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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城 (21-30) 作者: 软糖糖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8 12:38 长篇小说 7390 ℃

【危城】(21-30)

作者: 软糖糖

---------------------------21 吃精

“咔哒。”裴苏拧开办公室的门把手,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危承。

 两个女孩子交换了个眼神,齐齐打了个招呼:“危教授。” “嗯。”危承淡淡地应了一声,随手翻了翻摊在办公桌上的《华恩日报》。

 裴苏和乐灵只看到他衣冠楚楚的上身,殊不知,他此时像个变态般,正将私处暴露在外。

 医院办公室的办公桌,桌底是三面封闭的半包围状。

 裴清芷刚刚情急之下,躲到了桌下。

 男人霸道地将她囚禁在两腿之间,让她无法动弹。

 她委屈巴巴地蹲着,目光落在他一柱擎天的胯部。

 她吞了吞唾沫,嘴里还残留着那巨物的味道。

 她脑子一热,身子向前,小手搭在他大腿根处,鬼迷心窍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圆润的龟头。

 “嗯……”他突然闷哼了一声,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帮他口。 软舌一圈一圈地转着,自顶部缓缓下滑。

 相对粗糙的舌面,细致地舔舐着每一根偾张的青筋,惹得他呼吸渐渐急促,喉结上下滚动,有些口干舌燥。

 她舔了舔底部的囊袋,下意识含在口中。

 他被她弄得通体舒坦,由着她毫无章法地吸吮、抚弄自己的命根子。

 两人沉溺于这种紧张而暧昧的氛围中,一双白色的帆布鞋突然出现在她的余光中,她一惊,小嘴猛地一紧,用力地嘬吸男人的龟头。

 “嘶……”他不小心发出声音,肉茎在她口中抖了抖,险些精关失守。

 不知情的裴苏和乐灵,正要经过危承身边,听到他出声,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危承坐着转椅,不动声色地向桌内移了移,把下体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道:“裴苏,你的论文,选题范围太大太空泛。先前我让你重新选题,现在进展怎样了?”

 “呃……”裴苏讪讪一笑,含糊道,“差不多了……” “乐灵,你的论文选题……”他忽然顿住。

 身下,敏感的龟头突然被裴清芷的牙齿磕了一下,竟忍不住泄了出来。

 “唔……”裴清芷被他射了一嘴,乳白色的浓精不小心呛进喉咙,她想咳嗽,又不敢出声。

 见危承沉着一张脸,一副努力隐忍的模样,乐灵有些忐忑不安:“教授,我的选题怎么了?”

 危承缓了缓神,“嗯……还不错……”

 他又迟钝了两秒,感觉到身下的小人儿似是要憋不住了,便匆匆打发那两人。

 “我让人送到我办公桌的资料,现在应该送到了,你们俩过去帮我拿一下。”

 裴苏跟乐灵对视一眼,虽说今天的危教授,给人的感觉比较奇怪;但她们也没说什么,按他的吩咐,离开急诊办公室,去拿资料。

 

 办公室门甫一关上,裴清芷便开始剧烈咳嗽,没咽下去的部分精液,和着她的唾液,溢出小嘴。

 他把她从桌底拉了出来,拿纸巾帮她擦拭干净。

 “你把精液吞进去了?”他挑了挑眉。

 “嗯……”她应了一声,不大确定地问他,“吃下去对身体有害么?”

 “无毒无害无营养。”他回了一句,眼神犀利地瞥见她牛仔裤裆部的颜色深了一块。

 他出其不意地摸了一把,湿湿热热的:“都湿成这样了?”---------------------------22 磨

裴清芷脸红得像西红柿,发觉他似乎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她忙不迭地后退两步。

 “等下我姐她们就回来了,我得走了。”

 他收了手,把裤子穿好,懒懒开口:“你就穿着这湿哒哒的裤子回去?”

 “不然……怎么办?”要不是他,她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 “我那儿还有一件衣服可以借你。”他把白大褂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起身,“走。”

 门外,裴苏和乐灵才走了没几步,裴苏灵光一闪,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危承坐的那张办公桌上,搁着一个倾倒的保温盒,那是裴清芷带过来的。

 可是,刚刚裴清芷不在办公室。

 倘若裴清芷只是暂时出去,或者是忘了把保温盒带走,那也该是放在她的办公桌上才对!

