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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 (番外4-5 梦回) 作者:早上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2 23:29 长篇小说 8830 ℃

【情欲】(番外4-5 梦回)

作者:早上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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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梦回(上)

“庭,你听说我们系新来了个留学生生吗?”

笔尖和纸张触碰的声音沙沙的,薛庭摇了摇头。

同学有些憧憬,“听说是个很成熟的姐姐……真想去看看呢。”

“没什么好看的。”薛庭埋头学习。

图书馆很静,这个年代连平板都很少普及,大家都看纸质的书籍,翻书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晰。

“薛大少爷难道不好奇吗?”同学撑着下巴。

薛庭抬头看了看他,不置可否。

同学见无趣,摆摆手起身,“书呆子。”

他站了很久都没有离开,薛庭有些不耐烦,皱着眉想问他为什么还不走。

同学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回头。

薛庭疲倦的叹了口气,回头看向他指的方向。

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绿色连衣裙的亚裔女生,在一众金发白皮中格外显眼。

她头发很长,卷卷的,被阳光晒的发光。

身材匀称,皮肤被绿色的衣服衬的发白。

这个年纪的女生大部分都会选择比较可爱的眼镜,她却戴着一副很成熟的金丝眼镜,眼睛狭长,看起来特别的好看。

薛庭看的发呆,同学叫了他好几声,最后推了他一下,他才有反应。

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面前,英语发音听上去有些生硬,“你是薛庭?”

“……”薛庭点了点头,站起身。

“好年轻。”她小声的用中文嘀咕。

薛庭咬了咬嘴唇,“我也是中国人。”

女生挑了挑眉,“我知道。我只是怕认错人……我还没见过你二十岁的样子。”

“啊?……我听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是新来的。呃,嗯,我爸是你爸的朋友,他说我可以来找你帮忙。啊,我爸姓赵。”

薛庭眨了眨眼睛,迷茫的摇了摇头。

女生微微撇嘴,很快又恢复了,“可能你忘了吧。反正照顾……不是,辛苦你多关照我,可以吗?”

他还是摇了摇头。

她以为他是在外国待久了听不懂中文,又磕磕绊绊的说起了英文,说到一半卡住了。

“妈的关照是哪个单词啊。好为难人啊不知道我上学的时候最烦英语了吗……”

她自然的把手伸进薛庭贴身的包里,翻出来一部手机,不可置信的按了按上面的键盘,然后发出疑问。

“老人机啊!?”

薛庭静静的看着。

她又把手机塞回包里,“我真不知道原来你年轻的时候用的都是这种诺基亚……”

“我是说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不是听不懂中文。”

他邀请她坐下。

“我,叫,李似然。”她坐在薛庭身边。

薛庭放下笔,“可是您说您父亲姓赵。”

她挠头,“好了,我叫赵蕊舒。”

薛庭把正在看的书夹上书签,“我是认识一位姓赵的叔叔,可是他的女儿没有您这么大年纪。”

她翘起二郎腿,“不能是我吗?”

薛庭把书本整理整齐,“您……看起来不像六七岁的孩子。”

她歪着头,“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多大岁数的?”

薛庭把笔帽盖好,装进上衣口袋,“听父亲提过。”

“……不是,你爹不是已经……”死好几年了吗。

她还不太习惯这个状态的薛庭,感觉说话如果太随意他会生气。

听她戛然而止的话语,薛庭侧头看她,“四年前的事情而已。”

“……我不太会说话,薛庭。”

“听得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只刚学会说话的猴子?”

“并没有。我会觉得您稍微有点不太礼貌,学姐。”

“我不是你学姐,你看我这样能考得起这个学校吗?”

“您的英语发音确实不太理想。”

“我上学最烦英语了。”

“您刚刚说过一遍。”

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了,薛庭把它们整齐的装在自己包里。

“好了,请您告诉我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你老婆。”

薛庭顿了一下,差点掉凳,“……不要胡说。”

“我真是啊。”她无奈的摊了摊手,“总不能把结婚证给你看吧。”

“图书馆需要保持安静,您跟我来。”

……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咖啡馆?”她推开菜单。

薛庭把菜单递给服务员,“Espresso and latte.Thank you.”

她撑着下巴靠在桌上,“你确定我会喜欢拿铁吗?”

