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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变 (13-16)作者:每个资本家都有自己的路灯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8 10:28 长篇小说 3100 ℃

  第十三章.末日怎么能不搜刮物资

  我被清晨窗外漏进来的阳光刺醒,揉了揉酸胀的眼,目光落在床上这堆乱七八糟的肉体上。床单上全是昨夜淫乱的证据,干涸的精斑硬得像块破地图,散发着浓得呛鼻的腥臭;淫水晕开的大片水渍黏糊糊的,我伸手一摸,指尖湿滑黏腻得能拉丝。空气里全是性爱的腥甜味,汗水的咸腥、精液的浓臭、女人的骚气混在一起,直往我鼻子里钻,勾得我胯下的鸡巴又开始硬得发疼,顶着被单鼓起一个大包,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萧钰娜睡在床边,她侧身蜷着,雪白的大腿半压在刘志兵的腰上,两颗足球大的淫奶——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刘志兵浓密的胸毛散乱地扫着她红肿的乳头,那对淫奶昨夜被我操得晃个不停,现在挤在刘志兵身上,粉嫩的大乳晕被压得扁平,乳头硬得像两颗骚葡萄,蹭着他的汗渍散着一股奶香。她的大腿根夹着浓密的阴毛,骚屄还湿漉漉的,昨夜被我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淌出来,顺着她肥嫩的臀肉流到刘志兵的胯上。她睡梦里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刘志兵的胳膊,那层软乎乎的腰肉被刘志兵的手臂挤出一道红痕。我盯着她那骚样,心头一阵兴奋,昨夜她被刘志兵那老色鬼插得浪叫连连的画面闪过脑子,看到现在她还这么贴着他,鸡巴硬得疼,脑子里却全是她被肏烂的背德快感。

  胡雅仰面摊在床上,169cm的熟女身子非常匀称。她那头浓密的黑长发披在肩头,光滑得像丝绸,垂到背中央,散发着一股洗发水的清香。奶子挺得像两颗熟透的葡萄柚,昨夜被刘志兵揉得满是红痕,小巧的粉乳头硬得像两粒骚豆子,边缘还挂着我舔剩的口水痕迹。她双腿大张,圆润的屁股翘着,骚屄完全敞开,肿胀的阴蒂硬得跟颗小肉珠,屄口还淌着刘志兵射进去的白浊精液,腥甜味直往我鼻子里钻。她睡梦里皱着眉,纤细的腰扭了两下,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又分开,屄缝里挤出一滴新的淫水,顺着臀缝滴下去,湿润得我又想提枪上马。

  刘志兵那老色鬼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中央,廋长的身子满是汗味,短寸头下那张平日色眯眯的脸在他睡着时还是一脸正气的样子。他那16cm的细长鸡巴软趴趴地挂在胯上,上面全是干涸的精液和不知道是谁的骚水,青筋还隐约可见,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昨夜他抓着钰娜的淫奶猛操她屄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我脑海,水花四溅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荡,现在她的腿还压在他身上,那根软鸡巴被她大腿肉挤得歪向一边,像是还馋着她的淫肉。

  白晶晶像只小母猫蜷在我旁边,她那肉嘟嘟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双马尾散在枕头上,粉色蝴蝶结歪着,几缕刘海贴在她嫩得像鸡蛋的额头上,散发着一股奶香味。大眼睛闭着,长睫毛颤啊颤,小嘴半张,昨夜被我肏得不省人事后,她那粉嫩的小舌头还无意识地舔着唇,像是还馋着鸡巴的味道。她身上全是吻痕和指印,稚嫩的小奶子刚隆起,乳头却被我捏得红肿,像两颗小樱桃嵌在白嫩的胸前。昨夜我把她压在身下,鸡巴狠狠插进她小嘴,精液都射到她嗓子眼里,现在她睡梦里还舔着唇,骚得我鸡巴硬得想再干她一轮。她细嫩的小腿蜷着,光滑的小脚底昨夜被我舔得满是口水,现在干了还透着一股光泽。

  我盯着白晶晶,昨夜她被我操得嗓子哑了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现在舔唇的动作又勾得我心痒痒,我伸出手,指尖滑过她丝绸般的双马尾,再摸上她肉嘟嘟的小脸,软得像块嫩豆腐。我的手指在她湿乎乎的小嘴边蹭了蹭,闻到一股残留的精液腥味,鸡巴硬得顶着被单都疼了。抬头一看,钰娜还压在刘志兵身上,昨夜的淫乱味还没散,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鸡巴硬得青筋暴起,恨不得现在就把床上这几个淫荡肉体再操一遍。

  我拍了拍脸强行移除这股淫念,毕竟接下来还有正事要做,不宜过多损耗精力。

  胡雅夫妇昨夜折腾得够呛,我不想这会儿吵醒他们,另外我猜测他们可能早就察觉了我和白晶晶的事,毕竟H病毒带来的性欲他们肯定清楚。我深吸口气,胯下那股热流又涌上来,弯腰抱起白晶晶。她的小身子轻得像个布偶,我双臂一揽,把她搂进怀里,肉乎乎的小脸贴着我的胸口,双马尾扫过我的手臂,柔滑得像丝绸,勾得我下身一紧。她没有双臂,肩膀光溜溜的,昨夜被我玩弄的痕迹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带着股淡淡的奶香混着我留下的腥味,闻着就让人心头痒痒。

  抱着她走向浴室,半路上撞见朱显贵从里面出来。

  他精神抖擞地朝我咧嘴:“早啊,阿天!”

  我咧着嘴回了他一句,“早,阿贵。”

  暗想这家伙昨夜是睡得太死,还是房间隔音太好,似乎没听见我们折腾的动静。他眼神落在我怀里的白晶晶身上,她娇小的身子一丝不挂,红肿的小乳头和满身的吻痕在晨光下晃眼。显贵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像是想说啥又咽了回去——他知道我感染H病毒的原因,可她这副模样估计又让他心软了。我拍拍他肩膀,语气轻松:“别多想,兄弟。哪天上头起来,你说不定也会一块儿玩。”他脸一红,挠了挠头走开,可我总觉得他脚步慢了点。

  进了浴室,我关上门,热气扑上来,夹着股淡淡的腥味,估计是显贵刚在这儿发泄留下的。我把白晶晶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她粉嫩的小舌头无意识地舔了舔我的颈窝,湿滑的触感弄得我下身胀得难受。我把她放进浴缸,水流哗哗冲在她白嫩的小身子上,吻痕和指印在水光下泛着光。我抹上沐浴露,手指滑过她软乎乎的小脸、嫩得像剥壳鸡蛋的肩膀,再往下揉她那对刚隆起的小奶子。乳头被我昨夜玩得红肿,我一捏她就抖了一下,嘴里哼出声“啊~”,大眼睛半睁,迷迷糊糊地看着我。

  她刚醒就把小舌头立刻伸出来,舔上我的脸,湿热的舌尖扫过我的下巴,带着股甜腻的奶香。我盯着她那张昨晚被我弄得失常的小脸,性欲在我体内烧得更旺,胯下的欲望像野兽一样挣脱出来。我手伸进她腿间,揉开她那嫩得滴水的小缝,指尖一掏,昨夜留下的浓稠白浊混着她的湿意黏在手上。我把那团黏液抹到她嘴边,她张开小嘴吞下去,舔着我的手指,眼神呆呆的却透着股本能的勾人。

  我被她弄得心头一热,实在是忍不住了,按着她的小脑袋往我胯下推。她张嘴含住我硬得发烫的那话儿,小舌头笨拙地绕着顶端打转,口水顺着嘴角淌进浴缸。

  这还不够,性欲已经烧得我脑子有点发昏,我抓着她的双马尾,像拽住缰绳似的用力一扯,她“呜”了一声,小身子被我拽得往前一倾。我解开裤子,硬得青筋暴起的那话儿直接顶进她嘴里,狠狠往她嗓子眼里捅。她被我顶得眼泪汪汪,喉咙里发出“咕咕”的闷响,没了双臂的小手没法抓,只能腿乱蹬着,水花溅了一地。我没生气,就是想这么玩她,欲望压不住了。我抓着她的头猛地抽动,每一下都撞得她小嘴满满的,口水混着我的前液淌下来,滴在浴缸里泛起水花。她被我弄得喘不过气,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可那双大眼睛还是呆呆地看着我,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我低头一看,浴缸外有道影子晃了晃——朱显贵这小子没走远。用眼角余光往后看,门缝里露出他半张脸,眼睛瞪得溜圆。我咧嘴一笑,也不点破,继续抓着白晶晶的头猛干她的小嘴。她被我操得嗓子都哑了,我一松手,她咳了两声,嘴里吐出一团白沫。我还不满足,低头抓起她那泡在水里的小脚,白嫩得晃眼,脚趾蜷着像在勾我。我凑上去舔了一口,香甜的沐浴露味混着她皮肤的软腻,舌头滑过她脚心,她咯咯一笑,腿一缩又蹭到我胯下。

  我给她擦干水,拿了件粉色的小睡裙给她穿上。她没双臂,我得亲手帮她套衣服。我先把睡裙从她头上套下去,柔软的布料滑过她红肿的小奶子,她抖了一下,乳头蹭着布料挺得更明显。我拉着裙摆往下拽,盖住她嫩得滴水的屄缝和白皙的小腿,裙子刚到她膝盖上一点,露出她圆润的脚踝。我给她整理双马尾,把歪掉的粉色蝴蝶结扶正,发丝柔滑地从我指间滑过,带着股沐浴露的甜香。

  她穿好衣服坐在浴缸边,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精致的洋娃娃。没了双臂的她肩膀圆润得像两颗小馒头,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裙摆下露出白嫩的小脚丫,脚趾无意识地蜷着,可爱得让人有点想再欺负她。我心头一软,又有点硬,忍不住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

  出门时,我瞥见垃圾桶里一堆皱巴巴的纸巾,腥味刺鼻——显贵这家伙,昨晚的事他估计也偷窥了。

  我抱着穿好粉色睡裙的白晶晶走出浴室,她那双大眼睛眨巴着,小脚丫从裙摆下露出来,晃得我胯下又有点蠢蠢欲动,我第一次对自己强烈的性欲和旺盛的精力有点头疼。

  我刚把她放回床上,胡雅夫妇的房门就吱吱开了。钰娜衣衫不整地走出来,衬衫歪斜地挂在身上,那对令人瞪大眼球的巨乳半露着,粉嫩的大乳晕从布料边缘挤出来,硬得挺立的乳头顶着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裤子松松垮垮没系好,露出她肉感十足的大腿根,浓密的阴毛隐约可见。她一边回头骂刘志兵:“老色鬼,大早上都不消停!”一边朝我走过来。

  看见我她直接低头弯腰钻进我怀里,她修长身子比我高一个头,我才175cm,虽然我也不因此自卑,但每次看着她蹲下时总感觉有点被嘲讽的感觉。

  丰满的胸脯直接压在我脸上,乳肉软乎乎地挤满我鼻尖,硬挺的乳头隔着衬衫蹭着我的嘴唇,奶香混着她的体温钻进我脑子里。我搂住她腰,脸埋在她巨乳间啃了口,牙齿咬住她露出来的乳肉,轻轻一扯,留下湿乎乎的红痕。她“啊~”地浪叫一声,腿一软,低头靠在我肩上,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脖子里,胸脯故意在我脸上晃了晃,乳头扫过我的鼻梁,勾得我下身硬得发疼。

  她凑到我耳边,舌尖舔着我的耳垂,低声说:“奇奇,我刚刚发现我的力气好像变大了,刚刚差点把老刘的蛋捏爆,那老东西还射了一手。”她声音里透着得意,俯下身时那对巨乳晃在我眼前,她蹲下身子,手滑到我胯下,隔着裤子揉着我硬起来的那话儿,指尖故意按着顶端磨了磨。

  “这是天大的好事呐娜娜,以后咱两双剑合璧,还不是横着走”我大喜过望,这平常只会粘人的妖精也得到了强化,至少我应该不用像之前为了救他们,一个人光着屁股东奔西跑了。

  她低头用那对巨乳压着我的脸,乳肉挤得我喘不过气,硬得像两颗足球的奶子夹着我的下巴晃动,湿热的乳沟贴着我的嘴,我忍不住伸舌头舔了口,咸甜的汗味弄得我鸡巴更硬。

  她“哼~”了一声,蹲着更紧地抱住我,肉感的大腿蹭着我的胯,手从裤腰钻进去,直接握住我硬邦邦的那话儿套弄了两下,低声在我耳边喘道:“奇奇,就知道你大早上的不消停,想干了吧?”

  “谁叫我的娜娜这么美。”我心想:她蹲下来这骚样,腿张得那么开,裤子都快滑下去了,哪个正常男性不想直接把她按倒操一顿。

  她仰头看我,眼里全是勾人的水光,脸红起来,低头把脸埋在我胸前,小声说:“奇奇,今天嘴涂了蜜呀。”我笑了笑,手在她背上轻轻抚了抚,她比我高,抱我时蹲着身子,我的手顺着她腰往下摸,捏住她肉感十足的臀肉,她扭了扭屁股,隔着裤子蹭了蹭我的胯,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挑得我直心痒痒。

  胡雅和刘志兵这时走了出来,胡雅一脸没事人似的,奶子在睡衣下挺得诱人,昨夜被刘志兵操得红肿的乳头隔着布料凸出来,眼神温婉却藏着股骚劲。刘志兵咧着嘴笑,满脸猥琐,走路一瘸一拐,裤子上湿了一小块,估计是钰娜刚捏他时射的。

  他朝我挤挤眼,手还摸了摸胯下,说:“小娜这手劲,真带劲。”我撇了他一眼,手在钰娜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肉感十足的臀肉抖了抖,她回头朝刘志兵抛了个媚眼,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舌尖还舔了舔我的嘴角。

  胡雅去厨房弄早餐,钰娜抱起白晶晶在一边玩。白晶晶没双臂的小身子被她搂着,双马尾晃来晃去,小嘴地凑到钰娜的胸前,舔了舔她露出来的乳肉,留下湿乎乎的口水痕。钰娜低头一看,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想喝奶吗?可惜姐姐现在还没有呢。”

  我、朱显贵和刘志兵三个大老爷们坐在沙发上,聊起生存物资的事。显贵眼神老往钰娜的胸上瞟,手不自觉地在裤子上摩挲。感觉自从他跟钰娜发生关系后,钰娜总是能吸引他注意力。

  刘志兵一边揉着胯下一边插嘴:“食物和水已经差不多吃完了,得赶紧去超市弄点吃的回来。”他提议我和他带钰娜去弄物资,显贵已经饿了好几天就留家里休息,胡雅身体跟普通女人差不多,也留下。刘志兵当过兵,底子硬。钰娜以前就是学校里的体育明星,更往前还是个孩子王,现在又被病毒强化,搞不好现在她是我们里头最能打的。显贵表示同意,他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合去外面行动。

