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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女友是公子哥的母狗 (8-10)作者:妻属他人

[db:作者] 2025-06-11 18:15 长篇小说 4250 ℃

青梅竹马女朋友成为公子哥母狗8

作者:妻属他人 2025/5/6发表于:首发春满四合院 字数:13274

清儿的“意外”很快在学校里掀起了一阵暗涌。

食堂里,几个目击的男生围成一圈,手舞足蹈地重现当时的场景。他们兴奋 地比划着:“她的奶子就那么'啪'地弹出来……”“下面白得不像话... ”“没想到平时装得那么乖...”女生们则互相推搡着,假装嫌恶地捂住耳朵 ,却又竖着脑袋生怕漏掉一个字。

最离谱的版本已经传到了高二年级,有人说看见清儿的乳头是粉红色的,有 人说她下面早就湿了。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宣称,清儿摔倒时故意张开了腿。这 些绘声绘色的描述像野火一样蔓延,每一遍转述都会添油加醋几分。

“故意不穿内衣的吧?”

清儿走在走廊上时,总能感觉到若有似无的视线。有男生故意在她经过时大 声咳嗽,女生们则假装不经意地打量她的胸部轮廓。最过分的是几个高年级的混 混,他们会在擦肩而过时突然“哎呀”一声,做出要踩她裙子的动作。

有趣的是,老师们对这个“意外”守口如瓶。班主任甚至在班会上严肃强调 :“不准传播不实谣言。”但越是这样,私底下的议论就越发猖獗。有人开始翻 旧账,之前体育课时的不穿胸罩带起的波浪,楼梯上偶尔被看到的丁字裤,突然 都成了“早有预兆”的证据。

“表面上装清纯,背地里不知道多骚。”

这种话开始频繁出现在厕所隔间和课桌角落。清儿的课桌里面,经常会出现 一些污言秽语的纸条,但是并没有署名,只是里面的话语,让清儿偷偷摸摸收集 起来带给刘少,成为他羞辱自己的佐料。

最讽刺的是,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他们不知道的是 ,当他们津津乐道清儿“不为人知”的一面时,清儿正趴在刘少腿上,红着脸听 他复述那些最下流的传言,看着那些污言秽语的纸条,甚至...还会为某些过 分的描述而兴奋得发抖。

毕竟,这才是这场戏最精彩的部分,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发现真相”的 聪明人,殊不知他们看到的,不过是主人允许他们看到的表演罢了。

清儿开始养成一个特殊的习惯,每天午休铃声一响,她就会慢条斯理地收拾 好书本,故意把课桌抽屉留出一条缝隙,然后低着头快步离开教室。她能感觉到 背后投来的视线,那些灼热的、探究的目光像虫子一样爬过她连衣裙下的肌肤。 她知道自己离开后会发生什么:那些蠢蠢欲动的男生们会趁着无人的空当,往她 课桌的缝隙里塞入一张张折迭得极小的纸条。

她的课桌抽屉像一面照妖镜,映照出整个班级最隐秘的欲望。那些纸条开始 时还包裹在伪善的外壳下:“你不小心走光的样子很美”、“那天看到你了,我 会保守秘密”。但渐渐地,措辞变得直白而粗鄙:那些皱巴巴的纸条上,写满了 令人脸红心跳的污言秽语,“奶头是不是粉色?”“下面真的没毛?”“摔下去 的时候张腿了吧?”,每一句话都在赤裸裸地复述那天她被看光的画面,甚至有 人故意画下她当时的姿势,在旁边标注着各种下流的猜测。

清儿每次回到教室,都会发现桌肚里又多了新东西。她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 ,确定没人注意后,伸手把纸条攥进手心,再偷偷塞进书包夹层里。没有人注意 她,或者说……所有人都在假装没注意她。

清儿的手指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她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泛起潮湿 的热度,耳尖烫得厉害。这些污言秽语仿佛带着电流,每读一遍就让她的尾椎泛 起一阵酥麻。她总是做贼似的迅速把纸条塞进书包夹层,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

清儿会把这些纸条小心地收好,藏在书包的暗袋里。等晚上去了刘少家,刘 少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时,她就会乖乖跪在他腿边,把那些浸满恶意的话语一张张 铺开,供他品评。

“这张写得不错,”刘少随手拎起一张,眯着眼睛念道,“”清儿的屁股又 白又翘,摔下去的时候还在晃“,啧啧,观察得挺仔细嘛。”

清儿低着头,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稍稍分开,耳根红得滴血。她的呼吸比平 时更急促,手指攥着裙角微微发抖。

刘少早就看穿她的反应,恶劣地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抖什么?人家写得 不对?”

清儿睫毛颤了颤,声若蚊蚋:“……对。”

“那你在兴奋什么?”刘少故意把纸条丢在她脸上,“被人当成婊子写这种 话,你反而湿了?”

“”奶头是浅粉色的,像小樱桃……“” 刘少的声音懒洋洋的,手指卷着 她的头发,“写得这么仔细?那天谁看得这么清楚啊?”

清儿咬着嘴唇,不敢回答,但大腿却无意识地蹭了蹭,湿意渗大腿中间。

“”腿张开一点点的话,应该能看到逼缝……“” 刘少笑得恶劣,捏着她 的下巴逼她抬头,“是不是啊?当时真的没忍住?嗯?”

“没、没有……” 她小声辩解,可身体却诚实地发烫。

那些纸条越来越大胆,甚至有人直接写:“想操清儿的狗洞。”

刘少把纸片扔到她面前,冷笑着问:“现在全校男生都在意淫你,满意了? ”

清儿低着头,不敢说话,却又在刘少恶意捏她乳头时,呜咽着湿得更厉害。

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真正让她湿透的,正是这份被公开意淫的羞耻。那些 匿名纸条里赤裸裸的性幻想,像一把把钥匙,逐渐打开了她内心最隐秘的锁。当 全班男生偷偷意淫她时,她却跪在刘少腿间,用他们最下流的幻想取悦真正的主 人。

最讽刺的是,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在暗中窥探清儿的秘密,殊不知他们写下的 每一个字,最终都成了清儿献给刘少的祭品。而那些不断升级的露骨内容,也成 了测量她堕落到何种程度的标尺,从最初收到“你真美”会脸红,到现在看到“ 想射在你脸上”都能湿润,不过短短1周时间。

时间过得很快,到一件事情慢慢当事人不去理会的传播,这件事情只变成了 少数人的狂欢,没看到的同学不再提起这个话,和那几个塞纸条的男生仿佛到了 天大的秘密,从一开始的说的保守秘密,这样的虚伪的话,到后面形容的越来越 具体,意淫的越来越夸张,和刘少最近好像慢慢变得忙碌了起来,经常放学就消 失,清儿经常拿着那些纸条,却得不到刘少的召唤,纸条里面的内容没有刘少当 面的羞辱,变得永远差一点点。

日子像被浸湿的纸巾一样,黏腻而缓慢地往前蠕动着。关于清儿那场“意外 ”的讨论,终于像所有校园八卦一样,逐渐失去了新鲜感。大多数人已经不再提 起,偶尔有人起头,得到的回应也只是敷衍的“哦对,是有这么回事”,毕竟没 亲眼目睹的人,再夸张的转述也终会变得索然无味。

但还有那么四五个人不同。他们像是守着什么惊天秘密的小团体,每到午休 就会默契地聚在操场角落。清儿总能看到他们围成一圈,有人边说边比划着下流 的手势,引得其他人发出压低的笑声。这些男生俨然把那天的场景当成了某种“ 限量版成人影片”,每次讨论都要往里面添点新的“细节”。

“她摔倒的时候,屁股肉都在抖......”

“绝对看到缝了,粉得要命......”

起初他们还会假惺惺地说些“别传出去啊”之类的场面话,现在却已经肆无 忌惮到会在清儿经过时故意提高音量。甚至会对着清儿的方向比划揉胸的动作, 然后和同伴挤眉弄眼。

与此同时,刘少出现在学校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影,偶 尔出现也是匆匆拿个东西就走。清儿还是每天按时检查课桌,那些纸条的数量却 开始减少,或许是因为“观众”失去新鲜感,也或许是写纸条的人发现,再怎么 夸张的描述也比不上亲眼所见的那几秒。

不过每周总会有那么一两张新纸条出现,内容一次比一次露骨。今天的这张 被藏在数学课本里,清瘦的字迹写着:“那天看到你逼缝在抽动,是不是摔一跤 都能高潮?”后面还画了个潦草的箭头,指向添上去的“骚货”二字。

清儿捏着纸条在座位上发怔。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正数着秒针等待放学, 然后揣着这些字条去刘少家,跪在地毯上听他逐字羞辱。可现在,她连着三天没 见到刘少人了。抽屉里积攒的纸条已经攒了七八张,每一张都带着陌生人的体温 和恶意,却唯独少了最让她战栗的那道目光。

放学铃响过第四遍时,她终于鼓起勇气给刘少发了条微信:“我收到新纸条 了......”后面跟了个小小的波浪号,像她此刻不安蜷缩的脚趾。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始终没有新消息提醒。清儿把那些纸条一张 张抚平,夹在日记本最后一页。当手指摸到某张写着“想把你按在楼梯上操”的 纸条时,她突然夹紧双腿,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没有刘少亲自赋予这些文字生命力,它们就像没有浇水的塑料花,再怎么艳 丽也散发著虚假的气味。清儿甚至开始怀念被刘少掐着脖子念纸条的日子,至少 那时候,每句羞辱都能实实在在地捅进她心窝里。

体育馆后门突然传来篮球拍地的声响。清儿像触电般抬头,却只看到几个陌 生男生打闹着经过。她慢慢把日记本塞回书包,起身时发现裙摆不知何时已经被 自己揪得皱皱巴巴。

走出校门时,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清儿摸了摸书包侧袋,那里躺着今 天新收到的纸条,上面有人用红笔写着:“装什么清纯,早被玩烂了吧?”