“我感觉您不是爱喝美式和浓缩的人。”薛庭轻轻朝她笑了笑,“第一次见面不好邀请您去酒吧。”

“……”她取下眼镜,稍微有些不爽。

薛庭看她表情有变化,“姐姐,您……很奇怪。”

她惊讶,眼睛睁大,张了张嘴,伸手指向自己,“我?姐姐?薛庭?”

“叫您阿姨也太没礼貌了。”

她嘴角微微扬起,转了转眼珠,双手捧起薛庭的脸,亲上他的嘴唇。

薛庭眼睛瞪的比她还大,条件反射的推开她,心有余悸的靠在座位上,尽量远离她。

看着他微红的耳尖,她咧嘴一笑,“真可爱。”

“您太过分了!”

“我说了我是你老婆啊。”

薛庭咬牙,擦了擦嘴唇,“我还没有到领结婚证的年龄!国内国外都一样!”

她起身,绕到薛庭身边坐下,薛庭被她逼的缩在角落里,脸微微发红。

他这个年纪还没那么黑,看着白白净净的,刘海稀疏的搭在前额,比第一次见的时候还要嫩。

“我没办法证明啊……要不然……”

她靠近薛庭,贴着他的耳朵悄悄的说了句话。

“!!”薛庭脖子都红了,“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装个鸟蛋。小屁孩儿。”

他垂眸,看着她,“我家在附近……不用去酒店。”

她微微挑眉,有些轻佻的看着薛庭,手指划过他干净整洁的校服,停在他胸前打了个圈,“哦~怎么可以这样呢~”

听她阴阳怪气的重复自己的语气,薛庭偏开头,按住她的手,“喝完咖啡……”

她坐直靠着椅背,“我不爱喝咖啡。”

服务员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放下,弯着腰说了句英语就走了,她没听懂。

“说什么了?”

“他说请慢用。”

她把拿铁边上的糖全都倒进杯子里,勺子搅了又搅,又把他浓缩咖啡的糖全都倒进去接着搅。

“……”薛庭按了按耳朵,有点受不了陶瓷碰撞的声音。

她搅匀了直接就端着杯子喝,薛庭拦了一下,“烫!”

“唔……”她擦了擦嘴角,“确实有点。”

“你放那么多糖,不腻吗。”

“嗯,是有点。”她拿起勺子敲了敲咖啡杯的边缘,“还是好苦。”

薛庭不再接话,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口咖啡。

糖都在她的杯子里了,确实好苦。

薛庭习惯性的翻出来一本德语书,边喝边看。

阳光撒在他身上,侧脸没那么凌厉,很柔和,很年轻。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蛋,“我们俩真的从来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薛庭根本看不进书写了什么,手掌摁在书页上摩挲。

“薛庭。”

“嗯,您说。”

“快喝。”

“……嗯。”

薛庭喝完那一小杯浓缩的时间里,她一直戳他的脸,揉他的耳垂,摸他的脖子,握他不翻书的手,实在无聊了就玩自己的杯子。

他舒了口气,抬手招服务员过来买单。

服务员把账单夹在一个小册子里,薛庭接过塞了张银行卡进去又递回去。

她看到了服务员一直在对他笑,时不时还看一眼自己,看着服务员离开,不解的问,“他刚刚在笑什么?”

薛庭摇摇头,把看的书收起来,等服务员把卡送回来。

服务员走到收银台刷卡的时间,一直在和身边的同事笑着说什么。

刷完卡过来,服务员又恢复了职业的笑容,恭敬的弯腰把卡还给薛庭。

服务员临走前,意味深长的又看着她笑。

“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那他看着我笑什么?”

薛庭舒心一笑,“他刚刚祝我今天好运。”

“这句我听懂了。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他的意思是……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薛庭扶着她起身,自然的握住她的手,牵着她离开。

他把包挡在腿间,有点别扭。

“……薛庭……我和你开玩笑的。”

“我只是想邀请您到我家坐坐。”

薛庭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拉着她坐进去,跟司机报了地址。

……

他住在离学校不远的一间公寓,住户并不多,标准的一梯一户。

他自然的和邻居们打招呼,邻居们也热情的回应他。

两人站在他家门口,他在找钥匙,她有些急促,“薛庭……”

薛庭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很快了。”

