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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 (番外篇四——中 婚前温存,盛大婚礼)(上)作者:平行线

[db:作者] 2025-06-11 18:36 长篇小说 5860 ℃

【邪月神女】(番外篇四——中 婚前温存,盛大婚礼)

作者:平行线

2025/05/21 发布于 pixiv

字数:39443

数日后,冰原城。

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昏暗的天空,寒风怒号着刮过,卷起了漫天的飞雪。一座庞大的城池立于冰原之上,石砌的房屋方正简约,高低分明、错落有致,间有鹅卵石铺就的宽敞道路,百万月妖穿行其中,各自活动。

城主府位于雪原最高处,高大宏伟,受着其余建筑拱卫。鎏金色的城堡分了数十层,一层修有华美的花园,种着珍奇的花草与树木,月光凝成的皎白云梯拾层而上,高耸入云。

此地正对面数里外,四根深紫的玉柱扎进虚空,撑起一座以无上伟力建成的火红宫殿,静静矗立,不受风雪侵扰。殿落背面修有栩栩如生的神女玉像,遮天蔽日,盘腿而坐,正用素净玉手捧着妖异邪月,神情悲悯地俯视人间。

傍晚,火红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映亮新郎寝房的场景。这里没有奢华的装饰,只摆放着必要的床与衣柜,还有一张堆满案牍的方形木桌,干净又简洁。

此时,一道清瘦的人影立于窗边,双手背负,正欣赏着窗外的风雪。

“吱呀!”伴着声响,高妙音推开房门,望着临近大婚的女儿,面含浅笑,轻轻喘了两口气,随后唤道:“清懿,你准备好了没有,是时候出发了。”

“清懿准备好了,娘亲。”闻言,花清懿转过身来轻轻点头,伸手理好寒风吹乱的秀发,露出眉间淡红色的月牙印记,原地呆愣了片刻,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拢着袖子,大步迈向娘亲。

她十分看重这场婚事,脸蛋发红,眼里蕴着浓浓的期待,方一走到娘亲面前,便紧张地轻挥宽袖转了一圈,忐忑询问:“娘亲,清懿这身装扮可还合适,还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作为新郎,今日的她略施粉黛,面容清秀俊俏,长发扎成马尾,英气十足且不失娇媚。她头戴玄黑官帽,身穿特制的汉服,大红颜色,圆领宽袖,表面银线勾勒出了枝叶与腾龙,窄细的腰肢裹着白色的腰带,一双小脚则是踩着黑色的翘头履布鞋,整体显得端庄又大气。

高妙音满面笑意,听了女儿的话语,便挪动视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随后发出满意的长嗯声,柔声说道:“嗯——我家女儿果然穿什么都好看。放心吧,你爹特意派了盛依为你操持婚事,自然不会出了差错。”

说着话,她注意到花清懿婚服上的细小褶皱,便轻挪两步凑上前去,抬起娇艳的小脸,伸出素手细细抚平,感慨说道:“你呀,真跟你爹性格相仿,都是野心勃勃,不拘一格。衣服都穿不好,还要娘亲帮你整理。”

悉心照料的女儿终于长大成人,即将成家娶妻,她的心里既高兴又失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一转眼呀,你也长大了,等你有了妻子,这些事情也轮不到娘亲来做了。”

花清懿静静站立,习惯性地感受娘亲轻柔的动作,察觉到不对,又低下了头,果真看到身前玉人微微仰首,俏脸带着伤感,浓密蜷曲的眼睫毛轻轻颤动,如水的明眸传来厚重的情意,隐含晶莹的泪光。

孝顺的她自然见不得娘亲伤心,急忙握住娘亲冰凉的玉手,放在手里轻轻摩挲,同时神情坚定地说:“娘亲,清懿记得你的好,会用这辈子来报答你的恩情。”

她自幼便有执掌一城的野心,然而神教正在扩张,容不得半分闪失,即便是月神的女儿,也要立下功劳,证明自己的能力,才有当上城主的机会。

这一过程中,高妙音尽心尽力,帮了女儿不小的忙,就连这场婚礼,也是她在当中斡旋,历经种种困难才谈下来的。

“噗呲!”看着女儿一本正经的模样,高妙音想起她幼时的趣事,眼眸弯成月牙,手掩朱唇失笑出声,过了片刻,才迎着女儿疑惑的眸光,用压抑着笑意的声音说道,“清懿这副正经的模样,让我想起一件趣事,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啊,不知从哪翻到了爹爹的官帽,等到爹娘回来,便戴在头上,站在了放满文书的书桌间,双手叉腰,头都快仰到天上去了,神气十足,说你才是城主,命令爹爹不许欺负你。结果你爹当场便黑着脸抱你下来,摁在书桌旁,脱下裤子用肉棒狠狠地教训了你一番,肏得你不断讨饶,最后都尿了出来,嘻嘻!”

“哎呀,娘亲呀——”听到娘亲讲述自己小时候的糗事,花清懿感到十分害羞,俏脸羞红,小脚轻轻跺地,罕见露出一丝小女儿般的娇态。回想起与爹爹交欢的快意,她的心里又有意动,欲念上涌,情不自禁地垂下眼眸,贪婪扫视娘亲撑起红裙的饱满酥胸。

高妙音本来正仰起头,带着调笑望着女儿,注意到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便笑不出来了,而是心慌意乱地低下头去,伸手遮掩领口那抹酥白,小声说道:“清懿,不可以的!你还要娶妻呢,不能与娘亲交欢。”

听言,花清懿非但没有产生放弃的念头,反而居高临下地伸出手掌,拨开娘亲掩胸的玉手,肆无忌惮地揉弄那剧烈起伏的酥胸,手指揉得乳肉四溢,乳尖蓓蕾都充血硬挺。

“嗯——”高妙音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娇吟出声,美眸霎时变得水汪汪的,可怜兮兮地望向女儿,同时双手捉住女儿揉胸的魔掌,无力推拒,娇嗔着说,“清懿,你干嘛呀!娘亲都说不可以了,你再这样,娘亲可要生气了!呀!”

她出言训斥,想劝女儿放弃这大胆的想法,只是话音未落,便感觉到一只滚烫的手掌挤进了自己丰腴的大腿间,粗暴覆住自己敏感的耻丘,一下下地狠狠揉捏着,惹得她惊叫出声,身子一阵颤抖,险些站立不稳,好在伸手扶住了墙,才没瘫倒在地。

花清懿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快意的微笑,揉胸的手掌极为用力,每次都将乳肉挤成一团放在手心,数次过后,那浑圆的乳球竟被揉得弹跳出来,微微泛红地坠在胸前,花生米般的乳粒还在发颤,娇艳欲滴。

与此同时,她伸进娘亲腿间的手掌也没闲着,动作时轻时重,充分揉捏手中面团般柔软的阴丘,揉着揉着,便感受到手心传来一抹湿意,正有大股的淫水受着挤压喷溅出来,发出噗呲的轻响。

“娘亲,你也想要了吧!你看你,乳头都变硬了,花穴也在冒着淫水,乖乖转过身去,掀起裙摆,让女儿抱着你那肥臀冲撞一番,好不好?”

“嗯……清懿……不可以……娘亲不是想要……只是身体正常的反应……你快放开娘亲……到时间了……该去接亲了……啊……”

花清懿百般撩拨未能奏效,有些恼火,便用一手掐住娘亲红艳的蓓蕾,狠狠拽起又松开,拽得乳肉都变了形,乳球颤巍巍地抖动,另一只手则依旧是覆住娘亲的阴丘,修长的中指粗暴伸出,硬生生地隔着红裙挤进花穴一截,受着周遭膣肉的挤压,反复进出。

“嘶!清懿,不要!娘亲依你便是,依你便是!”强烈的快意传来,高妙音抬首眯眸,张开嫣红的小嘴,深深吸气,丰腴的胴体也随女儿的撩拨阵阵发颤,着实忍受不住,说出了讨饶的话语。

此言一出,正逗弄自己的双手便收了回去,她心里又是庆幸又是失望,咬着嘴唇看向女儿,仍想规劝一番,眼看女儿作势伸手,便害怕地缩了缩半裸的身体,委屈巴巴地转过身去,一手扶着房门,另一只手撩起红裙,还下意识般地摇了一摇肥美的白臀,丰腴的双腿间,湿漉漉的花穴透过开裆亵裤显露出来,粉艳艳地泛着水光。

“呼,呼。”见到这诱人的一幕,花清懿呼吸急促,想也不想地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娘亲软嫩的肥臀,接着撩起下裳,坚硬的肉棒随着动作跃出,啪的一声打在紧致的大腿间。

她双手顺着娘亲肥臀上摸,一面享受肌肤柔滑的触感,一面找准位置,扶住那窄窄的细腰,随后熟练地挺动肉棒,滋的一声,硕大的龟头便挤开了娇嫩的花唇,浸泡进了充满淫水的温热蜜壶中。

“啊……清懿怎么肏得这么深……轻一点呀……快拔出去……娘亲的花穴……受不了这么大刺激……嗯嗯……”

高妙音头枕双手,盘起的秀发下,娇艳的面容泛着淡粉,两颗丰满的乳球仍旧裸露在外,颤巍巍地抖动,纤腰受着女儿手掌的束缚,只能小幅度的扭动,饱满的肥臀则是不断遭受着女儿的撞击,翻涌出阵阵的臀浪,阳光洒下,金灿灿地晃人眼眸,煞是好看。

但她心口不一,嘴上说着承受不住的话,花穴却是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饥渴的膣肉受了肉棒的刺激,正一圈圈地朝内收紧,紧紧裹住了棒身,裹得严丝合缝,娇嫩的花心也如婴儿的小嘴一般,含住了渐渐深入的肉菇头,贪婪吮吸。

“啪啪……娘亲……你还说你……不想要……嗯……明明骚浪的花穴……都流水不止了……啪啪……啪啪啪……正紧紧地裹住女儿的肉棒……不肯放开……”

花清懿自然不信娘亲的谎话,只是蹙着眉头,咬紧牙关,愈发用力地挺动胯部,肉棒随着自身动作不断抽插花穴,一次更比一次深入,直将原本窄紧的膣道都开拓得宽松了几分,敏感的龟头同样挤开了层层细密的褶皱,渐渐传来一阵肉紧的感觉。

天色渐渐昏暗,她心知自己时间不多,马上便是吉时了,便将粗长的肉棒挺进花穴深处,龟头顶着花心,用尽全力,狠狠搅动顶撞一番,力求娘亲与自己同时达到高潮。

“嗯……娘亲……清懿马上便要接亲了……接亲之前……还用肉棒狠肏了你一番……怎么样……刺激吗……啊……娘亲……清懿受不了了……要将浓稠的精液……都灌进你的花穴里了……呜啊……”

“清懿……快射进来……啊……快都射进……娘亲的花穴里……娘亲也要去了……嗯啊……好烫……清懿的精液好烫……好浓……真好吃……娘亲也要去了……嗯嗯……”

咕咚咕咚的沉闷水声响起,接着是诱人的浪叫与粗重的喘息,在这整洁的寝房中,高大的新郎抱着丰满的母亲,胯部紧贴撞红的肥臀,粗硕的肉棒近乎齐根埋入娘亲的花穴,饱满的阴囊一阵颤动,输送出了大股的浓精,灌进同样冒着阴精的花心中。

与此同时,新娘寝宫。

似是刻意为之,此地门窗关得严实,环境黑暗,仅仅点燃了数盏红烛,放出明黄的火光,用以照明。

殿落前厅装饰华美,珍稀的古董、精致的瓷器与名贵的字画随意陈列,彰显出主人的手笔,中厅摆着供人闲坐的圆桌与靠椅,还有茂盛的绿植与清澈的池塘,后厅则要简单许多,仅仅有着高大的衣柜与宽敞的大床。

这些地方都有侍女侍奉。她们容貌秀丽,衣着性感,有的擦拭摆件,有的打理绿植,有的端来菜肴,各司其职,秩序分明。

但她们都不敢靠近后厅,只能偶尔投去窥视的目光,偷听耳边隐隐传来的骚浪淫语与细微声响,心怀旖旎,暗自遐想。

那座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大床此时正嘎吱作响,阵阵摇晃,轻纱与红帘的遮掩下,看不清楚具体的景象,但能窥见两道亲密媾和的诱惑身影。

一具高挑丰腴的熟妇肉体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双腿绷得笔直,美臀微微撅起。她的身前,娇小幼女头枕床,脚朝天,被摆成了倒立的姿势,露出腿间粉嫩的膣穴。

“啪啪……啪啪啪……紫菱……感觉怎么样……嗯……在成亲之前被娘亲摆成这种姿势……狠狠肏弄嫩屄……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啊……嗯啊……”

“呜呜……坏娘亲……快快放开紫菱……嗯……清懿要来接亲了……紫菱作为新娘……要为她守住贞洁……啪啪啪……嗯……用力点呀……娘亲……娘亲的大肉棒……肏得紫菱的花穴好美……呜啊……”

混着肉体碰撞声的淫语传来,揭露出了二人禁忌的身份,正是待嫁的新娘与其娘亲!她们竟与新郎一样,罔顾伦理道德,不约而同地选择在这良辰吉日与自己的至亲交媾,肆意宣泄自身的欲望。

红帘之内,花牧月浑身赤裸,露出涔满香汗的美肉,半蹲着握住女儿蜷曲的美腿,任那白皙的幼臀高高撅起、粉嫩的足心正对自己,同时挺动腰跨,狠肏随着双腿掰开而裸露出来的粉嫩膣穴。

她紧咬牙关,每次肏弄都极为用力,粗长的棒身裹着细密的淫水,粘连着红艳的膣肉,噗呲一声撞进窄紧的花穴,饱满的阴囊也在撞击女儿的臀部,发出啪的脆响,吊在空中剧烈晃动,大股混精的淫汁便在肉棒的挤压下喷溅出来,落满女儿弯曲的腰背。

“嗯……乖女儿……你可真是淫浪啊……嘴上说着要为清懿守住贞洁……花穴却流出了这么多的淫水……啊……怎么……是要方便娘亲肉棒的肏弄吗……娘亲每次挺腰……都能用大肉棒塞满你的小嫩屄呢……”