 “你觉不觉得,教授今天怪怪的。”乐灵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刚好对上了裴苏的猜测,“你也这么觉得?”

 四目相对,乐灵从她眼中,看出了熟悉的诡秘亮光,“你想做什么?”

 “打电话。”话音刚落,她就掏出手机,拨了裴清芷的电话。 恰好,电话铃声在办公室悠扬响起。

 办公室与走廊隔断的那堵墙,有一大片磨砂玻璃。

 危承瞧着外面那两道晃动的人影,眯了眯眼。

 裴清芷刚想接通电话,结果他拉住她的手臂,低声道:“她们在外面,调静音。”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立即听话地调了静音。

 然后,就见他坐在那儿自言自语:“严主任……嗯,你就放心休息好了,交给我,没问题的……”

 “我已经叫人把资料拿过来了,等下看看,有问题再联系你。” 偷听到这儿,裴苏和乐灵对视一眼,赶忙跑去拿资料。 “她们走了。”危承说道,自然而然地拥着她的肩膀,带她走出了办公室。

 “你说谎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啊……”她咕囔着,一手拎着保温盒,一手拉紧了白大褂下摆,深怕被人看到她“尿裤子”了。

 “我要是真的心不跳了,你怕是得吓死。”

  他掐了掐她的脸颊,小姑娘的脸蛋又软又滑,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

  两人从急诊医疗中心走了出来,寒凉的秋风吹过,她瞧了眼身旁的男人。

 他把白大褂让给她,身上只剩一件洗手服,“你穿成这样,不冷吗?”

 “冷,所以你走快点。”他催促她。

 裴清芷抿了抿唇瓣,不久前才经历过高潮,私处敏感得很,再加上内裤夹进了花缝里。

 她每走一步,粗糙的布料便摩擦着娇嫩的花核,感觉怪难受的。 他带她进了男更衣室,从木质柜子里,翻出了一件蓝灰色的毛衣给她。

 “听说最近要降温,便多准备了一件衣服。”

 “谢谢。”她接过那件毛衣,把白大褂脱下,直接套上。 V领的浅粉色针织衫外,套了一件宽松的圆领毛衣,毛衣很大,显得她愈发娇小。

 虽说这搭配有些怪异,但好歹盖住了裤子的湿意。

 “我走了,拜拜。”她急着离开,怕再出幺蛾子。

 “衣服洗干净后,记得还我。”他出声提醒她。

 裴清芷回头看了他一眼,隐隐猜到了他的意图,闷闷地“嗯”了一声。

---------------------------23 下面

往后几天,裴清芷的生理期到了,小腹闷闷地传来一阵阵生冷的坠痛感。

 虽说不严重,但那股不适,让她感到疲惫乏力,所以她没再去过医院。

 裴苏发短信过来,问她那天的事,她随便敷衍了几句,也不知她是否在怀疑她和危承的事,总之,聊到后面,她想方设法岔开了话题。

 是夜,她掐准时间,将洗净晒干的毛衣,用干净的纸袋装好。 出门,按响了隔壁的门铃。

 没人开门。

 她面色黯然,将纸袋挂在门把手上,转身回去。

 “叮——”电梯门恰好打开。

 她抬眸就见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挟裹着一身冷清,傲然伫立在电梯里。

 目光相接,裴清芷承受不住他那迫人的眼神,垂下了头。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跟前,突然一把抱住她。

 他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柑橘清香,懒洋洋地枕着她的肩膀,缓缓开口:“好累。”

 裴清芷被他沉重的体重压得身形一晃,好不容易才站定,嫌弃地念叨一句:“你好重。”

 他掀了掀眼皮,瞧了眼她身后那个挂在门把手上的纸袋。 “你不是有我家钥匙么?送了什么过来?”

 “我可不敢进你家,要是误会我盗窃怎么办?”

 “你的毛衣还给你。”她说着,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要回家了,你让开。”

 男人像个孩子般,依依不舍地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脖颈,“我好饿,你那里有没有吃的?”

