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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DSM, 暗黑系纯爱母子文,女主角无NTR,不喜勿入)
第三章 背叛 (上)
(黄昏·秘密调教室)
镀镍的卡扣划破暮色,“咔哒”一声脆响。皮带深深勒进女人白皙的手腕,在她奋力挣扎时磨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呃…小公子…” 被反绑在皮质刑椅上的女人仰着头喘息,汗水浸湿了额前几缕散落的黑发,“……您今天…心急了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痛楚和某种更深的、隐秘的兴奋。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指尖冰冷。他俯视着她因缺氧而泛红的脸颊,眼神晦暗不明:“心急?我只是在完成她的要求而已。” 那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带着冰冷的嘲讽。
女人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间的项圈随之收紧:“…是没错,”她喘息着,目光死死锁住少年近在咫尺的唇,“但您别忘了……最终决定帮谁……”疼痛让她吸了口气,“…取决于那个男孩的安全。” 她的眼神温柔了起来。
少年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女人痛得闷哼一声,眼神却更加灼亮,仿佛在享受这份粗暴的对待。
“时间差不多了,”少年忽然松开手,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女人。“我该走了。”他瞥了一眼墙上造型诡异的挂钟。
女人看着他整理略显凌乱的校服领口,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当然…小公子请便。希望今晚…………”她没说完的话和少年转身离去的背影一起慢慢消失。
——
林婉晴站在衣柜前,手指无意识地划过一排衣物。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透过百叶窗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金色条纹。她的目光最终停留在角落——那件紫罗兰色的蕾丝睡裙被整齐地叠放在防尘袋里,像一只沉睡的、危险的蝶。
“只是看电影……”
她在心里反复咀嚼着儿子的承诺,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他说得很清楚…不会有‘实质性’的事情发生…” 这念头带着侥幸的苦涩。
配合互动……能有多难?无非是坐得近一点?昨晚那样按个摩不也过来了吗?虽然最后……但这次他保证了的!
目光扫过衣柜里那些端庄保守的家居服,又落回那抹妖冶的紫色。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情绪涌上来。
“穿什么不是穿……” 她试图用麻木来对抗羞耻。“在家里…舒服最重要。” 这个理由苍白得可笑,但此刻却成了支撑她的支柱。
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沐晴”的名字。
“……姐?”妹妹林沐晴的声音带着一丝瑜伽教练特有的松弛感,“最近怎么样?阳阳快高考了吧?”
“嗯…还好。” 林婉晴的心虚让声音有些发飘。她想起儿子精准掌握的债务数字,其中一部分就来自小姨介绍的所谓“低息贷款”。
“听你声音不太对劲啊?”沐晴的语调敏锐起来,但随即又带上一种特殊的柔软,“是不是周明远那个王八蛋又惹你了?还是……钱的事?”
“没有!真的没事!”林婉晴下意识地否认,手指紧紧攥住了衣服的布料。“就是…有点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当沐晴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低沉了些许,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亲密感:“姐,别硬撑。在我面前你还需要这样吗?” 这句话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林婉晴记忆深处某个隐秘的角落,“你知道的……只要你开口。。。” 她顿了顿,语气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分彼此。”
“不用了!真的!”林婉晴像被烫到一样打断妹妹的话。沐晴话语中那过于熟悉的亲昵感让她瞬间想起了一些模糊的画面——昏暗房间里的低语、纠缠的手指……她用力甩头,仿佛要驱散那些不该浮现的记忆碎片。“我自己能解决。”这句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好吧,”沐晴似乎轻轻叹了口气,带着一点失落和纵容,“照顾好自己。对了…”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自然的松弛感,但尾音微微上挑,“我新学了套筋膜放松手法,特别针对腰背的深层肌群……”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忆什么,“…下次过去帮你按按?”
“再说吧…”林婉晴含糊地应着,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妹妹那句过于暧昧的“我的就是你的”和儿子那带着压迫感的“一次解决十万”在脑中激烈碰撞。
挂断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用一种壮士断腕的决心抽出了那条紫罗兰睡裙。
就这一次……忍过今晚就好!“还清这最后十万……”
林婉晴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更像是在说服那个在儿子目光下心跳加速、身体发软的女人。她紧紧抓住这个想法——一个关于“结束”和“回归正常”的虚幻承诺——仿佛它是黑暗深渊边缘唯一能立足的石块。
只要今晚过去……一切都会好的。
——
"妈,电影准备好了,你要下来了么。"
青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的声音从楼梯传来,林婉晴深吸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镜中身着紫罗兰蕾丝睡裙的自己——薄如蝉翼的面料下,同色系的内裤边缘若隐若现。她几乎能想象儿子目光穿透这层脆弱屏障的景象。
指尖无意识地滑过梳妆台上那瓶“午夜栀子”。清冷馥郁的白花香调,是她去年赌气买来却从未开封的斩男香。她旋开瓶盖,对着空中轻轻一按——细密的水雾瞬间弥漫开来。下一秒,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烫到一般,林婉晴慌忙侧身,让那清冽又诱惑的气息轻柔地笼罩在自己裸露的颈窝和锁骨上。
"...马上好!"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耳后悄然晕开的花香像一道无形的印记,无声宣告着她此刻精心修饰过的魅力。
镜中的女人深吸一口气,“配合互动……”她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睡裙领口冰凉的蕾丝边。到底要“配合”什么?像昨晚那样被触碰身体吗?还是更…过分的举动?
客厅已化身幽暗影院。遮光帘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线,空气中弥漫着她惯用的檀香熏香气息。子谦坐在沙发正中,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和一件深色背心,露出线条流畅的臂膀和小腿。他身边的空位像一张无形的邀请函。
"坐这儿," 他的声音在昏暗里显得格外低沉磁性,"环绕音效最佳。"目光在她走近时肆无忌惮地扫视着,从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滑到睡裙开叉处露出的光洁大腿。“这件衣服……衬得妈像月光下的紫罗兰女神,”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可惜,这么美的花骨朵里面……为什么要穿那么一点点布料挡着?” 轻佻的话语带着赤裸裸的审视。
就在林婉晴脸颊滚烫、准备挪向沙发边缘时,子谦忽然微微侧头,鼻翼不易察觉地翕动了一下。他深邃的目光瞬间变得玩味。
一丝笑意爬上他的唇角,“妈今天……还喷了香水?”
在他灼热目光下,林婉晴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仿佛被看穿了心底最隐秘,几乎是挪到沙发边缘坐下,刻意与他隔开一点距离,真丝睡裙摩擦肌肤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只是……随便试试……电影开始吧。"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欲盖弥彰的心虚。
“急什么,”子谦轻笑一声,手臂却不容抗拒地揽过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就将她带得离自己更近,“这样才暖和。” 毯子被他拉过来盖住两人的腿。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手掌的热度紧贴在她侧腰的肌肤上。
林婉晴身体瞬间僵硬:“阳阳…别……”
“嘘,”他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了一下,“开始了。”
阴森的开场音乐响起,画面是破败的老宅内部。但林婉晴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身边少年身上。他身上的须后水混合着年轻男性的气息,侵略性地钻进她的鼻腔。
荧幕上突然出现一个鬼影特写!伴随着刺耳的音效。
“啊!”林婉晴吓得本能地往旁边一缩,正好撞进子谦怀里。
“这么胆小?”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来。”他顺势调整姿势,手臂下滑托住她的背脊和后脑勺,猛地用力一带——强行将她按倒在自己的大腿上。“躺这儿看安全点。”
林婉晴的头重重地砸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整个上半身瞬间被禁锢在他的怀抱和沙发之间!这个极度暴露、完全受制的姿势让她惊恐万分。
“放开我!”她失声尖叫,双手立刻抵住他的胸膛用力推搡,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挣扎起来,“阳阳你干什么?!快让我起来!”
子谦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瞬间收紧!他一手牢牢钳制住她的肩膀和上臂,另一只手强硬地按住她试图弓起腰腹的胯骨位置。他的双腿也同时发力,将她乱蹬的双腿死死夹在自己的大腿外侧。
“别动!”他的声音陡然沉冷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十万块……妈这点‘配合’都不愿意?躺好。” 他施加在肩膀和手臂上的力道极大,指关节都微微泛白。
荧幕诡谲的光影在他们脸上跳动。林婉晴的心跳快得像要炸裂胸腔,巨大的恐慌和被冒犯的愤怒让她浑身血液逆流。
“这不是‘配合’!你这是……这是强迫!”她嘶声反驳,指甲隔着背心布料深深掐进他的手臂肌肉里,“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
子谦非但没有松劲,反而俯得更低了些。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因挣扎而泛红的脸颊上:“叫人?叫谁?”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恶魔的低语,“让邻居看看妈穿着这条几乎透明的蕾丝睡裙躺在儿子腿上?还是……”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因为剧烈扭动而完全敞开的领口,里面饱满的乳肉随着她的喘息急促起伏。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让我帮您把老王叫来?”
“老、老王”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婉晴的心脏!她眼前瞬间闪过那个油腻男人猥琐的笑容和他带着酒气的威胁。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猛地淹没了她的愤怒。抵在子谦胸膛上的手力道骤然一松。
“不……”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荧幕上阴森的配乐和画面仍在继续,但林婉晴的世界只剩下儿子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年轻雄性荷尔蒙的危险气息。债务,老王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和她可能面临的屈辱场景在脑中疯狂交替闪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勃起的硬物隔着薄薄的短裤布料,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死死顶在自己后腰下方,那惊人的热度几乎要烫穿她的睡裙和内裤。身体深处那股隐秘的、因恐惧和羞耻而滋生的奇异空虚感不合时宜地涌了上来。
“十万块……”子谦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只要躺好……今晚就没有了。” 他施加在她肩膀上的力道稍微放松了一丝丝,不再是完全的压制,更像是提醒她此刻的处境和交易的存在。
林婉晴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反抗的力量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流失。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妈真美……”子谦的声音在黑暗中如同羽毛搔刮着她的耳膜,“这身材…以前跳舞时我就总忍不住看…” 他的指尖沿着她锁骨的凹陷处缓缓描摹,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电流感。林婉晴咬住下唇,身体微微颤抖。
那只手并未停留在安全区域太久。它开始向下滑落,像带着探索意味的地图绘制者,越过纤细的手臂线条和紧绷的上臂肌肉,最终落在了她侧躺时更为突出的、柔软腰腹的曲线边缘。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在她敏感的肋骨下方打着圈轻轻按压。
“这里绷得好紧…”子谦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妈在害怕?心跳快得…我都能感觉到它在撞我的手。”他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向上移动了几寸,几乎要触碰到胸廓下缘的柔软弧度边缘。“放松点……只是电影而已……”
林婉晴全身瞬间绷紧!那只手停驻的地方太过危险!她双手下意识地在胸前交叠成一个脆弱的屏障:“阳阳…别按那里…” 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战栗,几乎是在哀求。
她双手猛地交叉护在胸前,形成一个脆弱的屏障:“停下!”这次的声音比之前清晰了一些,带着一丝残余的强硬。身体也下意识地向后缩紧。
“哦?”子谦的指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陷入那层薄薄的布料和其下温软的肌肤,“这里不舒服吗?还是……”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如刀,捕捉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太舒服了?”
他的手开始沿着她侧腰的曲线向上游移,目标明确地向着那饱满隆起的峰峦轮廓滑去。
林婉晴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护胸的手臂用力向内压紧:“不……不行……”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但眼神里透露出明确的抗拒,“我们说好的…没有实质性的……”
子谦的手掌却坚定而缓慢地覆盖上去。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紫罗兰蕾丝睡裙,他温热宽大的掌心毫无阻隔地、完全包裹住了她一侧柔软丰盈的乳肉!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了她护在胸前试图阻挡的手臂腕部!
“嘘……” 他的呼吸似乎也变得粗重了些,“只是按摩…妈太紧张了…” 手指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直接在她饱满赤裸的乳房上揉捏按压。睡裙布料被压出诱人的凹陷褶皱。
林婉晴浑身剧烈一颤!一股强烈到让她眩晕的被侵犯感和随之而来的奇异快感交织着冲击她摇摇欲坠的理智。“住手!” 这次她的声音不再是破碎的气音,而是带着撕裂般的尖锐和恐惧,“你说过没有实质性的!你答应过的——!”
被抓住的手腕奋力挣扎扭动,另一只自由的手则不顾一切地再次抓向子谦探入衣襟、覆盖她胸部的那只手手腕!指甲深深嵌进他手臂的皮肉里,试图用疼痛逼退这只侵犯亲生母亲的逆子!“周子谦!!放开我!!”
“十万块,” 子谦的声音低沉依旧,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回响,同时压制着她挣扎的手腕,“就剩最后一点了…妈不想清空它吗?” 他的手腕肌肉瞬间绷紧如铁钳,竟纹丝不动!那嵌入他皮肉的指甲非但没能阻止他,反而似乎激起了更深的掌控欲。
他的手指更加用力,精准地找到了睡裙布料下顶端那粒已经敏感凸起的蓓蕾——指尖隔着丝滑的蕾丝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形状、硬度和热度。他用指腹带着残忍的碾压力道捻住那颗挺立的樱桃核心!“看……这里都这么有感觉了……”他低笑着在她耳边呵气,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妈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哦?”子谦的指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陷入那层薄薄的布料和其下温软的肌肤,“这里不舒服吗?还是……”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如刀,捕捉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太舒服了?”
“嗯…不!!”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混杂着绝望的呜咽从林婉晴喉间溢出。太羞耻了!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乳头在他隔着睡裙的粗暴揉弄下迅速充血、胀硬得像两颗渴望被吮吸的小石子,乳晕也敏感地收缩绷紧。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小腹深处炸开,直冲四肢百骸。“放手………我是你妈啊!” 她像离水的鱼一样在他身下疯狂扭动腰肢和双腿,试图摆脱这令人崩溃的桎梏。
子谦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僵硬和那徒劳却激烈的挣扎。他牢牢压制着她乱动的身体。“想要更多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冷酷的了然,“还是…想继续欠着那十万?求那个老王?”
“你闭嘴!!”林婉晴嘶声喊道,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子谦不再满足于隔着那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那只作恶的手灵巧而强势地、完全无视了她的抓挠和扭动,从睡裙宽松的领口更深地探了进去!微凉的手指直接贴上了她赤裸滚烫、细腻敏感的乳房肌肤!
“啊——!”林婉晴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惊叫,身体瞬间绷紧如拉到极致的弓弦。她用尽全身力气试图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双手不顾一切地去掰他嵌入衣内的手腕,“周子谦!你疯了?!这是乱伦!!放开我!!”
他的手指像冰冷的毒蛇一样在她光滑温软的乳肉上滑动探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向下覆盖!粗糙的指腹终于毫无阻隔地、结结实实地握住了那团饱满滑腻、赤裸裸的丰盈。掌心贪婪而强硬地贴合着细腻敏感的皮肤,感受着她柔软的乳房在他掌下因恐惧和屈辱而无助颤栗的形状和惊人的弹性。
“真软……”子谦喟叹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比我想象中还要完美……妈的奶子……” 他粗粝的大拇指带着惩罚般的力道重重碾过那粒硬如石子的乳头顶端。
这句极度羞辱、彻底撕碎人伦底线的粗俗词语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婉晴的灵魂上!
“住口!!不许说——!” 她爆发出母兽护崽般的力量,猛地抬头想撞开他,同时另一只手屈起手肘狠狠向后顶去! 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更深的红痕。巨大的羞耻和愤怒让她浑身都在剧烈颤抖。“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你母亲说这种话!!!” 她的声音尖锐而破碎,带着哭腔和被彻底亵渎的绝望。
“呃啊——!”就在她激烈反抗时,子谦那一直精准掌控着她身体的手猛地发力!粗粝的大拇指更加凶狠地、报复性地碾过顶端那颗已然脆弱不堪的乳头核心!
尖锐到几乎撕裂神经的快感混合着剧烈的羞耻痛楚直冲头顶!林婉晴眼前一阵发黑金星乱冒,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一弓拱起,双腿猛地夹紧又无力地松开。她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仿佛被抽走了筋骨般骤然停滞。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内裤中央已经湿透了一片,黏腻的液体甚至渗透了薄薄的蕾丝睡裙下摆,在毯子上留下羞耻的印记。那瞬间炸开的、几乎让她失神的强烈快感像海啸一样冲垮了她最后一点抵抗意志。空虚感和灼热感在小腹深处疯狂叫嚣着某种她无法抗拒也无法理解的渴望——一种被填满、被彻底占有的原始欲望,压倒性地碾碎了伦理纲常和残存的羞耻心。债务的十万数字在脑中模糊……只剩下眼前这张酷似亡夫年轻时的英俊脸庞上那掌控一切的眼神,和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雄性荷尔蒙带来的致命眩晕感……
子谦的呼吸也愈发急促粗重。他俯下身,灼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因哭泣和快感而颤抖的耳垂:“里面湿透了吧?我隔着毯子都闻到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往下探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目标明确地向双腿之间那片隐秘湿润的区域摸索。“让妈彻底放松……清空债务…也清空你里面的……”
那只罪恶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腿根内侧!指尖甚至勾到了内裤边缘湿透的蕾丝。林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在他怀里,仅存的意志力在崩溃的边缘化为齑粉——最后十万……就这一次……就这样吧…她放弃了挣扎,只剩下无声滚落的泪水和急促得近乎窒息的喘息。
就在子谦的手指即将突破那层最后的、象征性的布料屏障时——
叮咚!叮咚!
