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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家庭: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第一次被绑成螃蟹】
作者:玉簪螺髻
2025/5/15
发布于:新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是否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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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现在是高二的十一月底。天气开始转凉,早上站在阳台晒衣服时,风一吹过膝盖,我会微微发抖,但还是习惯不穿裤袜。冷意从裙摆下袭来,让我反而更清楚自己还活着,还敏感,还是那个偷偷改变中的我。
最近我们文学社正在共读《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老师选了这本书,其实我不意外。这本小说几乎成了每年文学社的固定项目,被当作一种痛感训练、一种女性意识的入门试炼。大家轮流念段落、分享感想,有人声音颤抖,有人低着头掉眼泪,有人说“老师太噁了”,有人说“她根本是被洗脑了”。我也低着头,偶尔点点头,但其实我心不在焉。因为,我的想法和她们完全不一样。
她们讲到“权力”、“受害者”、“创伤记忆”,讲得眼神发亮,好像在拆解什么罪恶的机关。我坐在那里,听着那些话飘过我耳边,只觉得有点远,有点假。我不是不懂那个故事里的痛,但我知道,我对那段文字的感觉,和她们是不一样的。特别是那一段——那个“像螃蟹一样被绑起来”的场景。
我早就在家里读到那一段了,而且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她手被反绑,腿跪着撑开,嘴里含着毛巾不能出声,全身像一件被摆弄的器皿。那一幕,说不上来哪里让我兴奋,但我知道我整个人都被吸进去了。那不是色情片的刺激感,也不是单纯的羞辱,而是一种……被完整支配的感觉。
我记得自己读到那里时,身体整个热起来。我把腿夹紧,觉得内裤已经有点湿了,那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悸动,好像身体比我还快一步听懂了那段文字的含义。我假装太累,把书盖在脸上,深吸一口气,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我一边读,一边想着:如果是我呢?如果是我被这样绑起来,不能动、不能叫,只能跪着张开腿,任由对方触碰、占有、进入——那会是什么样子?会痛吗?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又羞又湿?
我开始怀疑自己。不是因为被这段文字刺激,而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其实早就变了。变得更敏感,更容易被想像点燃,也更诚实地面对自己体内那种,随时会泄出来的欲望。
而这样的变化,并不是从这本小说开始的。真正的开始,是两个多月前,我和爸爸之间发生的事。
那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我记得那晚我弄伤了自己,他走进来说要帮我涂药,却是用舌头舔我。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有体验过,既羞耻又甜得发颤。我没有逃,也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让他继续。那是我第一次让别人碰触我,第一次在那么湿热的情绪里感觉自己不是女儿,而是什么更隐密、更坏的存在。从那晚起,我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去了。
第一次做爱,是在我房间。爸爸躺在我的床上,我注视着他,跨坐在他身上,他的勃起顶着我双腿间的柔软。是我决定的,是我主动的,是我想把自己整个给他的。他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要,我点头,然后让他进来。那种感觉又痛又满,但我一边流泪,一边抱紧他,全身都像烧起来。那不是失去,而是一种完成。我知道我已经变成他的女人,不只是身体,而是整个人。
从那以后,差不多每几天就会做一次。有时是他走进来,有时是我忍不住贴上去。我们在沙发上、书房里、厨房的墙边,甚至楼梯转角,都做过。我越来越容易湿,也越来越想被他要。同学说小说里的房思琪是被老男人诱奸的,可我觉得我比她更沉沦——因为我不是被骗,是自己一步步走进去,还爱上里面的黑暗和甜。
“那段真的好变态喔……”有个坐在我斜前方的女生忽然说。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是在说小说里那一段螃蟹式绑法的情节。她说的时候脸皱成一团,好像光想像那个姿势就全身不舒服,其他几个人也纷纷附和。
我点点头,假装赞同,嘴角甚至勉强挤出一点不自然的笑。但心里却像被什么轻轻捏了一下,不是刺痛,而是一种被压住的渴望突然冒出头来。
“被绑起来耶,而且还那么细节……我看到那里整个不舒服。”另一个女生说。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手指轻轻扣著课桌边缘。其实我也觉得不舒服,但不是她们说的那种不舒服。
我是因为……觉得太想了。那个画面,在我脑中反复浮现,我一边听她们说“好可怕”、“太夸张了”,一边想着如果是我,真的被那样绑住、不能动、不能叫,只有爸爸一个人可以看见我、碰我、进来──那会是什么感觉?
我不可能把这种话讲出来。她们会吓坏的。说不定会觉得我变态、诡异、不正常。但我知道,我说不出来,不代表我没有。反而是越不能说,越是想得清楚。
“那我们下周的社课,就来写这本书的读书心得好了。每个人写一篇,不限字数。”老师说。
我抬起头,心里一震。读书心得?要写什么?我能写什么?
我不知道我该写什么。但我知道,我好想有人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回到家,房间的灯光有点昏黄。桌上还放着那本小说。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一页。那段描述,那些动作,那些束缚,那些喘息。书里什么都没写清楚,但我却能自己脑补出整个画面。
我躺到床上,拿着书,膝盖微微弯起,手指伸进内裤里。湿了,早就湿了。我一边读著那一页,一边动手,一边想像如果是我,嘴里是不是也被塞著毛巾?如果是我,双手是不是被反绑在背后?如果是我……是不是连声音都不能发出来,只能让爸爸看着我,一点一点地把我用坏?
我忍不住夹紧腿,手指滑得更里面一点,那一刻我什么都没想,只剩下书里那个画面,和我的喘息。
高潮过后,我躺在床上,觉得全身都有点发麻,胸口热热的,心里却忽然有个念头冒出来。
我想把这本书,拿去给爸爸看。
我不是不知道这样很奇怪,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我就是想看他的反应。我想知道他看到那一段,会不会也兴奋?还是会皱眉?会笑?还是……会想像那个画面里的是我?
我轻轻翻著那一页,用铅笔画了很细很淡的一道线。画得很轻,像怕惊动谁一样。然后我把书合起来,准备等晚上爸爸回家,把它放到他的书桌上。
然后我把书合起来,准备等晚上爸爸回家,把它放到他的书桌上——心里已经开始期待,他会怎么看那一段,又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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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那本书我真的递给了爸爸。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不是第一次把某些句子圈起来,把书折角,默默放在爸爸书房的桌上——像是递出一颗精致又危险的糖果,想让他吃下,却又不敢亲口说:这是我做的。
我们已经有了这样的默契了。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中那一段描写她被绑成螃蟹的情节,我已经翻过好几遍,直到那一页纸质松软、边角微卷,像是被手指反复摩擦过的肌肤。我用铅笔轻轻画线,线条细得像怕吵醒谁,像怕自己的心思太大声。
最后,我在那一页夹了一张红色书签,上面什么也没写,干干净净地,只用圆珠笔在边角画了一朵玫瑰。
然后,我走进爸爸的书房。不是偷偷摸摸,而是很自然地将书放在他常用的那张木头书桌上,刚好摆在他茶杯和笔筒之间。他一定会看到。一定会翻。
我一边放,一边觉得自己像在点燃一根线香——慢慢烧、慢慢冒烟,香气里藏着我太过明显的渴望。
我回到自己房间,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好,翻出英文课本,但眼睛根本没办法对焦。我下意识将双腿夹紧,身体整个卷起来,额头贴著书桌边缘。
我已经湿了。不是突然涌出的那种,而是像被人看穿一样,一点一点渗出来的羞耻反应。我明明还没被触碰,但裙底已经开始发热,像早就知道即将被翻阅。
那一章的内容,我背得下来。
“他把我绑起来,说像螃蟹一样。我的脚被张开,肩胛贴地,他说要让我好好学会怎么服从……”
我没抄进笔记本,但我知道,这不是小说里的情节而已。我只是把我心里最隐密、最想说却说不出口的画面,借别人的笔,递给了我最不敢主动要求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请求爸爸来看我内心的房间。
也许他会忽略、也许他会皱眉,但我知道,他会读懂的。
那一点,是我身体比我更笃定的事。
我等了好久。晚饭后,他像平常那样进了书房。我听见椅子轻响、玻璃杯放下桌面的声音,然后是翻书的动作——我认得那声音,像纸被轻轻剥开。
我的心脏几乎不是在跳,而是在整个胸腔里膨胀。
我甚至不敢碰自己,只能紧握着笔,额头抵著桌面,呼吸像藏了一场偷情。
几分钟后,爸爸的脚步声响起。他站在我门口,没有敲门,只隔着一道门轻声说:
“茗茗,我可以进来吗?”
我点头,声音发不出来。门打开,他走进来,手里拿着那本书,食指夹在我画线的那一页。
他看着我安静了一会,然后忽然低低地开口,“茗茗,你为什么让爸爸看这本小说?”
他顿一下,接着语气带着一点试探,也有点不确定地笑了笑:“你是想问……爸爸是不是在诱奸你吗?”
我心跳在那瞬间像漏了一拍,耳根烧起来,喉咙发不出声。
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把那几个字说出来,还那么直接、那么温柔地说出来。
我慌慌地摇摇头,声音轻得像飘出来一样:
“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被绑起来的样子……好像其实挺不错的……”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忽然像恍然大悟一样地笑出来,声音低低的,有点宠溺、有点无奈:
“啊……原来是这样喔?原来是你在诱奸爸爸啊?”
