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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 归途(上)
洛基山脉,初现的晨曦穿过清晨的薄雾,不知名山谷中,数个人影正在红巨杉林中飞驰,打破了山谷中应有的静谧。崎岖的山林路旁时不时闪过各种野兽的尸体,身体上看不出有任何伤痕,但是眼睛里却已失去了生机。
为首的黑发少女腋下夹着一只美女犬,正是提着菲伦逃亡的贝拉,插在菊门中的狗尾由于奔跑的颠簸随着臀肉不断晃动。不过现在菲伦已经无法顾及这些细节,此时正在全力地冲击锁环上的封魔法术,可惜却如同以卵击石,无论菲伦如何驱动魔力,封魔环都不动如山。
在贝拉身边,身体孱弱的魔法师小姐已经筋疲力竭,只能由姐姐艾莎背着,让本来就很不妙的形势雪上加霜。
而在逃亡小队身后,安娜和蒂芙尼如同猎犬般追随着身前猎物的气息,在后方紧追不舍。虽然说猎犬们脚下踩着行动极为不便的细高跟,在这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每踏一步都是钻心的痛,但是得益于猎物们带着两个累赘,双方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此时安娜甚至能勉强看见前方猎物的背影。
艾米莉伏在姐姐的背上,扭头看到特莉丝的爪牙们越追越近,不由得心急如焚:“她们要追上来啦!”
艾莎闻言,只得咬咬牙加快了脚步,不过艾莎自己的状态也不容乐观,本来她就不以体力见长,况且现在还背着不比自己轻多少的妹妹,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没过多久,艾莎眼看就要慢慢掉队了。
贝拉见状,叹了一口气,在山间的一片空地上停住了脚步,把菲伦轻轻地放在地上,接着拔出武器——一面精铁所铸的圆盾,以及一根短柄钉头锤。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做傻事呀!”菲伦大急,可惜现在自己全身受缚,只得爬到贝拉脚边不断地用脸蛋去蹭贝拉的小腿,督促她赶快抛下自己逃跑,不过又马上意识到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羞耻,不符合自己圣阶强者的身份,只能停下来,在原地急得团团转。
“我要跟这帮杂碎拼了。”贝拉咬牙说道。
本来菲伦作为小队里的领袖,向来大家都以她马首是瞻,不过此时却成了团队最大的累赘,自然也丧失了话语权。而一旁的艾莎也已经拔出了自己的迅捷剑,抓紧时间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用行动表明了对贝拉的支持。艾米莉见状,也只得唤出自己的梧桐木双手法杖,护在胸前,法杖顶端的蓝水晶在魔力的作用下闪闪发亮。
不一会,安娜和蒂芙尼就出现在空地的另一端。
“哼,老鼠们终于跑不动了吗?”蒂芙尼抢先发话,她的鞋根比安娜的还要长一小节,脚背几近绷直,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前脚掌和小腿如同着了火一般,又酸又痛,心中憋了一大股气,正急需一个出气筒,拔出自己腰间的两把短刺剑,缓缓迫近空地中的众人。
“来的正好,今天就让我领教一下圣女候选的高招。哈,忘记了,是‘前’圣女候选,你们现在不过是对着特莉丝这个渎神者摇尾乞怜的母狗罢了。不知道你妈妈看见你这身不知廉耻的连婊子都不会穿的淫荡衣服会有什么感想。”贝拉轻蔑一笑,反唇相讥。贝拉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和艾米莉斗嘴,在嘴皮子上可从来没输过。
此话正好歪打正着,戳到蒂芙尼的痛处。联邦里绝大部分的半精灵的身世都不太光彩,毕竟精灵和人类间血债累累,没有精灵会自愿地向人类委身,更不用说作为长生种的精灵一向高傲,一般都看不起人类,认为人类是劣等种族。身为半精灵的蒂芙尼也不例外,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只知道她是一名被贵族圈养的性奴隶。
蒂芙尼的母亲一直是她的一个心结,如今被贝拉言语挑拨,自己又讷于言辞,不禁恼羞成怒,脚尖一点,一个箭步冲向贝拉,却被一把迅捷剑拦住去路。
“你的对手是我。”艾莎把剑端在胸前,剑尖遥指着蒂芙尼。
“找死!”
艾莎不答,俯身冲向蒂芙尼,双方瞬间战在一起。
另一边,菲伦望着慢慢走近的安娜,颓然道:“安娜姐姐,连你也背叛了圣堂吗?”
安娜饱含歉意地看了菲伦一眼,叹了一口气,然后垂下眼眸,还是缓缓地拔出了身后的双手长剑。
“菲伦妹妹,让她们放下武器投降吧。你们赢不了的。我会试着向主人求情,让主人放她们一条生路。”
“试过才知道!”不等菲伦回答,贝拉就猱身而上,钉头锤劈头盖脸地砸向安娜。
安娜左脚侧退半步,左手握着剑身,右手握着剑柄,用剑身从侧面架开锤柄后,长剑由竖转平,然后右脚一弓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贝拉怀中,带着配重球的剑柄带着一股劲风轰向贝拉的心口。
贝拉一惊,连忙持盾回护,随着一声闷响,一股巨力从盾面袭来,使得她不禁倒退两步,即使大部分冲击力都被圆盾抵消,但是自己的小臂上的尺骨还是被震得隐隐作痛。
“勇气可嘉,可惜实力差了点。”安娜站在原地挽了一个剑花,淡淡地评价道。
贝拉银牙紧咬,再度抢攻,明白自己如果失去先机,恐怕就再也无法争胜。
正如安娜所说,虽然贝拉战前豪言壮语,真正打起来却马上就落了下风。贝拉只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尽在安娜的掌握之中,明明安娜的动作不紧不慢,但是却总是恰到好处,脚下莲步轻移,本来沉重的双手剑在安娜素手之中如同鸿毛,舞得轻灵优雅,配上安娜身上的连衣裙,胸前和胯下的春光若隐若现,仿佛不是在进行生死决战,而是在参加某个贵族的沙龙舞会。
贝拉的连绵攻势,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化作乌有,很快就被完全压制。虽然同为高阶,贝拉在普通人中可谓天赋异禀,鹤立鸡群,但是和安娜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毕竟除了芙蕾雅外,安娜在圣堂中资历最老,也是周围姐妹中唯一能压制维嘉这个战斗狂魔的人,在圣阶以下已经鲜有敌手,即使现在不在巅峰,但对付贝拉这种小年轻还是手拿把攥。
不过贝拉在安娜给予的巨大压力下,竟然还进退有据,不见慌乱,更可贵的是她面对强敌,却依旧有一往无前的勇气,使得安娜暗暗生出爱才之心。
“如果是以前,恐怕我已经想方设法把她招揽到圣堂了吧。”安娜心道,望着贝拉坚韧不屈的眼神,似乎看到以前的自己,一时有点出神。不过现在……安娜叹了口气,正如贝拉所说,自己不过是特莉丝座下的一条狗罢了。
如果说贝拉还能只守不攻加上安娜没下强手而勉强支撑,那么另一边的战场上艾莎和蒂芙尼两人以快打快,已经是险象环生了。
蒂芙尼一对短刺剑剑尖上汇聚着幽蓝魔力,如同雨幕般笼罩着艾莎,任凭艾莎在身前舞出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却总有“漏网之鱼”,“雨点”穿过艾莎的防线,在她的身上留下数个或深或浅的血洞。
艾莎每次中剑,蒂芙尼寒冰般的魔力就如同毒蛇般侵入体内,使得艾莎的魔力运转得更为生涩,肌肉也因为寒意而僵硬,愈发难以控制。
与安娜不同,蒂芙尼此时含怒出手,毫不留情,没过几招艾莎就露出败迹。
艾米莉看见自己姐姐陷入险境,已经完全无法顾及贝拉,各种增益和治愈术如同魔力不要钱似的砸向艾莎,同时见缝插针地凝聚寒冰箭射向蒂芙尼,充分地应用了自己魔法师的优势,加上姐妹间心灵相通,配合更是默契,一时间竟然和蒂芙尼打得平分秋色。
“啧,如果不是这双该死的鞋子……”蒂芙尼只觉得这位小魔法师如同一只烦人的苍蝇,总是在关键时候打断自己的剑路,恨不得绕过去先把她碎尸万段,可惜现在被艾莎死死挡住,自己一时间竟然奈何不得。而战局拖得越久,自己被绑在高跟凉鞋上的玉足就愈发疼痛,脚步也不得不慢了半分,局面也变得更加焦灼。
就在大家鏖战正酣时,特莉丝才踱着步姗姗来迟,甚至还有闲情用魔力远程操控着天上的飞艇缓缓地跟在自己身后。
特莉丝看到贝拉三人竟然还在负隅顽抗,不禁有些惊讶,脚尖轻点,两个起落就绕过战场,站在了菲伦旁边:“菲伦妹妹你的这些朋友有点实力,我还以为我到的时候她们应该已经躺下了。”
“菲伦!……呜!”贝拉看见特莉丝站在菲伦旁边,心中大急,结果一分神手臂上就被安娜的长剑划出一道口子。
“不过依我看她们也支撑不了多久了。”说着特莉丝便抓着菲伦的项圈,把她提到空地的边缘。
看到菲伦重新落入敌手,贝拉等人更是焦虑万分,结果剑法更加散乱,身上又添新伤,眼看就要不支了。
特莉丝见状,双手一摊道:“你看,我已经给过她们机会了,她们自寻死路,我也没有办法。不过……”特莉丝看着伏在脚边的菲伦,指一指远处的一棵杉树,“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我怎么忍心让你伤心呢?只要菲伦你展现一下‘诚意’,在那棵树旁边像狗一样撒一泡尿,我就让安娜她们住手,怎么样?”
菲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特莉丝之前的种种要求,菲伦勉强能自我安慰是投降所必要的“礼仪”,那么现在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人格侮辱,哪怕是个普通人都难以接受,更不用说菲伦这种天之骄子了。
“特莉丝!你如果要羞辱我,何必阴阳怪气,拐弯抹角!”
“唔……菲伦妹妹怎么就生气了呢?我可是在非常认真地提出建议,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难道还有什么筹码能和我谈判吗?你现在应当感谢我的大发慈悲,还是说你觉得你这些小女友们的性命比不上你的一泡尿?”
