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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日记 (11-20) 作者:福禄小鸡钢

[db:作者] 2025-07-13 11:22 长篇小说 7810 ℃

【出轨日记】(11-20)

作者:福禄小鸡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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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忠诚

我们来的这个湖是一个小景点,围着湖有条木板路,木板路通往湖心,有个小亭子,湖边还有俩秋千。前几天刚下了雪,树上,亭顶上,结冰的湖面上都铺着一层白雪,很静谧,很美。

我们下了车绕着湖遛弯,赵逸海左手握住我的右手放在他的大衣口袋里,很温暖。

我们贴着肩膀慢慢走着,哪怕两个人不聊天也会感觉很惬意,很自在。

绕着湖走了半圈,我一扭头,正好看到湖心亭的顶子以一个很巧妙的错位角度盖在赵逸海的头上,像是他戴了一个尖尖的白帽子。

我从他兜里掏出手,拿出手机,“来,给你拍个照片。”

我找好角度,让亭子的尖尖刚好落在他的脑袋上给他拍了一张照片。

我给他看,“呐,新帽子。”

他笑笑,“蛮别致的。”

“说谢谢!”我抬抬下巴。

“谢谢,大摄影师。”他拿过我的手机,“来,也给你戴个情侣帽。”

他拿过我手机的时候我心慌了一瞬,转念一想,已经把微信分身删了,手机应该不会弹出什么不应该弹出的消息,便放下心来。

我摆了一个搞怪的表情,让赵逸海拍好照片。

他给我看他的成果,“没你拍的好。”

确实,光线没调,显得我的脸很黑。

可能是因为那一刹那的心虚,我搂住他的胳膊,“挺好的。”

我开车带着他回家,路上他问我,“昨天晚上很难过吗?给你打电话感觉你哭了。”

“主要是替齐芃难受,她的事你也知道,齐姨去世了之后她就没亲人了。她几乎把全部情感寄托都压在她那女朋友身上了,结果人家对她只是一时怜悯,根本没有爱情的成分在,人家甚至都有男朋友。”

我抿了下嘴接着说:“我昨天晚上喝了点酒也失言了,我不该说那个女生的坏话,不该因为她的谎言就否认她对齐芃的帮助。齐芃满心满眼都是她,我再说她的不是,就是对齐芃的二次伤害了,作为朋友我不该这样的。”我的语气很失落。

赵逸海抬起手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不用太自责然然,作为恋人,你很完美,作为朋友,我知道你也会做的很好,你只是太担心你的朋友了。”

不,逸海,作为恋人,我有污点,作为朋友,我也一般。

我笑笑,没有说话。

可能是不能背后讨论别人的缘故,没过一会儿,齐芃打来了电话,我点了一下中控台接听了电话,齐芃的声音通过车载蓝牙放了出来,听起来慌乱中又带着一丝欣喜,“然然,怎么办,她来了要见我,我要不要见啊。”

我听着她那头翻箱倒柜的声音,“你已经在找见面穿的衣服了对吧。”

“……嗯。”

我翻了个白眼,十分钟前的愧疚一扫而空。

“我昨天走之前给你收拾了,在南边那个卧室的柜子里,你常穿的一开柜门就能看到,酒——鬼——”

“然然你真好,可是我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啊,我见了她肯定会贴上去,但是她有男朋友,而且上次分开的时候我还和她说了没必要再见面之类的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要不……”我起了个头。

“你陪我去!”她很快接茬。

“赵逸海在我这,他跟我一块行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行,一会儿给你们发位置。”

我们驱车来到了她们约好的饭店,刚上二楼,就看到她俩了,老远就看到那女的笑意盈盈对着齐芃说什么。

哼,真会装。

我和赵逸海走过去,齐芃看到我们拉着那女生站起来介绍,“这是我朋友然然你见过的,这是她男朋友赵逸海,赵逸海,这是我……朋友,方明蕊。”

方明蕊眉眼弯弯的对我伸出手,“好久不见然然姐。”

我没握她的手,点点头坐下了。

她也不恼,还是笑盈盈的,脸颊裹着两个小梨涡又冲赵逸海伸出手,“你好。”

赵逸海礼貌回应,和她握了一下手松开,“你好。”

吃饭的时候,方明蕊一直给齐芃夹菜,齐芃看都不看就往嘴里放,一个劲的谢谢。

窝囊废,给你夹颗老鼠药你也得吃,吃了还得说谢谢。

我懒得绕弯子,“你为什么来找她?你男朋友没意见?还是你们三个商量好了一起过好日子?”

赵逸海看我要盘问别人了,给我杯子里倒了杯水。

方明蕊一直挂着笑的表情终于垮了下来,“我今天就是来说这个事的,我喜欢齐芃,我想和她在一起,但是我和我现在的男朋友还不能分开。”

“什么意思?你又要这个又要那个?“我很纳闷。

“不是要,是我暂时不能和我男朋友分开。”该说不说,这个女生皱起眉头来也显得很温柔。

“为什么不能?你是什么大小姐,他是什么大少爷,你们两家要家族联姻之类的吗?小说请节照进现实了?”我皱着眉头的样子应该就没那么温柔了。

“差不多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正在喝水的我差点呛到,我扭头看赵逸海,他向来喜怒不显于色的脸也带了一丝疑惑,我看向齐芃,她也很懵。

“他们家和我们家都是在我们市干新文化产业的,都做的还行,如果我们两家联姻的话,会很有话题度,对股价市值都很有好处。我和他就捆绑,就金童玉女之类的营销吧,有两年多了,确实给两家公司带来不少好处,预计订婚还能引起较大的影响,再宣传最后一波,以后我们就可以分开了。”

我愣了,这种商业联姻之类的只在电视剧或者小说里见过,还是很俗套的那种。

她接着说,“我本来想等事情都处理好了时候再来找齐芃,和她好好在一起,结果好像伤害到她了,所以我就把事情真相告诉她,想问问她愿不愿意现在就和我在一起,作为情侣。”

整个饭桌上都沉默了下来,我酝酿了一会儿问齐芃,“你知道她是……富家千金吗?”

