结果这个狼心狗肺地家伙竟然把妈妈给卖了!

眼泪不争气地从我的眼眶里流出,我痛恨着自己的懦弱也痛恨着那两个罪恶滔天的家伙。

就在我悔恨伤感的时候,二楼的走廊灯再次亮起,那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 “哒哒哒……”

清脆地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地出现在静谧地夜色中,和下午在公司中那自信高昂地脚步声不同,这一次的高跟鞋声音中透露出一股疲惫和挫败。

透过昏暗的路灯,我看到妈妈双手环胸地走了出来。

那头长卷发凌乱地披在脑后,脸上精致地妆容已经花了,那朱红色的嘴唇白了不少。

洁白熨帖的雪纺衬衫此时皱皱巴巴的,脖子上的白色丝巾不翼而飞,那条黑色的纱制裙裤内侧已经开线,露出了一小截莹润地玉腿。

见到妈妈出现,我连忙调低了座椅,只敢露出两只眼睛紧张地看着她。 妈妈站在路灯下,吸了吸鼻子,环胸地双手用力地紧了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我看着妈妈,心里酸酸的。

妈妈缓缓来到了垃圾桶前,从包包里抽出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妈妈眼神怔怔地看了那个片刻,随后无情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就仿佛能够将这一晚上的痛苦经历都丢弃一样。

做完这些,妈妈有些颤颤巍巍地上了车,过了好一会雅阁才亮起车灯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等妈妈彻底走远我才从车里支起身子,刚才车灯扫到我前挡风玻璃的时候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妈妈发现。

打开车门,夏夜的晚风吹进了闷热的车厢里面,也吹散了一些我郁闷的心情。 我下了车,鬼鬼祟祟地跑到了刚才妈妈扔东西的垃圾箱旁。

探头看去,黑色的塑料袋安静地躺在最上面。

我拿出塑料袋,颤抖着双手打开。

一条黑色的胸罩映入眼帘!

这条胸罩我见过,是妈妈有一次去香港玩的时候买回来的,据说很贵。 纯棉质地的胸托能够很好地衬托妈妈地胸型,边缘点缀的蕾丝花边十分的性感可爱。

可惜当初的那个名贵胸罩此时却被摧残地十分惨。两条肩带一条被暴力扯断,另一条也只是摇摇欲坠的剩下了一半。

前开扣的扣锁已经被蛮力扯的变了形状,胸罩的黑色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痕迹。

这条胸罩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妈妈在楼上的遭遇。

我握着胸罩倚靠在车旁盯着那个早已经漆黑的二楼怔怔出神。

说实话,我后悔了,我后悔跟踪妈妈,后悔见证这一场令我痛彻心扉的一幕幕场景。

我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愤怒又想要逃避。我好想将这一切都忘的一干二净!

我现在不想回家,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妈妈。心烦意乱地我最终给学长打了一个电话。

“林哥,有时间吗?”

我问。

“有啊,我和一个同事正撸串呢,你要来吗?”

学长爽朗地问。

我本能地想要拒绝,但是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将胸罩重新装好扔进垃圾桶,我驱车来到学长高速我的位置,我将车停在了马路边。

在一个大排档处学长冲我招手,而在他的对面是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 “小晨过来。”

学长热情的招呼我,并且将同事介绍给我认识。

“哥,你那有烟吗?”

我坐下以后开门见山。

学长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摇了摇头。倒是那个刚认识的哥们将一包红塔山递给了我。

我抽出一根烟点燃,猛地吸了一口。

一股浓郁地烟气直接没入了我的口腔直达肺部。

“咳咳咳……”

我被呛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一股巨大的窒息感让我眼冒金星。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我又吸了一口,这一次我变得小心了,随着一股烟雾喷出,那股晕眩的感觉让我有些麻酥酥的。

“难怪人们喜欢吸烟,确实能够把人从难受中抽离出来一些。”

我晕乎乎地想着。

这个时候一杯酒递到了我的面前。

“喝,今天不醉不归!”