尖锐刺耳的门铃声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第三章 背叛 (下)
门铃声尖锐地划破客厅里黏腻的空气。
林婉晴触电般想从子谦怀里挣脱,但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如同铁钳。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那只原本摩挲她大腿内侧的手掌,非但没有撤离,反而在刺耳的铃声中猛地向上覆住了她的整个阴部!五指收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揉捏了一下湿透的核心。
“唔!” 一声短促压抑的呜咽被她死死咬碎在齿间。身体深处的痉挛让她瞬间脱力,只能徒劳地抓住儿子箍在她小腹上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皮肤里。
玄关监控屏幕亮起幽幽蓝光——映出周明远那张略显疲惫却依旧轮廓分明的脸。丈夫右手拖着登机箱,左手正不耐烦地反复按着门铃键。灯光下,他的肤色似乎比出差前更加冷白细腻了些许,下颌线在阴影里透出一种奇异的柔润感。
“爸不是说可能提早回来?” 子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平静得可怕,仿佛那只正在她最私密处肆虐的手与他无关。他甚至用空闲的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把被压皱的沙发毯抚平一角。“去开门吗,妈?”箍着她腰的手臂稍微松了点力。
荧幕上的恐怖片仍在继续——女主角惊恐的脸在血色滤镜下扭曲变形。诡异的配乐混着急促的门铃节奏,疯狂敲打着林婉晴濒临崩溃的神经。
“关掉!快!”她声音嘶哑地低喊,手指颤抖着摸索遥控器,慌乱中反而把音量推向了更高潮的音爆点。尖锐的女声尖叫几乎要刺穿耳膜!
当她终于摸到那该死的电源键用力按下时,“咔哒”一声轻响——玄关处也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摩擦声!她甚至来不及整理滑落的紫罗兰色真丝睡衣肩带,更别提去换掉那条被爱液彻底浸透、紧贴臀缝的裤子。
“我…我去换个衣服…” 林婉晴的声音带着哭腔,挣扎着想从儿子怀里完全站起来。此刻的她狼狈到了极点:发髻散乱,脸颊潮红未退,性感的紫罗兰睡裙漏出大片的肌肤和起伏不定的胸口,下身的内裤更是清晰地勾勒出被揉捏后的湿痕形状。
“来不及了。”子谦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手臂一紧又将她按回沙发边缘。就在这一瞬间——
门开了。
周明远推着行李箱走了进来。他身上的高级定制西装依旧笔挺,只是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显得有几分疲惫的慵懒。他的目光扫过客厅:妻子衣衫不整、满面潮红惊惶失措地被儿子半搂在沙发上(子谦的手此刻已“规矩”地从她下体移开,搭在了沙发靠背上);巨大的投影幕布定格在一片诡异的暗红色光影里;空气中还弥漫着某种情欲蒸腾后的甜腻余味。
“打扰你们了?” 周明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行李箱的滑轮在地砖上刮出刺耳的噪音。他抬手松了松领带,这个动作让林婉晴的心脏几乎停跳——她死死盯着丈夫的脸和眼睛,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愤怒或震惊的证据。
但预料中的雷霆震怒并未降临。周明远只是将目光淡淡地移开,落在了茶几上那杯喝了一半、杯壁凝结着水珠的柠檬水上(杯沿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口红印痕)。
“临时航班改签。”他言简意赅地说完,径直走向楼梯方向,“你们继续。”
这过分的平静比怒吼更让林婉晴恐惧!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弹起来:“明远!我们只是在…” 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慌而走调。完了!他一定看见了!看见了她刚才在儿子怀里失态的样子,甚至可能……看到了她被揉捏时的反应?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皮鞋踏在地面上的闷响突然停住。
周明远停在楼梯中段,侧过半边身子回头俯视着客厅。灯光勾勒出他比以往似乎更柔和流畅的肩颈线条。“看恐怖片嘛。”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阳阳小时候你就老这样——”
林婉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那时候你可不同意抱着。”
“人总会变的。” 子谦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慵懒响起,“是吧爸?”他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母亲那身狼狈不堪、透出湿痕的内裤在灯光下更加显眼。
某种令人心悸的默契在父子之间无声流动。
周明远的视线越过浑身僵硬、脸色惨白的妻子,直接落在了儿子身上。他微微侧头,灯光在他细腻得不似男性的颈项皮肤上投下一道柔和的阴影:“下次…你会来吗?”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和某种奇特的期待感。
子谦的目光微妙地在父亲脸上停顿了一瞬。他嘴角勾起一个了然于心的弧度,语气平淡却意有所指:“可能吧…” 他没有给出任何承诺。
这种平静的对话在此刻显得无比诡异,林婉晴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丢在舞台,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无形的目光下。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丈夫的目光似乎不经意间扫过她的下身区域!那里内裤的布料颜色明显更深了一块,紧贴着腿心勾勒出令人羞耻的湿痕轮廓!
强烈的羞愧感让她猛地将膝盖夹得更紧,试图遮掩那泄露了生理反应的证据。她慌乱地低下头盯着地板上的花纹图案,因此完全错过了丈夫脸上掠过的异常潮红——一抹混合着兴奋与扭曲快感的血色。
周明远的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他迅速将目光从妻子的下身移开,重新投向儿子时,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别熬太晚…明天还有模考。”
直到主卧门被不轻不重地带上的声音传来,林婉晴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肺叶隐隐作痛,她听见子谦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
“爸好像很开明呢…”
少年重新按下播放键——幕布上女鬼狰狞的脸孔再次活动起来……但此刻任何恐怖画面都比不上眼前现实的万分之一荒诞。
他拍了拍身边沙发凹陷下去的位置:“继续?高潮部分还没到……”
林婉晴像被火烧了一样猛地冲向楼梯!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阶上,刺骨的寒意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瞬。她必须去问清楚!
主卧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晕——丈夫果然没睡。她的手刚碰到冰冷的黄铜门把——
里面清晰地传来周明远压低的声音,像是在对谁轻声交代着什么:“……新名字很好…嗯,按计划就好,她那边我会处理……”
林婉晴的手指瞬间僵在门把上!一股强烈的困惑感猛地涌了上来。哪个项目或者子公司吗?他听起来这么平静...甚至有点满意? 这和她预想中丈夫撞破刚才那一幕该有的反应——暴怒、质问、哪怕是最冰冷的沉默——都截然不同!她完全无法理解。
“妈找爸有事?”
子谦的声音如同鬼魅般紧贴着她后颈响起——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跟上来的?!少年手里还悠闲地把玩着那杯没喝完的柠檬水,冰块碰撞声在死寂的走廊里清脆得像玻璃碎裂。
“……你们……” 林婉晴猛地转过身看向儿子,声音因为极度的困惑和急求解惑而微微发颤,“……到底怎么回事?他…他怎么…”。 怎么不生气?! 这个核心问题卡在她喉咙里。丈夫那诡异的平静态度比怒吼更让她心慌意乱、无所适从。
主卧门毫无预兆地从里面打开了。周明远握着手机站在门口,屏幕幽蓝的光映亮了他线条比以往更加柔和的侧脸——以及领口内侧一抹不易察觉的、近乎樱花色的淡粉印迹。
三人无声对峙在狭窄的门廊里,空气凝滞得如同铅块。
最后是周明远先动了。他从容地侧身从母子之间的空隙走出来:“去书房。” 这话是对着儿子说的,“有些‘进度’需要跟你确认。”
子谦脸上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擦过母亲身边时甚至不忘将那杯冰水塞进她冰凉颤抖的手里。“别等我了妈…”少年倾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你该睡了…”
书房门在眼前关上的瞬间,林婉晴清晰地听见丈夫轻柔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
“做得很好……很出色。”
凌晨2:17
林婉晴蜷缩在床上上盯着天花板。隔壁书房的灯还亮着——父子俩已经密谈了三个多小时。
她尝试过偷听,但除了偶尔爆发的低沉笑声什么也捕捉不到。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在数他们笑了几次...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妈睡了吗?
爸同意我们的事了
马上转你
——A”
"同意"...什么事?看电影?按摩?还是那些没来得及完成的"指定互动"?
又一条消息紧接着弹出:
“他说你以前不是不同意吗”
这句充满讽刺的引用像记耳光甩在脸上。林婉晴猛地坐起身,想起了丈夫以前的一些变态要求,要求自己…恍惚间却看见手机银行APP自动刷新了余额——
+100,000.00元 周子谦转账,没过多久余额又变了
+50,000.00元 小奖励
后面还跟着个小小的爱心符号。
丈夫终于结束密谈回来了,林婉晴慌乱地锁上屏幕,却在黑屏的反光里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真丝睡衣大敞着领口,耳后香水混着汗水散发出情欲的气息...而嘴角居然还挂着没来得及收起的笑容。
镜子里的女人突然让她感到陌生。
叮——
最后一条消息点亮了黑暗:
“对了
爸说要去香港出差
让我好好”照顾”你”
第四章 战利品 (上)
林婉晴盯着盘子里的煎蛋边缘焦痕发呆。昨晚几乎没睡,“你们继续”那句话和儿子脸上的神情在黑暗中反复纠缠。
“妈,我吃好了。” 周子谦的声音惊醒了她。他已经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校服外套准备穿上。
他动作从容得像个真正的大人。林婉晴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阳阳!”
子谦停下动作,侧头看她,眼神平静无波。“嗯?”
“那个……” 她攥紧了餐布边缘,声音带着自己都嫌恶的犹豫,“昨晚……你爸爸跟你……”
“爸出差了,” 他打断她,语气轻快得像在聊天气,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校服领口,“去香港。妈知道的吧?” 那双遗传自她的漂亮眼睛望过来,清澈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正是这种“平常”,让她心慌意乱。“我知道他去出差了,” 林婉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显得不那么急切追问,“我是说……你们在书房那么久……” 她顿住了,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同意’是什么意思?!
子谦微微歪头,唇角牵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哦,” 他从书包侧袋拿出一个精致的透明文件密封袋,动作随意地像抽出一支笔。隔着光洁的塑胶膜,里面的物件清晰无比——一条揉皱的黑色蕾丝内裤,La Perla的标志低调而奢华,裆部中央那道干涸的、呈扇形扩散的水痕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爸把这个给我了。” 他晃了晃袋子,阳光穿过透明的材质,在那片暧昧的证据上折射出碎钻般的光点。“他说是你最喜欢的。”
林婉晴的脸颊瞬间烧起来,血液冲得耳膜嗡嗡作响。那条内裤!是她两周前莫名消失的那条!“它……怎么在……” 羞耻感和被窥探的恐惧让她语无伦次。
“爸说,” 子谦的声音依旧平静温和,走近一步,将密封袋轻轻放在她面前的餐桌上,“让我‘好好照顾’你。” “照顾”两个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像重锤砸在她心上。“他也说了,‘我们的事’,他同意。”
“什么事?!阳阳!”林婉晴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尖锐的颤抖和哀求。儿子温和的表象下那深不见底的控制感让她窒息又无助,“你告诉妈妈,你们到底……‘同意’的是什么?就是你要像昨晚看电影那样……” 她说不下去了,脸颊烫得要命。
子谦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眼神里掠过一丝掌控者的满足。“妈,”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向前一步,靠得很近。他伸手,指尖极其自然地、仿佛安抚般拂过她耳际滑落的一缕发丝。那微凉的触感让林婉晴浑身一僵。
“五十万是解决了。” 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质感,内容却无比冰冷,“可上次那张卡账单……妈又刷了多少?三万七千六百四吧?” (他准确报出的数字像冰锥扎进她心里)。“护肤品是不能省的,上周你看中的那件Max Mara的大衣……” 他没有说完,只是看着母亲瞬间褪去血色的脸。
“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子谦叹了口气,带着点少年老成的无奈,“妈要是总是这样…很快又会像之前那样睡不着的。你也不想再经历那种担惊受怕,被电话催债的日子吧?”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低垂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爸爸都同意了,” 他重复着这个魔咒,“他说‘做得很好’,还把你最喜欢的……留给我照顾。”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桌面那个装着私密衣物的密封袋上。
林婉晴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羞耻、恐惧、对过去债务压力的心有余悸、一种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被如此强烈需求所带来的奇异满足感……还有那晚被他强行触碰时身体深处涌起的陌生快意…这些情绪交织缠绕,几乎将她撕裂。
她看着儿子近在咫尺的脸——那张继承了她和生父所有优点的、英俊得令人心折的脸。喉咙发紧,嘴唇翕动了几下,一股巨大的冲动让她想把一切都交付出去换取那可怕的安心感:“……阳阳,只要你说清楚是…是不是那样照顾我就能……” 最后几个字卡在极度羞耻的关口,她猛地咬住了下唇。
子谦看着她挣扎的样子,眼底的笑意加深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然后退开一步。“妈别想太多,” 他又恢复了那个温和儿子的语气,“我先去上学。”
林婉晴失魂落魄地看着儿子转身走向玄关换鞋。
就在他的手搭上门把的那一刻,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他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餐桌中央——那条躺在透明密封袋里的蕾丝内裤正摊开着。
他走回桌边。
修长的手指隔着塑胶膜,准确地按在了裆部那片干涸的水痕上。
指腹缓慢、带着某种亵渎意味的力道,在那片属于她的私密印记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密封袋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在寂静的餐厅里异常刺耳。
林婉晴的眼睛像被钉在了那根游移的手指上。
那感觉如此熟悉又羞耻难当。
就像现在儿子隔着塑料抚摸的痕迹,正在她自己身上火热地重演。一股尖锐的热流毫无预兆地从她小腹深处炸开,她能清晰感觉到双腿之间隐秘的缝隙骤然变得粘腻。
子谦收回手指,仿佛只是随意拂过一件普通物品。“对了,”他语气依旧轻松自然,“下午我会晚点回来,要出去拿个东西。”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桌上那个被亵渎过的“封印”,然后落到母亲强作镇定的脸上。
“给妈准备了礼物。一份比之前那几十万……贵重得多、也更有用的‘惊喜’。保证你不会再为钱烦恼了。”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对了妈妈,” 少年清朗的声音清晰地在玄关处响起,“我房里书桌,把爸给我的‘东西’,装裱好放在上面了。”
门被轻轻关上。
林婉晴僵在原地,双腿还不由自主地夹紧,试图阻隔那恼人的湿意扩散。
目光却像粘在了餐桌上——
那条承载着她体面与羞耻的内裤,以及儿子指尖刚刚反复揉按过的、那片属于她身体印记的位置。
门关上的轻响,像落下的闸刀。餐厅里死寂一片,只剩下餐桌上那个透明密封袋刺眼地摊着——还有那抹被他指尖反复摩挲过的扇形水痕。
林婉晴浑身发烫又冰凉。羞耻如滚油浇在心头,“装裱起来?放在他书桌?” 儿子平静的声音像魔咒一样盘旋不去。
她僵立在原地几秒,大脑一片混乱。把自己最私密的、带着不堪印记的内裤……像个战利品一样展示在他桌上?!这个念头带来的羞耻几乎让她昏厥。一股沉重的疲惫感瞬间攫住了四肢百骸,仿佛灵魂的一部分被活生生剜走了。
她几乎是机械地伸出手,指尖碰到那个冰冷的透明密封袋时猛地一缩。
眼神空洞地盯着里面那条黑色蕾丝——那不再仅仅是她的衣物,而是即将钉在儿子“展示墙”上的耻辱证物。丈夫将它交给了执行者…而她正要去完成这场变态的仪式。
最终,她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动作拾起了袋子。
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失魂落魄地、一步一步挪向二楼自己那间熟悉的卧室——那里曾是她的避风港,此刻却像是通往另一个更屈辱世界的入口。每一步都牵扯着断裂的自尊和无尽的惶然。
反锁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喘息。手掌里那片塑胶封住的蕾丝布料烫得惊人。她想把它塞进衣柜最深处,甚至想干脆点把火烧了!可手指却违背意志地越攥越紧,密封袋在掌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爸同意我们的事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儿子的声音和想象丈夫递出信封时那张模糊不清的脸重叠在一起。一种被彻底出卖、像物件一样被交接转让的寒意从脊椎爬上来。
但同时……一个更细微、连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声音在心底蠕动着——那晚被他压在沙发上时身体的战栗与深处涌起的陌生热流;那句“保证你不会再为钱烦恼”带来的、令人憎恶却无法否认的安心感。五十万的债务大山移开后呼吸到的轻松空气,她害怕再次失去。
装裱起来……
这几个字像一个诡异的指令程序启动了。她的目光鬼使神差地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银边水晶相框,里面是她和周明远几年前在马尔代夫度假的合影,两人穿着洁白的衬衫笑容灿烂。
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决绝,她一步步走了过去抓住那个相框。“啪嗒”一声轻响,背板弹开。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那张承载着过往体面婚姻幻象的照片抽出来,看也没看一眼就揉成一团,随手丢进了旁边的废纸篓。
现在相框空了,像个等待献祭品的圣坛。
她颤抖着将那条黑色蕾丝内裤从密封袋里取出。薄如蝉翼的布料带着凉意滑过指尖,但裆部那片深色印记却仿佛在灼烧她的手指。
该把它怎么放进去?像展品一样固定住……她看着那水痕。一个极其荒谬、近乎变态的念头毫无征兆地钻进脑海:
如果是自己,会想看到什么?
