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案惊奇】：底线

底线

——早熟的女学生体验到了打屁股的妙处——

作者：Waco Brazos

《袒露》杂志1981年10月刊

翻译编辑：淋浴堂

2025-5-10首发：第一会所

“女士们，我相信你们已经预习过我布置的作业了， ”皮老师说。“现在，我们一起来分析布莱克的真正意思。他诗歌的开头是：‘老虎，老虎，你那熊熊的眼光，把黑夜的森林照亮……’”

英国文学老师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但狄姬云心事重重，根本无暇顾及这首18世纪诗歌象征的——革命意义。啊……革命……现在是1967年，外面的世界正在掀起一场关于性解放的革命，每个女人都应该参战，造反有理！可令姬云感到遗憾的是，她被免了革命的兵役！送到了这样一个错位离谱的清教徒时代。“我恐怕是世界上最后一位十八岁处女了，”——姬云想，而且短期内看不到改变这个属性的希望。俗话说：最苦不过新英格兰（美国东北部，最初是刻板的清教徒建立的殖民地），最闷不过大农村。坐落于麻省乡下的沃洛比女子学校离任何能算作小镇的地方都至少有十英里，而最近的男校更是三十英里开外。去年秋天她同意来这里读书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等于是进修道院了。其实呢，进这里读书本该是不错的选择，至少她本可能在其他新生中结交一些朋友。

姬云自少女时期遭遇的大多挫折都是玛拉——她妈妈的错。姬云深爱着母亲，却又忍不住对她心怀怨恨。这位胸部丰满的不老女神——以美丽著称的电影明星坚持要让她的独生女进入最好的学校深造。可这是一个巨大错误。狄玛拉名利双收，深受大众追捧，但这些对于姬云和她的同龄人交往，毫无意义。沃洛比女校的年轻女士们都是出身高贵的上流社会大亨和银行家的女儿，只有少数人除外，而这少数人，自然是女权贵们眼里的下等人，如果她们不懂得主动收敛，还会被视为咄咄逼人的威胁。姬云明白，哪怕狄玛拉不是以丰乳肥臀闻名，而是——比如说演绎莎士比亚戏剧而传世，那情况也不会有差别，因为演员就是戏子，不论演高雅还是扮低俗，都是戏子。在精英阶层看来，演员这份职业把她还有她的女儿一起拉低到了空姐和香水女郎同等的社会地位。因此，从踏入校园的第一天起，姬云就被几乎所有同龄人排斥。

当然，她的身材对提升人气更是毫无帮助。姬云玲珑身娇，还未完全发育。她的身材只是继承了母亲傲人资本的一小部分而已。然而，仅仅是这些，那饱满的胸部、柔韧的四肢和曲线包络的翘臀，就比绝大多数鄙视她的人更能吸引人了。而她独特的个人资质也同样抢眼。那垂至腰间的黑长直，散发着青青少女气质，与她那双天生的鹿眼般的纯真完美契合。她的嘴唇虽小，但丰满，让她看起来倔拗而迷人。

此刻，她那撅起的下唇被她那完美的牙齿咬得生疼，焦虑的情绪不断折磨着她。除了渴望体验被一根硬梆梆的阴茎刺穿是什么感觉之外，她内心深处还一直担心——自己可能是个女同性恋。如果这样还不算可怕，那她还要为自己的自私自利、机会主义、以及贪婪索取而愧疚。无可否认，就与匕达芙的关系而言，姬云从她那里获得的要比自己付出的多得多。

这一切，也都可以归咎于她妈妈玛拉。要不是姬云感到如此孤独，要不是她如此渴望哪怕一丝丝人性关怀……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

那天，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盖上画布时，美术老师忽然对她说：“你画静物很有潜质，狄小姐。”

“谢谢你，匕老师，”姬云回答道，“听您这么评价我真高兴。”

“我觉得你拥有连你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潜质！在沃洛比，人来人往，很多女孩与我擦肩，而今天我终于遇到一个可以传授艺术和人生知识的女孩，我感到欣慰。你听说过没，艺术和人生可以说是同义词。”

“这倒没听说。不过我想多听听您的教诲。”

“你愿意吗？那就跟我走吧——除非你还有别的课？没课？那太好了！我会让你看看什么叫别样人生，是时候体会点又高又冷的东西了。”

她们边走边聊，姬云不时偷偷瞥向匕老师。二十多岁，大约五英尺六英寸（约1.73米），一头浅棕色的波波头，但五官轮廓分明，角质框眼镜后面是一双友善的眼睛。她宽松的上衣和长长的百褶裙似乎是为了遮掩她那健美的身材，仔细观察后会发现她的身材有多好。姬云觉得这位老师穿得这么保守真是可惜。姬云她自己的衣服就一点也不单调，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背心，最大限度地凸显了她挺拔的胸部，紫色的贴臀超短裙，搭配及踝的白色半高筒靴。

匕老师的平房装修得雅致，虽然略显朴素。她指了指堆满抱枕的沙发床。“躺到那边去吧。想把脚抬起来，别担心你的靴子。床罩是可机洗的灯芯绒。”

姬云靠在长垫上，下巴搁在蜷起的膝盖上，为再次与人接触而高兴地哼着歌。匕老师从厨房拿来两杯汤姆·柯林斯鸡尾酒，还有一些调酒的材料。她递给姬云一杯酒，然后坐在沙发床对面的黑色大脚凳上。

“从我的角度来看，”匕老师笑着说，“如果迷你裙继续流行下去，你们女孩子中的不少人将不得不脱毛。”

“脱逃？穿短裙为什么需要逃跑？”

匕老师轻笑一声。“不是脱逃，而是脱毛。脱是动词，毛是宾语。‘脱毛，去掉身体上的毛。’你懂我的意思吧。”她歪着头，挑了挑眉。

“哦！”姬云红了脸，赶紧放下腿。

匕老师再次轻笑一声，挪到沙发床边。“姬云，没必要尴尬。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女孩子，没外人。其实，你的样子真迷人。”