这句话要是在刘少嘴里说出来,肯定会带着他特有的那种轻蔑笑意,尾音微 微上扬,然后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想到这里,清儿忽然觉得 双腿发软,不得不扶着墙慢慢蹲下。

但现在,这些恶毒的字句只能无声地躺在纸片上,像被拔了毒牙的蛇,再怎 么扭曲也咬不出鲜血。清儿把头埋进臂弯,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原来 真正的折磨不是被羞辱,而是连被羞辱都成了奢望。

清儿最近来我家的次数突然变得频繁。

每天放学铃声一响,她就会背着书包站在我班级门口等,像个执着的幽灵。 我们之间的沉默越来越多,即便她努力挑起话题,声音里总带着一种刻意的轻快 ,像是对某种不可言说的亏欠做出的补偿。

而最明显的变化是,她近乎固执地要用身体来填补我们之间已经变质的感情 。

有时候我才刚锁上房门,她的裙子就已经滑到脚边。她会主动跨坐到我腿上 ,手指生涩地解我的皮带,睫毛低垂着不敢看我的眼睛,但她的身体却格外坚决 。哪怕我轻轻按住她的手腕,小声说“今天算了”,她也会摇摇头,然后更用力 地贴上来,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赎罪。

可我能感觉到,她在这种“服务”中找不到快乐。

她的喘息总是很轻,刻意压抑着自己,只有在察觉到我快高潮时才会发出迎 合的呻吟。她的腰肢摆动的节奏像个精准的机器,既不会太快让我不满,也不会 太慢显得敷衍。一切都是计算好的,像一场表演。

这种机械式的顺从,跟我在监控里看到的她截然不同。

刘少家的画面中,她蜷缩在沙发上被刘少捏着脖子念那些污言秽语时,身体 会不受控制地发抖,双腿夹紧又放开,眼眶红得像是快哭出来,却又湿得一塌糊 涂。她被刘少掰开腿检查的时候,会羞耻地用手臂遮住脸,可微微弓起的腰却暴 露出她真实的渴望。那种又耻又爽的反差,让她整个人鲜活到刺眼。

可在我这里,她只是沉默地履行某种义务。

她可以跪着替我口交,可以在高潮时假装忘情地叫我的名字,可以在我射完 后还贴心地缩在我怀里,但她的眼睛始终是清醒的。

她在用身体偿还我,却把真正的沉溺全部留给了那个折磨她的人。

我们之间的沉默变得越来越沉重,像一层看不见但始终黏在皮肤上的膜。

清儿会在我射完后小心翼翼地舔干净,然后把脸贴在我的大腿上,眼睛盯着 某处虚空,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她的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在我皮肤上画圈 ,像是某种安抚性的小动作,却又仿佛只是在确认,我还在这里。

我们绝不提起学校里发生的事。

不提那两次“意外”的裸露,不提那些塞在她抽屉里的下流纸条,更不提她 和刘少之间那些扭曲的关系。因为有些谎言,在我面前说了反而更残忍,我对她 的了解深入骨髓,她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背后藏着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而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干脆选择了沉默。

有时候我们就这样一躺就是半小时,房间里只有空调运作的嗡嗡声。她的呼 吸很轻,轻到让人觉得她好像要消失了。

然后毫无征兆的,她会突然爬到我身上,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往我怀里拱,手 臂紧紧缠住我的腰,力气大到几乎让人发疼。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湿热的鼻 息透过薄薄的T恤灼烧皮肤。

在这种时候,她看起来像个溺水的人,而我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但我们都心知肚明,她真正沉溺的东西,远不是我能够拯救的。

看着清儿在我床上沉沉睡去的样子,总会让我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她的睡相很安静,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小的阴影,呼吸均匀得像是回到了什 么都没发生过的时候。有时她会无意识地往我这边蹭,把脸埋在我枕头里,发丝 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是展开的黑色绸缎。

我睡不着,就撑着手臂在旁边看她。

偶尔半夜她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嗓音里带着睡意黏糊糊地叫我名 字。碰上心情好的时候,她会往我怀里缩一缩,断断续续地说些学校里无关紧要 的琐事,哪个老师换了发型、食堂出了新菜式、图书馆的空调修好了……她刻意 避开所有可能刺痛我们的话题,语速轻快得像在演一场日常的独角戏。

我配合地应和着,手指一下下梳着她的长发。

有时候说到一半她又困了,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变成均匀的呼吸。我会轻 轻把被子往上拉,盖住她裸露的肩膀。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锁骨上还 没消退的浅淡红痕,那是我留下的,但更像是某种徒劳的标记,因为我知道她身 上更多隐秘的地方,还刻着别人更深的印记。

白天的时候,我们会假装一切如常。

她挽着我的手去小卖部,在食堂里把我讨厌的胡萝卜夹走,下雨天撑着同一 把伞往教室跑……从背后看,我们依然是最般配的那对校园情侣。

可每当她以为我没注意时,她的眼神就会飘向窗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手机 屏幕,那里或许躺着一条迟迟未回复的消息,一个她不敢主动联系的人。

但我们都默契地维持着这种表面平静,就像站在薄冰上跳舞的两个人,谁都 不敢用力,怕一不留神就坠入冰冷刺骨的湖底。

只有在夜深人静,她熟睡在我臂弯里的时候,我才能短暂地欺骗自己,或许 这样的日子,也能算作某种平凡的幸福。

离刘少给清儿的一个月追求期限只剩最后三天时,清儿放学后没有像往常一 样直接跟我回家。她在校门口咬着嘴唇来回踱步,直到我走近才突然抓住我的手 :“明天…...篮球队要去青龙湖郊游。”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我掌心,“ 刘少说…...让你也一起来。”

我盯着她绷紧的嘴角看了几秒。她的睫毛颤得厉害,仿佛在等待一场审判。

回家后我翻出手机,给刘少发了条微信:“篮球队郊游为什么叫我?”

屏幕很快亮起来:“因为我要清儿带她你一起啊^_^”后面跟着个咧嘴笑 的表情。我盯着那个笑脸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终于又打出一行:“我做不到看着你们……”

这次回复来得更快:“监控里早看够了吧?有什么做不到看我们”消息紧接 着又跳出一条:“这次就普·通·郊·游哦,我保证~”最后那个波浪号像条毒 蛇的信子。

清儿蜷在沙发上看我,膝盖上放着已经收拾好的野餐篮。她甚至准备了两人 份的三明治,用印着爱心图案的油纸包得整整齐齐,就像我们高一第一次约会时 那样。

我最终点了点头。清儿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她身上还带着 那股我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可当我低头时,却看见她锁骨下方隐约有道红痕,像 是被什么金属饰品刮出来的。

第二天清早,天气阴沉得像是要下雨。我们所有人按照约定在校门口集合, 篮球队的男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笑,时不时用暧昧的眼神瞟向清儿。

刘少安排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姗姗来迟的他终于出现时,身边却挽着个陌生 女孩。

那女孩穿着露脐装和热裤,身材火辣,妆容精致,整个人散发著张扬的自信 。她亲昵地靠在刘少肩上,手指上涂着闪亮的指甲油,正笑着跟刘少耳语什么。

“介绍一下,”刘少揽着她的腰,笑得肆意,“楚诗瑶,我女朋友。”

清儿站在我身边,那一瞬间她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她的手指死死攥着背包带 ,指节都泛了白。我甚至能听到她急促的、几乎窒息的呼吸声。

楚诗瑶,原来刘少这段时间不在学校,是因为她。

她是刘少从前学校的同学,比我们大一届,身上带着那种社会气十足的成熟 感。她打量着我们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在清儿身上,挑了挑眉,像是看穿了什么 ,又像是对某个无足轻重的玩具投去短暂的一瞥。

清儿的脸色惨白。她死死咬住下唇,眼睛里的泪光明明灭灭,却固执地不肯 流下来。

我终于明白了刘少为什么特意让我来,他要清儿亲眼看着这一幕,在他新女 友面前崩溃,却又因为我在场而不得不强撑着伪装。

清儿机械地跟着队伍上了车,全程死死抓着我的手。她的掌心冰凉潮湿,像 是濒死之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当刘少和楚诗瑶坐在前排调情时,清儿的目光一直钉在他们身上。我看到她 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那种苦苦哀求却依然被抛弃的绝望,那种以为付出一 切就能换来施舍的爱,最终却被彻底否定的羞辱感。

车子启动时,一滴眼泪终于从她脸颊滑落。她猛地低下头,假装整理背包, 可肩膀的颤抖怎么也控制不住。

而我,只能沉默地握紧她的手。

刘少在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清儿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机械地跟着人群上了车。她缩在后排靠窗的 座位,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排,刘少正搂着楚诗瑶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悄 悄话,惹得女孩咯咯笑出声,涂着亮片指甲的手指轻轻拍打他的胸口。

清儿一动不动,眼睛干涩得发疼。她太熟悉刘少那些调情的小动作了,他曾 用同样的方式玩弄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过更露骨的情话。而现在,那些曾让她 颤栗的亲昵,全部转移到了另一个女孩身上。

车窗外景色飞速倒退,清儿的表情凝固得像一尊蜡像。我太了解她这个样子 ,小时候她养的小白兔死掉时,她也是这样,整整一天没说一句话,只是死死抱 着那个空笼子,倔强地不愿意承认现实。

到了目的地,其他人都嘻嘻哈哈地下车,只有清儿依然僵硬地坐着,手指抠 着座位边缘,指节发白。我冲刘少摆摆手:“你们玩吧,我陪清儿回去。”

刘少头都没回,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楚诗瑶甚至没多看我们一 眼,挽着刘少的手臂就走,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像刀子 一样,一下下戳在清儿心上。

回去的路上,清儿整个人蜷成一团,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窗。司机的后视镜 里映出她惨白的脸,像是突然生了一场大病。

到了我家,她二话不说钻进被窝,像只受伤的小兽般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没有啜泣,没有质问,甚至连叹息都没有,只有死寂般的沉默。

我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轻轻关上门。

她需要时间。需要独自舔舐伤口,需要亲手把那些支离破碎的尊严一点一点 拼凑回来。这个倔强的姑娘,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

而现在,她终于要面对那个残忍的事实,即便她卑微到尘土里,把自己变成 最下贱的母狗,刘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半个多小时后,我端着热水推门进去,发现清儿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她的眼角还泛着红,但表情却比之前平静了许多。见到我进来,她微微抬起头, 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空洞,而是多了几分柔软的依赖。

我把水杯递给她,她接过时手指还有些发抖,但很快就稳稳地握住了杯子。 热水蒸腾的雾气在她面前升起,映着她略微苍白的脸颊,竟有种意外的温暖。

“好点了?”我轻声问。

清儿点点头,忽然往我这边挪了挪,整个人靠了过来。她的脑袋轻轻抵在我 的肩膀上,发丝间还带着洗发水的清香。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我们都回到了 那个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时候。

“饿了...”她突然小声嘟囔,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些生气。

我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想吃什么?我去做。”

她仰起脸,眼睛虽然还肿着,却已经弯成了月牙:“随便...你做的都行 。”

就这样,我们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轨道。清儿每天放学都会在教室门 口等我,我们一起回家,走在路上她还会像以前一样故意踩我的影子。她重新学 会了对我撒娇,会在写作业时假装不经意地靠在我身上,会在我做饭时从背后环 住我的腰。

表面上看,一切都在变好。清儿的笑容多了起来,说话时的语气也变得轻快 。她甚至会把手机随意扔在桌上,不再像以前那样时刻紧张地等待什么消息。有 时候我半夜醒来,会发现她安静地睡在我臂弯里,睫毛微微颤动,像个毫无防备 的孩子。

但有些东西终究不一样了。

我注意到她偶尔会突然走神,眼神飘向远方,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她 会不自觉地抚摸锁骨下方的某个位置,那里曾经有过一道隐隐的红痕。夜晚相拥 时,她的身体依然会下意识地瑟缩,像是在抗拒什么条件反射般的触碰。

最让我心碎的,是那些她极力掩饰的瞬间。有时她正在和我聊天,突然像是 想起了什么,笑容会明显地僵硬一下,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说下去。 那种用力过猛的反应,反而暴露了她心里的那道裂痕。

