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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城 (番外1-2) 作者: 软糖糖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8 12:38 长篇小说 1480 ℃

【危城】(番外1-2)

作者: 软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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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老公不睡觉,睡我

听到危承问她今晚做好准备没有时,其实,裴清芷已经在脑海里幻想出各种姿势了。

 然而,事实是,危承洗完澡后,就去书房看文献了。

 裴清芷被晾在卧室里,百无聊赖地看起了电影——《醉花阴之春夜盛宴》,这是“醉花阴”系列的第一部。

 这片子是她找奚曼要的,奚曼发给她时,还给她发了一堆猥琐的表情包。

 片子一开头,便是夜幕笼罩的荒山野岭。

 背景音乐忽远忽近地响起,听得裴清芷头皮发麻。她怕被危承发现自己在看三级片,特地调低了音量。

 一束淡蓝色的火焰乍然亮起,裴清芷的心陡然一跳,呼吸一屏,看见一簇簇鬼火在空中轻飘飘地游荡,宛若幽灵。

 四个进京赶考的年轻书生相互打趣,看到漂浮着鬼火的墓地,四人具是恐惧,犹疑要不要穿过去。

 若是走过这片墓地,便能找到客栈落脚。

 若是不走,今晚只能露宿荒野。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率先走了进去,另外几个接连跟上。

 浓白烟雾弥漫,迅速将他们笼罩其中。

 画面一切,四个书生周身围着一群衣着暴露的女子,莺莺燕燕,吴侬软语。

 白色纱幔翻飞,三名女子在一旁,手持不同的乐器,奏响靡靡之音。

 男人们沉醉其中,任由一个个长相妖媚的女子,褪去他们的衣衫。

 裴清芷看到这儿,呼吸渐渐急促。

 一对丰盈白嫩的乳房陡然出现在屏幕中,她心跳加速,眼睁睁看着女子捧着奶子,套弄男人的下体。

 站在女子身后的另一个书生,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一边扶着自己的肉茎,插入她的牝户。

 女子面露享受之色,主动扭动肥硕的翘臀,配合男人的肏干。

 站在女子前面的男子,下体一挺,把大肉棒捅进了她嘴里,让她帮他口交。

 她乖顺地服侍着两人,表情销魂。

 如此淫艳的画面,叫人血脉偾张。

 裴清芷“咕咚”吞咽着唾沫,下腹骚动,泛着饥渴难耐的酸痒。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却怎么也止不住浓烈的性欲,小穴淫荡地向外冒水,打湿了她的大腿根。

 镜头一转,另外两个书生,一前一后地夹着一个裸体女人,分别肏干她的两个肉洞。

 女人被干得呻吟不断,两颗饱胀的大奶子上下摇晃,屁股扭动,略有些黏腻的液体,从她下体滴落,在地面汇成淫靡的小水洼。

 “啊!~”她高亢尖叫,双腿一抖,显然是高潮了。

 裴清芷光是看着,身体跟着兴奋起来,她背靠床头,双手难耐地伸入衣服里,揉搓起自己的乳房。

 “嗯~”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嘤咛,可怜巴巴地看向房门,暗忖危承怎么还没结束工作。

 “诶?怎么拔不出来?”其中一名书生说道。

 瞬间拉回了裴清芷的注意力,她目不转睛地看着。

 只见那几个男人不受控制地肏干各个女人,身体渐渐变得消瘦,最后直接变成了一堆白骨,“哗”一下,骨头散落一地。

 女人们发出一声声奸笑,随着一阵浓烟消失。

 转眼,天亮了。

 原来,这个地方,旧时是一个妓院。

 某一天,妓院的女子全部莫名死亡,变成了干尸。

 此后,这里成了阴气不散的墓地。

 但凡从这里经过的男人,再也没能走出去过。

 而凡是从此处经过的女人,则会被鬼魅附身,变成荡妇,四处游走,吸取男人的阳气。

 裴清芷睁大眼睛,好奇地看了下去。

 一个名叫“小莲”的良家女子,偶然经过这块墓地,不幸被老鸨的灵魂附体,从此开始走上了卖淫的不归路。

 老鸨是个经验足的,甚至能做到一晚跟十多个男人做爱。

 后来,一个道士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佯装步入了她的情色陷阱,和她来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最终,老鸨抗不过他的力量,身体不断膨胀发紫,终于“嘭”地一声炸开,好似爆浆一般,女子的皮肤之下,是浓稠的白色液体。

 那些液体涌动着,忽然变成了一条条乳白色的条状虫子,它们汇聚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怪物。

 

!”裴清芷被接下来的画面骇了一跳,吓得撒开腿,慌不择路地往房外跑去。

 危承听到她的声音赶来,两人刚好撞在一起。

 “你不是在看片么?怎么了?”他抱着她,细声细气地问她。

 她顿时羞红了脸,心脏跳得飞快,支支吾吾:“你听到了?那个……我……我就是被吓到了。”

 “呵……”他轻笑,大掌轻抚她的背,“胆子这么小,还偏偏要看。”

 裴清芷抱紧他,小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含羞带怯道:“危承,你忙完了么?”