姬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老师的手指就扯住了她内裤的裤腿。姬云张嘴准备抗议时，匕老师火热的嘴唇贴上了少女的嘴唇。她的舌头像火焰长矛一样快速进出，而她的手则忙着抚平她触手可及的阴毛。令她惊讶的是，姬云感到自己的胯部变得温暖湿润。

或许姬云不习惯喝的那杯杜松子酒也起了作用。当她感到内裤被拽的时候，她不自觉地迫不及待地抬起颤抖的小屁股，想赶紧脱掉那薄薄的淡粉色尼龙内裤。匕老师的手又回到了她那火热的部位。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姬云肿胀的阴唇，然后冲动地侵入了湿润的阴户。探入的手指碰到了她敏感的处女膜，姬云疼得呻吟了一声。匕老师抽回手指，惊讶地后仰。“我的天哪。你是条没开苞的鲜鱼？”

姬云睁开双眼，傻傻地点了点头。匕老师不知怎么地把百褶裙撩到了腰间，白色内裤顺着腿一路摇曳，垂到地板上。她丰满结实的乳白大腿分开，露出一片红棕色交织的阴毛。里面的阴唇红润而松弛。匕老师的阴蒂从光亮的缝隙中探出，似乎正兴奋地注视着姬云。

当姬云终于开口说话时，声音已经颤抖起来。“匕老师——”

“亲爱的，喊我达芙吧。

“达芙，恐怕你误会了。我不是——”

“不是女同性恋？你当然不是。想都别想。如果你是，你反而不会有这般吸引力。你只不过是个女人，迫切需要我能提供的东西而已。”

“不，不。我要把处女膜留给第一个男人！”

“既然如此，我就不占你的便宜了。可惜了。不过我可以想办法解决。结果是一样的。”

“但是，达芙，我不会……我不肯。我不能……”

“别担心，姬云。你什么都不用做。放松点，把一切都交给你匕叔叔。”

诡魅一笑后，达芙跪在地板上。她凉爽的额头贴着姬云腹部的缓坡。老师的鼻子蹭着姬云胯部卷曲的触须，然后姬云感觉到了两片嘴唇落在自己从未有被嘴光顾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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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哦！”达芙尖尖的舌头探入她娇嫩的小穴，缓缓地在湿润的阴道里上下滑动，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撩人心弦的快感席卷全身，姬云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臀部。她不再在意谁的哪个部位侵犯了她的贞操，而是弓起身子迎合老师的舌头，希望它能穿透紧绷的阴道膜，直达阴道深处。不过，达芙倒真的信守诺言，只是舔了舔柔软的处女膜，嘴唇感激地吮吸着从周围滚烫的肉体中流出的甜美汁液。她主要专注于姬云的阴蒂，颤动的舌头让那颗细小坚硬的阴蒂不断颤抖。

当姬云在辛辣的折磨中扭动时，达芙将女孩抽搐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抬起她的屁股。达芙将头更深地探入姬云的阴部。她的舌头轻弹着姬云皱起的肛门。女孩的身体因这一接触而剧烈抽搐。达芙分开姬云颤抖的小屁股蛋，将舌头伸进敏感的肛门。女孩紧绷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老师的舌头。她用力吮吸，用唾液舔舐着它，直到姬云的肛门括约肌放松。老师开始在姬云的肛门和阴户之间交替，用她僵硬的舌头猛戳姬云的肛门，然后抽回舔舐后者。当学生在欣喜若狂中达到高潮时，她不得不分开姬云的双腿，以免被夹在中间。姬云的嚎叫声、阴道和肛门的痉挛几乎足以引发达芙的高潮。但……还不够。可惜，还是不够……最后老师不得不自慰才能把自己送上高潮。

***

那是十天前的事了，这期间姬云已经四次回到达芙的小屋。每一次，她都对自己说一定不再和她发生任何性关系，但每一次她的决心都烟消云散。老师不求回报的事实让她感到不安，姬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违背了人生的原则。再说，这种隔靴搔痒的现状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达芙有权要求比现在更多的东西，而且她迟早会这么做。到那时，姬云怎么办？放弃关系吗，还是委屈地顺从？她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再次在她脑海中回荡：我是女同性恋吗？在这种情况下，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积累一些和小鸡鸡相处的经验。因为在此之前，阅历不足的她无法真正了解自己。

皮老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女士们，你们瞧，老虎象征着男人不屈不挠的本性，尽管它带着野性。‘夜之森林’象征着男人必须征服的未知领域……”

“草！”，听懂皮老师的意思，姬云心里说，“我觉得自己跟台下这一屋子嘴巴和阴道都因为台上这个家伙而垂涎欲滴的骚货们一样正常。我跟达芙的事只是个意外。美术女老师只是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了正确的地点。如果对象换成是英国文学男老师，事情可能还是一样，只不过情况有所不同。”

她打量着他。二十五六岁，娃娃脸。稀疏的稻草色头发，卷曲在后领上，精心梳理，使额头显得凌乱。中等身高，男孩般纤细。修身夹克，宽领带，喇叭裤。他显然不是姬云的菜，但他却是其他同龄女孩为之疯狂的那种类型。事实上，如果她能从他的仰慕者兼她的敌人的眼皮底下把他抢过来，那可真是个大胜利。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喷出了一丝湿润。

姬云确保自己是放学铃声响起时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人。当她经过他的办公桌时，她假装踉跄，把怀里的书都掉出来了。

“你受伤了吗？”皮老师绕过办公桌问道。

皮老师跪下来取她的书时，姬云说着，撑在桌子边上。

“也许你应该去看护士。你可能扭伤了。” 没有回答，他抬起眼睛，姬云的表情清晰可见。她抬起脚，正全神贯注地按摩着脚踝。老师正对着视线，她白皙的大腿与一缕淡蓝色尼龙线交接处凸起的部分。在交接处，浓密的蓝黑色阴毛从内裤侧缝处露出，使布料的颜色更深。

姬云一直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直到她的腿开始麻木，她假装专注于脚踝的动作已经到了荒谬的地步。如果他不采取行动，她就要主动了。她娇媚地笑着，低头看了他一眼。

“啥、啊啊，皮老师！你在干什么？”