“……”这下轮到她脸红了。

门打开,她还没看清楚是什么情况,薛庭就把她拉进门。

他还有点耐心,把包和外套挂在衣架上,换了鞋子。

她靠在玄关的柜子前,尴尬的摸了摸脖子。

薛庭起身,站在她面前。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小心的贴近她,“嘘。”

她抬起头,薛庭也低下头,轻轻的吻住她的嘴唇。

手毫无征兆的搭上她的肩膀,脱下裙子,小心翼翼的探进内衣里。

“……”薛庭有些急,碰到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她抖了一下。

看他停了,她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继续。”

裙子滑落在地上,薛庭咬着她的嘴唇,把她抱起来啃。

内衣松散开,薛庭伸手握住跳出来的乳房。

他没试过是什么感觉,软软的,和她的嘴唇一样软。

这么想着,薛庭低下头。

“……啊小屁孩真是一点吻技都没有。”她仰头看着天花板。

薛庭看着她嫩红的乳头,像个樱桃,拇指轻轻的蹭了一下。

她捧着他的脸,“没做过也总看过吧?真的要我教你吗?”

他耳尖红红的,“想咬。”

李似然伸手按他的后脑勺,把他压在胸前,“张嘴。”

“……”薛庭嘴唇凑上去蹭了蹭。

有点痒,李似然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小心的张开嘴,轻轻的含住乳头,并没有咬。

没什么技巧,像小孩一样嘬而已。

李似然伸手去解他的扣子,薛庭这才想起来他俩还站在门口,拦腰把人抱起来,闷头往房间里走。

两个人滚到床上,衣服散开,李似然伸手拨弄他乳头,手指黏在他胸前打圈。

薛庭含着她乳头狂吸,另一只手捧着另一边揉捏,乳肉像水一样从指缝流出来。

触感完美的身下的二两肉完全立起来,硬的发疼。

他低下头去握着抚摸了一下,看着清液往下滴。

好胀,胀的快要爆炸了。

他自己摸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只能抬起头求助李似然。

李似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被这副傻样逗笑了。

薛庭咬紧后槽牙,拉开她的内裤,性器抵上去蹭了一下。

“可以吗姐姐……”

李似然张开腿,环住他的脖子,并没有说话。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慌乱的随便戳了两下。

戳到小口的时候,感觉到什么东西箍着龟头,薛庭兴奋的太阳穴直跳。

肉缝下面的小嘴,还在分泌液体,没废什么劲,插进去的很轻松。

他听到她闷哼了一声,生怕自己弄痛了,抬起头看她。

她脸色薄红,胸口微微的起伏着,轻轻的揉着他的后脑勺。

像得到了奖励,他缓缓插进小穴里。

里面很紧,紧的他动不了。

他低下头,咽了咽口水,“好紧,动不了……”

李似然看着这家伙温良的样子,实在是喜欢的要命。

她坐起身,主动含住了他的性器往里推,舒服的哼了两声。

薛庭被压着躺下,呆呆的看着身上的人。

她自己夹着动,他能看见自己的东西在那片嫣红的甬道里进出,所有的神经都被夹着套弄,爽的不像话。

他扶着她的腰跟着挺腰,没什么技巧,就是少年人的莽劲。

像个孩子似的,这里让他觉得舒服就多顶一下。

顶到敏感的地方,她会颤一下,夹的更紧一些。

顾不了别的,薛庭几乎整个人都埋进她怀里,扶着她往深处撞。

李似然并没有自己动多久,他就完全把主动权抢过去了,把她猛的扑到在身下,喘着粗气,把她的双腿掰到最开,毫无顾忌的插着汁水四溅的小穴。

两个囊袋都恨不得也挤进去,撞的外面通红一片。

他一直急促的闷哼,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判断她到底觉得怎么样。

“姐姐,姐姐……”

“唔……”

劲儿大。

薛庭按她的大腿,深深的一片指印。

他好像摸到点门路,她只是看着嫌弃,其实插到有些地方的时候你还是有反应的。

“姐姐,你别忍着。”

李似然想咬什么东西,睁开眼睛咬住他的肩膀。

下面被填的满满的,虽然找不到要领,但是这家伙年轻气盛,操的毫无技巧,就是诡异的酸酸麻麻的,要高潮又高潮不上去,总是希望他多来一点。

可是她才不会出声,只是叼着他肩膀上的肉,呜呜咽咽的哼唧。

他只好加速,挺着腰疯狂的抽送,碾着密密麻麻的褶皱,插的越来越快。

夹着他的小穴开始抽搐,她环着他的腰,“慢……慢点……”