  说定后,我们开始准备。因为我对丧尸的认知影响能力,虽然能伪装丧尸但得尽量少穿。视觉和气味上得模仿丧尸,因此越裸越像,所以只能脱光了拿包去装物资,不过根据金尻留下来的信息,我推测要是以后被H病毒感染的人类越多,那我这认知影响的能力还能进化,也就不用每次出去都这么费劲,还得我贴着才能带人。要是人数大到一定程度,那这认知影响的能力必然更强,到时候我找个地方一坐,方圆百里都是人类的安全区。

  我让他们先收拾,自己跑去隔壁看昨天放那儿的蛇姬。这美女蛇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开了透视一找,发现她在下层楼。等我下楼一看,几个男丧尸被她榨干了,干瘪的尸体散着股腐臭,身上没感染H病毒的痕迹。我打开病毒视野上下左右扫视,非常失望的发现,没有像我想的一样遍地都是感染了H病毒,只会做爱的丧尸。难道要感染丧尸只能靠我一个个肏过去吗?我肏到死都肏不完。

  再往里走,我看见蛇姬的蛇身卷住上次被我干过的女邻居。那女丧尸赤裸着,阴部还淌着不知名的白浊,肿胀的阴唇被蛇姬的蛇身蹭得红艳艳的。蛇姬的蛇身光滑冰凉,表面密布着细密的小触手,每根触手都柔软湿润,像无数条小舌头般蠕动着,缠着女丧尸的腰,触手尖端分泌的黏液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湿亮的痕迹。她伸出分叉的触手舌头跟女丧尸舌吻,那舌头由五条细长的触手组成,每条触手都湿滑黏腻,表面覆着一层透明的黏液,灵活地扭动着,像活物似的钻进女丧尸嘴里,搅得“滋滋”响,黏液滴下来拉出细丝。

  没一会儿,诡异的事发生了。蛇姬保持舌吻的姿势,蛇身一抬,女丧尸的头就像酒瓶塞子似的被拔了出来,连着脊椎和内脏扯出一串血肉模糊的东西,腥臭扑鼻。她松开那颗头,头颅砸在地上开始融化,蛇姬从颈部缺口钻进去,先是蛇尾,那尾巴细腻滑腻,密布的小触手扭动着,像抹了油的肉条般蠕动着,再是她的人头,钻得女丧尸身子一抖一抖,双臂颤抖,双腿乱蹬,小穴不停地喷出透明的液体。几秒后,蛇姬完全融入那具肉体,蛇身隐藏不见,只有头部保留着蛇姬的模样,嘴角还挂着黏液,皮肤光滑却透着股诡异的冷意。

  她摇摇晃晃朝我走过来,抱住我,张嘴舔我的脸,那触手舌头扫过我的下巴,凉飕飕的带着股腥甜的怪味。她蹲下来扒开我的裤子,那舌头缠住我硬起来的那话儿,每条触手都像小蛇般灵活,冰凉的黏液裹着我的顶端,湿滑地滑动着。一条钻进我的尿道口轻戳,刺得我又疼又爽;一条绕着龟头打转,黏液涂得我顶端湿漉漉的;两条夹着柱身上下摩擦,像手似的套弄着;还有一条伸到下面舔我的囊袋,触手上的小吸盘吮得“啧啧”响,吸力紧得我腿都发软。

  黏液淌在我大腿上,凉得刺骨又烫得发麻,她仰着头,蛇眼盯着我,嘴角渗出黏液,像在挑逗我。我没忍住,尾椎骨一阵发麻,销魂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对着蛇姬的小嘴就射了一发,浓稠的白浊喷在她脸上,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淌下来,触手舌头伸出来卷着我的精液舔进嘴里,舔完还轻轻吮了吮我的顶端,像舍不得放开。

  我喘着气,拍拍她的头说:“待这儿别动,我回来再喂饱你。”她听话地蹲下身,双腿大张,摆出个鸭子坐的姿势慢慢坐到地上。她赤裸的下体完全敞开,阴部湿漉漉地贴着地板,肿胀的阴唇被压得扁扁的,挤出一圈淫靡的肉褶,黏液混着我刚射的白浊从她嘴角滴下来,淌过她光滑的胸脯,顺着腹部流到腿间,在她大腿根拉出细腻的丝。她坐下去时,臀肉被地板压得变形,柔软的肉感向两边溢开,像一团熟透的果肉塌下去,阴部渗出的湿意在地上晕开一小滩黏腻的水渍。

  她微微仰着身子,胸脯挺着,乳头硬得凸起,眼睛眨巴着看我,嘴角挂着我的精液,鸭子坐的姿势让她下体大开,像个勾魂的骚货敞着腿勾引我再来一发。我盯着她那淫浪的坐姿,鸡巴又硬了几分,不过忙着出发,只能不顾二弟的哀求,狠心转身回了五楼。

  钰娜和刘志兵已经脱得光溜溜,刘志兵站在钰娜身后,手伸过去摸她的巨乳,指尖捏着她的乳头揉了揉,钰娜“啊~”了一声,回头一巴掌拍在他手上:“老色鬼,昨夜还没爽够?”刘志兵贱笑着,手又滑到她屁股上拍了一掌,肉浪抖得晃眼。

  显贵在一旁照顾白晶晶,眼神却老往钰娜的裸体上瞟,手指不自觉地在白晶晶嫩得滴水的小脚丫摩擦,白晶晶咯咯直笑。

  我笑骂了刘志兵,“老刘,你现在怎么跟发情的猴子一样?”

  “唉,小娜这么美,谁来不似猴呢?”刘志兵恬不知耻的摩擦下巴的胡子回应。

  “呸!”钰娜愤愤不平扭过去,懒得理他。

  我也脱下衣服,对胡雅他们挥挥手告别,带着钰娜和刘志兵走出公寓,朝超市出发。

  我带着钰娜和刘志兵赤身裸体走出公寓,朝超市方向出发。阳光洒在我们身上,皮肤泛着油光,空气里混着腐臭和淫靡的气息。我让刘志兵在前面开路,钰娜夹在中间,我殿后,三人紧贴着走。我怕刘志兵这老色鬼路上色性不改,骚扰钰娜拖慢速度,所以把他放头阵,而我实在不想跟个男人赤身裸体贴着,只能让钰娜在中间挡着。钰娜的修长身子紧挨着我,巨乳蹭着我的胳膊,乳头硬得像两颗红樱桃,浓密的阴毛下隐约可见湿润的缝隙,散发着一股腥甜的骚味。我的身高得微微仰头才能看到她侧脸,刘志兵瘦身子在前头,肌肉紧实,胯下那16cm的细长鸡巴半硬着,走路时一晃一晃,顶端渗着黏糊糊的前液。

  虽然出发前已经在白晶晶和蛇姬身上连续射了两发,但我胯下那话儿被摩擦得硬得发紫,青筋暴起,贴着钰娜的臀肉磨蹭,软乎乎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阵荡漾。

  刘志兵在前头走得慢悠悠的,从后面看,他的手一直捂在胯下,像在偷偷撸管。我皱眉催促:“老刘,快走,要撸回去找胡雅姐帮你。”

  钰娜也帮着我喊:“就是就是,快点拉,磨磨蹭蹭的!”接着开始数落起刘志兵。

  刘志兵耸耸肩,加快了点速度。

  走了没过一会儿,奇怪地瞥了钰娜一眼,发现她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体温烫得像个火炉。我开了透视一看,她体内H病毒活跃得要命,性欲烧得她眼神迷离,腿间湿漉漉的,发情的征兆明显得很。再看刘志兵那贱兮兮的笑脸,我心头一沉,知道这色痞又开始搞鬼。

  走着走着,我终于看清了——他把那细长鸡巴从胯下弯过来,顶端硬生生戳着钰娜的胯部,走路时一颠一颠地磨蹭她腿间,黏液混着她的淫水滴下来,淌到我腿上,湿热得让我鸡巴更硬。我心里是真佩服这老不修,这随地随地发情的能力比我也不逞多让,钰娜被他弄得发骚,腿都软了。

  去超市的路上,我们撞见一个女丧尸挡住了路。她趴在地上,裸着身子,脂肪率低下的身子显得有点精壮,皮肤苍白紧绷,奶子挺翘,阴部湿漉漉地淌着淫水。她正低头啃食一具男尸,牙齿撕下血淋淋的肉块,咀嚼时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鲜血从嘴角淌下来,滴在她挺翘的奶子上。她脸上和身上满是伤口,嘴角被撕裂一道深痕,胸口有块皮肉翻开,露出血肉模糊的组织。

  我们走近时,她正好抬起头,恰好还对准刘志兵的下部,嘴里还叼着一块碎肉,血水混着唾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刘志兵一路被钰娜的裸体勾得色性大发,胯下那玩意儿硬得发紫,见这女丧尸抬头,他竟然色胆包天,直接上前一步,抓着她的头就往自己鸡巴上按。女丧尸张嘴含住,舌头舔着龟头,发出“滋滋”的水声,血腥味混着腥臭扑鼻而来。

  刘志兵“啊~”地浪叫一声,抓着她头发猛干了几下,没几秒就射了一发,浓稠的白浊喷在她脸上,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淌下来,混着血水流进她嘴角的伤口和胸口的破皮处,拉出粘稠的丝。我看得目瞪口呆,感慨这老东西色胆包天,是真他妈不要命。

  钰娜皱眉吐槽:“刘叔,你他妈疯了吧,丧尸这一嘴血你都敢干!”

  刘志兵咧嘴一笑,推开女丧尸,她“呜呜”地低吼,蹲在地上,手伸进自己嘴里抠弄,精液混着血水淌了一地。

  我看了看女丧尸,若有所思说,“老刘你也爽够了,走吧!”。

  赶到超市门口时,钰娜的淫水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淌到我腿上了,湿漉漉的触感烫得我下身一跳。刘志兵回头朝我咧嘴一笑,满脸得意,我懒得理他,拉起超市的卷帘门。因我的伪装能力,门口几只丧尸没理我们。

  几个男丧尸各个裸体精壮,肌肉紧绷,胯下那话儿硬得像铁棒,滴着黏液,散发着腥臭。我们走进超市,里面一片狼藉,货架倒塌,食物散落。我开了透视一看,超市深处传来撕咬声,三个男丧尸围着一具女丧尸,正在疯狂分食。她裸体被撕得血肉模糊,肠子被扯出来拖在地上,鲜血淌了一地,腥臭扑鼻。一个男丧尸抓着她的大腿啃咬,撕下血淋淋的肉块,咀嚼时血水喷溅;另一个掰开她的胸腔,咬住她的奶子,牙齿撕下一块乳肉,露如黄色的脂肪,然后连着乳头一起嚼碎,血浆混着白浊从嘴角淌下来;第三个直接咬住她阴部,撕开肿胀的屄口,扯出一团血肉模糊的内脏,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精壮的裸体。

  女丧尸的小穴还淌着浑浊的液体,我低声说:“小心点,娜娜,咱们避开就行。”钰娜捂住嘴干呕,脸色发白,刘志兵却盯着那血腥场面,胯下那玩意儿竟是硬了几分,贱笑道:“会玩。”

  收拾物资时,钰娜说想吃辣条,刘志兵要去拿蔬菜,我则想吃甜食,便分开行动。我抓起一个背包,装了些巧克力和饼干,正要去找钰娜,她却偷偷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往角落里拽。她蹲下身子,巨乳晃在我眼前,低声喘道:“奇奇,我忍不住了,咱们做一次吧。”她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滴在地上,散发着浓烈的骚味。我心头一热,但想到刚才那血腥场面,怕超市里还有变异丧尸,低声安慰道:“忍一忍,娜娜,就喂饱你。”她嘟着小脸,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跑开了。我摇摇头,继续装物资。

  过了一会儿,我装够了甜食和水,去辣味食品区找钰娜,却没见人影。又跑到蔬菜区找刘志兵,也不见踪影,心头一沉,担心他们被丧尸袭击。我开了透视四处扫视,超市深处货架太多,我的透视能力还不能连续透过这么多层的阻碍。因此视线被挡,没找到他们。

  正当我焦急时,他们从一个货架后面走出来,身上都带着水迹,头发湿漉漉的,皮肤上挂着水珠,像是刚用水清洗过身体。钰娜脸色更红,腿间湿漉漉的,水顺着大腿淌到脚踝,刘志兵胯下的鸡巴软绵绵地垂着,顶端沾着一点黏糊糊的白浊,散发着淡淡的腥臭。

  “你们去哪了?”我无奈发问。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去上厕所了。”

  我眯着眼盯着他们,钰娜不好意思的把头往一边摆,刘志兵咧嘴一笑,满脸得意。我注意到刘志兵原本硬邦邦的鸡巴现在软得像条死蛇,明显刚射过一发,钰娜腿上的淫水虽被水冲淡,但地上还有几滴新鲜的水渍混着白浊,货架边隐约有手指抓过的痕迹。

  我脑子里闪过画面:这老色鬼趁我不在,把钰娜按在货架上操了一顿,射完还用水洗掉痕迹想掩饰,钰娜一上头又开始配合他。我没吭声,懒得戳穿,“拿够了就走,这地方不安全。”

  钰娜抱住我的胳膊,巨乳挤着我,低声说:“奇奇,不好意思啦。”我倒是被她的巨乳夹的鸡巴硬得发痛,唉,明明我还在尽量忍受欲望保持警惕,怎么他们跟郊游似的。我脑子里全是钰娜被刘志兵操得发骚的画面,心头酸胀,鸡巴硬得发痛,恨不得回去把她肏翻泄愤。

  回去的路上,三人还是紧贴着走。刘志兵又把鸡巴弯过来戳钰娜的胯部,磨得她腿间湿漉漉的,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但物资已经到手,旁边也没有大量的丧尸,我放下心,细细欣赏钰娜窘迫的样子。

  路过刚才那女丧尸时,我惊讶地发现她蹲在地上,眼神迷离,阴部淌着白浊,手指抠弄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我开了透视一看,她体内竟然感染了H病毒!我心头一震,仔细观察她嘴角的裂口和胸口的破皮处沾着刘志兵的白浊,突然明悟:H病毒只能由人类适应者通过性交传染到丧尸群体中,精液接触她伤口导致感染,而丧尸之间的性交竟然无法传播H病毒。

  刘志兵刚才那一发,直接把H病毒传给了她。我感慨这老色鬼色胆包天,不过倒是恰好帮我验证了一个猜想。

  我们背着沉甸甸的物资包回到公寓时,阳光已经西斜,空气里的腐臭味更浓了。我推开门,胡雅正在厨房弄吃的,穿着薄薄的睡衣,诱人的胸部若隐若现,昨夜被刘志兵操得红肿的乳头还隐约凸着,臀肉在弯腰时绷得圆润。

