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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园老师的悲哀与脱变 (5-6)作者:kins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30 14:13 长篇小说 4580 ℃

        【幼稚园老师的悲哀与脱变】(5-6)

作者:kins

2025/06/30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10102

  第五篇

  **《幼稚园老师的悲哀与脱变 5》**

  晓晴坐在床上,手指颤抖地握著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一边是羞耻和对自己的深深厌恶,另一边却是那无法抑制的病态渴望。月光从窗帘缝隙间洒进来,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映出她迷离而痛苦的眼神。她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睡裙,肩带早已滑落到手臂,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胸前的饱满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乳头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硬挺起来,顶著薄纱,像是两颗诱人的小樱桃,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散发著无声的诱惑。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颊上,湿润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甚至渗出细微的血丝,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内心搏斗。

  她低头凝视着手里的假阳具,那粗大的尺寸和逼真的青筋让她的心跳如鼓,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阿龙那狰狞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画面。那火热的巨蛇每一次冲撞都像是能顶穿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但随后而来的快感却如狂潮般席卷她的意识,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摸著假阳具的表面,柔软却带著真实肉感的材质让她的指尖微微颤抖,顶端的润滑液在月光下闪著湿润的光芒,仿佛在低语著禁忌的诱惑。

  “操……我这是怎么了……”晓晴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痛苦,带著一丝哽咽,泪水顺著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湿了一小片。她的内心挣扎得像被困在泥沼中,羞耻感如尖刀般刺进她的心,但腿间的湿润感却让她无法否认那股渴望。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紧贴着她的私处,勾勒出阴唇的形状,敏感的皮肤一碰就泛起红晕,像是随时准备迎接那禁忌的触碰。

  她咬紧牙关,试图将假阳具丢到一旁,但手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无法放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部剧烈起伏,睡裙的肩带完全滑落,露出半边圆润的乳房,乳晕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色,乳头硬挺得像是小石子,随著呼吸微微颤抖,带来一阵阵刺麻的感觉。她闭上眼睛,脑海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阿龙粗暴地将她按倒在破旧的桌子上,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顶进她的淫洞,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G点,带来一阵阵剧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他的低吼声在她耳边回响:“操,夹得老子爽死了!再来几次,干得你下不了床!”

  “啊……不……不要再想了……”晓晴低声呻吟,声音里带著哭腔,像是哀求自己停下,但她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将假阳具靠近自己的腿间。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睡裙被掀到腰间,露出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内裤中间已经湿得几乎透明,淫水顺著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月光下闪著微光,显得格外淫靡。她的手指颤抖著将内裤拨到一旁,露出粉嫩而湿润的阴唇,内壁火热而灼痛,像是渴求着被填满。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卧室的寂静。晓晴猛地一颤,从欲望的边缘中惊醒过来,手中的假阳具掉落在床单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是一条来自阿龙的短信:“嘿嘿,小骚货,明晚九点,老地方等著,穿得性感点,别他妈让老子失望!”晓晴的手指颤抖著,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羞耻再次涌上,但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期待感也悄然滋生。她低声自语,声音里满是无奈:“真的好……真的好……”她的意思是,这假阳具再真实,也没有真肉棒的热度和血管脉动的那种活生生的冲击感。

  第二天白天,晓晴如常去幼稚园上班,但整个人心不在焉,像是灵魂被抽空了一般。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轻轻随风晃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皮肤白皙如瓷,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显得有些狼狈。她的脸色苍白,眼下带著淡淡的黑眼圈,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整夜未眠。在课堂上,她教小朋友们唱歌时,竟然忘记了歌词,站在讲台上愣了几秒,惹得孩子们一阵窃笑。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掩饰自己的失态,但内心却像被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脑海里全是阿龙的威胁和那即将到来的夜晚。

  晚上回到家,晓晴发现丈夫留下一条短信:“出差四天,勿念。”她的心猛地一沉,低声呢喃:“又出差……”声音里满是寂寞和无奈。丈夫的冷漠和长期不在家,让她的内心空虚得像一个黑洞,而阿龙的存在,虽然残酷,却像是一种扭曲的填补。她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最终还是擦干眼泪,开始准备今晚的赴约。

