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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脱 (4-5)作者:伊留风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30 14:13 长篇小说 3720 ℃

作者:伊留风

  四,少女的天和地

  我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快速走向受刑区。

  之所以用走的,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新的设定。只要我跑起来,子宫里就会痛。仿佛一个铃铛,摇一摇就响。

  好在房间说大也不大,再怎么不能跑,稳着点走还是能在两分钟内赶到位置的。

  可惜的是,直到最后我也没能完整地穿好这件复杂的衣服。

  是的,在明明有更容易更少的兔女郎装扮的前提下,我选择了最复杂的那套女仆装,因为它好像是唯一一套有内衣有裙子,能遮挡住全身大半地方的相对正常的衣服。

  唯一比较变态的是这个塞口物特别恶趣味。又长又粗还带了把锁,锁是把定时锁,鬼知道戴上后要多久才能吐出来。

  总比哪些婊子装好,我腹谤着带给我如今体验的变态。

  时间很快,我已经来不及戴上复杂的头饰,整理裙撑和半搭拉的丝袜了。我胆战心惊地站到了最近的台子上。

  长长的金属柱子立在正中央,长度正好是我裆部的高度,结合这个可怕的形状,我知道最终它一定会进入我的身体,然后带给我可怕而且再也不想经历的体验。

  我按照台子底下的说明,举高了双手,在此之前还说老老实实地把那个塞口的玩意扣进了嘴,剧烈的冲击感被滴答一声锁在了肚子里,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会很难受吧。

  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把我弄哑了还要塞住我的嘴巴,这也是某类型的性癖?

  胡思乱想的我只感受到双手被猛地一拉,左右X字型吊了起来,巨大的拉力让我不得不踮起脚尖。随后就变成了自己体重带给手腕的疼痛了。

  我抬起头,塞口物让我的口水一股一股的,使我不得不时不时仰头吞咽,偏偏这东西又巨长,堵在喉咙口,每次吞咽都不得不以暂停呼吸为代价,每次暂停呼吸都要让集聚起来的涎津液自然流进喉咙才行。

  手被两根看起来挺高科技的,自天花板放下的金属柱子吸住了,那俩粗粗的手环果然是有这个功能的。

  在吊了不到一分钟的时候,那根对准档部的柱子也动了。

  怎么,就这也想进入我的体内?我可穿着裤子呢。这时候,我反而感谢起一开始就堵住我下身的玩意。

  很快,我就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就像是啤酒瓶盖被扒开的声音。

  不是吧,这么高科技的?

  哼,我还能动。

  我凭着记忆判断柱子在裙撑下的位置,用力撑起肚子,柱子擦着我的屁股沟就直直地冲了上来。

  我还是打心底不服气呢。不过,这也许是一种作茧自缚吧。

  柱子没能进到我的身体,又老老实实缩回去了,可是我却更难受了。膀胱和肠道猛然间被冰凉的液体冲刷了,让我的身体一阵发软,很快便意就开始气吞山河一样攻破我的防线。

  我错了。我还是真不老实呢。

  明明知道不可能躲过去的事情,非要争一口气嘛?

  所谓什么,物极必反吧。

  我知道,想要释放压力,就必须让那玩意进来。

  想要那玩意进来,我还得对准了,不然肯定不会舒服。

  于是,一个奇怪的画面出来了。

  一个长的反正不丑的美少女,穿着凌乱的半套女仆装,一边不断扭动腰肢,一边使劲垫着脚,还不断仰头低头,头发乱七八糟地披在脸上,丝袜也是半搭拉着缀在膝盖下。

  每次扭动我都能感受到发明者的恶趣味,一是肚子里的冷水叮叮当当冲击着肚子,又是内衣底下的铃铛铛铛。总之就是,全身没有一个对劲的地方。

  在努力很久,又被注入了不知道多少水后,鼓着大肚子晃荡的我终于找到了门路。

  我踮起脚,用大腿夹住了恶趣味的柱子,慢慢摩擦着顺着大腿将小穴凑到尖端——对准了,我好像成功了。

  嗯。

  并没有。

  一阵铁器碰撞的声音。

  我的小豆豆那里还拴着条铁链子!

