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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二三事之 软卧 (4-5 全文完) 作者:ntr飘柔(原zad001)

[db:作者] 2025-07-16 22:54 长篇小说 6690 ℃

【女友二三事之 软卧】(004 上)

作者:ntr飘柔(原zad001)

2025-6-5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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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肉便器(午夜) 上

  (1)

  只穿着风衣的我在忐忑中陪着丈夫吃完了晚餐,同时不得不微微扭动着臀下身,不让一直在往外溢出的黏液留下太明显的痕迹。好在似乎在那些药的影响下他有些走神,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也没有追问我的去向。而且两人的食欲都不算高,他可能是因为连续的被下药,精神越发的萎靡,一副随时会睡过去的样子。而我,微微发疼的又不断有东西渗出的私处,烦乱的心情让我完全没有食欲。

  沉默是我和丈夫今晚的主题。

  返回车厢的我们仍然沉默,看得出丈夫似乎想活跃下气氛,却满脸难以抑制的困顿。

  “啧…刚才在车长室门口,你猜我听到了什么?”他躺在床里,闭着眼,声音里充满疲惫。

  “什…什么?”我心里一紧,却只能接题回答。

  “好像…好像是有人在里面做爱…”丈夫强打精神,想做出一副淫邪的模样,声音却越来越低沉衰弱,“那女的叫得好兴奋…但是…那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呢…”

  我心里再一紧,恰在此时,火车似乎轻微地晃动了一下,床铺也随之微微一震,转头看向丈夫,却见他已经开始规律深长的呼吸起来,他又一次陷入了沉睡。

  夜渐渐深了,全身的疲惫却打不过纷乱的思绪,我缩在床上,车窗接缝处丝丝渗入的寒风如同冰冷的触手,丝丝缕缕穿透身上的风衣,不断舔舐着我裸露的肌肤,寒冷直接侵犯着我的身体。耳边是火车“哐当、哐当”单调而持续的行驶声,每一次轮轨的撞击都像在为我倒数着什么。我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随时会拉开那道隔绝两界的厢门,我不敢违背他们去穿上其他衣服或裹上被子。

  门被拉开,年轻人进来,小孩仍然跟在后面举着dv。

  (2)

  冰冷的空气随着敞开的隔间门一同灌了进来,瞬间驱散了因丈夫“沉睡”而带来的最后一丝虚假的平静。

  下身猛地一紧,竟不合时宜地泛起一阵酸胀和巨大物体填满的清晰错觉,几乎让我窒息。

  呵,身体的记忆比脑子还快,见到他就主动流水了吗?真是烂透了。

  年轻人身后,那个小男孩依旧举着手中那部黑色的DV机,对我咧了咧嘴,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可镜头像一只冰冷的眼睛,牢牢地锁定住我。

  妈的,虚伪的小王八蛋,笑你妹啊笑。

  年轻人嘴角勾起带着轻佻的笑意,用手指随意地勾了勾我身上唯一蔽体的风衣,然后朝我轻蔑地扬了扬下巴。

  呵,当你自己是谁啊?老娘就是不动,看你能怎么着!

  我的手指下意识地死死抓紧了风衣的领口,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直直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怎么?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小姐姐?”年轻人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压低,带着一种玩味的、却又不容置疑的威胁。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上次在车长室外面,你和你先生那深情对望,隔着玻璃我可都替你们捏把汗呢。你不得感谢一下我及时带走那只绿王八么?”他轻蔑地向丈夫的方向瞟了瞟,“今天这镜头可比那块特制玻璃清楚多了,也近多了,小姐姐您可得好好表现,别让我们这些专程来看的失望,也别让你家这只绿王八,再为你白白担心一场,你说是不是?”

  你个畜生,你他妈一开始就知道了是吧!原来你小子说的话,都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是吧!

  “不……不用……”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翻涌的情绪,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这两个字像耗尽了我所有力气般从齿缝间挤出。我能感觉到年轻人那双冰冷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充满了戏谑和期待。最终,我还是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听着窗外永无止境的铁轨摩擦声,一点点松开了抓紧领口的手指。

  纽扣一颗颗被解开,犹豫,却不敢停留。风衣终于从我赤裸的肩头无力地滑落,堆在了冰冷坚硬的油毡地面上。身体内外的寒意在此刻达到了可怕的共鸣,我控制不住地发抖,皮肤上迅速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真他妈的冷!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听他的!你这个没用的贱货,就不会反抗一下吗?这点出息!

  我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弱得只剩下颤抖的本能。我能听到自己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还有那小男孩似乎挪动了一下脚步时衣料发出的细微摩擦声,他还在拍……他一直在拍!

  “还有那个,也脱了。”年轻人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眯着眼睛,视线毫不掩饰地停留在我光裸的下体,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令人作呕的玩味。

  什么?还……还要脱什么?你是没见过女人光屁股吗?不能太过分啊!

  我闭上眼,手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带着一种赴死般的绝望,伸向了那条紧贴在我腿间,湿冷、恶臭的内裤边缘。那布料紧紧地黏在我的皮肤上,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像是在触摸一块腐烂的尸骸,冰冷、黏腻、令人作呕。短暂的迟疑,但还是一点点褪下。

  喂喂喂!你他妈在干什么?你真要脱吗?脏也此光着好吧!还要不要一点脸了?指望他们会因为你脱光了就放过你?这么天真的吗?

  我感觉到脸颊在不受控制地发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烧,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慌的抽紧感,身体深处甚至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濡湿和瘙痒。

  疯了,真是疯了!居然在这种时候……我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生涩机器,手指僵硬地勾住那污秽不堪的布料边缘,极其缓慢地将它从我红肿敏感的皮肤上剥离下来。当那块承载了无数屈辱和肮脏的布料终于彻底离开我的身体,轻飘飘地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时,我反而感到了一种荒谬的解脱——如果说彻底的肮脏和暴露也算是一种解脱的话。

  那个地方,此刻显得异常红肿、颜色暗沉,甚至在那浓密的毛发间,还残留着一些未能完全清理干净的、乳白或淡黄色的黏腻痕迹,散发着复杂的气味。

  年轻人似乎对我这种配合的态度还算满意。他走到那个一直默默拍摄的小男孩身后,从那小小的书包中,竟然掏出了一捆颜色鲜红的、看起来质地颇为粗糙的粗绳。那绳子在隔间昏黄压抑的灯光下,泛着一种妖异而令人不安的光泽。

  喂喂喂!不是吧?!我都已经这么配合了,还要干什么?!那么粗糙的绳子……会很痛的啊!不用了吧……有完没完啊。

  他冷冷地命令我转过身,背对着他。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但身体却已经麻木得做不出任何像样的反抗,只能僵硬地、机械地照做。

  冰凉而粗糙的绳索猛地触碰到了我后颈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和细密的鸡皮疙瘩。年轻人的动作没有任何迟滞,他的手指带着一种冷硬的触感,熟练地将绳头在我颈后打了个结。

  哟呵,捆年猪啊,你确定不反抗吗?小傻瓜?

  “别紧张,小姐姐,”他轻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这可是好东西,能把你这身段衬托得更动人。你看,先从这里开始,啧啧啧,皮肤真滑。啧啧,说起来你那里面可真是好客留人啊,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有那份热情?”绳索开始向下,在他的引导下,擦过我因紧张而绷紧的脊背,每一次与皮肤的摩擦都带来一阵粗粝的刺痒。

  动你妈人!好你妹客!女可操不可辱啊!还他妈衬托身段!妈的,早知道就带着那大傻瓜一起和你们拼命了!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被他期待的声音,酸涩感从胃里向上涌起,最后集聚在眼眶里,疼得难受。

  带着磨砺感的红绳,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一般,一圈圈地盘上了我的身体。它从我的颈部向下延伸,巧妙地绕过我的肩胛骨,然后在我的胸前形成一个交叉,他猛地一拉,绳索向上、向后收紧。平坦的乳房竟被这粗暴的力量硬生生向上勒紧、提起,挤出了一点可怜又可笑的、不成形的挺翘弧度。乳尖在粗绳的强力压迫和摩擦下,刺痛地挺立起来,传来阵阵尖锐的痛楚。那粗糙的绳索纤维每一次细微的滑动,都像小刀一样刮过我敏感到极点的皮肤,带来的触觉难以忍受。

  “啧,小姐姐这里虽然没什么料,”他一只手拉紧绳索,另一只手竟还放肆地在我被勒起的胸乳上虚抓了一把,语气轻浮地评论道,“不过这样捆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嘛,至少看起来……嗯,更挺一些了,不是吗?”

  咦,对耶,真是神奇,这小奶子,居然也能被勒出这种效果?这绳艺大师不去参加吉尼斯真是屈才了呢!