现在的清儿像是一块精心修补过的瓷器,表面光洁如新,但那些细小的裂痕 永远都在,只是被巧妙地隐藏在了釉彩之下。她给我的温柔是真的,依赖也是真 的,但总有那么一些时刻,我能感觉到她的灵魂仿佛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晚上我们相拥而眠时,她会把我抱得很紧,紧到让人有些疼痛。那时我就会 想起一句话:破镜可以重圆,但照出来的人像终究会有裂痕。我们都在努力假装 一切如常,但我比谁都清楚,有些伤痕,注定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淡去。

清儿的伪装很完美,至少白天是这样。她会在我做饭时从背后抱住我,下巴 搁在我肩上撒娇;会在看电影时把脚丫塞进我怀里,脚趾调皮地挠我手心;甚至 会像从前一样因为我讲了个冷笑话就笑倒在我身上。

但到了夜晚,当身体纠缠时,那些伪装就会悄然崩裂。

她依然会主动迎合我,双腿缠上我的腰,手指抓挠我的后背,喘息声又软又 烫。可我能感觉到,她的快乐像是一台精密校准过的机器,什么时候该呻吟,什 么时候该颤抖,全都按部就班。而最令我心绞的是,她偶尔会突然僵住,眼神霎 时空洞了一瞬,像是身体突然背叛了她的意志,擅自想起了谁的触碰。

有一次,她正骑在我腰上起伏,高潮将至时却突然停下,整个人像是被按了 暂停键。我睁开眼,发现她正盯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微信提示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腰肢无意识地往前顶了顶,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浑身发冷 。她想的不是我。

后来我趁她洗澡时翻了她的书包。那些下流纸条依然被小心翼翼地收在暗格 里,按照日期排序,有些甚至被透明胶带修补过边角的褶皱。最新的一张,背面 还有干涸的水渍,像是被眼泪打湿过又晾干的痕迹。

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篮球队群聊的提示。我点开一看,最新消息是刘 少发的聚餐照片,他和楚诗瑶脸贴着脸比耶。往上翻,偶尔会有人提到清儿:“ 那个清儿最近装乖了?”“刘少你家小母狗丢了吧哈哈”。聊天记录显示清儿从 未退群,也从未回复,但她连两个月前的消息都显示“已读”。

浴室的水声停了,我慌忙锁屏放回原处。清儿擦着头发出来时,我正假装刷 手机,余光却看见她第一反应就是抓起自己手机查看。当她发现没有新消息时, 肩膀微不可察地塌了一下,转而对我露出甜笑:“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我拿起吹风机,热风呼啸中她的发丝在我指间流淌。她舒服地眯起眼,像只 被顺毛的猫。

夜深时,清儿在我怀里睡得很沉。我轻轻抚过她锁骨下方的齿痕。她在睡梦 中抽搐了一下,突然含糊地呓语:“...再深一点...”

月光下,我盯着她手机上不断跳出的群消息。那个刘少永远不会@她的群, 她却始终舍不得退。就像她永远会为那些肮脏纸条保留一个分类整齐的文件夹, 因为那是她仅存的、能够证明自己曾经被“需要”的凭证。

我又打开了清儿的网络上的日记,因为密码我知道,只是清儿不知道我知道 而已。

5月30日 雨

我以为我看错了。

可他就站在那里,搂着另一个女孩,笑得那么轻松,那么自然,仿佛我只是 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楚诗瑶,他介绍她的名字时,语气里带着我从未拥有过的亲昵。她那么漂亮 ,涂着闪亮的唇釉,手腕上戴着精致的银链子,锁骨上的痣比我的深一点。她看 我的时候,眼睛轻轻眯了一下,像是在打量一件被退货的残次品。

我突然记不起来呼吸是怎么运作的了。

胸口像是被人重重踩了一脚,所有的空气被硬生生挤出去,却怎么也吸不回 来。我死死攥着背包带,指甲几乎要陷进手心,可那点疼根本盖不住胃里翻涌的 恶心感。

他不要我了。

明明一个月还没到,明明我已经做了他要求的一切……穿了那种衣服去教室 ,让所有人看光我,收集那些恶心的纸条,甚至……甚至答应他让篮球队的人… …

为什么还是不要我?

雨开始下大了,水珠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刘少和楚诗瑶坐在前排,她在喂 他吃薯片,指尖蹭过他嘴唇时他轻轻咬了她一下,她红着脸捶他肩膀,那本来是 我的位置,那本该是我和他之间的玩笑,是我被他逗到害羞的瞬间。

可现在我像个愚蠢的透明人,连眼泪都不敢流,生怕被楚诗瑶看出我的狼狈 。我只能死死盯着窗外,雨水把景色糊成一团,就像我乱七八糟的脑子。

我本来可以忍的。

被当众扯掉裙子的时候,被篮球队的人摸遍全身的时候,甚至被刘少按着头 跪在小蔡面前的时候……我都能忍,因为他说过,“做得好就让你当女朋友”。

可现在我才明白,那不过是他随手抛出的诱饵,而我这条蠢鱼竟然死死咬住 不放。

车子到目的地时,我的腿僵得几乎站不稳。宇哥说要带我回家,我连假装挽 留的力气都没有了。坐在回程的车里,我终于敢让眼泪掉下来,反正宇哥见过我 最恶心的样子,不在乎多这一次。

到家后我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狠狠咬着枕头一角,哭到浑身发抖。最可怕的 是……我下面居然湿了。

我恨我自己。

恨自己明明被当成垃圾扔掉,身体却还记得他手指的温度。恨自己盯着他和 楚诗瑶调情时,满脑子竟然是他上次掐着我脖子逼我说“我贱”的画面。

我抱着宇哥的枕头,上面有他常用的洗发水味道,干净又安心。可我却控制 不住地想,如果这是刘少的枕头,会不会还残留着古龙水混着烟味的气息?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贱货。

6月5日 阴

我想我该清醒一点了。

刘少带女朋友来那天,我崩溃得像被抛弃的小狗,可现在想想,我凭什么觉 得委屈?

我有宇哥啊。

那个从我扎着羊角辫时就牵着我的手过马路的宇哥;那个会把我讨厌的胡萝 卜全部挑到自己碗里的宇哥;那个明明知道我脏了,却还是愿意抱住我的宇哥。

宇哥才是真正爱我的人,而我……我也爱他。

既然这样,我有什么资格为了刘少哭?难道我要一边享受着宇哥的温柔,一 边又嫉妒楚诗瑶能光明正大地挽着刘少的手臂吗?这太贪心了,也太不公平了。

其实刘少没错。

他本来就没义务接受我的感情。调教我只是因为我能让他开心,就像训练一 只宠物狗摇尾巴那样,和“爱”根本无关。是我自己蠢,非要把那些羞辱当作特 殊的亲密,把性虐的快感错认成爱情的温度。

现在他找到了真正想珍惜的女孩,我该替他高兴才对……对吧?

(写到这句时手抖得厉害,墨水洇开了一小片)

昨晚宇哥睡着后,我偷偷摸去洗手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眼眶还 是红的,脖子上有宇哥留下的吻痕,锁骨下方却留着刘少用领带绑出来的淤青, 两种印记诡异地共存着。

我用毛巾拼命擦洗那块淤青,皮肤搓到发烫发疼还是没掉。最后我颓然地坐 在地上,突然明白了,所有人都没有错,只是我贪心了。

老天爷在惩罚我的贪心。

明明已经有了全世界最好的宇哥,却还是渴望那个把我当母狗的男人。现在 我每天躺在我爱的人怀里,身体却记着别人的触碰;每次被宇哥温柔进入时,脑 子里闪过的却是刘少掐着我脖子骂“贱货”的画面。

今天宇哥给我煮了红糖水,因为我骗他说生理期肚子痛。他替我揉肚子时, 我缩在他怀里哭了一场,他以为我是疼哭的……其实不是。

我是被自己的卑鄙恶心哭的。

从今天起,我要学着做个合格的女朋友。宇哥值得干干净净的爱,而不是我 这种心里装着两个人的烂人。刘少和他的楚诗瑶……我会慢慢忘记的。

(墨水又晕开了,这次是因为水滴)

如果我能控制该死的身体反应就好了。

6月12日 阴

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了。

今天洗澡时,手指碰到胸口,突然想起刘少用手指头捏着乳头拉扯的样子。 他说要捏个记号,最后却又笑着收手,只留下一点微微的触感,我当时居然觉得 失望。

身体比心诚实得多。它记得每一次被粗暴对待时涌出的快感,记得小蔡抠弄 我屁眼时那种又涨又爽的颤栗,记得在教室众人面前“意外”裸露时,那些震惊 的目光如何让我瞬间湿透……

宇哥今天温柔地抱我,我却满脑子都是刘少让我跪下的画面。这种背叛感让 我想吐,可更恶心的是,我的内裤还是湿了。

6月15日 小雨

我又把那些纸条翻出来看了。

“清儿的骚逼是不是早就被刘少操烂了?”

“走路扭那么欢,想让更多人操吧?”

每读一句,下面就像有蚂蚁在爬。我把刘少上次让我披回家的衣服垫在腿间 磨蹭,满脑子都是篮球队的人围着我说这些下流话的场景。最可怕的是,我竟然 在脑补,如果当时刘少命令我在他们面前自慰,我大概也会哭着照做吧?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6月20日 晴

梦到刘少来找我了。

他站在床边抽烟,烟雾里冲我勾勾手指,我就自动爬过去了。梦里他揪着我 头发说:“母狗也配吃醋?”我竟然疯狂点头,还主动脱光了跪着蹭他的腿……

醒来时宇哥正搂着我熟睡,晨光温柔地洒在他睫毛上。而我,全身都是汗, 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我终于明白了,刘少不要我是对的。

他需要的是楚诗瑶那样能带出手的女朋友,而我……我只是条见不得光的母 狗。被玩了就该乖乖滚回角落,而不是痴心妄想什么“爱情”。

6月24日 阴

我真的……很想他。

不是那种想要谈恋爱的想,而是像烟瘾犯了一样的难熬。指尖会不自觉地摩 挲锁骨上他咬过的位置,洗澡时水流冲过胸口,就想起他用皮带勒着我让我边哭 边自慰的画面。

那天在学校走廊“意外”走光,被全校男生看光身子的羞耻感,现在想起来 竟然让我整个人都发烫。刘少回家以后,问我狼狈地爬过去捡裙子的时候:“被 人看光的感觉爽吗?”我哭着摇头,可下面却湿得不像话。

现在我才明白,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刻之一。

我越来越频繁地在梦里回到刘少家的地下室,小蔡按着我的腰从后面干进来 ,刘少揪着我的头发让我舔他的鞋尖,而我在这种双重折磨下高潮到失禁。醒来 时床单总是湿的,宇哥还在熟睡,呼吸平稳又温柔。我望着他的侧脸,罪恶感快 要把我淹没,可身体深处涌上的空虚感却更强烈。

我想回去。

回去当刘少脚边的一条狗,哪怕他已经有了楚诗瑶。我不需要他爱我,我只 需要他能够接纳我,骂我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做他见不得光的玩具,因为,我知 道自己离不开他。

今天偷偷翻了楚诗瑶的微博。她晒了和刘少去海边的合照,他搂着她的腰, 而她穿着纯白的泳衣,笑得那么明媚。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竟然一点都不嫉妒 ,我只想知道,刘少还会不会在某个深夜,突然想要一条听话的母狗来发泄?

