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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 【拜伦大陆:生态调查报告】(1)作者:ACK

[db:作者] 2025-06-12 09:51 长篇小说 6980 ℃

壹. 圣徒甲虫

洛基山脉边缘,银峰镇。

虽说被称作镇,但是作为洛基山脉中部的主要入山口,银峰镇早已发展成一座中型城市。洛基山脉里的魔兽,药草,矿石,以及其他各种各样的资源,使得这里聚集了大量梦想着一夜暴富的冒险者们。而且传说中洛基山脉里还散落着上古神战时遗失的神器,更是让那些投机者们趋之若鹜。

位于神圣联邦的边陲之地,教廷的影响力十分薄弱,使得银峰镇如同半个自治领,也使得整个银峰镇治安堪忧,三教九流怀着各自的野心欲望梦想汇聚于此,让小小的城镇暗流涌动。

而在这些大大小小的佣兵团,冒险者,贵族私军和逃犯之间,近年来最声名鹊起的莫过于名为“白翼”的冒险者小队。这支由三位高阶战士和一个水系魔法师组成的精英冒险者小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几乎以极高的任务完成率垄断了银峰镇的优质任务,再加上“白翼”的成员清一色的美女,在男性占绝大多数的银峰镇上更是一道绝美的风景,让“白翼”的名声更进一步。

虽然说“白翼”在银峰镇几乎家喻户晓,但是她们团长的身份却是十分神秘,除了团长的名字叫“菲伦”外,人们对其一无所知。

但越是如此,大家就越是好奇,可惜菲伦从不和外人多说半句话,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去找菲伦麻烦的愣头青无一例外都下场凄惨,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放弃了。不过“白翼”倒是给大家的茶余饭后添加了不少谈资,镇民们对这位神秘而强大的队长身世的猜测层出不穷,从离家出走的贵族小姐,到逍遥法外的亡命之徒,一时间可谓谣言四起。

可惜,时至今日这些猜测已经不可能被证实或者是证伪了,因为在几个月前整个“白翼”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茫茫的群山之中,至今了无音讯。

“白翼”的神秘失踪,在几个月前一度登上本地报纸的头条,不过没过多久就被更多更新的热点所掩盖。

这就是洛基山脉。

一代又一代声名鹊起的冒险者怀揣着梦想和欲望,前赴后继地涌入着高耸入云的山岭间,崛起,闪烁,然后凋零。而老兵们离去所留下的空隙,很快就会被更年轻的冒险者所填满。

“白翼”,也不过这些众多逝去的传奇中的一员而已。

……

“你听说了吗,好像有人在山脉的深处找到了个满是魔兽尸体的山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哪个走狗屎运的混蛋倒是靠捡魔兽尸体里的晶核狠赚了一笔。妈的!怎么我就没有这么好运呢!”

“编的故事吧?这你也能信?”

作为银峰镇最大的酒馆之一,夜鸦酒馆今天依旧是流充斥着大量半真半假的流言。就在此时,一名顶着一头齐肩栗色长发的少女推门进来。

少女身形娇小纤瘦,目测只有一米五出头,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袍,看起来用料上乘,显然价值不菲,在一屋子五大三粗的壮汉之间显得格格不入。

但是少女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形象有任何突兀的地方,就这般形单影只地穿过酒馆里各色人等,在或疑惑、或不善的眼神中挤到吧台之前。

“茉莉要发布一个任务。”少女的嗓音婉转清脆,如同一只百灵鸟。

吧台后的酒保还未搭话,旁边的壮汉就抢先说到:“喂,小鬼,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赶紧滚回家找你家大人,不要在这里玩过家家!”

壮汉的话音刚落,一把形状古怪的匕首突然从天而降,插在壮汉与少女之间的吧台上。匕首大约有小臂长,刀身尖锐弯曲,呈圆弧状,握把尾端有一个指环,却是一把比较少见的爪刀。开了双刃的刀锋还泛着十分可疑的紫色,怎么看都淬了点不妙的东西。

“‘铁山’,对小女孩要温柔一点。”一阵低沉,带着一丝沙哑,但是却难掩妩媚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茉莉回过头,只见声音的主人竟是一位穿着十分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放荡的火辣女郎——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皮革抹胸,堪堪罩住那呼之欲出的胸脯,把香肩和毫无赘肉的腰腹大方地展露出来。抹胸正中间部分采取镂空的设计,用互相交叠的系带相连,两座雄伟乳峰间的沟壑也是一览无遗。

女郎的下半身也不遑多让,比巴掌长不了多少的热裤把人鱼线和小半个屁股蛋子都露在外面。热裤下则是令人乍舌的大长腿,超过一米七五的身高让她的身材比例极其优秀,脚下踩着一双及膝长的皮靴,看起来充满了野性。

女郎走到茉莉和铁山中间,把两人隔开,用手搂住茉莉的肩膀,但眼睛却盯着坐在吧台另一侧的铁山。铁山看了眼女郎,又看了眼茉莉,神色有点复杂,但是屁股下意识地往外挪了挪,似乎是很忌惮这个穿着暴露的女士,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女郎这才转过头,对着茉莉柔声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凯瑟琳,当然,这些臭男人喜欢叫我‘红毒蛇’——都是他们吃饱饭没事做瞎取的外号,你不要介意……小妹妹,你要发布什么任务呀?”

茉莉上下打量了一下凯瑟琳,只见她顶着一头乌光泽乌黑的波波头,斜刘海上却有一绺暗红色的发丝,一直顺着侧脸垂到肩上,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漂染的,但却是和她同为暗红色的眼眸和那烈焰般的红唇十分相衬。

凯瑟琳在各种意义上都是一个美女,可惜那纤薄的嘴唇,高耸的鼻梁配上习惯性半眯着的眼睛,让凯瑟琳无由来地蒙上了一股阴冷危险的气质。

“茉莉要去洛基山脉里找一件东西……一件信物,这是茉莉家里给茉莉的成年试炼……”茉莉似乎并没有以貌取人,而是在口袋里翻出一张地图,指了指画着一个“X”型标记的地方,“茉莉的爸爸在一个星期前把信物放在这里了,茉莉要把它拿回来。”

“就你一个人?”凯瑟琳狐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什么狗屁家族会提出这种莫名其妙的成年试炼,让一个小女孩一个人来到这种地方?而且这个女孩怎么看都不像能打的样子。

似乎是看出了凯瑟琳的疑惑,茉莉点点头:“就茉莉一个人,所以茉莉才到这里召集伙伴呀。而且爸爸说那个地方并不危险,不过是想让茉莉体验一下冒险生活。”

凯瑟琳看了看地图,上面标记的终点不算太深入,那附近没什么资源,也没什么危险,自然也没什么人去,心底上稍稍信了几分。

茉莉看见凯瑟琳还在犹豫不定,便从回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子,把手探进去掏出一个亮闪闪的金币:“茉莉有很多钱喔,只要你陪茉莉去,茉莉就给你一半。”

还没等茉莉说完,凯瑟琳就眼疾手快地抓住茉莉的小手,把金币按回袋子中,干笑道:“哈哈,这任务我接了,这里人多眼杂,茉莉妹妹,我们回你的旅馆再详谈吧。”

然而凯瑟琳的动作还是太慢了,酒馆里的许多顾客已经注意到了茉莉手中的钱袋,数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射向两人,本来喧闹嘈杂的大厅里似乎都安静了不少。

凯瑟琳冷哼一声,一股独属于高阶施法者的魔法波动以她为中心迸发出来,席卷了整个大厅——一条明显至极的警告:先到先得,这是独属于我的“猎物”。

那几个在暗中蠢蠢欲动的冒险者被阴冷的魔法波动扫过之后,似乎是暂时地安分了下来,酒馆大厅有重新恢复了热闹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震慑住这些虎视眈眈的冒险者后,凯瑟琳立即搂着茉莉的肩膀,和她一同走出了酒馆。

……

“呵哈~凯瑟琳姐姐,我们到底为什么天没亮就要出发呀?”茉莉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此时天才刚刚蒙蒙亮,凯瑟琳和茉莉两人就穿着一身能遮挡面容的宽大斗篷,行色匆匆地向镇外走去。

“你还好意思说?财不外露你不知道么?敢在酒馆这种地方拿出那么大一个钱袋子,不用几个小时,镇里来了只大肥羊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银峰镇。那些所谓的佣兵和冒险者,在某些情况下可不介意客串一下强盗。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赶紧跑路。”

凯瑟琳不经意地瞟了瞟茉莉的腰间,“那些钱……是你爸爸给你的么?”