  白晶晶坐在沙发上,双马尾晃来晃去,小脚丫踢着空气,嘴里发出“啊啊”的低哼,小模样透着股天真。

  朱显贵靠在窗边看着书,手指捏着笔头正在写什么,看到我们回来,急忙放下书过来帮忙,伸出手接包。

  “辛苦了阿天。”

  “小事小事。”我把包递给他,“东西不少。”

  钰娜跟在我后面,身子还紧贴着我,巨乳挤着我的背,热乎乎的体温混着股骚味钻进我鼻子里。她腿间还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混着超市里残留的水迹,散发着一股腥甜。刘志兵最后一个进来,胯下那鸡巴软绵绵地垂着,顶端沾着点白浊,走路时一晃一晃,满脸贱笑地朝胡雅挤挤眼,手直接伸过去在她臀肉上捏了一把,肉感十足的臀部抖了抖。

  “我回来啦老婆~”

  胡雅皱眉转过身,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炒菜,手里的锅铲拍开刘志兵的手,低声骂道:“老不正经的!赶紧去洗个澡。”

  刘志兵咧嘴一笑,手又滑到她腰上摸了一把,说:“老婆,你这身子真软,昨晚还没摸够。”

  胡雅瞪了他一眼,端着菜放到桌上,懒得理他。

  我看着这老东西色性不改,由衷感到佩服,发情的猴子已经没法形容了。脑子里却闪过他在超市跟钰娜偷情的画面,鸡巴硬了几分。

  胡雅扫了我们一眼,低声说:“辛苦了小天,娜娜。先去洗澡吧,身上一股味。”

  我点点头,带着钰娜往浴室走。浴室里水流哗哗,我刚站到花洒下,钰娜就挤过来,巨乳压在我胸口,硬挺的乳头蹭着我的皮肤,低声喘道:“奇奇,路上憋死我了,现在干我吧。”她手滑到我胯下,握住我硬得发紫的那话儿套弄了两下,指尖故意按着顶端磨了磨。我心头一热,脑子里全是她腿上的水迹和刘志兵软鸡巴的画面,干脆一把抓住她的腰,把她按在浴室墙上,硬邦邦的鸡巴直接顶进她屄口,湿漉漉的阴唇被撑开,淫水淌了一地。

  突然浴室门打开,刘志兵光着身子就大摇大摆进来。

  “诶…你们忙别理我”他搓着两只手就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腰部猛撞,插得钰娜身子一抖一抖,巨乳贴着墙面挤成扁圆,乳头被磨得更硬。她咬着嘴唇,低声浪叫:“奇奇,轻点……啊~”声音有点放不开,眼神不时瞟向旁边的刘志兵。

  刘志兵站在花洒下洗着,胯下那玩意儿又开始翘起来,贱笑着点评:“奇奇,你这力道够猛,小娜屄都红了,再深点她就爽翻了。”我没在意他,继续抓着钰娜的臀肉猛干,肉浪抖得晃眼,淫水混着水流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钰娜被干得腿软,头靠在墙上,喘息声断断续续,眼神羞涩地躲着刘志兵,低声说:“奇奇,他看着呢……”我拍了拍她的屁股,低吼道:“管他干嘛,爽就行。”她哼了一声,身体却渐渐放松,屄里夹得更紧,我憋了一路的火终于爆发,射了一发浓稠的白浊在她屄里,顺着大腿淌下来,混着水流拉出粘稠的丝。刘志兵吹了声口哨,贱笑道:“小天,小娜这骚样,真他妈带劲。”我瞪了他一眼,拉着钰娜冲干净,擦干身子回了客厅。

  胡雅已经摆好饭菜,简单的炒菜和罐头,看着倒挺丰盛。白晶晶从桌子底下爬过来,小嘴凑到钰娜腿间舔了舔她淌下来的淫水,发出“啊啊”的低哼,像是饿了。钰娜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双腿大张,巨乳晃在白晶晶面前,小丫头又凑过去舔了舔她的乳晕,留下湿乎乎的口水痕,眼神纯净得像在吃糖。

  我们围着桌子吃饭,刘志兵一边吃一边盯着胡雅的奶子,手伸过去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指尖故意往她腿根滑了滑。胡雅皱眉一巴掌拍开,低声骂道:“老色鬼,吃你的饭,别逼我揍你。”朱显贵低头吃着饭,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腼腆地小声说:“刘哥,你……你别老这样。”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刘志兵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说:“显贵,你这怂样,都什么时候了,咱们都放开点嘛。”朱显贵无语的摇摇头,继续扒拉碗里的饭。

  吃完饭后,我决定去看看蛇姬。下了楼,我开了透视,发现她还在下层那间屋子里。推开门一看,几个男丧尸的干尸还散落在地,腐臭扑鼻,蛇姬坐在屋子中央。

  看到我走过来,她脖子猛地伸长,她的脖子表面密布细小的触手,湿润柔软,像无数条小舌头蠕动着,顶端分泌黏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这诡异的场景愣是吓了我一跳,没敢乱动。

  她的脖子缠上我的肩膀,细小触手像活物般钻进我的衣服,凉飕飕地吸吮着我的皮肤,有的甚至滑到我胸口,缠住我的乳头,黏液渗进皮肤,带着股腥甜的刺痛。我胯下那话儿硬得发痛,干脆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到墙上,触手在她颈部扭动,像蛇群乱舞。我脱下裤子,硬邦邦的鸡巴顶进她屄口,肿胀的阴唇被撑开,黏液被挤得淌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狠狠地肏了她一段,腰部猛撞,插得她身子一抖一抖,她的脖子伸缩着缠上我的腰,细小触手钻进我胯下,缠住我的鸡巴根部,像无数条小嘴吸吮,凉飕飕的黏液淌在我大腿上,诡异得让我头皮发麻。我抓住她奶子捏了一把,乳肉软中带硬,她脖子上的触手突然收紧,像被干得兴奋起来,有的触手甚至钻到我臀缝里,湿漉漉地戳弄,刺得我又疼又爽。

  不一会儿我就感到睾丸一阵颤抖,麻痒的感觉遍布全身,抓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射精,浓稠的白浊喷在她屄里,顺着阴唇淌到地上,拉出粘稠的丝。她脖子缩回去,蹲下身,阴部贴地,肿胀的阴唇被压得扁扁的,黏液混着我的白浊淌了一地。我拍拍她的头,说:“站起来。”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脖子微微伸缩,触手缩回颈部。我又说:“蹲下。”她听话地蹲下,双腿大张,鸭子坐的姿势敞开阴部。

  我心想:能听懂我的命令,就是不知道战斗力如何,后面得带她出去测试一下。我喂了她点罐头,她张嘴吞下去,但好像不喜欢,立刻又吐了出来。舌头舔了舔嘴角,竟然低下头开始舔舐地上流着的精液。我擦了擦身子,回了五楼。

  回到客厅,钰娜正抱着白晶晶玩,巨乳压着小丫头的小脸,白晶晶“啊啊”地哼着舔她的乳房。刘志兵走了过来,身上不知为何又是一股汗味,手里提着几颗白菜,满脸贱笑地说:“小天,我刚刚又去又干了个女丧尸,真他妈爽。”

  我竖了个大拇指,心想:这老色鬼果然又搞乱子,H病毒怕是要传得更开了。他这身体素质制服一个女丧尸还是可以的,而且现在还不怕被咬伤感染,完全没问题,只不过没想到他竟然饥渴到刚回来就跑出去抓丧尸肏。

  他一进来就凑到胡雅身边,手伸到她腿间摸了一把,贱笑道:“老婆,还是你软。”胡雅一脚踹在他小腿上,低声骂道:“滚!”

  第十四章.今朝有屄今朝肏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房间里还弥漫着昨夜的腥骚味,空气中混杂着汗液、精液和淫水的浓烈气味,像一层黏腻的薄膜笼罩着房间。我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疯狂还留在身上,皮肤上沾着干涸的黏液,胯部一股骚味扑鼻。身旁的钰娜还睡着,赤裸的身体蜷缩在湿透的床单上,肥硕的奶子随着呼吸起伏,乳晕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乳头渗着汗珠。她腿间一片狼藉,淫水混着我的精液黏在腿根。我低头看着她,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画面:她缠着我干了五发,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压在我胸口,被我抓得溢出指缝,屄夹得我鸡巴发烫,淫水喷溅到床单,黏糊糊地裹住我的腿,射了两次才消停。

  我伸手轻抚她的脸,指尖滑过她汗湿的额头,拨开黏在脸上的发丝,低声说:“小懒猫,还睡呢?”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带着高潮后的迷离,看到我后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松了一口气。她爬过来,奶子贴着我的胸膛,乳头摩擦着我的皮肤,柔软的身体整个靠在我怀里,像只黏人的小猫。

  她撒娇地扭了扭身子,奶子蹭着我的胸口,低声说:“奇奇,你昨晚好猛,我腿还软着呢,嘴里全是你的味儿。”

  我笑着捏她的脸,手滑到她的腰,揉着她柔软的臀肉,说:“那我再轻点疼你,娜娜。”她咯咯笑起来,眼神亮亮的,凑过来亲我的下巴,奶子挤得更紧,乳头划过皮肤,又故意用手指在我胸膛上画圈。

  我的手在她腿间游走,指尖摸到一片湿热,她扭动身体,腿张开些,阴部贴着我的手指磨蹭,淫水淌出来,黏糊糊地裹住我的手。她抓住我的胳膊,抬头看我,撒娇地晃着我的手,低声说:“奇奇,今天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就想跟你黏在一起,你鸡巴操得我好爽,我要离不开你啦。”

  我低头吻她的额头,手指在她屄口轻轻揉弄,说:“傻娜娜,我能去哪儿?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还想多射你几次。”

  她满足地哼了一声,抱着我的腰不放,奶子压得更紧,像要把自己融进我身体里,腿还故意夹着我的手蹭了蹭。

  我抓着她硕大肥腻的奶子揉了几下,乳肉软得像要化开,乳液渗出指缝,“昨晚没操够你,娜娜,今早咱们再来一次呗?”

  她脸红了,埋在我胸口,撒娇地用奶子拱我,低声说:“奇奇你坏死了,我都下不了床了,还说疼我,屄里还黏着你的精液呢。”

  我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我腿上,肉棒顶着她湿漉漉的阴道口。她嘴上埋怨,结果还是扭着腰,主动往下坐,屄肉慢慢吞没我的鸡巴,紧裹着抽插,淫水顺着我的腿流淌,撒娇地抱着我的脖子晃身子,奶子在我胸前磨蹭。

  我抱着她,吻她的脖子,手指在她背上游走,轻轻捏她的臀部。“娜娜,你这屄真会夹,爽死我了。”

  她搂着我的脖子,身体贴得更紧,撒娇地用手指戳我的胸口,“奇奇,我喜欢你操我,哪儿都不想去,就想跟你这样,射我里面,我还想要嘛。”

  我加快抽插,鸡巴在她屄里进出得“啪啪”作响,屄肉紧裹着肉棒,烫得我卵蛋发麻。快感堆积到顶点,我低吼一声,射精时精液像高压水枪般喷射,“噗嗤噗嗤”地冲进她体内,每一股都像炮弹炸开,浓稠的白浊灌满她的子宫,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像是水袋被挤爆。她屄里满得溢出来,精液顺着她大腿喷涌而出,淌到床单上,像开了闸的洪水,腥甜的气味扑鼻。我的感官被放大,鸡巴在射精的震颤中爽得发麻,卵蛋紧缩,像是被榨干,每一滴精液喷出都带着烧灼的快感,脑子里一片白光,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高潮的反应更夸张,屄肉猛地夹紧,像要把我的鸡巴绞断,淫水像喷泉一样爆射而出,“哗啦哗啦”地溅满我的腹部和大腿,黏糊糊地裹住我的皮肤。她奶子剧烈弹跳,乳头硬得像要爆开,乳液喷溅到我脸上,骚香浓得刺鼻。她身体痉挛,双腿乱蹬,臀部疯狂扭动,屄口一张一合,像饿了几天的小嘴贪婪地吞咽我的精液。

  她瘫软在我怀里,眼神涣散,嘴角流着口水,奶子还在颤抖,淫水混着精液从她屄里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像是失禁。她撒娇地抱着我,奶子贴着我的胸口蹭了蹭,手指在我手臂上轻轻挠,低声说:“奇奇,我腿都麻了,全是你的错。”

  我喘着气,抱着她,低头舔她的乳头,舌尖扫过硬挺的顶端,吸吮几下,她身子一抖,又喷出一股淫水,黏在我肉棒上。

  我轻拍她的背,“好了娜娜,今天我还有活儿干,晚点再跟你玩。”

  她靠着我,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撒娇地用手指在我胸口画圈,低声说:“那你得快点哦,奇奇,唔……我困了,再睡一会啦。”

  我笑着捏她的脸,把她搂紧,心想:老婆真勾人,得多疼她几次。

  我穿上裤子,下楼喊上蛇姬。她站在我旁边,脖子自由伸缩着,看起来就像妖怪辘轳首一样,脖子上的细小触手蠕动,阴部肿胀淌着昨晚的白浊,腥臭中带着甜腻。她胸前那对紧实的奶子像弹嫩的果肉,乳晕泛着诡异的粉红,乳头硬得像石子,身上的黏液淌下来滴在我脚边。她凑过来,奶子挤着我的大腿,黏液烫得我下身一跳,还让我的裤子发出滋滋滋的声音,鸡巴瞬间硬得顶破裤子。

  我轻拍她的头,手指滑过她黏腻的皮肤,“跟紧我。”

  她脖子猛伸,触手钻进我裤裆,凉飕飕地缠住鸡巴,又滑到我大腿根挠了挠,像在逗我玩,黏液渗进内裤深处,舔弄卵蛋,腥甜的刺痛烧得我肉棒硬得发烫,我忍不住捏了捏她黏液淌的奶子,乳肉软中带硬,手感诡异。

  她吐出分叉诡异的舌头,嘴里发出“嘶嘶”声,伸长的脖子轻轻缠上我的腰。我看着她淫秽诡异的样子,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玩法,同时印证一下我对H病毒的猜测。

  出门没走多远,就撞上一群丧尸,五六个男丧尸围着两具女丧尸的尸体啃食,血肉模糊的场面散发出一股腥臭扑鼻。现在我一个人,影响认知的能力最大发挥,即便我身上的穿着明显与丧尸不同,它们也没理我。我一把抓住蛇姬滑腻的腰肢,将她狠狠按在地上,硬得发烫的鸡巴猛地捅进她早已湿透的屄口。肿胀的阴唇被撑得发白,屄肉像活物般紧缩着吸吮我的龟头,黏液混着白浊喷溅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她扭着屁股,嘶嘶浪叫,腥甜的黏液味扑鼻而来,刺激得我下身更硬。我低声命令:“杀了它们!”蛇姬的脖子猛地伸长,像条狂蛇扑过去,上面密密麻麻的触手炸开,细小的软舌头擦过一个男丧尸的胳膊,血肉瞬间被削掉一大块,白森森的骨头露出来。

  她被我撞得腰部一抖一抖,奶子剧烈晃动,黏液飞溅,滴在我腿上,温热又粘稠。我加大力道猛干,她脖子甩得更快,头部像流星锤一样砸向另一个丧尸,“砰”的一声,头颅爆成血雾,脑浆喷了一地。又有一个丧尸扑过来,她吐出分叉的舌头,伸长至四五米的舌尖刺进丧尸的眼眶就开始猛搅,从丧尸的眼眶中淌下腥臭的汁液。通过病毒视野,我能直接看到丧尸头里的脑子都被掏成烂泥。

  我惊奇地发现,边肏她边让她战斗,她的战斗力貌似还有提升,印证了一些我对H病毒的猜测。触手擦下就削肉,头砸下就爆头,没死的还能用舌头补刀,残暴得让我鸡巴硬到发疼。我低吼道:“干得好,继续!”