 “还没。”

 她小脸一垮,“你的事怎么这么多……”

 听到她的抱怨,他忍不住扬起嘴角,调侃道:“等急了?”

 “不是……”她用小爪子揪了下他的衣襟,“你还是赶紧去忙吧。”

 “嘴上说着让我去忙,手却一直在抓我衣服?”他揶揄她。

 裴清芷脸上一热,松开了手。

 他却一个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反正你也不敢一个人看电影,那就陪我一起看文献吧。”

 他在转椅坐下,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身子娇小,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瞥了眼电脑显示器里密密麻麻的英文字体,她头晕脑胀,蹭了蹭他的胸口,“人家又看不懂。”

 他左手环着她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腰,右手滚动鼠标的滚轮。

 他看得认真,分神跟她说话:“我没想着你能看懂,你乖乖待在这里陪着我就好。”

 裴清芷噘嘴,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味,以及撩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再看看他凸起的性感喉结,忍不住浮想联翩。

 她突然伸出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喉结。

 他微微蹙眉,“咕咚”吞咽着唾沫,喉结上下滑动。

 她觉得有意思,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别闹。”他睨了她一眼,声音沙哑。

 “哦~”她只好收了手,无聊地在他怀里玩起了自己的头发。

 过了半晌,她忽然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双腿张开,换成跨坐在他腿上。

 她张开双臂,抱住他,像只考拉挂在他身上,浑圆硕大的嫩乳紧贴着他的胸膛。

 “怎么了?”危承问道,她刚刚动的那一下,腿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分身,他不是柳下惠,当下便有些心猿意马。

 “没怎么,只是想换个坐姿。”她说,忍不住又问他一遍,“危承,你还没好么?”

 危承看了她一眼,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呵……”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桃花眼弯成了一轮弯月,“下面是不是湿了?”

 她脸红心跳,扭扭捏捏:“没有……”

 “哦?”他挑眉,“没有的话,那就算了。”

 “嗯?”她吞了吞口水,“其实……好像是有那么点湿了……要不,老公摸摸看?”

 他伸手去摸她的腿,她的腿骨肉匀称,触感滑腻。

 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一路上移,摸进了衣摆里。

 她没穿内裤,他罩住一瓣娇嫩挺翘的臀肉,轻轻揉搓,指尖触到了臀缝里的湿意。

 “下面怎么会湿呢?”他佯装不懂,眨巴着璀璨星眸。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轻抚她的花唇,裴清芷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不自觉地扭动起腰来。

 “小穴好痒,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她说道,声音软糯甜腻。

 “小穴是什么呢?”他逗着她玩,手上满是湿滑的淫液,粗指卡在花唇里,前后扫过她的花缝。

 “小穴就是……就是小穴啊……”她不知怎么回他,被他撩拨得性欲高涨,全身发热。

 私花充血肿胀,泥泞不堪,早就做好了性交的准备。

 危承用右手拖着她的脖颈,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左手手指在她私处点火。

 “是指这里吗?”他摁了摁她的会阴穴。

 她抖了一下,被他按压的地方,产生了一种酸胀感,“不是。”

 “那是这里?”他轻轻拨弄肥嫩的大花唇。

 “也不是……”

 “这里呢?”

 “这个是阴蒂……”她知道他在逗她,不禁委屈地噘着嘴,“老公,人家要~”

 “小骚货。”他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她的粉唇,却不进入。

 她被他撩得欲火难耐,色胆陡然变大,主动伸出嫩舌与他勾缠。

 小手探入衣服里,抓着他的手指,往她的花穴里面插。

 危承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饥渴,心下错愕,偏偏不想那么轻易就满足她。

 他的粗指只插了短短的一小截,故意前前后后剐蹭穴口敏感的粘膜,就是怎么也不肯进入深处。

 “呜~”始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裴清芷难过得眼睛氤氲起一层雾气,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

 危承停下这一记缠绵悱恻的吻,声音沙哑性感:“想要就自己来。”

 得到他的允许,裴清芷也不客气:“好!”

