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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服役中 〗(18-19)作者:子欲母爱

[db:作者] 2025-06-15 10:20 长篇小说 6600 ℃

2025/5/13首发于禁忌书屋 作者:子欲母爱

第十八章 小区的停车场里,停好车的父亲却没有下车的意思,而是坐在驾驶位上发呆。已经打开车门的我察觉到了父亲的不对劲,便开口问道“老爸,你不回家吗?” 父亲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我一会去下馆子,一起?” 我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母亲和父亲还没有和好,家里的饭菜自然不会有父亲的份。知道这个消息的我没心没肺地感到一阵庆幸,和被逼无奈的父亲不同,我可不愿意错过和母亲一起吃饭的机会,于是便拒绝了父亲的提议。他没有太意外,而是半开玩笑地说“那老爸只能一个人去吃大餐咯,你们娘俩可别说我没喊你们啊。” 我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可开门告别的动作却丝毫不见犹豫,父亲望着我小跑着离去的背影,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臭小子,亲妈不亲爹。” …… “我回来啦!”推开家里的门,我用力喊了一嗓子。母亲正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被我吓得一机灵,手里的盘子差点没滑到地上去。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埋怨道“回来就回来了嘛,大惊小怪的干啥。”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母亲见我这幅傻样,转嗔为喜“还不快去洗手端碗吃饭了。”我应了一声,如得懿旨,鞋一踢,书包一扔,嗒嗒嗒跑进洗手间里,又嗒嗒嗒进了厨房。 “鞋不放鞋柜里就摆好!”“洗手仔细一点,沾沾水就完了,你包饺子呢?”“一次端仨菜?你咋不脑袋上顶一个呢,勤人挑几番,懒人一担担,说你呢,懒猪。”母亲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唠叨个不停,眼角却噙着笑。想必我不在家的时候母亲也找不到人说话,这才显得啰嗦了些,絮絮念念的,我也不觉得烦,陪着母亲插科打诨,逗得母亲娇笑连连,就连窗外静寂的冬色也柔和起来。 吃完饭,母亲还想洗碗,自然被我毫不留情地推出了厨房,她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嘴里却不饶人“洗干净点,洗这么多年碗再洗不干净就笑死人了。” “肯定是姐姐一道没洗干净。”我毫不犹豫的拉出姐姐当挡箭牌。 她才上高中那阵,家里的碗都是我和她洗,她用洗洁精洗一道,我在拿水清一道。每当盛饭时碗里出现了辣椒皮,我和姐姐就会心照不宣地开始甩锅“蒋璐没洗干净,怪她。”“你洗二道的,还恶人先告状起来了?”“二道就一定要洗辣椒皮吗?”“那你说二道要干嘛?”“把泡沫冲干净就行了呀。”“你说得好对哦~那下次你洗一道。”“我不,你大一点你洗。”…… 每每这么闹上一阵,母亲就会为我和姐姐的争吵而感到头大,自然无暇顾及辣椒皮了,屡试不爽。 可现在没了姐姐帮忙分担火力,母亲可不吃这一套,她白我一眼“你姐都不在家了还要替你背锅,洗不干净有你好看的。” 洗完碗,收拾干净厨房,再关上灯,大功告成。我解下身上的围裙挂好,出了厨房,一眼看见沙发上躺着看电视的母亲。 单人床般大小的半边沙发,是父亲为了躲避交公粮而买的,实在受不住母亲压榨的时候,便会趁晚上看电视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眯眼假寐,任凭母亲如何呼唤都坚决不挪窝。 年幼天真的我傻乎乎地认为这是父亲工作太累了,沾‘沙发’就睡。就连半夜起来喝水,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父亲——孤零零的,还忍不住感叹成年人的不易。这不,父亲夜色里的背影在那时的我看来,充满了不能言语的淡淡忧伤。 现在看来嘛,蛋蛋的忧伤还差不多…… 空调没有开得很高,母亲便扯了一床厚厚的毛毯盖在身上,丰腴的曲线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半侧着身子,手托着香腮兴致恹恹地看着电视。 单人床用来形容这半张沙发的大小还是过于保守了些,母亲的身旁还有着不少的空位,于是我擦干手,蹬掉鞋子爬了上去,去拉母亲掖好的毛毯。她扭过头瞪我,好似看守金山恶龙“想盖毛毯自己拿去,抢我的干嘛。”一听这话,我有些好笑“谁要抢你的毛毯啦,咱俩一起盖。” “去去去,谁跟你是咱俩了,我盖得好好的,你来挤啥挤。”话是这么说,母亲嫌弃的同时身体却是往另一边偏了偏,好方便我扯开毯子。 “嘻嘻,老妈最好了。”我麻溜钻地进被母亲暖好的被窝,感受这处温暖馨香空间的同时,嘴里不禁心满意足地发出得逞的傻笑。 “说得好听,刚刚还在嫌我唠叨,现在又成最好啦?我看啊……嘶——”冰凉的手钻进睡衣下摆贴上母亲小腹的瞬间,母亲说话的声音一顿,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半羞半恼地娇嗔“冰死人了,还不快拿出去!” 我享受着母亲温热如玉的喷香玉体,简直像个超大暖宝宝还是带香味的那种……哪里舍得松手,脑袋讨好地蹭着母亲的后背,嘴里试图蒙混过关“哎呀,一会就暖和了,再说这不是帮你洗碗嘛。” “呵,”母亲冷笑一声“帮我洗?”我这后知后觉说错了话,忙改口,并尝试转移话题“帮我洗,帮我洗,嘴瓢了。诶,妈你刚才打算说什么来着……” “哼哼,”母亲轻哼一声,却没再计较,顺着我的话说“我说啊,你娃就是个白眼狼,有奶就是娘。”她说的言之凿凿,我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白眼狼?我蒋锦清清白白做事,堂堂正正做人,哪能忍受这般污蔑。 “什么呀,我才不是白眼狼哩,”我这么说着,以此来吸引母亲的注意力,借着母亲的体温逐渐暖和起来的小手则是悄无声息地向上滑去,顺着豆腐般嫩滑的肌肤,一路无阻,直到睡衣下的空间慢慢变得宽阔起来…… “再说,你没奶不也是我娘吗……”说着,我的手顺势攀上了母亲的胸前,将那团丰满半握于手中,五指还没用力便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母亲竟是没有穿内衣! “啊,”上身突然受袭的母亲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羞恼地扭过头来瞪我,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蒋锦——” 我感受着半硬的乳珠逐渐变硬,直直顶在手心,心里悄悄感叹母亲的敏感,明面上倒是没敢太放肆,悻悻一笑,收回了手,还不忘为自己辩解“我这不是证明我不是白眼狼嘛。” 