学长似乎看出了我有心事,但是他并没有询问,只是和我默默地喝起了酒。 对于学长的行为我十分的感激,所以酒到杯干,很快在一杯又一杯的啤酒下我成功地醉倒了过去。

在阵阵眩晕中,我仿佛听到了妈妈地声音。

“妈,你别……”

我叽里咕噜地说着一些我都听不懂的话,随后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等我捂着头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大亮了。

我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卧室,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换过了。

宿醉带来的头疼和眩晕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我挣扎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一旁的床头柜上摆放着水杯和解酒药。

水杯的底下还压着一张纸条。

“晨晨,我去上班了,你醒来把药喝了,要不难受。”

妈妈无声地体贴温柔让我鼻子一酸,昨天那个亮起的二楼声控灯却不合时宜地钻进了我的脑海里,将我的感动破坏殆尽。

经过昨天酒精地麻醉,我也只是暂时地逃离了那些难受地情绪,残酷的现实依旧横亘在我的面前,妈妈随时都会被徐再一次找上,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我坐在床上思考了许久,最后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当务之急还是要调查一下这个徐少爷,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对付他。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个朋友。

因为我爸是当地水利局的一个小领导,所以我从小就在水利局的大院里长大的,爸爸常年在外她出差,妈妈也经常因为工作回不来,所以我基本上是在大院众多邻居的帮衬下长大的。

再加上我人老实乖巧,所以那些大院的哥哥姐姐们也都十分保护我,虽然后面许多人都搬走了,但是那份情谊还是在的。

想到这里,我马上播了一个电话。

那个哥哥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一些情况。 可是电话那边除了忙音以外并没有人接,最后我只能在语音信箱留了个言,让他看到联系我。

事情又一次陷入了停滞,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洗了把脸就去上班了。 今天是入职第一天,结果我因为宿醉就请假了,虽然有学长给我做掩护,但是我心里依旧很不好意思。

忙忙碌碌了一天,对于工作也总算有些入门了。

到下班点的时候,我的电话响起。

我一看竟然是妈妈打来的。

“喂,妈。”

接到妈妈地电话,我心里总感觉有些别扭。

“晨晨,今天上班第一天还适应吗?”

妈妈地声音一如既往,在清冷中透露着一丝对我的关怀。

“啊,还好。”

我有些敷衍地回答。

“你这孩子,不能喝酒别喝那么多,昨天回来醉成什么样子了。”

妈妈显然对我昨天宿醉有些嗔怪。

“我,昨天怎么回去的?”

我有些紧张地问。

“你那个学长和一个同事送你回来的,你可得谢谢人家。”

妈妈回答。

“那,那我说了什么吗?”

我的心脏都提了起来,因为我害怕自己昨天喝多了胡言乱语,把妈妈的秘密都抖搂出来。

“还说什么呀,回来就开始吐,把卫生间和衣服都吐的哪里都是,我废了好大劲才收拾完。”

妈妈的回答让我松了口气,她的话语中没有什么异常,看来我昨天并没有酒后失言。

“对了,你今天下班早点回来,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菜。就当庆祝你入职。”

妈妈说完就挂了电话。

心情复杂地回了家,妈妈正好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见到我以后只是说了一句。 “快,洗手吃饭。”

今天妈妈穿了一件性感的的吊带背心,细密地镂空式样花朵遍布了整个小背心,那滑腻地肌肤在灯光下反射出莹莹微光。

背心前襟是一对高耸柔软地美乳,透过背心的镂空隐约能够看到内里的黑色蕾丝胸罩,一条深邃地沟壑分隔开那两团软腻。

下半身妈妈则是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短裤,贴身的短裤将整个浑圆丰满的臀部衬托的珠圆玉润,那紧致笔直的大白腿十分的吸引人眼球。

一双白玉般的小肉脚踩在拖鞋里面,豆蔻一般的脚趾上涂着十分惹眼的红色指甲油,看上去娇艳欲滴。

“妈,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生平第一次我对妈妈地穿搭有了些许怨气。

“今天太热了,我回来就把外衣都脱了。”

妈妈一副不在乎的态度,大大地眼睛甚至斜了我一眼,仿佛觉得我有些大惊小怪。

以前妈妈经常对着我换衣服,我也有些司空见惯了,但是经过了那一晚的事,我对妈妈十分敏感。

我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闷闷不乐地去洗手了。

结果我刚刚洗过手,竟然发现妈妈的手机安静地躺在一旁的台面上。 一瞬间的福灵心至,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打开了妈妈的手机。

妈妈手机的密码我太熟悉了,解锁完以后我迅速点开了信息。

“萍姐,我诚挚地欢迎你去会所一晤。”

落款没有名字,但是我已经知道那个人一定是徐!

饭桌上,一如往常。

一旁的电视上面,电视剧里的人物嬉笑怒骂演绎着本来就定好的剧本。 我以前总觉得那些家庭伦理剧特别的扯淡,编剧就好像见不得别人好一样恶趣味无下限的编排着各种狗血的剧情。

但是我真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了这种事情以后,我突然觉得编剧的阅历还是差了点。现实往往比电视剧更加狗血!