 她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食指勾着内裤裤头,往下一扯,硬邦邦的肉棍便蹿了出来,粗粗长长一大条,看得她心脏悸动。

 她抓着他的肉茎,上下撸动了两下,听到了他粗沉的喘气声。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她问,拇指抵了抵不断冒出前列腺液的马眼。

 “嗯~”他闷哼一声,转动转椅,换了个方向。

 这样的话,两人做爱的同时,他也可以看清电脑显示器。

 裴清芷不喜欢他这样三心二意,但又不好打断他。

 她呼出一口气,扶好男人的肉茎,对准不断流水的小穴,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湿漉漉的肉洞,被圆硕的龟头顶开,空虚许久的肉穴,好不容易尝到了大肉棒的滋味,立马贪婪地往深处吞去。

 她的臀部猛然往下一沉,手腕粗的肉茎瞬间塞满整条逼仄甬道。

 “哈啊~太粗了~小穴被塞得好涨……”

 她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撑着他宽厚的肩膀,膝盖跪在椅子上,像是骑马般,上上下下耸动起来。

 裴清芷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女上位的姿势了,多少掌握了点技巧。

 为了追求强烈的快感,她不断扭腰送胯,想办法让龟头刮磨敏感的G点。

 “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充斥着整间书房。

 她身娇体弱,肏干的速度和力道自然是比不上危承的。

 但她坐得很深,小屄将他整根肉棍吃了下去,菇头深深捅至娇嫩的子宫颈口。

 “嗯~好深~”她说道,媚眼如丝,风情万千。

 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抽抽插插,带动红艳的小花唇翻进翻出。

 一滩滩透明蜜液从嫩穴深处涌出,每当表面裹满淫液的大肉棒脱离肉穴时,都会拉出一道道银丝。

 “唔~老公……好喜欢,喜欢……嗯……戳到人家的G点了~”

 她娇喘连连,声音柔媚婉转,听得他骨酥肉麻,哪还有心思看文献。

 “老婆的小骚屄就这么喜欢吃老公的鸡巴?嗯?”他声音粗哑,说话带着粗沉的气声,透着一丝丝隐忍。

 “嗯~最喜欢老公的大肉棒了~”她恬不知耻地说道。

 “那是更喜欢老公,还是更喜欢大肉棒?”

 “嗯?”她懵了一下,不懂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见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等她回答,她戏谑道:“当然是更喜欢大肉棒啊~”

 “肏!”危承低骂一声,忽然“啪”地一声,拍打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翘屁股。

 她惊呼一声,白嫩的臀肉微颤,立马浮现淡淡的红痕。

 他那肌肉结实的翘臀向上一挺,阴茎恶狠狠地顶弄她的浪屄,搅动深处的蜜液。

 “再说一遍,更喜欢老公,还是更喜欢大肉棒?”

 “啊啊啊~”粗硬肉茎顶撞得又重又深,她爽得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滑腻的肉壁紧紧夹吸着男人的分身,层层褶皱被阴茎头冠刮擦。

 龟头忽然顶到了甬道凸起的一小块媚肉,她一个激灵,居然被他干到了高潮。

 她抓紧了他肌肉偾张的手臂,高喊:“哈!喜欢老公……的大肉棒……”

 “哼嗯!~”她咬紧牙关,肉穴抽搐着,越缩越紧,潮吹射出的体液打湿了两人的衣服。

 “呼……”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肉茎被她箍得死紧,舒服得他后腰酥麻。

 “既然这么喜欢老公的大肉棒,那就用大肉棒肏死你好了。”

 他说着,肏干得越来越猛,一手扣着她的臀部,一手去解她的睡衣纽扣,让她裸露出两颗摇摇晃晃的硕乳。

 她的奶子生得挺翘软嫩,两颗殷红蓓蕾硬挺凸起,晃得他头晕目眩。

 他忍不住伸手,把她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形状。骨节分明的五指一抓,他像是挤奶一样拉扯白嫩嫩的乳肉。

 “可惜挤不出奶。”他的口吻有些遗憾。

 “嗯?”她迷茫地瞧了他一眼,衣服似脱未脱,挂在她腰间。

 衣摆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微微陷入两人的交合处,沾了湿黏的水液,留下深色水痕。

 “想喝你的乳汁。”他说道,低下头,去吃她的奶子,像个婴孩般用力嘬吸她的乳头。

 “危承~疼,你轻点……”她挺高了胸脯,方便他吮吸,“人家又没怀孕生孩子,怎么会有奶啊……”

 再说了,他射出的精液里没有精子,她根本就不可能怀孕。

 当然,她也绝不想在这个时候怀孕就是了。

 他舔舐着她的乳尖,不说话,就着这个姿势,三浅一深地肏弄了一番,感觉不大满足,便将她抱上了书桌。

 她的肉臀一碰到冰凉的玻璃桌面,不禁瑟缩了一下,肉穴瞬间裹紧了粗大的肉茎。

 他倒吸一口气,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

 “老公,人家还要~”她的双腿夹紧了他精瘦的腰身。

 危承掀开她的衣服下摆,让她将肉嘟嘟的阴阜露出来,然后把她的双腿挂在了自己的臂弯上。

 “宝贝,你的屄怎么会这么骚,这么欠肏呢?”