齐芃明显也愣住了,“……刚知道。”

“那你知道她还要订婚吗?”赵逸海问。

“……刚知道。”

“那你知道以她的家室,她父母绝对不可能同意你们在一起吗。”

饭桌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方明蕊说,“我从来没有叛逆过,我可以尝试叛逆一次。”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说话跟中学生一样。

我不在乎她会怎么碰壁,但是我在乎我的朋友,我不想再看到齐芃钻在被子里哭了。但是感情的事,往往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越是阻拦,就越是义无反顾。

我只好说,“齐芃,你要想好。”

齐芃点点头。

我和赵逸海驱车回家的路上,我问赵逸海,“如果你是齐芃,你会不会接受。”

“不会。”他回答的很干脆。

“因为身份差距太大,会让你很有压力吗?”我问。

“不是因为这个,钱我自己会挣,总能挣够的。”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她还有一个男朋友,或者未婚夫,我接受不了我女朋友和别的男人有关系,哪怕只是挂名。”他回答。

我听到他的回答,握着方向盘的手握紧了,指尖都发白,“这样啊。”我怕我的声音透出紧张,尽量少说话。

赵逸海的声音很温柔,却一字一句的砸到我的心里,让我的心又乱又酸

“是的然然,我一直认为,恋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忠诚。”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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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客房

忠诚吗?

抱歉啊逸海。

我没回话,抓着方向盘专注看路。

啊,这路可真他妈路啊。

我们回到家,爸妈正要去睡觉。我爸见我们回来了给我们一人热了杯牛奶。

赵逸海接过我爸的牛奶,“谢谢叔叔。”

“没事儿小赵,客房你阿姨给你收拾好了,洗漱用品你阿姨也给你备的新的放浴室了,喝杯奶早点睡啊。”我爸拍拍他肩膀就去卧室了。

“好的叔叔。”

等到晚上一点多,我爸妈应该睡熟了,我脱了鞋,溜进了客房。

我轻轻拧开门,看到赵逸海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睡觉,被子搭在腰上,后背和肩膀的肌肉线条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流畅且优美。

好性感呐我的逸海。

我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正要撩他的被子,他背对着我说话了:“哪个小猫过来了?大奔可不会撩我被子。”

我听到他说话,就干脆撩起被子钻进去从后面搂着他,腿缠他腰上,像八爪鱼一样,“你没睡呀,还是被我吵醒啦?”

“被你吵醒了。”他回答,但是语气里却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意。

“才不是呢。”我的指尖点点他的肩膀,“你在等我,你知道我会来。”

“是吗?”我的腿还搭在他腰上,他的大手虚握住我的脚腕,顺着我的小腿一路往上抚摸。

我在他耳边悄声说,“是啊,你等着操我呢。”

他一只手抓紧我的小腿猛的翻身,另一只手把我压在了身下,“那你这是来找操?”

我把腿从他手里挣出来,和另一条腿一起环在他腰上,“那你操我啊赵逸海。”

赵逸海把手从我睡裙下伸进去,摸到我的阴穴,抬起头和我对视,眼睛在暗夜里闪着光,“内裤都没穿啊然然。”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腹肌往下,勾住他的内裤边弹他一下,“那你还穿着,对我好不公平呢。”

他利落的脱下自己的内裤甩到一边,“你真是个妖精。”

他一只手揉捏我的乳房,一只手按在我的穴口揉。

他的拇指揉着阴蒂,食指和小指往里夹紧阴唇,中指和无名指顺着肉缝上下往复,随着淫水流出,他的中指伸进了进去,指尖在内壁旋转,上挑,揉按,扩开了阴口后又塞进第二根,第三根。

我几乎是咬着嘴唇才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意乱情迷的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作乱的手,“受不了了逸海,麻烦你快点。”

“快点什么?”他明知故问,手看似停下了,拇指还不老实的揉着我的阴蒂。

“快点……”清醒的时候说骚话我还很自如,现在我被他揉的神志不清反倒羞涩了起来,“快点……干我”

“好,这就干你,不过你拿套了吗?”

真煞风景呢。

“你裤子兜里,我今天塞进去一个。”我握住他早已又粗又硬的男根,食指按压他的马眼

一戴好套,赵逸海的鸡巴就直接捅进了我的穴里,随之而来的是打桩机一般的抽动。

他单手扣住我双手的手腕按在我的头顶,大开大合的干着我。我的胸在月光下泛着白光,乳肉随着他的节奏晃动着,像欢脱的白兔儿。

我们转换姿势,我跪趴在床上,他跪在我身后,强壮的手臂一把揽过我的腰,他的龟头从我没合上的穴口顺利的再次深入。

后入实在入的太深了,我感觉他捅到了我的甬道的最深处,我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啊……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捂住我的嘴,俯下身,冲着我的耳朵悄声说,“小声些然然。”

明明是他这么用力的干我,又让我小声点。

我咬住他的手指,这下声音小了吧。

我听到他笑了一声,“小猫龇牙。”

让你看看什么是小猫。我牙齿松开他的手指,换成用舌头舔舐他的手心。

他有节奏的喘息声乱了一瞬,干的我更狠了些。

我摇摇屁股,“逸海,拍拍屁股。”

他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却没有拍下去,“动静太大了。”

虽然也确实怕爸妈听到什么动静,不过还是有些失落,那我只好自己找些乐子了。

我示意找赵逸海停下来,把他推到床边的地毯上,顺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我站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昏暗而温暖的黄色灯光洒在赵逸海的身体上,他闭着眼睛微笑着,出了层薄汗的身体在光照下显得更加健硕修长,像古罗马的雕塑沐浴在阳光下一般。

这个场景竟然让我觉得很艺术,很圣洁。

逸海啊,你在我脚下应该很淫乱很混乱才对。我短暂的欣赏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打破这份优雅。

我要让赵逸海,对我沉迷,就像堕入深渊。

我故技重施,用他的皮带绑住他的双手放在他头顶。

居高临下的踩着他的腹肌,“说爱我。”

他迷离的眼神清明一些,语气认真的说,“然然,我爱你。”

我满意,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粗长的阴茎插进了我的穴里。

我扶着他的胸膛摇摆腰肢,上下起伏,睡裙的下摆垂落在他的小腹上。

我捏起睡裙下摆缓缓往上,把我的腹,我的胸从下至上的袒露在他的面前,我用牙齿叼起衣摆,两只手从赵逸海身上拿起来,放在我的胸上。

我的手指绕着乳晕打转,乳晕立起来就用食指和拇指揉捏,又握住两只胸用力揉,让乳肉和乳晕从指缝溢出。

我的眼睛露出来,和赵逸海对视,他也直勾勾的看着我,微微张着嘴,胸口起伏的越来越明显。

我左手还揉着胸,右手拂过肌肤落在我们交界处的上方。

赵逸海手动了一下,想动,又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绑着,只好作罢。

我看到他的小动作,“想摸哪里,我替你摸啊。”

