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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大人】(45)
作者:Ye Yi 2025/04/17 发布于 pixiv 字数:5440
第45章:李老师办公室的勾引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柔地洒进我的房间,像一层薄纱笼罩在床上。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妹妹叶悠悠那温软的身子在我怀中颤抖,她羞涩却坚定的眼神,还有那场禁忌的交融。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满足的余温,也有对未来的隐忧。
我掀开被子,换上校服,走出房间,厨房里已经飘来淡淡的饭香,妈妈苏文婧站在灶台前忙碌,妹妹则在玄关处整理书包,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转过身,脸上带着一抹浅笑。
“哥,早。”她的声音清脆如晨鸟,带着一丝熟悉的温柔。我走过去,低声回应:“早,悠悠。”她的笑容比昨天多了一分明媚,眼底的阴霾似乎消散了不少,像昨夜的亲密让我们之间的隔阂悄然融化,甚至比以往更加亲近。
妈妈端来早餐——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粥和几块金黄的煎饼,香气扑鼻。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柔和地说:“亦儿,今天回学校要好好听课,别再分心了。”我点点头,低声说:“知道了,妈妈。”
我和妹妹围坐在餐桌旁,她偷偷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在确认昨夜的一切并非梦境。我夹起一块煎饼递给她,低声说:“多吃点,别饿着。”她接过去,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道:“谢谢哥。”她的眼神柔得像春水,比以往多了几分亲昵。
吃完早餐,我和妹妹背上书包,一起走出家门。阳光洒在街道上,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凉。往日里,她总是蹦蹦跳跳地走在我身旁,今天却安静了许多,只是默默地挽着我的胳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上,像一只依偎的小猫。
我们走进地铁站,站台上人流涌动,车厢门一开,我们挤进人群,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站定。地铁启动后,她的身体贴得更近,柔软的胸脯隔着校服蹭着我的手臂,像两团温润的棉花糖带来一丝微妙的触感。我低头看她,她的脸颊微红,眼底闪着一丝羞涩,像昨夜的记忆在她心头荡漾。
“哥……”她低声唤我,声音细腻得像晨雾中的露珠。我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怎么了?”她咬了咬唇,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昨晚……我真的很开心。”她的语气轻柔,像一缕春风吹过我的心尖。
我心头一热,手不自觉地滑向她的腰侧,指尖隔着校服触碰到她纤细的腰身,像在轻抚一泓平静的溪流。她身体微微一颤,低声说:“哥,这里人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可眼底却闪过一抹期待。
我低笑一声,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低声说:“没人会注意。”地铁的晃动掩盖了我们的小动作,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像一朵被风撩动的花蕾。我的手偷偷探向她的裙摆,指尖触碰到她大腿内侧的柔嫩,像在轻抚一块温热的丝绸。
她低声哼了一声,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头不敢看我。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悠悠,昨晚你叫我什么?”她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羞涩,低声说:“爸爸……”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像一滴滚烫的水珠滴进我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我心跳猛地加速,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轻一捏,她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哼,像一株嫩苗在我的触碰下摇曳。地铁到站,她低声说:“哥,我到了。”我松开手,她整理好裙子,冲我眨了眨眼,转身挤出车厢,娇小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我靠在窗边,感受着刚才的余温,心跳久久不能平息。昨夜的亲密不仅修复了我们的裂痕,还让这份兄妹情多了几分禁忌的亲近,像一团烈焰在我心底燃烧,无法熄灭。
地铁到达学校站,我下了车,走进校门。校园里人声鼎沸,学生们在操场上奔跑,教学楼里传来朗朗书声。我走进教室,温幼棠已经坐在前排,看到我进来,她转头冲我一笑,眼底满是柔光,像一泓清泉在阳光下荡漾。
“亦,早上好!”她的声音清甜如蜜,像一抹春风吹进我的耳朵。她穿着一件浅粉色的毛衣,衣料柔软地裹着她纤细的身形,勾勒出她胸前的饱满,像两团柔润的果肉在衣下微微起伏;下身是一条白色长裤,裤腿修身,衬出她修长的腿型,像一株挺拔的小树在风中摇曳。
我走过去,低声说:“早,幼棠。”她歪头看了我一眼,低声问:“伤好了吗?那天逛街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切,像一缕阳光洒在我的心头。我笑了笑,低声说:“好了,那天有点累。”她点点头,没再追问,低头翻开课本,像个乖巧的小学生。
上午的课如流水般过去,我努力让自己专注,可脑海中总是闪过妹妹和温幼棠的身影,像两道交错的光影在我心头晃动。
中午放学后,我和温幼棠在食堂吃了顿饭。她夹了一块鸡肉给我,低声说:“亦,多吃点,补补身子。”她的声音柔和如风,带着一丝关切。我笑了笑,低声说:“谢谢,幼棠。”她脸颊一红,低头吃着饭,眼底满是温柔。
吃完饭,我们在操场散了会儿步,回到教室时,李曼突然出现在我和幼棠身旁。她今天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针织衫,衣料轻薄地贴着她丰腴的身形,像一团柔云包裹着她的曲线,胸前的隆起高耸如峰,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韵味;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裙,裙摆垂至小腿,像一泓深潭衬出她修长的腿型。她的长发随意挽起,露出白皙的颈侧,像一抹月光映在瓷器上,透着知性的优雅。
她低声说:“叶亦,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愣了一下,低声说:“好的,老师。”温幼棠有些担忧的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我等你回来”我点点头,转身跟着李曼走向办公室
我跟着李曼走出教室,穿过走廊,来到她的办公室。办公室不大,书架上摆满教案,桌上堆着几摞试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她推开门,示意我进去,低声说:“锁上门。”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照做,转动锁扣,门“咔哒”一声锁紧,像一道屏障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我转身看向她,她已经坐在办公桌旁的椅子上,拍了拍旁边的座位,低声说:“坐这儿。”我走过去坐下,心跳有些加快,像在等待一场未知的审判。她转头看我,眼底闪过一丝柔光,低声问:“叶亦,最近怎么学习掌握的怎么样”
她的语气温和,像一泓清泉流过我的心头。我低声说:“挺好的,老师。”她点点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低声说:“那就好,高三压力大,你得调整好状态。”我应了一声,低头看着桌面,像在掩饰内心的波澜。
她忽然笑了笑,语气变得轻柔:“你这一个星期没来,我还挺想你的。”这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激起我心底的涟漪。我抬头看她,她的眼神柔得像一汪春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我愣了一下,低声说:“老师,我……”话没说完,她的手却突然伸了过来,轻轻搭在我的大腿上。
她的手掌温热如玉,像一团柔软的火焰在我腿上跳跃。我心头一震,身体猛地僵住,像被电流击中。她像是没察觉我的反应,手指顺着我的腿缓缓上移,像一缕轻风拂过草地,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裤子里的家伙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像一根被点燃的火炬在布料下跳动。
