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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剑仙之性爱修仙系统】(28-29)
作者:dadedodidu
2025年6月16日发表于pixiv
(28)宗门大比·四
烟尘散去,场中一片死寂。北川凪气喘吁吁地瘫倒在擂台上,浑身早已被汗水与血迹浸透,盔甲上布满裂痕与焦黑灼痕,整副护胸已变形凹陷,内里的铠甲碎片割破肌肤,鲜血顺着胸口缓缓滑落,滴在石板上。手中的双刀已经断成两截,刀身扭曲,刀锋布满崩口,彷佛历经数场血战,握柄的绷带也已松散脱落,部分缠绕在他指间,随着手指微颤,丝丝血线渗出。他的胸膛急促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彷佛肋骨碎裂般的钝痛在内腔回响,连带着肩胛骨与腰椎都隐隐抽痛,像是每个细胞都在发出哀鸣。
对面,萧躯勉力支撑着几乎站不稳的身躯,身上的银白剑道袍早已被鲜血染红,鲜红与银白交织出凄艳的色彩,破碎的布料在风中飘动,露出满是瘀伤、撕裂剑痕与烧灼痕迹的肌肤。右肩的伤口依旧淌血,滴滴落在靴面上,剑道袍下的护体内甲几乎报废,碎片刺入肌肉间。
萧躯口中微喘着气,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额头冷汗直流,不灭剑和紫宵剑先后从指间滑落,剑尖深深插入擂台的石板地面,石板细碎崩裂,随着剑身插入时的轻微震颤,一圈圈细小的尘屑微微荡开,犹如水纹一般延展开来。
裁判瞪大了双眼,愣在原地良久,眼前的比试早已超过了他的理解范畴。两位天才青年之间的对决,已非单纯技艺较量,更如生死搏杀。直到数息过后,才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声高呼道:“青云门萧天逸……胜!”
声音微颤,像是怕惊动这场尘埃落定的战争,或者说,是怕打破这份死一般的寂静。
北川凪费力地撑起身子,坐在地上,他手指颤抖着擦拭嘴角的血迹,嘴边牵出一抹疲惫却坦然的笑意。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萧躯,眼神中没有丝毫失败者的羞愧,反而多了一份敬意与感佩。“萧师兄……果然厉害。”
他沙哑地开口,每一字都沉甸甸地从胸膛挤出,声音低沉而微弱,如同从破碎的铁器中发出回音,“我在本次大比的东瀛神武宗名单中,也只是区区第九十而已……我那些师兄师姐,个个比我更强数倍,若你遇上他们,定要多加小心。不过……我相信你能更上一层楼。武运铿锵。”说完,他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似在强忍体内翻涌的伤势,坐姿僵直却依旧带着战士的尊严。
萧躯努力扯动嘴角,挤出一丝苦涩又释怀的笑容,“多谢北川师弟承让。”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手臂,忍着肩头剧烈的撕裂疼痛,指尖颤抖着扣住插在石板上的不灭剑剑柄。手掌缓缓发力,艰难地将剑拔出,剑身划过石板时带出细碎的碎屑与低鸣。他手臂一震,剑尖随之一转,剑身被他斜背于身后的剑鞘中,剑入鞘的一瞬间,他全身似乎又抽掉了一分力气,只能强撑着站稳,脸色苍白如纸。
北川凪见状,强忍着自身的伤势,踉跄地上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紫宵剑。他的指节被血迹染红,仍稳稳地握住剑柄,顺势将之举起,低头微颔,双手将剑递给萧躯。见萧躯已无法再接,便沉声道:“我来。”
随即绕到萧躯背后,熟练地将紫宵剑也纳入另一侧的剑鞘中,剑锋入鞘时发出清鸣,余音缭绕,似在替这场比试落下最后一声轻叹。
随后,他回转身,自行走回擂台另一侧。他低头俯身,将自己那两把已断的武士刀残身份别捡起,将其中一把歪斜的墨蓝刀收进背后的刀鞘,另一把则断裂得过于严重,无法再收纳,他便小心地以布带包裹残刃,绑回腰间。动作虽缓,却带着一股沉静的坚持,仿佛这场战斗的每一道痕迹都值得尊重。
邓宇尘感受到萧躯的伤势,眉头紧蹙,立刻朝云青鸾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从看台飞身跃下。落地瞬间衣袂翻飞,云青鸾一手托住萧躯的手臂,另一手扶住他后背,邓宇尘则托住萧躯的腰际,两人合力将他小心搀扶起来。萧躯满脸虚汗,双腿如灌铅般沉重,脚步踉跄,每踏出一步都彷佛要崩塌,但他咬牙苦撑,一声不吭。
仍在看台上的赵天萌见状,也毫不迟疑地闪身而至。她俐落地一手托起李墨云,感觉到他那结实挺拔的身躯依旧余热未散,肌肉紧绷如精钢;另一手则挟住林素儿,那纤细却极具弹性的身段让人难以忽视,胸前柔软的曲线紧贴在她手臂上,微微起伏的酥胸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在薄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两人紧凑地靠在她身侧,肌肤相触间传来细微的热度与香气交织,彷佛一场未曾停歇的余韵仍在体内回荡。她额前发丝被微风吹起,脸色凝重,目光扫视四周,脚步虽轻却异常稳健。六人一同行动,宛如一组严密编队般迅速离开广场,步履沉稳而有节奏地踏上归途,空气中还残留着那场对决后,夹带着汗水与肉体香气的余味。
回到青云大宅,院中小桥流水,静谧无声,远处竹林随风微响。众人穿过回廊,推门进入赵天萌的寝室。室内香气淡雅,木制床榻上铺着雪白软毯,墙边设有矮几与温香炉,氛围恬静温柔。
赵天萌动作轻柔地将李墨云与林素儿放置于床上,帮她们盖好被褥,并略为调整她们头部角度,避免压迫伤处。她转身看向仍站在门边的邓宇尘与云青鸾,微微一笑,语气温婉中带着一丝疲惫:“你们也辛苦了,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邓宇尘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下,腰背挺直,双膝微张,一副沉稳内敛的姿态。他的眼神仍旧锐利,略带疲倦,却不掩内心盘算。云青鸾则走向萧躯,蹲下身来,双膝紧贴地面,动作极为轻柔。她纤细的手指解开萧躯外袍破损的系带,一层层将浸满血的布料小心剥离。她的指尖不时触碰到对方青紫与烫伤交错的肌肤,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她柔声道:“别担心,我们会照顾好你的。”语调低缓,犹如春风轻拂,伴随手势的细腻抚慰,让人安心。
赵天萌微微一笑,站起身时胸前那对极具重量感的巨乳随之轻晃,衣料隐隐绷紧,流露出难以忽视的柔弹与饱满。她道:“我先去准备一下需要的药材和器具,你们先休息一下。”
说完便转身前往药柜。她步履稳健,每一步都显得从容优雅,但那丰腴腰臀的律动却偏偏极富诱惑,尤其是她身上的丹霞长裙在步伐中若隐若现地贴合出完美的曲线,臀部微摆时带起一抹柔波般的晃动。
邓宇尘望着她那匀称饱满的背影,喉咙轻轻滚动,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明知对方是九长老,辈分高、年龄应该比自己大上不少,但她那极致保养的肌肤与丰满曲线,却丝毫不输任何年轻女弟子。特别是她胸前那对几乎无视重力的硕大乳房,每当她转身或低头时,衣襟处便轻微鼓胀,令他目光难以移开。
他正沉浸在这诱惑的想像中时,赵天萌已取来所需药材。她走到桌前,目光扫过邓宇尘,注意到他凝视自己胸口的眼神。她唇角微微上扬,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笑意,却并未拆穿。她轻声道:“这些药需先熬煮片刻,我来处理。”
随即俐落地在桌上铺好药材,将几味草药依照比例分类放置,一边熟练地煎煮,一边开始为萧躯与北川凪处理伤口,手法轻柔如水,动作中带着一种近乎母性的关怀与稳重的温柔。
邓宇尘和云青鸾看着赵天萌为李墨云、林素儿和萧躯三人疗伤,目光凝重,气氛静谧得彷佛能听见空气的流动声。
赵天萌盘膝坐于三人中央,运转灵力将李墨云、林素儿和萧躯缓缓托浮至半空,三人身躯如羽般悬浮,衣袍下垂,随着灵力波动微微飘动。她手指并拢如针,指节泛起光华,彷佛透明玉石,细长的指尖先后点在三人胸前、腹下、两侧肋骨等十余处穴道,每一下皆稳准狠,似能直透经络,令周围空气中响起一丝丝微妙震动声。
她首先为李墨云施术,双手掐诀时,指尖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绿色光丝,如蔓藤般缠绕流动,当她轻挥右手,那些绿光似丝线般钻入李墨云的身体,每一道流光融入肌肤后都泛起一圈圈细微灵纹。他胸膛微微起伏,眉头紧锁的神色逐渐缓和。赵天萌的手法熟练至极,指如飞鸟掠过李墨云肩背、腹际、手臂与胫骨,指节按压之处,肌肉微微抽动,皮肤泛起淡红印痕,最后她从宽袖中取出一枚瓷瓶,瓶身刻有细致云纹,轻轻一倒,一粒泛着草本香气、表面散发淡青光芒的丹药便滑入掌心,无需多言,便喂进李墨云口中,其喉结微动,药丸顺势滑下,顿时全身泛起一层淡绿光华。
随后轮到林素儿。赵天萌双手合十,掌心交错时彷佛有火纹闪烁,绯红色灵光自掌心绽放,形成两道凝实光焰。她将双掌缓缓按在林素儿平坦的小腹上,灵光随着她呼吸节奏有序流转,沿着肌肤渗透入体,照亮其轮廓分明的腹部与侧腰。随即她双手展开,五指如琴师拨弦般迅速而有序地点按林素儿胸口、腹脉与大腿根部等多处关键穴位,每一下点击都伴随微弱闷响,似气泡爆裂。林素儿肌肤泛起一层层细密汗珠,身躯在空中微微颤抖,额间浮现一丝疲惫的红晕。赵天萌取出的丹药瓶与前一瓶不同,瓶身漆黑,丹药则为圆润赤红,光泽如血玉,她将丹药送至林素儿唇边,轻声呢喃一句术语,林素儿下意识吞入,嘴唇微颤,一缕红光沿着颈项蜿蜒而下,直没入胸口。
最后是萧躯。赵天萌微微皱眉,眼神凝重,显然看出他伤得最重。她轻轻跪伏在萧躯身旁,指尖泛起金光,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前几个关键穴位依次点按。每一下落下,指尖便有一道柔和的金光渗入肌肤,随着光华流转,萧躯原本紧绷颤抖的肌肉缓缓松弛。金光如同细流,顺着筋脉游走,将体内瘀血与破损灵脉慢慢调理修复。
随后,她的手掌覆在他胸口,顺势下滑至腹部,再轻柔地按压过双肩、手臂、腰侧、大腿,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未曾遗漏。她的手法节奏稳定,每一下都极为精准,指节处略微用力,像是熟练的疗师在仔细探查每一处暗伤,甚至连脚踝与指节间细微的瘀青也未放过。她动作之间,衣袖微微滑落,露出皓腕,掌心隐隐渗出淡淡灵光,宛若柔风细雨抚慰伤者的魂魄。
最后,她自袖中取出一个雕刻繁复的檀木小盒,盒上镶嵌着淡蓝色的云纹玉片。她打开盒盖,里头静静躺着一片晶莹洁白、散发着浓郁药香的灵叶。那叶片通体半透明,叶脉如丝,边缘隐约泛着银光。她小心翼翼地取出灵叶,用指尖将其轻轻对折,细致地塞进萧躯嘴中,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
做完这一切后,赵天萌微微喘息,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胸脯剧烈起伏如波涛翻涌。她掏出手绢轻拭玉颜,香汗沿着精致的下颌缓缓滑落,沿途湿润了雪白颈项与深陷乳沟。她玉手无意滑过湿透的酥胸,衣布早已贴肤紧贴,两团巨乳如同饱满熟桃,在湿透衣料下若隐若现,乳晕微现、乳头翘挺,显得艳态十足。
邓宇尘见状,喉结微动,连忙上前搀扶,手掌触及她细腻腰肢,那柔软滑腻的触感几如丝绸,竟不自觉顺势扶上她腰眼,手指贴着她肌肤轻抚,彷佛能感受到细细汗珠的滑移。他的目光死死锁在那双晃动不止的雪乳上,每一下起伏都牵动着他下腹热潮翻涌。
赵天萌忽地轻笑,声音中满是媚意,似感受到他的视线灼热,便微微扭腰,一对浑圆丰臀巧妙一挤,像是蓄意挑逗般自他手中滑出。
“我自己来……你别太急喔。”她语气酥媚,话音刚落便抬起双手拉了拉衣襟,低胸衣领随之滑落,整颗乳房几乎滑出衣外,乳肉因抬手拉扯而微微挤压变形,雪白柔嫩间带着玫红色的乳尖若隐若现,令人血脉贲张。
邓宇尘顿时瞳孔剧震,下体瞬间勃起撑起袍摆,急忙侧过身咳了一声,试图掩饰那冲动的反应。赵天萌佯装不觉,风情万种地走向炉灶,每一步都摆动着浑圆饱满的臀瓣,肥翘有力,夹缝深陷。药香蒸气中,她曼妙曲线宛若妖精摆尾,勾得人心神摇荡,欲火中烧。
云青鸾微微皱眉,拉住邓宇尘的衣袖往旁一带,低声道:“看什么呢?”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醋意。随后她便走到萧躯身边,温柔地伸手抚摸他的额头,指尖略带灵力,替他驱散残余气息的紊乱。她低声说道:“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话语中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情,目光凝视萧躯苍白的脸色时,眸光微闪,像是多了些不言而喻的情绪。
赵天萌轻轻扶起萧躯的上身,云青鸾则蹲跪在旁,小心翼翼地托住萧躯的后脑勺,使他的头颈能舒适地靠在自己掌心中。萧躯的发丝湿濡,带着微微汗意与淡淡药草气味,云青鸾忍不住轻抚了下他额前凌乱的发丝。赵天萌一手稳住他的后脑,另一手轻轻将瓷碗靠近他苍白的嘴唇,瓷碗内热气氤氲,淡金色的药汤泛着几丝微光,在夜灯照映下宛如琥珀流动。她缓缓地将药汤倒入口中,速度极缓,生怕他呛到。
