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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搜查官和淫贼儿子】(3-5)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5/07/03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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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生活中的)事情多了,这回字数、内容也比较多,等有80点赞再开始写下一章吧。
大家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点都请积极反馈。
如果觉得没意思了,不好看了,也不用硬点赞,作者也能得到一个反馈,知道何时应该放弃。
作者很珍惜现在这段和各位同好一起讨论这个小众爱好的时光(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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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天光微亮,晨雾未散。
林可卿推开家门,脚步虚浮。
警务总监制服仍是一丝不苟,她将外套搭在臂弯,修身的白衬衫勾勒挺拔身躯,一步裙紧裹着腰臀,黑丝袜包裹的长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修长。
她太累了。
昨夜厮杀、坠崖、在水潭中纠缠……几乎耗尽了她全部体力。她甚至没力气回卧室,只是机械地走向瑜伽房——那里铺着柔软的垫子,能让她躺下。
推开门,她怔住了。
林夜,她的儿子,竟躺在瑜伽垫上睡着了。少年清俊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安静,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呼吸均匀而绵长。
林可卿的眸光微微柔和。
她轻轻放下外套,赤着脚走近,然后缓缓躺下,抱住了他。
少年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睡衣传来,温暖而安心。她将脸贴在他肩膀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妈妈?” 林夜半梦半醒间呢喃。
“嗯。”她低声回应,手臂却收得更紧。
林夜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疲惫,没有多问,只是翻过身,将她搂进怀里。就像小时候,她哄他睡觉那样。
林可卿的制服裙微微上卷,黑丝长腿无意识地缠上儿子的腿。
她的意识模糊不清,身体却仍残留着昨夜的记忆——夜枭的体温、他粗重的喘息、水潭中湿热的纠缠,还有他们抱在一起滚下山崖时,他坚硬的阳具在自己胯间留下的感觉。
半梦半醒间,她恍惚觉得自己仍被那个危险的男人搂在怀里。
“嗯……”
她无意识地轻哼一声,身子微微扭动,制服裙又往上滑了几分,黑丝包裹的大腿紧紧贴着儿子的腰侧。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脸,呼吸温热而紊乱。
“夜枭……”她低喃,嗓音带着未褪的沙哑与情欲。
林夜的身体骤然绷紧。
不,她在做梦。
他手指微微收紧,心中暗暗想,妈妈为捉住自己,昨晚又加班了一夜,昨天的事情,自己的确做得有些过分了。
其实,昨晚他之所以能在警方和黑帮的双重防护之下,将金承宇和韩霜带走,完全是因为那个金家大少在主动配合。
——他是个绿帽癖,又叫龟奴,简单地说,他对让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肏弄这件事,有着特别的癖好。
正因为如此,林夜才会做出提前预告,让他在那种焦急的等待中失去理智,最后行动失常,带着妻子走进了金家大宅的秘密逃生通道。
林可卿的梦境仍在继续。
她梦见夜枭的的手指在她身体的曲线上勾勒,埋首到她胯间,就像那夜对白疏影所做的一样,将脸隔着裙子贴在她阴部,嗅闻她的味道……
“唔嗯……”
她的腿无意识地蹭动,丝袜包裹的足尖刮过儿子的裤子,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林夜闻到她稍显焦躁的呼吸,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究竟梦到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她搂得更紧。妈妈丰满的乳房紧紧贴在他胸口上,或许因为胸罩的关系,感觉有些硬硬的。
他也实在很累,顾不上这些就睡着了。在梦里,魅影狐狸的修长美腿缠着他的腰,红唇贴着他的耳畔,吐息如兰。随后他们打了起来,那淫荡骚货压制他,然后用双腿夹住他的头,将自己的皮裤美胯骑到了他脸上!要将他活活夹死?! “狐狸姐姐……”他无意识地呢喃。
林可卿没有听见。
林夜也没有醒来。
他们只是这样拥抱着,在晨光中给了彼此温存。
等醒来的时候已快到中午。
林可卿缓缓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混沌。她感到有些异样——裙底微微湿热,而儿子的手臂仍紧紧环着她的腰。
“小夜。”她轻声呼唤。
林夜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无意识地一个翻身,竟将她压在了身下。 林可卿微微一怔,因为她的裆部隔着裙子感受到了儿子的坚硬。
这只是很普通的身体反应罢了,她如此想,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温柔:“该起床了,都中午了。”
林夜猛然醒来,狼狈地从她身上撑起身子,含糊道:“妈妈……妈妈……我睡迷糊了。”
他一直梦到魅影狐狸,有时候那骚货会变成妈妈的样子,让他心虚又燥热。他下意识地用手挡在身前,遮掩自己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同时迅速转移话题:“那个夜枭……被抓到了吗?”
林可卿摇头。她侧坐在软垫上,裙摆因这样的姿势微微上缩,露出一双被黑丝包裹的绝世美腿。
她的腿真完美。
林夜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滑过她的小腿、膝盖,最后落在她足弓高高的性感美足上。
“怎么?”林可卿察觉到他的视线,挑眉轻笑:“妈妈腿上有线索?” “不……我……哈哈……”林夜觉得下体差不多收缩下去了,站起身,说:“我去做点吃的。”
“妈妈和你一起。”
林夜站在冰箱前,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食材上,而不是身后那抹窈窕的身影。
林可卿随手将长发挽起,露出白皙的后颈,几缕碎发垂落,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她的气质矛盾而迷人,既有警务总监的干练知性,又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妩媚优雅,纯洁与性感在她身上微妙地共存。
林夜切着盘中的鸡肉,状似随意地问:“妈妈,金家还好吧?”
“金家少爷和韩小姐已经回家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人知道发什么什么?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人知道。”林可卿摇头,“反正两人都没受伤。”
“医生检查了?”
“他们不准警方带来的医生进屋。”
“不准医生进屋……难道……那位韩小姐……?”
林可卿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点头。
“夜枭得手了?”
“看来这位新夜枭,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危险。”
林夜喝了一口果汁,说:“韩小姐受到的侵害严重吗?”
林可卿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她说:“她被戴上了贞操带。”
林夜睁大了眼睛,这件事情他本来是知道的,但一来他没想到妈妈会这么直接,二来听到这样的话,他必须极为惊讶才自然。
“贞操带……”
“这是机密,真正的机密,如果外面有人乱传,金家会出很多钱买他的命。” “我知道,我不会乱说的。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妈妈想让你知道人性有多复杂。”
“什么意思?”
“小夜,你听好,女人这种动物,是只要发生性关系,只要在性关系中被……做……舒服了,就会产生爱情的。只是这种感觉有时多些,有时少些。”
林夜摇头,真心实意地说:“我不理解。”
“因为爱情……它……有很大一部分是假的。不。或者说……假的那一部分也是爱情的一部分。”
林夜试探着问:“你是说催产素?”
林可卿点头:“有催产素的关系,但不只是催产素。人啊,就像猪八戒,天神的灵魂被困在畜生的躯体里。”
林夜摇头,表示自己不明白。
林可卿说:“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些男人……一旦看到自己的妻子或者自己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性侵犯或者……性爱,他们就会非常兴奋?”
“为什么?”
“因为他们一旦兴奋,就更可能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他们的基因就更有机会在竞争中取胜。”
“这就是你说的,人被困在畜生的身体里?我们的大部分行为,是出于本能而非理智?”
“对,我们都是,我们每个人都一样。”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说了,妈妈想让你知道人性复杂。”
“所以……金家少爷也是那样的男人?而韩小姐,她可能已经和……夜枭发生了感情……?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这个嘛……”林可卿忽然轻笑,吃了一块牛油果,说:“算了,妈妈不该说这些。”
下午,颜华高中体育馆。
篮球撞击地板的声响在空旷的场馆内回荡。林夜机械地运球、突破、上篮,汗水从脖子流进衣领。
队友的欢呼声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
他的眼前不断闪回昨晚的画面——
韩小姐在混战中解开金家少爷手上的束缚,而那个公子哥眼眶发红。
还有……还有魅影狐狸身体的触感。
“林夜!”教练的吼声将他拉回现实:“发什么呆!防守啊!”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突然暴起盖帽,抢断扣篮。篮筐震动的瞬间,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雷。
傍晚,队友们的欢呼声在更衣室里轰鸣,夹杂着女生们清脆的笑声。拉拉队长苏雯被簇拥在人群中央,眼神却频频往林夜这边瞟。可他只是低头收拾背包,连个敷衍的笑容都懒得给。
“喂,林夜!”队长搂着新认识的女生冲他喊:“庆功宴啊,别想跑!” “家里有事。”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刘海:“你们玩。”
“不是,林夜,”队长勾住他,压低声音说:“今天这几个可都是模特儿,9分,你没看到吗?还有苏雯也来了。我说……喂……我说,有机会直接搞,你懂我的意思吗?”
“今天算了,哥们儿,今天算了。”
“你搞啥呀?今天是啥机会啊?你不懂?”
“累了。”
“你累个屁!你是手累脚累,你一头肌又不累!”
“你们玩好。”
还没走出更衣室,苏雯追上了他。
她大大方方地伸出手,笑容甜美:“嗨,林夜,我是苏雯。”
她一米七的高挑身材,紧身露脐装勾勒出饱满的胸型,露出她汗湿的细腰和腹部,下身是贴合的瑜伽裤,将结实的大腿线条展露无遗,她的腰臀比很大,屁股挺翘,白袜包裹的脚踩在运动鞋里。
这甜妞刚刚跳完啦啦操,脖颈上还亮晶晶的。青春少女的体汗味混合着淡淡的柑橘香水,莫名地诱人。
“今天的比赛打得很棒。”她歪头一笑,假睫毛衬着淡紫眼影,闪闪发亮,“庆功宴一起来吗?”
林夜的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不了,有事。”
苏雯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意外——很少有男生能对她的主动无动于衷。 “那……下次?”她不死心,微微凑近,身上的热气若有若无地拂过林夜的手臂。
林夜后退半步,礼貌而疏离:“下次再说。”
说完他转过身,大步离开。
苏雯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咬了咬下唇。
林夜径直来到老狗的藏身处。他打开啤酒,瘫到沙发上,说:“老狗,你他妈怎么完事之后,还给那个韩小姐上了贞操带?”
“怎么,你不允许?”老狗喝着威士忌配雪茄。
“没什么不允许的,我们是淫贼,爱咋玩儿咋玩儿,当淫贼不就求个自由,哪有那么多规矩?想日就日,想搞就搞,顾忌这顾忌那的,那就不是淫贼,是他妈大侠!”
“没错!”
“我只是想说,你不要把人整得太惨,给人留条活路。那韩小姐多少岁?二十七?……她这个年龄,你让她一个星期不抠逼她就得疯啰!”
两个男人大笑起来,笑完了喝酒,然后林夜又说:
“结果你还给她整个那啥贞操带,她受得了吗?你打算锁她屄多久?一个月?那她得被你整抑郁啰。”
“这你就不懂了,你觉得我在整他们?你信不信,那金少爷和韩小姐,现在已经爽上天了。”
“爽上天?你给她套个铁内裤,把她屄锁了,她还能爽上天?算了老狗,你别想骗我,你给我说说这里面是啥逻辑?”
“那金少爷是个龟奴,这个你比我先知道。”
“对,我们就是靠这个信息才搞到他老婆的嘛。”
“但是你可知道,那金少爷和他老婆是啥关系?”
“‘和他老婆是啥关系’?这什么弱智言论?他和他老婆能是啥关系?” “我告诉你,他们青梅竹马,从小那韩小姐就充当着那金少爷的姐姐。不是实际上的关系,是心理上的关系,懂吗?”
“……”林夜思考片刻,喝酒道:“能想通。”
“但后来,在他们结婚之后,韩小姐不是他姐姐了,是他妈妈。我说的还是心理上的关系。”
林夜又沉默了好一会儿,问:“这种情况常见吗?”
“常见得要死。”
“很多夫妻是这样?”
“你看过《哈尔的移动城堡》吗?”
“你他妈还看宫崎骏啊?我日你妈!”
“你看过《哈尔的移动城堡》的小说原著吗?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主会变成老太婆照顾孩子气的哈尔?你知不知道原著作者想表达什么?”