 她抿了抿唇,犹豫不决。

 “我今天做手术连着站了八个小时,才吃了一餐饭……” 他絮絮叨叨地说道,唇瓣贴着她的脖子,一翕一张。

 她痒得缩了缩脖子,“你想吃什么?我那儿还有点面条和剩饭。”

 “我想吃你下面。”他故意压低了嗓音,一语双关。

 “……”这个臭流氓,“我今天生理期。”

 最后,她还是给他下面了。

 “你的厨艺真好。”男人夸赞道。

 “那当然。”裴清芷双手撑着下巴,坐在他对面,欣然收下了他的赞美。

 饭厅的吸顶灯散发出柔和的暖黄色灯光,在他发顶留下一个浅浅的光圈。

 他的吃相很好,虽然只是在吃一碗很普通的西红柿鸡蛋面,但那优雅矜贵的模样,让她差点以为,他是在拍电影。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他瞧了她一眼,“想吃?”

 他夹了一筷子面条,捧着碗,递到她面前。

 “才不是。”她噘嘴,“你赶紧吃完回去。”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做一人份的饭菜是做饭,做两人份的饭菜也是做饭……”

 “你什么意思?”

 不紧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危承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掉嘴角的油渍,这才切入正题。

 “要不,你也给我送送饭?”

 “想得美。”她起身收碗筷,去洗碗。

 危承看着她那前凸后翘的侧身,血液翻涌,有些心猿意马。 “真冷淡。”他说。

 裴清芷蓦然感觉身后一热,男人宽阔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他那双温热的大掌,挑开她上衣的下摆,探了进去。

 一根半软不硬的棍状物,抵着她酸软的后腰。

 她不安地强调:“我生理期。”

 “我知道。”他把干燥温暖的掌心,覆在她微凉的小腹上。 属于他的温度,一点一点传递到她体内,让她感觉闷痛的小腹舒服了很多。

 “下次再跟你闹。”他说。

 裴清芷怔怔地把碗洗干净,放进消毒柜里,却没再制止他抚摸她小腹的动作。

---------------------------24 渣男

“你好像,很不喜欢处女。”她想起他先前的话,忍不住问他。 她只晓得很多男人有处女情节,倒没想到还有他这种不喜处女的。

 “因为麻烦。”他语气平淡地说道。

 刹那间,裴清芷似是明白了:“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渣男。”

 危承无所谓地笑了笑,低头在她后颈留下一个绯红的吻痕。 “你既然知道我是渣男,为什么还要让我有机可乘?” 他给她留下了一个难解之谜。

 裴清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明知他是个危险分子,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她开始好奇男女之间为何会相互吸引。

 上网搜索,答案大抵是外貌、三观性格、才气财富等。 问奚曼,她会直接回答是因为生理需求,还会追问她到底有没有用那颗跳蛋。

 如果是问裴苏,她随便甩了个“爱情激素”给她——

 苯基乙胺、多巴胺、内啡肽,去甲肾上腺素和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

 11月底,小雪过后,一波冷空气来袭,华恩市气温骤降,温度一直徘徊在10℃。

 裴清芷拎着保温盒,顶着令人瑟瑟发抖的呼啸寒风,去了趟医院,给裴苏送温暖。

 她在急诊呆了两个小时,将来来往往的医生看了个遍,都没见到危承的身影。

 心里莫名感到失落。

 她等裴苏吃完,便要带着保温盒回去。

 “杀人医院,天理何在啊!”

 男人的咆哮宛若晴空一声惊雷,在医院门口突然炸响。 裴清芷距离医院大门尚有十几米,便听到了外面的骚动。 位于马路旁边,人来人往的医院东门,忽然多了一支上百人的出殡队伍。

 还多了一条白底红字,写着“杀人偿命,血债血偿,无良医院,还我父亲”的三米横幅。

 男女老少,披麻戴孝。

 无一不是哀嚎恸哭,捶胸顿足。

 嘈杂的锣鼓唢呐声中,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将手中的纸钱高高一抛,放声哭嚎:“亲爹诶!是儿子不孝,给您送到这杀千刀的医院啊!”