  她“嘶嘶”地回应,脖子缠住第四个丧尸的腰,脖子一绞,它的整个身体就被撕成两半,内脏拖在地上,血水淌了一地。同时她也被干得抽搐起来,奶子抖得更厉害,黏液甩到我脸上,舌头耸拉着,翻着白眼,像烂泥一样瘫软在欲望与杀戮中。

  收拾完这群丧尸,蛇姬表现的战斗力和对H病毒的印证让我更加开心。我兴奋得按捺不住,拉着蛇姬走进旁边一栋废楼里继续“奖励”她。我把她狠狠按在斑驳的墙上,裤子一扯就插了进去,用后入的姿势猛干了她一个小时。

  她的屄被我肏得红肿不堪,黏液混着白浊淌了一地,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大腿拉出粘稠的丝,奶子抖得像两团失控的果冻,触手上喷出的黏液甩到墙上,滋滋作响,像腐蚀性的涂鸦刻出一片淫靡的痕迹。到最后,她爽得完全失了神,翻着白眼,舌头耸拉着收不回去,脖子软绵绵地垂下来,全身抽搐得像块被玩坏的烂木耳,触手无力地蠕动着在地上划出水痕。

  蛇姬身上分泌的粘液也有说法,喷在我们这些H病毒感染者身上就是一层黏糊糊的液体,貌似还带有催情作用。但喷在丧尸、建筑和衣物身上就如同强酸一般,带有极强的腐蚀性。

  我射了一发又一发,浓稠的白浊灌满她的屄,溢出来顺着腿根淌下,像白色的瀑布。我喘着粗气,低声命令:“站起来。”她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脖子微微伸缩,触手缓缓缩回体内,恢复了一点力气。我又说:“摆个后入姿势。”她听话地趴下,翘起臀部,双腿大张,阴部完全敞开,黏液滴滴答答地流淌,像在邀请我再来一轮。我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嘀咕这怪物的战斗力和服从度真是强得离谱,既能杀丧尸如切菜,又能被我干得服服帖帖,简直是完美的宠物啊。

  接下来的时间,我反复测试她的能力。她对我的命令反应极快,不但能精准理解,还能完美执行。不管是让她冲进丧尸群里撕碎敌人,还是摆出高难度的性爱姿势,她都毫不含糊。只要我给她一发量大管饱的精液“套餐”,她的状态就立刻拉满,杀起丧尸来又狠又骚。

  有一次,我一边干着她一边让她对付丧尸,她被我顶得越狠,触手挥舞得越猛,每杀一个丧尸,她的屄就夹得更紧,甚至高潮了一次,喷出的黏液直接把附近的丧尸腐蚀得血肉模糊,嘶嘶尖叫中夹杂着“啊啊”的浪吟,杀戮和欲望在她身上交织得淋漓尽致。

  我爽得头皮发麻,不过就连她的小穴竟然也开始长出小触手,倒是令我不得其解,不过我也懒得深思,因为这样更刺激。鸡巴被她屄口长出的细小触手缠住吸吮,射精的欲望几乎压不住,看着她被我干得一边杀戮一边失控,支配欲和色欲双重满足,简直爽到飞起。

  爽完以后,我提着被蛇姬黏液腐蚀得破破烂烂的裤子,晃荡着离开房间。裤子上满是黏糊糊的痕迹,散发着腥甜的骚味,像是被淫水泡烂的破布,黏液在布料上滋滋作响,裤子边缘已经被腐蚀得参差不齐,裤裆还挂着几滴黏液,滴到地板上时冒出一丝白烟,木板瞬间被蚀出一个小坑。我回头瞥了一眼,蛇姬还瘫在床上,满身都是我射出的浓稠精液,触手无力地抽搐,阴部肿胀淌着白浊,像被操得撑爆的水袋。

  她胸前那对紧实的奶子还在微微颤抖,黏液混着精液从乳头滴落,淌到床单上,床单被腐蚀出一片片焦黑的洞,可她的皮肤却光滑无损。我今天心情大好,特意“喂”饱了她,鸡巴一连射了三次,量多得像是三天的存货全灌进了她体内,精液从她屄里溢出来,地板上黏成一滩,黏液滴落处又蚀出几个小坑。她现在这副模样,估计三天都缓不过来。看着这幅色情场景,我得意一笑,就是裤子损失的太快了。

  我提着破裤子,光着下身回了五楼房间。一进门,还没站稳,就听到角落里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我扭头一看,胡雅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她一只手捂着嘴,肩膀抖得厉害,另一只手扶着墙。她那张脸憋得通红,眼角都笑出了泪花,盯着我破烂的裤子和光溜溜的下身看。

  我故意抖了抖裤子,黏液“啪嗒”一声甩出去,正好糊在她脸上。她“啊”地尖叫一声,跳起来抹脸,黏液在她脸上滑腻腻地流淌,皮肤毫发无伤,可她那件薄衣却“滋滋”作响,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洞,露出半边乳房,乳头硬得顶在空气里,黏液顺着乳肉滴到地上,地板又被蚀出一个小坑。

  她一边慌乱地捂胸一边调侃道:“小天,你裤子又废了,你那条“宠物”专吃裤子还是吃精液?”她们都已经知道我有蛇姬这么一个“宠物”,虽然见过,不过还没见识蛇姬杀戮时的场面。

  我坏笑:“偷看还笑得这么欢,衣服都烂了,还是说要我“喂喂”你?”

  她脸一红,瞪了我一眼,手忙脚乱地扯着破衣遮胸,嘀咕着“臭不要脸”跑开了,跑的时候奶子抖得衣服又裂开一道口子,黏液滴在地上,留下一串焦黑的小坑。

  我冲朱显贵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哟,阿贵,研究得咋样了?”他坐在窗口旁的椅子上,阳光洒在他身上,正眯着眼盯着手里两个瓶子里的肉块。桌上还摆着几个类似的瓶子,里面装着血淋淋的丧尸肉块,全是我之前帮他带回来的。他转过头,脸上带着笑,精神头不错,回我道:“阿天,早啊!你这气色,昨晚爽得不轻吧?”

  我嘿嘿一笑,提着破裤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可不,蛇姬差点把我榨干,黏液专腐蚀衣服,害我老光着。”他瞅了眼我光溜溜的下身,憋着笑说:“下次我给你缝条铁裤衩,扛得住她的黏液。”我回怼:“缝你个头,留着给你自己挡丧尸吧。”这几天他吃得饱,之前饿得皮包骨的模样总算补回来了,脸上开始有点肉,我估摸着再过一阵,他又得变回那个高大壮实的胖子。

  他问我:“蛇姬战斗力测试咋样?”我靠在门框上,随口答道:“战斗力没得说,触手甩起来跟鞭子似的,抽丧尸跟玩儿一样。不过H病毒对她的影响有点离谱,肏着她时战斗力竟然爆表,黏液还喷得我满身都是,裤子当场烂成渣,幸好不伤皮肉。”

  显贵听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然后递过一个瓶子让我看:“你瞧瞧这个。”瓶子里装着一块拳头大的丧尸肉,表面坑坑洼洼,还在微微蠕动,像活物似的。他桌上其他瓶子里的肉块也是,大小形状各异,但都在活动,像一堆恶心的肉虫子。

  他兴致勃勃地说:“这几天我观察这些丧尸肉块,生命力强得离谱。放空气里不但不烂,还能变成独立个体,慢慢蠕动,像是要长出新东西。”我点头,回忆起之前战斗中丧尸那恐怖的再生能力,随口说:“早就见识过了,那些玩意儿砍成两半还能爬起来咬人。”

  他接着说:“我试着研究它们的能量来源,主要是血肉和阳光,但让我搞不懂的是,空气里的肉块没法长大,却能存活好几天。”我心里暗想:你没病毒视野,看不到空气里那浓雾一样的Z病毒,难怪想不通。不过一时半会儿我也懒得细说,随口道:“空气里飘着Z病毒,可能是那玩意儿在维持它们。”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这样啊,难怪!”可随即脸色又沉下来,有点悲伤的道:“那这么说,全世界都没多少人能活下来了,Z病毒到处都是,简直是地狱。”

  我耸耸肩,对朱显贵说:“活下来的也就是进了个活地狱,不过咱们有H病毒,只要凑够幸存者,还是有可能重建一个人类社会。”他听完眼睛一亮,振奋起来:“对对对!有H病毒就有希望!我得再多研究研究丧尸,看能不能找出更多弱点。”我拍拍他肩膀,安慰道:“别太拼,身体要紧,你刚养回来点肉,别又把自己搞垮了。”他嘿嘿一笑,摆手说:“没事,我这胖子命硬得很!”

  就在这时,门吱吱响了一声,萧钰娜揉着眼睛走了进来,身上只裹了条薄毯,丰满的身材若隐若现。她那对肥硕的奶子沉甸甸地顶着薄毯,乳晕的轮廓隐约可见,乳头硬得戳出两个小点,薄毯被撑得鼓鼓囊囊。她丰臀挺翘得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走路时微微颤动,臀肉挤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毯子下摆被黏液沾到,边缘“滋滋”冒烟,烂出一片破洞,露出她圆润的脚趾,腿间还带着早上的精液,湿漉漉地闪着光。

  她一看到我提着破裤子,扑哧笑了出来,迈着小碎步跑过来,臀部扭动得像波浪,奶子随着步伐弹跳,薄毯滑落了一角,露出一半雪白的乳肉。她搂住我的腰,肥乳挤着我的胸口,乳头划过我的皮肤,撒娇道:“奇奇,你裤子咋又没了?”

  我捏了捏她的脸,手顺势滑到她丰臀上,抓了一把,臀肉软得像棉花糖又弹得像果冻,坏笑:“娜娜,早上没喂饱你,现在饿了没有?”

  她脸一红,奶子故意蹭了蹭我,臀部在我手里扭了扭,毯子彻底滑到腰间,露出她饱满的胸部,乳晕红得像樱桃,乳头硬得像石子,薄毯被黏液腐蚀得破破烂烂,挂在她身上像条烂布条,低声说:“奇奇坏死了,我现在就要你喂嘛。”朱显贵在一旁咳嗽一声,背过身子假装正经:“你们俩悠着点,我这儿还研究呢,别撞到瓶子,把研究材料放跑了。”

  我笑了,“跑就跑,下回儿直接给你抓个大的。”

  钰娜啐道:“胖子你天天研究也没见整出个花样。”

  “哼哼,我已经有了个想法,到时给你们看个惊喜。”朱显贵咧开大嘴,露出他的大板牙。

  “好,等着你的惊喜。”

  我没再多说,转身带着已经开始抱着我蹭的钰娜离开。

  我带着萧钰娜回到房间,一关上门就忍不住把她按在床上狠狠肏了一顿。她刚进门时还裹着那条被蛇姬黏液腐蚀得破破烂烂的薄毯,肥硕的奶子沉甸甸地顶着残布,乳晕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乳头硬得戳出两个小点,丰臀挺翘得像两团蜜桃,臀肉随着她扭动的步伐颤动,毯子边缘参差不齐,露出她圆润的大腿根。我虽然刚喂饱蛇姬有点疲惫,但一看到她这副骚样,鸡巴又硬得发烫。我一把扯掉她身上那条破烂的薄毯,她“呀”地娇呼一声,肥乳弹跳着暴露在空气里,乳肉白得晃眼,乳头硬得像石子。我直接把她压在床边,肉棒顶着她湿漉漉的阴道口,她扭着丰臀迎合,屄肉紧裹着我的鸡巴,抽插时“啪啪”作响,淫水顺着她大腿淌下来,黏糊糊地裹住我的腿根。

  我越操越猛,精液量依旧夸张得可怕,像高压水枪喷射,“噗嗤噗嗤”地冲进她体内,每一股都像炮弹炸开,浓稠的白浊灌满她的子宫,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像是水袋被挤爆。她屄里满得溢出来,精液喷涌到床单上,像开了闸的洪水,腥甜的气味扑鼻。我爽得鸡巴震颤,卵蛋紧缩,像被榨干,每一滴精液喷出都带着烧灼的快感,脑子一片白光。短短一小时,萧钰娜高潮了三次,她屄肉猛夹,淫水喷泉般爆射,溅满我的腹部。

  她趴在床上时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我的精液,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像“奇奇…好爽…吃不下了”之类听不清的浪叫,肥乳压在地板上挤成两团白面团,淫水混着精液从屄里滴滴答答淌下来,把地板染得黏糊糊一片。

  我喘着粗气,拍了拍她抖得像果冻弹性满满的丰臀,吐槽道:“娜娜,你这屄是无底洞吧,鸡巴都快磨秃了!”

  她哼哼两声,撅着屁股回头看我,眼里还带着高潮后的迷雾,笑得奶子乱颤,爬起来时肥乳拍在我胸口,乳肉乱晃,娇嗔道:“你昨晚不是说要肏死我嘛?咋不接着干啊!”

  我假装累倒,瘫在床上,手指在她丰臀上捏了一把,臀肉软得溢出指缝,吐槽道:“饶了我吧,女侠!”

  她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奶子抖得像要炸开,丰臀故意在我腿上蹭了蹭,低声挑衅:“那我去找另一根能硬的鸡巴啦,奇奇你不行我就换人!”

  我一听就翻身压住她,“骚货,看我干不死你!”

  她尖叫着被我压回去,肥乳挤扁在我胸前,臀肉颤得床板吱吱响。我心里佩服自己现在这精力,感谢H病毒赐予我铁打的肾。

  当我喘着粗气从床上爬起来时,留下钰娜撅着丰臀瘫在床上,肥乳压得床单湿了一片,嘴里还在哼哼唧唧地浪叫,精液混着淫水从她屄里淌下来,像个被操烂的性玩具。

  我抖了抖光溜溜的下身,把那条破烂裤子扔进垃圾桶。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操了太久,体力消耗太大,得找点东西填肚子。我走到客厅,打开冰箱,里面只剩几块硬邦邦的压缩饼干和一罐过期牛肉酱。我皱着眉抓了块饼干啃了一口,干得像嚼沙子,牛肉酱抹上去一股怪味,估计放太久了。我一边吃一边嘀咕:“这末世日子,吃的还不如以前的狗粮。”

  我嚼着饼干,环顾四周,奇怪怎么没看到刘志兵,这老色鬼平时不是最爱偷听我跟钰娜的性爱了么,今天居然不在。我正纳闷,胡雅抱着白晶晶从旁边经过,白晶晶窝在她怀里,奶子蹭着胡雅的胳膊。

  我随口问:“胡雅姐,老刘呢?”