她声音软软的,薛庭觉得小腹那种酸麻感直冲天灵盖。

爽的他更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像个机器一样不停的凿。

以至于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她昏过去了。

薛庭射完之后才清醒一点,有些愧疚的把作案工具抽出来。

嫩红的小穴猛的离开肉棒,不满的抽动了两下,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小嘴里流出来,散落的到处都是。

他伸手摸了摸肉缝,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下面又开始硬的发疼,他扇了自己一耳光,把人抱起来,往浴室里走。

慢慢来,既然相遇了,日子就还长着呢。

……

李似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薛庭紧紧抱着她,睡的很沉。

回忆起昨晚做的梦,李似然动了动,想伸个懒腰,怕把薛庭吵醒,她挪了一下身体,翻了个身,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

薛庭始终紧紧的抱着她。

他的身高正好能把李似然圈在怀里,所以他很喜欢抱着李似然睡觉。

看了眼时间,李似然又翻身窝在薛庭怀里。

“唔……薛庭……”

“你睡醒了?”

薛庭睫毛轻轻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李似然在他怀里蹭了又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依靠着,伸手抱住他的腰。

“薛庭……”

薛庭拍了拍李似然的后脑勺,“怎么了?做噩梦了?”

李似然抬起头看他,“薛庭,我好爱你。”

“梦见什么了?”

“梦到和人做爱。”

“……似然。”薛庭觉得有些好笑。

她笑了笑,想起梦里自己调戏他的样子,“做梦都不许啊?”

薛庭戳了戳她的脸,“我和别人碰一下你都要扇我呢。”

李似然翻了个白眼,起身下床。

看着她进卫生间,薛庭坐起身大喊,“早安吻都没有了吗?”

卫生间的门重重关上。

李似然接了捧冷水洗脸,想想现在的薛庭,又翻了个白眼。

薛庭光着脚追过来,凑到她身边,“然然……我怎么了嘛……”

“滚开。”李似然挪开脚步。

薛庭扯了扯李似然的睡衣角,“是我做的不爽吗?还是你做梦都想和别人做?然然……”

李似然闭上眼,太了解这家伙的尿性了,不把话说清楚明天他就能把自己身边的雄性全都杀了,公狗都未必放过。

但她就是这种性格,不想说的话就不会说,死就死咯,反正又不是自己死。

看她这样薛庭就更急了,“似然……”

李似然不理他,接水刷牙。

睡衣遮不住的皮肤露出一大片吻痕和牙印,全都是薛庭昨晚咬的。

薛庭勾住她的手指,“你从来都不在我身上留痕迹,你肯定还是不喜欢我。”

李似然睨了他一眼,“你有完没完。”

他不止一次提过这茬,第一次提的时候挨了李似然一巴掌,顶着那个巴掌印傻笑了一天还出去炫耀。

“以前你还会咬这里,咬这里,还有这里……”薛庭指了指喉结,指了指肩膀,指了指胸前鼓鼓的肉,“你现在都不咬我了。”

李似然憋着不发作,继续刷牙。

“你连高潮了你都不喊的……啊!”

……

薛庭又顶着巴掌印出现,孩子们已经习惯了。

保姆安排他们吃完饭就送他们去上学去了,薛乐一好奇的最后看了一眼,和保姆嘲笑她爹是个受虐狂。

薛庭听见了,但是他不生气。

李似然坐在他身边吃早饭,“鸡蛋没煎熟。”

薛庭马上把自己的鸡蛋分给李似然,把她没熟的鸡蛋夹到自己碗里。

看到他的脸,李似然抿了抿嘴,“涂点粉底再去上班。”

“我不要,就这么去。”

“薛庭!”

薛庭得寸进尺,微微一笑,“那你告诉我昨晚你梦到谁了?”

李似然把手里切面包的刀插进桌面,“我梦到你行了吗?少跟我犯贱!”

“梦到我你是这个反应?我不信。”

今早李似然起床的时候耳尖通红,脖子不红脸也不红,明明就是害羞的。

李似然冷哼一声,差点把盘子掀翻,“因为我他妈梦到的是二十岁的你。老混蛋。”

“……”薛庭手僵在半空。

她擦了擦嘴,起身走了。

保姆送孩子回来,薛庭还在客厅里。

早饭的碗筷都已经洗干净了,但是薛庭还在客厅里,发呆。

“先生今天不用上班吗?”