“别害羞，狄小姐。你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也知道为什么。”跪着的老师目光依然紧盯着她的阴部，在他如老虎般熊熊燃烧的目光下，她的阴部变得湿漉漉的。皮老师的裤子和内裤被拉了下来，姬云第一次看清了一根活生生的阴茎。它比她在色情杂志上看到的还要有趣。他用手快速地上下摩擦着阳具，男根在她眼前勃起。象牙色的阴茎上，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宛如密西西比河的水域图，红色的龟头仿佛霓虹灯般闪闪发光。“亲眼看到自己令人兴奋的成就——这个，你开心吗？”

“天哪，皮老师，我还没……呃，我什么都没做呢。”姬云内裤的裆部开始紧贴着她湿润的阴户，在布料上留下一个迷人的凹痕。这景象让老师的阴茎更加挑衅般地挺立着。他脱下长裤和短裤，赤裸着下身站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她抬起颤抖的臀部，让他帮着脱下内裤。当他把女式内裤放进她的手提袋时，他摇晃的阴茎先擦过她的膝盖内侧，然后是另一侧。姬云被它产生的热度呛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俩半裸着，看上去很淫荡。皮老师上身还穿着衬衫、领带和夹克，下身只穿着及膝袜，此外什么都没穿，他那勃起的阴茎和紧绷无毛的阴囊毫无遮挡，乍入眼帘。

姬云倒在桌子上，双腿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V”字形，他正俯身俯视着她。她感到一股火热、悸动的坚挺摩擦着她的阴部，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着他那股将阴茎顶进来的猛烈冲击。

她又等了一会儿……事情不应该这样的，不是吗？要么是皮老师没能找到她的穴位，要么是某种前戏被拉得太长了。他火热的阴茎尖端反复戳着她小腹柔软的肌肤，就在阴毛上方。阴蒂处有些轻微的触感，但她怀疑那是他的睾丸在摩擦！姬云弓起背，卷起她甜美弯曲的臀部，试图让他的阴茎更容易地进入她自己渴望他进入的阴部。片刻间，她为自己的成就开心，因为她感觉到终于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皮老师感到一团热乎乎的湿漉漉的东西甩在女孩肚子上，不禁脱口而出。“好家伙！哇啊啊啊啊啊啊！”

姬云抬起头，疑惑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另一股熔化的液体从他的阴茎中喷涌而出，溅到她的小腹上，缓缓流淌，覆盖了她的大腿。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的阴道没被插入。皮老师的一只手正紧紧抓住阴茎的下方，疯狂地摩擦着。他手淫完毕，阴茎开始萎缩，剩余的精液洒在她的阴毛里。姬云感觉想哭。如果他宁愿操自己的手而不是她那欲火焚身的阴户，只能说明——或许她对男人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吸引力。

皮老师站起身，不顾她受伤的目光。他从脱下的裤子里掏出一条手帕，扔给了她。

“谢谢你，皮老师，”姬云轻声说道，轻轻擦去沾染在她腹部和大腿上的凝结的精液。

“谢谢你，狄小姐。我很荣幸。”

“别客气。”

“接下来还有更多需要你关照！给我一点时间来调动我的储备。”

一瞬间，姬云居然开心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要操我了！”

“操？你？天哪，不不不不行！”

“那你要舔我的阴吗？”

“别这么恶心！”

“你想让我给你口交？”

“让你用牙齿咬断它，阉割我吗？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傻瓜了？”

“那我就完全不明白了，皮老师。”

“我也不完全明白，虽然我的心理医生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这显然是一种恋母情结。我继母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发现了我偷偷摸摸的恶习。我以前常常把照片带进浴室，然后……嗯，你懂的。”

“懂。”

“继母撞见了我。为了惩罚我，她让我当着她的面不停地抽打我的小肉棒。一开始它软塌塌的，但她朝我手掌吐了口唾沫，让我站起来，这样她就可以蹲在马桶上撒尿了。我那年轻的小家伙一看到那股姬云色的液体，就立刻跳了起来，我狠狠地抽打了它。哇，我高潮了！我射在了她那从肚脐到肛门覆盖着她腹部的阴毛上。她骂我淘气，还打我的屁股，不过还好。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这样了。别那么担心。医生说我已经完全适应了。”

“适应后你也恢复像其他人一样可以随时操逼了？”

“我的天，不行！绝对不操！我适应了身体，想都不想把我那根又漂亮又干净的鸡巴插进那些黏糊糊的阴道。对了，友情提醒你一下，我对成年人之间自愿的任何事情都没有任何批评的意思，但就你我之间来说，狄小姐，插入这种行为已经过时了，不健康，而且有点下流。看看你的阴部现在有多脏吧。你真应该尿一泡尿把它冲干净。你可以用窗台上的花盆，顺便给花施施肥。”

“不，谢谢。我现在还不想。”

“好吧。”皮老师开始拨弄他那根柔软的阴茎，它似乎有了新的活力。“是的，我觉得我准备好了。现在开始真正的乐趣吧。来，站起来。我给你看看。”

皮老师走到黑板前。他从黑板架上捡起一根指示地图用的教鞭，大小和直径大约只有台球杆的一半。他把它递给了姬云。她一脸茫然，直到他俯身伏在桌子上，双臂撑着脸，裸露的臀部满怀期待地探出身子。姬云的脸涨得通红。

“我——我不能这么做！”她抗议道。

“你当然可以。就你当是我继母，你发现我耍了你。现在就请你继续吧。”

姬云既觉得愚蠢又愤怒，她举起手臂，把棍子砸了下去。一阵轻微的哨声传来，最后变成了一声尖锐的响声。皮老师苍白的臀部上出现了一道粉红色的痕迹，他的阴茎猛地勃起，剧烈地跳动着。

“是的！就是这样。再来一次！再用力一点！”