我整个人像被他这句话电到一样,从胸口麻到小腿,脸红得不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嘴唇张了一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低着头,一边发烫、一边觉得自己真的……坏透了。
他没马上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语气忽然慢下来,像是在读我心里的底稿:
“你知道这段小说不是什么甜蜜的故事吧?女主角……其实是被控制、被玩弄,她根本不是自愿的。”
我听着,心跳一阵乱,但他语气没有责怪,反而像在循着我没说出口的想法,一步步靠近。
“可你呢?你看完了,却不是害怕……而是兴奋,是不是?你想像自己变成那样,甚至比她还投入。”
我没点头,但我知道我没有否认。我的脸几乎是热的,呼吸也有点乱,整个人像是被他语气里那层透明的绳索绕着,慢慢勒紧。
然后他轻轻地笑了一下,低下头靠近我一点,语气忽然变得像在讲秘密:
“你啊……真的是个坏女孩。”
我的背瞬间一阵发麻,像整个人被什么说中了一样,那种羞耻不是从外面来的,而是我自己早就知道这句话会出现,只是不敢承认。
他看着我没说话,反而弯起嘴角,又补了一句,声音低低地:
“才高中生而已,小脑袋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爸爸不骂你,已经算客气了。”
我咬著唇,几乎快要抬不起头。那种被戳破的感觉太真了,像自己偷藏的东西不小心掉出来,却发现对方早就看见、甚至悄悄喜欢。
他站直身体,看着我手还放在大腿上,忽然语气一收,像是在做结论,又像是在温柔地下命令:
“你这么坏,爸爸只能……先处罚你一下。”
他伸出手,微笑着说:“来,手伸出来。”
我几乎是颤著把双手举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句话让我全身酥掉了。被处罚?是啊,我就是想这样。我就是想,让他说出来,让他知道我真的坏。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走到书桌边,打开抽屉,拿出那条白色丝巾,折成一半,走回我面前。那一刻他的神情很专注,像在完成一件细致的事情,没有戏剧性的情绪,但那双眼睛一直看着我,稳稳地像在说:爸爸知道你在等。
他把我双手自然地交叠,用丝巾绕过去,系了一个简单的结。
那不是很紧的结,但绑住的,是我整个人。
我低头看着那圈布勒在手腕上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什么都逃不了了。
我的手被放在大腿上,身体坐得笔直,双腿自然合起,但内裤底部早已湿透。我低着头不敢呼吸太大力,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朵里轰轰作响。
他蹲下来,坐在我面前,两只手轻轻扶上我膝盖。
“你这样坐着,好乖。”他低声说,“你知道你湿了吗?”
我红著脸点头,耳垂一颤,声音轻得像喘气:
“我知道……从你读那段小说开始,就……”
他笑了,手指慢慢从我膝盖滑到大腿内侧,一路滑进裙底。
我整个人抖了一下,双腿本能地想夹紧,但手已经被绑着、身体僵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伸进裙里,指腹隔着湿透的布料在我下体上轻轻来回画圈。
那一层布薄得像不存在,我能感觉他每一下轻柔的压力,都像在点燃我的羞耻。
我紧咬下唇,不敢呻吟,却忍不住细细喘气。毛巾勒着手腕,像是提醒我:你是被固定的,不能乱动,不能阻止,也不能要求更多。
“这里……这样摸起来,是不是比小说里更真实?”他轻声问,语气像老师提问。
我快哭了,却还是点头:“是真的……可是也……比想像的,更……难忍……”
他停下动作,手指离开我的身体,却没抽出来,而是绕到我内裤边缘,轻轻拉了一下,感觉那湿湿的棉料像湿透的花瓣贴回皮肤。
“我查过,”我忽然低声开口,语速很慢,很小心,“那种姿势叫‘蟹缚’……要从手到膝盖一起绑……会像一只被翻过来的螃蟹。”
他愣了一下,抬头看我。
我脸红得发烫,却还是说出口:
“我想试试看……爸爸,你可以把我……绑成那样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只是慢慢伸出手,摸了摸我被绑住的手腕,像是在确认绳子的松紧,又像是在确认我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他的手掌贴着我的皮肤,指腹绕过结的边缘,动作轻得几乎像在哄我一样。眼神变得很专注,也很温柔,像在看一个他亲手包装好的礼物,正在决定什么时候拆开。
“好啊……可是爸爸现在还不会绑。”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在轻轻承认一点点遗憾,但语气里又藏着微笑,像是在许下一种温柔的承诺。“不急,我们可以慢慢来,好不好?一步一步,爸爸先学,你的身体也慢慢学会放松……学会什么叫做安心。”
我眼睛一热,差一点点就掉下眼泪来了。那不是委屈,也不是感动,而是一种好难说清楚的被理解的感觉。明明我一句话也没讲,但他却说中了我心里最软、最想藏起来的那一块。
我低着头没回答,却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鼻子有点发酸,喉咙像卡了什么,两腿夹紧的那一瞬间,我忽然察觉到自己底下有一点点湿湿的,好像真的渗出什么来。那一点温热的感觉藏在腿根,像某种私密的回应,让我连头都不敢抬。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手指在我耳后抚了一下,像在安抚一只惊动过度的小动物,然后低声说:
“好了,今天差不多了……先早点睡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回了个“嗯”,但我知道他听见了。
他帮我松开手上的结,白色丝巾滑开时,我的手腕微微发痒,像还留着那一圈温柔的勒痕。那痕迹不深,但我知道,我大概会记得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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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们说好要一起研究,但真正开始查资料的,还是爸爸比较用心。
我不是不查,只是每次查著查著,画面一多,字一多,我就开始想歪。那个姿势如果是我呢?那条绳子绑在我腿上的时候,是不是也会那样勒出痕迹?后来我干脆只传几张图给他,问他:“这样你觉得好看吗?”或者:“这个要学很久吗?”
一开始他没什么反应,过几天却突然跟我说:“我最近真的在做功课欸,连绳子的相关知识都学了。”
我笑他:“你不是本来就会绑东西吗?”
他笑得有点无奈:“哪有这么会……而且这次是你逼我学的,被女儿逼着做功课,真是甜蜜的负担。”
我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被戳到某个很深的地方,又痒又热。
“真的吗?你觉得甜蜜喔?”我试着问。
他看了我一眼,像什么都看穿,语气平静地说:“不然呢?我女儿想学绑绳,难道我能输?”
那阵子我们做爱的方式也跟着慢慢变了。原本他总是让我躺着,亲我、慢慢进来,再抱着我整晚不动。但自从那些图出现在我们对话里,我的脑子就乱了。我开始在他还没碰我之前,就自己夹紧腿,想像绳子勒在皮肤上的感觉。有时候还会偷把手腕交叠起来,藏在背后。
有一次,我主动走进他房间,还穿着制服,书包刚脱下来。
他问:“你不是在念书吗?”
我走过去,把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说:“我念一念……就想被你绑起来。”
他没有马上碰我,而是让我站了一会,像在确认我是不是说真的。
“你现在是学生欸,”他说得很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咬著嘴唇点点头。
“我知道啊……可是我更知道我现在全身都在叫你快点摸我。”
那天他没用绳子,只是轻轻抓住我的手腕,往后一扭,像试着固定我的角度。他一边从后面进来,一边问:“这样够吗?还是想要再紧一点?”
我喘著说:“再紧一点……”然后腿就开始抖。
我高潮的时候,制服的扣子还没全解开,裙子皱在腰间,膝盖在床垫上滑得发红。高潮完我瘫在他怀里,心里忽然浮出一个念头——我真的太糟糕了吧,一个高二女生,放著作业不写,每天在想怎么被爸爸绑起来、肏到哭。
但我还是趴在他胸口,舍不得走。
我开始变得更黏人、更容易湿、更常做梦。我会梦见自己跪在书桌上,双手反绑,嘴巴被贴了胶带,爸爸坐在旁边看我的作业。我一边抖、一边流泪,但心里却觉得好幸福。
醒来的时候,内裤总是湿的。我都不敢翻身,只能默默躺在被子里,用枕头盖住脸,像是还在梦里哭着求他再抱我一次。
我们那时还没真的绑。绳子还没送到,教学影片也才看到一半,但我觉得我早就被某种东西“圈起来”了。不是身体,而是脑子,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一直悄悄勒着我。
我们几乎每天都会传讯息给对方。有时是我传截图给他,有时是他回我一段影片的连结。有一次他传来一段教学,只有十秒,标题是“如何一根绳子固定两个关节”,还附注说:“这应该适合你的身形。”
我回他:“你怎么知道我的身形?”
他回:“我女儿的腿有多长、腰有多细,我还不清楚?”
我看着那句话,胸口忽然像被打了一下。是甜的,但也烫。
我们不敢讲太多。怕被妈妈听见、怕手机没锁好、怕晚餐桌上的一个眼神就泄漏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在进行。
那几天做爱的方式开始变了。不是频率,而是气氛。我越来越习惯主动转身,把手腕自然地放到背后。爸爸也越来越会等我开口,不急着进来,只是伏在我背后问:“今天想怎么样?”
我会咬著唇、耳朵发烫地说:“用点力……不然我会乱动。”
有一次我趴着,双手平贴在枕边,他从后面顶进来的时候,手指顺势压住我的手腕,动作不重,但我瞬间腿软。他没说话,只低低地笑了一下:“是不是这样比较习惯?”
我没回答,因为我已经快哭了。
那天我很快就高潮。完事后我们没讲话,他帮我擦了擦,拉过毯子抱住我。我一直闭着眼,但脑子还是转个不停。
我还是个高中女生啊。我有课业、段考、校刊要截稿,周记还没写,妈妈刚刚还问我“这周的数学小考有没有进步”,而我现在却全身酸软地躺在爸爸怀里,腿内侧还有他留的痕迹。
我是不是坏掉了?