 “老头子诶——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结果被缺德医生一治,命就没了!唉哟——心……唉哟……心揪揪的疼哟……”

 男人旁边站着的那个老妇人,身子歪斜,倒向一旁的棺材,声泪俱下。

 医闹?

 第一次见这阵仗,裴清芷心里发怵。

 那些人在外面哭天抢地的,引来了不少围观群众。

 人群形成一堵肉墙,把进出医院的路给堵死了。

 “滴滴滴——”

 三四辆车停在外面,想进进不来,想倒车又倒不了,车主一直在急躁地狂按喇叭。

 一个保安心急火燎地打着电话,向上级反应情况。

 另外几个保安去拉围观群众,希望他们能让出一条道。 那些披麻戴孝的亲朋好友见状,哭闹得更厉害,逮着人就揪着衣领乱骂一通,从祖上十八代,喷到了子孙后三代。

 一所救死扶伤的大型医院,愣是被搅成了鸡飞狗跳的菜市场。 裴清芷不敢出门,怯怯地退回急诊医疗中心。

 “日他个狗娘的!害死我二叔的狗杂碎医生在哪儿!” 气急败坏的叫骂声,紧随她的背影而来。

 裴清芷前脚刚要踏进大门,后背被人猛地一推,她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右脚脚踝一扭,“咔嚓”一声,她眼前似霹雳乍现,骨头碎裂般的钝痛霎时传开。

 她疼得叫不出声来,右脚痛到发麻,像是失去了知觉。---------------------------25 黏人

她眨巴着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她无措地保持着狼狈难堪的动作,脸色有些发白,额头汗涔涔的,环顾四周,想找个人帮帮她。

 但是,刚刚推她的那个人,后面跟着一大波人。

 他们像是泄洪般争先恐后地涌入大厅,冲进大厅的第一件事,便是砸医导台,一旦拽住了个医生或护士,就各种掐打踢踹。

 病人和家属叫唤着,四处乱窜。

 根本就没有人能注意到她。

 “我去,闹这么大?!”

 身后传来一道雄浑的男声,裴清芷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一群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正赶过来。

 他们纷纷踏入大厅,进行劝阻,维持秩序。

 “起得来吗?”一只大掌递到她面前,中指、无名指和小指自然向内弯曲,食指指肚有一层薄茧。

 裴清芷顺着那只强壮有力的手臂,往上看去。

 危承穿着白大褂,里面那件V领设计的洗手服,微微显露出他白皙精致的锁骨。

 他神情有些疲惫,头上还戴着一顶绿色手术帽,似乎是刚做完一台手术,就急匆匆赶过来了。

 她忽然泪目,委屈地瘪了瘪嘴,“你怎么在这儿?”

 “见你趴在这里的样子太蠢,便想过来看看笑话。”

 “……”怎么办?她更想哭了。

 她忍着痛楚,抬起小手,搭在他温暖的掌心上,尝试着挣扎了一下。

 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她疼得龇牙咧嘴的,腿部无力,根本就站不起来。

 “娇气。”他在她身旁蹲下,见自己手指沾了血,便抓起她的手进行查看。

 她刚刚摔倒时,手心和前臂不小心擦破了皮,鲜血沁了出来,黏上了些许尘土。

 “手部擦伤,右脚脚踝肿胀青紫,剧烈疼痛,等下需要拍个片子……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他问。

 “我左腿磕到台阶了,背也疼。”

 刚刚那人推得太大力,她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快被推出来了。

 危承回头看了眼乱成一锅粥的大厅,一手抓起她的胳膊,让她把手搭在他肩上。

 然后,一个公主抱,将她稳稳当当地抱了起来。

 “疼……”她惨兮兮地呻吟着,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是惹人心怜。 “忍忍。”他抱着她,小心翼翼地穿过扭打成一团的人群。 裴清芷双臂勾紧了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消毒水味,感受着他肌肤的灼热,忐忑不安的心渐渐平稳。

 怀中的少女不断向他贴近,硕大的绵乳紧挨着他的身体,让他不禁想起那滑腻柔软的手感。

 气氛突然开始暧昧。

 “你好像越来越黏我了。”他貌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裴清芷大脑有一瞬宕机,忽的想起了裴苏同她说的话,以及他是个渣男的事实。