我用中指揉我的阴蒂,“这里吗?的确好舒服呢。”

我手上,腰肢的动作不断加快,赵逸海低吼一声,我也摊在了他的身上。

我们同时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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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av女教师

第二天一早,赵逸海就说他要走了。

“就陪我一天吗?这么早去哪啊。”我拽着他的衣角瞪着他。

他扣住我的手,摩挲我的手背,“有个同事年前的工作出了纰漏,组长临时让我接手,还有三天就得给甲方交策划案了,我得去实地考察一下。”

“不能交给别人做吗,大过年的,你不能休息吗?”我甩开他的手。

“抱歉,然然,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我做的好很快就能升职了。”

我也只能撒撒娇,发发脾气,但是不能真的阻挡他晋升。

既然改变不了结果,发脾气也没有意义,不如装的善解人意一点。

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收敛了恼怒的表情变得关切,“我只是怕你太辛苦嘛,那你要早点忙完找我玩,好不好。”

他微笑,“好。”

赵逸海和我爸妈告别,就驱车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路口拐角,不由得怅然。

近一个月不见,就见了一天一夜。

没意思。

我下载回微信分身点开白轩的对话框。

消息还停留在那句“我男朋友来了,这两天先不聊了。”

我甩了个表情包过去,他很快回复,[你男朋友走了?]

橘子:[嗯]

小白:[别不高兴了,虽然男朋友只陪了你一天,但是我这个炮友可是随叫随到哦~]

小白:[虽然我不知道你家在哪,但是只要你给我一个位置,不管多远我都过去]

小白:[任,你,操]

橘子:[……我高不高兴关你什么事?]

小白:[当然关我事,你高不高兴决定了我的卖力程度。]

小白:[如果你高兴,我会一般卖力,如果你不高兴,我会非常卖力,力求让你爽到忘记所有不开心。]

橘子:[怎么在床上没见你这么能说骚话?]

橘子:[上了床装乖,下了床装浪,你人格真割裂。]

对面沉默了,堵的他说不出话让我产生了变态的愉悦,低落的情绪好像也晴朗了些。

过了会儿他说:[在床上怎么说骚话?我说不出口。]

橘子:[没事儿,我教你。]

小白:[你可真好,老——师——]

我看着两个破折号能想象他拉着长音叫我老师的样子,很欠揍。

很快过完年回了学校,新学期很忙,导师推荐了好几篇论文给我看,还要设计模型,数值计算,模拟运行,每天在工位上忙的团团转。

赵逸海那边也稳步推进着那个项目,似乎进展不错,也忙的很。

顾不上去看望赵逸海,也没时间约小情人,手头的事做的差不多了,就等着计算机运算出结果已经是开学后三周之后了。

和导师汇报完进展,我出了研学楼长呼一口气。

我给白轩发了条微信:[老地方,教你说骚话。]

我们在常去的那家酒店会面,我进房间看到白轩已经在等我了。

他穿着一个白衬衫,把头发梳的很整齐,还戴了一个金丝半框眼镜,板板正正坐在床上,手还放在膝盖上搭着。

我愣住了,这小子平时都穿卫衣运动裤,头发也是怎么潇洒怎么来,也不戴眼睛啊,这是发什么神经。

“这是什么造型啊?”我情不自禁化身范伟。

“来上课啊,老——师——。”他笑咧嘴笑着,露出左侧的小虎牙。

呵,还玩上情境了。

“你可真骚包。”我用食指勾住他的衬衫领口拉到我面前,他坐在床上,我站着,他的鼻尖快要碰到我的胸口。

他仰头与我对视,那双黑亮的眼睛被镜片掩盖了些锋芒,“请你教我,把你会的都教给我好吗?”

我把他的眼镜取下来架到自己鼻子上,没度数,就是个装饰,“和老师讲话要称您,这是我教你的第一件事。”

他怔怔的看着我,莫名其妙的说了句,“确实像。”

我不解,“像什么?”

他耳尖红了些,“像av里穿短裙衬衫戴眼镜的女教师。”

“……我就当你夸我性感了。”

我们脱光了去洗澡,我洗完了让他在浴室等着,自己先出去了。

我浑身赤裸穿上他的白衬衫,他的衬衫很大,我穿在身上可以将将盖住屁股。

解开最上面三颗扣子,露出半个胸,在腰上系了个腰带,让衬衫看起来像个超短的连衣裙。

随手挽了个低丸子头,几缕头发随意的垂在耳前,又从包里找了个正红口红抹上。

最后把他的眼镜戴上,齐活。

我从镜子里看我,酥胸半露,长腿撩人,头发配合着口红人妻味十足,眼镜又加了些斯文的反差感。

可不是av女教师嘛,我对自己的造型很满意,对着浴室叫了声,“出来吧。”

他赤裸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我不动了。

我坐在椅子上冲他笑,翘起一条腿,“过来,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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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教学

他快步走向我,单膝跪在我面前,握住我翘起来的脚腕,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脚心。

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漾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脚趾蜷起来,往出抽脚。

他握着我脚腕的手更加用力,不让我挣脱,湿热的舌尖滑着我的踝骨,小腿,

腿弯一路往上,到了大腿内侧的时候,握着脚腕的手移到了腿弯往外掰我的腿。

他抬眸与我对视,挂了一副很乖巧的表情,但是那双要把我灼烧的眼睛在这个表情上很割裂。

真能装。

“老师,这是哪?”

他另一只手抚上我正冲着他脸的阴户。

“这是我的小穴。”我配合他演这一出av情境。

“您的,小穴。”

很好,学会了第一课。

他顺着肉缝抚过,“很漂亮。”

“你可以亲它了。”我说。

他抬起我的另一条腿往外,使我的小穴在他面前更加展露开来。

他吻上阴唇,我看他闭着眼,睫毛微微晃动,露出的半张脸让我感觉他专注而痴迷,甚至让我觉得他吻上的不是我的生殖器,而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

这个想法从我脑海里闪过,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他的舌尖找到我的阴蒂不轻不重的挑逗,又含住吮吸,弄的我湿了一片。

我受不住,去让他戴套。

他戴好套抱起我,把我放在靠墙的吧台上,台面虽然高但是很窄,我把手撑在上面,只放得下我半个屁股。

他把我的腿环在他腰上,握着我的腰,把阴茎插进了我的穴里动了起来。

“感觉怎么样?”我问。

“很好。”他回答。

是得教,一个好老师要善于引导学生。

“我这身打扮好看吗?”我问他。

“很好看。”

“怎么个好看法?”