“不是哟,是茉莉的私房钱——爸爸只给了茉莉三枚金币,让茉莉去找帮手。但是这点钱怎么够呢,还不如茉莉的小马值钱……茉莉要找,就要找最厉害的,所以茉莉偷偷地把自己的私房钱全部带出来了!”

凯瑟琳一阵无语,不知道这个小女孩是个白痴,还是只是单纯地对金钱没有概念。昨天自己看了眼茉莉的钱袋子,里面全是金币,估计已经接近三位数了,比自己一年的收入还要多,这么多钱在银峰镇都能买好几条人命了。

“那你爸爸呢?”

“回家了,从现在起就要靠茉莉自己了!”茉莉挺了挺自己平坦的胸膛。

凯瑟琳点点头,这个小丫头有问必答,自己昨天晚上已经把她所有的信息都套了个干净,就差没问她最后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了。

按照茉莉的说法,她来自隔壁白原行省的贝尔德克的图兰家族,算是在当地小有名气的大贵族,即使是对贵族没什么研究的凯瑟琳也有所耳闻。经过凯瑟琳昨晚的反复盘问,在与自己知道的情报相对照,凯瑟琳几乎可以确信眼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真的是图兰的大小姐,不然也很难解释为什么她可以面不改色地带着上百金币随处闲逛。

不过凯瑟琳依旧很难相信图兰侯爵会就这么放任自己的小女儿带着重金一个人来银峰镇,就真的不怕茉莉不明不白地死在这个藏污纳垢的小镇上?

凯瑟琳难以抑制自己的疑惑,不禁问道:“你爸爸有给你什么防身用具吗?比如什么魔导器之类的。”

“没有哦。”茉莉一脸迷茫。

凯瑟琳盯着茉莉的脸看了一会,感觉茉莉并不像在撒谎,心里暗道:“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不好要是我对她动手,下一秒就会有从天而降的圣光把我给灌死……还是说这个傻瓜是她家族里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故意送到洛基山脉来借刀杀人的……”

凯瑟琳摇摇头,把纷乱的思绪甩到脑后,“先进山里再说吧。”

……

两人的目的地离银峰镇并不算远,如果走得快的话两三天就能到达,可惜茉莉这位大小姐没走几个小时就开始喊累,两条白玉般的小腿不住地颤抖,一屁股坐在路旁的树墩上,说什么也走不动了。刚刚进山时的雄心壮志还没持续多久,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唔……我们就不能坐马车么,茉莉以前去哪里都是坐马车的。”

凯瑟琳白了茉莉一眼,“我们去的地方离主干道很远,不要说马车了,连马都走不了。要怪就怪你爸爸吧,把你的信物放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凯瑟琳伸出手去拉茉莉的胳膊,但是茉莉整个人好像烂泥一样瘫软在树墩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凯瑟琳无奈,只好把茉莉背在背上,继续埋头赶路。

不过好在茉莉大概只有八十斤出头,对于作为高阶战士的凯瑟琳来说倒不是十分费力,在山林小径上健步如飞,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不止。

两人又走了一会,茉莉好像恢复了一点精神,开始在凯瑟琳的背上好奇的东张西望,欣赏着壮阔的洛基山脉,好像是来郊游的一般,而身下的凯瑟琳的呼吸已经渐渐有点沉重,毕竟茉莉的身型再怎么娇小,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茉莉在后面左顾右盼,突然间把头埋在凯瑟琳的脖颈之间,轻轻地舔了一口:“姐姐身上的气味好香呀,是用了什么香水么?”

凯瑟琳只觉得脖子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别舔!再乱动我就把你放下来了!”

“姐姐的脖子很敏感么?”

“反正你不要乱舔!”

茉莉嘟了嘟嘴,埋怨道:“真是小气。”

五个小时后,两人终于是翻过了一座大山,来到了山谷的另一端,银峰镇也被身后高耸入云的山峰挡住,消失在二人的视野之中,直到现在,凯瑟琳和茉莉才算是真正地进入连绵不绝的洛基山脉之中。

如屏障一般的山脊不仅阻隔了来自北境的冷空气,同时也把南边的文明世界隔绝开来,使得这连绵的群山之中没有政府,没有法律,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成了在这里的唯一真理。在这里待久了,人也会变得和山里层出不穷的魔兽一般,兽性压倒人性,许多资深冒险者都深有体会。

凯瑟琳抬头看看天色,只见夕阳已经西斜,看来没多久就要天黑了,只好找片草地,把茉莉放下来,然后躺倒在地,再也不想动了:“好累,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

毕竟背着个大活人走了一整天的山路,凯瑟琳虽然是高阶战士,但却不以耐力见长,身体已经有点吃不消了,后面不得不燃烧了一部分魔力,才得以坚持到现在。

“好渴,有喝的吗?”茉莉眼巴巴地望着凯瑟琳。

凯瑟琳无可奈何,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掏出一个牛皮水袋,递给茉莉,顺便翻出一堆干粮,分了一半给对面的大小姐。

作为独狼冒险者,一个空间戒指十分必要,自己总归不能背着一大袋战利品和补给在大山里钻来钻去。只不过空间系的魔导器都十分昂贵,凯瑟琳戒指的品级几乎是最低一档,只比行李箱大不了多少,但即使如此,当年还是让凯瑟琳大出血了一把。

而出乎凯瑟琳意料的是,茉莉竟然也带着一枚空间戒指,昨天晚上还很大方地给自己查看,里面竟然和一个小房间差不多大!但是里面除了茉莉换洗的衣物,就只剩下一些首饰,一些小女孩的玩具和乱七八糟的杂物,所有野外生存的必需品,包括食物和水,却是一概没有。也幸亏凯瑟琳自己的戒指里常备了一大堆补给,才能赶在今天清晨出发。

这小妮子真的以为是来郊游的吗?!凯瑟琳越想越气,只好接过茉莉手中的水袋,咕噜咕噜地灌了几口水,稍微抚平了一些因为阶级差距而造成的不平衡感。

两人喝了水,又吃了点干粮,凯瑟琳从戒指里拿出小帐篷,熟练地在空地上架了起来,只可惜凯瑟琳的戒指本来就小,只能放下一顶袖珍单人帐篷,平时自己一个人睡已经十分勉强,更不要说现在有两个人了。

凯瑟琳看看帐篷,又看看茉莉,只得无奈地一指帐篷:“今晚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茉莉倒是没有跟凯瑟琳客气,直接一头钻进了帐篷里,没多久就传出轻轻的鼾声,毕竟昨晚基本上没睡,茉莉现在已经困得不行了。凯瑟琳也渐觉困倦,直接拉了根圆木当枕头,在帐篷旁边睡下来,很快也一起进入了梦乡。

……

半夜,月光笼罩下的洛基山脉显得格外神秘与静谧,让山石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银霜,散发出清冷的光辉。夜风在峡谷间低吟徘徊,夹杂着远处不时传来的不知名的魔兽低吼或鸟类啼叫,仿佛是古老的传说在黑暗中呢喃,更给这深邃的山林增添了一丝神秘与危险。

在晚风的吹拂下,凯瑟琳突然睁开了眼睛,先是掀开了帐篷的一角,确保了茉莉正在熟睡,然后就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营地,身形隐没在密林与夜色之中。

夜晚正是“红毒蛇”的猎场,是时候去解决那几个一直吊在后面的跟屁虫了。

至于他们到底是从银峰镇被茉莉财物吸引过来的亡命之徒,还是图兰伯爵派来偷偷保护茉莉的护卫,凯瑟琳不想去分辨,也并不在意。

在洛基山脉里,如果不是猎人,那就是猎物。

无论跟踪者的动机是什么,凯瑟琳都不想成为猎物。

……

数个小时后,凯瑟琳再一次从树林里走出,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疲惫了,一屁股坐在帐篷旁边,掏出一条手帕,借着月光把匕首“毒牙”上的血迹擦干净,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小心地把毒液淬到刀刃上,最后才把爪刀插好挂在后腰的刀鞘里。

现在方圆十里内,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

凯瑟琳眯起眼睛,看向了帐篷。

只要用“毒牙”在茉莉的脖子上切开一道小口,上面附着的毒液在三秒内就会使这个小女孩在睡梦中安详地去世,她身上的钱袋和储物戒指自然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但是银峰镇有太多人看见茉莉雇佣了自己,要是茉莉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洛基山脉,自己估计脱不了干系,图兰家族真的会放过自己么?