见我认怂认得快,母亲也不好发作,便瞪我一眼,其中威胁的意味甚至不用言说。她扯扯睡衣下摆,试图把我环在她腰间的手拿开,却以失败告终,便不再理会,扭回头继续看电视。 我回味着母亲胸前那份沉甸甸的柔软,心底却是有些拿捏不好母亲此时的心思。难道母亲反悔啦?不过周一那天早上母亲的态度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哪里还有半点床上缠绵的温情,但送我到学校后又说等我回家,那时母亲的神态依旧留存于我的脑海,像是艺术家用爱刻出来的浮雕,若是后悔的母亲又会露出这般小女儿神态? 我这个人吧,脑子动起来的时候手也停不下来,于是食指便在母亲的肚脐里摩挲不停,到后来想得投入了干脆直接扣了起来。 母亲终于忍无可忍,“你皮痒痒了是不是?”她亮出沙包大的拳头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才回过神,连忙装出一副老实本分的模样,生怕母亲看我不顺眼一脚给我踢下沙发。 沉默半响,我的脚尖顶住母亲并在一处的小腿缝上,母亲若有所感,没好气道“又干嘛?” 她语气不善,我只好可怜巴巴地说“脚冷……” “脚冷就多穿几双袜子。”母亲恨恨道,却还是抬起小腿,让我的脚丫子挤进了母亲的腿缝,然后才合上。 小那会还没搬家,我也没和母亲分床睡,老房子没有空调,冬天里冷的紧的时候,母亲就会将我搂在怀里,夹住我的脚丫子替我暖身子,一如现在这般。 电视在响。略显杂乱的对话让房间里多了几分人气,即使我们都沉默着,也不觉得冷清……妈妈的屁股好软……听不清的台词,看不见的画面,只有背景音乐恰如其分地烘托着气氛,或喜或悲,对应着主人公当下的心境……好想抱着肏……如果我和母亲也是电视剧或者小说里的人物的话,我想,比起烂俗套的日本爱情动作电影,我和母亲间的故事更像是一个三流作家写出来的YY小说,一个具有恋母情结的少年写出来的无聊幻想。 母亲在怀。我能感受到母亲身上流淌的体温,呼吸间的起伏……这样的拥抱似乎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久到仿佛只要我闭上眼,就能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童年……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试过走后门……我想我应该是做了个梦,梦里我长大了,就像年少的我所期盼的一般……这么大的屁股,贴这么近有些不妙啊……这样的想法,甚至让我有些不敢睁开眼。我在害怕些什么?是怕和母亲、和姐姐发生的种种都是一个梦……话说妈妈都没穿内衣,会不会也没穿内裤……还是怕自己已经长大了,不能无所顾忌地同母亲撒娇,母亲的年龄又长了一些,注定分别的日子又近了一些? 我想此时的我应该是伤感的,不过为毛我的鸡鸡硬得快要爆炸了? “妈……”我有些心虚,生怕母亲发现了我下体的异样——天知道喜怒无常的母亲会做出什么反应。 “嗯?”母亲发出一道鼻音,拉长的声调带着疑问。 “你转过来呗,我有点不方便……”我说的扭扭捏捏,母亲眉头一挑,有些不解“有啥不方便的?” “就是这个……”我心一横,死就死吧,不再刻意保持下半身间的距离,屁股一挺,胯间支起的帐篷顶上了母亲的臀瓣,惊人的柔软让我发出嘶声,勃起的家伙便又翘了翘,挤压着睡裤下软弹的臀肉。 母亲的身子轻轻一颤,好半响没说出话来。 “咋不说话?”见母亲没有恼羞成怒把我踹下沙发,我的胆子大了些,挺着腰让勃起的肉棒插进母亲的臀缝里,龟头隔着几层布料在母亲的私处轻顶慢磨,我有些拿不准位置,便沿着臀缝依次碾过。我留意着母亲的动静,时刻准备着拔屌走人。母亲除了呼吸重了些,并无异样,只有肩膀不时颤抖着,乌黑发丝下的粉嫩耳垂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我的手也没闲着,顺着母亲的小腹下滑,很快摸到了睡裤裤腰,稍稍用力便钻进了松紧带里,指尖碰到一簇软毛,热烘烘的气流像要在指头上凝聚出水来。 不等我深入密林,母亲抓住我作乱的手,翻了个身。那张俏脸微微泛红,像是西边山头未散去的余霞,柳眉轻蹙,一双美眸瞪大了瞧我,七分羞三分恼,隐隐要发作。我则是一脸无辜相。 母亲微微低着头,半曲着身子的我抬起头,四目相对,却怎么也起不了火花。见我一份逆来顺受的样子,母亲似乎不打算放过我,铁了心要给我一点教训。我则是本着活着就赚,死了不亏的心态,继续把脚丫抵住母亲腿缝,试图往里钻,倒也不是为了取暖,图一安心。 见我如此厚颜,母亲严肃的表情再也绷不住,抬起腿遂了我的愿,还不忘恨恨地教训道“啥优点没有,就是脸皮厚。”我嘿嘿一笑,被母亲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谦虚的补了一句“还好还好,有待提高。” 母亲气笑,螓首下垂,我看着那张渐近的红唇,心脏砰砰直跳,闭上眼等待母亲的香吻,额头上却突然吃痛,挨了母亲一记不轻不重的头槌。 “扑哧——”我揉着发红的脑门幽怨地看着母亲,她却笑得没心没肺,嘴里不忘埋汰我“撅着个嘴干嘛,要吃屁啊?” “屎尿屁挂在嘴边,一点都不淑女。”看着母亲笑得放肆,我便想用话噎她一下,哪知母亲毫不在意道, “老娘本来就不是淑女,现在嫌弃啦?去去去,叫你爹找个淑女给你当妈去。”说着她就要把我往外面推。我连忙抱住母亲的腰,抬头瞧她,一副狗皮膏药的无赖样。 母亲伸出手扯住我的耳朵,嘴角勾出一抹笑“你啊你,还能赖你妈一辈子不成?” “就赖就赖,有本事你亲我一下试试!”我朝母亲挑衅道。母亲也十分配合“嘿,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你来啊。” “来就来。”说着,母亲低头又是一记头槌向我撞来,这次的力道大了些,撞得我的脑袋晕乎乎的,气呼呼地埋怨道“我说的是亲不是……唔……”不等我把话说完,一张红唇已经带着一阵香风袭来,堵住了我的嘴。我睁大眼瞧母亲,那张俏脸近在咫尺,微垂的眼帘,扑朔的睫毛,低敛的眸光,一时间让我看呆了眼。 见我一副傻呆呆的模样,母亲含住我的下唇轻轻一咬,俏皮的模样我见犹怜。 四唇相离,母亲红着脸露出一抹后知后觉的娇羞,欲盖弥彰地瞪我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老娘吃亏……唔……”不等她说完,我再一次吻了上去,与方才被动的接受不同,我含吻着母亲的唇瓣,舌尖不时在贝齿上轻扣,像是一位有礼貌的绅士,试图拜访母亲的小香舌。 母亲当然不这么认为,恐怕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混蛋。母亲的手撑在我的胸前,螓首左右摇晃着,试图以此谢客。哪知绅士亦步亦趋,颇有种不见小香舌不罢休的决心。 见母亲牙关紧扣,不给半分机会,我只好兵分俩路,攻占小嘴的同时,搂在腰肢上的手摸到母亲的小腹上,不老实地向上滑去,堪堪握住小半只乳房,轻轻一捏,柔软地乳肉便争先恐后地从指间满溢而出。 “嗯~”母亲轻哼一声,却还是没有服软的意思,一双美眸要吃人般盯着我,我两眼一闭,全当没看见。 