“等一下,我说,你他妈真看宫崎骏啊?你还看原著?你他妈就是个电车之狼啊我操!她想表达什么你觉得我关心吗?我操,你他妈真看宫崎骏啊?” “我来告诉你吧!原作者就是想表现!丈夫在妻子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幼稚!需要照顾!她就是想展现这种婚姻关系!”
“啊哈哈哈哈哈……!啊——!我日你妈!你他妈在研究女性文学啊我日你妈!啊——太他妈好笑了!我服了!”
“林夜,你知道自己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说说说,你说,太搞笑了,我肏。”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夜枭把武功教给你了,把技巧传给你了,把怎么用化学手段提取他妈的催情药告诉你了,唯独没教你什么是女人!我也服了!他真他妈是个天才!你现在女人都不懂就出来当淫贼,你当个屌啊!”
好吧,也许老狗真的说对了。
就像早上妈妈说的,人性复杂,但你不懂。
“小子,”老狗猛吸一口雪茄,“说真的,我不用你拜师,你救了老子一命,老子可以教你。”
“教我?教啥?”
“女人啊。”
“去你妈的!老子用你教?!”
“那就没办法了。”老狗站起来,扔掉空酒瓶,开了一瓶新的蓝方。
他说:“你要自大的话,那就没药医。”
“我没药医?”
“你要肯学那都不是个事,你要自大那有什么办法?你一辈子靠蒙汗药肏女人吧。”
“我操!”林夜一拍沙发站起来,在屋内焦躁地来回踱步,他突然想到什么,说:“老狗,我给你找个目标,你要真能肏到她臣服,我就信你。”
“啥目标?别给我找个母猪,丑的不要。”
林夜飞快地翻着朋友圈,调出那女孩儿的照片,向老狗展示:“苏雯,啦啦队队长。”
老色狼盯着屏幕上甜美的美少女,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舔了舔嘴唇,笑得意味深长:
“有意思……成交。”
两个小时后,酒吧街后巷,阴暗的死胡同内。
老狗抱紧苏雯,胯部和她紧紧顶在一起,激烈拥吻。
他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臀,用力往自己胯部按,两人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唔……嗯……”
那个吻怎会如此激烈?苏雯的呼吸被彻底剥夺,老狗的舌头蛮横地搅弄着她的口腔,吻得又深又急,连换气的间隙都不给。女孩儿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带着雪茄味的衬衫,指甲掐进布料里。
老狗的手指摸上她的屁股沟,顺着那条沟壑往下滑,探入她腿心,隔着单薄的瑜伽裤布料,精准地施加压力。苏雯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却被他更凶狠的吻堵了回去。
她的意识早已模糊,双腿发软,全靠老狗抵着她的力道才没滑下去。
而在巷子深处的阴影里,林夜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在这里和苏雯接吻的是老狗?
明明应该是自己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苏雯这样的女孩子,要和老狗搞?
想不通。
就像老狗刚才说的:你们班那些漂亮的,还不都被你们看不起的野男人开了处。
他还说:听话的乖乖男,要么工作之后去当供养者,找非处当老婆,要么就去找丑的。你知道那些中专出来的rapper给多少美女开过处吗?
为什么?
真他妈想不通。
林夜觉得失望,下体却不可自控地有了反应。
苏雯的呼吸被老狗的舌吻彻底搅乱,唇舌交缠间溢出黏腻的水声。两人的胸口紧贴,汗水交融,紧身露脐装被浸湿了,黏答答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急促起伏的曲线。
她的胯沟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乖……再张开点……”
苏雯呜咽一声,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分得更开。
巷子里弥漫着浓重的体味——汗水、酒精、柑橘香水还有两人腿间蒸腾出的情欲气息,混在一起,黏稠得让人窒息。
老狗抓住苏雯让她转了个圈,从背后贴着她,他勃起的裤裆就抵在她的青春翘臀上。
他的双手抓住苏雯双乳,大力揉捏一阵,然后在她身体正面乱摸。他埋在她香肩猛嗅,鼻尖蹭过她黏湿的锁骨,不时亲吻,喉结滚动。
少女的汗咸里还裹着啦啦队更衣室的沐浴露香,说不出的诱人,让老色狼大为受用。
苏雯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后顶,瑜伽裤紧绷的裆部早已晕开深色湿渍。老狗的手摸到她下半身,先用手掌贴着大腿揉,充分感受少女大腿的柔韧和热度。 然后探入胯裆里,那里热得发烫,又黏腻,不断散发香气,让老狗摸了还想摸。
美少女已经爽得失态,闭上眼睛,嘴大大张开,“哈啊……哈啊……”地喘气,鼻腔里不时溢出甜美的哼声。
老色狼不断在她耳边低语,不知是情话还是什么下流黄话。
他的手指仍在作乱,把湿透的裤料往她腿缝里碾。苏雯抓住他手臂,却根本使不出力气。
“爽到了?嗯?”老狗加重力道。
苏雯说不出话,只能仰起脖颈,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那截雪白腰肢在糙掌下折出的弧度,比啦啦队表演时刻意摆出的姿势刺眼千万倍。
林夜冷眼旁观,心底却泛起嫉妒,说不明白,就是嫉妒。
老狗亲吻苏雯汗湿的脸颊,她的唇缝在昏暗灯光下分外淫靡。林夜想起和她握手时她肌肤的触感,还有她阳光大方的气质、甜美明亮的笑容,心里突然像灌了烧红的铁砂。
明明几个小时前他还对苏雯兴趣乏乏,现在却嫉妒着正玩弄他的老狗,这到底是什么心理?
拳头无意识地攥紧,骨节泛白。
“哈啊……慢、慢点……”
她的声音甜得发颤,和几小时前在球场上活力四射的喊声大不相同。
凭什么?
老狗算什么东西?一个肮脏的老色鬼,也配碰她?
不,他不就在碰她吗?!他他妈还在搞她呢!!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迎合。整个人又被老狗抓住转过来,一边被揉裆,一边被正面湿吻。
老狗在她胯下的手很用力地往上提,力道大得几乎能将她提起来。这样弄似乎给了苏雯极大的满足,她双手搭在老狗双肩上,脚站不稳,嘴和对方吸在一起,舌头配合对方一圈一圈地搅。
老狗没有犹豫,在对方即将适应这样的舒爽时,立刻加码,他的手抚上苏雯汗湿的小腹,挑开瑜伽裤裤腰,向下插进内裤里,毫无阻隔,直接裸手触碰苏雯的裸阴。
苏雯整个人猛抖几下,胯部下意识地往后躲,老狗的手当然不会退缩,追上去,在她闷热的裤裆里搅弄。
苏雯的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她“嗯嗯嗯嗯♥!”一阵乱叫,全被老狗用嘴堵在嘴里。
湿黏的水声在她裤裆里响,老狗的手指碾过少女娇嫩的软肉,只觉得她那里在发烫。
紧接着也不知为什么,她开始挣扎,像是要摆脱老狗的控制,老狗却死死勾住她的脖子控制住她,在她裤裆里的手变本加厉,加快了速度和幅度。
少女双膝内扣,大腿想要并拢,小腿紧绷,白袜内的双脚不停踮起脚尖。 林夜看着她这反应,知道她就要泄了。
果然,她胯部突然连续抽搐,抽搐转眼传遍全身,她猛地仰起头来,下体大量喷水,喷溅在老狗手上,又流出来在瑜伽裤上形成大片湿痕。
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苏雯的头一直拼命后仰着,然后她失去力气,一阵颓然,身体要往下落,却被老狗的手以她胯心为支点,将她抬着。
林夜观察着,果然,老狗在苏雯裤裆里给她温存了很久,然后才抽出手来,她裆部一塌糊涂,大片深色晕开,看起来像失禁了,一些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了很远。
老狗的手上当然全是水,少女的高潮汁太澈,已经拉不起丝。他当着苏雯的面放在鼻前闻,慢条斯理地将手指含进嘴里尝,眼睛紧紧盯着苏雯,像是在品尝她的崩溃。
苏雯还在喘息,双腿发软。老狗又将手指插入她唇中,在她口腔里搅弄,让她吞咽下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液体。
老狗抱住她亲嘴,和她亲密地说了些什么。
苏雯在拒绝,老狗又说,时不时摸她的俏脸,揉她的翘臀。
他们一边亲,一边说,这样过了几分钟,苏雯被吻得头晕目眩,总算点了头。 “好姑娘。”老狗搂住她的腰,将她带走了。
巷口的阴影里,林夜的指节捏得发白。
老狗带苏雯上了跑车,往自己的藏身处跑。林夜想看,但又没脸去看,他心里一团乱麻,一个人往反方向走,进入地铁,坐车回家。
很快老狗的直播视频就发了过来,在老狗藏身的那栋老楼里,两个人在走廊里就开始做爱。
苏雯的瑜伽裤和内裤被脱到大腿根,翘臀和阴部裸露出来,老狗正从后面插入她。
少女的手按在墙上,屁股自己往后翘,最舒服的地方往老狗的鸡巴上送。老狗肏得很有节奏,每一下的冲击力都能传遍苏雯全身,让她刚发育好的乳房也跟着抖。
两人的声音通过耳机进入林夜耳中,他听到苏雯喘息着呻吟,老狗在说什么什么“肏死你!”,什么什么“骚屄。”,苏雯却不反感,似乎还更兴奋,林夜的鸡巴又不可控制地硬起来。
他心里一阵发毛,直接断掉了连接。
妈的!妈的!妈的!
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为啥愤怒。
在车厢里,四个小混混喝了酒,要找人霸凌来试胆,不知怎么的他们就盯上了林夜。林夜正好拿他们发泄,将四人击倒才下车回了家。
妈妈又在加班,不在家里。
他洗完澡躺到卧室的床上,却不争气地又去回想。
他们还在搞吗?
这念头像毒虫啃噬神经。他猛地抓起床头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重新接入老狗传来的直播信号。
画面跳转:
昏暗的卧室里,苏雯被按在老狗的床上,瑜伽裤早已不知去向。老色狼从正面肏她,时不时从床上拿起她的白袜,按在鼻孔上闻,说什么“这味道壮阳。” 苏雯紧实的双腿曲着抬起,一双白生生的脚丫悬着,随着老狗的肏干而晃动。 老狗埋身下去,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仰起脖颈,唇间溢出甜蜜喘息。 “操!”林夜咬紧牙关,拳头无意识握紧。
老狗似乎知道林夜在看了,就变换姿势,将她翻过来,脸埋进她屁股沟里给她舔沟。
美少女爽得哇哇叫,长发散乱,脸红到脖子上,呼吸急促,不断求饶,却又自己把屁股往后翘,把屁眼儿往老色狼脸上送。
老狗跪起来,抓住苏雯双臂从后面肏她,这回力道极大,将她整个人肏得前后甩。少女已经叫得像母狗。而林夜再也看不下去了——
再看,他就忍不住要自慰了。
但他决不能这样自慰,决不能,太丢脸太没面子了。
他可是淫贼啊,而且是继承了淫贼王“夜枭”之名的大淫贼!
这样一个大淫贼怎能受到如此欺辱?!
猛地关掉直播,可那些画面却挥之不去,他睡不着,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个小时,阳具基本上就没软下来过。
翻身下床,他径直走向卫生间。
冷水冲在脸上,却浇不灭血液里躁动的火,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直到他余光瞥见洗衣间的门。
鬼使神差地,他走了过去,掀开洗衣筐的盖子,他看到一件熟悉的制服衬衫。 林夜的呼吸一滞。
他指尖勾起那件衬衫,布料上还残留着母亲淡雅的香水味,混合着微妙的汗意。
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他将衬衫按在了口鼻上,用力呼吸。
在衬衫下面,是妈妈的成套黑色内衣裤,薄纱、丝绸、蕾丝被设计师精心搭配,成为最成熟性感的样子。
而在内衣裤旁的,是她的黑丝连裤袜——那紧紧包裹她整个下半身的美妙布料。
林夜觉得自己在发抖,脑袋一瞬间就不能思考了,他将那套性感内衣和丝袜拿出来,做贼一样快步走进卧室里。
将它们全摊在床上,他跪上床去,拿起它们仔细观察,寻找母亲在它们上面留下的痕迹。
黑色蕾丝内衣的肩带上,还残留着妈妈汗水的气息,以及淡淡的橙花身体乳香气。两个乳罩的内侧,积累了大量体香,林夜口鼻都按进去闻,伸出舌头舔。 他受不了了,把鸡巴掏出来,又颤抖着抓起那条黑色性感内裤,他将内侧翻出来,让包裹妈妈最私密处的布料充分显露在自己眼前。
内裤裆部有打湿水又干掉之后那种微微的硬感,林夜用鼻尖摩挲着最私密的那块区域,想象它曾经如何紧密地贴合着母亲的阴部。女阴的麝香气息钻入鼻腔,混合着女性最隐秘处的汗水味,伴着淡淡橙花香,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非常自然地,他伸出舌头去舔,左手握住了勃起的阳具,开始前后撸。 “妈妈……”爽感传来,性幻想随之灌满大脑,他的手越撸越快。
“妈妈……妈妈……好香……妈妈好香……”
他学着老狗,抓起丝袜,将袜尖紧紧按在脸上。
妈妈丝足上的雌性气息灌满鼻腔,那是一种能让男人瞬间勃起的淫香,夹杂着高跟鞋里闷出的淡淡骚气,伴着要多浓郁有多浓郁的费洛蒙信息素。就像老狗说的,这个味道能壮阳!
