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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你无耻
郑长洲点了杯咖啡,看向坐姿有些防备的人,她素面朝天,头发敛着垂落几缕,却生得水灵,秀净的脸庞眸子却意外妩媚多情,像妖冶的红玫瑰,露珠滑过花瓣留下逶迤的水渍。
“抱歉。”郑长洲缓缓开口,掠过她的神色,琢磨着道,“我只是对于能再见到你表现的有些激动,想拉近距离用了这种方式。”
熙南里无言的抿着唇,往许澄身边凑了一下。
“没关系,”熙南里刻意回避着,她不想和夏泽琰搭的上边的人扯上哪怕一丝一毫的关系,将话题引到许澄身上,“我们好久没见了,再说点你去游学的事情?”
“附中校服?”郑长洲扶了下眼镜框,狭长的凤眸眯起。
许澄视线来来回回的扫,点了点头。
“冰岛很好玩,就是出片太难了,我瑟瑟发抖的穿着战袍摆了好多个动作结果一张照片都拿不出手,要找后期精P了。”许澄撇了撇嘴,面色生动。她说着说着挖着蛋糕送入口中,含糊不清道,“高考完南南想去哪里玩啊,我们约个计划呗。”
“我吗”熙南里还倒真没有想过,她视线有些放空,指尖倏动了下才回,“可能想去看海吧。但是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
她对于她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占比最大的是夏泽琰,她现在只期望高考能够顺利,如果能再多一点,她也希望夏泽琰对她尽快没有兴趣,她现在就像一只脚腕上被缠着金链子的鸟,京江就好比一个巨大奢靡的鸟笼,她飞不出去,也不能再牵涉上其他人。
“看海的话,马尔代夫的玻璃海挺出名的。”郑长洲闲适的接过话,见熙南里视线转向他,他说:“我有了解过,那边也有我的企业,如果你高考完想去那里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荐。”
熙南里挑着眉,温吞吞的说了句再说吧。
见她似乎并不怎么相信,郑长洲翻出手机,调到自己出差时拍的照片,一脸纯良地递给两个女生看:“我说真的,海景是很不错。”
许澄称赞了几声,入目是纯净的蓝,与天空交织。像是用水笔添画上去的,浪花与浅滩互相碰撞,像是能听见铮铮作响,碧水幽幽,无边无际的海岸线浮光跃金,斑驳的碎成点点,洒落,任由随波逐流。
连绵不绝,是自由具象。
“很好看。”熙南里收回视线,眸光微微闪烁,像是带着憧憬,“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的想去看看。”
这个话题把三个人的距离看似拉近了一些,几人又不咸不淡的在甜品店门口道别,郑长洲见她似乎也并没有那么排斥自己,仪态温润的说了声再见。
“南南待会怎么回去?”许澄晃了下书包。
“啊,有人来接我。”熙南里回。怕她多想,又急忙补充着几句,“那个,资助我的,他说今天有些事。”
“那也行吧,”许澄漫无目的地扫过车流,打开手机回消息,视线转移着发现了一辆彰显着大气的车,她唏嘘道,“那车停在那好久了,还没开?”记住网站不丢失:r ouw en g e.co m
“什么?”熙南里一时没听清,被她吸引着移过视线。
“就那辆宾利啊,我来的时候就在那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这车落地大几百万呢,我哥都垂涎好久了还是舍不得拍,近一个月的最新款。”许澄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但都这么久过去了也没见过谁走去车旁边,索性壮着胆子指给她看。
那辆车仿佛与周遭的绿化融为一体,安安静静的停在那,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
熙南里喉间干涩了一瞬。
一分一秒溜走的时间在此刻清晰地敲在心里。
垂着眼。
心里有了个荒谬的猜测。
百分之两百真实。
她勉强咽着喉咙,语气有些打飘,尽量装作自然道:“我先过去了。”
“啊?那辆车在等你?”许澄瞪大眼睛。
“可能。”熙南里急匆匆的丢下两个字,揪紧书包小跑过去,她站定在车子前,鼓起勇气屈起指节轻轻叩了叩。
像是触发了游戏的一击必杀。
车窗摇下,一张帅气轻狂的脸出现在她的目光里,半抬着眉骨,薄唇轻扬,分明的大手不断转着那枚银戒。
“聊完了?”
夏泽琰的瞳眸乌黑,形成的褶子冷感却带着柔和,他上下扫她一眼:“先上来。”
熙南里心里有些忐忑,她拿不准夏泽琰现下是什么心理,和许澄飞快地拜了拜手就钻进车子里。车门被大力地带上,夏泽琰揽过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熙南里下意识地勾上他的脖子,小腹收紧了一瞬,隔着布料相贴。
“为什么不用我的钱?”
这个不难。
熙南里对上那双明亮弧形完美的眸子,说:“没反应过来。”
“那那小子呢。”夏泽琰语调带着些许压迫,漫不经心地掐着她的腰,熙南里能感觉他的力道在渐渐加重,她有些不舒服的扭了下,叫他的名字反问道,“夏泽琰,你早就来了吧。”
“嗯——差不多。”他爱不释手地揉着她腰间的软肉。
有些痒。
熙南里和他捋清楚,樱红的唇一开一合:“那你估计也看到了,他擅自主张过来的,加入我和我朋友,我们全程都没讲什么话。”
“没讲什么话你们三个脑袋凑那么近?”夏泽琰目光移到她的唇,瞳眸黯了下,拉近了些,带着冷杉木的气息涌入鼻腔,熙南里微微一僵,绷着脸解释道:“那是因为我朋友问我高考完想去什么地方玩,我说不出来,就简单提了想看海。”
“然后郑长洲说马尔代夫的海不错,就给我们看了照片!唔嗯!”他没什么耐心听她说话,飞速地啄了下她的唇,浅咬着厮磨,想把舌尖探进去,熙南里大惊,捶着夏泽琰的肩膀让他松开,没想到他更来劲,狠狠咬着她的唇嘬了几口。
“你无耻。”熙南里用手背蹭了下唇。
“嗯。”夏泽琰好脾气地应了一声,他心情似乎挺不错。
(二十三)撸的用力点
熙南里收回手,掌骨摁着他坚硬的大腿想下来,被夏泽琰颠了颠,语调压下,眼尾上饶:“动什么?”
“不舒服,让我下来坐你旁边。”熙南里推搡着他宽阔的胸膛,碰上衣服布料时只觉得灼手。
“乖,宝宝,让我抱一会。”夏泽琰收紧手臂,声线拉低。
她坐在他身上,指骨抵着他温热的衣襟,眸色堪然对上,视线触及到他矜贵的脸,又移到那撮混不痞的银发:“嗯,夏泽琰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全部染紫会更帅气一些。”
夏泽琰扯了扯唇:“有求于我?”