菲伦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在犹豫间场上异变突生。艾米莉魔力终于是经不起无休止的挥霍,濒临枯竭,一时间头晕脑胀,法杖上魔法施放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胜利的天平则迅速地向蒂芙尼倾斜。
随着艾莎的伤势越来越重,动作也愈发迟缓,终于被蒂芙尼找到机会,一剑点中艾莎的右腕。艾莎吃痛,迅捷剑脱手而出。蒂芙尼马上欺身而上,又一剑刺穿艾莎小腿上的跟腱。
“呃啊!”艾莎痛呼一声,跪倒在地。
蒂芙尼趁机一只手抓住艾莎脑后的头发,把她脸朝下地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抄起刺剑,无情地从后把艾莎的右肩刺了个对穿,把她整个人牢牢地钉在地上。
艾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源源不断的冰寒魔力从刺剑中溢出,艾莎只觉得半个身子如坠冰窟,好像连血液都被冰冻了一般,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蒂芙尼一刻不停,马上提着仅剩的一把短刺剑冲向艾米莉。
艾米莉在队里年纪最轻,平时大家都对她呵护有加,从来没有遭遇过真正危及生命的险情,如今看见蒂芙尼气势汹汹的冲过来,自然是心惊胆裂,双手抓着法杖在身前胡乱挥舞。
魔法师被近身后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只一回合艾米莉就小腹中剑,捂着伤口缓缓软倒在地。陪伴了自己五年已久的梧桐木法杖也被蒂芙尼夺去,顺手折断,扔在一旁。
解决了这个烦人的小魔法师,蒂芙尼终于扬眉吐气,心中烦躁一扫而空,马不停蹄地开始和安娜一起围攻贝拉。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前一秒菲伦还在踌躇,下一秒姐妹花就倒在血泊之中。惊怒,悔恨,耻辱在菲伦脸上轮番闪过,最终救人的急切压过了圣阶的自矜,檀口轻启,卑微地把服软的话语嚼碎后吐出:“特莉丝我答应你了,让她们住手吧。”
“怎么了菲伦妹妹?你以前可不是这种只说不做的性子。”
菲伦万般无奈,知道特莉丝今天如果不把自己的尊严彻底粉碎,是不会放过贝拉她们的,只得摆动自己的四只“小短腿”,向特莉丝指定的“厕所”爬去,而特莉丝则在她身后慢慢跟着:“动作快一点,她们可坚持不了多久,过一会就真的是女神难救了。”
另一边贝拉本来应对一人已经是捉襟见肘,如今被二人夹攻眼见就要溃败。不过蒂芙尼却似乎要故意折磨贝拉一般,剑尖避开了所有要害,浅尝辄止。贝拉宛如在遭受凌迟,没多久就被戳成了血人。
一方面蒂芙尼知道自己主人的心思,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另一方面自然是要报复贝拉一开始的言语“不敬”,让贝拉长长记性。
菲伦用手肘和膝盖支着身子,在嶙峋的山路上慢慢蠕动,赤裸的双膝和双肘被磨得生痛,遇到高低起伏更是要连滚带爬,显得狼狈无比,而反观特莉丝则在一旁闲庭信步,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菲伦挣扎的样子。
幸亏菲伦的身体足够强韧,一路跌跌撞撞,竟然没有受伤,终于是千辛万苦地爬到了树下。特莉丝在旁边找了个木墩坐了下来,一手托着香腮,毫无回避的意思,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菲伦。
注意到特莉丝火辣辣的视线,菲伦自然是又羞又恼,但此时哪敢发作,干脆牙一咬眼一闭,把一只脚抬起来,把自己的牝户对准杉树,打算长痛不如短痛。然而即使菲伦现在魔力被封,但是圣阶敏锐的感知却还在,此刻竟拖起了后腿:林间的山风嗖嗖地吹拂着自己的胯下,身旁的特莉丝毫不收敛地释放着自己的气息,如同一轮小太阳,括约肌在自己的羞耻心下本能地紧锁,怎么也尿不出来。
菲伦心中一急,毕竟此时挚友们的生命正在流逝,但是越是急躁,尿道就锁得越死,一时间就这么尴尬地抬着腿僵在树旁。
特莉丝见状,不满道:“又怎么了菲伦妹妹?你今天怎么做什么都磨磨蹭蹭的?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呀?”说着,竟然如同替小孩把尿般吹起了口哨。
菲伦大窘,羞耻欲死,更让菲伦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竟然在特莉丝的嘘嘘声中有了尿意,不过事已至此,干脆破罐子破摔,把头别到一边,用脑后的四股辫挡住自己通红的脸颊,尿门一松,一道金黄色的水柱从胯下激射而出,“嗤”地一声打在杉树的树干上。而后随着膀胱中的水压逐渐减弱,尿柱也随之疲软,打湿了自己的尻尾和大腿。
“唉,堂堂圣阶战士,尿尿都不会吗?弄得到处都是。”特莉丝似乎是十分失望地摇摇头,拿出一条手帕,轻轻擦拭着菲伦沾满尿液的大腿。
菲伦一时语塞,身下的小水洼以及身上的尿渍使得所有的反驳都软弱无力,心中恼羞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包裹着内心的坚壳如洋葱般被层层剥开,特莉丝鄙夷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直插自己心中的软肋。菲伦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法摆脱的陷阱中,身心都被困在了这个尴尬的瞬间里。
回想一小时前自己还在和伙伴们谈笑风生,现在却被特莉丝玩弄于股掌之间,不仅一剑未出就束手就擒,还被宿命死敌肆意凌辱,自己的至交好友现在更是生死不知,屈辱,不甘,愤怒,绝望,万般思绪涌上心头,口中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唔哇,别生气嘛!我现在就去救你的小伙伴们。”说完特莉丝就抓起菲伦的禁魔颈环,数息之间便赶回了山谷间的战场。
只见艾莎已经失血过多,在血泊中晕厥过去了。艾米莉用仅剩的魔力施放着治愈术,双手捂着自己小腹上的伤口,点点水蓝色的光芒在指间漏出,然而失去了法杖的增幅也仅仅能使得小腹的伤口不再恶化。而过度使用魔力的后遗症已经展现,艾米莉只觉得天旋地转,瘫软在地,根本没有余力去救援自己的姐姐。
但令人吃惊的是,贝拉竟然还在战斗。身上已经不知道中了多少剑,马甲也被割得稀碎,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几块好的皮肉,然而即使这样,贝拉依旧在依靠着战斗本能挥动着武器,甚至连蒂芙尼也不免对贝拉产生了一丝佩服,不过佩服归佩服,蒂芙尼手上“凌迟”贝拉的动作却没有慢半分。
特莉丝拍拍手:“好了,都住手吧。”安娜和蒂芙尼收起武器,各自退开。贝拉终于有了喘息之机,心神一泄,终是支撑不住昏迷过去。
特莉丝把一堆戒具扔给二人,等到冒险者们被拘束得严严实实,特莉丝才施放神术,把倒地的众人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安娜与蒂芙尼各自提着两人,跟在特莉丝身后,缓缓地向飞艇走去。
……
银白色的飞艇缓缓飞离洛基山脉,远远望去,这座山脉犹如一条巨龙卧在大地之上,横亘在苍穹之下,终年冰封的山巅白雪皑皑,飞艇在洛基山脉的映衬下宛若蝼蚁,让人不仅感慨,即使是圣阶强者,在大自然的伟力下,也显得渺小无力。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天空,无私地把热量泼洒在大地上,然而由于飞艇在高空上巡航,艇身依然结上了一层薄霜,不过飞艇吊舱内倒是春意盎然。吊舱地板上的“恒温术”法阵正在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热量,使得室内温暖如春。吊舱的天花板上垂着两个宫廷香熏炉,可疑的粉红香雾不绝如缕地从炉中渗出,给吊舱中的空气添加了一丝甜腻。
特莉丝正坐在舱头的安乐椅上,手中翻看着一本魔药书。椅子旁放着一张茶几,上面放着一个新鲜的果盘以及一杯红酒。安娜全身赤裸,跪伏在椅子前方,特莉丝早已褪去鞋袜,两只赤裸的小巧脚丫正撂在安娜光滑的脊背上。
安娜和蒂芙尼的武器早已被特莉丝收缴,锁在舱侧的一个武器箱中。它们的使命已经告一段落,也意味着安娜二人的“放风”已然结束,由威风凛凛的女战士,重新变回任人凌辱的卑贱母狗。
除了特莉丝外,吊舱中的众人都不着片缕,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到底谁才是这艘飞艇的“主人”。
菲伦正对着特莉丝,被吊在艇舱中间——舱顶垂下一条锁链,与菲伦的手铐相连,把她的双手高高吊起。一对匀称紧致的双腿被分开90度,脚镣被锁链固定在地板上预留的搭扣上,毛茸茸的狗尾巴软软地垂在两腿之间。
菲伦身上的锁链被收的极紧,脚尖只能勉强触地,整个人被拉成一个“人”字型,背部和双腿的肌肉被拉伸到极致,如同木雕泥塑,动不得半点。
而蒂芙尼正跪坐在菲伦的两腿之间,手中拿着一把剃刀,正在修剪菲伦下身的“草丛”。
菲伦自然是万分不愿,不过此时自己四肢被死死地固定住,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如今身陷囹圄,无论说什么恐怕都是自取其辱,干脆紧抿朱唇,闭上眼睛,任由蒂芙尼的剃刀在自己小麦色的健美胴体上游走。
另一边,贝拉三人也被扒光衣服,关在吊舱角落的一个狗舍的标准狗笼中。笼身是拇指粗的钢铁网格,经过精心的焊接,显得十分厚重和稳固。狗笼只有一肩半宽,约一米长,半腰高,哪怕只关一个人都显得局促,更不用说如今塞了三个人,堆叠在一起,更是拥挤不堪。
三人中贝拉最为高大,仰卧在狗笼底部,两姐妹则一左一右,侧身躺在依偎在贝拉的两侧。如恶作剧般,三人粉颈上的封魔项圈被短链两两相连,形成一个三角形,三个项圈各占一角。狗笼本来就狭小,现在三人颈圈相连,更是耳鬓厮磨,脸颊几乎贴在一起。
更糟糕的是,三人都被带上马具型口塞,硕大的镂空红色口球卡在唇齿之间,被数道皮带牢牢地固定在头上,涎水从口球中不受控制地溢出,混在一起,黏连到各自的脸蛋上,可谓一片狼藉。
三人身下都被迫穿上一条皮制“内裤”——一根腰带被勒紧在胯骨之上,把三人的蜂腰收束得更为纤细。腰带前方有引出一条两指宽的向下的皮带,深深地勒入三人粉嫩的肉涧,绕过会阴,从臀谷间取道向上,最后与后背上腰带汇合。
正前方的腰带扣上挂着一个精巧的锁头,三把小钥匙正挂在各自项圈的前方。虽然脱困的诀窍近在眼前,三人却无能为力,各自的皓腕都被反剪在身后,被镣铐锁在腰带上,只要稍有动作,马上就会牵动胯间的“丁字裤”,引起一阵诱人的含糊呻吟。
三对大小不一的玉足自然也被两两锁上足枷,狗笼长不到一米,冒险者们只得把双腿蜷缩交叠在一起,十分憋屈。
虽然说三人在五年的冒险生活中几乎情同姐妹,日常也没少“坦诚相见”,一起泡澡时也时常打闹,但是从来没有如今日般肌肤相亲,水乳交融,不禁羞得满脸绯红。三人此时魔力全失,又不知道吸入了多少香炉中蒸腾而出的“仲夏之梦”,浑身燥热,胯下早已如同泽国,润湿了陷进蜜谷的皮带。特别是贝拉,被姐妹花夹在中间,耳边都是两人呼吸间吹出的如兰气息,更是难以自持。而且三人由于带着口塞,甚至无法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来消解尴尬,只得大眼瞪小眼,在褊狭的狗笼中愈发苦闷。
吊舱中非常安静,除了蒂芙尼手中剃刀与肌肤摩擦的沙沙声,就只有狗笼中偶尔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以及特莉丝翻书的声音。
然而此时,跪伏在特莉丝脚下的安娜却开始微微发抖,一滴晶莹的蜜汁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要知道,作为“脚垫”,一讲究“平”,二讲究“稳”,若在狗舍中,安娜恐怕已经被按上“怠惰”的罪名,被拖下去罚跪了。不过特莉丝显然心情不错,反而是主动打破了吊舱里的宁静,关切地问道:“安娜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母狗恳求主人赐药。”安娜语调中透着一丝颤抖。她本来还能坚持一段时日,但是空气中弥漫的粉红香气却如同催化剂,使得安娜心中的情欲再也无法压制。虽然说“仲夏之梦”药性温和,严格来讲连春药都算不上,更偏向于助情剂,也正因如此,“仲夏之梦”成了许多贵族少妇的心头好,在特莉丝的连锁药店中一向销量不错,但是对于此时的安娜来说,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就受不了了?那么,安娜姐姐觉得你今天的表现如何呀?”
“唔……母狗不知,请主人圣裁。”
特莉丝沉默数秒,把魔药书翻向下一页,“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呀?”
安娜一怔,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堂堂‘裁决之剑’,连个小冒险者都解决不了,哪怕你现在天天发骚,总不至于实力退步得如此厉害吧?”
