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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在涅 (10)作者:sys010203

[db:作者] 2025-07-03 20:42 长篇小说 9570 ℃

【白沙在涅】第十章 再见魔魂

作者:sys010203

2025/07/01发表于:sis001

字数:10,355 字

  碧影封魔录21-25这周全部改完,从五月开始到现在基本符合两个月的预计计

划,白沙第十章上周日就写完了,本来想等封魔录改完一起发的,结果接了新项目了没空写了,就不等了先发了算了,到目前为止白沙在涅应该已经写完了45%,再有个十一二章就结束了,后续以推封魔录进度为主,尽量在白沙大结局写完之前让墨屠出场。

              第十章:再见魔魂

  就在墨涂烦躁苦闷之时,一声轻微的吱哑声传来,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墨涂警觉地侧首望向声音的来源处,却愕然发现原本轻掩着的房门被轻轻打开了一条细缝,露出一枚杏核般圆润明亮的眼眸,正小心地偷偷打量房中……

  那枚美眸熟悉无比,正当瞌睡之时枕头来了!墨涂是又惊又喜,猛地从床上翻身跃起,一个纵跃便跳到了门前,将那虚掩着的房门拉开,露出一道俏丽的白衣身影,不是白芷却又是谁?

  白芷此刻正猫着腰,小心朝内里窥视,不曾想到墨涂如此机警,她才方将房门拉开一线凑上眼去,甚至连房内陈设都未看清,便已被发现,随着房门被墨涂鲁莽下猛地拉开,暴露出自己没遮没掩的身影,很是吃了一惊。

  少女纤手捂着小口,一脸的惊讶茫然之色,倒也颇为可爱,只是墨涂心念其他实在无心欣赏,快速左右窥探了下确定左近无人后,一把将门外茫然无措的少女揽入怀中,快速拖到房内。

  “诶……墨……”白芷尚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墨涂一把拥住,檀口微张一句话只出口半截,已被男人的大嘴封住,灼热的男子之息汹涌喷来,喷的少女只来得及嘤咛一身,便香躯上下都酥软了,无力地摊在那火热有力的臂弯之中,晕乎乎的小脑瓜中满是疑惑,这前些时日总是避着自己的冤家今日怎么如此主动?  墨涂隔着衣物在少女胸前丰盈的乳峰上抓揉几下,清楚的感觉到随着自己动作两粒小豆逐渐立了起来,心知这妮子已经动情了,甚至可能即使自己未有动作前,这淫丫头便已经情动如潮,在温存片刻后便将白芷轻盈的娇躯整个抱起,直接大咧咧放倒在床上。

  墨涂正要解衣和身压上,脑中蓦然想到一件事,小心地确认了一下:“芷儿,你怎么突然来了?你不是和青萍师姐同住么?”

  白芷被他方才吻的情动如潮眼神迷离之下,口中却是答非所问:“墨郎,你也学的坏了,今天好急色呢……”

  在白芷看来今天的墨涂格外反常,在往日都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这傻大个儿偏要装的一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模样,往往要自己使劲浑身解数,才能让他喂自己个半饱,就这样,还只愿意在自己的小嘴儿后庭泻出精来,自己下身最要的嫩穴儿,偏偏如畏蛇蝎般半点儿也不敢碰,今天怎么这般急不可耐,手上也不老实,难不成是真个儿开窍了?

  不过如此也好,白芷心中奇怪归奇怪,实则是又惊又喜正合心意,望着墨涂的眼神迷蒙的几乎要拉出道道情丝,墨涂口中说了什么几乎是全然没有听到,见墨涂停下动作,只顾伸出两只嫩生生的藕臂要去环他的脖子,快将他拉入温柔乡中好快些个继续侵犯自己……

  墨涂抓住少女伸来的小手拢在一处,重复了一遍:“你今天不跟青萍师姐同住么?”

  白芷这才醒了几分,听清了墨涂的询问,情欲正盛之时被生生打断,心中颇有些委屈,小嘴儿嘟了嘟道:“我趁青萍姐睡了才偷溜出来的,怎地,你还不高兴了?”