况且杀掉后面那些“不请自来”的鬣狗是一回事,但是干掉自己的雇主又是一回事,名声坏了,以后任务就不好接了。虽然说自己和好人不沾边,但是为了金币谋杀手无寸铁的小女孩,怎么说也不符合一位高阶施法者的身份。

凯瑟琳的脸色变幻不定,终于是叹了口气,似乎是说服了自己,压抑住了心中的贪念。

“唉……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瞻前顾后的人了?”凯瑟琳重新在帐篷旁边躺下,闭上了眼睛,“难道是因为老了?”

……

翌日清晨,茉莉揉着朦胧的睡眼从帐篷里钻了出来,似乎是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昨晚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两人随便吃了些早餐,就朝着山林的深处再一次出发。

茉莉今天好像精神不错,没有一直待在凯瑟琳的背上,但是凯瑟琳为了赶路,在比较崎岖的山路上还是会选择把茉莉背起来,毕竟凯瑟琳戒指里的补给虽然不少,但是两个人分的话还是会有点紧张,尽快到达终点才是正事。

两个人就这么紧赶慢赶,在第二天的傍晚终于到达了地图标识的地点。

“就是这里?”凯瑟琳用砍刀在灌木丛中清理了出一条道路,二人来到了一片空地之上,中间却有点突兀地出现了一道在地面上的铁门。凯瑟琳此时看起来已经疲态尽显,毕竟带着个拖油瓶,连续两天高强度地赶路,昨天晚上也没睡几个小时,基本上都在山林里“猎杀”,即使凯瑟琳是铁人也禁不起这般折腾。

“一个地窖?在洛基山脉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东西?”凯瑟琳摸了摸门上的尘土,“似乎有人来过,也许就是你那个不靠谱的父亲吧。”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凯瑟琳拉开了铁门,一条黝黑的深入地底的台阶出现在眼前。茉莉似乎是有些害怕,往凯瑟琳身后缩了缩。

“你要是害怕,就在上面等我。”凯瑟琳点燃了一根火把,谨慎地向下走去。

“不要,茉莉要和姐姐待在一起!”比起阴暗的地下室,茉莉似乎更害怕一个人被扔在山林之间,只好快步跟上凯瑟琳。

甬道并不算很长,两人走了一会,就到达了底部。下面的空间比凯瑟琳想象中的还要大,浓稠如墨般的黑暗充斥着整个地下室,昏暗的火把甚至不能照亮整个房间,但是已经足以让凯瑟琳看见不远处的地下放着一枚徽记,正散发着淡淡的魔法光芒。

一个银色的盾牌,上面印着一个狼头,后面则是一把交叉的双剑——正是图兰家族的族徽。

茉莉惊喜地叫道:“就是这个!我们家里的徽章!”

凯瑟琳点点头:“在这里等我。”说着便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拔出“毒牙”,谨慎地向族徽走去。

地下室里依旧十分安静,好像这真的是一场贵族里过家家式的成人试炼。

然而,当凯瑟琳的手刚刚触碰到触碰到族徽时,头顶的魔法吊灯突然亮起,把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凯瑟琳眯起了眼睛。

是陷阱吗?!

在灯光下一个人影向凯瑟琳缓缓走来,开口道:“呵呵,已经很久没有人拜访过这里了。欢迎来到我们的小家,远道而来的冒险者。”

凯瑟琳很快就恢复了视力,只见来人竟然是一位婀娜窈窕的女性,乌黑的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扎起一条马尾,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配上额头上套着的银色头环,给她的精致面庞增添了一丝不羁的风情。整条右臂上纹着一个繁复而精致的纹身:黑玫瑰的藤蔓以手背为起点,一路向上缠绕,细密的尖刺与花瓣沿途绽放,带着深紫色的微光。藤蔓的纹路自然流畅,如同活物。

来者全身上下除了一条黑色的三角小裤外别无它物,丰满的胸脯和浑圆的翘臀就这么不知廉耻地露在外面。

不,那根本不是什么内裤!凯瑟琳仔细一看,瞳孔骤然放大,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彻骨的恐惧——只见那条三角内裤在灯光下发射着如昆虫甲壳般的黑色光泽,正缓慢地像呼吸一样在阴阜上起伏着。那内裤上的“系带”也不是布条,而是八条像节肢动物般的细足,上端的四条横在女人的髋骨上,下面的四条绕过大腿内侧,勒过丰满的臀肉,最后四条腿在后腰处汇合,把虫子躯干固定在女人的阴部,整体看起来如同一条丁字裤。

这条“内裤”是活的!凯瑟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椎处涌起,整条背脊发凉。这到底是什么……寄生虫吗?还是什么邪神的诅咒?

一个古怪的地宫,一个诡异的女人。

凯瑟琳心中警铃大作,整个身体如同一只野猫一样背脊拱起,单膝半蹲,似乎随时准备暴起。

对面的女士似乎并不在意凯瑟琳那充满震惊和敌意的眼神,而是平静的说:“对了,完记自我介绍了,我是‘夜莺’,这个地宫的主人。”夜莺挽起头发,在凯瑟琳面前慢慢地转了一圈,“好看么?”

凯瑟琳这才发现,寄生在夜莺蚌穴上的虫子竟然有着和它本体不成比例的长长的尾巴。

如同竹节虫一般的尾巴从它那呈倒三角般的身躯的下端延伸而出,向下绕过夜莺的胯间,贴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尾巴的两侧生长着密密麻麻的倒钩,扎入夜莺脊柱两侧的肌肉,把整条尾巴固定在脊梁骨上,尾巴尖锐的末端则顺着夜莺的颈椎,直接扎进她的后脑中,看得凯瑟琳头皮发麻。然而夜莺身上不要说伤口了,连红肿发炎都没有,整个背部的皮肤光滑细腻,好像背上的异物是与生俱来一般。

“这……到底是什么……?你,你又是什么……什么东西?”凯瑟琳瞳孔剧震,甚至无法确定眼前的是否还是人类。

夜莺还没有回答,后面突然传来茉莉的呼救声:“呜呜呜……放开我。”

凯瑟琳猛地回头,直接一个灰发女郎一只手环住茉莉的纤腰,一只手拿着一支奇怪的匕首抵住茉莉的咽喉。那匕首看起来像一根放大了的银针,通体笔直,下方是缠着布带的握把,上半部分确实一支三棱军刺,只要刺进茉莉的咽喉,必定是有死无生。

灰发女郎带着面罩,只露出一对银色的剪水秋瞳。她和夜莺一样,全身赤裸,胯下的寄生虫却是灰色的。

“铃兰,干的好!如果你不想你的小伙伴命丧黄泉的话,就乖乖地放下武器投降吧。”夜莺显得胸有成竹。

“什么时候……”凯瑟琳心中大惊,这么一个活人溜到自己的身后自己竟然没有发现,显然灰发女的匿踪技术已经炉火纯青。

“你们……好无耻……”凯瑟琳慢慢弯下腰,好像是要放下武器投降,然而在匕首即将触底的瞬间,突然之间又腿猛地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夜莺冲了过去,“毒牙”直取夜莺的脖子。

夜莺似乎早有防备,手臂上的纹身忽然像活了过来一般,如墨水般褪去,在夜莺的手上化作一把通体黑色的弯刀,精准地架在突袭而来的“毒牙”上。

一击无果,凯瑟琳脚尖一点,借着夜莺反击的力度,向后倒飞而去,直奔出口。

凯瑟琳一开始就没准备和这帮奇怪的女人纠缠。在她十几年的冒险生涯里,一直遵循着一条至高准则——赚钱固然重要,但生命更加可贵。自己本不擅长在这种狭窄的空间里跟别人贴身肉搏,况且现在还要以一敌二,凯瑟琳想都没想就选择抛弃了自己的金主茉莉,先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敌人的主场,回到自己熟悉的丛林里在从长计议。

