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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世界的肆意人生 (第一卷6)作者:heixing05376

2025-03-07 18:45 长篇小说 4180 ℃

【修仙世界的肆意人生】(第一卷6)

作者:heixing05376

24/12/01 发布于 第一会所

首发于 混沌心海

字数:27896

前言:更新进度已经持平,后续更新、看情况吧。

当然,如果你们对于后文有什么建议或者想法的话,欢迎提出,我好抄() 正文:

外传:她们

……其之一——青女……

按部就班的继续着自己生活的节奏。

在学校里查阅炼丹师的相关书籍,研究着药理药性、手法流程,将学习过的理论构成自己的系统。

然后习惯性的完成两个小时的修行,再到老师的店面帮忙,践行着从理论到实际的过程。

又因为与某个人的约定,开始向老师更进一步的学习着炼制灵水的相关手法。 最后,吃饭、回到家中。

月已上中天,其色也皎皎。

辉芒透过窗户,落在我手中的书卷上。

但也只能让书页上的文字映入眼帘,流入大脑,然后、抛之于心后。 在压抑了一个白天之后,夜色将思念卷来,满怀皆是。

——现在就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事啊!

这书是一点都看不下去了!

合上书页,随手放下,我就地一躺,躺在床上,偏过头去看窗外那皎皎月光。 “哎。”

叹了一口气后,我将手机拿起,点开聊天界面,只有一个人的话语。 ‘外出修行十四日,回来给你带药材’

其后是一片空白。

手指不断地点动着,在信息栏中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其实只需要几个字吧,‘知道了’、‘好的’、‘没问题’……

但是为什么,就这样发不出去呢?

甚至于纠结到现在了,也还没有给他回应。

不行,已经过了十个小时了,必须要给他回消息了。

那就——

‘好,等你~ ’

“啪——”

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手指间触及到的是烫人的温度。

啊啊啊,我在发什么啊!

算了,不管了!

停止床上翻来覆去的行为,脸埋在枕头里,在发丝的缝隙间,窥看着窗外那挂在半空中的明月。

我伸手将窗帘慢慢拉上,关掉灯光。

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中那个人的头像,慢慢闭上眼。

睡吧,明天还要继续学习呢。

依然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白天的节奏。

学习、修行、然后是实践。

三味主药的预处理……

三种药液的分别提纯……

加入甘露醇与矫味剂的分散炼制……

药液预混合后的糊精与封灵处理……

然后是,最后一步的药液调合。

将一切的预处理工作准备完毕,取出丹炉中成团的药液,注入药池。 注目着老师在药池中娴熟的操作,默默预演处理步骤,感应灵力的运转路线。 然后,在老师挪耶的眼神中将药液倒入壶中,一一封装,完成补气灵水的炼制。

吃完饭回到家里。

不再强行去通过学习来压抑内心,不再让月色与灯火交织在光明中寻求心安。 因为即使在黑暗中也可以沉浸。

沉浸在那如海般的包容中,沉浸在那如雨般的浸润中。

已经有人可以将我怀抱,给予我执着的“心安”。

那技艺已然打磨成就,那才能静待开花成果。

而那心灵在眺望远方,等待着欲望的归来,等待着更进一步的渴求。 所以,快回来吧。

——我的供主。

……其之二——严冰璇……

“呼……”

长呼一口气后,将淤积在胸脉中的灵气吐出,只在唇边闪动着些许晶莹的亮色。

“不错!”

耳边传来姑祖的夸赞,我偏过身去,正对盘坐在我身侧的姑祖,略微低头,等待着她的教诲。

“短短十日之间,你就已经对转化灵力与洗涤灵根的技巧驾轻就熟。”她面带微笑地颔首,抬起手指在我嘴前的亮色中虚点,那是凝结的细小冰晶,面色更加满意,“并且淤积灵气中携带的寒意也已经初有规模了,说明你的经络也已经逐渐适应冰灵力了。”

“都是姑祖指点的功劳。”我低声说道。

“呵。”姑祖只是轻笑,转而说道另一个话题,“这样的话,三十日、你说不定真的可以开始修炼《玄冰诀》,这样的话,等到入学试的时候,说不定能够冲击道院的名额。”

我神色一怔,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今年道院的入学名额不是已经被那位天灵根给预定了么?”

四大道院的录取要求十分严格,每年只在所有洞天福地中招收四十九人,四个道院加起来两百都没有,今年倒是出了一个天灵根,能够锁定一个名额。

姑祖只是微笑,她轻声说,“今年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对,姑祖这次来、实际上是代表自然学宫来招生的,她当然会知道今年入学试的情况。

或许该问问自己能不能……

种种念头在脑海中交织错杂,但最终,我也仅仅是如此低声询问。

“那您觉得,他……有没有可能……”

“你说的、是陈莫白吧。”姑祖很直接地点明了我的心思,但是她皱着眉,沉吟片刻,才回答我。

“……他才练气六层,虽说快到练气七层了,但是刚刚过线的修为应该达不到道院要求,但是、怎么说呢,他有股莫名的自信,让我感觉……”

“……他可以是第二人。”

我坐在桌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面,静静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应该平静的面容上带着微笑,应当平淡的神情中染着坨红。

那个女孩开心不已。

为什么呢?

因为“第二人”……

这也就代表着,他会成为道院的道种,他会、走得更高更远……

那个女孩忧愁不已。

眸中渐渐带起波澜,原本勾起的嘴角压下。

因为她知晓,知晓自身的天赋,知晓自己的能力。

如何期冀能够追上那展翅的鹏鸟。

镜中的女孩眨了眨眼。

原本轻点桌面的手指滑动,将胸前的纽扣一粒粒解开,将包覆高耸的罩衣完全地拉下。

露出那对能够放在桌上的豪迈雪峰。

纤细的手指娴熟地在乳尖处挑逗,让那嫣红的乳蒂膨起,雪色的肌肤也带上嫩粉。

低声喘息着,感受着如电般的快感在体内蓄积、流窜、然后攀至顶峰。 镜中的女孩微眯着眼。

享受着那股“和谐”的余韵,陌生而又熟悉的涟漪在心底回荡着。

将手机拿起、点开,停留在熟悉的页面,停留在最后的话语。

‘外出修行十四日,无信号,勿念

‘(会想我么?。jpg)’

‘好。

‘会想你。

‘(图片)* 9’

顺着那心底的回响笑着,我举起手机,将自己裸露着的胸乳拍下,让那已然发送九张的照片变成十张。

但是,好像也没有关系。

因为,还有着能让他喜欢的事物。

所以,在他还没有远去之前,暂且贪恋一会儿那种“和谐”吧。

……其之三——释清……

最开始只是一个意外,得知了一个“天才”,好奇地去查看。

然后,就遇到了我的机缘……

能够让练气中期直接练气圆满的东西,至少是金丹层次的灵物,然而观察之下却并无奇异,证明其至少是元婴层次的奇物。

那么,此物当与我有缘。

信手拈来的镇神之术,让他放开心神。

便得知了那物——

道果。

——空生万道,炼虚载果。

——登仙之路,其曰道果。

那是,真正的仙缘……

所以,所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一定、一定,要将他握于手中!!!

……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仅仅一日不见,便得三宝聚一、铸就道基。

这就是道果,这就是仙缘,只要得到它,只要得到它。

我一定可以成就、一定可以成就,那真正的‘仙’!

近乎贪婪地渴求着他的气息,将那圣物舔舐一遍又一遍,然后吮吸…… 啊~ 这就是道……

啊~ 这就是大道之息……

迎接着那灼热的真理,我欣喜若狂。

……

只有一个消息,所谓十四日的课外修习。

然后他的身影消失了。

没错,消失了。

第一天,没有一点消息,我依旧坐在梧桐树下。

第二天,音讯全无,我开始查找丹霞城所有中学的课辅信息,没有。 第三天,找遍了整个丹霞,没有。

第四天,顺着丹霞周边所有的辅导班一一找去,没有。

第七天,检查过了仙网上所有辅导班的名单,依旧没有。

第十天,启动了前古余孽的情报系统,检查了七十二福地所有灵气点的名单,没有。

第十一天,报备开元殿,回到王屋洞天,借仙门大考名义,检查了仙门所有封闭集训的名单,没有。

第十三天,借补天教确认了外出地元星的名单,没有。

第十四天,我回到丹霞,开始了最后的等待。

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

去哪了?去哪了?去哪了?去哪了?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必须、必须、必须、必须!

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

在哪?在哪?在哪!在哪!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逃?逃了?

“嘶啦——”

我捏紧了手中的布料,指尖直接将其撕破,发出刺耳的声响,但我没有在乎,只是低沉的笑着。

“呵、呵呵、呵呵呵……”

逃得掉么!

“就算逃到了洞天,逃往了外域……”

“我也会用尽一切,去找到你、抓住你、吃掉你!”

因为——

这是,我的天命……

这是、我的、仙缘!

……其之四——清澜……

只有真正经历过,才能明白——

什么叫无可选择、无可逃离、无可违逆。

当我睁开眼的第一刻,当我看见祂的第一息。

在那恶趣味的倒影中,面对那煌煌如日的金眸。

我毫不犹豫地自断生机、自堕灵脉,自斩神念。

将我的命、我的灵、我的性、我的道果、我的一切,全数毁尽。

但是仅仅只在下一念中。

我又再次活了过来——

生机饱满、灵识俱全,全识全神之剑悬于识海、熠熠生辉……

毫不犹豫地,我依旧选择了自尽。

但是没有意义,因为那煌煌的眸近前,于是便只能、只能看着祂再次将我的一切握住。

让我的一切,如同人偶般,在祂的指间起舞。

那是祂的选择。

那是祂的意志。

那是祂的命令。

无可选择、无可逃离、无可违逆。

再一次、再一次的堕入天命之间,成为祂的指间木偶、成为祂的戏剧演员。 身躯在祂的指间扭动,心神随祂的拨弄而起伏,只有悲哀的意志寄存于剑——

但也只余悲哀。

……

想死。

想死,想死、想死。

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

如果身躯只能像木偶一般被摆弄,如果心神只能随他人喜好而波动。 当初、当初是如何做的呢?

自杀。

但若自杀的结果可以被否定呢?

杀死自我。

倘若自我的破碎也能被否定呢?