母亲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敏感,不曾撩拨几下,乳珠便再次充血变硬,紫提大小般硌在手心,颇有存在感。 我心生一计,三指拈住乳珠不轻不重地一捏,母亲顿时眉头一拧,玉体一颤,措不及防地吐出来一声碎吟。 “哼~”我趁机撬开松动的牙关,舌头探进母亲的嘴里,胡乱搅动起来。 母亲反应过来时,小香舌已经被我引了出来,两条舌头在半空中交缠在一处,不时被我吸入口中,刮舔上面的香津。 滋滋作响,淫扉至极。 得逞的我不再心虚地闭着眼,反而带着促狭的笑意注视着母亲逐渐迷离的美眸。 母亲蒙上一层水雾的眸子对上我的目光后,徒然清明,然后便是一阵羞恼。母亲缩回舌头,试图以此掩盖自己的动情,我自然是紧随其后,就在母亲贝齿即将合上的一瞬,挤进了母亲的小嘴之中,和四处逃窜的小香舌玩着捉迷藏。 母亲的牙齿贴上我的舌头,最终还是没有狠心咬下去,美眸里闪过几分幽怨,然后再次迷离起来,防抗渐渐小了下去,予取予求。 亲了好一阵,母亲的身子几乎快软成一滩泥,我捻住母亲的奶尖,像在赏玩压倒枝头的一串紫提般,不舍得摘下,嘴巴和舌头也没闲着,饥渴地卷食着母亲嘴里的香津,每一次吞咽都格外响亮,牵引刺激着我和母亲的心。 母亲费力的推开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也喘,一边喘一边用舌头舔过嘴角,碰断挂在我和母亲嘴角间的银丝,渴望的目光直勾勾落在母亲丰润的唇瓣上,让母亲羞得瞪了我一眼,本就泛红的俏脸此时此刻挂着醉酒般的红晕,我有心逗母亲,掐着奶尖的手稍稍用力,母亲轻哼出声,好不容易板起的脸一下子破功,她脸上有些挂不住,便张开嘴想骂我:“蒋锦,你……” “吧唧~”我低下头用嘴唇在母亲的小嘴上飞快一按,堵住了她即将脱口的话。 母亲愣了下,柳眉拧起,再次开口“你……” “吧唧~” “你别……” “吧唧~” “我……” “吧唧~吧唧~吧唧……”一连十多个吻落下,母亲彻底老实了,不再言语,只是忿忿地瞪着我,用眼神表达着自己不服输的决心。 我有些得意,瞧着母亲的模样又觉得有些好笑,眉飞色舞地开口“妈,你咋不说了?” “……”母亲瞪我一眼,想要开口,檀口微张,见我有低下脑袋的趋势又立马闭上,没好气地又瞪我一眼。 看见着一幕的我那还能憋得住,张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一笑给了母亲可乘之机,她使出二指禅,揪住我腰间的一块软肉三百六十度大旋转,我疼得直咧嘴,却还是忍住不求饶。 母亲手上的力气本来还有小下去的趋势,见我嘴硬犯倔便不再收着力气,一面顺时针逆时针来回旋转、一面咬牙切齿道“我让你笑!” “疼疼疼疼,不笑了,不笑了,再揪肉就要下来了啊。”母亲见状这才放过我,冷笑着松开手“就不信治不了你。” 我捂着腰间受苦的肉幽怨地看着母亲,“下手这么重,我倒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啊。” 母亲对于我的卖惨毫不动容,淡淡吐出俩字“捡的。” “噢~”我心生一计,不再执着于腰间的隐隐作痛,一边揉着母亲宽广的胸怀,一边故作好奇地看着母亲的眼睛循循善诱道“那我不是你亲生的喽?” “不是。”母亲拍开我作乱的手,她虽然知道我肯定没憋什么好屁,却还是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噢。”我再次贴了上去,连连点头,继续步步深诱“也就是说我们不是真的母子喽?” “我可没你这么傻的儿子。”似乎是嫌语言的杀伤力不够,母亲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作为补刀。我满脸不在意,毕竟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我神秘兮兮地靠近母亲,她蹙着眉瞧我,想看看我打算搞什么名堂。我在母亲的唇瓣上轻轻一印,吻过母亲的脸颊,最后含住温玉般的耳垂,“那我们结婚吧……老婆妈妈……” 母亲的呼吸为之一滞,脸颊瞥向一旁,声音细若蚊吟“瞎喊啥……” “我没瞎喊啊,”我捻住母亲的奶尖,咬着她的耳朵一本正经道“以前我都是叫你妈妈老婆的,妈妈在前,老婆在后。可你既然说我不是你亲生的,那就只能把老婆放到前面喽~”我说的不情不愿,似乎对母亲放弃‘妈妈’这一身份而感到惋惜,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老婆妈妈,妈妈老婆,叫啥都不吃亏。 听完我的话,母亲本能地反驳“什么乱七八糟,不准没大没小的,老老实实叫妈妈。” 我撇撇嘴,母亲居然没被我绕进去,不过妈妈就妈妈吧。 “那……妈妈?”母亲应声看过来,我便慢慢地吻了上去。瞧着逐渐靠近的嘴唇,母亲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却还是半阖着眼接受了。 这一吻很顺利,母亲的小香舌依旧怕生,却不至于闭门不出,被动地和我缠绵到一处,交换着唾液。 湿吻片刻,我心满意足地放过母亲的小香舌,拉出一点距离,嘴角勾起一抹笑,对上母亲那欲拒还休的目光,再次轻声呼唤“妈妈……” 母亲迷离的眼神中染上几分不解,直到我俯下身隔着一层睡衣,含住那一粒明显的凸起。她颤抖着眼帘吐出一声轻吟,先前的那俩声‘妈妈’这才起了作用,禁忌的快感让她又羞又恼,恨不得堵上我的嘴,可我偏偏又喊着妈妈去掀起了她的睡衣。 母亲寸寸雪白的肌肤在粉色的睡衣下徐徐展开,堆起的衣摆在宏伟的高峰下摆稍作停留,我只好加大了些力气,浑圆饱满的奶瓜才颤抖着登场,乳晕如一粒红墨般晕开,硬挺的乳珠好似含苞欲放的红梅。 我对上母亲的眸子,再一次呼唤母亲,像是询问,像是昭告。 母亲红着脸移开目光,抬起一只小手挡在眼前,像是没了勇气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别……别再喊了……”母亲这样‘请求’着。 我堪堪捉住一只奶瓜,伸出舌头在淡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舔,母亲的身体便随之一颤,两条玉腿无意识地来回磨蹭着,这看似悄无声息的动作,我却清清楚楚,原因无他,我的腿还夹在母亲的腿间取暖嘞。 对母亲的小动作我装作不知,一边含住母亲的乳珠,一边含糊其辞“为啥,不是你让我喊的吗?” “嗯,哦……”碎吟一阵,母亲大抵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一面推我的脑袋,一面气急败坏道“让你别喊就别喊了……嗯……别咬。” “哦——”我若有所思,嘬着奶尖的同时,一只手摸到了母亲的裤腰,她刚想阻止,却被我冷不丁猛嘬了一下奶尖,嘴里的话变成一声无意义的呜咽,我趁机摸进裤腰,滑过一片软毛,入手一片湿滑。 “别摸那……嗯……”我吐出母亲的乳尖,红梅上挂满口水,亮晶晶的。 “这不是很湿了吗?老婆妈妈?”我咬着母亲的耳朵说话,她的反应更厉害了,耳根和脸颊红成一片,大腿扭动间蜜穴里又吐出一大股淫水,打湿了紧贴着花穴的手指。 母亲贝齿紧咬着下唇,不说话,身体却好似触电般阵阵颤动,我伸出舌头在母亲的滑过母亲的耳廓,含住耳垂继续说话“老婆妈妈怎么不说话,这几天有没有想老公儿子啊?