然而当凯瑟琳奔向出口时,本来挟持着茉莉的女刺客突然松开了怀里的大小姐,一个箭步拦住甬道口。

“快滚开!”凯瑟琳吃了一惊,不明白这个灰发女为什么要舍本逐末来对付自己,怎么看茉莉这个身怀巨款的贵族小姐才是首要目标,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细想,“毒牙”和三棱刺在空中激烈地碰撞,两人的动作都极快,在半空中划出道道残影,看起来凶险至极。

凯瑟琳使出浑身解数,但是显而易见铃兰也是高阶战士,而且又只守不攻,凯瑟琳一时半会根本无法突破她的防线,而此时身后的夜莺也及时赶到,弯刀直取凯瑟琳的后心。

凯瑟琳无奈,只能放弃了自己的逃跑路线,快速地向侧方退去,让自己的后背贴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气,避免了陷入被前后夹击的窘境。夜莺却不给凯瑟琳任何喘息的空间,步步紧逼,把手中漆黑的弯刀舞成一道刀网,笼罩住凯瑟琳。

另一边铃兰也握着三棱刺,和夜莺一左一右开始夹攻凯瑟琳,使得后者马上险象环生,捉襟见肘。而茉莉此时呆呆地站在远处,也不知道逃跑,好像已经被吓傻了。

“茉莉!如果你爸爸留给了什么保命的东西,现在就赶紧用吧!不然我们两个就要死在这里了!”凯瑟琳大声吼道。

“茉莉没有这种东西喔~”

“该死!”凯瑟琳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竭尽全力地把血液泵向她的四肢,汗浆如雨般从脸颊滴落,手上的“毒牙”变得越来越沉重。

“好累……身体不太对劲……”凯瑟琳心中暗道不好,难道是昨天晚上消耗太多魔力了?

然而夜莺此时却突然退开,咯咯一笑道:“看来是快要发作了。”

夜莺话音刚落,凯瑟琳就双膝一软,跪坐在地。

“你们……给我下了毒?是什么时候……”凯瑟琳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也是用毒的专家,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了毒。不过现在不是反思的时候,凯瑟琳慌忙从戒指里拿出一小瓶解毒剂,但是体内的毒素发作得比想象中的还要迅猛,凯瑟琳只觉得手指已经使不上力气,却是怎么也拧不开解毒剂的瓶塞。

就在此时,凯瑟琳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阴影,一双软如绸缎的小手在凯瑟琳的视野里出现,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掰开了她的手指,夺走了她手中的小瓶,也夺走了她最后的希望。

“是你?……是你!你们是一伙的?!”

“就是茉莉我哦~”茉莉晃了晃手中的药瓶,把它随手扔进自己的戒指里,然后轻轻一拉,身上的长袍褪到了地上,露出那微微隆起的鸽乳,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钳制在她胯下的灰白色寄生虫,“茉莉的唾液可是富含无色无味的神经毒素,厉害吧!”

凯瑟琳这才意识到,这两天两人一直共用一个水袋,想必是茉莉喝水时偷偷地把唾液溶进了水里。

“凯瑟琳姐姐这两天疲于奔命,不仅要背着茉莉走山路,昨天半夜还偷偷出去‘打猎’,现在又这么高强度地燃烧着自己的魔力,对毒素的抗性自然下降了许多,所以潜伏在你体内的毒液就这么发作呐~”

茉莉捡起在被扔在地上的“毒牙”,拿在手上把玩。“我还以为昨天晚上姐姐就要对我动手,想不到姐姐人还挺好的捏~”

“他妈的!早知道昨天晚上就把你这个阴毒的怪物给宰了!”凯瑟琳心中悔恨交加,原来从自己踏入洛基山脉的那刻起,自己已经成为这帮疯女人的猎物了。可惜自己现在四肢麻痹,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茉莉把一个禁魔项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夜莺收起刀刃,让它重新化作右臂上的纹身,然后从后面抱住茉莉,“啵”地一声亲了一下茉莉那粉嘟嘟的脸蛋,“不要生气,凯瑟琳小姐,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很快你就会加入我们的大家庭。毕竟你是茉莉亲自选中的人,我对你有信心。”

“谁他妈想加入你们这群怪物!”

“呵呵,没有关系,等到你和‘圣徒’大人融合后,你将会重获新生,到时候你会感谢我们的。”夜莺抚摸着自己阴阜上寄生异物的甲壳,眼中的炙热和眷恋如同实质。“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尽地主之谊,带凯瑟琳小姐参观一下你的新家吧。”

夜莺向铃兰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直接把凯瑟琳提起来,夹在臂弯之中,向地宫内部的甬道走去。

“狗屎!你们想干什么?快放开我!”虽然凯瑟琳不断地吼叫,但是现在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得任由铃兰夹着自己,紧随着夜莺的脚步。

“这个地宫是亡灵天灾时期建成的,作为人类的避难所,如同一个地下堡垒,不过亡灵天灾之后很快就废弃了。这下面的甬道四通八达,就像迷宫一样,不过大部分甬道都坍塌了,我们发现这个地方后,也只修复了一部分。”

夜莺如同一个优秀的导游,介绍着自己的“王国”,“这里是茉莉的卧室,这个是铃兰的,这个是我的……以后你也可以挑一个房间当你的卧室……这个是储物间,这里是淋浴间……”

夜莺经过了几个房间后,在一道铁门前停了下来,“这里是我们的餐厅。”

随着铁门被拉开,一股男性精液特有的腥臭味扑面而来,猝不及防下凯瑟琳忍不住干呕起来。

只见餐厅要比刚才的几个房间大不少,里面放着两排铁桌,但是桌子上放着的却不是什么食物,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男性!

这些男人浑身赤裸,仰面卧躺在铁桌上,四肢和腰腹都被绑带固定住,白色的“圣徒”紧贴着他们的面部,四根肢节在他们的脑后合拢,好像带了个面罩一般。那极长的尾巴则是顺着脊椎从上往下延伸,那尖锐的尾端刺入男人们的会阴,直抵阴茎的根部,却是和寄生在夜莺她们阴部的“圣徒”有所区别。

这些桌面上的肉畜极其消瘦,所有肌肉都已经干瘪萎缩,每根肋骨都清晰地突起,好像是好几个月没有吃饭的饥民,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着他们还没有断气。但是这些男人的阳具却异常粗壮,和那枯瘦的身体形成剧烈的反差——每一根阳具都如婴儿手臂般挺立着,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每根阳具都青筋暴起,有节奏地颤抖着,每次抖动都会挤出一两滴透明的液体,如同即将一座喷发的火山。

夜莺指了指铁桌上的囚徒:“我们伟大的主对它的追随者的考核十分严格,对于这些不能体验多重高潮的劣等雄性,是没有资格成为‘圣徒’钦定的眷属的,他们唯一的功用,就是为我们提供食物,成为我们的‘奶牛’。”

“这些‘奶牛’的魔力回路已经被‘圣徒’改造过,‘圣徒’会吸收空气中游离的魔力,再通过‘奶牛’体内的魔力回路进行精炼,最后把能量浓缩到‘奶牛’的精液里,供我们享用。”夜莺继续说道,“而为了节约能量,他们绝大部分的身体机能已经被弃用,视觉、听觉、味觉和嗅觉都被封锁,除了性快感外的一切感知都已被屏蔽。但可惜的是,即使如此,大部分人依旧撑不到一年,就会因为器官衰竭而死去。不过好在洛基山脉最不缺年轻的冒险者,所以补充也不是十分困难……”

“唔……茉莉肚子饿了,茉莉要吃饭……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过饭,茉莉的‘圣徒’大人已经有点不开心了。”

“去吧。”夜莺的长篇大论突然间被茉莉打断,不过好像夜莺并没有在意。

茉莉欢呼一声,直接爬上其中一张铁桌,跪在一只“奶牛”的两腿之间,一口含住他那坚挺肿胀的阳具,开始上下吮吸,每一次吞咽都直抵阳具的根部,难以想象茉莉那小巧的咽喉是如何容纳如此庞大的巨物。

在茉莉的深喉攻势下,男人那经过深层改造的身体根本无从抗拒这恐怖的快感,枯槁的身躯很快就如同筛糠般颤栗,没到十秒就阳精乍泄,把大量“牛奶”灌入茉莉的嘴中,茉莉甚至一时间无法咽下如此多的精液,导致有部分精液直接从茉莉的鼻子中倒涌出来,显得十分狼狈。

夜莺皱了皱眉头:“茉莉,不是叫了你不要浪费食物么?”

