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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案惊奇 :法语女教师 (1-4 + 外传) 翻译改编:淋浴堂

[db:作者] 2025-06-11 18:16 长篇小说 6370 ℃

【拍案惊奇】:法语女教师

原名:Teacher in Bondage

作者:不详

出版:Mutrix(1970年代)

翻译改编:淋浴堂

首发:第一会所

【前言】

我们禁止小学生说谎,是他们毫无经验又异想天开的谎话太容易被揭穿——童年心理阴影将使得他们成年后阳痿一般失去正常说谎的能力。而我们禁止中学生绑架教师,其实是害怕他们激怒对方被成年人正当防卫而误伤,甚至一不小心释放对方深藏的恶念——引发真正的犯罪。我们同样应该禁止大学生写黄色小说,他们会误以为同龄人给予的热情回应是追捧与共鸣——其实不过是大家一起挑战规则的虚假刺激——直到多年后被社会修理成唯唯诺诺,被现实压弯了腰。

这是一起青少年涉及犯罪的案件(隐去了具体年龄),最后的罪犯身份一定令你目瞪口呆。

第一章

沃洛比女高对芭芭拉、格蕾丝和琼三位死党来说,简直是个枯燥乏味的地方。然而,她们的家人坚持要她们留在那里读书,虽然她们硬着头皮留了下来,但这却让她们对上大学这件事产生了反感情绪。为了督促她们继续深造,三家一起立了规矩——如果她们不听劝告导致退学,三人原本丰厚的零花钱就将荡然无存。然而,那天晚上,意外出现了,瓦莱丽·狄更斯老师的法语课程公布结果,这三位女生统统不及格!学校院长向她们的家长发出警告,芭芭拉的父母立即安排请狄更斯老师到她们宿舍给三个女孩上私人辅导课。狄更斯老师起初拒绝,但当她得知这项课外活动能带来多少外块时,她欣然接受了补课任务。

姑娘们却对家长这种擅自安排很不高兴,因为被逼着去上狄更斯老师的私教课简直是自取其辱,自贬身价。她似乎习惯了对学生采取居高临下的态度,就因为碰巧会说几门外语,这个老女人便格外自视甚高。但在姑娘们眼中,她就是个十足的假正经,无趣至极。她的穿着打扮比实际年龄老了至少二十岁,——其实她最多也就三十岁,甚至可能更年轻。然而,她却把头发故意扎成发髻,又从不化妆。最糟糕的是她那副老式的有框眼镜。她其实应该是有吸引力的,随着她端庄行走,那双腿的形态若隐若现,暗示着它们很可能又修长又匀称,而且毫无疑问,她的胸部一定也很大。即使穿着教师制服,那个部位也格外显眼。

今天是她来上第一堂辅导课的日子,这三个小混蛋打算像几个月前对待那个胸大的新生一样折腾她。那个新生最后什么也没说,狄更斯老师或许也一样最后不得不保持沉默。因为,这毕竟有损她的尊严——好面子的她一定是那种绝不会举报被强奸的女人,因为公开这种事太丢脸了。读者们,当你们看到这里,就该明白这三个女生简直无可救药,不仅对自己的成绩不上心,现在,甚至打算报复因为公正打分而给她们带来羞辱的称职老师。强奸老师的事情定下来了,成绩方面该怎么应付家长呢?很好,三个混蛋居然觉得,她不敢不让她们不及格的,如果赚到这么多外块还如此不通情理,那就该被强奸第二遍了!

三个女孩都长得健美,双腿粗壮,胸部发育也良好,金发的格蕾丝和红发的琼个子矮一点,看起来更有女人味。而小混蛋中领头的那个——芭芭拉,她一头黑发,个子比其他两个高,角色也不一般。我只能这么说,虽然学校里没有男生,但她们三人的性生活并没有受到影响。因为她们发现,女孩也可以做很有趣的事,就像一起对付那个胸部丰满的新生一样。而且在特殊场合,她们会从柜子里拿出鞭子和皮带做更有趣的事。格蕾丝咯咯地笑着说,今晚就将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场合。

为了这一次有纪念意义的行动,三个女孩决定穿着“得体”。芭芭拉穿上了紧身的黑色连体衣,前面略微收紧。她戴着一个小小的半罩杯胸罩,让她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皮革上。她把拉链拉低了不少,露出了不少乳沟。格蕾丝和琼穿着黑色网眼长袜,搭配超短迷你裙,吊袜带露了出来,还有紧身毛衣,贴身程度极高,连乳头的轮廓都鼓了出来。琼咯咯地笑着说,如果她们真穿成这样上课,狄更斯老师可能会把她们都开除了。格蕾丝补充道,那个老古板,她啥都不懂,没准还是个处女。

“今晚她可能会以处女的身份来,”芭芭拉说出了吓人的话,“但她绝不会作为处女离开。”

狄更斯老师到的时候大约九点钟,比预计时间晚了大约一个小时。她的迟到惹恼了几个女生,她们轮流威胁说,要让她多遭受一些惩罚!终于,狄更斯老师抱着一堆书走向宿舍。她穿着一套粗花呢套装,裙子到膝盖以下一两英寸。

她走路时故作高傲,昂着头,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她按响了寝室的门铃,等着有人开门。没人开门。她又按了一次门铃。还是没有回应,那些女孩故意的,要让她尝尝让别人久等的滋味。

终于,格蕾丝打开了门。但她站在那里挡着门,双腿叉开,双手挑逗地叉在臀部。“格蕾丝,你开个门花的时间也太长了,”狄更斯老师恼火地说。“现在,请让开,让我进去。”

狄更斯老师又像在课堂上那样,霸道又羞辱人,要是有人忘了不规则动词的虚拟式现在时,她就会这样变得傲慢起来,格蕾丝心想,但今晚不一样了,有你好瞧的!格蕾丝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回答道:“你迟到了,我们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总之,进来吧。我想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格蕾丝转过身,双手叉腰,在前面带路,她肥硕的大腿和臀部随着她的步伐摇曳,仿佛在试图挑衅一个男人。狄更斯老师清了清嗓子,这是她每次感到不安时都会做的一个动作。与此同时,琼走到她身后,关上了门,在转动锁的时候格外用力。

“请坐,狄更斯老师,”格蕾丝指着沙发说。“来,这些我来拿,”她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老师手里拿着的书,放在茶几上。

瓦莱丽·狄更斯今晚感觉极度不适。毫无疑问,是因为这两个女孩的穿着。她从未见过十*岁的女孩穿着得如此暴露,而且她们现在可是在沃洛比女中!这么穿衣服是极其不合时宜的!

就在这时,芭芭拉出现在卧室通往客厅的门口。瓦莱丽·狄更斯看到这个年轻女孩身穿黑色皮革紧身衣,上身性感地敞开着,手里还拿着一根马鞭,不禁大吃一惊。她感觉心跳加速。今晚这地方肯定出了什么怪事。不过,一向控制局面的她必须保持镇定。

芭芭拉朝她走来,高挑的黑发女孩隆起的胸部让这位学校老师不禁脊背发凉。她们年轻、坚挺、丰满,但在这种场合如此炫耀乳房实在不合适。事实上,三个女孩的装扮似乎表明芭芭拉是主人,而另外两个是她的跟班奴仆。瓦莱丽·狄更斯无法理解的是,她自己在这场似乎正在上演的戏剧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无论如何,她决定坚决掌控局面。毕竟,她是老师,这赋予了她支配学生的权力。

“我建议你们换上更适合上法语课的衣服,”她冷冷地说道,眼光没有看她们任何人。

“而我,建议你换件舒服点的衣服,”芭芭拉说道,故意没叫她的名字。芭芭拉的语气太坚定,这让瓦莱丽·狄更斯明白,她已经对这个群体失去了掌控。

尽管如此,女教师还是竭尽全力。“别胡闹了。这不是化装舞会,而是辅导课。我不是在请求你,而是在命令你换衣服。这应该不会超过五分钟。我可以等你们。”

“姐妹们,让狄更斯老师穿着舒服点,”芭芭拉命令道。另外两人立刻应道。一人把手放在她腋下,把她从沙发上扶起来。然后,不等她挣扎,她们就脱掉了她的外套,露出里面那一件紫色丝绸衬衫,衬衫几乎被她隆起的胸部撑破了。“你们三个今晚是怎么回事?你们完全疯了吗?你们怎么敢!”

“她生气的时候是不是看起来更性感?”芭芭拉笑着,故意拒绝回应对方的愤怒。

“真骚,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处女了,”格蕾丝说。“狄更斯老师,你的学生们猜你还是处女……请问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大胆!”她怒斥着,试图穿过格蕾丝和琼之间,格蕾丝和琼站在她两侧,她们立即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离开。

“一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乳房就不可能是处女了,”芭芭拉说:“姐妹们,你们想看看狄更斯老师的乳房吗?”

“想看,想看,”另外两个人齐声说道,仍然把女教师拉在原地。

“先放开她,姐妹们,”芭芭拉命令道。两人放下她的胳膊,但抱着威胁的态度站在一旁。“狄更斯老师,姑娘们想看看你的胸部。所以你得脱掉上衣和胸罩了。”

“我不会做这种事的,”年长的女人回答道,“如果你们不立即停止这种无聊把戏,我将别无选择,只能提交报告,确保你们被沃洛比学校开除。”

“姑娘们,她不服从命令,必须受到惩罚。把犯错的人关起来,我们要亲自脱掉她的上衣和胸罩。但她的傲慢无礼也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芭芭拉说道,仿佛在宣读一道法令。

“如果你们不立刻放开我,我就要尖叫了,”挣扎的女人抗议道。

“这么说吧,求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果有人进来,我们只会举报你,说你对我们进行不正当的性骚扰,还会说我们身上的衣服是你带来的,你这个变态强迫我们穿上这些衣服取悦你。大家都会相信我们的,反正沃洛比学院的每个人都相信你是个女同性恋。结果就是,反而轮到你被学校开除,而不是家里有钱的我们,”芭芭拉对老师训斥道。

她站在她面前,傲慢地玩弄着马鞭,把紧身衣的拉链又拉低了一英寸,以至于她的整个乳房几乎都露出了衣服,流淌在可乐色的黑色皮革上?仿佛在嘲讽老师的拘谨。“不过,即使我们知道你不会尖叫,我们也要堵住你的嘴。”说完,芭芭拉挪到囚徒身后,迅速将一个黑色的球塞进她嘴里,并用皮带紧紧地勒住她的嘴唇,勒住她的后颈。“这口塞在你嘴里能持续多久取决于你的行为,”芭芭拉继续说道,而这个女人正徒劳地与绑架者搏斗。

现在,芭芭拉又回到了俘虏面前,女教师仍然被混蛋的跟班们牢牢地抓着。“姐妹们说她们想看看你那丰满可爱的乳房,她们就必须看到,”她一边说着,一把就将女人的上衣和胸罩从中间撕开,撕扯得干干净净,外衣上的纽扣蹦洒得满屋都是。不一会儿,被捆绑的女人的上身就赤裸了。

她的乳房又大又圆,至少有40-C码,像硬实的甜瓜一样挺立着。乳头坚挺挺的,她紧绷的肉体隆起,仿佛告诉女孩们,尽管瓦莱丽·狄更斯口头提出了抗议,但她的肉体还是很享受正在发生的事情带来的性快感。她试图动口抗议这种最恶劣的侮辱行径,但从她口中紧紧堵着的口塞后面传来的声音却很低沉,难以分辨。

芭芭拉走到仍在挣扎的女人面前,把手放在她的胸口,然后将乳房推近,使乳沟变成又深又紧的细缝。她用手揉搓着那柔软如丝的肌肤,随着她的动作,那肌肤变得越来越坚硬紧实。她的双手仍然摊开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她抓住乳头,开始慢慢地扭动和按压。瓦莱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残留的呻吟声从口塞中逸出。她的头慢慢向后仰,眼睛盯着天花板,开始疯狂地转动,充满着狂野的激情。

芭芭拉感觉到她的奴隶已经屈服了,命令两个同伴解开塞住她嘴巴的口塞。她们照做了,同时紧紧地抓住了奴隶。芭芭拉开始抚摸女教师的一只乳房,手指温柔地揉捏着柔软的肉体。然后,她将乳房含入口中,先是乳头,开始舔舐,直到瓦莱丽再次发出无法控制的狂喜呻吟。现在,她开始将肥厚的肉体越来越深地含入口中,直到再也塞不进去。她用舌头舔舐着柔软的肌肤,瓦莱丽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短促。她叹息间呻吟道:“我受不了了!求你停下来。”