想不想老公儿子的……大——鸡——巴——”我说的小声,却是一字一顿,没说一个字便伸出手指在母亲的花穴里轻轻一勾,不轻不重,总共三下。就是着三下,却直接将久不经欢愉的母亲直接送上了高潮。 她的贝齿在也挡不住呻吟,柳眉一拧,腰肢连着蜜臀猛地一抬,淫水飞溅而出,打湿了睡裤,胸前的乳肉猛的摇晃起来“啊……”一声长吟后,高高抬起的肥臀才力竭一般落回沙发上,沙发下的弹簧被“咯吱——”一声弹响,作为高潮的谢幕声。 “蒋锦——”等母亲回过神想要骂人时,我早就脱下裤子,握住坚硬的家伙,龟头直直顶在母亲的花穴上。 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拉下裤子,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惊呼,然后故作镇定道“别在这……”我抬起母亲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挺着屁股让龟头在花唇上蹭了蹭,“可是我忍不住了嘛——” 母亲叹了口气,我便乘胜追击,握住肉棒在母亲的花穴上拍了拍,啪叽啪叽的淫扉水声响起,让母亲又是一阵脸红“老婆妈妈,你也想对不对?” “不想。”母亲板起脸说话,我似笑非笑地去瞧母亲躲闪的目光“真的不想?” 我的死皮赖脸之下,母亲还是败下阵来,试着说服淫虫上脑的我“小锦,去房间里好不好?”母亲虽然没有明说,还是间接服了软,我的心也软了下来,却生起了捉弄母亲的心思“那老婆妈妈叫一声老公儿子来听听。” 母亲睁大眼睛瞪我,半裸的母亲威压所剩无几,我顶着母亲好似威胁的目光一挺腰插进去半个龟头,母亲顿时慌了神,“嗯……等等。” 我本来就没有进去的意思,很轻松就刹住了车,期待地看向母亲。 母亲被我的眼神弄的又羞又恼,可偏偏下体里还插着半个龟头,她白我一眼,踌躇一阵还是垂下眼帘错开目光开了口“老……老……” 不等母亲说完,客厅门被咔嚓一声打开,父亲洪亮的声音随之响起“老婆,儿子,我回来了!”

废稿:

(四唇相离,母亲居高临下眼底带着玩味瞧着我,她丰润的唇瓣微微开阖,吐出三个字来“张开嘴。”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我迟疑着照做,母亲眼底笑意更盛,伸出手轻抚我的脸庞,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般的娇媚嗓音再次响起“舌头伸出来。” 我伸长舌头目光灼灼地瞧着母亲,她不紧不慢地撑起身子,毛毯从她的胸前滑落,粉色睡衣圆领里漏出一小截乳沟,纤纤细指将额前垂下的秀发顺到耳旁,妩媚万千的风情让人看呆了眼。 母亲微微嘟嘴,像是在酝酿些什么。然后一滴晶莹的唾液拉着长长的银丝从母亲的唇瓣上滴落,精准无误地落在了我的舌根上。这次不用母亲开口,我舌头一卷,将母亲的唾液连着我的一起,一大口一起吞了下去。 “咕噜——”喉结上下滚动着,淫扉的声响让我和母亲的身体均是一颤,雄勃的肉棒直直顶在母亲的小腹上。 “真乖。”母亲哄小孩子一般说着,柔荑顺着我的脸庞下滑,拂过胸膛、小腹,牵引着我的心来到胯间。命根隔着裤子被母亲抓住,她用力地捏了捏,语气轻挑“下面就不乖了。” 我有些吃痛,但更多的是刺激,欲望如一垛干柴,被母亲火焰般的红唇点燃。火焰很快将我的理智燃烧殆尽,任凭欲望支使着我张开嘴伸长了舌头,眼巴巴地瞧着母亲,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 母亲眼底的笑意更盛,)

第十九章 父亲弯腰拎出鞋柜里的拖鞋,随手丢在地上,啪嗒一声响,连同我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慌乱片刻,母亲最先反应过来,伸手推开我,在毛毯的遮掩下自顾自地整理起衣裳,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我也跟着反应过来,屁股一抬穿上了裤子,浑身上下僵硬得像一根棍子,直挺挺躺在沙发上,砰砰直跳的心脏几乎要跳到嗓子眼 。 父亲一边换鞋,一边越过半人高的鞋柜朝这边瞧过来。察觉到父亲目光的我立马做贼心虚回应道“啊,老爸,你回来啦。”母亲闻言白我一眼,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是多么的生硬,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好在父亲没有多想,笑着回, “老年痴呆啊,反应这么慢。”我也跟着尬笑俩声,父亲已经啪叽着换好的拖鞋来到沙发旁边坐下。 母亲背靠着沙发,低头拨弄着手机,对于一旁的父亲则是视之若无。我心不在焉地瞧着电视,旁光始终留意着父亲,生怕被他察觉出一丝的不恰。 只见父亲突然皱起眉头,鼻子若有所感地抽了抽,他眉毛拧得厉害,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动作,随即肯定道“有股怪味,”他将目光投向我和母亲,问:“你们闻到没?” 我心弦一紧,跟着吸吸鼻子,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飘荡于空气之中。 “没有吧,我咋没闻到……”我摸摸鼻子,试图蒙混过关,母亲却开口了,眼都不带抬一下,“我看是某人身上的酒味吧。” “小酌,小酌,哈哈……”父亲悻悻一笑,没敢再多问。 我精准地捕捉到父亲眉梢上的喜色,大抵正在为母亲搭理他而窃喜,想到这我没由来的有些不爽,却不好发作。 电视里的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客厅里连着我在内的三人,却没有一个心思真正地落在电视上。 父亲几经犹豫,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小影,你今天就别睡小锦房间了吧,都说子大避母,你总和小锦睡也不是个事。” 母亲冷笑出声,却还是不曾正眼瞧父亲“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好歹还睡在家里,不像某人,都睡到别人家去喽。”闻言,父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张嘴,却被母亲噎得说不出话来。 旁边神仙打架,我却松了一口气,这么一打岔,父亲自然没心思再去留意我和母亲之间的不对劲。 知子莫若母,我的反应落在母亲眼里,她稍加思索,便把我的心历路程猜的大差不差。 她躺在沙发上靠父亲那边的一侧,微微朝我这边侧身,便挡住了父亲的目光。 我不解地看向母亲,她曲着手臂支在靠枕上,手掌托住香腮,背对着父亲玩味地瞧着我。 我挑挑眉,一脸无辜。 母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俯下身靠近我的耳朵说悄悄话“你就这么怕你爹啊?” 她说话间吐出的呼吸尽数打在我的耳畔,耳根有些发痒。 在父亲旁如此暧昧的行径,让我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再次猛跳起来。