  墨涂听说沈青萍已经睡了,心下大定,但也不回她的话儿甚么高兴不高兴的,三两下便将自个儿衣衫除了,跳上床去拉扯床上佳人的衣衫。

  白芷微闭美眸,仰着脖子躺在床上任由墨涂施为,男人的大手在身上毛手毛脚的不断游走撕扯,少女身子被调教的敏感无比,解衣过程中不时被男人搔到身上痒处发出难以抑制的咯咯娇笑声。

  不多时,眼前的尤物佳人已经被剥成了一只赤条条的小白羊,裸着白嫩的身子袒在床上,眼神迷离的等待着男子进一步的侵犯,墨涂胯下那条肉龙早已被眼前香艳画面刺激的昂扬而起,翻身上床和身压上后,二话不说便将龙头对准了少女已自吐水的嫩穴儿酣畅入港,在经历了回宗路上白芷的多次服侍后,墨涂也算有了些经验,故而今晚不需要佳人引导也能轻车熟路的自行寻路入港。

  只不过,白芷却是忘了往常都是自己百般挑逗前戏做足了之后,才能引得墨涂满足自身,今晚男儿主动之下还是第一次,更想不到今天墨涂如此主动是另怀目的,身上这鲁莽男儿一上来便是一枪直奔主题,那根巨物凭着蛮力几乎要将自己的嫩穴儿从腿心撕成两半。

  白芷疼的发出一声痛叫,脸上泪珠止不住的涌将出来,口中不断哀求轻些,偏偏身上压着的那该死的冤家像是没听到一般,不管不顾的硬往穴心儿里顶,已经开始顶弄那块横亘去路的嫩肉了,白芷疼痛难忍之下紧咬银牙,两只纤纤玉手死命抓住墨涂宽厚的肩背,指甲陷入肉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房中男女沉湎于房中之事时,却是谁也没注意到方才的门缝中,又多出了一只眼睛,此刻正专注地盯着房中的旖旎淫戏,方才墨涂不管不顾强行顶得白芷痛呼尖叫时,门外也传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惊呼。

  白芷的身子早在合欢宗中被调教的淫浪无比,天生便是在床上供男人享受的尤物,即使当时处子之身含苞未破,却也被淫药煨的极易出水,因此在墨涂深入顶弄几下后,原本干涩的花径便已进入状态逐渐泌出花蜜来,好供男人更加顺畅的进出深入,在强行忍过最初最为干涩的几下狠插后,便好转许多,虽是仍胀痛的慌,却也逐渐步入状态,少女甜腻绵软的浪叫声也一点点从微张的红润小嘴儿中流露出来。

  此外,之前合欢宗弟子在白芷身上发泄欲望之时,自然也不会对这么一个床上玩物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往往是毫不顾惜的生奸硬操,在漫长的调教过程中,对于白芷来说,疼痛早已与男女之道的蚀骨快感交缠环绕密不可分,在之前的欢好过程中,白芷也对墨涂有所提及弄得她越痛便越是爽利,墨涂只以为这个傻丫头是为了讨好自己强忍疼痛,却是不知男子粗鲁带来的疼痛已经是白芷从房事中攫取快乐的其中一环。

  门外那人不知其中就里,被白芷娇软叫床声中蕴含的丝丝缕缕媚意勾的心神摇动,却是不解为什么方才才痛的要死要活,这才过了片刻功夫,这么快声音便酥软了下来,那软绵绵颤巍巍的声音中,有股勾魂蚀骨的媚意,听得真让人面红耳赤,难道男人下面那话儿真有什么魔力?

