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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21-24)
作者:中谷姫乃
第二十一回:长亭抚弦别林去,未收冰弦涎已凝
林三心中颇感无奈,暗自喟叹:
三哥我这一身惊世才华,便如那暗夜明珠、匣中利剑,纵使百般遮掩,亦难抑其万丈光芒!
这不?老徐那等位高权重的大员,竟也硬要将他这“家丁”擢拔为参谋将军,襄助剿灭那为祸一方的白莲邪教。
他这三哥,真真是哪里有艰险便往哪里闯,直教家中那如花似玉的娇妻巧巧,夜夜独守那空寂冷清的“闺房”,辗转反侧,幽怨难眠。
有时竟连萧府寻常家丁的差事都轮不上,倒平白寻得个“将军”的副业。
林三虽也为自身这无处安放的才情暗自着迷,却也不免为那些红颜知己忧心——苦了她们啊!
没有三哥这“灵丹妙药”夜夜“喂饱”那饥渴难耐的“玉壶”,只怕个个都要熬得花容憔悴、芳心焦灼了!
且说林三与那高酋二人,扬鞭策马,蹄声嘚嘚,不多时便已驰至紫金山麓。
高酋忽地勒住缰绳,驻马笑道:“老弟,且在此处稍歇片刻如何?”
歇脚?林晚荣心中微诧,这才方出金陵城郭,连汗都未出几滴,何须歇息?
他正自疑惑,却闻一缕清越琴音,如幽谷流泉,袅袅飘来。
紧接着,一个女子婉转哀怨的歌声,由远及近,丝丝入扣,直钻入他耳中:
“祖席离歌,长亭别宴。香尘已隔犹回面。居人匹马映林嘶,行人去棹依波转……”
这声音……林晚荣心头一颤,急忙举目远眺。
但见那紫金山麓,长亭之内,一道柔弱而修长的倩影,茕茕孑立,于晨雾缭绕、山岚氤氲之中,恍若九天仙子谪落凡尘,似近还远,飘渺难及。
那仙音妙韵,正是自那长亭深处幽幽传出。
虽隔得远,难辨那女子容颜,然林晚荣心中早已雪亮。
这丫头啊,当真是“有心”至极!更深露重,天寒地冻,她竟不辞辛劳,夤夜攀上这巍巍紫金之巅,只为在此抚琴一曲,聊作送别。
古有伯牙碎琴谢子期,今有洛凝长亭送林三,若传扬出去,怕不又是一段才子佳人的风流佳话?
他无奈地摇头苦笑,忆及往昔与洛凝的种种纠葛,顿觉这世间情缘,当真玄妙莫测。
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之人,偏生如那藤缠树、树绕藤,莫名其妙便纠缠在了一处。
莫非这便是那冥冥之中,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么?
“画阁魂消,离楼目断。斜阳只送平波远。无穷无尽是离愁,天涯地角寻思遍。”
洛凝的浅吟低唱,字字含情,句句带怨,如泣如诉,似那绕梁三日的天籁仙音,盘旋于林晚荣心间,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林晚荣长叹一声,转首问道:“高大哥,可是你告知洛小姐,我等必经此路?”
高酋嘿嘿一笑,坦然道:
“洛小姐得知老弟你即将远行,言道与你有‘知音’之谊,此番送行,非此一程不可。老哥我拗她不过,只得应允。这夜寒露重,紫金山道崎岖难行,她一个弱质女流,也不知是如何独自攀上这高处的。”
言罢,眼中亦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好一个“知音之情”!好一个情深义重的洛凝!
林晚荣胸中浊气一吐,这丫头,分明是要用这缠绵悱恻的离歌,在他心尖刻下烙印,教他内疚一世,永世难忘!
“高大哥,”他凝望着长亭中那抹窈窕身影,声音飘渺,“你说这人活一世,究竟图个什么?”
他神色淡远,眉宇间竟透出几分罕有的深沉。
高酋何曾见过这嬉笑怒骂、没个正形的林三如此模样?不由得眨了眨眼,疑心自己是否看花了眼——这还是那个插科打诨的林兄弟么?
“这个……老哥我也说不甚清。”
高酋略一迟疑,粗声道,“依俺看,一辈子有饭吃,有衣穿,有亲人相伴,能让他们日日开怀,这便足矣!”
“高大哥,此言大善!”
林晚荣拊掌大笑,豪气顿生:
“让咱喜欢的人,和喜欢咱的人,永远开开心心,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本色!那……高大哥再说说,一个男人,该娶多少房妻妾才算合宜?”
“这还用想?”
高酋一听此问,顿时来了精神,双目放光:
“只要你有那本事养得起,彼此又情投意合,便是娶上百八十个,又有何妨?纵使娶回来搁在家里,每日不看不摸,只当是供着的菩萨,闲来无事打上一百遍出气,也强似让她们跟了别的野汉子!”
他这糙话,倒是道尽了天下男子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霸道心思。
林晚荣闻言,哈哈大笑,声震林樾。
他不再犹豫,远远凝望着洛凝的身影,也不管她能否听见,双手拢在嘴边,运足中气,放声高呼:
“洛小姐——!珍重——!林三必当早日归来——!”
山风将他的呼喊送远,洛凝的歌声似乎微微一顿,旋即又幽幽响起,曲调愈发哀婉凄迷,如泣如诉,仿佛有千般心事、万种柔情,欲诉还休,尽付于这缠绵悱恻的琴音之中。
林晚荣心知此刻若再迟疑,今日怕是真个走不脱了。他一咬牙,狠心不再回望那长亭倩影,对高酋猛一扬手,断喝道:
“高大哥,走!”