在他的催促下，姬云很快就拼命地干了起来。皮老师发出的呜咽、咒骂、呻吟和咯咯笑声，与“嘶嘶嘶——砰！”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令她恐惧的是，他的反应让姬云的阴部再次冒汗。在变态情欲的驱使下，她像个疯女人一样挥舞着，把她所有的挫败感都发泄在皮老师心甘情愿的屁股上。木教鞭每一次清脆的、刺痛的划动，都在反击来自女同学的敌意，反击她对母亲玛拉的怨恨，反击她对达芙的困惑，反击她献出处女身的行动受挫的失落。

皮老师扭动的臀部和颤抖的大腿上刻下的复杂条纹和伤痕，他从桌子上一滑摔倒在地。他四肢着地，匍匐爬行，他那坚硬的阴茎摇晃着，光秃秃的阴囊也随着他的挣扎而颤抖。“够了，妈妈，够了！”他恳求道。“我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哦……求求你——够了！”

姬云毫不留情地跟着他，一鞭接一鞭地击打在他青紫的侧腹，直到他侧身倒下。姬云一时惊恐，随即发现他正竟然处于高潮的初期。他的睾丸仿佛肺叶般呼吸着，肿胀的深红色龟头的小口大口喘着气。片刻之后，热浆以喷泉般的速度射出。姬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喷涌而出的精液，一阵又一阵的痉挛让他的阴茎像一根无人操控的软管一样来回扭动，将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到空中。它扑通、扑通、扑通地落在地板上，发出阵阵“噗通”的响声。

皮老师又笑又哭，呻吟不止。姬云像一尊亚马逊女战士的雕像一样跨坐在他一动不动的身躯上。她头发凌乱，举着武器，陶醉得动弹不得。在这种僵硬的状态下，她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感到一股风吹进了她滚烫的阴户。沃洛比学校的老校长费百川那张宗教画上的天使那样胖乎乎的脸庞正从门口探出来。

“啊呀呀，这里真是吵死了。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搞什么血腥谋杀，”他说。然后，眼前那奇异的景象映入眼帘……他双眼圆睁，脸色苍白。“哦！喔！！嗷！！！”

皮老师挣扎着坐起来，辩解道：“百川，事情不是你表面看起来的那样。”

“我看起来的哪样？，”费先生脸色恢复了正常，“我看起来你好像死定了。”

“不，我可以解释一切，百川你看——”

“皮先生，你当然要解释——不过请私下说。”费先生转向姬云。“这位小姐，把教鞭放到它该放的地方，然后去行政楼我的办公室一趟。”

姬云满脸羞愧，浑身颤抖，照校长说的做了。然后在校长办的椅子上坐了很久……在那位老处女秘书恶狠狠的目光下如坐针毡，谢天谢地，最后校长终于来了。费先生胖乎乎的脸上毫无表情，但不知何故，秃顶周围一撮乱蓬蓬的白发却显得格外恼怒。他示意姬云先去他的私人办公室，并告诉秘书，她可以下班了。姬云非常紧张。校长办公室里光线昏暗，墙上装饰着红木护墙板，中世纪的武器摆放在那里，让这里显得阴森可怖。更可怕的是，她马上要向母亲玛拉解释自己被开除的原因了。她低着头沮丧地站着，白色的半高筒靴在栗色地毯上发出摩擦声，双手在面前绞着，轻轻地吸着鼻子。

校长让她坐下。她照做了，坐在一张大皮沙发上，却发现脚够不着地。费先生坐在她对面的办公桌前时，她才想起自己的内裤还在手提包里，又想起了达芙说过的脱毛的事。她真希望自己的裙子再长一点，或者沙发再低一点。

费先生清了清嗓子。“狄小姐，据我所知，你曾向皮老师提出性贿赂，以换取及格分数。他拒绝后，你用教鞭敲他的头，强迫他脱掉裤子，然后试图逼迫他答应。失败后，你又威胁要诬陷强奸，让他没穿裤子的样子曝光。我的到来显然挫败了你的计划。”

“费校长，这完全是一派胡言！”姬云对这些虚假指控感到非常愤怒，她无法再撒谎，只好结结巴巴地说出了真相。

“我倾向于更相信你，狄小姐，”校长说完后补充道，“我会严厉斥责皮老师。然而，这并不能免除你的罪责。你自己也承认了，你赤身裸体地勾引了皮老师，然后又心甘情愿地参与了他的越轨行为。如果我不给你纪律处分，那就是我失职了。”

“我明白，费先生，”姬云温顺地说，“如果你罚我记过或者将我禁足在宿舍里，我不会抱怨的。”

“啧啧啧。孩子，我觉得没必要那么严厉。恩，我觉得合理体罚就够了。”他古怪地笑着，把手伸进抽屉，掏出一把乒乓球拍。他一边用力拍打着拍子，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一边像个快乐又邪恶的老精灵一样对姬云微笑。“只要处理得当，少量的体罚不会对任何人造成伤害，而且往往能带来很大的好处。它能净化灵魂，消除负罪感。”

姬云觉得他这些话有道理。因此费先生走近时，她从沙发上站起身，弯腰倚在扶手上，撅起屁股。校长却另有妙计。他把她脸朝下拉到自己腿上，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部以上。

姬云的阴道再次汩汩作响，她想象着自己从他的角度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她可爱的屁股高高翘，阴暗的凹陷处藏着她娇小的玫瑰花蕾般的屁眼，再往下，她那性感的阴蒂从处女的阴道缝隙中凸出，她的爱液正从那里滴落。不知为何，当费先生的手伸到她肚子下面，笨拙地拉开拉链时，她一点都不感到惊讶。接着，她感到一个热乎乎、滑溜溜、肿胀的东西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肚脐，现在这种感觉已是再熟悉不过了。

乒乓球拍的第一下平拍落在她的屁股上，一开始很轻，然后越来越重。拍子打得她又疼又舒服，而且拍子越来越重，费先生的阴茎也越来越重。它的龟头靠在她的小腹上，感觉很滑。姬云稍微抬起臀部，往下看着她倒置的前胸。费先生的龟头比皮老师的更红，像是涂了油一样。它周围是松弛的皮肤，她猜想他可能因为没有受过包皮环切所以更光滑。他的阴茎比皮老师的更短，但更粗，他的睾丸更大，毛更多。尽管他年纪不算轻，但他的性器似乎保养得当，她想知道他是否会按照自然规律节制地使用它。她又何必在乎是哪个孟浪好色的男人夺走她的处女膜呢？于是为了激发他的欲望，姬云上下摇动着她可爱的屁股，抬起臀部以适应拍子的每一次刺痛冲击，然后放低臀部，用腹部按摩他火热的阴茎。