 她勾着他脖颈的手稍微松了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可他抱着她上身的右手,微微一挪,指尖恰好摸到了她侧边的乳肉。

 她脸色通红,见他面无波澜,有些话哽在喉咙里,想吐吐不出来。

---------------------------26 大叔,快点

“这是什么草菅人命的破医院!”一个魁梧的男人大吼着,见危承穿着白大褂,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去。

 “大叔,快、快点……”裴清芷被那人凶神恶煞的表情吓成了个结巴,连话都说不利索。

 一阵阴风挟裹着戾气自身后袭来,危承侧身躲开,修长的腿随意一扫,男人便重心不稳,径自向后跌去,屁股着地。

 男人怔了一下,立马躺地上打滚,大叫着:“无良医生,杀人灭口啦!”

 裴清芷紧张地抱着危承的脖子,忧心忡忡。

 危承忽而轻笑,眼中掺着几分鄙夷和轻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据现行的《刑法修正案》第二百九十条,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带头‘医闹’的患者家属,以及‘医闹’团伙中人,都可能被追究刑事责任,最高可判7年有期徒刑。”

 话音落下,现场渐渐安静下来,那几个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开始迟疑。

 “刘章,前年12月24日华恩第二人民医院,去年4月5日德仁医院,今年1月30日华恩中医院,这几起医闹事件,你都有参加吧。”

 听到危承这么说,大伙儿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个躲在角落的、年约40岁的驼背男人。

 不小心被点名的刘章搓了搓手,悄悄往旁边挪了两步,想避开众人的注视。

 见风波暂且平息,危承抱着裴清芷,步子一迈,继续穿越人潮,带她去处理伤口。

 “希望下次听到你叫我快点,是在床上。”他嘴贱地逗她。 裴清芷瞪了他一眼,只看到他剃得干净光洁的下巴。

 “去死吧……”阴恻恻的声音突然低低响起,众人还没寻到音源,尖利的刀刃便从斜后方直直地刺向危承。

 他抱着裴清芷一个转身,身手敏捷地躲过一劫。

 发现居然有人携带利器,人群再次骚动,纷纷尖叫着跑开。 以危承三人为中心,不过眨眼的功夫,便腾出了一片空地。 “你,你别激动!”一个警察出声,想制止男子失控的行为。 结果刘章举着匕首朝他竖了个中指,警察被锋利的刀刃唬得后退了两步。

 身处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裴清芷的心脏突突跳到了嗓子眼儿,因为害怕,手心一直在冒汗。

 危承不悦地皱着眉,俨然很不耐烦。

 “当初,要不是你们这些狗医生,我老婆孩子也不会死!”刘章警惕地盯着危承,伺机而动。

 见他跨出了一步,刘章手握匕首用力朝他劈去,坚刃划破空气,发出瘆人的破空声。

 危承迅疾避开,那人却刀锋一转,向下划去。

 他刚要一脚踹开他,结果怀里的裴清芷,目睹利刃朝她面门刺下,吓得六神无主,手指一松,居然没能抱紧他的脖子,上身一歪,险些摔到地上。

 “操!”刘章咒骂一声,被危承击倒的瞬间,闪着寒光的刀锋落下,划过少女的侧颈,“叮当”一声,坠落在地。

 事情发生得太快,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刺目的鲜红血液,如爆水管般突然喷涌而出,飞溅在医导台上。 危承几乎是条件反射,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她的颈部。

 “清芷……”他唤着她的名字。

---------------------------27 危险人物

裴清芷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眨巴着眼睛,无力地倚靠着危承,缓缓躺下。

 刺目的猩红不断溢出,洇湿了两人的衣服,湿湿黏黏地紧贴着肌肤。

 她倒在他怀中,浑身乏力,身体因为害怕而不住颤栗。 小脸惨白,她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脑子晕乎乎的。

 他仿佛能听到她紊乱的心跳声,连带着他的心脏都跳得飞快。 “清芷,看着我,来,呼吸……”

 他努力安抚她的情绪,尽管他自己都快乱了阵脚。

 “还不快去推抢救床!”他突然暴喝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叫血外科过来,紧急手术!快点!”