“呜呜……对不起,茉莉下次会注意的。”茉莉似乎是有点惧怕夜莺,马上俯下身子,把自己“吐出”的“牛奶”通通都舔舐干净。

“疯了……你们……你们都是疯子!就算是最残暴,最变态的暴君,都……都干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他们……他们是人……你怎么能……”凯瑟琳根本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只觉得一阵恶心,又不免涌起一股物伤其类的悲戚感。

“弱者就应该被强者踩在脚下,这不是在洛基山脉亘古不变的第一铁律么。死在凯瑟琳小姐毒牙下的冤魂,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吧,怎么突然间同情心泛滥了?”夜莺又扭头对着在清理“战场”的茉莉道:“茉莉,在客人面前吃独食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也给凯瑟琳小姐远道而来,也给她饱餐一顿罢。”

“是,夜莺姐姐。”茉莉用双手握住面前的半软不硬的阳根,好像是在恼怒刚才自己的失态一般,开始快速地上下套弄,很快刚刚才“发泄”完的阳具就重新变得坚硬如铁。

茉莉再次低下头,先是用香软的小舌绕着乌黑的龟头打转,然后又故技重施一次又一次地把笔挺的阴茎埋在糯软的喉肉间,这一次“奶牛”似乎能坚持得更久,但是在茉莉连绵的攻势下一切的抵抗都是螳臂当车,没一会生命的精华就再一次被榨出,只不过这次的流量比上一次少上不少,至少茉莉能勉强把精液都装入嘴中。

至于那位躺在桌子上的囚犯,本来就干瘪的胸膛又下陷了几分,好像被榨干了一般,无节制的索取使他离生命的尽头又近了不少,不过茉莉对此却毫不在意,毕竟这些都是被剥离了人性的临时用品罢了,大不了自己再出去诱拐几个冒险者。

茉莉鼓着腮帮,从铁桌上一跃而下,向凯瑟琳走来。而铃兰也十分配合地把凯瑟琳放了下来,让她平躺在地,把大腿垫在凯瑟琳的脑袋下面,让她的头颅微微仰起。

看着茉莉渐渐逼近,凯瑟琳心中惶恐不已:“你……你不要过来呀……不要碰我!!!”

此时凯瑟琳体内的精神毒素好像消退了一些,四肢能够细微地颤动,但完全不足以做出任何有意义的挣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茉莉越来越近,直到她岔开腿,骑坐在自己的腰上。而铃兰则一只手捏住凯瑟琳的鼻子,一只手托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巴。

“唔呜呜呜……咕噜……唔呃呃……”

茉莉双手一分,把凯瑟琳那碍事的皮革抹胸一把扯下,然后一边像揉面团一般揉搓着凯瑟琳那酥软的丰乳,一边俯下身子,吻住凯瑟琳的樱唇。好像是为了让凯瑟琳充分地品味什么珍馐佳肴一般,茉莉故意每一次只把一小口精液引渡到凯瑟琳的嘴里,然后用舌头不停地搅拌缠绵,直到乳白液和凯瑟琳的味蕾充分的接触,让既腥臭又甜美的气息在凯瑟琳的小嘴里荡开,才依依不舍地把下一口“牛奶”喂入她的嘴中。

如此周而复始,就这么一口精液就整整花了接近十分钟,才把它完全喂进凯瑟琳的肚子里。两人唇分之后,凯瑟琳马上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嘴里的气味久久不散,虽然说凯瑟琳的私生活完全算不上洁身自好,但这样子受迫性地吞咽精液还是第一次,不由得又一阵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与此同时,一股暖意从凯瑟琳的下腹升起,游向麻木的四肢。凯瑟琳体内的魔力快速地充盈起来,一下子把这两天的消耗全部补充回来,连神经毒素都消退了不少,似乎四肢又可以动起来了。除去那令人恶心的味道,这些肉畜的精液的确是凯瑟琳这辈子喝过的效果最强的魔法药剂,这一点夜莺倒是没有骗自己。

不过没等凯瑟琳完全恢复,茉莉就及时地掏出一把精钢手铐,把凯瑟琳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扑灭了凯瑟琳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之火,让她重新变成一个任人摆弄的提线木偶。

而在一开始的舒爽过后,凯瑟琳的全身渐渐变得燥热起来,呼吸逐渐粗重,好像有一股邪火在小腹燃起。

“呼……呼……怎么回事……你到底喂了我什么……”

“当然是最高级的补魔药剂啦!”比凯瑟琳摄入了更多精液的茉莉早就满脸飞红,“只不过这些‘牛奶’有个副作用,就是它们有强烈的催情效果……茉莉的小穴现在已经痒的不行捏……只不过没有‘圣徒’大人的允许,茉莉现在还不能高潮呢~”

茉莉在凯瑟琳身上坐起来,顺手扒下凯瑟琳的热裤,用手指抚摸着凯瑟琳的无毛小穴,“凯瑟琳姐姐的小粉穴剃得真是干净,看来平日里也是性欲高涨吧?唔……已经开始流水了喔~”茉莉看了眼手指间的银丝,“凯瑟琳姐姐以前有没有和女孩子做过?”

“开什么玩笑!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只见茉莉双手分别按住凯瑟琳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撬开,然后俯下身子,竟然开始舔舐起凯瑟琳的蚌穴。

“咿呀……!”凯瑟琳深吸一口气,一股酥麻感从下体荡漾开来,身体不安地扭动,但是背后的铃兰用双腿锁住了自己的蜂腰,双手以裸绞的姿势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双手被铐在身后,双腿又被茉莉压制住,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能动弹的地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茉莉在自己的双腿间予取予求。

凯瑟琳作为一个纯正的异性恋,此时只觉得恶心,但是茉莉的舌功十分了得,一时挑动,一时吮吸,对着自己的阴蒂发起猛功,加上刚刚咽下的精液里的淫毒的内应外合,凯瑟琳的身体竟然擅自起了反应,腰腹不自觉地反弓挺起,蜜汁也是肆无忌惮地溢出,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也使得意识逐渐变得迷离。

没一会,凯瑟琳就迫近绝顶,膣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回应着茉莉的每一次挑逗,然而就在此时,茉莉的双唇突然离开了凯瑟琳的鲍穴。

“呜唔……”凯瑟琳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低吟。

“想高潮吗?只要凯瑟琳姐姐低声下气地求求茉莉,茉莉就让姐姐爽上天~”

“……”凯瑟琳紧咬着嘴唇,目光闪烁,似乎陷入了天人交战,虽然说体内的性欲已经膨胀到了极限,但是自己仅存的自尊却不肯向茉莉这个疯女人求饶。

“好了,不要再玩了,还有正事要做。走吧。”一直在冷眼旁观的夜莺突然开口道。

茉莉嘟了嘟嘴,不情不愿地和铃兰一起站了起来,把刚刚寸止过的软成一滩烂泥的凯瑟琳拖出了餐厅,来到了地宫深处的一个房间。

房间呈长方形,两边的墙根处却拘束着两排大约十来个雌性,这些一丝不挂的母畜们背靠墙壁坐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被铐在镶嵌在墙壁上的金属镣铐中,双腿也呈“V”字张开,高高举起,被铁镣固定在墙上。

这些媚肉的腹部有不同程度的隆起,如同怀孕了一般。似乎是因为体内的雌激素过量分泌,那不成比例的爆乳更是沉甸甸地像蜜瓜一样坠在胸前,如同被催熟的果实一般,

而她们那毫不设防的阴部,毫不意外地蛰伏着一只只白色的“圣徒”。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肉畜们的眼神空洞,但脸上却抹着两朵红晕,洋溢着幸福而迷醉的笑容,时不时发出几声婉转的娇吟,好像她们并不是被禁锢在这个阴暗地牢的囚徒,而是在海边的度假小木屋。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虽然凯瑟琳的心灵今天已经受到过太多次冲击,但还是被眼前地狱般的景象震惊得瞠目结舌,嘴唇微微颤抖,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这里是养育间,是整个地宫最重要的房间。”夜莺似乎是对眼前的一切司空见惯,“也是‘圣徒’大人们繁衍后代的地方。”