怎么会这么好闻?妈妈简直就是女神,毫无瑕疵,完美无缺,香脚香屄的尤物!
脑海里,母亲的形象越发清晰,她的制服紧绷,一对美艳香峰高高隆起,包臀的一步裙绷出饱满的弧度,黑丝长腿在办公桌下交叠,裙摆上移,露出她饱满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
还有那双蹬着高跟鞋的美脚,足弓总是弯出优美的曲线。
画面疯狂回闪,与现实中的衣物重叠,他越撸越停不下来,想到手里攥着的丝袜今早还裹着她的脚,内裤就在丝袜里面,紧紧包着她最香甜的一块区域。 “啊——”要高潮了!
他控制不住叫出来。
“妈妈——天哪——妈妈——!”
手撸得飞快,他突然将脸埋进揉在一起的丝袜内裤里,鼻腔里灌满绝色女体的温馨暖香,他失声叫出来:
“我不行了……妈妈——!”
“小夜?”
就在这一瞬间。
林可卿打开了他卧室的房门。
她站在门口,制服笔挺,妆容精致,体态端庄,倾国倾城。
而他在看到妈妈那完美容颜的同时,射了出来。
一切都变得不可控制,身体在痉挛中动弹不得,脑袋也一片空白,隐藏都不知道要如何隐藏。
他们四目相对,林可卿看到儿子的脸红透了,眼中是彻底的崩溃绝望。 他下体狂射,想停也停不下来,乳白的浓精喷在了她的黑色胸罩上。
完了……
十秒的寂静像十年那么长。
林可卿愣住片刻,还是打破沉默,说:“对不起。”
射精后的林夜失去力气,看见母亲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给他端了一杯水过来,这时她已脱了外套,就好像刚才只是撞见儿子在偷吃宵夜。
五分钟后,他们并排坐在床沿。那套内衣裤和丝袜还散落在床上。
“青春期,很正常。”林可卿说,但喉头动了动。
屋里只开着小夜灯,能帮助人冷静。
她又说:“这其实是很普通的事情,不用太在意。”
“嗯。”
林夜甚至不敢看妈妈一眼。生怕在那双熟悉的眼睛里看到失望、厌恶……或是其他更反感的情绪。
林可卿看了一眼床上的丝袜内裤,又看了一眼儿子,问:“是想着我……做的吗?”
空气凝固成冰。
“是……是。”
他不想编造拙劣的借口,不想假装这是误会,更不想用可笑的谎言去侮辱她的智商。
林可卿的呼吸不再平稳,胸口起伏的节奏微妙地起了变化。
“抱歉。”她说:“小夜,是妈妈不够关心你。”
“不是,妈妈,都是我的问题,我脑子有病,是我……哎……我真的是个……” “小夜……”
林夜还自顾自说着:“我脑子出了毛病妈妈,都是我的问题,我真是个蠢货……”
他站起来焦躁不安地走动,林可卿突然抱住他,林夜僵住了,却不敢抱回去。他双手悬在半空,像是怕玷污她,又像是怕自己失控。
“小夜……”她的声音贴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颈侧,“没关系,妈妈的儿子一点问题也没有,妈妈的儿子很健康,很正常,告诉我,你知道。” “嗯,我知道。”
“你做的事情并不奇怪,记得我们早上说的话吗?”
“你是说……我们就像猪八戒。”
“对,我们就像猪八戒,天神的灵魂被困在动物的躯体里。你没有毛病,知道吗?小夜。”
“嗯。”
林夜再次躺在了床上,林可卿侧卧在他身边。
此刻连小夜灯的光也显得刺眼,他们关了灯,黑暗像一层柔软的毯子覆盖下来。
窗外吹进的风带着夜露的凉意,窗帘轻轻摆动,月光偶尔漏进来,在两人身上画出流动的银痕。
“睡了吗?”她问。
“没。”他说。
“小时候你怕黑,总要妈妈陪着睡。”
她的黑丝长腿交叠,袜尖偶尔蹭过棉质床单,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林夜仰躺着,呼吸与母亲轻柔的吐息交织。
“今晚的风很舒服。”林可卿最后说。
夜风继续吹,带着林可卿身体的橙花香,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的安宁。
………………
朦胧的晨光像是薄雾,悄然漫进屋里。
林夜睁开眼时,发现母亲的长发铺在他颈窝,自己和母亲正抱在一起。包臀裙因睡姿微微上卷,黑丝长腿与他交缠,彼此的体温在夜凉中交融。
后半夜太冷了。
他们一定是出于本能,相拥而眠,依偎取暖。
他的一条手臂被她枕着,另一只手抱在她腰后,林可卿动了动,睫毛扫过他下巴。
“妈妈,你醒了吗?”林夜悄声问。
林可卿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肩窝,发丝蹭过他的颈侧,痒痒的。然后,她忽然动了,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体舒展,像一只慵懒的猫。下一秒,她抱着他轻轻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林夜呼吸一滞,母亲的重量让他觉得好舒服。
晨光从她背后洒落,为她的发丝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她的制服衬衫微微敞开,锁骨下的阴影若隐若现。
“小夜……”她的声音很懒,带着刚醒的柔软,却又像是某种无意识的呢喃。 她迷糊糊地笑起来,看着身下的儿子,问:“你睡得好吗?”
“很好,特别好。”
“…嗯。”
她撑着手臂俯视儿子,伸手拂过他额前碎发,她的呼吸很轻,拂过他的鼻尖:“你做了什么梦?”
“梦……记不得了……我好像一夜无梦……你呢?”
“我……”林可卿坐起来,骑在林夜身上,掌心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说:“也记不得了……”
晨光安静地流淌。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动。
直到——
“我们起床吧。”
林可卿率先移开视线,从他身上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像往常一样,走向了各自的清晨。
今天林夜没有去找老狗。
或许是希望将那理不顺的千丝万缕都扔到一边吧,他去了学校,在教室自习。周围是同学们翻书的沙沙声、窃窃私语的谈笑声,一切都那么平常。
窗外,操场上的篮球撞击声规律地传来。苏雯是不是也在那里?穿着啦啦队瑜伽裤,笑容明亮?但他连抬头确认的欲望都没有。
雾港市警察总局
林可卿站在投影仪前,制服笔挺。
“犯罪率同比下降百分之三点二,暴力案件减少百分之十一。”她的激光笔在数据图表上指示,“特别要说明的是,金融犯罪侦破率提升了百分之二十三。” 市长郑明远抬手打断,他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说:“林警监,这些数据很漂亮。但我很好奇,都市传说中的神秘搜查官,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雾港犯罪率的降低,和她又有多大的关系?”
会议室骤然安静。
林可卿嘴角勾起标准的公务微笑:“我的权限只能确认她不属于雾港警局编制,但我没有权利查询联邦特工。”
郑明远靠回椅背,双手的指尖靠在一起:“如果真是联邦特工倒也没什么,我是担心,她其实是一名‘义务警察’。”
“义务警察?——超级英雄?”
“对。如果纳税人知道,雾港的秩序需要超级英雄、江湖侠客来维持,”郑明远扫视全场僵立的官员们,“而非编制内的警察,只怕他们脸色会不好看啦。” 林可卿注视着郑明远镜片后闪烁的目光,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并不在乎犯罪率是否降低,也不在乎街道是否安全,其实甚至不会在乎“魅影狐狸”是否真的存在。他在乎的,是雾港的秩序究竟由谁掌控。
权力,才是他真正关心的。
“市长多虑了。”林可卿声音平稳,不带任何情绪,“雾港的治安,永远由市政府和警局共同维护。”
“至于那些都市传说……”她抬眼,目光平静地与郑明远对视,“或许只是市民对正义的某种期待。”
郑明远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点头:“希望如此。”
他突然轻叩桌面,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玩味:“对了,泛恩金家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我市林可卿警监能力出众,在那个所谓大淫贼夜枭的威胁下,保护了金家的安全——金承宇夫妇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安然无恙。”
他刻意加重了“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几个字,嘴角微微上扬。
“他们要感谢市政府,也要感谢你,林警监。”
林可卿面色如常:“职责所在。”
郑明远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猥笑,指节轻轻敲击着金家的烫金信函。 “说起来……”他嗓音压低,带着几分轻佻,“那位韩小姐,实在是个美人。”他眯起眼,像是回味什么似的,“金承宇好福气啊。”
会议桌旁的几名男性官员跟着低笑起来,空气里突然多了几分黏腻的暧昧。 林可卿的声音冷了几分:“市长,金家的案子已经结案。”
郑明远像是没听见她的提醒,继续笑道:“听说韩小姐是芭蕾舞演员出身?那身段……”他扫了一眼林可卿的制服裙,“想必夜枭也是看中了这点。” 林可卿合上文件夹,说:“如果市长没有其他指示,我还有案件要处理。” “去吧,林警监辛苦了。对了,林警监,你这一年的工作做得很好,你也不用太辛苦,我看啊,该给自己来个带薪休假,好好出去玩一玩。”
他的视线在林可卿高挑的身躯上短暂停留,从她制服上隆起的胸部轮廓,滑到收窄的腰身:“毕竟你还年轻,又是个难得的美人,你还有自己的生活嘛。” 这话听起来像是关怀,却更像是一种隐晦的试探,甚至……某种暗示。 “多谢市长关心,不过雾港的治安工作——”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郑明远突然提高声调:“我以市长身份命令,林可卿警监即日起带薪休假两周。”他掏出钢笔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又看向林可卿道:“这是命令。”
………………
夕阳将林夜的影子拉得老长,他刚走出校门,就被篮球队长拦住了去路。 “喂,林夜!”队长一把勾住他的肩膀,笑得猥琐,“你小子有本事啊,躲哪儿去了?”
“啥意思?我自习呢。”
队长挑眉,上下打量他:“原来苏雯没和你在一起啊?我们还以为你们……”他挤了挤眼睛,“你懂的。”
林夜的眼神微微一暗。
他想起昨晚,苏雯被脱了裤子压在床上肏的画面。
她大概还在和老狗做爱——从昨晚做到现在。
这个念头像一根刺,扎在喉咙里,吐不出也咽不下。
队长还在喋喋不休,说什么苏雯多漂亮,腿如何如何好,臀如何如何好,你不要我要之类的。林夜打断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怎么又走啦,我说,喂,哥几个好好聚一聚。”
“下次!下次一定!”
心情好不起来,直到他想到回家就能见到妈妈。
但推开门时,林夜怔住了。
林可卿正半跪在客厅地板上整理行李箱,平日一丝不苟的警服衬衫换成了V领无袖上衣,长发松散地挽着,几缕碎发捋在耳后。
“小夜,我们得出去旅游了。”
“那……谁来维护雾港的安全。”
“雾港的安全是靠整个警务系统维持的,不是靠几个个人英雄,所以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并无所谓。”她把内衣塞进夹层,拉链划出清脆的声响,“两周带薪假。明天凌晨两点一十五的航班,我们只能在飞机上睡觉了。”
第四章
Emerald Cove,或者叫做翡翠湾。原本是犯罪率排名全球前列的袖珍岛国,
以毒品走私、性奴贩卖、人体器官贩卖闻名。
十年前,泛恩集团以“旅游开发”名义买下主岛40%的土地。
如今主岛的海岸线被五星级旅游设施包围,泛恩集团投资建设的高端度假村、私人海滩、豪华酒店,安保严密,服务一流,游客络绎不绝。
在海岛内陆以及东北部,却是未被开发的破败城市,那里黑帮盘踞,毒品交易、非法卖淫、地下赌博、走私活动猖獗,犯罪率居高不下。
………………
飞机缓缓停稳,舱门打开的瞬间,清爽的海风裹着咸味扑面而来。
林可卿站在舷梯上,眯眼望向跑道尽头,泛恩集团的标志在烈日下泛着冷冽的蓝光。
一辆白色劳斯莱斯静候在旁,车门旁站着一名皮肤黝黑的东南亚司机,戴着雪白手套。
“普通套房也有这种待遇?”