“母狗一时心软,让主人失望了,请主人责罚。”
“你看,你不是很清楚你今天是什么表现么?乖乖跪着吧。”
安娜无奈,只得忍着心中愈发旺盛的欲火,老老实实地跪在特莉丝脚下。
另一边,蒂芙尼终于“修剪”完毕,菲伦脖子以下再无半根毛发,如粉条般被剃得滑溜溜的。蒂芙尼伸手抚上菲伦的双臂,一路向下,滑过腋下,侧腰,肉臀,大腿,最后到阴阜,确保菲伦每寸肌肤都如丝般顺滑后,才满意地点点头,收起了剃刀,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小木盒。
蒂芙尼把木盒放在一旁的案台上,轻轻打开,里面用丝绸垫着三个带缺口的银色小环,以及一根长针。菲伦自然知道这套精巧的“饰品”要用在何处,毕竟眼前全身赤裸的蒂芙尼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模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
蒂芙尼却没有着急穿环,而是先走到菲伦身后,用自己小巧的胸脯贴上菲伦的后背,伸出双手绕到菲伦胸前,开始揉捏菲伦乳峰上的两点樱红,同时把俏脸埋在菲伦脖颈之间,轻轻舔舐菲伦通红的耳垂。
蒂芙尼性格冷若寒霜,又向来沉默寡言,所以当年在圣堂时菲伦与蒂芙尼并不熟络,如今却如同恋人般交缠,使得菲伦尴尬无比。不过蒂芙尼的手法却是极其娴熟,加上吊舱内肉体横陈,春光无限,“仲夏之梦”充斥着各个角落,菲伦很快就被撩拨得心猿意马,胸前的蓓蕾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
蒂芙尼见时机成熟,绕回菲伦身前,捏起菲伦早已充血的乳头,捻起银针,水平刺穿菲伦左胸上的樱桃,溅出数滴鲜血。
“咕唔……”一股剧烈的刺痛袭向菲伦的神经,不过菲伦不愿意露怯,死咬牙关,把吐到嘴边的悲鸣生生地咽回肚子里。
趁着伤口还未愈合,蒂芙尼把乳环穿入蒂芙尼的乳尖,然后又故技重施,在菲伦的闷哼中完成她右乳的“妆点”。
紧接着,蒂芙尼把银针放回木盒,再次在菲伦双腿间跪下,轻轻扒开菲伦的大阴唇,露出隐秘其中的蜜缝,伸出香舌,舌尖轻轻点上菲伦的阴核。
“咿呀!快……快住手。”菲伦本来还沉浸在胸前的阵阵刺痛当中,身下的秘密花园骤然受袭,菲伦还是处子之身,哪里能经受得住如此刺激,不禁叫出声来。
蒂芙尼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舔舐着菲伦的蚌穴。蒂芙尼本来长得冷艳脱俗,如今却委身于此等淫乱之事,可以说是极具反差感,不过蒂芙尼眼中却毫无情欲,无悲无喜的脸庞更是没有一丝波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仿佛菲伦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媚肉,使得菲伦心中的屈辱更盛。
然而得益于狗舍日以继夜的调教,蒂芙尼的舌功比起红莺街的头牌也不枉多让,纵使蒂芙尼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般进行着口舌侍奉,却仍然精准地命中菲伦肉蚌中的各个敏感点。菲伦自然知道蒂芙尼不安好心,但是身下的小穴却不管这些,不多时就无法抑制地蜜水横流,肉唇肿胀,花穴舒张,似乎是做好了人生第一次的准备。
可怜菲伦的小穴哪知道迎来的不是肉棒,而是冷酷的银针。
菲伦别过头,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过不断起伏的胸部和震颤的肉臀激起的麦浪,都无情地出卖了她的内心。随着银针刺出,少女身体的最娇嫩处传来刺骨的剧痛,心中的欲火迅速被浇灭,菲伦终是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然而这还未结束,把菲伦的三点穿上环后,蒂芙尼后退一步,驱动淫环上的“金属活化”,环上的缺口逐渐合拢,而在淫环融为一体的那一刻,耀眼的电光突然从环上迸发而出,菲伦毫无防备,头颅猛地后仰,爆发出比刚才还要高八度的悲鸣。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电流把“金属活化”的术式破坏殆尽,三个钨钢合金铸造的淫环永远地固化在菲伦的身上,菲伦悲哀地发现,除非把乳头和阴蒂切开,否则自己就要永生永世地佩戴着这套淫荡的“饰品”。
在菲伦还沉溺在自己未来的悲惨命运中时,另一边的安娜已经趋近了自己的极限——满溢而出的淫水汇聚成小溪,顺着大腿内侧不间断地流下,支撑身体的四肢不住地战栗,半眯着的紫色媚眼似乎失去了焦距,香舌耸拉下来,如狗一般不断喘着粗气。
虽然说焚身的情欲让安娜几乎无法思考,全身更是又麻又痒,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但是依旧紧握双拳,死死地维持住现在的姿势,用极强的意志抑制住了自慰的邪念——毕竟没有主人准许的自慰和高潮在狗舍中可是“重罪”,说不定是要进“忏悔室”的。
不过好在特莉丝终于看完了她的魔药书,把书一合,随手扔到一边,嘟噜道:“赛尔顿的那帮老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写的什么东西,一点营养都没有。”
特莉丝把自己的一双赤足从安娜的背上挪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垂头萎靡的菲伦旁边,向跪着的安娜招招手:“过来吧,虽然你今天有怠工之嫌,不过我对今日的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答应你的赏赐自然不会食言。”
安娜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爬到特莉丝跟前,跪坐在地上,带着三分狂热,三分迷离,三分屈辱的神情望向特莉丝。只见特莉丝从怀中掏出一枚装着乳白色粘液试管,拔出塞子,一股异香随之溢出。
安娜望着试管,立起身子,眼中的欲望如实质般喷涌而出,如果不是多年以来的训练,现在恐怕已经忍不住要上去争抢,这既是把安娜变成发情媚肉的罪魁祸首,如今却又是救她于水火的灵丹妙药。
特莉丝看了安娜一眼,转过身来,把药剂全部都倒在菲伦丰满的胸脯上,粘液逐渐在菲伦的乳间汇聚,顺着深邃的乳谷缓缓流下,打湿了菲伦平坦光洁的小腹以及丝滑无毛的阴阜,让吊舱中的异香更加浓郁。安娜似乎是饿了十天的人闻到了肉味,喘息声更加沉重,胸前巨乳随着呼吸上下颤动,淫水在身下汇成一个小水洼,心中的淫欲和狂躁到达了顶点,几乎无法抑制。
“去吧。”特莉丝终于结束了安娜漫长而难熬的等待。
安娜猛地扑向菲伦,菲伦被吊在空中避无可避,被安娜撞了个满怀。安娜仿佛失去了理智,如同一头畜生一般,紧紧地抱住菲伦,疯狂地舔舐吮吸着菲伦窈窕有致的胴体,从酥胸到阴阜,直到把药剂舔得干干净净。
“安娜姐姐,快住手……”虽然当年菲伦在圣堂与芙蕾雅关系最为密切,但是芙蕾雅对菲伦期望极大,平时对菲伦的指导教育也颇为严厉,所以菲伦对芙蕾雅还是敬畏崇拜居多,反而是和安娜这位知心大姐姐更为亲近。如今菲伦看着安娜状若癫狂,与先前在山谷中的闲庭信步,优雅从容判若两人,不由得心如刀绞。
“特莉丝!你到底对安娜姐姐做了什么?!”菲伦看着特莉丝,咬牙切齿地问道。
特莉丝两手一摊:“我不过是给她喂了点‘罂粟之吻’而已,谁叫她不肯当一只乖狗狗呢。哈,她当年还嚷嚷着什么宁死不屈,结果没过几天就舔着我的脚求我赐药了,可惜你没机会在现场看一看她当时的眼神,真的是太有趣了。”特莉丝顺手一拍安娜的肥厚肉臀,“不过你不用担心,安娜姐姐现在好的很,只不过会间歇性发情而已。当然,罂粟之吻发作而引起的情欲,不是简单高潮就能消退的。如今这条骚母狗无论怎么捅自己的骚穴,都不会得到真正的释放,除非再喝一剂罂粟之吻。所以嘛,现在安娜姐姐只能乖乖地听我话啦。只可惜当年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现在却沦为了只知道发情的肉畜。”
正说着,安娜突然身体一软,仰面躺倒在地,腰肢却如铁板桥般反弓起来,双眼向上翻到脑后,身下满腹的欲火好像找到了宣泄口,淫水如决堤般从花穴中喷射而出,大部分都泼洒在菲伦的身上。
安娜竟然在玉蚌毫无触碰的情况下迎来了高潮,整整潮喷了一分钟后,才再度软倒,昏厥在地。
“特莉丝,你真的是一个恶魔!连异教徒都不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你的灵魂必将永坠地狱……呜哇!”
特莉丝伸出手指勾住菲伦的乳环,轻轻一拉,激发的电流把菲伦的咒骂打断。
“菲伦妹妹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令你姐姐我伤心了。芙蕾雅难道没有教你对人最基本的尊重吗?看来十年冒险生涯,已经让你忘记怎么当一个淑女了。不过没有关系,现在离圣城还远,我们有的是时间,就让我来帮你‘补补课’吧。”
柒. 归途(下)
一艘银白的飞艇静静地在洛基山脉的上空巡航。
吊舱之内,高潮后晕厥的安娜已经被蒂芙尼拖到一边,被锁进一个造型古怪的“桌子”当中。桌子由精钢所制,看起来和普通方桌没什么不同,一张一指厚的桌面,以及四根壮实的桌脚。
然而,桌面正中却突兀地留出了一大两小三个孔洞,呈三角形排布,此时正严丝密缝地锁住了安娜的嫩白的大腿根和蜂腰,使得安娜绝大部分身体都没在桌面以下,桌面上则仅剩下她那肥美水润的翘臀,与灰黑色的钢铁桌面形成强烈的反差,好似一座黑铁平原上拔地而起的肉山。
安娜毫无遮挡的蜜穴朝天大张,被插入了一根硕大的假阳具。与一般实心假阳具不同,安娜蚌穴中的阳具却是底部开口,完全中空,外皮则是呈镂空的网格状,与其说是阳具,不如说是一个“窥阴器”,把安娜的花径撑得大开,腔洞里的淫肉褶皱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看见花径底部的花蕊。
一个巨大的漏斗挂在安娜蜜穴的正上方,上面灌满了溶入了焚情丹的辣椒水。漏斗的颈部极细,下方连接着一小节软管,正对着安娜被撑开的玉蚌,漏斗中的液体正缓慢地滴落到安娜的肉腔之内,现在花穴已经被注得半满。而为了让镂空阳具老实地待在安娜的小穴中,特莉丝还贴心地在阳具底部的钢圈上装上了几个夹子,一边夹住安娜的大阴唇,一边勾着她的阴蒂环,只要安娜胆敢把阳具挤出半寸,马上就会迎来电击的责罚。
辣椒水引起的剧烈灼烧感早已把安娜从昏迷中唤醒,然而却对现状无能为力——桌面以下,安娜的四肢被牢牢地捆在四根桌脚上,头颅被套上皮革头套,满头的紫发束成一束,从头套脑后预留的小口倾泻而出。一双摄人电眼被宽厚的眼罩遮挡,一个皮质口罩覆盖了安娜的口鼻,口罩内侧的橡胶阳具把安娜的贝齿撑开,直接抵到她的咽喉深处。
原来轻便的金属颈环也被厚重的全颈式项圈所替代,坚硬的皮革贴合着安娜玉颈上的每一寸肌肤,使她连微微低头都成为奢望。项圈和头套紧密相连,除非先摘下项圈,否则安娜只得一直带着这套闷热的头部束具。
项圈,眼罩,口罩和头套如同一体,十分贴身,气密性极佳,安娜只得透过鼻孔前预留的带着纱网的两个小孔呼吸,加之项圈勒得极紧,使得她处于窒息的边缘,即使肉穴现在承受着如海般的灼烧剧痛,但凄绝的哀鸣却被口中巨型阳具堵在咽喉,只能发出如蚊蝇的微弱的呼吸声,以免打扰了主人的“雅兴”。
桌面之上,安娜的腰肢和大腿被锁的极紧,没有任何躲闪的空间,更不用说原本插入后庭的紫水晶肛塞已经被替换为沉重的肛钩,一头深深地陷入安娜的菊穴之中,另一头带着一条绷紧至极限的麻绳,系在她项圈后方的锁扣上,迫使安娜的头颅高高仰起,后背弓成一条完美的弧线,如蜜瓜般的乳山倒悬在半空之中。尻穴中撕裂般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安娜的肥美肉臀乖乖地待在原地,用肉壶绝望地承接着滴落的水珠。
除了如狱火般的烧灼感,辣椒水中溶入的焚情丹也逐渐发挥功效,刚刚高潮过的安娜竟然顶着剧痛又开始发情,全身燥热难当,肉穴又麻又痒,可惜蚌穴被撑开到极致,无论她如何蠕动膣肉,都无法得到半点慰藉,辣椒水带来的剧痛更是断绝了她高潮的可能。
不过她的花径在媚药的作用下倒是开始泌出蜜汁,算是聊胜于无地稀释了肉壶中辣椒素的浓度,稍稍地降低了下身的“火候”。
在各种猛烈的刺激下,安娜的大脑被烤得焦糊,恨不得把整只手捅进自己的鲍穴中,把里面的各种液体抠挖干净。当然,这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在现实中安娜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当一个安静的“桌尻”,沉默地承受着这非人般的折磨,全身上下只有不断震颤的蜜桃玉臀能窥探安娜内心的苦闷煎熬。
按照漏斗的容量估算,恐怕到达圣城奥斯丁前,安娜都要在这桌子中反省她“殿前失仪”的罪过。
而另一边,菲伦依旧被吊在艇舱正中,但是却换了一个姿势,脚镣和甲板间的铁链被解开,大小腿被再度翻折叠起,脚跟抵着蜜臀,脚镣和大腿根上的锁环融在一起。不仅如此,菲伦的膝盖上方还被带上一条皮质束带,一根精钢铁棍被锁在束带内侧的扣环上,横亘在双膝之间,使得菲伦的大腿无法并拢,在半空中被撑开呈90度。
如此一来,菲伦在半空中毫无借力,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皓腕上,已被勒得通红,自然是疼痛无比,只得双手紧紧地握住手铐上的铁链,来稍微缓解手腕上的压力。即便如此,特莉丝仍嫌不够,在菲伦膝盖上的束带外侧各挂上一枚砝码,上面铭刻着的“重力术”正在散发着淡淡红芒。
菲伦即使有着圣阶的体格,但是膝盖上的砝码却宛如千斤,这个后链肌群如同被拉伸到极致的弹簧,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拉伤,整个身体如同屠宰场中悬吊着的待宰羔羊,动弹不了半分。
“菲伦妹妹,这趟航班坐得可还舒适啊?”