而铃兰则随手把凯瑟琳扔在地上,掀开了房间角落的一个铁桶的盖子,只见里面竟然是满桶的粘稠腥臭的精液,显然是旁边‘餐厅’的产品。铃兰拿出一个小碗,舀了一碗浓精,开始依次给这些苗床们喂食——只要一小口,就能满足这些劣等母畜一天的能量需求。

就在此时,其中一名“孕妇”的肚子突然间开始不规则地蠕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一样。

夜莺呵呵一笑:“凯瑟琳小姐运气真是好,看来你就要见证新的‘圣徒’的诞生了。”

肚子的涌动愈发剧烈,宿主的面容也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同时,又似乎因为极乐而发出销魂的淫叫,显得诡异至极。

就在宿主的肚皮就要被撕裂的时候,附在阴阜上的‘圣徒’终于是松开了对母畜下体的钳制,两对前肢打开,一直堵着母畜花径的肉棒也缩回了泄殖腔,整个倒三角形的身躯向外翻开,让不知道被禁闭了多久的蚌穴重见天日。

而与此同时母畜似乎也登上了绝顶,淫液从肉壶深处喷涌而出,一枚椭圆形的如橄榄球一般大小的虫卵也随即顺着被蜜水充分润滑的花径排出。

一枚,两枚……足足产出了五枚虫卵后,苗床的肚子才恢复成原本的样子。而在这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的产卵过程中,她竟然一直处于潮喷状态,涌出的淫水在地面上汇成一条小河,最终流入到房间正中间的地漏里。

直到排出最后一枚虫卵,这绵长高潮才宣告结束,母畜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墙根,如果不是要镣铐支撑,恐怕早就躺倒在地了。

似乎是因为‘圣徒’甲虫短暂地脱离了宿主的身体,这位刚刚分娩过的母畜的双眼好像稍微恢复了一些神采,暂时从肉欲的囚笼里挣脱出来,望向倒在一旁的凯瑟琳,发出凄惨的哀求:“杀了我……求求你……快杀了我……”

凯瑟琳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夜莺却是一个跨步走到两人中间:“呵,这些母畜们时不时就会产后抑郁,让凯瑟琳小姐见笑了。”

放风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寄生虫重新卷起了身子,在囚徒绝望而悲凉的眼神之下,再一次趴伏在这个可怜女人的肉穴之上,阴茎状的触手从泄殖腔里探出,再度插入母畜的牝道。随着一声销魂入骨的媚吟,她眼里的神采快速褪去,那熟悉的痴笑再次在嘴角浮现,重新变回一只没有意识的苗床。

没有浪费哪怕一秒,浓稠的精液从触手的顶端射入母畜的子宫,再一次完成了受精——在她的余生里,只得一遍遍地为“圣徒”的繁衍而燃烧自己,直到生命的尽头。

夜莺捡起新鲜产出的虫卵,抱在胸前,“准备好了吗?凯瑟琳小姐,是时候迎接你的新生了。”

“不……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凯瑟琳已经被刚才的景象吓破了胆,疯狂地挣扎着想站起来。

“按住她。”

铃兰点了点头,双手从后面穿过凯瑟琳的腋下,抱住了她的肋部,顺便还托起了凯瑟琳那对雄伟的乳山,而茉莉则直接坐在了凯瑟琳的腹部,用臂弯夹住了凯瑟琳的膝盖窝,强迫她摆出一个“M”字开腿的姿势,整个鲍穴一览无遗。

夜莺轻轻地把沾满了粘液的虫卵放在凯瑟琳两腿间的地板上,退开了几步,只见虫卵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十字形的裂缝,然后竟然如同花瓣般“盛开”,卵中本来卷作一团的“圣徒”慢慢地舒展着身体,从上方的开口爬了出来。

在原地转了两圈后,这个新生儿很快就发现了近在咫尺的猎物,依靠着本能朝着凯瑟琳爬去。

八条虫足敲击着地板,如同催命的丧钟。

“别过来!快放开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给你们!求求放我走吧!”凯瑟琳吓得魂飞魄散,挣扎得更加激烈了,但是脖子上戴着封魔项圈,双手又被铐在背后,又怎么能挣脱得了铃兰和茉莉的压制?只能万念俱灰地望着“圣徒”慢慢迫近。

没一会,那尖细的前肢就已经攀上了凯瑟琳的腰腹,虫腹上的甲壳打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细小触手,随着“圣徒”的前肢锁死了凯瑟琳的胯部,一股温热的包裹感从下体传递而来,整个虫腹覆盖紧贴着她的蚌穴和后庭,如同穿上了一条贴身的内裤。

而那本来卷起的尾巴,也渐渐舒张,从凯瑟琳的股沟一路向上,直到整条尾巴都附着在她的脊椎上。下一秒,无数的细微触手从尾巴两边探出,扎入凯瑟琳的皮肤,钻入她的竖脊肌,最后如同绳索一般缠绕住女冒险者的脊柱,把尾巴和脊椎牢牢地固定到了一起。

还没有等凯瑟琳适应这种刺痛,尾巴上突然弹出多根长针,通过椎骨间的缝隙插入凯瑟琳的脊髓,紧接着针尖上如烟花般炸出细密的触须,开始搅动扰乱脊髓里的神经。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骤然爆发的剧烈疼痛让凯瑟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就在此时,“圣徒”那如同三棱锥般的尾巴末端突然翻开,好像被剥了皮的香蕉般,露出里面尖锐粗大的长针,然后一头扎入凯瑟琳的后脑。

凯瑟琳的惨叫戛然而止,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两个眼珠子翻到脑后,身体先是突然弓起,然后又瘫倒在地,如同发羊癫疯般不停地抽动。

凯瑟琳抽搐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缓了过来,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凌乱的头发糊在身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整个人好像一只落水狗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又没惹你们……”

“凯瑟琳小姐,你应该觉得庆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幸运地被伟大的主选中……不过现在最痛苦的部分已经过去了,你很快就能体验到‘圣徒’大人的恩赐,让你体验到你无法想象的愉悦……真正的极乐。”

夜莺话音刚落,凯瑟琳下体的“圣徒”突然活跃起来,虫腹下突起的肉芽开始温柔地按摩着凯瑟琳的两片樱唇,一条由细小触手组成的阴茎突入凯瑟琳的花径,开始在穴中抽送,同时还不断地变换着形状,探索着凯瑟琳淫肉间的敏感点。同时几根发丝般的触手翻开凯瑟琳阴核上的包皮,卷住小豆豆的根部,把它勒得挺立起来,然后一个小吸盘直接把豆蔻吞入其中。

吸盘内部布满了细小的肉芽跟随着吸盘的旋转和吮吸的节奏不停地磨蹭着凯瑟琳最为敏感的阴蒂,而膣内的触手则化整为零,分成若干条细枝剐蹭着凯瑟琳牝穴内的每一条肉褶子,那微微隆起的G点更是被两根表面凹凸不平的触手特别“照顾”,一刻不停地交替磨蹭着。

恐怖的性快感化作飓风,向凯瑟琳席卷而来,而那已经被“圣徒”控制篡改的精神系统此刻毅然成为了“帮凶”,快感每流过一节椎骨就会被成倍地放大,如同瞬间暴沸的开水,涌入了凯瑟琳的脑海之中。

“喔噢噢噢噢噢噢噢!!!”

极致的欢愉在一瞬之间完全覆盖了刚才的痛楚,淫水如决堤般涌出,却又被“圣徒”完全吸收,一滴也没有溢出来。好似弹射起步一般,凯瑟琳几乎在几秒之内就被推上了绝顶。

然而预想之内的高潮并没有发生。

“为什么……高潮……呃嗯嗯额……高潮……呼呜呜……”

庞大的快感好像被定格了般,被锁定在了迸发的前一秒钟,而凯瑟琳已经被无际的欲火熏烤得神智不清,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语,只是本能地抱住夜莺的小腿,苦苦地哀求着。

夜莺蹲了下来,抓住凯瑟琳的头发,强迫凯瑟琳抬起头来,露出她那被发丝覆盖的,因为爱欲而扭曲的脸庞,然后摘下了她的禁魔项圈,低声道:“主的怜悯,自然不是免费的,凯瑟琳小姐。只要你奉献出你的魔力,作为交换,‘圣徒’自然会赐予你极乐。”

凯瑟琳早已无法忍耐,闻言后把刚刚因为摄入“牛奶”而恢复的魔力一股脑地全部注入下身的淫虫之中,紧接着脑内好像听见了一声欢快的吟叫,“圣徒”终于是让开了通往极乐之巅的道路。

一次凯瑟琳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极致高潮,在凯瑟琳那为数不少的性经验里,没有任何雄性曾经给她带了过同等量级的快感,不,这根本不是正常人类能体验到的快感,这是只有把身心都交付给“圣徒”大人后,才能品味的极乐天堂——凯瑟琳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跃,每一个孔洞都在向外面喷洒着液体——泪液、涎液、乳液、淫液、尿液,连“圣徒”都无法完全吸收那蜂拥而出淫水,只得任由它顺着大腿流下。

漫长而暴烈的高潮整整持续了好几分钟,凯瑟琳才把积攒的性欲全部发泄完毕,然后两眼一黑,干净利落地昏了过去。

……

“唔……我在哪……”

凯瑟琳在昏暗的灯光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是噩梦吗……?”