  晓晴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胸口处是半透明的薄纱设计,隐隐能看见乳晕的形状,下身是一件高腰的丁字裤,仅有一条细线勒进臀缝,显得格外诱惑。她穿上这套内衣后,又套上一件长款风衣,将自己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表面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内里却是满满的禁忌诱惑。她将从性商店买来的假阳具和跳蛋放进包里,犹豫片刻,又从抽屉里拿出一盒保险套塞进包中,低声自语:“上次好险有事后药……这次不能再冒险了……”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羞耻感让她几乎不敢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晚上九点,晓晴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城东废弃工厂的老地方。夜色如墨,破旧的铁门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机油味和腐烂气息,与她的美丽形成鲜明对比。她的长风衣在夜风中微微掀开一角,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脚上是一双黑色细高跟,显得身形更加高挑而诱人。她的长发被风吹乱,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里满是紧张和不安。

  “嘿嘿,终终他妈的来了!”阿龙从阴影中走出来,穿着破旧的黑夹克,脸上挂着一抹阴险的笑。他上下打量著晓晴,眼神像饿狼般贪婪,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嘲笑,“操,瞧你这小骚样,穿得挺正经啊,里面是不是藏了啥好货?老子等不及要看看了!”他走近晓晴,粗糙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你这名字,晓晴,他妈难读了,以后老子就叫你骚货,听著多顺口!嘿嘿,骚货,咋样,满意这新名字不?”

  晓晴的脸色一僵,内心涌起一阵不悦,低声反驳:“我……我不喜欢……”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阿龙。阿龙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扯,语气里满是嘲讽:“操,不喜欢?老子管你喜不喜欢,骚货就是骚货,骨子里就贱!再废话,老子今晚干得你连娘都不认识!”晓晴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最终还是低头沉默,不敢再反驳。

  阿龙满意地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脸,说道:“把你带的玩具给老子看看,别他妈藏着掖着!”晓晴颤抖著从包里拿出假阳具和跳蛋,递到阿龙面前。阿龙接过假阳具,翻来覆去地看着,猥琐地笑起来:“嘿嘿,这玩意儿咋没点胶味啊?骚货,你是不是平时就常用,拿来爽自己?操,真他妈骚,嘴上装纯,私下里玩得挺花啊!”他的话语粗俗而羞辱,晓晴的脸颊瞬间红透,低头不敢回应,只能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滑落。

  阿龙也不再废话,拿起那对粉色跳蛋,连著细线的小圆球在灯光下闪著诱人的光泽。他冷笑着靠近晓晴,粗糙的手指捏住跳蛋,从她的脖颈缓缓滑下,沿着锁骨一路向下,经过她的胸前,刻意停留在硬挺的乳头上,轻轻一按,跳蛋的震动瞬间开启,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晓晴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吟:“啊……不……”她的声音里带著惊慌,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乳头被震得更加硬挺,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剧烈起伏,风衣下的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诱人。

  “嘿嘿,骚货,瞧你这贱样,叫得真他妈好听!”阿龙的语气里满是得意,继续将跳蛋滑向她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的腿间,隔着丁字裤按在她的阴蒂上。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晓晴的身体猛地一抖,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内裤,顺著大腿内侧滑落。她咬紧嘴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但声音还是从喉咙里溢出:“嗯……哈……不要……啊……”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像是被欲望吞噬。

  阿龙见状,扔掉跳蛋,拿起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布满逼真的青筋,顶端微微上翘。他粗暴地将晓晴推倒在破旧的桌子上,桌子表面满是灰尘和油污,散发著刺鼻的气味,与她的美貌形成强烈对比。她的风衣被粗暴地掀开,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胸前的薄纱几乎无法遮挡她的乳房,乳头硬挺得顶著布料,像是渴求着被触碰。阿龙冷笑着将假阳具顶在她的淫洞前,隔着内裤来回摩擦,粗大的尺寸和凸起的青筋让晓晴的身体不断颤抖,内壁火热而灼痛,淫水越流越多,湿透了桌面。

  “操,骚货,瞧你这骚逼,湿得跟发大水似的,还不求老子?”阿龙的声音低沉而威胁,晓晴的意识在快感和羞耻中几乎崩溃,内心挣扎了许久,终终低声哀求:“求……求你……给我……”她的声音微弱而羞耻,泪水顺著脸颊滑落,但身体的渴望却让她无法再隐藏。

  阿龙满意地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对乳夹,夹子是银色的,表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两边各吊着一个小牌子,一边写著“旺”,另一边写著“财”,在灯光下闪著冰冷的光泽。他不等晓晴反应,粗暴地掀开她的内衣,露出圆润的乳房,乳头硬挺得像是小石子,被空气刺激得微微颤抖。阿龙毫不留情地将乳夹夹在她的乳头上,剧烈的疼痛让晓晴发出一声尖叫:“啊!好痛……不……拿掉……”她试图伸手去扯,但阿龙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低吼道:“操,敢动?老子今晚干死你!”