菲伦把头别过一边,佯装没有听见。
特莉丝叹了一口气,“看来你还是没学会最基本的尊重。不过没关系,就让姐姐来教教你把。”
紧接着,特莉丝出乎意料地扭头走向角落的狗笼。沉重的铁笼子加上三个人的重量,在特莉丝的手中如同玩具一般,轻松地把笼子拖拽到菲伦被撑开的两腿之间,被剃得光洁的阴阜正对着贝拉三人,大方地展露在她们的眼前。
“嗯呜呜呜……”冒险者们被塞上了硕大的口塞,无论她们想鼓励还是安慰抑或是咒骂,都被口塞翻译成无意义地呜呜声,只得目光躲闪,避免直视菲伦的秘密花园。
菲伦俏脸一红,虽然说十年来大家赤裸相见的时间并不少,但是以如此露骨耻辱的姿势却是第一次,于是忍不住盯着特莉丝道:“特莉丝!你又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对你做一些……嗯,‘深层次’的清洁。”说着,特莉丝在一侧的工具台中鼓捣一阵,最后拿出一个已经灌满液体的大号浣肠器,绕到菲伦的身后。
“你……你不要过来。”菲伦望着那狰狞的注射筒,心中不免忐忑,连语气也不自觉地放软了不少。
特莉丝自然是不管不顾,伸手抓住菲伦的狗尾巴,故意放慢动作,缓缓地把肛塞拉出菲伦的尻穴,使得菲伦充分地“享受”括约肌被扩张的“快感”。
“唔咕……”尻尾终于不情不愿地离开了菲伦的翘臀,带出几滴清澈的肠液,滴在身下贝拉平坦的肚皮之上。
趁着菲伦的菊穴还没有完全合拢,特莉丝直接把浣肠器的软塞捅入穴中,一股冰冷的涌流注入了菲伦的直肠,让她后庭的肉褶子不自主地蠕动痉挛,臀瓣也急剧收缩夹紧,尽全力来抗拒菊门中的异物。
然而,绵软的尻肉根本不可能把浣肠器拒之门外,菲伦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小肚子渐渐隆起。虽然菲伦紧抿着双唇,脸上古井无波,但是额头上渗出的细密冷汗,暴露了她的内心恐怕不如的脸上呈现的那么平静。
等到注射器里的浣肠液全部被灌入它们的“新家”,特莉丝抽出注射器,又紧接着掏出一个圆柱状的软木塞子,把整个塞子都推入菲伦的菊穴。软木塞子上有许多细密孔洞,吸收浣肠液后渐渐膨胀,死死地卡在括约肌的内侧,把唯一的出口堵上。
菲伦只觉得肚子中起初一片冰凉,又慢慢变得灼热,使得菲伦的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更糟糕的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尿意开始在小腹升腾。菲伦强忍着不适,狠狠地瞪了特莉丝一眼,“你又要玩什么花样?!你到底在……在我后面注入了些什么?!”
特莉丝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没头没尾地问道:“菲伦妹妹,你从小到大高潮过么?”
菲伦一怔,随即大怒,要知道菲伦在芙蕾雅的教导下对清规戒律看得极重,即使在血月之后,也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
“哼!你以为我是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吗?”
特莉丝伸出食指,点在菲伦的心口上,“探索自己的身体,又怎么能算的上不知廉耻呢?”特莉丝的手指渐渐往下,慢慢地划过菲伦绷紧的腹部,“性欲本来就是生灵赖以繁衍的基础,是神明赐予的礼物,你应该去拥抱,而不是抗拒它。”
手指最终落到了菲伦的秘密花园,轻轻勾住蚌珠上的淫环,微弱的电流引起阵阵酥麻感如同警告一般,让菲伦僵直在半空中,不敢轻易挣扎。“再说了,刚才蒂芙尼在舔你小穴时,你不是叫得很大声么?明明有着一具敏感淫荡的身体……又何必假惺惺地装成贞洁烈女呢?”
“住口!你不会认为几句话就能动摇我吧?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真是不近人情呢……”特莉丝一边说,一边揉搓着菲伦的小豆豆。菲伦的阴蒂被淫环卡在阴蒂包皮之外,在特莉丝娴熟的技法下很快又再度挺立,“不过你的身体似乎不太同意你说的话嘛。”
菲伦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口中不断地哈出热气,小腹如同有一团火焰正在缓缓升腾,两片黏腻的贝肉开始慢慢舒张。
“你……呼哈……你竟然对我下药?!”菲伦努力地瞪大已经逐渐迷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特莉丝。
“放心,只是‘一点点’焚情丹和利尿剂,我保证全部都安全无副作用。”特莉丝眨眨眼睛。当然,考虑到圣阶的抗药性,特莉丝在浣肠液里加的药物,对于普通人来说恐怕已经是致死量了。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嗯啊……”
特莉丝不置可否,玩弄了一阵子菲伦的阴核,就拿出两个尾部小木夹,夹住菲伦的两片湿漉漉的蚌肉,然后又掏出两条细线,一端穿过夹子尾部预留的小口,一端系在菲伦膝盖的束带上。随着细线渐渐收紧,菲伦的大阴唇如同“八”字般左右分开,中间的花穴美鲍一览无遗。
特莉丝转过头对蒂芙尼道:“蒂芙尼,刚才给菲伦妹妹穿环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让她痛痛快快地高潮呢?要是传出去,不免又要有人说我们待客不周了。”
“是,母狗知罪。”蒂芙尼垂下了眼眸,虽然那张冷艳绝美的脸蛋上却没有半点“知罪”的表情。
特莉丝或许是已经习惯了蒂芙尼的性子,倒是不以为忤。虽然以特莉丝的手段,完全摧毁蒂芙尼的人格,把她调教成堕落的淫贱母狗也并没有什么难度,但是如此一来狗舍未免千人一面,少了许多乐趣。于是乎众母狗虽然都屈服在特莉丝的淫威之下,但大家多多少少都保留着当年的性格和自尊。
“还愣着干嘛?”特莉丝掏出一根细长震动棒,抛向蒂芙尼,“还不赶紧去招待一下我们可爱的菲伦妹妹。”
熟悉的嗡鸣声从震动棒尖端的小圆球上发出,蒂芙尼把震动棒开到最低挡,从下往上循回往复地挑拨着菲伦的阴蒂,酥麻感从她的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直到颅脑。菲伦浑圆紧实的大腿猛然夹紧,纤薄的麦色肌肤下肌肉线条尽显,似乎蕴含千钧之力,不过没有肉体凡躯又如何敌得过膝盖间的钨金钢棍?无论菲伦如何徒劳扭动,下体依旧是门洞打开,任由按摩棒进进出出,浓重的羞耻感和无力感几乎占据了菲伦的整个大脑。
而伴随着酥麻感的则是逐渐汹涌的尿意,随着浣肠液里的水分和利尿剂慢慢地被菲伦吸收,膀胱中的尿液愈聚愈多,让菲伦不得不在愈发旺盛的欲火下分出神锁紧尿门,否则下方的三位好友恐怕就得享受一轮“黄金浴”了。
然而,即使菲伦能凭借着身为圣阶施法者的强大意志和对身体肌肉的细致掌控来锁死尿道,蜜壶中的鲍肉却是完全不听菲伦的指挥。两片肉贝已经完全充血舒张,露出隐蔽其中的秘穴,一滴又一滴的粘稠蜜汁随着牝洞的开合而在穴口汇聚,在半空中拉出一根根淫秽的银丝,最后滴落在狗笼中的冒险者身上。
呃呜……绝对,绝对不能在贝拉她们面前漏尿高潮……呜啊啊啊啊啊啊!