保姆出声打断了薛庭的思绪。

“啊?哦。我休假。”回答完,薛庭放下手里揉皱的报纸,“我去书房开个会,谁来都不要打扰我。”

“好的先生。”

……

书房里有很多尘封好久的文件,都被收在一个纸箱里,放在书架的角落里。

他仔细翻了一遍。

文件袋,毕业证,毕业照,奖状,获奖证书,各种奖杯,还有些一寸两寸的证件照。

本来这些东西应该和李似然的证书和奖杯奖牌一起摆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但是薛庭默默的把它们收起来藏在这里。

二十岁……薛庭翻了一张已经掉色的证件照,捏在手里。

我很老吗?我现在很老吗?她更喜欢二十岁的我吗?

薛庭反复的在心里问。

她不在乎这些东西,可是她今天却提起了这个事情。

她在乎吗?

薛庭心里没底,紧紧的捏着手里的证件照。

二十岁,你小子凭什么二十岁,凭什么在她梦里妖言惑众。

薛庭左右互搏的厉害,简直要精神分裂了。

他就躲在书房里,一个人去反复的思考,想以前,想李似然,想以后。

想到最后,他崩溃的抓抓头发,把那箱东西踢开,掏出手机给陈林帆打电话。

“喂,给老子预约上次那个医院的项目。”

“怎么了?怎么了!不把老子整到二十岁,我就把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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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梦回(中)

薛庭最近老感觉暗处有目光盯着他。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在黑暗里躲久了,有点发神经。

可是那道目光越来越热烈,像把他整个人都看光了。

好几次杀完人,他都感觉身后有个人随时要冲出来把他给杀了。

后脖颈被盯的寒毛倒立,走到哪都觉得身后有人,可是以他的反侦查能力,谁能跟踪他不被发现?

他觉得是自己红酒下安眠药吃多了,神经衰弱。

可是等他真的在大量的安眠药里面发现了少量的水,他又不乐意了。

……

李似然动了动胳膊,从他房子里灯光照不到的暗处走了出来。

她不确定薛庭会不会睡着。

反正那个剂量她睡得着。

自从梦到这里,她发现还是和上次一样,薛庭不认识她。

观察了他很久,才发现这是他刚开始成为袁执刽子手那会。

她悄悄跟着他,静静的看着他。

看着他躲在暗处,看着他捏着刀片狠厉的割断别人的喉管。

这个世界的薛庭不认识她。

自从发现这个之后,李似然就很害怕。

不认识她,代表薛庭以后,会和文原成和孟凡一个结局。

爱上袁执安排的人,然后被设局杀死,要么被罗节帆逮捕。

没有她,他会死的。

意识到这一层,再亲眼看到他杀人,李似然冷汗涔涔。

等薛庭杀完人走了之后,她去查看尸体。

还来得及,她还来得及插手。

罗节帆这个时候还没有盯上薛庭。

所以她选择给薛庭下药。

薛庭喝完水,很快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李似然站在这个无比熟悉的客厅里,心慌意乱。

她不知道要怎么插手。

如果这不是梦,她知道,薛庭是因为爱她才会心甘情愿被她掌控。

可是这是梦,这个薛庭不认识她。

爱从哪里来?

李似然坐在他身边,手抚上他的脸。

胡茬有点扎手。

她的薛庭,怎么教她的来着?

爱得靠做。

她笨拙的爬上沙发,跪在他腿上。

好像是错觉,她觉得薛庭猛的抽了一下。

她只能俯下身,靠在薛庭胸口,静静到听他的心跳声。

其实她是个很爱撒娇的性子,只是薛庭很少给她机会撒娇。

“薛庭。”她喃喃的,手往下伸去扯他的皮带。

解开皮带,拉开裤链,手摸到他腿间鼓鼓囊囊的东西。

李似然很少见他这根东西安静的垂着,坐起身好奇的打量。

软软的,比硬起来的时候小一些。

但是也很吓人了。

“硬的起来吗?”