萧躯喉咙动了几下,勉强吞下那股微苦的药汤,中途咳嗽了几声,云青鸾立刻温柔地轻拍他的胸膛,赵天萌则低声安抚。他渐渐安静下来,终于乖乖地将整碗喝完。赵天萌轻抚着他泛着微热的脸颊,手指微凉,轻柔地滑过他的轮廓,像是在抚平他眉宇间尚未散去的痛楚,轻声说:“好孩子,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她的语气中满是怜惜与慈爱,眼神也带着些许温柔不舍。说完,她轻轻放下萧躯,替他拉平外袍的衣摆,动作细腻如母亲哄睡孩童一般。云青鸾整理好他的发丝,确保不再黏贴于额角与面颊,才缓缓站起来,与邓宇尘一同走向赵天萌。
邓宇尘和云青鸾向赵天萌告退。赵天萌微笑着说:“行,你们也回去休息吧。”说着,她眼角余光斜斜地扫过邓宇尘,又有意无意地看了看云青鸾,忽然唇角一翘,露出一个带着暧昧笑意的神情:“对了,两位师侄最近可要注意身体啊,别作太多修练,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希望今晚可不要听到些什么奇怪的声音~”
她说这话时,眼睛还特意瞄了瞄邓宇尘的下身,那眼神中调侃意味十足,像是故意挑拨些什么。云青鸾听罢,整张脸立刻泛起一片绯红,甚至连耳根都红透,嘴唇微张欲言又止,只能垂首轻咬下唇。邓宇尘也是脸色一僵,干笑两声,拱手赔笑道:“前辈放心,我们一定会注意分寸的。”
赵天萌咯咯轻笑,摆摆手说:“行啦,你们回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来找我。”
邓宇尘和云青鸾如蒙大赦,邓宇尘迫不及待地拉起云青鸾细致滑嫩的小手,指尖交缠时能感受到她体温中细微的颤抖。他一边拉她往外走,一边压低声音在她耳畔呼吸着温热气息。云青鸾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对赵天萌说道:“前辈,您也要保重身体,不要太操劳了。晚辈先行告退。”语气柔婉,微低的声线中透出几分体贴与敬意。
赵天萌笑着点点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也要注意休息,养精蓄锐,好好准备明天的比赛。”
她那双深邃的眸子扫过两人,似有察觉什么,但没有多言。
邓宇尘和云青鸾这才连忙告辞离开赵天萌的房间。一出房门,走廊静谧无声,只有几缕香气残留在空气中。邓宇尘脑海中随即响起系统的提示声——“任务十八已触发。”
【从九长老的房间门口一路交合回房间】
【奖励:玉体回春功
功法描述:
此功法专为女性修炼者在双修过程中保护自身设计,可大幅降低交合时对身体造成的损伤,同时在达到高潮后迅速恢复体力与灵力,保持巅峯状态,甚至进一步提升修为。女性修炼者需长时间淬链肉身,提升自身对阴阳交合的承受能力,并掌握调控气息的技巧。双修过程中的体能损耗极低,高潮后可快速恢复,并能长时间维持战斗或修炼状态。】
邓宇尘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一步靠近云青鸾,手臂迅速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贴在她旗袍内细致柔滑的背脊,感觉到她肌肉因欲望颤抖。鼻尖贴近她微微发烫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勾得她脖颈发麻。他低头,唇瓣轻轻掠过她的耳廓,湿润的唇角几乎触碰到她潮红的肌肤,语气低沉:“青鸾,我想……”
声音带着浓烈的渴望,像一根燃烧的蜡烛在黑暗中跳动。
云青鸾脸红如霞,胸口因紧抿蕾丝衣料而乍然高起。微微乱了的呼吸让她胸脯剧烈颤动,乳尖硬挺地顶住布料,浑浊得像两颗隐匿于暗夜的宝石。她踮起脚尖,却被邓宇尘强压在胸间,勉强推开他,瞳孔含着几分慌乱:“现在不行,前辈还在里面呢……”语尾带着颤音,却难掩隐藏在她纤腰里的欲火。
邓宇尘凑到她耳边继续诱惑:“可我现在就想……你没听到刚才前辈说的话吗?她说我们不必再苦修,好好放松才是正道……”
云青鸾的脸涨得通红,简直像要冒烟般,甚至能看见她指尖浑身微颤。她咬着下唇,眼底却闪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渴望,低声道:“那也不能在这里……会被听到的……”
邓宇尘带着一丝坏笑,俯身搂紧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拖到门侧的阴影处:“放心,我保证绝对小声。只要你配合,姿势调准,分分钟搞定。”他话音未落,唇瓣狠劲地压过来,舌头像蛇般滑入她口腔,狂热地吸吮着她唇齿间的柔香,舌触牵引着她柔软的欲潮,云青鸾整个人顿时瘫软,半倚在他怀中,手指抵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那件薄薄仙袍下滚烫肌肤的律动。
他手指绕过云青鸾的腰际,顺着她青云门道袍的系带慢慢解开,带着几分挑逗地一寸寸拉松。那道袍柔软却极有质感,绣有细密云纹的布料随他的手势滑下,滑过她丰润的胸口与紧致的小腹,缓缓从她肩上脱落,直至落地堆成一团。道袍之下,旗袍内衣显露出来,那是贴身剪裁的深蓝蕾丝,紧贴着她那起伏分明的身段。
他双手顺着旗袍内衣的丝线滑下,解开她胸前那道细绳,旗袍内衣的蕾丝片层层松动,一寸寸地滑落在地,露出她雪白至极的肌肤。那旗袍特意在小穴处留了一个隐蔽开口,蕾丝边缘贴合她花间,微微翕动,早已在行动中触发了内部的阴蒂震动装置,在烛光与压迫下送出细微颤抖。邓宇尘目光低沉,暗沉的眼瞳迸射出浓烈欲火,饶有兴奋地盯着那一抹隐约露出的红嫩,他伸指探入,感受到她那处穴口下焦的骤然收紧与湿滑。他伸出指腹探入那丝湿滑的肉缝,指尖轻拨,洞察她穴口的褶皱细节。嫩肉层层紧缩,每一次下探都彷佛要将他迎入更深处。指尖轻轻拨弄,嫩肉层层夹紧,蜜液顺指缝潺潺流下,滴落在他手背,晶莹粘滑。
“原来……你已经这么湿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狠劲。指腹在她肉壁中来回抚探,她的穴内因指探而阵阵收紧,绵密的褶皱迎合着每一下扩张,彷佛在欢迎他,绵密地一圈圈收紧,每一下掏弄都能唤起她更强烈的颤抖。云青鸾咬唇,娇喘像被深吸进骨髓,五指紧抓他胸口,生怕自己再放声。
“小声点,求你……别让人听见……”她声音低得几乎化作一缕雾气。喉结微动,他感受到她胸口的颤抖,那对因大力揉捏而更显坚挺的乳峰早已毫无遮掩地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白皙乳肉宛如熟透的蜜桃般弹嫩,乳晕嫣红若花,中央的乳头更是硬挺微翘,泛着晶亮的湿意,像是等待啃咬的果实一般。他的指腹轻轻划过她那敏感的乳尖,每一下都令云青鸾轻颤不已,几欲呻吟出口。
窗外隔着薄薄的窗纸,借着室内微弱灯光投射出两个赤裸人体的影子,赵天萌站在窗内,目光如炬,却带着一丝隐忍的兴奋。看着那对仿若舞者般扭动的身躯,她双唇抿紧,呼吸愈发急促,不禁轻叹年轻人真会玩。
门外,邓宇尘稳稳托住云青鸾修长白皙的腿,粗硬的肉棒顶在她那处潮红的小穴口,她早已因前戏而湿得仿佛润漆。肉棒粗壮,根根血脉清晰可见,龟头早因前戏滑满蜜液而泛着湿亮光泽。当他缓缓推进,那穴口一开始微微抗拒,接着犹如烈火吞噬冰雪,湿润的热肉紧紧包裹着他,先是酸胀,接着逐渐适应。他一寸寸用力,带起蜜液与穴水在摩擦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宛若山间涌泉。
云青鸾死死咬住下唇,长发因汗水与潮气黏贴在颈项与胸口。每一次撞击,她那饱满的乳房从缕缕汗珠与爱液中颤动,两点硬挺的乳峰红润欲滴,恍若天工巧凿。邓宇尘单手重重捏住她的乳房,五指深陷进雪肤之中,揉动着嫩肉,同时下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感受到那如嫩玉般的紧致在每一下激烈撞击之中不断收缩、舒张,彷佛要把他的整根肉棒吞入腹中。
她终究再也压抑不住,娇吟一声,气息娇俏宛如春莺啼鸣,又湿又热的呻吟像催情曲在空气中回荡。她的口意欲含春,但却依旧死死咬住唇瓣,怕惊动屋里的人。身体却无法抗拒地随着他每一击不受控制。
门内,赵天萌双腿紧夹,裙下已被湿意浸透,她的裸体姿态若隐若现。她隔着薄薄蕾丝,手指在早已膨胀的阴核上反复摩挲,指尖粘满她自己的淫液。另一手钻入半敞的上衣内,死命揉捏那对宛若熟桃的丰满双乳,乳尖在指尖压迫下变得像豆子般硬挺,连带乳晕更因欲望而颤抖。唇边发出“嗯——”一声低吟,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断断续续,脑中充斥着云青鸾被插的画面,体内悸动的快感如洪潮涌起,浓烈的乳奶香与自身体液混合,充斥整个小房间。
忽然,门外的撞击声更为猛烈,邓宇尘猛地翻身,将云青鸾押在门框之上。她一条腿高高翘起,另一条腿踩在地板,骨盆向后翘起,整个后庭直接对准他那粗长的进口。她雪白的长发在烛光下如同黑夜瀑布般驰荡,胸口的乳肉激烈地颤动,像要爆裂般晃摇。邓宇尘揪住她的马尾,让她头部微仰,绝不给她丝毫喘息空间。他的肉棒每一次撞击都深深探入她的花心,那最柔软的部位犹如蜜洞般紧紧箝住他,激起她身体一阵阵骚动。
“啊……”她的身子一震,忍不住脱口而出,长发如瀑散落,胸前的乳波因剧烈律动而摇晃得更加汹涌,那对丰满赤裸的双乳毫无遮掩地晃动着,顶端两粒红嫩乳头早已竖立,湿润发亮,似被夜风轻拂便会颤抖。邓宇尘一把掀起她的马尾,掌心搂住她光裸的后颈,猛然一挺,整根怒胀的阳具直抵花穴深处。每一次深入,她后庭紧致的嫩肉便深陷,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阳具在她体内如凿铁入泥般冲刺。囊袋拍打在她柔嫩的腿根,发出“啪!啪!”震耳的肉响,余音缭绕。云青鸾紧咬下唇却仍难掩娇喘,呻吟一波高过一波,声音沙哑中带着浓浓渴求,似在乞求他更深更狠的贯穿。
屋内,赵天萌见此艳态,两指迅速插进她那早已湿透的金色丁字裤,食指与中指指腹上下摩擦着那根仅隔布料的敏感肉粒。她妙目紧盯着门纸上那欢愉的激烈剪影,幻想自己也正被邓宇尘狠操,想象自己也正被粗硬的棒子狠狠贯穿。身子因欲望而微微颤抖,脑中浮现乳房被舌头吮吸、指缝插入和那根大棒抽插的种种影象。身子微颤,眼底浮现酥麻快感。她食指与中指快速上下颤动,浓稠的淫水顺着她指缝滑落至大腿根。胸口那对桃乳被她死命揉捏,诱人的形状在薄布下若隐若现。
门外激情未歇,邓宇尘猛地将云青鸾抱起,一边狂抽猛送,一边带她离开门口直奔房间。激烈的吻与撞击在黑暗走廊间回荡,颤动着窗棂上的烛影,影子在墙上如妖雾般颤抖。
赵天萌回过神来,脸色通红,手指早已将自己抚弄至肾意爆发边缘。她看着空荡荡的门,还能感受到那份余韵。随着他们远去的脚步,她缓缓放开紧绷的姿势,指尖粘着自己运动后的粘稠液体,亮晶晶地滴落在地板上。
邓宇尘抱起赤裸无遮的云青鸾,一手从她大腿下方托住她饱满浑圆的翘臀,指尖深陷在那紧实肉感之间,另一手紧扣她光滑细腻的背部,将她柔软香滑的肉体整个压在自己火热的胸膛上。他低头咬住她肩颈间细嫩的肌肤,留下淡红牙印,唇齿间还带着她身上的香汗气息。
他伸手将地上那团绣有青云门纹饰的道袍捡起,动作之间仍不停猛力抽送。云青鸾的双腿被他大力分开勾住腰侧,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蜜穴深处淫靡水声。他将道袍缠绕在自己腰间,拴成一圈,似是要把她曾穿过的衣物牢牢系在自己身上。
接着,他抓起那件被扯下的深蓝蕾丝旗袍内衣,将蕾丝布料捧起,对准她滑嫩的小腹轻轻覆上,布料湿湿贴贴地贴在她下腹肌肤上,湿气透出香软体温。他指尖沿着布料边缘轻抚,在她紧绷的小腹上画圈,像是某种仪式般,一边狂抽猛送,一边将她怀抱得更紧,直奔屋内房间。
每走一步,阳具就向她体内最深处狠狠捅入一下,带起一股浓稠的水声。“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在走廊间此起彼落。云青鸾双手紧环住他的脖颈,双腿自动勾住他的腰,整个身体如同被他贯穿地吊在空中,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颤抖。她的乳房在他胸口与手臂间被挤压变形,乳尖硬挺摩擦着他汗湿的肌肤。
邓宇尘俯身,含住云青鸾因剧烈运动而高挺的乳头,舌尖狠劲吮吸,宛如猛兽啃噬果实一般连忙啃食。她因双重刺激痛快得几欲昏厥,肉穴更是一波波收紧,把他的大棒视为无限快感源。他大棒在她体内上下翻腾,咸湿水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响,此起彼伏。云青鸾喘息渐急,娇喘化作粗重喘鸣,宛如被勒住喉管,渴望无法疏解。
他一手揉捏着她的屁股,指腹钳住那两片风情万种的臀瓣,重重拍下,使她双堕散发红痕;另一手更不放过她那对雪白胸波,五指深陷入雪肤,乳肉在他手下翻滚。她在每一次撞击中不自觉地猛挺骨盆,后庭紧贴他大棒,像是一个活体猛兽,不停地麒麟”,让他尽情贯穿。
“啊……再……再用力点……我要到……”云青鸾颤声求饶,声音含糊而甜腻,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喉头深处被抽出来似的,肉穴里头紧密地缠绕着他粗壮的肉棒,像是要把他整根吸进身体里。那一圈圈肉壁不断搐动,分泌出黏稠又透明的爱液,与他硬挺的阳具摩擦出滑腻的水声,交融成一股淫靡的旋律。他咬住她红润湿滑的下唇,狠狠甩头,牙齿撞在她唇瓣上,舌面粗糙地碾过她每一寸口腔黏膜,让她不禁颤抖一声。