  于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自动升起的柱子绞住铁链子开始最终冲锋,粗糙的铁链一头牵着我的豆豆,一边充当着不规则突起加粗了恶趣味。

  太粗了啊,这怎么可能受得了!

  疼痛加快感让我欲仙欲死,我努力地想把自己的身体提起来,至少让豆豆轻松一点。

  好在柱子发现自己捅到我肚子里了,就没动了,这让我稍微多了一点点操作空间,不至于豆豆被扯掉了。

  可是,回过神的我猛然想起,难不成不要全部穿好衣服也行?难不成我蒙对地方了?刚才那个暗号解开是这个地方吗?

  错了。

  这惩罚还没开始!

  猜到这里,基本上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地狱了,我浑身冷颤,我真的已经害怕了,之前那种可怕的腹痛和搅动,仿佛就是将我片肉下火锅一样,持续而且剧烈的难受。我满脸泪水地无助地四处观望着,希望有摄像头监控和背后的人看到我求饶的样子,心软一下,让我稍微轻松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心软了,这次的惩罚没有太痛,只是尿道和肠道在不停的被水冲刷着,因为女仆装的裙撑和裙子足够大,就像我预想的一样挡住了我的下半身,以至于我本人也看不到身体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已经湿漉漉的了吧,麻木的脚趾和失去知觉的大腿,还有逐渐意识模糊,在窒息边缘疯狂试探的我已经察觉不到是水,是汗,还是其他的什么。

  我的脚趾在彻底失去知觉后也再支撑不起身体了,指望苦一苦脚趾头坚持一下,换手腕和阴处的轻松已然成为空想。

  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轻松的。

  在不知道多久后,浣溪肠的交响诗总算是宁静了,我的肠道几乎已经失去了温度,我整个人都面临失温而颤抖——兴许还有其他原因——总之我能想到自己现在的面容一定是苍白的,软趴趴的,如果没有被吊着,如果下面没有根柱子撑着,我十有八九连耷拉着都维持不住,深入吼道的窒息感让我不得不拿出更多的力气不断地仰头吞咽,虽然还没有死掉,但这东西仍然无情地一点点索取着我的体力。

  我支持不住了。

  我心一横,不活了。

  我不再仰头,虽然被口水呛死和被性玩具戳死都不是什么光荣的体面的死法——我猜他不会让我死的。

  这算不算我的威胁?还是任性?

  意识丢失了。

  然后,我就在大床上醒来了。就像昨天的开始一样。

  同样的裤子和同样的链子。

  轻轻的震动让我回忆起昨天的样子。

  在咔嗒一声,四肢的锁被解开的同时,我急忙慌地爬起床,熟练地跑到了着衣区。我不会死,因为他不让我死。这鬼地方体面也没什么卵用,反正我昨天的女仆装一定不是我自己脱的,那个人想看我的身体有一万种方法,热的冷的都能看,生的死的无所谓。

  那我何苦难为自己呢?

  纯内衣、情趣装,或者其他的什么又有什么关系,总之这次我一定不会去挑选那种带着巨长性玩具的口塞了。

  我选择了最里面的,最轻薄的,只有文胸和吊带袜的情趣内衣,塞口物是双袜子和带锁的口球。

  袜子不厚,丝袜质地,很熟悉。

  我保守起见闻了一下。

  大概就是昨天那双吧。

  可是我没得选。旁边的几个不是巨长就是奇形怪状,感觉会放电一样,这双袜子和这个不大的口球一比起来显得温柔多了。

  入喉一股腥咸。

  原来昨天的不是汗,是我高潮了啊。连受刑也能高潮,我嗤笑着自己。随后用口球将袜子们抵进去,紧紧系住,锁上。

  其实松一点也无所谓的吧,我想着,可是手却不由自主地系的更紧了,直到袜子深入到令我反胃的深度,好在不厚,舌头动动就缓解了不适感。

  不知道今天又是什么内容呢。穿戴整齐的我仔细地整理着头发和丝袜,时间充裕,我可以把丝袜整理地没有一个褶。我的动作出乎意料的柔顺和典雅,不急不慢,也多亏选的衣服不多,拢共才三大件。