“很性感,很反差。”

“你说,你好骚。”我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的动作缓了一瞬,但是在我体内的鸡巴却不诚实的跳了一下。

“你好……骚。”他耳朵又红了。

我看着他的耳朵笑了,“我的穴套在你的鸡巴上,你舒服吗?”

他点点头。

“说话。”我对他的回馈不满意。

“很舒服。”

“怎么舒服?”我追问。

“很热,很紧,很多水。”又是像机器人一样的回答。

“你说,你的小逼流的淫水真多。”我教他。

“这不太好吧。”他很难办的样子,但是胯下的动作更猛烈了些。

骗子,明明喜欢的。

“让你说,你就说。”我绝对算得上有耐心了。

“你的……小逼,流的水真多。”他脸也发红了。

“淫水。”我不依不饶,其实也没必要说到这份上,dirty talk只是一个性爱调剂品,意思到了就行,但是我太喜欢他外纯内骚的小样了。

“你的小逼流的淫水真多。”他重复。

“说,真欠操。”我坏笑着看他。

“你这么说自己吗?”他很疑惑。

“我无所谓,只是用来助兴,让你说你就说。”我的耐心快要告罄。

“真欠操。”他说,脸色红的更明显了些。

“连起来。”我可真没有下限啊。

“你好……骚,小……小逼流的淫水真多,真……欠操。”他坑坑巴巴的说完。

“真乖。”我终于满意。

他报复一样,握着我的腰干的猛极了,我的胸从衬衣的胸口跳出来,跟着他的节奏一晃一晃的,很淫荡的样子。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解开我腰上的腰带扔在一边,衬衫松松垮垮的套在我的身上,露出左肩和大半的胸部。

他抚上我左侧锁骨上的小痣,“老师,您把我带坏了。”

我嗤笑,“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压着我的腿弯,又狠狠插了进来,“那好老师,再让我得些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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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后续剧情大概是这样的(1)

因为三次元事情太多了,而且本人比较懒,而且翻墙实在是太费劲啦,所以采取开倍速创作法。大概梳理一下我脑子里已经构建好的关键剧情。有时间就会按顺序丰满情节。

见谅见谅。

女主(也就是“我”)在回到学校之后又感到空虚与寂寞,就再次出轨 和白轩上床,其中的车戏走向是由女主主导到白轩反扑的过。

具体体现在女主刚开始会玩一些诸如让白轩穿着她的黑丝再当着她自慰的很恶趣味的游戏,白轩出于青涩也出于对女主的讨好都会一一照做。

随着白轩对女主的身体的了解,讨好,征服,他开始暴露他外乖内骚的本性,他会故意吊起女主的胃口却又不满足她,引诱女主说“喜欢白轩”,“我对我男朋友只是出于责任和同情。”这样的话语,这种话说出口,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是床上调情胡语,但仍然沉沦在人性的扭曲与情欲的深网中。

床上的你来我往的试探拉扯本身就是深化感情的行为,哪怕女主自诩再清醒,再坚持肉欲和生活分开,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对白轩产生了感情,白轩对她而且早已从消遣变成了生活中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只是她自己没有发现。

女主搞科研,研究了大半年的课题因为最新发表的论文被判为死命题。导师劝她放弃再重新开一个课题,相当于大半年的辛苦全部白费。她很奔溃,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找到白轩,不过没有和白轩哭诉,还是一贯的颐气指使,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他们去游乐场玩了一整天,在各种刺激的项目大笑,大叫。期间有一个小男孩晕厥,白轩对小男孩进行了急救,后来女主知道白轩是学临床的,将来想当一名儿科医生。女主对白轩说,“你将来会是一位很好的儿科医生。”白轩说,“这是你第一次不在床上夸我。”

晚上女主自然而然的挑逗白轩,白轩只是搂住了她,抚摸她的后背,“你不开心咱们就不做了。”女主第一反应是自己装的不好吗,他怎么看出来的。随后内心泛起酸涩又熟悉的感觉,她反应过来,白轩此刻的行为像赵逸海的行为,赵逸海会很轻松的发现她难过,会把她搂在怀里捋后背。她意识到这一点,对赵逸海的愧疚,已经对白轩说不清的意动让她感到不安,她害怕自己对白轩产生爱,于是她主动坐上白轩的腰,要做爱。白轩察觉她情绪的不对,想要阻止她,越是阻止,她越是厌恶没那么道德的自己,于是她压住白轩的手腕主动给他口交,这是她第一次给他口交,白轩整个人都处于既震撼又局促的快感之中,之后白轩野性起来,和女主做了一场轰轰烈烈,难舍难分的爱(我脑子里其实有好几个姿势和好几种对话)。

女主身体得到释放,觉得心理也得到了放松,回到学校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也决定换个课题。

她和赵逸海说了课题更换的事,赵逸海给她提建议,让她再结合最新的论文研究两个星期,看看是否有可以突破的点,如果两周之后还是没有进展再放弃。女主听取了他的建议,接下来两周每天熬夜看文献,模拟实验,每天熬夜的时候,赵逸海都会打视频陪她,她累了就给她讲个笑话什么的。(中间会插一个电话play)终于,女主发现了突破点,改进了自己之前的研究方向,结合最新的研究成果,提出了一个很优秀的创新点,获得了导师的认可。(其实是作者读研累死前的幻想。)

这件事之后,女主意识到,白轩可能也能给她生活上的建议或者安慰,可能也能成为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但是她只是想要白轩随时随地的取悦。她真正依赖的,想共度一生的还是赵逸海。(没错,我们女主就是这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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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愤怒

短暂的年假结束了,回了学校,白轩约了我几次我都和他说忙着干活回绝了。

不是借口,是真忙着干活,这个课题我已经做了大半年,在学校每天从七八点忙到晚上十点多。初步的数据处理上个学期就做好了,但是模拟实验却总是顺不下来,只好一遍遍的改数据,一遍遍重新模拟,一遍遍接受失败。

直到导师告诉我:“最近新刊出了一篇文章,和你研究的课题有关,也可以说,否定了你课题的设想。”

后面导师说的安慰,建议,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很难听进去了,我只知道,我的努力白费了,得换课题了。

和导师道谢,我径直出了科研楼,掏出手机给白轩打电话,“我去你们学校门口接你。”

我快到白轩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他已经在门口等我了,他也看到了我,朝我挥手,我正要举手回应他,一个女生从我身后跑到白轩眼前。

我一时不知道白轩在和谁打招呼,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手,也停下了脚步。

我看到那个女生不知道在和他说什么,笑得很开心,白轩眼睛还看着我这边,和那个女生匆匆打了个招呼跑到了我面前,“你来啦。”

我点点头,可能是因为工作不顺利的愤懑,也可能是别的,我突然想对他发难,我微微瞟了一眼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看我们的女生,“你小女朋友?”