 几个医生护士,还是第一次见危承这般狂躁狠厉的模样,吓得怔愣了一下,立马就按照他的吩咐动了起来。

 “清芷,不要紧张,没事的,我压着你的血管……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他不知自己是在安抚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见她那副即将失去意识的模样,他的心猛地一抽,“清芷!保持清醒,清芷!”

 危承急躁的声音源源不断地落入她的耳朵,她听不真切,耳朵像是被包上了一层薄膜。

 黑暗逐渐侵蚀了她的世界,裴清芷想说点什么,但是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只能张口努力呼吸。

 裴苏闻讯赶来,见状,手中的病历本散落一地。

 护士推着抢救床跑过来,血管外科的医生也紧张地上前帮忙。 几个人轻手轻脚地将裴清芷抬上抢救床,向手术室跑去。 “颈动脉破裂形成血肿,需要尽快气管插管,紧急结扎,准备大量血袋……”危承一股脑说道。

 “她是A型血。”裴苏插了一句。

 危承抬眸瞧了她一眼,目光迅速回到裴清芷身上。

 他一路跟到了手术室外,一旁的护士见他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危主任,要不您先在外面等等?”

 危承怔了一下,心情沉重地停下了脚步。

 听说,人死前,会回忆起生前所经历的种种事情。

 裴清芷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过去十八年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逐一在她脑海呈现。

 记忆如卷轴铺展开,最后一幕,定格在她血流如注,倒在危承的怀里。

 她很想念自己的亲人。

 意外的是,她竟也会想那个男人。

 明明第一次见面,她就心知肚明——

 他是个碰不得的危险人物。

 她不是他的对手,她必须远离他,不然,会被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是……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陷进去的,只知道,若是一切重来,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被他所吸引。

 等她清醒过来,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单人病房静得出奇,床右侧不远处的卷帘落下,遮住了外面耀眼的阳光。

 她全身疼得厉害——

 右侧脖颈术后贴了敷料,手部和左腿的伤口经过清理,也上了药。

 右脚脚踝应是骨折了,打了石膏,底下垫着枕头。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裴清芷不敢动弹,头脑还有些发蒙。 “终于醒了。”男人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忽的响起。

 裴清芷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危承正趴在床侧睡着。

 他缓缓直起上身,头发有些凌乱,睡眼惺忪,眼下蒙着一层青色。

 “学校那边,裴苏已经帮你请假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伤吧。”

 “嗯……”她虚弱地应了一声,恍惚想起了点什么,缓缓开口,“大叔,我……”

---------------------------28 偷香窃玉

她犹犹豫豫,那些话在唇齿间绕了几回,就是说不出来。 危承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忽然,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开了她刘海。

 他起身,在她额头印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想说什么,我等你慢慢说。”

 话音刚落,单人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裴苏进来时,刚好撞见那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

 她一时傻眼,僵愣在那儿。

 裴清芷眨巴了下眼,结结巴巴道:“姐,我,我感觉有点发热,所以,危医生在帮我量体温。”

 他看出了她的羞窘,也装模作样道:“额头是有点热,裴苏,你过来给她量一下血压和体温。”

 导师发话,尽管裴苏感到蹊跷,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给裴清芷量了血压和体温。

 “血压122 80,体温37°。”裴苏蹙了蹙眉,“血压和体温偏高,但也算是正常,你紧张?”

 顶着裴苏探究的目光,裴清芷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我可是死里逃生,有点激动不是正常的吗?”

 裴苏了然地颔首,“昨天你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吓得我半死。因为你,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危教授发飙呢。”

 她的弦外之音,裴清芷和危承并非没听明白。

 裴清芷打着哈哈:“危医生那是救人心切嘛……”

 “她受伤,责任在我。”刘章的目标是他,如果不是他没保护好她,她也不会遭此无妄之灾。

 裴苏莞尔一笑:“我还记得,我刚进医学院的时候,危教授带领我们宣誓——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危教授果真是仁心仁术的好医生,不过嘛……”

 她指了指裴清芷。

 “清芷怎么说也是我妹妹,我照顾她就行了,危教授事务繁忙,听说今天下午还有一台手术要做,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休息?”