  说著,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早已硬挺的巨蛇,那肉棒粗大而狰狞,青筋暴起,顶端闪著湿润的光泽,散发著浓烈的腥味。晓晴的瞳孔猛地一缩,恐惧和羞耻瞬间涌上心头,但阿龙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抓住她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湿润而颤抖的骚逼,随后握住自己的鸡巴,狠狠地顶进去。那强烈的冲击和粗大的尺寸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啊!不……好痛……”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内壁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到极限,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著,带来一阵阵无法忍受的剧痛。

  阿龙毫无怜惜地抽插著,每一次冲撞都极其用力,乳夹上的小牌子随著动作剧烈晃动,带来一阵阵拉扯的疼痛,让晓晴的身体不断颤抖。她的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瞳孔上翻,几乎反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在胸前,显得狼狈不堪。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子宫深处被顶得痉挛,淫水如决堤般涌出,湿透了桌面。没过多久,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攀上第一个高潮,随后乳夹的拉扯又让她迅速达到第二个高潮,呻吟声变得沙哑而破碎:“啊……嗯……不行了……哈……啊……”

  “嘿嘿,骚货,瞧你这贱样,爽得跟条狗似的!”阿龙低声嘲笑,语气里满是羞辱,“这乳夹叫旺财,狗名,懂不?希望能给老子带来好生意,财源滚滚!操,你就当老子的旺财狗,哈哈!”晓晴听了这话,羞耻感如洪水般涌上心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但身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反驳,只能低声呜咽,内心深处的痛苦将她吞噬。

  阿龙见状,更加兴奋,肉棒胀得更大,青筋暴起,像是随时要爆发。他粗暴地将晓晴翻过身,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双手紧抓她的腰肢,鸡巴狠狠插入她的肉洞,顶到最深处,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G点,让她的身体如电击般颤抖,快感如海浪般拍打着她的意识,呻吟声变得更加急促:“啊……太深了……嗯……不行……哈……”这个姿势的好处是能深入子宫,让晓晴的内壁被完全填满,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像是被彻底征服。

  接着,阿龙将她拉起来,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粗大的阳具从下往上狠狠插入,乳夹上的“旺财”牌子随著动作剧烈晃动,带来一阵阵刺痛。晓晴的双腿几乎站不稳,只能靠着阿龙的支撑,她的头向后仰,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脸颊满是泪痕和汗水,呻吟声变得破碎而沙哑:“嗯……哈……不……太快了……啊……”这个姿势让阿龙能更用力地撞击她的敏感点,同时他的手可以肆意揉捏她的乳房,增加快感和羞耻。

  最后,阿龙将她再次按倒在桌上,他压在晓晴身上,双手撑著桌面,肉棒以极快的速度抽插,龟头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几乎窒息的压迫感。晓晴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无力地挂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双眼反白,像是失去了灵魂,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微弱:“啊……嗯……我……不行了……”这个姿势让阿龙能完全掌控她的身体,同时直视她的表情,增加心理上的羞辱和征服感。

  在连续三个姿势的冲击下,晓晴终终不堪重负,意识模糊,晕了过去。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仍瘫倒在桌子上,满身汗水和淫水,胸部剧烈起伏,乳夹依然挂在身上,带来一阵阵刺痛。阿龙站在一旁,点著一根烟,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猥琐地说:“嘿嘿,骚货,爽了吧?这几天你都得来老地方,等老子玩够了才会删照片!今天先收你一万,之后分几天给你,最后一天再删照片,听明白了没?”晓晴无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明白……”

  阿龙冷笑一声,忽然语气变得“关心”起来:“骚货,你老公不奇怪你这么晚夜出啊?”晓晴咬紧嘴唇,拒绝回答,眼神里满是抗拒。阿龙见状,脸色一沉,伸手狠狠拉扯乳夹,剧烈的疼痛让晓晴发出一声尖叫:“啊!痛……”她的眼泪再次流下,终终屈服,低声说道:“他……他出差了,这几天都不在家……”阿龙听了,眼睛一亮,大笑起来:“操,真他妈好!明天老子就去你家,干你这骚货!他妈的工厂味儿老子闻够了!”