是平整的面料吗?
不……
是这个!就是这个痕迹!这才是“好好照顾”的真正所指!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一哆嗦,瞬间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林婉晴你疯了!”她无声咒骂着自己。但手指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她没有将内裤正面朝上叠放好,而是反手……将那带着水痕印记的、最隐私、最不堪的那一面……
刻意地、正面向外翻了出来!
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其压在玻璃相框的内侧卡槽里。
当相框背板“咔哒”一声合上时,那个被放大的、清晰的体液印记如同一个耻辱勋章般凝固在玻璃后面。林婉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不敢再看第二眼,逃命似的抓起这个烫手的“艺术品”,快步冲向周子谦的房间。推开门,属于少年的气息扑面而来——干净的皂角味混合着一点淡淡的纸张油墨气。他的房间整洁得过分,书桌上只有整齐的几本书和一盏台灯。
她几乎是闭着眼将那个相框放在了桌面最显眼的位置中央。做完这一切,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指尖冰凉,后背却渗出一层薄汗。
就在她准备立刻逃离这个充满儿子气息的“犯罪现场”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是一本摊开掉在地上的硬壳杂志。大概是她刚才慌乱中碰掉的。
林婉晴下意识弯腰捡起,目光扫过封面——
呼吸瞬间停滞。
那是一本进口画报风格的刊物,精致的印刷却掩盖不了其核心内容的惊悚。
封面上是一个年约四十、风韵犹存的女人!她穿着剪裁合体的昂贵套装……双手却被猩红色的精致皮革绳以一种艺术般繁复的方式捆绑在背后!勒紧的绳索深陷进乳肉边缘,勾勒出令人心惊的形状。女人脸上戴着黑色蕾丝眼罩,但微张的红唇和被迫扬起的下巴透露出一种屈辱又迷离的神情。
标题是花体英文:《Forbidden Canvas: The Taming of Matronly Beauty》。
翻开的这页内文更是触目惊心!一张跨页彩图占据了整个视野——另一个同样优雅成熟的女人,穿着林婉晴衣柜里也有的那种真丝睡袍。但衣襟被粗暴地扯开大半,露出半边雪白浑圆的胸脯和……被绳索呈菱形状束缚、乳头被迫凸起的画面!女人被反绑在雕花木椅上,高跟鞋掉了一只,眼神失焦地望着镜头深处。旁边的日文注解她看不懂,但那几个汉字标题却像烙铁烫进眼睛:
“缚母”—— 捆绑的母亲!
林婉晴如遭雷击,手指冰冷麻木。这本杂志……这些图片……儿子书桌下藏着的……是这种东西?!他每晚在这里学习的时候…看的都是这种……
一股本能的恶心和怒火刚要冲上头顶——她应该立刻撕烂它!把它烧了!
但诡异的是……她的手没有动。目光无法从那张跨页彩图上移开。那被绳索勒出痕迹的胸脯……那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却又隐隐透露出沉溺的眼神……
太像了。
像极了那天晚上在沙发暗影里,她被儿子压在身下粗暴揉捏时,镜中自己一闪而过的神情!一股细微却滚烫的电流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体深处窜起。双腿间的粘腻感变得无法忽视。
杂志上那个被绑缚的女人……画面下方有一段小字说明似乎描述了场景故事……“在得知丈夫默许之后…她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崩溃了……”
林婉晴像是着了魔。她背靠着儿子的书桌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那本被诅咒的杂志摊开在她的膝盖上。手指……不受控制地抚摸着画页中女人胸口那道深陷的绳痕……
心跳在死寂的房间里敲着疯狂的鼓点。她的另一只手,颤抖着、迟疑着……最终深深地探入了自己的睡裤底端。触碰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入口时,她猛地咬住了下唇才没叫出声。
儿子抚摸内裤水痕的画面与杂志上被绳索捆缚的胸脯……在她混乱的大脑中疯狂交织!
“好好照顾你……”
“爸同意了……”
那些屈辱的话语此刻却如同最烈的春药。
她闭紧双眼,想象着杂志上束缚的绳索勒在自己身上……会是怎样的痛与麻?还有儿子昨晚揉捏她的力度……指尖模仿着他的粗暴动作按压下去!
“唔……”细碎的呜咽被她死死压在喉咙里。快感来得汹涌而绝望。身体在背叛中沉沦的速度令她恐惧又无法抗拒。
当那灭顶的浪潮终于裹挟着她冲向巅峰时,眼前闪过的最后一幕是——相框玻璃后面清晰放大的、属于她的……那片干涸的水痕印记!
潮水褪去。林婉晴瘫软在地板上大口喘息。汗水浸湿了鬓角,脸颊滚烫。
极致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雪崩瞬间将她淹没!她在儿子的房间里!对着儿子藏匿的乱伦SM杂志!幻想着自己被他绑缚羞辱的样子……手淫高潮了!
她猛地爬起来,像碰到烧红的烙铁一样将那本罪恶的杂志远远丢开。慌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裤。
不能留在这里!一秒都不能!
就在她要夺门而出时,余光瞥见了那个静静立在桌面的相框——里面她的内裤水痕正“展示”着。还有被扔在地上、摊开的《缚母》杂志。彩页上女人被捆绑的画面冲击力十足。
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念头攫住了她。她冲过去捡起那本杂志,没有合拢它,就让它维持在那张最具视觉震撼力的跨页图状态。然后……带着最后一丝绝望的自毁冲动……把它“啪”地一声拍在了相框旁边!
一左一右。
左边是她羞耻印记的实体展示——丈夫交付给儿子、儿子命令她亲手装裱的罪证。右边是儿子内心隐秘欲望的铁证——描绘着如何捆绑凌辱像她这样的母亲。
就像一份无声的献祭,一次扭曲的自白。做完这一切,林婉晴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周子谦的房间。房门在她身后关上时发出沉闷的回响。幽深的走廊里只有她自己沉重而混乱的心跳声在回荡。
脸颊上是未干的泪痕和一种无法言说的……仿佛灵魂被彻底打上烙印的滚烫感觉。
她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知道,有什么东西从这一刻起,再也回不去了。
第四章 战利品 (下)
放学铃声敲碎了沉闷的空气。
周子谦背着几乎空着的书包随着人流走出校门。夕阳光线被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影子。他径直走向停在马路对面梧桐树荫下的那辆黑色奥迪A8L,车身擦得一尘不染,像沉默的猛兽。
车窗无声降下一半。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剃着寸头、身材敦实如铁塔般的男人——王强。三十多岁年纪,浓眉大眼透着股憨直劲儿,皮肤是常年日晒风吹的古铜色。他穿着干净合体的黑色夹克衫,此刻正探身过来利落地打开了后车门锁。
“少爷。” 王强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军人特有的干脆劲头。
周子谦拉开后座门坐进去,真皮座椅透着凉意和干净的皮革气息。“说了多少次了强哥,”他把书包随手丢在旁边座位上,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家常,“叫子谦就行。实在别扭就叫老板,‘少爷’听着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王强从内视镜里看了少年一眼,咧开一个朴实但有些局促的笑:“那可不行,规矩不能乱。” 他启动车子,动作平稳流畅。“您叫我一声‘哥’,是抬举我。但我不能忘了您的恩情。”语气恭敬却坚持。
周子谦没再纠正,他知道王强就是这样的人——一根筋,认死理儿,重情义到近乎愚忠。
这特质正是他在茫茫人海里选中他的原因。2年前,医院ICU门口,走投无路、被高利贷逼得想撞墙的王强遇到了只是“路过”的周子谦。素未谋面,只因从侧面途径得知这个退伍兵是为了救母亲才背上三十万天文数字债务时,还有些青涩的少年当着他几个一起着急上火的战友的面,付了医院的欠费,然后直接用手机银行把剩下的窟窿填平了。
王强记得当时跪在少年前面哭的稀里哗啦,至他都不知道少年是怎么知道这事、又是为何出手相助的。他只记得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扫过他和他身边同样绝望的几个弟兄时的目光——那不是同情,更像评估一件工具是否趁手。
周子谦靠进柔软的真皮座椅,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她怎么样呢?”
无需说明,“她”指的是谁。
“夫人……”王强顿了顿,似乎斟酌着措辞,“按照少爷之前的安排,现在应该还在家里。从外面看不太清,但情绪……看起来很低落。” 他补充道,“下午没有出门。”
周子谦睁开眼,幽深的瞳孔里看不出情绪。“低落么?” 声音很轻,像是在问自己。一丝冰冷的、近乎愉悦的微光在眼底掠过。
意料之中。
周子谦可以想象林婉晴失魂落魄、满脑子都是那个相框的样子。
“嗯,”少年淡淡应了一声,“伯母和兄弟们那边都还好?”
王强脸上浮现一丝真诚的感激。“都好!托少爷您的福。柱子给家里盖了新房,老耿他媳妇的病也稳住用上进口药了……大家都记着您的情。” 他是这帮退伍兄弟里的头儿,周子谦不仅救了他妈,还间接解决了其他几个生活陷入困境战友的急难事。这份恩情和随之而来的、远超普通保镖薪资水平的报酬,把这条汉子和他背后的力量牢牢绑定在了少年身边。
车子驶离喧嚣的主干道,拐向通往近郊新开发区的路。车窗外的风景逐渐变得开阔,远处能看到一片正在施工的高档别墅区轮廓。
车子驶离喧嚣的主干道,拐向通往近郊新开发区的路。车窗外的风景逐渐变得开阔。
周子谦的目光扫过远处随口问道,“云栖山庄,的进度怎么样?”
“主体已经完工了少爷。”王强立刻回答。
“地下室?”
“按图纸改的,刚做完第一遍隔音测试。工头说效果顶好,外面放大炮仗里面都几乎听不着响。”
周子谦的目光依旧落在窗外那片水泥丛林上。“工具呢?”他问得更具体了些。
王强的声音毫无波澜:“架子、导轨……还有那些特制的,下午就能送到仓库了。明天开始搬进去安装调试。” 他用词精简精准,“都是最高标准。”
空气沉默了几秒,发动机的嗡鸣和空调的低吟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周子谦忽然转回头,目光穿透内视镜,精准地捕捉到了王强那双略显敦厚的眼睛。“强哥,”少年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探究,“你觉得我…变态吗?”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兀,饶是经历过枪林弹雨的王强也愣了一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下意识紧了紧。
过了好几秒,王强才开口,语气异常坚定、几乎是斩钉截铁:
“少爷就是少爷!”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哪有什么变态不变态的?!您做的事……”他似乎努力想找一个合适的词,最终吐出的是最朴素的忠诚信仰,“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什么事……那肯定也是被逼无奈有苦衷!”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那股子护主的义愤彻底释放出来:
“少爷!”目光灼灼地通过内视镜回望少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带着一种近乎盲目的维护,“都是那个苏曼!是她把您往这条道上逼的!错都在她!”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那未知女人的强烈敌意。在他简单而忠诚的世界观里,眼前的少年老板是恩人、是领袖、是绝对的“正确”。那些他隐约感到不安和无法理解的指令与需求,必然有其迫不得已的理由,或者……全是那个邪恶女人种下的祸根!
周子谦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忠诚可靠的下属眼中毫不掩饰的信赖与维护。
车窗外的夕阳余晖将少年一半的脸庞染上暖金,另一半则隐没在车内的阴影里。他没有对王强的回答做出任何评价或反驳。
他只是慢慢地、一点点地转过头去,重新望向窗外那片被金色光芒切割的冰冷楼宇森林。
清澈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自嘲和了然——一种清醒至极却又深陷泥沼的自知。
(逼?)
(是命运在推搡我吗?)
(不。)
(那片黑暗就在我的血液里静静蛰伏着,等待着苏醒的契机。)
(录像?后父变态的癖好?苏曼那只诱惑的手?)
(它们不过是一根火柴……)
(点燃了我早已堆积如山的、渴望着毁灭与占有的薪柴。)
(我不是被逼到悬崖的人。)
(我是主动跳下去,并享受着下坠时耳畔呼啸风声的那一个。)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一家位于近郊商业区的银行门口。“乡信银行”的招牌在暮色中亮着温和的光。
周子谦推开车门,脸上所有属于深海的情绪瞬间收敛干净,只余下一层礼貌而疏离的少年气。
“等我一下。” 他对王强说。声音恢复了寻常的清朗。
下车前的那一刻,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驾驶座上的保镖补充了一句:“对了,‘那件事’,继续留意。”
然后,他将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里,身姿挺拔、步履从容地走向灯火通明、充满金钱气息的银行大门。
门外是温顺忠犬眼中“被逼无奈”的少年老板。
门内即将上演的,是属于冷酷捕食者的新一幕交易。
——
周子谦推开的厚重玻璃门自动滑开,一股清凉而略带消毒水气味、混合着纸币油墨的空气扑面而来。相较于市区那些摩天大楼里的顶级私行,乡信银行的装修带着点新城区特有的、努力想显得高档又透出几分土气的味道——亮得晃眼的水晶吊灯,抛光过度的花岗岩地面。
但这份“低调”正合他意,这里人少,事也少。更重要的是,这里的负责人足够贪婪和胆小——简直完美。
几乎在他脚步踏进大厅的瞬间,一个穿着剪裁利落黑色套裙、身材高挑窈窕的女人就仿佛装了雷达般快步迎了上来。正是他的专属客户经理沈薇(Vivian Shen)。
她显然精心打扮过。微卷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妆容是精致得体的淡妆,恰到好处地突出了那双含着水光的杏眼和饱满的樱唇,红唇鲜艳欲滴,裙摆下是一双包裹在黑丝袜中的修长美腿,踩着至少八公分的细高跟。此刻,她脸上堆满了毫不掩饰的惊喜与热切笑容。
“子谦少爷!您来啦!” 沈薇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娇憨和亲昵,“王行长刚刚还在念叨呢!”
她那染着精致豆蔻色的手极其自然地挽上了周子谦的手臂。隔着薄薄的校服衬衫,能感觉到她胸前那份被高档蕾丝内衣勾勒出的饱满曲线有意无意地贴蹭上来。
“Vivian” 周子谦任由她挽着,脸上挂着少年式的礼貌浅笑,不动声色地将手臂的接触控制在若即若离的程度。他的目光扫过四周——几个柜员和保安都下意识避开了视线。显然在这里,这位美女经理和他的关系是某种心照不宣的特权。
“哎哟,周少!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给盼来了!”
一个略显富态、穿着不合身昂贵西装的中年男人从贵宾室方向快步走出——正是行长王德发。
他满面红光,搓着双手,额头渗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一半是空调不足,另一半绝对是紧张兴奋),态度热情得近乎谄媚。
“快请进!Vivian,还不给周少泡茶?用我办公室那罐顶级的金骏眉!”
王德发殷勤地把周子谦引到向走廊深处自己到行长办公室。厚重的木门关上,隔开了外界所有窥探的视线。房间里铺着厚地毯,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是整排书柜(里面塞满了各种奖状和银行内部手册),沙发则是质感不错的真皮。
沈薇动作麻利地去泡茶了,纤细腰肢随着高跟鞋的步伐摇曳生姿。王德发亲自把周子谦让到主位沙发上坐下。
“最近学习挺忙的吧?我看您气色真好……” 他开始堆砌毫无营养的客套话,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少年随身那个不起眼的背包——那里是不是装着的能决定他年终奖甚至前途的东西。
周子谦没接他的寒暄。等沈薇端着香气袅袅的白瓷茶杯弯腰放到面前的茶几上,特意俯身露出胸前诱人的深壑时,他才端起茶盏在鼻尖轻轻晃了晃。
“王行长,”少年清澈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平淡穿透力,“上次托您用系统查的那个小人物……有眉目了吗?”
