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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鸿】(端午番外(穿插重要剧情):忆往昔)
作者:Shallow Seven
2025年6月5日发表于pixiv
端午番外(穿插重要剧情):忆往昔
五月清风携艾草,卷进宋府曲回廊。宋流风独坐在水榭亭台上,剑眉下的眸光越过粼粼湖面,只见一只白鸟振翅惊起碎玉般的水花,利爪钳着一尾银鳞闪烁的鱼儿破空而过。指尖力道微沉,丝绢在明火枪杆上细细擦拭,最终将长枪轻轻搁在膝头。
“侯爷。”狸儿猫捧着一坛雄黄酒近前:“后厨裹了不少肉粽子,待会一起送过来。”
宋流风嘴角轻钩:“我们有多少年没这样惬意的过端午佳节了。”
狸儿猫将瓷碗摆成斜角,琥珀色的雄黄酒自坛口倾泻而下,在碗中漾起细碎的酒涡,说道:“有好些年头了,边境那一片儿,连个像样的粽子都吃不到。”
醇香的雄黄酒从坛口落进碗中,荡漾的酒面渐渐浮现宋流风俊秀坚毅的脸庞。
“是啊,上次这么清闲的端午节,还是在本侯十六岁的时候。”宋流风端起瓷碗,轻轻抿了一口。
微辣的口感顺着喉头流下,让精神都为之一振,宋流风又紧接着灌下一大口。
“侯爷,将军在天之灵,一定会为你感到自豪的。”狸儿猫为宋流风续上一碗黄酒,正声说道。
宋流风捏紧手中明火枪杆,身体开始有些燥热,索性将一只腿搭在座栏上,任由湖风吹起头发:“还记得那时我们进宫里吗?”
狸儿猫笑道:“皇上主持的端午佳节,那场面怎么忘得了。”
宋流风端起瓷碗,思绪随着暖风吹回十年前的今天。
……
“流风,今天是皇上邀请百官共度端午佳节的日子,一定要注意端正庄重,莫失礼分。”
“是,孩儿谨记。”宋流风弯腰答允,抬起头来,只见他眉梢眼角皆是少年意气。鼻梁挺直如削玉,乌黑长发用镶玉银冠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腰间挂着枚羊脂玉坠,随着步伐轻晃,温润光泽与他周身的清雅气质相得益彰,俨然是画中走出的温润公子。
“嗯。”宋流风的父亲,平宣侯宋纪满意的看着孩子,轻轻拍他的肩膀说道:“去和祖辈们点柱香,看看你娘,我们就出发。”
“是。”宋流风点头道,接过下人的三柱檀香,来到供满神位的神龛前,恭敬的跪在蒲团上,作揖敬香,神位之首,乃是开国将军宋啸的灵位。
宋纪抚着胡子,看着宋流风的背影,神情有些恍惚。
府上一处清净的林荫下,一座清坟座落于此,宋流风撩开衣摆,恭敬的跪下磕了三颗响头,低声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宋纪望着那有些泛青的坟头,低声念道:“蓉儿啊,你在天有灵,一定多多保佑流风他,此次进宫,莫要生出事端来…”
眼看宋流风已经悼念结束,宋纪偷偷擦拭了眼角,带着流风上了府外久候的马车。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宋流风掀起缎帘,京城路上,端午的热闹气息扑面而来,小贩挑着竹筐沿街叫卖,粽叶青翠裹着糯米油亮,蜜饯红枣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宋纪捋须浅笑:“京城的端午到底比别处热闹三分啊。”
宋流风望着街边孩童追逐纸鸢的身影,银冠下的眉眼却是一片焦虑:“父亲,你有多少年没回家过端午了。”
宋纪闻言身形微滞,眼底掠过一抹怅惘,叹气道:“是啊,若不是皇上有令,此刻我应该还在漠北呢。”
车帘轻晃间,宫墙的朱红已在转角若隐若现。宋流风低声道:“边关还是吃紧吗?”
宋纪又浅叹一声:“唉,流风,下来我们再说这些事,到地方了。”
“嗯。”宋流风点点头,起身下车,皇城外早停满了装饰华贵的马车,达官显贵们身着锦绣华服,正三三两两地寒暄,言语间夹杂着爽朗的笑声。
宋流风掀开车帘,将父亲引下车来,宋纪整理了下衣袍,转头对车夫低声吩咐:“让暗卫们都退下,在皇城脚下切莫生事。” 车夫心领神会,抬手比出个隐秘手势。刹那间,宋流风只觉得暗处的几缕寒芒悄然隐去,连带着背后如芒在背的窥视感也消散无踪。
“狸儿猫和猫儿狸也不能来吗?”
宋纪摇了摇头:“四处都有大内高手把守呢,就让他们在外面候着吧。放心吧,里面很安全。”
话音刚落,一位身着绯袍、长髯飘飘的老臣款步走来,远远便拱手笑道:“宋将军,您来的真早啊。”
宋纪瞧见来人,也拱手笑迎道:“史大臣!有失远迎!流风,来拜见史大人。”
宋流风踏前半步,长身如玉,抬手行揖礼:“晚辈宋流风拜见史大人。”
史大臣忙伸手虚扶,目光在少年身上打转,转头朝宋纪感慨:“哎呀!将军虎子果然名不虚传,这般气宇轩昂,当真是人中龙凤!”
宋纪抚须大笑,宋流风摆手道:“哪里,大人谬赞了。”
史大臣也捋了捋长髯,轻轻点头:“不矜不伐,甚好甚好。如今像这般沉得住气的年轻人,可是少见了。”
宋纪环顾四周,靠近史大臣身边低声说道:“怎么不见几位王爷。”
史大臣不屑的闷哼一声:“哼,几个王爷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只怕假以时日…”
史大臣忽然压低声音,只听东侧道上突然传来銮铃脆响,八抬暖轿在众侍卫簇拥下缓缓而来,正是王爷级别的尊驾。
史大臣见状轻咳两声,压低声音说道:“想不到是惠王先来了。”
“哦?李鼎那家伙?”宋纪口无遮拦,只怕让旁人听去,便是杀头的罪。
但史大臣知道,这两人曾是亲密的战友,一同走出过死人堆,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只当是没有听见,紧跟着说道:“说起来惠王的爱子也差不多刚满一岁,正该进京面圣的时候。”
“你不说这个我都忘了,这老小子还欠我一杯喜酒呢。”宋纪打趣道。
宋流风望着装饰华贵的马车,忽地清风掀起车帘一角,一张艳丽的面容落在眼前,一对星眸明亮,唇涂玫色胭脂,鲜艳欲滴,肌肤娇嫩细腻,白净无暇,青丝盘起,珠钗横叉尽显华贵。
一身莲色轻纱也跟着清风抚起,雪乳将薄衫下撑起曼妙弧度,顶端透出两点熟樱似的涨润嫣红,想必是奶水的胀饱,将胸垫绣纹都坠显出绷紧的光泽。
怀中的孩儿脑袋偎着那丰白山阜,嫩藕节状的腿膀夹陷妃腰软褶内处。看似吃饱喝足沉沉的睡了过去。
“真漂亮。”见那车帘垂下,宋流风脑中暗暗赞叹道。
“皇上有令!请各位大人入宫!”