  此刻的墨涂弄得兴起,和身压在了白芷软嫩的娇躯之上,他高大结实的身体几乎将身下美人儿娇小的身子压的严严实实,从外看来只能看到男人古铜色的臀肌压着下面一团雪白粉腻上下起伏,被汗水和女子花蜜的浸润下,两瓣饱满丰腴的粉红蛤唇被乌黑丑恶的粗根撑成了一个鼓胀的圆形,两团满是褐色粗糙褶皱的男子阴囊随着动作上下晃荡,除此以外便只剩下两截环紧男人腰肢的白润小腿儿和精致的少女莲足。

  随着墨涂身子高高挺起,借着体重居高临下的一击猛压,男人结实的小腹重重拍在身下少女的娇躯上,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肉击声,听着房内一下变得尖利高亢的女子尖叫声,门外那人瞪大眼睛清楚的看到,原本随着墨涂粗鲁动作无力上下荡漾的两只雪白小脚丫,仿佛得了什么信儿一般猛地弓起,一个个白贝也似的脚指头死死攥紧……

  墨涂却是不管身下少女在他这一击下,身子不受控制的快美战栗,只觉得胯下肉龙再次战胜了芷儿嫩穴儿中那块阻截去路的软肉,再一次闯入了内里更为禁制温软的禁地,粗长肉龙全须全尾泡在美人儿紧致花径中的温润快美实在妙不可言,就像在北境的凛冽寒冬中泡了个温泉一样惬意,当下更是再接再厉将肉龙抽出,在身下尤物颤抖无力的呜咽声中,再次和身压上,重重的在白芷的腿心拍出清脆肉声……

  身上男儿只顾着自己快活,那粗壮龟冠没轻没重的杵着身下少女嫩穴儿深处最敏感,被保护深藏的蕊心儿,那里即使是轻轻一触都能让女人颤抖着缓上半天,又如何经得起男人这般粗暴的猛撞?白芷紧闭双眼,浑身上下紧紧绷着,没被弄上两下便已控制不住的颤抖,到达了快美之巅,可即使是这样她下身颤抖着想要紧握住那罪恶的肉根仍是握不住,不等她稍有喘息,那果断抽身而去的肉龙又再度挟着千钧之势重重撞在敏感的蕊心儿上,啪啪啪啪啪快速的拍击声几乎连成一条线将少女口中的亢叫声撞得不成字句……

  白芷身子敏感,方才初被攻破关门便被弄得高潮迭起经受不住,奈何身上男人仍是奋勇猛攻,下身软嫩花径被又硬又烫的粗根攻的褶肉都生卷了起来,本能的死死握住那根侵入的肉龙勉力抵挡,奈何实在难敌男人欲望加持下的一身怪力,这短短一盏茶功夫真如在大海的惊涛骇浪中上上下下反复来回,实在难熬,好在白芷的嫩穴儿也是不可多得的名器,在众多层层叠叠嫩肉的死命紧握下,终于将墨涂胯下那仿佛不知疲倦的肉龙捏的颤抖紧绷,再难以为继。

  门外那人听得房内传来的重击声和断断续续女子窒息般的哭叫呜咽声,手指紧紧捏住门板,只露出一只的眼睛紧紧盯着房内刺激香艳的激烈缠斗,几次几乎按耐不住内心冲动想要闯进其中阻止墨涂对白师妹的粗暴兽行,简直如在房中被男人倾力猛攻的白芷一般难熬,好容易终于看到两人要分出胜负,墨涂健壮的身子以胯下露出的肉根和阴囊为源头微不可见的轻轻抖动,在其骇异的目光下,最后一击重重砸在白芷露出的股根臀肉上,两团丑陋的阴囊不断鼓胀收缩,抽动了两下后仿佛用尽了气力般瘪了下去,一男一女,一黝黑结实,一粉嫩白皙,两个形状观感迥异的屁股紧紧贴合在一起,以同一种节奏轻轻颤抖……

  墨涂伏在白芷身上顿了片刻后,大手一撑下探身而起,抽出吐尽精华委顿的阳根,翻身躺在床上白芷身侧,而墨涂抽身而起时,用软嫩小穴硬吃下男人密不容发一顿猛攻的白芷却是全无动静,白馥的娇躯在床上蜷成一团人事不知,只有时不时一下本能的抽动,告诉别人这被蹂躏成一团软泥的无骨媚肉还有些许生命力……