王德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他肥胖的手指不自觉地搓着大腿:“这个嘛…周少…” 额角的汗似乎流得更凶了。
“还在查!真的在努力查!”他的声音有点干涩,小心翼翼地陪着笑,“主要是您提供的线索太模糊了点……就一个名字‘楚云’,可能用的化名?十六七岁男孩儿模样,这大海捞针……”
“还在查?”周子谦放下茶杯,杯底与骨瓷托盘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他抬眼看向王德发。
那目光平静得像深潭水,没有任何怒意或者威胁的情绪流露出来,却让行长感到一股无形的寒气从脚底板升起。
少年没再追问下去,只是话锋陡然一转:
“那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这转换来得太快。王德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对对对!” 他如蒙大赦般连忙起身,手忙脚乱地拉开自己办公桌最底层的带锁抽屉。捧出一个比普通卡盒厚重精致得多的黑色长条丝绒盒子。
他几乎是双手捧着递到周子谦面前。
沈薇的眼睛也立刻亮了起来,紧紧盯着那个盒子——她知道里面是什么!那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周子谦接过盒子打开,深色天鹅绒衬底上静静躺着两张卡片。它们通体漆黑如墨曜石,触手冰凉光滑至极。在贵宾室璀璨的灯光下,黑色的金属卡面上流淌着一种低调却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这不是普通塑料信用卡那种廉价质感!这是全球顶级制卡商为少数特殊客户定制的钛合金全金属核心卡片!沉甸甸的分量感和冰冷的温度仿佛蕴含着无坚不摧的力量。
在卡片正面靠下的位置,蚀刻着一排极其细微、需要用指腹仔细摸索才能清晰辨识的凸点——那是摩斯密码加密的特殊序列。
主卡真正的无限额黑卡。一个象征着财富与绝对控制权的终极工具!区区乡镇银行能拿到这种级别的卡?王德发看起来还是很有些路子的。
周子谦的指尖缓缓划过主卡冰冷的金属卡片表面,感受着那些凸点的细微摩擦感。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终于在他眼底深处浮现。
这正是他用来驯服那朵“高岭之花”的最后一条锁链。
王德发看着少年审视黑卡的样子,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搓着手期待地问:“周少…那个……您之前提过的三千万……” 这是他最关心的!
沈薇也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这笔存款如果能定存进来,她和行长的绩效奖绝对能翻几番!她看向少年的眼神更加炽热。
“哦?”周子谦合上丝绒盒盖,“啪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抬起头,目光在王德发和沈薇脸上扫过。语气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无辜和理所当然:“王行长不是还在查我要的东西吗?”
“所以。这……自然得看贵行的相关服务再决定。”
他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丝绒盒子,“这两张卡我先拿走,我先存多500万,算是定金吧。至于那三千万或者更多……”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
王德发心领神会却又无可奈何地挤出笑容:“明白!明白!周少您放心!”
这时沈薇再也忍不住了。
她款步上前挨着少年坐下(沙发很大),几乎贴在他身上,一股撩人的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和不易察觉的酸意:
“子谦少爷~”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那装着黑卡的丝绒盒子,眼神羡慕又渴望,“这张副卡是……要送给哪个小女朋友吗?”她试探着问。
周子谦侧头看她近在咫尺、精心修饰过的脸。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反而微微倾身靠近沈薇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说道:“Vivian这么关心我的私事?之前还没‘奖励’够?”
沈薇耳根瞬间染上薄红。“哪有~” 她娇嗔地偏了偏头,试图掩饰那一闪而过的心悸,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那个装着黑卡的丝绒盒。
周子谦的手自然地抬起——冰凉的指尖轻轻捏住了她小巧而精致的下巴。
动作亲昵得如同情人间的调情,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他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
“喜欢这盒子里的东西?” 他看着沈薇骤亮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伪装的天真好奇,“还是……只想要里面的数字?”
周子谦清晰地看到她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挣扎。那是一种对金钱极度渴望的本能与某种计算和倔强自尊之间的激烈搏斗。
沈薇深吸一口气!出乎意料地……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瞬间挂起那种招牌式的、混合着精明与妩媚的职业笑容,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当然喜欢钱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嗔怪,仿佛在责怪周子谦问了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谁会不喜欢呢?”
随即,她话锋一转,身体更加亲昵地贴近少年(几乎是依偎着他),指尖状似无意地在那个装着黑卡的丝绒盒子上轻轻画圈。目光却灼热地盯着周子谦的眼睛,声音压得更低、更甜腻:
“不过啊……我更想知道,” 她的红唇凑近他耳廓,吐气如兰,“是什么样的女人……配得上我们家子谦少爷这张卡呢?”
话语里带着浓烈的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酸妒。那句“我们家”更是可圈可点。
周子谦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只是收回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指,转而顺手在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知道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清朗,“下次‘奖励’你点别的。走了。”
说完不再停留,推开门走出了贵宾室。
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房间内瞬间升腾的复杂情绪和低气压。
沈薇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少年挺拔清瘦的背影,刚才那股强撑出来的倔强顿时泄了大半气。
她有些无力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神复杂地盯着那杯他只碰了一下的金骏眉。茶水的热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哼!” 一声不满的轻哼终于从沈薇鼻子里发出来。
她对着门口的方向撅起嘴,“小狐狸!狡猾得要命!”
嘴上抱怨着,手指却不自觉地摸了摸刚才被他捏过的下巴……还有被拍了一下的地方,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又迅速隐去。
随即她把目光投向自己那冷汗直冒、正拿纸巾擦额头的老板王德发。
想到错失的三千万可能带来的高额奖金和职位提升机会……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王行!” 沈薇的声音带着点大小姐脾气般的嗔怒和不耐烦,“不就用系统查个人嘛?屁大点儿事!磨叽什么呀!”
她踩着高跟鞋几步走到行长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对方,咄咄逼人:
“人家信息虽然少点……但总归有名字有大致的年纪吧?!你们不是有关系能用总部的查那个……公民信息系统吗?”
王德发被她质问得有点狼狈。他胖脸上的肉抖了一下:“小薇!你懂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过来人的紧张和后怕。
“那小少爷账面的资金。。。。!他才多大?十七岁啊我的姑奶奶!” 他用肥胖的手指用力点着桌面:
“钱从哪来的?!查得清楚吗?背后指不定是哪位了不得的人物……?”
他抹了一把汗,声音更低了:“让你去接触他拉存款是业绩!可帮他私下动系统查人?还查的是一个看起来背景不清不楚的小年轻?!这种浑水啊小薇!没摸清深浅能随便乱趟吗?!” 王德发的顾虑显然比沈薇想象的要深得多。他怕惹上的是自己根本无法掌控的滔天大祸。
沈薇被他这谨小慎微的态度气得直翻白眼。
她想起了子谦那令人看不透却极具吸引力的眼神,想起他那张年轻英俊又充满力量感的脸……
“瞧你那点胆子!” 她恨铁不成钢地啐了一口,“人家都说了就是找一个失散的‘表弟’!能出多大意外?!出事他这种身家的不会自己兜着?用得着你操心?”
沈薇忽然想起了什么,如同抓住一张王牌般提高了声音:“王行你脑袋被门夹了吗?!”
她叉起腰:“区行长上个季度总结会上拍桌子骂娘的话你都忘啦?!’三季度存款缺口还差他妈一大截!完不成指标都给我卷铺盖滚蛋!咱们这破支行,现在谁有本事拉来周少这样的大佛坐镇?!”
她用手指重重戳着桌面:“三千万或者更多定期砸进来是什么概念?!别说区行长了,市里都得高看我们一眼!KPI啊老王!你是不想要年终奖了还是不想往上挪一挪了?!”
王德发被她连珠炮似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
那张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沈薇的话像锥子一样精准扎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位置和收入!区行长的怒骂、高额的KPI压力、唾手可得的巨额奖金与可能随之而来的升迁机会……这些实实在在的诱惑瞬间压倒了那些虚无缥缈的“风险”担忧。尤其这风险在巨大的现实利益面前,似乎真的只是他多虑了?
他看着沈薇那张因激动和期待而显得格外明艳的脸,眼神剧烈地闪烁、挣扎着。
最终……
王德发猛地一拍大腿!
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行!算你狠!”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沈薇,“……我今晚再托几个老关系,往深里筛一遍!”
(内心独白:妈的拼了!富贵险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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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门外。
周子谦已经坐回了黑色奥迪A8L的后座。
王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少年平静无波的侧脸:“少爷?”
“嗯。” 周子谦应了一声,指尖摩挲着那个丝绒盒子冰凉的表面。
他没有打开看里面的黑卡。
那种冰冷的金属质感早已刻入他的脑海。
他微微抬起头看向窗外暮色渐浓的天空。
几颗早现的星辰在城市的霓虹污染下显得黯淡不明。
少年清澈的眼底深处沉淀着一片化不开的墨色,那是一种混合着期待、冷酷和绝对掌控欲的眼神。
那份“贵重的惊喜”……
已经握在了手中。
第五章 盛放的紫罗兰(上)
黄昏的光线斜穿过客厅百叶窗,在地板上拉出细长的金纹。空气里飘着炖牛肉微焦的香气,却压不住一丝过分浓郁的香水味——是林婉晴的“午夜绽放”。
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连衣裙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勾勒出令人心惊的曲线:细窄到近乎夸张的腰线被宽大的皮质腰带束住,下方饱满如成熟蜜桃般的臀部在挺括的面料下绷紧弧度,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地露出精致的锁骨。脸上的妆容显然是重新描画过的,眼尾扫了淡淡的金棕,唇色是饱满的莓果红,与平日里舒适的家居服素颜判若两人。
此刻她正背对着门厅心不在焉地整理餐桌上的花瓶。指尖拂过冰凉的玻璃瓶身,“不知道阳阳打算送什么给我”的念头刚在心底浮起,视线便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儿子房间的方向——下一秒,一股滚烫的热意猝然涌上脸颊。
周子谦推门而入时,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毫无预兆地响起时,林婉晴的肩膀猛地一颤!——她甚至没听见门开的声音。惊惶转身的瞬间才捕捉到门口那道颀长的身影。
周子谦已经站在那里了。
他没有立刻说话,目光打量着她刻意打扮过的样子、有点紧绷的线条,最后落在那张因受惊而微微睁大眼睛的脸上。
空气静默了几秒。
“牛腩炖了很久…放了你喜欢的香叶。”林婉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正常。
“闻到了。”他开口,少年清冽的音色混合着一丝玩味,“很香。”最后两个字咬得又轻又慢。
林婉晴看着儿子的目光像受惊的水鸟,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回避躲藏,唇边扯起的微笑像是精心描画的面具:
“…先洗澡吃饭吧?特意按你喜欢的方法炖的。”
“不急。”子谦慢悠悠解开校服外套纽扣,随手将校服甩向沙发,然后朝着自己房间方向抬了抬下巴,动作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向性。
“先确定一下正事。”
林婉晴的心跳猛地撞在肋骨上。她几乎能听到血液冲上耳膜的轰鸣声。子谦向前踱了一步,距离近得让她能闻到他那属于少年特有的年轻荷尔蒙的气息。
“…我的’东西’…”
“裱好了吗?”
“他的’东西’……”—林婉晴的心脏随着这个问题猝然一紧,仿佛被儿子无形的手攥住!手指下意识死死揪紧了桌布一角。
“嗯…”
她从喉咙里挤努力出一个短促的音节,目光垂落在自己的手上。仿佛那里还残留着白天她亲手装裱那条污迹昭彰的内裤时,烧灼般的羞耻感。
“很好。”子谦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像是猎人确认了陷阱已完美设置。
“妈妈的礼物我也准备好了。”他顿了顿,然后目光在她身上那件勾勒出窈窕曲线的薄针织裙上缓缓扫过。“等下你来我房间。我先洗个澡。”
他说完便径直走向浴室,留下林婉晴僵立在原地,空气里只剩下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水龙头打开的哗啦声响。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少年匀称而紧实的身体,水珠顺着分明的腹肌沟壑滚落。子谦闭着眼,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即将授予的黑卡,而是母亲那身紧绷到有些不自然的连衣裙和过分用力的妆容——像一只紧张待宰却试图披上华美羽毛的祭品羔羊。
十分钟后,他擦着湿漉漉的狼尾黑发回到自己房间。清爽的沐浴露气味也无法完全驱散空气里若有似无的女人香氛。
他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那个有机玻璃相框——里面正是那条林婉晴白天被迫处理好的、属于母亲的真丝内裤,蕾丝边缘包裹着中心深色的、已干涸成不规则污渍的暧昧痕迹。像一枚耻辱勋章被精心展示在聚光灯下。
而就在这刺眼“展品”的旁边——
一本封面露骨的杂志赫然摊开!
子谦的目光瞬间凝固。那本他私藏的日本乱伦SM杂志,此刻正翻到最核心的那一页彩插:画面中一位气质清冷的母亲被精妙地绳缚在古典扶手椅上,姿态既屈辱又诡异地优雅。最关键的是旁边那段日文注释的配图场景——正是描绘丈夫如何默许甚至旁观儿子对妻子的初步调教!
他的呼吸停了一瞬。
不!等等!
少年锐利的目光像探针般扫过画面细节:杂志光滑铜版纸上那张被缚母亲的脸庞位置,靠近嘴角的地方……有一小块极其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湿润洇痕?颜色比周围的油墨略深一点,形状不规则……
他瞳孔微微一缩。再看向旁边——桌面上散落着几根非常细微的长发丝线,和杂志摊开的角度完美吻合。
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瞬间攫住了子谦:她不仅找到了这本该死的杂志……她还对着这张画、这个场景……?!
狂喜如同冰冷的电流猝然窜过脊椎!远超预期的惊喜让他几乎想笑出声。不是单纯的屈服或认命,而是主动地、在绝望中将自己献祭给了这扭曲的图景!
他站在那里,手指无意识地拂过杂志页面那点可疑的水渍位置,阴沉的眼眸深处燃起两簇兴奋的火苗。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两声。
“子谦…我进来了。”林婉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门开了。她站在门口,连衣裙在卧室暖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双手紧张地交叠在小腹前。她的目光甚至不敢接触桌上的任何东西——无论是那裱好的内裤还是摊开的杂志。
子谦转过身,湿漉漉的黑发半遮着眼帘,嘴角却挂着一丝冰凉的、洞悉一切的笑意。
“妈。”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带着沐浴后特有的慵懒磁性,“装裱的很好,我很喜欢。不过……”
他踱步上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那本摊开的杂志上,指尖正好压住画面中那位被缚母亲因绳勒而格外突出的胸部特写。
“翻看我的私人收藏?”子谦挑眉,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她瞬间涨红的脸,“这页…尤其精彩?”
林婉晴的脸颊涨的通红。“我、我只是帮你整理书桌……”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却被冰冷的门板挡住。
“是吗?”子谦轻笑一声,俯身凑近她耳畔,压低的嗓音里透着赤裸的恶意。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里,”他手指精准地点在画面人物的嘴角位置旁——靠近那片微小的洇痕处——“看起来湿漉漉的吗?”
轰!
林婉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如同岩浆般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看着我。”子谦的声音骤然变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回答我。”
她被这声音刺得一抖,被迫睁眼撞进儿子深不见底的幽暗瞳孔里——那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嘲弄和一种让她心脏痉挛的……近乎享受她痛苦的表情。
“……不…不是…” 她想否认,但破碎的气音暴露了内心的软弱心想—“他怎么连这么点水痕都看得出来!”
“不是什么?”子谦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带着某种狎昵的危险,“不是对着画里这个被自己儿子绑起来的女人……”他的指尖一路下滑,滑到她因紧束而格外明显的颈动脉处,“……不是自摸?没有高潮?”
这几个词像毒针般狠狠刺入林婉晴的神经!她浑身剧烈一颤,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才能不让呻吟般的呜咽逸出。
“呵……”子谦欣赏着她濒临崩溃的表情,满意地直起身。
“算了,我不在乎你之前对着谁高潮——只要记住,”他俯视着母亲煞白的脸,“你的高潮……以后都必须由我来批准。”
林婉晴浑身剧烈一颤!被那轻描淡写却重逾千斤的两个字——高潮、批准——狠狠钉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尽数褪去,面颊火烧火燎却又冰冷刺骨。
她猛地张开嘴想要反驳什么——“不”、或“你疯了”——那些谴责就在舌尖滚烫地灼烧着!可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被桌上摊开的杂志牢牢吸住!