史大臣拱手道:“那老夫就告辞了,宋将军,我们里面见。”
宋纪回道:“里面见,史大臣。”
宋流风跟着父亲穿过雄伟的宫门,沿途尽是红墙黄瓦,白玉雕栏,说不尽的庄严,走了好一会,才来到一处开阔的广场,此为正华殿之所在。此刻已经依次设置好了座位,当中殿内,便是皇上坐处,按等级依次排下。
宋纪位尊侯爷,也是国之大将军,自然能坐在殿内,也不知是有意安排,宋纪的旁边正是惠王李鼎,二人相见大笑,一见如故。
“好兄弟,咱们可有些年没见了啊。”李鼎放开嗓门笑道,惹的他人注目。
宋纪一把扣住李鼎的手腕,指尖戳向他胸口:“老小子你还说,怎么没请我喝喜酒。今天,你必须陪我喝个痛快!”
李鼎连忙摆手:“可不是我不邀请你,你在边关可不能擅离职守啊,我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让你违抗军令啊。”
“哼,算你没忘本,还以为你回了封地,就忘了那群金人了呢。”
“嗨!要是有机会,我非得再杀得那群金人哭爹喊娘了呢。”
二人相拥而笑,仿佛又看见当年烽烟里,并肩砍断金人大旗的少年郎。
“哦,差点忘了,流风,来见过惠王爷。”
宋流风急忙上前,垂眸躬身,恭恭敬敬道:“晚辈宋流风,见过惠王爷。”
“世侄快请起。”李鼎将宋流风扶起,打量笑道:“想不到你都长这么大了,上次见你,还是在襁褓之中呢。嗯,虎父无犬子,倒是生的气质不凡,只是…”
宋流风一滞,却听父亲打断道:“好了好了李鼎,时间差不多了,皇上也快到了,我们赶紧落座。”
李鼎被宋纪摁回座位上,接着对宋流风说道:“流风,按例家眷是在偏房用餐,那边自有人接引,你且独自去吧。”
宋流风望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惠王,随后还是点头道:“是,父亲。”
惠王招呼道:“世侄,没熟识的人就去找你夏姨吧,她跟我一起来的,怀里抱个孩子的就是。”
“是。多谢惠王爷。”宋流风抱拳道,随后在侍卫的带领下前往偏房。
宋纪等流风走远,这才回位置落座。
李鼎见状,替宋纪斟了一杯清酒,打趣道:“怎么回事啊老宋,流风这样子,今后怎么上阵杀敌。”
宋纪提起酒杯,猛地仰头饮下,呲牙呼出一口烈香,将酒杯置在漆木桌上:“我,我不想让他上沙场。”
李鼎斟的酒的手腕一滞,正欲追问,却听屋外一声高昂的通报:“皇上驾到!”
宋流风跟着侍卫来到一处僻静的偏院,说是可以携带家眷,其实仅限于地位层次较高的官员,所以偏房完全容得下跟随而来的贵人们。
“此处便是怡心殿,宋公子请在这里歇息。”
“嗯。”宋流风点头道,侍卫便离去了。
宋流风踏进院门,正面的大殿内正在紧锣密鼓的布置场地,园中几处雍容华贵的妇人们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互相寒暄闲谈,有几人瞧见门外来了一位翩翩公子,大胆的伸手招呼,不时抛出几道媚眼。
宋流风视若无物,沿着院墙走廊,想寻得一处安静所在,几个贵妇自讨没趣,便也不再搭理。
殿后种满了奇珍异草,姹紫嫣红的装饰着后院,院墙高厚,将外围的声响阻绝开来,竟然安静的能听到飞虫声响。
宋流风踩上石板,缓缓沿着花丛踱步,高墙深院,竟让宋流风觉得有些压抑,宛如笼中的金雀。
伸出手来掠过金黄的花瓣,远处一座凉亭尖顶渐渐浮现,忽地一声婴啼悠悠传来。
宋流风放眼看去,久久立在原地,比起车帘下的惊鸿一瞥,此刻倒是胜人的多。
亭中只见一莲衣女子,倚坐于雕花木栏,莲色轻纱随清风轻拂,勾勒出她曼妙身姿。骄阳下容颜如画,眉如远黛,星眸半阖,红唇涂着胭脂红,娇艳欲滴,微微上翘的唇角带着一抹温柔笑意,教人心神荡漾。青丝高挽,珠钗斜插,几缕发丝垂落颈侧,随风轻舞,与她雪腻肌肤相映,宛若白玉生辉。
怀中尚在襁褓的婴孩,粉雕玉琢,嫩藕般的手臂环着她胸前。夏霓嫣轻解襟前系带,莲色轻纱缓缓滑落,外露半边香肩,雪白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柔润光泽,细腻如脂,欺霜赛雪。
轻轻撩开素衣一角,一颗饱满玉乳跳出,似新剥荔枝,莹莹白中透着淡淡的粉晕,乳尖嫣红如熟樱,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乳晕柔嫩,分明是奶水充盈。
“真是绝色…”宋流风喉头一紧,眼神再难移开。
那玉乳在夏嫣霓轻托下,更显丰腴,乳肉糜烂指缝,雪白中透着丝丝青筋,宛若无瑕玉瓷。随后将婴孩抱近,红唇轻启,低声呐呢,婴孩小嘴一凑,含住那嫣红乳尖,闭吸间发出惊呼的“啧啧”声,奶水点点溢出,顺着乳尖滑落,滴在婴孩嘴角,晶莹剔透,涂着淡淡乳香,混着身上她幽甜体香,飘散在清风中,钻入宋流风鼻息。
夏霓嫣微微仰头,星眸半闭,似因婴孩的吸吮而生出一抹酥麻快意,脸庞泛起浅浅红晕,唇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媚态横生。
薄纱半遮半掩,乳沟深邃,雪白乳肉在纱衣下凹凸,似要撑破那轻薄衣料,春光若隐若现,撩人心弦。
宋流风站在花丛后,隔着数丈距离,腿上却似扎了根一般,难以自拔。自己年方十六,血气方刚,继承了宋家一贯的血性,奈何父亲从不让自己参与军戎之事,一处热血无处宣泄,倒是让许多仰慕宋流风的怀春少女们遭了殃。
纵然已是花中风流客,如此面艳景,仍让宋流风觉得口干舌燥,少年心性在理智与欲望间挣扎,掌心不自觉却攥紧,内心暗道:“若能有一夜之欢,夫复何求…”
夏霓嫣似有所感,星眸微抬,朝花丛方向扫来,目光如水,带着几分姿势懒与魅惑。
宋流风心头一跳,忙低头掩于花影之后,心跳如鼓。
凉亭中,夏霓嫣轻笑声传来,玉乳轻晃,春光潋滟,教人魂牵梦萦。
“可是惠王世交平宣侯之子?”