  她停下脚步,瞥了我一眼,嘴角一撇说:“又跑出去了呗,天天跟丧尸较劲,也不知道累。”

  我听完暧昧一笑,挑眉道:“那家伙精力比我还猛,出去肏丧尸妹了吧?”

  胡雅“呸”了一声,脸红了红,抱着白晶晶扭头就走,嘴里嘀咕:“你俩都是变态,天天就知道操这操那!”

  我看着她走远的背影,诱人的臀部扭着远去,白晶晶冲我吐了吐舌头,我咧嘴一笑,胡雅姐就是闷骚,明明开淫啪时候她都那么积极。

  吃完那块难以下咽的饼干,我拍拍手上的渣子,走到窗边,打开透视能力观察周围。视野里黄色光芒点点,那是感染了H病毒的生物方位。我先是惊讶地发现附近感染H病毒的女丧尸又多了不少,密密麻麻散布在周围的楼群里,大概上百头。

  我不由得佩服起刘志兵的精力,这家伙真是H病毒传播的功臣,感染了H病毒后完全没有以前早泄的样子,跟个种马似的。一个人肏遍方圆数百米,属实牛批。我啧啧两声,虽然这些女丧尸胸部虽然不大但紧实,体脂率又低,就像健身房里的健美媛。但是肏起来大多数都是硬梆梆的,肌肉夹得鸡巴只有难受的感觉,而且好多没啥淫水,干起来跟磨砂纸差不多,我之前干的女邻居反而是我干过的女丧尸中水最多的。哪比得上我最爱的娜娜,那丰臀肥乳的柔腻淫肉,软得像棉花糖,操起来屄水喷一脸,精液灌满她子宫那一刻简直是人家极乐。吃惯了山珍海味,我哪咽得下这些糟糠。

  我一边YY一边扫视,最后在楼外不远处锁定了一个熟悉的黄色光点组成的身影——刘志兵。他在一栋小楼一楼里,周围全是H病毒感染的女丧尸。我好奇这家伙为什么就这么喜欢女丧尸,忍不住想看看他到底怎么搞的。于是我悄悄溜出公寓,蹑手蹑脚跑到那栋小楼窗外,蹲下身子偷瞄。

  我蹲在小楼窗外,透过破烂的玻璃偷瞄里面的景象,差点没被眼前的惨状惊得叫出声。刘志兵在一楼大厅里,满地都是七零八落的丧尸尸体,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地板上血肉模糊,像一个屠宰场。周围的男性丧尸全被他残酷击杀,头被砸得稀烂,脑浆溅了一墙,胸口被捅穿,内脏淌了一地,断肢散落得像被野兽撕碎的玩具。

  而女性丧尸不是四肢全无就是四肢被打的折断,瘫在地上像一堆破布娃娃。她们的身材却紧实健美,马甲线清晰地勾勒在腹部,肌肉轮廓分明,低体脂率让她们没有一丝赘肉,透着一股干练的活力。只是这副完美的运动型身材的女主人们如今躺在血泊中,嘴里发出低沉的哀嚎,像在求饶又像在挑衅。

  我暗暗惊讶,过去小看他了,以前都被他色痞的表现给骗到。

  刘志兵站在这堆残骸中间,裤子褪到膝盖,汗水混着血迹顺着他的脸淌下来,表情里满是愤怒和疯狂。他正抓着一头四肢全无的女丧尸,狠狠地肏着她,肉棒在她纤瘦的屄里进出,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一边操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你们这些怪物,毁了国家,毁了一切,看老子操死你们!”那女丧尸被他干得身子一抖一抖,头歪在一边,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像是痛苦又像是麻木,我透过她的皮肤能看到皮肉下被折断的脊椎。

  曲线流畅的腰身在抽插下扭曲得更厉害。刘志兵越骂越狠,鸡巴抽插得更快,射精时精液喷进她屄里,量少得可怜,稀稀拉拉地淌出来,混着丧尸的冷血滴到地上。他发泄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周围丧尸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他却捂着脸痛哭起来,肩膀抖得像个崩溃的孩子,嘴里喃喃道:“国家没了…全没了…”

  末世爆发后,国家、社会瞬间崩塌,以前的亲朋好友十个九个都成了丧尸。我们这帮幸存者怎么看都像是苟延残喘,老刘现在对着丧尸发泄满腔怒火。我理解他的恨,也有点难受,想起当初尸潮爆发时满街的惨叫和血海,心头也沉甸甸的。我没出声打扰他,也没来之前想打趣他的念头,默默转身离开。

  这操蛋的世界。

  第十五章.主线任务get√

  我回到房间时,钰娜已经沉沉睡去。她侧卧在床铺上,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她那丰满得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曲线。她硕大的乳房在薄衫下高高隆起,饱满得几乎要撑裂布料,乳晕的轮廓若隐若现,透出一抹诱人的深色。纤细的腰肢之下,臀部圆润肥硕,紧绷的短裤被撑得满是褶痕,两瓣臀肉饱满得像是随时会弹开,腿间隐约可见一抹湿润的痕迹——H病毒改造后的身体,即便在睡梦中也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勾得人下身发热。

  我钻进被窝,将她拥入怀中,双臂紧贴她柔软的腰肢,指尖不自觉滑过她臀部的弧线,触碰到那弹性十足的软肉,挑逗着我的神经。她的胸前巨乳挤压着我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物,我能清晰感受到那对软肉的沉甸甸重量和温热,甚至能察觉到乳头微微硬起的触感。然而,此刻我心中却没有一丝淫欲,只有混乱的思绪如乱麻般缠绕,压得我喘不过气。她身上淡淡的体香钻入鼻间,清新中夹杂着一丝勾魂的甜腻。

  我抱着她,意识逐渐模糊,沉沉陷入深邃的睡眠。

  梦境降临时,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一个无比宏大的平台上,但这次我看的比以前更清楚。无数金黄色的巨型虫影在无尽的黑暗中翩然起舞,它们的翅膀薄如蝉翼却坚韧异常,每一次振翅都迸发出耀眼的金光,宛如无数微型太阳在虚空绽放光芒。这些虫影体型庞大,有的足有数米长,翅膀边缘镶嵌着细密的鳞片,闪烁着金属般的冷冽光泽,鳞片间隐约透出暗红色的脉络,像流动的熔金。它们汇聚成一个悬浮于虚空的巨大平台,表面微微起伏,仿佛活物的胸膛在呼吸,每一次起伏都带动金光荡漾。

  光芒从虫影的翅膀缝隙中透出,折射出万千光点,如同金色的星雨洒落,将周围的黑暗撕裂,渲染成一片辉煌的金黄色海洋。平台边缘,虫影的触须轻轻蠕动,细腻的绒毛在金光下闪耀,发出低沉而连绵的嗡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腥甜气息,混合着金属与生命力的味道。

  我赤脚踏在平台上,脚底传来一阵阵强劲的脉动。平台微微震颤,每一次震动都伴随着虫影翅膀的齐鸣,声音如潮水般涌动,低沉却震撼。环顾四周,更多的虫影在平台外飞舞,它们聚集成一根根通天巨柱,柱身粗壮如山,表面流动着金色的光纹,宛如熔岩在缓缓蠕动,柱身顶端隐没在无尽的黑暗中,隐约可见细碎的金色光点坠落。

  更远处,虫影们化作无数金色的圆环,环环相扣,交错缠绕,宛如DNA的双螺旋结构被放大亿万倍悬浮于空中。圆环旋转时,金光在环间跳跃,形成一道道闪烁的光带,像是某种活物的心跳,壮观而诡秘。这一次,我没有以往梦中的迷雾感,意识清晰无比——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梦境,而是某种意识的领域。

  在这片金色光辉的核心,一个由纯粹金黄色光芒构成的女性身影静静伫立。她的面容由流动的光芒塑成,眼睛和嘴巴是三道白色的弧线,柔和地弯曲,似乎在向我表达笑意。她的长发如金色瀑布般倾泻而下,发丝间闪烁着细碎的微光,宛如星辰坠落,拖曳出一道道耀眼的光尾。她张开双臂,光芒在她身周流转,宛如神话中神祇降临的场面,庄严中透着无尽的诱惑。

  但看清楚她的身影后却感到一股强烈的反差感,那是何等色情又夸张的身材。

  她的身躯散发着耀眼的金光,那对胸部夸张得超乎想象,远超正常女性的极限,宛如两座金色的巨峰,两颗乳房都沉甸甸地垂下,几乎覆盖她的整个上半身,光芒在乳晕处流动,形成一圈圈淫靡的波纹,乳头挺立如拇指般粗大,透出深邃的金光,像是随时会滴落浓稠的光液。

  “欢迎您,我们伟大的主人。”她的声音从金光中传出,清脆而空灵,带着一丝多重共鸣,仿佛无数细微的音波交织而成,回荡在这片宏大的空间。

  我心中暗自揣测:“我们?是指所有H病毒,还是感染者?”但我懒得纠结这个细节,更让我惊讶的是她的变化。“真是士别三日,你能用语言交流了?”

  “在这段时间,我们从同类的记忆中学习了人类的知识,也掌握了人类的语言。”她微微侧头,白色的弧形嘴巴弯得更深,光芒在她脸庞微微颤动。

  “同类的记忆?”我没掩饰好奇,继续追问。

  “按照您的说法,就是所有H病毒感染者的记忆。”她的声音平稳,在这广阔的空间中带起一丝回响,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让我很惊讶,统合所有感染者的记忆,提取他们的知识,这不就是个超级人工智能吗?我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如果感染足够多的丧尸和人类,借助H病毒的能力,我不就能重现人类文明的知识宝库了吗?

  “请让我为您详细解释。”她似乎察觉到我的震惊,弧形嘴巴弯得更夸张,像极了动漫中反派的诡笑。她的身躯微微前倾,金光组成的身材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那对爆乳夸张得超乎想象,宛如两颗金色的巨球,光芒在乳晕处流动,形成一圈圈诱人的波纹,乳头处隐约透出更深的金光,像是熔化的金液在缓缓滴落,散发出浓烈的色情气息。她的腰肢细得不可思议,几乎能被一只手握住,与那肥硕的臀部形成强烈的对比,臀肉饱满得像是被光芒撑满,轻轻晃动时泛起细腻的光波,每一次波动都勾勒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曲线。她的双腿修长而又肉感十足,金光在腿间流淌,隐约勾勒出一个湿润的三角地带,光芒在那里汇聚成一团浓烈的光雾,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魅惑,仿佛在无声地挑逗着我,我清晰的感到下半身已经开始充血。

  “我们能读取所有被H病毒感染的感染者脑中的记忆,包括他们早已遗忘的部分,无论他们是否保留人类意识。但是高度感染Z病毒的变异体会有一定程度的脑部记忆被破坏,我们只能从中提取很少的一部分。”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那色情至极的身躯却让我喉咙发干,口水不自觉地咽下。

  金尻提供的消息让我有点愣神,感染普通丧尸就能积累知识,这不就是重建文明的捷径吗?而这只要我能找到足够多的幸存者。这个能力让我有点兴奋,有种玩策略游戏碰到了带有顶级技能的传奇武将的感觉。

  “金尻,这是我给你——或者说你们——取的名字,怎么样?”我回想起之前想到的名字,随口说道,眼睛却离不开她那夸张的身材,视线几乎被那对夸张的爆乳填满。

  她的表情一瞬间从三个圆弧变成三个圆洞,似乎有些意外,随即又恢复成更大的弧度,像是笑了。“感谢您,亲爱的主人。我即是我们,我们亦是我,您不必在称呼上为难。”她的声音柔媚如丝,身体微微一颤,那对爆乳随之晃动,光芒在乳沟间跳跃,像是故意勾引我,我几乎能想象到那光滑的触感。

  “那你直接称我‘我’不就行了?还‘我们’,神神叨叨的。”我挠挠头,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胸前移开,但眼角余光又忍不住扫过她那肥美多汁的夸张臀部。

  “好的,亲爱的主人。”金尻微微俯身,光芒组成的身躯随之倾斜,那对巨大的金色乳房几乎贴到我的脸前,乳晕的光芒流动得更加剧烈,像是活物般跳动,散发出浓烈的色情气息。我瞳孔猛地放大,下身硬得发疼,肉棒不受控制地翘起。

  “金尻,根据你之前留的信息,我想让能力发生质变,只能通过感染更多人类。可现在这世界,人类都被你们的老祖宗Z病毒祸害得差不多了。就我现在的实力,带队友走出百米都费劲,上哪找那么多人类?”我强压住欲望,问出了目前最困扰我的问题,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

  “当您苏醒后,您的能力会再次增强,这是您最近努力的回报。”金尻伸出光手捧起我的脸,金光温暖而柔软,像是直接渗透进我的皮肤。她靠近我,那对金色爆乳挤压在我的胸膛上,光芒如液体般流淌,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几乎让我喘不过气。她的臀部微微扭动,光波荡漾,腿间的金光更浓,隐约透出一股湿热的气息么,我感觉我的肉棒硬得几乎要炸开“这会帮助您更容易找到幸存者。即使您不刻意寻找人类感染来增强您的能力,也有方法可以替代。”

  听完金尻的话,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心中暗想:总比不增强要好,希望这次能力提升能靠谱点,别再让我面对个精英怪还得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至于所谓的替代方法我没有多想,猜都能想到替代方法肯定是不如正规方法的。不过这些念头很快被眼前的诱惑冲散,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金尻那对夸张的爆乳,指尖触碰到那金光流转的柔软表面,像是陷入了装满热水的水袋,触感滑腻而充满弹性,乳晕处的光芒随着我的揉捏微微荡漾,散发出更浓烈的色情气息。我用力捏了捏,感受那沉甸甸的重量在掌心跳动,心跳不由得加快。

  金尻积极地回应着我的动作,身体微微前倾,那对爆乳更贴近我的手掌,光芒在她胸前跳跃,像是活物般迎合我的触碰。她声音柔媚地说道:“哈啊……现在,最低级的H病毒网络基础已经形成,您将作为主脑,其他人类适应者作为基站,共同组建专属于H病毒的网络……嗯啊……”她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兴奋,白色的弧形嘴巴弯得更深,喘息声夹杂其中,像是在性欲的边缘挑逗着我。

  我一边听她讲解,一边被她的身躯撩拨得欲火中烧,索性低下头,张嘴咬住她那挺立的乳头。金光在我的唇齿间流动,像是甜腻的蜜液,带着一丝微热的触感。我用力吮吸,牙齿轻轻碾磨,感受那乳头在嘴里变得更硬,金尻的身体微微颤抖,光芒组成的肌肤泛起细密的波纹。她动情地扭动着腰肢,低吟声从金光中传出,空灵而淫靡。我抬起头,手掌依旧抓着她的乳房,揉捏得更用力,开口问道:“这个病毒网络能干什么?”