“老师……”我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戏谑,低声说:“别紧张,放松点。”她的手指继续上移,钻进我的校裤,像一条灵动的游鱼探向深处。我心跳猛地加速,像擂鼓般在胸腔里回荡。
她的手掌终于握住我的肉棒,那滚烫的硬度在她掌中跳动,像一柄被握紧的利刃。她轻轻一捏,像在试探它的温度,低声说:“真硬……”她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像一泓深潭在耳边荡漾。我猛地反应过来,她这是欲求不满,分明是想勾引我。
我不再犹豫,欲望像脱缰的野马彻底失控。我伸出手,直接覆上她的胸部,那两团丰腴像两座柔韧的山丘,在我掌中微微起伏,像一团温热的蜜膏在指间流淌。我的手指隔着毛衣揉捏,像在挤压两团饱满的果肉,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叶亦……”她的声音沙哑而动情,像一缕轻烟飘进我的耳朵。我低头看她,她的眼底满是欲望,像一泓被点燃的湖水,透着一丝渴求。我的手指在她胸前肆虐,像在揉捏两团柔软的云絮,她低声说:“脱了吧……”她的语气急切,像在乞求一种释放。
我站起身,三下五除二脱下校服,露出结实的身躯,像一堵被阳光雕琢的城墙,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微微凸显。她也迅速起身,解开毛衣的纽扣,露出里面的深紫色内衣,像一团浓烈的火焰包裹着她的胸部。她脱下长裙,内裤滑落,露出她丰腴的下身,像一泓被春雨滋润的沃土,散发着一股成熟的芬芳。
她坐在办公椅上,双腿大敞,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在我的面前绽放。她的私处饱满如丘,阴毛浓密而柔软,像一丛被露水打湿的黑草,覆盖在她饱满的耻丘上,穴口湿得像一泓沸腾的泉水,像是渴求我的进入。
我站在她面前,双手探向她的胸部,像在揉捏两团温热的果实,指尖在她敏感的顶端轻捻,像在拨弄两颗滚烫的红豆。她发出一声低吟,像一头被点燃的雌兽在我的触碰下颤抖。我握住肉棒,对准她的入口,腰部猛地一挺,整根没入她的体内。
“啊……”她低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像被突如其来的冲击震慑住。她的小穴紧得像一圈温热的绸缎,将我紧紧包裹,像一团柔韧的火焰在我的肉棒上跳跃。我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到根部,像一柄重锤砸在她的深处,带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叶亦……太粗了……”她的声音沙哑而急促,像一株被狂风吹倒的小树在我的撞击下摇曳。我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像一柄利刃刺入她的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股湿润的黏液,像一泓清泉在她的腿间流淌。
她的胸部在我掌中颤动,像两团柔韧的雪团在指间起伏,我低头含住一颗乳尖,舌尖在她敏感的顶端打转,像在品尝一颗甜美的果实。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呼,身体猛地一颤,像被一股电流击中。
办公室的性爱让我格外兴奋,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像一抹禁忌的光辉照在我们身上。我低声在她耳边说:“老师,你像只母狗。”她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羞耻,却低声说:“嗯……我是你的母狗……”她的声音柔媚如水,像一泓深潭在我的耳边荡漾。
我猛地加快速度,肉棒在她小穴里抽插得更快,像一柄利刃在她的禁地中肆虐。她的身体在我的撞击下颤抖,像一泓被狂风吹散的湖水,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啊……叶亦……我不行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像一片被风吹断的叶子,带着一丝无助与欢愉。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小穴剧烈收缩,像一团温热的火焰将我紧紧箍住。一股暖流喷涌而出,浇在我的肉棒上,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湿热而黏腻。她高潮了,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喘息不止。
我继续抽插,像一头被释放的猛兽在她的身体上肆虐。她在我的撞击下高潮连连,像在承受一场无尽的风暴。她的爱液喷洒得像一场春雨,洒在我的肉棒上,像一泓滚烫的泉水在我顶端流淌。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将肉棒插进她小穴的最深处,几股浓烈的精液喷射而出,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的体内。她的小穴被我的精液填满,像一团温热的蜜浆在她的深处流淌,每一股喷射都让她发出低低的呻吟,像一曲破碎的乐章在办公室里回荡。
我喘着粗气,将肉棒缓缓拔出,她的小穴还在不停收缩,像一朵被狂风肆虐的花苞,溢出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淌下,像一泓白浊的溪流在椅子上晕开。我低头看着她,她瘫软在椅子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脸上满是高潮后的潮红,眼底的水雾像是春晨的薄雾,透着一丝羞涩与满足。
“老师,你真骚。”我低声调笑,伸手在她胸前轻捏了一下。她低声哼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羞耻,低声说:“你这学生……真坏。”她的声音沙哑而绵软,像在回味刚才的狂热。
我笑了笑,帮她整理好衣服,自己也穿好校服,低声说:“老师,我先回教室了。”她点点头,低声说:“下午放学还来补课,别忘了。”我应了一声,走出办公室,关上门,阳光洒在走廊上,像一抹温暖的光辉照在我的身上。
回到教室,我坐在座位上,温幼棠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问:“亦,老师找你干嘛?”我笑了笑,低声说:“补课的事,没什么。”她“哦”了一声,低头继续写作业,像个乖巧的小猫,没再追问。
下午的课如流水般过去,我努力让自己专注,可脑海中却不断回放办公室的画面——李曼被我操得高潮连连,像一头被征服的母狗在我的撞击下呻吟。那种在学校禁地的性爱让我心跳加速,像一团烈焰在我心底燃烧。
放学铃响,我背上书包,跟着李曼走出校门。她骑着电动车,我坐在后座,双手搭在她的腰侧,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像一团柔软的火焰在我的掌心跳跃。车子平稳前行,我的心跳却有些乱,像在期待又有些忐忑。
到达她家,我走进书房,补课如往常般开始。她靠得有些近,胳膊偶尔擦过我的手肘,像一缕轻风拂过皮肤,带来一丝温热的触感。她的声音平稳而清晰,讲解着复杂的公式和语法,像一条细流缓缓淌进我的脑海。我渐渐进入状态,拿起笔在草稿纸上演算,试图跟上她的节奏。
补习结束后,她送我到门口,低声说:“路上小心。”她的语气温柔,像一抹夕阳洒在我的心头。我点点头,走出她家,夜色已笼罩街道,街灯投下孤单的光影。
回到家,客厅灯火明亮,妈妈和妹妹都在。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目光柔和地扫向我,低声说:“回来了,快去吃饭。”我点点头,走进厨房,看到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香气扑鼻。
妹妹坐在餐桌旁,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到我进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没像昨天那样回避。她低声说:“哥,今天补课晚了吧?”她的语气平静,像一泓清泉流过我的心头。
我笑了笑,低声说:“嗯,老师多讲了点。”她点点头,低头继续看书,像在掩饰什么。我坐在她对面,低头吃着饭,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意——我和妹妹的关系,似乎在昨夜的亲密后,真的比以往更近了一步。
第46章:帮妈妈按摩肩膀
洗漱完毕后,我推开浴室的门,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走回客厅。热水冲刷过后的疲惫感稍稍缓解,可心底那股隐秘的躁动却并未消散。
我随意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目光扫过房间,发现妹妹叶悠悠已经不在客厅,估计是回房间复习功课去了。整个空间安静得只剩电视里传来的低语声,屏幕上的广告画面闪烁着五彩的光芒,映得客厅有些虚幻。
沙发上,妈妈苏文婧独自倚靠着,头微微后仰,像是被一天的忙碌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她闭着眼睛,眉间隐约带着几分倦意,像一朵被风吹得有些疲惫的花。