餐桌上,我一边夹菜一边偷眼打量着坐在我对面的妈妈。

妈妈斜坐在我的对面,这样方便她一边吃饭一边扭头看电视剧,在妈妈侧着头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妈妈地侧脸竟然还挺立体的。

再细细打量,妈妈地皮肤依旧细腻,白皙,吹弹可破的就像是少女,只有眼角处一丝淡淡的纹路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岁月和风情。

妈妈属于那种浓颜系美女,区别于现在那种小花白瘦幼我见犹怜的娇柔,妈妈的脸就像是一朵骄傲盛开的红玫瑰,无论是一颦一笑还是愤怒生气都是那么的风情万种。

如果在古代,妈妈一定是那种王熙凤一样的泼辣角色,掌着一家大小,未见面先闻三分笑。

女人最怕的就是老,因为岁月会让美人迟暮,容颜不再,但是时间在妈妈的身上似乎格外的怜惜,不仅没有让她变老变丑,甚至还慷慨地赋予了她名为成熟的礼物。

妈妈就像是一瓶美酒,越老越醇厚,那一举手一投足绽放的风情确实会让万千男人迷醉。

我偷视着,心里思量着。

我并没有像书里那种突然觉醒了对妈妈扭曲的感情,反而渐渐地欣赏起了妈妈。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你平常熟视无睹的珍宝,突然间被别人捧在手里把玩一番夸奖一番,你在心里骄傲地同时又心痛那人对自己的宝贝如此粗鲁。 许是我偷窥时间久了,妈妈就算是再装不知道也别扭了起来。

“干嘛,突然这么看我?”

妈妈转过头来,双目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我,那双水灵灵地大眼睛里有笑意,嗔怪,和一丝调皮?

“没啥,就是突然觉得妈你变好看了。”

我熟练地将目光转移到了电视剧上面,甚至还扒拉了两口饭。

“哦?”

我搪塞地话却突然引起了妈妈地兴趣,她向我这边探了探身子,身上的蕾丝吊带背心束缚的地方现出一抹沟壑。

“说说,妈妈哪里变好看了?”

“额……”

我哑然,没想到自己搪塞地一句话竟然让妈妈顺杆往上爬,突如其来地询问让我不知所措。

我别扭地向旁边躲开,无意间瞥见了那抹沟壑赶紧挪开视线。

“就是,变好看了。我也说不好。”

我敷衍地回答,心里想着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妈妈似乎也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她嫣然一笑,一瞬间整个房间都仿佛亮堂了。 “那可能是最近跟你那些姨姨们去美容院吧,那家美容院确实贵但是效果也挺好。”

我无语地听着妈妈在那里巴拉巴拉地说着一大堆自己的护肤养生心得,期间还夹杂着一些对我不好好洗脸导致留下痘印的埋怨。

就在这时,卫生间突然传来了电话铃声。

我和妈妈都是被吓了一跳,随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卫生间。

“呀,我手机忘那了。”

妈妈连忙起身踩着拖鞋就进了卫生间。我心里也是咯噔一声。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妈妈在卫生间呆了大概三四分钟才出来,她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刚刚将手机熄屏,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我敏锐地感觉到她有问题。

“你爸电话。”

重新坐回饭桌,妈妈一边解释一边将手机放到了自己手边,随后快速地看了我一眼。

我表面上装着吃饭,随意问道。

“爸说什么了?”

“没什么事,还是那些话呗。”

妈妈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面再继续,又偏过头去看电视剧。

但是我从妈妈的神态中看出来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明明是在看电视,但是早已经神思不属,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握着筷子的手下意识地捏紧,随后的时间里没有再夹过菜,眼前的那半碗饭最后一直没有动过。

再结合刚才我在卫生间里面看到的手机内容,我已经隐约猜出来那个打电话的人根本不是爸爸,反而是徐!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愤怒,这种已经明摆欺负人的行为让我心头火起。 一餐饭匆匆吃完,我借口工作回到了自己房间。

关上房门,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随后迫不及待地拨打了电话。

在一阵忙音过后,这一次手机顺利接通。

手机接通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声浪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差点给我震聋过去。 我连忙将手机拿来一点,,过了好一会那边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喂,小晨啊。”

刀哥熟悉的声音传来。

听到刀哥的声音我似乎有种找到了主心骨的感动,我抿了抿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刀哥,你这是在哪呢?”