突然,芭芭拉的牙齿咬进肉里,一开始很轻柔,后来越来越用力,咬到了乳头。瓦莱丽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她拼命挣扎,但另外两个女孩紧紧地抓住了她。锋利的牙齿越来越深地咬进她的皮肤,她能感觉到温热的鲜血顺着乳房往下流,她恳求道:“不!不!求求你别伤害我!你咬得太用力了,快要把我咬死了!求求你!不!不!”这时,鲜血正从芭芭拉咬进的乳头下方滴落下来。

芭芭拉松开嘴,泪水顺着这位受伤的老师的脸颊流下来,她仍然因为如此敏感的部位被撕裂而痛苦不堪。愤怒的芭芭拉却训斥道:“你还没学会服从。所以,你必须接受教训。我会一直惩罚你,直到你求我咬你的奶子为止。这次的惩罚会比上次更严厉。”她走到俘虏身后,把钳口球塞进她嘴里,重新用皮带把它固定住,同时用一种对待顽皮孩子的语气训斥着她。“首先,我们必须重新塞上口塞。”格蕾丝和琼紧紧地抓住瓦莱丽,让女教师的挣扎变得毫无意义。

芭芭拉继续像建筑工头一样发号施令。“姐妹们,”她命令道,“把这个老姑娘带到惩罚椅上。”她们把吓坏了的老师押到一把朴素的木椅上,这木椅丝毫没有芭芭拉赋予它的名字所设定的精致。芭芭拉用皮带把她的手腕绑在身后,绑在椅背上,这样可怜的女人就不得不蹲着,以免背部承受全部重量。瓦莱丽的眼里充满了恐惧,不知道这些小怪物接下来会想出什么花招。皮带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坚硬的木头勒进她的背……“既然你可怜的乳房让你这么疼,我们会用些合适的东西来舒缓它们,”芭芭拉承诺道。

她离开了房间,几分钟后带着要用的东西回来了。如果瓦莱丽期待的是冷霜或其他缓解措施,她会失望的。芭芭拉用一条粗糙多毛的亚麻布裹住瓦莱丽的乳房,布条太紧了,看起来小了一两个号。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在亚麻布上,她又系了一个黑色皮革胸罩,她把胸罩拉得紧紧的,瓦莱丽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了。芭芭拉稍微放松了一点,以确保她的俘虏不会窒息。但是亚麻布太紧了,结果亚麻布反而更用力地刮擦着她疼痛而娇嫩的胸部,泪水再次从她眼眶里涌出。

“既然你的乳房疼,我们就放过它们一会儿,现在检查一下你的阴部。”芭芭拉说道,瓦莱丽脸上露出惊恐和愤怒的表情。

“这些小怪物能有多低的道德下限?”她自问。

于是新的折磨又开始了。她们让她坐直,椅子绑在身上,她的肌肉因为不能支撑太重而酸痛。三个女孩拉下她的裙子,强迫她抬起脚,让裙子滑过椅子,落在地上。这样她就赤裸上身,只剩下黑色内裤和用吊袜带吊着内裤的长袜。芭芭拉粗暴地把内裤撕成碎片,愤怒中甚至扯掉了几根阴毛。

瓦莱丽现在坐在她们面前,她的尊严被完全剥夺了。她身上只穿着吊袜带和长袜了。她感到无比羞愧,不再意识到胸部的疼痛和椅子带来的不适的沉重。突然,她们把椅子翻倒在地上,被绑在椅背上的她横着躺着,双腿悬在空中。

她的双腿修长匀称,大腿根部丰满,两腿之间长满了浓密的阴毛。芭芭拉转向格蕾丝。“既然你怀疑她是不是处女,那就由你来查明真相吧。”

金色的长发飘扬,宛如天使,面带微笑的格蕾丝缓缓走向她的受害者。她将双手放在格蕾丝的膝盖上,然后分开,这样就能在浓密的阴毛间看到她红润的阴唇。瓦莱丽没有反抗,因为她害怕,但她羞愧地移开了视线。她知道格蕾丝会做什么,想到她的一个年轻学生会把手指伸进她最私密的身体部位,她就感到恐惧。然而,当她终于感觉到年轻女孩的手指越来越深地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户时,羞耻感依然存在。手指越插越深,越来越深入湿润的黑暗中,瓦莱丽的头很快转了过来,直到她的眼睛转向天花板,开始往后翻。随着格蕾丝手指的动作,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湿润,胸部和背部也不再感到疼痛。如果她嘴里没塞东西,她肯定会一边高潮,一边喊着“再来!再来!”。随着瓦莱丽的呻吟声再次从口塞中逸出,女孩手指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她不再需要强行分开老师的双腿,因为它们本能地摆出了合适的姿势。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阴户快要被填满了,年轻女孩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不停地摩擦着越来越湿润的阴蒂。她的手指抚摸着女人坚挺的阴蒂,让她浑身一阵阵地感到闪电般的快感。格蕾丝的手臂因为用力而疲惫不堪时,瓦莱丽却已经因为极度的疲惫而昏了过去。她双腿无力地瘫软下来,打起了瞌睡,尽管姿势很不舒服。为了不吵醒她,女孩们把她从椅背上抬起来。然后,她们把她抬进卧室,让她躺在三张床中的其中一张上。芭芭拉解开了她的口塞,也脱掉了她的黑色皮胸罩,摘掉了下面的纱布。现在她只穿着系在吊袜带上的长筒袜,这更衬托出她丰满匀称的双腿的迷人。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宛如山峦般充满快感。摘下眼镜后,女教师披散着头发,她们能看到她美得令人难以置信。

“那么,她是处女吗?”芭芭拉问格蕾丝。

“我非常怀疑。我觉得她把我们都骗了。她明明是个风骚的性感尤物,”格蕾丝回答道。

“是的,”芭芭拉回答,“但她还没学会服从,而这正是她即将要承受的教训。”说完,她走到一个壁橱前,拿出一根厚厚的皮带。“这个,”她笑着说,“是下一个节目。不过我们要等她睡醒再说。”

第二章

瓦莱丽睁开双眼,看见她的学生们——芭芭拉在床的一侧,格蕾丝和琼在床的另一侧——正微笑着低头凝视着她赤裸的身体。她凭借崇高的职业所享有的一切权威,都因被剥光衣服这件简单小事而轰然倒塌。其他的一切——殴打、捆绑、性刺激——也是同样震撼——但真正让她崩溃的还是衣服被没收。她感到羞愧和屈辱。在熊孩子们对她的身体进行了如此触目惊心地猥亵之后,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怎么在课堂上面对这些小怪物。她把腿蜷缩到胸前,像惯常的胎儿姿势一样低下头,试图隐藏自己的裸体,但这只会引来折磨她的人更多的笑声。

她面对学生总是那么正直得体,与她们保持着合适的距离。而现在,她建立的一切人设都崩塌了。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很享受学生用年轻的手抚摸她的胸部,刺激着她湿润温暖散发着气息的处女穴。她从小大大都穿着保守,即使有着略显丰满的女性特征,也能被妥善地掩饰。而现在,她发现自己正享受着自己丰满美丽的胸部、柔顺的女性线条还有健美匀称的双腿。她在享受的同时,也感到羞愧。

她仍然感到胸口隐隐作痛,那是芭芭拉对她施加的可怕虐待。她简直就是个小魔鬼。她穿着夜魔一般的服装——黑色皮革紧身衣,非常合身。随着夜幕降临,芭芭拉服装的前拉链不知何故不断拉低,直到此刻,她年轻的乳房只差一毫米就能露出来。她甚至可以看到那粉嫩的小乳头。年轻女孩的乳房比她的更大,同样坚挺,但更年轻。然而,芭芭拉那充满异域风情的容貌之下却藏着残酷无情,她尤其喜欢折磨她。突然间,一个念头占据了女教师的心头:如果位置交换呢?她会多么享受对芭芭拉做同样的事情啊……像今晚这个年轻女孩所做的那样,支配她,征服她,过程跟她一样职业熟练……又一个念头浮现在她脑海中:或许,她在课堂上对学生所做的也是一样的,——支配她们,奴役她们,只是方式不同。现在,她想用芭芭拉的方法对付面前这个女孩,——请君入瓮一般,直到她尖叫求饶。这将是恢复人际角色平衡的唯一方法。如果另外两个人不在,她当时就会挣扎起来尝试,一己之力制服芭芭拉,占有她,用锁链和皮带绑住她,然后用性刺激和性痛苦混合交替带她进入迷乱。

她转头不再看芭芭拉,目光转向格蕾丝。女孩宛如天使,金发烘托着她丰满的身材,迷你裙和紧身毛衣穿搭显得格外完美。格蕾丝并没有伤害她。她依然能感觉到格蕾丝的手指在她处女穴里游走揉捏,穴壁也越来越湿润。格蕾丝很温柔。她仿佛看到自己解开格蕾丝毛衣上的纽扣,温柔地抚摸着那双可爱、年轻的乳房,任它们在她掌心流淌。她能感觉到自己深深地探入对方的处女穴,随着少女狂喜的高潮升温,穴壁也变得越来越热。

捉住芭芭拉是为了折磨她,与格蕾丝缠绵是为了享乐。她们可以各司其职为她所用。然而,瓦莱丽知道今晚她的幻想不会实现。她已经完全被小混蛋们把控被她们支配。她成了奴隶,必须服从她们的任何要求。想到自己不幸的处境,她不禁热泪盈眶,随着浑身一阵颤抖,心里慌乱,想知道她们究竟在想什么。

她很快就知道答案了。芭芭拉举起了手,手里拿着一根皮绳编成的鞭子。看到刑具,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这个小女孩都执意要用它虐待她。“求求你!求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别用那根鞭子抽我。求啊!求你!”她的恳求徒劳无功。话音未落,鞭子已经抽打在她的胸部,它们瞬间变得又红又痛。

“你必须学会服从,没有鞭子是教不了你服从的,”芭芭拉解释道,仿佛在跟学生说话。“就如同没有动词表,你就教不了法语。手里没有鞭子,我教不了服从。所以你必须学会接受它。不过,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学生,这样你就不需要上太多课了。不过,一切取决于你自己。”

她再次挥起鞭子,抽打着女教师疼痛的乳房,让它们红肿火辣辣的。“求求你!求求你!什么都行!我什么都愿意做,但求你停下来。”

“狄更斯老师,你多大年纪?”芭芭拉问道。

“问这干吗?”俯卧的女人回答道,她仍然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本能地想要宣读隐私权。

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打着她的胸部。她试图遮住它们,但等在床另一边的格蕾丝和琼已经牢牢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明白了吗?你还没学会如何做奴隶,所以我必须抽你。这样你才能明白鞭打对你的训练有多重要。”芭芭拉解释道,这次抽打得非常用力,老师感觉右乳的乳头仿佛被扯掉了。她不得不仔细检查一下,确认没有被扯掉,但与此同时,另一侧打击令她顾不上检查胸,慌乱地尖叫起来:“28!28岁!”暴露年龄无疑让她更加感到羞辱。她正值壮年,而这些孩子却对她如此肆意妄为。痛苦和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席卷了她。直到听到前门铃响起,她才感到一阵轻松。也许,是警察来救她脱离这些怪物了。……不会是警察的,但无论如何,这会让她们忙碌一小会儿,给她时间恢复体力。

芭芭拉转向她的两个朋友。“塞住她的嘴,确保她穿着泳衣,我去看看门口是谁。”琼瞬间把黑球塞进女教师嘴里,用皮带绑紧,瓦莱丽则用沉沉的声音喊道:“不!不!求你了!求……呜呜”片刻之后,只剩下难以辨认的呻吟声。

芭芭拉打开门,西尔维娅和她的男朋友厄尔站在走廊里。西尔维娅是学校里唯一的黑人女孩,她父亲是纽约市一位政坛名流。厄尔是她的男朋友,他特意从纽约市开车来看她。他们俩真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她皮肤白皙,呈橄榄色。尽管才十*岁,但她的身材已经发育成熟,拥有成熟的女性曲线。厄尔皮肤黝黑,身高六英尺,体格健壮。虽然也只有十*岁,但他自信大胆,弥补了年龄上的不足。他偷偷开着父亲的车,没正式驾照的他一路持学车证开长途来到麻省。——尽管身材魁梧,但他的面容依然显得稚嫩。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西尔维娅问。“我们从走廊里就能听到动静。”

“进来吧,”芭芭拉邀请道,“加入我们的聚会吧。你们绝对猜不到我们这场派对为谁准备的。”让客人走进客厅,她锁上了门。

“为谁?”西尔维娅问。“听你说话语气,就像你造了个秘密地牢,关押了囚犯似的。”

“不需要地牢也可以,”芭芭拉骄傲地回答,“你们应该看看我们抓到的那个俘虏。”说完,她带着两个朋友走进卧室,打开门,骄傲地展示着她的战利品,仿佛那是一幅无价的毕加索画作。瓦莱丽立刻蜷缩起来,试图在这两位新来者面前遮住自己的裸体。

然而,她还不够快,“大姐,那妹陀真俊。伊年纪老,但真的俊,”厄尔笑着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欲望。

“你口中那个‘妹陀’,厄尔,是狄更斯老师,我们的法语老师。哇!我想都不敢想看到她这么开放,我甚至都没想过她会穿毛衣,”西尔维娅惊叹道。“你要打算干什么?”