妈妈今晚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睡袍,丝绸般的布料柔顺地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段。睡袍的领口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一片莹润如玉的颈部肌肤,像一泓月光下的清泉,静静地流淌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双腿随意交叠,袍摆滑到膝上,显出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像两根精心雕琢的象牙柱,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韵味。
我站在原地,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那股熟悉的悸动又悄然升起,像一团暗火在胸口跳跃,烧得我有些口干舌燥。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脚却像不受控制般迈了过去,鬼使神差地走到她靠着的沙发后面。
“妈妈,我帮你按按肩吧。”我开口说道,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音。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一下,像是不明白为何会突然说出这句话。
妈妈闻言,像是被我的声音惊扰,缓缓睁开眼睛,微微抬起头,转过脸来看我。她的眼神有些诧异,像一泓平静的湖水被投进了一颗小石子,泛起细微的涟漪。她那双深邃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着柔光,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
我心头一紧,生怕她会拒绝,可她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两秒,随后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好,那就麻烦你了。”
得到她的同意,我像是松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像个得了许可的孩子。我绕到沙发后,站在她身后,双手试探着搭上她的肩膀。
她的肩线柔美而流畅,像一弯新月在睡袍下若隐若现。我的手掌触碰到她的肌肤时,一股温热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像一团软绵绵的暖云在我指尖绽开。
我轻轻按下去,指尖在她肩头缓缓揉动,像在轻抚一匹细腻的丝绸。她的肩膀有些紧绷,显然是这些天忙碌积攒的疲劳。
我试着加了点力道,拇指在她肩胛骨附近打着圈,像在舒缓一根根绷紧的弦。妈妈的呼吸似乎平稳了几分,她闭上眼睛,头微微后仰,像在享受这片刻的放松。
“亦儿,你这手艺不错。”她忽然开口,声音柔和得像一阵春风,带着一丝笑意,像在调侃我。我低声应道:“妈妈累了,我多按一会儿。”我的语气尽量自然,可心跳却有些乱,像鼓点般在我胸腔里敲个不停。
从我站着的角度看下去,妈妈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脯,像一泓被月光映照的雪地,柔润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胸部饱满而挺拔,像两团被轻纱包裹的蜜瓜,睡袍的布料在她呼吸间轻轻起伏,勾勒出那诱人的弧度。深邃的乳沟像一道幽谷,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召唤着我的目光。
我看得有些失神,心跳像是被什么牵引,越来越快,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胸口乱撞。裤子里的家伙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像一根被点燃的柴火,顶着布料胀得有些难受。我的手指没停,继续在她肩头揉捏,可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锁在那片禁忌的风景上。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深吸一口气,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幻想——我的双手不再按摩她的肩膀,而是滑向前方,探进睡袍的领口,握住那两团柔软的隆起,像在揉捏两团温热的果肉,指尖在她敏感的顶端轻捻,像在拨弄两颗滚烫的珍珠。妈妈的身体在我掌下轻颤,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像一头被点燃的雌兽在我的触碰下摇曳。
这个念头像一团烈焰在我心底炸开,烧得我喉咙发干,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向下移,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渐渐靠近她的胸前,像要将幻想变成现实。我的掌心几乎能感受到她睡袍下传来的温热,像一泓沸腾的泉水在我指尖跳跃。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轻咳了一声,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猛地回过神,手指僵在半空,像被冻住了一般。我低头一看,自己的双手已经离她的胸部极近,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片柔软的边缘。我心头一震,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血液瞬间冷却。
妈妈睁开眼,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她低声说:“就到这儿吧,你回房休息吧。”她的声音柔和如常,像没察觉到我的异样,可那语气却像一道无形的墙,让我瞬间清醒。
我像是被抓住的小偷,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手忙脚乱地收回手,低声说:“嗯,好。”声音干涩得像从沙地里挤出来的,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她,生怕她会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什么。
我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客厅,脚步慌乱得像踩在棉花上,身后仿佛能感受到她那道平静却深邃的目光。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刚才的一幕像电影般在我脑海中回放——妈妈的乳沟在她睡袍下若隐若现,像一泓深潭在我眼前荡漾。
我的手指几乎要触碰到那片禁地,像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野兽在悬崖边徘徊。要不是她突然出声,我恐怕真的会失控,将手伸进她的睡袍,那后果我不敢想象。
我走到床边,瘫坐下来,心跳久久不能平息,像一团乱麻在我胸口翻滚。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肩头的温热,像一团未熄的余火在我掌心跳跃。我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裤子里的硬度却像一根不屈的钢柱,胀得让我坐立不安。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妈妈疲惫倚在沙发上的模样——她的睡袍贴着她丰腴的身形,像一泓被月光映照的湖水,柔润得让人心动;她的腿交叠时,袍摆滑到膝上,像一截白玉在灯光下闪耀。我的手指仿佛还能感受到她肩头的柔软,像一团温热的云絮在我掌中流淌。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这股躁动,可那股欲望却像一头挣脱牢笼的猛兽,烧得我心神不宁。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夜风吹进来,像要用这凉意浇灭我心底的火焰。窗外的街灯投下孤单的光影,像在映照我内心的挣扎。
我回到床上,躺下来,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可妈妈的身影却像一幅挥之不去的画卷,在我脑海中反复浮现——她的睡袍下那片白皙的胸脯,像一泓被阳光映照的雪地;她的乳沟深邃得像一道幽谷,像在无声地诱惑我。我的呼吸渐渐急促,手不自觉地滑向裤子,像要用自己的方式宣泄这股压抑。
第47章:妈妈的震惊和慌乱
我的呼吸渐渐粗重,心跳像是擂响的战鼓,胸口仿佛被一团烈焰炙烤,烧得我难以平静。
我翻了个身,试图用枕头的凉意压下这股躁动,可那股欲望却像一头挣脱束缚的野兽,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裤子,指尖触碰到那早已硬得发烫的家伙,像一根被烈火淬炼的钢柱,胀得几乎要撕裂布料。
我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脑海中妈妈的模样却愈发清晰——她倚在沙发上,睡袍敞开时露出的胸脯,像两座柔软的雪丘在灯光下微微起伏;她的颈侧白得像一弯新月,散发着成熟的芬芳。