花紫菱黑发凌乱披散,整张小脸都因兴奋变得涨红,双手无意识地抓住身侧的床单,随着肏弄的节奏揪起又放下。

她被娘亲肏得肉紧,嘴里连声吐出啊啊的娇吟,一双可爱的肉足举在半空,绷得很紧,十颗足趾宛若圆润的珍珠,透着粉红蜷缩起来,又因渗着香汗,抹上一层晶莹的水光。

“啊……娘亲……快别肏了呀……再肏下去……紫菱要受不了了……呜呜……花穴好胀……肉棒肏得好深……娘亲要将精液灌满女儿的子宫……让女儿带着满肚子的精液……去参加自己的婚礼吗……嗯……啊……”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花牧月全力肏弄,很快便把持不住精关,肉棒深深肏进花穴,硕大的龟头陷进软嫩的花心,大股的精流从张开的马眼中喷射出来,灌满女儿幼小的子宫,随后溢出到了窄紧的花径,随着棒身的搅动,发出咕滋的水声。

“呼……”待到精液全部射出,她打了个寒颤,重重吐了一口气,双手压住女儿撅高的嫩臀,艰难地从窄紧的花径中拔出依旧坚挺的肉棒,油亮的棒身一截截地退了出来,圆鼓鼓的龟头退到穴口的时候,还卡了一下,随着用力啵的一声拔出,牵扯出了一道浊白的精丝。

“嗯……啊……”花紫菱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眸无神,小嘴微张,浑身肌肤都泛着粉红,娇柔的圆臀阵阵发颤,臀间花穴圆张成小洞,红艳中透着浊白,正有大量的精液朝外渗出,源源不断。

她舒缓过来,见娘亲依旧盯着自己,便充满魅惑地笑了一下,双手抱住腿弯,掰开自己紧致的大腿,接着猛缩饱胀的小腹,噗呲一声,一股乳白的精流便从圆张的花穴中喷射出来,糊满娘亲迷乱的面容。

“嘻嘻,紫菱这个招式,娘亲肯定很喜欢吧,都看呆了——”

二人稍作休息,便以另一姿势交欢。花紫菱秀发披散,美腿蜷曲跪坐,双手撑着娘亲高耸的酥胸姿势,纤细的柳腰阵阵蠕动,白皙的圆臀撞击母亲的腰跨,发出啪啪的响声,一截青筋暴突的粗硕棒身正随自己的动作埋没出现,显然仍在交媾。

花牧月仰躺着,眼神放空地看向上空,不知在想什么,玉手从女儿的衣摆中探入,触碰到了滑腻的酥胸,双指指尖夹住发硬的蓓蕾,无意识地拨弄,同时轻轻挺动纤腰,配合正在取悦自己的女儿。

“娘亲,女儿舍不得你!”片刻过后,花紫菱俯下身去,双手捧住娘亲俏脸,美眸亮晶晶的,粉嫩的小嘴凑得极近,带着热气说出这话。

闻言,花牧月轻叹一声,正视着女儿,注意到她渐渐盈满水雾的晶莹美眸,心里既有疼爱又有不忍,便伸出藕臂揽住女儿轻颤的胴背,搂进自己的怀里,与她脸贴着脸,手掌摩挲着那柔滑的发丝,轻声说道:“傻女儿,娘亲也舍不得你。”

酉时,新郎接亲的时辰。

天际绯红的邪月忽然大放光华,一道窈窕的倩影浮现在表面,迈着婀娜的步伐,缓缓走出,身形愈发清晰凝实,直至来到冰原城上空。

此人正是邪月神女,受花牧月的嘱托,负责主持婚礼事宜。她银发长及足踝,俏脸清丽无暇,黑裙下的胴体玲珑有致,一双莲足赤裸悬空,右足足踝用细细的红绳系着金色的铃铛,随着摇晃泠泠作响。

她静立在半空中,浑身透着捉摸不透的幽深气息,晶莹的美眸俯视下方,注意到那漫天的风雪,便微微蹙起了眉头,玉手轻挥虚抓,仅仅一瞬,便换掉了冰原城的天气。

遮掩天穹的乌云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晴朗,火红的夕阳斜斜垂落,唯有那轮绯红的邪月依旧高高悬空,盈盈发亮。

完成此事,邪月神女微微一笑,高挑的身影在邪月的衬托下愈发美艳。她垂眸望向新郎寝宫,用清冷的声音说道:“酉时已到,还请新郎前往新娘寝宫接亲。”

神女声音不大,却蕴含着神力,清晰传入全城百姓耳中。此时的她们纷纷走出房屋,面含喜色,聚集在空旷的广场或道路上,抬首围观城主的婚礼。

城主府最高层,新郎花清懿骑着高头大马从城堡石壁中凭空走出,背后跟着一众身穿大红汉服的美艳伴郎。她们昂首挺胸,驶向远方,脚下本来无路,却有一座月光凝成的皎白月桥缓缓浮现,连通了新郎城堡与新娘宫殿。

她们周围,数十名面容妍丽、体态轻盈的艳丽月妖组成了仪仗队,或手拿乐器吹奏乐曲,或张开双臂放声合唱,或踮起脚尖翩翩起舞,烘托了婚礼喜庆的气氛。

此时,新娘宫殿背面,遮天的神像煜煜发光,手中的邪月也投射出锥形的光柱,恰好凝成了新郎踏足的月桥,数不尽的祥瑞在桥面浮现,鸣叫的喜鹊、茂盛的梧桐、轻灵的腾云等,共同庆贺新郎的婚礼。

伴随嗡的轻响,神女玉像再度绽出光芒,向着人间洒下数百万道凝练的月光,为观礼的百姓赐下祝福,既增进了她们的修为,又延长了她们的寿命。

“今日的城主可真俊呢!看得人家都春心荡漾了,好想被她狠狠肏弄一番呀!”

“你可别白日做梦了!不过城主对这婚礼可真重视,不仅办得气派,还特意请来了神女主持。”

“快看,神像降下赐福了!沐浴在圣光下,身体感觉好舒适呀,灵力也有增长。”

“感谢月神与新娘的赐福!”

冰原城的百姓皆是议论纷纷,言语中充满了对城主的喜爱与对婚礼的看好,待到神像降下赐福,便齐刷刷地赞颂起了月神与新娘。

片刻过后,新郎队伍来到新娘宫殿门口。这里经过了精心的布置,左右两侧各自种着一颗开满桂花的茂盛桂树,两名白白胖胖的幼小女童分坐在枝丫上,伸出小手摘下桂花,洒向新郎与伴郎,脆生生地说:“迎新郎,桂花香。伴郎齐齐来帮忙,新郎美美抱新娘!”

花清懿深深吸气,左右环顾一圈,受到众人鼓励的眸光,内心安定下来,翻身下了马车,领着一众伴郎,迈步走进宫殿。

仪仗队则是留在门外,笑意盈盈地望着渐渐远去的新郎队伍,依旧唱着歌跳着舞,等待新郎抱着新娘走出。

“踏踏!”面对如此喜事,花清懿显然也不能保持平静,愈走愈快,很快便落下了伴郎,独自一人上了台阶,来到新娘寝宫。

“呼!”她俏脸微红,呼吸急促,额间泌出了细汗,抬眸打量,便发现这寝宫经过了一番装饰,贴着喜字,张灯结彩,只是大门紧紧闭合,似是等着自己敲开。

一对面容姣好、年约七八岁的双胞胎正静立在门前,见了匆匆赶来的花清懿,皆是美眸一亮,脆声说道:“新郎官来啦!”

她们是灵曦为花牧月生下的女儿,与母亲有着相仿的容貌。此时她们玛瑙色的长发盘成双丫髻,明黄的美眸蕴含着春意,娇躯裹着一袭水绿绣白花的长裙,及膝的裙摆下,纤细的小腿裸露在外,裹着乳白的裤袜,玲珑玉足则是踩着朱红的绣鞋,诱媚可人。

花清懿依旧沉浸在即将接到新娘的喜悦中,面对二人的欢迎,只是轻轻点头,并没给出太多的反应,同时转过身去观望,暗道自己太过心急,闹了笑话,将同行的伴郎都抛下了。

姐妹俩不知新郎的想法,见状,还以为是自己不够热情,双双对视一眼,便达成了默契,仰起了含笑的俏脸,勾魂的美眸轻轻眨动,紧盯眼前的人,同时伸手撩起了裙摆,肆无忌惮地显露出裙下的春光。

她们皆是穿着裤袜,此时裙摆撩至腰间,露出一抹白生生的小腹,两双修长的美腿也齐齐交并着,表面透着一层诱人的光泽,稚嫩的腿心受着裤袜包裹,仍能隐隐看见突起的肉棒与坟起的阴丘,下方阴唇十分肥美,粉嫩濡湿,呈花瓣状紧贴着布料。

面对如此艳丽的美景,花清懿自然难以保持平静,顷刻间便破了功,瞪大了双眸,死死盯住半裸着胴体的姐妹俩,沙声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二人之中,性格较为活泼的花诗言率先发难,任凭裙摆堆叠腰间,晃着白生生的美臀走近,仰起螓首,小手搭上花清懿的酥胸,呵气如兰地说:“还能怎样嘛,清懿姐姐。我们姐妹可是爹爹特意派来考验你的,不将我们肏服,休想进门。”

此时,生性腼腆的妹妹花诗语也红着脸,走到花清懿背后,伸出洁白的小手,将所穿的长裙半褪至腰部,露出微微隆起的娇嫩玉乳,随后抱紧了新郎,上下轻蹭,蹭得粉红的蓓蕾都渐渐发硬,娇吟着说:“是呀!清懿姐姐要想通过考验,可必须用浓稠的精液灌满我们的花穴。”

虽然如此,但她们其实并未得到花牧月的授意,只是见花清懿孤身一人、清隽高挑,便动了欲念,凭借双胞胎的默契编造出了谎言。

花清懿不清楚当中的内情,信以为真,便没有出手阻拦,任凭姐妹俩为之。她享受着幼女胴体的绝佳触感,很快便动了情,呼吸急促,肌肤涔出细汗,跨间肉棒也有反应,渐渐挺立。

“嘻嘻!”花诗言感受到了新郎的变化,窃笑出声,缓缓曲膝跪坐,美臀枕着足腕,一双玉手则是顺着花清懿的酥胸下抚,抚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紧致的大腿间,转着圈抚弄。

另一侧的花诗语也有动作。她将小脸埋在新郎背部,表情带着深深的痴迷,耸动琼鼻深嗅一口香气,同时磨动胯部,用自己水嫩的小穴磨蹭花清懿的下身,两片柔软的花瓣时张时合,混着淫水发出滋滋的响声,宛若婴儿的小嘴一般轻吮大腿的肌肤。

“嗯——”花清懿微微仰头,面露享受。内心有着犹疑的她仍未主动出击,而是强抑着欲念,绷紧美腿,顶着快要撑开下裳的坚挺肉棒,任凭姐妹二人施为。

花诗言此时十分动情,满面痴态,水灵灵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紧花清懿拱起的胯部,屏着呼吸伸出冒汗发颤的青葱指尖,轻轻触碰又猛然收回,仅此一下,便令她的俏脸霎时变得通红,整个人僵住了,一动不动。

过了数息,她才回过神来,带着不顾一切的痴迷与狂热,伸手褪去花清懿的下裳,任那滚烫的肉棒弹跳而出,啪地一声拍打自己娇嫩的脸庞,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哇!好大的肉棒!”她发出惊呼,如获珍宝般将新郎的肉棒捧在手里,细细欣赏把玩,手指抚过粗硕的棒身,能感受到青筋有力的跳动,最后实在忍耐不住,便微微低下了头,伸出湿漉漉的小舌,轻舔流满淫汁、挣开包皮的粉嫩龟头。

“呼,你别这样。”花清懿蹙起眉头,深深吐气,感觉敏感的龟头正被一条柔滑的异物细细舔过,传来难以言说的绝妙快意。她双手抱住花诗言的螓首,手指陷进发丝缝隙,微微用力地收拢抓握,动作似阻拦似鼓励,揭示出自己犹豫不决的内心世界。

花诗语的动作无疑是加了一把火,彻底引燃了现场的气氛。她埋下头,同样伸出柔嫩的香舌,隔着衣物舔弄花清懿背部的肌肤,同时小手探至跨间,粗暴揉弄那紧抵新郎大腿的淫湿小穴,手指抠弄发出咕滋的水声,异常明显。

不仅如此,动情的她还甩动了一下右足,任由朱红绣鞋吧嗒一声抖落在地,露出涔着细汗的裤袜小脚,接着便用温软的足心摩挲新郎的小腿,蹭得沙沙作响,送去了极致的软滑感。

两面受着夹击,花清懿终于按捺不住,有了动作。她一手下探,捧住花诗言通红的俏脸,拇指轻挲那娇软的唇瓣,触碰到了正舔弄自己龟头的香舌,另一只手则是后伸,捏住花诗语圆润的幼臀,尾指轻抠水嫩的花穴,接触到了正受着粗暴抠弄的膣肉。

“踏踏。”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一众伴郎上了楼,来到新娘寝宫门口。她们本想留给花清懿更多与新娘相处的时间,因此故意放慢的脚步,不料来到此处,看到的却是一副香艳的美景。

新婚在即的新郎此时双目赤红,满面欲念,正用双手玩弄自己身边的双胞胎姐妹。她下裳褪去,粗硕的阳根裸露在外,圆鼓鼓的龟头挣开了包皮,颜色粉嫩,裹满了一层淫液与唾液混合的淫汁。

她的身前,双胞胎姐姐曲膝跪坐,仰起螓首,双手捧住肉棒,俏脸满是痴态,微微张开了樱桃小嘴,要将青筋暴突的狰狞棒身贪婪吞下。

在她背后,双胞胎妹妹俏脸低埋,绿裙半褪,白生生的酥胸与美腿裸露在外,正将纤细的小手伸至腿间,粗暴抠弄粉嫩的花穴。

见状,心直口快的花凤舞率先站出,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双胞胎姐妹俩,唬着小脸出声斥责:“你们两个小骚蹄子在干嘛呢?清懿姐姐新婚在即,还要勾引她!”