“......”
她只是想找个话题避免空气中的尴尬,小腹处的灼热硬挺着抬起了头,直直地戳着她,硌得她小腹都紧绷着不敢放松,偏偏她又不能动,只能没事找事抛一句话,但夏泽琰显然会错了意思。反而按着她的脊背就往身上更用力地贴近,被迫地直观的感受着,那股似乎能烫穿身子的,热源。
“不是,我是说真的,全部染紫,那种亮眼的紫,”熙南里推着他,指尖一点点蓄力,脸往外仓促地移开,“而且你长的也很白,能带来视觉冲击。”
“我现在就让你感受一下视觉冲击好不好?”夏泽琰毫无征兆地握住她纤白的手往下压,掌心猝不及防地摁上粗壮的,将裤料撑起一个包的,男人的性器。大脑空白了几秒,熙南里绷紧了神稍,甚至下意识慌乱地往司机那瞥去一眼。
“我发现你只要和我待在一起这双眼睛就很喜欢看别人啊。”有些玩世不恭的声调下压着些许恹冷。
“没有的事!”熙南里忙转回视线。
这句话成功地被夏泽琰玩弄在唇间,故意曲解道:“哦,原来是怕被人看见啊。”
汽车无声无息地驶向了郊区的别墅,停在那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司机很明事理的下车走去婚礼现场。
“现在没人了,南南不用害羞。”夏泽琰指骨探入校服内里,逐渐向上。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我,我今天有体育课,身上都是味,可不可以不做。”熙南里愣怔了下又急忙挣扎着,掌骨被用力地按住,急切想抽离的眉眼和那双妖冶蛊惑的眸子交汇。
“没事的宝宝,我们现在不做,不过——”夏泽琰挑着笑,大手牵引着她去解冰冷金属的纽扣,咔哒一声是被锁扣被按开的声音,深色布料下像是蛰伏着一动不动的野兽,被夏泽琰桎梏着她的手。像是鲜热的岩浆在不断的延伸,在掌心湿润,绵延至纹路,细腻的手被迫地半握住。
熙南里一动不动的,那双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眸子闪着小心翼翼和一丝丝想要抽离的念头,握着粗壮性器的手被夏泽琰宽大的掌骨覆盖着,他要吻不吻地蹭过她红红的面庞,扫过她那由于紧张而不停乱颤着的睫羽,车窗紧闭着,肆无忌惮地充斥着欲火:“之前不是弄过,现在不会了?先顺着柱身缓缓撸一下,宝宝摸摸我连接的部分嗯...”
硕大的囊袋藏匿在下面,和早就混乱不堪的裤料混合在一起,偏偏小腹处的耻毛和白净健壮的人鱼线混合着,泾渭分明的色情扑面而来让熙南里几乎羞红了脸,每节指骨都被强硬地带动握着肉棒,上上下下的撸动着,她狼狈地想抽回眼。
夏泽琰一手扣着她,一手撩起她的校服推送到胸部以上,弧形饱满的奶团被青色的胸罩托着,露着诱人的乳肉。他掀开胸罩,毫不客气地凑过去亲了亲粉嫩的乳尖。
“宝宝你的乳尖和你的小逼一样粉嫩。”夏泽琰调笑着含住,嘬了嘬。
“唔!”乳尖被含入口中,湿漉漉的吮吸着,熙南里禁不住地抖了下身子,呼吸急促了瞬,指尖刮过涨得生痛的肉冠,上面的马眼正受着刺激一点一点地吐着白浊,要滴不滴地顺着蔓延的遒劲青筋滑落,滑过柱身,狰狞的龟头昂扬着,抖动着往白嫩的掌心送。
“太,太烫了,夏泽琰...”这一声无意识的轻喃让夏泽琰眉骨一动,像是小虫子噬咬着脊骨,他嘴下没停,含着那颗红润的乳尖反复吞吐着轻咬着,时不时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感受着敏感的顶端在口腔内被舌尖来回搅动。
粘稠的触感与刮蹭让她被包裹着的花穴都不由自主地吐着热气,瑟缩着张张合合。酥痒感像一连串的电流从尾稚骨窜上身体的各个脉络,被贴合着校服的身体竟在此刻觉得有些束缚。
想脱的念头在脑子里停留了一秒钟被强制打散。
“轻一点,轻一点吸,唔嗯,夏泽琰嗯......”犹如濒临到尽的翅蝶,剩下一只手无助地揪住夏泽琰的银发,“哈,好痛你轻一点嘛......”
“宝宝揉揉我,让我射出来乖...”含糊不清的话从唇和乳头间溢出,温度像是要将两人融合在一起,化去骨髓彼此黏着缠绵。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熙南里更为抗拒地想抽回手,被夏泽琰牢牢按住,指骨堪然摩挲过肉柱,男人闷哼一声,他嗓音低哑透着磁,“别乱刮,用手让我射出来,宝宝听话......”
“嗯,宝宝就是那里,用指腹蹭,稍微用点力也没关系......”熙南里被带动着加快速度撸动着,避无可避地耷着眼咬着唇,急不可耐的白浊将掌心糊弄着,宛如翻滚的热浪,指尖垂着,黏腻的欲望在脑中涌动,耳边是男人的喘息声。
“哈,对,撸的用力点,我会很爽......”
“嗯哈,宝宝好棒,宝宝怎么什么都会嗯...好乖,”夏泽琰收回按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唇畔亲了一下,流连着咬着唇肉,沙哑不稳的气息席卷耳骨,酥麻滚烫。“蹭一下上面的小孔,他很喜欢你...”