我知道宇哥爱我,我也爱他。可我的身体和一部分灵魂早就被刘少打上了烙 印,那种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毒瘾,我这辈子都戒不掉了。

想忍不住给刘少发了条消息:【主人,母狗想您了。】 但是我做不到, 宇哥能够接纳脏了的我,我怎么能够那么不知廉耻回去,我不能对不起宇哥。

7月3日

宇哥今天送了我一条丝巾。

是柔软的米白色,他亲手帮我围上,笑着说:“这样脖子上就有东西了,他 小心翼翼的让我脖子上的痕迹不被人看到。

我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忽然想到刘少留在我脖子上痕迹。

我该怎么办?

我爱宇哥的笑容,爱他把我冰凉的手揣进大衣口袋的温柔,爱他在我做噩梦 时轻轻拍我后背的耐心……

可我的身体却在渴望截然相反的东西。

我渴望被刘少当小母狗一样玩弄,渴望被小蔡掰开屁眼拿各种各样东西插进 去让我颤抖,渴望被当众扒光衣服所有人惊讶的目光。每次宇哥温柔地进入我时 ,我都要拼命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不说出那句,”小母狗好舒服。

我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贪婪地吮吸着宇哥给的温暖,像濒死的植物渴求阳光;另一个却跪在记 忆的阴沟里,舔舐刘少扔下的残渣。

宇哥值得更好的女孩,一个不会在高潮时脱口喊别人名字的姑娘,一个不会 收藏肮脏纸条当珍宝的恋人,一个不会把手机藏在枕头下等施舍消息的女朋友… …

可我做不到放手。

每次我想离开,宇哥就会像今天这样,笑着用纱巾裹住我脖子上的痕迹。那 时的阳光落在他睫毛上,美好得让我心如刀绞,我怎么舍得弄丢这样的光?

但就在刚才,刘少来消息了。

我女朋友想看看你下贱的样子:【跪下的照片来一张】。

我的手指比大脑先动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拍好了跪姿照片。镜头里的我 围着宇哥送的纱巾,上半身乖巧清纯,下半身却像母狗般大张着腿,露出湿淋淋 的私处。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我哭得浑身发抖。

对不起,宇哥。

对不起。

(这页日记被泪水浸得皱皱巴巴,还有几处被钢笔划破的痕迹)

(9)

那天的篮球队群里突然炸开了消息。

刘少截屏了他和清儿的聊天记录,甩在群里,

“我女朋友想看看你下贱的样子”

下面紧跟着清儿那张跪姿照片,米白色纱巾还系在脖子上,却大张着腿露出 湿透的私处。

群里瞬间沸腾了。

“卧槽!母狗归位!”

“刘少牛逼啊女朋友在场都敢玩”

“@清儿 什么时候来给兄弟们也服务下?”

消息一条接一条往上蹦,像是无数双手在撕扯清儿的遮羞布。我死死盯着屏 幕,看着清儿的头像始终安静地显示“在线”,却没有发出任何辩解。

她看到了。

她全部看到了。

那些羞辱的、下流的、不堪入目的调笑,她一条不落地看在眼里,却连退群 的勇气都没有。更讽刺的是,当刘少紧接着发了一句“明晚来我家”时,我亲眼 看着清儿的聊天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一直持续。

我一直看群里面消息,看到很晚,我盯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聊天内容,突然有 种如释重负的疲惫感。

最近这段时间,我们两个都像在演一出温馨的恋爱戏码,清儿努力扮演着乖 巧的女友,而我也配合地做一个体贴的男友。她对我笑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 我们做爱时她依偎在我怀里喘息,但指尖却无意识地抓紧床单,仿佛在压抑着什 么更激烈的渴望。

我们都在假装一切如常。

可玻璃再美也经不起触碰,里面早已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清儿就像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突然被刘少推入一条从未想过的轨道,那里 的风景扭曲而艳丽,充满禁忌的刺激与被支配的快感。她刚尝到滋味,还未来得 及沉迷,就被强硬地刹车,丢回了原来的世界。

而现在,她的身体记住了那种极致的快乐,便再也无法真正安于平淡。她爱 我,这毋庸置疑。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她看向我时的依恋也不是装 的。但问题在于,她的一部分灵魂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关掉手机屏幕,忽然觉得可笑。我们都在拼命维持一段“正常”的恋爱关 系,可这对清儿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她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强迫自己回到 “乖女孩”的框架里,而我明明看穿一切,却还要装作毫无察觉。

这才是最残忍的事。

也许……真正的爱不是将她束缚在我理想的模板里,而是看着她完整地做自 己,哪怕那个“自己”会跪在别人脚下,会因羞辱而战栗,会在欲望里沉沦得面 目全非。

如果她依然愿意回到我身边,如果我们还能在黑暗尽头相拥,那才是真正属 于我们的爱情。

窗外,天快亮了。

第二天清晨,清儿像往常一样站在我家门口等我。秋风吹乱了她刻意梳整齐 的刘海,她低着头用脚尖碾着地上的落叶,直到听见我的脚步声才猛地抬起头, 她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一夜没睡好。

我们沉默地并肩走着,她几次欲言又止地偷瞄我。就在离校门还有两百米时 ,我突然拽住她的手腕拐进小巷。

“宇哥…?”她慌张地睁大眼睛,嘴唇有点发抖。

“清儿,我有话要和你说。”

她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仿佛预感到什么。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想打断我。

“先别说话。”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声音很平静,“你知道我认为最舒服 的相处方式是什么吗?是两个人能彻底做自己,不必伪装,不必勉强。可是现在 ……我们都不是。”

她的睫毛颤了颤,眼眶渐渐红了,却还是倔强地看着我。

“”我设想过我们的未来。“我轻轻掰开她掐进掌心的指甲,”毕业,工作 ,结婚…可那必须是我爱上真实的你,不是虚假的你。我不需要一个为我勉强自 己的人,我也不想活在演戏里。“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被我打断。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松开她的手,声音很轻,”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 真实的你是什么样子,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会接受。“

远处的教学楼传来预备铃声,人群开始涌动。清儿站在原地没动,眼泪无声 地滑下来。她没说话,可我知道她听懂了。

我看着清儿的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晨光斜斜地照进巷子,把她的泪珠映得 像碎钻一样亮。

”清儿,“我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却越擦越多,”我最爱的清儿。“

她肩膀剧烈地抖了一下,突然抓住我的衣角,像小时候摔疼了膝盖时那样。

”我想了一晚上……“我苦笑着摇头,”我在想,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才会不爱你了?“

清儿猛地抬头,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结果想到天亮都没答案。“我笑着把她的书包带子扶正,”哪怕你在与我 结婚前,找再多男朋友。

清儿的眼泪突然决堤。她攥着我袖口的手指关节发白,喉咙里挤出小动物般 的呜咽。

“所以...”我低头凑近她耳边,像小时候分享秘密那样轻声说,“去做 你自己吧。不必假装,不需报备,更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想要一个真实的清 儿依然爱我。

不远处有学生嬉笑着跑过。我侧身挡住清儿,拇指摩挲着她湿漉漉的脸颊。

“所以别怕。”我望着她瞳孔里倒映的自己,“你永远是我的小清儿。想做 什么就去做,想试什么就去试。”

她突然死死抱住我,熟悉的洗发水味道扑面而来。我感觉到她在我肩上摇头 ,发丝扫过脖颈痒痒的。

“就两个要求。”我抚着她颤抖的背脊,“第一,别告诉我细节。第二.. ....”

我顿了顿,把她搂得更紧些。

“记得回家。”

清儿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我知道她听懂了,这条小巷成了我们之间的分 界线。走出去后,她可以彻底拥抱那个被欲望支配的自己,不必再在我面前伪装 。

远处的上课铃响了。我们都没动。

最后是清儿先松开手。她退后半步,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却露出这半年来最 真实的一个笑容。

“宇哥......”她用袖子胡乱擦了把脸,突然踮脚亲了我一下,“我 走啦。”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跑出小巷,米白色的裙摆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在人群 里。

风吹起地上落叶,打着旋儿从我脚边掠过。我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清儿也 是这样跑向新学校,跑几步就回头冲我挥手。

只不过这次,我知道她要去哪里。

那天深夜,我辗转难眠。

指尖悬在键盘上许久,最终还是点开了清儿的日记。

屏幕的冷光刺得眼睛发疼,最新一篇的日期赫然是今天:

宇哥,对不起。

对不起你早上的温柔,对不起你说“我永远爱你”时眼底的光,对不起你明 明看穿我的不堪,却还是愿意张开手臂等我回家。

可我还是想……去当一阵子流浪狗。

去啃那些肮脏的骨头,去舔陌生人丢来的残渣,直到我厌倦了那种味道,直 到我终于分清楚,什么是欲望,什么是爱。

然后……我会回来的。

回来喝你煮的白粥,回来让你揉我发痛的太阳穴,回来当那个会缩进你怀里 躲雷声的小清儿,哪怕身上还带着垃圾堆的馊味。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这种渴望究竟是因为真的迷恋刘少给的堕落,还是仅仅 不甘心被当成玩腻的玩具丢掉。可能等我真正受不了的那一天,才会明白,所谓 “瘾”,不过是场自我感动的幻觉。

但不去的话,我永远都会是现在这个鬼样子,睡在你怀里却梦见别人,被你 亲吻时幻想另一种触碰,连高潮都要靠偷来的记忆才能到达。

你说的对,你值得更真实的,宇哥。 清儿如果和你在一起,应该是一个 真实的清儿。

所以……就让我最后任性一次吧。

去把该摔的跤摔完,该尝的苦尝尽,等我这具被玩坏的身体终于学会分辨,

到底是疼痛让我上瘾,还是只有你的温度才能让我安睡。

,你最脏的小清儿

(日记最下方有一小团被水渍晕开的墨迹,像是眼泪滴落)

回到学校后,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得更快。

午休时分,手机突然震动个不停,篮球队的群消息刷屏了。我点开一看,是 清儿发的消息:

“清儿错了,清儿不应该妄想当主人的女朋友……清儿只是您的母狗,求主 人继续调教我。”

这条消息像炸弹一样引爆了整个群聊。

“卧槽!小母狗终于认清了!”

“今天晚上必须狠狠“欢迎”她回来啊!”

“刘少!开派对!让我们也爽爽!”

我看着屏幕上一连串的下流发言,胸口堵得发闷,却又莫名有种释然,这才 是真实的清儿,不是吗?