我再也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掀开裤子,将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掏了出来。它挺立在空气中,顶端微微泛红,像一颗被烈日炙烤的果实,表面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像是欲望的注脚。我握住它,手掌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像握着一团即将喷发的熔岩。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妈妈的画面——她坐在沙发上,我站在她身后,手不再只是按摩她的肩膀,而是大胆地滑向前方,探进睡袍的领口,掌心覆上那两团丰腴的软肉,像在揉捏两团温热的蜜糕,指尖在她敏感的顶端游走,像在拨弄两颗滚烫的红豆。她的身体在我掌下轻颤,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像一泓被微风吹皱的湖水,荡漾着诱人的波纹。
我的手开始上下滑动,掌心包裹着肉棒,像在抚摸一根被烈火烧得炽热的铁棍。我的动作缓慢而有力,像在拉动一架古老的弓弦,每一次滑动都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从下身窜向脊背。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干柴,烧得我喘不过气。
我想象着妈妈转过身,睡袍彻底滑落,露出她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胴体,像一幅被月光勾勒的画卷,柔美得让人窒息。我的肉棒在她眼前挺立,她的目光落在上面,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却伸出手,轻轻握住,像在安抚一头不安的野兽。她的指尖温润如春,像一泓清泉在我顶端流淌,我低声呻吟,像在回应她的触碰。
我的手加快了节奏,肉棒在掌中跳动,像一柄被拉满的弓箭,蓄势待发。我的脑海中,妈妈俯下身,嘴唇靠近我的顶端,吐息温热得像一团雾气笼罩着我。她的舌尖轻舔,像一缕柔风拂过草尖,带来一阵阵颤栗的快感。我的动作愈发急切,像在追逐一场无法企及的高潮,汗水从额头滑落,像一滴滴滚烫的雨点打在我的胸膛。
与此同时,客厅里的苏文婧独自坐在沙发上,客厅里一片沉寂,只剩她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她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工作带来的疲惫,可心底却像被什么堵住,沉甸甸地喘不过气。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叶亦站在她身后,按摩肩膀时的情景。他的手掌温热有力,像一团柔和的暖流在她肩头流淌,原本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她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手指似乎有些不安分,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渐渐滑向她的胸前。
那一刻,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她清楚地记得,他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胸部,掌心的温度透过睡袍传来,像一团微热的火焰在她肌肤上跳跃。要不是她及时出声,那双手恐怕已经越过了界限。
苏文婧摇了摇脑袋,像要将这些念头甩出去。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意外,叶亦是她的儿子,他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可这些天他的异常却像一根根细刺,扎在她心头——他看她的眼神总带着一丝异样的灼热,成绩下滑得让她担忧,甚至连逃课的事都变得频繁。她一直以为是高三的压力,可这些天举动却让她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还有别的缘由。
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她想回房间休息,睡一觉或许能让这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她的脚步轻缓地穿过客厅,路过叶亦的房间时,却发现门没关紧,一条细微的缝隙透出一丝微弱的光,像一道无形的诱惑吸引着她的目光。
她皱了皱眉,停下脚步,本想伸手将门关好,可就在这时,她的视线不经意地透过缝隙扫了进去。下一秒,她的身体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僵在原地,瞳孔猛地收缩,像被一道惊雷劈中。
房间里,叶亦躺在床上,睡裤褪到膝盖处,那根勃起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像一根粗壮的柱子挺立着,顶端红得像是被烈焰炙烤过,散发着一股惊人的热力。他的手握住它,上下滑动,动作急促而有力。他的脸上满是汗水,眉头紧锁,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像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野兽在黑暗中咆哮。
苏文婧的呼吸猛地一滞,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她从未见过儿子这副模样,更未想到他那青涩的外表下,竟藏着如此雄浑的力量。
那肉棒的尺寸让她心头一震,比她记忆中丈夫的还要粗壮,像一根被青春淬炼的钢柱,散发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威势。她的目光像是被钉住,移不开分毫,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干涩得咽了口唾沫。
就在这时,叶亦的动作猛地加快,他低声喘息,像在逼近某种极限。他的嘴唇微微张开,突然低吼了一声:“妈妈……”声音低沉而沙哑,像一柄利刃刺破夜色,直直扎进苏文婧的耳中。
紧接着,一股浓烈的白浊从他的顶端喷射而出,像一泓滚烫的泉水洒在床单上,黏稠得像是融化的蜡,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气息。
苏文婧的脑海像是被惊雷炸开,一片空白。她愣在原地,瞳孔猛地放大,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叶亦刚才是在幻想着她自慰,那声“妈妈”不是无意的呓语,而是他欲望的宣泄。这一瞬间,她的内心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震惊、恼怒、羞耻、混乱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像在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她想转身逃开,可双腿却像灌了铅,沉重得挪不动步。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缝隙里的叶亦,他瘫在床上,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满足与疲惫,像一头刚狩猎归来的猛兽在休憩。他的肉棒软了下来,却依旧粗壮得惊人,像一柄沉睡的利器静静地躺在那里。
苏文婧的胸口剧烈起伏,像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她终于回过神,转身踉跄着离开,脚步慌乱得像踩在云端,几乎撞到墙上。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下来,双腿发软得像是失去了支撑。
她的脑海一片混乱,像被狂风吹散的沙地,无法拼凑出完整的思绪。她捂住脸,指尖微微颤抖,像在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那个平日里斯文乖巧的叶亦,竟然会对她抱有这样的幻想。那声“妈妈”像一柄重锤,砸在她心上,震得她五内俱焚。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可那画面却像烙印般刻在她的脑海——叶亦那粗壮的肉棒在她眼前跳动,他低吼着她的名字,射出一股股浓烈的白浊,像在宣泄对她的占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像一团乱麻在她胸口翻滚,羞耻与震惊交织成一股洪流,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手指攥紧床单,像在用这力道压下心头的波澜。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叶亦还是个孩子,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可他已经十八岁,身体与心智都已成熟,这种冲动或许是青春期的迷雾。可他是她的儿子,这种禁忌的情感让她感到恐惧,像一团黑云笼罩在她的心头。
她又想到最近他的异常——上课走神、成绩下滑,甚至连眼神都带着一丝她无法解读的灼热。虽然之前她也猜了到些什么,可今夜的发现还是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不愿面对的真相。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在牢笼里挣扎。