李似然后知后觉的才考虑这个问题。

她懒得多想,跨腿坐上去,掀开裙子,隔着内裤磨他的东西。

软绵绵的布料藏了一大包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她握着性器插到内裤里去,磨自己润润的肉缝。

疲软的性器慢慢被她磨的半硬起来,龟头顶着阴蒂,狠狠蹭了一下。

李似然手按在他胳膊上,猝不及防的浑身一颤,在他手臂上抓了几道指痕。

她把湿的穿不了的内裤扯下来,随手扔开。

肉棒这才完全亲密无间的贴着小穴,跟着李似然摩擦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硬起来的时候李似然有些诧异。

很少这样看着它一点点硬起来,因为每次薛庭准备进来的时候早就硬的像根铁棍了。

挺起来的性器上沾着她的淫水,她伸手抹开,拇指蹭了蹭马眼流出来的清液,深吸两口气,掰开自己的穴,把龟头吃了进去。

试探着一点点坐着吞下去,尽量让自己吃的没那么痛苦。

她总是以为自己骚的对薛庭的鸡巴已经习以为常,这一刻才发现,薛庭的前戏做的到底有多好。

她痛的直发颤,勉强才吃下去半根,有些痛苦的按着薛庭的腹肌,仰起头把眼泪憋回去。

再低下头,发现刚刚还闭着眼睛的人,睁开深邃的双眸,冷冷的看着她。

“……”李似然愣了一下。

薛庭就这么盯着她,拽着她的大腿把性器狠狠插进深处。

“呃——”

李似然痛的两眼发白。

不知道他怎么醒的,总之现在没工夫去想。

下半身被他的性器劈开,他并没有尝过,只是感觉陌生的温热感紧紧绞着他的性器,咬的他头皮发麻。

来不及想她怎么出现的,又想对他做什么。

他只想先解决眼前的事情,扒开她的小穴,凶狠的往深处操。

事实上他根本没睡着,那杯掺了致死量安眠药的水他只是抿了一口。

他还想,跟着他这人,反侦查能力很强,别的事情怎么这么拙劣。

这么大的剂量,感觉不出来那他妈不是傻子吗?!

他不声张,他想看看什么人这么蠢。

这个女人出现的时候他诧异了一下,努力回想什么时候欠下了风流债。

直到她笨拙的坐下来,笨拙的咬住他的性器,那种自己摸索不出来的快感,密密麻麻的从插着她小穴的性器上传来。

他才睁开眼,直面这莫名出现的讨债鬼。

他把她的裙子脱下来,按着她的腰,又把性器嵌进去好深。

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喊了一声痛,然后紧紧皱着眉头,眼睛深沉的盯着他看。

薛庭这才仔细打量她。

是个很美的人,只是她脸上没有得逞的餍足,薛庭反而感觉她很不服。

紧皱的眉头,下压的嘴角,还有,怒视他的眼神。

薛庭舌头顶了顶上颚,把人压在身下,差点把沙发推到。

插了两下他觉得沙发太小,又把人按在地上,贴在地毯上,放开手脚去分开她的大腿,这才找到用劲的姿势,没技巧,纯属用蛮力,深深的插着,哪里绞着爽或是她跟着发抖就用力去撞。

李似然被他操的说不出话,咿咿呀呀的哼着,不敢喊痛。

她抓不准这个薛庭喜欢什么,她怕喊痛了这个第一次吃到肉的家伙就停了。

其实她想多了。

“盯我这么久,就为了这个?”

薛庭拨开她脸上的碎发,看清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兴奋。

李似然觉得他那根东西插在里面又硬了一大圈,痛苦的皱起眉。

“早说不就行了?还费劲跟我,早说我全部给你。”

他不留余力的插她的穴,嘴上也没打算放过她。

她不说话,紧紧咬着嘴唇。

还是那样不服气,薛庭看着有点不爽。

是她主动骑上来的,为什么这幅表情?

凿进深处,软软的宫颈口咬住他的龟头。

性器毫不犹豫长驱直入,李似然被顶的弓起身,看到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一个吓人的弧度。

“疼……”

什么准备都没有,他就敢乱插。

薛庭不理她,掐住她的脖子。

她脖子细巧,一用力就能掐断。

弄死她算了。

薛庭恶劣的想。

空气随着他用力掐住咽喉被掠夺,李似然有点喘不上来气,伸手去扒他的手。

窒息感一点点卷上来,她害怕的夹紧他的性器,突然就被滚烫的精液射了个满怀。

薛庭松开了手,猛的又扑上来,亲她的唇。

年轻就是好啊,射完马上又开始。

就着他射出来的白浊和李似然喷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薛庭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他咬着她的下唇,“谁让你来的?”