……
正华殿内,刚即位不久的皇帝赵见真在众人的注目下来到殿内中央。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皆异口同声行礼道。
“众爱卿平身。”赵见真抬手道,随后面向殿内,放眼一看,殿中虽要官齐聚,但唯独那最重要的几把椅子,只有一位惠王落座。
赵见真心头一沉,但任然强开笑颜,急忙迎身到惠王面前:“惠王光临,小侄有失远迎,望赎罪。”
李鼎急忙抚起赵见真手臂:“哎皇上,何必行如此大礼,岂不乱了君臣本分。”
待赵见真抬头,李鼎眼中闪露着赞许:“皇上,您和先皇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像极了。”
赵见真年方十八,见到惠王却如同见到故人一般,只因先皇与惠王平宣侯等人一同,曾是出生入死的交情。
“惠王言重了,您为国家出生入死,区区小节,何足挂哉。”赵见真亲自将李鼎引回座位,随后召来总领太监,吩咐到:“可以开始了。”
太监嗻道,踩着小步来到殿外高台前,深吸一口胸气,洪亮高昂的声音从喉中挤出:
“皇上口谕:朕临御天下,夙兴夜寐,赖诸卿同心戮力,方得四海晏然、社稷安宁。今端午佳节将至,思及群臣披星戴月之劳、夙夜奉公之诚,朕心甚慰。特设宴琼林,广邀文武,共赏龙舟竞渡,同品角黍时鲜。愿诸卿暂卸案牍之重,尽欢畅饮,以舒经年疲惫;亦盼来日再振精神,恪尽职守,共卫山河永固、家国昌隆。钦此!”
“谢万岁!”殿内外齐声恭贺道谢。
赵见真接过酒杯,齐邀百官共饮,仰头一饮而尽。
……
宋流风自知不雅,背过身去抱歉道:“正是,冒昧打扰,未曾想惊扰王妃清净,实属无礼,还望恕罪。”
凉亭中,夏霓嫣闻言轻笑,声如银铃,带着几分戏谑,柔声道:“宋公子何须自责,我倒闲这里太过清净,若有佳客为伴也是解闷,既是惠王世侄,不如过来一叙,站得远了倒显得生分。”
宋流风心头一跳,知她言辞客气,却隐含邀约,少年心性虽羞涩,仍不忍拂了美人好意。于是定了定神,转向缓步走向凉亭,目光低垂,竭力察那迷人春光,拱手道:“王妃盛情,流风恭敬不如从命。”
夏霓嫣唇角微勾,轻移身旁空位,轻声道:“请坐。端午佳节,宫中喧闹,那些贵妇佳丽也是聒噪,丫鬟们也进不来,倒是少了人说说话。”
说着侧身调整姿势,怀中婴孩吃得满满,睡得香甜,轻拉薄纱遮掩胸前,乳色涟漪甚为荡漾。
莲色纱衣半遮半掩,雪白乳沟深不见底,一对雄伟玉乳在纱下起伏,乳尖红痕润透薄纱,隐约可见,似在无声诱惑。
宋流风款款而坐,刻意偏首望向亭外花丛,然而眼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瞥向她胸前。那湿纱紧贴雪肤,勾勒出乳肉的饱满弧度,奶水浸润处泛着莹亮光泽,乳晕的柔嫩轮廓若隐若现。
宋流风喉头一干,忙端起亭中石桌上备好的清茶,掩饰道:“王妃说的是。惠王爷为人不凡,想不到王妃您也是国色天香,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夏霓嫣掩唇轻笑,似看透他的窘态,语带戏谑:“好甜的嘴,平日里也对姑娘们这么说吗?”
宋流风耳根一红:“哪有的事…王妃说笑了。”
夏霓嫣也不追问,笑道:“张口王妃闭口王妃,倒是把姐姐叫的不自在了,你也就小我四五岁的样子,还是叫我夏姐姐吧。”
宋流风急道:“这如何使得,岂不乱了辈分。”
夏霓嫣妙目斜视,思索笑道:“也是,按辈分,你应该叫我夏小姨。”
夏霓嫣食指抵住下巴,动作间薄纱滑落一寸,露出更多雪白乳肉,春光更盛。
宋流风别开红热脸颊,低声道:“既如此,宋流风见过夏姨。”
“呵呵。”夏霓嫣轻声笑道,从袖中取出锦帕,慢条斯理地拭去孩儿口角奶水,带起淡淡乳香,飘入宋流风鼻息,扰得他心跳加速。
宋流风低头啜茶,茶香难掩心中燥热,试探道:“夏姨,这孩子粉雕玉琢,今日便要面见圣上,可喜可贺。”话语中,眼光却总是被春光钩去,纱下的乳沟深邃如谷,雪白乳肉随她呼吸起伏,似要撑破薄纱,教他掌心微汗。
夏霓嫣闻言,目光柔和,抚了抚婴孩的小手,叹道:“我只求这孩子能平安长大,封王进爵,倒是束缚了他。流风你年少有为,日后定能建功立业。”
夏霓嫣语笑嫣然,俯身轻整理襟口,薄纱却未完全遮掩,玉乳轻晃。
宋流风心头一荡,忙拱手道:“夏姨谬赞了,现如今金人侵犯,男子汉大丈夫自当保家卫国,要在下说,惠王真不愧为英雄。”
“呵呵呵。”夏霓嫣掩嘴而笑:“别看那木头战场上凶猛无比,放在家中,也怕小姨的三尺木棍呢。”
“啊?”宋流风听得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不信?”夏霓嫣挑起蛾眉。
宋流风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呵呵。”夏霓嫣轻拍婴儿后背:“再怎么坚强的男人,也需要一处安心的温柔乡。”
“温柔乡?”宋流风闻言一怔,清亮的眸子却因夏霓嫣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泛起涟漪,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她胸前,丰满玉乳随呼吸轻颤,令他魂不守舍。
夏霓嫣掩唇轻笑,轻移玉臂,薄纱又滑落一段,露出更多雪腻乳色:“坐近一点。”
夏霓嫣莲步轻移,纱衣随风轻舞,勾勒出曼妙身姿,丰乳纤腰,臀浪微晃,宛若盛放的牡丹,艳得不可方物。
宋流风咽下一口唾沫,轻轻坐近,身侧顿时传来温热的气息。
夏霓嫣靠近宋流风身侧,俯身低语,热息喷洒在他耳廓,柔媚入骨:“温柔乡便是儿卸下盔甲,沉醉其中的销魂之所。可想一探惠王温柔乡的究竟?”