于是怕痒的我怂怂脖子,迟疑着点点头,把与母亲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母亲则是毫不在意地将我搂进她的怀里,我的脑袋在惯性下顺势倚靠在她的肩头,本能地想要挣脱,却又被母亲的手死死搂住肩膀,要想挣脱,就得发出足以惊动父亲的动静,权衡之下,我不再挣扎,整个人像一根直直的棍子躺在母亲的怀里,屏住呼吸,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聊胜于无。 父亲目光落在电视上,心思却显然落到了别处,倒是不曾留意我和母亲,这让我松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很快又提了起来。 母亲自然而然地将头靠在我的脑袋上,垂下的乌发滑过我的脸庞,一副母慈子孝的和谐画面。可若是掀开毛毯,你便能看见母亲的一只纤细小手落在儿子胀鼓鼓的胯间,抚弄不停,像在盘核桃。 肉棒在母亲有意的挑拨下很快把宽松的校裤撑起一个大包,我隔着毛毯朝下看去,一个突兀的顶起有生命般起伏着,不是母亲的小手在作怪又是什么? 于是我慢慢的支起一条腿,顶出一个更大的包,掩盖住了母亲的动作。她朝我投来赞赏的目光,随即更肆无忌惮地撸动起来。 别在这种奇怪的方面鼓励我啊……我暗暗吐槽,勃起的欲望却在母亲的挑逗下从马眼里挤出一股又一股的忍耐汁,和先前沾上的母亲的淫水一起,打湿了内裤的裆部,黏糊糊的触感难捱而不适,如同隔靴搔痒。 瞧着我因为快感而扭曲的面庞,母亲脸上的笑意更盛,柔软的胸部有意无意地蹭过我的胳膊,小脚伸进我的裤管,在我的小腿上来回摩挲不停。 简直要命。 “小锦,你们下个星期就要考试了吧?”父亲突然问道,母亲手上的动作不见变慢,反而恶作剧般加快,我却不得不强打起被母亲的手支配的神经,应付父亲的提问。 “啊,”母亲突然加快的动作让我打好的腹稿付之东流,张开的嘴只能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声调,不过我很快重新组织好语言,尽可能平静地回道“昂,我们下个星期市联考。”恐怕只有母亲才能听出我颤抖的声线意味着什么,而父亲则是在电视背景声的助攻下忽略了。 “市联考的重要就不用我说了吧,你们老师肯定也会和你们说这些。马上就要中考了,这种全市联考最能让你把握住自己在同龄人中的水平,”父亲顿了顿,像在斟词酌句。母亲也不再捉弄我,悄悄地把手收了回去,才撸过儿子肉棒的手重新若无其事地刷起抖音。 我松了一口气,却莫名有些失落。 “以前你成绩差我也就不多说些什么了,反正家里有个厂子,你要是考不上高中就回家接手厂子,这点我和你妈早就商量好了的,没啥好说的。可现在你既然决定了要考个好高中,成绩也有所起色了,就必须要重视这些考试,查漏补缺,熟悉考试流程。” “你爸是个粗人,小学毕业,你妈要好点,高中读完了,学习上面我们帮不了你什么,只能保证学习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这一点你爸我还是办的到的,想当初……”说着说着,父亲又开始摆弄起他那些走南闯北的英勇事迹,每一粒横飞的唾沫都带上了父亲的理想和朝气。 就算是曾经的,也一样耀眼。 母亲翻了个白眼,放下手机,小手又钻进了毛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动作莫名有些色气。 察觉到我的目光,她面色如常,直到再次握住我的命根也不曾改色。 我惊叹于母亲的镇定自若,一面忍耐着不发出声,一面附和着父亲的滔滔不绝。 母亲的手扯住校裤裤腰,拉下的那一刻,绷紧的肉棒划出一道弧度打在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响,有些突兀。好在父亲沉浸在自己年轻的岁月中,没有注意。 半埋在毯子里的鼻子能闻到那随着热气蒸腾而上的臊臭气味,积压了一个星期的欲望蠢蠢欲动,父亲的存在让这股气味的存在变得更加明显,我和母亲的脸色都为之一红。 母亲没有忙着握住从裤子里解放出的家伙,而是将一条腿搭在我的腰上,曲起的腿弯将勃起的肉棒夹在其中,丰满的腿肉里只漏出小半截上端,借着未干的淫水和忍耐汁,上下挪动起来。母亲钻进被子的小手则握住了我的子孙袋,盘核桃般把玩不停。 柔软的腿弯沁出香汗,湿乎乎的腿肉、严严实实的包裹感,触感简直不输母亲下面的小嘴,更别提那双在阴囊上作乱的小手,睾丸被挤压着,像是在挤奶。 前不久还是小处男的我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没一会就到了射精边缘,察觉到这一点的母亲动作愈发激烈起来,毛毯有节奏的扩张收缩着,父亲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血液奔涌着向下体用去,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大脑,那一瞬间我甚至不能思考,睾丸在母亲的挤压下,浓厚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挤过输精管,母亲有意地用腿弯包裹住龟头,精液便在她的腿弯里喷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直到空气里飘起一股若有若无栗子花味,才慢慢停了下来。 父亲的回忆来到了最初开厂的那阵,这段峥嵘岁月的结束已经近了尾声。 母亲神色依旧,即使她的腿弯沾满了我的精液,不过我能从母亲那双雾雨朦胧的眸子中捕捉到一丝得意,想必这是母亲对先前那三个字的报复吧…… 不过也就只有母亲会觉得这是报复了…… 母亲整理好衣服起身,走朝我的房间——她从来都不是父亲这段故事的忠实听众,因为艺术成分过重。 母亲睡裤腿弯处的布料湿漉漉的,看得我的心又是猛地一跳。 她起身的瞬间,我便把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奇怪的气味飘荡到父亲的鼻子中。我一面附和着父亲,一面留意着我的房间,不一会,母亲便拿着睡裙和内衣走进了浴室。 关门前,她意有所指地朝客厅瞟了一眼,目光和我对上的一刹,母亲眨眨眼,俏皮而灵动,然后便关上浴室的门,却没上锁。 父亲这些故事我打小听起,不知听了多少遍,现在更加索然无味起来——因为浴室里响起水声让我遐想菲菲。 他的故事以一声叹息结尾,“你老爸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惜的是以前忙着工作,都没机会好好的陪陪你们,现在有时间了吧,你姐参军了,你也长大懂事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实说,突然袒露心声的父亲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和莫名愧疚,好在他也没指望我能说些什么,而是突然喊了声我的名字“小锦?” “啊?”这种不需要技术含量的回答我向来是不会吝啬的,可父亲接下来的问题甚至让我找不出这样的拟声词来回应。 “你说我和你妈再给你生个弟弟怎么样?” 