高酋应声而动,二人同时扬鞭策马。
但闻蹄声如雷,两骑如离弦之箭,破开破晓时分的浓重晨雾,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转瞬之间,便已消失在蜿蜒山道的尽头,唯余蹄声袅袅,回荡于空山幽谷。
且说那长亭之内,一身深绿衣裙的洛凝,孑然独立于山腰之上,一双剪水秋瞳痴痴凝望着林三消失的方向。
长亭寂寂,美人茕茕,离愁别绪,更添几分萧瑟凄凉。然则,这凄清之中,偏又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气息,将那离别的哀愁冲淡了几分。
在长亭不远处,一株虬枝盘曲的古松之后,一身胜雪白衫、手摇洒金折扇的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冷笑。
他一手闲适地轻摇折扇,另一只手,却正毫不怜惜地按在胯下女子的发髻之上,五指深陷于那如云青丝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道。
他目光玩味地扫过洛凝那痴痴凝望的侧影,鼻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而此刻跪伏于他胯下,正卖力“接班”服侍着他的,正是洛凝那贴身丫鬟,一袭同色绿衫的贝儿。
“唔……啾……咕噜……”
贝儿螓首深埋,一张清秀小脸紧贴着侯跃白那早已褪下亵裤、狰狞毕露的下体。
她那滑腻湿润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正紧紧缠绕着那根紫筋虬结、粗壮骇人的棒身,疯狂地舔舐、卷扫、吮吸!
晶莹的唾液混合着男人马眼处不断渗出的腥臊前列腺液,将那紫黑油亮的肉棒涂抹得湿漉漉、亮闪闪,淫光四射。
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滴落在枯黄的草叶上,洇开一片片深色的湿痕,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侯跃白居高临下,看着洛凝那副为“情郎”远行而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非但无半分恼意,反觉一股病态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他“大度”无比!凝儿这贱婢,因与那卑贱家丁林三几番接触,一颗放荡的芳心竟也起了些涟漪,生了些旁骛。
然则,他侯跃白是何等人物?岂会为此等小事动怒?
他非但不恼,反而“甘之如饴”地陪着这贱人,在这天光未亮、寒气侵骨的时辰,攀上这紫金山巅,只为送她那“情敌”一程!
此等“胸襟气度”,岂是那粗鄙家丁林三可比?
贝儿一边埋首于侯跃白胯间,卖力吞吐着那根令她神魂颠倒的“心上人”的阳物,感受着那粗粝的棒身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带来阵阵混合着痛楚与酥麻的奇异快感,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
还是侯公子好!身份何等尊贵?文采何等风流?待她这小小丫鬟,亦是温言细语,从无半分倨傲之色。小姐她……怎地就鬼迷心窍,竟将心思转到那个叫林三的粗鄙家丁身上?虽说那林三似乎也有些歪才……可如何能与侯公子这等人中龙凤相提并论?
她越想越是痴迷,口中侍奉得愈发卖力,香舌如同灵蛇般,专往那龟头棱沟、棒身筋络等敏感处钻舔,喉间溢出满足的呜咽。
洛凝伫立长亭,极目远眺,直至林三的身影彻底消失于莽莽群山之中,方才幽幽一叹,缓缓转过身来。
目光所及,正见她的侯大哥好整以暇地摇着折扇,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那眼神中充满了洞悉一切的了然与戏谑。
洛凝粉面瞬间飞起两朵红霞,羞赧难当。
为了此行“安全”,她央求侯大哥“保护”她上山送别林三。
可就在方才抚琴吟唱之前,她口中还含着侯大哥那根曾在她体内最隐秘处无数次疯狂抽插、留下无数浓精的阳物!那腥臊浓烈的味道,此刻仿佛还在她喉间残留!
思及此,她对自己的“淫荡多情”与“表里不一”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愧,然而,对眼前这位“心胸宽广”的侯大哥,却是涌起一股近乎盲目的感激与崇拜。
她的眼光,果然“非凡”啊!
侯大哥明知她对林三暗生情愫,非但毫不吃醋,反而温言开解:
“凝儿此言差矣!难道只许男子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便不许女子寻求那真正合意的人儿么?此乃人之常情,何错之有?”
这番“惊世骇俗”却又“体贴入微”的言论,直将洛凝感动得五体投地,恨不能立时跪倒,献上自己的一切以作报答。
于是,在不久前的祖母寿宴之上,当那小王爷赵康宁不请自来,与那林三一唱一和,几乎抢尽风头之时,侯跃白虽心中愠怒,却依旧强压火气,配合着洛凝“演出”。
他于众目睽睽之下,挥毫泼墨,一首祝寿诗做得花团锦簇,字字珠玑,更在诗末暗藏“洛”、“凝”二字,引得满堂宾客击节赞叹,将洛凝这位虚荣至极的总督千金的面子捧得十足十,让她在那群眼高于顶的贵妇闺秀面前,挣足了脸面。
而作为回报,当夜宴散尽,宾客离去,洛凝便引着侯跃白,悄然来到洛府后花园一处最为僻静无人的角落。
皓月当空,树影婆娑,池塘波光粼粼,假山嶙峋如兽。
洛凝屏退左右,只留贝儿远远把风。
她再无半分白日里那金陵第一才女的矜持,双膝一软,便盈盈跪倒在侯跃白身前。
纤纤玉手颤抖着,解开他那华贵长衫的玉带,褪下他的绸裤,让那根早已昂然怒挺、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紫黑巨物,狰狞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之下。
“侯大哥……”
洛凝仰起那张足以令百花失色的俏脸,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凝儿……来伺候您了……”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张开那曾吟诵过无数锦绣诗篇的樱唇,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将那颗硕大滚烫、油光发亮的紫红龟头,小心翼翼地纳入口中!