宋流风心下一跳,忙低头掩饰,嗫嚅道:“夏姨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以…”
然话未说完,夏霓嫣玉手轻抬,柔荑托起他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目光正对她胸前。那丰满玉乳近在咫尺,雪白乳肉在薄纱下起伏,乳沟深邃如谷,乳尖嫣红透过湿纱,莹亮如珠,奶水点点滑落,散发浓郁乳香。
“正好这孩子食量太小,不如让小侄来帮帮忙?” 夏霓嫣轻笑,声音媚入骨髓,俯身更近,丰乳压向宋流风胸膛,柔软温热,乳肉溢出纱衣,挤出深邃乳沟,湿纱紧贴雪肤,勾勒出乳晕的柔嫩轮廓,春光肆意绽放。
宋流风气息急促,少年心性再难自持,目光被那丰满玉乳牢牢牵引,鼻息间乳香浓烈,扰得他神魂颠倒,低喃道:“夏姨,我…”
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前倾,脸颊贴近胸前,鼻尖几乎触及那雪白乳肉,温热柔软的触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夏霓嫣轻哼一声,玉手按住他后脑,轻轻一引,将他脸庞埋入她巨乳之间。
宋流风只觉陷入一片温香软玉,雪白乳肉柔软如绵,挤压着他的脸颊,湿纱贴肤,带着奶水的甜腻湿润,乳香浓郁,直钻心肺。
鼻尖蹭着乳沟深处,滑腻如脂,温热包裹,似要将他整个人吞没。夏霓嫣低吟一声,似因他的触碰生出酥麻快意,星眸半闭,红唇微张,媚态横生。
宋流风心神迷醉,双手不自觉攀上她腰肢,指尖嵌入柔软腰褶,感受她温热肌肤,滑腻如缎。
脸庞在乳沟间轻蹭,鼻尖触及一颗嫣红乳尖,湿润挺立,带着奶水的甜香,引得他低吼一声,唇瓣不由自主地贴上,轻轻吮吸。奶水汩汩流淌,甜腻滋味在舌尖绽放。
夏霓嫣娇喘溢唇,玉手轻抚他青丝,指尖扣入,似在鼓励他更进一步,雪白巨乳在他唇舌间颤动,乳浪翻涌,春色无边。
“汲。汲。”乳间传来阵阵吸水声,雪白的乳液从宋流风嘴角溢出。
“味道还可以吗?” 夏霓嫣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情动。
俯身更紧,巨乳挤压宋流风脸庞,乳肉溢出指缝,湿纱滑落,露出更多雪白肌肤,乳晕柔嫩,莹亮如珠。
宋流风低吼连连,唇舌在乳尖上流连,吮吸舔弄,奶水顺着嘴角滑落,沾湿他下颌,甜香弥漫,教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忽然院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二人慌也似地的分坐开来,宋流风急忙擦拭嘴角,夏霓嫣匆匆扣上上衣纽扣。
“夏王妃,宋公子,晚宴已经备好了。”前来的侍女禀报道。
“知道了。”夏霓嫣调整语气,脸色有些泛红。
侍女退了下去,夏霓嫣抱着熟睡的婴孩起身,笑道:“走吧,可别让人家多等了。”
宋流风有些恍然,默默点头,跟在夏霓嫣身后。
……
正华殿内,酒香四溢,李鼎和宋纪相对而坐。
李鼎提起铜壶给宋纪的酒杯斟满,涨着红润的脸问道:“你、嗝,你开头说,不让流风去上战场,这是为何。我一看那小子,就是你宋家的种,眉宇间有着煞气,他日定能让金人闻风丧胆啊。”
宋纪一手撑在桌上,将刚斟满的美酒一饮而尽,惹得李鼎抱怨道:“你看你,喝的那么快干什么。”说着又慢慢给他满上一杯。
“唉。”宋纪重叹一声:“我们和金人打了半辈子的仗了,我父亲,我几个兄弟,都葬身在了漠北。现在宋家,就只有流风一个苗子了。”
李鼎将酒壶搁在桌上:“那又如何,我等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本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纵是满门忠烈,也当教金人瞧清楚,我国之儿郎的骨头,是铁铸的!”
“我当然知道。”宋纪摇头道:“但是,蓉儿死前,我答应过她…”
李鼎一时语塞,随后重重叹气,仰头将美酒饮尽:“可是宋家重守边关,流风不接过你的衣钵,往后又有谁来去呢?”
说着李鼎环视周围那几个空空如也的座位,心中也好似千万斤重。
宋纪扶着额头,凝视李鼎道:“李大头,你也算是老来得子,如今你儿子刚满一岁,他日让他接过你惠王的位子,率命征战漠北,你会同意吗?”
李鼎一愣,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上的纹路,重重一叹,竟是答不上来。
“再过不久,那几个王爷世子也陆续到了进京的年纪,至少日后一些时日,国内还可以太平,但金人们却是一刻也不能放松,此间也就是所谓的内忧外患吧。”李鼎饮酒道。
“内忧外患。惠王说的极是。”
耳边传来声响,二人齐齐起身道:“皇上。”
赵见真抬手将二人落回座上,拿起酒壶,为二人斟满酒杯:“正如惠王所说,目前看似天下太平,实则暗流涌动,此次宴请,燕王康王等人都托故不进京来,已是在试探朕的底线,而质子进京,朕认为他们还不敢不从,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李鼎望着盏中晃碎的波影:“终究是一时之计罢了,来日,那几位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赵见真放下酒壶:“就看那天到来之前,金人之难,能否早日化解了。”
宋纪和李鼎相视而笑:“皇上,我们与金人已经交战了几十年了,自打血墨之战后,金人趁虚而入,已是和我国平分秋色,金人之难,恐怕没那么容易化解。”
李鼎附和道:“先皇带领我们反攻金人,到底是打得有来有回,如此外夷,也不容小觑。”
赵见真点了点头,身子前倾,用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二位可知,为何血墨之战后,金人便开始大举入侵。”
李鼎和宋纪面面相觑,血墨之战已经过去了一个甲子,甚至接近开国皇帝的时期,二人甚至还没出生,哪里知道这些江湖武林盛行时期的事情。
赵见真环顾左右,低声道:““七绝”剑现世了。”
殿内,二人的表情呆滞,随着赵见真缓缓诉来,二人的神情越发惊讶和凝重,殿外人声嘈杂,将三人的密谈淹没在酒香之中。
……
宋流风在座上浑身不自在,只因偏房内的家眷多为女性,男女老少中的男貌似只有他一位,让他如坐针毡,即使坐在长桌的边角,也不敢妄有动作。
“很紧张吗?”夏霓嫣抱着婴孩在宋流风身侧问道。
宋流风双手放在膝上:“的确不大适应。”
夏霓嫣将座椅往宋流风边移了一些,却听屋外叫道:“皇后娘娘驾到!”