芭芭拉关上门,厄尔抗议道:“大姐,你就不能让我们多尝尝味道吗?那小妞真性感!”然而,他的目光还是被挡住了,然后贪婪地转向了芭芭拉。——芭芭拉没有拉上紧身衣的拉链,面对厄尔淫荡的目光,她毫无拘束。

“我们要做的是给老师上一课,让她学会服从。她很善良,用法语和我们分享她的智慧。我们至少应该这样回报她。”听芭芭拉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西尔维娅咯咯地笑起来。芭芭拉继续:“她被教导必须服从我们的心血来潮和任性,我们是主人,她是奴隶。我们灌输给她的是这种思维方式。当然,必须使用先进的教育工具。我们革命小将有能力做到。”

“哇!”西尔维娅惊呼道。“谁能想到呢?狄更斯老师!她是全校最冷漠的老师。没人敢靠近她。”

“你知道我们有多接近她?我可以说,不可能有人可以再近了,”芭芭拉笑着说。

“偶能!”厄尔反驳道。——他有道理,负距离肯定比零距离更近。

“我觉得厄尔对那位老太太有兴趣,”西尔维亚笑话自己的男朋友。

“我跟你说吧,”芭芭拉笑着说,“我们革命小组邀请你——男性同胞来帮忙思想改造狄更斯老师。等我训练完她,她和法国的不规则动词就再也不会给美国人民添麻烦了。”

厄尔咧嘴一笑,回答道:“偶很欢喜尽偶所能,偶提供帮助。”

芭芭拉转身离开两位朋友,回到卧室。格蕾丝和琼正死死地注视着瓦莱丽。芭芭拉走过去,从吓坏了的女人嘴里取出塞住的布,让她摆脱了那股难闻的滋味和压迫带来的疼痛。瓦莱丽心里松了口气,但她最关心的却是折磨她的人现在对她有什么打算。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芭芭拉,一刻不停。芭芭拉不得不忽略这个眼波信号。那是惊恐而顺从的眼神,告诉她,女教师已经准备好听从命令了,也反映了今晚这场折磨的有效性。

芭芭拉把女孩们叫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几分钟后,三个女孩离开了房间。瓦莱丽简直不敢相信。今晚她第一次被单独留下。她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逃离那间恐怖的房子——这至关紧要。她四处寻找衣服,但怎么也找不到——这无关紧要。她要从窗户爬出去,顺着消防梯下去,必要时可以赤身裸体,尽可能快地跑,直到找到一个避难所。她一分钟也不能耽搁!她们在另一个房间里,肯定又在盘算着什么虐待的事。她必须在她们回来之前离开那里。

她爬身起床,踉踉跄跄地走向窗边。在门铃声打断芭芭拉的施虐之前,她已经饱受了一场无情的鞭打,浑身酸痛。她踮着脚尖走向窗边,高耸的胸部上布满了鲜红的伤痕。她开始向上推窗户,想把它打开,但窗户纹丝不动。她现在被恐慌淹没了。离自由如此之近,然而,一扇卡住的窗户却牢牢地束缚着她。她知道必须快点行动,她们很快就会回来。但是,当她的手指灵巧地推挤着窗户,试图找到离开的路时,她突然感到两条铁臂抓住了她,一条勒住了她的喉咙,另一条勒住了她的肚子。她试图挣脱,但根本无法挣脱。它们越来越紧地勒着,把她拖过房间。它们如此有力,让她动弹不得。勒住她喉咙的那条勒得她一声也发不出。确实,她不敢动,因为那老虎钳般的钳子可能会扭断她的脖子。她能感觉到手臂上鼓鼓的肌肉越来越紧,直到她最终被掐晕。

当瓦莱丽终于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被绑住了,双臂被垂直拉直,用皮带铐在天花板的一根横梁上。她的双腿被张开,双脚也同样被绑在身侧两张床的床腿上。她被抬离地面几英寸。

她不敢环顾房间。她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咋了,妹陀?”她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显然是个黑人男性。“倪还好吗?”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紧闭双眼。这时,她突然感到一只强壮男人的大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来回摩擦。她羞愧得发抖,用力咬着嘴唇,想要咬出一两滴血。最好不要让她看到是谁在如此粗鲁地猥亵她。

对她乳房的爱抚停止了。然后她感到一根粗大的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部。一阵颤抖传遍她的全身,她试图转过身去,避免看到这个嘲弄她的人。当那根手指狂热地沿着她处女穴潮湿的墙壁移动时,她感到羞辱不已,绝望的抽泣声在她体内荡漾。她尽可能地将头转向右边,但那根手指却无法停止在她体内移动。她开始感到发热,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但羞耻感占据了主导地位。然后,她感到那根手指从她现在完全润滑的阴部抽了出来。她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把头转向前方。

她感到一只张开的手掌狠狠地拍在她脸颊上,疼得她感觉脖子都要断了。“妹陀,睁开眼睛。”她听到了命令的声音。

但她没有听从。相反,她恳求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不会说出去的,请放心走吧。”

她得到的回答迅速而准确。一道重击打在脸上,比上一掌更重,泪水涌入她紧闭的双眼。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她耳边,仿佛要震破她的耳膜,发出海浪拍打岩石般的巨响。“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来!”她睁开眼睛哀求道。“别再打了!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但别再打我了。 ”

她睁开双眼,眼前是一个赤裸的年轻黑人。他身材高大,肌肉发达,乌黑的皮肤闪闪发光。不过,他最多不过十*岁。他的脸庞略显稚嫩,显然还没刮过胡子。她转过身去,目光直视着他那根像一尺长黑蛇一样悬垂在身上的阴茎。他嘲笑她这种矜持。“妹陀,倪是看到了不欢喜的东东,还是看到了最欢喜的东东?”他嘲讽道。

她再次转过身,闭上眼睛,无法承受这个小男孩如此残忍地加诸于她身上的羞辱。这一次,他紧握的拳头重重地砸在她嘴里,她不得不用舌头舔舐牙齿,确保他没有把牙齿打掉。她猛地睁开眼睛。“求求你!别再打我了!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任何事!但求求你别打我!”她能感觉到下唇因为最后一击而肿了起来。

“好妹陀,呢个才叫动脑瓜,”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脚上的镣铐,然后又解开了绑在头顶横梁上的镣铐。他用强壮的手臂把她抱到床边,然后随手地把她扔上床。然后,他也上了床,她咬紧牙关,准备被这个一心想把她当玩具一样利用的年轻小伙子强暴。最屈辱的是,这样一个小伙子竟然把她变成了自己的奴隶。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而她别无选择,只能听他的。

想到那根巨大粗壮的阴茎即将靠近,她不禁浑身一颤。它的长度就算不算短,也有十一英寸,但绝对不会更短。它的宽度和长度一样令人恐惧。它的颜色与身体其他部分的颜色截然不同,呈深棕色,巨大的龟头则略带粉红色。

他骑在她身上,双膝屈膝,臀部抵住她的阴部。现在,他抓住她丰满的乳房两侧,将它们挤压在一起,使乳头像中世纪建筑的齿轮一样挺立。他用拇指按压每个乳头,紧紧地托住她的乳房,将阴茎滑入乳房形成的凹陷处。他开始用阴茎在她的乳房间来回抽插,疯狂地抽插。她感到一阵刺痛传遍全身。她为自己的行为让她如此兴奋而感到羞愧。她知道他的确如此。她转过身去,以免他高潮,以免精液喷到她脸上。

他对任何挑衅的举动都很敏感,而这一次他完全没有察觉。他停下动作,放开她的乳房,嘲讽道:“喂,妹陀。偶看倪不想让偶射在倪脸上!”

“不,那不是真的,”吓坏了的女人回答道。她最不想的就是再挨一顿打,而且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能让他平静下来,就像她预料的那样。那样对他来说还不够羞辱。他不满足于射进她的阴道。他想射在她脸上。动作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羞辱。

“好吧,”他回答道,“如果呢个不是真的,倪不介意偶射在倪脸上,那么倪也应该不会介意偶射在倪嘴里。”他笑了,等着她的回答。

事到如今,她差点哑然失笑,但不敢惹他生气。“不,”她悲伤地回答,“我不介意。”

“告诉偶,倪喜欢吗?”他问道,同时将武器悬在距离她嘴唇一两英寸的地方。

“是的,”她冷漠地回答,“我愿意。”

“听起来倪并不是真心实意的,”他咆哮道,好像他的怒火又在高涨。

“不!不!我是认真的。我真想让你射进我的嘴里呀,”她疯狂地回答,双手抓住他的阴茎,把龟头塞进嘴里,开始疯狂地舔舐。他把手掌放在她的太阳穴上,猛地向前一扑,几乎把整个阴茎塞进她的嘴里,探查到她的喉咙深处。她喘着粗气,被那东西的大小吓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不敢反抗。相反,她假装热情地投入,用舌头舔舐着他阴茎的两侧,而他则用力地把阴茎抽进她的嘴里。她迫不及待地等着他高潮,好让他把那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来。但对于一个年轻的男孩来说,他展现出了极强的自制力。她继续用舌头舔着,能感觉到那东西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悸动。

突然,她被他手指的触感吓了一跳,那手指正探寻着她湿润阴户温暖的洞穴。他熟练地抚摸着她坚挺的阴蒂,——已与他勃起的阴茎相得益彰。然后,他深深地探入她湿润的滑槽。她抬起双腿,迎合他的手指,这根手指不由自主地带给她无尽的快感和激情。而她,则一刻不停地用舌头舔舐着他送进她口中的劳什子。同时的嬉戏让两人都激情澎湃,呻吟声在床上交织交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珠翻了上来,随着高潮的到来,他把大量的精液倾泻到她嘴里,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淌。她感到平静和满足。这种互动减轻了她胸部瘀伤和他狠狠击打她脸颊的疼痛。

然而,她意识到自己的折磨远未结束。他用皮带勒住她的胸部和大腿,把她按倒在床上,双手反绑在身后。他走出房间前对她说:“倪知道谁才是主人了,对吧?”

“是的,我知道了,”她回答道。

第三章

等厄尔在浴室换衣服的的时候,西尔维娅向女孩们抱怨道:“每个人都有机会和她在一起,唯独我没有。我真的觉得这不公平,尤其她法语课上总是在难为我。”

“我认为西尔维娅说得完全正确。机会生来平等,每个人都应该有机会。”琼说道。

“我也觉得西尔维娅有资格当革命小将,”芭芭拉说。“我先进去看看我们的奴隶过得怎么样。”她走进卧室,看到瓦莱丽被绑着,泪水顺着女教师的脸颊流下来。

“你们什么时候放我走?”她问绑架者。“这样还不够吗?”