“好啊?想高潮就要喊出来啊!”他语气狠戾,咬耳般的声音直钻她耳根。他俯下身,再次将嘴压上她湿润到滴水的唇瓣,舌头如蛇般钻入,交缠纠缠,毫无节制地占据她的口腔主权。那根大棒则更加凶猛地进出她体内,撞击深处,撞得她整个人一震一震地抽搐,花心深处不断翻涌着快感的浪潮。
就在一次猛烈的撞击后,他突然一手抱起她,双臂托住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悬在空中,肉棒却仍死死插在她体内。她双臂紧缠住他脖子,胸前一对雪乳被他的胸膛压得高高挤起,乳尖早已湿润。他迈开步伐,一边走向房内,一边疯狂抽送着,每一步都伴随一次深插,将她顶得花心颤颤发抖,爱液狂涌如潮。
房门关上那一刻,他将她整个身子压在桌上。木桌冰凉的触感让云青鸾一阵战栗,胸前乳肉挤在桌面,软嫩变形,两腿被他拉开撑在两侧,他的肉棒依旧留在她体内不停狂送。
终于,一记深深撞击,他将她带到巅峰——骤然一插,她全身颤抖,子宫像狂绞一般将肉棒死死包裹,挤出一股股乳白色液体,像是火山喷发般澎湃喷洒。那热流灌进棒身,他浑身脊背一震,差点逆流射精。
他看着那凹凸起伏的腹腔随着花心撞击一阵乱颤,每一下都让她腹肌紧绷微颤,柔嫩肌肤泛出迷人潮红。他忍不住更用力地猛抽几下,感受到她穴内紧凑肉壁一阵阵卷吸,高潮涌现。他忽然停下,双手狠狠捏住她浑圆翘臀,两团柔肉在掌中扭动,他低吼一声,才稳住狂热气息。
“嘶——”他低声倒抽,掌心贴上她泛着热气的脸颊,轻轻拍了两下,肌肤湿润烫人。她睁大美目,唇瓣湿透,微微张开喘息:“还……能……”声音细碎又酥软,身躯依旧在余韵中轻轻颤动。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那温热的唇舌湿润滑腻,迫不及待地钻入口中纠缠、吸吮。她喘息着迎合,舌尖颤抖着伸出,与他纠缠交缠,他舌尖卷起她柔嫩的舌身反复挑弄,安抚她的颤抖。
接着,他大棒抽出半截,龟头顶在穴口打转,再缓缓探入,每一分都让她感受到肉壁紧贴慢慢张开。她娇躯因高潮后仍滚烫不已,骨盆不由自主地翘起迎合,胸口随着急促喘息剧烈起伏,乳肉摇晃如浪涛翻滚。
“慢……慢点……我还……还没缓过来……”她低声哼喘,声音如出水荷花,柔软却又让人把持不住。
邓宇尘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姿势更深,每一下都直捣她穴底最敏感的嫩点,让她“啊——”的一声声呻吟忍不住从唇间逸出。她双目半阖,水光潋滟,乳峰上下颤抖,那乳尖早已濡湿泛红,像是摇曳不止的红莓。
“嗯……我插不够……”他喉结上下滚动,低声呢喃,语气粗重,紧贴她下腹的大棒在穴中翻搅不止,每一下都将她捅得颤颤发软。她腰身猛抖,额角不住渗出细汗,一颗颗沿着鼻梁、唇边滑下,滚落在两人紧贴交叠的肌肤上。
“你……太深了……啊……慢一点……”她咬唇忍耐,身体却不断主动挺迎,穴肉骤缩喷出温热潮液,顺着他粗硬棒身潺潺滑下,早将旗袍裆下浸湿成半透明,连那花唇轮廓都若隐若现。
他猛然一记直插,像要撞碎她花心一般,将她再次推上高峰——穴肉剧烈抽动间,一股浓稠汁液自穴口如泉涌溢出,浸没整根棒身。他屏气咬牙,怒吼一声将滚烫精液深深喷入她体内,浓白液体在她花心深处炸开。热流缓缓沿着她大腿内侧滴落,彷佛一道滚烫火线刻下情欲痕迹。
她像海潮退去的浪兽,整个人彻底放软伏下,长发乱散贴在汗湿背脊,乳房高高拱起仍坚挺不倒,乳尖泛着水光,在摇曳灯光中如染红的玉珠妖艳无比。邓宇尘一手抚着她纤腰,另一手环住她后颈,俯身不断轻吻那汗湿香肩与颈窝,低语呢喃:“太…太舒服了吗?我的小妖精……”
她轻轻张唇,唇瓣水润欲滴,声音中还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太……太舒服了……谢谢你……我……”话音愈发柔细迷离,身子还在颤抖不止。邓宇尘喘息着,缓缓从云青鸾的小穴中拔出自己那仍然充血的肉根,伴随着一声极细微的啵声,浓白的精液如瀑般自她红嫩敞开的穴口滑出,沿着股缝蜿蜒而下。她下体湿润得泛着水光,穴口一缩一缩地抽搐不止,仿佛仍在索求着他的进一步侵犯。
他低头盯着这景象看了两息,才缓缓伸手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双臂发力,一边抱着她仍然颤抖不止的身躯,一边踩步离开桌边。他动作不急不缓,肉身每一次移动时下身还会不自觉地顶在她大腿根处,留下黏腻的湿意与残余的悸动。
回到床边,他轻轻将她放下,让她躺在绵柔的床褥上,随即自己也俯身下来与她紧贴着身体拥抱在一块儿。云青鸾尚未从方才高潮中完全回神,眼角还挂着泪光,双手缓缓搂住他的腰,气息颤抖,体温灼热。
系统在邓宇尘脑海中响起提示音,带着些微的颤音与颤栗:【任务十八已完成。奖励发放中——玉体回春功。
功法详解:此为专为女性设计的双修保命功法,能在交合时主动调节体内气血循环,减少肉体与元神损耗,达到高潮瞬间自动开启回灵循环,使体力灵力以极短时间恢复,甚至于短时间内提升数层修为。功法内部蕴含阴阳双环,会自动记录交合节奏与肉体极限,锻链敏感神经与肌肉韧性。长期修炼者可于激烈双修中保持清醒、控制快感节奏,达到极致双修效果。】
邓宇尘眉头一挑,唇角勾起一抹余韵未消的笑意。他把手缓缓放在云青鸾额心,指尖一层淡金色灵力如水流般沁入她的识海。云青鸾娇躯一震,眸光霎时一亮,脑海中忽然涌现出大量陌生的功诀图谱与呼吸节奏,内功路线自动浮现,每一条气脉都感到舒张通透。她喘息着,胸膛起伏,眼神闪烁着难以置信的惊喜与震撼。
“这……这就是玉体回春功?”她睁大双眼,声音还带着刚才余韵的沙哑。邓宇尘靠近些,声音压得低沉而磁性:“对,从现在开始,好好体会它的妙用。这门功法练到深处,不只是可以延缓衰老,保持青春——还能让你每一次双修都比上一次更强,更……令人回味。”
她急不可待,指尖一翻,掌心间那团灵力瞬间启动,幽光闪烁。只见那银白的灵流顺着她腕脉冲入体内,她娇躯微震,体内经络似春芽初生,迅速扩展,仿若温泉冲刷,将体内战斗残余的疲惫一一融解。她原本微红的膝头与肩头在灵力冲击下恢复白皙润泽,酸麻的关节伴随咯哒声伸展复位,气血如骤涌而出的激流,在经脉间奔涌咆哮,通体舒畅无比。她的肌肉在灵力滋润下重新饱满,匀称中带着柔软弹性,整个人像重生般精神奕奕,眼波流转,颊上泛起细致的嫣红,额头还冒出微微汗珠,透着湿润光泽。
“好神奇……”她低喃出声,语气像是从胸口渗出的甜腻呻吟,白皙肌肤在灵气驱动下泛着淡淡水光,光裸的双腿肌理清晰可见,腰线与胸部线条因血液循环而更加紧实饱满,仿佛被初春暖阳轻柔地舔舐过一般,散发着细致且诱人的光泽。邓宇尘满意地看着她,嘴角一挑,纤长手指托起她下巴,拇指来回磨过她温热滑嫩的唇瓣:“别急,身份不同,还需修练,且把握好节奏……明天比试还要拿冠军呢。”
她睫毛轻颤,乖顺地点头,指尖却悄悄握紧床边的被角,细想着这种灵力是否能长久保存她如今这副状态,胸前那两团饱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带出一种天然的诱惑。他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那具光裸娇躯像是贴着火烫铁片,她娇喘微喘,身躯紧贴着他的肌肤不敢乱动,却仍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强烈的心跳与体温。他在她耳边低语:“累了就先睡吧,咱们有整整一夜时间。”
气息灼热,吹拂在她泛红的耳尖,令她娇躯不自觉地一颤。她偏头望他,气若游丝地吐出一句:“你……你还能吗?”
那声音细细碎碎,却蕴含着欲拒还迎的软媚,红唇半张,湿润晶亮,像是刚被吻过的柔花。他压低声息,挺起那根火热坚硬的巨物,隔着一层单薄被料,仍能清楚感受它骄傲昂起、形状分明,几乎顶进她湿润的穴缝:“看到了吗?今晚还有好戏。”
她双颊泛红,眼神半躲,却又不自觉地贴近他胸膛,声音细如蚊鸣:“那你……可要好好疼人家哦……”
他一手揉弄她纤细却柔韧的腰肢,一手轻拍她臀瓣,笑得邪气:“小妖精,这种话,你每次都是这么说。来,换个姿势,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说着,他一把将她从被中拉起,双手托住她光滑大腿根部,把她转过身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柔嫩滑腻的花唇正压在他那根火热粗硬的棒身上,一晃一晃地轻磨着。他的龟头顶着她紧缩湿润的穴口,只差一点就能贯入。
她轻咬下唇,呼吸凌乱,酥麻电流从背脊一直蔓延到腿根,整个人像被热浪包裹般,浑身颤抖。他凑近她耳边,轻声问:“准备好了吗?这次我们到窗边去做。
她眼神迷离,没有反抗,任由他双手搂住腰肢,整个人贴在他胸口,被他抱着一步步走向窗边。窗外微风拂入,她裸露的背脊在夜风与屋内余温交错之间泛起阵阵鸡皮疙瘩,那股清冷刺入体内的同时,她穴口早已湿得不堪,连走路时腿间都微微沾黏。
“这样……真的不会被看到吗……”她声音发颤,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拒绝,只剩羞怯与渴求。他压低声线在她耳边笑着说:“这个角度刚好,是你不乖的话,才会让人看个够。”
她小心翼翼偷看他一眼,却被他那根粗硬火热再次顶在穴口,微微摩擦着,引得她花瓣轻颤,整个人再度瘫进他怀里,脑中一片混乱。他紧握住她滑嫩的腰肢,将炙热的肉棒贴在她湿润紧致的小穴口来回缓慢摩擦,每一下都带着拉扯间的黏腻与闷热,像是在刻意挑逗她每一寸感官。随着他重重顶入,整根深没,她背对着窗台,光裸的长腿死死钳住冰凉的窗框,肌肤与木框接触的那瞬间泛起细微战栗。撞击的力道使得她发丝如潮水般乱舞飞扬,汗珠渗出颞角。她细声喘吟:“啊……真、真深……”
她赤裸的胸前,那对丰盈乳峰高高弹跳着,在寒风吹拂下整个乳房紧紧收缩,乳尖已经胀红,蕾丝旗袍内衣只环扣在她小腹处,根本遮不住乳尖的微颤与湿润轮廓,隐约透出淡淡红晕。他慢慢抽插,那根火热的肉棒带着灼烫感在她体内来回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像铁锤般轰鸣在湿滑肉壁深处。他低沉粗哑地在她耳畔嘶出:“要让你清楚感受我在里面。”声音里的霸道与渴望像烈焰一般燃烧。
云青鸾随着抽插节奏摇摆,裸露的酥胸紧贴着冰冷粗糙的窗框,唯独那件深蓝蕾丝旗袍内衣仅覆盖住小腹,其他肌肤毫无遮掩。她那对雪白丰盈的乳房随每次撞击颤抖,乳尖一再擦过冰冷木框,带来如针刺般的酥麻颤栗。她的呼吸跟不上撞击的猛烈节奏,胸口剧烈起伏,喘息粗重:“啊……太……太刺激了……”话音因快感自喉咙挤出,犹如潺潺水流,又似山谷回音。
她夹紧双腿,用力大腿根向下夹紧,湿滑的肉壁像吸盘般紧扣住他那根肿胀的筒身。手指深深嵌入窗框凹槽,只感到微微刺痛,却未见流血。双手死死抓住窗台边缘,手指关节泛白,背脊因剧烈抽插而拱起,仿佛一根被猛力拉扯的弓弦。
他没有放过这一刻的声色飨宴,压抑着阴冷的笑:“就是要让你受不了,才能好玩。”随着他身体的每一次前探,他的阳具都深深探入到她最柔软的深处,带出“啪、啪”的肉响,如野兽嘶嚎。撞击声在这狭小空间里回荡,与她间歇的娇喘交织成一曲最原始的淫乐。那喷涌的汗水顺着他的肩膀滑落,混着她从花心挤出的蜜液,在他与她间画出黏腻的水线。
他看向那紧缩的花瓣,用力摩擦溢满蜜液的龟头,低声调笑道:“青鸾,你下面真紧,比第一次还湿。”语气如同嚣张的宣誓,让她犹如被暴风席卷。那句话带来一阵羞耻,却又像烈酒般让她浑身灼热,欲罢不能。她忍不住转过头,湿润的眸子如乱花般闪烁,咬牙回瞪:“你!不要脸!”
她的话语中咽着半点怒意,却又隐含着满腔兴奋。恰在此时,他忽然一个力道更重的猛顶,准确击中她最敏感的G点。那击中了柔软核心的瞬间,她体内每一处肉壁都像被电流穿透,花芯剧烈颤动,浓稠热液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湿滑地溅落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白亮的痕迹。她唇瓣骤然张开,发出一声高亢的“啊!”,像战鼓般震碎夜色。他邪魅地低笑,动作更为放纵:“不要脸就对了,就是要让你感受我。”
他语气里尽是得意与企图,像饿虎迎向猎物。随后,他挑衅地在她耳畔低唤:“来,自己动动。”他卸下大半的力量,只留根部死死留在她深处,轻轻撑开她的下腰。
她像中了魔咒般,竟乖乖地顺从,双腿微微抬起,利用整个骨盆运动,让那粗大挺立的肉棒在她穴口翻搅。相较于他强行轰入,这种前后摆动让摩擦变成多面夹击,带给她更强烈的纠缠快感。她如痴似醉地上下颤动,肉体随动而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啊……好舒服……自己动……好爽……”她的呻吟像滚烫的泉水翻涌,持续灌注她全身的神经。两团雪白丰满的乳房在寒风中不断颤抖,青涩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光泽。
他扶稳她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感受那根浑圆坚硬的肉棒被她紧致暖穴逼得死死包裹,穴壁层层褶皱不断向他施压。热浪与滑腻并行,他低沉地啮咬着她耳垂,喉音里满是贪婪:“喜欢吗,小骚货?”