  晓晴听了这话,内心猛地一惊,惊恐地摇头:“不……不行……不能去我家……”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但阿龙冷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语气里满是威胁:“操,骚货,轮不到你说不!老子说去就去,明天准备好,穿得骚点迎接老子!”说著,他从晓晴的包里掏出一万块现金,塞进自己的口袋,随后指了指乳夹,猥琐地说:“这玩意儿送你用,嘿嘿,老子收你钱,当然得送你点礼物!老子很公平,懂不?”

  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内心深处的羞耻和恐惧像黑洞般吞噬着她。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红痕和乳夹上的“旺财”牌子,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但同时,那种病态的快感却像毒药般在她心头盘旋,让她无法逃脱。

  第六篇

  **《幼稚园老师的悲哀与脱变 6》**

  晓晴回到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红痕和乳夹上刻着“旺财”的小牌子,内心深处的羞耻如被困在无尽的迷宫中。她的脸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身体上满是瘀青和抓痕,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一个被丢弃的洋娃娃,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乳夹带来的一阵阵刺痛,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腿间的湿润感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但同时,那种病态的期待却像毒药般。

  第二天晚上,阿龙果然如约来到晓晴的家中,将她的家作为新的“好地方”。夜色已深,晓晴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下幼稚园老师的浅蓝色连衣裙,门铃就响了起来。她心头一紧,手指颤抖著打开门,只见阿龙站在门口,他上下打量著晓晴,眼神像饿狼般贪婪,嘴角扯出一抹嘲讽:“嘿嘿,骚货,穿得挺正经啊,幼稚园老师咋样?小屁孩没看出你骨子里是个欠干的贱货吧?”

  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微弱而颤抖:“你……你真的来了……”她的双手紧攥著裙角,指节泛白,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奈。阿龙冷哼一声,推开她直接走进屋内,随手关上门,粗暴地命令道:“操,废什么话!脱衣服,从今天起,这几天老子来你家,你他妈就得光着身子等著!还有,记得把乳夹和震蛋带好,别让老子说第二遍!”说著,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上隐约能看到晓晴的照片,语气里满是威胁:“嘿嘿,骚货,别逼老子把这些玩意儿发出去,懂不?”

  晓晴的脸色瞬间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咬紧牙关,颤抖著脱下连衣裙,露出里面单薄的白色内衣,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微微颤抖,皮肤白皙如瓷,在室内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里满是羞耻和不安。阿龙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翘著二郎腿,低声命令:“操,骚货,给老子自慰,现在就开始,别他妈磨蹭!”

  晓晴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低声哀求:“不……不要在这里……求你……”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但阿龙脸色一沉,猛地站起来,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臂,狠狠一扯,怒骂道:“操,骚货,敢不听话?老子手机里的照片可不是闹著玩的!”说著,他打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晓晴被按倒在废弃工厂时的屈辱画面,浅蓝色连衣裙被撕成碎片,露出满是红痕的白皙肌肤,眼神空洞而绝望,却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带著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显得格外淫靡。

  晓晴看着照片,内心深处的恐惧如无底坑般将她吞噬,泪水无声滑落,终终屈服,低声说道:“我……我做……”她的手指颤抖著脱下内衣,露出圆润的乳房,乳头硬挺得像是小石子,被空气刺激得微微颤抖。她从包里拿出乳夹和震蛋,颤抖著将乳夹夹在自己的乳头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低吟:“啊……好痛……”随后,她开启震蛋的开关,将小圆球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身体猛地一抖,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地板。