 他揶揄她,臀部快速耸动,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那红嫩私花,是如何被自己胯下的深色大屌肏干的——

 她的小花豆颤巍巍地从花谷里探出头来,肉洞外是黏糊糊的细沫,青筋搏动的肉茎鲁莽地在嫩穴里肏进肏出,干得她花液潺潺,水流个不停。

 “啊~不知道~”她兴奋地叫着,身体被他肏得直发抖。

 男人的下体狠狠撞上她娇嫩的花户,粗硬的耻毛刮得她阴核又疼又痒。

 “呜呜呜~老公,轻点……”她叫喊的声音被他撞得七零八碎,眼角溢出兴奋的生理性泪水。

 “呜呜呜……不行了,太,太舒服了……要死了……”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像是超负荷了般,快感来势汹汹,她双脚一蹬,轻易被他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啊!——”她的下体一抖一抖地激射出大量水液,似是尿出来般,打湿了他的下腹,把他的腹肌刷得水亮。

 他莞尔,不怀好意:“小骚屄还要不要?嗯?不是说很喜欢大肉棒吗?那老公就一直把大肉棒塞进你的小屄里,天天喂小骚屄吃精液,好不好?”

 “不……”她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面对他的凶悍进攻,她无力招架。

 “呜呜……”她大脑缺氧,被他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下意识发出一些呻吟。

 危承忽然吻住了她的唇瓣,热铁往骚穴里狠狠一捅,龟头堵着子宫口,马眼一开,喷出一波波浓精。

 射完后,他并不急着拔出,而是抱着她,两人坐在椅子上,相互依偎在一起。

 他轻抚她的头发,忽然想起上次和她做爱的情景,不由懊悔心虚:“上次的事……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对你的。”

 突然听到他的道歉,裴清芷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想起来后,她斟酌半晌,道:“虽然我很喜欢跟你做爱,但是……你那样做真的让我很难受。”

 闻言,他心里的愧疚感更深了,“清芷,真的很对不起。”

 他将她抱紧,恳求她的原谅。

 “不管怎么说,你就是做错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哼!”她娇嗔道。

 危承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呢?”

 “我也不知道啊……要是我原谅你了,你发现只要这么做,我就会原谅你的错误,然后你就一直犯错一直祈求我的原谅,怎么办?”

 “……”她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他无可辩驳,“嗯,那我保证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嗯哼~”她忽然凑近他耳畔,悄声威胁道,“要是再犯,我就不要你了。”

 “你这惩罚,太狠了。”他可不想再回到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了。

 裴清芷看着暗下去的显示器,关心道:“你还有多少事情没做?现在赶紧做完,然后去睡觉吧。”

 “没关系,那些文献明天看也行。”他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意味深长道,“我跟你,才是真的还没做完。”

 裴清芷惊:“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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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惊!寂寞女友深夜竟做出这种事

一直以来,裴清芷都存在着这么一种错觉——危承是个性欲很重的男人。

 因为他们刚开始认识那会儿,她就撞见他跟两个不同的女人约过炮。

 而且在她的记忆里,他们每次见面,似乎也经常做爱。

 然而,两人相处的时间长了,她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大!错!特!错!

 跟危承同居的日子里,她对他有了更深的认识。

 他会根据自己的工作安排,每天腾出一定的时间健身、读书、看文献、搞研究……

 在做爱这方面,排除她生理期期间不能做爱,剩余的23天里——

 要值班,不做;

 工作强度太大,太累了,不做;

 难得放假,想好好休息,不做;

 两人出去约会,公众场合不方便,不做……

 平均下来,两人一周顶多做两次。

 一周两次其实是正常频率。

 但是,裴清芷是尝过强烈性快感的人,而且年轻气盛,闲暇时间也比危承多,难免有些食髓知味,欲求不满。

 她曾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下降,或者是危承背着她偷腥了。

 然而,危承的表现一如既往,待她温柔体贴,而且还越来越黏她,经常不分场合地和她牵手、拥抱、接吻。

 他的电脑和手机由着她看,他平时也一直保持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模样,不像是肾透支的人。