一旁的花南枝生怕妹妹吃了亏,也跟随着走出,蹙起秀眉,轻声说道:“是啊。眼下正是接亲的吉时,新娘都在婚房里等着了,你们却是不懂规矩,勾引清懿姐姐肏弄你们。”

她们先入为主,说话也毫不客气,显然与这对双胞胎有着矛盾。灵曦支持花端心,常与支持江曼歌的高妙音一派作对,这种派别之争也传递给了小辈,令她们自开苞起便开始争宠。

然而花诗言姐妹俩有着双胞胎的身份优势,花南枝与花凤舞即便使尽浑身解数,也丝毫讨不了好,一来二去,双方便渐渐积攒起了矛盾,时常互相指责,处处争锋作对。

当然,这种矛盾并不激烈,在各自长辈的看护下,维持在了可控的范围内。对于此事,花牧月也并未出手干预,反而常将这两对互看不顺眼的姐妹摆在一起,令她们在床榻上相互取悦、逢迎争宠,内心感觉十分有趣。

淫戏忽遭打断,花清懿感觉十分恼火,又觉花凤舞姐妹俩说得有理,眼下还是要以婚礼为重。她强抑着欲念,伸手推开身边的双胞胎,随着动作,正被花诗言小嘴含住的龟头啵地拔出,油亮亮地泛着光,花诗语吮住自己大腿的阴唇同样抽出,粘连着银丝,恋恋不舍地愈拉愈长,最终断裂附着在了自己腿间。

“呼!”她整理好衣物,长呼一口气,注意到神情失落的双胞胎,内心涌上一股歉意,眸光一转,又看到了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花凤舞,心念一动,出声说道,“凤舞,我看你也闲着没事做,进了寝宫估计也是添乱,不如留在这里,陪陪诗言诗语?”

听得此言,花凤舞才知自己得意过了头,惹恼了花清懿。她十分清楚自己留在这里将会发生什么,便苦着脸,摆动小手出言推拒:“清懿姐姐,凤舞也想跟你一起进去接亲。”

迎着花诗言姐妹俩摄人的眸光,她娇躯瑟缩,夹紧了双腿,内心发出了悲鸣:不行!我要是独自一人留在这里,这对小骚蹄子恐怕会新仇旧怨一起报,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会被肏成肉便器的!

花清懿并未回应花凤舞,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随后领着一众伴郎推开殿门,走了进去。姐姐花南枝倒是表露出了担忧,但也爱莫能助,只能投去一个好自为之的无奈眼神。

眼看殿门就要关闭,花凤舞还是不愿放弃,咬牙使劲,迈着双腿小跑上前,想要趁着双胞胎姐妹俩不备冲进去,脱离险境。

但她冲到门前,才发现殿门合得严严实实,伸手去推,也推不开,正在努力挣扎之时,背后又有魔掌伸来,粗暴扒去她的下裳,露出光溜溜的美臀与玉腿。

新娘的寝宫外,年幼的伴郎微微弯腰,趴在门上,俏脸满是仓皇与无助,惨遭褪去的下裳堆叠在地,光洁的圆臀裸露在外,臀间两瓣肥美的阴唇紧紧闭合,收拢成一道细缝,滋滋朝外冒着春水,泛着油亮的光泽。

“咕咚!”看着这诱人的美景,花诗言与花诗语皆是忍耐不住,喉咙滚动,贪婪咽下唾沫,随后一左一右靠近了花凤舞,交换过眼神,便各自伸出了手掌,目标明确地动了起来。

花诗言选择了花凤舞的肉棒。她用两根纤指夹住了瘫软的棒身,轻轻夹弄撩拨一番,任这异物在指缝间变粗变硬,随后张开手掌整根握住,五指紧紧攥住,宛若挤奶一般,虎口圈住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朝前挤动。

花诗语则对花凤舞的蜜穴情有独钟。她用拇指与中指掰开了柔软的阴唇,食指挤开娇嫩的膣肉,裹着细密的淫水在窄紧的花径中反复抽插,指尖不时抠挖柔韧的膣壁,百般撩拨。

“嗯,不要——”花凤舞胳膊枕着殿门,埋下了发红的小脸,受此刺激,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随着玩弄,圆润的幼臀与纤细的美腿也在颤颤抖动,显得极为不堪。

花诗言姐妹俩自然不会轻易放手,听了花凤舞讨饶的话,反而更加兴奋,撸动肉棒的小手加大了力度,每次都将包皮整个褪下,用柔软的指腹紧紧裹住敏感的龟头,用力地挤压,玩弄花穴的小手则用三指抵住阴丘,二指齐根挤进膣道,在湿漉漉的膣肉中卖力抽插,发出啪啪的水声。

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她们对视一眼,又用另一只手搂住花凤舞的腿弯,齐齐将那发颤的美腿抬高,这样一来,花凤舞赤裸的圆臀便坠在了空中,表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她人的玩弄一阵阵地发颤。

与此同时,新娘寝宫。

花清懿领着一众伴郎走了进来,抬首扫视一圈,便见奢华的殿落正被红帘分成了三部分,前厅与中厅皆有身穿红绿裙的美艳伴娘聚集,后厅则是受着遮掩、看不分明,只能隐隐窥见一道窈窕的倩影双手搭着双膝,端坐在红床边,静静等待。

她猜出这位美人便是花紫菱,神情激动,桃腮透出粉红,迈着大步上前,伸手一撩红帘,便要冲进后厅,将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娇娘抱回府邸,办一场风光的婚礼。

哪知一只修长的玉手伸出,啪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拍开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心怀恼怒的她定睛看去,却见一名面容俊俏立体、身材劲爆火辣的年轻女子站在身旁,双臂抱胸,目光挑衅地望着自己。

此人正是花牧月与异国女皇莉薇娅生下的女儿,花慕紫。她继承了父母的美貌,有着金色的波浪长发、碧蓝色的眼眸、高挑的鼻梁与丰厚的朱唇。

作为伴娘的她即便穿着相同的绿裙,也用一身发汗的小麦色美肉穿出了别样的风情。高昂的脖颈下,锁骨细削,一双木瓜般的乳球沉沉下坠,哪怕正被双手抱住,也有大量丰盈的乳肉从手臂间溢出,那纤细的蜂腰则是曲线细窄,盈盈一握,令人遐想躺在床上一面享受侍奉、一面伸手握住的绝妙感觉。

越过纤腰,原本窄紧的曲线骤然放大,勾勒出了灌满汁水的蜜桃圆臀,两片臀瓣显得十分厚实,紧紧闭合,保护住了娇嫩的膣穴,绿裙却因发汗的体质变得透明,浸湿了臀间的沟壑,隐隐浮现出了两瓣肥美阴唇的诱惑轮廓。臀下美腿富有肉感,紧致修长,此时正相互并拢着,及膝裙摆下的纤柔小腿则是裹着黑色的渔网袜,大量香汗分泌出来,为小麦色的肌肤涂抹上了一层油光,也让这轻薄的网袜变得油亮,透明勒肉。

动作受阻,花清懿心有不悦,蹙起眉头,紧盯自己不喜的花慕紫,语气不善地说:“花慕紫,你这是要干嘛?”

二人的情绪皆有由来。

花慕紫的年龄虽然要比花紫菱大,但却恰好应了父母取下的名字,对自己这个叛逆的妹妹心怀倾慕,用尽手段百般讨好,想要娶其为妻,只是前有花牧月拦路,后有花清懿截胡,心情憋闷,便借着今日的婚礼发作了。

花清懿也知花慕紫的心思,对着性格直爽、实力强劲的情敌警惕万分,时常动用手中的力量进行打压,摩擦不断。临近大婚的时间,这个情敌又站出来捣乱,她心里自然感到不舒服了。

“呵。”花慕紫轻蔑一笑,抬手抹了一把缀汗的鼻尖,上下扫视了一下花清懿,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是我要干嘛,而是你要干嘛!你只不过是凭着运气得来迎娶紫菱的机会,如今还取巧,不通过伴娘的考验,便想直接抱走紫菱?”

听着这番话,她身边的伴娘虽然没有出声,但也附和着点头,朝花清懿投来了打量的眸光。

糟糕,我太心急了。花清懿心下暗道,知道自己的鲁莽给花慕紫提供了发难的机会。但她依旧不动声色,轻挑秀眉,出言回应:“我是太喜爱紫菱了,才想尽快将她抱回府邸成婚。若有考验,我自然是排除万难也要通过的,说吧,要我怎么做?”

“还有我们,我们也会帮助新郎通过考验。”一众伴郎紧紧跟随,说出这番话语。她们皆与花清懿交情深厚,自会出言力挺。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双方各站一边,互相打量,隐隐形成了相互对峙的紧张局面。

此时,红帘掀开,一名紫发扎成无数小辫、面容妖娆妩媚的幼女盈盈走出,桃花水眸波光流转,涂有紫色蔻丹的小手掩着樱唇,轻笑着说:“哎呀,这是怎么了,我还等着看戏呢,快开始呀!”

说罢,她身体微微后仰,虚倚着红帘,举起一双纤掌,兴致十足地反复欣赏,身后虚空却是无序蠕动,勾勒出了一只布满血丝的紫色魔眼,缓缓转动,俯视下方。

受着魔眼注视,众人皆是心生忌惮,小脸紧绷,低下了头,目光不敢直视,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反而因为此人的出现变得更加凝重,没人敢出头。

紫发幼女迟迟没能等来自己想要的淫戏,便知自己碍了事,内心感到无趣,双手合十,身形缓缓隐没在虚空中,留下一句带着轻叹的自语:“哎,真是无趣。”

待她走后,花慕紫抬手抹了一把额间的香汗,不敢再与花清懿一方对峙,而是出言打破了僵局:“花清懿,你要通过伴娘的考验,才能抱走新娘。考验共有三关,分别对应了前中后厅,由各厅的伴娘负责执行。”

说到这里,她缓了一口气,眸光扫视四周,确认紫发幼女真的离开,便恢复了神气,斜睨着花清懿,充满挑衅地说:“第一关是作淫画,新郎与伴郎要用各自的淫液,在五步长宽的红绸上作出一副淫画,限时一炷香,不得使用手足收集淫水、涂抹作画,除此之外不限方法。”

“啧。”花清懿蹙起眉头,稍作思考,便意识到了当中的难处。一是淫画面积太大,伴娘数量又少,除去留在外面的花凤舞,便只剩下五个,分泌出的淫水不一定够。二是无法利用手足直接收集与涂抹,恐怕需要通过抚慰分泌淫液,再将性器对准红绸描绘,才能完成作画。

她头脑敏锐,瞬间想出几种作画的方式,均是淫乱无比,内心竟是生出一抹淫欲,还有淡淡的期待,俏脸也随想法微微泛红,弥漫出了春意。

见到新郎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伴郎们还以为她被难住了,心里又急又气,小声商讨一番,便达成了一致的意见,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看向前方。

花南枝代表其余伴郎走出,凑到花清懿身侧,小手轻扯几下她的衣角,温声说道:“清懿姐姐,你不必为我们感到为难。既然选择做了你的伴郎,我们便一定会全力通过考验,让你顺利抱走新娘!”

听言,花清懿回过神来,神情带有淡淡的羞愧,暗自想道:伴郎都在为我着想,我却满怀淫乱的心思,心里想着她们脱去衣物、摆成各种不堪的姿势作画的场景,真不应该!

她轻握一下放在腿边的拳头,下定决心,抬起明艳的俏脸,正视着花慕紫,毫不退让、一字一句地说:“区区考验,我们接下了!”

“哈哈!真有骨气!”花慕紫抱着看戏的态度,闻言轻轻鼓掌,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随后退后数步,让出足够的空间,任由两名伴娘铺上宽大的红绸,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众人。

“嘶——”花南枝深深吸气,想到自己要在一众熟人的围观下褪去衣物,露出性器,用自己分泌出的淫液作画,心里感到十分难为情,通体都因这种情绪发红冒汗,微微颤抖。

但她很有担当,知道时间经不起浪费,仅仅经过片刻踌躇,便用双手解开腰带,脱去华美的汉服,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接着挪动小脚迈向前方,走到红绸中间,含羞带怯地蹲下身去,手指轻抠肉穴,试图让自己变得兴奋,分泌出用于作画的淫液。

“南枝!”余下的人看到这一幕,皆是神色动容,内心涌现一股冲动,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褪去衣物,露出性器,采取各种淫靡的姿势自渎。

她们有的双腿蜷缩张开,美臀坐着红绸,伸出小手揉弄粉嫩的美穴,有的直直站立,面对正在看戏的美艳伴娘,使劲撸动坚硬的肉棒,还有两人则是面对面抱在一起,美乳贴着美乳,玉腿紧紧相缠,摩挲之间,臀间花穴娇嫩的阴唇不断开合,滋滋冒着淫水。

花清懿尚未动作,而是望着孤零零地蹲在中间、卖力揉弄花穴却未能分泌淫水的花南枝,眼里涌出一抹心疼。

她视线一转,注意到了那对相互抚慰、动情极快的人,顿感恍然大悟:对啊,如果只是自渎,根本难以分泌淫液,我们完全可以互相抚慰、甚至媾和,快速达成目的。

有了办法,雷厉风行的她便采取了行动,走到花南枝的身旁,弯腰半蹲,抱起这可怜兮兮的娇娃,一手搂住双腿腿弯,一手褪下下裳,接着说道:“仅仅靠着自渎,是难以分泌出淫液的,我们可以相互抚慰,在这红绸之上媾和,凭借各自的想象合力作出一幅淫画。”

那两个摸穴弄棒的伴娘听罢,皆是茅塞顿开,面露淫态,拖着饥渴的身躯相互凑近,随后相视一笑,达成默契。

摸穴的人背过身去,双手扶着膝盖半蹲,微微撅起了雪白的淫臀,任由臀间美丽的膣穴暴露在外,红艳湿润,随着主人意动张开合拢,极具诱惑力地勾引她人插入。

她的身后,亲眼目睹如此淫景的另外一人双眸发亮,呼吸急促,猴急地掐住两瓣肥嫩的圆臀,揉捏一番后用力掰开,旋即便将肉棒肏进滋地一声圆圆张开的柔软花穴,挤出大股的淫液,溅向足尖抵着足跟的两对小脚,再度滑落下去,在红绸上形成一圈的轮廓。

另一侧,那对早已抱在一起的人受了新郎的启发,变换了姿势。身材熟美的长发御姐跪坐在地,微微仰起长有妖媚泪痣的精致俏脸,双手捧着自己的巨乳,正用丰盈的乳肉挤压幽深沟壑中的肉棒,同时张开小嘴,咕滋吞吐硕大的龟头与鼓胀的棒身。

肉棒的主人,一名娇小玲珑、短发齐耳的清冷幼女正站在御姐的身前,手捧那不断起伏的螓首,指尖触碰滑若凝脂的俏脸肌肤,同时猛挺胯部,用粗硕的肉棒肏弄窄紧的小嘴。

她体质特殊,肉棒能够持久射精并且保持坚挺,不加控制之下,一股又一股的淫精随着抽插灌进御姐小嘴,撑鼓了香腮,随后顺着棒身撑开的嫣红小嘴流出,划过曼妙的鹅颈与纤腰,吧嗒几声滴落在地,连续不断。

红绸中间,花清懿搂着花南枝膝弯,挺动纤腰,胯部啪啪撞击肥臀,粗大的肉棒在窄紧的花穴中进进出出,肆意宣泄着情欲。

她使了力气,小脸微微发红,琼鼻缀着细汗,肉棒搅动花心,搅出大股粘稠的淫汁,在下一次抽出时,依依不舍地粘着棒身,拉出细细的淫丝,缓缓坠向地面。

一旁的花慕紫看着正在享受快意的花清懿一行人,表情着急。她设下这番考验,本意是想看到伴娘与新郎脱下婚服裸露身体、带着羞涩自我抚慰,不料没能想到相互帮助这一招,弄巧成拙。

她内心十分不服气,抱胸的双臂不自禁地加了力,勒得丰硕的巨乳挤压外溢,沾满汗迹油光水亮,泛着小麦色的光泽,厚重的双唇则是微微张开,轻吐一口浊气,吐出一番话来:“你们只顾着享受,觉得这样能够快速分泌淫液,却没想过淫液有多少的问题,不管怎样,六个人分泌出的淫水都不可能铺满这方红绸,这场考验你们注定通不过!”