她抬起下颚,唇瓣轻抿,魅惑又颤抖地回应,眸中燃烧着黯哒情欲:“喜欢……想停也停不下来……”她腰肢使劲向下顶动,每一次骨盆的前推都将那根鼓胀的阳具更深地压进体内,穴内湿肉摩擦发出“哧啪”黏糊水声,像猛兽般紧咬。
“才刚开始呢,今晚做到天亮。”他眉梢一挑,手臂用力收紧,一把缠住她高耸的马尾,另一掌重重拍在她浑圆翘臀上。湿润的臀肉被拍出鲜红掌印,冲击令她骨盆更加向后挺,花心紧紧扣住棒身,伴随着激烈的喘息,她低声呢喃:“嗯……随你插到天亮……我喜欢……”汗水与蜜液混合成丝滑的液体,不断从她潮红的大腿根滑落,染出黏稠的水痕。
邓宇尘无暇多想,加速抽插,每一下都如铁锤般狠狠贯穿:“看你这样,果然是个小淫娃。”他那颗隆起的囊袋随着抽动拍打她雪白结实的腿根,拍击声“啪、啪”回荡在夜色里。一阵黏稠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沿着她大腿内侧与他精壮大腿交汇,形成一道晶亮的水线,彷佛记录下这刻的疯狂欲火。
“这么快就要到了?看来你真的是太喜欢自己动了。”他低沉调笑,声音像猛兽嘶吼,手指扣紧她腰骨,使得每一次抽插都更为猛烈。她此刻只有一种本能:随着粗棒上下颤动,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渴望,浑身赤红如烈焰般烧灼。
云青鸾没有回话,只是用力摇摆着细腰,让那根凸起的阳具在她小穴内来回翻搅。她的呻吟如潮水般汹涌,音调越来越高,一声声尖锐的嘶吼响彻夜色:“啊……要……要到了……自己动……太舒服了……”每一次撼动都让她全身筋脉颤抖,湿润的小腹跟随骨盆剧烈起伏,汗珠混着蜜液一滴滴划破空气,溅在地板上,写下无可掩饰的欲望纪录。
她再度达到高峰,一股灼热如火山般在她体内爆发,穴内的肉壁像遇到洪流般一圈圈紧紧收缩。她花心深处的嫩肉在剧烈的撞击下告诉了她最原始的快感,浓稠的体液混着汗水自她的股缝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粗长阳具,沿着光滑的肉棒滴落。旗袍的蕾丝内衬只能勉强遮住她的小腹,光洁的乳房和柔嫩的香肩毫无保护地裸露在寒风中,潮红的乳尖紧绷挺立,像两颗欲漏的红莓,随着她高潮而颤抖得更厉害。
他感受到她第二次巨浪般的潮吹,却依旧不肯停下,反而更狠地加速抽插。每一次龟头在她润滑穴道里撞击,都带起“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他的大掌重重拍打在她浑圆的臀瓣上,每一下都印下鲜红掌痕,让她的肌肉因疼痛与快感交织而无法逃脱。两人肉体如野兽般纠缠,床板在不断的撞击下嘎吱作响,呻吟与撞击声在夜色中汇成一道绝对原始的淫乐交响。
“这么快又高潮?你真是个小淫娃。”他口中带笑,语气满是挑逗与渴望,一边抽插,一边微微加重力度,手掌在她光滑后腰下方反复按压,让她每一次要微微离开都被他死死推回。他那滚烫的囊袋随着抽插猛力拍打在她雪白的腿根上,撞击声像鼓点般有节奏地响起,肉身滚烫的触感与她肌肤摩擦出的湿热交织成疯狂的画面。
她的意识几近崩溃,痛并快乐彷佛同时在她骨子里燃起一把火,她的双手紧抓冰冷的窗台,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却不见任何血痕。脚趾紧紧蜷曲,整个人被他强迫在痛与痒的边缘挣扎:“啊……别……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了……”话音像被快感吞噬,声线里却透着一种因酥痒而颤抖的渴求。
“要你受不了,这才好玩。”他冷笑,依旧不停撞击,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享受深沉的淫虐。
她体内热流汹涌,穴壁一圈圈收紧,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他肉棒摩擦出的淫音。她“嗯……你……你就是个大变态……”每一句话都带着颤抖的兴奋,令他更得意。他一把抬起她黑白分明的纤腿,洞察她最敏感深处,同时拍打臀部,骨盆在他肉棒的贯穿下剧烈摇晃。“是不是变态,你自己感受最清楚。”他饶有兴趣地看她潮水般涌出的花蜜。
她羞得如煮熟的虾壳一般,穴水早已流成细线,她快感与疼痛交杂,腰肢猛颤,忍不住又一次冲向高峰。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咳,声音低沉却清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邓宇尘和云青鸾同时一惊,动作瞬间停顿,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窗外。只见九长老赵天萌站在离窗户几步远的地方,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那圆润又不失优雅的身形。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平静的笑意,眼神深邃,似乎早已看透了眼前的一切。
赵天萌双手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参鸡汤,碗边还冒着淡淡的白气,汤里漂浮着几片参片,散发出浓郁的药香。她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揶揄:“我看你们房里还点着灯,就顺手给你们炖了两碗参鸡汤。”她说话时,胸前那对丰满的曲线随着呼吸和动作轻轻颤动,衣袍下的轮廓若隐若现,紧绷的布料彷佛随时要被撑开,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邓宇尘和云青鸾面面相觑,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一阵红晕,两人都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们刚才还沉浸在私密的欢愉中,没想到会被长老撞个正着。赵天萌却像是没看出他们的窘迫,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来,趁热喝了吧。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听话。我早就叫你们早点休息,看来你们是完全没听进去。不过也行,明天就是宗门大比了,有这份精力也算好事。”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前,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将两碗汤稳稳地放在桌子上。放下碗时,她的手指不经意间轻轻擦过桌面,发出一声细微的“啪”声。就在这时,她的视线无意中扫过邓宇尘的下身——他的肉棒还插在云青鸾的小穴里,粗壮的形状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醒目。赵天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眉毛微微一挑,但随即恢复了平静,彷佛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邓宇尘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连忙抽回肉棒,手忙脚乱地调整了一下衣袍,低声说道:“谢…谢谢长老关心,我们马上就睡。”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说话时还不小心咬了下舌头。
赵天萌的目光却毫不避讳地停留在邓宇尘那粗壮的肉棒上,她轻轻一笑,语气轻松:“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就是喜欢折腾。不过也别忘了正事,大比还是要认真对待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彷佛在故意逗弄他们。
云青鸾这时才手足无措地从窗台上滑下来,双腿有些发软,脚步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她的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身上的衣衫微微凌乱,腿间隐约透着一丝湿意,那是刚才高潮留下的痕迹。赵天萌的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看见她那通红的脸蛋和湿润的小穴时,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来,快趁热喝了。”赵天萌招呼他们坐下,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她拉过一张椅子,自己却没坐下,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虽然大比要开始了,但也别太辛苦自己。适当的放松也是必要的。”她说这话时,胸前的丰满随着呼吸起伏,衣袍下的曲线更加显眼,让人忍不住想偷瞄一眼。
邓宇尘和云青鸾低着头,有些尴尬地端起汤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汤还是烫的,热气扑在脸上,让他们的脸更红了。他们不时偷偷抬眼瞥向赵天萌,却发现她完全没在意刚才的场面,脸上的笑容依旧平和,甚至还带着一丝温暖,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在这时,赵天萌突然开口,语气轻快却直白:“你们刚才做得舒服吗?”她的目光在邓宇尘和云青鸾之间来回扫视,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和揶揄。
邓宇尘手一抖,差点把汤碗摔了,汤汁溅了几滴在桌上。云青鸾则直接愣住,嘴里的汤还没咽下去,差点呛到,咳了两声才缓过来。两人面面相觑,眼里满是震惊和不知所措,没想到长老会问出这么直接的问题。
“长老,您…您说什么?”邓宇尘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里满是慌乱,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碗边,指节都有些发白。
赵天萌轻笑一声,笑声清脆又带着点玩味:“别装傻啦,你们刚才做得那麽激烈,肯定很舒服吧?”她说这话时,微微侧了侧头,长发从肩头滑落,搭在胸前,衬得她的笑容更加暧昧。
邓宇尘和云青鸾更加尴尬,头低的恨不得埋进汤碗里,两人都不知该怎么回答,心跳得像擂鼓一样。赵天萌见他们这副模样,摆了摆手,语气轻松:“算了,我不追究这个了。我只是想说,年轻人有活力是好事,但也别太放纵了。明天的大比可是很重要的。”她说着,胸前的丰满随着动作一抖一抖,衣袍下的曲线在烛光下摇曳,格外引人注目。
邓宇尘和云青鸾都不敢直视她,只好低头盯着汤碗,汤面映出他们通红的脸。赵天萌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笑着伸手拉了拉衣领,动作随意却故意让胸前露出更多,布料下的肌肤白皙得晃眼:“怎么,被我看得你们不好意思了?”
邓宇尘连忙低下头,耳朵红得像是烧起来了,手指不自觉地在桌边摩挲。云青鸾则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没…没有。”她的手攥着衣角,指尖微微发颤。
“好了,不调侃你们了。”赵天萌站起身,拍了拍手,裙摆随着动作轻轻一晃,“赶紧喝完汤去休息吧。我走了。”她的语气轻松,转身时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起一阵淡淡的香气,像奶香一样温暖又撩人。
邓宇尘和云青鸾连连点头,目光追着她的背影,直到门“吱呀”一声关上,两人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
“长老她…是不是太随和了点?”云青鸾小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手指还攥着衣角没松开。
邓宇尘苦笑着摇头,手掌挠了挠后脑勺:“比起这个,我更担心她会不会跟掌门告状。”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底闪过一丝不安。
云青鸾歪头想了想,摇摇头,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我觉得不会,长老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会打小报告的人。而且她还说我们用的是双修功法,说不定她也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自言自语,眼神却亮了起来。
邓宇尘听了这话,眼睛一亮,眉毛挑了挑:“你是说,长老也可能有过类似的经历?”他的手不自觉地敲了敲桌子,发出轻微的“咚咚”声。
云青鸾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肯定:“不然的话,她刚才看到我们这样,还不立刻处罚吗?她那个身材,要说没有男人滋润,而且刚才看到我们那副淡定的样子,我才不信呢。”她说着,伸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动作有些不自然。
邓宇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手指停下敲桌子的动作:“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为妙。来,喝完汤,睡觉吧。”他的语气放松了些,端起碗把剩下的汤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
两人喝完汤,匆匆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碗,动作有些慌乱,然后爬上了床。邓宇尘侧身搂住云青鸾,手臂自然地搭在她的腰上,轻声说:“睡吧,明天还要大比呢。”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带着一丝疲惫。
云青鸾点点头,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但不知为何,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出赵天萌那丰满的身材和暧昧的话语,耳边彷佛还回荡着她的笑声,心跳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她翻了个身,脸颊贴着枕头,呼吸有些急促。
邓宇尘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手掌轻轻抚上她的头发,指尖在她发丝间穿梭,问道:“怎么了,睡不着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关心。
云青鸾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了出来:“没什么,就是在想长老的事情。你说,长老她会不会也喜欢…那个?”她的声音细细的,脸颊又红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
邓宇尘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低语:“说不定哦。不过,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好,明天的大比可不能掉以轻心。”他的气息温热,喷在她的耳廓上,带着一丝调侃。
云青鸾听了,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嘴角微微上翘。她闭上眼睛,身子往邓宇尘怀里靠了靠,呼吸渐渐平稳,终于进入了梦乡。房间里只剩下烛火微微跳动的光影,和两人轻浅的呼吸声。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赵天萌悄悄回到门口,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两个孩子,在讨论我呢。”她轻笑道,“不过也好,至少她们没把我当成老古董。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得了。”
她轻抚着自己的胸部,感受着里面澎湃的生命力。赵天萌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声音细碎而谨慎,像是有人刻意放轻了步子,却还是掩不住鞋底与地面摩擦时发出的那种沙沙声响。原来是赵天萌悄悄地挪动脚步,动作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来到门口,将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屏住呼吸,细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门内传来邓宇尘和云青鸾低声交谈的声音,语调压得很低,断断续续的,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但那种紧张中夹杂着好奇的氛围,却清晰地透了出来。赵天萌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捕捉每一丝声波,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这两个孩子,还在讨论我呢。”她轻轻笑出声,声音低得像是耳语,几乎融进了空气里,带着一丝自得和调侃,“不过也好,至少她们没把我当成老古董。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得了。”她说着,语气里透出一种长辈看后辈时的宽容,却又隐隐带着点对自己魅力的自信。她垂下眼帘,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右手缓缓抬起,轻轻抚上那丰满的曲线。手指隔着长袍轻触胸部,布料下的柔软触感让她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彷佛在感受那里跳动的、充满生命力的温暖。她的指尖缓慢滑动,指腹摩挲着布料下的弧线,指甲轻轻划过时,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她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随即转身,步伐轻盈地离开了门口,长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带起一阵淡淡的乳奶香气,温暖而诱人。
回到自己住的房间,赵天萌关上门,屋内的烛光昏黄而柔和,映得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晕中。她站在房间中央,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解开长袍的系带。长袍顺着她的肩膀缓缓滑落,布料与皮肤摩擦时发出细微的窸窣声,最终堆落在地上,像一滩柔软的云。长袍下,她只穿了一件薄纱睡裙,轻薄得几乎透明,烛光穿透布料,勾勒出她火辣的身材。睡裙紧贴着她的身体,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高高撑起布料,乳尖在薄纱下顶出两个明显的小点,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她的腰肢纤细,臀部圆润,修长的双腿在睡裙下若隐若现,腿根处的白皙皮肤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走到房间一角的铜镜前,站定,对着镜子端详自己。镜子里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睡裙下的曲线曼妙而诱人。赵天萌的目光落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她低声喃喃道:“凌师兄,待我回来的时候誓要把你榨干。”她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挑逗,像是对着某个不在场的人撒娇,又像是下了某种决心。镜子里,她娇美的面容清晰可见,眼角微微上挑,眉梢带着几分媚意,嘴唇微张,露出一抹粉嫩的舌尖。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下唇,动作缓慢而刻意,舌尖在唇瓣上留下一层湿润的光泽,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右手从锁骨开始缓缓下滑,指尖轻轻划过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指腹经过胸前的深沟时微微停顿,然后继续向下,最终停在乳尖上。指尖轻触的那一刻,乳尖立刻有了反应,隔着薄纱挺立起来,顶得布料更加紧绷。她低吟了一声,“嗯……”声音细腻而性感,带着点压抑的颤抖。她的手指开始拨弄乳尖,指腹轻轻按压,时而用指甲轻刮,敏感的身体立刻回应,胸前传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睡裙的吊带不知不觉间从肩膀滑落,细细的带子顺着她的手臂垂下,露出两个硕大的乳房。乳房饱满而圆润,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尖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像是在等待什么。
赵天萌一手揉捏着一个乳房,手掌完全覆盖不住那惊人的柔软,指尖轻轻夹住乳尖揉搓,力道时轻时重。快感像电流一样迅速窜遍全身,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她靠在镜子上,冰冷的镜面贴着她的背,带来一阵凉意,与身体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她的两条长腿难耐地绞在一起,膝盖互相摩擦,睡裙的下摆随着动作晃动,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皮肤,腿根处隐约泛着潮湿的光泽。
“不够……远远不够……”她喘息着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渴望,语气像是抱怨又像是挑衅。她的左手慢慢向下探去,滑过小腹,指尖最终停在腿间的小穴处。那里早已泥泞不堪,睡裙的下摆被濡湿了一片,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私处的形状。她用手指轻轻触碰,淫水立刻沾满了指尖,黏稠而温热,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滴落时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年轻人的味道……真是让人受不了……”她喃喃自语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眼神却变得迷离起来,像是陷入了某种幻想。赵天萌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她与凌师兄缠绵的画面。他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她的乳尖,温热的舌面在乳晕上打转,手指粗暴地插入她的小穴,带出更多的淫液,而一根粗大的肉棒则在她口中进出,顶得她喉咙发紧。她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手指却不由自主地在乳头和阴蒂上快速揉搓。快感如同海浪般一波接一波袭来,她的脸颊泛起潮红,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
“嗯……凌师兄……好舒服……”她低声呢喃着,声音颤抖而甜腻,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淫液顺着股间流下,滴落在地板上,湿漉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一边自慰一边呢喃:“要是有人能来满足我就好了……”她的思绪不由得飘向刚才偷听时的场景,邓宇尘粗壮的肉棒在云青鸾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云青鸾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回荡在她耳边,淫靡的画面让她欲火焚身,呼吸更加急促。
“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插得更深吧……”她想着,手指猛地伸进自己的小穴,两根手指并拢,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她的小穴紧致而湿滑,内壁的褶皱被手指撑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她幻想着自己就是云青鸾,正被邓宇尘用力抽插,那个年轻人健硕的身体和坚硬的肉棒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甚至能想象出肉棒顶入深处时的冲击感,她恨不得立刻就被他侵犯,填满她空虚已久的身体。
“嗯……好棒……再深一点……”赵天萌闭着眼睛呻吟道,声音里满是渴望。幻想中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她的小穴,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她的手指在小穴里快速抽动,淫水顺着指缝溢出,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乳房,指尖掐住乳尖,带来一丝丝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
“啊……要到了……要去了……”赵天萌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手指深深插进小穴,在最深处快速搅动,指腹摩擦着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嗯……啊……”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达到了高潮。大股淫液从小穴喷涌而出,溅落在地板上,发出“哗啦”的声音。她瘫软在地上,睡裙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赵天萌大口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嘴角微微上翘,眼神迷离。
“凌师兄……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赵天萌睁开眼睛,镜子里的女人眼神中充满了欲望与期待,嘴唇微张,呼吸还未平稳。她缓缓站起身,动作有些踉跄,脱掉那件湿透的睡裙。随着衣服褪去,她成熟的胴体一览无余。丰满的乳房微微下垂,两点红樱傲然挺立,乳晕上还残留着她刚才揉捏时留下的淡淡指痕;小腹微有赘肉,却不显臃肿,反而增添了几分丰腴的美感;两腿间的芳草萋萋,沾着晶莹的露珠,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赵天萌看着镜子里性感火辣的自己,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伸手沾了沾指尖的淫液,指腹搓了搓,感受到那黏稠的触感,低声说:“真是的,明明已经是老太婆那麽久了,还这么敏感。”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却也透着几分得意。她想了想,眼珠一转,忽然有了主意。她转身从桌上拿起三个空碗,碗沿还带着些许药渣的痕迹。她走到已经睡去的李墨云、林素儿和萧躯三人的床头,将三个碗分别放在他们的枕边,动作轻得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她伸出手指,将指尖的淫液分别滴进三碗汤药里,每滴下去时,液体在药汤表面泛起细小的涟漪,很快就融进了药液中。她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低声说:“你们可是要好好养伤,可不要浪费我的东西哦。”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坏坏的笑意,像是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做完这一切,她满意地点点头,将空碗放回原处,然后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里,热水哗哗流下,浴池中漂浮着各色的花瓣,红的、粉的、黄的,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蒸汽缭绕,让整个空间显得朦胧而温暖。赵天萌踏进浴池,热水没过她的小腿,温热的水流顺着她的皮肤向上漫延,冲洗着她疲惫的身体。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凌师兄的身影,那张熟悉的脸庞在她眼前晃动。她的手指又不自觉地探向敏感部位,指尖轻轻碰触小穴,带来一阵熟悉的酥麻。她幻想着与他的种种激情场景,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手指在她体内搅动。
“嗯……好舒服……凌师兄……再用力些……”赵天萌低声呻吟着,手指在身上四处点火,指腹按压着阴蒂,时而轻轻打圈,时而用力揉搓。快感再次累积,她的牙关紧咬,强忍着不让自己立刻高潮,脸颊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她想让这份愉悦再延长一些,享受这漫长的快感。终于,在一次深深的自我满足之后,她彻底精疲力尽,身体软软地靠在浴池边,水面随着她的动作泛起阵阵波纹。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凌乱的头发黏在额头上,潮红的脸颊像是抹了胭脂,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嘴唇微张,吐出细细的热气。
“我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赵天萌苦笑着摇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不过谁让凌师兄不在呢?”