彩页上那个女人——被绳索勒出屈辱弧度的胸脯、被迫仰起的脖颈线条……此刻在她惊恐放大的瞳孔里诡异地扭曲变形,皮肤下的血管仿佛幻化成缠绕的绳结。不是陌生的模特。
是她自己!穿着那身可耻睡裙的自己!正像画中人一样在儿子冰冷的目光下被缚紧!
噗通!心脏像是要冲破胸腔跳出来砸在地上!一股热流猛地从腿心渗出。这股热意与灭顶的羞耻剧烈对冲,在她紧绷的身体里掀起一场无声的海啸。
呼吸也失控了!她想抬手捂住那几乎要暴露她所有不堪情动的胸口起伏——
可最终。
那只抬起到一半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死死揪紧了昂贵的墨绿色针织裙摆布料。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那双因惊惧和某种诡异兴奋而水光淋漓的眼睛在烛焰般颤动。
周子谦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扁平的黑色盒子。盒盖打开,灯光下折射出冷硬的金属光泽。丝绒凹槽中躺着两张造型极简却充满未来感的钛合金卡片——蚀刻着精细的密码凸点纹路,卡角处阴刻着一个凌厉的“Z”。
主卡在子他的指间灵巧地翻转了一下,如同在把玩一件称手的武器。然后他捻起副卡走向床边坐下,床垫因他的重量微微下沉。
“妈,这里。”他用下巴点了点身边的位置。
林婉晴迟疑着挪步到床边,墨绿色针织裙紧绷出僵硬的线条。她盯着儿子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的卡片边缘,嘴唇微动却发不出声音。
冰凉的钛合金卡面轻轻贴上她的脸颊。
嗒。
“你的礼物。”子谦的指腹摩挲着卡片上冰冷的凸点纹路,“能买到市中心橱窗里最贵的珠宝,”他手腕一转,锐利的棱角滑过她微张的下唇,“也能让你明天就飞去巴黎喂鸽子。”
那张卡在灯光下流动着暗银色的光晕。林婉晴的瞳孔本能地收缩——作为曾经的经常和高级商场店员聊天的女人,她太清楚这张特殊金属卡的分量了,那代表着云端般的特权、唾手可得的奢靡……也是如今勒紧在她灵魂上的无形绞索。
子谦的目光掠过桌上刺眼的裱框:“爸的同意?” 他轻蔑地嗤笑一声,“我不关心了。他有他的选择。”手指又点了点摊开的杂志页面,如同点评一件瑕疵品:“这玩意儿?就当是你学习新知识的教材参考好了,虽然品味一般。”
最后,那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特有锋利棱角的卡边,不容抗拒地挑起她的下巴。
“但我要你明白,妈” 少年的眼神骤然沉降如不见底的寒渊,“当你的手指触碰到这张卡……”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当你选择接受它去满足任何一个欲望时……”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碴的宣告:
“你就同时接受了书房里陈列的这些——那条代表让渡的内裤、那本记录沉沦的杂志所昭示的一切……以及它们指向的未来。”
他微微凑近她毫无血色的唇边,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皮肤。“今天下午,”他的语调忽然掺入一丝刻意的轻佻,“乡信银行的沈经理——挺漂亮的一个人,还以为我定制副卡是送给小女友的。”他的拇指指腹恶意地蹭着卡片光滑冰冷的表面,摩擦着她被迫摊开的、细腻敏感的掌心肌肤。
“她可羡慕了……你说呢,‘妈妈’?”
这声称呼在此刻如同淬毒的蜜糖!林婉晴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想抽回手!
迟了一瞬。子谦的大掌已然覆下——如钢铁囚笼,将她的手连同那张冰冷的钛合金卡片一起死死攥紧在滚热的掌心之中!微弱的挣扎徒劳无功。
冰与火在她柔嫩的肌肤纹理间激烈交锋。代表着无限奢靡与此刻无尽耻辱的黑卡棱角深深嵌入肉里。疼!但这尖锐的刺痛感却奇异地压住了她几乎要尖叫的灵魂,逼迫她清醒地面对这窒息般的现实烙印。
时间在掌心的剧痛和儿子灼人目光的双重夹击下凝滞。他的拇指在她颤抖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是安抚?还是更深层的禁锢枷锁?
林婉晴分不清。只觉那卡片的边缘像烧红的铁,烙着她的理智也在滋滋作响。
“……”
喉咙里如同塞满了滚烫的沙子。那个屈服的音节在齿关间反复冲撞、碎裂!她甚至能尝到唇齿间弥漫开的淡淡血腥味——是她自己咬破了软肉。
接受?意味着彻底拥抱这铺陈在地狱边缘的未来,认领桌上那两样“装饰品”所代表的一切淫邪与耻辱。
拒绝?那扇通往云端、让她短暂忘记债务重压和肉体愉悦又屈辱的门…砰然关闭!
脑中闪过少年那张过分英俊的侧脸线条在光影下如同冰冷玉雕,紧抿唇线的弧度透着与年龄绝不相符的威压, 想象中银行经理的一句“羡慕”。那种被世俗目光仰望的虚荣感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心尖。一种扭曲的、沉溺于黑暗甜美的渴望疯狂撕扯着她!然后是杂志画面上那被绳缚的母亲扭曲却沉迷的脸。
挣扎只在她眼底深处那潭幽暗死水中掀起滔天巨浪。
但没挣扎多久——(“我要成为…儿子喜欢的女人。”)
那个早已在失望与隐秘渴望中下定的决心骤然浮现!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瞬间刺穿了翻腾的浊流。她眼底那片混乱的惊涛骇浪……竟奇异地、慢慢地平息了下去。
最终,她用尽力气压抑指尖颤抖,不再试图挣脱子谦的手。
而是在那滚烫禁锢中,握住了那张代表着自由与禁忌的卡片,闭上了眼,感觉着那份金属独特的寒凉,没有在犹豫,缓慢而坚定坚定的把卡片收进了裙子的暗袋里。
她没有和他说一个字。但这无声的收纳动作却比任何语言都清晰、都沉重!
它宣告了选择——
她将这能买下星辰大海的工具……连同它所捆绑的所有不堪昭示的未来……一起藏进了最贴近身体的黑暗中。
子谦眼底那簇掌控一切的火焰猛地蹿高!他左手闪电般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向前一压!冰冷的卡片已不在掌中,但那份被隐秘接纳的沉重感却更深地烙入他的感知——
“唔!”林婉晴短促地闷哼一声。
下一刻——他那带着沐浴露气息和年轻侵略性的唇已然重重碾了下来!
林婉晴浑身剧震!双唇接触的瞬间她本能地想闭眼后退——这是所有女性的应激反应。但她浓密的睫毛只是剧烈颤抖了一下,最终死死停在半睁的状态里,不再像以前那样惊恐逃避!她能清晰感觉到少年薄唇微凉的触感,干燥起皮的下唇纹理摩擦过她的柔软。没有温柔试探,只有攻城略地般的碾压标记。他口中残留的薄荷漱口水气息裹挟着属于年轻雄性的压迫感灌入鼻腔!
这粗暴的吻只持续了三秒。子谦毫无预兆地向后抽离身体时甚至带出细微的“啵”声。
林婉晴急促喘息着,她依然保持着那个半倾身向前的姿势,甚至还无意识地微微噘着残留压迫感的嘴唇——一个等待吻继续的可悲姿态。
子谦抬手用拇指指腹重重擦过自己的下唇,看着母亲失神的、带着一丝情动水光的眼睛。
“我们先去吃饭吧,妈妈”他站起身,阴影重新将坐在床沿的她彻底笼罩,“然后你去做两件事。”
目光扫过她裙摆下方紧绷的大腿。
“第一:换上那件紫罗兰睡裙。”
“第二:里面穿上我准备的紫色’内裤’。”
“…吃好饭继续上次的电影夜。”
他俯身又亲了一下她。
“客厅见。”
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嗯” 一个短促、几乎听不见的音节从林婉晴微张的唇间逸出。
第五章 盛放的紫罗兰(下)
晚餐在一种异样的沉默中进行。长条形餐桌上放着的精美的餐具、莹润的光泽和林婉晴味同嚼蜡的吞咽形成了刺眼的对比。炖牛肉浓郁微焦的香气仿佛被抽离了所有味道,她的指尖时不时神经质地反复摩挲着腰间那个隐秘的内袋——冰冷的钛合金卡片紧贴着她温热的肌肤,硌着她的耻骨边缘。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已签下的灵魂契约以及桌上那两个耻辱的“展品”。
腿心深处那股湿意……竟然在这样死寂的氛围里不合时宜地悄然蔓延开。她甚至能感觉到薄薄的丝袜和内裤布料正被一点、一点点浸透。这无声的情动像是对她自己灵魂最恶毒的嘲讽!脑海中不受控制地交替闪现:
子谦冰冷的手指捏着黑卡滑过她的下唇…
杂志画页上那条捆绑绳深深陷入女人乳沟的勒痕…
他俯身含住她耳垂低语“里面湿透了吧…”时滚烫的气息……
双腿在餐桌底下极其细微地、难以自控地互相摩擦了一下,试图缓解那令人心慌的空虚瘙痒感。更多的热流涌出。
子谦的目光如同有实质重量般扫过,精准捕捉到她裙摆下方大腿内侧一瞬间绷紧又松懈的线条,以及她颈侧悄然晕开的薄红。他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小块牛肉,唇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饱了?”他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林婉晴猛地一抖,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叉子。“…嗯。”一个单音节的回应从紧抿的唇间挤出。
子谦放下刀叉,拿了张餐巾擦了下嘴角。“换好衣服,”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餐厅吊灯下投下一片压迫性的阴影,“我在客厅等你。”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腰间被墨绿针织裙包裹的地方——那里藏着刚烙下的枷锁。说完便径直离开。
回到卧房。
那件妖冶的紫罗兰色蕾丝睡裙再次摊在床上,像一张无声却极具诱惑力的网。林婉晴站在床边,手指颤抖着解开腰间的暗袋搭扣。冰冷的黑卡滑出,被她轻轻的放在梳妆台上。
指尖抚过质地柔软的衣料。
“…继续配合……互动…”她喃喃自语,她当然明白儿子要的“配合”是什么,绝不仅仅是穿着它坐在他身边这么简单!那场被父亲打断的电影夜里所有未完成的羞辱和侵犯预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漫上心头。
深吸一口气!她褪下了身上紧绷的墨绿色针织裙,然后是那条已经被她自己隐秘情动染湿的真丝内裤。黏腻冰凉的触感离开皮肤瞬间让她打了个寒噤。
目光落在床头柜上另一个单独的盒子——那里面是子谦在晚餐后交给她特别强调过的“要求”。紫色的情趣内裤。
几乎不能称之为布料!只是一条极细窄的同色系蕾丝带,勉强构成一个腰环。前后各垂下一小片薄如蝉翼、刺绣着妖娆花纹的透明纱网……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饱满圆润的臀瓣弧线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整个阴阜和早已湿润微张的花唇毫无保留地袒露无遗——甚至能从下摆看到那隐秘入口处泛着情动水光的粉嫩褶皱。
林婉晴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她几乎是闭着眼将这最后的象征性遮蔽套上。细带深深勒进柔软的腰肉,垂下的纱网如同虚设的嘲笑。
镜中映出一个浑身只披裹着一层脆弱紫色薄纱的女人:饱满如蜜桃的双乳在蕾丝睡裙若隐若现下更显诱人;平坦光滑的小腹向下是毫无遮掩、完全袒露的女阴和丰满圆润的臀丘。每一个曲线都赤裸裸地展示着成熟女性最原始的情欲诱惑。
一股深切的羞耻和被剥光的无助感袭来,几乎让她站立不稳。但随即……
腰间被内裤细带勒紧的感觉…那种近乎全裸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冷与刺激……竟诡异地掺杂着一丝隐秘的、熟悉的兴奋电流!
“午夜栀子”清冷的香气被她喷得更加浓郁——仿佛这层无形的气味屏障能给她最后一丝虚幻的保护。她需要这种精心修饰过的仪式感来麻醉自己,才能走向那个注定要被烙上印记的地方。
客厅。
再次化身幽暗的囚笼。遮光帘隔绝一切外界光源,只有巨大的荧幕发出冷调的光。子谦依然只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和背心,露出充满力量感的年轻肢体轮廓。他斜倚在长沙发正中,姿态慵懒却如狩猎前的猛兽。
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当林婉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那片光影交界处时,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荧幕的光线勾勒出她完美纤浓的曲线:那件薄透睡裙下清晰可见只挂着一条细带的情趣内裤轮廓。饱满浑圆的臀瓣在行走间微微颤动,修长双腿之间隐秘花园的一切风光几乎一览无余!
子谦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深炽热,喉结难以抑制地滚动了一下。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占有欲响起:
“真美,妈,就像阿芙洛狄忒……”爱与美之神的名字从他唇齿间吐出,如同咏叹又似亵渎。
他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向下滑过她赤裸的双腿之间:“但女神的花骨朵……现在完全盛放了。”语气一转,带着笑意,“再没有那片多余的叶子试图遮掩它的美丽和…流淌出的花蜜了。”
林婉晴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如血!他精准的刺穿了她的伪装!
“坐这儿。”
子谦指了指沙发扶手边铺着的厚地毯——一个明确低于他的位置。
屈辱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但留在房内的那张黑卡仿佛在那提醒她选择的代价。林婉晴垂下眼帘,一步一步走近那片阴影覆盖的区域。膝盖触碰到柔软的地毯时,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没有选择沙发内那个曾经的位置,而是顺从地……在那命令指示的地方跪坐下来靠着边上的沙发!如同某种古老的服从仪式也带着一丝丝她不想承认的隐秘兴奋。
紫罗兰睡裙的下摆因坐姿向上卷起一小截,几乎完全暴露出那条“内裤”可悲的遮羞功能——整个臀部和女阴在昏暗光线下依然清晰无比。
荧幕上开始播放一部节奏缓慢沉闷的艺术片——但那显然只是背景噪音。真正的戏剧才刚刚拉开帷幕。
子谦的身体微微向前倾伏。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直接越过沙发扶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探向地毯上那个身影的胸口!
“唔!”林婉晴短促地惊喘一声。
那只微凉的大手毫无阻碍地从睡裙领口伸了进去!粗糙的手指瞬间握住了左侧那团浑圆饱满、揉弄那细腻滑腻的乳肉。接着没过多久,他的指尖精准地寻找到了顶端那颗已然敏感挺立的蓓蕾,然后毫不怜惜地用指腹掐住、拧转——
“呃啊!”尖锐混合着一些疼痛的刺激感让她身体猛地一弓!
乳头被拉扯的画面瞬间撞入脑海——那本《缚母》杂志里彩页上女人扭曲迷醉的脸和被金属夹紧到变形的乳首!
下体深处一股洪流般的暖意不受控制地涌出,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黏滑的液体从完全裸露的花瓣缝隙中渗出。
“会疼吗?”子谦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带着一丝冷酷的好奇。
但他的手指没有任何停留,转而又揪住了她另一侧的乳头同样狠狠向外拉扯!
更大一波情潮汹涌而至!林婉晴咬紧下唇抑制呻吟,双腿下意识地绞紧地毯。湿润的蜜液粘腻在腿根内侧光滑的皮肤上。
“哦,我看看……”子谦的手指伸向那片幽谷捻过一层滑腻,“乳头被这样拉扯……但妈妈下面却泛滥成这样了?”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与洞察一切的残忍,“妈的身体里…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流着下贱的被虐血。”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剖开了她不敢承认的隐秘。
“嗯,”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考量,目光如同评估一件物品般扫视着她颤抖的肢体。
“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妈妈” 最后两个字被故意加重了。
“‘爬’过来。”
林婉晴的心脏骤然紧缩。被儿子命令像狗一样’爬’,巨大的屈辱和体内被点燃狂暴的情欲正在疯狂撕扯着她。几秒钟的僵持后——她的脸上就浮上了病态的潮红,她的手撑在了冰冷的地毯上,伴随着急促紊乱的呼吸,像一只被迫表演的人形宠物,四肢着地,然后越过沙发扶手,朝着儿子一点点挪动过去。腰臀在爬行中摇曳生姿,暴露出的女阴和蜜穴入口泛着淫靡的水光。
距离拉的更近。子谦身上年轻雄性特有的、混合着淡淡汗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浓郁到让她眩晕。
“解开。”他的手指了指运动短裤松紧带下那鼓胀惊人的轮廓。
林婉晴的手指颤抖得几乎不听使唤。她深吸一口气,混杂着他气息和自身羞耻的味道灌入鼻腔。指甲终于勾住儿子运动裤边那片布料边缘,向下拉扯——
巨大狰狞的肉刃猛地弹跳出来!深红的冠头因充血而油亮粗壮,带着上翘弧度的凶器如同出鞘的利剑般昂然怒立在她眼前。浓烈的雄性麝香混合着淡淡的咸腥瞬间弥漫开来!