那夜的侯跃白,因小王爷的搅局和林三的抢眼,心中憋着一股邪火。
他竟将洛凝那温暖湿润、紧致滑腻的檀口,当成了被他操弄过无数次的销魂淫窟!
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箍住洛凝螓首两侧的秀发,将她牢牢固定!
腰肢如同上了发条般,骤然发力,开始了狂暴凶猛的抽插撞击!
“呜!呜——!!”
洛凝猝不及防,只觉口中那根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突破了她的喉关,狠狠捣入那紧窄娇嫩的喉管深处!
她美眸圆睁,瞬间翻起白眼,强烈的窒息感与呕吐感汹涌袭来!
侯跃白那白皙精壮的小腹,如同打桩的夯锤,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挺秀的琼鼻之上,发出“啪!啪!啪!”清脆而淫靡的皮肉撞击声!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酸麻痛楚,鼻尖仿佛要被撞塌!
而口中那根狂暴的肉棒,更是疯狂地磨蹭着她柔软脆弱的舌头与上颚,泌出大量混合着唾液与前列腺液的黏腻浆液,糊满了她的口腔,甚至倒灌入鼻腔!
她的喉咙被那粗壮的龟头反复顶撞、摩擦,细嫩的喉管壁如同被砂纸刮过,火辣辣地疼,强烈的呕吐感让她几欲昏厥。
然而,在侯跃白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暴的口舌侵犯,喉间发出绝望而破碎的呜咽,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滚而落。
最终,在那洛府后花园的假山旁,伴着池塘中倒映的粼粼月影,嗅着夜风中传来的若有似无的花香,侯跃白低吼一声,腰眼猛颤,一股滚烫浓稠、量多质稠、如同牛乳般腥臊稠白的精液,如同强弓劲弩射出的水箭,狠狠激射而出!
那强劲的力道,重重地打击在洛凝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喉管深处!
“呕——!咳咳咳……!”
洛凝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精液洪流呛得剧烈咳嗽,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扭动!
然而侯跃白的大手依旧如铁钳般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将那根怒张的阳具深深埋在她口中,持续不断地喷射着!
浓稠的精浆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从她被撑得变形的嘴角和鼻孔中,不受控制地溢流出来!
待到侯跃白终于心满意足,猛地将那沾满白浊的肉棒从洛凝口中抽出时,那紫黑油亮的龟头,还兀自滴落着黏腻的精液,毫不怜惜地在她那布满泪痕、沾满精污的柔嫩脸颊上反复磨蹭、涂抹!
她的脸颊、嘴角、鼻翼、乃至那如蝶翼般颤抖的睫毛上,都挂满了侯跃白那稠白腥臭的浓精!
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淫靡而屈辱的光泽。
而此刻的洛凝,早已是意识涣散,魂飞天外。
她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娇躯仍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待到侯跃白的肉棒彻底离开,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如同熟透樱桃般的樱唇,竟还维持着被强行撑开的长条形管状,一时无法闭合!
粉嫩的小舌,如同被玩坏了的玩具,无力地微微吐出嘴角,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
她的嘴巴,被侯跃白那骇人的尺寸和狂暴的抽插,干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怕是数日之内,都难以恢复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模样了。
“凝儿,你的林大哥,已然走远了。”
侯跃白那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慵懒的嗓音,将洛凝从不堪的回忆中惊醒。
洛凝闻言,循声望去。
只见她的侯大哥正斜倚在古松虬干之上,一手依旧按着贝儿的螓首,另一手轻摇折扇,姿态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他胯下那根刚刚从贝儿口中抽出的、依旧昂然怒挺、沾满亮晶晶唾液的紫黑巨物,正随着他腰身微微的挺动,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贝儿那同样娇艳欲滴的柔软樱唇,将那两片红唇涂抹得愈发水润亮泽。
“侯大哥……”
洛凝螓首轻摇,莲步轻移,一袭剪裁合体的深绿长裙,衬得她身段愈发婀娜玲珑,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宛如一株初绽的碧荷,平添了无限生色。
她娇嗔道:“不许再调笑凝儿了……”
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一张俏脸更是红霞密布,艳若桃李,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滴出血来。
“好好好,凝儿莫恼,侯大哥知错了。”
侯跃白装模作样地抱着折扇,微微躬身施了一礼,端的是一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形象。
当然,若忽略他此刻正将那根狰狞巨物暴露在晨风之中,以及胯下还跪伏着一位衣衫半解、俏脸含春的俏丫鬟,这画面倒也算得上赏心悦目。
“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目光灼灼地扫过洛凝那因情动而微微起伏的胸脯:
“凝儿你这‘一曲’既已开场,岂有半途而废之理?这‘箫’,还需继续吹奏下去才是正理。”
他意有所指地挺了挺腰,那根紫黑肉棒随之跳动,龟头几乎要戳到洛凝的裙摆。
洛凝缓步走近,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贝儿口水的甜腥,扑面而来,让她芳心剧跳,两腿之间那处销魂秘地,竟不由自主地微微湿润、翕张,一股熟悉的空虚与渴望悄然升起。
毕竟,侯大哥也是她深埋心底的意中人之一啊!