李似然不说话。

这个时候应该骂他。

“嘴硬?”薛庭嗤笑,他喜欢嘴硬的人,切了舌头之后再割喉特别爽,“等我爽完再撬你的嘴,好吗?”

刚刚高潮完的下身传来剧痛,李似然不知道他弄了什么,就是痛,痛的两眼一翻,晕了。

……

为什么梦里还能痛晕过去啊。

睁开眼她以为要回去了,结果并没有。

她动了一下,又是熟悉的被捆在了哪里。

不是链子,应该是根绳子。

她松了口气。

在梦里被人杀了会怎么样?

李似然晃了晃脑袋,看到了现在的环境,还有眼前坐着抽烟的薛庭。

他脸色很难看。

李似然猜到他可能会中途醒,所以掺了春药。

只是没想到死安眠药没什么作用,那个死春药劲这么大。

她被吊在他用来“处刑”的密室里,知道这个地方死了快二十来个人,李似然却没有那么害怕。

薛庭走过来掐住她的下巴,“想好怎么说了吗?”

李似然仰起脸,一贯是她高傲面瘫不屑一顾的表情。

薛庭想了一晚上,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么个女人。

她这张脸明艳冷睿,特别好记。

如果见过,他不可能不认识。

陌生女人,上来就骑,肯定是有人故意整他。

李似然绞尽脑汁,要怎么让现在这个已经成为恶魔的人爱上她。

她光着身子被吊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身上到处是伤口在流血,下半身还肿的发痛。

薛庭心狠手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只是因为他愿意纵着她,所以面对他怎么闹都可以。

欺负狠了心疼的还是他。

可是这个薛庭又不愿意纵着她,也不像上一个薛庭那么好骗。

她尽量笑笑,让自己的表情看着没那么臭,刚要张嘴,薛庭就撒开手。

刚刚她是挑衅的对自己笑了一下吗?薛庭嘴角抽搐。

李似然还不知道自己这张面瘫脸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伸出脚去够地板。

薛庭眯着眼,杀意都快溢出来了。

他捏着她的脸颊,用力掰开她的牙齿。

为什么这么喜欢切人家的舌头啊喂——

李似然挣扎,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薛庭倒不怕痛,扯住她的舌头。

“唔唔——薛庭——”

慌乱的舌头裹着他的手指舔了两下。

他触电似的收回手。

“咳、咳、薛庭你有病吗!这么喜欢割人家舌头,你拿回家泡茶吗!”

薛庭把吊着她的绳子放下来一截,让她蜷在地上。

他捏着她的下颌,想给她掰脱臼,“闭嘴。”

李似然抬起眼,含着眼泪,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

薛庭感觉心脏被捏了一下,浑身抖了一下。

掰她下巴的手停住了,转而拉开自己的裤链。

她想反抗,可是那根东西就这么弹在眼前,甚至抽了抽她的脸。

脸颊留下几道红痕,火辣辣的痛。

龟头磨了几下嘴唇,有些不耐烦,强行挤进她的嘴里。

薛庭抓着她的头发,“牙齿收起来,否则我给你一颗颗拔下来。”

李似然含着他的性器,说不出话。

黏腻的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有点想吐。

她感觉嘴角被撑的裂开了,失重的扶着地面,摇了摇头。

“不喜欢吃?”

他沙哑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还是说只有下面的嘴喜欢吃?”

李似然抬眼看他。

薛庭皱起眉,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含着性器吞吐。

“你老是瞪我做什么?”

李似然被晃的更想吐了,龟头卡在她喉咙的地方,她实在受不了了。

反胃,干呕。

薛庭抽出性器。

什么都没吐,只是流了很多口水。

她第一次思考,自己的表情真的看起来这么臭吗?

薛庭再伸手去拽她,她回过头,眼睛红红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就这么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他蹲下身,擦掉她嘴角的口水,“想招了吗?”