 她经常直接问他做不做。

 偶尔他会答应跟她做,还跟她约好时间,害她每次都既期待又紧张,跟初尝禁果似的。

 当然,她被他拒绝的次数会更多些,拒绝的理由很多,具体可参考第8至11自然段。

 拒绝完了,他还要数落她怎么可以满脑子黄色废料,然后拖着她去书房一起学习,共同进步。

 她始终认为,和一个优秀的人在一起,自己肯定也要更努力地变优秀才行。

 她学习劲头十足,但对他的某些做法,她其实真真有些不满——

 她不喜欢坐在他腿上学习,这会让她想入非非。

 最关键的是,他还会下意识地把手搭在她胸上,一边下流地揉她奶子,一边一本正经地看文献。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

 他的确很帅。

 再加上被他撩得欲火焚身……

 她越看他,越想把他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干他。

 有一次,她忍无可忍,问他:“你到底做不做?”

 他正忙着看资料,突然被她这么一问,蒙了:“什么?”

 裴清芷捂住自己的胸口,隔着层层布料,摸到了他的骨节分明的大手。

 他正把握着她的嫩乳,恣意揉搓,而且还把她的乳头揉得激凸了。

 “人赃并获,你分明是想做的吧?”她质问。

 危承下意识缩手,却被她死死抓着。

 “只是习惯了而已……”他解释,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搭配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是温润纯良。

 “我算是懂什么叫做‘磨人的小妖精’了……”她恼得甩开了他的手,合上书,打算从他身上下来。

 他用力抱紧了她的腰,把她禁锢在怀里,轻声细语:“乖,你不是还说今晚要把这本书看完的么?等你看完书,我们再做。”

 她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偏生他的眼神温柔得要命,害她瞬间没了脾气。

 “好吧。”

 不好!并!不!好!

 因为她看书看到后面困到不行,早就忘了要买可乐的事。

 那次没做成,裴清芷第二天来了生理期。

 一周后,生理期结束,却碰上危承要外出交流。

 他不在家,裴清芷便回了自个儿家。

 她一般是不会主动联系危承的,怕打扰他工作。

 危承也是真在忙,这几天比较少联系她。

 忽然被冷落了,说真的,她觉得好寂寞。

 仔细算来,两人差不多有三周没做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更无法想象危承是怎么做到坐怀不乱的。

 “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裴清芷抱着皮卡丘公仔,絮絮叨叨的。

 她猛然想起了什么,起身,从衣柜深处翻出了一个小匣子。

 匣子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根粗粗长长的仿真阳具。

 这是危承的阳具倒模。

 “为什么我明明有男朋友,却还要自慰啊?”

 她一边消毒,一边自言自语,手边是她刚刚戴着口罩和帽子,偷偷从楼下便利店买来的安全套。

 她把安全套给仿真阳具套上,又在床上铺好浴巾。

 然后,她坐在床头,把两腿张开,折成“M”状。睡裙滑落,露出一大截白嫩的大腿。

 她没穿内裤,下体凉飕飕的。

 “危承~我好想你……”

 她委屈兮兮地唤着他的名字,一手揉搓自己的乳房,一手拿着那根硬邦邦的仿真阳具,上下摩擦自己的私处。

 没被胸衣束缚的嫩乳被她揉至饱胀,乳头硬挺,纤纤细指一捻,便带来一阵又疼又麻的奇异感。

 仿真阳具“嗡嗡”直响,震颤着敏感的小花豆,强烈的酥麻感袭来,她爽得发出一声浪叫,忍不住扭动腰肢。

 “啊~好舒服……”好一段时间没做,她太过饥渴,才蹭了没两下,小穴就开始变得湿润了。

 “危承,好想要~”她眯了眯眼,眼睛氤氲着一层水雾,情不自禁地把龟头抵上小阴唇。

 湿漉漉的小花唇,被仿真阳具震得轻颤,她控制好力度,轻轻撬开小花唇,让龟头对准肉洞洞口。

 “嗯~”她微微蹙眉,调整好角度往深处推入,紧窄酸痒的肉穴,被粗大的阳具一寸寸启开,填满。

 “哈~全部……想要全部……”

 她用力一捅,肉茎悉数挺入,空虚在这一瞬变成了满足。

 她爽得一个哆嗦,大脑里好似炸开了一朵朵璀璨烟花。

 她拿稳了仿真阳具,活动手腕,任阳具在小穴里一抽一插的,激起越来越多的性快感。

 “危承~”她下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空调吹出的冷风,散了她体表的燥热。

 可被阳具插干的小穴却是滚烫,穴口被阴茎带出不少黏腻的水液,打湿了臀下的浴巾。

 “唔~不行了……哈啊!~”她兴奋不已,叫声愈发骚浪,分贝不断变高。

 她爽得脚趾蜷曲,两只玉足不安地磨着身下的床单。

 “危承~要去了……”强烈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腰胯向上一挺,龟头顶至深处花心,小穴一紧,猛地抽搐起来。