  毕竟,动作稍微大一点点,肚子里的铃铛都能让我感受到那个人的恶意。

  这时我才能体会到这双吊带丝袜的质量。舒适透气而且顺滑无比,我甚至有一种将牛奶穿在身上的湿润爽滑之感。以至于我不需要像穿通常的那种丝袜一样不断提拉扯匀色块。

  穿好衣服后,我端正着坐在床沿上,提着口劲等待着。毕竟肚子里有个铃铛,站着难免晃荡,一晃荡就撩拨着性欲和痛觉。

  我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裆部。

  今天会怎么样呢?我有些期待呢。

  在估摸着有大半个月后,我尝试了其他套装,到底还是这个内衣套舒服,只是塞口物一定是前一天的袜子加塞口球。我在某天尝试了兔女郎后,第二天塞口物就成了兔女郎的那条连裤袜,比丝袜膨胀了好多倍,那一天也是以窒息昏厥而结束的。

  至于猜迷找惩罚的机制,我也总结了一下。实际上第一天的灌肠就是惩罚。正常的灌肠是温水,压力也不大,缓缓的那种,总体还很舒服。猜错的惩罚差别也不多,水温水压的不同。就是每天都很单调,每天都是被吊着罚站,一罚罚一天,每天都是脚趾头和手腕还有阴道交替受罪。

  哼,就这?

  这样单调的日子过得很快,我甚至学会了踮着脚做白日梦。

  昏迷是偶尔还是会昏迷的,因为我的身体本来就很脆弱,十几年的大小姐生活,又是个不长胖的身体。

  昏迷第二天起来往往都是被扒光了躺床上,安安稳稳地熬下来没昏的话,我就可以获得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自由,当然,屁股底下那根链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就和我手腕上一直存在的手环、屁股中一直排不出来的肛塞。

  我很想洗澡。

  从进这个破地方开始,我的身体只见过自己的水。但很奇怪的是,我每天起来都能清楚地感受到沐浴露的香味,以及被洗干净后裸睡的舒爽感。

  我很少能熬过受刑时间,从偶尔坚持下来的体感来说,时间长度起码有八个小时,熬下来后,首先是手腕咔哒一下,一下子被放下来,第一次被放下了我还上了次当,突然失去向上的引力让我的脚一下子没站稳,杵在裆下的棍子上,瞬间顶到了子宫口,差点没要我的命,好在长时间的折磨让我分泌了很多很多的液体,给柱子做了个彻底的润滑,这才没让我受太大的罪。

  习惯之后,我会在听到咔哒的声音后迅速用手撑住身体,然后慢慢的把踮起来已经麻木的脚放平——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会,因为我一会都不想继续了。

  在忍受被深入的快感后,我曾经想靠着自己手臂的力量把自己从柱子上拔出来,后来才发现这估计又是那个人设计的小陷阱,我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没办法从柱子上脱出来,反而不断的挣扎让柱子在我的身体里上上下下,就像我在某个体位自己动的交配行为一样,肚子里的铃铛也很配合一样的东西乱撞,爽是挺爽,痛也是挺痛,而且感觉很羞耻,正合了那个人的意思一样。

  即使是少有的,可以主动的自我安慰行为,但被拿捏住的感觉让我心理很不爽,所以此后我在站稳后就很少再动了,虽然偶尔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踮脚放平,再踮脚。浅浅的,他看不到,我也能有些享受,动作轻点,铃铛也不会动。我有些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也许,我自己都看不到、也摸不到的地方已经被关着我的家伙摸透彻了吧。

  在自由时间,我有一定概率得到一颗或者几颗奇怪的水果,样式从未改变,永远都是个小小的椭圆,味道有时候是草莓有时候是甘蔗或者椰子,味道是我难得可以体验的感觉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就是被我刻意忽略的,乳头上的环和铃铛。