“啊?”他明显愣了一下,又笑起来,“就是同学。”

“同——学——”我语气拉的很长,揶揄的看着他。

“她和我表白过,不过我没答应,见面了打声招呼,其他真的没有什么。”

他握着我的手腕眨眨眼。

我就想逗逗他,他真给我解释倒让我觉得没意思,毕竟我有什么立场管他的私生活。

我捏捏他的脸,“好啦,带我去你们学校看看吧。”

“好哇!”他扣住我的手进了学校,我低头看着我们十指相扣的手,抬头看着环境优美的校园,一时觉得我们就是大学校园里一对普通的情侣,而不是奸夫淫妇。

他带着我参观他的校园,他的大学是国内顶尖学府,风景与建筑无疑都是很赏心悦目的,澄澈的湖水泛着波光,两侧的柳树绽着嫩绿的新芽,徐风不冷不热的拂过我,让我心情微微平复一些。

走到医学部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生从里面走出来,看我白轩过来和他打招呼,“轩!”

“实验做完了?晨哥。”白轩笑着说。

“做完了,老师还问我你哪去了,我还给你小子打马虎眼。”

“谢……”

“这位是?”白轩谢字还没说出口,这位晨哥就看向了我,以及我和白轩握在一起的手。

我看向白轩,看他怎么回答。

“我在追求她。”我听到了他回答。

“你小子,都拉人家手了,还追求呢,是怕兄弟们知道你脱单了让你请吃饭吧。真是高。”还配合了一个双手抱拳的手势,随即又扭头和我说,“嫂子,好好治白轩啊!”

谁是你嫂子,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位晨哥被白轩踹了一脚已经嘻嘻哈哈的走了。

“……他乱说的,少管他。”白轩耳朵尖微微发红。

其实我也有点尴尬,想抽出我的手,又觉得矫情,只好找话题说,“你是学医的?”

“啊,是。”他点头。

“什么专业。”我发现这是我第一次去主动了解白轩。

“儿科学。”他回答。

“你以后会是一位很好的儿科医生。”我说。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成绩,他的专业水平,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会成为一位很好的儿科医生。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些,“谢谢你,然然……姐。”

那个姐像是心不甘情不愿加上去的,因为我不许他叫我然然。

然然姐就然然姐吧。

我把手抽出来,在他肩膀的蹭蹭,“你出好多汗,肾虚吗?”

他又显示出他骚浪贱的一面,趴在我肩膀上对着我耳朵说:“虚不虚你不知道?”

我一手按着他的脸给他推开,“去你的!”

我们去了酒店,洗过澡后,我们躺在被子里,我的手指自然地从他的胸膛划到他的小腹,快摸到他性器的时候,他握住我的手,“然然姐,咱们今天不做了。”

我不解,“为什么,你不想要?”

他侧过身,握着我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又把我搂在他的怀里,“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你,只是你今天不高兴,咱们就不做了。”

我愣住了,我装的不好吗?从见到他我没有露出任何不高兴的表情或者动作,他怎么看出我不高兴的。

而且这安抚的动作算怎么回事,我高不高兴关他什么事,就是因为不高兴才找人发泄一下,为什么不做,凭什么不做?

我莫名的产生了愤怒,我知道这股怒气不是对白轩,是对我自己,对不忠贞的自己。

因为赵逸海,每次我不高兴的时候,赵逸海都能很快察觉到,会把我搂在怀里,摸着我的头,柔声地问,“谁又惹到我们然然了?”

白轩刚才的动作,刚才的语气让我自然而然想到了赵逸海,当白轩的语气动作和赵逸海重合的时候,我无比悲哀的意识到,我不仅是一个失败的科研人,我还是一个没有道德的女人。

我对自己产生了愤怒,并且要发泄在眼前人的身上。

我抬起他搂着我的手,“少自作多情,来找你就是干这个的。你以为你是谁。”我恶劣的语气更加暴露了情绪不佳的事实。

白轩蹙眉,又不知死活的搂住我的腰,“我只希望能给你除了肉体以外的其他抚慰,这也是奢望吗?”

我讨厌他的倔强,我讨厌他试图往我心里钻的自不量力,我讨厌想着要不和他发展一下除了做爱关系的其他关系的我自己。

炮友,只能是炮友。

“我只想和你做爱,你能给我的也只有这个。”我从他怀里挣出,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倔强的看着我。

我试图握住他的性器,他握着我的手不让我动。

我有的是招,就看我愿不愿意了。

我抽出手扶着他的大腿,屁股从他大腿上往下滑,坐在他的小腿上,不等他反应,我俯下身含住他的龟头。

”诶!”他抬手想阻止我。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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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口交

我的双唇含住他的龟头,舌尖在嘴巴里面绕着他的龟头底部打圈,又滑上去轻轻抵住他的马眼。

我张开嘴,侧过头,舌尖从他阴茎的根部一路往上滑,眼睛盯着他震惊又迷离的表情。

赵逸海说过,“你口交的时候看着我,观察我反应的时候,像毒蛇,诱人极了,也危险极了。”

我把白轩干净的柱身舔的发亮,又埋头含了进去,我放松自己的喉咙,让他的大东西进的更深一些,不知道是跟谁较劲,他的龟头戳得我嗓子眼难受,眼泪都要流出来。

尽管如此,还是有一大节没有含住,驴屌吗?我用一只手撸动下半截,配合着嘴巴上下伏动着。

我低头的时候,敏感的嗓子眼放松又收缩夹紧他的龟头,我抬头的时候刻意的吸吮他的龟头。

一连串的动作让他发出了难耐的低喘,双手抓着我的大腿忍不住用力,给我大腿抓出红痕,面带潮红的看着我,“然然姐……”