宋流风和夏霓嫣急忙起身,只见屋外飘然进来一位凤仪姿态的美妇,头戴凤冠,身着披霞,端正庄严,眉清目秀,俨然一副母仪天下的模样。
“恭迎皇后娘娘。”众人齐齐拜道。
皇后抬手道:“莫要拘束,都平身吧。”
说罢在侍女的牵引下,来到了长桌的首座,却是宋流风的转角上。
皇后娘娘瞧了一眼这位英俊的少年,热情问道:“你是…”
宋流风急忙行礼道:“晚辈宋流风,平宣侯宋纪长子。见过皇后娘娘。”
“噢,原来是宋将军的儿子,当真是一表人才。”皇后娘娘连连点头,赞许的目光流传间,却瞧见身边另一位美若天仙的美妇,仪表不凡,定是到来的唯一一个王妃,夏王妃无疑。“
皇后急忙迎上前去,笑道:“想必你就是夏王妃了吧,当真是绝色佳人。“
夏霓嫣微微屈身:“皇后娘娘过誉了,娘娘才是母仪天下,令小妹黯然失色。”
皇后正欲扶起,却听夏霓嫣怀中婴孩一声呓语,顿时被这小儿吸引了去。
“真可爱的孩子。”皇后眼含慈光,喃喃道:“妹妹,可以让姐姐抱抱他吗?”
夏霓嫣笑了笑,将婴孩递上前去:“能让皇后娘娘抱在怀里,倒是他的福气了。”
皇后喜出望外,一时间竟无从落手,在夏霓嫣的指导下,将婴孩抱在怀中。
沉甸甸的实感落在手心,皇后脸上不自禁的露出笑容,轻轻放在怀中轻拍,惹得婴孩轻轻扭动。
“乖,乖,宝宝乖。”皇后越看越是喜欢,瞧这粉雕玉琢的娃娃,开心的之余,忽地心头一酸。
宋流风瞧见皇后眉头轻皱,也不知什么情况,却见皇后整理好仪表,一脸笑容的招呼道:“各位落座吧。叫后厨上菜。”
说罢也似乎忘记了询问夏霓嫣的意见,爱不释手的将婴孩抱在怀中坐回了上座。
夏霓嫣也不好坏了皇后娘娘的兴致,只好跟着宋流风坐在了皇后娘娘的侧手边上。
很快,珍馐美味如同流水一般陆续端了上来,汁香四溢的美食铺满了长桌。
皇后娘娘却看也不看一眼,满眼目光都被怀中的孩子钩了去,不时的逗弄。
宋流风见皇后久久不动筷子,其他人也是不敢妄自先动。
皇后娘娘抬眼一瞧,笑道:“都愣着做甚,大家用膳吧。”说罢捻起一块肥美的香肉,送到婴孩面前,逗得皇后嬉笑连连。
众人见皇后下令,终于可以大快朵颐,宋流风也是如释重负,自打出了门,到现在还颗粒无进,于是捻起一块鸡腿,正要送入口中。
“啊。”忽然腿上传来一道疼痛,鸡腿啪嗒一声落入碗中。
低头看去,只见一只柔荑紧紧揪住了自己大腿,竟是夏霓嫣一脸郁闷的看着皇后娘娘,一股怨气倒是全使在了宋流风身上。
“怎么了,宋公子,菜肴不合胃口?”皇后娘娘循声看去,朝着宋流风问道。
宋流风强作平静,赔笑道:“宫中菜肴自然鲜美,只是刚刚上桌,不小心烫了嘴,叫皇后娘娘笑话了。”
“呵呵,莫急莫急,晚宴还很长,慢慢吃。”说罢脑袋凑近婴孩,只见那小手被香肉涂得满是脂油,莹润得让皇后忍不住想咬一口,逗道:“宝宝对不对啊,咱们慢慢吃。”
腿上的疼痛更甚,宋流风测眼看去,只见夏霓嫣眼中带着蕴气,悄声问道:“你吃醋啊。”
夏霓嫣瞪了宋流风一眼,收回手来,轻哼了一声,将杯中美酿一饮而尽。
宋流风揉了揉腿上的痛处,左右看看这两个位极天下的女人,笑着摇了摇头,啃下一口肉汁四溢的鸡腿。
皇后娘娘只是来走个场面,以示尊敬,不可以久待,但皇后娘娘对这婴孩喜爱的紧,以一会面圣的理由,将他带进了后宫。
夏霓嫣不敢忤逆,只好强撑着苦瓜似的笑脸,看着皇后娘娘将孩子带走。
“这婆娘,搞不清这是谁的孩子了吧!”
木栏边,夏霓嫣对着一汪清湖骂道,又将手中的酒杯倒满,仰头喝下。
宋流风掀开帷幕,左右环视,轻声道:“夏姨,这话可不能说啊。”
夏霓嫣翘着红润的嘴唇,面色微醺,赌气道:“有什么说不得的,这臭婆娘还把孩子抱走了,怎么着,她是要自己喂奶吗,她有奶吗?她…唔!”
宋流风见她越说越大声,急忙上前遮住夏霓嫣嘴巴,低声道:“别说了,别说了。莫让旁人听见。”
夏霓嫣胸口起伏,一脸愤懑的收回了声音。
宋流风笑道:“放心吧,还有哪比皇宫更安全,等面圣一完,孩子自然就回来了。”
夏霓嫣坐在栏边,低声叹道:“那孩子从来没离开过我身边,要是找不到娘该怎么办。”
宋流风走近栏边,清风携着湖面凉爽吹拂,笑道:“我瞧这孩子生的犹如夏姨一般俊美,那胆识肯定胜似惠王一般,定然不会哭的。”
夏霓嫣熏红的脸蛋更加通透,白了宋流风一眼道:“油嘴滑舌。”
晚风穿过二人之间,夏霓嫣只觉有些闷热,将襟口的纽扣松开,却瞧见余光处宋流风收回的目光,忽然玩心大起。
夏霓嫣脸颊泛着酒后的红晕,红唇翘起一抹戏谑笑意,斜睨着宋流风,柔声道“既然宝贝儿子不在身边,也不知宋大公子能不能帮夏姨一个忙啊。”
语声媚入骨髓,带着几分挑逗,玉手轻抚襟口,慢条斯理地松开一颗纽扣,雪白乳沟若隐若现,乳尖红痕透过湿纱,莹亮如珠,春光撩人。
宋流风心头一跳,低声道:“什、什么忙。”
夏霓嫣掩唇轻笑,低语道:“夏姨这身子,生来异于常人,未孕时便能泌乳,生了这孩子后,更是奶水如潮,胀得胸口酸麻难耐。”
夏霓嫣语声轻颤,带着情欲暗流,玉掌轻按胸前,高耸双峰在薄衫下微抖,乳晕柔润的轮廓若隐若现,奶水渗出,洇湿衣衫,泛起晶莹光泽,散发浓甜奶香,勾得宋流风心跳如鼓。
“既然王儿吃不到了,余下的奶水憋着,着实难受,流风可替夏姨解解困?”