“你看,你还没学会服从呢。奴隶是不会问问题的。如果我不再次用皮带抽你,我会觉得自己失职了。”芭芭拉笑着说。

“不!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问这个问题了。”瓦莱丽恳求道。

“这次我算是大方了,但请别利用我的好心,”芭芭拉回答道。“再说,我以为你挺喜欢厄尔的。毕竟,你这样上了年纪的女人,可不是每天都有机会勾引到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上床。”

瓦莱丽想到自己的年龄,以及这个小女魔头刻意营造的残酷的反差,让她感到羞辱。一个厄尔年龄的男孩子对她做出那样的事,已经够丢脸的了,而芭芭拉现在又提起这件事,二次伤害更是雪上加霜。然而,她不敢说出自己的感受。她给了芭芭拉这个自负女孩想要的答案。“他虽然还不错,但还不及你一半好,”瓦莱丽回答道。

芭芭拉顽皮地笑了笑。“很高兴你赞赏我,接下来我还给你准备了更多精彩的节目。”瓦莱丽没有回答。她脸上突然失色的表情说明了一切。芭芭拉挑逗地站在她面前,紧身的皮革紧身衣紧紧贴着她迷人的曲线,乳沟随着她的呼吸而撩人地起伏。她转身走出了房间。

当她走回客厅时,厄尔已经换好衣服加入了。“你女朋友要去调教狄更斯老师,你知道了吗?”芭芭拉一脸八卦表情地问厄尔。

他笑了。“她开心就好,”他回答道。“她没有理由不参与这项成人教育。”

“你没问题那我也没问题,”芭芭拉回答道,“西尔维娅,只要你准备好了,随时。”

“我准备好了,”黑人女孩回答。

“好的,格蕾丝和琼会和你一起去。万一我们的狄更斯老师闹脾气,你可能需要她们帮忙。”芭芭拉热情地建议道。

“不,我宁愿一个人调教她,”西尔维娅随意地回答。

“是啊,”厄尔低声说道,“偶马子很强,不需要帮助。”

“随便她,那就随她吧。不过我建议你别松掉她身上的带子,如果你需要帮忙,亲爱的,就大声喊,要清晰地喊。你知道,她比你大块儿不少,”芭芭拉继续说道,以此强调西尔维娅是娇小体型,“而且二十八岁也不算老女人,正式如狼似虎的年龄。”

“我记住了,”西尔维娅说着,告别朋友们,走进“调教瓦莱丽接力赛”,话说赛季越拖,气氛好像越怪异了。她走进房间,停顿了一会儿,仔细地打量着被绑住的女人,然后走到床边,在她身边坐下。她笑了。“哎呀,狄更斯老师,”她说,“我从没想过会看到你落得如此下场。”

瓦莱丽太害怕自己说的任何俏皮话都可能招来又一次鞭笞。厄尔和芭芭拉对她做的那些事,她至今仍隐隐作痛。于是她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姿态回答:“是呀,西尔维娅。”

“你的身材非常漂亮,”西尔维娅反驳道,“而且当你摘下眼镜,放下头发的时候,脸蛋也很漂亮。”

“谢谢,西尔维娅,”她回答道,努力克制自己在学生面前裸体的羞辱。

“你和厄尔玩得开心吗?”西尔维娅问。

“是的,非常满意,”瓦莱丽回答道,她担心其他答案可能会让她不高兴。

“你可以跟我说实话,”西尔维娅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他块头太大了,真的会伤人。相信我,我是唯一一个愿意跟他在一起嘿嘿的女孩。”

“说实话,除了粗暴的对待和鞭打之外,他没有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尽管我承认我差点被噎死。”瓦莱丽自己都感到惊讶,她竟然如此坦率地与她的一名学生和绑架团伙的当然成员交谈。

“你真幸运。每次我和他做爱,他都会把我弄死。但你我不一样。我喜欢他那样,”西尔维娅回答道。然后她低头看着瓦莱丽乳房上的伤痕,开始用指尖轻轻地抚摸,产生一种痒痒的感觉。“我看出来他用不同的方式惩罚你。”温柔地抚摸着她疼痛的乳房,瓦莱丽的激情再次燃起,乳房开始变得坚挺,乳头也挺立起来。西尔维娅继续说道:“你的乳房也这么大,这么漂亮。真可惜他这样对你。我希望我的乳房也这么大。但是,他也对我做同样的事。不过,我喜欢这样。说实话,你不喜欢吗?”

“嗯,某种程度上或许吧,”瓦莱丽回答道,再次被自己的坦率所惊讶。西尔维娅现在开始玩弄她那坚挺的粉红色乳头。她热情地回应着,呼吸声也越来越深沉,越来越清晰。

“要我帮你解开吗?” 西尔维娅问。“你被捆得像只要赶集的羔羊,看上去真不舒服。”

“你愿意吗?”瓦莱丽犹豫地问道,不确定这个问题是不是在给自己挖坑。

“当然可以,”西尔维娅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开皮带,然后解开女教师手腕上的绑带。“现在,是不是好些了?”她问。瓦莱丽起身,舒展了一下抽筋的肌肉。

她比西尔维娅高出将近一个头,体重也至少重二十磅。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制服她,再从窗户逃走。女孩发出一两声尖叫也无妨,而且很可能被误认为是她自己在哭喊。这个可能性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选择……但她还是等等看,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也要让我脱掉衣服吗?”西尔维娅非常端庄地问道,就好像她在教室里请求允许离开几分钟一样。

“是的,”瓦莱丽回答道,“我想我会喜欢的。”她并不真的知道为什么她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回应。

但她确实想看看这个古铜色皮肤的小女孩不穿衣服的样子,所以当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她诚实地回答了。事实上,她走到小女孩身后,开始解开对方裙子后面的扣子,把它滑过肩膀,堆在脚边。她的皮肤是闪亮的古铜色,年轻而紧致。她戴着半罩杯的胸罩,让她可爱的胸部高高隆起,乳沟也清晰可见。她穿着黑色比基尼内裤和吊袜带,托着长袜。她的双腿修长匀称,与身高比例匀称,大腿圆润饱满。瓦莱丽兴奋地解开了对方胸罩,胸罩也掉进衣服堆里。这个女孩真的不需要胸罩。她的胸部挺拔而坚挺,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皮肤年轻而紧致。最后,瓦莱丽帮她脱下了短裤,现在,她站在她面前,尽显迷人魅力。她的阴毛浓密,略带卷曲。瓦莱丽有一种冲动,想把手埋进阴毛里,摸索着这性感火辣的年轻女人湿润多汁的阴户。她走到她面前,将她搂在怀里。然后轻轻地将她推到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占据了西尔维娅的上身。西尔维娅双腿大张,帮助瓦莱丽将一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女孩的反应就像触电一样,先是变得僵硬,然后随着瓦莱丽的手指开始在湿润的阴户间穿梭,在坚硬如石的阴蒂和油腻腻的阴道壁之间来回穿梭,慢慢放松下来。她用力地将自己的乳房压在年轻女孩的乳房上。现在,西尔维娅用双腿缠住瓦莱丽的后背,女教师手指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的头左右扭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这个年轻女孩几乎疯狂。她不停地呻吟着:“我要,妈妈!我还要,妈妈!”她的臀部像活塞一样随着瓦莱丽的手指一起运动。此时,瓦莱丽的激情与她伴侣的高潮相配合。她将手指从伴侣的阴部抽出,开始交替抚摸她的乳房和腹部。然后她的手移开,撞击着年轻女孩的脖子,并热情地将她的嘴吸入自己的嘴里。她的舌头开始在女孩的嘴里进进出出,温暖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突然,瓦莱丽尖叫起来。女孩将牙齿咬进了她柔软的舌头。她开始用尽全力捶打西尔维娅的肚子,让她松开痛苦的抓握,当她终于松开时,瓦莱丽的舌头已经血肉模糊。

瓦莱丽痛苦地弯下腰,捂着脸,西尔维娅起身站在她身边。“我弄疼您了吗,亲爱的老师?”女孩嘲讽地问道。“真的很抱歉。请不要给我父母打小报告。你无法想象,如果他们发现了,会多么严厉地惩罚我。”她双手叉腰站在那里,嘲笑着老女人的痛苦和煎熬。

愤怒,和痛苦一起,瞬间吞噬了瓦莱丽。她方才信任这个女孩,甚至回应了她的示好,而这就是她的报应?听到那嘲讽的笑声,她感觉自己快要勃然大怒。这个女孩比其他人更糟糕。至少那些从一开始就表明了自己的意图。她们自称敌人,并如此行事。而这个自称是朋友,却反过来变成了恶魔。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更糟糕的是那笑声。原来她一直在计划着这一切,——让她兴奋,然后伤害她,反差感比其他人更狠。女教师明白自己任何反抗都可能招致最可怕的报复。但经历了最可怕的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突然,她的手从脸上松开,握成了拳头。她猛地转身,一拳打在那个黑人女孩的鼻子上,鲜血喷到她脸上,女孩仰面朝天倒在床上。女教师扑向女孩,不停地击打她的肋骨和脸,而西尔维娅则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对方的愤怒范围。瓦莱丽这才跳了起来。她跑到另一张床上,之前抽打她的鞭子还留在那里。她抓起鞭子,跑回受害者身边,受害者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她已经开始抽打女孩的乳房,直到它们变得红肿流血。然而,女孩并没有被绑住,也没有试图挣脱。相反,她不停地呻吟着:“我还要,瓦莱丽!我还要!还要!”

瓦莱丽及时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害死女孩。西尔维娅哭了,但那泪水既是喜悦的泪水,也是激情的泪水。瓦莱丽放下鞭子,坐在床边,背对着床尾。她把西尔维娅搂在怀里,把头靠在她柔软的乳房上。她开始擦去女孩的眼泪。“你为什么咬我,西尔维娅?”瓦莱丽问道。

女孩抽泣着回答:“我对你现在对我做的事并不生气。”说完,她转过身,搂住刚刚殴打她的女人的脖子,开始亲吻她,舌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瓦莱丽不敢用舌头探查西尔维娅的嘴,而是选择扮演被动角色。现在,轮到西尔维娅主宰一切了。她轻轻地把瓦莱丽挪到仰卧的姿势,然后骑在她身上。她伸手下去,手指深深地探入瓦莱丽湿润的阴户,龟头左右摇晃,直到最后,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处女液在高潮中喷涌而出。她筋疲力尽地躺在那里,身边是那个年轻女孩,她拥有超越同龄人的天赋,精通温柔的性爱技巧,让她感到满足。

两位恋人依偎在一起。最后,西尔维娅转向瓦莱丽。“你能帮我做点什么吗?”她问道。

“任何你想要的东西,”瓦莱丽回答道,任何要求都会以真诚的爱回报。

“我想你把我绑起来,再鞭打我一次,”西尔维娅用紧张的声音问道,尽管角色上她是在要求对方对她这样做。

“西尔维亚,我不明白,”瓦莱丽说。

“你不必明白。你只需要去做就行了。”

“不,”瓦莱丽回答说,“你想让我参与这种野蛮行为,我不会这么做的。就是这样。”

“这样吗?”西尔维娅问。“也许你之前的服从课学得不够好,需要重新教你。这应该不难。我去告诉厄尔,他会很乐意再教你一遍。我只需要告诉他,那位老师不及格了,需要补习一下。”

“不,求你了,”瓦莱丽恳求道,“这是敲诈,但我想我别无选择。”

“我不太确定这算不算是敲诈,”西尔维娅得意地回答。“你以前很享受惩罚我。这次唯一的变化,就是变成捆绑。”

“那不一样,”瓦莱丽赶紧解释道。“刚刚是你激怒了我。你咬我的舌头,真是卑鄙无耻。我开始相信你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我做那样出格的事。”

“别想为自己辩解,瓦莱丽·狄更斯,”小女孩生气地反驳道。“我在你的班上待了很久,知道你从惩罚孩子中获得了很多乐趣。”

“那是不一样的,”瓦莱丽解释道,“你知道的。那只是教育过程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简直是胡扯,”西尔维娅反驳道,“惩罚就是惩罚,不管为什么施加。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教育过程的一部分,所以,用教育来证明惩罚的合理性,就等于在任何情况下都证明惩罚的合理性。”

“你认为自己很聪明,不是吗?”瓦莱丽·狄更斯恼火道。

“是你这么觉得我的。不然你也不会提起这件事。我觉得你今晚学到的最好的一课,就是诚实面对自己和自己的感受,而不是假装它们不存在。现在,赶紧捆绑我,不然我就得跟你说,你还没吸取教训,需要重修。”

瓦莱丽别无选择,只能听从女孩的命令。这简直是反过来的束缚。她的束缚就是不得不把对方束缚,——意识被束缚的一方束缚身体被束缚的一方。她小心翼翼地用皮带绑住女孩的手腕。“再紧一点,”西尔维娅命令道。瓦莱丽服从了。西尔维娅坐在床上,让瓦莱丽绑住她的脚踝。“现在把我抬到床上,”西尔维娅命令道,瓦莱丽再次迅速回应。现在,她用厚厚的皮带将女孩的腋下和胸部绑在一起,并将它们固定在床上。接下来的皮带套在她闪亮的棕褐色大腿上。

瓦莱丽去拿鞭子,西尔维娅躺在床上,眼神里交织着欲望和恐惧,使她的双眼呆滞而深邃,如同潭水。瓦莱丽手持武器往回走去。她幻想着自己穿着芭芭拉的皮革紧身衣,享受着被迫施加对方身体惩罚的心理惩罚。她对西尔维娅感到愤怒,比起对于其他人更愤怒。其他人把她塑造成受害者的角色,这当然不能怪她。但西尔维娅却把她塑造成刽子手的卑鄙角色。为此,她却只能受到批评。她拥有自由意志,完全可以拒绝,不管后果如何。除了已经做的以外,她们还能对她做什么呢?她开始思考,受害者和刽子手之间只有一线之隔,每个人的行为都在某种程度上是被迫的。今晚她亲眼目睹了这两个角色是如何轻易互换的。她今晚发现,苦中自有乐,而乐中皆有苦。她认为,人生如书,价值观可以随作者的意愿书写,由此找到的人生解答也无人可以驳斥。