司机露出一个拘谨的微笑,随即打了一连串手势,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当地词汇,摇头表示自己不懂英文。
林夜盯着他的耳后,那里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像是被利器划过,又像是某种被强行抹去的刺青。
泛恩珍珠酒店,大堂。
前台经理是个梳着油头的欧洲人,西装领口别着泛恩集团的徽章。
“非常抱歉,林女士。”他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动,眉头紧紧皱起,“您的预订出了些技术问题……普通套房已被其他客人入住了。”
“所以该怎么办?”
“目前酒店满房……”经理喉结滚动,“但‘珊瑚穹顶’蜜月套房还空着。”他挤出职业微笑,“作为补偿,您和……”目光在林夜身上短暂停留,“您的同伴可以免费升级入住。”
林夜瞥见价目表上刺眼的数字——$15,000/晚,下方烫金小字标注:“仅限
新婚夫妇”。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香气瞬间涌出。
私人管家带着他们参观,在主卧里,大床悬浮在玻璃地板上,脚下是清澈得好似透明的海水,从这里可以清晰看到海底的礁石。
双人按摩浴缸已放满热水,水面上漂浮着新鲜玫瑰花瓣,镜面用金粉写着“永恒的爱”。
在巨大而且带游泳池的露台上,无边泳池与远处的海平线融为一体,仿佛悬在天空。
在泳池边的冰桶里,放着一瓶1985年的唐培里侬香槟。
等管家离开,林可卿径直走向行李箱,输入密码,掀开夹层——里面整齐排列着微型信号探测器、频谱分析仪和红外扫描设备。
“帮我盯着门口。”她头也不抬地对林夜说,手指已经熟练地调试着仪器。 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她逐一检查了整个套房的每一处角落,每一个排水孔、电源插座、甚至香槟瓶塞。
林夜蹲在露台门边,看着母亲跪在地毯上扫描家具底下,似乎这里是个什么犯罪现场。
“没有窃听器或者摄像头。”她终于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倒在大床上。 林夜走到迷你吧台前,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你觉得是谁安排的‘升级’?”
“我猜呀,或许泛恩的系统真的出了点低级故障。”
他侧卧在她身旁,手肘撑在枕边,目光落在她舒展的眉间,那里平日总蹙着警监的冷峻,此刻却难得松弛。
“在飞机上睡得好吗?”林可卿问。
林夜的指尖无意识卷着她散落的发尾:“有点兴奋,睡不着了。”
其实林可卿有着同样的情绪,在逃离雾港的紧绷之后,似乎连海风都带着陌生的自由。林可卿的脚尖在被单上调皮地蹭了蹭,像终于卸下铠甲的猫。
“我们去沙滩上吧,”林夜说:“雾港的海滩可晒不了日光浴。”
“好啊。”她忽然调皮地笑,坐起来,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纽扣,在儿子面前将它彻底脱掉。
连体泳衣包裹着她饱满的曲线,金色布料与雪白肌肤形成刺目的对比。林夜的视线不受控地向下游移——她平坦的小腹透着肌肉的线条,泳衣下透出的肚脐是性感的长条状,白皙的皮肤滑得就像缎子。
“帮我拿防晒油。”她说
“喔!”林夜觉得自己此刻的样子傻傻的。
等他拿着瓶子回来时,林可卿正跪在圆床中央看着他,阳光通过海面折射,在四周的墙上投下琳琳波光。
她已经解了腰带,手指搭在长裤纽扣上,看着林夜的眼睛。
金属扣子被打开,
拉链被缓缓拉下。
长裤顺着她紧绷的大腿线条滑落,堆叠在膝弯。被金色泳衣包裹的阴户出现在林夜的视线中。
“防晒油。”林可卿伸出手。
林夜交给她,问:“用不用我……?”
“不用,妈妈自己来。”
林可卿将轻薄的纱巾系在腰间,海风一吹,纱摆便如浪花般拂过她修长的腿侧。
林夜走在她身边,脚下细沙温热,潮水时不时漫过脚踝,又悄然退去。 “好舒服啊。”林可卿望向远处海天相接的湛蓝。
“嗯。”林夜低声应道,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随风飘动的纱巾上。
海鸥掠过水面,远处度假村的音乐声隐约可闻,而旧城区的阴影则被完美地隔绝在视野之外。
酒店为他们准备了沙滩上的午餐,白色帐篷在微风中轻轻摇,侍者无声地端上餐点——冰镇的白葡萄酒、炭烤龙虾、芒果沙拉、无花果,还有点缀着可食用花瓣的甜点。
那天下午,他们去浮潜、晒日光浴、在白沙海滩上吹着海风漫步。他们沿着海岸线一直走,脚下细沙逐渐被粗粝的礁石取代。海浪拍打着岩壁,在溶洞口撞出空洞的回响。
这里远离度假区,没有游客,只有风化的礁石、陡峭的悬崖,以及被潮水冲刷出的幽深洞穴。
渐渐地,他们听到了风声中女人的呻吟。
他们绕过一块巨大礁石,看见前方沙滩上有两个交叠的人影。
一对“情侣”正沉浸在激情中,女人跨坐在男人腰间,比基尼泳裤的系带早已松开,散落在潮水边缘,她的长发在海风中飞扬,腰肢飞快扭动着。
林夜想要转身回避,林可卿却一动不动。他觉得奇怪,却看到妈妈的眼神中充满警觉。
有哪里不对劲?
林夜再次望向那对在海滩上性爱的男女,那女人身材很好,像个比基尼模特儿,深小麦色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她做得很动情,仰起头,双手抬起撩自己的长发。
林夜视力很好,能看清她的脸,她应该是混血,那种拉丁裔和东南亚人的混血,五官立体,性感媚气,当然没法和林可卿相提并论,但也是个成色十足的美女。
她身下的男人正用拇指按压她的阴蒂,美女自己越扭越快,又扑下去和男人接吻,然后骑起来,用青蛙腿姿势蹲着,自己上下耸动,让男人的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
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不,自己的注意力都在那美女身上,她身下的男人…… 男人是个东亚人,却染了一头刺眼的黄发,发根处已经长出黑色,显得格外粗粝。
他个子高大,肌肉虬结,皮肤被晒得黝黑发亮,肩膀和胸口带着深浅不一的疤痕,远远看起来就能感觉到他的野性。
他满身都是各种纹身,膝盖上那对诡异的眼睛最引人注意。
当女人骑在他腰间扭动时,那对眼睛随着肌肉的收缩而微微变形,像是活物般盯着礁石后的阴影。
那一定是什么帮派的标志,但林夜记不得了。
“大联盟。”林可卿道。
大联盟,五大盟曾经最强大的成员,十年前衰落,直至被红人帮取代,踢出五大盟。
最近一两年的时间里,他们不知受到什么力量的支持,突然崛起,成为可以和五大盟抗衡的势力。
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腰胯猛力上顶,每一次顶撞都带着要把人钉穿的狠劲,女人被肏得不断腾空,抛起又落下,阴道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她的身体后仰,像一张拉满的弓,脖颈拉出绷紧的弧线,喉咙里溢出不知廉耻的高亢叫声,声音里带着极度的欢愉。
接着女人的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男人也闷哼一声,两人交合的胯部激烈耸动。他们这样持续了几秒,女人突然失去力气,向前扑倒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
过了一会儿,女人才支起身子,娇笑着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男人咧嘴一笑,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起身。她跪坐起来,将男人的阴茎从体内退出,抓起散落的比基尼泳裤,慢条斯理地穿上,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
潮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浪头拍打着礁石,溅起的白沫在夕阳下泛着血色。
那对男女走进溶洞的阴影中,片刻后,引擎的轰鸣刺破海浪声,两辆水上摩托从洞内疾驰而出。
它们在浪尖短暂并排,男人一把拽过女人的后颈,在咸湿的海风中伸出舌头接吻。
下一秒,两人猛然分开,女人调转车头,引擎咆哮着冲向泛恩珍珠酒店的私人码头,男人则加速驶向深海,摩托划开的浪痕笔直指向远处一艘幽灵般的游艇。 太可疑了,这两个人在这里做爱,然后驶向不同方向,而男人还是那个奇怪的帮派大联盟的成员。
不过帮派中淫乱的事情不少,倒也不至于需要太过注意。
等母子二人回到酒店,夕阳已经触碰到了海面,刚踏入酒店大堂,私人管家便迎了上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林女士,林先生,欢迎回来。”他微微欠身,“今晚宴会厅正在举办泛恩翡翠湾十周年庆典,阮总裁特意嘱咐,邀请二位贵宾出席。”
林可卿接过邀请函看了看,说:“有着装要求?可我没带晚礼服。”
“酒店的造型团队已经为两位准备好了,如果两位同意的话,现在就可以送到套房里。”
半个小时后,林可卿和林夜便步入宴会厅里。
林可卿的出现立即引来众人的目光。
此刻的她,字面意义上的就是一位女神。
她穿着一袭粉色薄纱拖地长裙,轻盈的材质在灯光下如雾气般流动,随着步伐漾开朦胧的光晕。高开叉设计让修长的左腿在纱幕间时隐时现,肌肤在裙间流动,好似翻滚的云层透着月光。
上身是深V露背款式,她瓷白的乳沟、光洁的美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她的长发挽起,露出天鹅般的颈线,几缕碎发垂在耳畔,耳垂上戴着一对闪亮的珍珠耳钉。
男人们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她,女人们则交头接耳,眼神里混杂着嫉妒和惊叹。
薄纱裹身,却比赤裸更令人屏息!
侍者躬身引路,将林可卿和林夜带到主桌旁的位置。
灯光暗下来,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上。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莅临泛恩翡翠湾十周年庆典。”
一名身穿银色抹胸晚礼服的美女走上台,大屏幕亮起,显示出她的身份信息—— 阮琳娜(Lina Ruan)
泛恩翡翠湾分公司副总裁
林夜和林可卿有些惊讶,不禁对视一眼。
——是她。
沙滩上骑在黄毛男人身上的混血美女。
她此刻正站在聚光灯下,红唇含笑,目光扫过台下宾客,最终落在林可卿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今晚,我们将共同见证翡翠湾的新篇章!”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宴会的气氛很快就热烈起来。林夜的目光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不可自控地落在母亲身上。
先是时不时地看她修长的脖子,后来又找着各种机会瞟看她的美背和乳沟。 那样美丽的乳房,自己还是婴儿的时候,真的曾经摸过、抱过、吸过,是吗? 林夜强迫自己往四周毫无目的地望,可越是刻意回避,感官却越是敏锐地捕捉着她的存在——她薄纱下的肩线、甜蜜的红唇、被珍珠修饰的耳朵、她的一切一切,一切一切。
妈妈明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自己却不能直勾勾地专心欣赏,真是折磨人啊! 大屏幕上,翡翠湾的下一步开发计划正在播放,阮琳娜站在聚光灯下,红唇开合,声音性感而蛊惑:“未来三年,泛恩翡翠湾将重点打造‘海上铂金航线’——三艘超豪华游轮,环岛巡游,顶级娱乐,以及私人定制服务……”
林夜毫无兴趣,见她又说:“首航将在后天启程,届时,我们将邀请各位贵宾共同见证。”
林夜的目光又游移到人群中,突然,他的视线猛地顿住——
侯爷?!
那老王八,怎么从赌场里出来了??
他此刻穿着一身暗纹唐装,把玩着两个银球,慢悠悠地朝主桌走来。他身后跟着身穿墨绿色旗袍的苏青青。
“哟,林警监!”侯爷一口京腔拖得悠长:“这翡翠湾的风水就是养人,您这位女神可比在雾港那会儿更俊了喂。”
林可卿缓缓起身,粉色薄纱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波般流动。她唇角含笑,道:“侯爷,听说您这两年连赌场的门都没迈出过一步,今天怎么有兴致来翡翠湾了?”