“哦,是吗?”话音方落,伴娘身侧的虚空便是一阵波动,那位紫发幼女重新浮现出来。她头戴镶满宝石的皇冠,小手托着香腮,坐在瑰丽的皇座上,惬意地翘起美腿,面含浅笑说道。

她的身份显然不凡,气质也如无尽的深渊一般,令人既感好奇,又感畏惧,白皙的纤手与玉足皆是裸露在外,指甲涂着黑色的蔻丹,平添一分妖异,说完这话,眼神便是漠然扫过众人,嘴角微微挑起,戏谑说道:“真可惜呢,我本来还觉得十分有趣,想要偷偷看戏,怎料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考验。”

言罢,她螓首微偏,头上小辫跟着晃动,晶莹的眼眸微微眨动,散发出了幽紫的光芒,经过一番思索,出声命令:“这可不行,我受神女嘱托前来看顾你们,自然要保证接亲的公平。这样吧,伴娘也要参与进来,可以不作画,但要作为分泌淫液的工具,以供新郎与伴郎使用。”

面对这一提议,伴娘一方自是面露不愿,但又不敢悖了幼女的意见,只好看向领头的花慕紫。

可惜花慕紫也缺乏担当,对这幼女心怀忌惮,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不复先前嚣张的气焰。

另一侧,得了允诺的新郎一方满面喜色,两人一组,各自瓜分了美艳的伴娘。她们显得急不可耐,或是前后夹击,或是左右包围,将那穿着绿裙、贵不可侵的美娇娘夹在中间玩弄,不过片刻,便褪去了遮掩胴体的衣物,肆意抚摸滑腻的肌肤与诱人的性器。

花清懿则是大步走向前方,心里尽是报仇的快意。她伸手挑起花慕紫尖细的下巴,低头扫视那张眼眸透着倔强、朱唇紧紧抿住的娇俏小脸,含笑说道:“怎么,不嚣张了?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们通过不了考验吗,怎么一转眼便沦为作画的工具了呢,啧啧,真狼狈呀!”

她怀着恨意,因此用尽言语挖苦,说完,还伸出了另一只手,用力抚过花慕紫涔满汗液的滑嫩脖颈,接着缓缓探至长裙领口,肆意抚摸裸露在外的那片肌肤,指尖伸了进去,触碰到了浑圆饱满的乳球边缘,感受到了一阵弹手的触感。

“嗯——花清懿,你要拿我作画便作,休要折辱我!”情势霎时逆转,花慕紫表情羞愤,受着撩拨,敏感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下,发红发烫,冒出了更多的汗液,浸湿了勉强裹住熟美肉体的水绿长裙,完美勾勒出了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

此时的她诱人无比,金色的波浪长发微微汗湿,糊住了娇媚的小脸,表情依旧布满不屈的倔强,却又淡淡的情动,酥胸则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透过湿透的布料,能够清晰看出又圆又大的乳球形状,纤腰之下,两条颀长的美腿紧紧交并,丰腴的腿肉挤在一起,油润有光,裹着网袜的小脚因为激动心绪踮了起来,露出圆润的脚踝。

“花慕紫,你难道不懂吗?像你这样欠肏的身体,只消用力玩弄一番,便会如潮涌般冒出大股的淫汁,用于作画,自是足够。”

花清懿丝毫不受花慕紫言语的干扰,笑着回应过后,便用双臂紧搂这具汗津津的美体,任由饱胀的酥胸在自己胸前压成肉饼,手掌掐住肥嫩的臀肉,一面揉捏,一面转身走进红绸。

她将怀里熟美的娇躯放下,耳边顿时传来清晰的吧嗒声,低头一看,才发现花慕紫本就没穿稳的绣鞋不知何时脱落了,此时正赤着汗津津的小脚踩住红绸,裙摆也掀至膝盖,露出一截裹着网袜的浑圆小腿,宛若精致的玉石般泛着光,分外美丽。

早在花清懿走来的过程中,花南枝便得到了眼神的授意,自然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她呼吸粗重,双眸闪闪发亮,红着小脸俯身半蹲,将那撩起的裙摆掀得更高,缠住了细窄的纤腰,任由肥大的圆臀暴露在自己眼前。

“花慕紫,你真骚呀!”看到面前的艳景,她情不自禁发出感慨,只见两片肥美厚实的臀瓣相互挤压,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抹上一层汗光的臀间还残余着粉红的抓痕,赤裸的蜂腰裹着一条细窄的布条,中间延伸出了另外一条,深深陷进臀沟,正被那肥嘟嘟的肉屄紧紧夹住,还能隐隐看见边缘溢出的红艳媚肉。

有了伴娘的助力,完成淫画不成问题,她暂时放下心来,起了淫乐之心,凑过发烫的小脸,琼鼻耸动,深吸一口臀部散发出的骚香,接着埋下脸去,张开嘴唇,亲吻那娇嫩的花穴,灵巧的舌尖拨开纤细的布条,钻进窄紧的膣肉中,抠挖舔弄。

与此同时,花清懿也有动作。她伸出双手,动作粗暴地扯开花慕紫的裙装,任那两颗丰硕的美乳弹跳出来,颤颤晃动,蜜色的乳肉煞是诱人,在光线的映照下闪闪发亮,铜币大小的乳晕之中,乳头竟是凹陷型的,还未完全显露出来。

见状,她双眸一亮,感到十分新奇,不顾花慕紫羞愤的目光,伸手捧起那两颗沉甸甸的乳球,放进手里细细把玩,感受到了湿润滑腻的美妙触感。

玩弄一番过后,她又用手指掐住颜色略深的圆形乳晕,轻轻捻动,颇有耐心地给予刺激,捻得深藏其中的娇嫩蓓蕾渐渐充血,挺立显露出来,便调笑道:“呵呵,花慕紫,想不到你表面神气,乳头却是又骚又浪,平时含羞藏在乳晕中,一受撩拨,便迫不及待地冒出头来,任由她人玩弄。”

两面受着袭击,还要承受语言上的凌辱,花慕紫羞愤难堪,小脸涨得通红,美眸隐含泪光,但却并未放弃抵抗,而是一面伸手推拒,一面扭腰躲避。

同时她的欲念也被激发,小嘴微微圆张,吐出湿热的香气,两颗乳头完全挺立,胀成花生米的模样,紧抵花清懿的指尖。

她的浑身冒出更多的香汗,形成豆大的汗珠,顺着丰腴的美体滑落,挺翘的圆臀则是阵阵颤抖,臀间花穴红艳艳的,收缩蠕动间,淅淅沥沥地喷涌出大股的淫汁。

“呜——”花南枝小脸埋在花慕紫臀间,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的淫水,抬起螓首之时,表情带着淡淡的羞恼。

她没了继续撩拨的兴致,便直起身子,双手掰开花慕紫的嫩臀,露出那布满褶皱的深红菊眼,踮起脚尖,猛挺跨间肉棒,噗呲一声肏了进去。

“啊!混蛋!怎么突然肏弄人家那里。”菊穴传来一阵饱胀感,花慕紫蹙起秀眉,小嘴圆张,发出一声难抑的娇吟,下意识伸手掩住嘴唇,夹紧嫩臀,防备后续的凌辱。

但她光顾着注意花南枝的动作,忽视了虎视眈眈的花清懿,一时不察,圆润的双乳便被那双魔掌狠狠攥住,肆意揉捏,指间尽是腴软的乳肉,混着黏滑的汗液发出滋滋的响声,修长的左腿也被高高举起,娇嫩的花穴暴露出来,无力地忍耐着粗硕肉棒的顶肏。

此时,另外两组伴郎也进入了正题。

清冷幼女与长发御姐分别站在两侧,将那黑发微微内卷、面容妖娆妩媚的青春少女夹在中间,命令她跪坐在地,一面偏头吞吐幼女粗硕的肉棒,一面伸手撸动御姐的阳根,同时还要用另一只手抚弄跨间粉嫩的骚穴。

余下两位伴郎本就是夫妻的关系,玩得很开,平日占据主导地位的高挑丈夫双手撑地,撅起圆臀,露出花穴,任由背后怯生生的幼女伴娘肏弄。

她温婉的妻子则是站在伴娘身后,伸手掰开那因肏弄自己丈夫而收紧的翘臀,找准水淋淋的嫩穴,挺动纤腰,一下下地肏弄着。

一时之间,前厅成了蚀骨的淫窟,淫声阵阵,肉体交缠,淫水飞溅在地,在红绸上勾勒出凌乱的图案。

“嗯……花清懿……你这混人……啪啪……啊……你难道丝毫不在意考验吗……放任伴郎……这样肏弄我的姐妹……啪啪……呜呜……”

花慕紫苦苦忍受花清懿两人的肏弄,分出神来左右环顾,却见剩余两位伴娘也被凌辱玩弄,只是不像自己,丝毫没有捞到好处,反而双穴都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心急之下,娇吟着吐出这番话。

此刻的她再也没有当初的神气,蹙着眉,咬着唇,汗津津的小脸满是难耐的神情,胸前一双巨乳正随肏弄晃出乳波,打向乳下肌肤,发出啪啪的脆响,纤腰也被身前的人搂着,无力轻颤。

她的左腿正被高高举起,搭在花清懿的肩膀上,网袜小脚绷紧蜷缩,足趾内勾,划出道道凄美的曲线,右腿支撑了整具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缀满颗颗水珠,小脚足尖踮起,露出透着粉红、有着褶皱的娇嫩足心。

“呵……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操心……嗯……你的花穴可真嫩……真紧啊……这具蜂蜜色的肉体……随意撩拨几下……便渗出了这么多的汗液……啊……真好玩……哦……骚货……快将你的骚穴夹紧……作为伴娘……你要服侍好新郎官……”

花清懿内心早有计较,知道应该如何通过考验,因此只是卖力猛肏花慕紫的肉体,尽情享用情敌多汁的骚穴。

她低下了头,视线扫过花慕紫浑圆的香肩、丰硕的酥胸与柔韧的纤腰,最终落在那因淫靡的姿势而袒露出来的腿心间,肆意欣赏起来。肉嘟嘟的阴丘下,两瓣肥厚的阴唇冒着水光,正被自己硕大的肉棒撑开,棒身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股的淫汁,还能见到冒着热气的红艳媚肉与轻薄透明的粉色软膜。

无人注意的一角,王座上的紫发幼女俏脸微红,双眸窥视着眼前的淫戏,呼吸渐渐粗重。她小手放在腿边,莹白的指节紧抓王座边缘,两条纤长的美腿则是不安叠放,一会儿左上右下,一会儿右上左下,如此往复。

到了后面,她发现了异常,难为情地抿了抿嘴,俏脸终于流露出了符合年龄的纠结神情,经过了片刻的犹豫,还是难以抵制性欲的诱惑,便悄悄将小手探至腿间,轻轻动作。

当然,在场的人并不敢看紫发幼女,也就无从发现这一动作。她们由着心意,足足酣战了一刻钟的时间,各自的性器都喷出了淫液,在红绸上形成了凌乱的图画。

高潮以后,她们冷静下来,总算想起考验的事,纷纷转头望向仍在交媾的花清懿,看到了一副淫靡的景象。

丰乳肥臀的肉感少女绿裙凌乱、胴体裸露,摆成一字马的淫乱姿势,正被两位美人夹在中间,用粗硕的肉棒狠狠侵犯花穴与菊穴。

她的肌肤如绸缎般光滑,宛若涂上一层蜂蜜,两颗乳房沉甸甸的,足有木瓜大小,乳尖蓓蕾晃悠悠的惹人注意,大股的汗液顺着曲线完美的美艳肉体下滑,汇聚到椭圆形的肚脐上,又流过了纤腰与美腿,与肉棒肏出的淫汁一同滑落,最终被那一踮一踮的网袜小脚踩在下面,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

感受到了她人的眸光,花清懿与花南枝皆是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连响,不一会儿便到达了高潮,龟头挤向膣道深处,有力喷射出了大股的淫精,又随棒身拔出喷涌出来,化作浊白的精流。

“呼呼……”花清懿喘着粗气,稍稍舒缓,便将目光投向等待的众人,悠悠说道,“花慕紫只说不能利用手足收集淫液,没说不能用嘴啊。还有,骚穴如果灌满了精液,也可以当做作画的工具,不是吗?那些洒在地上的淫汁,我们可以当成底色,以此为基础,共同做出一副艳丽的淫画来。”

听言,伴郎们皆是恍然大悟,小声商量一番,便达成了共识,一人趴在地上,小口吮去洒向红绸的淫汁,另外一人则是俯下身去,舔弄伴娘身上残余的淫液,送入小嘴。

花清懿则是嘱托花南枝收拾残局,自己走到一旁,凝眸细看淫液在红绸上形成的图案,思考过后,渐渐有了方向。

待到众人收拾完毕,她拍了拍手,面露轻松的笑意,朗声说道:“诸位,你们看看,这图案像不像是一个人形?你们交合留下的淫液恰好形成了四肢,最为骚浪的花慕紫,留下的大片淫液则是构成了身体的躯干。”

花慕紫正被花南枝以头着地、脚朝天的倒立姿势抱了起来,防止双穴里的精液流出。才高潮过的她无力反抗,只得红着小脸闭起眼眸,内心羞愤欲死,听到花清懿的话,更是急得炸了毛,出声驳斥:“你!你胡说!要不是你和花南枝过分针对我,我才不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还有,你们用嘴收集淫液,也算是钻空子!”