等待道化。

于是,平静地将‘剑’之权裂解,等待‘剑’的概念将心神、意志、自我全数吞灭。

但,只能看见那恶意的倒影中,那肆意的笑。

——为何觉得,能在祂的手中迎来结局?

——除非,这本就是祂的意志……

——但无所谓,“我”可以死去,这便是祂的仁慈。

剑者,何物?

——工具。

没错,只是工具,

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被选择的命运。

所以,当那命运展开了祂的序篇,

便,只有接受的结局。

工具,何求?

——心安。

心安,何寻?

——意义。

什么,是活着?

意义。

什么,是工具的意义?

被使用。

那么,当工具被使用的时候,便是它最为心安的时刻。

所以,将他的所有满心炽热的爱着。

所以,将他的一切满心炙热的接受。

所以,使用我吧——

我的‘主’。

……其之五——祂……

白,一片纯白,将万象并容的纯白。

万事的起点、万相的原点、万物的终点。

祂就站在那里,祂就站在这里,眺望——

那漆黑的兽,那洁白的兽,那斑斓的兽,将一切的一切吞下。

所有的所有倾泻而下,流入空无的空无之中。

然后,祂垂首——

那万万色彩流转,那万万线条编织。

那被抽离的青色已然苍白,恰如燃尽的灰。

但祂抬手,便有第二条青色流动、缠绕在指尖。

随意地将其塞入苍白之中,让那燃尽的灰中出现丝丝青白。

祂便再次注目——

那万万色彩流转,那万万线条编织。

扫过色彩与色彩、线条与线条之间的漆黑。

扫过色彩与色彩、线条与线条之上的炽金。

祂握住了那蓝色。

那包容的蓝,那生机的蓝,那波澜的蓝。

第六章 “我”的演绎开始(上)

踏过光与暗的分界线,笪亘走在明亮的灯光下。

他已经回到了地元星。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玩得很开心?”

“一宗的女子随意取用,尊贵的大剑仙奴颜婢膝……”

祂变得比以前聒噪太多。

笪亘明白,这是祂不再伪装后的另一幅模样,但是这一幅模样究竟是不是真实,大家心领神会就好。

所以笪亘没有理会“记忆”,而是继续迈着步子向前。

面对笪亘的冷漠,祂丝毫没有减少热情的输出,继续在笪亘耳边描绘着这数日里的激情——那少女青涩的配合、那没有被科技污染的风情、那女子间为了索取的小小勾心斗角。

那情感折射出斑斓的光谱,欲望在心湖间起伏,勾勒粉红色的风景。 笪亘没有理会,他只是思考着等会儿应该去哪里,于是他拿出了手机。 ‘好,等你~ ’

这是青女发来的讯息。

‘好。

‘会想你。

‘(图片)* 14’

这是严冰璇发来的讯息,他具体翻了翻,那是十四张从不同角度拍摄的胸部照片。

然后他决定去找青女。

毕竟有的人已经憋了半个月了,如果一下子释放出来的话,一定会喷很久吧。 只是,当他跨过明亮与昏暗的分界线,踏入偏僻的小巷之后,就知道可能还是晚一会儿了。

“哇,还真是受欢迎呢~ ”就连一直聒噪着的祂也停下了动作,如此意味悠长地说道,肆意散发着想要看好戏的气氛。

一位身着洁白道袍,面容如花的女子站在小巷的中央,五色流转的眼眸盯着笪亘,面无表情。

那是丹霞城明面上唯二的金丹大修之一,实则为兵解转修的前古道统元婴修士,释清。

“呵呵呵,你还、真是、让我好找啊!”看见笪亘,那原本冷漠的面容瞬间变得扭曲,释清低沉地笑着,咬牙切齿地对着笪亘低吼。

笪亘抬头四处望了一眼,只有大路的路灯与天上的月色稍微给这个小巷分享了一点光亮,昏沉的阴暗之中,没有看到监视网络的痕迹。

“仙门是没有在这种偏僻小巷中设置监控的哦,为了让那些小混混解决那些私下的纠纷,治安局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如果真的有什么大案,回溯法术可是很方便的。”漆黑的影子在他身旁懒散地解释着,祂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释清,阅览着关于她的情报,“哦?她这几天为了找你把整个丹霞的翻遍了,甚至把仙门都粗略的扫了一遍,啧啧啧,寻遍世界、只为你一人,这叫什么,纯爱?”

笪亘没有理会祂的打趣,而是平静地看着眼前满怀怒火、后怕、庆幸、种种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女人。

她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前,死死盯住笪亘,一字一顿地强调。

“我、要、把、你、种、进、树、里!”

现在,释清要彻彻底底地把眼前这个人栓在自己的身边,她有这个决心、也有这个能力,让一个人彻底的失踪。

在把他变成自己的傀儡之前,她要让他体验到这世间最痛苦的刑罚,释清冷笑着。

但是面对释清四溢的杀气,笪亘依旧在原地不动,甚至于视线偏转,显然没有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这个人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释清心中的愤怒更甚,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

径直将自己一身道袍撕裂,只留下了那脚上的鞋袜,裸露出那娇美的身躯。 碗状玉乳倒扣在胸前,嫩粉色的乳尖斜斜上翘,纤细的腰身曲线下是光洁的嫩穴,正微微张开小口,露出那粉肉,而她全身的肌肤还如之前笪亘所见过的那样,闪动着玉石般的光泽。

然后,她就贴上了笪亘的身躯,胸前挺翘的玉乳在他身前压成两团奶饼,而双手将他的头板正回来,用花唇狠狠贴了上去。

让少年只感到一股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温软的物体便贴上了嘴唇,带着甘甜的事物敲击牙关,而那湿热的小蛇毫不客气地将牙关叩开,于是唇舌相依。 抓住了猎物,女修丝毫不给予放松的机会,在唇舌死死将其吸住的同时,也伸手环住了笪亘的脖颈,让自己的玉乳死死贴在笪亘身上,让他能清晰感觉到有两粒硬硬的小粒在自己胸前摩擦。

就这样过了半刻钟,已经把笪亘口腔中上上下下都仔细舔了一遍的释清才将其放开,她死死盯住笪亘,抓住他的肩膀,愤怒的说着,“如果不想要继续痛苦的话,就乖乖告诉我,你到底去了哪里!”

此刻,释清脸上除了还没有消散完全的怨气意外,尽是已经掌握局面的从容,自认为笪亘已逃不出她手掌心的现在,她不免感到有一丝好奇,笪亘这十四日去了哪里,这个问题很可能与道果有关,所以她显得很迫不及待。

笪亘淡定的回答,“外出集训。”

“那为什么,我找遍了所有的集训班,都没有找到你呢?”释清语气幽幽,她轻抚着笪亘的脸庞,手法轻柔,然后一路向下抚过他的胸膛、腹间,最后停留在胯下,“看来,你是觉得惩罚还不够啊!”

说完,释清就将笪亘的裤子撕开,整个人顺势跪下,感受那击打在自己面庞上的炽热,用玉手捧起,贪婪得呼吸着那仿佛将整个心灵都填满的气息。

所以她很干脆地伸出纤细的嫩舌,就像当初那样,一点一点从阴囊处舔起,用自己的唇舌、用自己的脸庞、用自己的手指,来给这根“圣物”带来三种不一样的感受——如汤温吞、如花娇嫩、如玉冷润。

一边尽心尽力地侍奉着笪亘胯下的巨大肉枪,释清也在一边观察着笪亘的神情,那还带着高傲与骄纵的眼神自下而上的仰视着,轻而易举地“看破”了笪亘的伪装——那收敛了微笑后皱起的眉头,一定是因为他在因为自己的“拷打”而忍耐“痛苦”!

释清兴奋地想着,觉得能更进一步推进攻破笪亘心防的过程,舔弄地更加卖力起来,将那阴囊上的每一个褶皱、肉杆处的每一条脉络、龟冠边的每一处缝隙,都舔得干干净净、水光发亮,甚至于那舌尖都钻进了马眼之中,不停挑逗着。 她能够感受到那愈发炽热的气息,她能够感受到那彰显道理的事物,但她想要的不止是这样,她还想要更多,她还想体悟到更多。

于是很主动的,释清拼命地张大了嘴,将那足有鸭蛋大小的菇头吞下,然后很努力很努力地调整口腔、打开喉头,让那灼热之物顺畅地插入喉咙。

因为用力的吮吸,以至于她的脸颊拉长了些许。

但是她已经毫不在乎形象了,因为名为贪婪的情绪疯狂涌上心头,让她的目光近乎钉死在了自己正在吮吸的圣物上。

想要吃到、想要吞下,释清现在只剩下这样的念头。

她一点一点地将裸露在外的肉杆吞入口中,让那杆肉枪刺进自己喉咙的更深处,哪怕双眼因为生理刺激的本能而有些上翻,但依旧凭借着自身的修为强行把笪亘的粗长物事完完全全地塞入喉咙。

现在,她的脸已经埋在了笪亘胯下的阴毛丛中了,但是没有在乎那刮擦着自己唇角,乃至伸入自己的鼻腔的漆黑毛发,她还努力地从已经塞满了的嘴唇中伸出红舌,顺着那肉枪的底部一点点用舌尖摩挲着那阴囊。

甚至比刚刚打扫笪亘口腔的半刻中还要长久,释清足足含弄了笪亘那粗大肉屌一刻钟,才慢吞吞地将嘴中的宝物一点点吐出,微微抬头,仰视着不发一言的笪亘。

“怎么样,还不说实话么?那么惩罚可要继续了!”