直到父亲回房间了,我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起身后他拍拍我的肩膀,好似宽慰,然后便回了房间。 我的犹豫对父亲来说便是变相的抵触,但他大抵是误会了,我并不害怕新出生的小家伙会分走他们的关注和爱,或者说,变态般的占有欲让我甚至不愿父亲和母亲再次同床共枕,更别说生孩子。 父亲怎么会突然想要一个弟弟?而不是妹妹? 不,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这也是母亲的想法吗? 不过,从父亲的反应来看,这件事大概率也是他临时起意,这段时间和母亲冷战,也没机会告诉母亲。可如果母亲原谅父亲了,母亲会答应吗? 我的脑袋乱成一团浆糊,晕乎乎的,不由有些烦闷。好在我从来都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想不通的事就先放在一边,百无聊赖地切换着频道,耳边响起的流水声让电视上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索然无味。 于是我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了些,起身朝浴室走去。如果一会能和母亲发生点什么,对待在房间里的父亲来说,这将会是一颗极具遮盖性的烟雾弹。 浴室的门没锁,轻轻一按就开。推开门,淋浴间里哗哗的水声一下子清晰起来,拖鞋踩在满是水的瓷砖上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有点像扣穴时弄出的水声,莫名色情。 我小心合上门,又上了道锁。 锁舌卡进凹槽里发出咔嗒一声响,在这充满水声的狭小空间中突兀而清脆。淋浴间毛玻璃后那道模糊而丰腴的肉色身影随之一顿,咕叽咕叽的声响便停了下来。 “小锦?”母亲试探地问。 “我上个厕所!”这些字争先恐后地冒出,掩耳盗铃一般。 母亲听见后发出一声轻笑“你上呗,又不是小孩了,上厕所都要和我打报告……”她语气幽幽,随即促狭道“咋,还想妈帮你把尿啊?”说着,母亲映在玻璃上的身影又重新动起来。 起雾的镜子上映着我发红的脸,母亲总喜欢拿尿床之类的事羞我,面对这些铁铮铮的事实,我能做地只有红着脸瞪她,偏偏母亲就喜欢瞧我这幅羞恼的模样,每每如此,嘴角笑意不减反增。 镜中的我呆呆地挺着勃起的家伙,对准马桶,却毫无尿意,目光落在玻璃上,只见光影闪烁间,蒸腾而起的朦胧水雾中,母亲的影子好似那垂帘后翩翩起舞的歌女,一顿一挫,摄魂夺魄。 洗漱台上叠放着母亲带进来的换洗衣物,我一眼瞧见顶上那条内裤,玫瑰一般的红色性感惹火,边缘上黑色的蕾丝花边让人想起母亲胯间的幽幽密林。 我抓起这团小巧的布料,放到鼻边闭眼深嗅,一股幽幽清香便传入鼻中。 正当我熟练地展开这团布料,把裆部对准龟头时,母亲的声音幽幽响起“你还没上好吗?该不会在拿我的内裤做坏事吧?” 我心中一惊,自然不会承认“没有,怎么会。”心虚地把内裤放回去后,我看着淋浴间的玻璃,心想,这该不会是单向玻璃吧…… “没有吗?”母亲显然不信。 “肯定没有啦,”我怕母亲继续追问下去,忙扯开话题“那啥,我帮你搓背呗,刚好我也要洗澡。” “不行,”母亲一口回绝“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哎呀,”我近乎撒娇般说着,手已经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了“我能安什么坏心思呀,当然是想好好犒劳犒劳母上大人您,顺便省一下水费喽。” “哼,”母亲不信我的鬼话“你整宿整宿开灯的时候又没见你想省电费。” “……”我老脸一红,随口胡谄“那不是怕有小偷以为家里没人来偷东西嘛。” “怕鬼就怕鬼,还小偷……”母亲没好气道,随即有些无奈“你说你多大人了,还怕那些有的没的,丢不丢人。” “再大不也是您儿子嘛,嘿嘿,我进来啦~”说着,我便去推淋浴间的门。 没推动…… 门的那边传来一声嗤笑,母亲得意而俏皮道“你进来呀~” 我拧紧眉,俩只手掌一起贴在玻璃拉门上,用力往左边一推——门巍然不动,在母亲的笑声里轻轻颤抖两下,好似嘲笑。 “那你开门啊。” “我不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坏心思,老娘把你看得透透的。”母亲的话好似唱出来的一般,隔着一扇门我也能瞧见她那眉飞色舞的模样。 “你——”我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循循善诱,好似那骗小兔子开门的大灰狼“你开门嘛~我帮你搓背。” “不需要。”母亲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兔子,而是精明的兔子妈妈。 “再帮你洗脚。我们老师安排家庭任务了,叫我们给父母洗脚,要学会感恩。”狡猾的大灰狼儿子搬出老师。 “找你爹去。”兔子妈妈无动于衷。 “老爸都睡了呀,再说他脚臭,我要给妈妈洗,妈妈全身上下都是香的。”大灰狼儿子使出糖衣炮弹。 “不要脸。”兔子妈妈啐道,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那我帮你洗头,再帮你吹头发,不然一会怎么睡觉啊。”大灰狼儿子晓之以理。 “你妈长手了,用不着。”兔子妈妈冷漠回应。 “可是我想给妈妈洗啊,我去理发店学了一套按摩头皮的手法,绝对顶呱呱。”大灰狼儿子动之以情。 “你还有闲工夫去理发店?”兔子妈妈眯起眼,喜怒不显于形。 大灰狼儿子嗅到一丝威胁,连忙解释“我是剪头发的时候偷学的,没耽误学习。” “哼,”兔子妈妈轻哼一声,没搭话。大灰狼儿子叹一口气,空有大萝卜无处用,兔子妈妈不上当他有什么办法。 我慢慢滑坐到地砖上,屁股被冷得龇牙咧嘴,好在浴室里温度不低,很快就适应过来。正当我百无聊赖地撸着没人要的大萝卜时,母亲半响没听见我‘敲门’,便主动开口“小锦?”感觉被耍的我没吭声,无声地表达着不爽,这可不是怂,这是……沉默的斗争。 没听见我的回应,母亲有些怀疑“你别碰我的内裤啊,我就这一条干的了。” 本来没这心思的我一听母亲这话便计从心起,半玩笑半威胁道“你不让我进去帮你洗,我就只能帮你‘洗’内裤喽。” 用精液洗。 “蒋锦——”母亲冷冷出声,其中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不过很快她便释然了,破罐子破摔“那你就洗呗,大不了老娘不穿了,哼哼。” 希望的火苗再一次被母亲浇灭,我撇撇嘴,有些无奈。 到底要怎样才能和母亲洗鸳鸯浴嘛。 心如死灰的我唱起歌“兔子妈妈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大灰狼儿子要进来。”浴室那头不见母亲的动静,于是我继续唱“不开不开就不开,兔子妈妈小气鬼。”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随即母亲又好气又好笑道“行了行了,真服了你了,洗个澡都不让人清净。” 看见希望的我腾地一下从地上起身,胯下的家伙也跟着幸福地跳了跳“你答应啦?” 