我问。

“嗨,我现在在南边呢,前段时间捅了点篓子,过几天就回去了。” 刀哥的话让我心里凉了一小半。

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这孙子竟然跑路了!

“那,刀哥,你认不认识咱们这有个姓徐的,挺牛逼的人物?”

我死马当活马医地问道。

“姓徐?!”

刀哥语气变了,随后严肃地问我。

“你打听他干嘛,你惹他了?”

“我倒是想。”

我心里吐槽,但是表面上还是说道。

“没有,就是这几天和朋友吹牛逼,他们老说道上有个姓徐的老牛逼了,这不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么。”

刀哥闻言语气放松了下来。

“我操,吓他妈我一跳,我以为你真惹到徐了。”

“他这么牛逼吗?”

我好奇地问。

“艹。那不是一般的牛逼,那是他妈的太牛逼了。”

刀哥的语气有些夸张。随后就给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徐的背景。

听完刀哥的介绍我基本心里凉了半截。

那是一个何等手眼通天的人物啊,这个徐少爷在我们这个三四线的小地方属于跺一跺脚就能让地抖三抖的人物,就算是在市里省里那都是个大人物了。 和刀哥挂了电话,我心里怨气十足,这个姓徐的都这么牛逼了外面大把大把青春靓丽的女人不要,怎么偏偏就看上我妈了!

但也是头一次,我感觉到了深深地无力感。

就算是再迟钝的我也知道,这个徐不是我们家能惹的起的,就好像是一艘小舢板和巨轮较量,人家随便掀起来的涟漪对我们来说都像是滔天巨浪。

我内心很有挫败感,但是真要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徐拱了去我又有些不甘心。

怀揣着不甘和怨愤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星期。

这期间我在公司已经基本站住了脚,首先我技术还是比较过硬的,二来有学长带我打开公司局面,很快我就和同组的同事们打成了一片。

不过相比于我,他们这帮屌丝宅男似乎对我妈妈更感兴趣。

原因是上次我因为发现妈妈被徐强暴后喝的酩酊大醉,学长送我回家见到了我的妈妈,那一眼的惊为天人让学长一直念念不忘。

学长是个有些酸性的家伙,逢人便说我妈多么的优雅漂亮,俨然成了我妈的颜粉。

经过他这么一宣传,整个公司都知道了我有一个漂亮老妈。

有时候上班我会发现他们这帮孙子会偷窥我的脸,似乎想要在我身上看到妈妈美貌的一些蛛丝马迹,但是看到最后往往只会收获一声叹息。

“小晨也就一般人啊,他妈能长成啥样?”

“对呀,还没我帅呢,他妈能漂亮到哪去?”

对于这些无厘头的言论我统统无视,相比这帮屌丝,我还有更加头疼的事情。 这一个星期我尽量和妈妈待在一起,甚至就连最让我痛苦逛街我都咬牙跟着去。

经过我这一周的观察,妈妈似乎并没有被徐给得逞。

这让我有些欣慰,妈妈果然不是那种庸俗的女人。

相反她还在想方设法地自救。

之前有一天我需要用点东西,于是就进了妈妈地房间,当时妈妈正半靠在床上给人打电话。

我故意慢了一些,同时竖起了耳朵偷听。

“孙局,您看咱们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我那件事您多帮帮忙。”

虽然只听了这么一两句,但是我也有了一些底气。

虽然徐很牛逼,但是我们家在这个城市这么多年,虽然不属于顶尖豪门但也算是高知家庭,手头上还是有一些人脉关系的。

我现在就寄希望于妈妈找到说话好使的中间人把把妈妈从徐的纠缠中解救出来,那一晚的事情也可以咬牙认了不追究。

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预想的结果似乎并没有出现,事情好像朝着不受掌控的方向越走越远。

发现这个苗头是周六那天妈妈回来的很晚。

我因为担心妈妈所以也一直在等她,这一等就等到了凌晨两点多。

我听到开门声以后连忙跑出房门,在玄关正好和刚刚换好鞋子的妈妈碰到。 妈妈那天穿了一件青花图样的丝绸衬衫,顺滑地缎面就像是一条流水一般包裹着她的身体,胸前系成蝴蝶结的同款丝绸围巾将妈妈那十分有料的美乳给遮挡住大半,下半身则是一条黑色的薄长裤,贴身的裤子将妈妈地美腿衬托的珠圆玉润,小腿再往下则是喇叭状的设计,扩张的喇叭口将妈妈的小肉脚也遮的严严实实。

妈妈的神情有些恍惚,显然没注意到我,因为我的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 “晨晨,你,你怎么还没睡?”