  一时间,方才还拍击声怒吼声女子亢叫呻吟声此起彼伏热闹的宛如集市般的房内,转瞬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墨涂轻而有节奏的喘息声清晰可闻,门外那人知晓墨涂功力深厚耳目极明,也小心的屏住呼吸,耐心等待二人结束睡去。  墨涂仰面朝天却没有睡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却见他想着想着,胯下那条委顿的龙根再度昂扬而起,在躺平的身躯上如旗杆一般直直立起,他方才原本背对门口,被他身子挡着门外那人未曾得见,此刻却是明明白白看了个清楚,惊得连呼吸都险些儿乱了。

  墨涂今日原本是想就域外天魔之事,从魔皇残魂口中再探得些线索,故而才一反往日的回避主动出击,却不想奋力狠肏了身下美娇娘一顿后,除了在白芷花心中美美的射了一泡浓精外,竟是无事发生,这如何能让他善罢甘休?因此才奋起余勇,将刚刚才大战一番的龙根支棱起来,准备再次征战,不想身侧的美娇娘仍是蜷在那里一动不动。

  墨涂心头大为疑惑,这骚浪的小妖精往日总是要了又要,等闲三两下是喂不饱的,今日这才高潮了一次怎么就全无动静?但他心直口讷也不知如何开口询问,只是试探着轻轻拍了拍白芷浑圆滑腻的雪臀,将她在床上缩成一团的身子拥入怀中。

  在墨涂大手轻拍下,白芷丰盈饱满的臀肉轻颤了颤,仿佛一下惊醒活了过来,任由男人将自己拥入怀中,在北境寒冷的冬夜,男人火热滚烫的胸膛让她无比温暖,混杂着抽噎声的话语断断续续响起:“墨墨……墨郎,你今天……好凶呢……也不润一下……人家下面还干着……就不管不顾的进来……”

  “芷儿……方才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呜。”

  墨涂这才意识到自己缺乏主动经验下犯了一个错误,拥着怀中少女软腻身子的手紧了几分以示安慰。

  感受到背后男儿有力的怀抱,白芷娇小的身子满足的蜷在那宽厚火热的臂弯中继续开口道:“墨郎……你方才好用力的,顶得人家下面花心儿都在颤……”  “你每次用力的时候……芷儿都觉得自己好幸福……”

  原来幸福的感觉是被男人的粗暴奸淫生生肏出来的?白芷清纯无辜的俏美脸蛋儿配上她这全然不知廉耻的淫浪话语,让房内房外听到的两人都是无比汗颜无语,尤其是门外暗中旁观那人,听到白芷如此露骨淫秽的情话,更是在心中暗啐了百八十口,当日玄甲军那些个糙汉在帐中骂的半点不带错,这娇美少女可怜归可怜,坎坷归坎坷,但被合欢宗玩烂了的暗娼,管不住自己贱肉的淫妇,这几句恶词用来形容她当真是再也贴切不能,让她嫁与墨师弟实在难说是福是祸。  墨涂也仿佛被怀中尤物露骨的情话噎到,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芷儿……那……咱们再来一次?”

  白芷缩在墨涂怀中的身子闻声一颤,方才那一轮猛攻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身子仍是软绵绵酥恼恼,时不时的抽动更是在提醒她方才被送上顶峰却又被死顶着不让落下的强烈快感,却是有些怕了,迟疑道:“还……还来啊?”