“嗯哼——”
小孔被圆润的指尖拂过,触动着一弹一弹,像是要钉在她的掌心,熙南里涨红了脸,草草地握住,毫无章法地揉捏。
“宝宝试着在上面打着圈,另外一只手撸动下面部分。”夏泽琰从香甜津润的奶间缓缓向上舔,故意吮吸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熙南里手全然麻了继续加重着力道。龟头涨得通亮狰狞,鼓鼓挺挺的,粗壮又精神。
“叫我。”夏泽琰红着眼催促道。
“叫什么?”胸乳被裹挟着,手下动作没停。
“随便什么。”他喘着气,性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眉骨间全然是涨潮一般的欲念。
“夏泽琰唔......”她的嗓音偏清冷,却饱含着情欲,突兀地在这响起。
白光闪过,腥檀的味道在车厢里弥漫开,小逼控制不住地吐着水流,贴合着内裤,逐渐打湿。
“又没肏你,怎么那么没有力气。”夏泽琰托着熙南里,语调里满是挪喻,尝过甜头的他又亲了亲正在费力扒拉胸罩的她。
“不来了......”熙南里抿着唇。
“乖,换身衣服,我们去参加婚礼。”这一闹将近40分钟过去,熙南里换了短T和短裙,露出曲线瓷白优渥的腿。夏泽琰倒感觉神清气爽,他换了套长裤和短袖,图案是很简洁的小狗望着月亮。
进场后熙南里就算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有人往她这投的目光。
坐在位置上的商人都蠢蠢欲动,想着借酒来攀关系,都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凌珩叁言两语打发走了,他提前和自家表姐打了声招呼,带着两人往角落里走去。
台上的故事可歌可泣,台下坐着的人都各怀心事。
被咬出印子的乳尖抵在胸罩的绵软处,尽管如此还是有些痛,熙南里蹙了下眉,趁着夏泽琰没看她时悄咪咪把他牵着她的手抽出来。她坐的端正,这一桌也就他们叁个人,凌珩没话找话:“我都快等你们两个小时了,这边路也不远啊,你们去干什么了。”
夏泽琰扬起下颚,示意道:“说说看,我们去干什么了。”
熙南里羞得瞪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开始胡说八道:“开错路了,又开回来。”
“不会吧,方圆几里就这有别墅,导航还能导错?”凌珩明显不相信。
乳尖好像有些擦破皮了,带着痛楚和酥痒,熙南里回过神,正色道,“对啊,缺德地图之前把我导到湖里去过,走错路很正常。”
“你说谁缺德?”夏泽琰懒洋洋地抛过来一句话。
被听出来了。
他那么敏锐的吗?
熙南里刚要开口,就见前方突然热闹了起来,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掺合着玩笑声一潮接着一潮,接着大屏幕亮起,现出新娘和新郎的故事,这栋别墅大得出奇,洋洋洒洒坐满了人。
“看到别人结婚,你在想什么?”夏泽琰瞥眸看向她,云淡风轻的问。
熙南里心里一紧,若无其事地转头,视线到处乱飘:“我在想什么时候上菜啊。”
“噗嗤。”偷听的凌珩没忍住笑,努力压着唇角接过她的话说:“很快了很快了,现在已经开始上了。”
夏泽琰意味不明,任由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眼窝处,轻笑一声。
说了两个字。
“可以。”
(二十四)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熙南里感觉背脊一凉,努力地不去在意。
“哎,待会去和A货负责人碰面吗,”凌珩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还有人在这,嘴诡异地半张着,见夏泽琰一副懒洋洋的态度,又接过自己的话:“如果想走海上那条特殊航线。”
恰好这时菜被摆好,熙南里动动筷子。
“碰面威逼利诱也交代不出什么,他不是挺怕人动他房子里那满墙的金子,我们做个顺水人情再送他一点,放勾钓到了再把人送进牢里。”夏泽琰的道涉及到的东西很多,高价拍卖珠宝只是其中一项,他背地玩股操控金融,又去投资和大方向不一致的旅游景点,基本上什么都沾,除了黑道上动毒动嫖这一类。
“要动枪吗?”凌珩突兀的问。
“不用,是他先破坏规矩,我们只是帮他走回正路。”夏泽琰散漫的道。
凌珩曾经问过他枪支偶尔都玩玩,为什么不碰其他的。
他回了叁个字没意思。
转眼将灼热的枪捅进奸细的嘴里,烫得皮开肉绽的嘴,被他利索地扣动扳机。
血雾弥漫,奸细怒目圆睁,死不闭眼,夏泽琰却平淡地拿出布擦拭过枪口。
当时凌珩夸他洁身自好被他踹了一脚。
熙南里没听他们说话,反正和她没有关系,她只要专心吃饭就好。埋在碗里,又随遇而安给自己添水。
“你还挺抗压呀。”凌珩嬉皮笑脸。
“这叫明哲保身。”熙南里简单地说。
转盘转到她面前的是一道西湖醋鱼。她没吃过,看着卖相夹了一筷子往嘴里送,凌珩还没来得及制止,就觑见熙南里眉梢一紧,她嚼了几下,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闭着唇一动不动,面色涨红,傻傻的和他对视。
凌珩憋笑憋的眼泪都出来了,嘴唇想压都压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西湖醋鱼是我目前吃过,不知道怎么说,一种很奇特的菜,我都避着不夹的,怎么样,味道怎么样?”
熙南里含在嘴里,眸子显露出少许迷茫,腻人的味道在唇间蔓延,她想吐,但是觉得不是很文雅,虽然这是在角落,但碍于有好多人都老是时不时往这边看,目标明确指向她旁边的人。
“还含着干什么,快吐出来。”夏泽琰眉骨挑着,想都没想径自伸手递到她下巴,白皙分明的大掌张着,催促道:“你怕不文雅?”
??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凌珩直呼没眼看。
熙南里艰难地动了下腮帮子,拉低视线,眼神怔了下,拉开椅子唰地站起来,指了指外面。
意思是她要去为洗手间。
夏泽琰冷着脸看她慌不择路的跑过去。
“她好像对你也没怎么放下心,潜意识里还是抗拒的,我说夏公子,”凌珩贱兮兮地笑出声,不怕死地调侃,“如果你想玩恋爱游戏的话,还得努力呀。”
僵着的手顿了一下,骨节蜷起,波澜不惊的收回,夏泽琰凉凉地瞥凌珩一眼:“要你多嘴?”
熙南里捂着嘴有些跌跌撞撞地冲向卫生间,里面浓郁的熏香味扑面而来,刺得她喉咙一痒,更想吐了,她拧开水龙头抹了几把脸,试着催吐,确定喉间那股甜腻暂时消下去一点,耷拉着眼。
夏泽琰疯了吧。
不对,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那种近乎正常热恋中情侣才有的举动,被他自然而然的做出来,她只会觉得有些后怕,像是被黝不见底的深渊里肆无忌惮伸出的触手缠绕上四肢,一点一点加重着力道束缚着,绞得她喘不过去气。
卫生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水滴砸在台瓷面的声音,她又捧了两把冷水冲脸。手按着自己的胸口,敏感的乳尖隔着布料贴在掌心,平复几分钟,捋了下头发,视线落到花纹精致的镜子前,水滴顺着眼角划过下颚,擦进衣服里。
她接受不了。
如果夏泽琰一时兴起想要和她玩谈恋爱的游戏。
一个强迫了她,逼她朋友出国的恶魔。
阴晴不定,独裁,霸道,又极端自私,口里没什么好话的人。
熙南里拿着纸潦草地擦了擦脸,气息不稳地用力闭着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
她刚走出门口,迎面便撞上一个人。
“不好意思。”熙南里率先开口。
“没关系,是我没看路。”
清润的嗓音带着歉意。
意料之外的声音,熙南里有些错愕的抬头。
郑长洲倒在这遇到她没什么惊讶的神色,毕竟他刚才进来时觑见了夏泽琰,熙南里后退一步,扯了扯唇轻点了个头,打算绕过他走,当做这是个小插曲。
“唉,等等。”郑长洲脑子比动作先快一步,倏而出手轻搭上她的手腕,有些忧虑的道,“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待会要一起出去透透气吗?”