  阿龙坐在沙发上,满意地看着她的表现,但脸上却露出不悦的神色,粗声粗气地骂道:“操,骚货,慢吞吞的像什么样?再不卖力点,老子亲自上!”说著,他伸手狠狠拉扯乳夹上的小牌子,刺痛让晓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叫:“啊!不……好痛……”但同时,震蛋的刺激和乳夹的拉扯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子宫深处像是被电击般痉挛,淫水如决堤般涌出,顺著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湿了一大片。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嗯……哈……不行……啊……”

  在持续的刺激下,晓晴终终攀上高潮,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淫洞内壁剧烈收缩,像是渴求着被填满,呻吟声变得沙哑而破碎:“啊……嗯……我……不行了……哈……”她的双眼失去焦距,瞳孔上翻,几乎反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在胸前,显得狼狈不堪。阿龙冷笑一声,拍了拍手,猥琐地说:“嘿嘿,骚货,爽了吧?这几天老子就住你家,跟你睡一张床,省得你这骚逼半夜想鸡巴想得睡不着!”

  晓晴听了这话,内心猛地一惊,低声抗议:“不……不行……我……我不习惯……”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眼神里满是抗拒,但同时,一种矛盾的情绪却在心头盘旋——阿龙的存在虽然残酷,却填补了她内心深处的空虚,让她既恐惧又无法完全拒绝。阿龙冷哼一声,粗暴地抓住她的下巴,威胁道:“操,骚货,轮不到你说不!老子说睡就睡,少废话!”晓晴咬紧嘴唇,泪水无声滑落,只能低头默认。

  到了早上,晓晴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昨晚阿龙一整夜都抱着她睡,粗糙的手掌肆意抚摸她的肌肤,让她几乎无法入眠。她的脸色苍白,眼下带著浓重的黑眼圈,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被困在无可救药的深渊中。她勉强穿上一条浅灰色的连衣裙,裙摆轻轻随风晃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皮肤白皙如瓷,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显得狼狈而脆弱。在幼稚园上班时,她心不在焉,给小朋友讲故事时甚至读错了好几个字,惹得孩子们一阵窃笑。她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内心却像被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脑海里全是阿龙的威胁和昨晚的屈辱。

  傍晚回到家,晓晴一踏入屋内,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香气从餐桌上传来。她愣了一下,循着香味望去,只见桌上摆著几盘热气腾腾的家常菜,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阿龙从厨房里走出来,穿着一件破旧的背心,瘦削的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手里还拿着一把锅铲,像是刚忙完厨房里的事。他看着晓晴,猥琐地说:“嘿嘿,骚货,没想到吧?老子也会烧菜!既然住你这儿,就给你点小优惠,别说老子不近人情!”晓晴愣在原地,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楚,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低声呜咽:“好久……好久没人为我准备热饭了……”

  她的丈夫长期出差,冷漠得像个陌生人,家里的餐桌早已冰冷,没想到阿龙这个残暴的男人,竟会给她这样的温暖。阿龙见她哭了,冷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嘲讽:“操,骚货,感动个屁!老子做事不拖泥带水,懂不?不过,忘了老子的命令吗?脱衣服,光着身子吃饭,别他妈穿着衣服脏了老子的菜!”晓晴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但她不敢违抗,只能颤抖著脱下连衣裙和内衣,赤裸著站在餐桌旁,胸前的饱满随著呼吸微微颤抖,乳头硬挺得像是小石子,皮肤敏感得一碰就泛起红晕,显得格外诱人。

  吃饭时,晓晴低头小口小口地吃着,内心却充满了矛盾。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好吃……”菜肴的味道温暖而熟悉,让她几乎忘记了身边这个男人的残暴。阿龙见她吃得入神,冷笑着递过一杯水,低声说:“嘿嘿,骚货,喝点水,别噎著!”晓晴没多想,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但随即感觉到一阵异样的热流从小腹窜起,脸颊迅速泛起红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原来,阿龙在水里偷偷放了淫药,药效迅速发作,让她的腿间湿润一片,内壁火热而灼痛,像是渴求着被填满。

  吃完饭后,晓晴去浴室冲凉,水流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却洗不去内心深处的羞耻与矛盾。想到今晚还要在阿龙面前自慰,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腿间的湿润感越来越明显,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最终,她再也忍不住,穿着浴袍走出浴室,来到客厅,阿龙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见她出来,冷笑一声:“嘿嘿,骚货,等不及了吧?来,给老子表演自慰,带上旺财乳夹和震蛋,别让老子失望!”