“嗨,这不是听说您休假了嘛!”他故意拖长声调,“雾港少了您这尊真神坐镇,老头子我睡不踏实啊。”
苏青青站在他身后,墨绿色旗袍将修长的身段紧紧包着,翡翠耳坠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她的目光从林可卿身上扫过,又看向林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不再盯着母子两人,转而观察四周。
“这么说,侯爷是追着我来的?”林可卿玩笑道。
“林警监,不瞒您说——”他嗓音压低:“还真是这样。”
林可卿眉梢微挑,侯爷向前半步,银球在掌心攥紧,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这雾港……只有您坐镇的地方,才算安全。您这一走,城里怕是要变回一年前那鬼样子。老头子我要是还待在那儿……”侯爷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惨淡,“怕是活不过三天。”
侯爷是什么意思?林夜有些疑惑。
等他们走了,林夜问:“妈妈,你这回到底为什么休假?”
林可卿只是摇了摇头。
等宴会结束,灯光暗了下来,侍者和私人管家们手持复古铜灯,引导宾客穿过玫瑰拱门,步入海边花园的透明帐篷。
月光透过帐篷的玻璃穹顶洒落,与摇曳的烛光交融,在舞池中投下细碎的光斑。乐队正演奏着一支慵懒的探戈。
林可卿站在舞池边,薄纱长裙被夜风掀起涟漪般的波纹。
“妈妈,跳一支舞?”
林可卿甜美一笑,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掌心。
肌肤相触的瞬间,他的指节微微收紧,另一只手贴上她的后腰,薄纱下的肌肤温热柔韧,脊柱的线条在他掌心下清晰可感。
乐队的小提琴手拉响第一个缠绵的音符,大提琴的低吟如海浪般漫上舞池。 他们的步伐起初有些生疏,但很快便默契地融为一体。
前进、后退、旋转。林可卿的裙摆如花瓣般绽开,高开叉处闪过一瞬雪白的腿线,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在音乐转折处将她拉近,他们的距离骤然缩短,呼吸交错。
“你跳得比小时候好多了。”
林可卿的低语扫过林夜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让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的指尖在她腰后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薄纱下的肌肤细腻如绸缎,他感到难以自控,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几乎想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
——就在这个时候,乐队忽然变调。
主持人含笑宣布:“现在,请各位宾客交换舞伴!”
人群开始流动,林可卿抽身而去,林夜却仍僵在原地,他的指尖还回味着林可卿腰间的温度,可一支涂着银色指甲的手已经搭上他的肩膀——
——阮琳娜。
她穿着那身银色抹胸晚礼服,钻石项链闪闪发光,贴近林夜,说:“不介意和我跳一支吧?”
与此同时,林可卿已经到了侯爷面前。
“林警监,赏个脸?”
“荣幸之至。”
舞池中央,人群交错。
林夜搂住阮琳娜的腰,银色晚礼服冰凉紧致,勾勒出她充满性张力的曲线,抹胸裙上缘泛着冷光,衬得她小麦色的上半乳越发诱人。
——她是个尤物。
林夜以淫贼的目光打量她——腰肢柔软,臀线饱满,长腿在晚礼服开衩处若隐若现。
“你比我想象中更会跳舞。”她轻笑,柔软的手勾上林夜的脖子,“以你这个年龄来说,你好像很习惯搂女人的腰?”
林夜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指尖擦过她礼服侧边的开衩。
“阮总过奖了。”他靠近她的耳朵,“其实比起跳舞,我更擅长些别的……” “呵呵呵呵~”阮琳娜随着探戈的节奏,用美腿勾住他的小腿,整个人顺势贴了上来,呼吸带着淡淡的红酒香,“我也是。”
大提琴的低音陡然变得黏稠,阮琳娜旋身,后背贴上林夜的胸膛,接着胯向后一顶,臀部压向他的阴茎。
林夜的呼吸陡然粗重了一瞬,却又立刻表现出超乎年龄的从容,手臂一揽,将她扣在怀中。
“阮副总喜欢……背对着猎物?”
阮琳娜的喉间溢出一声骚笑,后脑勺懒洋洋靠在他肩上,臀部却紧贴着他的裤裆,随着探戈的节奏隐秘地左右摇晃、摩擦。
“这样才方便……不是吗?小弟弟……”
这女人有点意思,但林夜的注意力仍牢牢锁在舞池另一端。
——林可卿正与侯爷共舞,那老头的舞步笨得像头熊,却偏偏笑得志得意满。 这时音乐又变,主持人的声音在舞池中央响起:“各位贵宾,请再次交换舞伴!”
人群开始流动,林夜松开阮琳娜的腰,却在转身的瞬间,看到林可卿已被另一个男人拦住。
——黄毛!他也在这里?!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膝盖上的“眼睛”纹身被裤管遮住,脸上的笑意带着一股狠劲。
“小姐,赏脸跳一支?”
黄毛声音粗犷,手掌宽厚粗糙,指节上布满细碎的疤痕,那是经常用拳头打人才会留下的疤。
林可卿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一瞬,迷人一笑,优雅地将手搭上他的掌心。 “我的荣幸。”
黄毛的拇指在她手背上暧昧地摩挲,随即带着她旋入舞池。
而林夜已经被苏青青抓住。他几天前才和她交过手,不想她将自己认出来,于是装成害羞的大男孩儿的样子,一言不发。
舞池另一边,黄毛正对林可卿自我介绍:“鄙姓陈,陈浪,做点小海运生意。” “陈先生的生意合法吗?”林可卿偏头一笑。
“小姐说笑了。”他带着她一个旋身,膝盖“无意”撞上她的腿侧,差点插进她腿间。“敢问小姐芳名?”
“我姓林。”
“您可真是一位美人。林小姐。”
他有意无意地往林可卿身上靠,膝盖总寻着机会去蹭林可卿大腿内侧。而他的手,一步步将林可卿抱得更紧。
林可卿却不断借着舞步挣脱,动作优雅,看不出半分勉强。
“所以陈先生来翡翠湾是为了做生意?”
“不,只是为了认识像你这样的美人。”
“您太直接了。”
“很多女人都喜欢我的直接。”
“你是想说,有很多女人喜欢你?”
“这不是很容易看出来吗?”
“喔?我倒是有些见识短浅,看不出陈先生的优势在哪里?”
“我的优势是看不出来的,”他的手滑向林可卿臀瓣,说:“得试出来。” 林可卿突然一个转身,在他的手将要触碰到自己臀部之时,挣脱了。
“真不巧,”林可卿眼角仍带笑意,“我这个人,不喜欢试错。”
“看来林小姐不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又借着一次优雅转身,让黄毛的手抓了个空。
那强壮男人歪嘴狠笑,再次逼近,“林小姐这么会躲……是在吊我胃口?” 林可卿却主动向他伸出手,在他突然抓来的瞬间,与他再次错过,一切就像精心设计的舞步。
“陈先生误会了。”她裙摆旋转,美不胜收,“我只是怕您太快露底。” “哈哈!”黄毛咧开嘴,露出的犬牙让他看起来像头野兽,“被林小姐小看了,看来得露一手真功夫。”
他大步突进,却听到音乐变换,主持人宣布交换舞伴,他也不管,继续向提着裙子优雅后退的林可卿走去。
林可卿轻笑:“陈先生这么着急?舞会的规矩都不守了?”
陈浪大笑:“我就是规矩。”
他的手猛然抓向她的手腕,却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截住——林夜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侧,五指如铁,声音平静:“先生,该交换舞伴了。”
陈浪额角青筋跳动,正想发作,林可卿却顺势靠到林夜身上,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肩头,神情亲昵得近乎暧昧。
“这位是?”陈浪眯起眼,目光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我们是一起来的。”林可卿的语气轻描淡写,她凑近林夜耳畔,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用只有他能听见的气音说了句什么。林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搂在她腰侧的手无声收紧。
“陈先生,”她冲陈浪礼貌颔首,“很高兴认识你,但我有些累了,失陪。” 不等对方回应,林夜已揽着林可卿离开了舞池。
海岛之夜微凉,温度悄然滑落。窗外棕榈叶沙沙作响,潮声裹挟着咸湿的风,轻轻拍打着落地窗。
林夜牵着林可卿的手进入套房,在厚重木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将她拉入怀中。少年的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在触及她后背时化作轻柔的禁锢。
他的唇贴上她的,只有几秒,没有伸出舌头,也没有交换唾液,他心里突然生出一阵胆怯,便分开了。
“小夜……?”
少年别过脸,呼吸急促:“妈妈……你……别再和那样危险的家伙接触了。” “你担心妈妈?”
“是。”
“是不想别的男人碰我?”
“妈妈,他不是好人。”
“我能应付。”
林夜摇摇头,陷入沉默。
无疑,陈浪长得强壮,相貌也英俊,那副被热带阳光淬炼过的身躯像未经驯化的雄兽。而女人们对他这种人的态度总是矛盾得有趣——她们嘴上反感,称这类男子“粗鄙不堪”,却又在他们靠近的时候,心跳加速,阴道湿透。
林可卿看出了儿子的嫉妒,却无法责怪他,因为自己到现在,还记得陈浪身上那混合着烟草气息的体味,也记得他的危险给自己带来的“兴奋感”。
他们坐到沙发上,靠在一起,窗外月色西沉。
今天的一切的确太过巧合,分不清哪些是偶然,而哪些是带着目的的刻意安排。
但有些事情,或许注定发生。
就像刚才的那个吻,轻柔、短暂,但再也无法收回。
林可卿说:“今天有些累了。”
“我也是。”
毕竟他们的航班太早,在飞机上几乎没怎么睡过。
“我想睡了。”
“嗯。”
夜灯昏暗,夜色微凉,窗帘随风轻轻晃动,林可卿的困意来得凶猛,一种舒服的疲惫感弥漫在大脑里。
林夜站起身,往较小那间卧室走。林可卿叫住他。
“小夜。”
“嗯?”
“我们一起睡。”
他点点头,朝主卧走去。那张床很大,被月光照亮,他站在左边,林可卿站在右边,她纤长的手指绕到脑后,轻轻挑开珍珠发卡,浓密的黑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
林夜脱了衣裤,看到妈妈伸手到后腰,拉开了晚礼服的拉链,指尖轻轻拨开肩上的薄纱,让那长裙无声滑落。
她或许是太困了,忘了自己没有穿文胸,她饱满的乳房如今已裸露在外,那抹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银辉中泛着瓷器般的光泽,顶端那抹樱色像是落在雪地上的花瓣。
但她似乎并不在意,掀开丝被一角,钻了进去。
林夜也钻进被子里,闻到妈妈淡淡的香水尾调。
妈妈决定睡在一起并不奇怪,今天的巧合太多,林夜也觉得不得不防。这种时候两人在一起好过分开。再说,母子睡在一张床上,又能有什么损失呢? 床垫轻轻下陷,两人之间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显得刻意疏远,也不至于逾越界限。
“困了吗?”
“嗯。”林夜的确很困,他看着妈妈侧躺着的美丽容颜,她的手臂和肩膀都在被子外面,美丽的乳房稍稍露出一点,这一切都与自己近在咫尺。
“妈妈。”
“我问你问题,你不准骗我。”
“好。”
“陈浪那样的男人,会让你湿吗?”
“会。”
“妈妈,我喜欢你。”
“妈妈也喜欢你。”
“我想和你做爱。”
“妈妈知道。”
“但是不可以?”
“不可以。”
疲惫像潮水般漫上来,他们谁都没再说话。海岛的夜风透过半开的窗缝溜进来,轻轻拂过被单,却带不走被窝里逐渐升腾的暖意。林可卿的发丝散在枕上,橙花香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两人之间。林夜的呼吸渐渐平稳,手臂搭在身侧,指尖无意间触到她的发梢,又很快收回。
窗外,潮声渐远,月光被云层遮掩,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晨,林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和妈妈抱在了一起。
林可卿正蜷在他怀中,肌肤相贴,毫无间隙。
她只穿着内裤,几近赤裸。柔软的乳房就压在他胸口。而他的手臂环在她腰间,掌心贴着她后腰的凹陷,指尖能感受到她细腻的肌理。
林可卿同时醒了过来,在他怀里伸展身体,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早。”她说。脸颊无意识地蹭着他的下巴。
“早。”
“睡得好吗?”