 “哼嗯~”她眉头紧蹙,咬紧下唇,下体喷出一股股清亮液体。

 直到最后,高潮慢慢退去,她才迟钝地缓过神来。

 手腕发酸,腰腿虚软。

 她懒得动弹,拔出仿真阳具,搁在一旁,打算休息一会儿再收拾。

 偏偏这时,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她惊得心一紧,连忙将东西收好,又从衣柜里翻出内衣裤穿上,这才手忙脚乱地去门口。

 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是危承,她有些诧异地开了门。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她先前听他说是明早才回,而且她既没听到隔壁有动静,也没见他家阳台开灯,还当他不在家。

 危承穿着一身睡衣,头发有些蓬乱,显然是刚睡醒。

 他站在门口,惺忪睡眼上下打量着她,见她面颊绯红,眼神躲闪,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

 “事情办完了,就提前回来了。”他说着,穿着家居鞋,走进她家。

 “什么时候到的?”她问他,习惯性地走进厨房,给他做些吃的。

 “差不多傍晚六点才到家,洗漱过后,就累到睡着了。”他随她进了厨房,双手下意识环上了她的腰。

 “不好奇我怎么突然醒了么?”

 闻言,她耳朵发红,扭了扭腰,想把他的手甩开,“你碍着我洗菜了……”

 “我做了个梦,梦到你叫我的名字,还说‘好舒服’‘好想要’……”

 他越说,裴清芷的脸红得越厉害。

 她连忙撇开他的手,端着小锅,走到灶台边,开火烧水。

 “然后我醒了,发现隔壁传来了你的娇喘声。”见她含羞带怯的模样,他心情大好,说话都带着笑意。

 他再次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的腰肢,俯身,轻轻咬了下她发热的耳尖,悄声道:“你这算是扰民了吧?打算怎么跟我和解呢?”

 “你听错了。”她否认,再次把他的手甩开。

 “那我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我真幻听了。”说着,他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上移,探入她的裙中。

 “别~”她一边搅动锅里的挂面,一边夹紧双腿,想制止他往深处探索。

 可他却抢先一步触碰到了她的内裤,布料湿软,带着她的体温。

 “下面是湿的哦~”他调侃道。

 裴清芷害臊,她刚刚没把下体的淫液擦干净,就套上内裤了。

 “老公不在,自己偷偷玩玩具?嗯?”

 “不是……”她还想说些什么,可他那纤长的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挑开了她的内裤,抚摸两片绵软的贝肉了。

 “不是?那你刚刚是用什么自慰的?”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耳语,轻微的气泡音显得声音格外沙哑性感。

 裴清芷抿了抿唇,强行换话题:“危承,再这样的话,面条会糊的……”

 危承瞧了一眼小锅里的面条,“不会糊的。”

 他伸舌轻舔她的耳廓,手指极其不安分地钻进了泥泞不堪的花缝里,浅浅地抠挖软嫩的小花穴。

 “是用了跳蛋呢?还是仿真阳具?按摩棒?”他一个一个问,她只是摇头。

 “别这样~”她被他弄得下体酸痒,才刚餍足的小穴,再次回归欲求不满的状态,亟待他给予更多。

 自慰的感觉,和被心上人抚慰的感觉,完全不同。

 比起自给自足,她更喜欢他身上的体温和味道,喜欢他颇具技巧的挑逗,喜欢他在她耳边轻喘,说些亲密缠绵的话语。

 “呵~”见她摆动小屁股,贴向他的下体,他就知道,她肯定动情了。

 少女柔嫩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可他的粗指却不深入,只是停留在距肉洞洞两三公分的位置。

 这既能搔到她的痒处,又能勾起她强烈的性欲。

 “危承……”裴清芷关火,回头看他,水眸满含春意,向他传递某种讯息。

 然,危承却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怔愣,目瞪口呆地看着危承洗干净手,将锅里热腾腾的面条装入碗里。

 “差不多一周没吃你做的饭菜了,超想念的。”他说着,低头,飞快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留下一脸懵圈的她,自己端着碗去了饭厅。

 裴清芷无语,强忍着体内的淫欲,跟着去了饭厅。

 见他吃饱喝足,她想赶他回去。

 他却硬要留在她家里,说是还有事没做完。

 “还有什么事?”裴清芷感到莫名其妙,给自己冲了杯牛奶,打算等会儿把下身清洗干净,就上床睡了。

 “怎么说也有三周没做了,你不想跟我做吗?”危承抢走她的牛奶,喝了一口。

 “不想!我只想睡觉!”她娇嗔道,伸手去夺杯子。

 危承忽然俯身,出其不意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唔~”裴清芷受宠若惊,人还没反应过来,唇瓣便被他撬开,浓郁香甜的牛奶渡进了她嘴里。