妈妈一手捂着胸口,一副受惊的表情。

我听到她的嗓子有些沙哑。再看到她的脸十分的憔悴,曾经气场十足的大女主,多出了许多丧气。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都这么晚了才回来。”

我尽量表现出自然,脸上甚至还带着伪装的笑容。

“哦,我今天有个饭局,忘了告诉你了。”

妈妈地话有些敷衍,随后就快步越过我回房间。

在经过我的时候我眼尖地发现妈妈今天没有戴任何的首饰。

以妈妈爱美的个性,真的有饭局的话她不会一点首饰都不戴。

妈妈酷爱时尚,不仅常年去香港买最新最大牌的衣服,化妆品,就连名贵的首饰也收藏了许多。

每一次出门她都会精心打扮,首饰不仅要搭配今天的场面,还要搭配衣服。 可是今天她却十分反常地没有戴任何的首饰!

我的视线又移到了她的后背。

那如流水一般的真丝衬衫紧紧地贴合着妈妈,将她美背的线条完美的勾勒出来,但是我的心确实突然一紧。

因为妈妈地后背太过于平坦了,没有任何胸罩带子的痕迹。

也就是说妈妈今天回来没有穿胸罩?!

而什么场景才会让妈妈地胸罩不翼而飞呢?

我脑海里再一次回想起那天夜里妈妈从包包里拿出被撕扯烂掉的胸罩扔进垃圾箱的场景。

望着妈妈的背影,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下来。

妈妈回到了房间,紧闭地房门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在自己卧室的卫生间里洗澡。

她为什么要这么迫不及待地洗澡呢?

答案已经很明确了,妈妈被徐又一次的给玷污了,我的美好愿想化为了泡影,妈妈费尽心机找的关系在徐的面前一碰就碎。

莫名的,我感觉一个无比高大深邃地阴影笼罩在了这个穹顶之上,那恐怖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来气。

第二天,妈妈温柔地将我唤醒。

“小晨,快起来,我给你做了早餐,妈妈先走了,你赶快起来把饭吃了。” 心烦意乱一夜的我好不容易睡着,被妈妈突然叫醒我有些烦躁。

“别吵我。”

我厌烦地挥了下手,随后就感觉自己碰到了什么。

空气中也想起“啪”的一声。

我瞬间精神了,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来我刚才无意中的一挥手竟然打到了妈妈地脸。

妈妈右半边脸颊有些红红的,显然是我的杰作。

“妈,对不起!”

我手足无措地道歉,心里懊悔不已。

妈妈显然也没有料到这突然的情况,她目光炯炯地看着我,眼底竟然流淌着一丝释然?

最后妈妈只是轻轻拍了我头一下温柔地说。

“快点起来把早餐吃了,要不该迟到了。”

今天妈妈穿了一件黑色的连体长裙,深V 领的设计让她胸前一片格外惹眼,隐约能难道小半个圆球。

纤细的小蛮腰搭配了一条镶钻的皮质腰带,更加突出了她的腰部视觉。一直到小腿的裙摆侧旁开了一个一直到大腿的开叉,两条被高档哑光黑丝包裹地性感美腿随着妈妈摇曳的步伐时隐时现。

真是一个暗夜性感尤物!

我看着妈妈地打扮,突然有些酸涩,妈妈打扮的这么漂亮最后还不是成全了徐,一想到徐将妈妈按在床上我心里就一阵刺痛。

“妈,你能不能别穿的这么惹眼。”

我忍不住突然说了一句。

妈妈本来已经走到了客厅,闻言停了下来优雅转身,那双水灵灵地大眼睛注视着我。

“你,你总穿的这么漂亮,别人会对你有想法的。”

我语气里夹杂着一些暗示。

谁知道妈妈嫣然一笑,冲着我说道。

“这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还管上我了,你先给为娘找个儿媳妇再说吧,到时候我看你能不能管的住你这媳妇不化妆打扮。”

说完妈妈就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离开了。

我懊恼地从床上爬起来,暗自埋怨妈妈听不懂好赖话,来到客厅,我下意识地看向了晾衣服的阳台。

阳台的晾衣架上面挂着妈妈昨天的衣服,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洗的,只不过在关门挂内衣的地方,只有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孤零零地垂在那边,预示着昨天妈妈确实只穿了一件内衣回家。