“嗯。”
林可卿觉得困,眼皮沉沉地阖上,身子一软,又倒回他怀里。
她的脸颊贴在他肩膀,发丝散乱地铺在他颈间,呼吸温热地拂过他的锁骨。 他的阴茎是硬着的,或许是晨勃,或许是别的原因,那处坚硬就顶在林可卿小腹上。
林夜鼻间缭绕着她发丝的橙花香,说不出的舒服,她的体温毫无阻隔地传递在他的皮肤上,柔软的身躯压着他,而她的乳头在慢慢勃起,顶在林夜胸口,硬硬的。
这样的缠绵早就超越了暧昧,他们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五分钟,十分钟,越界了,犯规了,但又都不想分开。
林可卿在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但最终只是撑起身子,半骑在他胯间。
被子里的味道伴着温暖气息飘散出来。谁也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也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梦。
“小夜……”两人四目相对。
“妈妈。”林夜伸出手去,轻抚她的脸。
林可卿转头看向海面,说:“真美啊。”然后一个翻身下了床。
………………
两人吃完早餐,经过酒店大堂,却在那里偶遇了阮琳娜。她穿着一套银色西装制服,西装内是黑色的深V蕾丝吊带,透出小麦色的乳沟。
“林小姐,真巧。”
“的确很巧。阮小姐作为副总裁,也亲自在大堂接待?”
“只在有贵宾的时候。”
她侧身,目光投向大堂入口,一辆漆黑锃亮的MPV和一辆防弹越野车缓缓停稳。
车门滑开,走下一对璧人。
“看来今天的贵宾,值得阮总亲自迎接。”
那一对男女,竟正是金承宇和韩霜。
韩霜穿着淡紫色纱裙,纱裙蓬松,裙摆及膝,高跟鞋尖点缀着细小水晶。 阮琳娜上前与两人寒暄,林夜的目光却隐秘地锁定在韩小姐胯间,他知道那层薄纱之下,藏着一副精钢贞操带。
韩小姐双腿并拢,端庄得体,丝毫看不出异样。他们在阮琳娜引导下经过林可卿母子身边,金少爷的目光也不禁被林可卿吸引,心想——好一位美人。 “小夜。”
“怎么?”
“看来我们今天也得在酒店里过了。”
第五章
韩霜坐在镜前,雪白婚纱裙摆铺开如云絮,化妆师的笔刷正为她描摹新娘妆。珍珠粉点缀眼尾,唇釉是透亮的蜜桃色。
“韩小姐,请抬头。”化妆师托起她的下巴,用粉底液掩盖了她脖颈间的吻痕。
婚纱腰封束紧,韩霜的呼吸微微一滞。
那具贞操带的确仍锁在她胯间,他的丈夫耐心地坐在身后,有时看向她,有时看向化妆间另一侧——
林可卿正站在落地镜前,珍珠白的丝绸婚纱贴合她的曲线,滑腻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迷人光泽。
工作人员轻叩化妆间的门,声音恭敬:
“两位女士,该上场了。”
阳光穿过纱幔与鲜花拱门,舞台被布置成梦幻的婚礼场景,纯白的座椅上坐着精心挑选的评委与宾客,香槟杯折射出璀璨碎光。
舞台上有九位美女新娘,如百花竞放,然而满园春色之中,最娇艳的只有两朵。
韩霜雪白的婚纱被微风吹拂,蓬松的裙摆如云絮轻荡。她妆容精致,唇色如蜜,婚纱如云,肌肤胜雪,眼底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绷。眉眼间不经意流露的破碎感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琉璃美人。
台上有七位新娘在她面前黯然失色,连婚纱品牌方重金聘请的国际超模都被她压得毫无存在感。
但林可卿偏偏就比她更美。她那珍珠白丝绸婚纱的剪裁更显利落,贴身的线条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她那那轻松自在的态度,仿佛这场秀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步闲棋。
如果说此刻的韩霜让人想捧在手心珍藏,那林可卿便会让人想跪地献上信仰。 在主持人的引导下,九位新娘下了舞台,开始了逐一上台的单独展示环节。 而林夜坐在观众席里,竟然无心欣赏母亲的美貌,他抱着手机,不断通过一台云端的虚拟机向老狗发送短信。
“快走!离开翡翠湾,有埋伏。”
但老狗根本不给他任何回应,没有回复,也没有已读提示。
他开始冒险给老狗打电话,老狗的电话响了,却没有接听。
“你搞什么鬼啊!”
两个小时前,林可卿向他简单阐述了自己的推理:第一,韩小姐戴着贞操带来岛上度假,不合理。第二,这很可能是(假)夜枭在胁迫两人,让韩小姐来岛上,以便对她进行二次奸淫。第三,顺势跟踪,就有机会抓住(假)夜枭。 林夜知道她的推理没错,也无力阻止她的行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跟着韩霜,来参加了这场由世界顶级婚纱品牌举办的选美活动。
“妈的!”
老狗这个傻逼,他肯定在岛上,想找机会肏韩小姐。但是他没想到雾港总警监也在这里,而且准备打他埋伏!
这老色狼,他的性欲是无底洞吗?明明才肏了苏雯!
想到苏雯,林夜心里梗得难受,于是更加愤怒。
老狗,你他妈在哪里?!
VIP化妆室内,已经只剩下韩霜一个人,她湿了,贞操带内湿得一塌糊涂。 站在落地镜前,镜中人影如画,她知道,刚才他也在看她,在欣赏她的美。即便现在只是这么想着,阴道便会自己收缩,连屁股都在夹紧。
她抚摸自己精致的锁骨,乳头硬着,心跳加快,呼吸莫名地急促,她阴部燥热,不断流出汗和淫水。
她想要见到那个男人,不管他是夜枭,或者不是夜枭,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征服她——不是尊重她,也不是崇拜她,而是征服,压榨,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肏她。
她在婚姻中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关系。她就像自己丈夫的妈妈,一个心理上的妈妈。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因为金承宇没有妈妈,她可怜他同情他,或许因怜生爱,就从小照顾他,给与他安慰。但在这段关系中,她并没有照顾自己的感受。
她心里的渴望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她想被征服,被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占有。
她想要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男孩儿。
不管他是不是夜枭,只要他能撕碎她精心维持的优雅,让她不再是“妈妈”,不再是那个温柔包容的完美妻子。她想要被粗暴地对待,想要被压榨到极限,想要在疼痛与快感的边缘崩溃。
就像个婊子……是吗?
“真是个婊子。”
老狗的倒影出现在镜中,就那么突然,全无预兆。
他信步靠近,皮鞋踩在地毯上无声无息,让韩霜怀疑他就是个幻觉。直到他粗糙的掌心贴上她裸露的肩头。
一阵震颤传遍全身。
“韩小姐。或者我应该叫你……霜儿?”
他的指节刮过她的脸颊,指尖顺着脖颈滑下,停在锁骨凹陷处,轻轻摩挲那处敏感的肌肤。
韩霜双腿狂抖,膝盖几乎相撞,像是随时都会站不住。阴道阵阵收缩,空虚得可怕,蜜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透贞操带的小孔,嗒嗒地滴落在一双水晶高跟鞋间。
镜中,她看到自己唇瓣微张,眼尾泛红,婚纱上的上半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乳沟里香汗淋漓。
“你抖得真厉害。”他手指滑到她胯间,隔着婚纱触碰到她贞操带的钢制表面,“这么想要?”
韩霜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不知是抗拒还是渴求。
老男人抱住她的腰,口鼻埋到她脖颈间亲吻,胡茬刮蹭着她敏感的肌肤,呼吸粗重地喷吐在她锁骨。韩霜仰起头,睫毛剧烈颤抖着闭上眼,红唇微张,吐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喘息。
他的唇贴上她跳动的脉搏,舌尖舔过她肌肤上细密的汗珠。
“啊~”她叹得好轻,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
男人却将她手臂抬起,让她洁白的腋下显露出来,他的口鼻沿着韩霜纤长的手臂往下滑,到达腋窝处深深呼吸。闻到她的芬芳让老狗大为受用,用嘴包住吮,用舌头将她腋间香汗舔舐殆尽。
镜中,她看到自己雪白的肌肤泛着情动的薄红,男人的手在她身体正面乱摸,抚上她的乳房,用下流的方式揉弄。
他来到她身体正面,将鼻子按进她的乳沟,嗅闻之后又舔舐起她的上半乳。韩霜挺起胸,抱住了他的脑袋,像是为孩子哺乳一般,将乳峰往男人嘴上送。 就在这样的紧要关头,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却突然隔着门板传来,有人敲了敲门,接着林可卿知性的声音响起。
“韩小姐,你在吗?”
“我……!”
韩霜浑身一颤,几乎惊叫出来。
老狗却歪嘴一笑,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兴味。他双手掀起她蓬松的婚纱裙摆,高大的身躯倏然俯低,竟直接钻了进去。
雪白纱幕垂落,将他彻底藏入裙底。
韩霜看向巨大的镜面,镜中的她双眼圆睁,脸颊潮红如醉,婚纱裙诡异地鼓胀出一团,却又骤然复原。房间内的灯光颇暗,她裙下藏人,竟也看不出异样。 林可卿在门外说:“韩小姐,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现在……!现在——”
门打开了,那绝色女神大方地向内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说:“韩小姐,需要帮忙吗?”
“不……林小姐,我……没事……”
林可卿关上门,款步向她走来。韩霜的脚趾在薄纱高跟鞋里蜷缩,小腿肌肉绷得发疼,却不敢挪动一步。
裙摆下,老狗的手沿着韩霜的美腿抚摸,发现她穿的是吊带丝袜,继续往上,穿过一段裸露的肌肤,就触碰到了她的贞操带。
裙摆之下,光影斑驳,老狗能靠着这微弱的光,隐约看清韩美人的裙底春光,看到贞操带的排尿口上,还还凝着一滴未干的“露珠”。
他的手指按在那小口上往里捅,但捅不进去,当然捅不进去,那是个贞操带,只要不打开,就永远捅不进去。
林可卿走到韩霜面前,打量她片刻,说:“你的腮红画得真好。”
的确好,就像性高潮前的潮红一般迷人。
但那不是腮红,是真红。
“谢谢。您也很美。”韩霜淡淡地说,手却拽紧了裙摆。
她感觉到了,老狗在下面要做什么,一定是很可怕的事情,但她猜不到。 老狗摸出了一根竹签般的纤细胶管(导尿管),从贞操带的排尿口插进去,顺理成章地插进她的尿道口里。
美人呼吸一滞,双腿绷得发僵,面上却未显露异常。
她是大家闺秀,又是名门之妻,早就适应了在公开场合隐藏自己生理上的不适。
老狗玩得起劲,拔出导尿管,用尖端刮搔她尿道口的软肉,然后再次插入,胶管随着他手腕转动,在狭窄腔道里碾出难以形容的异物感。
他的另一只手则从后方入侵,从贞操带的后排泄口进去,轻而易举的插到她的肛门上。
老色狼笑了,想象着韩霜的狼狈模样,他爽得心花怒放。
林可卿和韩霜交谈,发现韩霜只不断应和她,她觉得这位金夫人对自己有戒心,于是摊牌道:“其实我就是雾港市总警监,也就是大家通常所说的警察局长,总领全市警务。”
听到她的话,老狗的动作暂且停住,让韩美人在心里松了口气。
韩霜已完全无心再和林可卿对话了,但又想显得自然,便问:“您到岛上来,是为了执行任务?”