况且两人早已是干柴烈火,苟合多时,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得如同掌上观纹,那蚀骨销魂的滋味,每每想起便令她浑身酥软。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晨光熹微,山风微凉,远处林深树密,鸟鸣啾啾。
她轻咬了一下那依旧残留着昨夜被蹂躏痕迹的、略显红肿的下唇,带着几分羞怯与担忧,软语央求道:
“侯大哥……此处虽僻静,终究是光天化日之下……不如……不如我们寻个更隐蔽的所在……再……再行那事可好?”
她声音越说越低,几如蚊蚋,一张俏脸更是红得如同火烧。
侯跃白闻言,却是朗声一笑,手中折扇“唰”地合拢,用那冰凉的扇骨,轻轻拍打着胯下贝儿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香肩,摇头道:
“凝儿怎地又害羞起来了?你我二人,在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之下行那云雨之欢的次数,难道还少么?况且此地山高林密,人迹罕至,正是天造地设的极乐道场!”
他低头,用扇骨挑起贝儿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同样布满红晕的清秀小脸,笑问道:
“贝儿,你且说说,你家小姐与我所言,谁是谁非?此处可还安全?”
贝儿猝不及防,被迫仰起头,正对上侯跃白那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以及自家小姐那带着几分羞恼、几分期待的复杂眼神。
她心中羞耻欲死,然而对侯公子的痴迷与顺从早已深入骨髓,加之方才一番口舌侍奉,早已是情动如潮。
她不敢违逆“心上人”的意思,只得强忍着羞意,垂下眼帘,声如细丝地附和道:
“公……公子说的是……此处……甚是僻静……无……无妨的……”
言罢,已是羞得连耳根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
洛凝见侯跃白心意已决,贝儿又如此“不争气”地附和,心知今日是逃不过这幕天席地的荒唐了。
她心中那点羞耻感,竟奇异地被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背德与刺激的兴奋所取代。
她不再言语,只是嗔怨地飞了侯跃白一个媚眼,随即轻提裙裾,盈盈跪倒在侯跃白另一侧,与贝儿并肩而跪。
她伸出那曾抚琴作画、写出锦绣文章的纤纤玉手,与贝儿那同样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起,一左一右,温柔而坚定地握住了侯跃白那根依旧傲然挺立的紫黑肉棒!
入手处,只觉那棒身滚烫如烙铁,筋络虬结,搏动有力,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威压与浓烈的腥臊气息。
“侯大哥……”
洛凝仰起俏脸,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声音甜腻得如同浸了蜜糖:
“凝儿与贝儿……这便为您……继续吹奏这‘紫金晨曲’了……”
话音未落,她已与贝儿极有默契地同时俯下螓首,两张同样娇艳、却气质迥异的俏脸,一左一右,紧贴着那根狰狞巨物!
洛凝的粉嫩红舌率先出击,如同最灵巧的蛇信,带着被侯跃白长期调教出的高超技艺,精准地舔舐上那紫黑龟头下方最敏感的冠状沟壑!
舌尖如同高速震动的羽毛刷,在那圈软肉上急速地左右摆动、刮搔、旋转!
同时,她檀口微张,将那硕大的龟头前端,温柔地含入温热的口腔,用那滑腻的上颚与柔软的舌苔,包裹着、吮吸着、研磨着!
“喔——!”
几乎在洛凝香舌触碰到那致命敏感带的瞬间,侯跃白便猛地仰起头,喉间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腰眼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头顶!
与此同时,贝儿也不甘示弱。
她虽不如小姐技艺娴熟,却胜在年轻娇嫩,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她学着洛凝的样子,张开那小巧的樱唇,将侯跃白肉棒的中段棒身,努力地含入口中!
她的香舌略显生涩,却异常热情,如同小狗舔舐心爱的骨头般,在那布满虬结青筋的棒身上疯狂地舔弄、吮吸!
她甚至尝试着模仿深喉,努力放松喉关,将那粗壮的棒身一点点吞入,小脸因用力而憋得通红,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艰难吞咽声。
侯跃白只觉自己那根命根子,瞬间陷入了两处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销魂蚀骨的温柔陷阱之中!
左侧,是洛凝那技艺超凡、如同最顶级名妓般的灵巧口舌,精准地刺激着他每一处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右侧,是贝儿那青涩稚嫩、却热情如火、带着强烈吸吮力的口腔,带来一种别样的、充满征服快感的紧致包裹!
“嘶……妙!妙极!!”
侯跃白畅快地倒吸着凉气,口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索性将身体重心完全靠在身后的古松上,双手向后反撑,将胯部更加挺送出去,方便二女侍奉。
他仰着头,微闭着眼,尽情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
清凉的晨风拂过他滚烫的面颊,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而胯下传来的,却是两处湿热紧致、滑腻无比的极致快感,以及那“啧啧……啾啾……咕噜……”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水声交响!
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享受,当真是神仙不换!
他一边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来自两张小嘴不同力度和技巧的刺激,一边在心中细细品味、比较:
凝儿这贱婢的舌头,果然更软、更滑、更富技巧,舔舐刮搔之间,如同带着电流,直透骨髓!