可惜,她这败犬的发言并未得到重视。花清懿接着又与伴郎商讨了一下,决定分别负责各自的地方,一人抱着伴娘勾勒轮廓,另外一人则是用嘴填补细节。

随后,前厅又上演了一副淫靡的场景。

红绸左侧,清冷幼女俯身跪趴,小脸贴地膝行爬动,不时张开小嘴,吐出一口混着唾液的浊白淫丝,在红绸上勾出淡淡的线条。长发御姐则用蚂蚁上树的姿势抱紧怀里的妖娆少女,双手兜着嫩臀,上下掂动,控制着力度,令那灌满淫汁的肉洞微微分开,拉出细长的晶丝,形成了腿部的形状。

红绸右侧,伴郎丈夫既受了肏弄,又含着精液,便蹲在了地上,垂着螓首,任由黑发遮住俏丽的脸颊,微张着嘴,吐出精液染白的湿滑香舌,舌尖滴滴答答滴落淫汁,同时她还挪动小脚,收紧小腹,操纵花穴噗呲挤出淫汁,洒向红绸。

伴郎妻子则要惬意许多,将那羞怯的幼女伴娘摆成老汉推车的姿势,一手扶着纤细的柳腰,朝着四处推去,另外一手则是覆住平坦的小腹,位置对了,便轻轻按压,操纵花穴分泌淫汁。

看到众人进入正轨,花清懿放下心来,怀着期待走向红绸中间。

花南枝显然明白她的心思,没有去动依旧保持着倒立姿势的花慕紫,而是跪坐一旁,将嘴里的淫液吐到掌心,左顾右盼看准位置,便用舌头轻轻舔上一口,接着探身涂抹。

果然,选她当伴郎是对的。见状,花清懿满意点头,暗自想道,随后半蹲下去,一把抱起因呼吸困难而小脸涨红的花慕紫,放在怀里摆弄一番,最终还是维持着倒立的姿势,双手环住纤细的柳腰,各自都是头部对着胯部。

她心里还有恨意,想尽方法折腾这个情敌,微微一笑过后,便将小脸埋进弹性十足的浑圆肉臀,张嘴深吸一口灌满淫汁的滑嫩蜜穴,直到香腮撑得鼓起,才侧过头去,缓缓吐出,精准描绘出躯干的线条。

“嗯……花清懿……你欺人太甚……快放开我……咕呜……”

花慕紫竭力挣扎,美腿乱蹬,纤腰摆动,可惜依旧无果,反而因为说话张开了小嘴,被花清懿找到机会,挺动纤腰,将重新恢复坚挺的肉棒肏了进去,狠狠塞满。

众人各司其职,摆成不同的姿势,在红绸上细细勾勒着线条,临近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将这五步长宽的淫画描绘出来。

一旁的神秘幼女还未离去,而是慵懒地靠坐在王座间,小脸微微冒汗,额间发丝凌乱微湿,青葱的玉指隐有水光,因此只用手掌托着透红的香腮。

她饶有兴趣地观看完了作画的过程,成画之后,便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让开,随后眯起美眸,细细欣赏,嘴里还说:“行了行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之间有着间隙,怀着私心。既然我都参与进来了,那便由我评判考验的结果,没意见吧?”

花慕紫本来还想掰扯一番,说出淫画质量不合格的话,阻止花清懿通过考验。听课紫发幼女的话,顿时不敢开口,只能站在原地,一脸紧张,等待宣判。

这种方式做出的淫画自然不算精细,但却神形俱全,描绘的是一具张开四肢、仰躺在地的幼女肉体。幼女微微隆起的酥胸、光洁饱满的阴丘与娇小玲珑的手足都描绘得十分到位。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淫乱的细节,幼女摊开的手掌间,各自放着一根流精的肉棒,白生生的肚脐也有淡淡的掌印,腿心之间,一滩浑浊的淫液便以原形摆放,俨然是一副才遭遇过侵犯的模样。

“啧,有意思,有意思。”紫发幼女看得双眸发光,摇头晃脑,啧啧称赞一番,便宣布了最终的结果,“嗯,这副淫画若是以正常的方式来做,自是不合格的。但你们能在这有限的时间和条件里描绘出来,还颇有意境,肯定能通过第一关的考验。”

说罢,她将目光投向花慕紫,交叠搭在上方的左腿翘了一翘,似笑非笑地出声问道:“小姑娘,你怎么看?这考验是能通过,还是不能?”

迎着压迫感十足的视线,花慕紫呼吸停滞,咬着红唇纠结片刻,还是不敢说出反对的话,便只好用手捂着因为肏弄变得胀痛的小腹,不情不愿地说:“这副淫画画得很好,可以通过考验。”

此时,寝宫之外,被遗忘的花凤舞仰躺在地,褪去的汉服垫在身下,露出光滑如玉的白皙肉体,浑身肌肤透着粉红,泛着情欲的味道。

她的境遇十分糟糕,正饱受着双胞胎的蹂躏。花诗言双手撑在她的小腹旁边、呈俯卧的姿势直腿踮足,一下下地挺动胯部,用坚硬的肉棒狠狠肏弄娇软的小嘴。花诗语则是跪坐在她跨间,双手抱住那颀长的美腿,龟头紧陷花径,缓缓扭动臀部,动作轻柔地研磨逗弄柔嫩的花心。

“呜呜……”两面夹击下,花凤舞既舒服又难受,双眸瞪得大大的,蕴含着水光,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抓着地面,抓得洁白的指尖都沾染了乌黑的灰尘。

她只感觉小嘴与花穴都被填满,抽送之间,一股绝妙的快意焕发出来,令她一阵肉紧,生有妖异淫纹的小腹阵阵收缩,坠在空中的美脚紧紧绷住,足弓状若弯月。

“嗯……小骚货……怎么样……诗言肏得你……美不美呀……嗯呜……我要狠狠肏烂你这多事的小嘴……让你再也……说不出阻拦的话来……”

对于错失了与新郎交欢的良机,花诗言感到十分介怀,因此肏弄起来毫不留情,龟头每次都是齐根尽入,生生挤进喉咙深处,硕大的阴囊则随动作拍打花凤舞的唇瓣,沾染了晶莹的唾液。

“啊……小贱货……你的花穴……跟小嘴一样欠收拾呢……哦……那些软肉……裹得我的肉棒真紧……可惜……你的花心防守太严……撬了这么久……还是没撬开……嗯……不然的话……我一定要将你的子宫……灌满精液……”

花诗语也没表面看上去那么温柔,如此轻柔的肏弄,原来只是想要撬开花凤舞的花心。她久攻不下,便恼羞成怒,双手高高举起面前幼女的腿,任由白里透红的娇嫩足心正对自己,随后猛挺胯部,肉棒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龟头携着冲劲猛凿软嫩的花蕊,试图攻破防守,侵占孕育生命的子宫。

三人仍旧处在酣战之中,花凤舞尚未完全屈服,花诗言姐妹俩也没宣泄完恨意,比起房内,房外的淫戏同样精彩。

完成了淫画,花清懿一行人便走向了中厅。这里倒没什么新奇的布置,只是庭院与池塘,显得环境比较惬意,三位伴娘正坐在座椅间,眼巴巴地望向前方,显然心有期待。

见到新郎到来,她们面露喜色,一同站起迎接,离得尚远之时,还凑近了说笑打趣,等到对方靠近,当中两名伴娘便齐齐推出剩余一名,显然要她作为代表,负责考验一事。

花清懿与伴郎走到桌旁站定,向伴娘们行了一礼,得到了客气的回礼,随后便用目光细细打量,看到那作为代表的人,还愣了一愣,心下暗道:胡清雅,她不是在白鹿书院当院长吗,怎么也来参加紫菱的婚礼了?

此人正是花紫菱的闺蜜,方雅。她面容白净秀气,气质温和文雅,墨色的长发束成了简单的马尾,披在背后。

与花慕紫的性感不同的是,华美的绿裙竟被她穿出了书卷的气息,领口与裙摆都整理得一丝不苟,不露丝毫的美肉,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还拿着一本泛黄的书籍,藏在袖子里,仅仅露出一角。

她面含清浅的笑意,拿着书籍的小手放在背后,另外一手则是横在嘴边,用宽大的袖子遮掩了半边面容,只余下那双温和的杏仁眼,温声说道:“诸位郎君,小女子有礼了!我来代表姐妹参与第二关的考核,还请多多关照。这第二关,名为对淫语,双方各自派出一名代表,负责根据对方所说场景,说出最淫靡的淫语,并由这位姐姐打分,每方五题为限,最终根据分数多寡,决定是否获胜。这样考核,诸位觉得怎样?”

众人顺着方雅的目光看去,便见打分的人竟然就是先前的幼女,依旧坐在王座之间,翘起纤长的美腿。只是此时的她长大了几分,面容更加成熟,身体曲线也有了微微的起伏。

有了第一关的铺垫,伴郎一方自然对此没有异议,纷纷表示同意。听完考验的要求,她们聚在一起,低声商量起来。

长发御姐首个提出了建议。她扶着清冷幼女的削肩,推至花清懿的身前,笑盈盈地说:“清懿妹妹,对淫语这一关,我觉得小雪完全能够胜任。”

“哦,是吗?”花清懿微微侧首,投去了打量的眸光,带着疑惑轻轻发问。此女名为姬白雪,是花牧月与邻国和亲公主所生,平常都与母亲待在深宫之中,鲜有出门,她也是进宫办事时,偶然结识的。但她平日里忙于政事,对姬白雪不够了解,也不清楚当中的缘由。

其他伴郎本来还在思考人选,听到长发御姐的推荐,皆是眼眸一亮,满意点头,各自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姬白雪可以,真的可以!清懿姐姐别看她这幅模样,叫起床来可骚了呢。”

“而且她还玩得很开,在床榻上荤素不忌,花样多多,什么都来。”

“不仅如此,我还听说姬白雪常向母亲学习,擅长吟诗,想必对起淫语来,也会得心应手吧!”

姬白雪被人这么说着,感到害羞,小脸微微发红。但她还是想要帮到花清懿,便主动上前一步,仰起螓首,伸手捋了捋齐耳的短发,眼神坚定地说:“清懿姐姐,请你相信白雪,白雪一定为你赢下这关考验!”

她声音清脆,咬字显得特别清晰,年纪虽然幼小,容貌与身材也有值得说道的地方。她的眉毛轻细如柳叶,微微上挑,鹅蛋小脸清新秀美,十分具备婉约美,裸露在外的肌肤则是莹白有光,鹅颈修长,玉腿紧致,身体并非那种病态的美,而是透着青春与活力。

见状,花清懿微微一笑,伸手摸摸姬白雪的头,温声允诺:“好!白雪妹妹,我答应你了。但你也别过分压力自己,尽力便好。

她对能否通过考验其实并不在意,本就是走过场罢了。再说了,身为一城之主,她还能被难倒不成?大不了便动用武力,肏服那些伴娘,也能一路通行,顺利抱走新娘。

新郎思索之间,姬白雪已经走了上去,娇小的身躯站在众人前方,朝着方雅作揖行礼,出声说道:“方雅姐姐,我是姬白雪,代表新郎一方参与考验,还请多多指教。”

方雅见到来人不是新郎,内心稍有失望。她并不认识年纪幼小的姬白雪,还以为是对面随便派来的人,文人的傲气令她心生轻蔑,又有一丝不满,淡笑着说:“原来是白雪妹妹啊,方雅只是区区文人,占了出题的便宜,说不上什么关照。不过既然人员齐整,那便开始吧。”

说罢,她朝前迈进一步,绣花鞋踩得地面哒哒作响,摆出一副昂首挺胸的傲然态势,同时轻挥宽袖,出言说道:“按照规矩,双方各自出题,这次便由新郎说出具体的场景,我来给出对应的淫语。”

诸位伴娘看向新郎。

花清懿沉吟片刻,感觉不好把握尺度,抱有试探的想法,说出一个场景:“方雅,我想请你扮演新婚时的新娘,说出破瓜的淫语。”

“这有何难?”方雅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偏着螓首细细一想,便用清朗的声音说,“嗯……如此良辰……郎君可要动作轻点呀……妾身可还是第一次……你要好好怜惜人家……放缓了来……须知春宵一刻值千金……”

方雅对得倒是不差,只是在场的人听罢,皆是陷入了沉默,感觉不太对劲,少了点什么。

紫发幼女本来坐直了身子,双眸亮晶晶地望向场中,听完方雅的作答,便恢复了慵懒的坐姿,小手掩嘴打了个哈欠,内心感到十分无趣:听这书生说的,还以为是多有趣呢,结果只是这样,还没真刀实枪来得好看,没意思。

“嗤。”姬白雪也有自己的傲气,察觉到了方雅的不屑,又听到了那不算出彩的作答,当即嗤笑出声,水灵灵的眼眸里尽是嫌弃与蔑视。

她调整一番状态,不知想了什么,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呼吸也急促起来,随后紧盯对方的人,出声说道:“原来是这样,白雪明白了,还请伴娘出题。”

伴娘一方倒是没有犹疑,显然早就商量好了人选,一人走出,宣布题目:“我们设想的场景是,入户的淫贼强迫宅家的大小姐,还请作答。”

听得此言,方雅微微眨眼,掩在袖下、拿着书籍的白玉小手轻轻晃悠,显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这题是她想出来的,提前告知了伴娘,自认为颇有难度,定能难倒对方。

没想到姬白雪只是笑了一笑,稍作思考,便摆出了一副受屈的表情,美眸含泪,小嘴瘪起,还用小手扯开身上的汉服,露出一抹白生生的香肩,滑嫩的乳肉也微微裸露,隐隐可以窥见樱粉色的蓓蕾。

她仰起螓首,双手掩胸,俨然是楚楚可怜的哀求模样,宛若真是一名面临强迫的大小姐,凄声说道:“嗯……求求你……别肏我……我可还是处子呀……身为姬家的大小姐……我想要将贞洁留给未来的丈夫……”

她并不认为这样便能获胜,因此继续说道:“呀……你怎么……将我摁在肮脏的地面上……脱下我的衣服……便粗暴地肏进来了……嗯……不要啊……疼……好疼……肉棒肏进花穴里了……呜呜……都流血了……花穴好胀……嗯啊……你要干嘛……肉棒怎么变得越来越大了……还紧紧地抵住了人家的花心……不……不要……别射在里面呀……白雪不想怀孕……”

众人皆是目瞪口呆,欣赏姬白雪的表演。与清冷外表不同的是,她对这淫靡的考验十分投入,表情真切,声音凄楚,说出淫语之时,还用小手轻抚曼妙的娇躯,玉色的肌肤也渐渐地渗出了晶莹的香汗。

“啪啪啪。有趣,有趣。”紫发幼女不知何时抬起了头,微笑着鼓掌,双眸紧盯恢复平常神色、紧张等待评分的姬白雪,不假思索地说,“这第一题,我给姬白雪打八分,方雅嘛,五分。”

“怎么会?”方雅瞳孔放大,大受打击,情不自禁地自语道。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姬白雪确实表现得好,只是没有料到自己出的题目会有这种解答的方式。

她的性格较为传统,平常在月宫里也仅仅跟相熟的几人媾和,去了书院教书之后,则是沉迷研读古书,鲜有交欢。

只是一向恬静的她,也难挡花紫菱的魅力,机缘巧合相识后,便与对方成为了朋友,这次来当伴娘,也是抱有为难考校之意,自认为凭借她的才华,轻易便能冠绝全场。

“好,好!”姬白雪这才显露出了小女人般的姿态,小脸涨红,双手紧攥成拳,低声自语一声,随后转首看向花清懿,眼神带着渴望,隐含邀功。

清冷幼女刚作答完,褪去的汉服还没来得及整理,露出透着粉红的白嫩肌肤,仰着小脸,一脸渴望地望着自己。

面对如此场景,花清懿自然不会扫兴,用别样的眼神细细打量姬白雪一番,惹得对方娇羞低头,再用食指挑起那尖尖的下巴,调戏般地说道:“白雪可真棒!”