还是只是太诚实了?
隔天早上我晚起了一点。妈妈在厨房煎蛋,我穿着一件太大的T恤从房间走出来,腿还有一点没退干净的红。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语气轻描淡写:“最近晚上你们父女都很忙喔?”
我全身一冻,僵在门边,强笑着说:“喔……我在问爸爸文学社的资料啦……就是那个小说主题的,我们要讨论。”
“讨论到半夜喔?”她笑着回我一句,没再多问,只是转过身继续顾锅子。但我的脸已经红到发烫,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喉咙。
我装作去拿水,转进厨房的时候还不敢看她的背影。那一刻我才知道,即使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只要妈妈在家,整个世界都像一根绷紧的绳子,随时会啪一声断掉。
我回房后一整天都坐不住。
不是因为哪里真的不舒服,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躁动,像心里藏着什么东西快要涨破了,但又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试着写作业,试着打开《初恋乐园》的段落做笔记,试着专心,试着当一个干净的、还没学坏的好学生,可是眼睛一瞄到手机屏幕,手指就自己滑开讯息,然后脑子又被那些画面拉了回去。
那部影片我看了不只一次,是我在论坛上偶然看到的,没有标题也没有注解,只有一个女生跪在地毯上,双手被反绑着,脖子上也系了一条细细的绳子,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板,背部微微拱著,整个人像一件被人摆好的作品,静静喘气。她没叫,也没挣扎,整支影片只有她身体一点点颤抖的影子,以及镜头之外,有人慢慢地把绳子从她手腕收紧、收紧,再收紧。
我没有全看完,只看了一半就感觉腿湿了。
但我还是把影片传给了爸爸。
讯息里只打了一句话。
很短。我甚至觉得那不像我会讲的语气。
我写:“你会这样绑我吗?”
过了几分钟,他才回。这次没有语音、也不是贴图,是一段比平常多两倍的文字。
他说:“欸,你这样突然传这种影片过来,我现在人在楼下还要假装专心对账欸,还让我刚刚差点填错病历单填错……你忍不住了吗?”
那句话不是质问,更像是一种被看穿的轻笑。我没有马上回,只是盯着那几个字看,觉得胸口有点痒,像被轻轻拨开的伤口,藏着的不是痛,是羞耻与兴奋糊成一块的热。
我想了一下,打了两行字过去,手指有一点发抖:“对啊……我觉得我有点快撑不住了。你……会帮我吗?”
那之后,他没再多说什么,却过了大约十分钟,传来了一张照片。
画面是他的床,整齐、亮着白色的台灯,灯光下是一束卷好的红色棉绳,旁边放了一张没有字的白纸,和一个金属扣环。那种画面不是什么特别情欲的东西,但我光是看到那卷绳,就觉得身体像忽然失去重量。
我盯着那照片盯了好久好久,好到脑袋空白,双腿夹紧,全身开始热起来,像是光靠视线就能先被捆起来。
接着他打字了,一句一句缓缓送过来:
“这条是新的,摸起来不会痛,我试卷了一下,应该刚好可以从你手腕绕到后背,不会太勒。”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真的习惯……但我想,你应该愿意让爸爸慢慢学。”
最后那一句话,是那晚最安静、却最用力的一句。
最后他说:“准备好了。明天礼拜六,我们外头见。”
我把手机盖上,整个人还坐在书桌前,但身体像一层一层脱落,心跳太快,连自己的呼吸都听得见。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期待。期待那条红绳、他的手、还有我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期待得太用力了,连身体都静不下来,只能睁着眼,一遍又一遍地想着,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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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那天是星期六,南部的天气一如往常地好,窗外阳光亮得几乎逼人,但我却感觉身体像套进一件无形的紧身衣里,整个早上都无法完全呼吸。爸爸一早出门了,说要先去“安排一下”,语气很轻描淡写,但我知道那是他不动声色的习惯,每次约好见面前,他总是这样保持距离,不让任何人多想,也不让我有任何机会反悔。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只吃了半碗饭。当我准备离开餐桌时,妈妈忽然看着我,问:“你下午是要和谁出去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装作自然地低头喝汤:“没有啊,要去图书馆找资料。”
她点点头,没再多说,但我却有点坐立难安。她的声音平静得几乎没有起伏,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神像是在暗示什么,像是她看出了些什么,只是不打算揭穿我。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些慌,也有些……兴奋。她是不是觉得我是在约会?是不是觉得我偷偷喜欢上了谁?我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年轻时也有过那种午后不说出口的甜秘密,只是现在已经不提了。
我当然没说谎,只是没有说真话。
我不是去约会,我是要去偷情──虽然这两个词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但在我心里却隔着整整一层深渊。这不是普通的恋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是一次又一次让我越陷越深的交换,是我说出口就会害怕、但不说又会渴望的事。
我回到房间,一边换衣服,一边想着这种情绪到底算什么。我的制服扣子一颗颗对齐、裙子是那件稍微短一点、坐下来容易卡住屁股的旧款,外套压得平整,衬衫领口扣到最上面,看起来就像真的要去图书馆——没有人会知道我里面穿的是爸爸帮我挑的内衣,是那种几乎没有厚度的法式蕾丝,软得像什么也没穿,但我知道那存在,知道它是他为我挑的、他说“穿这个给我看”的那种语气,那种语气比任何情话都更直接。
我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放进书包的时候,有点犹豫。那本书我已经看过好几次,折角那一页甚至有点卷起来,但我还是翻出来重新看了一次,那一段总让我读得太快,心跳太重。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带去,也许是想证明些什么。也可能只是想让自己记得,这条路不是平白无故走到的——我有预感、有参照、有一种奇怪的自愿性,而不是跌进去那么简单。
我搭捷运的时候,站在车厢角落,书包抱在胸前,手机开着静音,脑袋一片混乱。那天是礼拜六,穿制服的学生不多,而我还穿着制服,也许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像是在炫耀学校,但只有我知道,这不是制服,这是一种暗号,一种献祭。今天的我,不是为了补习或报告出门,而是为了学另一种东西——怎么让身体成为文本,让他可以阅读、拆解、收藏。而读这份文本的人,是爸爸。
我在中央公园站下车,那是我最熟悉不过的地点,是我每天来回的路线,可今天每一步都让我觉得脚下发飘,好像我只是暂时借住在这个身体里,而真正的我,是那个藏在裙子底下的湿意里、藏在折角小说里、藏在“要去哪里”这句话背后的无声答案。
我一走出站,就看到爸爸的车停在转角。他没摇窗,只是用眼神看我,像在说:快点过来。我的心跳得快又乱,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今天这么乖,制服扣得这么紧,”他一边看前方一边说,语气像在笑我,“是要去参加模范生比赛吗?”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想看我穿这样?”
“我是说想看你穿着这样坐在我腿上,不是穿给路人看。”
我脸红到不行,书包抱得更紧。
他笑了,低头瞄了我一下:“不过这样也好,有种隐藏的情色感,越藏越想拆礼物的感觉。”
我嘴角抖了一下,没接话,只是转头看着窗外,心里却已经乱成一团。
车子开进汉来饭店的地下停车场,我熟悉这里,从小就来这边吃过几次饭,楼下的大厅、挑高水晶灯、还有那家巧克力柜台我都记得,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以这样的身份被爸爸带进这栋建筑,进到其中一间小小的房间里,关上门、拉上窗帘,然后在他面前脱光。
我们搭电梯直上高楼,他刷了房卡,我们走进房间。
还好不用经过大厅,真的,还好。如果要穿着制服、背著书包,走过那片挑高的大理石地板、经过柜台前西装笔挺的服务人员,还要对着接待小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点头微笑……我大概会当场崩溃。那种羞耻不是表面的,而是一种整个人被架空、被看穿、无处可藏的感觉。现在这样,从停车场直接搭电梯进房,至少还能说服自己:我是来念书的,只是刚好有间房而已。
但当门打开、房间的冷气味扑面而来时,我还是忍不住全身发紧了一下。
那是一间不大的房,一张床几乎占去了整个空间的中心,洁白的被单铺得很平,像等待某种仪式开始的场地。窗帘没拉,整面落地窗透出高雄港的光,海水蓝得很轻,像一层浅色的梦罩在城市外围。而我站在门口,有种说不清的迟疑——不是害怕,是一种被场景反噬的感觉,好像我突然变成了画里的人,下一步就会开始脱掉制服,摆出我熟悉却不愿承认的样子。
爸爸把袋子放到床边,动作很自然,像在打开一件很熟悉的行李。他没有催我,只是坐下来,看着我,笑得轻:“发什么呆啊?进来啊,小姐。”
我没说话,但脚已经慢慢踏进房里了。每一步都像是跨过一个界线,一个关于我是不是还能回头的界线。我背著书包、穿着整齐的制服,鞋子还没脱,却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今天早上那个吃不下面的女孩了。我知道,这个空间会改变我。
我走到他身边,把书包放在床尾,站着不动,像一株没根的植物。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手掌轻轻抚过我裙子的下摆,那一下,我全身都像被触电,连指尖都在颤。
“这里风景不错,”他望着窗外,“等一下我从后面绑你的时候,你可以看看海。”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平静得像在介绍房型,但我听完却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喉咙紧紧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还是走向他,像被某种不可抗拒的拉力牵着。当我坐到他腿上的时候,他没有马上动作,而是让我先靠进他怀里,手臂顺势环住我腰,我头一低,就埋进了他脖子那里,闻到一点淡淡的洗衣精味与熟悉的体温,像家,却又比家还要私密得多。
爸爸低声笑了一下,在我耳边说:“我从来没带高中女生来开过房间,你是第一个。”
我还没回应,他便低头吻我,我几乎是本能地抬起脸迎接,嘴唇一碰上就发烫。那不是一种轰烈的激烈,而是一种缓慢但明确地要吞掉我整个人的温柔,舌头探进来时,我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我要紧紧贴住他,不让这份感觉散掉。他手在我背后、腰侧滑动,慢慢往下抚过我的大腿,我浑身都紧了,像只快熟透的水果,被他一层一层剥开。
“今天很乖喔,”他边吻我耳垂边说,“制服这么整齐,是来报到的资优生吗?”