毕竟相比贝儿,他在这位金陵第一才女身上倾注的“调教”心血,可要多得多了!
洛凝的香舌,常年在他那根巨物的棒身、龟头、乃至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和那处肮脏的菊门间游走穿梭,早已被磨砺得灵巧异常,技艺超凡,深谙他每一处敏感点。
他得意地想着,一股掌控一切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第二十二回:后庭初破珠垂蕊,三窍争春饮阳酥
侯跃白在洛凝与贝儿两张销魂檀口的侍奉下,正自快活似神仙,享受着那灵巧香舌带来的蚀骨滋味。
他微闭着眼,感受着左侧洛凝那技艺超凡、如同顶级名妓般的精准撩拨,以及右侧贝儿那青涩稚嫩却热情如火、带着强烈吸吮力的紧致包裹。
晨风微凉,却吹不散他胯下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
忽然,他按在洛凝螓首上的大手微微用力,示意她暂停。
洛凝会意,恋恋不舍地吐出那被舔舐得油光发亮的龟头,抬起那张布满红霞、媚眼如丝的俏脸,不解地望着他,红唇微张,呵气如兰:
“侯大哥……?”
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却带着审视的意味,缓缓扫过洛凝那因跪姿而高高撅起的、被深绿裙裾包裹的浑圆雪臀。
他手中折扇“唰”地展开,用那冰凉的扇骨,轻轻点了点洛凝臀瓣之间那处隐秘的凹陷。
“凝儿。”
他声音慵懒,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前些日画舫之上,本公子是如何吩咐贝儿的?你这‘后庭重地’,可曾让贝儿这丫头,日日‘勤拂拭’,‘务求明净’,‘不留纤尘’啊?”
他刻意咬文嚼字地强调了几个字眼,话语中的羞辱意味昭然若揭。
洛凝闻言,娇躯微微一颤,俏脸瞬间红得如同滴血。
她自然记得那夜在画舫上,自己被侯大哥拿银蟾咬阴,用脚趾粗暴开垦后庭,又被命令贝儿用嘴清理的羞耻场景。
此刻在这光天化日、青山绿水之间被旧事重提,饶是她早已被侯跃白调教得放浪形骸,也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赧。
然而,这羞赧之中,竟又诡异地夹杂着一丝被掌控、被审视的隐秘快感。
“侯大哥……”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螓首低垂,不敢直视侯跃白那洞悉一切的目光:
“凝儿……凝儿自是遵从大哥吩咐……贝儿她……她每日都……”
她羞于启齿,声音细若蚊蚋。
“哦?是么?”
侯跃白轻笑一声,折扇“啪”地合拢,用扇柄轻轻挑起洛凝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艳若桃李却布满羞红的俏脸:
“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凝儿,你这‘冰清玉洁’、‘才冠金陵’的洛大才女,总不会在人后,连这点‘洁净’都做不到吧?来,让侯大哥亲自验看一番,贝儿这丫头,伺候得是否尽心?”
他话语中的嘲讽如同淬毒的细针,狠狠扎在洛凝那层虚伪的矜持之上。
“冰清玉洁”、“才冠金陵”——这正是她在人前最引以为傲的标签,是她在无数诗会文宴上接受才子们顶礼膜拜的资本!
此刻却被侯跃白用如此轻佻、如此下流的方式提起,并与人后这跪地舔箫、后庭被狎的淫靡场景并置!
洛凝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然而,在这羞耻之下,一股更强烈的、病态的兴奋与臣服感却破土而出!
她竟觉得,被侯大哥如此赤裸裸地撕开伪装,暴露那最不堪、最淫荡的本性,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与快意!
她本就是如此啊!人前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人后却是侯大哥胯下最下贱的母狗!
这,才是真实的洛凝!
她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抬起水汪汪的媚眼,迎上侯跃白戏谑的目光,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放浪的笑意:
“侯大哥既是不信……那……那便亲自验看好了……凝儿这‘腌臜’之处……是净是秽……全凭大哥定夺……”
她说着,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双手撑地,腰肢下沉,将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更加高耸地、毫无保留地撅起,正对着侯跃白!
深绿的裙裾被这动作绷紧,将那两瓣丰腴臀肉的轮廓勾勒得惊心动魄,臀缝间那处神秘的幽谷阴影,更是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侯跃白眼中淫光大盛!
他就爱看洛凝这副被彻底撕下伪装、坦然承认自己淫荡本性的模样!这比单纯的肉体交欢,更能满足他那变态的征服欲。
他哈哈一笑,赞道:
“好!凝儿果然‘坦诚’!不愧是我金陵第一‘真性情’的才女!”
他刻意加重了“真性情”三字,言语间讽刺意味十足。
他不再犹豫,俯下身,一手撩起洛凝那碍事的裙裾,粗暴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上!
顿时,那两瓣欺霜赛雪、浑圆如满月的丰臀,以及其下那仅着一条薄如蝉翼、早已被爱液浸透的月白色亵裤,彻底暴露在微凉的晨风与侯跃白灼热的目光之下!
亵裤紧绷,清晰地勾勒出腿心处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以及后方那处微微凹陷的、被布料勒出一道细缝的菊蕾所在。
侯跃白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精准地勾住那亵裤后方的边缘,稍一用力——
“嗤啦!”