  啊呸,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风味?风你妹的味!挺?挺你个大头鬼!你的变态倒是又挺又有味啊操!

  绳索毫不停留地继续向下,紧紧地、一圈又一圈地缠绕过我纤细的腰肢,将我的腰腹勒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火车在此时似乎微微提速,车厢的晃动也随之变得更细碎和频繁,每一次晃动都让那紧勒的绳索更深地陷入我的皮肉,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被阻碍的沉重,从喉间挤出闷窒的声响。

  “这腰倒是不错,够细,够软,”他一边收紧绳索,一边用手指在我被勒出的腰线上滑动,语气暧昧,“怪不得扭起来的时候那么带劲。”

  我能清晰感觉到胃部被向上挤压,一阵反胃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那是,老娘的腰能缠死人,但是关你毛事啊,他妈的快点干完快点滚好不好!不嫌累吗?

  还没等我从腰部的窒息感中缓过神来,年轻人又抓住了我的双手,用力向后拉扯。我手腕处的皮肤被他粗糙的手指捏得生疼,骨头也像是要被他折断一般。他将我的双腕在我身后狠狠地并在一起,然后用另一段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粗绳,一圈又一圈地紧紧缚住。那绳结打得极死,像是要将我的手腕勒进骨头里。

  你他妈轻点!要断了!断了!

  完成手腕的捆绑后,他并没有停手,而是拉着捆缚我手腕的绳索,将我的双臂向下拉,反剪固定在了我被勒紧的腰后方。这个姿势迫使我的双肩向后极度打开,胸腔不受控制地向前挺送出去。

  “嗯,这样一来,小姐姐胸前这点本钱,不就显得更可观了么?多值了几块钱了呢。”年轻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调笑,我能感觉到他似乎在我被迫挺起的胸前打量着,“也方便待会儿……大家看得更清楚些。”

  胸前本就被绳索勒得紧绷的皮肤,此刻因为这个反剪双手的姿势而被进一步拉伸,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那可怜的、被勉强挤出的乳肉,此刻更加突兀地向前挺着,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可观你妈个头!你妈逼更值钱!等着,老娘要是能动,第一个就掐死你!还看得更清楚?要不要我给你们一人配个放大镜啊?!

  然后,它又在我的骨盆和臀部,用一种我无法理解却能清晰感知其屈辱性的方式,编织出复杂而充满恶意暗示的花样,将我丰满的臀瓣向上狠狠提拉、固定。

  “这屁股……啧啧,真是极品,”他甚至还伸手在我被勒紧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又翘又弹,捆起来手感更好。待会儿可得让大家好好体验一下。”

  我那本就因之前的遭遇而有些红肿酸痛的臀部,此刻更加挺翘而无助地暴露出来,每一个细微的毛孔都在这粗绳的压迫下尖叫。

  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啥,速战速决不好吗,唧唧歪歪的烦死了。统统原地爆炸不行吗!

  最后,那根粗硬的绳索,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从我的臀后向下延伸,然后分别编缠在了我大腿根部和早已红肿不堪的阴唇两侧。

  “最后这里……可得好好固定住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黏腻,手指在绳索固定的同时,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最私密的部位,“免得小姐姐你太热情,把我们都吞进去了,那可就不好了,呵呵。”

  坚硬而粗糙的绳体,深深地嵌入了我最柔嫩、最私密的肌肤之中,不仅带来了火辣辣的、刀割般的摩擦痛,更像是用一种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将我那羞于见人的私密门户,生生地向两侧野蛮地挤压、彻底撑开。其中娇嫩的内里,便以一种毫无防备、也毫无尊严的姿态,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那该死的DV镜头之下。绳子的末端,甚至还从两片被迫分开的阴唇间向上跨过,在我的下腹部打了个紧结,然后留出长长的一段,像一根准备随时被人牵起的狗绳。

  你他妈,你们那些脏东西谁要吞啊,一群贱人。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啊!

  就在绳索基本固定住我身体的时候,隔间的门外又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一言不发,径直从地上捡起了我刚刚脱下的风衣,然后又在房间里随意地扫视了一圈,又抓走了那几件脱在床角的衣物。

  喂喂喂!你们这是抄家吗?这里一个捆好的裸女你们不多看两眼,抱那堆衣服干什么?

  他又提起我的鞋,嫌弃地捏着那坨内裤,头都没回,走出了隔间。

  哼哼哼,你们也知道那玩意儿恶心的啊,那他妈还让我一直穿着。一群脑残!

  一个冰冷而坚硬的、散发着浓重橡胶气味的物体被年轻男人粗鲁地拿了过来,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闭紧嘴巴,却被他用手指残忍地捏住了脸颊,强行将我的下颚掰开。那橡胶口球就这么被狠狠地塞进了我的嘴里,硕大的球体撑满了我的口腔,抵住了我的舌根,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束带在我脑后被用力扣紧,皮革的边缘磨得我皮肤生疼。我的口腔立刻被撑得发酸,舌根被压得麻痹,连一丝最微弱的呻吟都无法发出,只有不受控制的唾液,顺着被口球撑开的嘴角,屈辱地滴落下来。

  “嘿嘿……这样才乖嘛,小姐姐。你看,不出声的样子,也挺可爱的。”年轻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

  可爱?老娘我倾国倾城!就算被堵着嘴,我也是坠吼的!

  诶诶诶,你别说,我这样子像不像个艺术品?啊呸,我又在想什么!

  年轻人又掏出一条质地不明的黑色布条覆上了我的眼睛,系带在脑后被拉紧。

  喂,你干嘛,没必要啊喂,我都这样了,还怕我看见什么不成?!

  视觉被彻底剥夺,无边的黑暗里,我能更加清晰地听到自己因口球而异常费力的呼吸声,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被阻碍的沉重,从喉间挤出闷窒的声响。口中充满了自己唾液的腥甜和橡胶的恶心味道。心跳如擂鼓一般,每一次搏动都震得我耳膜发疼,与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车轮碾过铁轨时低沉的“隆隆”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绝望的交响。我甚至可以听到那个小畜生在一旁调整DV机时发出的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和微弱的电流声。那声音,像是直接通到了我的神经末梢,让我一阵阵发麻。

  恐惧,因为感官的部分封闭而变得更加纯粹、更加幽闭,也更加……难以抗拒。我的其他感官都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敏锐,像失控的雷达一般,开始疯狂地捕捉着周围哪怕最细微的一切信息。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冰冷的金属物体触碰到了我因绳索勒缚而被迫挺立的乳尖,紧接着便是一阵尖锐的、几乎让我痉挛的剧痛——是夹子!他竟然在这种地方……然后,是阴蒂……同样的冰冷,同样的剧痛,同样的屈辱。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弓起,又被绳索狠狠地拉扯住,引发一连串更剧烈的疼痛。一股强烈的、带着酥麻的电流从被夹住的地方炸开,迅速蔓延到全身,一股夹杂着羞耻与某种奇异悸动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起,小腹深处微微抽紧,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而散乱,那被粗绳摩擦和被夹子钳住的部位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战栗。

  没救了,彻底没救了,居然还能这样……家里那位的温柔看来是全白瞎了。

  随着我因恐惧、寒冷和这新的刺激而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叮铃……叮铃……”的声响,在这死寂的黑暗中响了起来,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哼哼,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吗?自己还给自己伴奏哦?别说,作为背景音还不错哈,哼哼。

  我站在原地,什么也不敢动,世界里除了自己的战栗,就剩下火车的不规律摇晃和规律的轮轨碰撞声,空虚得可怕。

  (3)

  那只之前一直摆布我的手,此刻攥着那根从我两腿之间延伸出来的狗绳,轻轻地拉了拉。

  喂,他在叫你跟他走呢。他妈的,这是把我当成母狗,准备拉去配种了吗?

  绳索在我最不堪的股间狠狠地摩擦了一下,粗糙的纤维刮过红肿的嫩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混杂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麻痒。我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双腿死死地钉在原地,一动也不想动。

  那股牵拉的力道立刻加大了几分,绳子深深勒进皮肉,不容抗拒的力量从我身体最屈辱的部位传来,几乎要将我分割成两瓣。我痛得闷哼一声,身体完全失去平衡,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最终,我还是不得不屈服于这股蛮横的牵引,被迫迈开了赤裸的双脚,被拉扯着,像个可笑的木偶般,顺着牵引移动脚步。身后,那个小男孩轻快的脚步声紧随其后,他肯定依旧举着那冰冷的DV,生动地记录着我此刻每一步的狼狈。

  嘿…嘿…遛母狗喽,遛母狗咯!大家快来看啊,新品种的观赏犬,还会自己走路呢!真热闹啊!

  闭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他们才是狗!他们是真的狗!