我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咬著唇点点头。他摸着我裙摆下缘,捏了捏大腿根部:“那资优生今天要念什么课文给爸爸听?”
我反应了两秒,才想起今天有带书来。我从一旁的书包里抽出那本折得烂熟的小说,翻到那一页。
他看着书封笑了笑:“初恋乐园的那一段喔……我喜欢,爸爸很喜欢听你念这种东西。”
“我念喔……”我低声说,手指在书页边缘颤著。
“念啊,我想听,边念边让爸爸摸你,好不好?”他语气很温柔,但说出口的内容却让我整个人像著了火。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照著书页念:“她被绑在沙发上,手反扣,脚被固定成张开的姿势……嘴里塞了毛巾……她不能说话,只能哭……”
爸爸的手此时已经滑进我衬衫下摆,他指腹贴着我的肚皮,一点一点地往胸口上滑。我的声音开始颤抖,小说的句子变成一段段羞辱自己的咒语,念出来就像是将那个角色从书里请进自己体内。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翻开的螃蟹,肚子朝上,脚被绑开,整个人变成了……一盘可口的东西……”
他的手隔着胸罩轻捏我的乳头,我的声音几乎念不下去。
“继续啊,资优生,”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温温的,却像羽毛挑着我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念得这么好,怎么停了?你真的很适合念这种书欸,性感、清楚、而且发音好可爱。”
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眼角泛热,小说几乎看不清楚,可我还是强迫自己继续念:“她的泪水混著口水流下来,手指发麻……她不是不想逃,而是……已经放弃挣扎……”
他的手滑过我的乳尖、再往下探到大腿根部,隔着内裤轻压那处早已湿透的布料,然后轻声说:“你真是……爸爸的小宝贝,又骚、又会念,还湿成这样……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
我咬著唇,声音碎成好几节:“我是……我是你的……资优生……”
“不只是资优生吧,还是乖女儿”他亲吻我脖子后面,“你是爸爸专用的乖女儿,专门被绑、被肏、还会自己湿的那一种。爸爸真的太爱你了。”
我被他整个搂在怀里,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学生,不是孩子,而是一个被他调教出来、训练得刚刚好的角色,一本他读不腻的书。
“今天时间不多,”他终于站起来,把我抱起来轻轻放到床边,像是把我从文学课拖回生物实验桌上,“先让爸爸准备一下。”
他走向床尾的袋子,一样一样拿出来给我看。
“这是绳子,上次用过你应该记得吧,今天的比较柔软。”
“这是新的衬衫,我想让你绑完后穿上它。”
“还有这个,经典配备不能少。”他拿出那颗粉嫩的口塞球,晃了晃,笑得像在介绍某种熟门熟路的玩具,“嘴巴今天先休息,让爸爸专心玩你,好吗?”
我看着那球,身体已经有点发抖。他走过来,捧住我下巴:“嘴张开。”
我像被催眠一样照做,那球进来的瞬间有点紧,软但撑得很饱满,嘴巴立刻合不拢,舌头也卡住。他从后方扣好皮带,力道不重,却像是某种门关上了。
“可以吗?”他看着我,我只能“嗯”一声,声音含糊不清,口水已经开始聚在嘴角。
“乖,现在先去厕所尿尿,等等绑好可不能中断喔。”
我点点头,戴着口塞站起来,脚步有些晃,进了浴室。
厕所里灯光明亮,镜子大到几乎照出整个人。当我拉起裙子坐下来时,余光看见自己那张被塞住的嘴、被制服包裹得干干净净的身体、还有慢慢滑下来的口水——我忽然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这就是我了,正在准备好被绑起来、被拍下来、被保存的女高中生,一个嘴里含着球、腿张开、心里还默默背着课文的女孩。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告诉她:
李纾茗……你期待了好几天,终于就要变成螃蟹了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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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从厕所出来,房间里的灯还亮着,黄黄的,像冬天傍晚的那种颜色。爸爸坐在床边,正把红色的绳子从袋子里一条条取出,折得整整齐齐。他没急着看我,像是在等我自己走上来一样。
我含着口塞站在原地,裙摆还盖在膝盖上,衬衫扎得整齐,只有嘴边那一圈口水让我看起来不像“正常的学生”。我知道那画面有多荒唐,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其实……很适合被他拍下来。
他抬起头,眼神缓慢而明确地扫过我全身,然后对我轻声说:“过来,乖女儿。我们开始吧。”
我走到他面前,脚步有点飘,因为兴奋,也因为羞耻。
他站起身,没有急着让我跪,而是先帮我把制服脱掉。他先解我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指尖从我领口划过时,我忍不住发出一点气音。他没有停,慢慢把每一颗扣子解开,衬衫在他手中像退场的舞台布,最后整件滑落到地上。
我只剩内衣,薄薄一层柔软的白蕾丝,罩着我的胸部,曲线被完整勾勒出来,细致的花纹贴在皮肤上,乳头高高挺起,几乎要把布料顶破。
他的眼神在我胸前停了好几秒,像是在读一首熟悉的诗。
“今天穿这件,是特地选的吧?”
我点点头,羞得不敢抬眼,只能小幅度地呼吸,感觉自己胸口起伏得太明显了。
他轻轻捧住我的一边胸,隔着内衣揉了一下,那是一种既熟练又节制的动作,没有掠夺,却充满拥有的意味。
“漂亮极了,”他说,“像是绑起来之后会从绳子底下溢出来的那种……刚刚好的分量。”
我整个人都烫了起来,尤其是他说“溢出来”那几个字时,仿佛我胸前真的已经不受控制地膨胀,正准备从这层布料中逃脱。
他将我转过身,让我背对着他,双手自然落在身后。
“可以开始了吗?”他问。
我点头,“嗯……”了一声。
他拿起第一条绳子,轻轻绕住我手腕。那是一种令人想哭的熟悉感,像冬天穿回去年那双刚刚好的手套,紧、暖,又刚好把自己固定住的那种亲密。
“手腕这边会先绑起来喔,你记得上次的打结方法吗?”他边说,边绕了两圈,再反折、绕回、收尾。他的语气不急,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教我写字。
我试着回想上次他说过的名称,可绳子在我皮肤上磨过的感觉太强烈,强烈到让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轻轻点头,让他继续操作。
我的胸口开始急促地起伏,不只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手被反绑之后,肩膀微微往后拉,胸就会自然地往前推——这件内衣原本就有点窄,现在更明显地撑出高高的弧度,乳沟被挤得很深,我能感觉那两团柔软被压在一起的形状,像两颗熟透的果实,被绳子引导出某种特定的张力。
我知道爸爸一定也看见了。那让我更热,也更湿。
“很好,手这边收得很干净。”他说,转到我身侧,看着我微微向前挺起的胸,露出一个满意又有点坏的笑,“继续下来,今天要绑一只……很听话的小螃蟹。”
我知道,今天我不只是纾茗,我是他的小螃蟹,是献上自己、乖乖绑好的料理。羞耻,不是惩罚,是我被爱的方式。
爸爸拿出红绳时,我的手已经被自然地背到胸前。不是因为命令,而是因为我的身体已经习惯这个动作,像打开某种姿态设定,只要他说“开始”,我就会变成跪着、手背后、腿张开的版本。
他先从手腕绑起,绳子绕了两圈,再反折打结,结收得很干净,像一个用心收尾的书法笔画。他一边绑,一边低声说:“这是‘交叉反扣法’,力道平均不会压迫血管,你要记得这个词喔,以后用得上。”
“嗯……”我小声答,声音黏黏的。被他绑住的瞬间,我的下体已经再次湿了一圈,腿内侧湿热地黏在一起。
他将我上半身往前压,但不是直接压趴,而是让我像折叠的纸片一样,慢慢弯下腰,额头贴在自己膝盖上。那个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压缩成一种姿势,一种只有他才能解开的语法。
我能感觉到胸口的绳子被挤压,乳房从中间向两侧隆起,在内衣的包覆下变得紧绷又敏感。每次呼吸,绳子都像在提醒我:你现在是被拥抱着的,连自己都没得放手。腰后的空气变得潮湿,他的气息贴着我背后流动,像是在读我皮肤上每一个毛细孔的颤抖。
他多绕了一圈,将绳子在我胸前再缠一层,这次从乳下穿过,紧紧勒住。我的胸部特别丰满,从小就有点外扩,只要一被包住就会变得格外敏感。绳子陷入肌肤的弧度里,把两侧的肉轻轻推挤到中央,连乳沟里的细汗都热了起来。内衣底缘被往上顶,勒得乳头又酸又硬,在布料下像两颗饱满的果实颤抖著,无处可逃。
他停了一下,看着我被挤压出的形状,轻轻用指腹按了一下中线处的压痕。我的背一阵发麻,从脊椎一直窜到大腿根,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来,躺好,让爸爸绑。”他说。
我慢慢仰躺下去,手还被绑在胸前,像捧著某种见不得光的秘密。他从我的脚踝开始动手,轻轻抬起一边小腿,把我的膝盖弯起、朝外张开,再用红绳从脚踝缠到大腿根。绳子一圈圈拉紧,每一层都像在注记这个姿势的合法性。膝盖被高高立著、腿张得不能合拢,下体整个暴露出来,内裤湿得紧贴肌肤,就连缝隙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他绕到另一侧,对称地处理每个角度。我的腿慢慢被撑成一种固定的弧形,像是正被展示的什么。每个打结的位置都精确、干净,不会勒痛,却也毫无空隙。我就那样被张开,像一朵花被剖开又保留完整花瓣,一层一层,都摊在灯光底下。