宋流风呼吸一滞,目光不由自主地凝于她胸前,那双峰饱满如瓜,沟壑幽深,乳尖红润挺翘,似含苞欲放的花蕊,奶水滴落,湿透薄衫,透出莹白肌肤的细腻纹理。
宋流风轻咽一口唾沫,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前倾,鼻尖险些触及那高耸胸脯,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如丝绸般柔滑。
夏霓嫣唇角轻扬,温软香云将宋流风包裹,丰腴双峰柔嫩异常,湿润衣衫带着奶水的甜润,散发醉人芬芳,直透心脾。
奶水的甜香引得宋流风喉间低吼,唇瓣轻贴,试探着吮吸,果真奶水如泉涌出,甜美如蜜,在舌尖绽开,滑入喉间。
舌尖轻绕乳尖,细细舔舐那柔嫩乳晕,吮吸间发出细微“滋滋”声,奶水溢出嘴角,甜香弥漫,似要将他溺毙在这温柔乡中。
夏霓嫣娇喘低回,口中吐出混着酒香与兰花香气的热流,微微弓身,双峰更紧地压向他脸庞,乳肉柔软溢出,湿衫滑落,露出大片莹白肌肤,乳晕如花瓣般娇嫩,泛着湿润光泽。
“哈啊…再用力吸些…,里面,还有好多…”夏霓嫣声音喑哑,透着情动,丰腴双峰在他唇舌间轻晃,乳波荡漾,春光无限。
宋流风喉间闷哼,双手大胆上移,托住那沉甸甸的双峰,指尖陷入柔嫩乳肉,温热弹软。
虎口轻揉乳根,乳肉在掌间变形,奶水受挤,喷涌而出,溅在口中,湿热甜腻,香气扑鼻。
“好香…真好吃…”宋流风俨然坠入其中,霎时间明白了温柔乡的含义。
随后首沟壑,唇舌移至另一颗乳尖,吮吸舔弄,舌尖轻刮乳尖,引得夏霓嫣娇吟连连,娇躯轻颤,纤腰微扭,似在欲海中沉浮。
“哈、哈啊,好涨…”
宋流风双手揉捏双峰,掌心感受乳肉的丰盈,乳尖在指尖轻碾,奶水如溪流淌,沾湿指缝,滑腻如油。
“夏姨,这滋味,真是人间绝品。” 宋流风低喃,鼻端奶香浓烈,舌尖犹存甜美余韵。
脸庞深埋沟壑,深吸一口,温热乳肉紧裹,腻滑触感如电流激荡全身,血脉沸腾,少年心性彻底沦陷。
唇舌在乳尖间流连,吮吸间奶水喷溅,湿透薄衫,透出莹白肌肤的柔美曲线,春色肆意,欲焰熊熊。
夏霓嫣星眸含春,红唇轻咬,娇喘道:“那趁此机会,多品一些吧。”
于是俯身更近,乳波起伏,宋流风从乳根一路吻上,二人欲火藏匿的双眼对视,犹如干柴碰上烈火。
宋流风再难自持,扑身环上夏霓嫣纤腰,将她娇躯拉入怀中,唇瓣急切覆上她那娇艳红唇。
“唔!”檀口柔软如蜜,带着酒后的微醺甜香,舌尖轻探,勾缠他的舌尖,湿热交融,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宋流风双手紧扣她腰侧,指尖陷入柔韧腰褶,感受那温热肌肤,滑如凝脂。
夏霓嫣娇哼一声,玉臂环上宋流风脖颈,指尖扣入发丝,回应愈发热烈,香舌互相挑逗,唇齿交缠,气息相融,甜香弥漫。
宋流风吻得急切,唇瓣滑至她雪腻颈侧,舌尖轻舔那细腻肌肤,留下湿热吻痕,淡淡花香混着她体香钻入鼻端。
宋流风双手上移,激吻中托住那沉甸甸的双峰,掌心感受其温热弹软,乳肉在指缝间变形,奶水受压,细细喷出,溅在他手背。
拇指轻碾乳尖,殷红乳头愈发挺翘,滑腻如珠,引得夏霓嫣娇吟连连,娇躯微弓。
夏霓嫣玉手滑至他胸膛,指尖轻划他精瘦肌理,挑逗般解开他衣襟,露出结实胸膛,温热肌肤散发少年独有的清冽气息。
俯身吻上锁骨,红唇轻啄,留下浅浅红痕,热息喷洒,引得宋流风低吼连连,双手不由下移,紧握她丰腴圆臀。
臀肉柔软如绵,温热滑腻,指尖陷入臀缝,揉捏间臀浪轻晃,掌心摩挲她臀瓣,感受那腻滑曲线。
舌尖深入,缠绵不休,双手自臀部滑至玉腿,指尖轻抚大腿内侧,肌肤细腻如瓷,温热柔滑,夏霓嫣娇躯轻颤,腿间不自觉夹紧。
宋流风已如脱缰野马,岂能被阻挡,指尖上探,触及夏霓嫣腿间秘处,薄衫下已湿润一片,温热黏腻,散发幽甜气息。轻揉那柔嫩花瓣,指尖滑过湿滑褶边,引得夏霓嫣娇吟骤高,玉手紧抓他肩头,指甲陷入肌肤,留下浅浅红痕。
“好你个冤家,还说不会勾引姑娘、啊!” 夏霓嫣娇喘连连,星眸含雾,忽地双峰挤压他胸膛,乳尖摩挲,湿润二人衣衫。
“哈,若不让夏姨尽兴,只怕流风要被骂惨了。” 宋流风低吼不休,双手在她腰臀间流连,一手揉捏丰臀,一手抚弄花瓣,指尖轻探湿滑秘处,引得她娇躯痉挛,春水汩汩,腻滑如膏。
夏霓嫣闻言娇笑,声如银铃,媚态横生,挑逗般解开他腰带,柔媚道:“夏姨倒要瞧瞧是何等的本钱。”说罢缓缓跪下,莲步轻移,纱裙铺开如花。
宋流风心跳如擂鼓,血气方刚的身躯早已按捺不住。
夏霓嫣玉手轻拉他亵裤,丝绸滑落,露出那昂扬阳具,宛若白玉雕琢,挺拔如枪,顶端红缨怒张,脉络分明,散发炽热气息,教她星眸一亮,惊艳不已。
“竟是如此宝器,似乎叫什么…寒玉红缨枪,生得如此俊俏雄伟,真乃人间极品,夏姨…可要好好品鉴一番。”
夏霓嫣语调戏谑,带着几分赞叹,玉指轻抚那炽热枪身,温热滑腻,似在把玩珍宝,引得宋流风低吼连连,胯间一颤,欲火更盛。
夏霓嫣唇角微扬,红唇轻启,俯身贴近,热息喷洒在那红缨顶端,温热湿润,教宋流风身躯一震,掌心不自觉攥紧。
舌尖轻探,试探般舔舐枪头,湿滑柔软,带着檀口的甜香,绕着顶端打转,随后檀口缓缓含入,唇瓣紧裹枪身,温热湿滑,舌尖在枪身游走,细细舔弄脉络。
玉手轻握枪根,指尖轻抚,温热滑腻,节奏轻缓,配合檀口的吞吐,引得宋流风低吼不休。
“啊…夏姨,你好会舔…”宋流风低头凝视,夏霓嫣跪姿曼妙,星眸半闭,红唇吞吐间,青丝轻晃,碧罗轻衫滑落肩头,露出莹白香肩,丰满双峰随动作起伏。