刘少很快回复:“现在楚诗瑶住我家,不方便。”

群内立刻哀嚎一片,但刘少紧接着又发了一条:“@小蔡 下午来我家拿两 瓶灌肠液,放学后在学校把这只母狗收拾干净再送来。”

小蔡几乎是秒回:“收到!保证把她里外都洗得干干净净~”

最让我呼吸停滞的是,清儿竟然也回复了。

“小母狗知道了。”

简简单单六个字,却像一把刀,彻底割断了她这段时间以来勉强维持的“正 常”假象。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喉咙里。

我想起早上对她说的那些话,“去做你自己吧”。

现在她真的去做了,以最惨烈的方式撕开所有伪装。而我,竟然连上前阻止 的立场都没有。

原来真正的痛不是失去,而是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人,清醒地跳进火坑。

我关上手机,看向窗外。清儿正坐在操场边,阳光把她的侧脸描摹得干净美 好。她低头打字时嘴角弯起的弧度,和当初给我写情书时一模一样。

但奇怪的是,看到清儿,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释 然。

至少现在的清儿,不必再演戏了。

那天放学铃响后,清儿背着书包站在我桌前,手指绞着裙边。阳光从窗外斜 照进来,把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镀成金色。

“哥...”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今天你自己先回去吧...”

“好。”我点点头,把课本塞进书包,动作慢得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

班里同学陆续离开,只剩小蔡鬼鬼祟祟地往后门溜。他背着鼓鼓囊囊的双肩 包,冲清儿使了个眼色就往四楼天台方向走去。我清楚地看见包侧袋露出半截橡 胶管,是灌肠用的导尿管。

清儿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手指无意识地在裙子上蹭了蹭。

“那我走了。”我背起书包,经过她身边时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还 是我上个月给她买的那款。

我背着书包出了校门,阳光依旧明媚,学生们熙熙攘攘地向家的方向涌去。 我像个局外人一样走在人群里,感觉自己像是被切成了两半,一半麻木地迈着步 子回家,另一半却已经跟着清儿上了天台,看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回到家才半个小时,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篮球队的群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 出来: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视频一条条弹出,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竟不知道该不该 点开。

最终,我还是打开了第一条视频,

天台水箱后面的角落,清儿背对着镜头跪着,上半身还穿着整齐的校服衬衫 ,甚至领结都好好地系着。但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校裙和鞋子整整齐齐叠放在 水泥地上,她纤瘦的膝盖正跪在自己的裙子上。

小蔡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母狗,自己把屁股掰开。”

清儿微微颤抖着,却还是乖乖照做。她俯下身,双手扒开自己圆润的臀瓣, 露出那个粉嫩的隐秘之处。阳光照在她的肌肤上,白得刺眼。

“啧,这么久没收拾,都紧回去了。”小蔡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蘸着什么液 体,缓缓靠近。

视频突然切换,变成清儿趴跪的特写镜头。她的侧脸贴着水泥地,眼睛半闭 ,嘴角溢出唾液,脸色潮红得不像话。小蔡的1根手指已经完全没入她体内,正 在有节奏地抽插。

清儿的脸红得不像话,嘴唇咬得发白,睫毛不停地颤抖。但她的身体却在诚 实地回应,小蔡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滑动时,她不受控制地微微扭腰,喉咙里溢 出细小的呜咽。

“呜......小、小蔡......”

“怎么样?这么久没弄你,想它了吗?”小蔡的声音带着戏谑。他的手指熟 练地玩弄熟悉的入口,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手指死死抓住地面,但很快就开始随着小蔡的节奏轻 轻摇晃。她的表情羞耻又沉醉,像是终于回到了本该待的地方。

第二条视频弹出时,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发颤。

画面里,清儿正跪趴在天台的水泥地面上,夕阳的余晖在她赤裸的皮肤上镀 了一层金红色的光。小蔡一只手拿着灌肠液的瓶子,另一只手正在她臀缝间缓慢 揉弄。

“呜......”清儿的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她的校服领口已经湿了一 小块,显然是因为咬牙忍耐而渗出的汗水。

小蔡丝毫不怜惜地将一整瓶灌肠液挤进她的后穴,清儿的身体猛地绷紧,手 指在地上抓出几道红痕。她低垂着头,被迫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任由液体灌入体 内。

“像以前一样,蹲着等。”小蔡拍了拍她的屁股,“别漏出来,不然有你好 受的。”

清儿颤抖着点头,慢慢爬起来,双手撑地,像狗一样蹲着。她的舌尖微微伸 出,眼睛湿润,呼吸急促,身体紧绷着不让灌入的液体流出来。

“真乖。”小蔡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的手指直接撬开她的嘴,玩弄 她伸出的舌头,“想不想回来当我们的玩具?嗯?”

清儿无法回答,但她的瞳孔却猛地收缩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恍惚的渴望。

第三条视频里,小蔡已经开始了更过分的玩弄。

清儿的后穴被反复进出,身体随着他的手指不停地颤抖。小蔡甚至对着镜头 展示她收缩蠕动的内壁,语气兴奋地在群里发语音:“卧槽,你们看!清儿的小 屁眼今天特别敏感,像活的一样夹我!”

清儿的呜咽声清晰地从视频里传来,她的腿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显然已经 彻底沦陷在快感里。她的上半身依旧穿着校服,衣领整洁,头发甚至没怎么乱, 但下半身却完全暴露在镜头下,像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任人摆布。

第四条视频突然弹出来时,我的手已经握紧了手机边框。

画面里,小蔡拍了拍清儿的屁股,声音轻佻:“行了,送小母狗去厕所排泄 ,养这么久,终于可以看看她在学校光着屁股爬的样子。”

清儿抬起头,眼神羞耻又慌乱,但因为刚才的快感,她的脸依然泛着潮红。 她小心翼翼地跪爬起来,上半身的校服依旧整齐,但下身却光洁溜溜,白皙的屁 股在傍晚的光线下带着微微的汗湿反光。

“快点,别磨蹭。”小蔡在视频外催促。

清儿咬着嘴唇,四肢并用地爬向天台的楼梯口。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发 抖,尤其是当她的腿间、臀缝还残留着灌肠液和玩弄后的湿痕时,她每一步都像 是踩在悬崖边上。

视频的镜头跟着她移动,能清晰地看到清儿的膝盖蹭过粗糙的水泥地面,粉 嫩的臀瓣因为爬行而微微晃动。楼梯口附近还能听到远处学生的嬉闹声,随时可 能有人经过。

清儿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光裸的下身和上半身规整的校服形成鲜 明对比。她的每一步都战战兢兢,大腿内侧因紧张而绷紧,臀缝甚至在镜头下微 微收缩,似乎生怕灌肠液漏出来。

就在她快要走到女厕所门口时,视频里突然传来小蔡“咚咚咚”的脚步声,

“啊!”清儿吓得惊叫一声,差点脚软跪下去,手指死死抓住栏杆。

画面外传来小蔡放肆的笑声:“哈哈哈哈!我就稍微吓一下,小母狗就这么 敏感?不会已经漏出来了吧?”

清儿慌张又羞耻地回头看了一眼镜头,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哀求又像是认命 。

小蔡的笑声更加得意:“太好玩了!下次就该把你丢在教学楼大厅,让你光 着屁股爬一圈!”

清儿不敢反驳,只是低着头,扶着栏杆继续往厕所挪动,光裸的屁股在夕阳 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刺眼。

视频戛然而止。

篮球群里瞬间爆发出一连串兴奋的消息:

“我靠!清儿真的太骚了!”

“刘少!这都不来玩玩?”

“小蔡牛逼啊!下次带我一个!”

第五条视频终于加载出来时,我看到清儿正缩在女厕所门口,小心翼翼地探 头出来张望。她的双手还紧张地捂着屁股,似乎生怕被人发现她下身赤裸的异样 。

就在她以为安全、准备溜出来时,

小蔡突然从旁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啊!”清儿吓得惊叫一声,整个人被拖了出来,光裸的臀肉瞬间暴露在走 廊的灯光下。

“躲什么?”小蔡的声音里带着戏弄,“灌完肠害怕了?

清儿的脸瞬间涨红,慌乱地摇头,但小蔡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强硬地拽 着她往楼梯间拖。清儿只能被迫弯着腰,双手徒劳地挡在腿间,跌跌撞撞地往四 楼天台爬回去。

视频镜头一直跟在她身后,清晰地拍下她光溜溜的屁股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 的样子。她的腰臀曲线在昏暗的楼梯间显得格外诱人,腿根处还残留着轻微的湿 痕,臀缝间甚至能看到刚被灌肠过的小穴微微鼓起,像是一朵羞涩绽放的花。

等小蔡慢悠悠地走上天台时,清儿已经不见踪影。但镜头一转,拍到水泥水 箱后面,

清儿正乖巧地趴在地上,双手主动扒开自己的臀瓣,将那处微微红肿的隐秘 完全展露出来。她的脸埋在手肘里,身体轻轻发抖,但姿势却温顺得不像话,仿 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对待。

小蔡走近时,她还主动将腰臀抬得更高了些,小巧的菊蕾在空气中微微收缩 ,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真乖~“小蔡的声音充满愉悦,”看来小母狗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谁的了。 “

视频里,清儿的指尖陷入臀肉,把自己的身体敞得更开。她的呜咽声很小, 但抖动的腰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挣扎与沉溺。

第六条视频的画面变得异常清晰,

小蔡从包里翻出湿纸巾,蹲下身,掰开清儿的臀瓣,开始仔细擦拭她的私密 之处。他的动作竟然异常温柔,手指轻轻拨弄着那处微微张开的褶皱,像是在清 洗某种珍贵的藏品。

清儿的身体随着他的触碰而微微战栗,但她没有躲闪,反而顺从地把腰臀抬 得更高,任由小蔡用湿巾细致地擦过每一寸肌肤,直到她的臀肉和褶皱间被清理 得干干净净,甚至泛着莹润的水光。

”好了,现在干净了。“小蔡把湿纸巾丢到一旁,双手再次掰开她的臀瓣。

下一秒,

他的舌尖直接抵了上去,湿热的触感让清儿的身体猛地一弹,但随即就软了 下来。小蔡的技术极其娴熟,舌尖灵活地钻入那处被灌肠液浸润过的褶皱,细细 地舔弄着,甚至偶尔轻轻往里顶入,引发清儿一阵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呜......“清儿埋在双臂间的脸涨得通红,但她的臀却诚实地向后 顶了顶,似乎在渴求更多。

小蔡见状,干脆将手掌覆在她的臀尖,用力掰得更开,舌尖更深入地探进去 舔弄,甚至偶尔还模仿抽插的动作,让清儿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舒服吗?“小蔡在舔弄的间隙,恶劣地发问。

”舒......舒服......“

”大声点!“小蔡突然用力拍了下她的臀肉。

”啊!“清儿被拍得一颤,声音带着哭腔,”小、小母狗好舒服..... .“

”爽不爽?“

”爽......“

”说完整!“

”小母狗......小母狗好爽!“她的声音终于彻底崩溃,带着浓重的 喘息和羞耻,但却异常清晰。

小蔡得意地笑了,埋头继续用舌尖侍奉那处敏感的褶皱。他的手指也没闲着 ,时而探入她湿漉漉的小穴,时而又回到后穴和舌尖配合。清儿的身体很快就被 玩得发软,臀尖不停地发颤,膝盖几乎跪不稳,但她却始终没有躲开,甚至偶尔 会主动扭腰迎合。