  我按捺不住,扳开她那修长而又肉感十足的双腿,站立着面对面地将粗长的肉棒顶入她的下体。她的阴道瞬间化作一团金光漩涡,温暖湿滑得像是被无数柔软的肉壁包裹,内里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触手在蠕动,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肉棒,每一寸都被那黏腻的热流紧裹着挤压,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那漩涡深处像是活物般收缩,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低沉的“咕啾”声,淫靡的吸力让我几乎无法自拔。

  金尻动情地扭动着身体,光芒组成的肌肤随着她的喘息泛起层层波纹,低吟声从金光中传出,空灵而淫靡,回荡在这片金色的意识空间。她一边迎合着我的动作,一边柔声回答:“啊……病毒网络能让您作为主脑,控制网络范围内被H病毒感染的丧尸……嗯嗯……控制数量是组建网络的人类适应者数量的十倍……哈啊……同时,您还能通过网络影响范围内人类的思想,潜移默化地操控他们的欲望和意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依然清晰。

  这意味着我不仅能指挥丧尸大军,还能玩弄人类的心智?这简直是末世中的神技!狂喜中的我欲望彻底爆发,手掌用力抓住她那对晃动的爆乳,指尖深陷进光芒组成的软肉,几乎被那夸张的体积吞没,揉捏得更粗暴,低下头再次咬住她的乳头,牙齿碾磨着那硬得发烫的粗大光点,吮吸出更多甜腻的金液。金尻的身体猛地一颤,腿间的金光漩涡收缩得更紧,像是无数湿热的触手疯狂缠绕我的肉棒,吸吮得更加激烈。我喘着粗气,抬起头盯着她,问道:“还有什么功能?”

  她喘息着回应,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媚意:“啊啊……如果网络的组建人数超过一万,作为主脑的您可以将自己的意识,或者其他人的意识上传至网络……嗯啊!……存储在其中,直到找到合适的身体,再将意识下载进去……哈啊……人数如果继续增加,还会有更多功能解锁,比如强化感染者的身体,甚至让您直接改造网络内所有同类的身体和能力……”她的白色弧形嘴巴弯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光芒组成的脸庞透出一丝诡异的满足,仿佛在为我的狂热而兴奋。那对爆乳随着她的喘息剧烈晃动,几乎要甩到我的脸上,臀肉的丰满曲线在金光中颤动,像是活物般挑逗着我的视线。

  听到这个回答,我突然有了一个奇妙的猜想,询问她:“这是否意味着能通过上传意识和转移身体来达到人类认知意义的永生?”

  “嗯嗯……是的……”她喘着气回答,声音中满是发情的颤抖。

  这番话让我彻底狂喜,永生!?

  我加大打桩的力度和速度,我的感官被极致的快感淹没,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那黏腻的热流紧裹着挤压,肉棒被吸得发麻,触手缠绕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酥到骨髓的快感,深处传来的淫靡吸力像是直接拉扯我的神经,让我头皮发炸、全身颤抖。那湿热的漩涡随着我的动作收缩得更紧,像是要把我的精液和灵魂一起榨干,每一下撞击都让我爽得几乎失神,低吼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我用力抽插,肉棒在光芒中进出,撞击着那湿热紧致的深处,发出低沉的“啪啪”和“咕啾”声,金尻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那丰满到夸张的臀肉激烈摆动迎合着我。我双手托住她那令我印象深刻的大屁股,指尖深陷进光芒组成的臀肉,几乎被那肥硕的肉感吞没,感受那弹性十足的触感,狠狠地操弄着她。

  金尻表现得异常兴奋,光芒组成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剧烈颤抖,那对巨乳甩动得像是两座金色山峰在震颤,低吟声变成高亢的呻吟,她柔媚地说道:“啊啊啊!……我最爱主人您这无穷的性欲……嗯哦!……”她的腿间金光更浓,漩涡吸力达到顶点,那丰满的臀肉随着每一次撞击荡起肉浪,我低吼一声,大量精液喷射而出,射入那金光漩涡中。精液瞬间被光芒吸收,她的亮度骤然增强,乳房和臀部的光波更加耀眼,整片意识空间都被她的光芒照得刺眼。

  当我喘着粗气退出她的身体,金光平台微微震颤,虫影齐鸣,下一刻,我从意识空间退了出来,睁眼回到了床上。脑海中还回荡着金尻留在意识里的最后一句话:“哈啊……但还请您务必小心,大量的人类聚集可能会引起Z病毒集合意识体的注意,那将会引来尸潮……”

  我躺在床上,盯着破旧天花板上的裂痕,心中一阵发紧。尸潮——这玩意儿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别说直面了,哪怕只是几百头丧尸狂奔的场面,震天的咆哮和血肉模糊的冲击都够把人吓得魂飞魄散,更别提几万头丧尸组成的恐怖洪流。那不是我现在能碰的东西,至少在短时间内,我得离这种灾难远远的。

  我扭过头,发现萧钰娜正侧着身子盯着我,昏暗的光线下,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闪着柔光,透着一丝勾人的媚意。醒来后,我下身还硬得发疼,梦中操金尻的快感仿佛残留在肉棒上,胀得我有些难受。我伸手捏住她软乎乎的脸颊,坏笑着问:“看啥呢?”

  她歪着头,咯咯一笑,声音甜得像是撒了蜜,带着满满的宠溺:“人家在看我最最心爱的宝贝呀,天天都看不够呢!”这话软糯得像棉花糖,直往我心窝里钻,勾得我肉棒猛地一跳。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了下去。她的唇柔软温热,舌尖钻进我的嘴里,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我用力吸吮着她的小舌头,双手滑到她丰满的臀部,狠狠捏住那两团肥肉,指尖深陷进去。她被我吻得喘不过气,小手轻轻拍着我的胸口,下体不自觉地蹭着我的大腿,我能感觉到她短裤下已经湿透一片,黏腻的淫水透过布料渗了出来,烫得我腿根发麻。

  深吻结束时,她喘着气靠在我胸前,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小声嘀咕着:“奇奇你亲得人家心跳好快哦……”

  我喘着粗气,肉棒硬得顶着她的小腹,低声说:“我现在要找老刘说个事,晚点回来陪你。”

  她乖巧地点点头,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眼里似乎闪着光:“嗯嗯,那人家今天教白晶晶认字,一直在房间里等着我的宝贝回来哦,可别让我等太久啦。”

  这小女人柔情似水的模样,配上那甜甜的撒娇声,让我欲火混着爱意一起爆棚,心头一热,又一把抱住她压下去,嘴唇狠狠贴上她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搅动,右手直接伸进她短裤里,指尖插进她湿滑的阴道,搅得淫水“咕啾”作响。她被我弄得娇喘连连,双腿夹紧我的手,臀部扭动着迎合,小嘴哼哼着:“啊……奇奇你好坏,人家好爱你这样……”

  淫水顺着我的手指流到手腕上,我抽出手指,舔了舔那黏腻的液体,坏笑着说:“等我回来再肏翻你。”她满脸羞红,小拳头轻轻捶了我一下,嗔道:“坏蛋,明明知道人家才舍不得你呢!”说完,她下体竟然又喷出一股热流,羞得她捂着脸钻进被窝里。

  我推开卧室的门走到客厅里,白晶晶正蜷缩在破旧的沙发上,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两只没了胳膊的袖管空荡荡地垂着,像个被遗弃的小布偶。她低头努力啃着餐盘里的一块面包,因为没有手臂,只能歪着小脑袋一点点蹭过去吃,嘴角沾满了面包屑,圆圆的小脸蛋鼓得像只小仓鼠。她那头乱糟糟的短发被扎成了两个小巧的双马尾,微微卷着,像两撮毛茸茸的小刷子,随着她啃面包的动作轻轻晃动,刘海遮住了她半边额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蒙着一层雾,像是随时会掉泪。皱着她的小鼻子,像是在为吃东西费劲而苦恼,咬面包时还微微撅着粉嫩嫩的嘴唇。

  胡雅在厨房忙活,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断断续续传来,显贵估计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没个动静。我蹲到白晶晶面前,盯着她那双懵懂的大眼睛,想试试金尻说的“影响人类思想”。她抬起头,嘴里还咬着面包,眨巴着眼睛和我对视,双马尾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像在跟我打招呼。我使劲盯着她,心里默念“伸出你的舌头”,结果大眼瞪小眼半天,她只是歪着小脑袋,嘴里“呜呜”地哼了两声,像只迷糊的小狗,满脸茫然地看着我。我老脸一红,羞耻感爆棚,直接灰溜溜地跑出房间,身后还能听见她细细的“呜呜”声,像是在疑惑地叫我。

  我径直冲到公寓外,深吸一口气,打开病毒视野。视野瞬间切换,黑灰和黄白掺杂的世界在我眼前展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震撼。原来的范围不过几十米,现在直接拓展到三百米开外,方圆百米之内清晰得像开了透视挂。墙壁、地板、废弃的车辆,甚至地下的管道,都在我眼中层层剥开,几乎无所遁形。

  更让我兴奋的是,我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联系,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和视野内所有闪烁着黄色光点的身影联系起来——那些被H病毒感染的丧尸。我试着隔空对一只站在街角的男性丧尸下指令:“打一套军体拳。”它全身赤裸,皮肤苍白,身形挺拔,肌肉线条清晰,像个失去灵魂的健美模特,胯下的阴茎随着动作晃荡,颇为显眼。它立刻动了起来,动作却笨拙得可笑,手臂甩得歪七扭八,腿脚踉跄地蹬着,像个醉汉在胡乱挥拳。第一拳下去,它把自己打得歪倒,摔在地上扑腾了两下,第二拳挥空,差点甩到自己脸上,最后一脚踢出去,踹在路边的破车轮上,整个人翻了个跟头。我憋着笑,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想试试亲自操控的区别。

  我挑了另一只男性丧尸,意识一沉,直接钻进它的身体。这家伙同样赤身裸体,身材匀称,像是健身房里走出来的猛男,皮肤光滑苍白。下一秒,我就像附身一样,操控着它抬起手臂,迈开步伐,感官同步得让我头皮发麻——微凉的风从鼻子里钻进来,嘴里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低沉的喉音像是从我嗓子眼里挤出。我定了定神,凭着以前练过的经验,亲自指挥它的动作。

  这只丧尸瞬间像是被注入了灵魂,动作流畅得不可思议——第一拳迅猛挥出,带着破风声,第二拳精准收回,步伐稳健地向前迈步,最后一脚踢出,力度和节奏完美无缺,整套军体拳行云流水,连贯得像个训练有素的裸体士兵,连我自己都看呆了。相比刚才那套“醉拳”简直是天壤之别。我还没退出来,突发奇想,试着操控它的声带说话。我集中精神,调动它僵硬的喉咙,挤出一句话:“我……是……人类……”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断断续续却清晰可辨,每个字都带着一股低沉的共鸣,成功传了出来。

  我退出意识,站在原地看着这只丧尸恢复呆滞,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它的嘴还微微张着,像在等待我的指令,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我试着在脑海中再接触人类思维,却没啥动静。公寓里的白晶晶、胡雅她们的意识对我来说还是模糊一片。看来金尻说的“影响人类思想”还没到火候,应该是病毒网络的基础太弱了。不过,光是能操控丧尸就已经让我信心爆棚。站在满目疮痍的街道上,我突然觉得重建人类文明这事儿,好像真有点搞头了。

  我从冰箱里掏出上次从超市顺来的两瓶老白干,瓶身上还沾着点灰尘,标签磨得有些模糊了。

  悄悄溜到走廊的转角处,躲在阴影里,手里攥着酒瓶,耳朵支棱着听外面的动静。没一会儿,就听到刘志兵那粗重的脚步声夹杂着门轴吱吱的响动,我探出半个脑袋偷瞄过去,正好撞见他和胡雅在门口火热的场面。

  胡雅穿着件薄得跟纸似的吊带,胸前两团肉颤巍巍地顶着布料,她搂住刘志兵的脖子,嘴唇狠狠贴上去,舌头伸出来跟他的缠在一起,吻得啧啧作响,像是饿了好几天似的。她还用力吸吮着他的下唇,嘴角拉出一丝黏腻的口水,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埋怨:“你个死鬼,天天往外跑,多陪陪老娘不行啊?我这身子成天想你想得发烫了!”

  刘志兵低笑一声,手掌“啪”地拍在她肥硕的屁股上,揉了两把,说:“行了老婆,晚上回来操得你下不了床。”

  我赶紧缩回头,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手心捏着酒瓶出了汗,刚才的画面让我下身开始发硬,暗骂这性欲来的不是时候,明明正要谈事。

  刘志兵刚走到转角,我猛地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咧嘴笑着说:“老刘,走,陪兄弟喝两口,聊聊人生。”

  刘志兵被我这一下吓得差点蹦起来,瞪圆了眼,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刀,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一脸狐疑地瞅着我手里的酒瓶,揶揄道:“哟,小天,你小子啥时候这么有情调了?除了拉我搞3P和4P,还会找我喝酒?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听了这话,顿时无语得想翻白眼,拍了他肩膀一下,没好气地说:“滚蛋,明明是我看你最近跟个蔫茄子似的,怕你憋出病才拉你聊聊!”

  刘志兵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背,调侃道:“没想到被你看到了,行行行,算我误会你了,走吧,别让我家那娘们儿等急了。”我撇撇嘴,心里腹诽了下这家伙,还是跟着他下到了二楼,推开一间堆满杂物的房间,找了两把破椅子坐下。

  房间里一股霉味,桌上摆着几个裂了口的搪瓷杯,我拧开一瓶酒,倒满了两杯,酒香混着灰尘味扑鼻而来。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辣得喉咙一紧,然后看着刘志兵说:“跟你说个事儿,我又觉醒新能力了,感觉能帮咱们重建人类社会。”

  刘志兵正端着杯子要喝,闻言手一抖,酒洒了半桌子,惊讶地瞪着我:“啥?你又进化了?什么能耐这么给力?”他眼睛里闪着光,像是被点燃了火。

  我顿了顿,决定不说控制人类思维那部分——这部分实在太令人难以信任了——就笑着说:“能控制丧尸,隔空指挥它们干活,还能亲自附身操控,感官都同步,连说话都能行。最牛的是,我还能读取被H病毒感染的丧尸的记忆,挖出它们脑子里的东西。”我故意轻描淡写,盯着他的反应。

  刘志兵听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椅子吱吱响了一声差点翻:“我操,还能读记忆?你这是要翻天啊!”他兴奋得脸都涨红了,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灌下去,辣得直咧嘴,然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嗓门大了八度:“有了这能耐,咱们直接重建国家得了!老子跟你干,把这末世搞出个新天地!”