母亲语气幽怨“不答应你怕是要念叨一晚上……不过我事先说好啊,洗头就洗头,敢动手动脚我就把你踢出去。” “好!” 我满口答应,不能动手动脚嘛,那里又不算脚…… 咔嗒一声,玻璃推门的锁被母亲打开,我迫不及待地推开门,看见心心念念的母亲,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母亲噗嗤一笑,纤纤玉手按住裹在身上的浴巾“这么失望干嘛?让你洗还不乐意啦?”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顺着裸露的肌肤下滑,看见那根家伙的一瞬间脸便红了起来,触电般移向一旁,又羞又恼道“衣服都不穿,没大没小。” “衣服打湿了怎么办,穿着怪难受的。”我说得理直气壮,拿过淋浴间角落里的小板凳,放在母亲身旁,按住母亲的肩膀,让她坐了下去。 这一坐,母亲的那张俏脸便和我胯下的家伙来到了同一高度,鸭蛋大小的龟头几乎要顶在母亲脸蛋上,狰狞丑陋的肉棒愈发衬托出母亲的精致美丽。 母亲当然知道那股腥臊的气味代表着什么,不等她开口,我已经挺着肉棒离开,去拿挂在墙上的花洒,调好水温,来到母亲身前准备大展身手。 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母亲坐、我站,不老实的家伙坚挺依旧,剑指母亲的俏脸。这样面对面的姿势不像是要洗头,倒像是母亲要为我口交一般…… 母亲抬眼红着脸瞪我,没好气道“你脑子里一天装的都是些啥?”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随即想了个法子“要不给我也找一条浴巾?” 母亲白我一眼“我去哪给你找浴巾。” 我的目光落在母亲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姿势让我能看见她胸前的深沟,好不诱人。母亲瞬间读懂我的意思,反问道“给你了我穿啥?” “不穿呗,又不是没看过……”话一出口,母亲充满杀气的目光便送了过来,我心虚地移开视线,避其锋芒。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母亲狠狠地瞪我一眼,又怯生生地看向我胯间耀武扬威的家伙,几番犹豫之下还是不情不愿地直起身子,解开身上围着的浴巾,扔到我的脸上。 沐浴露的香味夹杂着母亲独有的体香让我忍不住深深吸了好几口,这才把浴巾从脸上拿下来围在自己的腰上。 没了浴巾的遮挡,母亲丰腴的身子如一朵出水芙蓉般呈现在我的眼前。她一手搂胸、一手遮胯,防贼一般瞧着我,我的目光在母亲若隐若现的乳晕和阴毛间瞟了几眼,便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再斜视,只是浴巾下条状物的形状愈发明显了些。 我的手掌落在母亲的脑袋上,微微使劲,母亲顺着我的力道,把头低下,湿漉漉的青丝便如瀑布般滑落香肩,几乎快垂到地上。 打开花洒,调好的温水洒落在我的手背上,然后四散而开,落在母亲的头顶“水温还行吗?” “嗯。”母亲轻声回应,我这才移开手掌,开始揉搓冲洗母亲的秀发。 凳子矮了些,母亲修长的腿便微微叉开,才能顺利的低下脑袋,居高临下的我能看见母亲从俩侧溢出的乳肉,心中却没多少腌臜心思,细细地为母亲打湿每一处长发。 放下花洒,打上洗发露,十指攀上母亲的发顶,微微用力,轻轻按压,缓解着母亲的疲劳。 按上一阵,母亲紧绷着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秀气的脚趾不时拧紧,嘴里发出几声舒爽的轻哼,这我有些得意“怎么样,你儿子的手法还是可以的吧?” “一般……嗯~”母亲还想嘴硬,却被这一声轻吟出卖了真实想法,我被傲娇的母亲逗笑,却也不挑破,继续服务母亲。 到了最后关节,我拿着花洒为母亲冲去发丝上的泡沫,一弯腰,浴巾便从身上滑落,母亲闭着眼瞧不见、我则是满不在意,细细冲洗着母亲的秀发。 拿过一旁准备好的干毛巾,为母亲揉干头发,她眯着眼、垂着头,活像一只傲娇的小猫咪。 “哎呀,”母亲有些难为情,“我自己来就行了。” “不行,”我说得不容拒绝,“还没洗完呢,做事得有始有终不是?”母亲便不再说话,因为这是她常常唠叨的道理之一,总不能打自己的脸。 我半蹲着身子,脑袋与坐着的母亲齐平,拿着毛巾的手在母亲的头上来回揉搓,她的脑袋随着我的动作左摇右晃,拧紧眉头,贝齿咬住下唇,瞧起来很不适应。 “有这么不情愿吗?”我有些好笑。 母亲睁开眼,目光便与我对在一处。 相视片刻,她本忿忿不平的眸光逐渐柔软下来,半阖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母亲一副任君采撷的娇俏模样,瞧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红唇,我哪还能忍得住,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停下,隔着毛巾抱住母亲的脑袋,低头一吻。 四唇相触的那一刹,母亲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嘤咛,我伸出舌头探入母亲的唇瓣之中,在牙关上不轻不重一扫,如绅士般想要叩门而入。小香舌不似往日那般羞涩,很快把门开了一条小缝,自己则是怯生生地躲在门后。 绅士顺缝而入,一把将小香舌揽入怀中,后者不见如何躲闪,半推半就和绅士交缠在一处。 卷食着母亲口中唾液的同时,我的手顺着母亲的玉颈下滑,在母亲的后背上不断摸索着,快来到酥臀时却被母亲用手拍开,她用力推开我,俏脸通红,水波流转的眸子瞧向别处,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别在这……” 凳子太小,甚至盛不满母亲那丰硕的臀肉,她的手方才为了推开我不得不离开阵地,这具诱人的身子得以完全呈现在我的眼中。 沉甸甸的乳房像是装满水的气球,挂在母亲的胸前,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乳晕如一滴红墨在乳峰晕开,宛如冬日里盛开的红梅,奶尖挺立,大如紫提,淫扉而色情。两条丰满的的大腿左右张开,撑在地上,露出胯间那一丛幽幽密林,晶莹的水珠点缀其中,隐约能瞧见密林下那道肥熟的细缝,好不诱人。 意识到自己走光的母亲也不再遮掩,狠狠瞪我一眼,“再看眼睛给你挖喽。” 她作势准备起身。 我忙按住母亲的肩,“等一下,我还没洗完呢。” 她有些不耐烦,几次起身都又被我按了回去“我洗完了!你让不让开?” “你肯定没洗完。”我说的斩钉截铁,母亲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做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蒋锦,我数三个数,你起不起开?” “脚,脚你肯定没洗吧。”母亲扬起的小拳头顿了顿,我乘胜追击“我给你洗个脚就成,老师布置的任务总要做不是?”说着,不等母亲拒绝,我跑出淋浴间去拿脚盆,母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等会我问宋老师没这回事你就完了。”