苏文婧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她告诉自己,这或许只是叶亦一时的冲动,他未必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那声“妈妈”却像一根刺,扎得她无法自欺。她知道,作为母亲,她必须面对这件事,可该如何开口,如何引导,她却毫无头绪。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夜风吹进来,像要用这凉意冲散心头的混乱。窗外的街灯投下孤单的光影,像在映照她内心的挣扎。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叶亦小时候的模样——他抱着她撒娇时的笑脸,他受伤时依赖她的眼神。可如今,那个纯真的孩子却在幻想着她,这巨大的反差让她心如刀绞。
她回到床上,躺下来,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可叶亦的身影却像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在她脑海中反复浮现——他的喘息、他射精时的低吼,还有那根粗壮得惊人的肉棒,像一柄利刃刺入她的心。这一夜,她注定无法安宁,像一艘在风暴中摇摆的孤舟,找不到停靠的岸。
房间里的叶亦喘息着平复下来,疲惫像潮水般涌来,他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像在梦中延续着那场禁忌的幻想。而房间外的苏文婧却彻夜难眠,她的内心被震惊与混乱填满,像一团乱麻无法解开。
夜色深沉,月光洒进房间,投下斑驳的光影,像在诉说这场母子间的隐秘纠葛。
第48章:妈妈带我看心理医生
第二天我如往常般补完课回到家,推开家门,客厅里灯火通明,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妈妈站在餐桌旁,摆放着碗筷,妹妹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抬头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个浅笑,低声说:“哥,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轻柔如风,像一泓清泉流过我的心头。
我点点头,放下书包,走进厨房。妈妈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的说:“亦儿,快去洗手吃饭。”她今晚穿着那套黑色职业套装,搭配着白色衬衫,衬衫紧贴着她丰满的胸膛,像两座柔韧的丘陵在布料下起伏。
她的下身也依旧是一条黑色包臀裙,裙摆刚到膝上,腿上裹着一双薄薄的黑丝,像一层流动的暗影,勾勒出她修长的腿型,像是晨曦中的一株修竹,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我低声说:“嗯,妈妈。”走进厨房,简单洗了手,回到餐桌旁坐下。桌上摆着红烧鱼、清炒青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香气诱人。妈妈坐在主位,低声说:“多吃点。”我点点头,低头吃着饭,妹妹在一旁安静地夹菜,目光偶尔扫向我,像在确认我的状态。
吃完饭,我站起身收拾碗筷,刚拿起盘子,妈妈却突然开口:“亦儿,你等一下。”她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坚定,像一泓深潭泛起微波。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她,低声说:“怎么了,妈妈?”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低声说:“我和你出去一趟。”她的语气平静,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像在压抑什么。我心头一跳,有些疑惑,正想问去哪儿,妹妹却从一旁凑了过来,仰起小脸,声音轻快地说:“妈妈,我也想去!”她的眼底满是期待,像一只雀跃的小鸟。
妈妈转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低声说:“悠悠,你在家待着,我和哥哥有点事。”她的语气温和却不容商量,像一堵柔软却坚实的墙。妹妹愣了一下,嘴角微微撇了撇,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低声说:“哦,好吧。”她转身走回沙发,拿起书,像在掩饰自己的情绪。
我看着妈妈,心里的疑惑更浓,低声问:“妈妈,去哪儿?”她没直接回答,只是低声说:“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说完,她拿起车钥匙,转身走向玄关。我跟在她身后,换上鞋子,走出家门。
夜色已深,街灯投下孤单的光影,小区里安静得只剩风声。
妈妈的车停在楼下,一辆黑色的SUV,车身线条流畅,像一头沉睡的猛兽。她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我则走到副驾驶位,打开车门坐下。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味,混着妈妈身上那股清雅的香气,像一缕晨雾钻进我的鼻腔。
她启动车子,引擎低鸣着缓缓驶出小区。我坐在副驾驶位上,目光不时扫向她。她握着方向盘,手指修长而有力,像一双被岁月打磨的玉雕。她的侧脸在街灯的映照下显得柔和而深邃,像一幅被夜色勾勒的素描,透着一股沉静的气韵。
车子行驶在街道上,路灯的光影在她脸上流转,像一抹流动的水彩。我几次想开口问她要去哪儿,可看到她紧抿的嘴唇和微微皱起的眉头,我又咽了回去。她似乎有话想说,好几次张了张嘴,可最终都沉默下来,像在斟酌着什么。
我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像一团乌云压在我的胸口。我低声试探:“妈妈,是有什么事吗?”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低声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一泓深潭藏着看不见的波澜。
车子开了大约二十分钟,驶进市区,停在一栋白色的建筑前。我抬头一看,是一所医院,门前的牌子上写着“市第一人民医院”。我心头一紧,转头看向妈妈,低声问:“妈妈,你带我来医院干嘛?”她没立刻回答,推开车门下了车,低声说:“跟我来。”
我跟着她走进医院大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冷清而肃穆。她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低声说:“张医生,我们到了,在哪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她点点头,低声说:“好,我们马上过去。”挂了电话,她转头对我说:“走吧。”
我一头雾水,跟在她身后,穿过走廊,来到一间标着“心理科”的门前。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房间里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她约莫三十多岁,戴着一副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明亮而锐利,像一泓清泉透着洞察的光芒。她的身形纤细却不失曲线,白大褂下隐约可见她柔美的身段,像一株被晨露滋润的修竹,散发着一股知性的气质。
她抬头看到我们,起身笑了笑,低声说:“苏女士,您来了。”妈妈点点头,目光转向我,低声对她说:“张医生,这是我儿子,叶亦。”接着,她指了指我,对我说:“亦儿,这是张医生。”我低声说了句“张医生好”,心里却满是疑惑。
我以为妈妈带我来是为了她自己看病,可她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她看着张医生,低声说:“张医生,今天麻烦您了,这么晚了还要抽空帮我儿子看病。”说完,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一泓深潭透着复杂的波光。
我愣在原地,像被冻住了一般,心跳猛地停了一拍,随即加速得像擂鼓。我瞪大眼睛,转头看向妈妈,低声说:“妈妈,我?我看什么病?”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像一株被风吹乱的小草,带着一丝慌乱与不解。
妈妈没立刻回答,低头沉默了几秒,像在组织语言。她抬起头,目光直视我,低声说:“亦儿,有些事妈妈得跟你好好谈谈。”她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一泓深潭藏着看不见的波澜,可那语气却让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像一座山压在我的心头。
张医生在一旁笑了笑,起身走到我面前,低声说:“叶亦,别紧张,我们只是聊聊。”她的声音柔和如风,像一抹阳光洒进我的心头,可我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像一盆冷水泼在我的身上。
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像被狂风吹散的沙地,无法拼凑出完整的思绪。妈妈带我来这里,是怀疑我的心理出了问题,还是发现了更多我不敢面对的秘密?