镜头外传来小蔡的轻笑声,紧接着画面一阵晃动,再次清晰时,他的手指已 经重新顶了进去,在清儿的后穴里熟练地搅动。

”爽不爽?“他加大力道,指节弯曲着刮蹭内壁,”这么久没人弄你,是不 是做梦都想着被这样玩?“

清儿的呜咽声骤然拔高,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到极限:”爽...!小母狗 好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种诡异的满足,”天、天天都想. ..想被这样...呜...!“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从他们交叠的身影间穿过,把清儿满是泪痕的脸照亮了一 瞬。我看得分明,那是种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像是终于回到水里的鱼,哪怕那水 是肮脏的。

第七条视频跳出来时,群里的消息已经刷疯了。

小蔡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带着迫不及待的喘息:”刘哥,我受不了了,让 小母狗的小屁眼让我爽一下吧!“

群内瞬间寂静了一秒,紧接着跳出刘少的一段语音:”就知道你家伙打着这 主意,灌完一次就开始玩?行,屁眼可以操一次,不许射里面。操完再灌一次, 给我洗得干干净净送过来。“

小蔡立刻对着镜头咧嘴一笑,响亮地回了句:”收到!“

下一秒的画面变得摇晃模糊,但依然能清晰看到,小蔡已经扯下裤子,粗硬 的肉棒径直顶进了清儿那处被玩到松软的菊穴。

”啊,!“清儿的尖叫瞬间拔高,身体猛地前倾,双手死死抓住地面,指节 都泛了白。

但她并没有挣扎。

相反,她的臀肉甚至在最初的疼痛过后开始微微后顶,像是在试探着适应入 侵的尺寸。小蔡一把扣住她的腰,毫不留情地开始抽送,每一次顶入都伴随着清 儿变调的呜咽。

”操......夹这么紧?“小蔡喘着粗气,手指掐着她的臀肉,”刚才 灌肠的时候不是还求我玩吗?现在装什么?“

清儿的回应是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校服衬衫已经湿 透,黏在皮肤上。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开始本能地迎合每一次 撞击,

她被灌了那种带着轻微刺激性的药液,后穴早就痒得发狂,此刻被填满的滋 味让她彻底失控。

”操…真他妈紧!“小蔡抓着她的腰开始疯狂抽插,”明明被玩过这么多次 了,怎么还夹得这么狠?“

清儿的呻吟断断续续,却异常高亢,她的指尖在地上抓出几道白痕,臀肉被 撞得啪啪作响,身体却诚实地往后顶,像是饥渴许久终于得到满足。

”啊…啊!!小、小蔡…慢点…呜…!“

”慢个屁!“小蔡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留下鲜红的指印,”刚才谁求着要我 继续的?“

群里的消息疯狂滚动:

“我靠!太骚了吧!”

“刘少!什么时候轮到我们操啊!”

“妈的这叫声听得我鸡巴都炸了!”

刘少慢悠悠地回了条语音:”急什么?等小母狗自己求你们操的时候再说, “他轻笑一声,”我们可不强迫她。“

她的浪叫伴着肉体撞击声在视频里回荡,而最后的画面,是小蔡抽离时带出 的黏液拉出细长的银丝,滴在她被操得嫣红的臀缝间。

视频还在一条一条地传来

第一条:小蔡终于射了,但他确实按照刘少的要求没有射在里面。镜头对准 清儿颤抖的臀缝,小蔡的鸡巴抽离时,白浊溅在地上。而清儿,她瘫软地趴着, 呼吸急促,后穴微微张合,像是在不舍刚才的粗暴填充。

第二条:清儿撑起身子,膝盖磨得发红,乖巧地爬到小蔡腿间,低头替他清 理鸡巴。她的舌尖卷过每一寸,从根部到龟头,再含进嘴里轻轻吮吸,仿佛那是 某种恩赐。眼神湿漉漉地仰视着镜头,带着讨好与臣服。

第三条:第二次灌肠后,清儿再次踉跄地跑去女厕所。这一次,她已经顾不 上爬行,而是双腿发颤地小跑,光裸的屁股在昏暗的走廊里格外显眼。中途似乎 听到脚步声,她惊慌地躲进角落,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着嘴不敢出声。

第四条:重新穿好校服的清儿乖巧地站在小蔡身后,百褶裙下摆整齐地垂到 膝盖,黑袜裹着纤细的小腿。她低着头,像个老实的学生一样背着手,仿佛刚才 那场凌辱从未发生过。只是偶尔挪动脚步时,她微微皱起的眉头暴露了身体的不 适,小蔡举着手机,镜头怼到清儿通红的脸前,笑嘻嘻地问:”怎么样?刚才被 操屁眼爽不爽?“ 清儿羞得别过脸,抿着嘴不说话,但那轻颤的睫毛和泛红的 耳根已经出卖了她。

”装什么乖?“小蔡恶劣地捏她的下巴,”刘少还等着验收呢,你说他女朋 友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不会也想养条小母狗玩玩?“

群里的消息不断刷屏:

“我操!刘少女朋友也想调教?!”

“清儿这下要变夫妻同乐器吗?”

“妈的这谁顶得住啊!”

而视频的最后,清儿穿着干净的校服,安静地跟着小蔡走出校门。夕阳照在 她脸上,她仍像从前那个乖巧的优等生一样,只是短裙里面微微红肿的小屁眼, 无声地诉说着这刚才的荒唐。

更荒谬的是,她将被送到另一个男人手里,接受主人的女朋友”调教“。

10

当小蔡带着清儿来到刘少家门口时,清儿依然习惯性地打开了监控权限。

她以为这只是刘少说的“记录调教过程”,却不知道,这个权限,我也能看 得到。而对刘少来说,让我亲眼见证清儿在他面前的沉沦,本身就是一种扭曲的 快感。

敲门声响起。

刘少打开门,神情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目光扫过清儿时,嘴角轻轻扯了扯, 像在看一条走丢又自己跑回来的小狗。而他身后,楚诗瑶探出头,眼里闪烁着新 奇的光,那种高高在上的、打量新玩具般的目光。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母狗“?”楚诗瑶的声音带着微妙的笑意,眼 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清儿。

清儿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

而更让她窒息的,是站在刘少身后的楚诗瑶,她穿着精致的小香风套装,妆 容完美得像是杂志封面女郎,正用一种新奇的目光打量着清儿,仿佛在看什么稀 罕物件。

“哇……这就是你说的那只小狗?”楚诗瑶的声音甜腻,眼神却闪烁着某种 危险的兴奋,“比我想象的可爱嘛。”

清儿的耳朵瞬间红得滴血。

在楚诗瑶的注视下,她仿佛被扒光了一般,羞耻感比任何时候都浓烈。

楚诗瑶歪头,突然伸手捏起清儿的下巴,

“好乖的脸哦……”她的指尖划过清儿的唇,“这么乖的女生,真的会像你 说的那样……淫荡吗?”

刘少笑了,将女友揽入怀中,声音轻柔却充满恶意:

“不信?那……亲自试试?”

这句话像把刀,狠狠扎进清儿心里。

她终于意识到,她那些不堪的视频,连刘少的女朋友都看过了。她的羞耻、 她的沉沦、她那些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放荡模样……全都成了这对情侣闲暇时的消 遣。

清儿的手指无意识地颤抖,眼眶瞬间涌上湿意。但下一秒,她深吸一口气, 膝盖一软,慢慢地跪了下去,

这是她的选择。

她选择了抛弃尊严,选择了臣服于欲望,选择了在羞辱中获得扭曲的快感。 即便此刻面对的是刘少和他女友戏谑的眼神,她也没有回头。

监控画面里,清儿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楚诗瑶兴奋地蹲下来, 伸手拨弄她的衣领:“她真的好听话啊!我可以随便玩吗?”

刘少轻笑一声:“随你。”

清儿跪在地毯上,楚诗瑶拿着一条缀着铃铛的项圈,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一样跃跃欲试。而刘少站在一旁,目光越过镜头,仿佛在对我无声地宣告:

监控画面里,清儿站在刘少家的门廊前,指尖微微发颤,却仍按照“规矩” 开始解自己的校服纽扣。

楚诗瑶睁大眼睛,脸上混杂着好奇与不可置信,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样 的场景。

清儿一件一件脱下衣物:

衬衫,纽扣从领口解到腰间,白皙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 因紧张而微微挺立。

胸罩,挂钩松开,柔软的胸部轻轻一弹,立刻被清儿用双臂微微遮掩,却又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慢慢垂下手臂,任人打量。

百褶裙,拉链滑下的声音很轻,裙摆落地时像一片飘落的树叶,露出她光裸 的臀腿。

内裤,纯白的棉质布料被她自己勾着边缘缓缓褪下,腿根还残留着刚才玩弄 的红痕。

每脱一件,清儿都会仔细迭好,最后整整齐齐码放在刘少家门口的鞋柜旁, 仿佛这些不是普通的衣物,而是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现在,她一丝不挂地跪在大理石地砖上,膝盖并拢,双手背在身后,头深深 低垂。

刘少冲小蔡抬了抬下巴。小蔡立刻从包里掏出一个粉色的肛塞,尾部还缀着 个毛茸茸的圆球,活像条卡通尾巴。

跪在地上的清儿本能地缩了下臀,却被小蔡一把按住腰。

小蔡咧嘴一笑,拇指粗暴地刮过她刚被蹂躏过的屁眼,那里还湿润着,轻易 就被手指顶开一个小口,“灌了两次肠就是好用,看,多顺滑。”

清儿咬住嘴唇不吭声,只有颤抖的睫毛暴露出她的羞耻。当那根假尾巴被缓 缓推入时,她的脊背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在楚诗瑶“你们男人都是变态”的娇嗔中,小蔡掰开清儿臀瓣,毫不费力地 将还带着灌肠液湿滑的后穴撑开,把肛塞推了进去。

“呜……”清儿脖颈泛起潮红,尾巴随着她颤抖的臀尖轻轻晃动, 像极了真正的动物。

小蔡完成任务后识趣地离开,留下三人形成荒诞的画面:

-赤裸跪地的清儿,尾巴在身后摇晃,膝盖因冰冷的地面而发红。

-环抱双臂的刘少,目光居高临下地在清儿身上游走,仿佛在检查一件失而 复得的物品。

-满脸新奇的楚诗瑶,蹲下身近距离观察那条尾巴,甚至伸手轻轻拽了拽: “真的会动诶!”

清儿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却仍保持跪姿一动不动,她早就学会了如何在羞 耻中存活,甚至......如何从中汲取快感。

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清儿,她泛红的皮肤上还留着灌肠后的水光;居高临下 俯视她的刘少,烟头的红光映着他讥诮的嘴角;以及站在一旁眼睛发亮的楚诗瑶 ,她正用脚尖轻轻拨弄清儿腿边的假尾巴,像是在逗弄什么新奇的宠物。

“抬头。”刘少突然命令。

清儿仰起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看清楚,”刘少一把搂过楚诗瑶的腰,“这是你以后要伺候的女主人。”

毛茸茸的尾巴在清儿臀间滑稽地晃了晃,随着她的手伸向前面爬行,圆润的 屁股在监控画面里划出一道粉色的弧线。

楚诗瑶兴致勃勃地从包里掏出一个皮质项圈,金属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她 蹲在清儿面前,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这个给你戴,好不好呀?”