  赤裸的双脚踩在略带弹性的绒线地面上,细密的绒毛搔刮着脚心,带来一丝微弱的异样。软卧区的走廊相对安静,只有车厢壁板随着火车的轻微震动而发出几不可闻的“咯吱”声,以及远处车轮碾过铁轨接缝时沉闷的“咚…咚…”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鼓点。

  火车轻微而持续的左右晃动,让我的每一步都有些不稳,勒在腰间的粗绳也随之一下下地磨着我的皮肤,火辣辣的,身上铃铛因移动而发出的“叮铃……叮铃……”的细碎声响,在黑暗的世界里回荡。在这片死寂中,我竟然发现了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一个略显犹豫的男声透过世界的缝隙,带着被压抑的惊疑:“诶,你听,好像有铃铛的声音?还有什么呜呜声音?”紧接着是一个同样压抑的颤抖的女声:“你别胡说,大半夜的,除了火车声,哪里还会有其他的东西。赶紧把门锁好,赶紧睡觉!”然后是门锁被再次反锁的“咔哒”声。

  哼哼,怎么没有,香艳女鬼巡街啊,你们确定不来看看?

  看你妹啊看!你他妈的还嫌不够丢人吗!

  有的隔间里,传来压抑的、男女之间调笑嬉闹的咕哝,间或夹杂着一两声故作娇嗔的轻呼,和床铺被有节奏晃动时发出的“吱呀”声。

  诶,有意思,要不要女鬼来给你你们助助兴?

  呵,呵这热闹得,这春宵一刻,倒也的确是价值千精啊,整得全世界都知道了这浓情蜜意了。只是……这些热闹,当初有多销魂、多婉转,最后的余韵,也不过是刺骨的寒。真是醉’呐,这过去的好时光。

  呸,一条臭母狗,装什么文青。

  有的隔间里,隐约传来模糊不清的电影的音效和男女对话,响着夸张的呻吟和喘息。还有轻微的、洗牌和筹码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因输赢而发出的、被刻意压低的短暂嘘声或笑声。另外又有酒瓶碰撞和不着边际的闲谈。此刻听在我耳中,隐隐在世界里回荡,竟像是在为我伴奏。

  呵呵,酒色财气,真是我这女鬼浪荡的好时候,不是么?

  好,好,好你个浪荡,我他妈脑子已经喂了狗了!

  绳索因为我身体的移动,而在被紧缚的每一寸皮肤上持续地摩擦,越勒越紧,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和一种奇怪的、令人心慌的瘙痒感。尤其是下体那根主导我行动的牵引绳,每一次被拉动,都让我的整个骨盆都跟着晃动,私处被粗暴地研磨着,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乳尖和阴蒂上的夹子也随着我的步伐和身体的颠簸,持续不断地带来尖锐的刺痛,铃铛声也因此而毫无规律,时而细碎,时而急促,在我的世界里,成为一种挥之不去的背景音。

  火车轻微地向右侧摆动了一下,我猝不及防,勒在腰间的粗绳狠狠地摩擦着我的皮肤,像是要嵌进肉里,而下体的牵引绳也随之猛地一紧,带来一阵更深的、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刺痛。

  诶嘿,绑个绳子都能抖成这样?你这身体是有多饥渴啊?真是下贱到了骨子里!

  不是的!是痛!是冷!是害怕!你这个贱货,我讨厌这种感觉!

  我们走过了一段似乎是车厢连接处的地方,脚下的地面从柔软变成了带有纹路的金属冷硬,冰冷的触感透过脚底直冲头顶。

  火车运行的“咣当”声和风声在这里被无限放大,尖锐而刺耳。每一次车轮与铁轨的撞击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我的神经。火车猛地一震,似乎是压过了道岔,我重心不稳,膝盖狠狠地撞在冰冷的铁皮上,又被绳索无情地拽起。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寒风从某个缝隙中猛地灌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吹拂在我赤裸的皮肤上,让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绳索和夹子因这突如其来的低温刺激和剧烈晃动,仿佛也变得更加冰冷和锐利,刺入得更深。

  咦,恐怖片现场吗?音效、演员都挺到位嘛,就是不知道这片酬够不够我下半辈子的精神损失费?

  紧接着,脚下的地面又变成了略带弹性的胶皮。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变得污浊,充满了汗味、烟味和各种难以名状的混合气味。周围的人声开始变得清晰,不再是隔着世界之墙的窃窃私语。更响亮的鼾声、清晰可闻的梦话、磨牙声、还有人因为被吵醒而发出的不满的嘟囔,这些声音细弱,却无比清晰,仿佛就在耳边。

  “哎!那是什么?!”一个带着惊讶的男声。

  “我的天!光……光着身子!还被绑着!”另一个女声,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快看快看!真的!这是在干什么?拍电影吗?还是……啧啧,城里人真会玩!”

  哦?还有这么多观众……?

  喂喂,怎么一想到有这么多观众,你这不争气的身体就更热了?我去,腿都合不拢了!

  “这……这样好吗?她好像很难受……”一个带着怯懦和不安的女声试图说些什么,但细弱的声音立刻被周围更大的喧哗和戏谑声淹没了。

  “……啧啧,这身条,虽然瘦了点,绑成这样还真有味道……”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却满是淫邪。

  “可不是嘛,你看她那皮肤,在灯下白的晃眼,不知道摸上去怎么样……”另一个声音充满了垂涎。

  嗯嗯,终于有个眼睛亮的看出来我不舒服了,但是你他妈就干看着吗,也不来帮帮我。

  对对,帮我一起分担分担,说不定你也会喜欢上呢?

  “妈妈,那个阿姨怎么……唔唔……”一个稚嫩的童声,似乎没说完话就被人捂上了嘴。带着天真的疑惑响起。

  “小宝别看!东西脏!”一个女人慌乱地应和着,随即是压低的斥责声:“看了会长针眼的!快睡觉!”

  喂喂,小王八蛋,这才是你这个年龄该有的反应吧,你再看看你。他妈的你这大王八的把自己儿子教成个啥玩意儿了。

  “……操,快看!那娘们光着屁股被牵过来了!绑得跟个粽子似的,那屁股扭得,真他妈带劲儿!”

(4)

  火车似乎驶过一个弯道,车厢向内侧明显倾斜,我被那股离心力甩得几乎要撞到厢壁上,下体的“狗绳”猛地绷紧,传来一阵剧烈的拉扯痛。为了稳住身形,我被迫扭动腰肢,却引来人群更响亮的、充满猥亵意味的叫好声。

  “……何止屁股!你看她前面那两点,被绳子勒得那么尖,还有那逼,被绳子都快撑开花了,啧啧,绳子中间那条缝,怕是手指头都能直接捅进去了吧!哟哟,好像还湿漉漉的,真骚!”另一个带着声音,带着黏腻。

  是吧是吧,好看吧?老娘这身材,就是给你们这些杂种看的!他妈的,闪瞎你们的狗眼,操!

  火车似乎驶过了一段略微颠簸的轨道,整个车厢都跟着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向下的沉降,都让我感觉乳尖和阴蒂上的夹子被重重地向下拉扯了一下,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几乎要让我叫出声的刺痛。那串铃铛也因此而疯狂地、不成调地响成一片,仿佛在应和着周围那些猥琐的哄笑。此时,火车似乎又开始加速,持续的推背感让我更加难以稳住身形,下体那根牵引的狗绳因此而勒得更紧,每一次细微的晃动都带来难以忍受的摩擦。

  “切,就那两颗小葡萄,干瘪瘪的,有什么好看的?顶多也就给小孩当个奶嘴!”一个粗嘎的声音带着不屑,引来一阵哄笑,甚至有人学着婴儿吮吸的声音发出“嘬嘬”的怪响。“让我来尝尝咸淡!”一个声音喊着,随即我感觉一只冰冷的手指粗暴地擦过我被绳索勒得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触电般的剧痛和恶心。

  操你妈,要给你喂奶吗?老子胸小碍着你呼吸了?爱看看,不看滚!有本事你别对着老娘的逼流哈喇子!

  口球将我的脸颊撑得酸痛无比,嘴角溢出的唾液混着因咬破嘴唇而渗出的丝丝血腥味,顺着下巴滴落。我能感觉到有几滴落在了胸前被绳索勒出的皮肤上,冰凉而黏腻。

  啊,又痛又麻的,哎呀,怎么感觉这么热?他们都在看,都在议论我这可怜的胸部啊。原来,原来这样也能让他们这么兴奋吗?

  喂喂喂!

  “这绳子绑得可真够艺术的,把那骚劲儿全给勾出来了!你们看她走路那浪样儿,被那根绳子从下面牵着,每走一步那骚穴都被磨一下,能不浪吗?”