我低头看着地面,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血液在耳边轰鸣,像一团乱麻在我胸口翻滚。张医生走到办公桌后坐下,低声说:“苏女士,您先坐,叶亦,你也坐。”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
妈妈走到一旁坐下,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像一泓深潭透着探究的光芒。我僵硬地挪到椅子旁坐下,双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微微颤抖,像在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
张医生打开笔记本,低声说:“叶亦,我们今天聊聊你的近况,放松点,就像朋友聊天一样。”她的声音柔和而平稳,像一泓清泉试图平复我的不安。可我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像一团冰冷的雾气在我心头弥漫。
我低声说:“好……”声音干涩得像从沙地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音。我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像一泓被乌云笼罩的湖水,透着一丝我无法解读的情绪。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说:“那我们开始吧。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心里有什么特别的事,或者压力很大的时候?”她的语气轻柔如风,像在试探一扇紧闭的门。我心头一紧,知道这场“聊天”不会简单。
我低头沉默了几秒,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妹妹的娇羞、妈妈的睡袍、姐姐的秘密,还有李曼的办公室。这些禁忌的片段像一幅幅画卷在我眼前展开,像一团乱麻让我无法理清。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最近……高三压力有点大。”
张医生点点头,目光落在我身上,低声说:“嗯,高三确实不容易。那除了学习,还有什么让你觉得特别的事吗?”她的声音像一缕轻风拂过我的心头,可那语气却像一柄细针,轻轻刺进我的防线。
我低头看着桌面,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像在掩饰内心的慌乱。妈妈在一旁沉默不语,可她的目光却像一道无形的光,始终锁在我身上,像在等待我的答案。我心跳快得像擂鼓,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在牢笼里挣扎。
我知道,这场对话才刚开始,可这一切已经在我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我该如何面对她的目光,如何面对自己的秘密?这一刻,我像是站在悬崖边,身后是无尽深渊。
第49章:心理医生对我的开导
夜色深沉,医院心理科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灯光柔和却带着几分冷清。我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在膝盖上,指尖微微发凉,像握着一块逐渐融化的冰。
妈妈苏文婧坐在一旁,目光沉静而复杂,像一潭深秋的湖水,表面平静却藏着幽深的波澜。张医生坐在办公桌后,细框眼镜后的眼神清亮如星,像能穿透我的伪装,直抵心底。
张医生见我沉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安抚的笑意。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微微前倾,低声说:“叶亦,看来你有点紧张啊。”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秋日午后的风,带着一丝让人放松的暖意。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干涩地点了点头,低声说:“嗯,有点。”
她笑了笑,转头看向妈妈,低声说:“苏女士,要不您先出去一下?我跟叶亦单独聊聊,可能他会更放得开。”她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专业性的坚定,像在轻推一扇半掩的门。妈妈愣了一下,目光在我和张医生之间游移,像在斟酌着什么。
她沉默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低声说:“好吧。”她起身,步伐略显迟疑地走向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担忧,像一缕晨雾笼罩在她的眉间。
门“咔哒”一声关上,房间里只剩我和张医生。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我能听到自己心跳的节奏,像鼓点般在耳边回响。
张医生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低声说:“叶亦,现在就我们俩了,你可以放松点。告诉我,最近让你觉得最困扰的事是什么?”她的声音平稳如流水,像在引导一条迷路的溪流回归正轨。
我低头盯着地板,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裤子的边角,像在用这细微的动作掩饰内心的不安。我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妹妹的柔软、妈妈的睡袍、姐姐的冷艳,还有李曼的办公室。
这些秘密像一团乱麻,缠得我喘不过气,可我又怎能全盘托出?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就是……学习压力大,还有点跟不上。”
张医生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像一盏灯在雾中透出微光。她低声说:“高三的压力确实不小,但我觉得不止这些,对吗?”她的语气轻缓,像在试探一池深水,带着一丝引诱的意味。我心头一紧,像被她轻轻戳中了某根弦,低声说:“嗯……还有些别的事。”
她笑了笑,身体微微前倾,低声说:“没关系,你可以说说,能告诉我的就说,不想说的也没事。”她的声音像一缕春风,柔和得让人不自觉地卸下防备。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清澈如镜,像能包容我所有的隐秘。我犹豫了几秒,低声说:“我……有时候会胡思乱想,控制不住。”
张医生微微点头,手指在笔记本上轻点,像在记录什么。她低声问:“胡思乱想些什么?是关于学习,还是别的?”她的语气平静,像一泓清泉在耳边流淌。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跳快得像擂鼓,像在权衡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触碰。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有时候会想一些……不该想的人。”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反应。张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不该想的人?能具体点吗?”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探究,像在轻敲一扇紧闭的窗。
我心头一震,知道不能再深入,赶紧岔开话题,低声说:“就是……觉得自己不够好,怕让家人失望。”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可心跳却快得像擂鼓,像在掩饰内心的慌乱。
张医生点点头,低声说:“嗯,觉得自己不够好,这种想法很常见。你觉得家人对你期望很高吗?