 他把杯子往餐桌上一搁,玻璃杯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哼?”她懵懂,不知他又搞什么名堂。

 这次,不容她多想,他的大掌便轻车熟路地抚摸她的身体,白皙的手,温柔地捏着裙摆,掀起了她的睡裙。

 他褪下了她的内裤,随手扔在一旁,然后将她抱起,让她坐在餐桌上。

 “危承……”她察觉到他这次是真的要跟她做了,心里兴奋,还想说点什么,他却再次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两人唇齿相依,舌头交缠,她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依偎着他。

 情欲汹涌,这一刻,她只想与他共沉沦。

 危承褪下裤子,放出胯下蠢蠢欲动的猛兽。

 裴清芷瞧了一眼,他那深色性器又粗又长,龟头高高翘着,棒身缠满凹凸不平的青筋。

 她“咕咚”吞咽着唾沫,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性欲绑架,叫嚣着,想要释放。

 危承将她饥渴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甚是满意这种“禁欲”的效果。

 次数不算频繁的性生活,会让她对和他做爱产生一种期待感,而且,做爱次数的减少,能让她的身体保持高敏感度,更容易进入高潮状态。

 在他看来,性生活不应是他们这段恋爱关系的重心,所以比起跟她做爱,他更倾向于和她静静待在一起,直接或间接地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在思想上与她产生共鸣。

 但是,情侣相处免不了性冲动,他暂时的不予满足,只为了后面能给她最好的性爱体验,进一步提高她的期待值。

 “怎么一直盯着老公的鸡巴看?”他戏谑道,双手抓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掰开,挂在自己腰上。

 “才没有~”她那娇嗲甜腻的嗓音,听得他骨头都酥了。

 他忍不住一个挺身,圆硕的龟头轻易找准了位置,顶开湿亮粉嫩的小花唇,猛地捅了进去。

 “啊~”她颤抖着呻吟出声,紧致湿软的甬道,顷刻被粗硬肉棒贯穿,直顶花心。

 “好深……”她说道,一双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颈,努力将身子贴向他。

 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拉,让她只剩小半个臀部坐在餐桌上,以作支撑。

 “你里面好紧好热……”危承在她耳畔悄声道,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青筋偾张的肉茎“噗嗤噗嗤”地在粉嫩小穴里,做着活塞运动,勾出一大滩滑腻的水液,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地面。

 他每每深入,大肉棒便会撑开软嫩肉壁上的一圈圈皱襞,绵软湿滑的媚肉变幻着形状,紧紧缠裹贴合他的肉杵。

 他也是憋了许久没做,此时被她夹吸得舒服,整个人有些飘飘然。

 “我想快点,”他说,“可以么?”

 裴清芷怔了一下,鲜少听到他这么问她,因为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直接狂干她的。

 她脸红心跳,讷讷道:“可以……”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

 危承用那双孔武有力的手臂,钳制着她的小腰,结实挺翘的臀部好似加了马达般,剧烈耸动,狠插猛抽,像是要将她的小穴捅坏一般。

 裴清芷宛若一片被狂风鞭笞,摇摇欲坠的叶子,身子直颤,被动承接他狂猛地插干。

 “太快了~轻点……”她向他讨饶,声音抖颤,略带哭腔,眼睛蓄着一层水雾。

 “停不下来,怎么办?嗯?”他勾唇轻笑,性感嗓音添了隐忍和轻喘,很是色气。

 “危承……”她唤着他的名字,双手不安地抓挠他的后背,挂在他腰上的两只小脚丫一晃一晃的。

 “呜呜呜,慢点……”她眼角溢出了生理性泪水,小嘴微张,一直在苦苦哀求。

 他置若罔闻,闷头插干,菇头反复刺激穴内凸起的那一块软肉,肏得她咿呀叫唤。

 “啊~不行了,要去了……”她大叫,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下体哆哆嗦嗦地喷出了一泡春潮,肉穴痉挛着,箍紧了体内的大肉棒。