  艺术?呸只看到绳子的艺术了吗?老娘不需要绳子都是个艺术品,想当年我家那蠢蛋,不知道打败了多少对手才……

  “何止磨,我看那绳子都快被她那骚水浸透了!”“哈哈,不如我们打个赌,看她什么时候能被这绳子给磨出水来!”“哎呦,这小娘们还戴着铃铛呢,走一步响一下,真他妈骚到家了!这是怕我们听不见她有多浪吗?”一个声音怪叫着,引来更多不堪的附和。“哎,哥们儿,让让,让我也摸一把!这娘们皮肤看着可真细!”一个声音急切地喊道。

  一只似乎有些犹豫和颤抖,但指尖却带着令人不悦的湿滑的手在我光裸的腰侧飞快地摸了一把,然后像是受惊般迅速缩回,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带着点猥琐和窃喜的轻笑。

  哼,连占便宜都这么偷偷摸摸,没出息的孬种!

  另一只布满老茧、带着浓烈汗臭和烟草味的大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粗暴和占有欲,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抓捏了一下我被绳索向上提拉而更显丰满的臀瓣!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肉捏碎。又一只带着黏腻滑液和强烈恶意的手,更加放肆地擦过我光裸的大腿内侧!甚至有冰冷的、像是金属表带或戒指的硬物刮过我的皮肤,不知道是什么,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羞辱的冰凉。

  哦?还有不同的“惊喜”?这只手……倒是挺会找地方的嘛……

  “啊!——呜呜——”尽管有口球,我还是发出了惊恐和羞耻的闷叫。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剧烈地颤抖,下体那根被紧紧牵引的绳索因此而更深地陷入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撕裂痛。乳尖和阴蒂上的夹子也疯狂地摇晃起来,“叮铃铃”的响声在嘈杂的人声中显得异常刺耳,仿佛在为这新的凌辱喝彩。

  呜呜……老公,救我,救救我……我不想……

  呸,没用的东西,一个人烂了也就算了,让他来一起丢人现眼吗?他妈的到时候真的变成失踪人口就开心了么?

  我感觉到身边的“游行”队伍在不断壮大,除了那个年轻人和小男孩,又多了很多沉重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他们就跟在我身后,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一股浓烈刺鼻的汗臭、劣质烟草混合着酒精发酵的酸腐气味,如同实质的屏障般将我包围,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污物。

  列车似乎开始轻微减速,一股细微的惯性推着我的身体向前倾。这使得身后那只抓捏我臀瓣的手更加用力地将我向后抵住,而那根从下体延伸出的“狗绳”也因这股前冲的力道,在我最敏感的部位狠狠地向内勒了一下,几乎让我双腿发软。

  不!别碰我!滚开!你们这些畜生!肮脏的手!

  呵呵,这算什么,偷偷摸摸的捏两把有什么意思,一起来摸嘛!这么好的皮肉,这么浪的身体,不摸白不摸不是!

  黑暗的世界里一片混乱,身体因各种刺激而濒临崩溃的边缘,一次次被迫承受着那些粗言秽语和不时袭来的恶意触碰,喉咙里因为口球和长时间的压抑而火辣辣地疼,四肢百骸都像是灌满了铅水般沉重。那些最初让我战栗的羞辱,此刻竟因为反复的冲击而出现一种麻木感,身体似乎已经擅自习惯了这种凌辱。

  呵,地狱也不过如此嘛。

  就是,还能怎么样呢?一点意思也没有。

  哀叹,我自己也分不清是庆幸还是空虚。

(5)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响亮的哄笑,一个尖利的声音刻意拔高了嗓门:“你们说,这骚货的男人要是知道她现在这样被人当母狗一样拴着,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牵着游街,还被人随便摸来摸去,会不会气得永远就那啥……不举啊?”另一个声音立刻接道:“不举?我看是兴奋得不行吧!说不定他那方面根本就不行,满足不了这骚货,才故意让她出来找刺激呢!你看她这副浪样,一看就是平时在家里欲求不满!”另一个阴阳怪气地说:“也可能是他那只绿王八就好这口,专门喜欢看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干呢!你们看她被绑成这样风骚,说不定就是她男人在家里一点点精心调教出来的成果,特意拉出来给我们开开眼界的!”

  “唔!”我猛地站定,头扭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年轻人似乎没料到我的动作,身下的绳子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猛地一挣,勒得更紧,尖锐的疼痛从下体、从手腕、从腰腹、从每一处被捆绑的地方同时传来,却被我直接无视了。

  你们!太过分了!

  放开我!老娘拼着这条命不要也得掐死你们!

  “哟,看她急了!提到她男人就这么大反应?看来是被说中了!”“哈哈!这婊子还护着那乌龟呢!真是情深意重啊!”人群中爆发出更刺耳的嘲笑和起哄声,甚至有人开始模仿狗叫,发出“汪汪”的羞辱声。

  我想要挣扎,挣扎扑向那个方向,喉咙深处发出“呜!呜呜!”的怒吼,如同困兽一般。身体上的绳索绷得更紧,疼痛和麻痒清晰地在全身回荡起来。每一处被捆绑和夹住的地方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悲的是,我越是挣扎,身体的反应就越是剧烈,那些因为之前的刺激而积蓄起来的、本已在麻木中逐渐消退的异样感觉,此刻却因为被彻底点燃、引爆!

  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开始不受控制地、幅度越来越大地剧烈抽搐起来。口球几乎要从我嘴里被顶出,我只能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呜呜……嗬嗬……”的闷吼。每一次吸气都像是从滚烫的炭火中刮取,而每一次呼气都带走了我最后一丝力气。呼吸完全被剥夺,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炸开,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小腹深处那团一直燃烧的、混杂着羞耻、愤怒、恐惧和病态兴奋的邪火,在这一刻轰然爆裂,一股汹涌滚烫的洪流带着奇异的腥甜味,不受控制地从最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大腿内侧,甚至顺着小腿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看啊!她喷水了!这骚货被我们说到她男人就高潮了!真是贱到家了!”一个声音兴奋地尖叫起来。

  我能感觉到腿间的肌肉在疯狂地痉挛,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背脊不受控制地向后极度弓起,又被那根牵引的绳索狠狠地拽回,每一次拉扯都让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更深层次的痉挛与颤栗。黑暗的视野中仿佛炸开了一片片炫目的、血红色的光斑,耳边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扭曲而遥远,只有火车碾压铁轨的轰鸣声,如同末日的雷霆,在我脑中炸响,将我所有的意识都碾得粉碎。

  “都录下来没有?这段最精彩!回去给没来的兄弟们好好看看!”另一个声音急切地催促着,我甚至能感觉到DV镜头似乎因为激动而凑得更近,几乎要贴到我脸上。“啧啧,这水流的,比小喷泉还厉害!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谁敢尝尝?”更下流的调笑和口哨声此起彼伏。

  我能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在痉挛、在融化,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无边的黑暗和灭顶般的冲击感。

  啊……没错……没错,你们应该叫我老公来看看……看看他的宝贝……他的宝贝是怎么样一个……一个荡妇……他的宝贝就是个公交车……就是个是肉便器……啊,真舒服……就这样……真好……让所有人都来……让所有人都来操我……让我家亲爱的也来看……让他也来……看看他的宝贝……被人操喷的模样……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却因为口球的阻碍而无法吐出,只能化为更剧烈的呛咳和窒息感。身体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所有的知觉都在高速旋转中被碾碎、剥离。

  你们这些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操你妈个贱货,你个没用的东西,喷你妈逼!我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他妈的怎么会这么的没用!

  周围那些人的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每一个字的恶意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脑海,他们的哄笑、他们的议论、他们对我身体的垂涎,以及他们对我丈夫的无耻诋毁,都成了这场崩溃的催化剂,让这不由自主的生理极致反应显得如此荒诞、如此堕落。

  不,不,疯了,疯了,为什么会这样,我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会……我完了,彻底完了,对不起,老公,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一切的一切。毁灭吧,世界干脆毁灭了吧,这样至少也能清静了吧……

  那根一直紧紧牵引着我的绳索,在我身体最剧烈地痉挛、几乎要瘫软在地的一刻,似乎也因此而有了一瞬间的松动。

  车窗外似乎有另一列火车呼啸而过,带来一阵强烈的气流冲击和巨大的噪音,整个车厢都为之震颤,我能感觉到身下的胶皮地板都在发麻。

  仅仅是片刻,就在我以为可以就此沉沦、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那股力道又一次传来,比之前更加粗暴、更加不容置疑,狠狠地、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意味,将我从那短暂的、几近昏厥的生理风暴中硬生生拽了起来,强迫我继续向前。

  不知被牵引着在这地狱般的喧嚣和屈辱中行走了多久,疲软和慵懒充斥了全身,却不能停下脚步,身体早已麻木,只剩下被绳索和夹子持续切割的痛楚,以及那阵阵痉挛余韵带来的虚脱感。