于是当她举起鞭子时,感到内心涌起一股怒火。这怒火或许是荷尔蒙分泌产生的反应,她想以此来为自己即将做的事开脱。她恨西尔维娅逼她做的那些事,所以要惩罚她。鞭子重重地抽打在女孩的胸部,她痛得直皱眉,但突然感到一种单纯的性刺激无法带来的兴奋。鞭子再次抽打,她棕褐色的皮肤泛红起泡,仿佛随时都会喷出鲜血。女孩开始呼吸急促,感到身体的每一寸都因激情而颤抖。鞭子再次抽打在她那迷人的乳房上,皮肤变得更加红润。性兴奋让她难以忍受,她的头剧烈地左右摇晃。痛苦与愉悦的电流像电流一样流遍全身。鞭子再次抽打下来。这一次,鲜血从破裂的皮肤上缓缓渗出。女孩呼吸急促,在束缚中挣扎着,想要随着奇异的快感移动身体。疼痛如同一阵清爽的密史特拉风,吹过热带岛屿的棕榈树。鞭子再次抽打而下。她紧闭双眼,努力抬起臀部,思考着束缚着她的镣铐。她感受到的兴奋很快转移到了行刑者身上,而行刑者也随着每一鞭的抽打而情绪更加激动,如今已分不清愤怒和激情。各种情绪在他们之间来回传递,仿佛他们融为一体。鞭子再次击中了目标。现在,女孩正处于高潮的阵痛中,发出狂野的呻吟。她能感觉到少女的汁液在体内涌动,像漩涡一样翻腾。“别打了,瓦莱丽?别再打了!”她大喊。但瓦莱丽仍在继续鞭打她。

“你想被鞭打,”瓦莱丽说,“那你就应该被鞭打。你已经达到了高潮。好吧。但我还没达到。所以,我会继续,直到达到高潮为止。”她说到做到。

“求求你,停下来!”女孩哀求道。“你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哦!好疼!我可怜的奶子!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求求你,”她继续说道,但鞭子继续抽打着,黑色皮革鞭上已经血迹斑斑。

“现在有人这么对你了,记住我,记住一辈子,”瓦莱丽回答道,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恶意的微笑,“就像我要记住你们所有人一辈子一样,”然后她继续她艰辛的劳动。

“救命!救命!”黑人女孩大声呼喊,她已经痛得发狂,痛苦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但瓦莱丽没有停下来,直到西尔维娅最终因痛苦昏了过去。

没人从隔壁房间过来救她,因为那里正在发生同样恐怖的事。西尔维娅和瓦莱丽打成一片的时候,格蕾丝和琼出去散步了,她们不想当电灯泡——芭芭拉明显对厄尔有意思。

芭芭拉一直觉得黑人充满异域风情。他们来自一个陌生而隐秘的大陆,他们近乎完美的肌肉结构,以及他们巨大的性器官,都让她着迷。

芭芭拉觉得男人就像小麦,越是打磨,营养就越少。黑人如此朴素,粗犷而蛮猛,带着一种原始的阳刚之气。在她看来,这些资质给了黑人比起其他人种更适合原始性爱艺术的天分。然而,她从小就被庇护,现在又在沃洛比女校,从未和任何男人约会过。当像厄尔这样优秀的黑皮肤男人出现时,她不会放过他。不用事先试验,她就能透过几乎遮不住他鼓鼓囊囊的二头肌的衬衫,看到他起伏的肌肉。他的胸膛宽阔,逐渐变细,腰部纤细,几乎和她的差不多。她开始幻想他那长长的黑色性器。她一直听说黑人男孩鸡鸡比白人男孩大。她开始羡慕瓦莱丽·狄更斯,她刚刚从厄尔身上得到了乐趣。那个老古板大概根本就不领情。对她来说,这简直是浪费。她从厄尔看她的眼神中看出,他也喜欢她。他似乎无法将目光从她九分袒露的胸部移开,只等着他那双有力的手将它们从她的紧身衣中解放。这个**岁的女孩毫无羞涩可言。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身体,不在乎她看到。当他们的目光相遇时,他也不移开视线。然而,尽管如此大胆,在她朋友们离开后,他却坐在那里,没有主动出击。他充满自信。他知道她一定会行动。

这让她很不安。很久以前,她就明白自己只满足于扮演支配者的角色。她越是主动支配,一段关系就越令人满足。没有任何关系能比得上奴役。奴役才是终极奥义,是支配的化身。

然而,她怀着恐惧踏入了这场战斗。她第一次感到不安。她被他那狂野的性吸引着,却又害怕后果。但这是她必须面对的挑战。恐惧会让她处于从属地位。所以,她必须投入战斗。

他坐在她正前方的扶手椅上。她则坐在沙发扶手上。“你在看什么?”她终于问道。“你的眼睛从来没移开过我。”

“偶看到偶想看的东西时,偶就这么看,”他轻声回答。

她原本以为他会夸她,结果却没有,这让她大吃一惊。他这个年纪的男生,被挑逗估计会结巴起来,说不定还会夸她漂亮,并为自己刚才的目光道歉,但眼前这个男生不会。“你只看不做吗?”她调侃地问。

“倪想让偶做甚?”他仿佛漠不关心地回答。

她走到他面前,挑逗地扭动着臀部。她站在那里,然后把紧身衣从肩膀上脱下来。那双肩膀柔软细腻,让人想抚摸。“倪想让偶做甚,自己先想好,”他调侃地回答。

他缓缓从椅子上起身,看着她,仿佛在思考什么。然后,他用手指抓住她紧身衣的拉链,握了足足三十秒。他将其拉下,紧身衣的上半部分滑落。他猛地扯下她的胸罩,让她赤裸着上身。她半裸地站在他面前,微笑着。她微微吸气,挺起原本就丰满而匀称的乳房,仿佛在向他发出邀请。他又站了一会儿,仿佛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她一言不发,只是朝他调侃地笑了笑。她确信,自己那曼妙的身躯足以让她完全征服这个陌生而冷漠的年轻人。“你就想做这些吗?”她轻佻地问道。

他没有立即回答。他盯着她。然而,这一次,她没有移开视线。“不,”他说,“偶不仅想这样做。偶还想这样做,”他说着,突然用右手掌用尽全力,重重地打在她脸上。受惊的女孩向后摔倒在地,摔倒在凳子上,双腿高高翘起,头和肩膀着地。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他就扑了上去,一把抓住她脚上的紧身衣,一把扯下,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偶也想这样做,”他说。“倪还想知道偶还想怎么做吗?”他问。

“我不太确定,”她半开玩笑地回答,试图假装保持镇定。她扶住凳子,站起身。“现在,你觉得这一切证明了什么?”她漠然地问道。然后,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将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舌头在他嘴里进进出出,直到他们激情的温暖完全融合。她将双腿推向他的双腿,用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膛。他回吻了她,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将嘴唇从他的嘴唇上移开,却没有离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然后,她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我猜你害羞,需要一点帮助,”她说着,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当她抚摸着他,将他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哇,”她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我怀疑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

他的左臂迅速掠过她的胸膛,右臂抵住她的双膝,同时将她旋转起来,将她倒挂起来。他走过桌子,桌子上放着几条绑带。他抓起一把,然后爬上一把椅子。他用身体支撑着她的平衡,灵巧地将绑带套在她的脚踝上,绑在头顶的横梁上。然后他从椅子上下来,让她悬空着。“我希望你玩得开心,”她毫不畏惧他的粗暴,“但是,我得警告你,我不是瓦莱丽·狄更斯,对她用过的那些伎俩,对我也不起作用。”

“是啊,”他反驳道,“倪们俩有啥子区别?为啥米不管用?倪莫回答偶。偶自己弄清楚。”说着,他把现在又肿又黑又硬的阴茎塞到她嘴边。她紧紧地闭着嘴。他往后退了一步。“妹陀,”他说,“倪这样挑逗偶,摆出啷个姿势,倪还真是够有心的,跟偶玩得这么开心。偶夸夸倪。倪真有心。不过偶只是想看看倪到底有多有心。”

茶几上摆着一盏烛台。他取出一根蜡烛,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火柴,点燃了蜡烛。她正试着习惯倒立着看东西,看到他正在做的事情,吓得浑身发抖。他端着点燃的蜡烛走向她,拉过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扳动弹簧,将这片致命的刀刃挥到位。“现在,妹陀,”他说,“偶给倪选择。要么偶把倪的一个乳头烧掉,要么偶把另一个割掉,倪选。”

终于,她哭了起来,泪水潺潺地流淌,因为她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多么深的困境。“两个都不要,”她恳求道。“来,我张开嘴。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什么都行。但求你别伤害我。”

“倪没有选择开口说话的权利。几分钟前倪还有这个选择。倪拒绝了。倪只能选择刀刃还是火焰。现在,倪来选一个。”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愿意做你一生的奴隶,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

“也许,倪想让换过来,这一个乳头被刀割掉,另一个乳头被蜡烛烧掉。”他嘲讽道。她感到羞愧和屈辱,如果他像对待瓦莱丽·狄更斯那样用鞭子打她,她绝不会屈服。但残害的威胁超出了她的预期。他语气坚定,他已经下定决心,什么也改变不了。

眼看他真要动手,她不禁开始恐慌。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入如此危险的境地。“求求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什么都行。揍我,鞭子抽我,但别弄残我。求求你。”

他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仿佛在思考。时间在她看来,仿佛几个小时般流逝。最后,他走到桌边,吹灭蜡烛,重新插回烛台。然后,他合上弹簧刀,放回口袋。他走到沙发边,拿起那里的皮带。她心跳加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他一言不发,开始猛抽她的胸膛,将她的皮肤撕成碎片,如同被火烧灼一般。他不停地抽打她。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因这野蛮的攻击而尖叫。撕裂的皮肤上的鲜血,如今涂抹在她曾经傲然挺立的雪白乳房上,形成一个可怕的、不定形的图案。最终,他的怒火消散,停了下来。他爬上椅子,解开她脚踝上的镣铐,将她放下。他把半昏迷的女孩抱到沙发上,让她坐了下来。然后,他拿起一条沾满水的毛巾,擦去她可爱乳房上的血迹。看到自己从野蛮变得如此温柔,她甜美地笑了笑。“倪喜欢抚摸偶的乳房,对吧?”她轻声说道,下意识用了他的方言。他一言不发。然后她在他身边坐了起来。她再次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掏出他那坚硬而兴奋地鼓胀的阴茎。她把它含进嘴里,巨大的器具几乎哽咽,直抵喉咙深处。她活动着舌头,感觉到它兴奋得要爆炸了。

她本能地分开双腿,感觉到他的手指用力插入她的阴道。她想让他尽情地刺激她,因为阴道里已经浸透了她初潮的液体。当他强劲的触感开始摩擦她那因激情而勃起坚挺的阴蒂时,她几乎晕了过去。然后,她能感觉到他勃起的阴茎在她嘴里抽动,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当她的嘴里充满他的液体时,她抬起膝盖,容纳他正在她体内活动的两根手指,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几个小时后,格蕾丝和琼回到公寓时,惊讶地发现芭芭拉和西尔维娅比另外两人更憔悴。而芭芭拉穿着紧身连衣裤,拉链一直拉到最上面,几乎是保持着谦逊的姿态。

第四章

瓦莱丽·狄更斯站在法语教室前,手里拿着一把尺子,指着前面的黑板。班里大多数学生都无法理解她穿衣习惯的变化。她把发髻摘了下来,披散着头发。今天,她穿着一条膝盖以上几英寸的裙子,完美地展现了她美丽的双腿,还穿了一件毛衣,勾勒出她女性的曲线。只有四个学生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她指着四人帮之一道:“西尔维娅,请你站起来,把动词venir的现在时变位说一下。”

女孩站起来微笑着。然后她脱口而出答案。 “Je viens . Tu viens . Il vient . Elle vient . Nous venons . Vous venez. Ils viennent. Elles viennent。

(venir是动词“来”,西尔维娅回答的六种变位分别是:我来了,你来了,他来了,她来了,我们来了,你们来了,他们来了,她们来了。)

“很好,”她回答。“现在,芭芭拉,你站起来,也把动词faire的变化也做一遍。”

黑发女孩礼貌地站了起来,但手指却开始摆弄起来。“狄更斯老师,”她终于开口说道,“我永远也学不会法语不规则动词。我就是记不住。”

(法语的faire对应的是英文的动词“do”。答案是: jo fais, tu fais, il fait, nous faisons, vous faites, ils font, elles font)

“我相信你能的,只要你努力,”她回答她的学生。“你我得好好谈谈。如果你今天下午没有其他安排,课后请留下来。”

“我没有其他计划,狄更斯老师,”芭芭拉回答道,然后回到座位上。

格蕾丝咯咯地笑了,低声对身旁的朋友说:“你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下课后还留下来真是疯了。她可能会想报复你。” 芭芭拉笑了笑,但没有回答。