那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如同破败的蝶翼般被扯下,随意丢弃在沾着露珠的草地上。
洛凝那从未有外男得见的、如同初绽雏菊般粉嫩娇小的后庭花蕾,再无一丝遮掩,彻底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只见那菊蕾小巧玲珑,色泽是娇嫩的粉红,周围的褶皱细密而干净,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并无半分污秽残留的痕迹。
空气中,甚至隐隐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与女子体香的洁净气息。显然,贝儿确实“恪尽职守”,将此处清理得纤尘不染。
“嗯……”
侯跃白凑近了些,鼻翼翕动,如同鉴赏一件稀世珍宝般仔细审视着,甚至还伸出指尖,在那粉嫩的菊蕾边缘极其轻微地刮蹭了一下,感受着那处肌肤惊人的柔嫩与紧致。
他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早已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的贝儿,赞许道:
“贝儿丫头,伺候得不错!这‘后庭重地’,果然‘明净无尘’,当赏!”
贝儿闻言,又羞又喜,连忙低下头,声如蚊蚋:
“谢……谢公子夸奖……贝儿……贝儿分内之事……”
侯跃白直起身,目光在洛凝那高撅的雪臀与贝儿那羞红的小脸上来回扫视,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用折扇点了点贝儿,命令道:
“贝儿,爬过来,蹲在你家小姐身前。”
贝儿不明所以,却不敢违逆,依言膝行至洛凝撅起的臀后,蹲伏下来,仰头望着侯跃白,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与不安。
侯跃白又看向洛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凝儿,躺下去。贝儿这丫头伺候你后庭如此尽心,你这做主子的,难道不该‘投桃报李’,好好‘犒劳’她一番么?就用你这金陵第一才女、‘舌灿莲花’的檀口,去尝尝贝儿这‘玉门关’前,‘清泉’的滋味如何?”
此言一出,洛凝和贝儿同时娇躯剧震!
洛凝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美眸圆睁,看向侯跃白:
“侯大哥!你……你让凝儿去……去舔贝儿……那里?!”
纵然她已自认放浪,但身为总督千金、金陵第一才女,要她去舔一个丫鬟最私密污秽的所在,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比让她舔侯跃白的后庭还要屈辱百倍!
贝儿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摆手,声音带着哭腔:
“不!公子!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贝儿卑贱之躯,怎敢……怎敢让小姐……这……这折煞奴婢了!”
她惊慌失措,几乎要瘫软在地。
“嗯?”
侯跃白脸色一沉,折扇“啪”地一声重重敲在洛凝那高耸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条清晰的红痕!
“凝儿,方才还夸你‘坦诚’、‘真性情’,怎么?这点小事就做不得了?还是说……”
他俯下身,凑到洛凝耳边,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冰冷而充满诱惑:
“你人前装模作样,端着那才女的架子,享受着万人追捧的虚荣,人后在我面前,却连这点‘博爱’之心都没有?莫非你骨子里,还是瞧不起贝儿这丫头?还是觉得……你这‘高贵’的身子,只配伺候本公子一人?”
这番诛心之言,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洛凝心头!
她最怕的,就是被人看穿她骨子里那份虚伪的“高贵”!
她享受人前的风光,更沉溺人后的放荡,她渴望被侯跃白彻底征服,成为他手中最下贱的玩物,却又害怕失去那层光鲜的外衣。
此刻,侯跃白的话,彻底撕碎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伪装。
一股强烈的、想要证明自己彻底臣服、彻底淫贱的冲动,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羞耻与抗拒!
她眼中闪过一丝的决绝,猛地低下头,对着身下贝儿那因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腿心处,毫不犹豫地凑了过去!
“小姐!不要——!”
贝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侯跃白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洛凝的螓首,已然埋入了贝儿那同样仅着亵裤的腿心之间!
她伸出那曾吟诵过无数锦绣诗篇、此刻却要行此淫秽之事的粉嫩香舌,隔着那层早已被少女情动蜜液浸得半透明的薄薄布料,精准地舔舐在贝儿那微微凹陷的、最敏感的尿道口之上!
“噫——!”
贝儿如遭电击,浑身猛地一颤,喉间迸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喘!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奇异快感的电流,从被舔舐的所在瞬间窜遍全身!
她从未想过,自己这羞于启齿的部位,竟会被自家那高高在上的小姐,用如此屈辱的方式“侍奉”!
洛凝起初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和抗拒,但舌尖传来的,是贝儿那处肌肤惊人的娇嫩滑腻,以及一股淡淡的、如同初绽兰花般的少女体香,混合着情动时分泌出的、微带甜腥的蜜液气息。
这奇异的感觉,竟让她心中那点屈辱感,渐渐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探索与亵渎的兴奋所取代!
她开始主动地、更加用力地舔舐起来,香舌如同灵蛇般,隔着湿透的布料,在那小小的凹陷处反复刮搔、旋转、顶弄!
甚至试图用舌尖去挑开那紧闭的缝隙!
“唔……小姐……不要……那里……脏……啊~~!”
贝儿被这持续而精准的刺激弄得浑身酥软,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迎合着那要命的舔舐。
她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地上的草叶,螓首后仰,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反复刺激的尿道口渗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亵裤,也沾染了洛凝的舌尖。
洛凝尝到那微咸带腥的液体,动作微微一滞,但随即,在侯跃白那充满鼓励与赞赏的目光注视下,她竟如同品尝甘露般,更加贪婪地吮吸舔舐起来!