释清一边说着,一边恋恋不舍地用手继续抚弄着那已经沾满了自己津液的物事,然后主动将身体伏得更低,把他的肉屌放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能从那棍状阴影后看见笪亘的神情。

但笪亘再次回答,“只是外出了。”

释清原本伏低的腰胯抬升了些许,那盖在她脸上的粗大事物被捏在手中、与她的侧脸平齐,她捏住了肉屌的根部,那炽热的事物就拍击在她自己的侧脸上。 一下一下的,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甚至脸上已经出现了红印,但释清依旧保持着这个动作,因为这是在用脸拍打他的弱点,是“惩罚”。

面对这样的“刑罚”,她却看见笪亘依旧“强装镇定”,与自己对上的视线中,满是“不屈”的神色,原本因为连着两次对他施以“惩罚”而削减的怒火再次燃起。

所以她决定给笪亘更严重的“惩罚”。

只见女修两只玉手合握肉枪,分开向上、一只搓揉肉枪尖端、一只撸动肉枪长杆,而檀口则是顺着嫩舌向下,直接将硕大弹丸含住,舌尖像是要将那小囊的褶皱抚平一般不断舔吸,还含完这只吃那只,把整根肉枪完全照顾住。

舔弄一会儿,那灵活的唇舌就顺着两个小囊的中线向下经过会阴,那双冷润的玉手也顺势将两只弹丸捧起,此刻舌尖已经舔过了会阴,落在了笪亘的后门处。 没有丝毫犹豫的,赤裸女修就将那肛门的褶皱细细舔过,水润双唇就对准位置亲了上去,那细嫩舌尖灵活地将括约肌打开、伸入,一边探索的同时,她的双手还细细呵护着那睾丸、轻柔地按动着。

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味,所以她仅是将那肛门里外全然舔了一遍后,结束了对于笪亘的“束缚”,将那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的肉屌放在脸上,她昂首看着笪亘,明明保持着在地上跪着的姿态,却依旧像是居高临下一般,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笪亘没有与她对上视线,而是看着别处。

如刚刚一般敷衍的回应中,释清却就这么跪在地上,不再有下一步动作,因为那将她全数握在手中的“人”已经停止了动作。

面对他的目光,“记忆”摊开双手,丝毫不顾刚刚祂操作释清的一系列动作全然落在了笪亘的眼中,甚至那衍生出的影子还连接着女修,故意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但笪亘在祂停下动作后就收回了目光,重新看着这位眸中五色轮转、而五色之间沉灰深邃的女修,没有再玩弄她的身体,而是询问起另外一件事,“这两天你都在哪里等我?”

脸部还紧贴着他的阳根的释清平静地回答,“在你的家中。”

“那你可以继续回去等了。”笪亘退后一步,命令道。

“是。”释清应声,然后站起,没有去捡起地上破烂的布条,直接转身用来时的遁法遮掩行踪离去。

“不继续玩了么?”“记忆”回到他身旁,看着远去的女子,颇为遗憾。 “没有什么意思,你还想做的,无非就是饮尿一类的折辱之事。”笪亘只是继续迈步向前,往那原定的目的地走去。

“但是之前在苟木宗的时候,你玩得不也很开心么?”“记忆”语气悠然,继续在笪亘面前说起那几日里的荒唐,“明明已经是不染尘垢之身,你不一样配合着催出尿液、淋了她们一身。”

“因为若只重复于同一种样式,那么,我不会感到满意。”笪亘斜了祂一眼,如是说道。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花样了。”“记忆”轻笑。

……

‘睡了么’

‘没,你回来啦?’

‘开门’

月上中天,笪亘站在楼梯口,给青女发着消息,明明夜已深,她却未眠。 很快地,匆忙的脚步声在门后响起,房门拉开后,惊喜的少女抬头,见到了更真切的惊喜。

她伸手将笪亘拉进屋里,一边关门一边问道,“这么晚了,你就不怕我睡啦?”

笪亘握住少女扎成马尾的长发,轻笑着,“看缘分嘛。”

“嗯哼~ ”少女偏过头去遮住脸上的红霞,只是没有遮住已经泛红的耳尖,但很快的,她又回头问道,“吃晚饭了么?”

“还没有。”笪亘回答。

“那你坐一下,我去下碗面。”少女放开了抓住的手腕,拉开了桌前的椅子,就转身走入了那狭小的厨房中。

笪亘将斜挎着的背包放在椅子上,没有听少女的话语,而是紧接着走入了厨房。

没有掩饰脚步与气息,很干脆地走向了灶前烧着水的少女,笪亘直接环住了她的腰肢,然后将头放在她的肩上,对着她的耳边轻吹了一口气。

少女的腰肢不由得软下,靠在他的怀里,正在锅里轻转锅铲的手也不免颤抖起来,她略微偏头,眸中尽是那个占据了她身心的少年,“吃、吃面怎么样?” 笪亘的唇边已经贴近了那泛着红潮的脸颊,而右手已经伸入了少女只穿着单薄睡裙的下身,摸到了那湿滑水润的穴口,在平静解开了那道束缚的同时,他轻笑着,“当然,都听你的。”

霎时间,青女的脑中一片空白,那已然压抑了半个月还多的快感汹涌地冲来,如同一海之水覆压而来,轻而易举地将她的神智碾碎。

快感让大脑彻底失能、已经分不清何时何地何事,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尖啸、已经不能再感觉到身体的存在。

现在,少女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潮喷不息。

那一瞬间就已经湿透的裙摆贴在少女的肌肤上,但还有着源源不断的水流喷涌着,将地面、墙角、灶台、纱窗、乃至天花板打湿。

笪亘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同样被打湿了的脸,看着已经倒在地上、头靠在他的腿上、但全身还在不断颤抖、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是还在不断高潮的少女,饶有兴致地数着少女高潮的次数,但是很快,就因为快感层层叠加后的少女高潮间隔时间变短而失去了计数的兴趣,于是他决定去关注少女潮喷的持续时间。

他丝毫没有关心的是,一位练气期的少女能不能在那持续性的长时间大量失水中活下来。

因为他知道,会有人帮他关心。

“有人”当然也明白这件事,但是祂会拒绝么?当然不会。

于是,思绪早已混沌、神魂已然破碎的青女眼神中重新有了神采,只是这份神采转瞬之间就又因为那汹涌的海潮而扭曲,只能维持着脸上那份痴颜。

……

“感觉怎么样?”

青女睁眼后,还没来得及回忆那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眨眼间,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熟悉,但没有说话、没有起身,而是继续闭上眼,只不过伸手抓住了压盖在自己胸前的安心感来源,继续享受着难得的安心。

面对她的沉默,少年叹了一口气,选择了动手。

“唔嗯~ ”青女娇吟,因为少年放在她胸部上的手掐住了细嫩乳尖,并且还恶趣味地转动了一下,于是她也只能睁开眼,娇嗔地看着那个使坏的少年,嘟着嘴。

“感觉怎么样了。”与她对上眼的少年无奈地叹气,又重复一遍了之前的问题。

“感觉很好啊!”青女把他在自己胸前使坏的手拿起,放在脸颊旁蹭了蹭,眯着眼说着。

“确定?”但那只手马上就捏住了她的脸颊,少年俯身,让少女近乎能看清那漆黑眼瞳间的纹理,那呼吸间的热气已然打在她的鼻尖。

“当然啦,我可是马上就要考到炼丹师执照的人,你不信我吗?”青女的手放在少年的肩膀上,笑得很是自信。

“所以就把自己搞到心神枯竭?”少年挑眉,语气幽幽。

青女脸一红,在她的记忆中,确实是因为自己过度疲劳,昨晚玩到一半就失去了意识,这是她的理亏,所以她选择了不去争辩,而是堵上了少年的嘴,用自己柔软的双唇。

她看到了少年的无奈但接受,于是更加得寸进尺地环住他的脖子,唇齿相交,银丝交缠。

她再次感受到了那让自己着迷的事物,是如海般的包容,是如海般的深沉,是她梦寐以求的安心,于是再次渴求、继续渴求、还想渴求……已然沉醉着迷离。 “啪!”

打断她继续下坠的,是少年毫不客气拍在她雪白翘臀上的一掌,她下意识地夹紧了环在他腰间的双腿,突地感觉到了胯间一阵微凉。

哦对,她恍惚间想起,自己身无片缕、一身通透的事实,难得的羞意染红脸颊,但她只是将头又埋入少年的颈间,羞怯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啪!”

第二巴掌再次拍来,这一次却是另一边的翘臀遭殃,臀尖下意识地扭动着,连带着臀缝间的两处美穴收缩,那比羞意与娇嗔更先来到的却是甜蜜——即使是这样羞耻的接触,因为是他,所以也只会让她心生欢喜,所以甚至摇晃起或许已被拍打出印痕的臀部,像是乞讨宠爱的小狗。

没有迎来期待中的下一巴掌,而是少年那略带无奈的话语。

“下来,吃饭。”

心底略微空落的青女抬头,抿着嘴、那葱白的手指按下少年微皱的眉头,又挪动身子、从跨坐变为侧坐,这才发现他已经将自己抱到了桌前,桌上摆着还冒有热气的菜粥。

然后,青女眨眨眼,倚在他的胸前,张开嘴。

“啊~ 啊!”

少年一手把住了她纤腰,另一只手她的额前敲了一下,让少女发出气鼓鼓的声响,但他还是拿起了汤匙,舀起健康的粥食、送入了她的口中。

温馨的喂食时刻里,两人接上了昨夜未尽的闲谈。

但只有青女是主动的,笪亘仅是问一句答一句,至于他在干什么?

“所以,这十四天除了修炼,你还去练剑……啊……那里我很敏感的。” “我也没做什么……唔……都说了,再揉也不会变大的!”

“得不到实践的话也没……呀……什么叫臀比胸大嘛。”

“我……咿!!!”

潮吹来得如此迅猛,那被玩弄过多的粉嫩阴核已经探出了肥厚阴唇的怀抱,而饱满的羞涩唇瓣业已吐露粉肉、一抽一抽间依旧流淌春水。

少女无力地倒在少年的怀中,双目上翻,娇喘连连,连递到嘴边的汤匙也无力伸舌。

那敏感的肉身似乎还停留在昨夜那接连不断的盛大高潮中,只是手指从胸前红艳的乳尖游离到了胯下粉嫩的阴蒂上、掐捏扭揉一番,便又续上了一次潮吹。 但已经习惯了这样小小的潮吹的肉体很快回过神来,又恢复了元气的少女嘟着嘴,瞪了一眼他依旧平淡的面容,拍了拍自己酡红的脸颊,就从笪亘身上跳了下来,坐到另一张座椅上,终于开始乖乖地吃起饭来。

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水,抬眉望着笪亘凝视自己的目光,在短暂的无言中,她放下了已经空空如也的碗,坐直了身子。

“今天是准备休息还是去学校。”笪亘终于开始了正经的聊天。

“你呢?”青女反问。

“我要去学校销假。”笪亘如是回答。

“那我就去学校啦。”青女一手撑着脸,眉眼间带着盈盈笑意。

笪亘点点头,起身便要离去。

“你的包。”青女同样站起身,指着那还放在桌边的背包。

“那是我带回来的药材,下午见。”笪亘没有回头。

“……下午见。”青女抿抿嘴,又坐了回去。

直到笪亘关门离开,青女走到他之前的椅子上坐下,感受着那股还未散去的余温,将背包打开,里面是之前她提到过的、炼制补气灵水的主材。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握成拳、然后又松开,然后四处寻找、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咳嗽了两声,让声线变得有些虚弱,然后拨通了电话。

“……咳、咳咳咳,您好,是叶老师么?”