“趴在这。”子谦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婉晴闭上眼,伏下身体……将自己的脸颊和嘴唇缓慢贴近那片灼热惊人的区域……
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霸道地占据了她的所有感官。她甚至能清晰看到巨物根部浓密蜷曲的毛发和青筋虬结、跳动着的茎身。温热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喷吐在那狰狞之物上。
就在这时——子谦那只罪恶的手再次探了下来!一手粗暴而娴熟地从睡裙上方继续揉捏拉扯着她敏感疼痛的双乳,玩弄着那两颗已然红肿发硬的乳头。另一只手却沿着她因趴伏姿势而高高撅起的臀峰滑下…指尖顺着那道深深的沟壑向内探索……
粗糙的指腹精准地划过饱满紧闭、微微濡湿的花瓣边缘!
“呜!” 林婉晴浑身剧震,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从紧贴着他巨大阳具的口唇间溢出!那根巨物在她呼吸喷吐下的悸动更加剧烈了。
在双乳被粗暴蹂躏和下体最脆弱处同时被侵犯的双重夹击下……在那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包裹中……一种灭顶般的混乱快感疯狂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
道德?羞耻?抵抗?
仿佛都被那浓郁的情欲味道燃烧殆尽!
她竟然……在子谦惊愕的目光注视下——
林婉晴猛地侧过头,主动张开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唇瓣……伸出微颤却滚烫的小舌,笨拙地、急切地去舔舐那颗巨大的、散发出致命吸引力的龟头!
“滋…”一声极其细微的水泽声响起。
湿滑温热的舌头刚刚裹住顶端沟壑边缘,子谦几乎是立刻发出一声粗重的抽气。“哈…!”他按住她后脑的手指猛地收紧!然而下一秒……她那缺乏技巧的笨拙吮吸、牙齿无意刮擦过他敏感的冠头棱缘的动作——刺痛感夹杂着强烈的刺激!
“唔…”林婉晴显然被自己口中异物的尺寸和味道惊到,动作更加慌乱无措。
头顶传来一声带着戏谑的低笑:“真是个……又馋嘴又不乖的坏学生。”
子谦按住她后脑的手却没有推开。
“不急……” 他另一只在她下体花瓣间作祟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挤入一条缝隙!“后面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你学会怎么好好’伺候’它……”
羞耻的快感如同电流击穿脊髓!林婉晴呜咽着,舌尖本能地更加急切地去舔弄、缠绕那根散发着诱惑气息的巨物顶端和茎身。
“啧。” 一声轻微的咂舌声响起,子谦按住她后脑的手骤然发力向后一拽!强硬地将她的唇舌从那湿漉漉的巨大上拔离。
荧幕变幻的光线映着他眼中深不见底的欲望漩涡:“现在……坐上来吧,妈妈。”
林婉晴茫然地抬起脸,唇边甚至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唾液。
“…什么?”
“用你的这里……”子谦的手指精准而用力地点在她早已泛滥成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蜜穴入口处!“吞下它。”
他的指令清晰冷酷,“像吃冰淇淋一样……一点点自己把它坐进去。慢一点,让我看清楚你是怎么被亲儿子撑开的。”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但身体深处那渴求填满的空虚灼烧却更加汹涌!她颤抖着直起身,双腿分开站立在地毯上,面对着沙发上那个如同君王般的少年。双手伸向自己睡裙的下摆……犹豫了一秒后……顺从地将那片最后的遮挡用力向上拉了起来——堆在腰间!将那被透明细带“内裤”束缚的腰肢、完全赤裸饱满的小腹和下方湿漉狼藉的花园彻底暴露在他审视的目光下!
她伸出手,颤抖着扶住那根滚烫粗壮到惊人的凶器。冠头巨大的尺寸让她心尖都在发颤。
在最终坐下去前,她注视着儿子!
”阳阳” — 童年晾衣绳上飞舞的白衬衫在称呼里猎猎作响。
”链条” 她喘息着抬高胯骨,让荧幕蓝光泻满腿间泛滥的溪谷。“是绑住两个人的,你确定不会后悔吗?”。
子谦眼底冰层猝然迸裂!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挣扎着,但又被更黑的占有欲拖回深渊:”不会。"
她忽然笑了,然后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翕张渴望的入口……深吸一口气——身体缓缓沉了下去。七岁孩童抓着风筝线的笑声在脊椎里碎成粉末,只剩青年眼中的欲火!
湿滑滚烫的内壁粘膜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异物入侵的巨大存在感!
“呃啊……”她咬紧牙关抑制住尖叫,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巨大的饱胀感和被撑开的撕裂痛楚混合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疯狂交织。太粗了…太大了……竟然只是吞进去一个顶端就已经感觉快裂开了!
子谦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连接之处——湿红的花瓣因为入侵而被迫向外翻开,紧紧包裹住深红色的狰狞冠头边缘。他甚至可以清晰看到晶莹黏滑的蜜液被不断挤出、沿着他的茎身向下流淌。
缓慢!
林婉晴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控制下沉的速度……臀瓣微微颤抖……
一寸…又一寸…
湿濡紧致的甬道艰难地吞咽着那庞然巨物。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更强烈的酸胀和摩擦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奇异快感。内壁敏感嫩肉被粗粝青筋棱角刮擦过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在哆嗦。就在她觉得已经适应了那种恐怖的充盈,身体几乎要沉坐到最深处时——
“呃啊——!!!!”
子谦毫无预兆地猛地挺腰向上!同时双手死死掐住她的两瓣饱满臀肉用力向下重重一按!
噗呲!!!
整根粗长凶悍、带着上翘弧度的阳具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瞬间齐根没入她紧窄无比的花径最深处!龟头凶狠地撞上娇嫩的宫口软肉!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被彻底贯穿的撕裂感混合着一种灭顶般的极致快感在林婉晴脑中轰然炸开!
“啊啊啊——!!!!”
一声高昂凄厉、完全无法控制的尖叫响彻客厅!她的身体如遭电击般瞬间绷紧弓起!腰肢疯狂地向上抽动了一下,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筋骨一样剧烈颤抖着软倒下来。
整个阴道内壁开始失控般地猛烈痉挛收缩绞紧!!一股滚烫汹涌的春潮如同高压水枪喷射而出——大量黏腻温热的蜜液如同被狂风撕碎的花瓣汁液喷溅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她…瞬间失禁般的高潮了!甚至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
“谁允许你高潮的?”
子谦冷酷的声音劈开了情欲的迷雾,一只手猛地伸上来,狠狠揪住了她一侧被玩弄到红肿敏感的乳头用力向外撕扯!
剧痛!!!如同电流击穿心脏!!林婉晴瞬间从失控的高潮余韵中被强行拖拽出来!
“啊!!疼…!” 眼泪汹涌而出。
子谦的手指非但没有松开那可怜的饱受蹂躏的乳首,反而更加残忍地碾磨拉扯着它肿胀的核心!同时他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向上顶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研磨着她最敏感脆弱的花心软肉!
“第一天学习使用你的身体……就迫不及待地自作主张了?”他的声音如同淬冰的钢针,“忘了谁才有资格批准这件事吗?”
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他一下比一下更深的贯穿!
强烈的疼痛和更深层、更磨人的快感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大网!林婉晴的身体在灭顶的快感和惩罚性的痛苦中疯狂摇摆。
“呜…不……不是故意的……啊——!”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手无助地想抓住什么却被体内的撞击震得酥软无力,
“求你……”
“……如果再犯…”子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伴随着体内巨物一次凶狠的、几乎要把她顶穿的贯穿!他那捏着她乳尖的手指更是残忍地向后猛力一扯!
“惩罚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他冷酷地宣判。
“……呜………不敢了……” 林婉晴破碎的哭泣声混合着体内被疯狂撞击挤压出的水泽声响彻寂静的房间。
这屈服的认错似乎取悦了他。那只揪着她乳头的手终于稍稍松了些力道,转而用指腹在那颗饱受摧残的小樱桃上带着某种安抚意味地轻轻揉按……但这动作带来的羞耻感更甚于疼痛!
他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用那根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凶器开始了更加凶狠规律、如同打桩般的征伐。
每一次抽离都带出湿滑黏腻的蜜液和粘膜被翻搅的声音……每一次插入都用龟头顶端的棱缘恶意地刮蹭着腔内壁最敏感的软肉深处……
林婉晴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与灭顶的快感双重夹击下彻底沉沦。她不再试图抵抗那汹涌袭来的陌生浪潮,任由自己在儿子狂暴的侵犯和精准的控制中载浮载沉。断续、失控的呻吟哭泣从她被欲望灼烧得干涩的喉咙里溢出……
“……呜呜……好深………”
“…………轻点…别顶那里了……呃啊——!”
意识模糊混沌间……
“…求求你……”细若蚊蚋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更深的渴求,“……给我……”
夜还很长。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重新笼罩。被反复碾磨蹂躏到几乎失去知觉的花径深处再次传来一声短促的、撕裂般的呜咽:
“啊!!!不要…太快了…………饶了我……”随后是低低的啜泣。
沉重的撞击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湿腻脆响并未停止。
只是偶尔……
那细碎的哀求会变成另一种更加绝望无助的声音……
“…求求你……给我高潮吧……”
月光冰冷如刀,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挤入一丝惨白的光线。
它照在书桌一角——那个精心装裱的玻璃框内:真丝内裤上斑驳深色的体液痕迹清晰可见。
像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耻辱烙印。一个无声开启…却再也关不上的潘多拉魔盒。
月光的边缘悄然滑过这一切,白色的光芒仿佛凝固了片刻, 最终,它指向的那片浓稠黑暗中 ——
地下室的空气与上面仿若两个世界。厚重隔音门内,冷白的荧光灯管将狭长空间切割成明暗相间的几何方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锐利气息和一种更隐秘的、带着情欲的腥味。
冷光灯下,一具纤瘦全裸的肉体正跪伏在一张特制的皮质矮榻上,黑色的胶质项圈死死箍住秀美的脖颈。项圈中央,一个精致的浮雕“S”字母在惨白灯光反射着幽光。
这具身体有着优美线条,冷白的皮肤细腻得近乎透明;手臂和腿部的线条紧实流畅。胸部小巧而圆润、大约B杯罩的双丘在急促喘息中微微起伏,其上点缀的两颗乳珠此刻却被两枚精巧的银质夹子死死钳住。
但更引人注目的是连接这两处的恐怖设计——一条细如蛛丝的钢琴线,一端连着乳尖的夹子,另一端则向上……精准地连接着被迫吐出的舌尖上!那里也被一枚同样的夹着一只冰的冷金属夹。
那人的头只能不停下意识微微下垂躲避痛苦,每次抬或转动头部,舌根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牵扯感——这微不足道的动作传递到胸前,就是乳尖被狠狠拉扯、碾磨的锐痛!
“呃…呜……”一声压抑至极的痛苦呻吟在喉间翻滚,又被强行咽下。那人浑身剧烈颤抖着。
矮榻前方站着两个模糊的身影,体态曼妙却冰冷如工具。一人身着紧身漆皮裤装,手里正娴熟地玩弄着一个黑色振动棒的控制器开关;另一人身姿略高挑些,当她侧过脸调整灯光角度时,冷白光线精准扫过高挺鼻梁——一缕细碎的黑发滑落,恰好拂过右眼角下一点微小的、形状极精致的深色小痣。她的目光锐利得如同手术刀片,在跪伏者痛苦的肉体上游移。
“摇头?”穿漆皮裤装的女士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慵懒嘲讽。她抬起穿着尖头细高跟的脚——鞋面闪耀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啪”地一声轻响,用尖利的鞋头顶起地上那人脆弱的下颌,“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摇头吗, 明雪?”
第六章 日与夜
晨光像融化的蜂蜜,流淌进宽敞的餐厅。空气里弥漫着烤吐司和新鲜蓝莓酱的味道。
“鸡蛋煎好了。”林婉晴将盘子轻轻放在儿子面前,蛋白边缘带着金黄的焦脆感,蛋黄柔软饱满。她穿着素雅的丝质家居服,发髻挽得很整齐,除了眼下略显浓重的遮瑕膏痕迹,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
“谢谢妈。”周子谦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那上面隐约还能看到不断跳动数字——拿起刀叉。动作流畅自然,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随意。“舞蹈室不教学生了吧。”
林婉晴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红茶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嗯,”她的声音平稳,“不教了……学生都转给其他老师了。”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瞬间的失神。那间铺着枫木地板、装着价值不菲的巨大落地镜的舞蹈房曾是她的骄傲——如今却常关着门,偶尔才被当作健身瑜伽的空间使用。
“爸后天就要回来了吧?”子谦咀嚼着吐司,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妈打算……怎么面对他?”
餐厅里只剩下刀叉轻碰瓷盘的清脆声响。林婉晴抬起眼睫,目光直接迎上儿子审视的视线。她的眼底很平静。
“我是‘属于’你的,”她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没有任何犹豫或羞耻,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确凿,“不会让他再碰我了。”
子谦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很好。”他站起身,走到母亲身后,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头,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的颈侧肌肤上打着圈儿。
“出去购物吧,”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买些新裙子……或者你喜欢的东西。”
林婉晴的身体在他掌心下微微绷紧了一瞬又放松。“嗯。”她低应了一声。
“不过……”子谦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在那之前,先侍奉我一次。”
没有挣扎,也没有多余的停顿。林婉晴平静地站起身,动作带着昔日刻入骨髓的优雅仪态。当着儿子的面——在流淌着阳光与早餐香气的明亮餐厅里——她开始解开纽扣。
丝滑的家居服无声滑落在地毯上。接着是配套的真丝胸罩和内裤,像褪去一层层无用的茧壳。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晨光中:168cm的修长身段比例完美,经过刻意健身维持的小蛮腰不堪一握,衬托着饱满的乳峰和浑圆挺翘的臀线。
她没有说话。那双曾经只在舞蹈房把杆上舒展、或于演出时优雅谢幕的手掌,此刻正撑在冰凉刺骨的地砖上。柔顺的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的神情。屈膝伏地——一个标准的、准备侍奉的姿态。
然后,她用膝盖和手掌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开始移动。一步一步爬向依然端坐在餐椅上的儿子。
晨光勾勒着她起伏的腰臀曲线在地面投下婀娜的影子。随着每一次轻微的颠簸挪移,她胸前那对饱受束缚的双峰也会轻轻晃动——小巧紫水晶乳夹在阳光下闪动冰冷的光芒,它们像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咬合在她淡粉色、已然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并泛出充血红晕的娇嫩乳头根部。
从圆润肩头绕过腋下,再蜿蜒至紧窄腰侧向下延伸……几道褪成浅红色的绳索印记如同擦不掉的旧痕印刻在雪白肌肤上。那是昨夜未散的烙印,是她此刻姿态无声却明白不过的注脚。
她爬到了他的双腿之间。没有抬眼看他,微凉的指尖碰到了他裤头的拉链,轻轻向下一拽。
灼热的男性气息瞬间包裹了她——那个掌控一切的少年正慵懒地坐在晨光里等待她的动作。
她低下头去,湿软的唇舌刚触碰到那根硬挺滚烫的东西顶端,它就轻微跳动了一下。
林婉晴含住了它,头颅开始有节奏地起伏。舌尖滑过敏感的顶部沟壑打着转儿,嘴唇裹着柱身向下套弄、再向上吸吮退回。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隔绝了所有可能的情绪外泄。
餐厅里只剩湿润而细微的水啧声和她自己无法完全压制的鼻息。喉咙被填满的感觉混合着她习惯性的顺从;那点残留的生理性抗拒感已经在日复一日的“侍奉”中渐渐模糊消融。胸前冰凉的紫水晶夹子随着她头颅的动作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的麻痒。
她的舌尖正小心翼翼地滑过那道标志性的上弯弧度时——
尖锐的手机铃声猛地响起,硬生生切开了餐厅里弥漫的情欲。
这声音不是从子谦扔在餐桌上的普通手机传来的。它更刺耳、更有穿透力,是从他穿的家居服裤子口袋里发出来的。
林婉晴的动作本能地顿了一下,口腔内部不受控制地收缩夹紧了一瞬那根深陷其中的滚烫硬物。
“唔!”头顶立刻传来子谦压抑的吸气声,带着警告意味。同时,一只大手用力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保持低头含住的姿势——侍奉不能停。
子谦皱着眉掏出那个加密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是一串没有名字的数字,但林婉晴感觉到了儿子身体瞬间绷紧又立刻放松的变化——他认得这个号码。他的另一只手仍然插在林婉晴的发丝间,指节缠绕着几缕头发把玩,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力拉扯着她的头皮。他甚至略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深、更彻底地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喂?”