宋流风忍不住伸手扣住她后脑,指尖陷入柔顺青丝,低喃道:“再多吃一些…”
夏霓嫣娇哼一声,檀口暂离,玉手轻抚枪身,指尖滑过顶端,沾上晶莹液体,湿润黏腻,散发淡淡腥甜。星眸斜睨,媚笑道:“着什么急,看夏姨的。”
说罢将那红缨枪引至胸前,双手托起丰满双峰,挤压成深邃沟壑,将枪身裹入其中。乳肉温热柔嫩,滑腻如脂,紧裹枪身,上下揉动双峰,乳肉摩挲枪身,乳尖轻擦顶端,奶水滴落,甜香扑鼻,引得枪头战栗不止。
“唔哈…”夏霓嫣动作愈发娴熟,玉手一手握住枪根,轻抚揉弄,指尖轻捏顶端,节奏时快时慢。另一手揉捏自身双峰,乳肉在指缝间变形。
红唇再次贴近,舌尖轻舔顶端,配合乳肉的挤压,檀口吞吐,唇瓣紧裹,湿热快感层层叠加,教宋流风神魂颠倒,胯间几欲爆发。
宋流风目光迷离:“夏姨,再下去,我就要…”
夏霓嫣星眸含春,娇喘道:“坐好了。”
夏霓嫣缓缓站起身,玉手轻抬,缓缓撩起裙摆,薄如蝉翼的纱裙在月光下泛着淡淡光泽,裙下露出修长玉腿,莹白如玉,细腻如瓷。裙摆越抬越高,逐渐显露那神秘的幽谷。宋流风呼吸骤然急促,目光牢牢锁住那片禁地。
夏霓嫣的私处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晶莹的露珠点缀其上,闪烁着诱人光泽。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粉红,中心处一颗红润的珍珠傲然挺立,幽谷深处隐约可见湿润的甬道,散发幽甜气息,勾魂摄魄。
夏霓嫣轻咬红唇,缓缓跨坐到他腿上,丰腴的臀部紧贴他的大腿,温热柔软。
胯间的玉茎早已昂扬挺立,顶端红缨怒张,脉络分明,散发炽热气息。夏霓嫣玉手轻握那宝器,对准自己的花穴,缓缓坐下。
“唔…哈…”
湿热的花瓣紧裹住玉茎,层层叠叠的褶皱紧贴,温热湿滑,似有无数小嘴吮吸。宋流风只觉陷入一片温香软玉,紧致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夏霓嫣娇喘连连,开始缓缓起伏。玉茎在花穴里进出,湿润的吮吸声在夜色中回荡,混着高亢的娇吟与粗重喘息,淫靡至极。
花穴紧致而湿滑,似有无尽吸力,将玉茎紧紧包裹,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宋流风双手紧扣夏霓嫣的腰臀,指尖陷入柔软臀肉,助她上下起伏,玉茎在花穴里猛烈冲撞,顶端不断撞击花心,引得夏霓嫣娇躯轻颤,喉间溢出高亢的娇吟,声如莺啼,淫靡入骨。
碧罗纱裙半散,凌乱地垂在腰间,莹白如玉的肌肤泛着汗湿的光泽,丰腴的双峰随动作剧烈摇晃,殷红乳珠上挂着晶莹的乳液,散发甜腻芬芳,勾得宋流风鼻息愈发急促。
“夏姨,你的里面…好紧…好热…”宋流风低吼,凝视她那桃腮潮红、媚眼如丝的绝色娇容。
玉柱昂扬挺立,粗硕的柱身青筋虬结,红缨顶端怒胀如火,烫得夏霓嫣花腔内壁一阵阵酥麻。
忽地胯下猛然一挺,玉柱自那紧窄的花瓣入口没入,直抵深处,似一柄长枪刺破层层软障,闯入她的温润禁地。
“噫啊!”夏霓嫣檀口轻启,发出一声娇媚尖吟,纤腰弓起,似不堪承受这凶猛侵袭。
宋流风只觉得花腔里层峦叠嶂,柔嫩的肉壁层层叠叠,湿滑如蜜,温热如炉,紧裹着玉柱,似无数柔荑在轻抚轻吮。
玉柱缓缓抽出,带出晶莹的蜜液,湿润的花瓣被撑开,露出红艳艳的腔肉,黏腻地粘连在柱身上。
“别、别出去…快进来…”夏霓嫣连连轻呼。
宋流风再猛力插入,顶端挤开紧致的肉褶,直捣花心,撞出一声湿软的“啪”响,激起花腔深处一汪春泉,温热地喷洒在他顶端,黏稠滑,散发幽甜气息。
“唔啊!好麻,好爽利…”夏霓嫣主动扭动纤腰,丰臀上下起伏,迎合他的冲刺。
玉柱在花腔中进出,节奏时快时慢,似狂风骤雨,又似细水长流。柱身每每抽出,花瓣被带得外翻,露出湿红的腔口,蜜液顺着交合处滴落,沾湿二人腿间,湿热黏腻,散发浓郁的淫香。插入时,顶端狠狠顶撞花心,激得她花腔痉挛,肉壁紧缩,似要将玉柱吞噬。
宋流风俯身吻上红唇,吮吸檀口的甜香,混着娇喘的气息,湿热而馥郁。
双手自腰臀上移,一手托住沉甸甸的双峰,指尖轻捏乳珠,挤出几滴乳液,温热地滴在他掌心,滑腻如膏。
另一手探入夏霓嫣腿间,指尖轻抚那红润的花蒂,揉捏间引得她娇躯猛颤,花腔骤然收紧,夹得玉柱寸步难行,紧致的快感直冲他脑际,教他几欲失神。
“夏姨,你这小穴,真是宝贝啊。” 宋流风喘息着低喃,胯下动作愈发狂野,玉柱在花腔中横冲直撞,似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每一次深顶,花心都被撞得酥软,激起一波波蜜液,湿滑地润泽柱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至极。
夏霓嫣的娇吟愈发高亢,纤腰狂扭,丰臀迎合着他的冲刺,臀肉在掌下颤动,荡起阵阵肉浪。
欲海沉浮的脑海中,只觉得花腔内壁似有灵性,柔嫩的肉褶不断蠕动,吮吸着玉柱,紧时如处子初绽,松时如温泉滑润,蜜液如溪,湿透二人下身,滴落凳子,晶莹如露。
夏霓嫣玉腿缠上他的腰侧,腿根紧夹,催促宋流风更深更猛地侵入:“怎样,可想泄出来。”
宋流风低吼回应,双手紧扣她的丰臀,指尖深陷,猛力挺动胯部,玉柱在花腔中狂抽猛送,顶端一次次撞击花心,激得她娇躯痉挛,春水如潮,湿热地浇灌在柱身上,黏腻滑润,教他快感攀至顶峰。
宋流风血脉贲张,猛地托住夏霓嫣的丰臀,双手紧扣那柔腻如膏的臀瓣,指尖深陷,力道之猛几乎留下浅浅红痕。
“那、那就都泄给你!”