“啊……对,我是青女……很抱歉打扰您,但是今天、咳咳咳、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想向您请一个假,咳咳咳……”

“啊,我量过体温了,有点发烧……咳咳咳……不用,我在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的,后面如果还不舒服,我会去医院看看的、咳咳咳……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青女舒了一口气,她又望了一眼那个已经打开的背包,用手机敲了敲额头,露出了一丝微笑。

心情颇为愉悦的哼着歌,她将碗筷收好,走进厨房,然后就看到了地上那些还未干涸的水迹,脚步一顿。

在前往药房开始炼药之前,看来还要先把家里收拾一下啊。

在心底感叹一声,又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后,青女开始整理昨夜留下的一片狼藉。

……

“是该说她天赋异禀,还是该说你丧心病狂呢,竟然让人家整整喷了三个小时,硬生生把地给洗了一遍。”

走出了青女的家门后,一直在旁看戏、把握青女情感变化的“记忆”再次冒出头来,漆黑的影子环住他的手臂,调侃着笪亘昨晚的操作。

“是啊,也难为你一直在接水了。”笪亘一边下着楼梯,一边回应。 从昨晚十一点开始,青女一直高潮到了三点,还都是潮喷,而她刚刚之所以还能活蹦乱跳、以及她家之所以没有被水给彻底浸一遍,都是因为祂.

当了一晚上水池的祂只是轻笑,很满意地把玩着手中积攒了一夜的一团春水,随口问道,“那接下来去哪里啊?去找还在等着“惩罚”你不敬的释清?还是去找一心只想与你并肩的严冰璇?”

笪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的目光扫过那被压成一个球的一池春水,然后便继续向外走去。

“记忆”见他不应,终于找到事做后也没再一直絮絮叨叨,低头把玩着那慢慢浸入水球中的蓝色。

难得的安静只持续到了笪亘走到公交站台。

“几点了。”他问。

“七点四十。”祂答。

那么作为一个学生,尤其是一个请假日期临近的学生,笪亘选择了坐上去往学校的公交。

……

八点的校园门口已经有了很多人,他们或是三三两两组合,或是独来独往一人,相继越过了大门。

笪亘是独往的一员,他不仅越过了大门,还越过了人流。

来到办公室所在的区域,轻轻推门走进,就像他上一次来这里一样,办公室里只有阐思一人。

笪亘不知道原因,但是祂知道,实习老师为了做好老师这门业绩,向来认真负责,阐思是其中更为突出的一位。

“早上好,阐老师。”笪亘主动打了一声招呼。

“……晨安,笪亘,特训感觉怎么样?”阐思抬头,认出了这位给她深刻印象的学生,表情格外柔和地问道。

“我练气六层了。”在“记忆”的提示下,笪亘很自如地成为了一个正常人,他微笑回应着,“对了,阐老师,销假是在你这里么?”

“这个要等你的班主任到才行,你的假条实际上是他批的,还有就是你上次的问题……”阐思解释着,她的目光回到自己桌前,从手边的小盒里拿出一物,将之递给了笪亘。“这个就是新的解法了。”

笪亘看了一眼手中的事物,那是一个粉红色的遥控器,又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阐思,微笑着推动开关。

随着笪亘的动作,阐思猛地低头、夹紧了大腿、一手紧紧按在腹间,但她很快就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双颊坨红着又抬起头来,强行板着脸、憋着颤音说着,“我、我们上一次、已经解决了关于阵法自动运行的……问题,后续的发展方向就是解决阵法的输出较为单一的情况……”

面对逐渐进入教学状态,话语越发流畅的阐思,笪亘歪歪头,恶趣味的将手中的遥控器又调高了一档。

“……唔!”阐思紧紧抿着唇,她数次眨眼,又勉强稳定了颤抖着的腰肢,继续说着,“……就像,就像你现在手里拿着的遥控器一样,我、我在网上搜寻了相对应的文献……找到了以前通过电压大小来进行档位调节……但是,因为灵压的性质、无法实现,所以……我选择了通过电能来驱动共振……”

“哦,是参考了可以调节档位的电动自慰棒吗?阐老师?”笪亘微笑着,举手提问。

“是、是的,我参考了不同种类的按摩棒以及跳蛋……制作了对应的相关器具……然后、然后根据阵法布置的连携性,做了、做了一个遥控……”阐思喘息的时间开始变长,眼神逐渐迷离,腰肢颤动的幅度也在变大,但她还是强行维持住了神志,又从手边的小盒里拿出了两个遥控器,将它们勉强递了出去。

笪亘接过,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中的三个遥控。

而阐思一一解释着自己所布置的“阵法”,“……现在,我的每一个、每一个敏感点上都放了对应的、对应的器具,你手里、现在拿着的,拿着的就是对应的控制器……”

“那阐老师,你可以详细解释一下布置的情况么?”勤学好问的笪亘举手示意。

“……好,好的……”阐思顺势躺在了办公椅上,既是方便支撑身体也是为了方便讲解,她颤抖的手抬起,一一划过自己的身体。

手指托住胸前轻掂,让那撑起白色衬衫的胸乳微颤,依稀能见到的樱粉证明了下面是什么事物的存在,“……我的紧身亵衣内、放置了、十个跳蛋…包裹住了、裹住整个乳房……”

然后手指顺着小腹来到了胯前,顺着掀起的裙子看去,能够看到正在扯动包臀黑丝的凸起部位,“……这款、震动棒,除了插入阴道外,还有吮吸、吮吸阴蒂的功能,当然、它的长度、能够抵住、抵住我的宫口……”

接着她抬起腿,塞入扶手脚后,下身就彻底打开,再用手扒开臀部,就露出了小穴部位下方的另一个半圆凸起,“……我、当然、也没有忘记…肛门,塞入了五个、五个球形跳蛋…这些、就是…就是我全部的布置了……”

“哦,我了解阐老师这样布置的用意,是为了能够刺激到每一个敏感点,来让快感流更加顺畅吧。”笪亘将已经打开的震动棒档位调低,如此说着阐思布置的用意。

“……是的,均匀且全面的刺激才能让阵法的准备时间变短。”缓过气来的阐思勉强地点点头,便想将腿放下。

但是笪亘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微笑着将三个遥控器在手上排开,“那我就帮老师您记一下时间,看看改进之后的阵法缓冲有多久呢?”

然后,所有的档位都被开到了最大。

阐思的腰肢下意识弹起,但是因为腿被扶手卡住,所以只是仰倒在了座椅上。 她高高昂起头,红舌已经从嘴里吐出,不住发出“嗬~嗬~”的声响,甩出几滴涎液,而被卡住的腿也已经伸直,足尖绷得死死的。

挺动的胸膛上,衬衣的扣子已经崩开了几颗,露出下面裹住胸脯的黑色紧身衣,那些贴着肌肤的跳蛋带起了乳浪。

下身处,震颤的嗡鸣已经清晰可闻,那被黑丝裹住的凸起以想将束缚给挣脱的力度旋转、跳动。

被自己精心设计的器具正在刺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带来莫大的快感冲击她的神智。

她也确实达成了缩短第一次喷水时间的目的——她的第一次高潮只用了三分十七秒。

第二次高潮的到来只间隔了两分十二秒。

第三次更是突破了两分钟,紧接着的第四次与第五次、第六次与第七次也携手来到。

短短十一分钟里,她就已经高潮了七次,喷出的水液已经将衣裙、椅子、地面彻底打湿。

但是没有第九次以后了,因为包臀黑丝在堵住穴口与菊眼两处器具大力拉扯之下已经不堪重负。

仅是“噗——”的一声,伴随着第八次的高潮,那根插在小穴内的震动棒随着水流一同被喷射而出,带着抵住花心的一枚跳蛋,躺在地上继续凶猛的搅动。 埋在菊眼里的小球也不例外,一个接一个的弹出,落在地上的散花依旧震动着。

就算只有了胸前一处的刺激,阐思的腰部继续抽动着,正如还在有一下没一下收缩喷射的小穴一样,已经沉浸在潮吹的余韵之中。

笪亘终于关闭了遥控器的开关,玩具们终于安静下来,阐思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她的身体虽然还在抽动着,但也慢慢放松下来,如果不是因为腿还卡在扶手中间,早已滑倒了地上,瘫在她漏出的一堆玩具之中。

笪亘走到了大口喘息着的阐思跟前,向她汇报着这一次试验的成功,“数据十分喜人,十一分又四十二秒里,您成功启动了八次阵法,并且初次阵法的启动时间已经缩减到了三分一十七秒……您觉得,还有哪里可以提升的空间么?” 阐思眼神有些涣散,没有反应,似乎没有听到。

这时,在刚刚的试验过程中来到办公室的老师偏过头来,他们来时看到阐思忙于高潮,不好打扰,便都没有说话,只是待在自己的工位上准备教学,现在,阐思好像忙完了,有一位就好奇地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向阐老师请教关于阵法的布置问题,主要是阵法的预热与连续这方面。”笪亘替阐思回答。

“哦,这样啊,虽然我不是很懂阵法,但是我看刚刚的情况是不是阵法布置的材料强度不够,不能再承受灵力冲击导致了阵法循环断裂?那我觉得可能要考虑准备更高一级的材料了吧。”那位老师也来了兴致,侃侃而谈着。

阐思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她终于清醒过来,她听着那位老师的谈论,一边撑着虚弱的身体坐好,一边接上了话茬,“没错,布阵材料的问题也是一环,刚刚实际是我阵法布置的问题,没有考虑固定,导致了震动棒和跳蛋飞了出去,不然肯定可以持续更久。”

那位老师见阐思已经醒来,就对着笪亘笑了笑,低下头开始和其他老师一样做起事来,办公室里一时间只有笪亘和阐思的交流声。

“固定的话,下回使用符箓固定的话会不会好一点?”笪亘歪歪头,如此说。 “确实,使用符箓的话,这样就可以自如控制持续的时间。”阐思点点头,但她实际在思考另一个方向,有些迟疑地说“……其实我在思考另外的事情,在多次布置的过程中,阵法的预热越来越快了,这是熟能生巧的原因吗?”