清儿的睫毛颤了一下,没有回答,却主动抬起脖子,一个无声的服从。

项圈扣上的瞬间,“咔嗒”一声轻响,楚诗瑶兴奋地拽了拽链子:“爬进来 !”

清儿的身体瞬间绷紧,脸颊涨得通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但她 没有犹豫,双手撑地,一点点在两人的注视下爬进客厅。她的动作很慢,膝盖擦 过木地板,尾巴随着爬行轻轻晃动,像是真的长了一条狗尾巴一样。

刘少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这一幕,手指轻轻叩着扶手,眼里带着玩味 的光。

刘少靠在真皮沙发上抽烟,烟雾里视线追随着在地上爬行的清儿。楚诗瑶突 然拽着链子小跑起来,清儿不得不加快爬行速度,臀间毛茸茸的尾巴滑稽地左右 摇摆。

“老公!”楚诗瑶突然扑到刘少腿上,牵引绳随意一甩,金属链条哗啦砸在 大理石地面上,“你们以前怎么玩她的呀?”她捏着刘少下巴看向地上的清儿, “怎么能驯得这么...这么...”

“贱?”刘少笑着接话,手掌顺着女友的腰线滑下去。

蜷缩在地的清儿剧烈颤抖了一下,尾巴尖的绒毛扫过自己发红的大腿。

楚诗瑶突然跳下来提起牵引绳:“那我可以命令她做任何事吗?比如... ”她眼睛突然亮起来,“学狗狗抬腿尿尿?”

刘少顺势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她的脸:“随你开心,就当家里养了条听 得懂人话的母狗。”

楚诗瑶眼睛一亮:“那……让她舔我的脚行不行?”

刘少笑着点头,手指冲清儿勾了勾:“过来。”

清儿的肩膀微微发抖,却依旧顺从地爬近,低头凑向楚诗瑶的脚尖。她的嘴 唇刚碰到鞋面,楚诗瑶就恶作剧般用脚尖一抬,抵住她的下巴:“叫主人~”

“主、主人…”清儿的声音细若蚊蝇,脖子上的链子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垂落 ,晃动。

楚诗瑶得逞般地笑起来,扭头亲了刘少一口:“真好玩!”

清儿跪在地上,赤裸的身子在灯光下透着粉色,臀间的尾巴无意识地晃动了 一下,像一个可怜又可笑的小宠物。

清儿很快就发现了不同。

和以前被男人调教时完全不同,那时的她,永远是所有人注视的中心,他们 的手指、视线、欲望全都倾泻在她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挑逗她的敏感带,将她推 向崩溃的边缘。但此刻,她在楚诗瑶手里,真的成了一条会被忽略的“玩具”。

可现在,

楚诗瑶和刘少甚至没怎么认真看她一眼。

楚诗瑶正窝在刘少怀里,两人有说有笑地看电视,清儿跪在他们脚边,像一 条真正的宠物狗,安安静静地缩在沙发旁。刘少的手搭在楚诗瑶的腰上,指尖在 她的衣摆下摩挲,而楚诗瑶时不时发出轻快的笑声,像是完全忘记旁边还跪着一 个人。

直到她的脚趾突然动了动,脚尖挑起清儿的下巴。

“喂,小母狗。”楚诗瑶声音懒洋洋的,眼皮都没抬,“舌头伸出来。”

清儿乖巧地张开嘴,舌尖微微探出,楚诗瑶的脚掌随即踩了上来,脚底还带 着一丝沐浴露和拖鞋的气味,压在她柔软的舌面上。

“舔干净。”

清儿的睫毛颤了颤,小心翼翼地用舌尖顺着楚诗瑶的脚趾缝一点点往上舔, 动作轻柔又细致。楚诗瑶的脚趾在她嘴里随意地搅动,时不时夹住她的舌尖玩弄 ,可她的眼睛却依旧盯着电视,甚至还能分心和刘少聊天:“这家的奶茶不好喝 ,下次换一家……唔……对了,我妈问你周末要不要一起吃饭?”

刘少捏着她的后颈笑着应声,两人亲昵地交换了一个吻,而清儿的舌头还在 楚诗瑶的脚底板上舔舐,发出细微的水声。

没有人看她。

没有人评价她舔得好不好。

她仅仅只是一个能动的脚垫,一个会呼吸的玩具。

楚诗瑶随意地换了一只脚塞进她嘴里,甚至懒得低头看一眼她的表情,只是 继续和刘少讨论著周末的计划。清儿只能机械地继续舔,舌头在楚诗瑶的脚心上 滑动,耳边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和他们偶尔的轻笑。

偶尔,楚诗瑶的脚尖会故意在她喉头踩一下,逼她干呕出声,刘少才会分过 来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别玩坏了,明天还要带出去遛遛呢。”

“哦~”楚诗瑶笑嘻嘻地答应,脚趾却恶意地又往清儿喉咙深处顶了顶,“ 那今天先当擦脚布吧。”

清儿的眼泪无声地砸在地板上,可她的舌尖依旧乖乖地舔着楚诗瑶的脚趾缝 ,没有人会在意她哭不哭。在这里,她真的只是一条……会被轻易遗忘的狗。

监控画面里,灯光昏黄,电影的对白声隐隐约约传来。

楚诗瑶和刘少窝在沙发里,楚诗瑶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时不时凑上去亲一 口,而刘少则搂着她的腰,手指在她发丝间绕弄,两人像普通情侣一样依偎着看 电影。

而在他们的脚边,

清儿仰躺在地上,像条被翻过来的小狗。

她的四肢蜷缩着,被迫维持着一个毫无尊严的姿势,白皙的肚皮向上,胸口 被迫挺起。而楚诗瑶的一只脚踩在她一边的乳房上,脚尖懒洋洋地拨弄着她早已 挺立的乳头,另一只脚则踩在她脸上,足底压着她的嘴唇,让她伸出舌头舔舐。

他们只是随意地踩着她、玩着她,像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然而即便如 此,清儿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发热,小穴里的蜜液一点点渗出,顺着臀缝滑落 ,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水渍。

“嗯?”楚诗瑶突然低头,注意到地上的水痕,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嫌弃 地“咦”了一声,“老公,你家小母狗好骚啊!”她撇撇嘴,脚趾还恶意地在清 儿乳头上碾了一下,“我们都没碰她那里,她怎么还能流水?”

刘少低头看了一眼,嗤笑一声,手指捏了捏楚诗瑶的脸:“所以她离不开我 啊。”

清儿的脸涨得通红,但身体仍因为被玩弄而微微颤抖,小穴甚至随着楚诗瑶 脚趾的拨弄,又渗出一点湿意,像是无声的投降。

楚诗瑶嫌弃地缩回脚,转头又抱住刘少,笑嘻嘻地说:“变态死了!我才不 要像她这样!”

刘少搂紧她,低声笑着说了什么,两人很快又沉浸在电影里。

而清儿仍躺在原地,无人问津,只有小穴里的水无声地诉说着,

她早已不再是自己的主人。

电影放到一半,刘少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楚诗瑶的耳垂,声音压得低低的:“ 要不要……玩玩?”

楚诗瑶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躺在他们脚边的清儿正难耐地扭着腰,双腿微 微分开,湿润的小穴暴露在灯光下,两片阴唇轻轻翕动,像是无声地邀请。

“噫,”楚诗瑶皱了皱鼻子,脸上带着嫌弃又新奇的表情,“她……她怎么 这样啊?”

刘少闷笑一声,手指揽过她的腰:“都湿成这样了,不玩一下”

清儿的身体早已敏感到极点,此刻听到他们的对话,竟然不自觉地微微扭动 腰肢,转动身体,将小穴主动凑近楚诗瑶的脚尖,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楚诗瑶犹 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小心翼翼地用大脚趾轻轻拨了一下清儿早已湿 透的阴唇,

“啊……”清儿立刻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身体猛地一抖。

楚诗瑶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好奇,脚尖轻轻往前探,小心翼翼地用大脚 趾蹭了一下清儿的小穴。

“呜……!”清儿的身体猛地一缩,腰肢不受控制地抬了一下,蜜液立刻渗 出更多,沾湿了楚诗瑶的脚趾。

“啊!好湿!”楚诗瑶吓得缩回脚,脸上泛红,“她、她怎么这样……”

刘少握住她的脚踝,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来嘛,再进去一点?脚趾试试? ”

楚诗瑶抿着唇,红着耳根,犹豫再三,还是把脚尖重新压了过去。这一次, 她没有立刻缩回,而是轻轻用脚趾拨弄清儿的小穴入口,感受着两片湿软的唇瓣 贴着皮肤的触感。

脚尖却已经抵在清儿的小穴口,带着一种新奇又嫌弃的情绪,慢慢地、一点 一点地将脚趾推进那团湿热紧致的嫩肉里,

“呜……!”清儿的身体猛地弓起,小穴像是找到期待已久的玩具,贪婪地 吮吸着楚诗瑶的脚趾,内壁的软肉层层迭迭地缠绕上来,吮得楚诗瑶惊叫一声, 脚趾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

“天呐!”楚诗瑶脸颊泛红,“她、她那里真的会吸……好变态……”

刘少低笑着搂紧她,掌心从她衣摆下滑入:“喜欢吗?”

楚诗瑶咬着唇没回答,可她的脚尖却不自觉地又往深处挤了一点,碾过清儿 最敏感的那一点,惹得清儿浑身痉挛,泪水滑落。

清儿的身体就像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在楚诗瑶的脚趾下绽放出淫靡的反应 。她无法控制那些愉悦的颤抖,更无法抑制自己的小穴贪恋地缠紧入侵的异物, 哪怕那只是主人女友心血来潮的玩弄。

“唔……”清儿无意识地抬起腰,让小穴更方便被触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 兴奋起来,肉壁泛着水光,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她……她好像在吸我脚趾……”楚诗瑶的声音有些颤抖。

刘少笑了出来:“因为小母狗喜欢啊。”

楚诗瑶深吸一口气,鬼使神差地往前再顶了一点,

啪嗒。

大脚趾的趾尖没入了湿润的小穴入口。

“啊……!” 唔……!“清儿的双腿猛然绷直,小穴像是有自主意识般 ,一下子就将楚诗瑶的脚趾吞了进去。温暖的嫩肉立刻紧紧缠住那根侵入的脚趾 ,贪婪地吮吸着。

楚诗瑶惊叫一声,下意识想抽回脚,却被刘少按住膝盖:”别动,让她自己 来。“

清儿的腰已经开始无意识地上下起伏,像是要自己用楚诗瑶的脚趾自慰一样 ,小穴含着那根脚趾不断收缩。她半张着嘴喘息,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已经完 全沉浸在快感中。

”天哪……“楚诗瑶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脚趾被那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吞吐 ,”她、她怎么这么……“

”下贱?“刘少接话,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楚诗瑶的发丝,”现在知道为什 么男人都喜欢玩她了吧?“