  啊,还有多远啊,我都走累了,还没到吗?这路怎么没完没完了的……好想……好想就这么躺下,再也不起来了……

  突然,牵引我的绳索猛地向旁边一拐,我被拽得一个趔趄,似乎撞开了一扇沉重的门,发出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和锁舌弹开的“哐当”声,带着听起来空旷和冰冷回音。脚下的地面变成了粗糙、冰冷的铁板。空气也变得阴冷,带着一股浓重的霉味、铁锈味和不知名的腐败,令人不安。

  这里似乎没有空调,温度比外面的车厢低了不少。牵引的力道终于停了下来。我踉跄着站住,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摇晃着,身上湿漉漉的,黏腻不堪。

  诶,到了么?这是……什么地方?好安静……脚底好凉,也好硌人……终于……不用再走了吗……

  好累,能躺下来休息一下吗?身上好酸,好软,还好冷。

  身体深处那阵阵的濡湿和悸动,也似乎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停顿和环境的剧变,慢慢地、一点点地平息、消退下去,只剩下无边的疲惫和对接下来命运的麻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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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肉便器(午夜)下

  

(6)

  最后那一个还在我身上磨蹭的男人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我赤裸的身体像一滩被榨干了所有汁液的烂泥,瘫软在那冰冷粗糙的木板箱上。

  这就……结束了吗?

  好累,老公,帮我盖一下被子,我好冷。

  车厢内似乎安静了许多,之前那些嘈杂的、带着淫欲和兴奋的喘息与议论声都已大大减弱,只剩下一些疲惫的粗重呼吸。

  角落里那只狗之前因人群喧嚣而焦躁不安的狗儿,此刻依然压抑的低吼着,伴随着锁链轻微的拖拽。

  火车有节奏地“哐当、哐当”行驶着,每一次震动都通过身下的木板传递到我麻木的骨骼。

  一股冰凉的水雾散在我的股间和臀瓣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极其怪异的香甜。那气味浓烈而刺鼻,带着一种强烈的动物腥臊,又混杂着某种说不清的甜腻,在我的皮肤上释放着丝丝的灼热和黏腻。

  你们,又想玩什么花样,放了我吧,我真的太累了。

  新的香水吗?可是那里,又有谁回去闻呢?

  一股湿热突然在下身出现,大腿弯曲的隐秘处被什么粗糙而温热的东西反复舔舐、磨蹭,带着一种执拗的力度与频率。一股股浓重而灼热的鼻息,毫不客气地喷在我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几乎要让我失禁的酥麻与战栗。

  我刚要惊呼,身上便猛地一沉,一股野兽般原始的、带着强烈腥臊与灼热体温的沉重躯体,整个压了下来!

  “什……什么东西!滚开!啊——!”我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最原始的恐惧,轻易便被它喉间发出,带着威胁的呼噜声与充满燥热的粗重喘息彻底淹没。

  带着粗硬毛发的肢体粗暴地搭上了我的腰侧,将我死死按在那冰冷的木板箱上,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

  那个东西压在我身上,急切地调整着姿势,粗硬毛刺感的躯体紧贴着我的背脊,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钝刀子一样,火辣辣地割着我的皮肤,眼泪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

  “操!真他妈要便宜这畜牲了!老子还以为他们是开玩笑呢!”一个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

  “啧啧,这可是真家伙,比刚才那些兄弟们加起来都原始多了!这下有好戏看了!”另一个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期待,似乎对这种非人的场面更加着迷。

  “妈的,老子们都干累了,就让这畜生来收尾吧!看看这婊子能不能受得住!”又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旁观的残忍。

  “诶,你疯啦,那畜牲压着你还敢伸手,不怕它咬你啊!”

  紧接着,那东西在更加急切地耸动起来,一根滚烫的硬物,开始在我高高撅起的臀瓣间、大腿内侧胡乱地、毫无章法地顶撞、摩擦,像一只没头苍蝇般焦躁地寻找着什么。那粗硬的顶端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湿滑的黏液擦过我腿根的嫩肉,激起一阵令我头皮发麻的异样刺激和战栗。

  “不……不要……那是什么……不行,那里不行的吧……啊!”我扭动身体躲避那越来越近的触感,发出了夹杂着哭腔的、不成调的尖叫。

  “哈哈!看那狗东西,急得都找不着北了!”人群中有人发出幸灾乐祸的嘲笑。

  “这婊子后面那张小嘴闭那么紧,狗东西当然不好进了!要不要哪个兄弟上去帮它扒开点?”

  “啧啧,这可真是盲狗骑瞎马,有的看了!”

  就在我因为恐惧和那东西在我股间越来越粗暴的磨蹭而几乎要崩溃的时候,那根粗硕坚硬的柱体,仿佛终于找到了目标,带着一股毁灭一切的野蛮力量,狠狠地对准我那早已在轮番蹂躏下不堪重负的甬道,猛地一顶!

  “不!啊——!!!”我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和绝望的尖叫,却又被那更加浓郁的腥臭和剧痛堵了回去。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形状,前端似乎更加尖锐,延续着异常粗硕坚硬的柱体,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野蛮力量,轻易地破开我那徒劳并拢的腿间防线,强硬地挤入了我身体最深处的甬道!

  “我操!你们看那狗东西!还在她腿缝里乱顶呢!找不着洞吗?哈哈哈哈!”

  甬道被这种非人的力量撑开到极限,一种火辣辣的胀痛与撕裂感瞬间蔓延开来,那是从未感受过的充盈。被从内部撑爆的麻痹与绝望感,让我几乎要失去意识。它全无人类可能存在的哪怕一丝丝的“柔情”或“技巧”,只有最原始的炙热欲望。

  “啊……不……停……停下来……畜生……滚开……求求你……停下来……”我破碎地哀求着,声音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恐惧和痛苦。火车突然发出“呜——”的一声悠长汽笛,声音穿透车厢的铁皮,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那野兽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刺激到,在我体内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和没有章法,回应我的,只有更加凶狠、更加深入骨髓的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我的整个身体从中间活活碾碎、捣烂。每一次都野蛮地贯穿到底,那坚硬粗硕的顶端似乎要直接撞碎我的尾骨,顶穿我的子宫,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这股非人的力量搅得移了位,肺里的空气被悉数砸出,耳中只剩下自己不成调的悲鸣和它喉咙深处那兴奋而满足的低沉咆哮。周围人群的哄笑声、叫好声、以及那些不堪入耳的猥亵评论,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我彻底淹没。

  硬物在体内疯狂地横冲直撞,掀起的痛楚与痉挛在灵魂里疯狂肆虐。那痉挛既像是身体在承受极致痛楚时的本能反应,又诡异地带来一阵阵穿透神经末梢的奇异震颤。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随意摆弄的器具。

  肉便器?

  这一个名词开始在黑暗的世界里成型,欲望去海洋一般把我淹没。

  我的双手抓挠着身下的木板,指甲在粗糙的木头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疼痛混合进身上那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压迫和体内那毁天灭地的冲击。

  “……啊……好……好大……它……它比你们……都……都厉害……好……好充实……”我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的迷离恍惚的呻吟,“……它……它才……真正……懂得……怎么……怎么爱我……不像你们……它……它才是……最……最直接的……我的……我的……好……好老公……”

  不!我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救救我!老公,老公快来救救我!

  啊,老公,老公你放开我,我,我快不行了!

  我在叫谁老公?谁是我老公?天啊,我好乱,我好乱啊!

  “操!你们听见这婊子说什么了吗?!她说狗比男人好?!还他妈叫狗‘老公’!哈哈哈哈!这骚货彻底疯了!被狗操出感情来了!”

  人群中爆发出响亮的狂笑。

  “可不是嘛!看来我们这么多兄弟还不如一条狗!这婊子真是天生的贱种,就配被畜生干!”

  “……我操,这……这他妈也太变态了吧?虽然咱们玩得也狠,但她这……这是真把自己当成狗操的母狗了?老子有点……有点反胃了……”

  “反胃?你他妈懂个屁!这叫‘返璞归真’!这叫动物本能的觉醒!这婊子是开悟了!哈哈哈哈!比那些假正经的女人带劲多了!”

  “录下来!一定要把她这句话录下来!这可是千古奇闻!人不如狗!还他妈喊狗老公!哈哈哈哈!”

  “这他妈的……这婊子是不是被操傻了?对着条狗喊老公?啧啧,这可比刚才她高潮的时候还刺激!这DV拿出去卖,绝对是独一份的‘重口味极品’!”