  我一直很佩服这个设计者的精密,还有他的变态程度。竟然有人能设计出这么精密的东西,能正好穿过每一件他预设给我的衣服,每件衣服都非常精准的把它们露出来。

  自由时间其实挺长的,能有一个多小时,我可以在所能达到的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除了自慰或者自杀。

  自慰还好,只是不允许我的手靠近裆部而已,只不过是靠近之后持续的略带麻痹感的电击而已。可是,只要我试图自杀,比如在自由时间脱掉丝袜缠绕在脖子上、或者用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这些操作,哪怕只是做一个样子,脖子上的环立马就会开始乱叫,全身所有的机关都会开始最大功率的工作,每个部位都有足够让我麻痹近半个小时的电力能力。

  自由时间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脱掉塞口物。

  我抚摸着雕版,这是这个房间唯一能让我娱乐的东西了,起码,有字,有信息,能让我感受到我的大脑里还有东西,还有机会回到社会。

  虽然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我错了,来个人吧,来只鸟也行,我可以当奴隶,我可以当狗,我可以当性玩具。

  我向天祈求着。

  在很久很久以后,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在某一天醒来,桌上的雕版下面多了一张纸。

  “若你愿意嫁给我,请在此处签名。”

  五,少女的心

  “请和我结婚。”

  我有些受宠若惊,准确点说不是因为被人求婚的那种惊喜,而是获得新信息的惊喜。我就想是被关在数年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的小狗,突然见到了主人进来一样,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拼命摇尾巴,希望被放出去。

  于是,我理所当然的,想都没想想的拿起了桌上的笔。同样,理所当然的,我拒绝了,关键时刻,我的脑袋还是掐住了自己的手。

  猛然惊醒的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纸撕毁,将笔折断。

  还有什么虐待我的办法,通通拿出来吧!连脸都不肯露,就想和我结婚?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看来我还没有完全变成小狗呢。我还是有脾气的呢。等做完这些,我却又突然开始后悔了。

  其实,如果对方长的帅,又温柔,对我还好的话,一直关着我,绑着我,也不一定不能接受呢。

  而且,我做的这么绝,纸笔全毁了,说不定会激怒对方,那肯定会受到疯狂的报复,也许会像某些小说里的,剁掉手脚,做成活标本或者RBQ,永远的呆在地下世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这里,我竟然瘫软在地上,被严密封锁的裤衩子里沁出湿润感。我痛苦的辱骂着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

  就在我默默等待着惩罚的时候,日常的命令震动来了,瞬间将我推上了高潮。

  我的性欲在这不知道多少天的日子里一直被潜意识压制着,却被这张求婚的纸和自己意淫的惩罚推上了顶峰,这是一种从所未有的体验,我甚至无法阻止自己对自己的上下其手。

  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一定是下了药或者其他的什么改变了。

  我在高潮后的短暂清醒中猛然回想起,我还光着身子,要赶紧穿衣服,不然那令人销魂而且还要人命的电击和搅动又要来了。

  我勉强支撑着身体,用还在发软的双脚一步一颤抖地挪到了衣柜面前。

  可是,玻璃柜里只有好几条条不知道多长的绳子和曾经差点让我窒息的口塞。

  毫无疑问,这就是报复。

  仿佛是知道只给绳子和口塞我会很迷茫一样,他还贴心地在充当模特的、我的蜡像上标明了使用方式,绳子的走向,最终的样子,都用模特展示了出来。

  我按着样子,将自己的大小腿折叠起来,然后用绳子一圈一圈扎紧,就像曾经花道课上扎花束一样。

  嗯?我学过花道?我好像已经忘记了。

  接下来,包括绑龟甲缚、做绳圈套住大臂,都几乎没有花费多少功夫,我的心灵手巧让我自己都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经常做这些事情。

  于是,在一小段时间内,我就已经把自己绑成折叠双脚,只能膝行前进,大臂被垂直收紧在身后,只有两只手掌还能像只鸭子呼扇翅膀一样摆动着,而且,我很清楚手掌能动不是他的仁慈,而是他知道自己绑自己,手到最后即使绑好了也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挣脱出来。

  我仰颈强迫自己像上次一样适应这个巨长而且极其不舒服的深喉口塞,自觉地把手背在身后等待着。

  看到我这么老实而且自觉,今天的惩罚能不能稍微轻松一点呢?