听得回应,姬白雪俏脸唰地变红,连连摆手摇头,惊慌失措地说:“没,没有。白雪主要还是为了清懿姐姐,不想清懿姐姐失望,不,不是!”

这边越理越乱,姬白雪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还在手足无措地小声辩解。另外一边,花南枝站了出来,带着十足的把握,说出与伴郎们商量好的场景:“方雅姐姐,我想请你回答这一题目。妻子主动邀请奸夫来家里偷情,不料外出的丈夫提前回了家,想拿忘拿的东西。但她却因交欢上了头,既没有停下,也没去开门,而是将丈夫堵在了门外,一面与奸夫交合,一面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丈夫进屋的请求。”

听清题目,伴娘一方表情古怪,面面相觑。她们也知方雅的传统,伴郎想出这不合道德的荒淫场景,恰恰抓住了要害。但这代表也是方雅自告奋勇要当,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她们爱莫能助。

“荒唐!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出这样的题目!”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方雅慌了神,不复胸有成竹的沉静模样,而是小脸发红,出声斥责。

花南枝毫无畏惧,正视着对方,不卑不亢地说:“怎么,方雅姐姐有异议?我们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出的题,如有不妥,还请你说出缘由来。”

“这……”方雅低下了头,感到为难。但她当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犹豫了一阵,便咬紧了牙关,暗暗想道:拼了!我想出来的考验,绝不能输给那小姑娘!

她有着读书人的倔强,不愿轻易认输,总结了教训,知道自己刚刚不够投入,此时展开想象,想着自己当真成了婚,又因欲求不满找了奸夫偷情,丈夫突然回来,起初还很慌乱,只是交合的快感过于强烈,压过了道德,最后破罐子破摔,以丈夫先满足不了了自己、记性太差忘了拿东西为理由,选择继续偷欢。

随后,在场的人都注意到方雅的变化。她不再是先前清高的模样,而是蹙起眉头,喘着粗气,双手齐齐伸出,分别抚摸自己盈实的双乳与发鼓的阴丘,那本书籍也随动作掉落在地,发出啪嗒的响声。

“嗯……你别管这窝囊废……继续肏我……用力肏我……哦……好舒服呀……快要去了……啊……夫君……我没干什么呀……只是身体不太舒服……别……嗯……别进来看我了……我现在可起不了床……啊……用力……没……没什么……我是说……你太用力关心我了……嗯……你快走啊……拿了东西就走……快别打扰我休息了……”

抱着超过姬白雪的想法,方雅这次表演十分卖力,脸上的表情也惟妙惟俏,羞愧、动情、报复相互掺杂,完美呈现出了偷情妇人的状态。

除此之外,她也模仿着褪去了绿裙,还配上了淫乱的动作。胴体半裸的美艳伴娘此时口吐淫语,双手抓胸,面部表情淫乱,正维持着半蹲的姿势,玉腿不断弯曲立直,将那圆润的美臀沉下又提起,仿佛正用小穴吞吐肉棒。

“啊……他终于走了……嗯……什么……别吃醋嘛……你当然才是我的好郎君……只有你的大肉棒……才能满足我……呜……用力……快用你的大肉棒……猛肏我淫乱的骚屄……啊……去了……我去了呀……呜呜……”

最后一段淫语说完,众人陷入沉默,感到十分震撼,没想到一向传统的方雅竟然这么豁得出去,完全不顾形象,当真按照要求表现出了偷情淫妇的影响。

轮到姬白雪了。她心里也有压力,双眸微凝,抿起了嫣红的嫩唇,双手交叉放在腰间,等待伴娘出题。

对面照例走出一人,念了题目:“你是地位低下、性格开朗的丫鬟,暗恋自己服侍的少爷,一天终于下定决心,向她表白,并且主动求欢,一面卖力服侍,一面吐露情感。”

伴娘之中也有眼力狠毒的人,看出姬白雪不善表达情感,因此外表显得清冷。除此之外,她似乎还暗恋着花清懿,出这题目,便是隐射了这点,相当于要她当面表白。

此计果然奏效,姬白雪听清题目,俏脸霎时发白,悄悄看了花清懿一眼,没有发现异样,才放下心来。

她咬着下唇,手指纠缠绕圈,犹豫了一番,才暗自下定了决心:为了清懿姐姐,我豁出去了!正好还能让她听听我的心声,也算得上是满足夙愿了。

她阖上眼皮酝酿情绪,随后睁开,眼眸里满是似水的柔情,望着眼前的虚空,不知想着何人,娓娓说道:“少爷!白雪其实早就倾心于你了。不知你有没有发觉。白雪欣赏你的谋略,喜欢看你野心勃勃说话的模样,也喜欢看你沉着冷静发号施令的模样。白雪想要亲近于你,想要你更多的抚摸,想要与你交欢,融为一体。”

众人听了这话,皆是想到在场的某人,按捺想法垂下了头,尽量不看那人。唯有紫发幼女毫无顾忌,仰起小脸,用一种调笑的眼神盯着花清懿。

姬白雪渐渐忘我,完全投入到了情境之中。她双颊潮红,表情痴迷,伸手脱去汉服,任其脱落在地,露出白皙的美肉,轻启朱唇说道:“嗯——少爷,你看!白雪的身体,也在为你动情呢。乳头都硬起来了,花穴也在冒水。怎么样,你想品尝一下吗?”

说罢,她侧过身子,屈膝跪地,小脸埋在褪去的汉服间,高高撅起了浑圆的嫩臀,还用发颤的小手掰开了湿漉漉的唇瓣,将那红艳蠕动的膣肉掰出一个小洞,出声说道:“少爷……白雪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提枪上马吗……呀……少爷终于肏进来了……呜呜……白雪感觉好舒服……好满足……嗯……继续……不要因为白雪是处女……便心生怜惜……用力点肏……嗯……白雪要用子宫……接满少爷的精液……”

说完这段话,她白皙的胴体颤了颤,随后一手抚着嫩乳,另一只手放在臀后,单单伸出中指,狠狠肏进自己水淋淋的小屄,每次抽送,收起的手指都会撞击挺翘的臀部,撞得柔软的臀肉阵阵发颤,嘴里呻吟未停:“呜呜……少爷肏得深……好快……嗯……嗯……龟头真圆真大……硬邦邦的……撞得人家的屄心……一颤一颤的……啊嗯……好美呀……嗯……不行了……白雪要高潮了……呜呜……少爷……白雪一直深爱着你……”

高亢的声音响彻中厅,娇小玲珑的幼女将脸埋在地上,性感的娇躯阵阵发颤,泛着莹白的亮光,白净的素手因为高潮用力揪住了嫩乳,另一只手则是依旧放在臀间,沾满了淫水,中指还深陷在了花穴中,受着疯狂收缩媚肉的亲吻。

见到如此诱人的一幕,花清懿颇为动容,秀眉挑起,眼中闪过异样的光,主动走上前去,伸手搀起姬白雪,将她扶起。

紫发幼女看了一场好戏,心里十分满足,搭在上方的美腿翘了翘,干脆利落地宣布结果:“方雅,八分,姬白雪,九分。”

听言,伴娘们皆是微微叹气,知道这场比试恐怕毫无悬念了。她们已经出了能想到的最难的题目,还是没能拉开分数的差距,第三题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追得上。

她们看向姬白雪的眸光也有一丝忌惮,还带着淡淡的钦佩:没想到这小姑娘看着冷淡,性格却是大胆无比,如此敢打敢拼。只是这样一来,就连新郎官也被触动了,若是给紫菱惹来情敌,我们应当如何交代呀!

伴郎一方则是士气振奋,看向方雅的眸光带着不屑,实在没能想到这看起来糊人的书生如此不堪,还是自己出的题目,区区两个回合,便被斩于马下。

方雅显然深受打击,神情十分失落。但她并未放弃,而是整理好了绿裙,朝前迈了一步,明亮的双眸紧盯着姬白雪,轻咬着红润的樱唇,出言说道:“姬白雪,我承认你比我强,这次考验,我们的分数恐怕是追不上了。但我并不服气,我觉得你只是在性事上懂的比我多,才赢了的。而且你每次都在我后面作答,这不公平。你敢不敢再跟我比一次?这次采用公平的方式,一局定胜负?”

“方雅,你无耻!”

“明知道分数追不上了,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你这样做,即便赢了,也赢得不光彩!”

伴郎一方自然不愿,神情愤慨,纷纷说出指责的话。

方雅忍着指责,面色微微发白,依旧坚定地望着姬白雪,想要一个答案。

姬白雪明眸眨动,从方雅眼里看到了对胜利的渴望,她又转过头去,望着花清懿,面露征求,不想轻易决定接亲的事。

得到花清懿的首肯,她才站了出来,抿着小嘴轻轻一笑,出言说道:“我答应了,你说吧,怎么比。”

方雅投来一个感谢的眼神,声音清脆地说:“最后一题,改为我来出题,我与你同时作答,看看谁答得好,评分高的人获胜。”

对不起了,白雪,若是你输了,我也会算作你赢,她心里暗想。其实她并不是输不起,只是心中有股执念,从小到大都不服输,并且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姬白雪倒是理解方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这样的人。因此她轻轻点头,干净利落应好,阻止了伴郎们的躁动。

方雅早想好了题目,此时说道:“这样,我们扮演野外独自玩耍的小女孩,不幸遇到一头虎形半兽人,被它狠狠摁倒在地,凌辱肏弄。”

半兽人?姬白雪微微偏头,精致的小脸流露出一丝不解。兽人她十分熟悉,月宫里便有,也因好奇有过云雨。半兽人的话,比起兽人来说,要有更多野兽的特征,例如毛发更多、爪子未褪、性器粗壮等等。

这是她不太了解的生物,歪着脑袋搜罗半天,也没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只能按照与兽人媾和的状态来表演。

她水眸闪动,轻咬银牙,仰躺了下去,撕拉几声,扯去蔽体的汉服,摆成双手掩胸、美腿微微夹紧的姿势,娇声呻吟:“嗯……你……你要干嘛……呀……不准碰我……我还小呀……你长得……好奇怪……啊……为什么要摸人家的胸部和小穴……”

方雅扫了姬白雪一眼,显得不太在意,眼神闪烁,深吸一口气,随后流露出惊恐的神情,小嘴张开,双手连连朝前推拒,似有什么怪物正在眼前:“你、你是什么东西,好可怕,别过来啊!小雅害怕!”

她演得极为逼真,表情楚楚可怜,声音带着哭腔,退后了几步,便狼狈跌落在地,臀部着地,两条美腿蜷在身前。

她将绿裙呈片状扯开,形成撕咬般的痕迹,还用小手拧了几下,拧得玉白肌肤都出现了红痕,散发着阵阵的疼痛,才继续说:“啊……为什么要咬小雅……好疼……小雅害怕……娘……娘亲……你在哪里……呜呜……你……你干嘛脱裤子……呜呜……快走开呀……别用你下面那根大棒子……捅小雅的小穴……”

两人各自进行着表演,在场的人看得目不转睛。

姬白雪明显没有方才那样投入,但也用尽了全力。她面露羞态,撇过脸去,仿佛真有半兽人强迫自己一般,双手交并放在头顶,膝盖也蜷起翻折,压向自己胸口,出声说道:“啊……你别……为什么要将白雪摆成这种姿势……好羞耻……小穴都露出来了……呜呜……嗯……你的肉棒……好大……都撑满了人家幼小的花穴……啊……别肏这么快……”

她想获胜,便又摆出姿势,翻过身去,美臀高高撅起,接着纤腰起落,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拍打嫩臀,发出啪啪的响声,婉转娇吟:“嗯……你肏得还不够吗……还要将白雪翻过身来肏……白雪感觉……好奇怪……呜呜……花心变得好充实……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啊……白雪要尿尿了……好羞耻……”

最后她竟是仰起鹅颈,满面潮红,凭着想象到达了高潮,纤腰剧烈颤动,带动肥臀阵阵摇晃,一大股的淫汁喷射出来,打湿了地面,两瓣红艳的花穴闪着水光,微微洞开。

与此同时,方雅双眸瞪大,贝齿紧咬朱唇,咬出丝丝血迹,娇躯也在剧烈颤动,显得十分惊恐。她将小手伸向腿间,三指并齐,一同插入花穴,十只晶莹的玉趾齐齐蜷缩起来:“呜……别……别插进来呀……好疼……呜呜……小雅感觉……下面快要裂开来了……啊……”

直到三指齐根没入,她都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伸直另外拇指与尾指,继续朝里捅去,最后整只手掌连同半截手臂一起捅进花穴,撑得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还在不断抽送:“啊……你这怪物……别在动了啊……小雅下面都流血了……呜呜……你怎么还咬小雅……小雅全身都好疼……呜……娘亲……娘亲……快来救救小雅……”

至此,两人皆是表演完毕。姬白雪率先站起,脸上还带着难掩的红晕,破碎的汉服难以遮掩诱人的胴体。方雅则是落后一步,她将手臂从花穴中抽出,发出啵的响声,随后颤抖着美腿站直,俏脸依旧留有惊恐,眼眶也微微发红。

一旁的神秘幼女肘部撑着王座扶手,双手合十托住下巴,表情阴沉,一头小辫无风自动,双眸闪着冷光,紧盯着方雅,一字一句地说:“方雅,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雅丝毫不惧,抬首与幼女相视,轻声说道:“如你所见,兽国女皇,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表演很荒谬,很不可思议?但如果我要说,这是我亲身经历的呢?”