  原来前些日子墨涂畏惧魔皇魂气的侵袭,即使白芷百般撒娇弄痴勾引逗弄都不敢弄她花径阴户,而后庭之乐即使有媚药敷润也总是比不上男根女牝相抵的云雨巫山,白芷的阴户少有人问津下也不比她后庭那般久经战阵经验丰富,故而才在墨涂上来便是一顿不讲道理直捣黄龙的猛干下泄了又泄连丢数次,一顿便获得了以往几日的餍足感,但饱足之余也真有些怕了。

  墨涂虽是有心怜惜,无奈何心中与魔皇残魂再次沟通的迫切渴望,加之先前经历了几次白芷欲擒故纵装怯卖弱,实则乐在其中,也吃不准她是真个吃不消还是装的柔弱,实际仍然欲求不满,两厢考虑下还是硬起心肠猛拍了一记美人儿赤裸的翘臀。

  墨涂强邀之意显露无疑,门外那人愕然之余,心中大骂的对象不由转向了这位师弟,就算你弄得快活,也不能如此不管不顾,不顾惜女孩儿家的身体啊,这般猛烈如武功打斗一般的打桩床斗,白芷一个不通武艺的弱女子又怎么吃得消?再说了,自己喝了半夜冷风好不容易捱到这对狗男女完事,你竟然还要梅开二度?  白芷被他一击猛拍拍得软弹臀肉漾起一阵肉浪,心中畏惧下无奈噤声,强撑起酥软的身子,颤颤巍巍在他面前低伏上身,将从耻缝中还流着淫水白精的浑圆美臀高高撅起,乖巧的摆出一个开门迎客任由驱策的淫荡姿势。

  墨涂欣喜之下将硬挺多时的龙根再度抵到白芷两瓣饱受蹂躏的嫩唇之上,正要再度品尝被全根浸润的快美滋味,不想被一只颤巍巍的温软小手阻住去路,白芷脸贴在床榻之上,艰难的转过头来,委屈哀求道:“墨郎……你肏人家后庭不行吗……”

  门外那人听到后庭两字,心中猛然一震,摸了摸自家屁股,结合两人动作才方明白所谓的后庭是什么地方,原来女子如此肮脏之处也能成为男人享乐奸淫的玩具?是了,白师妹在合欢宗手中饱受淫辱还能留下处子之身,便是全靠的此处……

  门外那人还在胡思乱想之际,房内墨涂已经用行动拒绝了白芷的软语相求,重新抖擞起威风的肉龙抵在那紧致小肉洞口,就着还在不断流出的白浊淫液磨了几下枪后,悍然一枪再度重临少女黏腻不堪的甬道……

  白芷高撅起的美臀在墨涂凶蛮撞击下不断变形的淫态,相比方才被墨涂强压在身下时别具一番震撼,少女面向门口的跪伏姿态相比刚才更是看的更为清楚,但门外那人在喝了半宿冷风后,猫着的身子都有些木了,烦躁下已是无心再观赏窥视两人房事,心中木然下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两人怎么还不结束……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房中原本烧着的长烛只剩下了短短一截,留下米粒大的灯花勉强照亮房内的场景,墨涂发出一声低沉的虎吼后再度猛压在身下美人儿的身上,将不知是第几泡的阳精将再次灌满白芷鼓胀的宫心,只不过这一次墨涂伏在白芷身上喘了几声后便头一歪没了动静。

  白芷被墨涂压在身下静静地趴着,男人射完之后往往会疲惫不堪快速入眠,在合欢宗中她见得多了,墨涂今日辛苦耕耘如此长时间,也不知射了几发,现在疲不能支也是情理之中,因此她是半点儿也不为墨涂担心,况且她被墨涂蹂躏鞭挞了半宿,身子也是意识昏沉,酥软疲惫的半个手指都抬不起来,更是无心管男人了。

  自从脱离了合欢宗之后,她从未有过如今天这般饱足,被男人灌了一肚子的阳精热热的在小腹中滚荡,暖呼呼的就像墨涂烫热的身子填满了自己一般,虽说不明白往日不太情愿甚至有些避着自己的墨涂,今日为何这么勇猛主动,还非要盯着自己不堪重负的花径猛干不放,但是不影响她此刻的快美餍足,毕竟男人那有力凶猛的撞击可不是假的,用白芷的话来说,用力便意味着幸福……