 “嗯……”他闷哼一声,通体舒坦,竟忍不住射了出来,浓郁的精液瞬间灌满她的花穴。

 “哼~”她一个抖擞,头脑空白。

 过了半晌,她感觉到下体的黏腻,有些不适,想叫他拔出来,自己去浴室洗洗。

 可她嘴还没动呢,他居然再次勃起了。

 “还来?”她错愕。

 “再来。”危承吻了吻她的脸颊,手臂发力,直接将她面对面抱起,走进房间。

 粗大的肉茎随着他的走动,一下一下地戳刺着敏感的花心,她一路哼哼唧唧的,小花核被他的下腹碾磨,磨出了酥爽的快感。

 两人在房间里翻云覆雨,全然没注意到有人开锁,进了家门。

 赵绵绵在玄关处换了鞋,将行李箱放在客厅,便转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整杯清凉的白开水“咕咚咕咚”润过喉咙,灌入肚里,赵绵绵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余光蓦然瞥见地上的一团布料。

 “什么鬼东西?”她走到饭厅,将那块布料拾起,见是一条内裤,吓得立马扔掉。

 “裴清芷!你怎么能将内裤到处乱扔呢?!也不嫌丢人……”她破口大骂,大步流星地走到裴清芷房间门口。

 裴清芷跟危承先前忘了给房间门上锁,是以她一拧动门把手,就把门给打开了。

 裴清芷正躺在床上,脸颊绯红,身上盖着空调被,见赵绵绵面色不悦,她茫然:“妈?你怎么回来了?”

 赵绵绵不答反问:“你怎么到处乱扔内裤?!要是被你爸看到……你也不嫌丢人!”

 说罢,见裴清芷脸红得不自然,她不放心地走上前,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你发烧了?脸怎么红成这样?”

 “不是。”她回答。

 她只是刚跟危承做完,现在还没缓过来。

 而且……她现在没穿衣服,危承还躲在被窝里,她现在怕得心如擂鼓。 

 赵绵绵眯着眼睛,认真审视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妈妈?”

 “没……”

 裴清芷话还没说完,被子突然掀开了一个角,一个毛茸茸的头颅从被窝里探了出来。

 “呼~里面可真是闷死我了。”

 危承一句如释重负的话,却叫裴清芷和赵绵绵大脑宕机,当场僵住。

 赵绵绵怔怔地看着危承衣衫凌乱地从床上下来,气得直哆嗦,食指指着他,扭头问裴清芷:“他是谁?!怎么会在你床上?”

 裴清芷尴尬片刻,看了看赵绵绵的黑脸,又瞄了瞄一脸无辜的危承,嗫嚅着唇瓣道:“他……他叫危承,是,是我男朋友。”

 如果裴清芷知道赵绵绵今天会回家的话,先前肯定不会给危承开门的。

 而且……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被危承摆了一道。

 裴清芷顶着压力,穿好了衣服,跟赵绵绵同坐在一张沙发上。

 危承坐在另一侧的沙发,慢条斯理地泡着赵绵绵带回来的茶叶。

 赵绵绵听了危承的自我介绍,抱着狐疑的态度,上网搜索了一番,最后还找裴苏确认了一遍,这才勉强相信危承没有造假骗她。

 不过……

 “既然他这么厉害,怎么会看上你?”赵绵绵在裴清芷耳边说着悄悄话,“而且,你哪能这么快就跟他上床?你才多少岁,要是闹出了人命怎么办?”

 “不……”裴清芷下意识想解释,但是,她难免担心——

 要是赵绵绵知道,危承贪图方便,已经结扎了,她会不会下意识觉得,危承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跟她上床?

 而且,危承结扎了的话,将来他们怎么要孩子?

 “其实,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他对我挺好的……”她避重就轻。

 危承掀起上眼睑,恰巧对上裴清芷求救的目光,他斟茶,将茶杯轻轻放置在赵绵绵面前,温文尔雅道:“清芷,你先回房,我跟你妈妈聊聊。”

 闻言,裴清芷犹豫了会儿,见赵绵绵疯狂跟她使眼色,她只好忐忑不安、犹犹豫豫地回了房间。

 房间门甫一合上,她便好奇地竖起耳朵,贴着门偷听。

 然而……

 什么都听不到。

 后来,裴清芷缠着危承,问他:“你那天到底跟我妈说了什么?我跟你都还没结婚呢,她现在的状态简直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危承把碗洗干净,擦干水渍,放入消毒柜里,见她从冰箱的冷冻室里取出了一支甜筒,不由叮嘱:“你少吃冰的,不然等下又腹泻了。”

 “哼~”她不听他的,自顾自地撕开包装纸。

 “突然跟我提‘结婚’‘女婿’什么的,你是在提醒我,我们该考虑结婚的事了?”

 他说道,抓着她的小手,咬了一口她手中的甜筒,冰凉香甜。

 “才不是……”她抢回自己的甜筒,怕他再次糊弄过去,又问了一遍,“说嘛,你跟我妈说什么了?”

 “秘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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