随着我动作的加深与加快,他的喘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一手捏住我的脸把我头抬起来,一手扶过自己的性器,射了出来。

还是晚了一步,射了我一脖子一下巴。

我仰头,让下巴上的精液流下,顺着我的脖子流到了我的胸口,我不用看也知道这个场面多么淫靡。

我食指和中指抹过我的下巴,粘着他的精液,两指分开,拉起透白的丝,在床头灯下泛着嬴荡的光。

“有十分钟吗?白轩。”我看着他尚未从情欲中清醒的脸,“就这点定力装什么柳下惠。”

“除了这个,我不需要你任何的抚慰,我不需要你的追求,更不需要也不想和你发展炮友以外的任何关系。不要因为给你好脸色,你就有不该有的幻想,不要自,作,多,情。”我恶狠狠的把粘着精液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动他的舌头,并说出我能说出最恶劣的话语。

白轩方才沉溺在情欲中雾蒙蒙的眼睛清明起来,随即变得犀利,他盯着我的双眼,犬牙咬着我的指尖,然后大腿一抬把我从他身上抬起来,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明白了,你需要我把你操服。”

我还想说些什么,他低下头狠狠吻住我的嘴,舌头不讲理地在我嘴里横扫,牙齿还轻磨着我的嘴唇。

他的膝盖顶开我并在一起的腿,刚射过精的鸡巴又像充气一般硬挺起来,顶着我的穴口就要往里进。

我咬他的舌尖,他吃痛,张嘴离开了我的嘴。

“套。”

他下床带上套又急切的跳上床,把我的腿架在他手臂上,使我抬起臀,阴部直对着他。

他草草的扶着鸡巴蹭了穴口两下,使穴口足够湿滑,便直直挺进了我的穴里。

他架着我的双腿,发疯一般的征讨,索取,发泄。

我被他操干的晕头转向,我的灵魂从莫名其妙的情绪中飞出来,陷入了原始纯粹的性爱之中。

在与他的交融中,我忘却了学业的压力,道德的压迫,只有沉沦,沉沦……

他翻过我的身体,让我趴跪在床上,他按着我的臀侧,大开大合的顶撞着我的宫口,啪啪的声浪像他的鸡巴冲撞我的身体一样冲撞我的耳膜。

“你把我当什么我不管,你怎么看我我不管,反正你只需要我操够你。至于我怎么对你,我殷勤也好,我不要脸也好,是我的事,你也少管。”白轩的声音从我背后传开,夹杂着情欲亦或者其他情绪的嘶哑。

我浪叫着,试图用情欲屏蔽白轩的声音,屏蔽愧疚与酸涩杂糅的心。

这天晚上,白轩像是不知疲倦,做了好几次,用光了床头那一盒避孕套。

他抱着我去浴室冲洗干净,给我吹干头发,把我抱到床上。

我累极了,任他摆布。

他钻进被子,从我背后搂着我,孩子气的收紧了胳膊,“然然姐,我……”

“睡吧,累了。”我打断他,闭上了眼睛。

他哼哼唧唧的又把我搂的更紧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松开,我要被你勒死了。”他手臂松了松,也没有放开我。

“我……”他还想说些什么。

“不想听。”我真的累,我只想睡觉。

“好吧,晚安,然然姐。”他抬手关了灯。

沉默了一会儿,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晚安。”

他用脑袋蹭了蹭我的后颈以示满意。

我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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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欣赏

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一点,睁开眼就看到白轩黑亮黑亮的眼睛。

他冲我眨眨眼,“早上好。”

“好。”我刚睡醒,含糊不清的回应。

“你昨天晚上把我手都压麻了,你得安慰安慰我。”他撇着嘴撒娇。

谁让你非搂着我,我垫着你胳膊睡还嫌硌得慌呢,我腹诽。

我捏捏他的胳膊,“好胳膊,不许麻啦,我们轩轩鸡鸡都不打码,胳膊更不需要打码啦!”

白轩很疑惑,“不懂,好奇怪的安慰。”

“你不觉得身体某个部位麻了就像那个地方有马赛克一直闪一样吗?”我解释。

“没有。”他木讷的摇头。

“好吧,你不懂我的幽默哦。”我的手指绕着他头顶的一缕头发玩。

他也要玩我的头发,我把他手拍开了。

我穿戴好,临走的时候他把手机递给我。

每次我们约完,我都会检查他的手机有没有留下偷拍或者录音之类的对我不利的文件,次数多了,不用我要他就会主动把手机递给我,甚至干脆给我录了解锁手机的指纹。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机,沉默了几秒说:“不用了。”

我回了学校,周日舍友懒得出门,我顺手给她们带了饭。

许冉从床上下来,接过饭给大家分,“大恩人回来啦!”

胡倩儿和雅琪几乎同时刷的拉开了床帘,“然然姐回来啦!”胡倩儿笑着说。

她平时这么叫我觉得挺正常的,现在一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压着我在我身上不停操干我的年轻男人,他挑衅地说,“然然姐,再叫的骚一些。”

我的思绪跳到不该跳的地方,打了个寒噤,“少肉麻了,快下来吃饭了。”

她们笑嘻嘻的跳下床吃饭,雅琪说:“然然姐在工位熬大夜看起来都如沐春风,不愧是然然姐!”

我有时候在工位熬的晚,宿舍锁门了就去学校附近住酒店,出去和白轩胡搞夜不归宿她们只是当我努力搞科研。

我知道雅琪在开玩笑,但是还是给我说的心虚,我也开笑一般“其实偷偷跟185小帅哥亲嘴呢。”

这是实话。

“哎呦哎呦,那我们可得告诉海哥啦!”她们起哄,给我弄的更心虚了。

这玩笑真开不下去了,我笑笑就上了自己的床。

看到赵逸海昨天晚上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接,那个时候我应该还在和白轩翻云覆雨。

我给他回了消息,“逸海,昨天晚上睡的早没听见。”

他很快回过来,“好的然然,知道你最近太累了,你那个课题快做好了吗?”