  在已经熟悉了的,伪造成密码的,仿佛撅起屁股被人按在地上进进出出一样的震动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失算。

  用跪姿挪到四五米之外,还有个不低的台阶的受刑区,难度可不低啊!

  我咕咕两声,吹的腮帮子里的唾液像沸腾的水。这也是我唯一能表达不满的方式了。

  好在背在身后的小臂之下还能动,学着鸭子的扑腾扑腾,也能挪动,到现在也还没锁上我的手,看来是他也心疼我呢,真要靠膝盖和绑的动弹不得的跪姿,要挪五米,肯定是没办法在规定的时间内到的。

  我扑腾了两下就发现了,我其实还在被他玩耍着,戏弄着——我肚子里还有一个铃铛,强迫我稳定轻盈的移动,可是,膝盖都被绑在一起,我怎么可能轻盈?怎么可能稳定?

  不止是肚子里的铃铛,小豆豆和胸首上也挂着东西呢,它们也在一次次的移动中强势冲击着我的欲望,就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在不停撩拨着敏感地带一样。这可太难受了,我竟然有一瞬间想就地开始自慰,先爽了再说,可是一但想起没有完成任务的那种不明液体的灌肠和寸止调教,心中又是一寒,一个冷颤就把欲火扑灭了。

  爽肯定会有机会的。绑成这样的目的不就是要用性调教折磨我吗?我在被折磨的过程中总能偷偷爽的,每次都是这样。

  终于,我忍受着肚子和敏感带的冲击来到了阶梯面前,爬上去,对准伸缩的柱子,我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剩下的,就不是我够努力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就在我找准时机,用手撑住阶梯,准备一股作气,用手和立起的膝盖将身体挪上台阶的时候,巨大的磁吸力突然爆发,猝不及防的我一头坐倒,屁股里的棒子猛地向前一戳,差点让我当场升天。

  我的手终于被锁上了,背在身后,再也无法动弹。

  恶趣味!

  我咕咕吹气,唾液从口塞边上泛起白沫,我在抗议,你看的懂吗?我冲着天空咆哮,虽然可能效果更像是享受性欲的呻吟。

  这下子,我不得不像只虫一样,先将胸口贴住台阶上面,然后用膝盖顶着身体向前摩擦,这样子,我的胸口就不得不承受乳环的摩擦和铃铛的拉扯。

  我竟然就在这种拉扯中高潮了。

  我在短短一个小时内高潮了两次了,而且还不是下体被摧残的刑台上。我,好像除了心,身体已经是他想要的样子了。

  气急攻心和恼羞成怒,我忍着痛苦和快乐,一个鸭子坐,用敞开的门户迎上即将升起的柱子。

  有种你直接捅穿我。

  和以往完全不一样,这次升起来的不仅有柱子,还有台子。

  柱子只不过轻轻窜到花朵内部,如同蜜蜂轻点花蕊般撩拨心意。但我反而却不适应,就像被蚂蚁爬满全身一样——毫无意义,肯定是他在柱子上做了手脚,上了春药!

  我一边诅咒着他,一边仰头,这么长而且又粗的口塞远远比身子底下的那个更令人讨厌。

  柱子和台子,一个固定着我的位置,一个托着我的两个大腿,缓慢上升,也就几公分就会停一下,好好停着也还罢了,停一下,意味着虽然高度不升了,却每停一下都要像大锤砸了一下一样的,狠狠地猛震一下,让身子里的那根棒子和打桩的机器一样,狠狠地冲击着我的子宫口。