我要是能和你一起出去透气的话,估计下一秒夏泽琰的刀叉就飞过来了。
熙南里心里腹诽一阵,假笑着将手抽离:“不用了,我也马上回——”
她刚想说回家,停顿几秒想起那不是她的家,换词道:“再见。”
她说的是她,而不是他们。
郑长洲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抹急切想要脱离的窈窕身影。熙南里是不习惯和夏泽琰久待,干坐着也无所事事,回到位置上对上夏泽琰那情绪不明的眼睛,卡着壳:“怎么了?”
夏泽琰伸出两根修长的指节掐住她脸上的软肉,左右晃了晃,似笑非笑道:“那么嫌弃我啊?”
又开始了.....
而且他的朋友还在这。
熙南里心口不一,任由他捏着,咳道:“没有,我只是不想弄脏你的手。”
“你知道吧,就是,视觉冲击,不太好。”她憋着几个字出来,其中四个字让夏泽琰指腹蹭过她的嘴角,慢条斯理地逗弄着,熙南里背脊炸毛,想缩脑袋被更施加力道地钳着。
凌珩好不容易看他兄弟看了荤,激动得两眼放光,不怕死的煽风点火:“哇哦哇哦,好危险呀。”
“你是不是拳击课缺少教练?”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凌珩梗着的脖子缩了回去:“我闭嘴。”
(二十五)宝宝,过来
“夏总——”
有人笑意晏晏地靠近这边,熙南里立马收着脸往后撤。指腹的柔软一触即收,夏泽琰捻了下,掀起眸子直直地看向端着酒杯想要凑过来一脸讪媚的,海上货物运输的负责人。
他们还没动作,他倒是胆大包天的凑上来。
“话就不多说了,我们刚从南亚那边缴获一批珠宝和金子,如果你带我们去,我们可以全部送给你。”凌珩接过话茬,截断他往夏泽琰那凑的身子。
“嘶,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周末早上,可能没有时间,您看.....”负责人打着官腔。
在海上待久了,显然没有把陆地上人的劝诫放在心里。
“在我面前玩心眼吗?”夏泽琰低眸玩味的一笑,左手翻转酒杯子,“咣当”一声,在台上音响中断时急促地响起,猩红的液体顺着负责人的额头,甜腻的血腥味涌动,混合着呆怔颤抖的身躯,瞳眸极具地睁大,碎杯渣滓掺在发缝里。突如其来波动让坐在前桌的人纷纷骚动。
夏泽琰眼皮没动,凌珩自发的上去安抚。
“你要知道,我这个人一向脾气不太好。”
“所以,你要庆幸我今天为了和我的宝宝待在一起没带枪。不然,可就不止酒杯这么简单了。”
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熙南里垂着眼,视若无睹。夏泽琰说的这几句话乍一听是说给这位看上去不太灵清的负责人,实际上是说给她听。
拜托,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脾气不定。她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可以让她脱离夏泽琰的掌控,她只能踩着自己的底线,尽量不让他以什么想谈正常人恋爱的心思和她交流,换句话说,他们可以尽情的接吻做爱,但她不会喜欢上他。当然,后面熙南里想起自己今天心里说的话,倒是很想推翻。
“夏,夏总,我,我们还能再商量一下,我什么都可以说,那条路线早上八点出发,中午会转两个小时去小岛......”负责人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与酒液混杂在一起,有股奇腻的味道,顺着脸颊滑落。他颤抖着嘴唇,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悔意。
“可惜了,我觉得被迫交代出来的东西会大大失去价值,交易嘛,肯定要大家都开心,但你那么不识好歹,你的牢狱之灾,可要提前喽。”后面一个字的尾音上挑,带着些许不符合他性格的俏皮和机灵,恶寒得像披着人皮的撒旦。
夏泽琰拿着那断头部的酒杯柱子懒散地戳戳他的脸,凹凸锋利的尖角划破黝黑的脸,血丝越来越大,深邃的瞳眼眸色加深,像是捣鼓着的墨汁,他倒是嘴角勾着抹随意的笑。
有酒渍蹭到他的指腹,他啧了声,收回伸到熙南里面前,语调自然,像是撒娇:“宝宝,脏了。”
熙南里看着那匀长的指骨,垂着,她抽了张纸,指腹相触,手掌扣着擦拭。
酒渍被抹去,台上的新娘和新郎在喜极而泣,熙南里的视线移到夏泽琰的骨节,那里环着枚戒指,轻盈小巧的莫比乌斯。主持人的带头声和人群的祝福声激情宣昂,与这里形成两个世界。
“现在新郎可以拥吻新娘了。”瞳里笑意盈盈,随着新娘一声欢快的老公,清脆的声线让熙南里下意识往台上看去,壁人紧紧相拥,她耷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擦手的动作重了些。
“我吃饱了,想回去。”她扣着夏泽琰的手晃晃,神色平静。
“好啊,既然宝宝想回去那我们就回去吧。”夏泽琰将断盏扔到桌子上,拉着熙南里站起揽过她的腰。
“不不不,夏总,我们还可以再商榷,还可以再商量啊!别送我去那个地方!我什么都愿意说出来!”负责人徒劳地哆嗦着跪下想去拉夏泽琰,被他啧了一声一脚踹开,语气不满,“别碰我,我宝宝会不高兴。”
并没有。
熙南里心想。
“小姐,小姐求求您,劝劝夏总吧,我什么都可以奉献出来,什么都可以啊!”负责人又立马掉头想去求熙南里,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手伸着胡乱地去够熙南里的腿骨。熙南里被负责人的举动吓一跳,连忙向后退了几步,躲开那只颤抖的手。她皱皱眉,自己都自身难保。
牵着的手抽离出去几寸。
“你碰她,我会不高兴。”夏泽琰蹙着眉骨,喊人,“凌珩。”
“来了哥。”
凌珩不知道从哪钻出来。
“手剁掉,送进去。”他说的轻描淡写。
全然不顾呆愣着,几乎想要痛哭流涕的负责人,他面色惨白,身体抖得愈发厉害,夏泽琰眼底的阴湿一览无余,牵着熙南里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疼。”熙南里没忍住抽了下,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柔媚。
他转眸,手上摁着她的掌骨轻揉了揉,又篡过她,往大门口疾步走过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到几分钟,凌珩见他走了,弯着唇拍了拍负责人的脸,笑的一脸意味深长:“本来,你的手是不用动的。”
这句话被目睹全程的郑长洲听见。
熙南里跌跌撞撞地被夏泽琰拽上车,她刚想动又被夏泽琰用几秒搂入怀里:“宝宝我硬了。”
熙南里:“......”