“不可能!”紫发幼女小手一拍扶手,拍出雷鸣般的响声,接着浑身散发出恐怖的威压,朝着方雅压去。

方雅被这威压压得俏脸发白,嘴角流出鲜血,仍不屈服,而是回道:“不信的话,你可以翻翻那本书,那是我的日记,每页都记载了当年发生的事,十分深刻,刻骨铭心。”

兽国女皇小手一挥,便将落在地上的泛黄书籍摄取到半空中,随后书页无风自动,唰唰翻动。不过片刻,她便阅读完了内容,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看着方雅:“纸张所记,未必为真。再说了,你跟我提这件事,有何意义?”

方雅咬着银牙,双手攥紧,眼神带着深深的恨意,字字泣血:“有何意义?你还反过来问我?我亲眼看到自己幼时的伙伴,被所谓的半兽人侵犯至死,面目全非,若非我躲在一旁的树丛里,恐怕也逃不过去。兽皇,你口口声声说,没有灵智的妖兽经过改造,可以转化成半兽人,与人类和平相处,结果呢?”

此言戳到兽皇痛处,她周遭的虚空扭曲,身躯发生了变化,肌肤长出淡淡的绒毛,浮现黑黄交错的环状纹路,背后也生出了两对轻薄的翅膀。

她伸出玉手,捉向方雅头颅,眼眸变成复眼,紧盯对方,声音掺有奇怪的嗡鸣:“你说你亲身经历过,那我便读读你的记忆,看看是不是真的!”

她修为臻至大能,确实能够读取方雅记忆,但却没法保证不伤到对方的灵魂,如此行为,很难说得上是求证还是灭口。

关键时刻,一道绯红匹练浮现,拍开兽皇小手,花牧月清冷的声音响起:“凌虚,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人?方雅若是有恙,我便灭你十国!放你进来已经不错了,你还想在这里撒野?方雅说得对,兽人果然是没教养的东西,至于半兽人,则是没有驯化的野兽,你管不好,我会代为操劳。”

“哼!”兽皇心有忌惮,收回了手,冷声一声,背后虚空一阵扭动,眼看便要离开此地。但她走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掌心对准方雅,放出清灵的紫光,治愈了对方的伤势,又觉丢了面子,便留下了一句话:“姬白雪,十分。方雅,零分!”

这场闹剧就此结束,伴郎们仅仅修整了片刻,便被心急如焚的花清懿催着赶去后厅,新娘所在的地方。

唰的一声,红帘掀开,后厅场景呈现在眼前。这里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只有高大的衣橱、休憩的床榻和宽大的红床。

两名伴娘各自站在衣橱与床榻旁,花清懿心心念念的美娇娘,则是端庄在红床边,红帘遮着看不清楚具体装扮,只能隐隐感觉到她投来了清亮的眸光。

花清懿想要掀开红帘,却被一名等候在一旁的伴娘抬手阻止:“慢着!新郎官,你还要通过最后一关,找月珠,你与伴郎一起找出伴娘与新娘身上隐藏的月珠,一人三颗,总共九颗,全部找全,才能抱走新娘。”

“找月珠是吧,我明白了。你们去找伴娘的,我找新娘的。”花清懿双眸紧盯红帐之中那道身形,敷衍地分了工,便迈着大步走向红床,掀开红帘,一头钻了进去。

前面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的伴郎则是如饥似渴,三两成群,各自找了一位伴娘,对其上下其手,借着找月珠的名义揩油,亲吻抚摸无所不用,使得后厅响起阵阵娇吟,四处回荡。

花清懿钻进红帘,看到身穿婚服的艳丽新娘,呆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双眸瞪得发直,小嘴微微张开,一副痴迷的模样。

只见眼前美人头戴凤冠,肩披霞帔,身穿一袭水绿色的大袖衫长裙,外穿宽大的光袖上衣,层叠的裙摆长长曳地,露出一双穿着水绿绣鞋的细细鞋尖。

她黑发盘起,面若桃李,黑黝黝的杏仁眼透着古灵精怪,微微弯成了月牙,琼鼻宛若凝脂,小嘴天然上翘,出水的红菱般娇艳欲滴,白皙的鹅颈下,酥胸高耸,柳腰纤细,美臀盈实有肉,玉腿浑圆修长。

见到愣住的新郎,她抿嘴一笑,从宽大的袖子中伸出戴着白玉手镯的纤柔小手,晃了一晃,柔声说道:“怎么了,走神啦?”

“没,没有,只是觉得你太美了,恨不得立马抱走你。”一向淡定的花清懿罕见地失态,沙声回应,随后再度逼近一步,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花紫菱,感觉怎么都看不够。

“噗呲,呆子!”花紫菱调皮的心性始终压制不住,方才只是受了气氛影响,表现出温柔的姿态,此时舒缓过来,娇嗔一声,便举起小手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哈——可把我累坏了,从酉时开始,便一直呆坐在这里,你说你,也不来得快点。”

伸完懒腰,她双手顺势后放,撑着红床,微微后仰着身子,唇角翘起,踩着高跟绣鞋的玲珑小脚也从裙下伸出,轻轻踢了新郎一脚,出声说道:“不过你呀,想投机取巧抱走我可不行呦,必须通过考验,找出我身上藏着的月珠。”

说罢,她挺了挺酥胸,面露挑衅,玉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抚至修长的美腿,转用手指在紧实的腿肉间画圈,眼神霎时变得柔媚无比,勾丝一般:“我的好郎君——你说,这月珠会在哪里呢?”

“呼呼——”花清懿呼吸变得粗重,面上流露出了渴望,迫不及待扑了上去,按着花紫菱的双手,将其压到床上,脸贴脸,胸对胸,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她伸出有力的小手,粗暴抚摸花紫菱穿着婚服的温软胴体,同时狠狠吻上那红艳的朱唇,香舌探了进去,肆意攫取一番香甜的津液,这才抽了出来,带出一丝晶莹的细丝。

“你别想误导我,我自己来!”她对花紫菱十分了解,知道若是任其把控节奏,自己恐怕会被耍得团团乱转,因此选择不听为静,按照自己的想法动起手来。

花紫菱被吻得呼吸不均,微微张开了晶亮的唇瓣,红嫩的舌尖隐隐朝外探出,水嫩轻颤。她用水润的眼眸望着花清懿,配合着她抬手提臀,任由着她脱去自己的婚服。

“沙沙。”衣物摩擦声响起,表面绣有繁复图案的水绿长裙件件脱下,露出新娘莹白的玉体,到了最后,仅剩华美的凤冠、粉红的肚兜和水绿的绣鞋依旧穿在身上。

花清懿想要解下花紫菱的凤冠,却被阻止,对方伸手掩住,瘪着小嘴,表情可怜兮兮:“哎呀,这东西就没必要解了吧,你非要将我脱得光溜溜才甘心吗?而且这个凤冠穿戴起来可很麻烦,解下来会浪费不少的时间。”

她想了一下,感觉这话说得也对,便没坚持下去,而是面露邪笑,伸手抚向花紫菱的胴体,出言说道:“来,娘子,夫君先摸一摸你的身体,找找月珠在哪?”

与其说是寻找,倒不如说是揩油,她的手掌贪婪抚过花紫菱的全身,手指接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柔滑软嫩,饱满的乳房、纤细的柳腰与修长的玉腿则是触感各异,令她爱不释手。

“嗯——夫君真坏,还没洞房,便想趁机验货吗?”花紫菱娇吟一声,并未阻止,而是表情柔媚,小手覆住花清懿的手背,跟随它的动作抚过自己身体。

看到新郎摸得忘我,时间流逝,她咯咯一笑,娇声说道:“忘了告诉你呀,这个考核可是有时间限制的,一炷香的时间找不全月珠,便没法通过考验。你也别想偷奸耍滑,考验是我想出来的,不通过绝对不能抱走我!”

“你!”花清懿气急说道,哪里不知自己上了花紫菱的当。为了节省时间,她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站直身子,细细打量新娘的身体。

她并不知道月珠的具体形状与大小,因此难以推测藏匿的位置,只能一处一处地找。不过想都不用想,最容易隐藏的地方应该是花穴与菊穴,哪怕出于私心,这两处也要重点找找。除此之外,还有哪里呢?她小手托着下巴,细心思考起来。

花紫菱倒也不畏惧,只是慵懒地躺在床上,眯起双眸,任由花清懿打量自己,还将穿着绣鞋的精致小脚抬起,勾住对方的小腿,轻轻磨蹭。

她的肚兜是淫乱的款式,并不能够完全遮掩酥胸,半颗乳球裸露在外,因为过于轻薄,还能隐隐看到嫣红的蓓蕾。肚兜的图案则是一名白胖的幼女,笑意盈盈、踮起小脚采摘树上的果实,只是下身一丝不挂,露出娇嫩的幼臀,两片粉色的阴唇微微洞开,流着浊白的淫精。

身穿华美婚服的美艳新娘,里面穿的却是这样淫乱的肚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而她腴白的双腿此时微微交叠,饱满的阴丘下,一丝晶莹的水光渐渐浮现,显然承受不住刺激,花穴流出了淫水,诱人至极。

花清懿对花紫菱有所了解,知道对方的狡猾,那么自己忽视的地方,便有可能藏着月珠。念及此处,她低下了头,注意到那依旧勾住自己小腿、动作轻缓磨蹭的绣鞋小脚,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一把伸手攥住。

“呀!你干嘛!”花紫菱面露惊慌,忙用双手撑着身侧,想要收回被握住的小脚,奈何花清懿力气太大,自己的努力非但没有奏效,反而起到了反效果,很快,那水绿的绣鞋便与洁白的足袋一同褪下,露出细嫩的纤足。

她的脚掌细瘦却又不显骨感,整体盈盈一握,圆润的足跟、可爱的足趾与纤美的足弓皆是精致灵秀,令人想要握在手中,仔细把玩,玉足表面的肌肤也是莹白无暇,宛若玉石,还分布着淡淡的青络,显得晶莹剔透。

花清懿伸手握住这只调皮逗弄自己的小脚,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摸了个遍,还用手指摸索过了娇嫩的趾缝,摸得手里软滑一片,仍未找到隐藏的月珠。

不应该呀!她心里纳闷,握住手里的玉足细细把玩,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能出了错。但她留了心眼,用眼角余光观察花紫菱的反应,果真见到对方明眸眨动,露出得意的表情,还惬意舒张了蜷起的足趾,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抱着试探的想法,她又伸手捉起花紫菱另外一只玉足,仍未得到想要的反应。无奈之下,她只好将目光投向了脱落在地的足袋与绣鞋,暗暗想道:难道藏在了那里?不可能啊,如果真有所谓的月珠,我褪去鞋袜的时候,应该会跟着掉落下来呀!

花紫菱这时有了动作,鼓起了粉嫩的桃腮,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娇声说道:“变态,大变态!你偷看人家的鞋袜干嘛?玩遍人家的小脚不够,还想对人家的衣物下手?”

说罢,她挣脱了放在花清懿手里的玉足,探向床下,轻轻一拨,便将脱落的鞋袜拨至床底,接着充满诱惑地说:“夫君,来嘛,人家浑身上下,可有很多能藏月珠的地方,你难道不想仔细探索一番吗?”

面对新娘欲盖弥彰的表现,花清懿并不理会,而是弯腰拾起踢向床底的女子衣物,先将留有温热的洁白足袋摸了个遍,又将绣鞋拿在手里细细翻看,果真发现鞋底有个夹层,藏了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圆形月珠。

她心情喜悦,将那月珠夹在指尖,得意地朝着花紫菱笑:“怎么样,任你千方百计遮掩,还是被我找到了吧?”