  身体的最深处,那根将我胀满到几乎要爆裂的柱体末端,某个部分竟然开始迅速地、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方式膨胀、硬化!一个坚实粗硬得如同石头般的球体,在我脆弱的甬道内迅速成形、涨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蛮力,搏动着、旋转着,死死地抵住了我的入口,从彻底锁死了我的整个甬道,仿佛一根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铁栓被狠狠地焊死在了我的身体里,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无法挣脱的绝望瞬间攫住了我所有的意识。我甚至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低沉绝望的、如同小兽濒死般的呜咽:“……放开……我……求你……拿……拿出去……”声音细若游丝,很快便被那野兽更加粗重兴奋的喘息,和体内又痛又麻,几乎让人崩溃的刺激所彻底覆盖。

  ……锁……死了……出不去了……永远……呵呵……也好……身体……不是我的了……什么……都不是了……只剩下……这根……滚烫的……铁……

  我能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似乎更沉了,那有力的、带着粗硬毛发的肢体将我收得更紧,我不得不彻底放弃任何徒劳的抵抗,身体像一截被钉死的木桩般僵直地承受着这无法想象的侵犯。

  “我操!成结了!这畜生真他妈成结了!锁死在里面了!拔不出来了!”

  “这下这婊子可真是插翅难飞了!被狗给彻底干穿了!哈哈哈哈!这才是真正的人尽可夫,不,是万物可夫啊!”

  “你们说,她老公要是知道自己老婆被狗给锁住了,会是什么表情?这脑袋上的草原他妈的还被狗给尿了一泡啊!”

  “老公?哪个老公,她老公不就在她身上吗,哈哈哈,这下可真是永结同心了!她这可不会轻易放开她的!”

  呵,锁住了吗?也好,就这样永远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这才是真正的拥有,那些虚伪的男人强多了。他们只会来了又走,只有它,只有它会永远和我在一起。我的好老公,我的狗英雄。

  不,不,怪物,都是怪物,老公,救我,妈妈……我,我被怪物吃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呵呵……真好……真干净……原来我真的不是人了……对,我只是一个……一个连狗都可以操的……肉便器……哈哈哈……肉便器……

  “老公,老公别走,我们……我们永远一起……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老公……哦……干我……快干我……”

  “疯了!这婊子彻底疯了!居然要跟狗永远在一起!哈哈哈哈!太他妈刺激了!”

  那球体彻底锁死在我体内的瞬间,先是一股极细微的稀薄温热,从那球体与我内壁紧密贴合的缝隙中滑过,为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甬道增添了几分湿滑。紧接着,一股带着更浓烈、更原始的稠浓液体,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冲撞进我身体的最深处,直抵那早已麻木的核心。感觉量似乎并不算特别多,但那股充满侵略性的冲击力,却让我浑身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被短促而尖锐的呻吟,像是痛呼又像是叹息。

  真正的、属于这头野兽的洪流,开始了。

  它的躯体在我身上紧绷如石,暂时停止了那毁灭性的攻势,整个沉重躯体的、有节奏的轻微摇晃和更深重的碾压。粗重的喘息,混杂着浓烈腥臊和湿热的气息,不断拂过我的肩颈和耳畔。

  洞口那依旧坚硬无比,如同烙铁般与我死死相连的球体却丝毫没有缩小的迹象,持续地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节律,不停地搏动、收缩,一股股源源不绝的稀薄但依旧滚烫的液体,被如同泵压般注入我的身体。

  我能感觉到车厢的铁皮车顶在火车高速行驶中不时发出被风压迫的“嘭嘭”闷响,混杂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细碎的货物滚动的声音。身下的木箱在火车的持续震动下,不断地摩擦着我的皮肤,那些木刺和钉头早已将我硌得生疼,此刻更是随着每一次体内的搏动和液体的注入,带来新的、细密的痛楚,每一次有力的泵送,与它紧密相连的整个身体,也会随之产生一阵轻微的颤抖和绷紧。

  它喉咙里发出的喘息也变得更加深长和粗重,仿佛它所有的生命力和最原始的欲望,都正通过这个可怕的连接,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身体。这持续的灌注与搏动,伴随着那种牢固到令人绝望的锁定感和完全无法摆脱的重压,彻底点燃了我身体内所有混乱的感知。身体最深处被这种汹涌的刺激彻底引爆,我无法呼吸,耳中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的擂动声和血液奔涌的轰鸣,所有感官仿佛都融化在了这股原始的洪流之中,意识像沉入了一个冰冷而黏稠的、布满了利齿和欲望的深渊。

  身体疯狂地向上弓起、痉挛,却被那野兽般的力量死死钳制在木板箱上,只能像一条被钉住的蛇一般徒劳地扭动着、弹跳着,喉咙里发出着破碎的呜咽和嘶吼。脑中一片混沌,只有这种灭顶的刺激,在反复地冲刷、蹂躏着我最后的意识。

  ……满……好满……要……溢出来了……都是……它的……热……烫……我……在……融化……

  ……白……光……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也不想……家……回到了……湿暖的……巢穴……安全……肮脏……

  “老公……老公我们一起……一起回家吧……哦……我的……我的……好……老公……”喃喃声,在黑暗里回荡。

  意识稍稍回笼,那阵狂潮似乎也略微平息了一些。身体那处那个球体的搏动和灌注仍在继续,只是力道比之前稍缓了一些,但每一次细微的搏动,依然会带来新的一股滚烫液体的注入,提醒着我这场梦游远未结束。

  阴道深处此刻像个被灌满了灼热岩浆的湖泊,那个巨大的球体就沉浸其中,如同一根带着倒刺的锚,将我死死地钉在这野性的身体上。它身体极轻微的晃动,或者那球体自身几乎难以察觉的余韵搏动,都会搅动我体内那满溢的液池,让那些温热的液体以一种别致的方式漫过、挤压、浸泡我最深处的嫩肉,带来一种满溢的麻痒与刺激。

  我沉溺着这一切,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口中偶尔逸出一些断续的呻吟,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

  火车似乎驶入了一段较为平稳的轨道,车厢的晃动减缓了许多,但这反而让我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体内那“球体”每一次细微的搏动和液体的缓缓注入,以及它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轻微起伏。这种安静下的持续侵犯,比之前的狂暴更令人难忘。

  “……啧啧,真是……一场惊世骇俗的‘盛宴’啊……”一个带着病态满足和一丝哲学般“赞叹”的声音,似乎是从人群中某个角落传来,又像是我内心深处疯狂的自语,“这才是……生命最原始的链接……最纯粹的回归……比那些人类之间虚伪做作的爱情游戏……可真实、可刺激多了……看啊,这美丽的祭品,她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归宿,不是吗?彻底地……与兽同化,多么完美的肉便器啊,多么艺术的精盆啊!这才是她最终的、也是最完美的形态啊……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我是人?人不也是野兽吗?所以,我也是野兽了吧?野兽吗?好像也不是,我只是用来装野兽欲望器具吧。对,肉便器,没错,接精盆,哦,更多,来吧更多。呵呵,真舒服,好温暖,好有安全感。就这样,永远这样,我是……我是快乐的……公厕。

  “老公……我的好老公……给我吧,再多给我点吧……”

  “听啊!她又叫那狗老公了!这婊子真的操疯了!”

  “……啧啧,这婊子是真把自己当成狗的老婆了……你们听听那声音,那股子骚劲儿,简直比发情的母狗还浪……她是不是还想给这条狗生小狗崽子啊?”

  个声音甚至开始模仿狗叫,发出“汪汪”的起哄声,引来一片更污秽的笑骂。

  “我看她已经彻底没救了,脑子都被狗鸡巴给捣烂了。不过也好,这样的狗妻,玩起来才最没有顾忌,不是吗?说不定以后还能开发出更多人兽一家亲的新玩法呢!”

  “安静点!别他妈吵到他们夫妻的好事!好好看着!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爱情!”

  “妈的,这婊子不会真以为那狗能听懂她说话吧?”

  “谁知道呢,疯子跟畜生,绝配!”

  有人开始吹起了下流的口哨,或者发出模仿狗交配时的哼叫声,整个车厢都充满了疯狂而淫靡的气氛。

  背上的那沉重如山岳般的重量开始缓缓移动。它的一侧后肢似乎在小心翼翼地抬起,然后带着一种笨拙却又无比坚定的力道,重重地跨过了我的腰背。

  “呃……啊……”

  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鸣,那依旧深嵌在我体内的球体,随着它身体的这个动作而在我体内发生了剧烈的旋转和角度变化,我已经分不清楚是疼痛还是酥麻,只知道自己的眼前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转……好晕……不……要……断……了……救……救……

  那东西在我身体的最深处疯狂地扭动着、刮擦着,带动着体内那些满溢的液体,以一种全新的角度,狠狠刮擦着我那扩张到极限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酸痒的刺激。

  它沉重的身体终于完全落了下来,不再是压在我的背上,而是重重地靠在了我的身后,我们尾对着尾,依旧暧昧地紧紧贴合在一起。

  “还没完呢!这畜生换姿势了!他妈的,连狗都比某些男人会玩!居然还知道换个姿势让这婊子爽!”