她从浴池中站起来,水流顺着她的身体淌下,滴落在池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拿过一块柔软的布巾擦干身体,换上一件新的薄纱睡裙,布料轻轻贴着她的皮肤,勾勒出她依然诱人的身形。
走出浴室,她躺在床上,床单冰凉而柔软,让她疲惫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仍然充斥着邓宇尘和云青鸾做爱的画面,那粗壮的肉棒进出时的节奏、云青鸾压抑的呻吟,都像电影般在她眼前重播。她的手指又不自觉地滑向双腿之间,指尖轻轻抚摸着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轻微的颤栗。
“明天还要去看他们比赛……希望到时候会有什么惊喜发生……”她在心里默默想着,嘴角微微上扬,期待着下一次偶然的刺激。她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就这样带着纷乱的思绪进入了梦乡。而在梦中,她会化身为一个渴望被填满的女人,尽情享受着久违的快乐。醒来之后,她会继续扮演那个和蔼可亲的长老,守护着青云门的未来……
(29)宗门大比·五
第二天的清晨,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邓宇尘和云青鸾早早起床,昨夜被长老撞破好事的尴尬与其后汤碗里的温存,让两人的气氛有些微妙。邓宇尘只觉体内灵力充盈,昨夜的双修不仅未曾劳累,反而精神饱满,下身那话儿似乎还残留着顶弄不休的记忆,涨得有些发沉。云青鸾梳洗时,能感觉到道袍下那件贴身旗袍内衣,在走动间似有若无地摩擦着最敏感的部位,那微型装置带来的隐秘酥麻感,让她清冷的脸颊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红晕,双腿之间也有些湿润的黏腻。
两人打扮停当后便往比武会场赶去。路上碰到了不少其他宗门的弟子,三五成群,喧嚣的空气中满是兴奋与紧张的嗡鸣。大家都在唾沫横飞地谈论这次的参赛名单和那些成名已久的强劲对手,偶尔有目光投向并肩而行的邓宇尘与云青鸾,或羡慕,或嫉妒,或审视。
来到会场,那里早已人声鼎沸。邓宇尘一眼就看到了九长老赵天萌,她实在太过显眼。她站在看台边缘,穿着一袭紧身的粉色长袍,那布料像是第二层肌肤般紧紧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肉体。最惊心动魄的,是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将衣袍的布料绷成一个夸张而圆润的弧度,高高隆起,彷佛下一秒就要撑破束缚,跳脱出来。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在衣领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带着一种惊人的重量感与弹性。看到邓宇尘和云青鸾过来,她转过身,脸上挂着微不可查的笑意,点了点头:“来得正好,准备开始比赛了。”那温和的声音与她极具侵略性的身材形成了奇异的反差,一阵温暖又勾人的乳奶香气也随之飘入邓宇尘的鼻腔。
邓宇尘和云青鸾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相同的感觉——赵天萌的态度实在奇怪。既像是长辈对晚辈最平常的打招呼,又彷佛每一个字眼、每一个眼神的流转,都在暗示着昨夜那香艳又窘迫的一幕。
“长老,您今天穿得真好看。”邓宇尘硬着头皮恭维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两团雄伟的饱满所吸引,暗自吞了口唾沫。
赵天萌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彷佛能看穿他的一切心思,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些:“谢谢夸奖。”她向前走近一步,胸前的丰盈几乎要蹭到邓宇尘的手臂,她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地问:“对了,昨晚的汤味道怎么样?”
邓宇尘身体一僵,脑中瞬间闪过昨夜她撞见自己那话儿还埋在云青鸾体内的画面,脸上顿时有些燥热。云青鸾冰雪聪明,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她微微垂下眼睑,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紧绷:“很好喝,多谢长老关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下身的隐秘装置似乎也因这份紧张而震动得更为清晰了些。
赵天萌点点头,目光意有所指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云青鸾微微泛红的耳根上,轻笑道:“那就好。记得多加油,争取拿到好成绩。”
此时,在场上两个巨大的擂台上,灵光一闪,青云门的标志和邓宇尘、云青鸾两人的名字分别亮起,字体苍劲有力,闪烁着青色的光芒。邓宇尘、云青鸾两人不敢再耽搁,连忙向赵天萌抱拳行了一礼,转身时,邓宇尘彷佛还能感觉到长老那饶有兴味的目光像实质般黏在自己的背上。两人纵身一跃,姿态轻盈地跳下了数丈高的看台,稳稳地落向各自的擂台。
邓宇尘站在宽阔的青石擂台上,脚底传来坚实冰冷的触感。他深吸一口气,将肺腑间的杂念与空气一同呼出,浑身的肌肉与精神都调整到最紧绷的状态。对面擂台上的江岳,不知何时也已站定,身形高迈,如同一座沉稳的山岳,一股内敛而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江岳手中的长剑极为奇特,剑身古朴,泛着淡淡的铜绿,上面镶嵌着七个铜钱。六个大小如一的铜钱呈顺时针围成一圈,簇拥着中心一枚稍大的铜钱。阳光洒下,那枚大铜钱正反两面雕刻的繁复花纹流转着肉眼可见的微弱灵力波动,而周围六个小铜钱则安静地躺着,却又像是在积蓄着某种力量。剑柄由百年乌木制成,磨砂的质感显得温润而厚重,被江岳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握住。
“青云门邓宇尘,对上中原玄门江岳,比赛开始!”擂台裁判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响彻整个会场。
话音未落,江岳手腕猛地一抖,挽了个绚烂夺目的剑花!他脚下发力,整个人如出膛的炮弹般爆射而出。那柄七钱剑彷佛活了过来,带着尖锐刺耳、撕裂空气的呼啸声,化作一道铜绿色的闪电,朝着邓宇尘的门面狂猛地劈来!剑刃上的七个铜钱在高速运动中急速旋转,嗡嗡作响,阳光下闪烁着摄人心魄的诡异光芒。这一击凝聚了江岳全身的精气神,带着一往无前、誓要一击将对手斩于剑下的凶悍气势。
邓宇尘瞳孔骤然一缩,但他反应更快,心念一动,天云剑已然出鞘,剑光如泓,迅捷无比地横于胸前格挡。
“铿!!!”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爆鸣声炸响,七钱剑挟万钧之势,狠狠地砍在了天云剑的剑身上。两剑相击的瞬间,并不是一声清脆的“叮”,而是一场力量的野蛮冲撞!无数耀眼的火花如烟火般炸裂四溅,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一股恐怖的巨力顺着剑身疯狂传来,邓宇尘只感觉虎口如同被巨锤砸中,瞬间麻木,整条手臂的骨骼都在呻吟。他连忙疯狂运转体内的青云诀,磅礴的内力涌向手臂,双脚死死钉在擂台地面上,硬是卸去了这股霸道无匹的力道。身形稳住后,手中的天云剑发出不甘示弱的轻颤,一声清越嘹亮的龙吟之声响起,与对方剑上铜钱的嗡鸣分庭抗礼。
邓宇尘抓住江岳旧力已尽、新力未生那千分之一刹那的空档,腰部猛然发力扭转,带动整个修长而充满爆发力的身躯,手臂如一条出洞的怒蟒,将天云剑化作一道刺目的蓝色电光,没有任何花巧,直直地捅向江岳那滚动着喉结的咽喉。剑芒如同一道实质化的闪电,尖啸着划破空气,剑锋未至,凌厉的剑气已经在擂台地面上掀起一片细密的尘土。剑刃上流转的云纹此刻彷佛被灌注了生命,光芒大盛,发出千军万马奔腾般的低沉轰鸣。
江岳的瞳孔在一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致命的危机感让他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他几乎是凭着身经百战的本能,脚尖发力猛点地面,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弯折,整个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险之又险地让那道索命的蓝光擦着自己的脖颈皮肤掠过。那锋锐的剑气带来的冰冷触感,让他颈侧的鸡皮疙瘩瞬间炸起。“嘶啦”一声刺耳的裂帛声响起,剑气割开了他肩头的深灰长袍,更在他紧绷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细长而火辣的血痕,温热的血液立刻渗了出来。
一击未中,邓宇尘眼中没有丝毫意外,他强壮的手腕猛地一翻,天云剑的剑势没有丝毫停滞,在空中划出一个圆满狠厉的弧线,剑锋由下至上,反撩回来,再次朝着刚刚稳住身形的江岳横劈而去。这一剑的速度比刚才更快,灌注的力量更强,蓝色的剑芒形成一片扇形的光幕,将江岳上半身所有可以闪避的路线全部封死,空气都被这霸道的一剑挤压得发出沉闷的爆音。
江岳根本来不及细想,甚至来不及喘息,求生的本能驱使他的身体做出反应。他双腿猛然蹬地,整个人向后空翻,身体在空中拉伸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宛如一张被极限绷紧的弹簧,然后爆发出全部力量弹射而出。他只觉头顶一凉,那片蓝色的死亡光幕堪堪擦着他的头皮扫过,斩断了他束起的一缕黑发,断发在空中飘散。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惊叹,无数人再也坐不住,猛地站了起来,伸长了脖子,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这两人的实力旗鼓相当,攻防转换快如电光石火,兔起鹘落间的交手行云流水,看得人血脉贲张,目不暇接。
邓宇尘见江岳狼狈落地,眼中精光一闪,没有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天云剑再次出手。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留手,体内青云诀催动到极致,天云剑的剑芒暴涨三尺,化作一道宽阔的蓝色灵力瀑布,带着万钧的重压与无可阻挡的气势,从天而降,朝江岳当头浇下。剑锋所过之处,坚硬的青石擂台地面如同豆腐般被轻易撕裂,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深不见底的沟壑。
江岳见到这毁天灭地般的一击,心中警铃大作。他深知这一剑的威力绝非自己能够硬拼的,硬接的下场必然是筋断骨折。电光石火之间,他脚下再次一点,整个人如同脱离弓弦的利箭般向后疾速飞退。同时,他手中的七钱剑在他身前疯狂舞动,挽出一朵又一朵密不透风的剑花,铜钱嗡嗡作响,形成一个个小型的气旋,试图化解那蓝色瀑布带来的恐怖冲击力。邓宇尘见江岳一味躲避,并不气馁,反而战意更盛。他将全身灵力源源不断地灌注到天云剑中,剑身发出欢快的嗡鸣。他脚踩玄妙步法,身体紧随着后退的江岳,手中的天云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却致命的弧线,如同附骨之疽般紧追不放。这一剑不仅速度快到极致,更兼具了惊人的灵活性,彷佛有了自己的意识,锁定了江岳的气机。
就在此时,一直后退的江岳双脚猛然落地,以一种奇特的步法在擂台上轻描淡写地踩了七下。他落脚的七个点,恰好对应了天上北斗七星的方位。刹那之间,七个落点处的铜钱印记光芒大盛,七道光柱冲天而起,瞬间勾连成一个玄奥的阵法。一股无形而厚重的力量从天而降,将江岳笼罩其中。他的身影在阵法光芒中变得有些飘渺虚幻,气息暴涨,彷佛随时会融入空气,与整个擂台融为一体。邓宇尘见状,眉头紧紧皱起。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江岳的气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种感觉,就像他不再是独自一人,而是借助了星辰与大地的力量。手中的天云剑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不住地震颤,发出阵阵低沉的哀鸣。
江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手中的七钱剑在身前缓缓划出一道玄妙至极的轨迹。这一剑看上去平平无奇,速度不快,力道不猛,实则每一寸的移动都蕴含了北斗七星阵法的无上奥义。剑气甫一生成,便引动了整个阵法的力量,化作排山倒海般的恐怖洪流,带着星辰陨落般的威势,朝邓宇尘迎面涌来。邓宇尘瞬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压力扑面而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咬紧牙关,脸部肌肉紧绷,双手死死握住天云剑。就在江岳那蕴含着星辰之力的一剑即将临身的瞬间,他左手猛然探向身后,从剑鞘中抽出了另一把剑——苍华剑!