我低声说:“嗯,尤其是妈妈,她对我要求挺高的。”这话半真半假,我不敢提那些禁忌的念头,只能用学习和压力来搪塞。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说:“母亲对孩子期望高是正常的,但有时候也会让你觉得喘不过气,对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对,有时候挺累的。”她翻开笔记本,写了几笔,低声说:“那你平时怎么缓解这种压力?”她的语气轻缓,像在引导一条小溪流向平坦的河道。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就是……看看电视,或者跟朋友聊聊。”
她点点头,低声说:“嗯,这些方法都不错。不过,有时候我们心里藏了太多东西,压得自己喘不过气,反而会让压力更大。你有没有试过跟谁说说心里的话?”她的声音像一抹阳光,温暖却带着一丝穿透力。
我低声说:“没怎么说过。”她笑了笑,低声说:“那今天是个好机会。你可以试着告诉我一些,比如最近让你觉得特别烦的事。”她的语气柔和得像一团棉絮,像在轻抚我的心头。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的防线像是被她一点点撬开。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底线。张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我犹豫了几秒,低声说:“就是……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控制不住。”我尽量模糊答案,不敢触及那些禁忌的核心。张医生点点头,低声说:“嗯,这种情况其实很正常,尤其是你这个年纪,身体和心理都在变化,有时候会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你能举个例子吗?”
我心头一紧,像被她逼到了角落。我低声说:“比如……有时候会觉得家里人对我太好了,反而让我有压力。”这话半真半假,我不敢说出真相,只能用这种方式掩饰。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说:“嗯,这种压力可能是因为你很在乎他们,想让他们满意,对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对。”她翻开笔记本,写了几笔,低声说:“其实,这种想法说明你是个敏感的孩子,很在意身边的人。这不是坏事,但如果压得太久,会让自己很累。你试过分散注意力吗?比如运动,或者画画?”
我低声说:“有时候会跑跑步。”她点点头,低声说:“运动是个好方法,能让你释放压力。不过,我觉得你心里还有些东西没说出来,对吗?”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探究,像在轻敲一扇紧闭的门。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跳快得像擂鼓,像在权衡是否再多说一点。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不正常。”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反应。
张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不正常?是因为那些想法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嗯。”她笑了笑,低声说:“其实,每个人都会有不一样的想法,有些可能看起来很奇怪,但这不代表你不正常。只是有时候,我们需要学会怎么面对它们。你觉得这些想法让你很困扰吗?”
我低声说:“有点。”她点点头,低声说:“那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让你觉得轻松点。比如,当这些想法冒出来时,你可以试着做点别的事,把注意力转开,或者写下来,慢慢梳理。你愿意试试吗?”
我低声说:“可以。”她笑了笑,低声说:“好,那就从今天开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找到自己的节奏。”她的声音像一缕春风,温暖却带着一丝鼓励。
接下来的时间,她开始对我进行心理辅导。她让我闭上眼睛,想象一个平静的地方,像一片湖泊或者一片森林,然后慢慢呼吸,像在用这方式平复我的内心。
她低声说:“每次觉得乱的时候,就试试这样,让自己静下来。”她的声音像一泓清泉,缓缓流进我的心头,我按照她的引导去做,心跳渐渐平稳,像一团乱麻被慢慢梳理开。
她又教了我一些简单的放松方法,像握拳再松开,或者听点轻音乐。她低声说:“这些小方法能帮你缓解压力,试着坚持几天,看看效果。”我点点头,低声说:“好,我试试。”她笑了笑,低声说:“嗯,有进步就告诉我,没效果我们再换别的。”
辅导结束时,她合上笔记本,低声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叶亦,你做得很好。”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团棉絮,像在安抚我的心头。我低声说:“谢谢,张医生。”她点点头,起身走到门口,低声说:“我去叫你妈妈进来。”
她打开门,走出去,不一会儿,妈妈走了进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担忧似乎淡了几分,像一泓被风吹散的湖水恢复了平静。
张医生对我说:“叶亦,你先出去等一下,我跟你妈妈说几句。”我点点头,起身走出办公室,关上门,站在门外。
门外走廊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低语声。我靠在墙边,心跳有些乱,像一头被困的小兽在等待判决。
我不知道张医生会跟妈妈说什么,我只说了些表面的东西,可她那洞察的眼神让我觉得,她或许猜到了更多。
我低头看着地面,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像在用这细微的动作缓解内心的不安。过了大约十分钟,门开了,张医生和妈妈走了出来。
妈妈的脸色比进来时柔和了几分,眉头不再紧锁,像一团乌云被风吹散,露出一抹清朗的天光。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对妈妈说:“苏女士,叶亦的情况不算严重,就是青春期的一些正常波动,压力有点大。我建议每周带他来一次,我们慢慢调整。”她的语气平静而专业,像一泓清泉在耳边流淌。妈妈点点头,低声说:“好,谢谢您,张医生。”
张医生转头看向我,低声说:“叶亦,回去好好休息,下周再来。”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抹阳光,带着一丝鼓励。我低声说:“好的,张医生。”她点点头,转身回办公室,关上门。
妈妈走到我面前,低声说:“走吧,回家。”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温暖,像一泓被阳光映照的湖水。我点点头,跟在她身后走出医院。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像在轻抚我的心头。
回家的路上,车厢里安静得只剩引擎的低鸣。妈妈专心开车,目光偶尔扫向我,像在确认我的状态。我靠在副驾驶位上,目光落在窗外,街灯的光影在玻璃上流转,像一幅流动的画卷。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妈妈终于开口,低声说:“亦儿,别多想,妈妈只是觉得你最近状态不好,想让你轻松点。”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缕春风,像在安抚一株被风吹乱的小草。我低头沉默了几秒,低声说:“我知道,妈妈。”
她笑了笑,低声说:“你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妈妈相信你能调整好。”她的语气像一泓清泉,带着一丝信任与宽慰。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侧脸在街灯下显得柔和而深邃,像一幅被夜色勾勒的素描,透着一股沉静的气韵。我低声说:“嗯,我会努力的。”
她点点头,没再多说,车子继续前行。车厢里的沉默不再压抑,像一团被风吹散的雾气渐渐消散。我靠在座椅上,心头的重压似乎轻了几分,像一泓被阳光照亮的湖水,恢复了几分平静。