“不。”林可卿微笑摇头,“只是度假,就正好碰到了你们。”
“祝您玩得愉快。”
她话音未落,老狗手腕一沉,将导尿管猛地捅进她的膀胱。
韩霜的瞳孔骤然收缩,婚纱裙摆却只晃出半寸涟漪,像被风吹乱的湖面,转瞬又恢复优雅的平静。
“韩小姐,两天前关于夜枭的那件事情,警方非常抱歉。”
“警方处理得很好,谢谢你们保护金家。”
“不。”林可卿摇摇头,“我想说,如果您还有任何后续线索,请尽快提供给我,我会想方设法为你们夫妇排除隐患。”
“谢谢。”
“所以……”
“我们现在没有线索,林警监。”
林可卿秀眉微蹙,却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婚纱裙底,导尿管的异物感仍在韩霜体内肆虐,可她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无瑕。
林可卿走到她跟前,已能闻到她香水中晚香玉的味道,她上身探过去,轻轻抱住了她,说:“对不起,我会努力弥补的。”
韩霜唇瓣微张,似乎想回应。
然而。
裙底的老狗却突然拧开了导尿管的阀门。
完全无法控制地,韩霜失禁了。
尿水以极大的速度顺着导尿管泄出,尿道括约肌本能地拼命去夹,但根本没用。那种高速排尿的感觉形成一种极大的快感,直冲韩霜脑门。
她死死咬住下唇,没让一丝声响泄出,但同时也不可自控地抱住了林可卿,手触碰在她如玉的美背上。
尿水无声地泄到地毯上,在高跟鞋间扩成一滩。
林可卿感觉到韩霜先是僵硬,然后微微颤抖,她觉得她的心应该是稍稍软化了,自己最好不要继续刺激她,而应该耐心地再等等。
所以她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而韩霜的眼前开始发黑,快感与羞耻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原来失禁的极致快感不在于放松,而在于失控,尿道软肉被撑开的异物感与流体泄出的爽快交织,而残存的理智在疯狂尖叫,提醒她正在当众失禁的事实。 “林小姐……”她声音颤抖。
“嗯。”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她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体面。
林可卿缓缓放开她,观察到她呼吸急促,睫毛颤抖,唇上还留着咬痕般的淡白。
“要不要坐下休息?”
“不,不用……”她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只想……”
“我明白。”林可卿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语气温柔:“想说的时候随时找我。” 韩霜用力点头,几乎像是某种机械性的应答。林可卿离开的一瞬,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她裙底悄然升腾,在空气中弥散开微妙的盐腥与麝香。
林可卿开门,看她,离开,又关上了门。
她突然失去力气,就要跪倒在自己那滩湿漉漉的羞耻中,老狗却托住了她,掀开裙摆钻出来。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打横抱起,然后放到旁边的小圆桌上。
圆桌太小了,只能勉强承载她的腰臀,她的身体被迫悬空,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如同濒死的天鹅垂落的颈,双腿从桌沿滑落,膝盖微曲,脚尖堪堪点地。 她的手臂无力地垂在两侧,胸部被迫挺起,那模样异样地优美,像一座孤岛托着溺水的维纳斯。
老狗抽出她的导尿管,让她剧烈颤抖,美腿乱荡。
“我们还没有结束,霜儿。”他淫笑,粗糙的手从她乳沟抚到下体,然后他才离开,消失在了房间暗处的阴影中。
在外面的草坪上,林夜终于拨通了老狗的电话。
“你他妈是不是在翡翠湾?”
老狗答非所问:“如果有人要写咱们的故事,就叫《老狗肏穴集》,我等于是福尔摩斯,你等于是华生。”
“我肏你妈!老子单挑魅影狐狸救你狗命,我还是华生?滚回去看宫崎骏吧你!”
………………
黄昏时分,婚纱大赛总算出了结果。
韩霜和林可卿以满分并列第一,两位佳丽各自得到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高级婚纱作为奖品。
“小帅哥,把你妈妈抱起来可以吗?”摄影师对林夜喊道。
“抱起来?”
“对,公主抱,你知道的吧?”
林夜将林可卿横抱而起,新娘环住他脖颈,翘起高跟鞋,笑颜如花。
摄影师不断变换着角度,闪光灯在暮色中频频亮起。
“对,就是这样!新娘再靠近一点——”摄影师指挥着,镜头对准了林可卿微微泛红的脸颊,“新郎可以搂住她的腰,对,再紧一点!”
林夜的手掌贴上母亲的腰际,指尖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林可卿仰着脸,红唇微扬,眼里笑意盈盈。她抬手轻抚他的领口,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喉结,像在整理,又像在撩拨。
“好,现在新娘可以靠在新郎肩上,闭上眼睛,对——完美!”
林可卿依言靠过去,脸颊贴上林夜的肩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还混着婚纱的崭新气息。
“太棒了!”摄影师兴奋地按下快门,“再来一张——新郎可以低头看着新娘,眼神再深情一点!”
林夜低头,目光落在母亲迷人的唇上,它正微微张开,呼出温热香气,似在邀请。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搂得更近。
林可卿觉得自己有些心花怒放,快乐得晕乎乎的。她的手划过儿子的胸膛,感觉到他加速的心跳,她脸上的笑也越发地甜。
“最后一张!”摄影师喊:“新娘可以踮起脚,假装要亲吻新郎——对,就是这样,保持住!”
林可卿微微踮脚,红唇几乎贴上林夜,她的呼吸灼热,仿佛真的沉浸在热恋的甜蜜中。接着林夜的手臂环着她,两人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闪光灯再次亮起,定格下这暧昧的一幕。
等到夕阳西下,林夜抱着林可卿回到了套房,他脚步略显急促,像是迫不及待,又像是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焦灼。
主卧的大床被精心布置过——洁白的床单上洒满深红的玫瑰花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氛,是玫瑰与雪松的交织,甜蜜中带着一丝木质调的沉稳。床头柜上摆着冰镇好的香槟,两只高脚杯在暮色中泛着晶莹的光。
林夜将林可卿放到床中央,脱掉她的高跟鞋,婚纱的裙摆奶油般铺展开来。 她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枕上,心脏跳得好快,胸口急促地起伏。
林夜站在床边,喘息着看着床上穿着婚纱的母亲,他的衬衫因方才的动作微微凌乱,领口敞开,露出颈窝处的一抹汗湿。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香氛的玫瑰气息浓郁,音响自动播放着某种轻柔但催情的音乐。
只是一念之差,林夜扑到床上,将林可卿彻底压进蓬松的被子里。
他扣住她的手按在枕上,手指插入她的指缝,突然吻到她唇上。
“小夜……!”林可卿的柔语被吞进儿子灼热的呼吸里。
催情音乐的节奏突然攀升,小提琴的颤音如同她瞬间绷紧的脚背。林夜的舌头伸进她口腔中,她没来得及抵抗,就感觉到舌头被儿子舔舐。
她的身体比大脑更早投降,腿心一阵酸胀,潮热来得猝不及防,蕾丝内裤瞬间被浸出一块深色痕迹。
林可卿的意识几乎消失了一瞬,她只能配合他,除此别无选择,她张开嘴,接纳他,嘴与他紧紧吸在一起。
这个吻毫无章法,他们的舌头互相舔舐,抵死缠绵。林夜的呼吸粗重得可怕,手抓得紧紧的。林可卿也与他十指紧扣,身体下意识地寻求更多接触,便自己往上顶,燥热的裆部隔着婚纱感受到了儿子的勃起。
心跳快得像要晕过去,那种快感让人眩晕,林可卿喝下儿子的口水,又在半窒息中拼命摆脱他的吻以获取空气。她的脸颊染着不自然的潮红,唇上的口红在方才激烈的亲吻中晕开,像是一朵被揉碎的花。
林夜的唇舌沿着她的脸亲上她的脖子,再向下滑向她的乳沟,林可卿的身体弓起来,挺起胸不可自控地往儿子嘴上送。
林夜亲她,舔她,手隔着婚纱摸她,不断嗅闻她乳间的香味,鼻尖在她香肩上摩擦。
她的叫声脱力“啊~~!啊~~”地从急促的喘息间溢出。
她的手指插进儿子的头发,胡乱抚摸他的脑袋。
然后两个人突然互相抱住,抱得死死的,就像在把对方往自己心里按。 如同天鹅交颈,他们也互相追逐亲吻,又抱着翻滚,从床的一头滚到另一头。 理智被揉得粉碎,林可卿心里满是淫穴的饥渴,她阴道收缩,内裤湿透,想要做爱的味道在裙底的狭小空间中蔓延。
而林夜立起身子,骑在她胯上,他俯视她,欣赏她,双手在她身体正面胡乱地摸。
他摸她的脸,不时弯腰和她亲嘴,他吮她的上半乳,舔舐汗水,用指尖感受那嫩肉的滑腻。
他的鼻孔顶在她紧闭的腋窝位置,嗅闻她更胜香水的腋下幽香。
他揉她的胸,摸她的腰,指尖滑过她的小腹。他俯身隔着紧绷的婚纱吻她的乳房尖部,似乎能隐约感觉到她勃起乳头的硬度。
女人勃起的乳头何其敏感,被他吮吸着,林可卿的胯部不自觉地向上耸,两人的阴部就这样互相顶着,紧紧蠕动摩擦。
“等等……小夜……”
“妈妈……”
“我后悔了……”
“什么?”
“我后悔了……”
“不。”
“我后悔了小夜,妈妈后悔了……”
“不……”
他起身将林可卿压住,用暴力让她翻身趴在床上,压进被子里,然后手伸到下面,在她浑圆挺翘的臀上一阵乱摸,他的脸贴到她如玉的美背上,沿着她的背沟亲吻舔舐。他捋开母亲的长发和头纱,吮到她脖颈上。接触的快感让林可卿伸长了脖子躲避,就像一只惊惶的白天鹅。
林夜不断在她身后亲吻,勃起的阳具抵住她的屁股摩擦。
他找到了婚纱的拉链,向下拉开,再将她的婚纱往下脱。
林可卿无力地伸手阻止,但毫无用处。
“小夜,妈妈后悔了……不要……”
那珍珠白婚纱被全部脱离,让林可卿露出只剩下丝绸内裤和洁白头纱的胴体。 林可卿还在求饶,她越求林夜就越急,甚至来不及欣赏她的裸体,手和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摩擦,想要激起她的情欲。
她的情欲早就被激起了,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一股极性感的芳香飘散出来,四处弥漫。
可她仍在反抗,虽然无力,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林夜,这是在违背母亲的意志。
有一瞬间他多希望自己是老狗啊,能用某些下流的言语或者手指上的技巧让女人屈服。
可他不懂这些,只能将妈妈翻过来,面向他,然后去吸她的乳头。
“啊——!”
林可卿爽得突然闭上眼,手抱住儿子的脖子和后脑。
男孩儿的手在她大腿上用力揉搓,从侧面摸到正面,他嘴往下滑,亲吻她的小腹和肚脐。
他脑袋里不断搜刮着那些关于如何刺激女体的信息,手指来到母亲大腿内侧,用指尖抚摸那里的皮肤。
林可卿突然如触电般颤抖起来,她的理智在最后一刻回笼,双手抵住儿子的胸膛。
“等等……我们不能,小夜……”
“妈妈,你不想要吗?”
“我是你妈妈,我们是母子。”
她声音虚弱,像在说服自己。
“可是我想。”
林可卿抚摸着儿子的脸,她脸颊泛红,嘴唇湿润,发丝凌乱,眼神带着柔情。 “妈妈我想!我要疯了……我感觉我要疯了……”
懂事的儿子竟然被自己逼得如此狼狈,林可卿将他抱在了怀里。两人就这样僵持了整整半分钟,终于,林可卿缓缓地解开了儿子衬衫的扣子。
她亲手为他脱了衣服,又解开他的裤子,两人一起将他的西装裤和内裤脱掉。 林夜勃起的阳具展露出来,比林可卿印象中的更长,更大,也更坚硬。这具她亲手抚育长大的身体,如今正对她展露最原始的威胁。
两人跪着抱在一起,林夜的手缓缓抚上妈妈的阴部,摸到了她内裤上的燥热和湿润。
妈妈的阴阜真饱满,林夜用指尖感受那里每一寸的轮廓。
他想说“妈妈你湿透了。”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林可卿靠在儿子身上,感受着儿子在自己最私密处的抚摸,柔声说:“小夜,如果做了,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你不想走到那一步?”
林可卿瑶瑶头。
“为了妈妈我可以忍。”
“可妈妈舍不得让你忍。”
“我该怎么做?”
“你可不可以答应妈妈,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你明白妈妈的意思吗?” “嗯。”林夜点头。
他们深吻,舌头与舌头互相舔舐。他们充分交换唾液,很快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互相吞噬彼此的口水时,将嘴弄得晶亮。
她的手下意识地往自己胯间伸,又意识到不对,收回来——她太久没有做过爱,自慰得太熟练,自然就会用这样的反应。
“妈妈想要了吗?”