我心里十分烦躁,好想冲着天空大吼大叫,但是又怕吵到邻居,只能虚空打了两拳。

我不知道徐还不会不会找我妈妈,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办,从小到大我一直生活在父母的庇护下,结果真到了出问题的时候,我却没有办法给予妈妈一分一毫的帮助。

这种无力和挫败一直折磨着我,一直又过了一个星期。

我仍然记得又是一个星期六,妈妈特意做了她最喜欢吃的菜,名义上讲她今天买菜的时候遇到这个肉在打特价,实际上我心知肚明她馋了。

妈妈有时候就是会做出一些小任性的事情,嘴上说着节食减肥,结果自己馋了就想方设法地找理由做自己喜欢的菜,那成熟风情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些幼稚的底色。

结果等我从卫生间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妈妈竟然不小心切到了手。

“妈你也太不小心了。”

我心疼的将她扶到了餐桌旁,然后就去找碘酒和创可贴。

在我给妈妈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发现她似乎有些心烦意乱地,眼神里蔓延着挣扎和不甘。

我心里咯噔一声,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给她包好手指。

“妈,你歇着吧,我去给你做。”

我拍了拍胸脯自告奋勇。

“你行吗?”

妈妈对此表示怀疑。

我也没废话,直接进了厨房,经过我一顿输出,菜顺利的变成了半焦不焦的形状。

当我端着菜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妈妈正在和利用手机打字,见到我出来她迅速熄屏。

“哈哈哈,这就是你做的菜?”

妈妈看着我手里焦糊味极重的菜噗嗤乐出了声。

不过嘲笑归嘲笑,妈妈还是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嘴里。

“嗯,虽然卖相差了点,但是味道还可以。”

妈妈给予了充分的评价。

“真的?”

我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然后快速吐掉。

“哈哈哈哈……”

妈妈见我一脸难看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

我见妈妈高兴,自己心里也有些欣慰,我也为她做不了什么,只能暂时让她忘掉徐的事情。

最后为了健康着想,我还是把菜给倒掉了,并且点了外卖。

吃饱喝足以后,妈妈轻哼着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今天的菜她属实吃了很多,这种仿佛报复一般的吃相让我有些陌生。

“妈,你不减肥了?”

我好奇地问。

“减肥啊,不过我觉得不能通过节食减肥了。”

妈妈摇了摇手指说。

“我报名了健身课,等到时候我再练个好身材。”

我见识了很多次妈妈地朝令夕改,所以只是翻了个白眼就回了房间。 恰巧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喂,小晨,我明天回来,过来接我哦。”刀哥有些淫荡的声音传来。 “必须的!”

刀哥的回归让我灰败的心情松快了许多,虽然面对徐的庞大势力,刀哥并不能帮我什么,但是刀哥这么多年的人脉,还是能找到一些和徐有关的人把。 可惜刀哥归来的喜悦仅仅过了一个小时,随后我就听到了客厅里面的电话铃声。

电话接的快挂的也快。

随后客厅就传来了妈妈踩着拖鞋的脚步声。

脚步一路延续到了妈妈地卧室现实,等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客厅里,妈妈穿着一件露肩的一字领白色短上衣,莹润地香肩和性感的锁骨通通暴露在外。

下半身则是一条黑色的短皮裙,那挺翘的臀部被牢牢地包裹住,形成一个黑色的桃形。

一双波点黑色丝袜完美地修饰了妈妈本就笔挺的腿型,一双短靴更是起到了锦上添花的效果。

妈妈正在穿衣镜前修饰着自己的唇膏,见我出来以后,她面对镜子冲我强笑了一下。

“我和你姨姨们去逛街,晚上就回来了。”

我默不作声,因为妈妈地脖颈上没有戴项链,耳朵也没有戴耳环,手上甚至都没有戴她和爸爸象征至死不渝爱情的戒指。

我看着妈妈,心里五味杂陈,最终也只能化成一句话。

“妈,早点回家。”

妈妈闻言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是眷恋和不舍,最后还是转身离去了。 我等妈妈关门离开后大约等了一两分钟,然后也抓起衣服冲出了家门。 等我跑出单元门正好看到妈妈的背影出现在小区门口。