正当菲伦涨红了脸,因为羞耻心而强行对抗着自己身体的本能时,特莉丝也没有在一旁就手旁观,而是绕到菲伦身后,抚上了她那一对因为大小腿折叠而被迫朝天大张的双足。
和一般的贵族小姐的娇软金莲不同,菲伦的双足由于常年在山间行走,显得结实紧致,前脚掌和脚跟上有着厚实而富有弹性的肉垫,而夹在中间的脚弓没有任何脂肪,却是嫩滑细腻。十根珠趾整齐地排布在脚掌末端,此时因为各种刺激而微微卷起,丰满圆润的趾肚更是让人忍不住去吮吸。
特莉丝用手指轻轻地剐蹭菲伦的足心,菲伦双脚先是微微蜷缩,然后又如同挑衅一般重新展开脚板,强顶着下身的各种刺激,梗着脖子说道:“没用的……嗯哼……我脚底根本不怕痒。”
菲伦倒不是完全在撒谎,常年累月在山林间行走,菲伦那曲线曼妙的双足的确不甚敏感。
“哈,如果你的实力有你的嘴一半硬,你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像个肉畜般被吊在半空中任人玩弄。”特莉丝嗤笑一声,“不过嘛,既然你如此大言不惭,那么出于尊重,我也不得不在你骚蹄子上加一些‘佐料’。”
说着,特莉丝拿出一个小壶,透明的油状物淋在菲伦赤裸的脚丫上,如同酱汁浇灌于上等的鳕鱼肉一般,使得本来就已渗出细汗的足底更加油光嫩滑。特莉丝把菲伦脚上的精油涂抹均匀,又把手掌摊在菲伦脚板之上,让精油在自己魔力的“炙烤”下更快地被菲伦的玉足吸收,如此循环往复数次,直到小半壶精油被消耗一空。
菲伦不明所以,只觉得双脚暖洋洋的,不过现在已经无暇顾及——随着越来越多的焚情丹和利尿剂被菲伦吸收,下腹中的欲火愈发蓬勃,膀胱也逐渐不堪重负。
突然间,莉丝俯下身子,对着菲伦足心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呜啊!!!”菲伦惊呼一声,如遭雷击,双足如同被剥开的熟鸡蛋,一股痒意直入骨髓,腰腹核心猛然收紧卷缩,下意识地抬起膝盖使得双脚远离特莉丝,但是她被吊在半空,根本无处借力,很快又在重力砝码的拉扯下重重地坠回原位,只在背肌和手臂上引起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感觉怎么样,菲伦妹妹?‘凝光露’可是在荒漠玫瑰里最紧俏的护肤品,能让你的肌肤光滑如婴儿,只可惜有一点点副作用,会让肌肤的敏感度倍增。不过以菲伦妹妹的坚定心智,想来这小小的副作用必然是不值一提吧。”
特莉丝一边说,一边拿出两条短链,连接住菲伦膝盖上的束带和下方狗笼的边棱,再用铆钉把狗笼的四个角钉死在甲板上,随着短链的收紧,菲伦手腕上的剧痛又增加了几分。特莉丝紧接着又把十个钢制趾环套在菲伦十根玉笋般的脚趾根部,每个趾环都引出一条鱼线,分叉开来,固定在下方的狗笼网格上。
此时,菲伦终于是失去了任何挣扎的空间,被直挺挺地吊在半空中,双脚被鱼线强行扳开,露出敏感稚嫩的足心软肉。
特莉丝面对着已经完全失去抵抗力的一双嫩足,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竟然拿出“天使之拥”,开始用“天使之拥”的羽尖骚刮菲伦大开的足弓。
菲伦惊怒不已:“特莉丝!你这是渎神!!!你竟然敢用神器……呜嘻嘻呃呃呃……”
然而没等菲伦说完,痒意就如飓风般席卷而来,打断了菲伦的话语,甚至一度盖过了下体的快感。足心却在趾环和鱼线的束缚下无处可藏——连接着十颗玉趾的鱼线绷紧到极致,连本来红润的趾肚都已经被勒得微微泛白,足弓间的筋束隆起,可惜被迫洞开的宽厚足板却是依旧纹丝不动,如同引颈受戮的死囚,等待着最终的处刑。
菲伦的头颅高高仰起,浑身筋肉骤然收缩,龟甲一般的腹肌清晰可见,然而一切的挣扎并没有对现状有一丝改变,翎羽在特莉丝的手中化为一个蹁跹的舞者,不断地在菲伦舒张的脚底来回跃动。
“唔呼呼呼呼……!嗯呃……!”
菲伦标致的五官略显扭曲地挤在一起,显得有点狰狞,在如潮般的奇痒下菲伦几乎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嘴角不自然地扭曲,笑意几近要喷薄而出。被凝光露浸润过的双足敏感至极,菲伦只觉得酥麻感如蛊虫般径直地往自己的心底钻去,比起平时与同伴之间玩闹更是强烈百倍。
虽然菲伦心中已有一丝后悔,不过狠话已经放出,仅存的羞耻心自然是不允许自己前倨后恭,只得死死苦忍,用贝齿咬住舌尖,来抑住越裂越开的嘴角。而在漫天痒意下,菲伦更是觉得尿穴的括约肌愈发酥软,可谓是雪上加霜。
“唔……菲伦妹妹是真的不怕痒?那可真的是令人头痛呢。”特莉丝见菲伦还在死撑,也不着急,仿佛是要给予菲伦一些虚妄的希冀一般,让“天使之拥”暂时离开了她的足心。
菲伦总算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全身骤然松弛下来,身上挂满了汗珠,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油光发亮,棕褐色的刘海此时黏糊糊地贴在额头,大口大口地呼出热气,看起来是凄凄惨惨戚戚,已是寻不到半点圣阶施法者的做派。
然而,趁着菲伦心神懈怠,特莉丝突然把翎羽立起,滑入菲伦的趾缝间,一只手抓着羽柄,一只手拈着羽尖,如同一把手锯般用羽缘开始上下“锯切”菲伦的趾缝。
“哦嗬嗬嗬嗬嗬嗬嗬……住……住手……哈哈哈哈……你这个无耻的……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呃呼呼呼姆姆呜……!!!”
菲伦毫无防备,似乎被戳中了死穴,全身剧震,身上的锁链被拉扯得“咔咔”响,高亢的笑声终于是抑制不住,在嘴角倾泻而出。
“哈,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骚蹄子没瘙两下就花枝乱颤,和狗舍里的那些母狗也没有什么两样嘛?菲伦妹妹明明天赋异禀,即使刚入圣阶,我想全大陆能当你对手恐怕不到两手之数,怎么一根羽毛就让你方寸大乱,投降认输啦?”
“闭嘴……噗哈哈哈哈……如果不是你那些可恶的淫药……唔呼呼呼呼嗬嗬嗬嗬……快滚开……嗯啊啊啊啊啊!”
菲伦满脸通红,脸上尽是羞恼的神色,双唇却早已失守,笑意无法自制地喷涌而出,在半空中疯狂地左右扭动着上半身,一对酥软的豪乳也如同水袋般乱晃,摇出一波波乳浪,在惯性下带起阵阵撕裂痛。不过无论菲伦如何挣扎,下半身依旧不动如山,被死死地紧固在狗笼上方。
特莉丝对菲伦的哀嚎不管不顾,拿着“天使之拥”认真而细致地“拜访”菲伦的每一个趾缝,仿佛在主持某个神圣而崇高的仪式。另一边蒂芙尼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提高震动棒的档位,使得菲伦下腹的欲火不断地升腾,然而菲伦的大脑却被足底的奇痒所彻底占据,截断了通往极乐巅峰的阶梯。
但是,暂时被压制的欲火却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而是被不断地压缩凝实,如同一个一直加压的高压锅,而滔天的痒意则是唯一的泄压阀。然而,越残酷的镇压,也意味着未来越强烈的反弹,性欲总会找到出路,满溢的性快感也终究会爆发。
“嘻嘻嘻嘻嗯嗯嗯嗯嗯……呼!……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呼!……哈哈哈哈呃哈哈哈……!!!”
菲伦的胸膛剧烈起伏,强烈的笑意主宰了肺部的气道,持续的缺氧使得菲伦一阵头晕目眩,只能在狂笑的间隙猛然吸气,再也没有空隙让菲伦说出半句话,通红的脚板不住地高频战栗,绷现的脚筋也在不自然的痉挛。
然而即使如此,菲伦的欲火已经接近失控的边缘——温润的蚌口随着菲伦的呼吸而一张一合,本来离散滴落的淫水已经连成了一条不间断的银丝。菲伦丰硕肉臀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已然出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用最后一丝神智死死地紧闭括约肌,把尿液锁在已经不堪重负的膀胱中。
特莉丝自然是不会让这场大戏如此快地落幕,放下“天使之拥”,却拿起两把猪鬃刷,猛然刷向菲伦那大张的湿滑油亮的脚心。
猪鬃刷比翎羽的刺激强何止百倍?恐怖的奇痒瞬间压倒了花穴中的快感,菲伦猛吸一口气,回荡在吊舱里的狂放笑声戛然而止,使得众人享受了片刻地安宁。然而在下一刻,混杂着笑声的凄厉悲鸣从菲伦嘴中迸发而出。
“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咕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痒刑的深入,菲伦的双足却是反常的愈发敏感,无边的痒意如同催化剂,让凝光露的药力完全化开,被菲伦潜藏在足底的痒肉充分吸收。如今菲伦几乎能察觉到每一根刚韧富有弹性的猪鬃毛在自己稚嫩的足弓来来回回,脚底的感官被开发到了极致,每一次剐蹭都如同一次地狱般的酷刑。
“菲伦妹妹,你现在可以求饶了。说不定我一时心软,就会放你一条生路呢。”
“姆呼呼呼呼呼……!嗯嗬嗬嗬嗬嗬嗬嗬呃呃呃……!”菲伦疯狂地摇着头,脸上涕泪横流,一片狼藉,香舌耸拉出来,涎水随之甩得到处都是,却已经说不出半个字,也不知道有没有求饶的意思。
“哼,菲伦妹妹还真是硬气呢,你不求饶,我是不会停的。”说着,特莉丝拿着猪鬃刷在菲伦不住颤抖的娇嫩足心刷得更加卖力了。
菲伦从来没有如此痛恨圣阶的敏锐感知,强大的精神力不仅让昏迷都成为奢望,还把脚板的每丝触感都不折不扣地汇聚到她的脑海之中,深藏在脚底肌肤之下的痒肉被寸寸点燃唤醒,如同有万千蚂蚁在啃噬,让她在潮水般的痒意中几近癫狂。
痒感,尿意,便意和性快感在菲伦的颅脑中混杂在一起,如同烟火大会一般,理智在炙烤中被迅速蒸干,菲伦何时受过此等折磨?自血月以来菲伦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修炼也极少遇到瓶颈,而如今在一天之内却遭遇剧变,转眼间便身陷囹圄。
菲伦曾经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如果自己力战不敌特莉丝,也不过英勇就义,死得轰轰烈烈,也是不枉此生。哪曾想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落入敌手,而且特莉丝还对自己百般凌辱,根本没有对同为圣阶的自己有半点尊重,一念至此,一股绝望感涌进心头,竟觉得心神动摇,万念俱灰。
心防一旦失守,就如同决堤般难以再度修复。菲伦愈发彷徨,无助,恐惧。她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充满着粉红氤氲的吊舱,离开这个扭曲癫狂的人间地狱,再去嗅一嗅那山林间自由的凉风。
“唔呼呼!呃哈哈哈哈……求……咿哈哈哈哈哈……!脚……姆嗬嗬嗬嗬嗬呃啊啊啊!!”菲伦费力地在换气的间隙,挤出一个个不完整的单词。
“菲伦妹妹是想说点什么吗?”特莉丝放慢了动作,给与了菲伦些许喘息的空间。
菲伦猛吸一口气:“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不要再挠了……呜呜呜……我错了……咦嘻嘻嘻……求求你快停手吧……!”菲伦如同被打碎了脊梁骨,萎靡在半空之中,扭捏地说出耻辱卑微的话语。
“你看,你要是早点认清现实,不就不用遭那么多罪了吗?不过看来我们快到目的地了,今天就先放过你吧。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以后有得是时间好好亲近。”
菲伦撇了一眼窗外,只见满眼郁郁葱葱,圣城标志性的高耸城墙更是不见踪影,心中满是疑惑,不过没有时间给菲伦细想,抵着身下早已充血胀大的阴核的小圆球骤然如发狂般震动,而特莉丝也十分配合地让猪鬃刷离开了菲伦的透红油亮脚板。
如同倒转天罡般,随着痒意快速褪去,泄压阀的突然打开,菲伦那压抑许久的情欲迅速占据了高地,无上的快感如海啸般涌入她的脑海。
菲伦对此毫无准备,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酥麻感以小腹为中心,如野火般一路烧到指尖,全身肌肉本能地绷紧战栗,已如泽国的花径急剧痉挛,终于是攀上了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极乐峰巅。
“喔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菲伦脖子高高仰起,发出一声放荡入骨,低沉悠长的媚叫,清澈的蜜水如高压水枪般从鲍肉间喷涌而出。随着菲伦心神迷乱,旁边尿道的肌肉也寸寸失去控制,在膀胱中蛰伏许久的金黄尿液也是终于找到了出口,汇成一道笔直的水线,直取身下三只“母狗”的面门。
更让菲伦无法接受的是,由于她下腹肌肉的收紧,腹腔压力骤增,后庭的软木塞子竟然“噗”的一声被尻肉挤出,还没被完全吸收的浣肠液在臀谷间居然形成了一个“瀑布”。
位于下方的贝拉三人被各种体液浇了个劈头盖脸,然而在狭窄的狗笼子中根本没有任何腾挪闪避的余地,一时间被淋成了落汤鸡,只得不断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一股充满少女荷尔蒙的独特骚臭味在船舱中蔓延开来,和半空中弥漫的“仲夏之梦”的甜腻味混在一起,让人几欲窒息。
“菲伦妹妹人身第一次高潮,竟然能够表演一番三穴潮喷,果真是天赋异禀。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菲伦此时哪还有力气应答?整个身子都提不上半分力气,耸拉在半空之中,似乎不愿意与特莉丝对视,又可能是自觉无法面对身下的好友,此时头颅低垂,紧闭着双眸,把脸庞埋在湿漉漉的棕褐色发丝之间,隐隐约约间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啜泣与呻吟声。
正在菲伦沉浸在高潮余韵和悲痛耻辱之中时,飞艇已经缓缓地降落到一片林间空地上。
特莉丝打开舱门,清新的空气涌进吊舱之中,让舱内的浑浊沉闷被驱散了不少,使得菲伦也清醒了一些。
只见特莉丝不顾狗笼中众人的挣扎,直接把笼子拖出船舱,扔到草地之上,再打开牢门,先解开贝拉和姐妹花项圈之间的锁链,最后抓住她们的脚踝,一个接一个地如死鱼一般拖出狗笼,甩在地上。
冒险者们被蜷缩禁锢在小笼子里许久,全身血液不畅,又不知道吸入了多少“仲夏之梦”,只觉得身体酥麻绵软,加之带着手铐脚镣,膝盖上方和乳房上下连同上臂更是被绑上多条束带,整个身体被捆成人棍,只能在地上如毛毛虫般蠕动,依靠自己的力量根本站不起来。
而另一边,菲伦也被解下,一双皓腕重新被拷在后背,脚镣间被系上不到二十厘米的短链,使得她只得如淑女般碎步前行,此时菲伦站在舱门前,在药物和酷刑的作用下,菲伦的体力几乎被榨干,如果不是蒂芙尼在背后搀扶着,恐怕已经萎靡在地了。
菲伦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中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这……这是哪里?”