  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颤抖著戴上乳夹,刺痛让她发出一声低吟:“啊……好痛……”随后,她开启震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身体猛地一抖,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地板。她的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眼神迷离,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嗯……哈……不行……啊……”阿龙看着她的表现,满意地点了点头,但随即从口袋里掏出假阳具,粗暴地命令道:“操,骚货,给老子练练口技,别光顾著自己爽!”

  晓晴的内心充满了羞耻,但不敢违抗,只能颤抖著接过假阳具,张开嘴含住粗大的顶端,舌头不自觉地舔舐著上面的青筋,模拟著真实肉棒的触感。阿龙坐在一旁,眼神里满是得意,低声嘲笑:“嘿嘿,骚货,瞧你这贱样,含得挺卖力啊!再深点,老子看着爽!”晓晴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泪水顺著脸颊滑落,但她的动作却越来越熟练,像是被彻底调教的玩物。

  当晓晴自慰到临近高潮时,阿龙突然伸手拉动乳夹,剧烈的疼痛和震蛋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瞬间攀上高潮,淫洞内壁剧烈收缩,子宫深处像是被电击般痉挛,淫水如洪水般涌出,湿透了地板。她的呻吟声变得沙哑而破碎:“啊……嗯……不行了……哈……好热……”她的双眼失去焦距,瞳孔上翻,像是迷失在无边的欲望中,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在胸前,显得狼狈而淫靡。

  阿龙见状,冷笑一声,迅速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早已硬挺如铁的鸡巴,青筋暴起,散发著浓烈的腥味,顶端闪著湿润的光泽。他粗暴地将晓晴推倒在沙发上,抓住她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湿润而颤抖的骚逼,随后毫不留情地顶进去。那强烈的冲击和粗大的尺寸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啊!不……好顶……子宫要穿了……”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内壁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到极限,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著,带来一阵阵无法忍受的剧痛,但随后而来的快感却如狂潮般席卷她的意识。

  阿龙的动作毫无怜惜,每一次冲撞都极其用力,啪啪的性交声在客厅里回响,像是无情的节奏敲打着晓晴的意志。他低吼著:“操,骚货,夹得老子爽死了!再来几次,老子要干得你离不开床!”趁著晓晴张口呻吟时,他粗暴地将假阳具塞进她的嘴里,顶端直抵喉咙,让她发出一声呜咽:“嗯……呜……好胀……”她的意识几乎崩溃,口水顺著嘴角流下,滴在胸前,眼神迷离,像是被彻底击垮的玩偶。

  随后,阿龙将她拉起来,换成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晓晴跨坐在他的腰上,粗大的阳具从下往上狠狠插入,顶到她的子宫最深处,每一次动作都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让她的身体如电击般颤抖。这个姿势的好处是晓晴可以主动控制深度和节奏,但同时也让她完全暴露在阿龙的视线中,增加心理上的羞耻和被掌控感。她的双手撑著阿龙的胸膛,上下套弄着他的鸡巴,乳夹上的“旺财”小牌子随著动作剧烈晃动,带来一阵阵刺痛和羞辱。阿龙双眼满是得意,低声嘲笑:“嘿嘿,骚货,瞧你这贱样,主动得跟个婊子似的!再用力点,老子看着爽!”

  晓晴的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但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淫水如决堤般涌出,顺著阿龙的大腿滑落,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啊……嗯……好热好荡……哈……不行了……”她的内壁剧烈收缩,子宫像是被顶穿般痉挛,攀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眼神迷离,像是迷失在无底的欲望深渊中,无法自救。同时,她嘴里含着假阳具,舌头不自觉地舔舐著上面的青筋,像是津津有味地品尝,口水顺著嘴角流下,滴在胸前,显得格外淫靡。

  完事后,阿龙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从口袋里掏出500元丢在沙发上,猥琐地说:“嘿嘿,骚货,这是给你的费用,拿着吧,别说老子不赏你!”晓晴低头看着那500元,内心充满了羞耻和迷惘,像是被困在无出路的囚牢中,一方面觉得这是对她的极大羞辱,另一方面却又有一种病态的自我安慰——至少,她还能从这种屈辱中得到一点回报。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客厅的寂静,晓晴愣了一下,但阿龙却迅速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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