  就在白芷还沉浸在方才快美之巅的余韵中时,异变陡生,一枚小小的石子从门外飞射而来,轻敲在墨涂歪倒一侧的脑门儿上,弹了一下后恰巧落在白芷的眼前。

  白芷此刻还身处迷瞪之中,满足迷离的美眸微微张开,不解的注视着那枚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石子,还没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墨涂被飞来石子敲在脑袋上之后,仍是无知无觉的昏睡不醒,试出墨涂确实失去了反应连往日敏锐的灵觉都无动于衷后,原本虚掩着的房门一下豁然洞开,紧随而来的还有一声低沉清喝:“好一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在宗门之中也敢作此下贱淫行!”

  这一下动静极大,白芷再是春情迷离也不由得她不从中惊醒,随着房门猛地豁然洞开,屋外的清朗月光毫无遮掩的流泻进房中,被那声清喝蓦然惊醒的白芷恍惚间竟觉得自己和墨涂光裸交缠的裸躯被丝丝缕缕如水银泻地般的月辉照的纤毫毕现,被人一览无遗,一种被人发现的羞耻感飞一般涌上心间脸颊,惊惶之下慌乱想要推开墨涂,抓起床榻之上的被褥掩住两人不着寸缕的裸躯,奈何墨涂失去意识下身子极为沉重,任她如何勉力推搡都是纹丝不动,绝望之下白芷只能睁大双眼,眼睁睁看着那道背对着月辉的黑色人影,踏着月光一步步踏入逼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那墨涂,在辛苦耕耘了一晚之后,终于在最后一次冲击中,再次在白芷软嫩宫心中捕捉到那一缕寒意,随着那道寒意顺着马眼迅速逆流而上侵入心脉,墨涂眼前一黑,再次进入到了熟悉的黑雾识海……

  这一回不等墨涂从迷蒙中全然恢复神智, 识海世界中充斥的黑雾便像沸腾了一般激烈涌动,在半空中一个翻卷后便化为一道飓风,汹涌澎湃着向墨涂卷来……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心魔妄动,浊秽沉沦。吾心如镜,纤尘不染。正气浩荡,邪祟无侵。清心守神,抱元归一。邪魔退散,道炁长存。”好在墨涂始终不曾对那魔皇残魂放下过戒心,有过两次经验后,方一感知到马眼中钻入的寒意,尚且趴在白芷身上之时便已开始凝神运转清心镇魂咒,此刻淡淡的青色光晕亮起,正好将汹涌卷来的粘稠黑雾撞个正着。

  粘稠黑雾被这道青光猛然一震之下,几乎涣散无形,飞快退开几步距离上下剧烈涌动翻滚,再次凝聚涌现出黑肤墨涂的赤裸身体,正是当日见过一次的魔皇残魂。

  墨涂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睁开双眼之时,正好看见黑雾涌来被镇魂咒所激发的青光震退的一幕,墨涂看着大模大样当着他面凝聚魂体的魔皇,脸色不由冷了下来:“魔皇前辈这是何意?”

  魔皇残魂自顾自挥拳抡腿,活动了下刚凝聚出的魂体后,信手从虚空中拖出两把如上次一般的躺椅,径直躺了上去,舒服的闭上眼睛道:“我若是说我不是有意的,你可信么?”

  墨涂见了方才那黑雾气势汹汹的模样,警惕之心大起,却是没有如上次那般坐下,他凝立原地不动的沉默之态,已经清楚表明了对魔皇残魂的话语是丝毫不信,魔皇残魂也不以为忤,自顾自从虚空中拖出上次的白色箱子,从中取出那熟悉的红色小罐缀饮一口后才继续开口:“方才你那固守心神的法子恰好击散了淤积在我魂体内的一道欲念而已,我一身魂气被欲念所附之时,哪怕是我也神智浑噩,至于这法决对我本身却是没有半点效用。”