“可以,先让它暂时消下去吗?”她小心地斟酌着说。
夏泽琰低低地笑,胸腔共鸣的震动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熙南里耳畔,她耳尖发烫,想躲,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宝宝,你这样我可没办法去火。”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那我不说了。”熙南里正襟危坐。
估计是提前打了招呼,月亮隐藏在厚重的云层里,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寂静。
熙南里在被拉进浴室里还想着对策,门被咔嚓一声带上,夏泽琰利落地脱掉衣服,背脊收缩着,肩胛挺着,露出标致有力的身躯,腹肌块垒分明,线条矫健,像是标准的黄金分割,人鱼线诱人。
声线被逐渐氤氲着的雾气覆盖,带着诱哄。
“宝宝,过来。”
(二十六)叫,还是不叫
看来今天是躲不掉了。
熙南里深吸一口气,眉眼里仓皇的不安让夏泽琰挑眉:“做过了还害怕?”
“你太......”熙南里脸红得滴血,看着某处蛰伏着的巨蟒抬起,耻骨泾渭,耻毛密布,她仓促地道,“太大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夏泽琰大步拉过她,将她抱起放在洗漱台,微凉的指尖胡乱地脱掉她的上衣,被胸罩托着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白得像奶团,他调情似的轻扇了扇,熙南里呜咽了声想躲开被无情的按住,他剥开乳罩,漂亮的乳珠跳了出来,周遭一片粉嫩的晕色,触感柔滑,诱人一亲芳泽。
“宝宝的胸真漂亮。”夏泽琰还真就这么做了,他按住她想要乱蹬的腿,低下头埋进她的奶子,吧唧吧唧地吸着,感受着乳头在口腔里涨大变硬,被舌尖来回逗弄着,湿漉漉的感觉让她篡住他的头发,不自觉地手指用力。
他吃得很急,吞咽声在仅有两人的浴室里被无限放大,就像莫比乌斯环,一只手抓住另外一只奶子毫无章法的揉捏,感受着乳肉压制在掌心里被挤得变形只能任由他合拢慢捻。
“咬太重了嗯,牙印摩擦很痛的,夏泽琰,唔,轻一点好不好......”她被欺负得眼泪要坠不坠,被迫挺着腰承合着嘬着她乳尖的人,被内裤覆盖的花穴在此刻不住地吐着淫水,打湿着两侧的逼肉。
“哈,轻一点哈,不要,咬太重嗯嗯,好痒好难受......”熙南里急促地喘着,脆弱地仰起脖颈,微微偏头咬上自己的手臂以此来抵消那股不要命涌上来的快感,下面的淫水越喷越多,敏感到了极致。
她叫得他性器涨痛,直直地抵上她的小腹。
“乖,宝宝,待会就不痒了。”夏泽琰亲吻过她两团奶子间的乳缝,抽出手聚拢着胸乳形成深勾,他将脸埋进去吸了吸,鼻尖抵着,感受着香甜,红润的唇在上面嘬着一口又一口。
奶子上已经有红印了,鲜艳地映在上面,夏泽琰狠狠地嘬了两口,乳尖上的敏感神经酥麻又涨痒,熙南里晃着头,四肢百骸都是情欲,逼穴大力地张着,露出花芯,磨着湿透了的内裤犹如隔靴搔痒。
吃够了奶子,夏泽琰指尖下移,勾着裙沿就想扯下来,他对上熙南里那双有些迷离的眸子,唇畔扬着笑,凑过去亲昵地亲着她的唇:“这样就累了,那我待会插进去你不就只能被干得叫唤?”
裙子被大力扯下,白色的内裤湮着水渍,夏泽琰将熙南里往上提溜了下,指尖搁着内裤摸上逼。
“好湿呀宝宝,都能淌满我的手了,你是水做的吗?”夏泽琰自顾自地说着,将内裤扯下,臀部一凉,那朵嵌在耻骨间的花穴被展露着,逼肉间扒着丝丝缕缕银色的液体,粉嫩嫩的,像是河蚌,肥汁多肉,唇珠颤巍巍地耷拉着,指尖戳进去就被吸附着,嗓音带着蛊,“不对,你只能被我做。”
骤然被侵入,熙南里唔了一声,小逼下意识绞紧了指骨,她推着夏泽琰的肩膀,喘道:“太紧了,先出去......”
“不要。”夏泽琰探入两根指节,一寸一寸地往里面移,内壁上的媚肉见有东西进来纷纷咬着攀合,敏感点藏在里面,小凸点被指尖重重摁上,熙南里猝不及防地娇吟了一声,脚尖绷直了一瞬,她整个人大敞着腿,背脊贴在柜子上,眼尾带着媚色,腿根湿漉漉的,任由夏泽琰玩着她的逼。
他抵着那凸起的敏感点戳一下一下戳着,骨节快速地进进出出,分泌着粘液黏着他的指腹,叽咕叽咕地搅着淫水。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扒着媚肉抽送进去,抵着那处反复摩挲,水渍飞溅着,熙南里被插的不住地摇着头,面色醇红,快感令人上瘾,爬满光滑背脊,又延伸至四肢的神经。
“慢一点慢一点哈,不要我要喷出来了唔,好舒服,轻一点......”花瓣的唇珠被打湿,淫水顺着小逼缓缓下落,打湿着臀缝与腿根,湿漉漉地与夏泽琰相贴,火热的东西贴上吐着气开合收缩的小穴,像是暴雨天被打湿的花苞,无力地垂着。
“水还不够呀,我可不舍得让我的宝宝阴道还干涩着就吸入我的东西,我们来玩个游戏,叫蛟龙出海怎么样?”夏泽琰说的文明,无非就是想拿性器磨她的逼。
“不....不想玩......”熙南里挣扎的想并拢腿,被夏泽琰轻轻松松地按住,他插着她的小穴,爱不释手地搅了几下,成功地看见熙南里弓着身子喘出声。
“宝宝老是抗拒我就没意思了,听话一些,嗯?”夏泽琰咬着她的唇,眸色浓郁,手下抽插的力道剧烈地加重,带着媚肉抖动着,敏感得不成样子,掌心被淫液打湿,粘稠地牵出淫丝,硬得发痛的鸡巴蹭上她的穴逼。
夏泽琰的指骨很漂亮,匀称又修长,抚弄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一把,情色至极。
逼肉贴上滚烫像是要灼烧一片的东西,夏泽琰挺着小腹,龟头的白浊顺着青筋,滑落到逼缝,像是要烫穿花瓣,熙南里心重重地跳动着,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下身的酥麻和毫无保留地贴合,一下一下地摩挲着,脑子里浑浊一片,口中溢出娇嗔:“嗯,好舒服......磨得好爽哈......”