我叹口气,把课题被否的经过和他说了。和赵逸海聊的时候,还添油加醋,让我自己更楚楚可怜一些,本来压下去的情绪硬是被自己的描述又带起来了,又是委屈又是无奈,直想飞到赵逸海面前抱着他哭。

赵逸海直接打过一个视频,“然然。”

我看见他,眼泪就流下来了,声音也带了哭腔,“逸海,我好难过。”

电话那头的他在公司楼梯间里,他背后有个职员点烟,他往上走了一层,安抚我道:“别哭,然然,你和我仔细说说,导师怎么和你说的。”他的声音温柔又坚定,让我感到被安抚。

我哼哼唧唧的说:“老师说,有人新发表了一篇文章,刚好否决了我这个课题的可能性,所以我对这个课题的研究就相当于白做了。”

我抽抽鼻子,“我天天去实验室,又是跑数据又是看文献,我好辛苦的呜呜呜呜。”许冉从我床帘下面递过纸抽,我接过,说了声,“谢谢。”

赵逸海等我擤了个响亮的鼻涕,柔声说:“虽然我不懂你研究的东西,但是凡事没有百分百,万一你研究的东西还有补救的可能呢?”

我一半是真难过,一半也是在赵逸海面前矫情,他这样说,我的哭泣立马就止住了,“是吗?”

“对啊,你可以先看看你们导师说的那篇文章,看看他的出发点是什么,与你的课题相悖的点是什么?说不定就是他的研究解释了你之前实验失败的原因呢。”他还记着我和他抱怨模拟实验老是跑不出来。

我点点头,“对,我可以再看看,说不定能做出更完善的东西。”

他笑笑,“我们然然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会弄好的,就算这个课题实在走头无路了,但是你脑子里的知识丰富了,你实验的熟练度也高了。”

“好,那我再给自己两周的时间,我死磕这个,磕出来就磕,磕不出来我再找导师换课题。”我豪情万丈的和赵逸海说。

“我就欣赏你的韧劲。”他说。

我喜欢赵逸海欣赏我,我笑了。赵逸海也被我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本事逗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仔细研究了那篇文章,去了解他们所说的新技术的原理,我一篇一篇看他们的引用文献,试图找到否定我研究的根源问题。

我每天待到科研楼关门,又提着笔记本电脑去学校附近酒店接着看,赵逸海会在那头和我打视频,他经常加班到很晚,我们各忙各的,时不时聊几句天。

赵逸海不加班的时候,就在卧室里撸铁,做俯卧撑,要么就看我累了给我讲个小故事什么的。

有时候他陪领导应酬的晚,就不会给我打电话,我只知道他忙。

后来我才从他同事嘴里得知,他那个时候刚工作,想升职加薪,能揽的业务都揽,陪领导参加各种应酬,不要命的替领导喝酒,每次回家的时候,把胃都能吐出来。

他如果没有给我打视频,第二天也会问我进度怎么样,我会如实相告,如果进展顺利,他会用世界上最夸张的形容词夸我;如果不顺利,他也会用世界上最夸张的形容词夸我。

很多年后,我已经忘记了我当时刚踏进科研路受挫的伤感,但还记得那十来个夜晚赵逸海隔着屏幕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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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电话play

熬了一个多星期,我总算找到了的突破点,那篇文章确实否定了我的研究,不过也解释了我模拟实验为什么一直跑不出来。

我找到了突破口,从这个口子里一点一点深挖,虽然艰难,但好歹给课题创造了复活的可能性。

我修改最初设计的试验脚本,开始一点一点的喂数据,进行大量且枯燥的工作。

还是一个晚上,我在酒店熬到了一点多,赵逸海也刚敲完一个策划案,去洗了个澡,披了个睡袍,胡乱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我看着屏幕里的他,刚洗完澡的男人与平时正装端正的样子不同,慵懒,随性,发梢的水珠顺着脖子滑下隐入半敞开的睡袍里,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他走向前,透过屏幕与我对视,湿发凌乱的散在额头前,看着青涩了许多。

好看,这是我的男人。

“休息吧然然,明天再看吧。”他说。

“好,不看了。”我关了超算软件,放大了和他的聊天窗口,“但是我不想睡。”

“那你想听故事吗,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早早睡觉好不好。”他说。

我站起来,拉开椅子,对着电脑屏幕脱的只剩下一身内衣,我的左手隔着内衣揉捏我的胸,“可是我想和逸海玩玩。”

我清晰地看到赵逸海的睡袍支起一个帐篷。

他无奈笑笑,便也把电脑摆好对着床,大喇喇的坐在床上对着屏幕张开腿,“谢谢然然陪我玩。”

他解开睡袍,硬挺的性器直直的挺着,龟头红的发紫,柱身青筋暴起,光是看着就很有冲击力。

我不着急,把电脑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了床上,我侧过身对着电脑,我的双乳随着我的动作挤在一起,露出更深的乳沟。

我对着屏幕里的赵逸海把两根手指伸入嘴里,模拟口交的动作舔舐我的手指。

我刻意做出迷离的眼神,仿佛我舔的不是我的食指和中指,而是他那根泛着水光的鸡巴。

我听到他的呼吸沉重了起来,他的手放到了他的性器上,开始撸动。

我佯装生气,皱着眉娇声说:“等等我嘛。”

他果然停下动作把手放在膝盖上,声音嘶哑的说:“好。”

我继续我的挑逗,我把含湿的手指自上而下的伸进我的乳沟,我的双乳紧紧包裹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缓缓的在乳沟里抽动。

随即,我把内衣缓缓拉下,我的乳肉一点一点暴露在外,内衣卡在我乳头上方时我停下来,手指试探一般把左侧的乳头带出来,粉嫩的乳头因为内衣还在下面勒着微微发红,我的指尖绕着乳头挑逗,打圈。

我解开内衣,两个胸就像有生命一般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

我跪坐在床上,正对着屏幕,双手大胆的揉着两胸,我看着赵逸海因为愈发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以及那根看着吓人却又带给我过我无限欢愉的鸡巴,它仿佛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跳动了一下。

我笑笑,吐出舌尖舔着嘴角,左手仍在揉着胸,右手从胸上滑下勾到了内裤边。

我脱下内裤扔到一边,转过身跪趴下,屁股正对着屏幕,我冲着屏幕轻轻摇摇屁股,塌下腰去,使屁股抬的更高,我的手缓缓的从腰侧滑抚到大腿后侧,指尖落在了阴部。

我的双手从两侧掰开我的阴部,指尖剥开了我的大阴唇,小阴唇,坦然地对我的爱人露出了我的穴口。

赵逸海的呼吸愈发沉重而急促,我作恶一般,收缩了一下我的穴口,我的穴告诉赵逸海,我想要他。

“不要闹了,然然。”赵逸海嗓音沙哑地说。他试图用语言压制我对他的挑逗,但我知道,他是哀求。

因为我不让他动,他就不能动。

与其说是我喜欢卖弄风骚,不如说我是享受逼男人陷入我的情欲迷宫,只有我掌握着出口的钥匙。

我转过身,把腿张开成一个m型,还是穴口正对着他,我的拇指按着我的阴蒂,轻声说:“逸海,操我。”