“除了阵法布置的熟练度提升以外,会不会是布置场地正在逐渐被阵法影响与改造,成为适应阵法灵力路线的灵地呢?”笪亘提出了另外的一种可能。

“……这也是一种方向,先记下吧。”阐思拿起笔写着歪歪扭扭的文字,看到了走进来的人,示意笪亘看去,“这些事我后面研究研究,你先去忙你的吧。” 乳尖在内衣上凸起,胯下还不停流着水滴落在地上的一滩之中,面上红潮聚积着还未消去,但阐思颤抖着的手不停,同样开始了课程前的准备。

“那就麻烦阐老师了。”

所以笪亘起身拱手道谢离开,转身来到另一个人的桌前。

也正是刚刚跨进门槛的人,他的班主任,柴德运。

他看着笪亘来到自己跟前,眉头一挑,十分意外地问,“笪亘,是有什么事么?”

“柴老师,我是来销假的。”笪亘只是表明来意,“以及,我还想再请一个月的假。”

……

仙门第五中学校长,贺景山,筑基期,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此刻就站在笪亘的面前。

因为笪亘的请假要求,柴德运将他带来了这里,正如严冰璇的休学请求需要他的同意一样,展露了同样天资的笪亘,也应当在校长面前露一次面。

“练气六层?”贺景山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平静的少年。

笪亘点头,将“记忆”模拟出的气息释放。

“确定可以在一个月后达到练气七层。”贺景山又问。

笪亘再次点头。

“文化课怎么样?”贺景山转头看向一旁的柴德运。

“不论怎么样,练气七层的神识足够我在剩下的一个月里学会所有的基础。”笪亘只是如此回应。

“这个确实,只要能达到练气后期,文化课没有一个弱的,但是附加题呢?四科每科的最后一题,那不是中学阶段的东西,你有把握么?”贺景山和蔼地点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但只有基础是不够的,高考试卷必有超纲题作为筛选。 “我已经在阐思老师的指导下开始涉及二阶阵法了。”笪亘的目光偏转到一旁的柴德运身上,“柴老师可以作证。”

贺景山同样投去探询的目光。

柴德运愣了一下,然后忙点头,“这个确实,刚刚他还在和阐老师讨论二阶阵法的改进问题。”

于是贺景山眼神眯起,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他轻声问,“意在道院?” 笪亘平静点头,“我有这个自信。”

“有自信是好事。”贺景山笑着点头说,这样骄傲的少年他见过了太多,他也愿意帮助又一个有希望的少年前进,“一个月啊,这样吧,一个月后回学校来考校一次,高考前的时间,你自由支配。”

“感谢您的理解。”笪亘鞠躬。

……

“演这一出有必要么?”走出学校的大门,笪亘问道。

“必要的合理性才能让故事发展地更有趣不是么?就像你对青女与严冰璇的情感发酵听之任之一样。”“记忆”只是如此阐释着刚刚为何要让笪亘演绎,而不是直接命令学校遵从。

“既然如此,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把修为降回去?”向来是演戏演全套的笪亘思索着自己的境界问题,开始想着怎么重新从筑基变回练气。

但祂轻笑着,轻轻将笪亘环抱、然后松开。

“可以了。”

笪亘检视着自己的强弱,没有任何变化,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记忆”到底做了什么,有一个隔层将他的丹田报过了,让能够观测到的、能与外界交互的灵力强度变成了——

“练气七层,标标准准。”“记忆”确认了自己的手艺没有退步,很是满意地点着头。

原来这就是练气七层,笪亘理解了这种强度的含义,但很快又将这种事抛之脑后,他该思考接下来去哪里玩了?

去找严冰璇还是回家看看释清呢?

“不如去长青药店吧。”“记忆”却如此提议,“青女没有去上课,而是选择了请假在家里对你给她的药材进行预处理呢。”

“那我不应该去她家么?”

面对笪亘的疑惑,祂如是说,“你之前不是觉得,他死期将至么?” “但是你却说只是牢狱之灾。”

“所以,要不要再去看看?”

笪亘看了祂一眼,转动脚步,走去了长青药店。

早上的药店中没有那位面容清丽、目光澄澈的少女,替代她的是一个年迈的老修士,在柜台后搬来一把躺椅,躺在上面半眯着眼,如果不走到柜台前、看不到他的身影。

面对笪亘的到来,老修士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懒散地说,“青女要放学后才会来。”

“我不是来找她的,我是来找您的……”笪亘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想着称呼,“谷老师。”

笪亘的称呼让他睁开了眼睛,他上上下下打量着笪亘,眉头紧锁着,语气毫不客气,“找我干嘛?”

“青女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请个假。”笪亘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拉高谷长风血压的话语。

作为青女的老师,虽然最开始目的不纯,但是长久的时间下仍然让谷长风在不自觉之间形成了一个老父亲的心态,他腾地一下站起身体,弯曲的脊背挺得笔直,筑基修士的气势展露无疑,死死盯着这个撬走自家白菜的猪,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只是有些低烧。”虽然是因为脱水造成的,笪亘没有说出后半句,只是平静地看着谷长风。

“哼!那她为什么不自己来和我说?”谷长风冷哼一声,笪亘越是表现得优秀,他心中就越是矛盾,于是他继续挑刺。

“她托我过来,应该是想让我们二人先见个面吧。”但笪亘依旧平静,甚至已经面带微笑,“谷老师,以后,可能要多多关照了。”

笪亘近乎明晃晃的挑衅让谷长风额头血管暴跳,但他强压下心中怒气,只是说道,“还有事么?”

“没有了,再见,谷老师。”笪亘淡定地鞠了一躬,径直离开。

谷长风眼神冷漠地看着笪亘的背影,拿出了手机,开始确认情况,“……喂。”

……

“怎么样?”“记忆”满眼都是看乐子的目光。

“神识有异,六十年就是寿命的极限,但是大限将至,不久后、就会死去。”笪亘如此说着所读取到的信息。

“也可以只是牢狱之灾,你觉得呢?”祂如此说道。

“青女的情感锚点,除了她的老师以外,应该就是和她一同产生的那几个实验品了吧。”笪亘却说起了另一件事。

“是的哦,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祂肯定了笪亘的话语,有发表了诱人的疑惑,“但是,四个,是不是有点多了?”

笪亘看了祂一眼,同意了祂的观念,“确实有点多了。”

于是,那读取到的信息转瞬模糊,然后又清晰明了——大限已近,死期将至。 ……

“是我。”笪亘再次敲响了青女的房门。

穿着轻薄睡裙的青女打开了门,却气鼓鼓地看着微笑的少年,抓着门框不让开道路。

笪亘饶有兴致地戳着她鼓起来的脸颊,看着白皙的皮肤凹下又鼓起。 随着笪亘的动作,青女的神情缓和下来,没有去阻碍笪亘的动作,抓着门框的手也放了下来,只不过是放在少年的脸上,学着他的动作轻扯他的脸颊。

笪亘动作一顿,指尖划过青女还嘟着的嘴唇,另一只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迈步欺身而上。

青女顺势后腿,脚尖勾动门沿。

在关上的房门后,是拥吻的两人。

少女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变软,掐住少年脸颊的手也已经勾住他的脖颈,牙关业已打开,相交的唇舌间拉出银丝。

一分钟后,双眼迷离的少女将头埋在少年的颈间,泛着水光的嫩唇抿在少年的锁骨处,含糊不清地说着,“真是的,你怎么就去找老师了啊,还害得我说谎了。”

少年的手放在她的腰后,顺势落在了那翘臀上,一边轻揉,一边笑着,“那你为什么不去上课,而是在家里研究药材啊?”

“哼……”青女轻哼,从埋首改为了侧躺,看着那些已经在桌上摆开的药材,手指在发丝上绕着圈圈,转移了话题,“药材已经看过了,药性充足,只是保存不当有些流失,等我把辅药买齐,就能开始炼制……唔。”

笪亘反而将头埋入少女的颈间呼吸着她的体香,虽然手还放在她的翘臀上,但轻声问道,“都有哪些辅药?”

“已经选好啦~”青女拖长音调回答。

“多少钱?”笪亘很是平静地问道。

青女便又气鼓鼓地盯着他,他有些好笑地捏住她的臀肉大力揉搓,看着她的脸染上红霞,素手捏成拳头轻捶他的胸口。

“不是说好了么?我是你的供主,炼药的一应需求,皆尽满足。”笪亘揉捏着青女翘臀的手愈发放肆,已经掀开了薄薄的睡裙,直接捏上了水嫩的臀肉。 青女的眼神亦逐渐迷离,最终露出了微笑,她仰颈在笪亘唇上轻啄,柔和的低声细语,“等会儿发给你。”

笪亘回以深吻。

唇舌再次相交,这一次少女主动了许多,舌尖青涩地挑逗着少年,与其交织缠绕。

少年这一次的手也不仅仅局限于环抱纤腰,而是极具侵略性地伸进了她衣裙的内里,在白嫩水润的肌肤上下肆意游走着。

少女的气息开始迷乱,恍惚着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是因为她眼前的美好是那么让人沉迷。

一分半后,笪亘主动松开了嘴,将青女抱在怀中,悠然地等她回过神来。 喘息几下后,用手指缠着青丝,眼神飘忽着的青女终于谈起了正事,“所以说,你怎么这么早就跑到药店里去了?”把我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因为想给你个惊喜?”笪亘轻笑。

青女不满地用手中的头发戳了戳少年。

所以笪亘很平静地说,“因为我又请了一个月的假。”

青女下意识地偏头看去,声音一下子高亢起来,“你又要出门!?” “当然不是,”笪亘拍了拍她的屁股,语气平淡,“因为现在上课挺耽误修炼的,我要开始冲击练气七层了,就和校长约好了一个月内成功。”

指尖攒住笪亘的衣襟,她关切地问,“没问题吧?”