“现在想了。”
林夜的手捂上她的阴部,温柔地揉,林可卿耸动胯部配合着他摩擦。
他们啄吻、深吻,这回林夜不着急了,可以好好感受她舌头的湿滑。妈妈嘴里又湿又温暖,他侧着头,张开嘴尽量深入地和她的嘴交合,舌头在她嘴穴里转圈,舔舐她那香香的口腔的每一寸内壁。
“妈妈我喜欢你……”
“妈妈知道……”
“我喜欢你……喜欢你……我一直都……都好想和妈妈亲密……想和妈妈……做爱……想爱你……我就是,喜欢你……”
他像傻子一样没头没脑地说着,亲着她,将她压到床上。
林可卿张开嘴接受他,他的口水不断流下去,流到妈妈嘴里,林可卿勾住他的脖子,不断将儿子的口水喝下。
他们吻了好久才放开彼此,鼻尖互相摩擦,闻着对方呼吸的味道。
林夜跪起来,抓住林可卿的内裤往下脱。
这回林可卿没有挣扎,她只是颤抖着等儿子将她的内裤从脚上彻底脱掉。 那内裤全湿了,裆部位置全是她的蜜,高级丝绸内衬与女性最私密的芬芳交融,混合着一整天在婚纱裙底渗出的薄汗。儿子情不自禁地嗅闻,在那块布料上吮吸一口才恋恋不舍地放下。
现在她全身只剩头纱,身体赤裸,像婴儿一般呈现在儿子面前。
“太美了……”
林夜的目光痴痴地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她没有任何遮挡,让他看。
林可卿的腿精致得像白瓷,腿间的阴唇因兴奋而张开,湿漉漉的像只水晶的蝴蝶。浅浅的阴毛只布满阴阜上部,成为某种性感的点缀。
林夜虔诚地俯下身,亲吻母亲的阴毛,手爱抚她的大腿,脸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滑动,最后将她那一双绝世美腿分开,看到她的整个私密处。
她的阴道前庭因为充血而变得好红,阴蒂翘得高高的,阴道口一下下地收缩又舒张。
林夜将脸探进去,顶到她胯间,被她性感的雌香环绕着。他亲她的私处,从阴唇亲到阴道口,然后张嘴将她的阴蒂包在嘴里,用舌头顶上去。
“……啊~—”
林可卿感觉自己的裆部要整个融化了,一直融化到她心里。
她的大腿夹紧,将儿子的头夹在腿心。
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滑得像缎,肌肉韧而有力,林夜好喜欢被她这样夹住。她的手也伸下去,抱住了儿子的头。
没多久林可卿的下体就开始射液,林夜继续含着,继续用舌头顶她阴蒂。 妈妈舒爽到叫出来,脚尖绷直,上半身往上拱,淫水一道道地射进自己亲生儿子的嘴里。
林夜持续吞下,舌头继续顶着揉,林可卿射了好多次之后,胯部突然高频率颤抖,极度的舒爽从裆部爆发,瞬间传遍全身,她浑身抽搐着,大量燥热的高潮汁从阴道口喷涌出来。
那双超级美腿死死夹紧,口中的呻吟伴着喘息,急促颤抖。
美人的高潮持续,又缓缓散去,儿子一直在下面用舌头顶住她的阴蒂,让她高潮的余韵就像一片云,轻飘飘地将她捧着。
等她再也不抖了,林夜才爬到她身边,妈妈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捧住他的脸,亲吻他还沾满淫水的嘴,就像是在奖励。
“小夜。”林可卿的舌头深入儿子口腔,尝到自己淫水的味道,“妈妈刚才好舒服。”
他们抱着翻身,林可卿又说:“你站起来好不好,妈妈想跪着给你口交。” “嗯。”
林夜站到床上,林可卿跪在他面前,稍稍靠近,她就闻到了儿子龟头上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那里还有小便的味道,臭臭的,但却让她反而更兴奋。她亲吻棒身,亲吻他的精囊,柔情地看着亲生儿子生殖器的每一寸细节。
林夜看着母亲跪在自己面前,兴奋至极,以至于阴茎一下下跳动。
林可卿亲他的龟头,红唇轻触他正溢出前列腺液的马眼,然后将柔唇抵上去,用儿子的阴茎撑开自己。
龟头持续深入,林可卿尽力将它往自己里面插,坚硬的前端穿过口腔,顶住她的喉咙口。她忍住干呕的冲动,继续往前一探,就让儿子的阳具插入了她的食道。
林夜闷哼一声,几乎直接射出来。
爽感直冲脑门,那种刺激让他想躲,又本能地抱住了林可卿的头。
林可卿前后摆动着头,像做爱时的抽插一样,让自己的嘴穴被儿子的阴茎肏弄。
林夜觉得爽得过头,也挺送胯部,往妈妈嘴里肏。
这样肏了两分钟,林夜突然说:“妈妈——!我要射了……”
林可卿加快口交的频率,林夜叫道:“不……出来,妈妈出来……啊…我操……我要射了你吐出来……”
林可卿只是继续,直到感到儿子一阵抽搐,她用力抱紧儿子的屁股,将他的阴茎尽可能地捅到自己深处。
一阵抽搐从胯部传遍全身,林夜双腿绷紧,猛烈射精。
浓精直接射入母亲的食道,没有任何吐出来的可能性。
而林可卿尽一切可能极力地接受着儿子,感觉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往身体里走。林夜在这种刺激下爽得灵魂出窍,射了又射,似乎自己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射出过这么多,射得这么久。
等到终于射完,他赶紧从妈妈嘴里拔出来,跪下去捧着她的脸。
他们激吻,吻到嘴唇发麻。两人十指交错,紧贴着倒在床上。他们将每一寸皮肤都尽力接触,手臂环抱对方的躯体,双腿也纠缠着,胸口紧贴,然后扭动身体,互相摩擦。
这样似乎还不能满足,母子两人在床上翻滚,手在对方的背和臀部上揉搓,他们用脚抚摸对方的脚,将对方的手指含进嘴里,舔舐着对方的腋下,吮吸着对方的乳头。
林夜的阴茎根本没有软下去过,林可卿的阴蒂也是一样。
两人跪起来,在对方身上疯狂爱抚,又躺下去,舔舐对方全身。
林夜让母亲翘起屁股,自己用舌头为她舔弄肛门,林可卿骑到他脸上,一边让他舔阴,品尝她蜜处麝香,一遍为他手淫。
母子俩什么都愿意为对方做,除了真正的插入性交。
“妈妈,用脚。”
“脚交?”
“嗯 ,妈妈你会吗?”
“我试试。”
两人对向而坐,林可卿用她那雪白美脚将儿子的阴茎夹住,互相摩擦,又用脚底捂住他的龟头,小心地揉。
林夜爽得失控,很快就射了妈妈满脚。
他用嘴给林可卿清理,又将舌头伸进她脚趾缝里舔,将她的脚趾一个一个含进嘴里吮吸。
他们用69式做,一边交流着一边为对方舔阴,同时达到高潮。他们一边揉对方肛门一边为对方手交,然后让对方泄在自己身体上。
他们从上半夜做到下半夜,用手、脚、嘴互相安慰,一次次地射精,一次次地泄身,浑身大汗淋漓。
床上到处是他们留下的体液,浓郁的性爱味道弥撒在整个卧室里。母子俩全身微微发黏,每次皮肤贴合,都能感觉到那种微妙的粘连感和对方身上散不去的燥热。林可卿连续高潮后的身体的味道,已性感得难以言喻。
最后两个人都累透了,但还停不下来,他们侧躺在床上,凝视着对方的脸,把手伸到对方胯裆里帮对方手淫。
他们接吻也接不动了,嘴唇发麻,舌头酸软。
他们高潮,但已只能泄出一点微薄的体液。
但还是不能停下,就这样揉着对方阴部直到睡着。
第二天早上,林可卿是在性快感中醒来的。
阴部还残留着微妙的肿胀感,儿子环抱着她,手在她胯间温柔地揉。
看到她醒了,就钻进被子里给她口交,从阴蒂吃到阴唇,再吃到会阴,然后埋进她的臀沟,将她幽深的沟壑整个舔舐。
“嘶——啊~”林可卿没想到自己一大早就能舒服得飘起来。
她也钻进被窝,和儿子纠缠在一起。
他们将生殖器顶在一起模拟性爱,用龟头顶按阴蒂,用棒身摩擦阴唇,互相为对方舔舐肛门,用舌头顶着,在那一圈褶皱上钻。
“呵呵呵……”
林可卿和儿子打闹着从被子中钻出,抱着在床上翻了几圈,然后又被儿子抓着双手压住,深深接吻。
等身体接近高潮,她就笑不出来了,骑到儿子身上,用自己的胯压着他的生殖器,前后耸动胯部,将私密处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擦。
“妈妈,我想插进去。”
“不行,你答应过妈妈。”
儿子坐起来和她互相抱着,尽力将生殖器顶紧,即便只是这样的模拟性交,他们也受到了极大刺激,在持续耸动几分钟后,一起达到高潮。
两人的液体将对方弄得黏糊糊的,又抱在一起躺下去。
“妈妈我今天都不想下床。”
“那就不下。”
他们让前台把早餐送到客厅,在管家送早餐的时候,两人还在卧室做爱。 他们抱着玩闹,互相挑逗,抚摸、熟悉对方的身体,交流自己的身体感受。 妈妈的身体好温暖、妈妈的味道好香、她美得像女神、肌肤比绸缎还滑腻。 等高潮到累了,他们就抱在被窝里又睡,饿了就去客厅取吃的,吃完饭又脱光衣服上床,看和对方的脸互相爱抚。等舒服得受不了,就用手或者嘴或者脚,送对方达到高潮。
他们从上午做到中午,从中午做到下午,直到夕阳悬在西海,母子两人已在床上待了一整天。
“小夜,你做不够。”
她裸身趴在儿子身上,看他的下颌线已经棱角分明,那是她一天天看着长出来的弧度。
“妈妈,可不可以叫我林夜。”
“不行。”
“可不可以叫你可卿?”
“也不行。”
“晚上还做可以吗?”
“你不会厌?”
“对妈妈不会厌。”
“呵呵~,妈妈也没厌。”
林夜趁机捧着她的脸,说:“那我可不可以进去?不射在里面,只是进去一下。”
“这个还是不可以。”
“用避孕套。”
林可卿摇头,一翻身从他身上下来。
“小夜,”林可卿回眸看他,“我们现在还可以回去,你明白吗?”
“我不想回去。”
“有一天或许你会。”
床头柜的电话响了起来,两人犹豫一秒,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响起阮琳娜那危险的声音:“林小姐,泛恩环岛游轮的首航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不知道您和林夜先生…还打算参加吗?”
………………
一个小时后,林夜和林可卿已经坐在了来时的那辆劳斯莱斯里。
直达游轮码头的高速公路还未建设完毕,这辆车只能穿过岛屿中心的旧城区。 林可卿坐在后座,黑色晚礼服柔软的面料勾勒着她修长优雅的身姿。窗外霓虹闪烁,危机四伏。她目光扫过街道——妓院门口醉醺醺的混混、巷子里抽着大麻卖白粉的男人、每个街角都有公开站街的低级妓女、街上飞驰而过的摩托、还有那些看似无意却总在打量这辆豪车的眼睛。
送他们的还是那个司机,林夜记得,他脖子上有个疤,就像是为了去除纹身而留下的。
林夜假装随意地看了看手机,老狗给他发来信息:“你小子惹错人了吧?淫魔宫七情使怎么全在岛上?”
在游轮码头上,绝色佳丽成群结队地下车,一辆大巴装满了来参加世界小姐总决赛的各国美人;还有各种品牌方请来的超级模特、女明星、流量小花、靠大量整容堆出机械美貌的网红;当然也少不了达官显贵的“附属品”——他们的情妇、白手套、女伴、“宠物”,还有豪门千金、名媛、高级伴游;以及在游轮上工作的美女荷官、美女歌手、美女舞者、美女酒保、美女服务员。
——泛恩集团依靠金钱,把美女成百成百地找来,然后塞进这艘奢华大船里。 在这些美女上船的同时,几个银色圆柱形金属容器被工人用板车拉着往船上送。
“那些是什么?”韩霜问金承宇。
“不知道,可能是桶装的香槟吧?”
“用得着这么多吗?”
“宴会嘛,总得让人尽兴。”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那是整整两吨的烈性催情剂,足以把这艘游轮……变成一座淫乱地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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