球拍带来的剧痛化作一圈热流，像吸墨纸上的墨水一样蔓延开来，最终吞没了她的阴户。她的阴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灼热和渴望。她的阴唇肿胀得像充气了一样，而内口湿漉漉的，每一次温暖的拍打落在她紧绷颤抖的屁股上时，她仿佛都听到了阴道冒出蒸汽的嘶嘶声。

费先生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摩擦。它猛地一抽，一股温暖的液体喷射在她的肚脐上。随后一股股精液喷射得更远，力度较小，但温度相同。就在那一刻，姬云兴奋的阴户似乎深吸了一口气，打了个喷嚏。她尖叫着，体内的汁液变成了融化的果冻，取代了血管中的血液。她的手指和脚趾随着阴道的剧烈收缩不由自主地卷曲，阴唇像蝴蝶翅膀一样颤动，发出噗噗的声音。当高潮的痉挛最终平息下来时，姬云瘫倒在费先生的膝盖上，像布娃娃一样瘫软。她都忘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停下拍打她屁股的动作的。

一两分钟后，他把姬云扶直，拉上裤子拉链，严厉地说：“姑娘，这件事应该给你长了教训。”

费先生穿过房间，打开他私人盥洗室的门，向她示意进去。姬云拿起手提袋走了进去。在镜子前扭动身子，她能看到那块木板造成的彩色划痕。她乳白色的两块肉丘中央有着玫瑰色的圆点，就像快乐小丑脸上画的彩妆一样欢快。费先生的一些精液已经凝结成珠子，像珍珠一样闪闪发光，落在姬云那天鹅绒般黑色的阴户上。她洗掉了小腹和阴毛上的精液，然后重新穿上淡蓝色的内裤。当她从浴室出来时，费先生已经不见了。

走在校园里，姬云感到几个月来从未有过的轻松愉快。今天的事情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顺利，但总的来说，她还是受益匪浅。至少，她学习到了一种不需要打破自己底线，就可以让达芙达到高潮的方法。——既然男人都可以，达芙一定也可以！

她把手提袋紧紧抱在胸前，爱怜地隔着皮革拍了拍包的里乒乓球拍。心想，不知道费校长什么时候才会发觉这宝贝丢了。

附录：一名女奴的专访

——她热情，但被动——

作者：LINDA WATERS

出自同期杂志

爱丽希的肌肤白皙如雪花石膏，柔软如婴儿。她金色的头发高高盘起，几缕卷发轻柔地垂落在耳畔和额头。她身着白色蕾丝花边的乡村风格连衣裙，极具女性气质，乍一看似乎有些柔弱，但这只是一种错觉。宽松的连衣裙下，她身躯结实有力，活力十足。她胸部厚重丰满，乳头即使没有胸罩也能翘立挺拔。她臀部圆润，大腿则呈锥形。

记者：跟我说说你现在的生活怎么样？

爱丽希：我和一个我爱的男人住在一起了。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也愿意随心所欲。我们经常做爱。是的，我们真的经常做爱。有时他会稍微打我一顿。你想看看我身上的红印吗？

说着，她撩起了白色小裙子，露出结实的大腿和优美的臀部。她的皮肤完美无瑕，除了一条粗得像金属丝的深红色线条。那条线可能是静脉，而且看起来绝对不像疤痕。我很好奇这究竟是怎么弄出来的。

记者：你也打他吗？

爱丽希：（倒吸一口气）不，我不可能那样对待他。也不会那样对待任何男人。

记者：但是你曾经和一个女人同居过，是吗？

爱丽希：是的。你想从这里开始听吗？我想，这应该算个故事开头吧。我十六岁的时候认识了模特金姐儿，她告诉我，做模特赚的钱足够我独立，脱离妈妈的管束，还能买很多漂亮的衣服。我一开始不相信她。因为我觉得自己长得丑——所有十几岁的女孩不都曾这么想吗？而且，我的胸部还没有发育。看起来像个小男孩。但当金姐儿带我去见她的老板兼模特经纪公司负责人贝奈黛时，贝奈黛说：“我的天，你从哪儿找到这个尤物的？”

我根本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们很快就把事情说得一清二楚。原来贝奈黛是个富有的寡妇，经营模特经纪公司只是为了满足她对年轻女孩的占有渴望。金姐儿是她的情人之一，她有好几个情人，我想在我出现之前，金姐儿一直是她的心头好。这是性交易——和贝奈黛搞好女女关系，她就能给你找好工作。

但那时候天真的我只想，这位三十多岁、手上戴着无数戒指的成功女人，夸我魅力十足，甚至说我漂亮。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很高兴，非常高兴。

快到下班时间，贝奈黛锁上门，拉上窗帘，带着我和金姐儿进了办公室后面的房间。“让我看看她不穿衣服的样子。”贝奈黛语气沙哑，粗声粗气地说。金姐儿没再说什么，就扑过来，开始扯我的毛衣。我像雕像一样站在那里，金姐儿脱掉了我的衣服，等我赤身裸体时，贝奈黛亲自过来打量我。她不停地捏我的皮肤，看看是松弛还是臃肿，但怎么也捏不住。这让她很高兴。她甚至还羡慕我尚未发育的胸部，当然，按道理，这意味着我可以从事高级时装的工作了，但她现在根本没想着工作的事。

她命令金姐儿也脱掉衣服。让我解释一下——金姐儿跟我完全相反。她头发乌黑，皮肤橄榄色，当时她太胖了，当不了模特，不过贝奈黛也设法帮她找到了什么工作。我和金姐儿单独相处时，总是她发号施令、做决定。看到她变得完全被动地服从贝奈黛的一切指令，我感到很惊讶。然后我听到贝奈黛低声说了句：“奴隶。”