“低语森林的外围。”特莉丝努努嘴,望向远方,只见一棵贯穿苍穹的巨树在天边屹立于青葱的林海之间,如流光般的魔法光芒在树冠上飘荡而出,如同一个光幕般罩住整个低语森林。
特莉丝作为“神眷者”,自然是知道不少当年上古神战的秘辛,比如说“大地女神”卡拉娜正沉睡在世界树的树心之中。当年卡拉娜凭借着极强的生命力在奥利维亚的剑下苟活逃脱,然而极重的伤势使得卡拉娜回到世界树中就立即陷入了沉睡。奥利维亚似乎并没有赶尽杀绝,毕竟无法反抗的对手让奥利维亚提不起半点兴趣,机缘巧合下使得卡拉娜半死不活地苟延残喘到今天。
精灵们也依靠着世界树和一位沉睡的神明,如钉子般扎根在低语森林,成为唯一没有被赶到北境的异族。况且现任精灵女王塞尔娅更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圣阶施法者,极为神秘,几乎不会离开低语森林。不仅是塞尔娅本人,连整个精灵族,都仿佛如隐身般缺席了一系列拜伦大陆上的大事件,无论是远的如亡灵天灾,还是近年的血月之变,都没有精灵族的半点身影。
这也使得外界对这位低调的精灵女王有众多传闻,有人说她曾亲身经历过上古神战,甚至有人认为塞尔娅在世界树结界里有几近半神的实力。
不过虽然众说纷纭,却没有人怀疑这位神秘女王的强大实力,连国力日渐强盛的神圣联邦,也默许了低语森林的独立地位。至于特莉丝,就更是对低语森林毫无兴趣——与其千里迢迢去找不知底细的塞尔娅打一架,还不如窝在温暖的卧室和露西玩点“小游戏”,更不用说就算打赢了,把精灵赶到北境,也不会对特莉丝本人有任何好处。
菲伦望着远处的精灵世界树,脸上满是疑惑,不明白为何绕道这里。
身旁的蒂芙尼却是眼神复杂:这就是母亲的故乡吗?精灵们守旧而固执,对半精灵这种“孽种”的态度,可是比对人类还要恶劣不少。因而蒂芙尼虽然有一半的精灵血统,却从来没有踏足过精灵的国度。蒂芙尼作为混血儿,无论在人类社会还是在精灵社会都得不到充分的承认,一直生活在夹缝之间,如今望着高耸入云的世界树,不禁五味杂陈,神色落寞。
菲伦看着自己的好友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忍不住问道:“特莉丝你又想干什么?”
“我这不是在信守承诺,正要放了你的小女友们吗?怎么了,难道你想我把她们都带回圣城,扔到地牢里日以继夜地调教吗?”特莉丝耸耸肩,委屈地说道。
只见特莉丝解开收起了众人的封魔项圈,却没有解开她们身上其他束缚的意思。特莉丝歪着头想了想,似乎还觉得不保险,又掏出三颗焚情丹,通过镂空的口球分别塞入到三人的嘴里。
贝拉三人本来就被“仲夏之梦”撩拨得情欲高涨,如今焚情丹入肚,更是燥热难当,连皮肤都涨成了粉色,身下的皮制贞操裤也早已被淫水浸润湿透,只能躺在地上不断地磨蹭大腿,透过口球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奢望着能获得些许慰藉。
菲伦怒道:“你把她们扔在这荒地上,几天后即使不被野兽杀害,也会活活渴死,你这也叫‘放过’她们吗?!”
“不要急嘛,我刚才在天上发现,有一伙‘冒险者’在三里外,一会就会过来救你的小女友们拉。”
菲伦先是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低语森林哪来的冒险者?这里一向是人类禁区,更没有任何魔兽,唯一有利可图的,就是精灵本身——精灵的魔法,艺术品,以及精灵奴隶。在低语森林外围晃悠的人类,无一例外都是臭名远昭的捕奴队。这帮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专门捕捉落单的女性精灵,调教成性奴后运到黑市上高阶贩卖。如果自己的好友落到这帮人手里,哪里还能重见天日?
“特莉丝你不得好死!!!”菲伦怒不可遏,像疯了一般挣扎着,但是却被蒂芙尼死死地按在地上,菲伦早就筋疲力竭,又带着束具,根本无法挣脱,原地挣扎了一会后,竟然心神崩溃,由怒转悲,趴在地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特莉丝自然知道,把贝拉三人带在身边来胁迫菲伦,是最轻松的调教做法,但是这样未免无趣,落了下乘,体现不出自己的“技术”高超,于是干脆把她们扔给奴隶贩子,让她们自生自灭。
“跟你的女友们永别吧,菲伦妹妹。不过不用担心,年轻貌美的高阶施法者在奴隶黑市上可是顶级货,特别是那对姐妹花,能拍卖出天价,想来后半生必定在哪个大贵族的庄园里享福吧,哈哈哈。”
特莉丝看着菲伦悲痛欲绝的神情,不禁心情舒畅,把瘫软在地的菲伦拖回吊舱之中,舱门在菲伦绝望不甘的眼神中缓缓关上。
随着飞艇升空,山林间只余下三条不停蠕动的美艳淫乱的“肉虫”,等待着那可以预见的悲惨命运。
捌. 旧友
圣都,奥斯丁内城。
一座典雅的院落坐落在内城边缘,虽说不是核心地段,但是胜在清净,几座精致的小楼错落有致地散步在院落中,彰显着主人不俗的品味。
院子大门上挂着一个盾徽,以黑色为底,中央是一条展翅飞翔的银色巨龙,盾牌边缘装饰有银色的纹路。这个盾徽在圣城可谓无人不知,正是近年来声名迭起的腾龙商会。
与历史动辄数百年的三大商会相比,腾龙可谓非常年轻,刚刚成立时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商会,但是在近二十年却是急速扩张,商路遍布全大陆,从北方的皮草矿物,到南方的粮食丝绸,可谓无所不包,如果你是熟客,在腾龙的商单上甚至能找到矮人的武器和精灵的工艺品,如果你再进一步,和商会的高层有不错的“私交”的话,那么也许可以从商会发现一些外面“不易”买到的“好东西”。
也正因如此,连荒漠玫瑰都成了腾龙的稳定客户,源源不断的药草通过腾龙的商路运进荒漠玫瑰的炼金工坊,炼制成各种药剂,最后化为亮闪闪的金币,可谓是挣得盆满钵满。
腾龙商会在近年来快速崛起,隐隐有成为神圣联邦第一商会的势头,这也引得老牌三大商会明里暗里的联合打压。不过这么多年来各种打压似乎不见成效,腾龙商会的崛起已经无可避免,三大商会只得捏着鼻子承认了神圣联邦的商业格局已经从三大商会变为四大商会的事实。
显然,这个雅致的院落并不是腾龙商会在奥斯丁的分部,毕竟作为联邦新贵,腾龙在内城的黄金路段有一座大楼作为事务所。这个院落更像是会长的私产,不过是挂在商会的名下方便打理罢了。
在院落里最高的小楼上,昏黄的灯光隔着窗帘从窗户中透出,腾龙商会的干事琳达正站在书房内,俯身弯腰,把手中的册子恭敬地递给坐在书桌对岸的黑发青年。
“会长大人,这是这个季度我们和荒漠玫瑰的账本。现在荒漠玫瑰八成以上的原材料都通过我们的渠道进货,请会长大人查阅。”
琳达穿着一身腾龙商会的干事制式的紧身制服,显得十分简洁干练,但是最上方的两颗纽扣却没有扣上,只要稍稍弯腰,胸前的深邃沟壑就一览无遗。身下穿着一条包臀短裙和过膝黑丝袜,微微地勒出一圈雪白的大腿肉,形成一小段诱人的弧线。
笔挺纤长的小腿下却不是日常的制式皮鞋,而是别有用心地换上了更显身材的黑色细高跟,让琳达本来就紧实的蜜桃臀更加挺翘。
琳达今天梳着简明的单马尾,脸上的妆容也是经过精心地打理,让本来就明艳的脸庞更加的光彩照人,哪怕琳达出身平凡,但此时的她和任何贵族千金比起来都不逊半分。只不过她知性成熟的妆面却无法完全掩盖她眉宇间的稚嫩,毕竟她说到底不过才二十出头。然而这也无伤大雅,反而这微妙的反差感让琳达更添一丝可爱。
琳达自从加入龙腾商会以来,凭借着成熟的手腕和敏锐的商业嗅觉,如坐火箭般晋升,短短几年就从一个打杂的坐到如今的位置,全权负责和荒漠玫瑰的商务对接,虽然说职位上还是普通干事,但是整个奥斯丁分会的商会员工都知道,琳达升任营销部长几乎板上钉钉,考虑到琳达的年纪,日后展望一下分会长的帽子也不是痴人说梦。
琳达眉眼低垂,但是又忍不住偷偷瞥视窥看书桌对面的这位神秘的会长大人。虽然圣城是联邦的心脏,但是商会的总部却不在圣城,加上会长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琳达前些年又位卑言轻,所以直到现在才真正地见到会长的真人。
这一见面却使得琳达大吃一惊,这位会长大人看起来十分年轻,单论面相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接近一米八的身高,甚至还能称得上长相英俊,仪表堂堂,和平时那些大腹便便的商人迥然不同。不过奇怪的是,只要自己的目光移开一会,会长的面容就会在记忆中迅速模糊,只记得一个模糊的轮廓和整体的气质,却回想不起五官具体的细节。难道是某种魔法?琳达心中疑惑万分,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会长舒服地靠在大班椅上,接过手册,随手翻翻就扔到一旁。
“你叫琳达是吧?我听分会长提到过你,这几年干得不错呀。要再接再厉,商会不会亏待你的。”会长一边画着大饼,一边察觉到琳达的目光闪烁,继续说道:“不过这种例行的报告,值得你大晚上专程跑过来吗?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说吧,你想要什么?”