苍华剑出鞘的瞬间,一股古老、苍凉、厚重的气息如同沉睡万年的巨兽苏醒,扑面而来。剑身呈现出一种古朴的苍青色,表面布满了无数神秘的符文,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邓宇尘一声低吼,双手分别握住天云剑与苍华剑,将双剑交叉,举过头顶,迎向那毁天灭地的一击。
“轰!!!”两股极致的力量在空中悍然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爆响,整个会场的人都感觉耳膜一痛。一股强悍无匹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如飓风般向四周扩散开来,将周围的灰尘和碎裂的石块尽数掀飞,连擂台边缘的防护法阵都剧烈地闪烁起来。
邓宇尘只感觉到一股狂暴的星辰灵力顺着双剑,疯狂地冲击着自己的经脉,彷佛要将他的身体撕成碎片。就在这时,左手的苍华剑猛然发挥作用,剑身上的符文逐一点亮,释放出一股温和却坚韧的力量,如同一道清泉流遍他的四肢百骸,迅速护住了他岌岌可危的经脉。与此同时,苍华剑那独特的禁制之力也悄然发动,化作无形的锁链,开始压制江岳的北斗七星阵,使得他体内的灵力流动都变得滞涩起来。江岳的北斗七星阵光芒一暗,脸上首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他没想到邓宇尘居然还藏着这等神兵底牌,看来今天的比试,远没有他想像的那麽简单。邓宇尘则长长地舒出一口浊气,胸口剧烈起伏,庆幸自己在最后关头,终于还是使出了这把一直以来压箱底的武器。
两人你来我往,剑光与剑气在擂台上疯狂交织,斗得难分难解,已然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擂台之上,两道身影快得几乎看不清,只能见到青色与灰色的衣袂翻飞,如同两只搏命的猎鹰。兵刃相交之声密集如雨打芭蕉,铿锵不绝于耳,每一次撞击都爆开一团刺眼的火花,灼热的气浪向四周翻滚。观众们全都屏住了呼吸,心被那两道身影紧紧揪住,眼珠子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一眨眼就错过了决定胜负的任何一个细节。
激斗中,江岳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敏锐地抓住邓宇尘双剑交替时产生的一个微小空隙,身体猛然向下一沉,重心压低,腰腹发力,手中的七钱剑带着一股刁钻的劲风,贴着地面横扫而来,直取邓宇尘的双足脚踝。这一招又快又狠,角度极为阴险。邓宇尘刚用天云剑荡开对方一记虚招,仓促之下根本来不及变招,只能本能地将苍华剑向下猛地一磕,用剑身去格挡。
“铛!!”一声沉闷刺耳的巨响,两剑狠狠相击。一股磅礴的巨力混合着北斗阵法残余的震荡之力,顺着剑身疯狂传来。邓宇尘只觉得整条左臂都被震得酸麻,虎口如同被撕裂一般剧痛,手中的苍华剑险些脱手飞出。他脚下再也站不稳,蹬蹬蹬地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好几步,每一步都在坚硬的青石板上踩出一个浅坑。
江岳一招得手,气势暴涨,立刻乘胜追击。他脚下步伐紧跟,剑势愈加凶狠凌厉,完全不给邓宇尘重整旗鼓的机会。那柄古朴的七钱剑在他手中彷佛活了过来,化作一条吐着信子的银灰色毒蛇,剑尖在空中划出Z字形的诡异轨迹,剑气纵横交错,封死了邓宇尘所有的闪避空间。邓宇尘被逼得手忙脚乱,双剑只能勉强护住周身要害,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臂的肌肉因为连续的猛烈撞击而开始颤抖,他知道这样纯粹比拼力量和招式,自己迟早会因为苍华剑的沉重而露出败绩,必须立刻想办法扭转这该死的局面。
就在这时,他忽然灵光一闪,脑中想起了苍华剑那最霸道、也最消耗灵力的一个特性——能够在短时间内,强行封印对手的功力!邓宇尘眼中爆发出一团精光,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决定放手一搏!他心念电转,故意在一次格挡中卖了个破绽,右手的天云剑慢了半分,让江岳的剑尖得以突破防线,带着刺骨的寒意直刺自己的面门。就在那锋利的剑尖即将触及他眉心皮肤的瞬间,邓宇尘猛然抬起一直被压制的左手,将全身剩余的大半灵力疯狂灌入苍华剑中!他手腕一抖,挥动苍华剑,一道浓郁的青光如同实质化的能量弹,从剑尖迸发而出,不偏不倚,正中全神贯注于进攻的江岳胸口。
江岳只感觉胸口如遭重锤,一股阴冷而霸道的力量瞬间侵入体内,他体内原本奔腾流淌的灵力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猛然一滞,随后便如同退潮般消散,一身功力竟被硬生生封印了大半。他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骇然大变,急忙想要抽身后退,但四肢百骸传来的却是一种使不上劲的虚弱感,双腿一软,动作慢了不止一拍,已然来不及了。邓宇尘见计策成功,岂肯放过这用生命换来的良机。他发出一声震天的暴喝,将胸中的郁气一扫而空,右手的天云剑如同一条挣脱束缚的游龙,带着畅快淋漓的龙吟之声,朝着已成强弩之末的江岳猛劈过去。
江岳勉强提起沉重无比的七钱剑招架,但此刻的他力不从心,剑招散乱无章。仅仅几个回合下来,他便被邓宇尘一脚踹在小腹上,整个人向后倒去。未等他落地,一道冰冷的剑锋已经悄无声息地抵在了他脆弱的喉咙上,那刺骨的寒意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
“我输了。”江岳脸色灰败,剧烈地喘息着,最终无力地叹了口气,垂下了握剑的手,七钱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邓宇尘缓缓收回双剑,胸膛同样在剧烈起伏,他向江岳抱拳道:“承让了。”
“获胜者为——青云门,邓宇尘!”裁判高亢的声音响彻云霄,回荡在整个广场上空。观众席上,短暂的寂静之后,爆发出雷鸣般热烈的欢呼声。不少青云门的弟子激动得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互相用力的拥抱、拍打着对方的后背,大声庆贺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邓宇尘朝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拱了拱手,转身走下擂台。他浑身汗水淋漓,青白色的道袍上沾染了尘土和一道道划痕,显得有些狼狈,但他的眼神却明亮如星。他路过看台边缘的赵天萌身边时,发现这位身姿丰腴得惊人的九长老正含笑望着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满是赞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彷佛在说“干得不错”。邓宇尘不由得心头一暖,战斗后的疲惫也似乎消散了不少。
与此同时,另一个擂台上也迎来了万众瞩目的激烈比试。裁判高声宣布:“下一场!青云门云青鸾,对阵北岭剑宗洛申花!比试开始!”
云青鸾深吸一口气,清冷的空气让她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她玉手一翻,握住了背后的剑柄,缓缓拔出她的霜云剑。剑身出鞘的瞬间,带起一阵肉眼可见的寒雾。那剑身通体银白,宛如用万年冰晶雕琢而成,纯洁无瑕。剑身上遍布着细微而繁复的冰晶纹路,在阳光的照耀下,光芒闪烁,彷佛凝聚了整个寒冬的彻骨之冷。剑柄的末端,精巧地雕刻着一朵盛开的雪花,轻盈而美丽。她那广寒灵体与此剑交相辉映,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气质。然而,无人知晓,在那冰冷道袍的遮掩下,紧贴她肌肤的蕾丝内衣上的微型装置,正因她此刻激昂的战意而发出阵阵酥麻的颤动,一股隐秘的热流在她体内与寒气对抗,让她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
她对面的洛申花,同样是北岭剑宗年轻一代中的翘楚。她身形纤长,腰肢细得彷佛一阵风就能吹断,却又蕴含着惊人的柔韧与力量。她手持一把名为“青竹”的长剑,那是一把通体翠绿的奇特宝剑,剑身如同初春时节最鲜嫩的竹叶,泛着淡淡的生命光泽,而锋刃之处却闪耀着令人不敢直视的锐利寒芒。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接,空气彷佛都凝固了。她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坚定不移的决心。下一秒,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云青鸾动了!霜云剑已经带着一股极寒的气浪,朝着洛申花当头劈下,如同一道撕裂长空的银色闪电!
洛申花反应极快,面对这来势汹汹的一剑,她不退反进,身形如弱柳扶风般轻轻一晃,手中的青竹剑以一个巧妙的角度向上迎去。金属相撞,爆发出异常清脆悦耳的声响,如同冰块碎裂,却又震得人耳膜隐隐作痛。两人你来我往,瞬间斗在了一起,难解难分。霜云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冷酷的寒芒,每一剑都带着冰封一切的气势;而青竹剑则焕发出勃勃的生机,剑招灵动飘逸,韧性十足。一冰一木,一刚一柔,在擂台上形成了一幅既对立又和谐的绝美画卷。
两人剑来剑往,兔起鹘落,转眼已斗了数十个回合,依旧是难分轩轾的局面。擂台之上,银光与青芒不断碰撞、分离,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云青鸾忽然皓腕一转,身形如陀螺般急旋,手中的霜云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却冰冷的银色弧线,剑尖带着一缕尖啸,直指洛申花白皙的咽喉。洛申花眼神一凝,脚尖点地,身形如杨柳般向后飘出一步,同时手中的青竹剑自下而上灵巧地一挑,精准无比地点在霜云剑的剑脊上,将这必杀的一击轻描淡写地挑开。
就在这时,洛申花突然变招!那飘然后退的身形猛然止住,全身的气势由柔转刚,青竹剑上绿光大盛,化作一道凝实的青色光束,如同毒蛇吐信,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直刺云青鸾空门大开的心脏!这一招变故突生,快得超乎想像。云青鸾瞳孔骤缩,完全措手不及,仓促间只能凭藉本能将霜云剑横在身前,试图挡住这致命一击。
“铛!!”一声刺耳欲聋的爆鸣,两剑狠狠地撞在一起,激起无数炽热的火星四散飞溅。一股狂暴的力量顺着剑身传来,云青鸾只觉得胸口如遭巨锤猛击,喉头一甜,整个人被震得蹬蹬蹬向后退了好几步,握剑的右臂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酸麻,几乎要握不住剑。洛申花得势不饶人,一头乌黑的长发狂舞,剑势如狂风暴雨般连绵不绝地袭来,每一剑都又快又狠,逼得云青鸾只能狼狈地连连后退,疲于招架。
云青鸾见形势危急,再这样下去必败无疑。她银牙一咬,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果断使出了霜云剑的绝招——冰封千里!只见她双手猛然握紧剑柄,体内属于广寒灵体的本源寒气疯狂地涌入剑身,口中急速念动古老而冰冷的咒语。霜云剑上突然迸发出亿万点刺目的冰晶,这些冰晶如同有生命一般,带着“咔咔”的冻结之声,以剑身为中心,飞快地向四周疯狂蔓延。
只在一瞬间,整个擂台彷佛被拖入了极北之境,晶莹剔透、厚达数寸的冰层覆盖了每一寸土地,森然的寒气化作白雾升腾,连空气似乎都要被冻结。洛申花的剑速在这极寒的领域中明显受到了巨大的阻碍,脚下打滑,连呼吸都喷出白色的雾气,原本灵动的身法变得迟缓起来。云青鸾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猛地欺身向前,脚踏冰面,速度不减反增。霜云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肉眼可见的冰冷轨迹,直取洛申花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的咽喉。洛申花被那刺骨的剑风刮得几乎睁不开眼,只能凭感觉勉强挥剑招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洛申花突然大喝一声,她那纤细的身体里爆发出难以想像的力量,青竹剑上绽放出太阳般璀璨的绿光!一股磅礴浩瀚的生命气息从她体内涌现,竟将擂台上那坚硬的冰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层层消融、气化!
云青鸾猝不及防,只感觉一股灼热的冲击波迎面而来,那是冰层瞬间气化产生的巨大能量,她被这股力量震得向后倒退数步,气血翻涌。洛申花抓住这个时机,青竹剑如灵蛇出洞,穿过弥漫的蒸汽,再次直取云青鸾的胸口。
云青鸾临危不乱,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霜云剑及时回防格挡。两剑再次相击,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两人你来我往,又斗了数十个回合。渐渐地,云青鸾感觉自己体力有些不支,催动霜寒掌法几乎耗尽了她大半的灵力,此刻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香汗,胸口微微起伏。而道袍之下,那隐秘内衣上的装置,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和心跳,带来的刺激感与身体的疲惫、痛楚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奇异的浪潮,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洛申花的攻势却依旧凌厉无比,剑招连绵不绝,让她应接不暇。
云青鸾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中暗自盘算对策。她注意到洛申花的剑势虽然凶猛,但大开大合,为了追求极致的攻击力,招式间的变化稍显单一。如果能在短时间内,用奇招扰乱对方的节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想到这里,云青鸾决定冒险一试。她假装灵力不济,招架的动作猛然一乱,脚下踉跄,向后退了几步,故意露出一个巨大的破绽。洛申花果然抓住机会,眼中精光一闪,青竹剑不做他想,化作一道绿芒,直取云青鸾的咽喉。就在那冰冷的剑尖即将触及其娇嫩肌肤的瞬间,云青鸾猛地一个侧身,身体以一个极限的角度扭转,同时手中的霜云剑放弃防守,以全部的力量挥动,横扫向对方的腰部,竟是一招两败俱伤的打法!洛申花见状不妙,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刚烈,急忙收剑回防。两把剑在空中交击在一起,发出“嘎——”的一声极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洛申花只觉得虎口被一股巨力震得猛然一热,彷佛骨头都要裂开,青竹剑险些脱手而出。
云青鸾抓住这个对方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机会,霜云剑的攻势如暴风骤雨般展开,剑光化作一片银色的罗网,劈头盖脸地攻向洛申花全身的要害。洛申花被迫仓皇后退招架,姿态显得有些狼狈。观众们看得目瞪口呆,局势反转之快让他们几乎反应不过来,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响声,有人高声为云青鸾加油助威。但洛申花毕竟根基扎实,在最初的慌乱过后,很快就稳住了阵脚。她调整姿态,青竹剑舞得密不透风,重新组织起了有力的反击。两把剑在空中你来我往,不时碰撞出灿烂的火花,剑气四溢,将擂台切割得伤痕累累。观众们再次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惊扰了场上那两位绝代佳人。终于,在又一次激烈的交锋之后,两人的攻防之势再次发生了逆转。
洛申花抓住云青鸾因体力下降而出现的一个微小破绽,青竹剑如毒龙出洞,直取对方的左肩。云青鸾心中一凛,想要闪避或者格挡,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已经慢了半拍,完全来不及了。眼看剑锋就要刺入肩胛,她不得不咬紧银牙,在电光石火间做出选择。云青鸾迅速后退一步,卸去部分力道,同时将霜云剑猛地横竖在胸前,用宽阔的剑身硬接这一击。“铛!!!”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洛申花的剑尖精准地刺中了霜云剑的剑身中央。
那青竹剑的剑尖,带着洛申花全部的力道与决心,狠狠地刺中了横在云青鸾胸前的霜云剑剑身。云青鸾只觉一股无法抗衡的巨力传来,双臂剧震,喉头一甜,一口鲜血险些喷出,被她强行咽了回去。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她左手手掌猛然向前一推,掌心处,一丝丝冰蓝色的灵力疯狂涌出,那是她体内广寒灵体的本源寒气。寒气如同有形的液态水流般急速汇聚、旋转,在“咔咔”的冻结声中,于她掌前瞬间凝聚成一个直径三尺、晶莹剔透的圆形冰盾。冰盾表面光滑如镜,完美地反射着天光,折射出梦幻般的七彩光芒。盾牌的厚度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一尺,给人一种固若金汤、无法摧毁的厚重感觉。
青竹剑的剑尖在刺中霜云剑后,去势未尽,紧接着便刺穿了这面仓促凝聚的冰盾,发出一声沉闷的“噗”响。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冰盾,如同被铁锤砸中的脆弱玻璃一般,应声爆裂,化作漫天冰屑,夹杂着森然寒气四散纷飞。洛申花只觉得剑尖传来一股极强的阻力,前进的势头被这面盾牌牢牢挡住。她心中一惊,知道对方尚有余力,不敢恋战,连忙手腕发力收剑,脚尖点地,向后飘出几步,重新拉开距离,目光警惕地审视着眼前这个冰冷如霜的对手。
洛申花后退几步,呼吸微促,她意识到眼前的对手远比她想像的更为棘手,绝非易与之辈,不能再轻易冒进。她深吸一口气,调整着略显紊乱的气息,双手紧紧握住青竹剑,摆出了一个攻守兼备的防御姿态。
就在此时,云青鸾右手凌空一晃,光华闪动,一把通体青色、枪身之上盘绕着栩栩如生龙形雕刻的精致长枪赫然出现在她手中。她手腕猛地一抖,那柄青龙枪彷佛瞬间活了过来,如同一条真正的灵蛇猛然出洞,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取洛申花的咽喉。锋锐的枪尖划破空气,在空中留下一道久久不散的青色残影。
洛申花反应极快,青竹剑立刻横于身前,挡住了那致命的枪尖。“铛!”一声清脆的爆响,枪尖与剑身相撞,激起无数耀眼的火星。洛申花感到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大力从剑身上涌来,枪上传来的力量远比剑要沉重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向后又退了一步,才堪堪稳住身形。云青鸾左手霜云剑,右手青龙枪,双手分别握住两件神兵,竟是要双管齐下,左右开弓!她清冷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攻势却狂暴到了极点。霜云剑挥舞间,带起刺骨的寒风,银色的剑光闪闪烁烁,如同冬日里的扫落叶,每一剑都直指洛申花的关节要害;青龙枪则在她手中化作一条翻江倒海的怒龙,枪影重重,大开大合,每一次突刺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两件兵器在她手中交织成一张由剑光与枪影组成的、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朝着洛申花当头罩下。
洛申花只觉得压力倍增,对方这种不计灵力消耗的疯狂打法让她叫苦不迭,只得奋力招架。她的青竹剑如同一汪清泉中的游鱼,灵巧无比地在剑网与枪影的缝隙之间穿梭。有时剑身一转,如同四两拨千斤,巧妙地格挡住霜云云剑的斩击;有时剑尖轻轻一挑,灵动地化解了青龙枪那石破天惊的攻势。然而云青鸾的攻势却如钱塘江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令她应接不暇。 两人你来我往,再次斗得难解难分。霜云剑和青龙枪不时相击,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金属摩擦声。洛申花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被那无孔不入的剑锋或枪尖击中,精神高度集中,丝毫不敢有半分大意。
战至酣处,云青鸾突然再次变招!她右手青龙枪猛然一摆,枪出如龙,枪尖带着螺旋的劲气,直取洛申花的咽喉,这是一记必救的实招。与此同时,她左手的霜云剑却是一个无声无息的横扫,目标却是洛申花那纤细的腰间。这一招虚实结合,上下齐攻,让人捉摸不定,防不胜防!