记者：听到‘奴隶’这个词，您有什么反应？

爱丽希：我当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或者更确切地说，我以为是个玩笑。我当时并不知道奴隶其实是第三种性别，或者说是一个与人类不同的种族。你要么是奴隶，要么不是。你可以假装是奴隶，但那完全不一样。人们认为奴隶很弱小，但他们大错特错。

总之，奴隶这个词我完全没听进去，因为那天晚上贝奈黛和金姐儿让我体验了性爱。贝奈黛仍然假装检查我的身体，让我躺在沙发上，她一边戳捶着我赤裸的身体，金姐儿则站在一旁。最后，她命令金姐儿把我的双腿张开，金姐儿照做了，把我的双腿从膝盖处弯曲，像隐形的马镫一样塞进我的小穴里。感觉就像在医生的办公室里一样，只不过没有马镫。贝奈黛蹲在我的小穴前，仔细地观察了很久，然后让金姐儿按住我的大腿，贝奈黛则用舌头舔舐我的小穴。

那感觉真是美妙极了，我不停地想，我不配拥有如此美妙的体验，高潮时我肯定大声说出了这句话。我的确高潮了，我记得当时我浑身颤抖，挥舞着，金姐儿在那里试图让我安静下来，把我按倒在地，贝奈黛突然退缩了。“不，你当然不配，”她说，“等着吧，看我以后还会不会再这样了！”

贝奈黛不让我离开，除非我回报她。她躺在沙发上，双腿张开，阴户饥渴地张开，金姐儿则帮我把我的头压在贝奈黛的两腿之间。几分钟后，我才学会如何一边呼吸一边舔阴，但我掌握了技巧，我觉得贝奈黛一定会高潮。我自己的高潮来得很快，但那是我第一次被别人刺激，更别说被女人刺激了。然而，贝奈黛懂得慢慢来，延长快感。而且，她很享受我脖子僵硬、背脊断裂、舌头快要舔掉的感觉。她让我持续几个小时，等我快要倒下的时候，她会让金姐儿再次动我的头。最后，她终于高潮了，我感觉她的阴户会把我吸进去，吞没。我几乎累得晕了过去。

但贝奈黛喜欢我；事实上，她喜欢我喜欢到足以让我成为她的顶级模特，甚至还带我去她家住。这时我才意识到，金姐儿以前是贝奈黛的奴隶和情人，现在她已经不再是了。现在轮到我被宠幸……做贝奈黛的早餐，给她放洗澡水，给她灌肠，做所有的事情……甚至给地板打蜡。是的，我连露台地板都打蜡了——你能相信吗？

在性方面，我总是付出，从不是接受一方。贝奈黛高潮时，我能得到了些许好处，也得到了些许糟粕。真可笑，我竟然忍受了这一切，不过我很高兴能离开家自立，而且我也很享受当顶级模特的乐趣。

贝奈黛竭尽全力保护我免受男人的侵害。她假装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根本不是性关系，而且我们貌似很贞洁，因为除了同事之外，周围没有男人。我当然知道她是个伪君子，我开始越来越讨厌她。我也不喜欢她从来不给我发工资，只是给我提供食宿的方式。有一天，我在一次模特工作中遇到了一位年长但和蔼的绅士，我把他视为我远离贝奈黛的跳板。

这个阿莱克一开始其实只是想趁着拍照跟我偷腥。后来我才知道，时装业的高管们经常会和很多模特上床。但阿莱克好歹是个好心人，我告诉他，如果他能帮我离开女恶魔，作为回报，我就会让他享受我的肉体。他把我安排到他工厂附近一间便宜的酒店房间，还帮我去劳工委员会追讨贝奈黛拖欠的工资。贝奈黛失去我后愤怒了，试图把我列入行业黑名单，但当她发现保护我的人是大型制造商后，就不再这么做了。我换了另一家不搞龌龊勾当的模特经纪公司，与此同时，我也成了阿莱克的奴隶。

但这比当贝奈黛的奴隶好一百万倍，以前我简直像个囚犯，帮她打扫浴室，而且几乎永远获得不了高潮。我是说，她会不时地撩拨我，直到我抽搐，然后在我高潮来临前嘲笑我让我陷入失落。而阿莱克想要一个充满爱的情妇，让他感觉自己是世界之王的卑微女子。哪个男人不想要呢？

记者：但这也是一种主奴关系，不是吗？

爱丽希：没错。他喜欢吼：“跪下，贱人！跪下！”有时他会带着他的大黑狗，一只母杜宾犬，它总能听出什么时候是我被男人骂——尽管他训母杜宾用的是同样的语气。那条狗会跟主人一起龇牙咧嘴地冲我咆哮。

那种时候，我往往会穿上某种小仙女公主装。你知道，也许是一条带褶边和蕾丝的粉白相间的围裙。阿莱克想让我看起来像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而让我看起来惊恐万分、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尤其让他兴奋。他或许会在我旁边抽着九尾鞭，像疯子一样狂吠：“贱人……娼妇……婊子！”这些都是他对我的昵称。他会一层层地撕开蕾丝，露出我光溜溜的屁股和阴户。他从来不会像以前那样用鞭子或金属管子碰我。不，他只会用这些东西让我的眼睛吓得瞪得大大的，因为一旦他看到我脸上那种表情，他就会勃起。

在和阿莱克做爱之前，我从未见过鸡巴。我们在一起没多久，我就意识到，我一点也不像和贝奈黛在一起，那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个同性恋。不，我喜欢鸡巴，最重要的是，我喜欢被鸡巴操。

在我们最初的一次约会中，阿莱克对我说：“你本来就不应该享受做爱的。奴隶不应该喜欢性交，性交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折磨。”

我回答说，性欲高涨的时候不做爱对我来说才是折磨。然后他说：“那你求我吧。”他让我跪在地上。“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他说。