李似然剧烈的咳嗽,想揍他。

“你,有种,把我弄死。”

薛庭挑了挑眉。

他撸了撸肉柱,白浊尽数喷在李似然脸上。

“啊……”

她闭上眼睛,有些白浊挂在她的睫毛上,有些顺着脸颊流,嘴唇下巴,流的到处都是。

薛庭把她松开,拎着人找了张床把她扔上去。

“……”

有没有谁知道梦里做爱做死了会怎么样?

李似然往角落里躲,薛庭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身下。

“不是让我弄死你吗?躲什么?”

“薛、薛庭……你变态……”

薛庭掰开她的双腿,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

李似然痛的脸色惨白,疯狂的掐他的肉,指甲狠狠陷进他的皮肤里。

春药药效该过了啊——

干什么啊——

救命——

性器埋进穴里,肉壁热情的贴着柱身吮吸。

薛庭爽的长叹一口气。

不管是谁把这个人送到眼前来的,先爽了再说吧。

大不了,腻了再杀了她。

现在还舍不得。

身下的人想躲,身体往后缩,薛庭就往前顶,她躲一下薛庭就往前插一下。直到逼到她退无可退,床单上全是她流下的淫水。

薛庭压着她,把她乱动的手反剪到身后,用力往里顶。

她好像是被人调教过的,穴里很会咬,每一条褶皱都像个小吸盘,紧紧的咬着柱身。

他爽的头皮发麻,根本不在乎她什么感觉,只是像个机器一样不停的进出抽插。

不知道谁调教的,这小穴天生就该是他的鸡巴套子似的,特别合心意。

他前后射了四次,感觉再射要射出尿来了,才停下来。

小穴肿的很严重,两片阴唇被撞的红彤彤的,肿起来的地方像果冻一样颤着。小嘴合不上了,一直往外流精液,还在一张一合的嗡张着。

他伸手按了按她有些鼓起来的小腹,精液混着好多淫水汩汩的流。

不过她人好像有点死了,满脸的泪水和口水,紧紧闭着眼睛。

薛庭抚平她皱起的眉头,看了一眼她安静下来的样子。

很乖的面相,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瞪他,还面瘫,像谁欠她什么一样。

他拢了拢汗津津的头发,抽了两张纸巾擦擦自己泥泞的身下。

“我欠你什么吗?”

“臭气凌人的瞪谁呢。”

薛庭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吐槽完转身去洗澡了。

……

李似然被吓的坐起身。

反复的窒息高潮,让她吓的浑身是汗。

薛庭还是睡在身边,她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她惊恐的摸了摸脖子,还在。舌头伸出来,也还在。

薛庭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

李似然跟他对视,看到他眼里的杀意变成了一如既往的温情。

“薛庭……”

薛庭只缓了两秒,看着她脸色苍白,声音颤颤的,他立马就就清醒了,坐起来扶着她。

“我在,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似然,似然?”

李似然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听到熟悉的声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又做噩梦了吗?”

倒在熟悉的怀里,李似然抱住了他。

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后怕。

薛庭如果没有遇到她,会变成梦里那样吗?

可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他不爱她,他就是那样的人。

阴暗,毒辣,狠绝……

李似然吓的打了个冷颤,躲开薛庭的触碰,又跑了。

薛庭疑惑的挠了挠头。

又梦到什么了?

梦到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

今天是周末,孩子们起的没那么早。

保姆也被李似然的脸色吓了一跳,给她端了杯热牛奶,嘱咐她好好休息。

她坐在沙发上,咽了咽口水。

说起吃饭,梦里好像确实一口饭没吃过。

能受得了就有鬼了。

她捂住脸,不再去想梦里的事情。

“似然,你到底怎么了?”

薛庭追过来,看着她麻木的喝下那杯牛奶。

李似然还是有点害怕。

她空有个阎王的外号,其实杀的人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更何况杀人之前还虐待人了。

想起从前的事情,李似然呼吸有点急促。

好像中邪了似的,害怕和薛庭接触。

他一靠近,脖子被掐到断气的错觉就会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

薛庭皱起眉,迷茫的指了指自己,“又是我?”

上回她起床还面色潮红,这回吓的惨白,能梦到什么了?

李似然闭上眼,痛苦的揉了揉眼睛,“走开。”

毫不意外的,薛庭又睡了好几天书房。

只是这回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

做个梦而已,薛庭不知道怎么自己就把媳妇吓成那样了。

无奈他只能找人来家里驱魔。

有点太诡异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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