“这样才对,才漂亮。”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掌轻压我大腿的内侧,确认我已经完全无法合拢。然后他俯下身,从膝盖开始舔,沿着绑痕一路向上。
那不是急促的舔舐,而是像一种仪式。他先舔一遍绳结周围的皮肤,再从大腿内侧向上推进。当他的舌尖碰到布料时,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双手想遮住什么,却被绳子箝制,只能任由羞耻漫上脸颊。
他没有停下,而是轻轻咬了一口我湿透的内裤外缘,然后埋进去舔,一下一下,穿过布料、直抵我的内层。口水与爱液混在一起,在腿缝与绳结之间拉出银丝。
他舔得越来越深,舌尖的节奏像在读某种秘密,而我的身体正一行一行地打开、响应。我瞪大眼、背微微拱起、喉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颤抖著——
而我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嘴巴被口塞球撑开,舌头动不了,唇边滑著一层又一层的口水,有些流进喉咙,有些顺着下巴滴到乳沟上,被胸罩的下缘接住。那感觉黏腻、温热、无法控制,像是羞耻自己长出了体温,有了浓度,变得有迹可循。
我只能用眼神望着他,红红的、湿湿的,像一只快被吃掉的动物,用视线祈求、求爱、也求羞辱。
他退后一步,看着我,像欣赏某种艺术品般点点头,眼神既认真又得意。
“好了,小螃蟹,正式完成。”他笑着说,语气轻松却藏不住兴奋,“这可是我研究很久的绑法,还特地请专业朋友示范过呢。”
他的目光在我打开的双腿与胸前的绳结间流连了一会儿,声音变得低沉:“你真的被绑得很漂亮。动弹不得的样子,最性感了。”
他拿起手机,按下快门。
那个声音一响,我整个人猛地抽了一下。不是因为痛,是因为那瞬间我知道,现在的我——这个双腿打开、乳房挤压、屁股勒住、嘴巴塞著、脸上还挂着口水与泪痕的样子——已经被定格了。
他又拍了一张,换了一个角度。
“这个角度太棒了。”他低声说,然后走到我身边,蹲下来,指尖轻轻抚过我大腿内侧,再滑过内裤中央那条早已湿透的布料。
“这里都透了耶,连缝线都印出来了……你知道你有多骚吗?”
我发不出声,只能发出一连串“嗯……嗯……”的鼻音,脸埋在手臂之间,全身颤抖。
他凑近,把脸贴上来,在我屁股的中线慢慢亲了一下,然后舔过那条内裤勒出的细缝——不是直接舔皮肤,而是沿着那条被布料压出的深线,一点一点地舔过去,像是在品味那种“隔着”的骚。
我崩溃似地颤了两下,全身不由自主地往下塌。
他像安抚宠物那样轻声说:“这样就不行了?还没开始吃耶。”
我躺在床中央,双腿开开,全身都绷住,却又软软地等著。乳房虽然被胸罩包住,却早已被汗水浸得一块深一块浅;内裤紧紧贴在身体上,中央的布料像透明一样,几乎看得到下面的轮廓;双手被绑、双腿撑开,我没有任何选项,只剩这个准备好要被爱的样子。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感觉,只知道我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他亲了我一下,舔过我内裤边缘的湿痕,然后退开,在我耳边轻声说:
“谢谢小螃蟹诱奸爸爸,你这么乖,这么湿,爸爸会好好吃你一口”
我眼睛湿湿的,嘴里塞著球,说不出话,只能望着他,像要用眼神把自己整个交出去。
我忽然感到一丝恐惧。不是剧烈的、惨烈的那种,而是一种悄悄爬上来的“我真的交出了主导权”的颤抖。
这就是小说里描写的感觉吗?
无助、暴露、像猎物。
但我比她多一件事——我知道这双手会接住我,会在我湿得发颤时帮我擦干。
爸爸的手落在我大腿上,隔着绳子轻轻抚过,像是在确认某种安排是否妥当。我张不开口,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嗯……嗯……”的声音,被口塞球压得变形而模糊。
他没有马上说话,只是伏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还可以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口水沿着下巴滑落,在胸前黏出一道细线,滴进胸罩的蕾丝边。
他亲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打开袋子,拿出一个我看不见的东西。没过多久,我感觉有什么微凉的东西靠近下体,然后缓缓地,被塞了进来——是震动棒。
我没办法夹紧它,只能任它深入,然后在体内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像蝉声,又像某种来自体内的警报。
我整个人像要炸开。腿被绳子绑着,无法合拢,乳房在胸罩里剧烈起伏,压着床单一上一下;嘴里是无法闭合的塞球,舌头卡住,口水涌得更快。我像一个被打开的容器,里面的热气、湿气、羞耻与快感混合在一起,不停冒泡。
他压着我的屁股,让震动棒顶得更深,震动变强,我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内裤早已湿透,在布料与肉体之间反复摩擦出热度。
我的鼻音越来越重,泪水从眼角滑出来。我不是痛,我只是——太满了。太湿了,太软了,太爱了。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李纾茗,不是学生,也不是谁的女儿。我只是现在这副姿态、这副湿度、这副被塞住又被震动的状态下的一个器皿,一个等著被打开、被收纳、被放进他记忆深处的形状。
我感觉自己快要高潮,快得不像话。
我努力抬头,眼泪糊住视线,用力地“嗯——嗯嗯!”了两声,像是某种呼救、又像是祈祷。
他弯下腰,在我耳边轻轻说:
“高潮吧,小螃蟹。用这副最淫荡的样子,好好地,被爸爸煮熟。”
我崩溃了。整个下体像是被打开的闸门,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体内喷出,直接溅在绳子上、湿透内裤、顺着腿根滑下来。我喉咙里的呻吟被口塞堵住,变成一种小动物的哀鸣;乳房在胸罩里猛地颤动,整个人像被击穿,又像漂浮起来。
高潮的那几秒,我是空的,也是满的。
“小螃蟹喷水了,好美呀!”
爸爸跪在我身边,看着我喘、看我滴水、看我哭得一脸糊,绳子勒出的痕迹在皮肤上浮起来,像某种用爱烧出来的花。他用指尖擦过我内裤上的湿痕,像在临摹。
但我感觉到了——他的手不再只是温柔,而是有了重量。那种男人才有的重量。
他的手掌贴在我的腹部上的时候,明显更紧了;他蹲在我身旁的呼吸,不再轻轻,而是热、快、重,像一头已经闻到气味的兽。他说话的语气依然温柔,甚至还笑了一下,但我听得出来,他正在收回那一点一点让我安心的控制权。
爸爸开始变得……不只是爸爸。他开始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要占有我、要完全把我吃干抹净的男人。
我越害怕,也就更湿了。
他抚过我大腿的手指不再回避内裤边缘,而是直直地压在我已经湿透的布料正中央。他没有问我,也没有停下来。
他知道答案。他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是说不出“不要”的。
而我也知道,我全身的每一个反应,都已经把那个“请你快点进来”说得太清楚了。
他低下头,亲吻我胸前绳子勒出的红痕,舌尖沿着绳结与肌肤的交界轻轻滑过,接着低头舔过我锁骨与颈侧的汗珠,一直到胸口中央,像在慢慢读我发热的呼吸。
“我们等等再解开。”他说,“等你再冷静一点,再乖一点,再更准备好迎接爸爸。”
我没有办法说话。只有心里,有一句话滚烫地浮上来:
爸爸……我一直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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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还是被绑着的。
高潮退去之后,我整个人像融化了一样瘫在床上,四肢无力,胸口起伏得急促,只能喘著、湿著、无声地颤抖著。红绳仍紧紧勒在我手腕、膝盖、脚踝与胸前,每一处交界都浮起明显的勒痕,像是被记号留下来的身体笔划。我的乳房因为过度鼓胀,在绳结的交错间被挤压得又高又红,连皮肤最敏感的边缘都还在抽动着。
我嘴里还含着那颗粉红色的口塞球,张开的唇角早已湿透,口水一滴滴从下巴滑落,弯过锁骨,顺着胸沟流进绳子与肌肤之间。那股湿意又黏又烫,像是身体还在说话,但我自己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整个房间静得可怕,只剩我的喘息声,和偶尔从胸腔深处漏出来、带着哭腔的微弱呜咽——那不是求救,只是一种残留的语言。
爸爸没有立刻松开我。他只是坐在床边,像欣赏一幅还没完全干掉的水彩画一样,看着我这副湿透又破碎的模样。
“你好漂亮。”他终于开口,语气轻得像是在和碎掉的瓷器说话。
我眨了眨眼,口水又滴下来一点。我无法说话,只能用含糊的鼻音“嗯……”地回应,像某种刚刚被煮熟的小动物。
他俯身帮我擦了擦脸颊的水珠,又用拇指轻轻抹开我嘴角的泡沫。我的头发黏在额头,整个人像泡过热水又冷却下来的毛巾,软、湿、发红。
“水要不要喝一点?”他问。
我点点头。他拿起一瓶矿泉水,小心地打开瓶盖,用盖子倒了一些,再扶起我的头,一点一点餵我喝。我含着口塞,只能用舌尖慢慢引导水滑进喉咙,那画面滑稽又羞耻,但我却感觉无比幸福。
“这样被绑着,是不是比想像中还要……更湿、更乖、更漂亮?”他边餵水边问,语气像在逗弄一只撒娇的小宠物。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眼眶还有点湿,像刚被收养的小兽,还带着点戒心,却又完全依赖。
他突然拿起手机,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想看你自己刚刚的样子吗?”