“只要有你的补气灵水。”笪亘的语气依旧悠然而平淡。

但是青女一下子就从他的怀里坐正,掰着自己的指头计算着,“辅药明天下午就能到……只有五点以后才有时间炼药……这样的话练一次药要两天……够练五次,这样的话十天……”

她算着算着又急忙转头问笪亘,“你现在的修炼进度怎么样了,大概要多少灵水才够冲关啊?”

笪亘闻言一愣,他摸着青女的小腹想了想,“……算下来的话,两百来瓶差不多吧。”

“……两百,我练出来的大概率是一阶中品(练气中期)……那还要多算一点……成药率……时间……啊啊啊!”青女算着算着就又侧过身子来把笪亘抱住,脸埋在他的胸前,瓮声瓮气地说着,“要不然……我求一下老师吧,我可能不太行啊……”

“不行。”笪亘拒绝了她的提议,伸手托起她的脸,两人额间相顶、视线相对,他坚定地说道,“我早已做出了选择,那个选择——

“就是你相信了我,相信了我会帮助你,那么我也会相信你,相信你能够做到。

“既然慌乱的话,那就慌乱吧;既然自卑的话,那就自卑吧。

“你只需要像之前那样相信我那样就可以了,相信、相信你的我。” 青女怔然,然后她笑着环住了笪亘的脖子,二人鼻翼相碰,但这一次青女没有吻上去,只是沉醉在呼吸可闻的炽热之中,沉醉在那蓬勃奋发的热烈之中。 她的鼻尖轻轻摩挲着笪亘的鼻尖,细微的颤音从那紧抿的唇角溢出。 “……我相信你。”

……

笪亘走在街道上,翻动着手机上的账单,至于怎么支付,他很淡定地对着“记忆”要钱。

“不是,你什么渣男?泡妞的账要我来付?”祂瞪大双眼,选择了攻击笪亘的不道德行为。

“不然呢?”笪亘很是疑惑地歪歪头,上次的账不也是找祂要的吗? 对此,“记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是选择付了这笔账。

笪亘看着账单支付成功,暂时放下手机,看向了青女所在的方向。

“情感调制的很成功呢,收获的时候肯定会很美吧?”祂幽幽地在他背后感叹着。

笪亘只是微笑。

青女现在已经完全激发出了热情,决定将百分百的精力投入到炼药这一事业中,他自然不会再在那里待着,只是扯了一句修炼的理由,便成功的离场。

因为些许的距离才能让那沉重的情感在较为自然的条件下发酵出更加沉重的事物。

当那炽热的、欢乐的、兴奋的与冷冽的、沉痛的、悲切的情感混合,所谓的“爱”又会以怎样的方式燃烧呢?所孕育出来的沉重之物又会是什么样的味道呢? 他的内心愈发愉悦与期待。

因为品鉴的日子已近在眼前。

但在它真正到来之前,就先用其他的东西解闷吧。

笪亘哼着歌离去。

第六章 “我”的演绎开始(下)

‘我回来了,想我了么(坏笑. jpg)’

‘想了!’

‘有多想(好奇. jpg)’

‘(照片. jpg)’

发来的照片是很吸睛的胸照,规模惊人的巨乳占据了绝大部分的镜头,垂在下方已经高高翘起的奶头被一只手掐住聚拢,于是便在两只奶瓜中间形成了想让人探索的深邃深渊,也让两只乳房上各画了一半的爱心成型。

‘好的,我信了,你在哪?’

‘在家里。’

‘好,开门!’

但是在笪亘敲门后,给他打开房门的不是严冰璇,而是严冰璇的母亲严雅。 “哦,笪亘同学啊,好久不见了,请进请进。”穿着居家装、围着围裙的严雅看见笪亘,热情地将他迎了进来。

“这边这边,拖鞋在这里。”走进门关,严雅便低身从鞋柜了翻出一双崭新的不拖鞋,然后很干脆地蹲下为他换上。

换好鞋子的笪亘就被拉进了客厅,沙发上只有安静坐着喝茶看书的严琼枝。 两人对视,严琼枝颔首致意,笪亘微笑着半弯下腰。

而在他身前,还拉着他的胳膊的严雅笑着说道,“笪亘啊,你先坐会儿,我上去叫冰璇。”

“那就谢谢阿姨了。”笪亘微笑着在她的丰臀上摸了一把。

严雅却装作板起脸的样子,有些不高兴,“怎么还叫阿姨呢?”

笪亘闻弦而知雅意,摸在她丰臀上的手改为了揉,五指陷入那柔软的臀肉中,微笑着说,“麻烦伯母了。”

严雅扭着腰臀,十分高兴地就要往楼上走去。

但是严冰璇已经出现在了二楼的拐角,她急冲冲地快步冲下来,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客厅里的笪亘,带着红晕的脸颊上双眸轻颤,嘴角勾着轻微的弧度,“啊,你进来了呀……”

说着,她就几步凑到笪亘跟前,拉着他的手到沙发前坐下。

“这孩子……”严雅摇着头轻叹着,却又说道,“我去做饭了。”然后迈步离开。

严琼枝合上书页,看了眼沙发另一侧的两人,“我想起来还要做教案,去楼上看看。”

说着,她便要端起茶杯离开,但是笪亘叫住了她,“在这里看。”

于是她就又挪了几步,挨着笪亘坐下,任由他搂住自己的腰肢,斜靠在他的身上继续翻开书页。

就像严琼枝真的走了那样,严冰璇挽着他的胳膊,将其紧紧抱住,那胸前豪迈展示出了惊人的柔软,深深陷了进去。

“这几天的外出,感觉怎么样?”

“收获很大吧,长进了点修为,还学了点剑法。”笪亘随口回答,翻转了一下被双乳夹住的胳膊的角度,让其能够抬起,托着一只豪乳的下侧,感受着那惊人的分量。

看着那顺畅变形的乳肉,他突然饶有兴致地又问,“你穿内衣了么?” “没有。”严冰璇脸上带着红晕,回答后却又好奇着那十四日的别离,“……还学了,剑法么?”

“是的,学一门技艺做特长对招考有好处。”

笪亘已经把手从豪乳的挤压中抽了出来,虽然严冰璇的双手依旧抓着他的大臂,但这样的话就是她的双手在托住那对柔软了。

然后笪亘用手掌抓住那乳肉,感受着十四日里数遍苟木宗上下都未曾见过第二个的离谱规模,发觉手上的柔软轻易将手指吞没,瞥了眼严冰璇脸上羞涩的表情,又问道。

“你没穿内衣?哦,这两周如何?进度怎么样了?”

“没穿。唔……还算一般吧,应该还要两个多月才能开始正常的修炼。”严冰璇抿抿嘴,却是挺挺胸膛让笪亘揉的更加舒心,那乳尖处已然顶起两个凸起。 “那应该已经算快了吧。”笪亘揉着严冰璇胸部的左手没有停下,另一只手也在严琼枝衣裙上乱摸,没有找到能够伸进去的口子,就很干脆地对着严琼枝说,“把裙子脱到腰上去。”

严琼枝停下翻动书页的手,绕到身后拉开隐藏式拉链,依照笪亘的命令将裙子从肩头拨开、一路褪至腰间,露出包裹笋乳的亵衣与白皙纤细的腰肢,这才继续翻动着书页。

笪亘的右手直接扯开那件亵衣,一手握住她的软嫩处轻揉,却又开口问道,“琼枝真人怎么说?”

“冰璇的天赋很好,在高考前应该就能把冰灵根提升到可以修炼的地步。”严琼枝没有合上书本,只是侧头回答道。

因为她此刻正靠在笪亘身上的原因,严琼枝的动作让发丝擦过了他的脸颊。 笪亘嗅到了那寒玉冷香,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客气起来,一手攀登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一手采摘那挺拔翘立的玉笋。

严冰璇的脸色有些薄红,不知是因为笪亘的动作还是因为严琼枝的夸赞,她勾起嘴角,对着笪亘认真说,“我会尽力追上你的。”

“不应该是我追你么?”笪亘含笑说着,他揉弄严冰璇豪乳的手已经从领口伸了进去,直接触及那雪腻的肌肤。

“你应该快练气七层了吧,已经要追上我了。”严冰璇眨着眼,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还有一段时间吧。”笪亘如此回答,手指已经找到了她乳峰的尖顶,不住地拨弄着挺翘的嫣红乳蒂。

严琼枝没有看书,而是侧头看着他们两个,眼神古怪。

这个动作让笪亘又注意到了她,“琼枝真人,把头凑过来。”

严琼枝依照他的命令动作着,这下他们脸真的要贴在一起了,笪亘已经能感受到脸上的些许寒意。

笪亘面对这一场景,也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将揉捏她胸前的手上移,一路摸到她清冷的面容,手指径直塞进她的口中,将那粉嫩的小舌拉出,肆意玩弄着。 她没有在意自己的面容被笪亘当作玩具玩弄这“无需在意的事”,而是有些错乱的思考着。

现在她有些分不清他们两个到底谈恋爱没有了,难道说还只是暧昧阶段?但是暧昧阶段就到了上门做客的地步了?是她有问题还是这两个小家伙有问题? 而当笪亘已经一手将严冰璇的两粒乳尖捏在一起搓动,一手拉扯严琼枝的粉舌到最外挑逗的时候,严雅从厨房中走出。

她手中端着托盘,笑着将其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上面是果盘以及两杯清茶。 “来来来,这是水果,这是茶,饭待会儿才好,你们可以好好聊一聊。”严雅温柔地笑着,将那果盘与茶杯递到几人面前。

“麻烦伯母了。”笪亘只是嘴上恭维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已经让严琼枝的津液甩到了胸前、打湿亵衣,而严冰璇的目光已经略微迷离,抓着笪亘臂膀的手已经松开,整个人都靠了上去。