我告诉他，恳求他操我，一直求……直到他终于伸出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左胸，同时从后面俯身。他的鸡巴猛烈地戳着我，寻找着我那饥渴地等待着的阴户。我把它张得越来越大，但他的鸡巴却总是躲闪着，不时压向我的屁股或阴蒂。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没错。他故意笨手笨脚，每次他的鸡巴从我的阴户中抽离出来，都让我疯狂，直到我终于感觉到他确实插入了我，我完全火热起来。我的阴户含着他的鸡巴吸吮着，拉扯着，挤压着，把他的每一滴汁液都榨干。“你骗我，”他说。“你不给我机会长时间操你。”但我知道他只是做了他想做的事。“贱人，”他轻蔑地说。他的游戏之一就是不停地抱怨。这可能会让一些人感到厌烦。奴隶们学会了听从别人的玩意儿。

记者：奴隶们会适应。您是这个意思吗？

爱丽希：如果你是个奴隶，你的适应能力就会很强。阿莱克身上有我喜欢的特质，也有我不喜欢的。他做爱很激烈，在经历了女同性恋的性行为之后，我感觉自己真的找到了感觉。我是个喜欢被操的人。很多人和我一样，大部分是女人，但当然也有一些男人，喜欢成为别人激情的接受者。我们被猛干、抽插，通常是被人压在我们上面——或者更好的姿势是，从我们身子后面插。这是一种心态。如果我的爱人想让我戴上假阳具，操他的屁股，我想我可以做到。但那不会是我。爬到上面骑在他身上甚至都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我是个被动的人。这是身为女人的一部分，也是身为奴隶的一部分。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被打屁股。阿莱克比我现在的爱人温柔多了，也真的比之前贝奈黛温柔多了，虽然女女之间的性爱并不那么暴力。和阿莱克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告诉自己我有多幸运。现在，我觉得我一点也不幸运。我只是适应了，仅此而已。

记者：适应起来有什么困难吗？

爱丽希：嗯，他帮我付房租，住在他办公室附近的一个小地方。他当然是已婚了，老婆住在郊区。他恨老婆，但又不想离开她。所以他让我坐公交车去他家，在他老婆眼皮底下当佣人。他说他喜欢看到我们俩待在同一个房间里，这样他就能比较我们，自鸣得意。他还经常玩些小把戏，比如老婆一转身就掐我的屁股；老婆去购物或打网球的时候，我们会在他平时和老婆睡的床上，或者在地板上疯狂地亲热。有一次，他们家的园丁竟然撞见我们在地板上做爱，周围都是海绵和刷洗桶。园丁当场就被炒鱿鱼了。

我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能忍受为阿莱克做主人，但我在其他方面非常感激他——金钱，还有他给我的安全感——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多亏了他，我才有了不错的模特工作。我有钱花不完。我经常被人干，而且被干得很爽。我耸耸肩膀，自言自语：“夫复何求呢？”我可不在乎我每周擦一次地板。也不在乎我们晚上的约会可能以我给他剪脚趾甲开始，也不在乎他亲昵的称呼是“贱人”和“婊子！”

记者：这段经历最终以什么方式结束？

爱丽希：我遇见了罗恩，和阿莱克就此结束。我之前从未恋爱过。我当然不爱贝奈黛了。而我虽然喜欢阿莱克，但并不爱他。我不知道人生还有更多精彩。或者说，身为奴隶还有更多精彩。

罗恩和一个喜欢给我拍照的摄影师相熟。他无意中闯进房间，当时我正在换衣服。他想找瓶啤酒，结果却发现我脱了胸罩，正弯腰捡毛衣。我只穿着一条紫色的比基尼内裤。罗恩先看到了我的屁股，然后才看到我的脸。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轻轻地拍了我一下。他说，看到我的屁股对着他，他实在忍不住，毕竟拍一下并不能让人屈服。我立刻站了起来，看到这个家伙，留着周末才长出来的胡子，穿着褪色的牛仔裤，一头朋克发型。他一只手拿着摩托车头盔。光是看着他就让我心动不已。

“哇，”他说，我想他只说了这么一个字。没一会儿，他就把我按倒在地，在我身上蠕动。他的整个身躯精瘦而坚硬，正是男人应有的那种感觉。他冲着我们的摄影师朋友喊道：“介意我先操一会儿吗？”然后按住我的手腕。我的脸上一定流露出那种恐惧和惊愕的表情，那种表情一直让阿莱克兴奋不已。这也让罗恩兴奋不已，但更重要的是，他欣赏我丰满的胸部和张开的大腿，以便容纳他并紧紧地环住他。他也喜欢我用阴户抽插的方式，所有这些动作我都在几分钟内完成了，而他还穿着牛仔裤和靴子，但他已经用一根比我能想象到的更硬更粗的鸡巴插入我体内。他用力、快速、持久地操着我，直到我高潮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也不想说话。他从我的包里掏出一支口红，在我的屁股上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我不得不退到一面镜子前，手里拿着另一面镜子，才看清他写了什么。费了这么大劲，我终于坐到了马桶上，留下了一串清晰可辨的红印。

第二天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想讲电话。“你住哪儿？”他问，我告诉他后，他说二十分钟后过来。我给他开门，他进来一言不发地把我按在沙发上，脱下我的牛仔裤和比基尼内裤，又操了我一顿。

体内像一颗20兆吨的炸弹爆炸了一样。我颤抖着，大喊着，疯狂地挣扎着，然后就躺在那里呜咽着，摸着头。我听到自己说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说：“是啊，我想要的就是这种妞。”

因此，我不得不放弃阿莱克送我的公寓，但我并不后悔搬进罗恩在海滩附近的那间小单间。和一个老男人在一起的话，女人或许需要一些奢侈品傍身，但和一个她爱的英俊性感的男人在一起，这些都无所谓了。不过，我很高兴自己从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里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和罗恩在一起，我却瞻前顾后，担心给他口交的方式符合他的喜好吗？纠结他会想我的阴道紧绷还是张开？谢天谢地，他会告诉我“吞下我的鸡巴”之类的话，我现在很喜欢这么做，因为现在有这么棒的鸡巴可以吞下去。