今天的妈妈依旧是那么的光彩照人,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就像是一个女神降临人间,那摇曳的步伐令她身子有规矩的轻盈摇摆,吸引了所有雄性目光。 妈妈来到了小区门口,正好有一辆出租车路过,妈妈招手拦车,出租车马上停了下来,我远远望去,开车的司机看着妈妈地眼睛都直了,估计这孙子心里正在暗爽,能拉这么一个大美女,简直如同中了彩票。

出租车很快起步离开,我这个时候刚刚追到小区门口,看着远去的出租车我着急的抓耳挠腮。

也许是上天也可怜我,正好又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小区门口,我还没等乘客下车就一把将车门拉开,吓了司机和乘客一跳。

“师傅我有急事。”

我一副好似尿急的鬼表情。

那正好到站的乘客很识趣,马上下车。

我坐在副驾驶,对司机说。

“师傅,跟上前面的车!”

“哥们,哪有车啊?”

司机疑惑地问。

我这个时候一看,傻眼了。

妈妈地车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消失了。

“我操!”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司机也是个好人,见我确实像有事的样子,于是问我。

“和对象吵架了?”

我也不敢说是跟踪我妈,只好点了点头。

“车牌号记得吗?”

司机问。

“知道知道!”

我刚才着重记下了出租车的车牌号,连忙报了出来。

“嗨,我知道,我们一个公司的。”

出租车司机一边说着一边发动车辆,同时又拿起了对讲机开始说道。 “孙哥,你现在去哪?”

那边很快给了回应。

“去xx路,今天遇见个好事情,回头跟你说。”

我心知肚明司机是想要向同伴炫耀今天拉了一个大美女。不过碍于妈妈在旁边坐着所以忍住了。

司机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向着xx路驶去。

不得不说司机师傅的开车功夫很好,又稳又快。

竟然在xx路的时候跟上了妈妈的车。

我看着妈妈下车以后向着不远处一个看似十分高档的地方走去,给司机扔了一张红板就开车门跟了过去。

妈妈去的地方是一个看起来就十分高档豪华的地方,那栋建筑大概有四五层楼那么高,光看外表装饰就十分的富丽堂皇,大门前是一个十分大的停车场,停的都是很名贵的车。

西装革履的安保和红衣红帽的门童立在高大明亮的旋转玻璃大门两侧,不时有一些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女进进出出。

再看妈妈并没有从建筑的正门进入,反而转了个方向向着建筑一旁的小巷走去。

我加快脚步跟了过去,很快看到妈妈地身影没入小巷的阴暗当中。

我来到巷子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妈妈进入了位于小巷子里面建筑的侧门。 我有些疑惑妈妈为什么要从侧门进去,随后也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侧门处竟然还立着一个穿着黑色保安制度的中年人。 中年人长的五大黑粗看起来就不好惹,见我走进他的眼里明显露出了警惕地神情。

“哥们,要玩从正门进,这里不能进。”

保安见我有要进侧门的想法,开口提醒道。

“这个不也是门,怎么就不能进?”

我装傻充愣,还想要闯一下。

结果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道拦住了我。

保安粗大的手臂挡在我的胸口,让我根本不能前进分毫。

“从正门进,这里不让闲杂人等进去。”

这次保安的语气加重了许多,显然我再无理取闹的话他就不客气了。 我后退了两步,深深地看了一眼保安,但也只能无奈地离开了那个巷子。 来到正门,我仰头望着这个整个城市知命的豪华会所,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怪兽一般不断吞吐着人的欲望和金钱,里面有些多少的肮脏勾当我不敢想象,其中就有我的妈妈……

那会所招牌上面流光溢彩的“黑猫”两个字,让我时至今日都是那么的印象深刻,它就像是一道梦魇一样不断地嘲笑着当时我的无能。

话归正题。

从会所无功而返以后,我也只能回家去等妈妈。

这一次妈妈倒是回来的很快,大概下午五点左右就回来了。

这次妈妈回来我没有出去,我有一些害怕看到从会所回来的妈妈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不忍心看到自己憧憬的偶像破灭。

那天夜里第一次看到妈妈那死寂绝望的目光,一直深深地折磨着我的内心,我实在是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妈妈回家以后习惯性地回到房间卧室去洗澡,不过我听到她的脚步有些深一脚浅一脚的,过了好久我才又听到了妈妈地动静。

妈妈踩着拖鞋的脚步声一路来到了我的卧室门前,我连忙调整状态坐在电脑前假装忙着什么。

门开了,先是一股馥郁芬芳地香气传来,是妈妈最喜欢的玫瑰精油香波,据说价钱十分惊人,不过效果确实很好。

“晨晨,你看我这个记性,你都上班这么久了,我才想起来给你买入职礼物。”