  他兴奋劲儿上来,整个人像是换了个人,精气神全回来了,豪气干云地说:“来,为以后重建家园,干杯!”我举杯跟他碰了一下,笑着陪他喝起来,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辣得我眼角发酸,不过看着刘志兵总算有斗志了,我觉得这还是值得的。

  酒过三巡,我端起搪瓷杯又给刘志兵满上一杯,酒液溅出几滴,辣味直冲鼻腔。我一边敬酒一边眯着眼,慢悠悠地跟他细说我的新能力:“老刘,这能力可不是随便玩玩的。我能操控丧尸,数量跟病毒网络的强度挂钩,而网络强弱又跟感染H病毒的人类数量有关。现在我能隔空指挥个几十只,亲自附身更精细,连它们脑子里的记忆都能挖出来。”我顿了顿,抿了口酒,辣得喉咙发烫,继续说:“理论上,感染者越多,我能控制的丧尸就越多,网络还能再进化,搞不好以后能玩出更大的花样。”

  刘志兵越听越来劲,眼睛瞪得像铜铃,酒杯都忘了放下来,兴奋得直拍大腿:“真的假的?快给我瞧瞧你怎么操弄这些骚丧尸!”他那嗓门吼得房间的灰尘都抖了两抖,满脸淫笑像个等着看活春宫的老色鬼。

  我咧嘴一笑,也不废话,心念一动,从病毒视野里挑了两个感染H病毒的女丧尸,隔空指挥她走进来。女丧尸们赤身裸体,身材淫荡得像是从AV里蹦出来的女优,皮肤苍白却光滑如玉,胸前两团硕大的奶子沉甸甸地晃荡,乳头硬得像两颗肿胀的红樱桃,胯下黑森林湿得像刚被操过,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拉出一条黏腻的长丝。

  她们的身材被H病毒感染后身体变得极致淫靡,奶子被撑得肥硕圆润,臀部变得肥大挺翘,下体分泌淫水的能力翻倍,整个人像是被塑造成了行走的性爱机器。我在心里暗自对比了一下,女丧尸的身材虽然骚得让人血脉喷张,但跟萧钰娜比还是差了点火候——钰娜那对奶子更大更弹,腰臀曲线更勾魂,至于金尻,她的身材简直是顶级中的顶级,奶子挺得像两座山峰,臀部圆得能夹死人,那样的身材完全不属于现实世界,大概只有游戏中的自定义捏人才能捏出来。

  刘志兵裤裆瞬间硬得顶起帐篷,淫笑着吹了声口哨:“哟,这头不是我前天操到喷尿的贱货吗?附近的女丧尸都被我肏烂了,没一个不中H病毒的!”他得意地哈哈大笑,手直接掏进裤子撸了两下。

  我坏笑着说:“老刘,这些女丧尸身材这么骚都是H病毒改造的,可比普通人强多了,不过跟钰娜比还差很多,她那身材你懂的。”

  刘志兵一听,嘿嘿淫笑道:“跟小娜比肯定不行,那奶子真能夹死人,怪不得你老惦记着!”我心想那是因为你还没见过金尻,那对超级大奶子才真的夸张。

  我指挥两个女丧尸站到桌子前,说:“我还记得几段艳舞,看好了。”说完,我回忆起以前偷看重口AV里的变态热舞,心念传过去。两个女丧尸立刻扭了起来,动作生涩却下贱,臀部甩得像两团肥肉乱颤,奶子抖得像是随时要掉下来,腿间淫水喷出一道道弧线,滴在地上“啪嗒啪嗒”响成一片,一个丧尸还边扭边掰开阴唇自慰,另一个蹲下舔旁边丧尸的屁眼,活脱脱两个裸体女优在跳下流到极致的骚舞。刘志兵看得直笑,酒呛了嗓子,拍着桌子淫叫:“哈哈哈,太他妈好看了!”

  我俩一边看这俩女丧尸扭得淫乱不堪,一边端着酒杯对饮,酒劲混着浓烈的腥骚味直冲脑门。刘志兵醉态上头,猛地扔了杯子,站起来一把抓住一个女丧尸的奶子,捏得乳头硬得像要爆开,粗喘着说:“妈的,老子鸡巴要炸了!”

  他直接把她按在桌上,从后面狠狠插进她的后庭,干得黑色的粪汁混着淫水喷了一地,桌子吱吱乱响,那女丧尸被撞得奶子甩到脸上,阴道里喷出一股股黏液,淌得满桌都是,腥骚味弥漫开来。

  这本来变态恶心的一幕,反而让我看得下身硬得像铁棒,也不甘示弱,指挥另一个女丧尸走过来,拍了拍大腿说:“过来,骑上来。”

  她乖乖跨坐在我身上,我一扳开她的双腿,直接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插进去。她下体湿得像个烂泥坑,紧得夹得我爽到发抖,我一边猛顶一边捏住她的奶子,乳头被我揉得肿胀发红,我舔得她胸前全是口水。快感堆积到顶点,我猛地一顶,整个人像是火山爆发,精液全内射进她体内,量多得像开了闸的水坝,噗噗噗地灌满她的下体,装不下的白浆从阴道口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淌成一条黏稠的溪流。我爽得头皮炸裂,腿抖得像筛糠,感官像是被烈焰吞噬,整个人飘在云端。

  我嫌这场面还不够色情变态,心念一动,又从附近召来十个赤裸女丧尸,硬生生挤满了这间破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汗臭、淫水和各种味道夹杂的腥骚臭味,浓得让人喘不过气。这些女丧尸同样被H病毒改造得身材火爆,胸部饱满得像两个沉甸甸的大球,走路时晃得厉害,腰肢纤细,臀部圆润肥厚,像是精心雕塑出来的弧线,腿长得笔直修长,大腿内侧还挂着湿漉漉的淫水。她们的皮肤虽苍白,却光滑得像丝绸,摸上去凉腻腻的,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勾人的性感,比普通女人更诱惑。

  我指挥她们围着我两跳艳舞,十个女丧尸扭得东倒西歪,像是喝醉了似的,有的甩胸部甩得啪啪作响,撞到墙上留下湿印,有的互相绊倒滚成一团,腿缝里淫水喷得像高压喷泉,溅得满地黏滑,有的边跳边用胸部挤压旁边丧尸的脸,把对方推得歪倒,还有的直接骑在对方身上互插阴道,手指抠得“咕叽咕叽”响,喷出的汁液像下雨一样洒在我和刘志兵身上。她们扭着扭着,有的丧尸臀部甩得太猛,撞翻了旁边的破椅子,有的甚至跳到桌上,踩得木板吱吱断裂,淫水淌下来滴在我俩脸上,场面淫乱得像群交派对,混乱到让人头晕目眩。

  在这极致的感官刺激下,我和刘志兵彻底上头了。他一边肏着女丧尸的肛门一边捏她的胸部,捏得乳头肿胀得像要爆开,手指抠进肉里,粗喘着大喊:“小天,这婊子屁眼不是一般的紧,老子干得她屁眼都翻出来了!”

  那女丧尸被他撞得前俯后仰,后庭喷出一股股黑色粪汁,混着淫水溅满桌子,黏稠的黑液淌到地上,像泼了桶墨汁,腥臭得刺鼻。他还不满足,抓起她的臀肉狠狠咬了一口,牙印深得像要撕下一块,嘴里含糊地淫笑:“这丧尸的屁股就是比活人还带劲!”

  我看得血脉喷张,也不甘示弱,一边顶着身上的女丧尸一边让她舔我的鸡巴。这次与金尻见面后,我的肉棒再一次被加强,足有25厘米,硬起来真的像根铁柱,粗得女丧尸双手都握不住,龟头肿胀得像个拳头。

  她舔得满脸口水,舌头裹着我粗大的棒身,喉咙被顶得咕咕作响,同步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爽得我再次爆发。我猛地一顶,25厘米的巨棒全插进她喉咙,撑得她下巴紧绷到极限,两眼也开始翻白。

  我毫不留情的把精液全内射进去,量多得像高压水泵,咕噜咕噜地灌满她的食道,装不下的白浆从她嘴唇边喷涌而出,噗噗噗地溢出来,淌得她满脸都是,甚至溅到桌上地板上。

  我爽得眼冒金星,喉咙不自主的发出咆哮,身体抖得像触了电,腿软得差点跪下去,脑子里一片白光,像是被快感炸成了碎片。似乎我的感官又再一次被强化了,射精的快感远超之前。

  这还没完,我酒精上头,心念再动,又指挥两个女丧尸爬过来,一左一右跪在我身旁,一个继续舔我的25厘米巨棒,舌头勉强裹住一半,嘴角都被撑得裂开,另一个埋头舔我大腿上的淫水,舔得我下身又硬得发烫。

  刘志兵大笑着抓过一个滚倒的女丧尸,直接把她翻过来,骑在她脸上猛插她的嘴,干得她喉咙咕咕作响。他一边插一边喊:“小天,咱们以后搞个丧尸窑子怎样?这可比他妈皇帝爽多了!卧槽!!你那鸡巴怎么变得跟驴似的!这还能进化?!”最后,他终于发现我的肉棒又变大了。

  看着郁闷的刘志兵,我表面淡淡一笑,但心中得意至极。继续指挥一个女丧尸爬上桌子,趴在我面前掰开臀部,我直接把25厘米粗长肉棒插进她的后庭,撑得她屁眼几乎撕裂,黑色的粪汁喷了我满胯,黏稠的臭味混着淫水的腥味扑鼻而来。我一边狠肏一边内射,精液量多得像爆发的火山,咕噜咕噜灌满她的后庭,溢出的白浆从她屁眼挤出来,混着黑粪淌成一滩恶心的泥浆,粗长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噗嗤噗嗤”的响声。我爽得头皮发炸,身体像是被快感撕裂,意识都模糊了几秒。

  酒劲、性欲和丧尸的变态淫舞混在一起,我们像两头发情的野兽,彻底陷入这场淫乱的狂欢。刘志兵换了仨女丧尸,每只都被他干得后庭喷黑粪、阴道喷汁,有的甚至被他操得腿软趴下,黑粪淌了一地,像画了幅抽象画。

  我也不甘示弱,干翻了四个女丧尸,又抓过一个让她轮流舔我25厘米的巨棒,她舔得满脸口水,喉咙被顶得几乎窒息,最后我内射进她体内,粗长的肉棒深深插到底,精液量多得像开了水闸,噗噗噗灌满她的阴道,溢出的白浆从她腿间喷涌而出,淌得满地黏腻,地板上全是白浆和黑粪的混合物,黏得鞋底都拔不下来。

  我们足足疯玩了三个小时,已经数不清到底射了多少次。房间里一片狼藉,桌椅翻倒,地板湿滑,满地淫水、黑粪和白浆混成的恶臭液体,空气里全是腥骚的味道。

  最后精疲力尽,实在是射不动了。我们两个都满身汗臭和淫液,裤子都没提好,互相搀扶着晃出房间,身后留下一地腥骚的烂摊子和七倒八歪的淫乱肉体。

  第十六章.明天再干正事

  真是傻比,突然发现前面老把刘志兵打成胡志兵,认准刘志兵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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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和刘志兵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满身汗臭和淫液,裤子都没提好,相互搀扶着一路踉跄着回到房间时,空气里还残留着腥骚的味道,活像两个刚从窑子里爬出来的醉鬼。门一推开,胡雅刚好站在屋中央,目瞪口呆看着我们,然后瞬间眼睛瞪得像要喷火,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随着怒气起伏,紧身背心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瞪着我们这副狼狈模样,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猛地冲过来,二话不说揪住刘志兵的耳朵,力道大得他醉态瞬间清醒一半,疼得嗷嗷直叫:“哎哟,老婆轻点,耳朵要掉了!”

  胡雅根本不理,拖着他就往房间里走,嘴里骂得跟连珠炮似的:“你个死鬼,出去就搞得跟粪坑里滚过一样,满身骚味还敢回来,老娘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谁才是家里老大!”

  刘志兵被拖得脚跟都离了地,裤子滑到脚踝,露出满是黑色和白色混合物的大腿,嘴里还嘟囔:“老婆,我错了,都怪丧尸逼紧得很……”话没说完,胡雅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他疼得跳起来,酒都吓醒了三分。

  门砰地关上,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桌椅碰撞声和刘志兵的求饶:“老婆别打,我下次不敢啦!”

  我靠在门边,酒劲上头让我头晕乎乎的,看着这场面忍不住咧嘴笑出声,刚想调侃两句,却被钰娜温柔地扶住了胳膊。她的脸上满是心疼,嗓音软绵绵的:“奇奇,你看你脏兮兮的,快跟我去洗洗吧。”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她天生勾魂的体香扑鼻而来,那对巨大的奶子像是两颗熟透的蜜瓜,沉甸甸地挤在薄薄的吊带衫里,乳头硬得顶出两个小点,晃得我眼花缭乱,丰硕的臀部被紧身短裤裹得像是随时要炸开。我脑子一热,点头跟着她去了浴室。浴室里水汽氤氲,她细心地帮我脱下满是污渍的衣服,热水冲在我身上时,她柔软的手指在我胸口和大腿上轻轻搓洗。突然,她的目光落在我胯下,惊呼一声:“奇奇,这……这怎么回事!”

  我低头一看,原本萎靡不堪的肉棒才休息了一会儿竟然又精神起来,25厘米的巨棒在空气中雄赳赳气昂昂,龟头肿胀得像个拳头,青筋暴起。钰娜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又羞红,低声呢喃:“天啊,奇奇,你这家伙怎么又变大了!?”

  我得意一笑,非常喜欢看到每一个看到我肉棒的人表现出吃惊的样子

  她愣了几秒,随即露出我最熟悉的表情,温柔中带着点恶作剧的坏劲儿。她故意用她那对巨乳蹭了蹭我的胸口,乳肉软得像棉花糖却又弹性十足,挤得我喘不过气,然后蹲下来,捧起那对沉甸甸的蜜瓜奶,夹住我的巨棒,上下猛地摩擦起来。她的乳沟深得像个无底洞,巨棒被她挤得几乎埋进去,乳肉裹着我滑腻腻地滑动,顶端溢出一丝黏液,她还坏笑着抬头看我:“奇奇,什么时候变大的?竟然不先告诉我,我得好好‘惩罚’你!”