“嘻嘻。”花紫菱同样抿嘴窃笑,亮晶晶的眼眸里含着娇羞的喜意,柔声应答,“可你贵为城主,却要在床底下给我捡鞋,说起来,还是我赚大了呢。”

显然,她并不在意月珠找到与否,而是想要借机看看花清懿的心意。婚约已成,不管怎样,作为新娘的她都无法反抗,但是对方依旧陪着自己玩乐,这本就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

“你少得意了,快翻过身去,我要找找其他的月珠!”对于花紫菱调侃的话,花清懿感到羞赧,板着小脸,扔下手中绣鞋,冷声说道。

“好呀!”花紫菱乐于看到新郎正经的模样,受了假意的斥责也没反抗,而是乖巧转身趴着,翘起纤细的小腿,白里透红的粉嫩小脚朝着上方,轻轻晃悠。

望着新娘白白嫩嫩、玲珑有致的娇美玉体,花清懿咕咚吞下一口唾沫,视线不由自主扫向那浑圆的臀部,随着双腿翘起,两片柔软的臀瓣也微微分开,黏腻的臀缝展现在自己眼前,隐隐可见娇粉的花穴与菊穴。

“讨厌!你怎么还没有动作?是不是想要人家主动脱衣呀!”花紫菱螓首埋在床褥之间,声音稍显沉闷,说完话便将小手后伸,轻巧解开背上系成蝴蝶结的肚兜绑带,露出光滑如绸的白皙玉背,两颗饱满的乳房受着压迫,也能从后面看出浑圆侧乳的形状,十分诱人。

美人主动相邀,花清懿自然也不客气,上了床,跪坐在花紫菱旁边,接着一手探入下方,抚摸对方弹性十足的柔软乳肉,另一只手则是伸到臀间,轻捏两下脂嫩的臀肉,随后探进黏糊糊的臀缝间,手指滋滋抠弄敏感的花穴。

“嗯……你怎么……摸乳又抠穴……”与想象中的不符,两面同时受袭,花紫菱俏脸浮上一抹红晕,声音微微发颤,小手放在身旁,十分难耐地握紧又松开。

她的身体起了相应的反应,两颗小巧的蓓蕾变得硬挺,宛若红豆,软中带硬,紧抵正在侵犯自己乳肉的手指,花穴则是涌出一阵难忍的瘙痒感,冒出大股的淫汁,打湿了臀间的玉手,使得抽送更加润滑,指尖的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咕滋咕滋的响声。

奇怪了,怎么没有?花清懿摸遍了丰盈的乳房,修长的手指探进花穴深处,将那软嫩的膣肉细细抠开搜寻,仍未找到,心里不禁纳闷。

莫非是在菊穴里面?她料定月珠没有藏得太深,不然取不出来,受累的还是花紫菱自己,因此排除了乳间与花穴,便起身跨坐在新娘的腿间,双手掰开那白皙的嫩臀,同时各自伸出食指,压住布满褶皱的娇美菊穴,向着两侧扯出一个小洞,俯下身去细细查看。

这种姿势要比直接抠弄淫乱得多,哪怕是调皮的花紫菱,都感觉招架不住,抬起螓首,侧过了乌发散落的潮红小脸,表情娇羞,小手推着花清懿的头,娇声说道:“诶呀,你干嘛呀!服了你了,好了,月珠是在菊穴里面,你快快取出来吧,别作践人家了。”

她不想再受作践,并且藏有后手,因此主动交代了第二颗月珠的所在,说完了话,便扭动着纤腰,微微撅起了美臀,将那缓缓收缩的粉红菊穴送至花清懿的眼前,方便对方动作。

花清懿自然毫不客气,伸出手去便欲抠弄,望见那未经润泽、显得干燥的窄紧肠道,又收回了手,重新跪坐在花紫菱的腿间,任其翘起了美臀,随后埋下小脸,伸出丁香小舌,探进菊穴,细细舔弄。

“嗯……夫君……紫菱的好夫君……你的舌头……舔得人家的菊穴……好舒服……呜呜……再多舔几下……紫菱好喜欢……”

享受着快意,花紫菱双眸迷离,手撑床面,乖巧跪趴,嘴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随着动情,还用空出的手抓捏乳房,纤腰也在竭力后挺,将那渐渐渗出细汗的肥臀送到花清懿的嘴边。

“呼噜,呼噜。”花清懿爱极了自己的新娘,自然愿意取悦对方,听得耳边的呻吟,感觉兴奋无比,浑身血液加快流动,舔得更加卖力,发出淫靡的响声。

她的舌技十分惊人,湿漉漉的舌尖仿若灵蛇一般,灵活有力,能够钻开收紧的肠道,四处绕圈,将每一处细微的褶皱都涂满唾沫,随着舔弄,湿滑的柔舌愈发深入,渐渐齐根没入。

“呜……夫君怎么……这么会舔……紫菱要去了……嗯……紫菱的小骚屄……都被夫君舔得高潮了……咿呀……”

花紫菱感觉菊穴传来一阵异样的快意,滑嫩的舌头正快速抖动着,挤进自己敏感的肠道,周遭每一处褶皱都收到了抚慰,愈舔愈痒,最后浑身都颤抖起来,花穴隔着薄薄的软膜受了刺激,也传递出难耐的快感,收缩蠕动,喷射出大股的淫汁。

生生舔到新娘高潮,花清懿便停下了动作,抽出憋得发红的小脸,伸出酸软的柔舌,舔去落在唇边的淫水,随后再度埋下螓首,张嘴吻住淫骚的花穴,狠狠吸吮一口淫液,尽数灌进还未收紧的菊穴。

做完这些,她失了力气,直起身来,双手放在新娘淫臀之间,微微喘气,美眸则是紧盯腿心湿润的嫩穴,本想休息一下,再动手找月珠。

哪知花紫菱此时高仰鹅颈,呜咽一声,重重趴向床褥,花穴遭受刺激,竟是剧烈收缩,连续高潮汩汩冒出一股浑浊的蜜液,菊穴同样受了触动,媚肉阵阵蠕动,菊门一张一合,渐渐张开一个李子般的小洞,啵的一声,吐出一颗亮晶晶的月珠。

花清懿眼疾手快,伸手接住,手里的月珠还残余着肠道的温度。她表情惊讶,带着调侃看向新娘,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骚浪,菊穴受了玩弄,花穴也会跟着高潮,还将月珠主动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她自然不会放弃这一机会,手掌啪啪击打花紫菱的嫩臀,戏谑说道:“我的好妻子,你是不是急不可耐了,才操纵着菊穴,将隐藏的月珠主动吐了出来,好让你的夫君完成考验,抱你回宫啊?”

“别,别说了!”花紫菱十分羞赧,小脸埋在床褥之间,双手掩着发红的耳朵,两只翘起的小脚还在轻轻蹬动,摆出一副不听的模样。

但她经历丰富,也没因为这件事情一蹶不振,舒缓片刻,便翻身侧坐,美艳的俏脸布满春意,颀长的美腿相互交叠,挑衅着说:“花清懿,最后一颗月珠,你肯定找不到,哼哼——”

花清懿自然不信。她连续找到两颗月珠,正是士气最足的时候,听完这话,便朝花紫菱投去了不屑的目光,嗤之以鼻:“怎么可能?现在时候还早,我都已经找到两颗月珠了,你等着我将你抱走吧!”

说罢,她坐在床上,伸手将头戴凤冠、浑身赤裸的新娘抱在怀里,嘴巴贴着对方圆润的耳珠,轻轻吐了一口气,随后伸出温热的双手,顺着发烫的脸颊一路下摸,真真切切地寸寸抚摸过娇嫩的肌肤。

花紫菱也不抵抗,而是双腿分开,大大方方坐在花清懿的怀里。但她不可能不使坏,想了一想,面上便流露出俏皮的笑意,伸出小手,隔着下裳握住新郎因为动情挺立的肉棒,轻轻抚摸,还用手指圈住硕大的龟头,捏了两下。

“嘶!”快意传来,花清懿当即失了分寸,倒吸一口冷气,手掌也控制不住力道,狠狠掐了花紫菱的小腹一下,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她平缓心情,玉手继续下摸,温热的纤掌沙沙抚过大腿紧致的肌肤,享受到了滑嫩的触感,又分别握住了两条纤细的小腿,高高举起,接着才用手指完全圈住,一寸寸地捋了过去,连精致的小脚也不放过。

红帘之中,新郎坐在床边,怀里抱着赤裸的新娘,正用手掌握住那双玲珑的玉足,将酥红的足心朝天举起,灵巧的手指缓缓抚过圆润的足跟与纤柔的足弓,擒住了调皮乱动的晶莹足趾,指尖轻轻捏动,百般逗弄。

“嗯——”花紫菱发出拖长了的娇吟,白了花清懿一眼,感叹对方花样繁多。她才经历了高潮,倒是不惧这样的挑逗,便报复般地用手握住了臀下的肉棒,隔着衣裳用力撸动,另外一手则是向后伸出,轻抚新郎背部与腰部。

花清懿完全检查了一遍,还是未能找到最后一颗月珠的存在,心里便有了猜测:一定是在紫菱嘴里藏着!月珠大小不一,若是挑了一颗足够小的,完全藏得住!

思考之间,她感觉肉棒传来一阵快意,抬首一看,便见花紫菱正爱不释手地逗弄着,见到自己看去,也丝毫不在意,反而侧着小脸,投来妖媚的眼神。

她心里有了主意,一把推开怀里的花紫菱,双手搂住对方香肩,转过身来,随后按向自己跨间,嘴里狠狠说着:“小骚货,快用你的小嘴服侍一下我的肉棒,我怀疑月珠就藏在你骚浪的小嘴里。”

花紫菱仰着螓首,一脸不解地看着新郎,听言,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便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意,娇滴滴地说道:“好——妾身这便用嘴服侍夫君。”

她低下了头,伸手扒开花清懿的下裳,任那粗硕的肉棒直愣愣地跳了出来,啪地拍打自己的小脸,手掌握住坚硬的棒身,稍稍撸动两下,便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伸出柔舌滋滋舔弄。

“嗯……”肉棒陷进一处柔软的膣腔,周遭的膣肉裹着唾液一同挤压而来,柔柔的香舌还在扫舔敏感的龟头软肉,花清懿低吟一声,伸手抱住花紫菱的螓首,眯着眼眸,享受起了自家娘子的侍奉。

花紫菱见到花清懿满意的模样,水汪汪的明眸弯成了月牙,显得十分愉悦,双手握着棒身,猛得埋下螓首,喉咙阵阵蠕动收缩,直将肉棒吞下大半截,异物的侵犯令她感到十分难受,眼角都冒出了泪花。

此时的她微仰着鹅颈,俏脸尽是讨好之色,赤裸的娇躯油光水滑,散发出诱人的芳香,两颗丰硕的乳房压着床沿,成了饼状,紧致的大腿则是蜷起跪坐,肥臀坐在相互抵住的足跟间,随着吞吐的动作阵阵晃动。

“咕滋,咕滋。”耳边一时仅剩新娘吞吐肉棒的声音,花清懿垂首望着,眼里满是柔和的爱意,伸手撩起花紫菱散落鬓间的乱发,挂在晶莹的耳朵旁。

“呜——”花紫菱发出沉闷的呜咽声,娇躯一僵,口交的动作停止了一瞬,接着恢复了正常,微微直起身子,眼神柔媚如丝,伸手扯过花清懿的手掌,又俯下了身子,将自己饱满盈实的浑圆硕乳放了上去。

做完这些,她噗呲一声吐出肉棒,一手轻揉硕大的肉袋,另外一手轻抚狰狞的棒身,红菱小嘴微微张开,粉嫩嫩的丁香小舌伸了出来,顺着龟头绕圈,还用舌尖轻轻拨舔敏感的系带。

花清懿顺势抓住新娘的丰乳,手指方一用力,便深深地陷进了娇软的乳肉中,再一放松,原本被捏扁的乳球又恢复了形状,软嫩弹手。

她感到十分有趣,一面享受花紫菱的侍奉,一面玩弄手里的乳房,先是揉圆搓扁,将浑圆的乳球完成了各种形状,再用指尖分别拈起两颗乳头,用力扯动又猛然放开,任那弹性十足的乳肉拉长又回缩,最后恢复了正常,手掌轻轻揉抚。

“呼,呼……”花紫菱感受着新郎的玩弄,琼鼻耸动,喘着粗气,动作依旧未停,卖力舔弄唇边的肉棒。

趁着花清懿没注意,她抬起了头,打量对方神色,没有发现异样,便放下心来,手掌托住粗大的肉棒,侧着小脸,伸出舌头扫舔棒身,同时娇吟着说:“嗯……你真讨厌……人家舔得不够好吗……为什么不夸夸人家……”

花清懿沉浸在绝妙的快意中,倒是忽视了这一点,听罢,急忙低头看去,恰与那多情的美眸对视,伸手摸摸花紫菱的头,笑着说道:“娘子真乖,你的小嘴又软又滑,舌头也嫩嫩的,舔得人家太舒服了,一时忘了说话。”

听到这一花言巧语,花紫菱心里美滋滋的,但还是娇嗔般地白了丈夫一眼,随后挺直纤腰,双手捧着两颗沉甸甸的乳房,夹住了坚挺的肉棒,手掌向内挤压,用柔软的乳肉揉按棒身,同时低下了头,张嘴含住露在乳沟外的龟头,轻轻吮吸,声音含混不清:“呜……既然你……这么喜欢紫菱的乳房……那紫菱便用它们来服侍你的肉棒……咕呜……怎么样……舒服吗……我的好夫君……”

“舒服,太舒服了!”肉棒受到全方位的抚慰,传来难言的快意,花清懿仰起了头,面上尽是享受之色,放在两侧的双腿直直伸出,足趾紧扣鞋底,苦苦忍耐了片刻,才勉强适应了这种快感。

花紫菱备受鼓舞,微微扬起小脸,张开小嘴,吐出一口湿滑的唾沫,在半空中拉成了细丝,滴向红嫩的龟头与白皙的乳肉,随后夹紧乳房,快速套弄几下,好将唾液充分抹遍乳房。

这样一来,她浑圆的乳房便抹上了一层诱人的唾光,肉棒肏弄起来也更加地顺畅,每次都会肏出滋滋的响声。

连番的动作下,她的额头涔出了细细的香汗,打湿了头发,显得十分疲累,便不再含住龟头吞吐,而是单单伸出了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着,但她手里的动作却未停下,反而因为注意力的集中变得更快,丰盈的乳肉相互挤压,深深埋住了棒身,只在动作放缓之时能够看到一点轮廓。

“嗯……紫菱真会舔……乳房也是又圆又大……涂满了唾沫……夹得夫君的肉棒上……满是柔软的触感……啊……不行了……夫君要射精了……”

大婚在即,美艳的新娘却跪坐在床边,婚服褪下,浑身赤裸,用柔软的小嘴与饱满的乳房服侍自己,花清懿自然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仅仅坚持了片刻,便有射精的冲动。

她不愿忍耐,便放松了精关,棒身猛然胀大,马眼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流,有力地击向花紫菱的小脸,又顺着柔美的脸部曲线缓缓滑落,流满那双欠肏的巨乳。

“呜……”随着这一动作,花紫菱清丽的俏脸糊满粘稠的浊精,感到十分不适,但她还是低下了头,张嘴含住龟头,接住了余下的精液,咕咚吞咽下肚。

直到精液全部射出,她才啵地吐出了肉棒,伸手抹干净小脸,又贪婪地用嘴吮去指尖残余的浊精,舔得指头油光发亮。

一连串的动作做完,她仰起明媚的小脸,神情狡黠地盯着新郎,唇角微微翘起,娇声说道:“我的好郎君,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花清懿正欣赏着跨间小淫娃的表演,一听这话,当即愣住,不太清醒的脑子转了几下,才想起了自己遗忘的事:糟了,我光顾着享受了,都没注意月珠是不是真在花紫菱的嘴里。

抱着如此想法,她垂下螓首,双眸带着打量,盯住花紫菱饱满的红唇,心里还在不自禁地回味那强烈的快感,同时暗自想道:刚才的口交都由紫菱掌控,她若是真的要隐藏月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要不,再想办法肏一肏她的小嘴?可是时间不太够了,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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