妈妈说着来到我的身后,随后我的侧后出现了一条嫩白泛着荧光的手臂,那如葱根一般的手上握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今天正好和姐妹们逛街,正好看到了这个,送给你。”

妈妈温柔宠溺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安静地躺着一块金边手边,表盘上还镶嵌着一块晶亮的钻石。

看到手表的一瞬间,我鼻头一酸,差点没哭出来。

妈妈在那个魔窟遭受了不知什么事情,结果她出来以后第一时间并不是回家而是去给我买手表。

“妈~”

我偏转过头,嘴里带着哭腔。

妈妈显然没想到我会哭,她先是一怔,随后自然而然地张开双臂将我搂住。 我就像是小时候一样倚靠在妈妈地怀里,嗅着她的体香,听着她的心跳,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唔嗯!”

妈妈闷哼一声,整个人身体向下一沉,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我的重量。 妈妈刚刚沐浴完,此时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小可爱,下半身则是一件紧身运动短裤,身上还有一些湿气。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手臂触碰到了我的脸颊,是那么的滑腻。

曾几何时,小时候的我都在妈妈地怀里度过一夜又一夜,因为爸爸总是很忙,基本上都是我们母子两个相依为命,不知什么时候我渐渐脱离了母亲的怀抱,可能是男女之防的规矩,可能是青春期的自尊,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安心的感觉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妈妈撒娇。”

妈妈语气中无奈又宠溺。

“我多大都是妈妈的儿子,儿子对妈妈撒娇天经地义。”

我“霸道”地宣言。

“你呀。”

妈妈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我知道我应该离开了。

松开环抱着妈妈地手,我依依不舍地从妈妈地怀里离开。

分开以后我发现妈妈地表情有些不自然,整个人也气喘吁吁的。

这个时候我才突然发现妈妈竟然没有穿胸罩!

那件粉色的小可爱上两个凸起十分明显,显然她是刚刚洗完澡懒得去穿。 这个发现臊的我脸“腾”的一下红了,我连忙讲视线移开,手足无措地坐在那里。

“来,试一试,不合适可以去改。”

妈妈示意我将手表戴上。

我拿起手表戴上,十分合适。

“妈,是不是太贵重了。”

我看了一下标签,上面的四个零。

“你也是成年人了,也该买点属于自己的奢侈品了,起码在外面也能有面子。”

妈妈就是想的这么周到。

我看着那个昂贵的手表,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妈妈是不是因为对我感觉到愧疚,所以才会补偿我?”

想到这我抬起头看向妈妈,只见她温柔慈爱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别的情绪。 “大概是我多心了。”

我暗自想道。

晚上妈妈本来打算和我出去吃,结果刚刚转身要去换衣服,突然脚下不稳,哎呀一声整个人向后栽倒。

我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妈妈。

“妈,你没事吧?”

我着急问道。

“没。没事。”

妈妈挣脱开我,又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这个时候我眼尖地发现妈妈地两条腿在微微颤抖。

我猛然响起以前大学的时候和同寝室的哥们一起看片,那哥们属于那种经验很足的现充,他但是淫荡地对我科普。

“你知道女的高潮太多会怎么样吗?”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我跟你说,女的高潮以后会特别的累,她整个屁股到大腿都好像抽筋了一样抽搐,走路像打摆子,高潮太多的话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

看着妈妈此时艰难走路的样子,室友那淫荡的话语萦绕在我耳边,渐渐地又变成了徐那张猖狂的脸。

刚才的母子温馨荡然无存,酸楚蔓延在我的心头。

“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一定是跟你姨姨们逛街太累了。”

妈妈显然有些慌乱,刚才她还能正常走路,但是热水澡显然让她紧绷的身体得到了放松,于是“后遗症”也就到来了。

她自然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敷衍我。

“妈,累了就在家休息吧,我定个外卖就行了。”

妈妈显然想要“逃离”我的房间,所以也就同意了我的办法。

我看着妈妈两腿颤抖地扶着墙缓慢离开,就好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我很难想象她到底在那个淫窟遭受了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心痛,焦急,愤恨不断冲刷着我的理智,我好想那把刀就把徐给剁了,就算进监狱我也认了。

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恐怕连徐的身都进不了,就算把我和徐放在一起一对一,最后倒下的也是我。

无力,所有的情绪全部化作无力。

这种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受难的无力让我破防了。

等母亲离开,我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然后掩面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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