手机里传出Vivian沈薇慵懒又带着沙哑磁性的声音,即使开了外放也清晰入耳:
“小少爷…早安。”那嗓音像裹了蜜的低语,“您要查的那个人,‘楚云’,有眉目了。”
子谦眼中骤然掠过一丝锐利的精光。他按在林婉晴后脑上的手指猛地收紧了力道,仿佛要将这瞬间的兴奋感也强行灌入她的身体。
“说。”他的声音短促有力,目光沉沉地压在自己母亲被迫埋在他胯间的那颗头颅上。
“有点意思,”Vivian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系统显示他和一个名字有着强绑定关系……”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制造悬念。
子谦的呼吸在那一刹几乎停滞。“谁?”
林婉晴的口腔因为长时间的深喉插入和缺氧而难受地抽搐着。
“——就是您身边那位带刺儿的荆棘美人儿,”Vivian轻巧又精准地把答案抛了出来,“楚夏。‘楚云’是她唯一的亲弟弟。”
楚夏?!
这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进林婉晴的脑子!那个周明远的狐狸精情妇?她不是早该滚出自己的生活了吗?
强烈的震惊让她瞬间失去了对喉咙肌肉的控制,那深埋在她食道里的阴茎龟头正顶着她敏感的咽喉深处——就在这惊骇失神的刹那!
几乎是同一时间,“楚夏”这个名字似乎也引爆了子谦更深处的某种掌控欲或别的什么东西。
他猛地向上挺胯,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毫无预兆地猛烈喷射出来!浓烈的精液味混杂着男性气息霸道地冲击着她的感官!灼热的液体狠狠冲刷着她痉挛收缩的喉管深处!
“唔……咕!” 她想挣扎后退躲避这呛人的味道和粗暴的冲击力。
但脑后那只手像铁钳般死死按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张大喉咙,“咕噜、咕噜……”地大口吞咽着那腥咸粘稠的精液!她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起伏,刺激性的泪水立刻涌满了眼眶。
子谦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情欲释放后满足感的叹息:“知道了…在哪见?”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捻弄着她一缕被汗水和自己的精水浸湿的发丝。声音里还有一丝沙哑和目标达成的快意。
“XX酒店…”Vivian报出地址,“细节一会儿发您……当面聊,顺便……”她尾音拖长,充满了暧昧的暗示,“收我的‘奖励’。”
电话挂断。
房间里只剩下林婉晴痛苦的吞咽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精液的气息浓重地弥漫在空气中。
餐厅再次陷入死寂。林婉晴终于被允许抬起头来。“咳咳咳!呜…咳咳…”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喘息夹杂着吞咽不及的精液气味冲撞肺部与口腔,脸颊憋得通红肿胀,嘴唇湿润红肿不堪,嘴角还蜿蜒着一缕未来得及咽净的乳白色浊液。
子谦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闭着眼回味着什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母亲赤裸肩头残留的淡红绳印。
林婉晴急促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眼妆晕开一片污迹。她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些,抬眼看向放松下来的子谦——他那张年轻的脸庞上罕见地褪去了所有的冷酷算计,显露出一丝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近乎无害的神情。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楚夏”这个名字像块冰砸进心里,瞬间冻结了所有混乱的情绪。丈夫周明远的那个妖冶情妇?还有她弟弟……云?巨大的疑惑和被卷入更庞大阴谋的冰冷感觉攫住了林婉晴。她的喉咙发紧,带着哭腔的声音混着嘴角精液的腥气,充满了无法掩饰的不安:
“……楚夏?” 她又问了一遍,声音嘶哑,“周明远的那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子谦睁开眼,目光落在母亲被情欲和震惊染红的脸上,残留的泪痕、晕开的妆容让她显得狼狈不堪。他嘴角勾起一丝了然又玩味的弧度。
“一把钥匙。”他用指尖随意地刮过林婉晴湿漉漉的唇角,将那抹白浊在皮肤上涂抹开来一点,“……开下一道门的。”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平静而深沉。
子谦收回手,准备起身——
地上的衣服散乱着。但林婉晴没有去捡,甚至没有试图用手遮挡赤裸的身体或者那对被紫水晶乳夹死死咬住、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她只是用双手撑着冰凉坚硬的地砖,维持着跪坐的姿态,猛地将身体转向儿子的方向。
那张曾经优雅的脸抬了起来,此刻布满了混乱——这不同于提起周明远时死寂般的漠然或冰冷的决绝。残留的精液渍粘在她的嘴角,泪水冲刷下的粉底让皮肤显得斑驳。她的胸膛像风箱一样剧烈起伏着,每一次都牵扯得乳夹更深地咬入肉里,带来尖锐的刺痛,声音拔高到有些失控质问的调子:
“你去酒店见她?!”
话冲口而出,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浓稠的不安和……妒意。
这情绪陌生又强烈地攫住了她——那个女人的电话,那暧昧的地点,那句露骨的“奖励”!过去对周明远的莺莺燕燕,林婉晴只有麻木心死。但现在轮到子谦……她的儿子……去赴另一个女人的酒店之约?
一种被侵占地盘般的、母兽护崽般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她!这不是什么风流债,这是对她唯一的“主人”、唯一给予她现在这种扭曲存在感的人可能被分走的极端恐惧!
子谦的动作顿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眼前的母亲——浑身是他烙下的印记,目光却灼灼逼人地质问。
林婉晴见他沉默,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布满枷锁的身躯带着破釜沉舟的架势:“那个Vivian是谁?她要奖励什么?!”声音因激动和咽喉不适而嘶哑。
空气凝滞了几秒。
子谦眼中的惊讶沉淀下去,化为一种玩味……甚至一丝难以察觉的快意。母亲这爆发的强烈占有欲,像毒蛇终于亮出了獠牙——这条病态的纽带比任何锁链都牢固。
他没有直接回答。
嘴角那抹弧度拉得更深:“你在害怕什么?妈妈?”他声音低沉下来,“我是谁?”
这句话精准地刺穿了林婉晴混乱的核心。她身体猛地一颤!“你……你是我的主人。”不再是宣告给周明远听的冰冷事实,这是对着子谦的膝盖发出的哀鸣——混杂恐惧、恳求和病态占有欲的唯一救赎。
“嗯,”他声音里的慵懒瞬间褪去,“起来吧。”手指轻轻拂过她汗湿的发顶,带着掌控一切的力道。“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这命令像冰水浇下。混乱的情绪需要一个宣泄口——身体上的痛苦更熟悉也更安全。
林婉晴依言用手撑着冰凉的地砖起身,动作僵硬迟缓。她的目光落在地毯上那只滚落的紫罗兰色水晶乳夹上,冰冷、坚硬。她伸出微颤的手拾起它,指尖瞬间被寒意冻得一缩。
在儿子平静的注视下——那眼神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林婉晴深吸一口气,将乳夹重新精准地对准了自己左边早已红肿不堪、敏感刺痛的乳头根部!
“呃啊……!”
比之前尖锐数倍的疼痛贯穿了她!身体猛地弓起,压抑不住的哀鸣冲出牙关。冷汗从额角渗出。这自找的重创像闪电劈开了混乱的迷雾——疼痛是她能理解的规则,也是她唯一还能“掌控”的东西。
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
喘息着,在身体的细微抽搐中,一种冰冷的清醒感冲刷过林婉晴的大脑。刚才那番质问多么失控!差点忘了自己的位置……更重要的,是儿子的喜好。
(我做了什么?像个泼妇嘶吼……他喜欢的是顺从、优雅……)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心脏——不是怕鞭打或禁闭,而是怕在他眼中变得面目可憎、不再“合格”。乳夹尖端的锐痛如同警钟,压下了翻腾的妒火。
(用疼痛记住。要优雅……要做他‘喜欢’的女人……)
带着劫后余生般的麻木和后怕,以及这自找剧痛带来的强制冷静——仿佛只有烙印才能锚定她混乱的灵魂。身体还在颤抖冒汗,她几乎是本能地爬向散落的衣物,艰难捡起内衣和家居服,迅速背对着儿子穿上。
丝绸冰凉覆盖了滚烫的皮肤,乳夹被布料压迫带来持续的钝痛低语——提醒她的身份、位置和她必须维持的角色形象。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依旧落在身上。
子谦看着她穿戴整齐,眼神恢复了平淡。
“去玩吧,”他语气寻常得像吩咐琐事,“买点……漂亮的东西。你现在需要更配得上身份的‘包装’。”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保守微皱的衣领下方,仿佛能穿透布料看见里面刺痛的乳首。
林婉晴点了点头,但转身离开前,脚步顿住了。她没有看他,目光低垂在地毯花纹上,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心:
“阳阳……”
周子谦挑眉。
“……妈妈刚才失态了。”她承认得干脆利落,“你身边……当然可以有任何人。”
指尖下意识掐进掌心,然后抬起眼迎向他。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残余泪光、刚被疼痛淬炼的清醒,以及……
(…既然我是你的母奴……那你身边所有女人……也只能是这个定位!)
“——她们只能是女奴。”
六个字异常清晰而冰冷。没有质问祈求,更像一条她划下的界限。
(链条绑住了我……就该勒住靠近你所有的女人!没人能以平等身份站在你身边!绝不可以!)
眼神深处燃烧着病态的占有与偏执——他可以是所有人的“主人”,但绝不能是某个女人的“男朋友”。
空气凝固了一瞬。
周子谦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没有恼怒,反有一丝洞悉她灵魂阴暗面后的、近乎赞赏的光芒。
“当然,”声音低沉下去,“……这是规则。”
林婉晴胸口巨石松动些许,她没有停留,维持步履平稳走向门口。
玄关处换鞋时,她在穿衣镜前整理头发。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紫罗兰色光芒吸引。指尖下意识抚过那冰冷坚硬的触感,又迅速放下。接着,像是要确认什么,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刚才被儿子手指擦过的唇角——那里似乎还残留一丝腥咸与电话那头女人带来的、冰冷的威胁气息。
镜中的女人眼神复杂难辨。
拿起包,推门走了出去。晨光将优雅背影拉得很长很长。无人知晓紫罗兰乳夹正随着步伐带来阵阵隐秘刺痛——这不过是购物征途前完成的日常献祭。
就在林婉晴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几秒。
周子谦眼神中的慵懒瞬间褪尽。他迅速拨通了王强的号码,铃声只响半声便被接通。
“少爷。” 电话那头传来王强沉稳如磐石的声音。
“苏曼的保护伞,”周子谦开门见山,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有眉目了吗?”
短暂的沉默在电波中流淌。
“……在查。很深的泥潭,阻力很大。”
这回答在王强的字典里等同于“进展艰难但仍在推进”。
周子谦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手机边缘敲击了一下。“知道了。” 他声音里的温度没有变化,“……还有件事。”
仿佛刚才那个涉及庞大阴谋核心的冰冷追问从未发生,他的语气微妙地转换,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滞:
“她……情绪有点不太稳,”周子谦的声音放得很轻很缓,几乎是贴着话筒挤出来,“去了‘星璨广场’,应该是老路线。保护好她。”
最后几个字出口时,语调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与他此前所有冷酷命令都格格不入的情绪——像是一粒细沙落入精密的齿轮。
电话那头的王强显然捕捉到了这极细微的语气变化。
他没有追问“不稳”的原因或是其他细节。
“……是。”回应依旧斩钉截铁,但似乎比往常更快了一些,“夫人绝不会离开视线。”
星璨广场璀璨的水晶吊灯晃得林婉晴有些眩晕。空气里浓郁的香水味、导购小姐甜腻过分的恭维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不真实的喧哗。
“女士真有眼光!这款限量版手袋和您的气质太配了!”年轻的柜姐眼神发亮地奉承着,“而且这个季度的新色系……”
林婉晴的指尖划过冰凉的鳄鱼皮纹路,触感本该带来愉悦。但她此刻只觉得嘈杂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玻璃传来,目光时不时不受控制地瞥向自己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屏幕漆黑一片。
她需要确认一些东西。需要一个锚点。
“就这个吧。”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的优雅,从包里抽出了那张触感特殊的钛合金副卡。黑沉沉的材质在奢侈品店的射灯下反射出冷硬的光泽,边缘蚀刻的摩斯密码凸点在指尖留下清晰的印记——那是儿子的意志烙印在她物质世界里的钥匙。
当黑色的卡片被轻描淡写地放在POS机上时,导购的眼睛几乎瞪圆了。这种级别的卡本身就代表了某种令人窒息的权势和财富门槛。
“天呐!这是……顶级黑卡!”旁边的资深柜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看向林婉晴的眼神瞬间从职业化的热络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敬畏与羡慕,“您……您好福气!”
周围的人似乎都感受到了那卡片散发的无形气场,目光聚焦过来。
看着店员们脸上混杂着震惊、艳羡甚至一丝谄媚的表情,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林婉晴麻木的心房。她微微抬了抬下巴,嘴角努力向上牵起一个优雅的弧度。
“嗯,”她的声音不高,却在骤然安静下来的柜台前异常清晰,“是我儿子给我的。”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那无声呐喊的后半句:
——也是我的主人。
刷卡成功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店员们更加殷勤地将包装精美的袋子递上,嘴里奉承的话更是不绝于耳。
林婉晴接过袋子,指尖却冰凉得没有一丝暖意,她望向远方xx酒店的方向。
晚上周子谦的房间 --- 阳光被厚重的遮光窗帘阻隔在外,只留下几道缝隙透出暧昧的光束。空气里弥漫着尚未散尽的雄性体液气味和女人肌肤蒸腾的薄汗馨香。
书桌上,那个精致的玻璃相框依旧冰冷地矗立——林婉晴那条承载过父子权力交割烙印、带有干涸体液的蕾丝内裤被精心装裱展示。 就在它旁边不远处的雪白墙面上,最新多了一层痕迹。那页撕自《缚母》杂志的关键页面(描绘丈夫默许儿子调教母亲的情节)被加了塑封保护膜,平整地贴在那里。纸张上残留的、不规则的浅淡水渍纹路在光线下若隐若现——那是林婉晴崩溃时自我献祭的证据。
周子谦慵懒地半靠在宽大的椅背里,他精瘦结实的腹肌线条分明,上面还残留着几道被汗水浸透、黏连的发丝痕迹。他欣赏着上方的淫秽的景象。此刻,一个妇人正跨坐在他身上,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绳子穿过她的后颈翻到前胸,在她的胸部上下勒了两圈,把本来就硕大无比的胸部,勒的更是紧紧发红,整个头部是笼罩在一个密不透风的黑布头罩里!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从头罩下传出,带着潮湿闷窒的味道。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凭借身体的知觉和身下的少年偶尔发出的低沉命令行动。
她失去了视觉的辅助,完全靠触感和本能在起伏摆动!赤裸的下体正努力吞吐着少年那根粗硕、带着标志性上弯弧度的凶器。每一次笨拙而深入的下沉都让她发出压抑不住的闷哼,腰臀扭动的姿态充满了被剥夺视觉后原始的探索性和被迫取悦的绝望。
周子谦的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她汗湿滑腻的大腿上,另一只手的指间却拈那只紫罗兰色水晶乳夹!
此刻,它正被他的指尖捏着夹片部分。随着妇人每一次因体内凶器撑开而向上抬起的动作,他就随意地拉扯一下!冰冷的金属棱角和骤然施加又松开的力道如同残酷的电刑!“呃唔——!”头罩下传来剧烈的倒吸气和模糊的痛呼,伴随着身体触电般的剧烈痉挛。
周子谦似乎很享受这掌控一切的节奏。他目光扫过墙上那页被塑封保护的杂志内页,又看了看桌上裱框的内裤。
“总是掉……”他的声音带着情事中的沙哑和一丝不耐烦的玩味,指尖再次猛地一拉乳夹!
妇人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弓!头罩里发出濒临窒息般的呜咽。
“……太麻烦了。”他仿佛只是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找个时间……给你上个乳钉吧,妈妈。这样就不会掉了。”
“唔?!——啊!”
这句话如同最强效的春药与最恐怖的判决同时落下!林婉晴的身体猛地僵直,随即无法控制地爆发出剧烈的痉挛!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死命攥紧又徒劳松开,黑布头罩下的呼吸瞬间断绝般停滞了一瞬,紧接着是比刚才更尖锐、更失控的高潮呜鸣从厚厚的布料里挤压出来!