她甚至伸出双手,用力掰开贝儿试图并拢的大腿,将脸更深地埋入其中,鼻尖几乎要抵到贝儿那同样微微隆起的阴阜!
看着眼前这主仆颠倒、淫靡至极的一幕,侯跃白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顶门,胯下那根巨物更是怒涨如铁,青筋虬结,几乎要爆裂开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
“好!好一对‘情深义重’的主仆!当真是‘仆慈主孝’,妙不可言!既如此,本公子也当‘犒赏’一番!”
他猛地将洛凝那雪臀拉近。
同时,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紫黑狰狞的怒龙彻底释放出来!
龟头前端,马眼处已渗出大量黏滑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凝儿,你这‘后庭重地’既已‘明净无尘’,岂能空置?今日,便让侯大哥为你这‘冰清玉洁’的洛大才女,好好‘开垦’一番这‘菊蕊初绽’的妙处!”
侯跃白狞笑着,一手用力掰开洛凝那两瓣丰腴的臀肉,露出那粉嫩紧致的菊蕾,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那根粗壮骇人的肉棒,用那硕大滚烫、沾满黏液的龟头,对准那处从未被真正进入过的、娇嫩无比的所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抵了上去!
“不——!侯大哥!那里……那里不行!噫噫噫噫——!!!”
洛凝瞬间从舔舐贝儿的迷乱中惊醒,感受到后庭那处从未被如此巨大异物侵犯的所在传来的强烈压迫感和撕裂般的痛楚,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如同受惊的虾米般猛地弓起,试图逃离!
然而,侯跃白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牢牢固定着她的腰肢和臀瓣,让她动弹不得!他腰部发力,如同攻城槌般,狠狠向前一顶!
“噗嗤——!”
一声令人心悸的、如同布帛撕裂般的闷响!
“齁齁齁齁——!!!痛……痛煞凝儿了……侯大哥……饶了凝儿……啊——!!!”
洛凝的惨叫瞬间变了调,她感觉自己的后庭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强行撑开、贯穿!
那从未经历过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浑身痉挛,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滚落!
粉嫩的菊蕾被强行撑开至极限,紧紧箍住那粗壮的棒身,边缘甚至渗出了丝丝殷红的血珠!
侯跃白也被那极致紧窄、火热的包裹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雏菊的紧致,远非那早已被他开发过无数次的蜜穴可比!
那层层叠叠、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吸吮绞紧的肠壁,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他低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腰身如同打桩般,开始凶猛地前后抽送起来!
“啪!啪!啪!”
他白皙精壮的小腹,狠狠撞击在洛凝那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皮肉撞击声!
每一次深入,都如同要将洛凝整个人贯穿!
每一次拔出,那被撑得外翻的粉嫩菊蕾都带出丝丝肠液,以及被摩擦得更加红肿的嫩肉!
“喔嘶……爽!凝儿!你这‘冰清玉洁’的‘才女’后庭……当真是……人间极品!比那勾栏里最下贱的窑姐儿……还要紧……还要骚!哈哈哈!”
侯跃白一边狂暴地操干着,一边肆意地羞辱着身下这具曾经高不可攀的娇躯,享受着那紧致肠壁带来的极致快感与精神上的双重征服!
洛凝早已被这前所未有的剧痛与强烈的羞辱感冲击得神志模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哀鸣:
“呜……侯大哥……轻些……凝儿……要死了……噫噫噫——!”
就在这时,侯跃白从怀中掏出一物,随手抛给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发软的贝儿。
那物事通体莹白,温润如玉,竟是一根雕工极其精美、栩栩如生、尺寸惊人的玉质阳具!
玉棒顶端,龟头怒张,棱角分明,棒身更是布满螺旋纹路,在晨光下流转着冷冽而淫靡的光泽。
“贝儿!”
侯跃白喘息着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用此物,好好‘伺候’你家小姐前面的‘骚窟’!让她这‘才女’的上下两张‘嘴’,都莫要闲着!给本公子……狠狠地捣!”
贝儿手忙脚乱地接住那根沉甸甸、冰凉刺骨的玉势,入手只觉一片滑腻。
看着小姐那因后庭被狂暴侵犯而痛苦扭曲的俏脸,听着她凄惨的哀鸣,贝儿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然而,侯跃白的命令如同圣旨,加之方才被小姐舔舐尿道带来的奇异快感尚未完全消退,一股混合着报复、嫉妒与病态服从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不再犹豫!
她看着小姐那同样被爱液浸得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蜜穴入口。
贝儿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那根冰冷的玉势,将那狰狞的玉质龟头,对准那处湿滑的幽谷,模仿着侯跃白的动作,狠狠地捅了进去!
“哦——!!!”
前后两处最私密的所在同时被冰冷的玉器和火热的肉棒贯穿!
洛凝发出一声更加凄厉、更加高亢的惨嚎!身体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儿般疯狂地弹跳、痉挛!
前穴被那冰冷坚硬、布满螺旋纹路的玉势粗暴撑开、刮搔,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混合着胀痛与奇异摩擦感的刺激!
而后庭,则被侯跃白那根滚烫的肉棒持续地、狂暴地冲撞、贯穿!
冰火交织,前后夹击!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翻着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意识在崩溃的边缘疯狂摇摆!
而就在这前后夹击、痛并快乐的巅峰时刻,洛凝那埋在贝儿腿心间的螓首,非但没有因剧痛而停止,反而更加疯狂、更加用力地舔舐起贝儿那微微凹陷的尿道口!