十五分钟后,铃声响了,全班同学都散了,只剩下芭芭拉和狄更斯老师一个人。“好吧,芭芭拉,也许上周我们把课后时间用来补法语课,而不是进行那些活动的话,你早就进步了。”

“也许你是对的,狄更斯老师,”女孩抱歉地承认。

“我并不是说上周完全是浪费时间,你明白吗?”老师却回答道。

“为什么你对发生的事情不生气?”芭芭拉问道。

“这毫无意义。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人生如世界。很多事很有教育意义,剩下的只有历史意义,不过尔尔。不过,芭芭拉,关键问题是你这学期能不能毕业。”瓦莱丽·狄更斯说。“如果没有额外的辅导,这目标根本不可能达到。”然后她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什么,递给了女孩。“这是我在城里的公寓地址。今晚八点到那里,我们开始补习。”

芭芭拉准备赴约,当晚思绪万千。她想起了一周前为瓦莱丽·狄更斯准备的那场怪诞的招待会。这个毫无戒心的女人走进了一间中世纪的刑讯室。她遭受的屈辱和羞辱无休无止。她遭受了难以置信的羞臊和凌辱。她的意志被摧毁,不仅是肉体的束缚,还有精神的束缚。然而,从那以后,她在课堂上对所发生的事情从未有过丝毫的怨恨。伊斯兰有句古老的谚语:没有耐心的人不会等十年才报仇。或许,她今晚发出的邀请,是耐不住性子的体现,看来这耐心也就两天。好吧,她很快就会知道答案。另一方面,瓦莱丽自从那晚以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的穿衣风格不再那么正式和冷漠。她不再把头发盘成发髻,而是让头发自然地披散在肩上。显然,她买了一套新衣服。她不仅漂亮,而且平易近人。她上课时严肃的举止彻底改变了。这整个转变简直不可思议,令人费解。

那天晚上,芭芭拉准时赴约。狄更斯老师在一栋高层建筑里租了一套公寓,位于当时最好的地段之一。公寓陈设简单,但品味不俗。

按了铃,她羞涩地站在门口,等着门开。瓦莱丽出现在门口,热情地邀请女孩进来。芭芭拉很惊讶,年长的女人递给她一杯马提尼,这可不是中学女孩应有的社交礼仪。但她还是欣然接受了,两个女子一起享用她们的饮品。女学生现在感到轻松自在。紧张和期待都消失了。毕竟,女教师的邀请是真诚的。沙发前桌子上摆放的书就是明证。几分钟后,她们开始工作,勤奋地补习了一个小时才休息。

芭芭拉发现,一旦和瓦莱丽单独在一起,她的目光就无法从这尤物身上移开。毛衣勾勒出她隆起的胸部轮廓,让她不禁幻想起各种奇思妙想,回想起老师裸体时是多么性感。她刚进房间时,就在脑海中想着要把衣服脱掉,就像一周前她亲手做过的那样。她又能感受到手指深深插入这位年长女人阴户的刺激,就像不久前一样。最疯狂的想法在她脑海中闪过。芭芭拉不假思索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了她乳沟的顶端和年轻乳房柔软圆润的雏形。

“芭芭拉,你还想再来一杯马提尼酒吗?”瓦莱丽问道,这个问题把女孩从迷乱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是的,是的,”她回答道,“我非常乐意。”

瓦莱丽走到房间尽头,用移动吧台调酒。芭芭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走着走着,丰满的大腿让这个年轻女子浑身一阵颤栗。真希望她能脱掉裙子,这样就能亲眼看看她的裸体了。

她走回来,把酒递给她。然后,她坐在她对面,翘着二郎腿,小口啜饮着自己的鸡尾酒。“你觉得我们今晚有什么进展吗?”瓦莱丽问她。

“哦,是的,狄更斯老师,”芭芭拉回答道,“非常高兴。”

“下课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瓦莱丽。”老师笑着回答。

“谢谢,我会的。”芭芭拉回答道。她现在开始怀疑,这种亲密的邀请是否反映了她对瓦莱丽的吸引力。瓦莱丽邀请她来这里,可能不仅仅是为了上法语课?如果是这样,谁该主动呢?她还记得自己主动和厄尔相处时,结果如何。她非常怀疑瓦莱丽是否会像厄尔那样粗暴,尽管西尔维娅向她详细讲述了卧室里那场疯狂的鞭打。然而,从西尔维娅的描述来看,是某种极端的刺激引发了女教师的脾气。而厄尔的情况则并非如此,他甚至认真地考虑过要残害她。或者说,这种冲动他是主动的吗?他是否可能对她微妙的示好反应过度,下意识惊觉她心底想要占据主导地位,把他束缚起来征服,于是激烈地以残害她的方式来对抗?

“芭芭拉,突然间,你的思绪飘到了另一个星球,”瓦莱丽若有所思地说,“你感觉要上天了。”

“我只是在思考,”年轻女孩叹了口气回答道。

“想上周的事吗?”瓦莱丽问道。

“是的,”芭芭拉吃惊地回答道,“但是你怎么知道的?”

“有其思便有其行。”

“哦?啥?”

“色迷迷的你整个晚上都用眼睛脱我的衣服,”瓦莱丽反驳道。

芭芭拉垂下眼帘。“对不起,”她说。“我又孟浪了。”

“别这么说,”瓦莱丽笑着说。“让-保罗·萨特写过,做梦总是被允许的,只有行动是被禁止的。而且,我还要补充一点——行动的话也不总是被禁止。”

小女孩抬起她美丽的脸庞,那张脸突然焕发出热情。这或许是一次微妙的邀请?她想站起身,走到瓦莱丽面前,却又犹豫了。“瓦莱丽,你真聪明。真希望我也能像你一样聪明。”

瓦莱丽站起身,走到沙发边,她回答道:“是你挡着你自己的路了。你知道什么时候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她开始解开小女孩的衬衫扣子,在老师的帮助和女生配合下衣服脱了下来。芭芭拉穿的半罩杯胸罩勉强遮住乳头。她丰满的乳房让瓦莱丽感到一阵眩晕。她用手臂环住女孩的后背,解开了胸罩,让胸罩掉落在地上,露出了她丰满挺拔的乳房。瓦莱丽将嘴唇贴在女孩的嘴唇上,舌头伸进女孩的嘴里,两人的舌头温暖地交缠在一起。她的手指按压着芭芭拉娇小的乳头,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芭芭拉的手在老师的毛衣下摸索,直到找到她的胸罩。她把手指伸了进去。为了掀起紧身的缎子内衣,瓦莱丽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当芭芭拉感觉到瓦莱丽的手指在揉捏她的乳房时,兴奋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在狂喜和激情中变得狂野。她转向瓦莱丽,掀开毛衣,脱下胸罩。在瓦莱丽反应过来之前,这个小女孩已经脱下了裙子和内裤,老师只穿着吊袜带和长筒袜。芭芭拉熟练地脱下自己的裙子和内裤。不一会儿,她让瓦莱丽翻过身,自己压在她身上。瓦莱丽的大腿分开,她轻轻地抬起膝盖,让小女孩的手指深深地插入她温暖湿润的阴道,在阴道壁和阴蒂间来回摩擦。她试图够到芭芭拉的阴道,但小女孩压在她身上,她根本够不着。相反,她用双臂搂住芭芭拉的脖子,张开嘴,让小女孩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寻找她的舌头。一瞬间,芭芭拉从瓦莱丽手中夺走了表演的机会并变成了侵略者。瓦莱丽抬起双腿,缠绕在芭芭拉的腰部,直到缠绕在芭芭拉的后腰上。然后,她开始疯狂地扭动,感觉自己随着青春的流露而勃起。她的阴户充满激情,她渴望芭芭拉的手指永远插在里面。这是一个懂得如何给予快乐的女孩。

她的手臂慢慢地从芭芭拉的脖子上放松下来。她的手慢慢地向下移动芭芭拉的身体,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她摸到茂密的黑色阴毛,穿过毛发森林,她的手指摸索着年轻女孩的阴唇。当她的手指进入时,她能感觉到芭芭拉的阴户湿润,它已经张开,准备迎接快感的预兆。她插入第二根手指,每一根手指都在温暖的阴道壁上摩擦。现在,芭芭拉的手正在摩擦瓦莱丽多汁的乳房,越来越深地插入,直到她能感觉到下面的肋骨。她用手指爱抚乳头,然后开始咀嚼,而年长的女人则用两根手指在芭芭拉的阴户里活动。突然,芭芭拉开始呻吟,她的整个身体因高潮而痉挛。然后,一片寂静,两个筋疲力尽的女人躺在彼此的怀里。

瓦莱丽打了个盹儿,突然被头皮一阵剧痛惊醒。转眼间,芭芭拉一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过地板。她尖叫道:“芭芭拉!芭芭拉!你干什么!”

“我让你看看我在干什么,你这个贱人,”芭芭拉回答道。“我才恍然大悟,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我完全明白了你的打算。”

她把那个可怜的女人拖进卧室,她仍然仰面朝天,直到这时才松开她的头发。床上早就准备了一些现成的东西——皮鞭、皮绳、皮绳。“你以为你会给我几杯马提尼,让我头晕目眩,然后报复我上周的举动,对吧?”

“不!不!”瓦莱丽惊恐地辩解道。

“那么,你为什么弄这些东西?”芭芭拉问道。

“我不知道。求求你!我很困惑。求求你!我很抱歉!”但是,当瓦莱丽试图站起来时,芭芭拉狠狠地踢了她的肚子,踢得她眼泪都涌出来了。

“好吧,既然你已经把束缚工具准备好了,那就别浪费,”芭芭拉咆哮道,抓住瓦莱丽的头发,把她拖到床上。

“不!不!求你了!我愿意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别这样!我会永远做你的奴隶。”瓦莱丽恳求道。

“你当然会的,”芭芭拉反驳道,她把挣扎的女人的手腕绑在身后,然后是她的四肢,最后用皮带把她捆在床上,皮带从她隆起的乳房上下穿过,横跨她的大腿。芭芭拉牢牢地捆住受害者后,抓起皮带,毫不留情地砸在瓦莱丽的胸部上。“看来你还没好好吸取教训,老师,所以我们只好再学一遍了。”

“哦!我可怜的乳房,”瓦莱丽呻吟着,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从上周开始就疼,求你别再这样了。”但她的恳求对折磨她的人毫无作用。鞭子猛地抽打下来。她的皮肤从生疼的变成通红的。伤口和划痕,鲜血涓涓渗出。灼烧感几乎难以忍受。但慢慢地,兴奋感在她体内升腾。疼痛的感觉很快被狂喜淹没。鞭子再次抽打下来,她突然僵硬起来,脸上的扭曲舒展,高潮的快感传遍全身。就在这时,芭芭拉停下了鞭打。女教师忽然间什么都想明白了,她明白了自己,也明白了对方。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芭芭拉站在一旁,目光在女教师的乳房和阴部之间来回移动。然后,她轻轻地解开皮带,解开了她的束缚。她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抚慰着她隐隐作痛的乳房。女教师回搂住女孩的脖子,两人轻轻地吻了起来。

剩下的学期里,芭芭拉每周都会去瓦莱丽·狄更斯的公寓补习法语。她通过了法语考试,那年夏天毕业,上了大学。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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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复仇记》

原名:Revengeful Spanking Bondage Predicament

出版:Nutrix,1963年

译改:淋浴堂

这件事发生得如此快,以至于当她明白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这名不幸的俘虏醒来时,已经成了被人放置在草地上的俘虏。

她试图扭动手腕脚腕,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足够的力气,看来,那杯马提尼里放了让自己失去力量的药。

……该死的!她明明早就有提防,她明明做好了十分的准备,却还是甘愿钻进了女犯人的圈套!