清儿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双腿猛地绷紧。她的内壁死死裹住楚诗瑶的脚 趾,像是贪食的嘴,又湿又烫地吮吸着入侵的异物。

”好恶心!“楚诗瑶小声抱怨,却没有立刻抽出来,反而脚尖微微转动,在 清儿的小穴里搅弄了一下,”里面怎么……怎么这么热啊……“

刘少的手撑在沙发上,盯着清儿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眼里闪过恶劣的 笑意:”再深一点?“

”啊……“清儿立刻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身体猛地一抖。流出一股淫水。

”不要!好脏!“楚诗瑶羞恼地缩回脚,脚趾上拉出一丝晶莹的粘液,”变 态死了!“

刘少一把将楚诗瑶拽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红着脸捶他的 肩膀:”我才不要学她!“

而此刻的清儿已经瘫软在地上,腿根打颤,小穴仍在不断渗出蜜液。

她被玩弄得一塌糊涂,

可悲的是,

她甘之如饴。

清儿的身体猛地紧绷,脚尖蜷起,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地板,在楚诗瑶戏弄 般的踩踏下剧烈颤抖着达到高潮。她的脸颊潮红,小穴痉挛般地收缩,蜜液打湿 了楚诗瑶的脚心,在地板上洇开一小滩水痕。

”呃啊……哈……哈……“

她的呼吸碎得不成样子,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瘫 软成一滩水。

楚诗瑶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她、她 居然这样也能高潮?!“她嫌恶地甩了甩湿漉漉的脚,转头扑进刘少怀里,又羞 又笑地捶他,”你们平时到底怎么玩她的啊?这也太夸张了吧!“

刘少搂住她,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声音里带着宠溺:”早就说了,她就是 个容易发情的母狗,别拿她当人看。“

清儿仍躺在地上,双腿微微打颤,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可那两人却已 经不再多看她一眼,刘少揽着楚诗瑶的腰,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卧室走去,仿佛刚 才的调戏不过是随手摆弄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物件。

监控里,客厅的光线昏黄,唯有清儿一个人瘫软在地板上的身影。

她的身体还泛着情欲未褪的粉色,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大腿根湿漉漉的 ,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

安静。

太安静了。

没有人在意她的反应,没有人评价她的表现,甚至没人愿意像过去那样,在 高潮后掐着她的脖子骂一句”贱货“。

她只是……被遗忘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清儿终于挣扎着撑起身子,手肘在地板上打滑了好几次才勉 强坐起来。她盯着卧室紧闭的门,听着里面隐约传出的嬉闹声,手指无意识地揪 紧了胸口。

,原来这才是最残忍的惩罚。

不是粗暴的对待,不是羞耻的命令,而是被彻底地视为……可有可无。

她缓缓蜷缩起身体,抱住自己的膝盖,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滴泪水无 声地滑落,混入腿间未干的湿痕里。

监控画面里,清儿慢慢撑起发软的身子。

卧室里传来楚诗瑶咯咯的笑声和刘少低沉的嗓音,偶尔夹杂着暧昧的水声, 听起来那么鲜活,却又和她毫无关系。

她呆呆地望了那扇关着的门一会儿,最终低下头,默默爬到门口。手指碰到 迭得整整齐齐的校服时,她的动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人。

她穿得很慢,先套上内裤,把那条潮湿黏腻的布料拉到大腿根时皱了皱眉; 再是裙子、衬衫,每一颗纽扣都扣得认真;最后是袜子,把卷起的袜筒一点点拉 直,遮盖住膝盖上跪红的痕迹。

监控最后拍到的画面,是她站在玄关的背影,

瘦瘦的肩膀,低垂的头,手指搭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轻轻拉开 。

夜风从门缝钻进来,吹乱她额前的碎发。她没有回头,安静地迈了出去。

关门声很轻。

像是生怕吵醒谁的梦。

屏幕暗下去前,最后定格的是一小块空荡荡的地板,那里还留着几道未干的 水痕,不知是汗,是蜜液,还是别的什么。

而卧室内的笑声依然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

那条小母狗,已经自己推开门走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一点点黑起来的天色,手机屏幕暗了又亮,清儿始终 没有消息。

墙上的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咔、咔、咔,像是某 种倒计时。我第无数次点开监控软件,最后那个画面依然定格在清儿拉开门离开 的背影,瘦削的肩线,低垂的后颈,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叶子

清儿没有来。

这是第1次,她被调教到崩溃、被羞辱到体无完肤之后,没有本能地跌跌撞 撞跑来找我。没有蜷在我怀里发抖,没有把眼泪鼻涕蹭在我肩膀上,甚至没有像 往常一样,在极度的羞耻后钻进我的被窝,像只受伤的幼兽般贴着我的胸口入睡 。

她选择了自己回家。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最后那个监控画面,她穿好衣服,安安静静离开 的背影。那种安静比任何尖叫痛哭都让人窒息。

那个在众目睽睽下被扒光裙子也能兴奋到发抖的清儿;那个收集满抽屉下流 纸条当宝贝的清儿;那个被小蔡按在天台水箱后面狠操还会主动撅高屁股的清儿 。

但最讽刺的是,当她终于放下所有尊严去乞求时,却连被认真玩弄的资格都 没有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全是监控最后那个画面

她会哭吗?

蜷在自己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崩溃?还是像具空壳一样站在淋浴头 下,任由热水冲刷怎么也洗不掉的耻辱?

她会后悔吗?

想起今晚楚诗瑶嫌恶的眼神,想起刘少漫不经心的忽视,想起自己像块用完 即弃的抹布般瘫在地上的样子,她终于意识到,原来”母狗“这个词真正的含义 ,从来都与”珍视“无关?

还是在…回味?

指尖不自觉地摸向腿间,为楚诗瑶脚趾侵入的触感战栗,为被彻底物化的快 感窒息?

最可怕的是我突然意识到,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希望清儿怎么选。

是希望她彻底崩溃幡然悔悟?

那我准备好接纳一个永远在午夜惊醒,为身体残留的成瘾性快感而自我厌弃 的清儿了吗?

还是希望她沉溺其中?

那我该怎么面对今后每一个,看着她打扮整齐出门去当别人玩具的清晨?

或许这才是最残忍的调教。

不是粗暴的对待,不是下流的玩弄,而是让她亲身体会到:原来自己连被当 玩具的资格,都是可以被随时收回的。

深夜11点37分,清儿的日记更新提示音响起时。

屏幕冷光映出最新一篇日记的标题:《被丢弃的玩具》。

她的文字比往常更锋利,像把生锈的刀在骨头上慢慢刮:

“原来被当成垃圾丢掉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当一条被扔掉的狗,是这样的感觉。

楚诗瑶的脚趾插进来时,我的身体还是可耻地兴奋了。但当他们相拥着离开 时,地板上那滩水渍凉得很快,比我高潮褪去的速度还要快。

最可笑的是什么?

我甚至没资格嫉妒。

一条母狗怎么能嫉妒主人怀里的公主呢?我明明应该像之前每一次那样,跪 在卧室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自慰才对。

可这次连这点施舍都没得到。

我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当玩具,可今天才发现,被玩坏后没人捡起来的感觉 ,比想象中疼

她写楚诗瑶踩着她高潮时的感受,写刘少搂着新女友离开时的背影,写自己 瘫在地板上发抖却无人问津的漫长几分钟。最刺痛的是这段:

“她叫我”小母狗“的语气,和刘少不一样……刘少骂我的时候,至少眼睛 里还烧着火,至少手指会掐着我脖子逼我看他。可楚诗瑶呢?她就像在玩一个会 叫的电动玩具,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

我反复读着这句“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喉咙发紧。

清儿或许从未后悔成为刘少的玩物,她痛苦的是,自己连被”认真虐待“的 价值都没有了。那些曾让她颤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冰冷的……不被需 要。

当楚诗瑶把脚抽出来,嫌恶地在我裙摆上蹭掉水渍时,

那种轻慢的、随意的态度,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具摧毁性。

原来最痛的羞辱不是被践踏,而是被踩着玩过后,连鞋底都不愿意为你多停 留一秒。

我读到最后一段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宇哥,你说我可以做自己。

可现在的我,连当玩物的版本都不是真实的。

被刘少操屁眼时会哭的清儿是新的,被楚诗瑶踩着高潮时呻吟的清儿是新的 ,就连现在缩在被窝里写日记的这个,也是新的。

原来的那部分我早就死了,死在第一次为刘少脱下裙子时,死在教室走廊被 围观裸体时,死在今天发现...

原来当条狗也是需要资格的。”

窗外突然下起雨,水珠砸在玻璃上像某种摩斯密码。我反复读着最后那句:

“原来当条狗也没有那么简单。”

突然明白清儿在经历什么,她不是在后悔堕落,而是在恐惧自己连堕落的资 格都被剥夺了。那些曾让她战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毫无快感可言的羞 辱。

我关掉手机,在黑暗里数着雨声。

这一次,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捡起碎掉的她了。

早上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屏幕上还有一条未读的日记更新提醒 ,时间显示是凌晨5点18分。

我揉了揉眼睛,点开发现清儿居然又写了一篇日记,标题是《梦见被楚诗瑶 当玩具的日子》。

我做梦了。”

“梦里调教我的人不再是刘少,而是楚诗瑶。”

清儿写得很细,梦里她被楚诗瑶按在沙发上,对方的手指白净纤细,指甲涂 着亮晶晶的蜜桃色,捏着她下巴时的力道不重,却带着种居高临下的戏弄。

她穿着精致的小裙子,踩着亮闪闪的高跟鞋,,笑嘻嘻地问:“小母狗,被 女生玩是什么感觉呀?”

梦里的我羞耻到浑身发抖,却被她一根手指挑起下巴,

“说话。”

“很……很羞耻……”

“撒谎。”她突然用鞋尖碾过我的乳头,“你明明兴奋得发疯。”

梦里我的身体可耻地印证着她的话。

那种随意的、漫不经心的玩弄,似乎比任何粗暴的调教都更让清儿崩溃。她 在梦里不断颤抖着高潮,甚至主动分开腿求她碰碰自己,可楚诗瑶只是”啧“了 一声,像看一只发情的流浪猫一样嫌弃。

最可怕的是,当她用那种嫌弃又兴奋的眼神打量我时,我居然……

颤抖得比被刘少掐着脖子时还要厉害。

“醒来时,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的手已经在下意识地揉弄自己,两个手指 插进去时,那里烫得吓人。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记住了梦里那种……纯粹的、不 被当人看的屈辱感。”

最让我后背发凉的是最后一段:

“原来我的身体比想象中更下贱。不是喜欢被虐待,而是连”被认真虐待“ 都不配时,居然也能从中榨出快感来。”

“楚诗瑶永远不会像刘少那样专注地玩弄我,但正是这种漫不经心踩着我高 潮的态度,反而成了新的、更深的羞辱。”

“完了,我好像……真的没救了。”

我慢慢放下手机,晨光已经爬满了半个房间。

清儿或许永远无法回到”正常“了,不是因为她沉迷快感,而是她已经开始 在”不被当回事“里寻找新的刺激。

就像那些被主人遗忘在角落的玩具,最终学会了自己震动取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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