夏泽琰低笑了声,更凑近了些,耻骨相贴,灼热的肉棒在绯红的逼肉缝上浅入浅出,花穴里的神经被刺激得酥麻,淫液打湿着龟头,磨在勾得里面的媚肉叫嚣着想要突破,他几次抵着媚肉不管不顾地想要插进去,视线拉低移到小逼。
狰狞的龟头被他握住,打着转地在逼缝周围一圈滑着,遒劲的青筋蹭过敏感的花肉,嵌入进去了一点,熙南里抑制不住地嗯了几声,身体里的情欲不住地翻涌,像火热的岩浆,她揽着夏泽琰的脖子,唔了下贴着他的脖颈喘着,腿肉打开。
“宝宝我想进去。”夏泽琰忍得眉骨皱起,手扶着性器扒开媚肉,硕大的龟头扫荡着里面的小嘴,柱身塞入,肉冠抵着她的敏感点,熙南里腿弯痉挛着,插入时淫叫了一声。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加速地撞着,用力的深肏,像是要把肉冠撞进宫口,长又粗壮的性器撞的熙南里的娇喘被顶弄的支离破碎:”哈哈,不行了,好快,肏得太深了,出来一点夏泽琰唔......”
夏泽琰选择性忽视,扣着她的腰往上提,面对面将性器整根抽出又不管不顾地塞进去,“哈啊!”熙南里背脊紧绷扬起脖颈,再度垂下眼,只撇见他的腹肌,下身淫靡一片,啪啪啪的声响连绵不绝,快感爬满全身。
“呜呜哇,太快了,嗯嗯啊好深哈,夏,泽......”连完整的人名都叫不出,被迫地承受着下身的猛烈操干,津液顺着被插得满满当当的逼缝流出,淫靡一片,情潮将她淹没,打捞不上,任由欲海推推沉沉。
太舒服了,太涨了,她没什么力气,只有让夏泽琰提着她,露出的舌尖被夏泽琰吮吸着,她眼皮酸胀,但身体却爽得不行。快感的高潮让她几乎要溺毙。
“缓一下,让我缓一下......”熙南里被做的直摇头,“要死了我不行了......”
男人被夹得低喘一声,揉了揉她的奶子:“被我肏死的吗,那也挺好的,宝宝。”
“唔!”熙南里还没来得及回话,夏泽琰喘了几声,抬起她的腿又肏了进去,眼底有着猩红,他抽插得疯狂,钳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地抽送,龟头撞着宫口,磨着要进去。
“是不是很爽宝宝,你全身都粉了,好可爱。”夏泽琰摸着她腰篡着,滑落到锁骨的汗一滴一滴地砸在熙南里的胸乳上,眼里有着醇厚的情欲闪着稀碎的光,她受不住地喷在他的龟头上,夏泽琰抹了一把水,再度插入进去,抵着媚肉反复厮磨,梏着力道冲刺着,灼热的精液浇灌在敏感的内壁,像是要射穿。
她被扒得精光,灼热的雾气笼罩着干湿分离的玻璃门,雾水顺着光滑的门面滴滴滑下。熙南里被夏泽琰放在地上,湿润的头发贴在后颈,双腿紧阖,胸罩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乳珠翘起,所有的感官像是被关闭,只有身体敏感的颤着,蝴蝶骨嗡动。
下面粉嫩的小逼被肏得媚红,花穴敞着,白浊溢满。
夏泽琰喉结滚动一瞬,下体翘起,沁着些许粘液,宽大的手撸动了下肉棒,匀称的指节握着自己的东西,青筋阖着,龟头昂扬着,情色淫靡。
“宝宝,叫我老公,就不让你舔。”夏泽琰想起今天婚宴上,熙南里给他擦手,又看着台上人失神的样子,还是在喊了老公之后,他心里涌上一丝丝异样,将她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抬高她的腰,手里扇着她的臀,顶了两下又自顾自的插入。
“不叫,这个不叫,嗯......”熙南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拒绝的娇媚。插入来得猛烈又迅速,像是要将无力的小逼捣成汁,夏泽琰掰着她的腿分得更开,看着那张小逼迫力地含着鸡巴,她的身体有着轻微痉挛。
“叫不叫?”粗红的肉棒抽出,探手下去摸了摸湿漉漉的逼。
“不叫,我,死都不会叫呜呜呜呜,插得太猛了哈,轻一点,轻一点......”湿润得彻底的头发贴着鬓角,熙南里摇了摇头,想收缩小穴。
“看来叫我老公比你认为的死还恐怖啊,那今天就多做几次吧,明天也不用去上学了,早就想把你关在我身边了,哈,小逼不准夹,”夏泽琰抬手扇了下被揉捏得通红的屁股。
“不要,嗯......”熙南里被撞的身子前倾。
“不叫的话,你的朋友就回不来了嘶——”逼肉桎梏着甬道里的肉棒,绞紧收缩,夏泽琰拍拍和身下人连接的部分,低声道,“提起你朋友就那么敏感,嗯?”
“不要,不要,让她回来嗯......不要动......”熙南里意识被撞得涣散,咬牙抵抗着那股子情欲,她像是负隅顽抗,一瞬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道竟被她抽离出去了几寸,脚踝被握住,唰得又被一杆进洞,龟头抵着宫口,夏泽琰的声线不知道冷了多少个度:“叫我几声,我就让她回来,不然,她就一辈子待在阿根廷吧。”
指尖篡住乱晃的胸肉。加重力道。
“唔不要了,呜呜呜求求你,夏泽琰,慢一点,撞得好深,吃不下了。”
“叫,还是不叫。”男人身下没停,粗大的鸡巴在里面坚挺着插着。
“唔,宝宝,夏泽琰唔,不要了太深了好爽哈唔......”熙南里被撞得眼神都快要失焦,只剩下小逼搅着鸡巴不放。好涨又好满,小腹吃不消都抽着气,胸罩松垮地晃着,被夏泽琰暴力地摘下扔到一边。
阴蒂被磨得通红,像是擦破了皮,涨血痒痒的,熙南里手不自觉地想要去摸,被更用力地顶肏着,全身的快感汇集在小腹处,做爱的爽感让熙南里眼眸失神。
“快点”夏泽琰下面动作又快又狠,媚肉咬合着鸡巴,像是被无数的小嘴吮吸,快感涌上骨髓,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泛着红印,囊袋像是要一并嵌进去,他像大型犬一样把她圈入怀里。
“塞的太满了不要撞唔......夏泽琰,轻一点,求求你唔......”熙南里被干的又哭又叫,被翻了个面,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唇胡乱地贴上去亲他的下巴,舌尖去勾他的舌,小穴和肉棒严丝合缝,“慢一点宝宝,慢一点......”