“Bonjour!”女人的声音传来,俘虏扭过头,努力让自己不显得那么震惊。

优雅的发音,温柔的动作,她被那女人伺候着翻身,摆出淑女侧腿坐的姿势。四肢麻木的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把腿和手腕捆在一起的细绳被解开了。

然而还来不及挣扎,她被方才还动作优雅的女人猛的拽起来,推向一边。女孩的身体歪斜,努力做出双脚并着跳的动作。她失败了,踉踉跄跄,然后被绑架者一把抓住了手臂的绑绳,提着,一点点走向大树——一时间她诧异,为何这个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就这么稀里糊涂,她被瓦莱丽换了个姿势,狠狠地绑在树上,被捆绑的女孩惊恐痛苦,抽搐着身体扭动挣扎。她很快就明白,瓦莱丽不会给予她任何怜悯。

“琪塔啊,我要好好享受拧紧每个结的乐趣,,”瓦莱丽说道。“你欠我的,我打算一次性清算。”她把琪塔的胳膊举高过头顶,把她的手腕绑绳解开,然后牢牢地固定在树枝上。塞在无助女孩嘴里的口塞带子因姿势而收紧,死死勒住她娇嫩的唇角。

“当然,”瓦莱丽继续说道,“在你们所谓的风纪教养院里,你们用来对付我的工具比此刻我能找到的多得多。但我会物尽其用。”

琪塔的脚踝被绑在粗糙的树干上,这种绑法使她失去了平衡,大部分重量都落在了紧紧绑住的手腕上。琪塔嘴唇隔着布料不住呻吟,用力地试图挣脱束缚。

瓦莱丽却只是笑了笑,低头伸手从长筒靴的靴筒里变戏法一般抽出来一样东西,琪塔看着她恶狠狠地把那东西举到眼前,恶狠狠地挥舞了两下——那是一把毛都掉光了的扁平坚硬的木刷子。琪塔眼光随着刷子移动,越发露出恐惧。

“你和你的莉娅,”瓦莱丽嘲讽道,“对我动过比这更恶劣的手段——记得吗?La roue tourne——风水轮流转,那你害怕什么?你只是被吊在空中,而且你还穿着衣服呢。”

“还记得你把我的大拇指吊起来吗?还记得你让我踮起脚尖,命令我把赤身裸体的全身肌肉都绷紧,然后你专挑我柔软的部位打吗?”

瓦莱丽用尽全力猛击俘虏那脆弱的臀部。琪塔只能徒劳地在空中跳舞,试图逃脱惩罚。而每一个动作都只会加剧她的困境。她高举双臂,双腿向前环绕着粗壮的树干,每个结节似乎都随着她疯狂的扭动而收紧……

琪塔仰起头,盯着粗绳咬住她手腕的痕迹。她猛地向前冲去,想要摆脱那震耳欲聋的刷子,它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她试图用哑巴般的嘴唇恳求,但那压抑的声音似乎只会让折磨她的人感到愉悦,随着拍打声的回响,打击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瓦莱丽用力地拍打着女孩屁股,直到手臂酸痛,才退后一步,汗流浃背。她用眼睛欣赏着受害者的痛苦折磨。她仔细地检查着每一根纽带,希望它们都能正常发挥作用。

瓦莱丽看到琪塔张开双手,指甲刮着树皮,试图缓解自己不适的姿势。她注意到女孩脚踝处的皮带让她双腿分开,身体失去了平衡。

瓦莱丽任由受害者悬在空中许久,直到她觉得琪塔可能会晕倒——而昏迷就不好玩了。当琪塔变得虚弱无力,完全无力反抗时,瓦莱丽把她从树上取下来,抱着她进了屋里。

在俘虏恢复体力之前,瓦莱丽再次将她捆绑。这一次,她让她背靠着门。瓦莱丽小心翼翼地将一只手腕紧紧地绑在门顶的固定装置上,将绳索紧紧地勒进女孩手腕的肌肤里。

琪塔的另一只手被绑在门把手上,她再次完全任由绑匪摆布。瓦莱丽弯下腰,将琪塔的脚踝绑在一起。然后,她用一块更刺激的布塞子替换了之前的布塞子。

瓦莱丽取下了琪塔嘴里的塞子,琪塔急忙抓紧机会说话,她辩驳道:“拜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惩罚我?我在感化院里只是履行职责——我是个……”瓦莱丽把一个恶毒的口球塞进女孩的嘴里,并用绳子牢牢地绑在她的脖子上,堵住了她的话。

“尽职!”瓦莱丽说。“把我绑在墙上站一整夜,既不能坐下也不能躺下,就是你的职责?”

“不,琪塔,”瓦莱丽继续说道,“你和莉娅这么做,是因为你们知道我被送进感化院是冤枉的——他们诬陷我和未成年人发生了关系,而那所谓受害女孩根本没有抱怨过,我们的身体交流都是你情我愿,我和她谁做主人还是做奴隶都是时常交换的。更准确说,未成年的时候,她们一群没良心的强奸了我、囚禁了我,而我却是耐心等待她毕业成年后才和她发生性关系的!警察没有证据证明我犯罪,校长以行为不端送我进感化院一年。可是,感化所里你们故意找茬,想让我惹麻烦,想让我越狱,想让我做任何能证明我骨子里是罪犯的事。你们让我的日子过得如此悲惨,只是为了让我的人生彻底毁掉,我几乎要疯了。”

“就在那时,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卧薪尝胆,君子报仇。释放后这一年我做了各种准备,甚至坚持健身举重!所以今天我把你和莉娅引诱到乡下我买的房子里来。现在你们俩都是我的俘虏了——我们可以一起好好玩一玩。”

琪塔听到这些话,绝望涌上心头。这绝望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来,从她压抑的呻吟声中也能听出来。琪塔一脸可怜,沮丧地靠在门边。她长长的黑发凌乱不堪,衬衫也凌乱不堪。她的嘴被口球塞得鼓鼓囊囊的,塞得满满的,下巴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

琪塔的一只肩膀因为手臂被紧紧地绑在头顶而疼痛难忍。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站立而抽筋,脚踝处的绳索也越来越疼。她不知道瓦莱丽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

瓦莱丽把琪塔独自留在残酷的束缚姿势中,去看另一个囚徒。此时莉娅站在淋浴间里,双臂高高举起,背对着门口。听到瓦莱丽的马靴发出沉重声音,知道她在背后靠近,莉娅吓得浑身发抖。瓦莱丽脱掉自己的猎装,上身完全赤裸,慢慢走到被吊起来的受害者身边。她一边继续捆绑莉娅,一边调侃道:“亲爱的,现在给你好好洗个澡——你不想享受吗?”

“这应该会让你想起你把我放进蒸汽柜里,让我在里面待了一整天的情景,”瓦莱丽继续说道。“我给你穿的橡胶外套,应该能起到和蒸汽柜对我一样的作用。我们会把水弄得又热又舒服——我向你保证,你会出很多汗。”

莉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塞住的口球让她无法争辩,束缚也让她无法反抗。瓦莱丽又在女孩纤细的腰上绑了一条绳子,拉紧,然后把它固定在水龙头上,强迫莉娅一直待在淋浴喷头的正下方。然后,她收紧了俘虏的口球,在嘴里不断扭动,直到几乎勒死这个不幸的受害者。

现在,莉娅只能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考验了。她穿着橡胶衣服,双手无力地被绑在身后,腰部被固定住——一切都准备就绪。瓦莱丽打开水龙头。一股热水倾泻而下,浇在被绑住的女孩身上,她被第一股冲击力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水漫过她的头顶,冲乱了她的头发,流进她的眼睛里。

莉娅低下头,紧紧闭上双眼。水的灼热很快使这套橡胶服变成了刑具。她裹住的肌肤仿佛沸腾了,因为热气无处可逃,渗进了她每一个毛孔。她使劲拉扯着束缚着自己的绳索。

莉娅对着塞在她唇边的破布大喊。瓦莱丽只是笑了笑。尽管浑身湿透,瓦莱丽还是忍不住要进一步加剧受害者的不适。她走近莉娅,抓住她的头发。慢慢地,她把女孩的头往后推,让她直视着那永不停歇的泼水!瓦莱丽猛地拽住女孩的头发,扭动着塞住嘴的布,莉娅不得不再次挣扎,以抵抗这强行的压迫。

莉娅越挣扎,痛苦就越加强烈。她用力的挣扎让她血液加速,汗水也流得更多。再加上奔涌的热水,让她的姿势更加难以忍受。

瓦莱丽心满意足地从浴缸里走出来,任由水流开到最大,她的俘虏在水花下扭动着。瓦莱丽正要离开时,说道:“亲爱的,好好洗个澡——一定要洗干净。我晚点再来——如果我没忘记的话。”说完,她放声大笑着离开了。

瓦莱丽脱了靴子和裤子,穿好衣服,光着脚就急忙跑回琪塔身边。“亲爱的,你想我了吗?”她调侃道。琪塔只能无声地哀求,希望她能暂时摆脱这折磨。瓦莱丽却什么也没给她。

当瓦莱丽开始解开琪塔手腕上的皮带时,可怜的女孩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这希望几乎立刻就消失了,因为她很快就明白了瓦莱丽的意图。琪塔并没有被从束缚中解放出来——她只是换了个姿势。她现在被绑在门口,和之前一样,只是现在她很难看清发生了什么,她可爱的身体的前部紧紧地贴在粗糙的木头上。

“你不知道又该打屁股了吗?”瓦莱丽一边打着琪塔的屁股,一边嘲讽道。“你已经休息够久了。在感化院的时候,你很少让我减轻痛苦——现在你又何必呢?”

琪塔拼命扭动着身子。她对着那张分开她嘴唇的球嘟囔着——刷子又回到了瓦莱丽的手中,再次开始折磨她。琪塔的臀部像个异国舞者一样扭动着,徒劳地试图躲避这重击的惩罚。

瓦莱丽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她很快就找到了一种新的方法来骚扰她的囚犯。她会确保琪塔注视着刷子。她会猛烈地挥动刷子,但又不会让它达到目标。琪塔会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猛地挣脱手腕上的绳索,试图摆动双腿——而她疯狂的动作比打屁股本身更让她痛苦!

琪塔举起的手随着每一次拉紧绳结而变得麻木。她向前猛冲时,前侧身体撞到了门的木头上,擦伤了不少。她那被绑在门把手上的手臂也开始疼痛。脚踝处的绳索随着她双腿的每一次抽搐而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肤。

瓦莱丽认为这是一项很棒的运动,她继续无休止地戏弄这个惊慌失措的女孩——直到琪塔的动作变得迟缓,身体因精疲力竭而无力地垂下!

“你看起来很累,亲爱的琪塔,”瓦莱丽说,“而且汗流浃背。你不想躺一会儿吗?当然想。而且你知道我正在尽力让你舒服。” 但瓦莱丽清脆的笑声告诉琪塔,不要指望她会这么好心。

“如果不是一锅端,就不算复仇,”瓦莱丽想到什么似的狠狠说。“你们的暂时怯懦,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因为你们心理期待着队长茱迪来救你们!没说错吧,你们这三个坏胚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们很快就会重逢了!因为,最自大的她就是第一个钻进圈套,被我捕获的!”任由突然暴躁的琪塔痛苦挣扎,瓦莱丽轻松地脱下衣服,盖在女孩泪流满面的脸上,然后只穿着内衣,吹着口哨离开了。

瓦莱丽把茱迪的手腕绑在身后,把她带到一张长木凳上。她脱光了女孩的衣服,把她平放在一张矮凳上。

瓦莱丽解开茱迪手腕上的绳子,把她的胳膊扭到长凳下面,然后弹回原位,把朱迪压在地上,让她仰面朝天。她用布条做了个塞口物,缠在女孩的头上,把她的嘴完全捂住,连空气都堵住了,让她只能用鼻子呼吸。

瓦莱丽牢牢绑住了茱迪的脚踝,然后拿出一条皮带,在茱迪眼前晃来晃去,显得有些戏谑。被绑的人惊恐地瞪着她,她很清楚这条皮带的用途。

瓦莱丽一丝不苟、小心谨慎、技艺娴熟。皮革装置的宽边紧紧地套在茱迪的两腿之间,然后扣在环绕她丰满臀部的细腰带上。皮带被勒紧到最后一格,茱迪的头向后仰去,痛苦地喘息着。

茱迪的臀部感觉被那条坚硬的皮带压得喘不过气来,那皮带仿佛是用钢铁而非皮革制成的。她臀部或腿部的任何动作,都会让两腿之间的皮带带来的刺痛感涌遍大腿。

瓦莱丽此时也开始大汗淋漓。她把内衣也脱掉,好让自己活动自如。她收紧了绑住俘虏双臂的绳索,直到茱迪眼中的泪水告诉她,这种束缚已经够难受了。

瓦莱丽退后一步,低头看着这位仰卧着、美丽却饱受折磨的年轻女子。她仔细观察着塞口布,它甚至掩盖了最微弱的呻吟。她仔细查看了手腕和脚踝处的每个结,发现它们勒出了娇嫩的皮肤,无论女孩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瓦莱丽仔细观察着束缚着茱迪臀部的皮革束缚,注意到每条皮带都紧紧地勒着,她完全可以想象到它带来的痛苦。她偶尔看到茱迪身上柔软的肌肉被皮带上的涟漪撩动,她确信每条皮带都发挥着极其出色的作用。

瓦莱丽随即走到女孩面前,对她怒目而视,说道:“既然你已经见识过一些关于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就让你在这里躺一会儿,想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以你现在的处境,你肯定承认,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你更加痛苦。我可以堵住你的鼻孔,看着你挣扎着呼吸。”