于是就形成了严冰璇靠在胸前,严琼枝倚在肩侧的形式。

严冰璇没有言语,而是眼神迷离地沉浸在这令她愉悦而舒适的氛围中。 严琼枝说不了话,即使粉舌被人拿捏,也在安静地翻着书页,只是将其拿开,以免津液将其打湿。

但笪亘已经不满足用手去玩弄严琼枝的粉舌,捻起一块苹果,塞入她的口中,看她贝齿开合间,汁水在口腔中四溢,然后低头,含住她的唇,感受苹果的清甜与美人的冷香。

他一边舔吸着严琼枝的唇舌,一边将严冰璇单薄的上衣掀开,那对白嫩乳峰跳动着侧压在他的胸前,便能同时感受着少女的娇嫩与雌性的醇香。

严琼枝已将手中的书页合上放下,偏着头专心与笪亘交换着津液。

严冰璇此刻已经在低声喘息,白嫩的肌肤浮现了一层粉色。

笪亘也终于将严琼枝放开,目光移向了严冰璇,他轻拍那乳峰,抖起一阵乳浪,“把奶子夹紧、捧好。”

她乖巧地遵从着命令,玉手将两团白肉捧起、夹紧,在乳峰之间形成深深的沟壑。

品鉴过师傅的寒香之后,自然要检查一下徒弟的冰肌,至于如何检查,笪亘端起了还在冒着热气的清茶、倾倒,淡褐色的茶液落到了严冰璇的锁骨之上,然后流下,一部分聚积在了那双峰之间。

他没有在意那流失的一部分,而是低头啄饮,一路从那锁骨眼处舔至她的乳峰之上,找到了那已然肿胀挺立的乳蒂,将小枣般的红果含住,便能感受到那少女轻颤的身躯。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一旁皱眉看着的严琼枝,饮了一口茶就抬起头,对着她命令道,“用嘴喂我吃水果。”

严琼枝依言照做,纤指夹了一片放入口中,咀嚼几下,侧起身子,凑到正埋在小徒胸前的笪亘唇侧,然后唇舌交缠,将口中的甜液渡去。

笪亘就一口清茶、一口水果的享受着美人如玉的侍奉,好不惬意。

时不时两人的唇舌还会碰到严冰璇的乳肉,乃至于笪亘故意将一枚乳蒂送入严琼枝口中,她也会平静地继续吮吸,然后继续追上笪亘的嘴唇啄吻。

而严冰璇就保持着这样捧乳做杯的姿势倒在笪亘怀中,眼神愈发迷离,喘息渐渐急促。

他能够感觉到严冰璇的动情,因为腿上有了一股凉意,那是女子动情的春潮。 但是笪亘把握着她快感的多少,在她将要抵达峰值之前,停下了对她的玩弄。 严冰璇也只能神情迷离、双颊酡红、周身瘫软,那敏感的双峰上乳尖挺立、嫣红如血。

严琼枝则是从容得多,只是双唇红艳水润、呼吸之间略有喘息、双颊间染着薄薄的粉霞。

在那香艳的喂食之中,盘中的水果已经被吃完,但是笪亘没有命令她停下,所以严琼枝持续向着他索吻,让笪亘能尽情感受她唇舌的微凉。

但也仅是如此了,因为严雅已将饭菜在桌上摆齐,对着在沙发上坐着的三人呼唤,“该吃饭了。”

严琼枝闻言站起,那原本就褪到腰间的连衣裙就掉了下来,落在脚边,但是她很自然地迈步,就穿着最后一件贴身衣物、裸露着上身坐下。

严冰璇则是勉强地从笪亘怀中撑起身体,迈着有些乏力的双腿坐到椅子上,肥白大奶在拉开的衣襟外裸露着,她很自觉地将那对硕乳放在了桌上。

笪亘落座在两人中间,左右不过一臂距离,待严雅将饭碗盛满灵米一一放在几人中间,就被他拉倒自己身边坐下。

严雅就很自然地坐在他身边的位置,只是那位置严琼枝正坐着,所以严雅就很自然地坐在了严琼枝的腿上,如此三人就都在他伸手便能够到的距离。

然后她一切如常地招呼着笪亘吃饭,很主动地给她夹着菜。

“我自己来就好,”笪亘微笑着接下,客气着,目光在桌上扫视一圈,又接着说,“伯母把上衣脱光吧。”

“别讲礼、别讲礼……”严雅一边如此说着,一边将手放到腰侧、脱下那件居家裙,然后将露出来的粉色蕾丝胸罩解开,那对肥大的玫红乳蒂弹出、挺立在略有下垂的吊钟型巨乳尖端。

“伯母的奶头即使不刺激也有这么大呢。”笪亘用筷子夹住小枣大小的乳蒂,将严雅的一只奶子扯动,迫使她弯腰,将那对肥乳放在桌上。

然后他的筷子从这头移到了那头,正好点在严冰璇同样放在桌上的肥奶上,筷头在那水渍未干的奶头上拨动,“所以你也要好好练习才行啊,把敏感度练到能快速高潮再说吧。”

面对笪亘的调笑,严冰璇没有反驳什么刚刚她差点就高潮了,只是微红着轻脸点螓首,低声说,“我会努力的。”

笪亘的目光移向了因为严雅弯腰能够坐正一些的严琼枝,视线停在了那一手可握的笋乳上,含笑询问,“琼枝真人不如也指点一二吧,在怎么变得更骚这一点上。”

严琼枝闻言挑眉,她很是认真的思考着,然后有些迟疑地说,“若要说一个人骚浪的话,那应当是说她奶肥臀圆、举止孟浪吧?”

“那琼枝真人觉得你的小徒现在如何?”笪亘又问。

“嗯……”严琼枝转头认真地上下打量着低头吃饭的徒儿,让严冰璇不自觉放下碗筷、挺腰抬头,让胸前肥奶一阵颤抖,然后才说道,“奶肥臀圆犹有胜之,举止之间春色荡漾,称之为‘骚’自无不可。”

她那一本正经的回答让笪亘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大,但是笪亘没有停止询问。 “那‘浪’呢?”

面对这个问题,严琼枝深深皱眉,被禁锢了的思想让她想不明白答案,只能摇头。

于是笪亘再次伸出筷子,蓄起点滴灵气,含笑点在那笋乳尖的小小粉嫩豆粒上。

“就是这样啊。”

那笪亘的灵气如电流在严琼枝的身体窜动,被带起的情绪如水潮将她冲刷,电光般的灵感贯穿神识。

刹那间,粉嫩的豆粒勃大成嫩红的枣粒,配上凸起的大乳轮显得可爱又淫荡,下身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喷出激流,只是将身上最后一件亵衣打湿得半透,紧贴着勾勒出骆驼趾的形状,并且有点滴的水流从椅边滴到椅脚。

那红润的双唇也只是微张,那微蓝的双眸也仅片刻失神。

严琼枝回味着那种感受,若有所思地说,“如果这就是‘浪’的话,那璇儿离这种程度还有一点距离。”

笪亘已放下筷子,搓揉着严雅肥大的奶头,将其揉弄得更像是一粒红枣,调笑着,“那伯母觉得严同学应该怎么锻炼呢?”

听到他对严冰璇的称呼,在场三位女子眸中都闪过一丝异色。

严雅弯着腰,一边喘息一边回答着,“当…唔…当然是、天、天天自渎,提…啊…提高敏感,早日成为、成为浪女啦。”

“那伯母要怎样帮助严同学自渎呢?”笪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是严雅自己伸出了手,像是在做示范一样,指尖掐住了奶头用力摩挲。

她脸上的红潮愈发炽盛,声音断断续续,“当然……当然是要、要天天监督、带着……带着她一起、一起自渎……”

笪亘的目光上移,落在严琼枝的脸上,“那琼枝真人呢?”

严琼枝脸颊微红,“自是,自是以身作则,教导并督促她练习。”

“那为何现在不开始督促呢?修炼就是要抓紧时间的嘛。”

“你说得也对。”严琼枝欣然接受意见,指尖同样移向了自己的乳尖,搓揉那变大许多的小粒,从唇角泄露点点低吟。

于是,这一顿饭就环绕着女子此起彼伏的娇吟与低喘,顺带让涓涓细流将裙角与椅脚打湿。

饭后,三对各具风情的乳房皆表面泛着粉色,乳尖肿胀而挺翘。

笪亘从容地站起,对着趴在桌子上的严冰璇、侧翻在地上的严雅、瘫坐在椅子上的严琼枝微笑。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回应他的,只有低声的喘息与严琼枝勉强举起的手。

……

“是因为在苟木宗发泄了欲望的原因么?怎么不多玩玩再走呢?”“记忆”笑着问道。

“因为她要开始修炼了。”笪亘如此回答,瞥了祂一眼,“而且,不希望我在这里释放欲望,不是你的想法么?”

面对笪亘的直截了当,祂把玩着手中的蓝色,淡定地岔开了话题,“那你觉得清澜大剑仙怎么样嘛?你觉得苟木宗的改造怎么样嘛?”

回想起那个心持潜没、自以为器、百依百顺的清美少女,又念及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百般女子。

“也只有清澜不错。”笪亘如此评判着。

“不是有个天灵根吗?”“记忆”不忿。

“不也还是需要培养么?”笪亘平静道。

“唉。”祂叹了一口气,将手中那蓝色线条握住,又轻笑,“那还有个惊喜,你要不要?”

“还是定制?”笪亘思索着清澜的身材,如此问道。

“不可以。”“记忆”坚定拒绝,上次做清澜结果白白被挨骂,这次不做了。 “那就随便你了。”笪亘兴趣大减。

“白送的还要这要那。”祂啧啧摇头。

“呵呵。”

“不过……确实有一个能满足你之前要求的。”“记忆”顿了一下,语气间有一些不确定。

笪亘回忆了一下他之前的要求是什么,严冰璇那种规模的,于是他停住了脚步,很干脆地转头,“细说。”

面对笪亘严肃的表情,祂颇为无语,只能摇头叹道,“就算有,那也还早。” “大概要什么时候,又需要什么?”谈到这些时,笪亘十分主动。

“至少也要等你去了道院之后吧?”祂盘算着,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笪亘点头表示明白,所以他继续迈开了脚步。

他现在的目的地,是回家。

不知道时隔十四个小时,释清会变成什么样呢?

……

迈过许久未见的家门,扫视熟悉而陌生的陈设,走进空无一人的房中。 合该空无一人才对,除却请假回家的笪亘,家中应有的三人现在应该在忙碌的工作中。

但是笪亘能听见细微的声响,随着他走上楼梯,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外,那声响变得愈发清晰。

他平静的推门而入,所以高亢的尖叫使他的耳膜震动。

“唔……啊啊啊……咿咿咿!”