这是一个信号,我们都知道。

赵逸海终于把手握到了他的鸡巴上,抿着唇死盯着屏幕里的我撸动着。

我的拇指对着我的阴蒂又揉又按,食指和无名指伸进穴口抽擦搅动着。

一股一股水涌出,顺着我的手指滑下。

“逸海……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我自己如同给赵逸海打样一般轻声淫叫。

赵逸海张开嘴,也发出了男性情动的喘息声。

“然然,然然……”他意乱情迷的叫着我的名字。

”逸海。”我回应。

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在他射出来的同时,我也到了高潮。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了微信铃声。

是白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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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谎言

我的目光和赵逸海透过屏幕的目光聚焦在我桌上发光的手机上。

白轩的电话,我看到了,是刚才赵逸海去洗澡,我用切微信小号回了白轩消息忘了切回来。

不过赵逸海应该看不到屏幕上的名字。

我使自己镇定下来,任凭铃声在我这边也透过网线和屏幕在赵逸海那边响着。

我装作不紧不慢的样子,气定神闲地找湿纸巾擦干净手指和下体,其实在拼命地想借口。

就说是为了领小礼品加了卖保险的微信,在给我打推销电话?

可是再怎么推销也不会半夜给人推销啊。

就说去留学的朋友的电话,有时差?

可是我和谁要好,有几个朋友赵逸海都知道啊,哪来的留学的朋友?

就说有朋友半夜闹分手伤心求安慰?

行,就这么说。

我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正要接电话,铃声停了下来。

我尽可能坦然的拿起手机,打字回消息,[有事,别找我。]

白轩那头回了个ok的表情就没有回复了。

“然然。”赵逸海在叫我,同样的称呼,刚才听着情迷现在却让我感到一丝凉意,他低沉的声音混杂着电流声传到我耳朵里让我后背一紧。

我暗暗调整呼吸,蹙眉低头看屏幕,似乎被对面的“朋友”搞的很烦的样子。

就是这样的,恋爱脑朋友半夜哭着找安慰,我也很烦,我也没想到她半夜给我打电话,是这样的,就这么说。

“你为什么有两个微信?”我听到赵逸海问我。

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我直觉以为他会问是谁半夜给我打电话,结果他反应过来我有两个微信,并且直接问我了。

我飞快反应,嘴巴就像会思考一样,解释的措辞啪塔啪塔的往出冒,好像没有经过思考这个程序,“这是之前在机构兼职建的工作号,加了很多学生和家长,刚才就是有个临近高考的学生熬夜学习,问我题来着。”

一个出轨成性的人,说谎比吃早饭都简单。

我接着低头假装打了几行字,“这孩子也是,熬这么晚,第二天上课还能认真听课吗?也不想想我也要睡觉呢。”

一旦设定好情境,我能立马沉浸其中,摆出一副不耐烦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放下手机,坐在床上披着被子对着电脑,“我把小兔崽子打发了,让他去睡觉了,明天再教他。”

赵逸海沉默了两秒,点点头,“好的,然然。”

我看的分明,他看着我的的眼神还是柔情,却多了些探索。

我看似委屈的看着他,实则在撒娇,“怎么了?你不高兴了嘛?是不是以为哪个坏男人半夜骚扰我呀。”

“没有。”

“就是有,你不信任我呢。”我抿了一下嘴,狡黠的看着他,“半夜骚扰我的坏男人只有你呀,你把我看的光光的,看着我做坏事呢。”

他笑了笑,“你呀!”

和赵逸海似娇似嗔的吵闹几句,我同他挂了电话。

我以为我的表现足够自然,措辞足够合理,便很快睡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赵逸海当时就知道我在说谎了,只是没说什么。

他说:“不是你的解释不合理,更不是你演的不好,而是你不觉的亏心的事从来不会去过多解释。”

我给自己预设的两周整改课题方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几乎每天只睡六个小时,在赵逸海的陪伴下倒也不觉得累,更重要的事,我找到了突破口。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导师,导师看过我模拟实验的结果后也肯定了我方案的可行性,又给我提了一些修改意见。

“去做做看,如果你这个能做出来,将比你之前那个课题更有科研意义。”老师鼓励地看着我说。

我从导师办公室出来,松了一口气,之前那两个星期以及我过去几个月的努力总算不是白费功夫。

我打算给自己放几天假,想去看看赵逸海。

我收拾好东西,买了去找赵逸海的车票,当天晚上就到了赵逸海住的小区门口。

赵逸海在北方的一个海滨城市工作,四月份还是有些冷,我图漂亮,穿的很薄,晚风吹在身上冻的我直打颤。

他在海边的一个小区租了一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套房,平时一个人住,给我留了一把钥匙。直到拿着钥匙打开他的家门,进了他家我才暖和过来。

他不在家,我一看表都九点多了,本来想着开门就看到他给他个惊喜的,估计又去陪老板应酬了。

我把我留在这的睡衣和拖鞋换上,像来过的每一次一样巡视他居住的地方。

太冷清了,除了必须的家具和生活用品,没有任何有生活气息的物件,家具和床上用品都是让人觉得无趣的冷色调。

我打开他的衣柜拿我的睡衣的时候,里面也都是沉闷的西装衬衫什么的,有两三身运动装也是黑白灰。

这个屋子里面最温馨的可能就是我身上的粉色睡衣和毛绒拖鞋了。

冰箱里也不出意料的几乎没什么东西,几瓶矿泉水,两三个苹果,就没别的了。

我叹口气,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将就的生活呢,在我面前装的人五人六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很会照顾自己呢。

我点了个外卖,买了一些耐放的水果蔬菜,两瓶蜂蜜放在他冰箱里。

熬了个粥,清炒了个小菜在锅里热着。

等到快十一点,我坐在沙发上快睡着了,才听到他拧钥匙的声音。

听到开门声,我回头,看到扶着墙佝偻着的赵逸海,他抬起头来与我对视,醉酒后迷蒙的眼睛睁大,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他微笑。

“然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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