我第一次吞下去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我把它含得越来越深，然后躺在沙发床上，呻吟叹息，直到精液喷涌而出，灌满我的嘴。他问了我所有的事情后，就出去喊了几个跟他打赌说我做不到深喉的车友。他带了三个家伙来看我口交。他们手里拿着啤酒罐和大麻烟卷坐在地板上，而我则俯身在沙发床上的罗恩身上，把他的鸡巴深深地含进我的喉咙里。我吞剑的时候，他们欢呼雀跃，发出很大的噪音，所以罗恩没有立刻高潮，而是站了起来，拿走了他打赌赢的钱，把他们赶了出去，这样他就可以躺下，偷偷地享受了。

记者：很难理解一个男人会邀请朋友来家里，然后又把他们赶出去。他的做法合理吗？

爱丽希：这得看心情。有时候他喜欢让朋友们看，有时候又不喜欢。一开始我不喜欢周围都是男人，但后来我学会了不紧张。

罗恩问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会和我的朋友上床吗？” 一开始，他希望我拒绝这个想法，但突然间，他又变得希望我说：“我会上”，很快，他希望我真心和他们上床。我们和另外四个男人一起过了一夜，没有其他女人。我们找了个足够僻静的地方生火，喝啤酒，然后吃了晚饭，我在火上煮了饭，他们喝得越来越嗨。最后，有人问罗恩想不想让我去群交派对。他说“当然可以”，他同意我去。

记者：没有人询问你意见，只问了罗恩，对吗？

爱丽希：对。他才有权做决定。再说了，就算有人问我，我大概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因为我并不总是能猜到罗恩的心情。

反正他想去派对，其他四个人也一样。这可不是你想象中那种群交，——大家排成一排，鸡巴露在外面。不是的，他们用几个睡袋在离篝火不远的地方给我搭了个舒服的床，这样想和我独处的人都能找到位置。我就像“被安置在背景里的一棵树下”。每当有人想操我，或者想让我给他口交，他都会确认当时没人在和我作，然后走过去，和我作。只要有人在性交，其他人就不会打扰。当然，我不许离开我的位置，所以在被操的间隙，我就躺在那里等着下一个人，同时往阴户上抹凡士林。

第一个男人是这群人中最粗鲁最强悍的。他告诉我，他总是在朋友们面前和女人上床，甚至当着女孩的男友面和女孩搞。他块头很大，一上来就差点把我压扁，而且他很快就搞定了，然后拖延时间，不让其他人知道他动作有多快。下一个是个皮肤黝黑的小混混，他让我高潮，还用手捂住我的嘴，这样就没人听到我的叫喊了。我也很喜欢其他所有人，虽然有些人会觉得一个女孩喜欢和五个男人做爱一定是假装出来的。我以各种方式搞定他所有的朋友之后，最后我才和罗恩上床。之前有几个家伙还让我摆出狗交姿势给他们插。

狗交姿势的妙处在于，它让你全身都颤动起来，鸡巴仿佛能触及阴道深处某个特别的快感点。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以至于我从来不会等到男人说“跪下！”就主动跪下了。当然，我只跟罗恩和他的朋友们搞……他经常带朋友回家。大家都知道我能提供很多其他女人做不到的东西，这让我很开心。能带朋友回家和老婆做爱的男人可不多。

记者：您是否渴望过一种正常的关系，一对一的，只有您和罗恩之间的关系？

爱丽希：我的情况，确实如此。但罗恩是个不寻常的男人。他有很多男性朋友。他喜欢寻欢作乐，而不是努力工作，过正直的生活。如果他改了，他就不是罗恩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而且我喜欢他现在的样子。你觉得我会喜欢更安全的生活吗？听着，我知道他不会离开我。这是一笔很棒的交易，他要离开我真是太蠢了，但他并不蠢。奴隶有时也会拥有权力，而这就是一个小小的例子。

【后记】

第二篇文章，是作为案例对照，用以分析第一篇文章的。

第三种性别，究竟是什么？

本次两篇故事中的主角，都是在困惑中主动地选择了被虐打，被奴役。

对比两个故事，我们会惊讶地发现，两个女人的性别选择，纠结的居然都是：“我是不是女同性恋？”

“第三种性别”在男性语境和女性语境下，其实指的是不同的东西。

男性语境是定义标签，生理心理皆为男性和生理心理皆为女性为前两性，剩下的不合群性弱势群体为第三性。也就是说，同性恋、双性恋，跨性别……这些都叫第三性别。这是一个关于选择的语境，是他们可以主动选择做这一种或者那一种。

女性语境是一种行为认知，可以主动和女人性交的为第一性，可以主动和男人性交为第二性，无法主动性交的为第三性别。

这个语境下，正常男人和女同是第一性，正常女人和男同是第二性。双性恋，则是同时具有两种性别。

划重点，这个语境下，女同性恋，其实是——第一性！

男同性恋是男人语境下的第三性别——它对应着放弃男权，而女同性恋是女人语境下的第一性别——它对应着取代男权。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各有各的难度与纠结。

女人语境下的第三性别，无法谈爱，没有爱与不爱的权利……典型的，就是奴了。当然，还有所谓的无性恋者。

了解了这种本质上的差异，再看这两篇故事。

《专访》里女模特纠结的是什么？

这是一个权力化的问题，前两段关系中，她面对的其实不是人，而是权势，所以她并不是第一性第二性，而是第三性——奴。

等到第三段关系，她主动以奴的身份维持，接受了对方的性变态，作为交换，她其实拥有了权力，男人的变态权和女人要和男人维持的权力达到了共同协调，本质上，是第三性别被二人分享了。

《底线》里女学生的纠结是什么？

复习一下，女性语境里，第一性别是：可以主动和女人性交的。女学生不能接受跟女人性交，她很清楚，自己不是第一性别。于是她主动去找男人，用身体实验，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第二性别……结果令人大跌眼镜，她暂时不管自己喜不喜欢和男人性交这件事了，反而从这个过程中学会了做被奴役一方让对方获得性心理上的高潮，于是：她发现了自己可以做第三性别，以非性交的方式让女老师维持着正常的第一性（女同性恋）身份。

这两个故事对比起来，是很有趣的。

套用托尔斯泰的话，正常的异性恋都是相似的，而奇异的同性恋各有各的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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