洛申花瞳孔猛然一缩,在这危急关头,她不及细想,青竹剑匆忙向上急架,发出“叮”的一声,先行挡住了那威胁最大的青龙枪攻势。紧接着她猛地一个侧身拧腰,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软姿态向旁闪躲,堪堪避过了霜云剑那阴险的横扫。即便如此,她腰间的衣襟还是被锋利的剑气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刺骨的寒风吹在她温润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两人错身而过,各自向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云青鸾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疯狂的兴奋,她能清晰地感到体内的灵力正以惊人的速度消耗着,但身体的疲惫与道袍下那隐秘的、愈发强烈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反而让她愈发兴奋,战意愈发高昂。
云青鸾眼中精光一闪,右手猛地发力一抖,竟将手中的青龙枪当作暗器,化作一道青色的流星,朝着立足未稳的洛申花疾射而去。枪尖破空,发出尖锐刺耳的啸叫。洛申花见状不妙,连忙挥动青竹剑格挡。
“叮!”又是一声清脆的巨响,青龙枪被巨大的力道弹飞出去,深深地插入远处的擂台地面,枪尾兀自颤巍巍地抖动着。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洛申花要反击时,她却闭上了双眼,手中青竹剑的剑势陡然一变,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开来。随着她剑势的变化,整个擂台竟彷佛被瞬间拉入了另一个空间。原本光天化日之下的比武场,转眼间变成了漆黑的夜晚。四周不再是观众席,而是耸立着无数高耸入云的苍翠竹子,竹影婆娑,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清冷的月光如水银般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洒落,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破碎的影子。
观众们见到这神乎其技的一幕,顿时大惊失色。有人控制不住地低声惊呼:“天呐,这是……这是领域的雏形?她才结丹期,就能施展这种程度的能力?” 的确,真正能够随心所欲地施展领域,至少要达到元婴期的修为才行。洛申花竟然可以在结丹期就初现端倪,这实在是万中无一,难得一见。这也意味着她极有可能在未来的修炼之路上走得比任何人都要远,成就非凡。
竹林幻境之中,云青鸾却是镇定自若,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的表情。她左手霜云剑缓缓指向天空,同时右手捏成掌印,将体内仅存的寒气催动到极致,施展出压箱底的霜寒掌。顿时,以她为中心,一股绝对零度的气息爆发开来,原本温暖诗意的竹林幻境,瞬间变成了冰天雪地的肃杀世界。
剑气的余波仍在擂台上空盘旋,发出细微的嗡鸣。云青鸾和洛申花,两道身影在擂台的两端对峙,她们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洛申花手中那柄通体碧绿的青竹剑,剑身上流转着生命的气息,剑尖的寒芒却凝而不散。云青鸾则单手持剑,霜云剑的剑刃上彷佛凝结了一层永不融化的寒霜,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冰冷气息。
她们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那不仅仅是视线的交汇,更是意志与气势的对决。洛申花的眼神如同她身后的领域幻象,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生机与韧性,彷佛能将一切吞噬。而云青鸾的眼眸则像极北之地的冰湖,清冷、深邃,平静的湖面下暗藏着足以冻结一切的恐怖力量。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一个眼神的交锋便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云青鸾和洛申花对视一眼,同时向对方冲去。洛申花的步伐轻盈而诡异,每一步踏出,脚下都彷佛有无数青翠的藤蔓一闪而逝,推动着她的身体化作一道绿色的残影。云青鸾的动作则截然相反,她身形飘逸,宛如雪中仙子,脚下所过之处,空气中的水分都被凝结成细碎的冰晶,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雾痕。她们的剑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剑尖直指对方要害。洛申花的剑路刁钻,如毒蛇出洞,直取云青鸾的心口;云青鸾的剑法则大开大合,霜云剑带起一片酷寒的剑风,迎向对方的剑尖。
“叮!”两把剑在空中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那声音尖锐得彷佛能刺穿人的耳膜,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以两剑交击之处为中心,猛然向四周扩散开来。四目相对,仅仅一臂之遥的距离,双方都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底的震惊。洛申花惊讶于对方剑上传来的、那股几乎要将她经脉都冻僵的寒气;云青鸾同样震撼于对方剑上那股绵延不绝、生生不息的灵力。这份震撼,却又像一瓢滚油,瞬间激起了两人心中更为狂暴强烈的战意。
两人的领域相互碰撞,激起滚滚尘埃。擂台的石板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裂开无数道蛛网般的缝隙。烟尘之中,竹子和冰块不断破碎、重组,形成一幅诡异的景象。前一秒,是无数翠绿的竹影拔地而起,竹叶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充满了自然的活力;后一秒,这些竹子便被森然的寒气冻结,化为晶莹剔透的冰雕,随即在下一次碰撞中轰然碎裂。忽而满目苍翠,绿意盎然,忽而冰雕玉砌,寒气逼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在擂台上疯狂交替,令人目不暇接。
终于,当最后一声爆鸣响起,尘埃落定,那片狂乱的竹林和冰海的影像如同镜花水月般,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散在空气中。洛申花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竭力想握紧手中的剑,但手臂却完全不听使唤,那柄陪伴她多年的青竹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而落寞的声响。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那双原本充满斗志的眼眸此刻一片空洞,失去了焦距。她的身体晃了几下,最终双腿一软,缓缓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另一边,云青鸾则依然站在原地,但她的状况也岌岌可危。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凝结了一层细微的白霜。一丝鲜血顺着她紧抿的嘴角溢出,在那张苍白冰冷的脸上划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她的霜云剑和那柄在战斗中召唤出的青龙枪早已脱手,斜斜地插在身旁一寸深的擂台地面里,枪尖和剑刃兀自嗡嗡作响。她整个人都在细微地摇晃,彷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吹倒,随时可能倒下。擂台裁判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赶紧一个箭步上前,分别探了探两人的鼻息。确认只是灵力耗尽,心神受创而昏迷后,他如释重负地长长松了口气,立刻挺直腰板,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宣布:“获胜者为青云门——云青鸾!”
观众席上,一个角落里,九长老赵天萌一直用她那双深邃的眼眸注视着整场比赛。看到云青鸾最终站着,她那成熟美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满意地点了点头。邓宇尘在裁判宣告胜利的瞬间,心头的大石轰然落地。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双腿微一发力,身形便如一缕青烟般飘起,轻巧无声地跳上了擂台。他先是快步走到那柄长枪和长剑旁,动作流畅地将霜云剑和青龙枪拔出,仔细地放入自己腰间的随身储物袋。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走到云青鸾身边。
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模样,他心中一紧,轻轻地、带着无比的珍视,将她打横抱起。云青鸾的身体很轻,轻得彷佛没有重量,就像一片羽毛一般。邓宇尘将她小心翼翼地调整成一个更舒适的公主抱姿势,让她的头能安稳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能感觉到她肌肤透过衣物传来的冰冷,还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清香,混杂着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他抱着她,快步走向赵天萌所在的观众席位置。
赵天萌见到两人前来,早已站起身。她扫了一眼邓宇尘怀中昏迷的云青鸾,又看了看邓宇尘自己略显苍白的脸色,二话不说,伸出玉手轻轻搭在邓宇尘的肩膀上,当即施展遁术。周围的景象瞬间扭曲、模糊,变成一片流光溢彩的混沌。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三人便已出现在青云大宅之内。
赵天萌的居室位于大宅的后院,是个极为幽静的别院。院子里种着几株老梅,此时正值冬末,稀疏的枝干上点缀着几朵傲然绽放的梅花,一股清幽冷冽的梅香弥漫在微凉的空气中。邓宇尘抱着云青鸾,跟随赵天萌走进屋子。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典雅大方 上挂着一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画中山峦叠翠,云雾缭绕;窗边的紫檀木长桌上摆放着几件色泽温润的古董瓷器,一张小小的案几上还静静地放着一盆兰花,正吐露着芬芳,淡雅宜人。
“把她放在床榻上吧。”赵天萌的声音温和而沉静。邓宇尘点点头,轻手轻脚地将云青鸾放在那张铺着柔软丝绸的床榻上。她一躺下,赵天萌随即从袖中掏出一个通体碧绿的玉瓶,从中倒出一粒龙眼大小、散发着浓郁药香的丹药,小心地捏开云青鸾的嘴,将丹药喂了进去。随后,她又伸出纤纤玉指,凌空点在云青鸾的眉心、胸口等几处要穴,几道柔和的绿色光晕没入其体内。她又施展了几个治疗法术,温暖的光芒将两人笼罩。做完这些,赵天萌才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床上昏睡的云青鸾和一旁站着的邓宇尘,两个都是重伤员。她轻声对邓宇尘说:“宇尘,你也受伤了,先去隔壁休息吧。我来照顾青鸾。”
邓宇尘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床上的云青鸾一眼,才转身走出房间。赵天萌则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握住云青鸾那冰冷的手,将一丝温和的灵力渡入她体内,默默祈祷她早日康复。
屋外,月光如水,清冷的光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落在床榻上,照亮了云青鸾那张依旧苍白的睡颜。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确认云青鸾的气息已经彻底平稳下来,赵天萌才起身走出房间。她穿过挂着灯笼的走廊,来到邓宇尘休息的房间。她轻轻推开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藉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看见邓宇尘正盘膝躺在床上,上衣已经脱去,露出了结实匀称的上身,胸口处缠着厚厚的绑带,隐隐有血迹渗出,他的面色在月光下显得尤为苍白。
“宇尘,”赵天萌的声音很轻,像晚风拂过树叶,“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邓宇尘立刻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警惕,看清来人后才放松下来,坐起身来。“师叔。”
赵天萌走到床边,一股若有若无的、如同温暖牛乳般的香气也随之靠近。她自然地坐下,伸出那双保养得极好的纤细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腕脉搏上。过了一会儿,她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头,低声道:“伤的不轻,领域对撞的冲击伤及了你的内腑,不过还不至于伤及根本。我给你一些丹药,静心修养几日便没事了。”
说着,她从指间的储物戒指里灵光一闪,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递给邓宇尘。邓宇尘接过入手微凉的药瓶,沉声问道:“师叔,那青鸾的伤势如何?”
赵天萌收回手,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中带着一丝怜惜,“她比你伤的重得多。她几乎是榨干了自己最后一丝灵力,还要承受那种冰寒体质的反噬。好在我给的‘回天丹’和治疗法术起了作用,现在睡得很安稳,体内的灵力也开始自行恢复了。”
听到这话,邓宇尘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放下心来。他知道云青鸾的意志一向如钢铁般坚强,只要身体的伤势能够好转,她定能很快恢复如初。
赵天萌见邓宇尘一脸担忧的模样,语气也变得更加温和,宽慰道:“放心,有我在,我会照顾好她。你们两个都天赋出众,这次比试虽然惊险,差点酿成大祸,但对你们来说,也是一次千载难逢的经历。如果能从这次极限战斗的感悟中挺过来,对你们日后的修行必定获益匪浅。”
邓宇尘点了点头,脸上露出郑重的神色,恭敬地说:“多谢师叔教诲。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宗门的期望,勤加修炼,争取早日成才。”
赵天萌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容让她原本略带威严的脸庞显得亲和了许多。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邓宇尘宽阔的肩膀,柔声道:“很好。你们都是可造之材,好好休息,养好自己的伤,明日再来看青鸾。”
赵天萌走进邓宇尘的房间,轻轻带上门。木门阖上的“喀”声微乎其微,但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却因为这个简单的关门动作,像两颗满载的果实般猛然晃动了一下。柔软的衣料根本无法完全束缚那惊人的分量,两团雪白的肉球隔着布料剧烈地颤动,荡漾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她款步走向邓宇尘的病榻,脸上挂着一抹安抚人心的微笑,那成熟女性独有的温润气息随之散发开来,混杂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温暖乳香,悄悄钻入邓宇尘的鼻腔。“不用担心,云青鸾的伤势恢复得不错。我有信心在她醒来之前就能治好她。”
赵天萌走到邓宇尘的床边,那股温软的香气也愈发浓郁。她微微俯下身,丰腴的上半身压迫下来,衣襟下的深邃沟壑若隐若现,近距离注视着他的双眼。“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宇尘,我要再为你检查一下伤势。请你脱掉全部衣物。”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彷佛每个字都带着无形的压力。
邓宇尘的脸颊微微发烫,但面对师叔的要求,他不敢有丝毫违逆,只能点头照做。他费力地解开胸前浸着血丝的绑带,一圈圈的麻布落下,露出了被灵力冲击所造成的伤口,伤口周围的皮肤泛着不祥的青紫色。他接着脱掉上衣,展露出长年修炼下锻链得结实匀称的胸肌,以及线条分明的平坦小腹。他稍作犹豫,还是褪下了蔽体的长裤。那根沉睡中的粗大肉棒随之从束缚中弹出,软塌塌地垂在腿间。即便还在未勃起的状态,其根部的粗壮和整体的长度也已是十分惊人的尺寸,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赵天萌的目光如同实质的丝绸,毫不掩饰地在邓宇尘赤裸的身躯上缓缓游走。从他宽阔的肩膀,到结实的胸膛,再到紧实的腹肌,最后,她的视线被那根雄伟的物事牢牢吸住,停留的时间格外地长。她细细打量着那软垂的巨物,能清晰地看见青筋在肉柱的皮肤下盘绕,顶端的马眼也紧闭着。一股燥热的酥麻感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像一道闪电,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双腿之间感到一阵难言的空虚和湿润。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让那股温热的乳香混杂着药草的清气,试图冷静下来。她将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搭上邓宇尘的肩膀,肌肤相触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肌肉的坚实和温热的体温。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她一边仔细检查他胸前的伤口,一边用指腹轻柔地在他肩头的肌理上抚摸安慰,口中却暗自告诫自己要专业,要保持长老的仪态。然而,她的视线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总是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瞥向下方那令人脸红心跳、让她感到口干舌燥的部位。
“宇尘,你的伤势不算太严重,”赵天萌用几乎能滴出水的温柔声音说道,吐气如兰,“只是内腑受到些许震荡,不过还是要小心,接下来几天切记不能过度操劳。”她的手指轻轻按压邓宇尘胸前伤口周围的肌肉,感受着他吸气时胸膛的起伏变化。他每一次呼吸,肌肉的绷紧与放松都清晰地透过她的指尖传来,这份属于年轻男子的生命力让她心跳再次加速,精致的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邓宇尘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内心因为她若有若无的挑逗而升起的紧张与燥热,沉声问道:“那麽,师叔,云青鸾的情况怎么样?”