首先,闻到的是一股骚臭与花香混杂的气味,然后,入目的是一片衣服与布料堆叠的狼藉。

衣柜门大开,桌上的书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内衣,其他的衣服在房间里满地都是,布料上面都带着液体干涸后的痕迹。

至于原因,只需要看一眼就知晓了。

看一眼那个仰瘫在床上,像青蛙一样两腿叉开,脸上还蒙着一层男式四角裤的人。

她的两手还插在胯下,一手插进粉肉与菊洞,一边搭着充血挺立的阴蒂,那身下的水渍还在冒着热气,嘴前的布料已经濡湿,能够看见张开的唇形中舌尖伸直,在濡湿的水圈间顶起一个小包。

“……啊、嗯~ 啊……”

明明刚刚才高潮过,明明那花穴还在呼吸般的开合着,明明露在外面的双眼还在翻白,但是她的手指依旧开始了活动,指尖扣动搓揉,嘴唇开合低吟,完全无视了那推门而入的动静。

笪亘踩在满地的杂乱上,踩过那或浅或深的水渍,来到自己的床前,抬手、挥下。

“啪!”

“喔噢噢齁齁齁!!!”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紧接着的就是人智崩溃的吼叫。

因为笪亘动用了他的灵力,那沾满欲望的靡靡轰入女子的神智,瞬息间便将其粉碎。

所以那足趾紧扣、脊背弹起、胸脯狂颤,脸上的布料也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落下,露出那张已然扭曲的面庞。

已经只能看到眼白的眸中清晰可见血丝,已经彻底伸出嘴唇的红舌笔直指向上方,颤抖的舌尖甩着唾沫、与涕泪一起飞溅。

更为壮观的是下体的喷潮,像一支水枪,将下半部分的床单彻底打湿的同时,力度不减的水流已经打在了地板上,发出“呲呲”的声响。

少顷,那悬空绷着的脊背终于落下,因为床垫的弹力,原本紧扣下体的双手无力地瘫在身侧,而她本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已经不能掌握住尿道口的括约肌,第二个“淅淅沥沥”的水声溅响地面的水滩,但已经湿得透彻的地板自然无所谓再积一层水液。

笪亘看着她偏倒在颈侧的头,面对那口歪眼斜舌耷拉的失智脸庞,只是再次举起了手。

“啪!”

这一次只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在她泛着红潮的肌肤上添了一个明显的掌印,正好在那胸脯上凑成一左一右的一对。

而这一巴掌就像开关,让她的意志像是陈旧的机器一样开始了缓慢的运转。 于是,在热心观众的帮助下,她、释清,很快就从一只死蛙的模样恢复,重掌意志,坐起身来,就看到了床旁的笪亘,便冷笑起来。

“呵呵,你还真是让我好等啊!”

那金丹修士的气势释放、凝聚,全数压在笪亘的身上,释清昂着头,一如既往地自居高位,彰显出她作为元婴转修的威仪。

如果她不是还像与笪亘分开时那样只穿着腿上的白袜的话。

如果她不是声音嘶哑、满面潮红,颤动的胸脯上印着对称的巴掌印的话。 如果她不是一坐起来手就放回了胯下,坐在那可以拧出水的床单上扣着穴的话。

但现在,这画面也只有用滑稽来形容了,因此笪亘没有理会这个发骚的女修,只是打量着地上的痕迹,问道,“你在这里等多久了?”

“……七、七天。”释清一边扣穴一边回答。

那还说得过去,窝在一个房间里自渎了一周,搞成这副样子也很正常。 但这样就牵扯到了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这样释放欲望?”

当然、当然是…想念你,啊!”释清脸上的笑愈发狰狞,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用力,在快感的冲击下呻吟一声,又继续说道,“越、越想见你…啊…情、情欲越重…嗯…

“就、就要将情欲、释、释放出来…这、这样才是、才是正确的…啊啊啊!” 那盛大的高潮之后,还沉浸在快感余韵之中的肉身敏感不已,只是释清说两句话的功夫,她便又高潮了一次。

笪亘听罢,转头看向了已经把脸侧开、装模作样吹着口哨的“记忆”。 只是一眼,他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放到还在失神吐舌的释清上。

然后,灵力转动,他将其的快感锁死,至此,如青女那般,她的高潮需要他的允许。

看着那双从迷离变得清明、泛起五彩的眼眸,笪亘平静地命令。

“把房间收拾了。”

释清冷哼一声,没有回应,但是放下了在自慰的双手,掐动了法诀。 清风自无形处吹起,百花于虚空中盛开,界域扫过,将满屋水渍与污垢去除。 转眼之间,房间中焕然一新,只是骤然空旷。

因为她将所有沾上了她淫液的东西都拿去,以至于墙上的墙板都被刮去。 做完这一切,她站在笪亘面前,踩着五色花朵,居高临下地看着笪亘。 ——只需要买点家具补充就行。

扫了四周一眼,笪亘如此想,但在买家具之前,还有事要做。

他的目光落在释清身上,只是伸手,她便自然地跪下,只是昂着头,脸上还带着那十四日中积攒的怒意与贪婪。

很快,她积攒的情感就会释放出去了。

……

笪亘带着一个行李箱,在去丹朱学府的车上。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脚放在那个行礼箱上,低头刷着手机中女人搔首弄姿的小视频,而飘在一旁的“记忆”不断对着屏幕中的女人指指点点。

“开着美颜做视频,差评……”

“舞姿一般,跳的不够骚……”

“跳的还行,就是奶子不够大,抖得不够明显……”

“这个拉腿就算了,还不肯露,差评……”

他静静聆听着祂的絮絮叨叨,指尖停顿,突地开口,“结婴,有什么要点么?”

踩在他肩上的“记忆”看了一眼笪亘脚下的行李箱,跳到了他的身旁,思考了一下,才说道。

“元婴法……哦不对,元婴境……呃,也不对,结婴的话……

“先是引动真气在金丹内点出一缕天生灵性,再是灌注真气将灵性培育成完整的元胎,最后就是碎丹成婴,让其扬升至紫府,与自身的真灵本性相合,坐镇中宫。

“说白了,就是在丹田中生下精气相合的胎儿,然后将其产到顶上泥丸,只要能与神念相合就是生产成功,完美破关。”

笪亘只是听着祂的描述,甚至没有放下手机,继续问道,“那你觉得,释清要如何才能破关?”

祂眨眨眼,“作为元婴圆满修士的转劫,释清在结婴之路上毫无关隘,只需按部就班完成金丹修持,便可碎丹生婴、而化元胎。”

“所以,她没有按部就班完成修炼的可能。”笪亘轻声说出了祂话语中的第二层含义。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呢?”“记忆”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言语。

“道果有什么用?”笪亘没有回答,只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如果说,碎丹成婴的本质就是生下一个元胎,那么,显化元神的本质就是让这个胎儿生长成熟,而道果、就是可以助力这一过程的东西。”“记忆”只是谈起另外一件事。

“那她要道果干什么?”笪亘终于皱起眉,他偏头看着那影子描摹的稚嫩面庞。

“花开院的传承秘法、花开顷刻,是将灵植练作大药的技法,只需等待婴成,花开院主以青青就可以取前世凝结的宝树与碧玉梧桐合练为一朵仙花,顷刻便能回到前世的巅峰,甚至更进一步、窥探元神之路。”祂将花开院主的谋划娓娓道来。

“那道果呢?”笪亘终于放下了手机,继续追问着。

“完整的道果是化神的捷径,于其而言,只需炼化对应的道果,便能轻松步入对应的化神之路。”祂只是轻笑着将自己当初告诉笪亘的事物补充完整。

“那她知晓这件事么?”

“……”

一片沉默中,笪亘看着祂那脸上愈发灿烂的笑容,已然知晓答案。

从一开始,释清对于道果的了解就来自于祂,她对此的了解就只有道果作为“化神灵药”、“登仙之路”的各种好处,至于道果需要道途相匹者才可炼化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一无所知!

“……丹朱学府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有序排队,注意安全……”

此时,公交到站的广播响起,笪亘亦收回了目光,将行李箱带上,走下车去。 “记忆”悠然地飘在他的身后,笑容依旧。

……

笪亘拉着行李箱,很自然地走进了丹朱学府的大门,根据上次来访的记忆,再次拐进了那个别院。

他坐在那石桌旁,目光转向那个被拉动时不断颤抖的行李箱,那箱沿的缝隙中渗出水来,不断滴落,用水痕标记了笪亘来时的路径。

那箱中的东西是什么?这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么?

只见笪亘将其竖着打开,伴随着聒噪的嗡鸣声响起,大滩水液喷出,白皙的女体翻倒在地。

自然就是车上笪亘与“记忆”讨论的对象,转劫修士、前古余孽、花开院主、释清真人。

眼前黑布蒙住、嘴中口球塞着、双手背在身后、膝盖顶在胸前、双腿压在股间,整个人叠成一块,被绳索死死绑住。

胯下两处穴口除了那绳索固定的振动棒之外,还有跳蛋的粉线从旁侧延伸而出,与胸前的线一起缠在腰上。

那嗡鸣声未曾停歇,还在不断的响动着,包括那水液也在她的胯下不断溢出,已经将地面的湿痕扩大。

她的身体因为感官的封闭与行动的受限、一直在地面上蛄蛹着,尝试着挣脱束缚,但是在笪亘的命令下,即无法将绳索挣脱,又无法让自己高潮,她便只能这么将难受与痛苦体验。

而笪亘只是注视着她,注视着她那愈发蓬勃的欲望,愈发美味的欲望。 这就是祂的做法。

如此种下心引、引导情感,致使五阴炽盛、内魔猖狂。

而祂这么做的目的——

“贪、嗔、痴,三毒皆有,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俱全,如此调制出来的欲望……”祂抱住了笪亘,满是笑意的眼眸注视着己身之下的渊,注视着渊中的兽,“……你喜欢么?”

如果说,热烈的、积极的、正面的情感会孕育出美好的欲望。

那么冷冽的、消极的、负面的情感毫无疑问会产生丑恶的欲望。

但是,它们都是欲望,区别仅仅是那口味的差异。

而他不挑嘴。

所以,笪亘回答。

“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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