  我支支吾吾,“嗯…我也是今早才发现的。”

  她听了我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那副温柔又带点调皮的神情。她低头看了看我胯下那25厘米的巨棒,硬得像根铁柱,粗得她双手都握不住,青筋暴起,散发着骇人的热气。

  她露出一丝纠结的表情,犹豫了一会儿,她俯下身,张开那张诱人的小嘴,樱唇红润得像熟透的樱桃,轻轻含住那粗大的龟头。可惜她那小嘴实在太小,费力张到极限也只能裹住三分之一,龟头硬邦邦地顶着她的口腔,挤得她脸颊微微鼓起。

  她不甘心地试着再含深一点,可巨棒粗得像要把她嘴角撑裂,她只能无奈地停下来,舌头费力地在棒身上舔弄,软嫩的舌尖顺着青筋滑过,带出一阵酥麻的快感。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她那对硕大丰满的巨乳上,乳沟深得像个无底洞,白腻的乳肉被口水沾湿,拉出黏稠的长丝,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她吮吸得啧啧作响,含糊地娇喘道:“这也太粗了,我现在都含不下了……”

  我被她弄得呻吟起来,只觉得肉棒硬得发烫,她见我反应强烈,笑的更加开心,干脆低下头,伸出那条灵巧的小舌头,轻轻舔上我的马眼。舌尖细腻地钻进那敏感的马眼,柔软又湿滑的舌头舔得我头皮发麻,下身猛地一抖,差点当场喷出来。她察觉到我的颤抖,咯咯一笑,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娇嗔道:“奇奇,你的马眼以前有这么敏感吗,那我帮你再多舔舔!”

  我舒爽的一脸享受,自从被病毒改造身体后,不仅射精量变大,射精频率变多,还莫名其妙多出了以前没有的敏感点,不过爽就行了,管他呢。

  看了我一眼,她又低头含住龟头,这次舌头更灵活,绕着龟头边缘打转,忽轻忽重地扫过马眼,每舔一下都带出一丝黏液,混着她的口水淌得满下巴都是。她还不满足,干脆用舌尖顶进马眼深处,轻轻搅动,像是要钻进去似的,弄得我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床单。她舔得满脸潮红,口水顺着巨棒淌到棒身,湿漉漉地裹住我的青筋,啧啧声混着她的娇喘,弄得我有点接不上呼吸。

  她见我被她弄得喘不上气,小嘴张到最大,试着把巨棒再吞深一点。可25厘米的粗大实在超出了她的极限,她只能含住一半,喉咙被撑得咕咕作响,眼角泛起泪光,口水淌得更多,滴在她巨乳上,顺着乳沟滑成一条白溪。她一边含一边用舌头在棒身内侧滑动,灵活地扫过每一寸凸起的青筋,偶尔还故意收紧嘴唇,裹着龟头用力一吸,吸得我下身猛颤,差点射在她嘴里。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了两声,吐出巨棒,满脸红晕地喘着气,抬头埋怨道:“真是粗过头了,我的嘴都酸了!”

  可她不甘心停下,喘了几口气后,又低头舔起来,这次她双手捧着自己的巨乳,挤着乳肉夹住巨棒的下半截,一边舔马眼一边用乳沟摩擦,乳肉软得像棉花糖,裹着我滑腻腻地滑动,爽得我眼冒金星。她含糊地娇喘:“奇奇,快点射出来吧……”

  我被她挑逗得快感直冲脑门,肉棒猛地一抖,精液全内射进她嘴里,量多得像高压水泵,轰轰地灌满她的小嘴,装不下的白浆从她嘴角喷涌而出,噗噗噗地溅到地上,有的流到她巨乳上,顺着乳沟淌成一条白溪。她被呛得咳嗽几声,调皮地用手指抹了抹嘴角的白浆,舔了舔,娇嗔道:“唔,味道倒是变好吃了…”

  我爽得眼冒金星,身体抖得像触了电,酒劲和疲惫一起涌上来,脑子里一片白光,迷迷糊糊靠在她肩上睡了过去,耳边还回荡着她温柔又带点坏笑的呢喃:“宝贝,睡吧……”

  我醒来时,头还有点昏沉,酒劲和昨晚的疯狂让我全身酸软,睁开眼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卧室里,身上盖着一条薄毯,鼻子里还残留着钰娜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浴室里的色情一幕在脑子里闪过,我心想这狐狸精真是过分,明明看我累的不行,还非得榨我一发。

  肚子有点胀,我懒洋洋地爬起来,想去厕所解决一下,结果走到厕所门口,发现门紧闭着,里面传出隐约的啧啧声和低低的喘息。我好奇心上来,悄悄开了透视,眼前的一幕让我瞪大了眼睛,瞬间血脉喷张。

  透过门缝,钰娜蹲在显贵腿间,背对我,那头末端微卷的短发乌黑发亮,像波浪似的撩在她白嫩的肩头,随着她脑袋一晃一晃。细腰弯成一道撩人的弧线,往下是那肥得流油的大屁股,紧身短裤裹得鼓鼓囊囊,臀肉挤得裤缝裂开一条小缝。最让我关注的是小穴的位置,那里中间已经湿乎乎一片,顺着大腿根淌下一道黏腻的水渍,竟然滴到地上拉出了长丝。

  钰娜这是发情了?我有点吃惊,我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她发情,毕竟我们天天在一起,想做就找个隐秘点的地方就开始炮火连天,也没有堆积过欲望。

  她蹲着时屁股撅得老高,随着她的动作,甩得淫水飞溅到门缝下。她嗓音娇得滴水,挑逗地说:“胖子,别害羞啦,本姑娘正好有空帮你掏掏火,你不是憋得慌吗?”

  朱显贵喘着气,结结巴巴地回:“娜娜,别……别这么说,怪不好意思……”

  她咯咯一笑,低头啜得显贵那根正常人水平的鸡巴啧啧响,水声混着显贵的低吼,我估计她正用小嘴裹着他的鸡巴舔得起劲。我看不到正面,只能从她背部抖得跟筛子似的猜她舔得多带劲,心里一阵痒痒,昨晚钰娜帮我舔肉棒时,那小舌头灵活得像条蛇,裹着我的肉棒吮得啧啧响,光是想想就令我鸡巴硬得发烫。

  她舔了一会儿,站起身,背对着门口把微卷的短发甩到肩侧,腰肢一扭,手往下一划拉,短裤滑落半截,露出肥腻的臀沟,屁股颤得像果冻,水珠顺着臀缝淌过紧巴巴的小屁眼,滴到显贵腿上。她捧起那对大奶子,弯腰夹住显贵的肉棒,上下慢慢磨,背部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屁股抖得裤子全掉到脚踝,露出湿漉漉的下体,水光闪闪像是刚洗过。她娇喘着:“胖子,我记得你一直很喜欢这对奶子吧?跟你玩的丧尸妹妹比怎么样,爽不爽呀?”

  显贵喘得更大声,羞红了脸回:“娜娜,爽……比丧尸好太多了,可我……我顶不住了……”

  我估计他已经射了,只看到钰娜背部一僵,接着她咯咯笑出声:“胖子,你这喷泉似的,这才憋了几天呀?”

  她直起身,转了个角度擦拭胸口,我还是只能看到背面,但那对肥乳的影子透射到墙上,随着她的转身变得更为硕大,还能看到高高竖起的两个拇指大小的乳头影子。

  钰娜擦完胸口的白浆,背对门口坐到显贵腿上,短发微卷贴着汗湿的背。她那肥腻的大屁股压在显贵大腿上,背对我的姿势让我只能看到她挤得溢出来的臀肉,短裤早就掉到脚踝,湿漉漉的下体还淌着水,顺着臀缝滴过紧巴巴的小屁眼,拉出一道黏糊糊的水痕,亮晶晶地淌到显贵裤子上。她晃着那对硕大丰满的奶子,那对肥乳的影子透射到墙上,像是两团沉甸甸的肉球晃得要炸开,乳晕硬得顶出两个淫荡的小点,影子被拉得又长又色。

  她跟显贵聊起来:“胖子,我和胡雅姐都担心你呢,你一直憋着自己又不来找我们帮忙,H病毒的特性你也知道,你就不难受?”

  显贵喘着气,羞答答地回:“我知道,娜娜,就是放不开,怕弄得不好……”

  钰娜咯咯一笑,屁股往下一压,“忘了以前老师教的了?越是不行,越要练呀。”

  钰娜低头瞥了眼显贵胯下,“胖子你虽然没有奇奇大,也没有刘叔技术好,但是恢复的是真快!”

  她背对我的腰肢一扭,调整姿势,背对我骑得更深,肥臀翘得像座小山,湿漉漉的小穴缓缓套住显贵的鸡巴,嫩逼口被撑开时,她臀部微微一颤,被肉棒一点点顶开嫩肉,水声咕叽咕叽响得清晰,屄肉被挤得翻开又缩紧,黏液顺着臀缝淌下来,滴到显贵腿上拉出长丝。

  她娇喘着:“胖子,还记得....哈...你那几天,说一定,要喂饱我?现在....来,喂饱我。”说完钰娜又加快了屁股起伏的速度,本就潮湿滑腻的屁股上甩出一滴滴淫水。

  显贵喘得跟牛似的,低吼着回:“娜娜,你想要……我就给……”

  钰娜俯身,背部弯得更深,臀部抖动出一波波肉浪,水声咕叽咕叽响,那对大奶子贴在显贵脸上,肥乳把他整张胖脸都埋进去了,显贵含糊喊:“娜...有点喘不过气……”

  她动得更猛,背部抖得像筛子,臀肉甩得白浆都飞溅到门缝。似乎快高潮了,她背部猛挺,低头贴着朱显贵的胖脸,嗓音黏腻得像要滴水:“胖子,亲...亲我...要爽死了,快点!”

  显贵低吼着回:“娜娜……”

  估计是吻了上去,我看不到正面,只能从她背部抖动来猜测。她尖叫一声,臀部猛甩,白浆喷得满地都是,显贵喊:“娜娜,我又要射了!”

  随着钰娜一声高昂的尖叫,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

  我感觉只能看背太憋屈,干脆加强透视,想透过钰娜看看正面的骚样。透视一开,视线穿过去,可他妈哪是钰娜那媚得滴水的脸和显贵羞红的表情,全是密密麻麻的器官、血管和骨架残影。钰娜背后面是她跳动的肺叶和心脏,血管像蜘蛛网缠着骨头,显贵的脸成了一团模糊的肌肉,眼球瞪得像死鱼,舌头缠吻时像两条湿乎乎的肉条扭来扭去,牙齿咯咯碰得我牙酸,唾液腺喷得像漏水管。

  我胃里一翻,肉棒瞬间软了三分,脑子里全是恶心的解剖图。我赶紧关了透视,心里暗骂这什么鬼视角,真下头!

  看了钰娜和显贵做了好久,我实在是硬得不行,巨棒在裤子里顶得像要炸开,裤子都被撑得裂了一道小缝,脑子里全是钰娜那对硕大丰满的奶子裹住显贵脸的色情画面,还有她求吻时的娇喘。我喘着粗气,偷偷挪开耳朵,强压住冲进去加入的冲动,心想这时候去找胡雅发泄一把得了。

  我踮着脚溜到胡雅和刘志兵的卧室门口,门缝里传出低沉的喘息和床板的吱吱声,我打开透视看了一眼。胡雅和刘志兵两口子正干得火热,胡雅骑在刘志兵身上,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随着上下动作甩得啪啪作响,乳头硬得像两颗红樱桃。

  刘志兵满脸通红,双手抓着她的臀肉,粗喘着说:“老婆,你这屄比丧尸紧多了!”

  胡雅娇笑一声,俯身吻他,甜腻地说:“死鬼,嗯...就知道...唔...哄我开心,那你还...天天跑出去...鬼混?”

  刘志兵嘿嘿淫笑:“哪能啊,我那是去帮小天办正事!”

  “呸,不要脸...“

  两人一边干一边甜言蜜语,亲得啧啧响,活脱脱是夫妻间最甜蜜的交流时间。我这时候进去打扰,刘志兵非得拿皮带抽我不可,还是别自找没趣。

  我无奈转到客厅,发现白晶晶正蜷在沙发上睡觉。小小的身子裹着一条薄毯睡得正香。我盯着她看了几秒,那张可爱的小脸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楚楚可怜,胸部挺拔如小馒头,臀部似乎被病毒改造,变成更挺翘圆润的蜜桃臀,薄毯下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腿,我感觉一只手就能握住。

  我悄悄走过去,轻轻抱起白晶晶,她睡得迷迷糊糊,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小小的身子轻得像片羽毛,脸蛋蹭着我的胸口,低声“呜呜”了两下。我心跳加快,抱着她走到我跟钰娜的卧室,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薄毯滑落,露出幼女娇小的身子,皮肤白得像牛奶,小脚粉嫩得像软糖,脚趾蜷缩着像是害羞,臀部圆润。屄口紧闭,透着晶莹的湿意。

  我再也忍不住,脱下裤子,25厘米的巨棒弹出来,硬得像根铁柱,粗得比她小腿还壮一圈,龟头肿胀得像拳头,青筋暴起像是盘虬的树根。我爬上床,分开她细嫩的小腿,直接插进她紧窄的屄里,粗大的巨棒刚挤进去时,她那娇小的身子猛地一颤,紧闭的屄口被撑开到极限像是要撕裂,小腹瞬间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

  她睡梦中被我惊醒,睁开迷蒙的眼睛,“呜呜”地尖叫着扭动身子,小脚丫拼命蹬着床单,脚趾张开又蜷缩,抗拒这骇人的入侵,屄口被我粗大的肉棒撑到极限,边缘渗出一丝血丝。

  “嘘,晶晶,是我,安静点……”

  她看清是我,脸上的惊慌渐渐褪去,低声“呜呜”着不再挣扎,反而尽力用她娇小的身子配合我,脚掌轻轻蹭着我的大腿,细嫩的小腿微微抬起,开始迎合我的节奏,肉穴刚开始虽紧得像要把我夹断,随着我的缓慢抽擦,慢慢适应了我的粗大,开始分泌出淫水。

  她逐渐满脸潮红,眼睛半闭着,小小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颤得像风中的柳叶,嘴里“呜呜”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在呻吟。我被她这副模样刺激得更硬,25厘米的巨棒在她紧窄的屄里进出,撑得她小腹鼓胀得像塞了个拳头,每次抽插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床板被我撞得吱吱作响,屄口被撑得红肿不堪,黏液混着白浆淌到她小屁股上,把粉嫩的屁股沾得湿滑。

  我一边猛插一边捏住她挺拔的小馒头奶子,手掌一盖几乎遮住她半个胸膛,乳头被我揉得通红,娇小的身躯在我身下显得更加不堪一击。我插得越来越深,肉棒每一下都顶得她小腹鼓胀起一个弧度。

  快感像火山爆发,我猛地一抖,精液全内射进她体内,巨量的精液伴随着咕噜噜的声音灌满她紧窄的嫩屄,装不下的白浆从她细小的腿缝喷涌而出,淌得床单和小脚一片黏腻。她被我射得“呜呜”尖叫,娇小的身子抖得像筛糠,小脚无力地缠在我腰上,脚趾蜷得紧紧的,高潮得满眼泪水,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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