赵天萌听到这个问题,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那份属于长老的威仪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恋恋不舍地收回放在邓宇尘身上的手,认真地说:“放心,她的伤势比预想的要轻。她体质特殊,反噬之力虽然凶险,但我有几味针对性的灵药,加上我的法术治疗,应该很快就能康康复。”
说着,她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个莹白的瓷瓶,打开瓶塞,一股无法形容的清冽药香立刻飘散而出,满室芬芳。赵天萌用纤长的食指指尖沾了一点碧绿色的黏稠药液,轻轻地、仔细地涂抹在邓宇尘的伤口上。
“这是宗门特制的疗伤灵药‘生肌玉露’,效果很好。你敷上这个,静心修养几天就能完全恢复了。”她说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与怜惜。
邓宇尘闭上眼睛,全心感受着赵天萌那柔软纤细的手指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柔滑动。药液带来一阵冰凉的舒爽,而她的手法是如此温柔又熟练,指尖每一次不经意的擦过,都像羽毛般撩拨着他的神经,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他能闻到她指尖的药香,更能闻到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的、让人安心又心猿意马的乳奶香气。不知不觉间,他发现自己身下的那头猛兽已经被唤醒,开始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抬头。
赵天萌显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涂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视线垂下,正好看到那根原本软垂的肉棒此刻已经完全苏醒,昂然挺立,整根肉柱因为充血而变得紫红,青筋贲张,龟头饱满狰狞,精神抖擞地指向她的小腹。目睹这充满阳刚之气的壮观景象,她的小腹不禁又是一阵火热,一股热流在双腿间涌动。她挑逗地抬起眼,媚眼如丝地看着邓宇尘,用一种又嗔又喜的语气说:“小家伙,师叔才碰你几下,就这么快兴奋起来了,真是可爱。好了,你快点休息吧,宗门大比还有更重要的比赛在等你呢。”
说完,赵天萌轻笑一声,款款站起身。随着她起身的动作,那对被衣物包裹的硕大乳房又是一阵惊心动魄的剧烈晃动,彷佛要挣脱束缚跳出来一般。那沉甸甸的肉感和视觉冲击力,瞬间吸引了邓宇尘的全部注意力,让他刚刚昂扬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赵天萌处理好邓宇尘的伤势后,那双温软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吐气如兰地柔声说:“好好休息,宇尘。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说完,她转过身,丰腴饱满的臀部在道袍下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在带上门的那一刻,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双乳,随着转身的惯性又是轻轻一颤,这个画面深深烙印在邓宇尘的脑海中,伴随着那股温热的乳香,让他一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早,邓宇尘拖着还有些许酸痛的身子,来到赵天萌的房间。他刚一推开门,一股混杂着多种灵药的浓郁清香便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他昨夜无比熟悉的、属于赵天萌的温润乳香。这复杂而奇特的气味非但不难闻,反而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房内的光线很柔和。邓宇尘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椅子上的李墨云和林素儿。两人虽然脸色还略显苍白,但气息已经平稳,显然恢复了不少精神。他们正仰头与站着的赵天萌交谈着什么,赵天萌丰满的身躯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有压迫感,而林素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即使坐着,道袍也掩盖不住她胸前的丰盈与腰身的纤细,她时不时还会露出微笑,显得娇俏可人。
另外两张床上则躺着仍在昏睡的萧躯和云青鸾,两人身上都盖着薄薄的丝被。萧躯的面容安详,呼吸平稳,彷佛只是在酣然沉睡;而云青鸾的眉头却微微蹙着,精致的脸蛋上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清冷,似乎在睡梦中仍在忍受着体内寒气反噬的痛苦。
邓宇尘走进房间,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他身上。“师叔,”他先是朝着赵天萌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对其他人点点头,“我来探望他们。”
在他眼中,房间内的几人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气息。赵天萌整个人彷佛一团温暖而厚重的金色光晕,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和深不可测的力量,尤其是那对巨乳,在他眼中简直是生命力的源泉。林素儿则像一团燃烧的粉色火焰,热烈、好强,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他能感觉到她体内那股不服输的气息和潜藏在深处的、健康的欲望。李墨云沉稳如山,气息是内敛的青色。而床上的萧躯,气息则如一柄藏于鞘中的利剑,锋锐而寂静。
最让他心头一紧的,是云青鸾。她周身的气息是那样的清冷,如同一块通透的寒冰,散发着淡淡的、几乎要冻结空气的霜蓝色光晕。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这股寒气正是从她的身体深处散发出来,这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之中。赵天萌招呼邓宇尘在旁边的空位坐下,用她那温润的声音介绍着众人的情况。“李墨云和林素儿恢复得不错,底子都很好,”她说,“萧躯和云青鸾则伤及了根本,还需要静心休养几天。”
邓宇尘点点头,目光逐一扫过众位同门。李墨云和林素儿都对他报以感激的微笑,林素儿更是主动伸出温软的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感谢他的关心,那少女独有的温润触感让他心头一荡。他看向床上的两人,虽然他们仍在昏睡,但从他们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中可以看出,伤势正在赵天萌的照料下慢慢好转。
临走前,赵天萌再次嘱咐邓宇尘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因为担心同门而耗费心神。“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她柔声安慰道,那对深邃的眼眸彷佛能看穿人心,“你也要养好自己的身体,别忘了,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比赛等着你。”
邓宇尘郑重地应允了师叔的话,转身离开。他走到门外,轻轻带上门,回头看着那间充满了药香和同门气息的房间,心中涌起一阵久违的暖意。
就在这时,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鼻音的轻哼,像小猫在撒娇。邓宇尘的心猛地一跳,是云青鸾的声音!他急忙转身,一把推开刚刚关上的门冲了进去:“青鸾醒了!”
屋内的赵天萌和李墨云等人闻讯,立刻围到了云青鸾的床边。只见云青鸾那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神起初有些茫然,空洞地看着围在床边的众人。“我…我在哪里?”她的声音微弱、沙哑,还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脆弱。
“青鸾,你终于醒了!”邓宇尘激动地一步上前,紧紧握住她那只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她的手很凉,像一块寒玉,但邓宇尘却用自己的掌心,努力将温暖传递给她,“你在师叔的房间里。我们都担心死了。”
云青鸾的视线终于有了焦点,她看着邓宇尘焦急的脸,又看了看周围关切的同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大家…你们都没事就好。”
站在一旁的林素儿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抹了抹溢出的泪水,声音哽咽地说:“我们当然没事。倒是你,差点吓死我们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云青鸾试着动了动身子,能感觉到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痛和脱力感,但那股冰冷刺骨的痛楚已经减轻了许多。“好多了,”她轻声说,“就是…还有点乏力。”
赵天萌伸出纤纤玉指,搭在云青鸾白皙的手腕上,闭目感应了片刻,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气息已经平稳,灵力也开始自行流转了,恢复得不错。多休息,这几天就不要再动用灵力练习了。”
或许是房间里的动静太大,另一张床上的萧躯这时也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看着床边围得满满当当的人,有些惊讶地问:“大家都来了?”
邓宇尘见他也醒了,脸上露出由衷的笑容:“是啊,你这家伙睡得跟猪一样,我们都来看望你好几次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萧躯坐起身子,环视了一圈众人,那张一向冷峻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挺好的,感觉睡了一觉,精神饱满。大家都没有受伤吧?”
李墨云走过去,用力拍了拍萧躯的肩膀,笑道:“就我们这几个伤得最重,不过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
林素儿擦干眼泪,也恢复了活泼的本性,对着萧躯调皮地眨了眨眼:“你可要好好休养,不然到时候只能在旁边看我们修炼,羡慕死你。”
一句玩笑话让房间里紧绷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几个人开始有说有笑起来,劫后余生的喜悦冲淡了伤痛带来的阴霾。赵天萌看着眼前这群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慈母般的温柔笑容,心中感到无比的放心。
众人正聊得起劲,空气中还残留着激战后的血腥与药草混合的气味,突然间,他们只觉眼前一花,赵天萌那丰腴惹火的身影便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下一瞬,几乎是眨眼之间,她又带着一股劲风凭空出现,只是她那柔荑玉手中,却像是拎小鸡一般抓着三个女子的后衣领,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们直接拽进了房间。
那三个女子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身上穿着的南天丹宗淡紫色服饰被抓得皱成一团,紧紧贴在身上,反而勾勒出她们各自玲珑有致的青春身段。她们个个面容秀丽,杏眼圆睁,脸上写满了迷茫与惊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房间里这一众气息强悍的青云门弟子。
赵天萌那丰满得惊人的胸脯因为方才的急速动作而微微起伏,她随手将三人往地上一放,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她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眸子扫过三人,身上那股温润的乳奶香气若有若无地在空气中散开,令人心神微荡。她开口问道,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审视的压力:“你们是南天丹宗的弟子?鬼鬼祟祟地在我们青云门的临时领地东张西望,想做什么?”
三个女子中,为首的那个显然定力最好,她迅速稳住心神,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恭敬,上前一步,对着赵天萌深深一欠身,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饱满更加凸显:“见过九长老。我们是奉少宗主之命,特地来给各位送药的。”
此言一出,房内众人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原来是柳若烟派来的人。邓宇尘立刻从床边站起,他身上的伤势在赵天萌的亲手调理下已无大碍,此刻走上前去,高大的身形带来一阵压迫感,脸上却是掩不住的惊喜与温情:“是若烟让你们来的?她……还惦记着我们呢。”
一想到柳若烟那娇柔动人、体香勾魂的模样,他心头便是一阵火热。
为首的女子仰头看着邓宇尘俊朗的面容,脸颊微不可察地一红,随即点了点头,从腰间的储物袋中取出一个雕刻着蝶翼花纹的精致药盒,双手小心翼翼地奉上:“少宗主说,这几味药对各位的伤势很有帮助。她嘱咐我们一定要亲手交到您的手上。”
赵天萌的目光在邓宇尘和那女子身上一扫而过,见邓宇尘等人确实气息虚浮,急需良药,便不再多疑。她丰腴的身体微微前倾,伸出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接过药盒,道袍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敞开,露出一抹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她柔声道:“既是如此,就代他们谢谢你们少宗主了。回去转告你们少宗主,就说青云门全体师兄弟都收到这份心意了,感激不尽。”
那三个女子如蒙大赦,连忙又行了个礼,再次表示感谢后,便有些狼狈地转身快步离开了。众人目送她们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都涌起一股复杂的暖意,既有对柳若烟细心体贴的感动,也有对赵天萌那深不可测实力的敬畏。
邓宇尘迫不及待地打开药盒,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丹药香气立刻溢满了整个房间,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属于柳若烟的独特体香,那是足以让任何男人欲念丛生的淫香仙体气息。他深吸一口,只觉得浑身气血都为之鼓荡。药盒内,几枚色泽圆润、宝光流转的丹药静静躺在丝绸软垫上,一看便知是疗伤圣品。他回头对众人说,声音里充满了自信:“有若烟送来的这些丹药相助,我们的伤势肯定能恢复得更快。”
云青鸾斜倚在床头,她身上那件青白道袍虽然宽大,却依然遮掩不住她那玲珑起伏的曲线,特别是胸前那恰到好处的隆起,更显清冷与诱惑的矛盾结合。她有些感慨地说:“若烟还真是有心,我们都以为她正忙着准备下一轮的比试,没想到她还能分心惦记着我们。”说话时,她不经意间瞥了邓宇尘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只有他能读懂的复杂情愫。
萧躯从床上坐起,他那剑修特有的挺拔身形即使在伤后也未见半分颓唐,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他笑了笑,露出几分战意:“看来我们也得抓紧时间了 取早日恢复到最佳状态,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可不能让身边的人失望。”
李墨云走过去,伸手重重地拍了拍萧躯的肩膀,结实的肌肉碰撞发出闷响,他打趣道:“说得对,我们可不能拖后腿。来,大家都过来看看,这都是些什么宝贝丹药。”
众人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讨论起丹药的种类和功效。林素儿那凹凸有致的身子紧紧挨着李墨云,胸前的丰满几乎要贴到他的手臂上,脸上满是兴奋。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欢快起来,原本因为受伤而产生的那点沮丧情绪,此刻已经被丹药的香气和同门的情谊一扫而空。赵天萌看着眼前这热闹的场景,丰润的红唇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她转过身,那对随着呼吸而微微晃动的硕大双乳,散发出阵阵温暖的乳香,飘入邓宇尘的鼻中。她对邓宇尘说:“宇尘,这些丹药对你们的确很有帮助。你和青鸾、素儿、墨云几个伤得重的,要多费点心思,利用药力争取尽快康复。萧躯你也别落下修炼,别让那些家伙瞧不起咱们青云门。”
萧躯郑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慑人的剑光:“是,师叔。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云青鸾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抬起那张清丽绝伦的脸蛋,开口问道:“对了,师叔。我们这次因伤错过了后续的大比,会不会影响之后的宗门排名?”
赵天萌摇了摇头,走上前轻轻抚摸了一下云青鸾柔顺的长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自己的女儿,她安慰道:“不会的。宗门看重的是你们的长远发展和个人潜力,不是这一时的胜败。这次经历对你们而言也是一种磨练,能让你们的心性更加坚韧,这对日后的成长大有裨益。”
听了师叔的解释,众人心中悬着的石头都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邓宇尘接着说:“既然如此,我们就更应该珍惜这次的机会,好好疗伤,为下一次的比赛做足准备。”
林素儿紧紧握住李墨云的手,用力点头赞同道:“没错,这次受伤也是个提醒,告诉我们修行之路绝非一帆风顺。我们必须比以前更加努力才行。”
李墨云感受着手心里的温软,反手将林素儿的柔荑紧紧包裹住,他拍了拍手掌,笑着提议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休养几天,等伤势彻底稳固了,就开始加紧修炼。到时候一定要拿出最好的状态,不辜负师叔和若烟的期待!”
萧躯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没错,我们要让所有人看看,我们青云门的弟子,究竟会在这届宗门大比中牵起什么风起云涌!”
一时间,房间里斗志昂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干劲。赵天萌看着他们重新振作起来的样子,心中满是宽慰。她相信,经历了这次的磨难,这几个心爱的弟子一定会变得更加成熟,未来的修行之路,也必将走得更加坚定、更加顺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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