“空气从那个塞口物里出来可是个大问题。我可以坐在这里,摇晃你躺着的长凳。你会前后翻滚,每条丁字裤都会绷紧,你腰间的带子会让你抽搐。我可以脱掉你的鞋子,挠你的脚。我敢打赌,到时候你肯定躺不住——而且你知道一动不动有多难受。”

“我可以把重物绑在你的头发和脚趾上,让你更加紧绷地贴着长凳的木头。我可以把你的胳膊扭得更低,让你的肩膀比现在更用力地扭,让你弓起身子,绷紧你大腿的肌肉,让绑带更难受。”

“茱迪,这些只是你可能会遇到的几件事。躺着想想吧。等我回来——嗯——我们再说吧。”瓦莱丽说完,任由朱迪心烦意乱,继续沉浸在自己可怕的想法中,继续思考。

瓦莱丽回到莉娅身边。她悄悄地走进浴室。莉娅惊慌失措,水汽不断涌来,折磨着她。她疯狂地拉扯着腰间的绳子,狠狠地拽着绑住她手臂的丁字裤。

莉娅的头猛地向后仰去,瓦莱丽看到水把她的塞子缩成了一团布,几乎要把她勒死。水溅到她的橡胶衣服上,一团水汽笼罩着它。

瓦莱丽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橡胶下面的裸露肌肤会被高温灼伤,几乎要被烫伤。这时,莉娅朝门口望去,看到了瓦莱丽。她没有恳求,而是怒目而视,仿佛在无声地发出警告。

瓦莱丽读懂了她的想法,这无声的威胁让她怒不可遏。原来这女孩还没被打败,依然顽强不屈,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打败了。瓦莱丽走进淋浴间,竭尽全力地想让这个浑身湿透的女孩明白,她的处境是多么无望。她恶狠狠地拽了拽莉娅的头发。

瓦莱丽把塞得过紧的口塞拧得更紧了。要不是高温喷雾正灼烧着她自己的身体,她本来会继续折磨莉娅的。唉,还有其他方法可以继续折磨她,而她还没受够。她欠这三个恶棍的债还没还清呢。

瓦莱丽把莉娅从淋浴间抱出来,脱下她的橡胶衬衫,拖着她进了茱迪躺着的房间。她脱下自己湿透的衬裙,然后开始惩罚三个女孩。

莉娅和茱迪都因遭受折磨而虚弱无力,几乎无力挣扎,瓦莱丽轻而易举地就把她们摆好了姿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折磨。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瓦莱丽就把她们背对背地放了起来,并将她们的手腕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当他们刚开始反抗时,她也对她们的脚踝做了同样的事——但已经太迟了。她们现在的任何挣扎都只会伤到自己,她们很快就明白了保持沉默、一动不动地忍受瓦莱丽的反复无常是明智之举。瓦莱丽把他们的手脚绑在一起后,又用绳子缠住他们的腰部,把她们勒得更紧了。

每根绳索都勒得紧紧的,被捆绑的俘虏们一动不敢动,唯恐倒地而亡,加剧痛苦。她们绝望地看着瓦莱丽用她最爱的皮带勒住她们。他们为绑匪的无情而战栗,感受着皮带和带扣被巧妙地连接起来,直到两人都被这扭曲的装置牢牢束缚。

瓦莱丽把恼人的摩擦带从两位受害者纤细的肢体之间穿过。她们的大腿和臀部周围的皮带收紧了。在每个女孩的胸前,扣子都牢牢地扣着,皮革再次带来了金属般的触感、咬合力和韧性。

呼吸都成了一件苦差事,动弹不得。瓦莱丽已经把她的囚犯逼得无力到极限,但她仍然不满足。她对下一步行动充满了渴望。虽然瓦莱丽已经堵住了俘虏的嘴,但她动作太快,效率远不如她所愿。现在她要解决这个问题。一个口球被塞在茱迪可爱的双唇之间,它立刻发挥作用,让女孩噤声,但瓦莱丽觉得它还没达到了真正的主要目的——给被害人制造痛苦感。

她把皮带往后拉,直到球几乎消失在女孩的嘴里,直到嘴唇闭合在球上,她无法通过嘴呼吸,更不用说呜咽了。

然后,是塞进莉娅嘴里的嚼子。它是由一块厚厚的木头构成,上面缠着胶带。瓦莱丽用力拉扯着莉娅头上的绳子,把塞子塞得更深,让她丰满的红唇张得更开。莉娅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因为她确信自己会被勒死。现在口塞已经塞好了,瓦莱丽又即兴发挥进一步束缚她。

她绕着两个女孩走了一圈。她们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她看到她们的胳膊没有绑得太紧,立刻又拿出了一根绳子。瓦莱丽把绳子系在她们肘部上方。她把绳结拉紧,把她们的上臂紧紧地勒在一起,仿佛连成了一体。现在,这两个可怜的年轻女子完全被束缚住了。她们婀娜多姿的身躯被牢牢地绑在一起。

她们的脚踝被锁住,腰部被环住。两腿之间和臀部周围的皮带将他们浑圆的臀部压平。手腕和上臂处的绳索,以非常确定的方式完成了捆绑。两人都泪眼婆娑地盯着瓦莱丽。就连莉娅也失去了斗志。她们无能为力,而且两人都坚信这一点。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瓦莱丽嘲讽道。“我倒想看看你们摔下去的样子——那场面一定很壮观。但如果我推你们,那就不好玩了——那可不是什么游戏。也许还有其他办法。总有办法,让你两有机会站稳脚跟,如果你们有胆量的话。你们俩还记得我被带到地下室的时候,以及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吗?你在我的脊椎上绑了一根很重的杆子。它从地板一直延伸到我的手背,你把它们绑在那里。你把杆子绑在我的脚踝、膝盖、臀部、腰部、肩膀、手臂和手腕上。”

“然后你们脱掉我的衣服,”她继续说道,“把尖锐的石头散落在地上,等着看我多久才会摔下去。你知道我一旦摔下去就再也爬不起来了——你们站在那里笑着,看着我越来越累。然后,当我终于摔下去的时候,你让我整晚躺在尖锐的石头上,仍然被绑在柱子上。我疼了好几天。”

瓦莱丽离开了一会儿,却拿着一把又硬又平的桨回来了。囚徒们畏缩着发抖。桨重重地拍在茱迪的大腿上,发出一声巨大声响。茱迪猛烈地动了动——每一根绳索都惩罚着她,不仅是她,还有莉娅。瓦莱丽看到她的反应,思绪又回到了之前和茱迪一起玩的那些乐趣上。

她可以让这些女孩自虐,甚至不用碰她们一根手指。她们面对被打的威胁时自然产生的反应,可能比实际的肉体惩罚更严厉,也更持久。瓦莱丽运用她精通精神折磨的专家般的想象力来完成这项工作。她会在莉娅眼前挥舞着桨,在空中挥舞,朝着女孩裸露的腹部猛击。

她会收腹,臀部向后撞向朱迪。两个女孩都会踉跄,竭力保持平衡——但最终一拳也打不中。瓦莱丽会用桨的平面瞄准茱迪的小腿。女孩的整条腿都会抽搐。莉娅的脚会被拉扯,她又会再次努力保持直立。

瓦莱丽挥舞着桨打向一个女孩的脸——她的头会重重地撞到同伴的头上。她会挥舞着靠近臀部——抽搐的反应会让皮带松动,让它们更加残酷地折磨她。

桨虽然没击中目标,但它却是一件被充分利用的武器,即使没有击中目标,也能成为一种折磨的工具。就在茱迪和莉娅筋疲力尽即将倒下的时候,一场突发事件打断了众人的行动。

琪塔手里握着袖珍的瓦尔特手枪,枪口正对着瓦莱丽。

“我是警察!”她喘着气。一时间没人对这样的宣言发出任何质疑,也没有人去追问她是怎么挣脱那么严苛的束缚的,因为所有的人都在疑惑,她的瓦尔特手枪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琪塔心跳加速,她有一瞬间曾以为自己穿帮了,还记得瓦莱丽从长筒靴管里抽出来刷子的那一幕——琪塔的手枪也就是拆开了藏在靴子里的。

现在她最需要面对的,不是瓦莱丽的恶毒眼光,而是两位好友眼中的疑惑与失望。

“我潜入女子感化院并不是针对你们……的虐待犯人行为。而是怀疑高层管理人员参与了违法走私。”她的解释略显苍白。琪塔咬咬牙,她总不能说自己在床上与两位好友的缠绵,最初不是带有目的的。

看着二人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她不知道明天回到感化院,面对自己的将是什么。于是她回头,狠狠盯着瓦莱丽,毁了自己事业人生双丰收布局的前法语老师——瓦莱丽眼中却闪烁着仇恨、懊悔与幸灾乐祸。琪塔毫不客气地推着这个赤裸的风韵犹存女子穿过房子,来到她自己的卧室,她强迫瓦莱丽趴在床上,然后把她牢牢地绑了起来。

琪塔张开瓦莱丽的双臂,将它们绑在床边。她用一个塞子牢牢堵住这个愤怒女人的嘴,并把它拉紧,勒住她的嘴角。她用绳索勒紧她的膝盖,狠狠地把它们勒在一起。

琪塔绑住了瓦莱丽的脚踝,看着昔日的囚徒在柔软的床上无助地蠕动。琪塔随后找到瓦莱丽的一个皮革装置,狠狠地拍打在女人四肢伸展的身体上。如果瓦莱丽自认为知道如何牢牢地绑紧皮带,那么她现在意识到,有人比她更擅长。

束缚的皮革紧紧地勒住了瓦莱丽的下半身,让她连颤抖都不敢。她只能躺在那里,恐惧至极,只希望琪塔已经发泄完了,会自行离开。琪塔看破了她的心思,讥笑道:

“你这个蠢货!你毁了一切!我不会放过你的。而且,你只是个绑绳的业余爱好者——而我可是专家。你只是空口白话的蠢货,自以为我们看得起你,其实你的一切都是没有价值的。”

“比如,”琪塔继续说道,“打屁股的事。你威胁我,但你没敢打。或者你以为我本能的反应会让我更难受。你这样子当什么罪犯?你没打我就让我在你怀里扭来扭去,然后你居然就满足了。看来感化院里教你的,让你很怀念,让你无法沉下心来当一个合格的罪犯了。现在我也看看,看看你是不是也能如当年一样灵活地扭来扭去!”

刷子重重地落了下来……瓦莱丽确实扭动了一下。

最初的几下击打空气里带着凉意,就像是打在了一层薄薄的丝绸衣服上,那是臀部脂肪为她提供的仅有保护,但随后,琪塔将刷子转向了另一个地方。瓦莱丽从未体验过如此的痛苦。她用力拉扯着绑在她手腕上的绳索。她的双腿拼命挣扎,想要挣脱。

琪塔用膝盖顶住瓦莱丽一条扭动的腿,用力地抓住另一条腿,将她牢牢地压在瓦莱丽的身上,让她无助地无力挣扎。她挥舞着刷子,直到手臂酸痛无力,身下压着一团颤抖的、饱受折磨的美人。

琪塔停了下来,坐在椅子上休息。瓦莱丽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折磨她的人,唯恐她会带着惊喜回来。瓦莱丽试图开口说话,试图用眼神恳求。

她的双腿上下起伏,双脚在束缚中扭曲。她的双臂也徒劳地挣脱束缚。琪塔用无情的目光注视着她不断扭动的受害者,同样冷酷地说道:

“亲爱的,你不知道该不该勾引我,对吧?也许你会觉得用自己来补偿我是一种善举。不过,你不觉得自己做错的事很恶劣,应该再受点惩罚吗?我一直想把你的脚踝绑在你两腿之间皮带上的钩子上。我可以把你的腿往上拉,把绳子绑得很紧,然后看着你拽着皮带折磨自己。”

“或者,”她继续说道,“我应该在你的每个大脚趾上绑一条细皮带,然后把它们拉到你的头上,再把皮带的两端系在你的头发上。这样你就会弓起身体,以减轻皮带的拉力——你觉得你会成功吗?不过,再想想,还有更好的办法折磨你。你现在这样太舒服了。如果我把你翻过来,你会成为更合适的目标。”

琪塔照做了。她把瓦莱丽的姿势调了过来。她把大龄女孩的两只胳膊分别拉到身体两侧,紧紧地绑在床上。她把瓦莱丽的头调整到没有任何支撑的位置,悬在床边。

皮革依然缠在瓦莱丽的臀部上。她的双腿依然被紧紧地绑着,没有松开。瓦莱丽现在仰面朝天地躺着,浑身发抖,期待着接下来的惩罚。

瓦莱丽满脑子都是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种种场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驱散这些念头。她恐怕自己将被送回痛恨的感化院,她害怕的不是被愤怒的琪塔以后一直折磨,她害怕的是看到茱迪和莉娅不愿原谅琪塔的那种令外人看着都心碎的眼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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