 危承走后,病房里只剩裴清芷和裴苏。

 “你昨天出了很多血,我买了点固元膏,你吃点,补补气血。” 裴苏将床头调到合适的高度,撕开一块固元膏递给她。 裴清芷默默吃着,见她欲言又止,心中忐忑。

 果然,裴苏叹了口气:“危教授段位太高,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裴清芷心虚:“嗯,我知道,我会离他远点的。”

 “知道就好……这次好在你伤口不深,还能救得回来……话说,你这两天水逆得厉害,要不,等过年回乡下了,咱们跟爷爷奶奶去庙里拜拜?”

 “嗯。”到时,她刚好可以顺便求求姻缘。

 裴清芷住院期间,积极进行早期康复训练,无聊之余,还看了四本书,两部电影和一部电视剧。

 奚曼得知她住院的消息,每天一下课,就带着奶茶、蛋糕、炸鸡等垃圾食品过来,抚慰她受伤的身体和小心灵。

 裴苏也是一有空就往她这儿跑,还会顺手牵羊,蹭走她的垃圾食品。

 奚曼和裴苏这段时间,一来二去,也都认识了。

 裴清芷害怕东窗事发,所以每当危承偷偷过来找她时,她都会急忙把他往外推。

 整整一周的时间,她和他说的话,加在一起甚至不超过十句。 入夜,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歇。

 裴清芷洗漱过后,准备上床睡觉。

 右腿的石膏还没拆,她小心翼翼地上床,刚要躺下,病房的门便突然被人推开。

 惨白的灯光泄了进来,一道颀长人影背光而入。

 她的心咯噔一跳,“谁?”

 “嘘!”那人悄声道,“我是来偷香窃玉的。”

 辨出是危承的声音,裴清芷卸下防备,“你怎么来了?” 危承关上门,也不开灯,摸黑走到病床边。

 “想你了。”他直白道。

 她脸颊发烫:“不害臊。”

---------------------------29 冲动

雨过天霁,云翳散开,清幽的月色流进漆黑的房间中。

 两人面面相觑,目光胶着在一起,在空中摩擦出微妙的火花。 一室静谧,连呼吸和心跳声都显得清晰可闻。

 恰到好处的暧昧气氛,不知是谁先动了情,忍不住向对方靠近。 唇与唇相贴的瞬间,触电般的酥麻感在两人体内流窜。 他抱着她的柳腰,控制不住体内如火山喷发的浓烈情欲,软舌霸道地侵入她的小嘴,不断加深这个吻。

 男人的舌头张狂地舔过她檀口中的每一寸,在粉舌一次次生涩的试探下,他终于肯勾着她的小舌,又舔又吮。

 两舌厮磨,难舍难分,寂静的房间,凭空多了一道黏腻的水声。 她紧闭双眼,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和雄性荷尔蒙气息,心脏悸动不已。

 只是一记缠绵悱恻的深吻而已,她便开始忍不住脑补,接下来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不知是不是住院部中央空调开得太足,她感觉身体在发热,小腹一阵骚动,私处翻涌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嗯~”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两团柔软的绵乳贴上他宽阔的胸膛。

 危承微微睁眼,眼神复杂。

 本就鼓鼓囊囊的西裤裤裆,如今被勃起的巨大性器一撑,更是显得紧绷。

 肉茎在局促狭小的空间里,胀得发疼,

 他忍不住去吻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那双握过枪支,拿过手术刀的大掌,一把罩住少女的酥胸,肆意揉搓。

 她被他孟浪的动作吓了一跳,小手欲拒还迎地抵着他的肩膀。 “我怕……”她娇软道。

 他就着月光瞧了她一眼,如鹰隼般犀利的双眸,似要一眼望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被他古怪的神色骇了一下,他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像是一头猛兽,要将她生吞入腹般。

 他忽而轻笑,嘴角勾着温柔笑意,左手扶着她的背,让她躺下。 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病号服的纽扣前穿梭。