我愣住了。
他点开资料夹,一张一张滑过——闪亮的红绳、屁股抬起、双腿被撑开、口塞塞著嘴、乳球挺著、阴部湿得发亮,每一张都是真实的我,可我却好像是第一次看见自己。
“唔……”我含着口塞低低呻吟了一声,眼睛睁得大大的,羞耻像热水一样涌上来,我扭了一下身体,但动不了。
“好看吧?这些全是爸爸拍的。”他笑着说,“我开了一个资料夹叫‘纾茗螃蟹’,之后每次你被绑好,我就存进去一份。”
我闭上眼,眼角滚下两滴眼泪。不知道是羞耻、感动,还是……我也说不出来的某种湿答答的情绪。
“来,给你看这张——这是高潮前那张,嘴角还没完全垂下来,但已经湿得像花瓣了。”
我微微张嘴,像想说什么,但口塞卡著,只能喘。爸爸却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把手机放在一边,慢慢站起来,把裤子解开。
我看到他把那根熟悉的肉棒掏出来,已经硬挺发胀,从龟头到根部都带着淡紫色的血管线条。他走近我,把肉棒轻轻贴在我脸颊上,一边来回磨蹭,一边笑说:“小螃蟹,你知道这根今天会去哪里吗?”
我哼了一声,脑袋一片混乱,羞耻与渴望交错,但身体却诚实得要命。我主动把脸靠过去,用嘴唇去碰碰那根热热的棒子,像在索吻。
“那我把口塞拿下来啰?”他问。
我点头,动作微弱但坚定。他俯身小心解开口塞的绳扣,将球从我嘴里拉出,那一瞬间,我觉得整个口腔被释放,舌头像刚挣脱牢笼。
“谢谢爸爸……”我喃喃地说,声音沙哑而湿黏。
“还能说话,就表示你准备好了。”他把肉棒轻轻放到我嘴边,“那来吧,你的嘴巴今天该帮我做好清洁工作了。”
我不等他说完就张开嘴,像饿坏的小动物一样将龟头含进去,用舌尖绕一圈,然后慢慢吞进去。我只能用嘴服侍,手脚都被绳子固定,但正因如此,我更加专注,每一次吞吐都像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任务。
他低头看我,眼神是温柔的、骄傲的,也是越来越深的欲望。“你的嘴真的……越来越厉害了。”
我被夸得脸红耳热,却不敢停下,只能更用力地吸吮,更深地吞入。我的下巴因为角度卡住,嘴角口水溢满,但我一点都不想停止。我觉得自己不是人,是爸爸专属的小螃蟹,被餵养、被调教、被绑成美味的模样。
他一边被我舔著,一边轻抚我的头发与脸颊,像在赏玩一件心爱的收藏品。
“待会儿……你的身体,也会接住我,好吗?”
我含着肉棒,抬起眼睛,含泪点头。
我用力地吸吮著,像是想把整根都吞进喉咙里,虽然我的姿势根本无法调整,但那种“只能用嘴巴侍奉”的限制反而让我更专注。我的脸颊酸了、嘴角裂开、下巴有点抽痛,但我不敢停,也不想停。因为我知道爸爸喜欢这样的我——绑着、张嘴、流着口水、乖乖地舔着他的肉棒。
“你这副嘴……真的太色情了,知道吗?”
我含着那根热腾腾的阳具,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嗯……嗯……”声音,像是在回答,又像在求更多。眼角流着泪,口水沿着肉棒流到胸口,再滴落在床单上,和我高潮时留下的爱液混在一起,湿得像湿透的书页。
爸爸的呼吸开始变重。他一手抚着我头发,一手扶著根部,慢慢地加快抽送的节奏。
“再一下……快了……小螃蟹……含紧一点……”
我努力用舌头包住他,用喉咙的深处接住每一下冲刺。但我根本没准备好他真正射精的那一刻。
那一股精液来得又深又猛,像是一股压抑许久的热泉,直接灌进我的口腔。第一口我勉强吞下,第二口我还撑得住,但第三、第四口根本像失控的喷泉,从我喉咙反冲上来——我来不及反应,整个鼻腔被灌满,精液从我鼻孔冲出来,热热地、黏黏地、又咸又呛。
“唔……呜呜……咳……咳咳……”我整个人哽住,猛地抽搐了几下,肉棒还顶在我嘴里,嘴角精液和泡沫混合,鼻子也在冒白浊的黏液。
我发出像小动物窒息一样的呜咽,眼泪流满脸、脸颊涨红、身体因缺氧而发颤,甚至有些抽筋。
爸爸愣了一下,然后立刻退开,抓着我的脸让我呼吸。精液还挂在我嘴唇与鼻翼之间,他看着那画面,忽然笑了出来。
“你这样……真的像一只在吐泡泡的小螃蟹耶。”
我还在咳嗽,喉咙呛痛,眼泪混著口水往下滴,整张脸都是湿的。
“太可爱了……等一下,我要拍下来。”
我还来不及抗议,他已经拿起手机,对着我满脸精液的样子拍了好几张。我嘴角还含着残精,鼻孔里也挤出一小团白浊,整个人被绑成M字跪姿,双手被绑住,无法擦、无法挡、无法挣扎。
“爸爸……你很坏……”我沙哑地说。
他笑得温柔:“坏才会养出你这么乖的女儿啊。”
说完,他低下头,亲了我满是泡沫的嘴唇一下,然后开始用舌头舔我鼻尖、上唇、下巴,甚至轻舔我眼角的泪痕。那动作不像情人,更像是在餵食自己用爱制造出来的作品。
我整个人瘫软,没有力气,只能任他舔、任他看、任他保存。身体还被绳子撑著,但我的心却像整个人浸泡在湿湿的蜜里,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幸福,只知道自己正在发光——用湿答答、臭烘烘、脸红心跳的方式发光。
他舔完我的脸后,顺着我锁骨一路往下,舔过我的乳头、胸口、肚脐,跪在我身后。
“刚刚这一区没好好吃过。”他边说,边将脸凑到我湿透的阴部前面。
“爸……爸爸……等等……”我虚弱地说,但话还没说完,他的舌头就已经贴上来。
我倒抽一口气,那不是温柔的舔,而是整个含进去、吸吮、翻搅的进攻。我的下体还黏着高潮后的汁液,他却像在喝汤那样吮得发出声音。嘴唇贴着我的肉缝、舌头穿过小缝、还发出赞叹的低语:
“真香……今天真的煮得刚刚好……你整个人都是爸爸喜欢的味道。”
我抖著腿,嘴唇微张,眼睛半睁半闭,身体早就麻痹,却又被他每一下舔弄重新点燃感官。我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嗯……啊……”地呻吟,像刚脱壳的蟹肉,柔软、赤裸、无助地呈现在爸爸的舌头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像是被拉长的温泉水,只剩下湿润与热气。
他最后舔了一下我的肛门,轻轻地、像封印。
我整个人已经失神,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重复地浮现:
“这是最棒的……这是爸爸……这是我……这就是我存在的方式……”
他站起来,俯身在我耳边说:
“小螃蟹,你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吗?”