凯瑟琳发现自己似乎躺在一张铁床上,然而当她想坐起来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见自己手腕、脚踝、大腿、腰腹、上胸和脖子上都挂着厚重的铁镣,把她整个人如同人棍般固定在铁床上,而那淫虫依旧在自己的胯间蛰伏着,只不过颜色却从原来纯白变得有一丝淡灰。

这不是噩梦。

“姐姐你醒了?”

凯瑟琳侧头望去,看见茉莉正坐在旁边的铁床上,两条小短腿正在半空中不断地晃动着。

“这里是‘转化间’,姐姐大概要在这里待一两个月。”

“你……你这个叛徒……骗子!”

“姐姐的话实在是太伤人了,茉莉没有骗过你喔……呃……至少茉莉的故事大部分是真的。茉莉的确是来自图兰家族,只不过茉莉是爸爸的私生女,而茉莉的妈妈是一名奴隶,所以爸爸从来没有承认过茉莉是他的女儿,不仅如此,还经常对茉莉和妈妈又打又骂……所以茉莉只好让夜莺姐姐们把爸爸吊起来,一边帮他口交,一边看着他窒息,最后在他就要射精前把他的命根子切下来,让他在欲求不满中咽气……茉莉的钱都是在爸爸的小金库里偷出来的呢~”

凯瑟琳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茉莉,黯淡的灯光让茉莉的半边脸都笼罩在黑暗之中,配上那微微勾起的嘴角,让人不寒而栗。

“你已经不是人类了……没有人能干出这种事情……”

“也许吧,不过凯瑟琳姐姐很快就会加入我们了。”茉莉不置可否,只是拿过一个像奶嘴一样的带着面罩的口塞,塞入凯瑟琳的嘴里,把两侧的皮带在凯瑟琳的后脑处扣死,堵住了她之后的话语。

凯瑟琳只觉得舌尖传来一股腥臭味,才发现口塞后面连着一条透明的软管,一路通到天花板上吊着的圆桶底部,而乳白色的精液正顺着软管及其缓慢地滴入自己的嘴里。

凯瑟琳开始挣扎,但是身上的拘束极其厚实,即使现在自己能调控体内的魔力,也无法逃离桎梏,只得任由骚臭的精液流入自己的咽喉。而随着凯瑟琳的苏醒,盘踞在下体的淫虫再度活跃起来,那熟悉的温柔而炙热的触感顺着尾椎传来,经过附着寄生在脊柱上淫虫尾巴的增幅后轰入颅脑之内。

满溢的情欲再一次占据了上风,理性被驱赶到了角落,凯瑟琳的挣扎也逐渐变弱,小腹随着波浪般的快感而起伏抽搐着。茉莉拿出一副黑皮眼罩,剥夺了凯瑟琳的视力:“凯瑟琳姐姐要好好努力,如果你把‘牛奶’喝完了,还没有和‘圣徒’大人融合,那么说明你辜负了主的期待,茉莉只能把姐姐扔到‘养育间’,让你加入那些生殖机器了。”

“呜呜呜呜……”

随着茉莉的离去,囚室再度变得寂静,凯瑟琳眼前一片黑暗,但触觉却变得更加敏感。

经过上一次的凌辱,淫虫好像摸清楚了凯瑟琳花径中的所有性感带,带着疙瘩的细密触手在她的肉壶里肆意穿梭着,给密集的神经末梢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不仅如此,这一次淫虫还入侵了凯瑟琳的后庭,粗壮的阳具型触手在直肠里翻涌,粘稠的液体从触手上密集的小喷壶里涌出,灌入凯瑟琳的菊花之中。

凯瑟琳先是感到剧烈的疼痛,似乎肠子都要被扯出来一般,但是没过多久就慢慢化为微妙的酥麻感,最后变成澎湃的欢愉。

它在改造自己的身体!凯瑟琳心中骇然,但是失去了一切抵抗手段的自己也只得眼睁睁地看在自己的尻穴变成和阴道一样敏感多汁的性器。

后菊,蚌穴,阴蒂。

凯瑟琳在三重快感下崩溃了,开始竭斯底里地向“圣徒”注入魔力,迎接那超绝的高潮,随着一阵高频的颤栗,凯瑟琳终于释放了全部的压力,瘫软在铁床之上,胸膛跟随着心脏的泵动而快速起伏,剧烈地喘息着。

在吸收了凯瑟琳的魔力和潮液后,“圣徒”的颜色又加深了一丝,而深埋在后庭中的触手又前进了一分,但是这次淫虫却没有给凯瑟琳任何休息的时间,在短暂的停滞后又再次开始蠕动,而且在得到魔力的补充后,无论是触手还是吸盘都更加的兴奋,好像是尝到了甜头,却还没有吃饱的小孩。

更加汹涌的快感向凯瑟琳袭来,刚被摧残过的矫躯再一次被欲火唤醒。

“呜……为……为什么……明明刚刚才……喔噢噢噢噢噢噢!”

淫欲如同入骨的毒瘾,但远超人类能够承受的快感使得凯瑟琳别无选择,仅仅几分钟后,就义无反顾地把所有剩余的魔力都奉献给了淫虫,如同抱薪救火,饮鸩止渴般换取那短暂的发泄与喘息之机。

然而“圣徒”似乎还没有满足。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快感如浪潮一样,前浪刚刚消退,后浪马上就纷至沓来。然而凯瑟琳的魔力已经被耗干净了,再也无法满足淫虫那如黑洞般的胃口。

“圣徒”似乎是对自己奴隶的表现十分的不满,这么点魔力还不够自己塞牙缝,于是对凯瑟琳下体的挑拨刺激更加强烈,处刑式地对她开始了寸止折磨。

凯瑟琳觉得自己快疯了,只得不停地吮吸着口中的“奶嘴”,从精液,从空气,从一切她能找到游离魔法元素的地方癫狂地汲取着魔力,然后把自己辛苦炼化的精纯魔力上贡给胯下的淫虫,来换取虚妄的欢愉。

一次又一次。

一轮又一轮。

凯瑟琳已经记不得她委曲求全了多少次,但随着“圣徒”得到的魔力越来越多,它的颜色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强大,如果说一开始它还是新生儿,只会依靠本能行事,现在的它已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战士,知道如何击溃和奴役被它寄生的母体——挑拨凯瑟琳膣内淫肉的触手愈发灵活,能精确地命中凯瑟琳的“甜点区”,在保持牝肉敏感鲜活的同时给予最大的刺激,入侵凯瑟琳后庭的触手越来越长,被“性化”的肠道也越来越多,如同一条加长版的阴道,让凯瑟琳的寸止愈发难熬。

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深入凯瑟琳后脑的尾巴尖端,竟然探出无数条细密的触须,开始融入凯瑟琳的大脑皮层,篡改着她的感知,扭曲着她的心智,污染着她的灵魂,如同一位鸠占鹊巢的不速之客,如恶魔般的呓语直接在凯瑟琳的脑海中响起:

抗拒导致苦痛。

服从带来欢愉。

抗拒导致苦痛。

服从带来欢愉。

抗拒导致苦痛。

服从带来欢愉。

……

一切都无所谓了。凯瑟琳现在只想高潮,也只能高潮,她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去换取那一瞬间的极乐,哪怕代价是失去自我。

凯瑟琳屈服了,她屈服于无尽的性欲,屈服于控制着自己高潮的狱卒,也屈服于自己淫贱无能的发情躯壳。随着凯瑟琳心灵的开放,一人一虫的心灵开始链接,那被截获挤压了不知道多少的性快感在霎那间迸发,和“圣徒”的意识一起冲入了凯瑟琳的识海之中。

凯瑟琳的意识和人格在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冲击下分崩离析,在她灵魂崩坏的前一刻,她看见了。

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红雾海洋,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息,红雾中笼罩着一抹倩影,看不清脸庞,看不清身型,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但凯瑟琳下意识地觉得这位女士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

凯瑟琳看见了祂,祂也看见了凯瑟琳。

祂就是夜莺口中的至高无上的主人吗?