琳达沉吟半晌,似乎陷入了某种天人交战,最终红着脸,咬咬牙道:“长夜苦寒,我看到会长大人孤身一人,我……属下愿意为会长大人侍寝。”
会长盯着琳达难掩稚嫩的脸庞,“怎么了,你很想进步吗?嫌这几年升的还不够快?”
琳达本来已经豁了出去,但是没想到被一下子戳破心思,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不由得更加窘迫,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承认还是否认。
是的,琳达太想往上爬了。出生于一个平民家庭,她父母对她最大的期望就是嫁一个好人家,加上琳达自幼魔法天赋平平,人生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头。但是琳达已经厌倦了这种无尽的一成不变的循环,她要冲破阶层的桎梏,她要去呼吸一下上层的空气,而不是去寻一个同样平庸的丈夫,生一个同样平庸的孩子,来再度延续这无趣的循环。
然而,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谈何容易?琳达几乎拼尽全力,考入了联邦大学的商学院,最后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然而,在大学中即使成绩名列前茅,却没少受富家子弟贵族少爷的冷眼嘲弄,毕竟自己一普通市民,哪来的本钱去经商呢?
这也是琳达为什么选择腾龙商会,毕竟与腾龙相比,其他三大商会内部关系错综复杂,阶层板结,上升渠道早已关闭。不过即使如此,在腾龙琳达也只能从底层做起,直到近年才有些话语权,进入了商会核心圈层的视野。不过还是太慢了,琳达急需更大的话语权来施展她的才华。
会长见琳达不断沉吟,又继续说道:“你知道的,年轻貌美的女生,我根本不缺。虽然我承认你的确是少见的大美女,但是在我面前,还没有美到能作为筹码的程度。”
“我……”琳达似乎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一时间进退不得。
“不过你来都来了,”会长话锋一转,在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算是及时把琳达从尴尬的泥沼中拉了出来,“跟我来吧。”
会长走出书房,转入卧室,琳达则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转身关上房门,琳达站在卧室中间,有点手足无措,总感觉现在应该说点什么话,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倒是会长先开口:“先把衣服脱了。”
“啊?”琳达对会长的单刀直入有点惊讶,又感到一丝耻辱,虽然说她今天过来,早已把尊严抛诸脑后,但是如此直白露骨的命令,仿佛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底层妓女。难道不应该先搂搂抱抱亲个嘴吗?琳达不由得有点迟疑。
“你不会要临阵脱逃吧?快点,把衣服全脱了,唔……丝袜可以留着。”
琳达咬着樱唇,事已至此,也只得在会长毫不掩饰的目光中开始宽衣解带,把商会制服,包臀裙,以及为今天特意准备的蕾丝内衣褪下,叠放在一旁,全身上下除了一双黑丝包裹着圆润的双腿外就再无片缕。
褪去了职业制服的“伪装”,配上羞怯扭捏的表情,琳达似乎从一个商海沉浮的精英重新变回青涩的小女生。琳达本来一手环抱胸前,一手挡住私处,但是略一思索,又仿佛认命一般把双手放回身侧,让少女身前的秘密一目了然。
琳达虽然受限于天赋,只是一个低阶施法者,但是身上却没有半点赘肉,看来平时没少锻炼。胸前一对白兔虽然不算雄伟,但是胜在胸型完美,半球型的乳球挺翘聚拢,乳峰上的两点樱红更是如同奶油蛋糕上的车厘子,看起来鲜嫩可口。
而身下的耻丘已经被剃得光秃秃的,骆驼趾微微隆起,夹着中间若隐若现的肉缝,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羞涩,如今已经微微湿润了。
会长欣赏了一会,直到琳达满脸羞红,才从角落里拖出一个硕大的手提包,拉开拉链,里面竟然装满了绳索,镣铐,口塞,眼罩,以及一大堆琳达认不出来的各种刑具。
琳达脸色大变:“会……会长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我一个……嗯,小小的癖好。我保证你今晚之后不会少一根头发,不过你要是不愿意,你可以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就可以走了。”
琳达犹豫不定,自己虽然并不是什么传统守旧的女性,但是对这种激进的玩法也是仅仅听闻,却是从未亲身涉足,但是如果现在扭头就走,那么不仅今晚一无所获,说不定还会得罪眼前这位在商会里大权独揽的会长大人,以后自己商会里恐怕就寸步难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琳达心中有点后悔,但自觉已无退路,只得把心一横,在心中安慰自己:“反正只是一晚,眼一睁一闭,很快就会过去的。”
“明智的选择。”
会长看见琳达不在抗拒,先是拿出一个金属项圈,扣在琳达的粉颈上,又拿出一个红色口球,堵住了琳达的樱桃小嘴,然后从包里翻出一捆绳索,绕到琳达身后。
绳索开始在琳达赤裸的身躯上游走,先在胸部上下各绕上数道绳圈,把大臂牢牢地固定在躯干两侧,随后在背后分成两束,一左一右绕过琳达的脖颈,在正面胸部的下绳圈中点汇聚,最后猛一提拉,把胸前的绳索拉成一个“∞”状,紧紧地勒住琳达的乳根,使得本来就挺拔的乳山膨胀了一圈。
接着,会长把琳达的双臂反剪,在一对粉拳上套上一个熟牛皮拳套,让琳达的手指蜷缩到一起,无法触及到背部的绳结,然后又拿出一捆绳索,捆在琳达的手腕,最后固定在背后绳圈的中部,形成一个经典的后手缚。
“咕唔……”琳达只觉得上半身有强烈的束缚感,一双玉臂牢牢的贴在躯干上,再也无法保护遮挡自己敏感的三点要害,一股无助感和恐惧感不免从心底涌起。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会长先用绳索把琳达的右脚脚踝固定在地板预留的锁环上,再把一个活绳套套住琳达的左脚脚踝,绳套上引出一个绳头,向上绕过天花板的滑轮,只见会长一只手扶住琳达的肩膀,让琳达倒在在自己的怀中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慢慢拉动绳头,使得琳达的左腿越抬越高,直到琳达双腿在半空中被拉成一条直线,形成一个180度的与地面垂直的一字马,下身的蚌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会长的视线里。
虽然琳达的柔韧性不俗,但是这极限的姿势明显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大腿内侧的肌群如被撕裂一般引起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使得琳达的眼眶中已经泛出泪花。可惜此时说话的权利已被剥夺,连求饶都无法做到,只能发出阵阵含糊的呻吟声。
会长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又拿出一捆绳索,把琳达项圈后颈处的扣环和高高抬起的左脚脚踝上的绳套相连,随着绳索收紧,琳达的后脑勺离左脚越来越近,背部也是极限反弓,只感觉自己的脊柱几近折断。
如此一来,琳达如同一个优雅的芭蕾舞者,一脚点地,一脚指天,后背反弓,胸膛挺起,尽情地展现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和曼妙玲珑的曲线。然而作为代价,琳达已经痛得眼泪直流,身上所有的肌腱都处于撕裂的边缘,每一条筋束都在哀嚎颤抖。
琳达望着会长,不断地摇头,隔着口球发出呜呜的悲鸣,心中已经懊悔到了极点。不过会长并没有给予琳达反悔的机会,而是变本加厉,先在琳达蚌穴中塞入一个魔法跳蛋,然后在琳达的柳腰上系上一个绳圈,把她的腰腹勒得更加紧致后,在小腹中线往下引出两根绳索,深深地吃进肉贝之间,再在从股沟中向上绕出,从腰腹的绳圈下穿出后一路往上,最终系在琳达的单马尾上。
如此一来,琳达如同被穿上由绳索编织而成的丁字裤,后脑勺和股绳相连,被迫高高仰起,不仅把跳蛋封入花径,还剥夺了琳达脑袋的自由——哪怕只是些许晃动,都为牵扯到下方粗糙的股绳,带来无尽的痛苦。
会长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琳达,仿佛在欣赏一件十全十美的艺术品,最后满意地点点头,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个厚重的皮革眼罩,罩住了琳达满是哀求的泪眼,然后往琳达花穴深处的跳蛋中注入魔力。
“嗯啊?!”琳达眼前一片漆黑,正惶恐间,突然感觉身下的跳蛋开始跃动,不由得全身一紧,发出一声可爱的娇吟,然而如今全身受缚,双腿大张,琳达对鲍穴当中的阵阵酥麻毫无办法,很快蜜汁就打湿了股绳,一滴淫液顺着点地的右腿缓缓地流到地上。
会长俯下身子,一只手揉搓着琳达早已挺立的乳尖,贴在她的耳边,轻轻道:“琳达小姐,今天晚上,我会让你登上你从来没有踏足过的极乐巅峰,就当作是对你这些年来业绩的奖励吧。”
说完,会长就在琳达的耳朵里塞入固化了“静音术”的耳塞,把卧室里的一切响动都隔绝在琳达的耳蜗之外。如今五感已去其三,对外界的感知被切断大半,琳达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只觉得肉壶中的震动感仿佛被成倍地放大,口中哀媚入骨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但随着小腹欲火的升腾,又不免升起了一丝丝期待。
但是会长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在确定琳达完全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后,脸上严肃威严的神色快速褪去,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如同一部烂尾的小说,整段垮掉。
“唉,每天都要装成高深莫测的样子,实在是太累了,难道我真的是天生劳碌命?”
这位联邦新贵没有再理会躁动不安的琳达,而是走到卧室中间,掀开地毯,露出下方的一个歪歪扭扭的六芒星魔法阵。这法阵的简陋程度简直是令人发指,如同幼童随手勾勒的涂鸦,随便在初级魔法学院拉一个学徒出来都能比这做得更好,难以想象这个低劣的法阵能激发什么术式。
会长却对此毫不在意,而是煞有介事地在六芒星的其中三个角上放上三根点燃的蜡烛,然后大手一挥,在卧室里布下一个静音结界,让里面的动静传不到外界,最后随意地在手提包里翻出一个假阳具,竖在六芒星法阵的正中心。
一个“标准”的祭坛,几乎拥有祷告仪式所需要的所有要素——左下角的蜡烛代表施法者,右下角的蜡烛代表接收者,一般是神明,或者是至少拥有神性的对象,上方的蜡烛则代表一切的本源,最底层的法则,象征则人与神沟通的桥梁。而祭坛的正中间,则是祷告对象的象征物,比如在光明女神奥利维亚的祭坛上一般都是十字圣徽。
然而会长跟前的这个祭坛却简陋得有点滑稽,又滑稽得有点说不出的诡异和扭曲。
会长布置完后,从储物戒指中扔出一个记录水晶。随着水晶被激活,卧室中响起了预先录制的会长的祷告:
“欲望的化身,心灵的窥探者,不灭的象征,欲望母神洛忒诺斯,请聆听你最虔诚的仆人的祈祷……”
悠长的祷文在水晶中响起,而会长本人则躺倒在一边的沙发上,优哉游哉地轻抿着一杯红酒。
如果说那个简陋得祭坛有渎神的嫌疑,那么现在就不仅仅是渎神,而是几近于赤裸裸的挑衅,毕竟没有任何信徒敢在祷告时用录音,如果是暴躁一点的神祇,恐怕是要当场降下神罚。要知道,在教廷里,正式的祈祷仪式,无论是祈求神谕还是施放神术,都是非常的庄重而严肃的。教廷的神官修女们至少也要在典仪前沐浴更衣。取决于祈求的内容,有时甚至需要数天的准备,比如特莉丝现在随手乱扔的神术“复苏之光”,放在血月之前,没有几天的细致准备是不可能释放成功的。
不过会长却是脸色如常,似乎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还没等冗长的祷文念完,地上粗糙的六芒星法阵忽然亮起一阵红光,淡淡的诡异红雾毫无预兆地凭空出现在卧室中,很快就充斥了整个空间。
“别喊了,我来了。”一道慵懒的声音从红雾中传出,从声音中却辨认不出主人的年龄,似乎带着少女初出茅庐般的清澈,又有着少妇如陈年佳酿般的醇厚。但唯一能确认的是,没有任何人能抵挡那勾人魅惑的嗓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精心编织的细丝,悠扬地弥漫开来,轻松地缠绕拉扯出听众的三魂六魄,让人们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她的石榴裙下,为了一亲芳泽而献上自己的一切。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会长却是对那酥麻入骨的音色不为所动,依旧瘫在沙发上。
那天籁般的嗓音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半夜把别人吵醒,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别装了,你又不用睡觉。”
“啧,怎么说在别人梦境中窥探他们埋藏在心底的最阴暗的秘密,可是我为数不多的娱乐之一……算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特莉丝找到天使之拥了。”
“……大晚上专程把我吵醒,就跟我说这个?”