  “说来这道法决还是当年我本体与人皇联手所创,又怎会真的伤到我?”魔皇抬了抬眼,见墨涂仍是沉默凝立:“怎么,不信?你仔细想想,上次你是不是运转此法决后才见到的本座?若是还不相信,你大可再试试,本座绝不拦着。”  墨涂表面沉默,实则内心早已泛起惊涛骇浪,他只知道这清心镇魂咒这固守心神的不二法决由渊渟门世代相传,最早可追溯到千年前的第一次人魔大战,是从太乙真宗中流传出的正宗道门法诀,却绝没有想到眼前的魔皇残魂竟是其始作俑者之一,但墨涂也不会如此轻易便相信他人的空口白话,尤其是眼前这创造了以阴险狡诈著称魔族的大魔。

  在原地站了一盏茶功夫后,墨涂无奈的走到属于他的那张躺椅前坐下:“以前辈超脱七境的深厚修为,也会被欲念所趁迷乱神智么?”

  魔皇残魂人老成精,见他站了如此之久后终于顺从的走到面前坐下,如何还能猜不出他方才已经不死心的再度悄然运转过镇魂咒了,结果也显而易见,嘿嘿一笑道:“本座本身就是欲望之魔,被欲念所趁又有什么奇怪的?至于什么超脱武道七境……什么深厚修为……”

  “在给我注入欲念之人面前,又……算得上什么呢?”魔皇残魂话到最后越显低沉沉闷。

  随他神色语气变化,墨涂的那颗心也直往下沉,超脱七境之上,甚至连同样超脱九州界桎梏的人皇魔皇也望之不及的,唯有那魔皇残魂口中的…………域外天魔……

  “你小子比我想象的有耐心,隔了这些时日才再来见本座。”魔皇残魂斜睨了墨涂一眼,话锋一转揶揄道:“还是说,花这么长时间你才印证了四灵真元的传承之谜?”

  被魔皇一语道破,墨涂也不由赧然,当日若不是他借着机会鼓起勇气向沈知澜问及此事,到现在还在犹豫彷徨,魔皇只看他神色变化便已了然心中,接着毫不留情道:“你这小子貌似刚毅雄强,实则外强中干,内里软弱犹豫,不然当日也不会为了个娘们儿便心神摇动寻死觅活的……”

  “若不是域外天魔所选中,本座实在不想将魂体附在你身上……”

  魔皇残魂所言字字见血,句句戳心,奈何却又是不争的事实,墨涂无从辩驳之下,被他说的头越说越低,几乎只能看到自己肚子,但魔皇最后一句过于骇异,墨涂愕然抬起头道:“域外天魔……选中了我?”

  魔皇残魂木然道:“不然呢?不过说来也是猜的,本座沉眠千年一醒来见到的便是你和那姓西门的小子,原以为选中的会是我合欢宗后辈,直到本座将他精魂吸干,才知道大错特错……”

  “若不是被本座吸取精魂,就凭你这化元境的修为也想全身而退?你当他一身罡气都射到女人肚子里去了吗?”

  墨涂也未想到西门老贼实则是死于被他唤醒的魔皇残魂手中,不过这不是他说关注的重点,如魔皇残魂所说,这整片九州界都是天魔的戏耍的玩乐场,那被其选中注视绝不是什么好事,他也受够了这般被人操纵戏耍的无力感,当下便无视了魔皇残魂口中的喋喋嘲讽,径直切入主题道:“前辈可有……办法脱离天魔操控?”

  魔皇残魂被他话语打断,当下闭口不言,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口中依旧不留情面:“你不会以为没有天魔作祟,那姓沈的娘们儿就会跟你好吧?”  虽是揶揄,魔皇残魂依旧是给出了答案:“办法是有,只不过不是现在,并且你需要入我合欢宗门下,灌顶转换为魔躯方可。”

  墨涂脸色阴沉下来,话题又如上次一般转到了投入合欢宗:“前辈还是对改换门庭之事不死心么?况且前辈这般助我也是有自己的目的吧,我们不妨挑明了说,兴许我还能考虑几分。”