一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地从她剧烈抽搐收缩的下体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两人交合处!
周子谦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剧烈的内部绞紧和冲刷的湿热。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随即嗤笑出声。
“呵……”他的手指恶劣地在那枚还紧紧咬合着红肿乳头的夹子上弹了一下,“又犯规了?听到这个……就喷成这样?”语气里充满了嘲弄和对她身体反应的精准掌握。
高潮余韵让林婉晴瘫软在他身上剧烈喘息,黑布头罩下传来如同濒死的、深长的抽气声。她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着。
就在这时——周子谦随意丢在脚边地毯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嗡嗡震动打破了情欲的残响。
林婉晴瘫软在儿子身上剧烈喘息着,黑布头罩隔绝了一切光明与外界信息,只有湿热的空气和她自己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酥麻颤抖,被绳索捆缚、强行勒紧的双乳随着呼吸起伏带来持续的酸胀感,下体还包裹着儿子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凶器。
就在这淫靡而窒息的气氛中,周子谦脚边地毯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专属通讯录里“爸”的名字在屏幕上固执地跳动着。
周子谦的动作没有丝毫慌乱。他甚至惬意地将原本搭在林婉晴大腿上的手抬起,慢条斯理地捻了捻她汗湿黏连在颈侧的一缕发丝。
“安静点,”他低声命令着身上还在细微抽搐的母亲,“……爸来‘关心’你了。”
林婉晴的身体猛地一僵!即使隔着厚重的头罩布料和激烈的情事余波,周明远这个名字带来的、深入骨髓的本能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浇灭了体内残存的热度。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
子谦却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反应。他一手依旧稳稳地扶着母亲汗湿滑腻的腰侧,另一只手则伸出食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划——
接通。
前置摄像头瞬间启动。屏幕亮起的那一秒,周子谦已经利落地摘掉了套在林婉晴头上的黑布头罩!动作精准而迅速。
刺目的光线涌入视野!林婉晴下意识地闭上了被汗水刺痛的眼睛。再睁开时,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儿子那张近在咫尺、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脸。
然后她才意识到——周子谦调整了手机的角度。
此刻视频画面聚焦的,是她自己!
但范围控制得极其精准——只从她的锁骨上方开始取景。
摄像头稳稳地对准了她潮红的、布满细密汗珠的脸颊和脖颈。凌乱的黑发黏在额角和颈侧,眼角还残留着高潮时被逼出的生理性泪痕(以及之前呛咳精液未散的微肿),嘴唇更是湿润红肿得不成样子。
而屏幕的另一半——
正是周明远。
或者说……一个让林婉晴瞬间感到极度陌生的“周明远”。
像是一个极简的酒店房间,光线被刻意调得很暗,只在他身后打出一圈模糊的光晕。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压抑感。那张曾经熟悉、带着一丝阴郁男性棱角的脸庞,此刻呈现出一种近乎非人质的冷白色泽。在屏幕昏暗光线下,这种苍白更加刺眼。林婉晴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对方下颌线条似乎比记忆中柔和了不少?他的视线没有焦点似的落在镜头这边,又好像穿透了摄像头看着更远的地方。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缺少了记忆中的掌控感和压迫力,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飘忽不定的柔软的疲倦。
“……婉晴?子谦?” 周明远的声音传来——音调有些怪异,但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打磨过,少了几分浑厚,多了一丝中性化的沙哑和疲沓。他甚至没有立刻聚焦到林婉晴异常狼狈的状态上。
“爸。” 周子谦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他整个人靠在椅背里避开了镜头,只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搭在母亲被汗水浸透的腰侧肌肤边缘——这个动作极其自然亲昵,但在视频画面的构图中却显得暧昧又危险。指尖若有若无地点着她腰间皮肤下那道淡红色的绳印。
林婉晴心脏狂跳!她强迫自己看向屏幕里的丈夫。那张苍白、空洞甚至带着一丝模糊阴柔感的脸让她头皮发麻。
“你……有事?”她的声音出口时带着明显的嘶哑和喘息不稳,这是根本无法掩饰的。
周明远似乎终于将目光聚焦在她脸上。“我……”他停顿了一下,喉结滚动的方式显得有点奇怪,“计划有变。东南亚那边的项目要延期半年, 我要继续驻外。”
这个消息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
但林婉晴心中却没有任何波澜——是彻底的死寂。
她看着屏幕里那个苍白得诡异、眼神飘忽的男人,过去无数次的等待、被无视的伤痛记忆翻涌上来。但此刻,它们都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烬,燃不起半点情绪的火星。只有一种冰冷的抽离感。
“哦。” 她应了一声,干瘪无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脸色不太好?”周明远终于注意到了点什么。他的目光落在林婉晴过于红润潮湿的脸颊、微肿的眼角和明显刚刚经历过什么的嘴唇上。语气却依旧是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平淡询问,仿佛在问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有吗?可能是刚做完瑜伽吧。” 林婉晴几乎是瞬间就编织了一个谎言!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的优雅腔调,甚至还试图扯出一个非常轻微、但极其标准的社交性微笑——一个属于过去的、被训练出来的面具。这个笑容如同冰冷的瓷器上刻画的假花,僵硬而毫无温度。
然而此刻,她身体内部的感官却在疯狂尖叫!儿子那根依旧半硬的凶器还浅浅地埋在她体内最敏感的位置,随着她为了维持呼吸平稳而产生的细微动作若有若无地刮蹭着内壁的媚肉!
就在这时——
周子谦搭在母亲腰侧的手指——那只被手机镜头完美避开的手——突然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动作揉捏起来!他的指尖像是弹奏钢琴一样撩拨着她腰间敏感的皮肤,指节甚至微微用力压进她刚刚高潮过后犹自敏感颤抖的臀肉边缘!
“呃……”林婉晴猝不及防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的气音。身体猛地绷紧又无法控制地轻轻一颤!这个细微的动作清晰地传递到了屏幕那端。
周明远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但眼神似乎凝滞了一瞬。
“不舒服?”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打磨过的中性沙哑调子,“让子谦给你倒杯水。”
这句话说得如此自然,仿佛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丈夫对儿子的日常吩咐。
就在周明远话音落下的瞬间!周子谦动了!
他那只原本懒洋洋搭在椅背上的手臂突然抬起!
修长的手指猛地攥住了林婉晴的腰部,将她死死按住在自己大腿上!紧接着,他的腰胯骤然向上一顶!
“呜啊——!”
一声饱含着猝不及防的巨大刺激与彻底失守羞耻感的惊叫冲破了林婉晴紧咬的牙关!
她整个人被他按在身下固定住,身体被迫承受了那一下凶狠的上挺贯穿!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内壁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暴虐意味的动作瞬间撑胀到了极限!
手机镜头因为晃动微微倾斜了一下。画面中央,林婉晴那张潮红的脸骤然痛苦地皱起,眼角因生理刺激再次涌出泪花,被迫张开的嘴唇甚至无法合拢!刚才那个精致的谎言面具在肉体的蹂躏面前碎得淋漓尽致。
周明远通过屏幕目睹了这一切——妻子那瞬间崩溃的表情、压抑不住的尖叫。他的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但表情依旧是一片空洞的死水,仿佛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部与他无关的默片。
只有……林婉晴捕捉到了他搭在桌面边缘的手——那只手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痉挛了一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就是现在!!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报复快感与扭曲解脱感的洪流猛地冲垮了林婉晴心中那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她不再试图控制表情,任由痛苦和情欲交织在脸上浮现。她的目光死死钉住屏幕里那个苍白空洞的男人形象,像是要用眼神穿透这冰冷的电子信号!
“周明远,” 林婉晴的声音响起——不再是嘶哑压抑的伪装优雅,而是一种彻底放开的、带着凛冽冰屑般的清晰语调:
“……你把我送给了儿子。”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电话那端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吸气声。周明远苍白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波澜。林婉晴没有停顿。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那股扭曲的、被压抑太久的黑暗力量彻底喷发出来:
“儿子现在……”她深吸一口气,清晰地吐出那禁忌而耻辱的字眼,“……要我当他的性奴。”
视频那边的空气仿佛凝滞了。
林婉晴猛地转头看向周子谦,眼神交汇——那双曾经清冷的少年眼眸里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残忍的、鼓励她继续撕裂一切的黑色火焰!
就是那束火苗,点燃了她灵魂深处最后的疯魔!
“我答应了。”
这四个字出口时——
林婉晴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个极其扭曲却异常清晰的冷笑!她的嘴角向上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这不是悲伤或绝望的表情,而是一种解脱了某种沉重枷锁后、带着毁灭性快意的宣告!
仿佛在说:是的,我把你赐予的“妻子”身份踩进了泥里。
我彻底接受了你交付出去的那个未来——那个被你儿子烙印在我灵魂深处的身份!
就在林婉晴吐出那句石破天惊的 “……我答应了。” 并露出那抹扭曲冷笑的同时!
周子谦也动了。他那原本搭在母亲腰侧、被手机镜头边缘完美避开的手猛地抬高!他不再满足于只拍摄那张宣告耻辱的脸庞。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手机,手臂平稳而有力地开始调整角度——仿佛一个娴熟的摄影师切换广角镜头!
画面内容骤然向下拉!像是一道冷酷的探照灯光束,瞬间撕开了所有优雅表象下的真相:
林婉晴白皙汗湿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屏幕中央——被绳索残酷勒得变形、乳头红肿的双峰剧烈起伏着!她被儿子死死按坐在大腿上,腰部因为束缚而弓起一个痛苦的弧度。镜头最下方边缘残忍地捕捉到了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模糊画面——少年粗壮的柱身深深没入在女性敞开的、饱受蹂躏的蜜穴入口!深色的毛发与湿漉漉红肿的花瓣触目惊心地交织在一起,甚至能看到一缕粘稠的爱液正缓缓溢出沾染着耻毛!
手机摄像头清晰地将这极度淫靡屈辱的交合画面框定下来——虽然下体结合处有些虚焦,但那姿态、那位置、那生理痕迹……无一不是最赤裸裸的宣言!更别提林婉晴脸上尚未褪去的痛苦与扭曲冷笑形成的强烈反差!
周明远那张苍白得如同薄瓷的脸占据了屏幕另一半。他狭长的眼睛陡然睁大了,瞳孔深处清晰地映照着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景象——妻子被儿子按在身下、身体连接处的淫靡画面!一抹极其不正常的艳丽绯红倏地爬上他的脸颊和耳根!如同冰面上泼洒了胭脂,与他冷白的底色形成触目惊心的反差。他像是被这画面灼伤般猛地闭上了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动起来,眉头极其细微地蹙起一个近乎哀婉的弧度,一股轻微的、仿佛极力压制着什么的声音从喉咙深处逸出——
电话那端一片死寂。只有一种极其细微却又清晰可闻的气息声——那是极度急促后又强行被控制成悠长吐纳的呼吸节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气音颤抖。
林婉晴在镜头下移、身体最大羞耻被展示于丈夫眼前的那一刻,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破碎的气音。
可下一秒——
当透过屏幕看到周明远那张第一次因她而被狠狠撕裂了面具的脸——看到他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和紧闭双眼忍耐的神情时……
那抹扭曲在她唇边的冷笑骤然加深!几乎咧到了耳根!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毁灭性的报复快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她的脊椎!让她被按在儿子身上的身体甚至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了一下,更深地吞入了体内凶器!
“所以——” 林婉晴喘息着,眼神亮得惊人(那里面燃烧的绝非泪光),对着屏幕里那张苍白的、面具碎裂的脸发出最后的宣告:
“……你回来——也不必找我了。”
电话那头沉默。只有极其微弱却又异常清晰的呼吸声通过扬声器传出——
先是急促到几乎失控的吸气……
然后是一段令人窒息的漫长屏息……
最后变成一种极力压抑却依然带着无法抑制颤抖的悠长喘息。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屏幕对面被彻底碾碎了,只剩下虚弱的碎片残骸。“…知…知道了。”
周明远的声音终于响起。那三个字轻飘飘地滑出听筒,音调失去了所有的起伏和力量,像一团失去水分的、随时会溃散的灰烬。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尖细尾韵?仿佛声带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扯变形了。
嘟——通话猛地断开!屏幕骤然陷入漆黑!
结束了?
真正的征伐才刚刚开始。
“做得好。” 周子谦沙哑低沉的声音贴着林婉晴汗湿发红的颈侧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那只原本扶着她腰的手瞬间变成了掌控刑具的凶器——滚烫的手指狠狠掐住她一边已经红肿不堪、敏感至极点的乳头!指甲残忍地抠进了乳晕边缘!
“呃啊!!!” 林婉晴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牢牢按回原位,惨叫声撕心裂肺!乳头传来的尖锐疼痛让她瞬间失神。
周子谦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腰胯开始了新一轮凶猛的进击!不再是之前的节奏,而是带着一种宣告胜利般的暴虐力量狠狠顶撞!
“呜——嗯啊!”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像要将她贯穿捣碎!粗硕的阳根精准地碾压过体内每一寸敏感的媚肉褶皱。她的蜜壶早已泥泞不堪,花径被撑开到了极限,内壁在无情的摩擦冲撞下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吮吸,发出更加黏腻的水声。
“疼……轻点…求……” 林婉晴的哀鸣破碎不成句,双手在背后徒劳地扭动挣扎。她脸上报复的快意早已被纯粹的生理痛苦覆盖,汗水、泪水和之前残留的精液在她潮红的皮肤上混合流淌。
“轻?”周子谦发出一声嗤笑,另一只手倏然下探!他粗糙的指腹精准无比地找到了那颗藏匿在湿淋花瓣顶端、因反复刺激而肿胀勃起的娇嫩阴蒂!
捏住!狠狠一拧!!
“啊啊啊——!!!饶了我!!!阳阳。。啊。。。主人!” 林婉晴发出了非人般的凄厉惨叫!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反弓抽搐,又被巨大的力量死死摁在刑具上。下体深处传来失控的痉挛绞紧和爱液喷涌!
但这股高潮洪流却被周子谦冰冷的意志强行堵塞在半途!
“不准去。”他命令道,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波澜。
那只捏着阴蒂的手指改为用指尖快速而粗暴地弹拨、刮搔那颗最敏感的凸起!力道精准得如同施加酷刑的艺术家!
“呜呜呜!!!不…不要了……主人放过我……” 林婉晴哭喊着扭动头颅,试图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刑罚。她的蜜穴在双重夹击下收缩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湿透红肿的花瓣无助地翕张颤抖着,每一次凶器的贯穿都带出更多的晶亮水痕和糜烂的摩擦声。
周子谦欣赏着她崩溃失神的模样,手指却丝毫不停歇地折磨那颗可怜的阴蒂。另一只手也加重了力道揉拧着她饱受蹂躏的乳尖。“谁允许你停下来了?继续伺候!”
他残酷的声音如同鞭挞。
“动!” 腰腹再次凶狠上顶!
林婉晴被这命令和体内的凶器逼得只能下意识地摆动起酸痛的腰肢,每一次微小的起伏都带来更深的贯穿感和阴蒂处那如影随形的、地狱般的极致刺激!
痛苦与快感交织成毁灭性的漩涡!将她仅存的理智彻底吞没。
她的眼神涣散,口涎不受控制地从红肿的嘴角流下。身体在本能地迎合撞击,又被无法发泄的高潮欲望折磨得濒临疯狂边缘。
终于——
在又一记贯穿灵魂深处的凶狠顶撞后!
在那根无情的手指再次用力拧转阴蒂时!
林婉晴猛地仰起脖颈!喉间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带着极致欲望与崩溃的尖利哭喊:
“啊!!!……主人…给我高潮!饶了我!
此时视频通话另一边的屏幕也彻底暗下去----
“真精彩,”一个慵懒沙哑的女声从阴影深处传来,伴随着香烟明灭的火光,“你的继子真有调教天赋……看来你和你那个老婆快能重逢了。” 猩红的烟头在昏暗中划出一道弧线。
"我好期待呢, 你呢,明雪?"
赤裸的身体 被强行束缚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上: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布满淡红淤痕,大腿被迫向两侧敞开至极限!胸口突兀地鼓起两团浑圆雪白的圆弧曲线(约B罩杯大小),其上点缀的暗红色乳尖此刻因刺激而充血挺立着!
一双涂着深紫色甲油、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手正残忍地揉捏把玩着他那根被强行束缚在根部阻止射精而憋成紫红的阴茎!指甲刻意刮过顶端铃口带起一阵无法缓解的绝望痉挛。
被称作“明雪”的’男‘人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挤出破碎变调的哀鸣:“……女王!求您…给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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