言罢,宋流风双臂发力,将她整个人抱起,夏霓嫣娇呼一声,玉臂环上他的脖颈,娇躯悬空,碧罗纱裙滑落至腰际,露出莹白如玉的胴体,双峰剧烈摇晃,殷红乳珠滴落乳液。
宋流风将夏霓嫣紧紧压向栏杆,背靠雕栏,湖风轻拂,纱裙随风飘舞。
宋流风胯下玉柱依旧昂扬,红缨顶端怒胀如火,整姿势,玉柱对准那湿红的花口,猛力一挺,深深没入。
“噫!好爽利!” 夏霓嫣尖吟一声,纤腰弓起,花腔紧缩,柔嫩的腔肉如丝绸般裹住玉柱。
宋流风开始狂猛抽插,玉柱在花腔中进出,带出晶莹蜜液。
夏霓嫣的媚肉横飞,花腔内壁被玉柱撑开,红艳的腔肉随着抽插若隐若现,蜜液如泉涌,湿润地润泽柱身,顺着交合处滴落栏杆,散发浓郁的淫香。
宋流风低头一瞧,玉柱在花腔中驰骋,顶端狠狠碾磨花心,激得夏霓嫣花腔痉挛,腔肉紧缩,似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啊…又要去了,要、要飞起来了…”夏霓嫣娇吟断续,玉腿缠得更紧,腿根夹住他的腰,催促他更深更猛。
高潮的浪潮逐渐逼近,夏霓嫣的娇吟愈发急促,娇躯剧烈颤抖,花腔骤然收紧,腔肉痉挛,似无数小嘴猛力吮吸玉柱。
宋流风终觉的把持不住,低吼道:“夏姨,要来了!”
胯下猛力一挺,玉柱深深没入,直抵花心,顶端怒胀,猛然爆发。
“唔啊!”滚烫的阳精如洪流般喷射,汹涌地灌入花腔深处,撞击着娇嫩的花心,激得夏霓嫣尖叫一声,纤腰弓成满月,娇躯痉挛,春泉如潮,与阳精交融,湿热黏腻,溢满花腔。
宋流风持续抽插,玉柱在花腔中进出,带出混杂的精液与蜜液,湿红的花瓣被撑开,腔口溢出白浊的浆液,顺着她的腿根滑落。
夏霓嫣的花腔仍在痉挛,腔肉紧裹玉柱,吮吸着每一滴阳精,似要将宋流风榨干。
“哈…哈…”夏霓嫣娇喘低吟,似在回味高潮的余韵。
宋流风俯身亲吻,舌尖缠绵,双手仍紧扣夏霓嫣的丰臀,玉柱在花腔中缓缓抽动,感受那湿热的腔肉仍在轻颤,精液与蜜液交融黏腻地溢出,滴落湖面,泛起细微涟漪。
……
“皇上,你瞧。”皇后捧着呓语的婴孩朝着赵见真笑道。
赵见真酒过三巡,面色有些红润,瞧这可爱的孩子,也不禁浮现出笑容:“怎么把惠王的孩子带过来了。”
皇后逗弄着婴孩桃红的嘴唇,笑道:“反正早晚他也要进宫里来的,提前抱一会不碍事。”
赵见真无奈的摇头轻笑,却见皇后神色逐渐暗淡,化作一声忧伤的叹息。
赵见真搂住皇后藕臂,静静凝视怀中安静的婴孩,低声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皇后轻轻摇头,安慰道:“这不怪你,担一国之重任,有得必有失,只要你能好好活着,我也不多奢求什么了。”
赵见真久久无言,只是将皇后抱得更紧。
“差不多时候了,该去见惠王了。”
……
月轮爬上檐角时,琼林宴已散了七八分。文武百官陆陆续续告辞,宋流风扶着脚步有些飘浮的父亲慢慢走出皇宫,官靴踩在汉白玉阶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父亲,早些回府休息吧。”宋流风说道。
御街的烛火绵延如银河落川,尚未到子时,市声仍沸。
宋纪忽然驻足,望着街边悬着菖蒲的酒肆,喉间溢出一声叹息:“唉,流风,你瞧京城内外,一片祥和,若是这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该多么轻松。”
宋流风放眼望去,眸子里有的尽是来往人群的欢声笑语,答道:“保国之太平,唯有驱逐金人,守我河山。”
宋纪抬手拍了拍儿子的肩点了点头,提身上了马车:“明天起,跟我一同去军场观摩。”
宋流风眼神一跳,随后激动的拜道:“是!孩儿领命。”
待宋家父子远远离去,李鼎同重新抱回婴孩的夏霓嫣才慢慢出了宫门。
李鼎背起双手,静静凝视远方消失的马车,叹道:“不由己啊,不由己。”
夏霓嫣轻拍孩儿后背,对着安慰的睡相笑道:“问鹿啊问鹿,你可别跟你爹一样,整天摆个苦瓜脸。”
“唔……”婴孩轻轻摇头。
“你看你看,王儿已经听得懂娘的话了。”夏霓嫣喜出望外,一时艳丽动人。
李鼎抚须轻笑摇头,随后仰望漫天繁星,喃喃道:““七绝”啊……”
“王爷,车马已经备好了。”
李鼎点了点头,朝侍卫挥了挥手,却见夏霓嫣步履缓慢,只道是抱着孩子太幸苦,从夏霓嫣手中接过襁褓:“莫要太劳累,交给我吧。”
夏霓嫣怀中一空,请哼一声挽住李鼎的肩膀,一步一步走向车辇,微烫的脸蛋靠在手臂上,一只玉手敷在小腹上,却也管不住那细微的热流沿着股沟滑落。
……
三载光阴倏忽过。
漠北的秋风卷着黄沙,将宋纪的旌节染成土色,为了阻拦金人新起大将耶律才让入关,宋纪深陷重围,李鼎闻讯起军支援,将金人赶退。
冬日,李鼎退军回朝,将宋纪遗体带回交还宋流风。
赵见真闻言痛哭,亲自为其发丧,在宋流风的坚持下,于宋府后院,与宋氏合葬。
隔年,金人侵扰,宋流风率军抵抗,大获全胜。赵见真命宋流风任边关大将军,正式接过平宣侯之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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