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凯瑟琳顿悟了。人生的意义,在于追逐自己的欲望,一切的教条,法律,道德,都是人为的枷锁。只有用有限的人生,拥抱无限的极乐,才能忘却自我,超凡脱俗,在无尽的快感中获得永生。

凡事皆泡影,唯欲望永存。

凯瑟琳的意识在快速地消散,但是脑海中突然冒出数条虚幻的触手,把凯瑟琳七零八落的灵魂碎片重新“缝合”到一起,好像一只摇摇欲坠的破碎人偶。凯瑟琳死了,但她又还活着,她依旧有着凯瑟琳的记忆,能力和相似的性格,只不过她再也不是凯瑟琳了,而是“圣徒”的提线木偶。

凯瑟琳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的拘束已经全部去除,而夜莺带着铃兰和茉莉就站在自己的床边。

“你好,新来的姐妹,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凯瑟琳跳下床,捏起并不存在的裙角,对夜莺行了个屈膝礼。

“你好,夜莺姐姐,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赤芍’,以后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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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5日,晴。

洛忒诺斯今天莫名其妙给我送来了一只虫子,也不知道是从哪个亚空间搞来的。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张卡片:

“送你一个有趣的小玩具。我自己试玩了一下,有点意思,但是这种没有灵魂的性爱太过粗俗,配不上我高雅的神魂,就当是给你的新年礼物了。不用谢我。”

洛忒诺斯这个疯女人的脑回路总是与众不同,似乎人生的意义就是找各种各样的乐子,不过也可以理解,这些自称神祇的古怪生物几乎拥有着无尽的寿命,恐怕已经厌倦了所有“正常”的娱乐了。

我强忍着一脚踩死这只长得像抱脸虫的古怪生物的冲动,把它装进了一个玻璃瓶子里,以后有时间再来研究吧。

1月26日,晴。

今天有个女冒险者莫名其妙的送上门来,好像叫什么塞蕾娜来着?算了,无论她叫什么,反正我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把她忘记。

我说,这些冒险者怎么看见遗迹就往里钻呀?真以为自己在打RPG呢?还随便乱翻别人的东西。这个世界没有物权法的吗?

虽然说我实验室里的各种古怪的东西让我看起来像一个邪术师,但是这个妹子明明自己有错在先,发现我之后一言不合就要开打,也太离谱了吧。

结果我还没动手,这个傻妞就自己连踩两个魔法陷阱,就这么昏过去了,果然胸大无脑是有一定道理的。

算了,先把她扔到牢房里吧。

1月27日,小雨。

我决定了,我要把洛忒诺斯送我的小虫子扔进那个冒险者妹子的笼子里,看看会发生什么,毕竟总不能就这么放她走。

呃……那虫子直接抱住了塞蕾娜的小穴,虽然早有预感洛忒诺斯送来的绝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但是现场观摩还是让人吃惊。

塞蕾娜不断地发出浪叫,一直在地上打滚,似乎在体验着剧烈的高潮,于此同时她的魔力波动急剧下降。

在魔力耗尽后,塞蕾娜陷入了癫狂,好像进入了无尽寸止的状态,难道这只虫子能操控思维?

我一时没有头绪,只好分别给妹子和虫子扔了个昏睡术,才让她闭了嘴。

1月28日,小雨。

塞蕾娜被我从牢房中拖了出来,捆在了一张椅子上,至少这样她不会因为过于激动而弄伤自己。

在给她扔了一大堆镇静心灵的魔法后,她终于能顺利的开口交流。

她不断地恳求我把虫子拿下来,但是那只虫子吸得极紧,我没有把握在不杀死它的前提下把它弄下来。这可是珍贵的样本,我还没弄明白它的原理呢!

塞蕾娜又恳求我给她魔力药剂,我答应了,但前提是她必须配合我的研究。

通过和塞蕾娜交流,那虫子好像能篡改和阻断神经的传递,然后一直以寸止作为要挟,逼迫塞蕾娜给它输送魔力。

有点离谱。

某种精神毒素?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2月2日,阴。

经过几天的观察和实验,我对虫子的研究有了点进展,那虫子似乎是控制了塞蕾娜的整条脊椎以及她的神经中枢,通过一个复杂的术式截获甚至伪造电信号来控制宿主的性快感,我也许能把这个术式反编译出来,说不定以后有用。

但是于此同时塞蕾娜的状态越来越差了,普通的心灵魔法已经很难让她保持清醒,我不得不加急打造了一个固化了“清心术”的头环,给她戴上。

而那只虫子着变得更强大了,颜色从白色变成了淡灰色,身上的魔力波动也愈发明显,它似乎在以极快的速度进化着。

2月13日,阴。

逆向工程耗费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长,但总算是有了起色,拓印下来的魔法回路已经有了术式的雏形。

但是塞蕾娜好像已经不行了,哪怕是我,一天也只能让她清醒大概两三个小时,家里的魔力药剂也被她喝了一小半。呜呜呜,都是白花花的钱呀!

2月25日,晴。

好像玩得有点过火了,塞蕾娜现在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一天到晚只能在寸止和极致高潮间反复横跳,再也无法交流。

不过好在逆向工程已经步入尾声,第一件样本已经做了出来——一条项圈,能够控制佩戴者的神经信号,从而达到抑制高潮的目的,虽然现在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很酷。

2月26日,晴。

塞蕾娜好像痊愈了,或者说疯了。

在经过一次剧烈的高潮后,塞蕾娜昏迷了过去,等到她再一次醒来时,突然间又恢复了神智,嘴里一直唠叨着什么至高无上的神明,什么红雾,什么拥抱欲望……

她还告诉我,她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夜莺”。

至于那只折磨了她许久的虫子,塞蕾娜把它称作“圣徒”,认为它是神明的使徒,是指引她前路的导师,是监管者,是她的主人。

怎么看她现在都像是一个神棍。

初步猜测,塞蕾娜灵魂好像和虫子进行了某种融合,两个生物合二为一,形成了一个新的个体。而因为那只虫子和洛忒诺斯“深度交流”过,导致它被洛忒诺斯的神性所污染,变成了洛忒诺斯的不完整的眷族,然后在灵魂融合的过程中也影响了塞蕾娜,导致她现在某种意义上成了欲望母神的信徒。

讽刺的是夜莺连洛忒诺斯的神名都不知道,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成了洛忒诺斯的奴隶。

3月1日,阴。

经过几天的观察,夜莺对我的敌意好像的确完全消退了,所以我解开了她的束缚,把她从椅子上放了下来。

我对夜莺做了一次详细的体检,结果令人惊讶,她各项的指标都有了不少的提升,包括但不限于魔力,反应,耐力,感知和力量,她和虫子达成了某种共生关系,共享着彼此的寿命,使得夜莺的衰老变得极其缓慢。

一次完美的进化。

3月4日,晴。

夜莺说她要走了。她要去外面,宣扬她的主的信仰。

我从实验室的垃圾堆里,抽出了一把纯黑的弯刀,算是饯别的礼物,也算是对夜莺给我当了一个多月实验对象的答谢。

这把刀能够化作魔纹,附着在使用者的皮肤上,算是对空间魔法和植入法阵的一种另类的应用。

这样一来,在别人埋头在戒指里翻找武器时,你就可以很帅地把手一抖,让纹身化作刀刃,时髦值爆表。

呃,总体来说,就是卵用没有,但是很帅。

但是夜莺似乎对这把新武器十分满意,毕竟除去那意义不明的效果,武器本身的材质和性能都十分卓越。

夜莺对我行了一个屈膝礼,然后踏上了征途。

让我们祝她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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