  何等的恶趣味,仿佛过山车一样,一会猛冲子宫口,仿佛再来几次就会迎来高潮,一会又安静停下,让每次冲击变成了兴奋和痛苦的迭代。

  我的身体,每一分每一毫都被他拿捏着,也许我自己都没有他更懂我的身体。

  在上升了快两米,子宫口被进攻了二三十次后,终于结束了。

  稳稳的停了快一个小时,平台铁板咯得我的膝盖都红了,可是被深入钉在肚子里的柱子让我只能靠着一次次左右摇晃来缓解疼痛,这样反而又让刚刚饱受折磨的密庭花径更加难受,我想尽办法逼迫自己放松下体,可是被顶着摩擦的阴蒂和穿在上面的环和链子在摩擦下根本不可能让我放松下来。

  我仰头,闭上眼睛,我知道,这一次的惩罚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正在思绪交融之时,台板子突然咔哒一下,向下塌下来。

  突然这一下,我猝不及防,折扣着绑着的双腿一下子跟着塌了下去,以至于身体里的棒子直冲云霄,仿佛一口气捅穿了整个肚子,冲击带来的痛让我浑身一抖一抖,乳头上的铃铛铛铛响个不停。

  板子折成了一个三角的木马,我只能加紧双腿,慢慢提起身子,让棒子不至于太深入,让下腹的压力能稍微轻松一点,可是每次提拉又会让子宫里的铃铛带来不可抵挡的动摇,折成锐角的三角木马压迫着耻穴里的嫩肉。

  好痛,好舒服,好累。

  我输了,我投降!双腿被下腹源源不断的阴水浸润透了,根本架不住,不断的沉下去,不断地挪上来,彼此往复,让我仿佛在自己和自己交配。

  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之后,我已经在晕倒的边缘了。

  这时候,台板又缓慢抬了起来,重复着升起时的节奏,将我放了下来。

  在又不知道几次高潮后,柱子终于从我身体里离开了,我瞬间瘫软在地。

  锁住的手也在同一时间被解放开。

  结束了吗?

  我想挣扎着起身,解开绳子,哪怕就这样一身淫水和汗,我也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

  可是,令我绝望的是——哪怕我的内心如此抵抗,我的身体也已经投降了——我的双手哪怕双臂被束缚着,也挡不住它对性欲的渴望。

  我弓着腰,伸着手,在一种不可描述的姿势下扣着自己的小穴,如此淫荡,如此妖媚,仿佛欲求不满的妓女。

  在我内心一次次的辱骂中,我终于高潮了,我也顾不上解开绳子,就这么躺在满地的淫水中深沉的睡着了。

  结婚之后会怎么样呢?我想着未来,也许,就这么永远的被关在鸟笼子里也不错?

  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什么动静都没有,既没有惩罚,又没有任务,只有那条拴着阴蒂的链子,和乳头上的铃铛能够排遣寂寞。

  柜子里的每天都会更新的衣服也没有了,只有每天起来桌上的三颗糖粒。

  无聊的我,只能玩弄自己。

  不知道怎么想的,我突然站起身,扭起腰来,子宫里铃铛触电一样的冲击让我的脚突然的一下软掉,屁股沟里的肛塞还坚守着岗位,这也是我少有的能够舒服的感觉——我竟然会认为被塞满的后庭舒服?

  不仅仅如此,铃铛带来的冲击感也越来越弱,我不停地扣着严密封锁着的下身,在欲求不满的时候,哪怕是再微弱的挠挠感也是一种幸福吧。

  给我根绳子吧,或者镣铐!我好怀念当初被紧密的关在乳胶床里的感觉,我好怀念被柱子顶在一个位置动弹不得的感觉,我好怀念被灌肠被羞辱的感觉!

  这可才仅仅一天呀!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不应该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孩吗?

  一只手贴在胸口,一只手勾拉着阴蒂的那根链子,我以一种极度欲求不满的姿势再次陷入了沉睡。

  “和我结婚,我会给你无穷的快乐。”

  恶魔的低语让我裤衩子一湿,一句话也能让我亢奋,看来,我已经完全沦陷了吧,结婚不结婚什么的,只要能让我快乐,又有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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