  “老公……原来,原来你也喜欢从后面吗……好……好会玩……你真棒……比他们……都棒……来,继续……继续操我……我的好……好老公……”破碎的呢喃,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这种新的姿态,扭动着,寻求着某种更契合的联结。

  似乎经过一个高架桥或者山谷,风声变得异常呼啸,从车厢的缝隙中灌入,带着旷野里冰冷的气息。车厢也因为风速的增加而产生了更大幅度的摇摆,每一次摇摆都让我和紧贴着我的犬只身体产生更剧烈的摩擦,体内那根“球体”也随之以更刁钻的角度顶撞、拉扯着我的内壁。

  突然又是一声尖锐的汽笛,穿透了整个车厢,也穿透我的耳膜,伴随着车厢连接处金属的剧烈摩擦声,我感觉身下的木板箱都在震动,而体内的那个球体也随之带来了更剧烈的、深入骨髓的研磨。

  “疯了!彻底疯了!这婊子真把自己当狗婆了!还求着狗操她!哈哈哈哈!”

  谁在云边说话?

  谁是狗?那是我老公,是我的好老公,你们不许侮辱他。

  那个深嵌在我体内的球体,带着一种生硬的牵拉感,如同一个沉甸甸的铅球,无情地坠着、拉扯着我最敏感的阴道外侧和早已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耳中能清晰地听到它每一次沉重而满足的呼吸,都伴随着紧贴我尾端的那个粗硬毛刺轻微起伏。而这种起伏,通过我们之间那可怕的连接,又直接转化为我身体内部的研磨和拖拽。

  火车似乎正要进站或避让轨道,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凄厉的汽笛长鸣,紧接着是一连串车轮摩擦铁轨的尖锐响声和车厢连接处金属部件因减速而产生的剧烈撞击与扭动声。这突充满暴躁感的巨大声响和随之而来的车体明显晃动,让我本就因姿势改变而极度不适的身体更加难以承受。那深嵌的球体因车体的晃动而在我体内产生了一次更猛烈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错位拉扯,疼得我几乎要背过气去。

  球体和体内满载的液体,会随着它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身体起伏,而在我甬道内被一寸寸地挪动、摩擦、挤压,潮水一般拍打着越发敏感的神经,让我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呜咽。

  火车似乎正在通过一段漫长的桥梁,车厢发出的“轰隆轰隆”声比之前更加沉闷和具有压迫感,每一次铁轨接缝的撞击都让我的身体和体内的液体产生更剧烈的共振,世界里潮涌不断。

  一束粗硬的、带着毛刺感的掸子时不时地带着颇有分量的力道,扫过我的臀瓣,或重重地敲打在我的尾椎骨上。有时它还会缓慢地在我臀缝间来回擦过,有时又会像鞭子一样短促而有力地拍打下来。

  火车行驶的节奏似乎也影响着它的动作,当车厢平稳时,它的扫动可能带着某种规律;而当车厢因路轨不平而产生细碎颠簸时,那尾巴的拍打也会变得更加急促和难以预测,每一次都像一根带着电流的毛刷,在我早已红肿的皮肤上刮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麻痒和刺痛。这样的接触,让我的皮肤泛起一阵阵异样的麻痒,与我体内那沉重无比的坠胀感和拖拽的酸楚感,形成了内外呼应的无休止浪潮。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或者说,它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黑暗中,只剩下这种被死死锁住的、无法摆脱的温暖,以及我这具飘浮在云端的身体,清晰地感知着一切。那体内持续不断,细微却又能被无限放大的痛与麻的酸爽。这种漫长的锁定与无比诡异的持续浪涌,我竟已不知该如何去描述,也失去了所有描述的力气和意愿。

  那在我体内搏动不休的球体,终于开始极其缓慢地松懈、缩小。

  曾被撑至极限、早已失去弹性的甬道内壁,随着内部支撑的逐渐减弱,带着一种酸胀到极致的刺痛,徒劳地试图向内收拢。

  早已麻痹的内壁,却依旧能迟钝地感受着那个正在逐渐变小的东西的表面的粗糙质感,它在缓慢却不间断地摩擦着、刮搔着,每一次微小的移位,都会在我身体深处带来一阵隐秘的颤抖和难以言喻的焦灼与空虚。

  极致的撑胀感渐渐被一种酸软无力的麻木,以及内部空间被缓慢归还,却又迟迟无法真正闭合的、怪异的空虚感所取代。

  它依旧沉甸甸地占据着我的深处,那不断变化的体积和压力,偶尔还会使我不自主地、极其轻微地收缩起甬道,像是在本能地想将这个可怕的异物彻底排出体外,身体也会因此而不受控制地轻颤几下,口中逸出一些细碎的、意义不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

  就在我以为我即将从云端飘落的时候,身体深处却毫无预警地爆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继而全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甬道内壁仿佛突然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发疯似的、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收缩、绞动,死死地缠住那个虽然在缩小、但依然粗大的圆柱,几乎要将它彻底榨干、碾碎在我的身体里!

  “呜……呜……呜……”

  我第一次听到它清晰地哀鸣。

  “我操,这婊子的逼,连狗都不放过啊!”

  甬道里每一次疯狂的收缩,伴随着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巅峰都要更汹涌、更猛烈、更冲向毁灭的奇异酥麻与快感。在甬道内壁最疯狂、最不顾一切的一次绞动中,一股滚烫稀薄却又汹涌无比的液体,突然从我最深处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瞬间打湿了整个腿间。紧随其后,我清晰地感觉到,先前被那头野兽灌满我体内的那些浓稠温热的液体,也被这剧烈的宫缩和身体无法抑制的震颤,一部分一部分地、推挤了出来,混杂着我自己的、带着腥甜的液体,一同汹涌地向外流淌。

  ……啊……啊……别……别走……

  “唔……啊……啊——!”一声尖锐高亢的、甚至不再像人类能发出的尖叫,尚未完全冲出我的喉咙,那个一直在我体内肆虐的棒状物,就在这最后一次猛烈无比的内部挤压下,被我深处那剧烈蠕动、疯狂绞杀的软肉,彻底地推出了体外!

  一种前所未有的、完全的解脱感,如同海啸般冲击而来,紧随其后的,却是更加无法形容的几乎要吞噬一切的空虚感。继而或者同时,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电流,从我的尾椎猛地炸开。

  这才是……真正的……极乐……比……比任何人类……都能给予的……更纯粹……更……彻底……我……我属于……它……

  ……结束了……都结束了……也好……就这样……和野兽一起……烂掉吧……

  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整个脊髓,并将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化为了燃烧的闪电,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这恐怖的电流里爆裂、尖叫。

  ……啊……啊……轻……好轻……要……飞……走了……

  “我去,这么……”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即又以一种濒临极限的频率疯狂地搏动起来,呼吸也彻底凝固了。一种超越了一切存在的虚无感,伴随着那冲入大脑的毁灭性电流,将我最后残存的意识彻底击散,那人群中最后感叹不到一半就被虚空的一切吞没。只有火车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向前奔驰,它那冷酷而规律的“哐当”声,成为了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背景音。世界最终只剩下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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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 终章(晨)

  晨光熹微,透过车窗的污垢,渗进几缕灰蒙蒙的光线,混杂着铁轨一成不变的“哐当、哐当”声,像一把钝锈的锯子,在我混沌的意识边缘反复拉扯。终于,我从一片仿佛永无止境的虚无中,被身体里涨满的痛楚唤醒。

  身体像是散了架的玩偶,每一个关节都发出“咯吱”的悲鸣。我挣扎着,用尽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才勉强从冰冷的铺位上坐起身来,然后本能地向后挪动,一直缩到床铺最里面的角落,仿佛那里能隔绝一些什么。窗外,一根根电线杆在模糊的视野中快速闪过,如同我此刻断裂错乱的思绪,无法捕捉,也无法停留。丈夫平稳而深沉的呼吸声就在不远处,与铁轨那永恒不变的节律,在我空洞的脑海里交替回荡,却激不起任何涟漪。

  下体的撕裂感和火辣辣的胀痛最为明显,仿佛那里已经不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破败不堪的容器。这种剧痛,混杂着全身其他部位无处不在的酸麻,让我至少能模糊地感觉到……我的身体还实际存在着。身上唯一蔽体的,是那件早已被各种液体浸透、变得僵硬冰冷的粉红色棉质胸罩,它像一块湿透的破布一样黏在我的胸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臊的气味。我甚至能感觉到,胸罩厚实的海绵里,还吸饱了带着余温的黏液,紧贴着我冰冷的皮肤。而我的身体内部,无论是前方还是后方,都被一种无法忽视的异物感充斥着,胀痛难当,我却因为极度的麻木而无法清晰辨认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堵在里面,只剩下一种持续的、令人想要蜷缩起来的坠胀和不适。口腔里弥漫着一股同样腥臊的气味,带着满嘴的咸腥滑腻,在颅内回响。