我没力气回答,只是微微张著嘴,眼神迷濛地看着他。然后我看到——他的肉棒又站起来了,比刚刚还硬。
我下意识想说“不行……”但我知道,那只是我的嘴在抗议,身体已经等不及了。
爸爸笑了,轻轻在我耳边说:
“那我就……直接插进去啰。”
我没有预料到——他真的直接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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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这时还是被绑着,全身湿透、瘫软,阴道深处还隐隐抽动着刚刚高潮过的悸动,双腿夸张的分开、下体毫无遮掩,整个人像一件摆好姿态等待上桌的料理。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他忽然压上来,一手扶住我被绳子勒得微红的臀部,一手握著那根早已再次硬挺的肉棒,贴着我湿答答的洞口,没有任何预告,就这么直直地插了进来。
我整个人僵住,像被电了一样抖了一下,喉咙发出一声低鸣:“唔──呜啊……等……等一下……”
他没有停,只是低下身在我耳边笑说:“太迟了,小螃蟹早就煮熟了,现在要进锅了。”
那根火热而厚实的肉棒,像一股强烈的洪流,自我已经疲软的肉缝间毫不犹豫地贯穿进来。我的身体虽然湿润得几乎滑腻,但还是感受到那种被撑开、摩擦、嵌入的每一道细节。绳子让我完全无法移动,只能整个人紧贴床面,胸部被挤压在床单上,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哀鸣与颤音。
“太深了……爸爸……这样真的不行……呜啊……会……坏掉……”
我是真的这么想的。那种插入不像以前的练习,没有任何温柔的铺陈,只有直接的进入与占领,像是他终于等到一个完美的时机,将这个捆绑住的身体真正“封印使用”。
他每一下都扎实地往最深处送入,每一次都让我像要泄出来,每一次抽出时都黏着白浊与爱液,再一次粗暴地推进。整个床铺都在我们的律动下发出细微的嘎吱声,而我,就是他的小螃蟹,乖乖张著腿,让爸爸肏进来,毫无反抗。
“好乖……这就是爸爸的女孩。”他喘著,低头看我,“这副样子连呻吟都好听得不像话。”
我说不出话,只能啜泣,高潮过后的身体其实早已过载,但他这样进来的瞬间,我竟然又感到一股奇异的湿热。不是高潮,而是一种“我真的属于他了”的痛快与屈服。
接下来,我被他一下一下撞得往前推,胸口的绳子摩擦著肌肤,整个人像被拍在床上的浪花。
接着,他的指尖从绳结间滑过,轻轻把我的胸罩往上拉,让乳房整个弹出来,在空气中颤抖。那一瞬间,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瞬间硬起,像是早就等著被发现。
他先是低头亲了一下右侧的乳尖,那亲吻又温柔又准确,像是在舔一颗糖,再慢慢张口,含进去,吮吸、轻咬。然后他换到左边,用手掌包住整颗乳房,指尖故意压过乳晕边缘,一圈一圈揉得我呼吸都乱了。我的乳头又湿又硬,在他掌心下跳动,像一颗被点名的心脏。每一下触碰都像电流,从胸口一路击到腿根,而我却只能仰躺着、绑着、张开腿迎接每一吋羞耻。
我的肚子被顶得发涨,小腹里好像被填满,阴道肉壁被来回擦得快烫起来,整个下体都在滴水。我的呼吸乱七八糟,眼角都是泪水,额头贴着床单,嘴唇被咬得发红。
“快了……宝贝,再一下……你就会真正有爸爸的味道在里面了……”他声音低哑地说。
几秒之后,他深深地撞入最后一次,身体绷紧,然后我感觉到一股烫烫的热流,在我体内爆开。精液涌进我最深处,一股一股地射进去,带着某种毫不隐藏的占有感,像要在我体内划出一道“这里是我的”的标记。
我只觉得自己完全被打开了,不只是身体,连灵魂都像被灌满、被刻印,连呻吟声都虚弱到快听不见,只剩下眼泪静静地滑落到床单上。
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停在我体内,一边喘息,一边将整个人压在我背上,胸膛贴着我的背脊,心跳一下一下撞在我的皮肤上。
过了一会,他终于慢慢抽出那根还带着余温的肉棒,并且在我双腿间亲了一下。
我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是一块被烫过又冰镇的布,肌肉逐渐松开,却也没有力气恢复。视线模糊得像一层水雾,身体还残留着被占有的感觉,双腿仍高高被撑开,汗与羞耻一层层黏在绳痕下的皮肤上。我的胸口缓缓起伏,每一下呼吸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回来。
爸爸没有马上动作,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我这副模样良久。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额头、脸颊,然后沿着胸前与大腿内侧绳结间的肌肤慢慢摸过,像在触碰一个还没干的梦。
“真舍不得解开啊……”他喃喃说道,像是在跟某种沉默的幸福道别。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动手,开始一点一点解开那些缠在我身上的红绳。
“你真的是……完美的小螃蟹。”
他动作非常小心,像是在拆一件脱线的毛衣,绳子一条条地松开,收紧的地方一点点释放,像是在安抚我,又像是在挽留什么。当他解开最后一个结,我的身体才终于松下来,像从一个被包扎的形状里被放出来,但那股松弛反而让我更不知所措。我瘫在他怀里,浑身都是绳痕和潮湿的体温,像是一件刚被拆解的作品,而我也的确是。
那一刻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我的灵魂浮了出去,飘在半空,看着这具还没回神的身体,看着这个沾满痕迹、腿还张著、嘴角还有口水的女孩,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她看起来不像受害者,更像一个献祭者,而我看着她,就像在评估一张纸的湿度、一页书的皱褶、一份愿意的羞耻。
我想起房思琪,但又知道我不是她。她是跌进去的,是被推开悬崖的;而我是走进来的,是一次次点头、一次次张开腿,一次次自己拉上那条绳子的。我是被爸爸绑起来的没错,可也是被他小心地抱下来、擦干、洗净、慢慢地穿好衣服,连袜子都帮我拉齐。我没有被丢下,我是被接住的。
我低着头,让他帮我把制服扣回来,让他的指节慢慢滑过每一个钮扣的洞,一直到最上面,再把裙子铺好。那些绳子的痕迹大半被遮起来了,身体看起来又像一个“正常的学生”,可我知道,里面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不只是做过这件事,而是喜欢它,接受它,甚至……渴望再次发生。
他帮我穿好袜子,蹲著看我一眼,轻轻说了一句:“今天……真的完美。”
我没抬头,只是点了一下头,喉咙热得像有什么堵著。
我转身要收拾书包,手伸进床边的空隙,摸到那本书的时候,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一震。书封已经翘起来,纸角有些黏住了,我一翻开,就看到折角那一页上有一小块干掉的液体痕迹,透明、发亮,边缘还起了皱。我盯着那一页,眼前一阵发黑,心脏咚地漏了一拍。
天啊。那是我要带去学校的书。
我还要写报告、还要上交心得、还可能借给下一个人。而现在,它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沾着我自己的痕迹,像是见证整个过程的一位沉默旁观者。我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不是因为害怕被发现,而是因为……那一页真的很像我。
我把书轻轻合起来,压进书包底部,拉起拉链时,心里还有一种甜得发胀的羞耻感。那不是懊悔,而是一种荒谬的幸福感,像洒在制服上的糖粉,明明不该出现,却偏偏闪闪发亮。
------------------
8.
晚上回家后,我飞速地躲回房间,虚脱地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换。爸帮我从旅馆穿好裙子,但里面什么都没穿,绳痕还印在皮肤上,一条条红红的、交错在腰与胸之间。我不敢照镜子,怕看到自己真的变成了“被爸爸肏过的小螃蟹”——而不是一个普通女高中生。
“茗茗,吃饭啰!”妈妈在楼下喊。
我心一紧,立刻拉被子盖住自己,用发颤的声音回:“妈……我有点不舒服……可能着凉了……不想下楼吃……”
“你今天午餐吃的不多耶,妈妈帮你端上去好不好?今晚有煮你最爱的……”她停顿了一下。
“什么……?”我心头猛地一沉。
“螃蟹蛋花粥喔——”她语气轻快,“小志指定的啦。”
我吓得心脏一紧,汗毛倒竖:“不要……我真的不饿……呜……”
果然,没几分钟她就敲门:“茗茗?我进来啰。”
我来不及遮好,全身缩在棉被里,只露出半张脸。“妈妈我……真的只是有点累……”
妈妈放下托盘,看我脸红红的、声音虚弱,还以为我发烧,走近帮我摸额头:“你还好吧?真的很热耶,要不要吃一点粥?这个肉超多的……”
我差点吐出来,想像刚刚爸爸舔我屁股的画面,跟碗里那洒满蟹黄的热粥混在一起,简直羞耻到极点。
“不……不行啦……我等一下……”我语无伦次。
妈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凑近闻了一下我的头发,皱眉说:“你怎么有点……嗯?有一股……”
“妈!你先出去啦!”我差点尖叫。
“好啦好啦……不闹你了,你这个坏脾气小公主,以后谁娶你谁倒楣。”她笑着摇头,走出去前还说:“真的不吃我就收走啰。”
她走后没多久,爸爸悄悄推开门,手上拿着一瓶冰水和一颗凤梨酥。
我看到他,红著脸笑了一下:“爸爸……你真的坏死了……还让妈妈煮螃蟹粥……”
他耸肩笑说:“我没说什么啊,小志提的喔。”
我伸出手指轻戳他一下:“是你肏我肏成这样,还不准我装病。”
他坐到我床边,递来水,帮我撩开额前湿发,问:“现在还痛不痛?”
“不痛了……但都走不动啦……”我像撒娇一样缩进他怀里,“身上都是红痕欸,万一我洗澡被妈妈看到怎么办……”
“就说学校参加社团活动啊。”他笑着,“文学社最近不是在讨论羞耻吗?”
我咬著嘴唇不说话,爸爸老是胡说八道。
他忽然拿出手机,说:“要不要再看一下刚刚那些照片?我帮你挑了一组,我自己觉得超美的。”
他递给我手机,我小心翼翼地接过,看着那一张张我被绑着、腿张开、嘴里含着、脸上泪痕与精液交错的画面,整个人又红了起来。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轻声问:“爸爸……你会把这些照片传给谁吗?”
他想了想,语气平静:“我想……以后要传给你的老公。”
我睁大眼睛:“爸爸!!”
他笑了:“让他知道他的老婆,是被爸爸亲手养大的小螃蟹,从头到脚都调教得服服贴贴。”
“人家……”我脸红到滴血,“早就嫁不出去了啦……”
他搂住我,亲了一下我额头:“没关系啊,不嫁,就一直陪着爸爸。”
我整个人瘫在他怀里,羞得发抖,却又甜得快哭出来。
“那你要一直帮我拍,然后……一直喜欢我,知道吗?”
“我哪天不喜欢你了,你就可以嫁人了。”
我低声说:“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出嫁了。”
------------------
9.