“不准叫我宝宝,喊老公。”男人抽出性器,扒开花穴又肏弄进去,他进得很深,小逼吃力地吞吐着,液体四溅,混着热水融合。
“啊啊啊啊啊嗯!老公哈!嗯啊,老公不要了,太爽了啊啊啊啊......”像是要被送上云端,再也绷不住的弦被挑断,嘴里无意识的喊出老公,小逼裹着肉棒大肆地喷出津液。
“乖,我都给你。”夏泽琰抬起她的腰,手臂环过她,身子相贴,炽热的气息洒在耳骨处,连着脖颈都红成一片,他心情似乎很愉悦,嗓音里像浸着欲,“宝宝,让我共享你的心跳。”
(二十七)夏泽琰让你监视我?
浴室里只做了两次,转移到床上夏泽琰又拉着她试了好几个姿势,五次过后床单打湿一片明显不能睡人,他单手抱着她的臀走到偏卧的路上下身花穴里还插着他的性器。
早上爬起来的时候腰酸到不行,熙南里低头看着自己那满身红痕,只觉得恍惚,洗漱完下楼吃饭没看见那人的身影,管家站在一边适当的开口:“少爷先去公司了。”
???
熙南里懵然的抬头,她脸上挂着夏泽琰在哪这几个大字吗。
“你好像并不关心你老公去哪里。”放置在桌边的手机显示进来一条消息,管家和她条件反射地垂下眼。
“少爷在这栋别墅里安装了监控和声控,想看的话随时都能看。”管家善解人意道。
“......”
她早上有些起床气,看到老公这两个字昨天被摁在浴室做到求饶的画面又在脑海呈现,气血翻涌着,她索性解开手机回语音,声线压着些许怒气,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气:“夏泽琰你是不是变态啊?”
“我在我自己家安监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那边倏然过来一条语音。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熙南里气焰全无,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捕捉到里面的几个字眼,语调婉转,“您说的对,这是您的家,我没有什么权利干涉,所以今天晚上我会回自己家。”
然后她一鼓作气将手机摁灭。
再而衰,衰而竭的道理她不是不懂,所以就鼓足了士气。
而且听昨天他们几个人的交流,这几天夏泽琰和他的朋友都会很忙。
忙点好啊,忙就没时间来管她了,熙南里摩挲着碗,勾着唇弯起的眼眸里铺满笑意,刚好她今天晚上要回去拿点东西,如果夏泽琰几天都不去找她,那她就有喘息空间。
她捧着碗一不小心笑出声,牙床磕到碗边,又嘶嘶抽气。
管家:“......”
这可就不是他的锅了。
“变态,你是真变态,我把京江第一变态这个称号光荣颁给你。”在电脑桌显示屏后的凌珩摇了摇头。
“......”夏泽琰无言地瞥他一眼,翻了翻秘书递上来的报告,说,“你要是每天都这么闲的话,南非那边的位置你去,也省得我的人两头跑。”
“哎,刚才可听到了啊,你的那位,今天晚上可不回你,的,家。”后面三个字说的抑扬顿挫,凌珩明智的选择转移话题。让他去南非?笑话,他可不想晒得黢黑。
“关的久了的小鸟偶尔想要自由也没什么,只是——”夏泽琰风轻云淡的,漂亮的指骨篡着笔签自己的名字,他对上凌珩的视线,森然露出一抹笑,“需要承担的代价有一点点大罢了,毕竟我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这人精致的皮囊下就是个丑陋的恶魔,凌珩深谙这个道理,耸耸肩。
宋嘉说还要几天回来,但言辞看上去肉眼可见的高兴,熙南里心里更愧疚了,滚烫的热浪在空气中翻涌,攀岩上裸露在外的手臂,她收着手机走进教室后门,前桌陈斯乐转过,冲她挑眉,笑得一脸深不可测:“班长大人,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熙南里先是不动声色地用眼尾扫过了周遭,零零散散的在教室里也就七八个,五个男生两个女生,都是她平日里没有过节的,随后觑他一眼:“什么日子?”
陈斯乐痛心疾首,做西子捧心状:“我的生日啊!前几个月不就约好了!你和宋嘉和几个玩的好的要在我生日当天陪我去酒吧,我们一起喝酒唱k吃烧烤啊!”
“......”熙南里大脑自动过滤了这句话,她平静的说:“如果去酒吧的话,你明天就看不到我了。”
“why?”这人飙了句英语。
熙南里选择性忽视,只是在心里算起了概率问题,他那么忙,应该也不会有空闲的时间去酒吧。
“当我没说,几点?”熙南里拉低视线翻出卷子,开始补。
“放学我们就过去,先一起吃个晚饭,包厢我都订好了,然后再转移阵地。”陈斯乐冲她眨眨眼。
“我先回趟家,你把地址给我就好了。”她还要准备一个礼物。只是,在送礼物这方面上,她实在没什么头绪。
“哟。”陈斯乐耷下眼,有些意外,“班长,你怎么也会来补作业?”
“昨天,有点事,没写完。”熙南里顿了一下,面不改色扯谎,脑子里又不可避免地想起疯狂的性事。夏天的试卷总会黏在手臂上,她捋平了好几次。
宋嘉还在阿根廷没办法今天赶回来,说过几天回来给他带,被陈斯乐笑呵呵的回人不用那么急,礼物到了就行后,喜提黑名单一名。熙南里小幅度勾着唇笑了笑,许澄发消息找她一块回家,她回了个好的。
第四节课的化学上的一众人都昏昏欲睡,老师在讲台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剩下的就窝在一块闭眼的闭眼,玩手机的玩手机,偏偏下课铃声刚响,一群人跟打了鸡血似的站起,化学老师抄着戒尺啪得一声敲在讲台上,严肃的开口:“我知道你们有些人不愿意学习,后面找父母随便出点钱去国外的学校镀金,但是你们现在还在一中的课堂,就要好好听讲。”
一行人点头如捣蒜,脚步却不停,化学老师叹口气揉了揉眉走出去。
陈斯乐转过头:“班长,我们一起去吃饭呗。”
“就算一起去吃饭我也不会借你化学作业抄的。”熙南里收拾着桌面上的书,本本摞在一块,一针见血。
陈斯乐:“......”