  “好!爽快!”墨涂今日却是不如上次那般拒绝的干脆利落,言下之意大有可商榷的余地,这也让魔皇残魂颇为满意:“实不相瞒,本座的本体当年也是极不甘心,故而与人皇共谋此事,只是眼下本座这缕残魂被唤醒的不是时候,未能等到本体与人皇的转世之身再度归来,到时候合我二人之力,方才有一线希望。”  “至于入我合欢宗灌顶魔躯么,倒也不是必须的,只不过不转为魔躯,以你这副肉体凡躯的寿元是决等不到我二人的转世之身重临的。”

  这番话说的倒是有理有据,尽是为墨涂考虑,如此阳谋全然容不得墨涂拒绝,魔皇一语道出后,一边悠然畅饮,一边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静静观赏墨涂作此艰难抉择。

  墨涂脸色阴晴变幻,要让他改换门庭投入魔道,这实在有违几十年来深深植根于他内心的处事观念,但要就此甘愿成为一件供人取乐的玩物也绝不甘心,加之心底还是对魔皇残魂抱有戒备之心,对他话语不敢全信,故而始终拿不定主意,斟酌再三后,墨涂才开口道:“此事事关重大,前辈能否容我再考虑几日?”  “好说好说,这也不急于一时。”魔皇残魂见他已经意动,心怀大悦之下话锋一转又说出一番墨涂意想不到的说辞:“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不能与你那师姐长相厮守,那些个天魔总归也让你得了一件世间少有的名鼎,怎么样,这些日子可是被你享尽了温柔艳福了吧?”

  “呵呵,你那师姐就算对你有意,也绝对比不上白丫头在床上来的骚浪淫荡,这般看来给域外天魔当玩物,也不全是坏事,毕竟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墨小子你说呢?”

  魔皇残魂身为一代大魔极工心计,对人心中的想法欲望把握的极为透彻,口上说的不急于一时,实则后续话语全数意在勾引怂恿,表面上尽有道理全数为墨涂考虑,但墨涂若是仔细想想实则根本不可能答应,一来他心中对沈知澜的执念全未彻底死透,二来若是真甘当玩物纵情享受白芷娇美淫滑的身子,将这经历坎坷的少女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那与投入合欢宗也没什么大的区别了,一样要践踏心中正念那何不干脆转了魔躯等待后世的一线之机?

  魔魂见得墨涂被自己言语所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直到今日火候已足,需要留些时间让墨涂仔细考量考虑,若再一味劝导下去反而坏事,道理都说的足了,只要这小子不是真傻,不愁他不入自己彀中,大为满意之下将手中喝干了的小罐随手一扔,拍了拍手,身形模糊间就准备要离去退出墨涂的识海。

  墨涂伸手捏了捏胀的发痛的太阳穴,还在纠结魔皇残魂方才那番言语,却见魔皇残魂原本逐渐模糊不清的身影猛地一颤,接着上下翻滚沸腾重新化为一片粘稠的黑雾,一道有些讶异的声音直接传入自己心中:“怪了,墨小子你那姘头被人带走了,本座眼下回不去了,只能再在你身上将就一些时日了。”

  “什么……芷儿她??”墨涂一下子没明白过来魔皇话语中的意思,在他愣神的功夫,魔魂所化黑雾便如长鲸吸水般飞速涌来,一股脑儿钻入他口中,随着黑雾变化,墨涂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识海世界都变得黑暗模糊……

  “呼……”墨涂长舒了一口气,未曾睁开双眼,先将手探出在床上摸索了一番,睁眼细看,果然只有自己一人光着身子躺在床榻之上,之前与自己颠鸾倒凤纵情淫乐的少女早已不见了踪影,抬头向外望去,自家房门大开着,此时已天光微亮,看来自己与魔皇谈了不少时辰,兴许芷儿已经睡醒,回到青萍师姐那里去了。

  等等,方才在识海中魔皇前辈却是说她是被人带走?墨涂心下焦虑,急急忙忙将衣衫翻出来胡乱穿上,不及整衣正冠便径直朝着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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