  我不知道该思考什么,也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五感所能感知到的一切——身下床单粗糙的触感、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铁锈和霉味、耳边丈夫的呼吸和火车的噪音——都像流水一样,清晰地滑过我的意识,却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被称之为想法或情绪的痕迹。

  “……这……就是……入静……吗?”一个极其微弱、几乎听不见的念头,如同水底的气泡般,在我空白的意识中突然浮现。那是丈夫曾经多次向我描述过的,他在盘坐冥想时所追求的那种物我两忘、无思无感的境界。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真……安静……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感觉……也挺好……

  “……我……是不是……该……去洗洗?”又一个同样微弱的念头接踵而至,仿佛是一个早已设定好的程序指令。身体似乎就“知道”了自己该去做些什么。

  我机械地从床上挪下来,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摸索着找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那双运动鞋。当我的脚伸进去的时候,一股冰冷黏腻的触感从鞋底传来,像是踩进了一滩冰凉的、散发着淡淡腥臊味的浓稠米粥里。我的脚趾本能地蜷缩了一下,脚底的皮肤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痒,然后继续有些笨拙地将鞋子穿好,甚至没有费心去系那早已散开的鞋带。拉开隔间的门,转向那个曾经让我噩梦开始的地方。

  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火车单调的运行声。我本能地向前走着,世界里只有走廊尽头的小隔间。

  “啊,太太,这个时候就穿着个胸罩出来啊,不冷吗?而且说起来,你这样也太不雅了吧。”

  一个熟悉又让我恶心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打破了走廊里的死寂。

  宁静的世界突然碎裂崩坏。

  是他!那个列车长!

  我浑身猛地一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一股夹杂着极度厌恶和本能恐惧的怒火,如同勃发的火山,在整个意识世界里共鸣。

  这个畜生!他还敢出现?!他还想……他还想对我做什么?!

  我回头转身,伸出双手想要往身后那人的脖颈掐去。

  死就死吧,他妈的这样的我,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老公,对不起了。

  “冷静哦,小姐姐。”那人退后一步,闪开了我的扑击,背在身后的手拿出,那里握着的分明是从一开始就绑缚住我的绳索,始终观测着这场噩梦的眼睛,那台DV机!

  冷水当头浇下,压住了喷涌而出的熔岩,随即愤怒的火山喷发地更加激烈。

  “冷静你妈逼,大不了老子的命不要了,拼你一个也是回本了,操!”我回身再次扑向那人,伸手就要去夺那个DV机。

  “给你脸了还!”那人大手按在我胸前,猛地一推,我不由向后踉跄几步跌到在地上,“疯女人。”

  是啊,我是疯了,也是傻了,居然会顺从相信这些恶魔的狗屁。

  “想要么?咦,真恶心,你也穿的住。”他把那只推我的手在身上蹭了蹭,又敲了敲边上隔间的门,门微微拉开,递出了我那件风衣,看不清里面的人是谁,“那再满足我们一次啊,再一次就给你?”他的声音里带着调戏的语气。

  “满足你妈啊!”

  “咚”

  我伸手抓向那人,想要起身扑击,那人毫不犹豫的抬起脚,踹在我的身上,挣扎的身体又一次跌落在地上。

  呵,真傻,真的相信你能够对他怎么样吗?

  “诶,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啊,这么冷的天还地坐在地上。”车长假惺惺的说,拿着那件泛着腥臊的风衣,在我的脸上擦了又擦,完全无视我的躲闪,“不过是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你现在这模样,也就后面车厢里的那位才会有点兴趣了吧,得咧,快穿上衣服吧,别感冒了哦。”他把衣服扔到我身上,“想要我就给你嘛,这样乖乖地多好,你生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呐,给你。”

  他把手里的DV机也丢到我身上,像是向路边的野狗随手丢出一根骨头。

  摔在我身上的东西如同释放出一股巨大的电流,瞬间把我从绝望中拉了回来。我一把抓起那台DV机,拉开窗户,接车外呼啸进来的冷风和噪音让我一阵眩晕,用力把手里的东西甩出车厢,看着它在旁边的轨道上摔得四分五裂,然后被后面赶上来的列车撵得稀碎。

  他全程没有动作,只是看着我,嘴角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啧啧,乱扔东西是很危险的,还被我看到,可是触犯条例了哦,我要不要现在就把你抓起来送到警务室里呢?”他再次出声,我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阵冰冷的恐慌,我似乎忽略了什么,他歪了歪嘴,“小妞儿,你看都不看就甩出去,就不怕……”我的脑子里一阵眩晕,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当然,我们都是讲诚信的人,事实上,你那骚逼对我来说,玩上几次也就够了,玩多了我也会害怕自己会被你夹坏的,哈哈。”他再次补充到。

  “你……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内心的冰冷甚至压过了体表的寒意。

  “呵呵,小妞儿,啧,这他妈没一块好肉,”列车长把脸贴到我的眼前,手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两下,随即又嫌弃地在自己制服上抹了抹,“我,我们,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当然,不得不说,这是第一次玩得这么尽兴。”

  列车单调地撞击着铁轨,规律地晃动着我冰凉的身体。

  “你可以相信你已经从我们这里得到了你想要的那个东西,也大可以选择在下车后去找条子聊聊,毕竟其他人你找不到,我,”他用大拇指敲了敲自己的胸口,“我,你还是可以找到的。”

  他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个?我疑惑地看着他。

  “但是你要知道,我们,我们可以轻松摧毁你和你的家庭,”他的手向刚才递出风衣的车厢点了点,语气平静,脸上却泛起了狰狞,“不仅仅是你和你那个可怜的乌龟老公,还有你们所关心的所有人。”他的手指又指向那扇被拉开的窗户,“不管有没有那个东西。”

  “不,不行,你们……求你,你带走我,你带走我,我什么都能做,我什么都能给你。别,别伤害他们。”我的灵魂已经无比混乱,身体跪在地上,一只手抓着他的裤腿哀求着,另一只手往他的两腿之间摸索过去,急切地想要证实自己的价值。

  “你给我起开,”他再次一脚把我蹬开,嫌弃地在裤腿上拍了拍,那里残留着从我身上沾染的污渍,“我们只不过想要有一个有趣的旅途罢了。有谁会想要一个被玩烂又被玩腻了的玩具啊。”他用手在自己裆部又捏了捏,脸上闪一阵复杂的表情,像是自语,“妈的,不过你这个玩具的确好玩,就是有点危险。”

  冷风还在从窗外灌入,寒意和干涩的触感从体表渗入灵魂,颤抖从灵魂里慢慢反射回来,我不知道此刻该有什么样的表情和情绪。

  “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到终点了,小姐姐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家那个乌龟也不笨,你们知道该怎么办的。”他看了看还瘫在地上的我,甩下最后一句话,把边上的隔间拉开一条缝,闪身进去。

  轮轨规律的轰鸣和接驳处无序的扭曲声还在继续,那是贯穿了整个噩梦的背景音。隔间里传出了男人阵阵谈笑,似乎在回味什么,声音是那么熟悉,都是昨夜黑暗中的记忆。

  好冷。

  我打了个寒战,机械地穿起那件污浊的风衣,老公精心挑选的风衣,看起来不厚,却可以如温暖的棉被般,隔绝外界的寒冷。

  所以,我到底该怎么办?

  碎裂的世界又逐渐拼合回来,脑袋里又开始变得空洞。

  这应该叫呆滞,而不是入静吧。

  最后一个念头闪过,之后就是全身的疼痛和全麻在世界里回荡,我强撑着起身,一步一步挪回隔间。颅腔里回荡的气味,不知是来自我的口鼻,还是弥散在空气里的腥膻。

  丈夫的呼吸依旧平稳,时不时地磨牙或呓语几句,似乎是念叨着我的名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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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话:

其实原来的计划里,是没有这一章的,但是想想总得有个收尾的方式吧,就计划有这么个章节了。

本来想说让妻子在无感官剥夺和束缚情况下再经历一次游行,然后在农民工兄弟面前表演自慰,再和狗狗互动,之后再完成DV机的摧毁的。

但是写的真的很纠结,很痛苦,在快结束的时候gemini还狗带了,最后想想,高潮就是前一章了,这章继续肉戏就多余了,就干脆这么结束了,前面一部分用ai生成的,后面一大半就是自己写的了。

讲真,肉戏真的不太会写,又想刺激,又不想重复,没有ai的话真心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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