“不是,哎呀,班长大人我们都这么熟了。”陈斯乐脸上带着讪媚的笑,“你看啊,宋嘉不在,我们两个就成难兄难弟了,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对吧,而且小小的一个化学作业,我相信是绝对难不倒您的。“
熙南里无语地扯扯嘴角:“巧了,这次我也不会做。”
她抬步往门外走去,陈斯乐见状跟上。两个人又不冷不热地聊了几句,熙南里让陈斯乐先去食堂,自己拐进昏暗楼梯的门后,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此处停顿,她在心里默念了三个数后,唰的推开挡在身前的侧门。
面前的女生没料到,在巨大的声响中慌乱后退了几步,耳朵发麻。
熙南里上前几步抽过她握着的手机,划了几张。
开门见山。
“夏泽琰让你监视我?”
(二十八)万一她喜欢上自己
“夏......夏总他只是.....”熙南里握着手机缓缓踱步走近她,眸色淡漠,下颚像绷紧的弦,她删了几张偷拍她和陈斯乐靠的很近的照片,徐徐开口道:“你可以想一下,他亲口对我说对我很感兴趣,而你,也是有什么把柄在他那吧,如果我晚上回去和他说了什么不利于你的话,他想动你可是轻而易举,你思考一下,是和我共同欺瞒他,还是——”
“我和你一路。”女生立马握住她的手,眼睛忽闪忽明,急切之意溢于言表。
看来这夏泽琰威胁人还真是不择手段。
熙南里只觉得心口一闷,无端生出些许烦躁,和她草草对了几句口话转头就离开了昏暗的楼梯间。
“话说马上到中秋晚会了啊。”陈斯乐咬着勺子皱眉,看向没什么表情吃饭的人,“班长有什么计划吗?”
“没有,这活不是给文委了吗,我只要站在台上配合着张张嘴摆几个动作就好了。”熙南里叉了一块黄瓜,她看着明显有些跃跃欲试的陈斯乐,诧异道,“你想干嘛。”
陈斯乐忽然扭捏了一下说:“我想表白。”
“.....”熙南里知道他对宋嘉有好感,只可惜一直都是郎有意妾无情,长叹了一口气说,“宋嘉他喜欢长的帅的。”
“糙汉那种,嗯,”熙南里比划了一下自己肩膀,表达出一个肌肉大的动作,“你不行。”
陈斯乐:“......”
一天也就按部就班的这么过去。熙南里一出校门雷打不动的觑见那辆低调的车,今天换了个牌子,不管夏泽琰就算开着再多的名贵车到她面前晃悠她都认不出来。车门被打开时,她意外地觑见后座没人。
天助她也。
于是她站在门口,没有要上去的意思,冷静的道:“我和夏泽琰说过,今天不回去,劳烦司机先生跑一趟了。”
司机要打电话确认,又被她制止:“这个时候他说不定在开会,如果你想承受他的脾气你可以试试。”
她面上泰然自若,用词也很体贴,显然是做足了准备,司机见状放下疑心,道了声好的。熙南里立马转身拉过站在身边的许澄,随着大众走入人流,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的样子。
她的家离学校不远,只是快两周没回去而已,里面的陈设依旧单调,她简单打扫一遍卫生,又给自己备了瓶解酒药,然后捧着自己和父母还有弟弟的照片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她想不到送陈斯乐什么礼物,打算去附近商场转转。
她简单换了套短T和短裤,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腰,短T前面被撑起一个饱满丰盈的弧度,圆润性感,马尾被利落地盘起,垂着几缕碎发,露出白皙的额头,面庞未施粉黛,瞳眸澄亮无垠,她本就生的清秀,偏偏眼尾翘起弯着的弧度勾勒出异域风情,娥眉纤细。
走进商场里多多少少有人的目光带着惊艳和赞叹,熙南里没怎么看手机,夏泽琰也没给她发消息,大概是真的忙,她随便挑了几家精品店,兜兜转转看上个运动手环,陈斯乐是体委,选举的时候到处拉帮结派请人喝奶茶吃饭,说他很喜欢运动。
黑色的运动手环有蓝色配饰,点缀在腕带上,她看了眼价格,抿着唇拿出手机,前座和宋嘉都挺照顾她,班级里大家都挺友好但能感觉出壁垒,加上她又比较慢热冷淡,基本上只有他们两个带着她玩,也算是她漫漫叁年里唯一想起来能稍微喘口气。
她脑子里翻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眸色游离,跟随着本能点开支付宝,眼都没眨,店员看到是黑色的界面眼睛都直了,快速的结了款笑容满面的和熙南里说了声。
“感谢购入,天天开心。”
熙南里垂眸去看页面,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心悸得慌乱,像是有一窜电流顺着神经系统无限蔓延嵌入心脏里,那种下意识来自身体最原处的危险信号让她抓紧了手机。
运动手环四百多,但她用的是夏泽琰的钱。
“......这下没办法天天开心了。”熙南里飞速的嘀咕一声,心里盘算着删除记录再把微信的钱提进去,但这个支付宝是夏泽琰的,更坏的是,她发现她登不进她的支付宝。
她篡着装着手环的礼盒无助地试探着问了几个人能不能微信换支付宝,但她却悲哀的发现,他们的转账都打不进去支付宝,更有甚至开玩笑的调侃她说:“小妹妹,都黑色页面了还需要换钱?”
她简直欲哭无泪。
焦灼的她站在原地不停地翻着手机,恰巧这时手机进来一条消息,她整颗心脏都悬在嗓子眼,指尖微蜷着点开,发现是陈斯乐给她的地址。她松了口气,安慰自己,不是说一个手机登不了两个支付宝账号嘛,没关系的,夏泽琰那边不知道。
会议室乌压压的一片,被极其晦暗的气氛所笼罩着,夏泽琰刚要夹枪带棍一阵嘲讽,一条短信消费记录插了进来,他顺手翻开,是一条下午五点在精品店购买的男士运动手环。
夏泽琰偶尔玩玩极限运动,但熙南里应该不知道,那或者她心血来潮问了别人或者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好,她想买个手环送给自己,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他摩挲着下巴,笑容加深。
桃花眸里一派悦意。
说不定她想通了,想乖乖待在他身边,那就更好了。
她不是说想去看海,不就是马尔代夫嘛,郑长洲那小子一看就没有什么正经才干,那他就带她去,周末就去。
要是或许。
在他带她去过马尔代夫,不断的和她交心,袒露自己,再哄着她,她喜欢的他全部都去了解,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听什么样的歌,喜欢什么样的电影喜欢什么样的小说,喜欢什么样的天气喜欢什么类型,不对,她只能喜欢他这个类型。
再前进一万步,万一她喜欢上自己。
夏泽琰想着想着,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底细细碎碎洒满了笑意,像是斑驳的星点,闪闪亮亮,他看了几遍那条短信。心情忽然由暴雨转艳阳天,继续转着手里的笔,骨节流畅,白皙修长,观感具佳。
可下面一众人都纷纷低着头汗颜,鬼知道为什么夏总原先冷嘲热讽后在看到短信又突然笑得春风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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