会长眼皮一跳,怎么这句话似曾相识?感觉自己似乎数分钟前才刚对琳达说了一样的话,只好无奈道:“我作为你唯一的信徒以及神选者,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吗?”
“哼,你要是真的有心,就不能弄一个正经一点的祭坛?至少给我弄一个神像啊喂!还有,你现在竟然连祷文都懒得亲自念,你真的以为我舍不得一巴掌拍死你?”木地板上响起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那声音由远至近,直到如示威般贴到会长的脸上,这位“虔诚”的信徒甚至能感到吹拂在耳边的如兰气息,但是红雾中却不见半个人影,配上昏暗的蜡烛与邪异的祭坛,使人毛骨悚然。
“你要是真的想拍死我,早就本尊神降了,而不是扔一个不完整的投影。而且,在神秘学上,祭坛的象征意义要大于现实意义,这是你教我的,没有什么比一支假鸡儿更能指代你了。”会长耸耸肩,“再说了,你在整个大陆,就我一个正儿八经的信徒,哪怕我扔掉这些繁文缛节,估计你都能清晰地听见我的祷告吧?”
洛忒诺斯一时语塞,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油嘴滑舌的混蛋说得对。毕竟像奥利维亚这种比较“流行”的神祇,每时每刻都会收到无数的祷告,让她不得不屏蔽大部分的“杂音”,所以教廷的神官们才需要繁复的仪式来“扩大”自己的声音。
而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邪神”,自然不会有什么正经信徒,加上自己对传教兴致缺缺,真正算得上信徒的也只有眼前的这个黑发青年。
不过拜自己所赐,奥利维亚现在正乖乖地待在地牢里,任何祷告都无法穿过密室的结界传到她的耳中,自然是再也没有这个烦恼,这倒是让洛忒诺斯心中平衡不少。
会长看见洛忒诺斯似乎要恼羞成怒了,连忙转移话题:“特莉丝似乎和奥利维亚神力的契合度越来越高了,特别是释放了涤罪之焰之后,以后会不会要窃取奥利维亚的神位?”
欲望母神咯咯一笑:“你要是担心特莉丝,你自己去把她‘处理’了不就好了吗?你对付这种小屁孩不是很在行吗?”
“我怎么说也是个正人君子,又怎么会做出背刺盟友的事呢?再说了,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现在特莉丝怎么看都是神下第一人。”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
会长两手一摊:“你打不赢奥利维亚,我作为你的神选,打不赢奥利维亚的神选,也是非常的合理。等她把奥利维亚的神器回收齐全再说吧……”
洛忒诺斯对会长的暗讽似乎不以为忤,而是踩着高跟鞋向不断挣扎的琳达走去,虽然看不见洛忒诺斯的身影,但是听着她高跟鞋时远时近的“哒哒”声,似乎是在绕着琳达慢慢地踱步。
卧室里的红雾愈发浓郁,会长身前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空气屏障,把红雾都隔绝在外。琳达就没那么幸运了,全身都笼罩在红雾之中,不知道吸入了多少,裸露的肌肤泛起了粉红的光泽,敏感度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
琳达耳目被封,对卧室里的一切一无所知,此时只觉得全身滚烫,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性快感以蚌穴中的跳蛋为圆心,在体内引爆了一阵又一阵的海啸,连肌肉被拉伸到极致的痛苦渐渐地被转化为快感,爱液不受控制地从“泉眼”中流淌出来,随着玉腿在脚尖下汇成一个不断扩大的水洼。
与此同时,琳达的项圈开始浮现出一圈鲜红的咒文,如果特莉丝在这里,就会发现琳达的项圈几乎就是一个简化版的锁神环,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琳达将永远无法攀上顶峰。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齁齁齁齁齁齁齁齁!!!为什么去不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呃啊啊啊啊啊啊!!!
在红雾的影响下,琳达的神智几乎完全丧失,脑海的每个角落都被肉欲所占据,把什么金钱,权势,和自己的“人生大计”统统都抛到脑后,被绳索牢牢束缚的柔枝嫩条的胴体不住地战栗挣扎。
不过连奥利维亚都要饮恨雌伏的锁神环,哪怕是简易版,又哪是琳达这个普通施法者能够抗衡的?琳达小腹的欲火愈发旺盛,却始终找不到出口,只得不断地焚烧着琳达的理智。
洛忒诺斯在琳达周围转了几圈后,饶有兴致地说道:“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玩具’又是从哪里找来的?”
“买早餐送的,你信吗?”
带着一丝幽怨的声音从红雾中飘出:“看来你这几个月在外面好不快活呀,也不抽点时间来看看我。”
你都是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了,几个月对你来说不就是一眨眼的事么?会长翻了个白眼,不禁在心中腹谤。
不过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会长只得无奈道:“我很忙的,奥利维亚给特莉丝留下有整个教廷,我还得白手起家,我赚点钱容易吗?算了,我过两天就抽个时间回去吧,毕竟这些庸脂俗粉和你这位拜伦第一美人比起来还是差太远了。”
洛忒诺斯轻哼一声,算是接下了会长这露骨肉麻至极的马屁,“那我就在我的神国等你了,我最忠实的仆人,陆遥,陆先生……到时候让我看看你的床上功夫有没有长进。”
洛忒诺斯甜腻撩人的声音渐渐远去,浓密的红雾也随之消散,房间里归于平静,只余下琳达愈发急促的娇喘声。
陆遥轻吐一口气,虽然自己这些年不知道跟洛忒诺斯在床上缠绵了多少次,但是即使如此,每次面对洛忒诺斯都不免有一丝丝紧张。这倒不怪洛忒诺斯,不过是自己身体对潜在的致命威胁做出本能的反应罢了——哪怕只是一个精神力投影,但是其中包含的位格却是货真价实的。
在拜伦大陆上能躺在沙发上和神祇谈笑风生的,恐怕只有自己这个疯子了。陆遥自嘲般地笑了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裤裆——陆遥说洛忒诺斯是大陆第一美人,倒不是完全在拍马屁,仅仅是听到她的声音,就让自己小腹邪火上升。
可惜现在没法直接回去跟她大干特干,陆遥叹了一口气。虽然每次回去都会被洛忒诺斯榨干抹净,要过好长一段贤者时间才能缓过气来,不过人就是贱,过一阵子又会忍不住去重蹈覆辙。不过任何男人只要尝过她的味道,都会食髓知味吧,陆遥只得如此安慰自己。
看来今晚也只能将就一下,用这个半夜送屄的傻白甜泄泄火了。
陆遥走向早就意乱神迷的琳达,拔掉她的耳塞,捏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琳达小姐,感觉如何呀?应该还没有坏掉吧?”
琳达早已被欲火熏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用一连串淫骚媚叫作为回应。
陆遥见状,也不再拖延,干脆地解开了琳达的股绳,项圈上的银索一松,琳达脑袋马上就耸拉下来,涎水透过镂空口球,拉成一根长长的银丝坠到地上。身下的淫洞关口失去了禁制,不住蠕动的腔肉马上就把跳蛋混在一大股蜜水间挤出,蚌口如同溺水般大张,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陆遥也不客气,用胯下的巨龙直挺挺地捅入琳达的大开鲍穴。琳达的肉壶早就湿得透彻,毫不设防,陆遥的钢枪轻而易举地就捅到了壶底。
琳达的整条花径如同被惊动的含羞草般猛然蜷起,几近疯狂地泌出花蜜。
“呃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琳达突然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悠长的饱含着无尽媚意的娇鸣。蜜穴内壁满溢的压迫感带来的刺激根本不是小小的跳蛋能相提比论的,腔中铁枪每次抽插都会翻出一圈牝肉,带出一股淫水,龟头的冠状沟更是随着阳根的涌动而不断剐蹭挤压着琳达的G点,让琳达形神倶醉。
然而琳达颈环上的红色咒文却越发闪亮,哪怕熊熊燃烧的欲火把琳达最后的一点理智都蒸发殆尽,她和极乐绝顶之间的天堑依旧无法逾越。
陆遥微微俯下身子,身下的耸动愈发剧烈,把琳达的翘臀击出层层肉浪,一只手抓住琳达那被绳索勒得胀满的白嫩乳峰,一只手捏住琳达的香腮,把她的头颅扭向自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脖子上术式的‘钥匙’,是我的精液。琳达小姐,你要是想高潮,就好好努力吧。”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咕!”
也不知道琳达听明白了没有,不过身下的玉螺内倒是压力倍增,紧紧地锁住陆遥的肉龙。
“哈,这才对嘛。”陆遥一巴掌狠狠地扇在琳达挺翘的肥美肉臀上,留下一个赤红的掌印。
然而,不管琳达的蚌肉如何挤压磨蹭吮吸陆遥的肉棒,陆遥依旧金枪不倒,毫无迸发的迹象。毕竟陆遥的钢枪连洛忒诺斯都赞不绝口,琳达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想让陆遥轻易地缴枪投降,恐怕是痴人说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琳达已经被肏得有点神志不清,地板上方圆半米内都是琳达洒落的体液,陆遥也察觉到琳达似乎是真的趋近她的极限,终于是大发慈悲地松开精关,开始最后的冲刺,毕竟陆遥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兽欲,真的让商会的明日之星被情欲烧坏了脑袋。
随着浓稠的白浊液涌入琳达的牝宫,项圈上的鲜红咒文骤然暴涨,然后碎成点点星光,飘散在空气中。紧接着,被压抑拦截了一整晚的庞大快感一股脑地冲入琳达的脑海。
“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琳达紧咬着口球,爆发出一串凄媚哀绝的长啸,蜜水混着精液如洪流般从穴口喷涌而出,打湿了陆遥将软未软的阳茎,然后脑袋一歪,十分干脆地晕厥过去,终于是逃脱了漫长的寸止地狱。
陆遥把琳达身上的束缚解开,琳达马上就软倒在陆遥的臂弯里,全身肌肉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本能地抽搐。把琳达抱进浴室,扔进浴缸后,陆遥顺手抄起一个拖把把一片狼藉的地板清理干净,毕竟与其把女仆们从床上拖起来,还不如自己动手,最后才和昏迷不醒的琳达在浴缸中洗了个鸳鸯浴。
经过一阵忙活,陆遥才把自己和琳达清理干净。此时琳达卸掉妆容后更显清丽,裹着厚厚的浴袍,如同毛虫一般卷成一团,在陆遥的床上沉沉睡去,看来不到明天中午,这位商业奇才是醒不了了。
而陆遥则叼着一根卷烟,倚在窗旁,烟丝的火苗在圣城沉重的夜色里明灭不定。虽然陆遥现在能抽得起大陆上最名贵的雪茄,但他依旧钟情于自制的手卷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品尝到一丝故乡的味道。
圣城半夜的街道寂静无声,只有夜风吹过时,林荫道两旁的树木枝丫互相摩擦发出微弱的哗哗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进入了梦乡。皎洁的月亮投下微弱的光芒,勾勒出圣城鳞次栉比的内城建筑群的模糊轮廓。
远处,一艘银白色的飞艇在夜幕的掩护之下,缓缓地降落在奥斯丁空港之内。
陆遥目送着飞艇降落,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吐出一个烟圈。烟圈慢慢地扩张,消散,最后和圣城夜半的微寒空气融为一体。
“特莉丝,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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