回到家时,夜色已深。
我推开门,客厅的灯还亮着,妹妹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到我进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关切,低声说:“哥,你们去哪儿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晨雾中的露珠,像在试探我的心情。
我笑了笑,低声说:“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没事。”她点点头,眼底的担忧淡了几分,像一泓被风吹散的湖水恢复了平静。她低声说:“那就好,哥,你早点休息吧。”我应了一声,走进房间。
妈妈换上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目光扫向我,低声说:“亦儿,去洗漱吧。”她的语气温柔得像一抹月光,像在安抚我的心头。我点点头,走进浴室。
热水从头顶洒下,像一泓清泉冲刷着我的疲惫。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水流滑过皮肤的触感,像在用这温暖洗去心头的杂念。洗完澡,我换上宽松的睡衣,走出浴室,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早点睡,别熬夜。”我点点头,回房关上门。
回到房间,我坐在书桌前,打开课本,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字迹上。往日里,我总是心不在焉,可今夜,我却罕见地静下心来,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像在用这方式平复内心的波澜。张医生的辅导像一泓清泉,让我感到一丝轻松,像一团乱麻被慢慢梳理开。
我翻了几页,写下几道题,像在用这简单的动作让自己沉淀。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合上书,关掉台灯,躺回床上。夜风从窗缝吹进来,带来一丝凉意,像一缕轻抚我的风。我闭上眼睛,疲惫像潮水般涌来,我渐渐沉入梦乡。
这一夜,我睡得比以往安稳,梦里没有那些禁忌的画面,只有一片平静的湖泊,在月光下静静荡漾。
第50章:克制欲望的日子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的生活似乎都在朝着正常的轨道缓缓滑行。每当那种异样的欲望像暗潮般涌上心头,我便会想起张医生教我的方法——深呼吸,想象一片宁静的湖泊,或是握紧拳头再慢慢松开。
这些简单的小动作像是一把钥匙,帮我锁住了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我开始刻意让自己沉浸在书本里,把注意力从那些禁忌的念头中拽出来,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抓住岸边的绳索。
妈妈的穿着在这段时间里似乎也变得比以往收敛了许多。往日里,她在家时总喜欢穿那些轻薄的睡袍,丝绸般的布料贴着她那丰润的身段,像一幅流动的画卷,总能轻易撩拨我的心弦。
可现在,她换上了宽松的棉质家居服,衣料松垮地裹着她,掩住了那曼妙的曲线,像一堵柔软却坚实的屏障,把她从我那些不该有的幻想中隔离开来。
她的胸膛依旧挺拔,像两座被云雾遮掩的山丘,可那股勾人的风韵却被厚实的布料藏得严严实实;她的腿依然修长,像两根被晨光打磨的玉柱,却再难窥见那若隐若现的诱惑。
我强迫自己收敛那些危险的举动——不再偷看摄像头拍下的画面,也不再登录那个SM论坛与姐姐暗中试探。我把手机里监控app的图标藏进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像把一扇通往深渊的门锁了起来。
那些曾经让我心跳加速的画面,像妈妈洗澡时水珠滑过她柔滑肌肤的场景,或是姐姐在房间里用警棍自慰的冷艳模样,都被我强行压进记忆的角落,像一堆被尘封的旧物,尽量不去触碰。
这段时间,我把精力全扑在学习上,每天埋头于课本和习题,像一个苦行僧在书海中修行。妹妹叶悠悠偶尔会从房间探出头来,倚在门框上看我,她的眼神清亮如溪,像在确认我是否真的变了样。
她有时会端来一杯水,放在我桌边,低声说:“哥,别太累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缕晨风,带着一丝关切,像在抚平我心头的疲惫。我抬头冲她一笑,低声说:“没事,悠悠,我得努力点。”她点点头,眼底闪过一抹欣慰,像一泓被阳光映亮的湖水,透着几分安心。
连女友温幼棠都察觉到了我的变化。那天我们在学校食堂吃饭,她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我碗里,歪着头看我,眼眸明亮得像夜空里的星子,低声说:“亦,你最近好认真啊,连老师都夸你了。”她的声音甜得像一勺蜂蜜,带着一丝俏皮,像一抹春光洒进我的心间。
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卫衣,衣料轻软地裹着她纤细的身形,像一株初春的嫩柳,透着青春的活力;她的腿被牛仔裤包裹得修长,像两根被风吹直的竹枝,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气息。
我笑了笑,低声说:“是吗?我得对得起你的关心啊。”她脸颊一红,低头咬了口饭,眼底满是笑意,像一朵被晨露滋润的花蕾,娇羞而动人。
李曼老师对我的表现也颇为满意。补课时,她坐在我身旁,讲解着复杂的数学题,声音平稳得像一泓清流,带着一丝鼓励。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毛衣,衣料柔顺地贴着她那丰盈的身段,像一团被阳光包裹的云雾,胸前的曲线饱满得像两座柔润的山峰;她的腿被黑色长裤衬得修长,像两根被夜色打磨的玉柱,透着一股成熟的优雅。
她抬头看我,眼底闪过一抹欣慰,低声说:“叶亦,你最近进步很大,保持下去。”我点点头,低声说:“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她笑了笑,眼底的光芒柔和得像一抹月色,像在无声地肯定我的改变。
这一个月的月考,我终于考回了以往的水准。成绩单发下来时,我盯着那几个熟悉的数字,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许失落——虽然回到了从前的水平,却没能更进一步,像一个跑者回到了起点,却没能打破自己的纪录。我带着几分忐忑把成绩单拿回家,递给妈妈,低声说:“妈妈,这是这次的成绩。”
她接过去,目光在纸上游移,像一泓深潭映着微光。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家居服,衣料宽松地裹着她,像一团柔软的暮云遮住了她那丰润的曲线。
她的胸膛依旧挺拔,像两座被薄雾笼罩的山丘,腿形修长得像两根被晨光雕琢的玉柱,却被长裤掩得严严实实。
她抬头看我,眼底闪过一抹意外的柔光,低声说:“亦儿,这次考得不错,比妈妈想的要好。”她的声音轻缓得像一缕晚风,带着一丝罕见的赞许,像一泓被阳光映亮的湖水洒进我的心头。
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往日里,她总是严格要求我,哪怕成绩名列前茅,她也只会淡淡地说“继续努力”。可这次,她却破天荒地夸了我一句,像一抹久违的阳光照进我的心间。
我低声说:“谢谢妈妈。”她笑了笑,低声说:“好好保持,别松懈。”她的语气柔和得像一泓春水,像在鼓励一株刚抽芽的小树。
一切似乎都在回到正轨。我的生活像一条被重新校准的河流,缓缓流向平稳的方向。妹妹经常在在饭后拉着我聊些学校里的琐事。妈妈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复杂,像一泓被风吹散的湖水恢复了平静,连姐姐叶零偶尔回家时,看我的目光也少了些探究,像一抹冰霜在阳光下渐渐融化。
可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尘埃落定时,心底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真的会这么容易吗?我强迫自己不去触碰那些禁忌的念头,像一个戒瘾的人小心翼翼地避开毒品。可那些画面却像藏在深处的暗流,偶尔会在深夜冒出头来,像一团未熄的余火在我心底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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