我在那天晚上没有做梦。
或者说,整个下午已经是一场梦了。那场梦里,我的手腕被柔软的绳子勒紧,腿被张开、身体被绑成一道甜腻的姿势,被拍下来、被记录、被他进入。那不是痛,那是完成。我在绳痕与湿意里醒来,像一只真正被煮熟的螃蟹,带着盐水的温度,也带着被细心处理过的爱。
隔天早上,我窝在床上重新翻开《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读到那一章熟悉的“螃蟹”,读到她被反绑、被撑开、被拍下,而语言从她身上剥落、逃跑。那段我已经读过十几次了,却是第一次读到一半就忍不住掉泪。
她没有选择。她不是被拥抱,而是被弃守。她不是自己张开,而是被打开。
而我……
我很清楚,是我自己跪下来,把手往后伸,对爸爸说:“绑我。”
我不是被谁发现的,而是被他完整看见的。他不是支解我,而是接住我、包裹我、温柔地把我绑起来。
我的螃蟹,不是残破的,而是精致的,是被当作宝贝那样绑出来的形状。
这,就是我们最不同的地方。
我带着这份心情,坐进那周的文学社教室。
那天的主题依然是《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大家轮流发表读书心得,有人谈语言的暴力,有人谈制度的共犯,也有人谈记忆的遗失与重建。轮到我时,我有些迟疑,但还是把稿纸放到桌上,指尖压住它,稳稳地开口。
我说,我对那段“螃蟹”的描写特别有感。不是因为它残酷,而是因为它含糊。她走路的样子别扭、不自然,好像失去了什么,但我却觉得,那正是一种她拥有的自由。不是没被抓过才叫自由,而是当你知道自己其实可以走,却仍然选择慢慢地、侧着身待在原地,那种“留下来”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形状。
“所以我写了一首诗,想读出来。”
我说得很轻,声音像是试探,又像是递出什么。接着我打开稿纸,看着那几行字,深吸一口气,开始念:
〈螃蟹的自由〉
有人说它该逃
应该用钳子反击
或至少试着横著跑远一点
别一直待在原地等人靠近
我看着它的步伐
那不是惊慌,是习惯
它早就知道哪边是安全的边界
哪里可以躲、可以不说话
我知道有人以为它很痛
我也知道有人不懂它为什么不挣扎
但有些壳,是长在心里的
不是为了防御,是为了被打开的时候比较安静
自由不是没被抓过
是知道自己其实可以走
但还是静静地,把脚收好
等一双手,慢慢伸过来
那天我把这首诗念出来时,语气比平常还轻,像在朗读一则秘密。我甚至不敢看大家的表情,只看着诗稿的末行,手还微微发抖。
结束后,沉默了一下,然后爆出掌声。
“这首诗……很轻,但感觉有什么沉下去了。”
“学姐你把痛苦写得很温柔耶。”
“感觉学妹在讲某种情感关系,可能是爱情,也可能不是。”
我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因为他们说的都不对,也都对。
我不是在讲恋爱,也不是讲煮熟的螃蟹——我是讲我自己。那个在爸爸的手里,学会怎么安静、怎么打开、怎么甘愿被盛放的我。
后来我把那首诗贴到我跟爸爸共享的资料夹里,存在“纾茗螃蟹”的最底层。然后传讯息给爸爸说:
“今天文学社,我把螃蟹的事写成诗了。大家说很美。”
他很快回了一句:“你是说螃蟹怎么绑吗?”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好几秒,脸马上烫起来。然后下意识打了一句:“你很烦欸。”想按送出,又没按,只是盯着那句话在屏幕上闪,像是被自己按住的呼吸。
没等我回,他又发了一句过来:“因为你是用身体写的。”
我手一紧,紧紧抱着手机,脸整张红透。讯息没有再跳出来,但我心里却悄悄回了一句没打出来的话:
“但你是唯一能读懂的人。”
------------------
后记1:爸爸的调教之门被我打开了
原本以为那天的绳缚只是一次尝试,一次羞耻到极点的体验。没想到的是,那竟像是打开了一扇门——而那扇门后面,住着一个我从没真正认识过的爸爸。
他以前是个有点懒的人。诊所的事常常拖着不管,事情能晚点做就晚点做,总说“明天再说也不会怎样”。但从那天之后,一切变了。
他开始动脑、找资料、看影片、还偷偷加了几个群组。他说他想让我有“不重复的身体记忆”。原本只打算偶尔玩玩的绳缚,没多久他就说“玩腻了”,接着开始尝试别的点子——浴室羞辱、课堂暗示、捷运露出、家中扮演、声音命令……
他喜欢我一边哭一边说出感觉、喜欢我写日记、喜欢我在发抖的时候还要模仿学校口吻背课文。
他也喜欢突袭。有时候是我洗澡到一半他闯进来,有时候是出门前把我叫进房间塞了塞子、然后说“乖乖搭捷运”。他说,真正的调教不需要仪式,而是自然地渗透生活——就像羞耻本来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抗议。明明是我自己读了那本小说、自己提起“螃蟹”,结果现在变成我每天都要被处理、被开发、被当成他创意的实验对象。
但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把他的某个开关打开了。他的欲望,他的温柔,他的占有与创造欲,全都像潘朵拉盒子里的东西,一旦揭开,就再也收不回去。
我不知道这扇门最后会通往哪里,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走进来了。
爸爸说,我是他最乖的学生,也是他最甜的小螃蟹。
而我总是在高潮的最后一刻,含着泪想着:
“我是不是太用力地爱上这样的自己了?”
后记2:第二只螃蟹
那个秘密,原本只属于我和爸爸。
我一直这样相信,也这样守着。就像藏在制服裙底下的红痕,会痛、会痒,但只要不掀开,就不会有人知道。
但有一天,我对我的闺蜜宋恩雅说出口了。
我们坐在我房间,像从前无数个午后一样。桌上是冷掉的奶茶,她翻着我给她的《初恋乐园》,说:“你最近怎么老重看这一段啊?”
我没打算说的,但那天她的语气太柔了,像摸进我心里。我只是淡淡地说:“我也被绑过。比她更真实。”
她没有惊讶,甚至没有停下翻页,只是低声问我:“是谁?”
我看着她,轻轻说:“爸爸。”
她才停下来。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个什么——不是震惊,也不是恐惧,而是某种……亮晶晶的羡慕。
她很慢地说:“你们的感情,好深喔。像恋人一样,可是又……更懂彼此。”
我没说话。因为她说中了。
但接下来,她抬起头、眼神直直地望着我,语气却柔到几乎像撒娇。
“那……你们也可以绑我吗?”
我怔住了。空气忽然变得好像有重量,整间房间安静得只剩下我耳朵里的心跳声。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挑衅、也不是玩笑,甚至有点羞赧。但正是那样的语气,让我感到一种深刻的羞耻与被侵犯的震颤。
那明明是我专属的事情啊。只有我,能被爸爸这样看、这样碰、这样拍。只有我能被叫“小螃蟹”,被打开、被爱、被绑得湿湿的,还能流着泪撒娇。
她怎么可以……说得那么自然?
我勉强笑了一下,转开视线。之后的几天,我再也没主动找她。讯息也只是简短回应。她察觉到了。她没有逼问我,只是悄悄退到一个距离,看起来无害,却让我更不安。
我怕她说出去,也怕她知道得更多。她知道“纾茗螃蟹”这个资料夹的存在,也看过里面几张照片。她知道我嘴巴被塞住、阴部被绑开、高潮时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我太赤裸了。她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裸体站在教室黑板前——羞耻得想逃,却又想看看有没有人看懂。
我只能跟爸爸说。
我们在车上,我小声地告诉他:“恩雅知道了……她还说,她也想被绑。”
我原以为爸爸会严肃起来,或说要小心。但他只是一边开车,一边淡淡地说:
“我们绑她。拍她。然后让她在旁边看我们做爱。”
我的身体整个一震,耳朵像灌进热水。
他说这句话时很平静,好像在说一种教学安排。我却在那一瞬间,感到一股又羞耻又兴奋的错乱——
我竟然想看到那画面:她被绑在角落,睁大眼,看着我和爸爸交合,看着我被插入、被肏弄、被亲吻,而她只能湿著、喘著、看着。
我好像忽然从受害者,变成了操偶者。
我点了头。
那天,我们真的约她来家里。我假装轻松地邀她参与一次“拍摄练习”,她微微紧张,但没拒绝。爸爸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把红绳慢慢在她的身体上交错。我坐在床边,看着她被绑成和我一样的螃蟹姿势,膝盖跪地、手臂反折、裙子撩高,白色内裤被剪开,露出一片还没被碰过的粉红。
她的脸红得不敢抬头,但我看到她身体微微发颤,根本湿了。
“恩雅,现在换你看着了。”我轻声说,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走向爸爸。
爸爸吻我,舔我胸口,一边用手轻轻抚过我大腿间还带着绳痕的印子。我转头看她,她咬著唇,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一个刚学会怎么呼吸的女孩。
然后爸爸进来了。
我当着她的面呻吟、抽动、夹紧,每一下都湿到滴水,每一次都让我羞耻得想哭。我知道她在看,我知道她的腿已经夹紧、身体在抖,我甚至知道她可能会偷偷高潮。
可我没有回头。我只想让她记住这画面:
我是被爱的那个。我是第一只螃蟹,她只是第二只。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变得奇妙而模糊。
她不再主动说要被绑,但偶尔还是会传讯息问我:“下次可以再让我来看吗?”
她会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好喜欢你哭的时候,像一首湿掉的诗。”
我也会亲她,让她舔我,在我高潮的时候握住她的手,让她知道——她可以靠近,但永远不是我。
我们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那种三人行的奇妙平衡,一直延续到上大学。
后来出了点事,把一切打破了。但那是之后的事了。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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