母亲心有存疑。 “有,不信你问。”有个鬼,当下先爽了再说。 我拿好脚盆,母亲又说话了“把衣服给我拿进来。” 我有些不情愿“拿衣服干啥,怪麻烦的……” 母亲不容置疑“那不洗了,我现在就问宋老师去。” “我拿行了吧。” 母亲穿好睡裙和内裤,合拢腿不情不愿地坐在凳子上。我托起母亲的小脚,轻轻放入调好水温的脚盆里,抬头看见咬牙切齿的母亲,总觉得她会一脚踢在我的脸上“水温还合适不?” 母亲满不耐烦“快点的。” 我不再去碰霉头,专注于眼下这双玉足。 作为女人最神秘的几处地方之一,母亲的脚小巧而玲珑,滑腻的触感像是上等的羊脂玉,绷紧的脚背上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抬起它,足弓完美的弧度赏心悦目,肉乎乎的脚掌柔软粉嫩,十根脚趾袖珍可人,散发出珍珠一般的光泽。 这让我不禁凑上去闻了闻,用脸蹭了蹭,看得母亲直皱眉。 “脏不脏,”她有些嫌弃,我板正脸,端详起手中的小脚,义正言辞“我是在检查洗干净没。” 母亲白我一眼,被我握手中的小脚抽了抽,没抽动。她有些无奈“那你检查完没?” “没呢,”我随口胡谄“日本小鬼子为了展示自己的马桶干净又卫生,在用户面前喝马桶里面的水哩。” “所以呢?”母亲狐疑地瞧着我,大抵觉得我没憋啥好屁。 “所以嘛……”接着我不再说话,张开嘴含住母亲的脚趾,吃糖一般吸吮起来,母亲惊呼一声,羞红的脸上满是无奈,只能弱弱地提醒“脏啊……” 我毫不在意,含糊不清道“不脏,我洗干净了。” 舌头滑过母亲的趾缝,在脚掌上轻轻一勾,母亲的身体颤抖着承受着这一切,嘴里不时发出几声轻哼,微微扬起的睡裙下摆里,红色的布料湿了一大块,呈现出诱人的深红。 舔舐完母亲的两只小脚,我的舌头顺着母亲的小腿一路上滑,嘴里近乎蛊惑般说着“让我检查下你那里洗干净没……” “不……不要……”母亲伸出一只手抵在我的脑袋上,被勾起情欲的她却使不上什么力气,眼睁睁看着我的唾液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湿痕,爬上了她的大腿之间。 越是靠近母亲的胯间,那道腥臊的气味便越是浓厚,热烘烘的气流蒸腾其中。 我用手环住母亲的大腿,将其掰开了些,脑袋顺利地钻进睡裙下摆,鼻子隔着层内裤拱了拱那道水痕下的蜜缝,母亲的嘴里顿时发出一声轻哼,动听而诱人。 “别碰那……嗯……别舔啊……”母亲仅剩的理智在我的攻势下慢慢土崩瓦解,才换的内裤上一片水渍,淫水混合着我的口水打湿了整片裆部。我的舌头隔着层布料舔弄着母亲的蜜穴,腥咸的味道在舌尖上化开,粗糙的触感下一粒勃起十分突兀,于是我便用舌尖点了点,母亲再次发出一声闷哼,丰满的腿肉立刻夹紧我的脑袋,一大股淫水从肉缝里流出,内裤那小巧的布料几乎快滴出水来。 我把碍事的内裤扯朝一边,腥臊得近乎刺鼻的气味扑鼻而来,杂草丛生的阴毛下,一条半开半合的赭红色肉缝露了出来,肥熟的花唇上淫水拉成细丝,翕动的小嘴仿佛渴望着什么。 我伸出舌头,将其中的一瓣花唇卷入唇中,含舔不停,同时抬眼朝母亲望去。母亲一只捂住嘴,半阖的凤眼里满是春意,绯红的俏脸更是如同醉酒一般,同样醉人。 察觉到我似笑非笑的目光,母亲眼中闪过一丝羞怯,她嗔我一眼,按下我的脑袋,用裙摆盖住,不让我多看。 这一按,倒像是母亲耐不住花穴骚痒,催我快些动作。于是我便吐出柔软的花唇,伸直舌头插进了母亲的花穴,又钻又舔,弄得母亲呻吟连连,很快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她一挺胯,主动将花穴送到我的嘴边,颤抖的身子伴随着断断续续地呻吟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充满我的整个口腔,甚至有一些顺着我的嘴角留下,砸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我将母亲的骚水尽数吞下,直起身将硬得不行的肉棒送到她身前,“帮我摸摸。” 母亲敛起失神的眸光,看向眼前耀武扬威的家伙,她犹豫片刻,还是支起一只小手,缓缓握住了勃起的肉棒,慢慢撸动起来。 柔软的小手在肉棒上来回滑过,爽得我嘶声连连,我弯腰把手伸进母亲的衣领里,捉住一只肥奶,勃起的奶尖硌在手心,母亲抬头扫我一眼,没说话,眸光移向别处。 撸动一阵,我再也忍不住,俯身抱住母亲的腰,让她站了起来。母亲惊呼一声,又很快收声,一边挣扎着一边有所顾忌地看向浴室外“不行,别在这……” 欲望上头的我那听得进去,把母亲抵到墙上,抬起一只玉腿,扯开内裤、握住肉棒贴上母亲湿滑的蜜缝作势要插,她有些急了,又羞又恼地瞪我,像要吃人。 见我不再动作,母亲的目光又软下来,轻声劝解“回房间好不好?一会他出来了。” ‘他’,指的当然是父亲。自从父亲出轨后母亲一直这样称呼——你爹、她、那个男的……倒是没再听见“老公”。 笨拙的我始终琢磨不透母亲的态度。 妈妈老婆、老婆妈妈?抑或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沉迷乱伦的母亲? 还是说。 一个报复丈夫出轨的妻子…… 这也是我不敢在母亲面前太过放肆的原由。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那么我要做的就是,竭力避免母亲从梦中醒来。 可今天不同,父亲再生一个的打算让我有了巨大的危机感。母亲看似决绝的态度实则暧昧不清,这让父亲有了挽回的余地。直觉告诉我,只要给父亲时间,那么母亲原谅他,便是迟早的事。 可我不甘心,不甘心这一切只是一场母子间的荒唐梦境;不甘心属于我的母亲再一次回到父亲身边;更不甘心她们再给我生下一个弟弟! 所以我并不打算妥协,就算是用肏,我也要让母亲的身心永远留在我这边。 母亲自然不会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她仍目光楚楚地看向我。换作平时,我讨要些好处便会答应了……不过今天不行,我要在母亲原谅父亲之前,彻底俘获母亲的身心! 我用龟头撩拨着母亲的花唇,嘴角勾起一抹笑,促狭道“那妈妈要喊我什么?” 母亲的脸色一红,目光躲闪,不吭声。 我可没打算给母亲蒙混过关的机会,一挺腰挤进去半个龟头,久不经事的花穴死死箍住龟头,爽得我拧紧脚指头。母亲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哼叫,随即扭着眉瞪我,我丝毫不惧,迎上母亲的目光。 一想到征服母亲,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便充斥着我的全身。 母亲和我大眼瞪小眼半天,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她低敛眸光,红唇微张,半响才吭声,细若蚊吟“老公……” 我听着这个父亲早就失去资格的称谓,像是吃了伟哥般亢奋,一收腹、一挺腰,整根肉棒贯穿母亲的花穴死死撞在花心上。 我痛快地呻吟一声“老公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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