 凉意袭上胸口。

 她睡前脱了胸罩,随着上衣扣子被他一颗一颗缓缓解开,没一会儿,她便衣衫不整,袒胸露乳。

 他倾身而下,刻意避开了她骨折的右腿,将身体挤进她双腿之间。

 他低头亲吻她的颈部右侧,伤口愈合本就有些发痒,被他这么一舔,更是让她瘙痒难耐。

 “痒……”她不安地扭动了下,男人坚硬如铁的肉茎,抵到了她的小腹。

 “哪儿痒?”他哑声问她,勃起的肉茎擦着她的玉体,向下滑去,磨着不堪挑逗的花户。

 “作为医生,为了病人本人的利益,我将采取一切必要的诊断和治疗的措施……”

 他伏在她耳畔暧昧地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配着身上那件白大褂,将“斯文败类”四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患者,你是这里不舒服吗?”

 “嗯~”她轻哼一声,小穴被男人别在裤裆里的性器磨得发热,分泌出潺潺花液,沾湿了内裤。

---------------------------30 .深入检查

略带薄茧的大掌顺着她的脖颈,向下,覆上了两团绵乳,“还是这里不舒服?”

 “嗯……别……”她明明是在拒绝他,但是饱含情欲的软绵声音,落入男人耳朵里,却成了欲擒故纵。

 “知道怎么自检乳房吗?”他问她。

 不待她回答,他抓起她的柔荑,让她揉弄自己的奶子。 “乳房自检最佳时期是在经期结束一周后,分为一看二摸三拧,一看是看乳房大小是否对称,乳头是否水平一致,红肿凹陷。”

 “二摸,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压乳房,检查是否有硬块,由乳头开始做环状顺时针方向检查,逐渐向外……”

 他说着,带着她的纤纤玉手,在雪白的乳肉上,绕着乳头一圈圈打转,晃起白花花的乳浪。

 “大叔~我难受……”她轻声呢喃,奶子充盈着一股饱胀感,乳头自然勃起,高高外凸,像是渴望被人摸一摸,吸一吸。

 “三拧,是以大拇指和食指压拧乳头,检查有无异常分泌物。” 说罢,他让她拧了拧自己硬如石子的小乳珠,强烈的快意携着细微的疼痛感,自乳尖泛开,她嘤咛一声,左腿不自觉地磨蹭男人的长腿。

 布料的摩擦声响起,他倏忽用虎口兜着她的乳房下缘,张口叼住小巧殷红的乳珠,用力一吸。

 “啊!”她挺高了上身,向他贴去。

 他下了结论:“你的乳房两侧对称,乳头小巧粉嫩无内陷,肤质光润,质地松软,触摸时没有肿块或结节……患者,还要检查其他地方吗?”

 “比如这里。”他隔着布料蹂躏她绵软的私处,她受不住刺激,身子乱扭一通,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

 他轻缓地将她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褪下,指尖不小心勾断内裤黏连的一丝湿意。

 “流了这么多淫水,是想我深入检查吗?”他不禁莞尔。 半昏不暗的病房中,她耳尖地听到了西裤腰带搭扣解开的咔哒声,男人在拉拉链,那窸窸窣窣的碎响听得她心间发麻,期待又紧张。

 肥厚的贝肉忽的被他用两指撑开,不等凉意侵入,坚硬的热铁便烙了上去,烫得她一个激灵。

 他开始耸动下体,粗壮的肉茎被夹在盈满淫液的花缝里,原本干燥的棒身随便蹭了两下,就裹上了一层水光。

 “大叔……”蚀骨的情欲,促使她抱紧了他的脖颈。

 危承抽动的速度快了些,把她的外阴擦得火热,小穴饥渴地翕张着,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耻骨,

 “嗯~”她呻吟着,情不自禁地扭摆腰臀,配合他的动作。 他乐于看她这般被性欲支配的骚浪模样,但是,只是这么磨一磨,实在让他难填心中欲壑。

 他想要获得更深层次的快感。

 然,一想到她那层象征着处子之身的薄膜,又有些犹豫不决。 “爸,晚上开车要注意安全……好,不跟你聊了,免得你分心……”

 病房外的走廊忽然飘过一道女声,声音不断接近,分贝在经过裴清芷的病房时,达到最大。

 沉浸于色欲中的裴清芷如梦初醒。

 “大叔,这里是医院,不可以这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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