“唔……啾啾……嘶溜……”
她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屈辱、以及那灭顶般袭来的奇异快感,都发泄在这亵渎的舔舐之中!
粉嫩滑腻的香舌,如同最饥渴的毒蛇,隔着贝儿那早已湿透、半透明的亵裤布料,精准而狂暴地刮搔、顶弄、吮吸着那处娇嫩敏感的所在!
舌尖甚至尝试着用力向那紧闭的缝隙深处钻挤!
贝儿那微咸带腥的尿液气息,混合着少女情动蜜液的甜腥,此刻竟成了洛凝麻痹痛苦、寻求解脱的“良药”!
“噫噫噫——!小姐……不要……那里……啊~!又……又要……出来了……齁齁!”
贝儿被这持续不断、且因洛凝痛苦而更加用力的舔舐刺激得浑身剧颤!
尿道口传来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叠加着手中玉势在小姐蜜穴中抽插搅动带来的视觉与触觉冲击,让她再也无法控制!
一股温热的液体,比之前更加汹涌,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反复刺激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瞬间将薄薄的亵裤彻底浸透,也大量地涌入了洛凝那贪婪吮吸的口中!
“咕咚……咕咚……”
洛凝竟如同饮鸩止渴般,喉头耸动,大口吞咽着那混合了贝儿尿液与蜜液的温热液体!
那微咸带腥、甚至有些苦涩的味道,在此刻她扭曲的意识里,竟与侯跃白精液的腥臊、后庭被撕裂的痛楚、以及那灭顶的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
她一边吞咽,一边更加疯狂地舔舐,仿佛要将贝儿那处羞耻的泉眼彻底吸干!
“哈哈哈!妙!妙极!”
侯跃白将洛凝这淫靡堕落到极致的模样尽收眼底,狂笑不止!
他一手狂暴地抽插着洛凝那紧窄火热的雏菊肠径,感受着那肠壁因剧痛和快感而产生的疯狂痉挛与吸吮,另一只手则狠狠拍打着洛凝那雪白颤抖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脆响!
“看看!都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你们金陵城万人敬仰、冰清玉洁的洛大才女!人前是九天仙女,人后却是个跪在丫鬟胯下,狂舔尿眼、痛饮骚水的下贱母狗!连屁眼都被老子肏得流汤了,还忘不了去舔那腌臜之地!凝儿,你这‘博爱’之心,当真是感天动地啊!哈哈……!”
他极尽羞辱之能事,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在洛凝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之上。
然而,这羞辱,配合着后庭那狂暴的侵犯、前穴那冰冷的捣弄、以及口中那混合着尿骚与蜜液的味道,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将洛凝推向了一个更加癫狂的境地!
她非但没有丝毫羞耻,反而在侯跃白的辱骂声中,更加卖力地扭动雪臀,迎合着后庭那根巨物的抽插,同时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如同母兽发情般的低鸣,舔舐贝儿尿道的动作更加狂野!
仿佛要用这最下贱的行为,来证明自己彻底臣服于侯跃白的脚下,证明自己骨子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淫娃荡妇!
贝儿被洛凝这疯狂的舔舐和吞咽刺激得魂飞天外,手中握着玉势捣弄小姐花房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加重、加快!
那冰冷的螺旋纹路在洛凝温热紧致的蜜穴中疯狂旋转、刮擦,带出大量黏腻的淫水,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声响。
而她自己,则如同最忠诚的母犬,在侯跃白狂暴抽送洛凝后庭的同时,仰起那张同样布满情欲红潮的清秀小脸,伸出粉嫩滑腻的香舌,温柔而细致地舔舐起侯跃白那因用力而贲张的脖颈!
舌尖滑过他滚动的喉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灵巧的香舌如同刷子般反复刮搔、挑逗、吮吸!
接着,她没拿玉势的小手抚上侯跃白的胸膛,灵巧地解开侯跃白胸前的衣襟,让那精壮的胸膛暴露在微凉的晨风中,然后毫不犹豫地捏住了他胸前那粒早已硬挺如石的褐色乳头!
“唔……嘶……”
侯跃白被贝儿这上下同时的侍奉刺激得浑身一颤,喉间发出舒爽的闷哼!
胸前那敏感的乳尖被贝儿冰凉的指尖揉捏,脖颈处传来湿滑温软的舔舐感,阴茎还被洛凝紧致的屁眼一抽一抽地夹着。
这上中下三重夹击带来的快感,如同汹涌的火山岩浆,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
“凝儿!你这装模作样的贱婢!人前是仙子……人后……却是连丫鬟的骚尿都喝不够的……最下贱的……母狗啊!嘶哈……老子……射给你……都射给你这骚屁眼——!!!”
侯跃白在极致的快感与征服欲的驱使下,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腰眼猛颤,一股滚烫浓稠、量多质稠、如同岩浆般的白浊精液,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激射而出,尽数灌入洛凝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血丝密布的雏菊深处!
滚烫的精浆冲击着脆弱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
与此同时,贝儿也感觉到指间那粒乳头猛地一硬,侯跃白浑身肌肉绷紧,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更加卖力地吮吸舔舐,而手中的玉势,也随着侯跃白射精的节奏,更加凶狠地、旋转着捣入洛凝那泥泞不堪、汁水横流的花房深处,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花心之上!
“噫噫噫噫——!!!”
洛凝在前后双重猛烈的刺激,以及口中那持续不断的、混合着尿骚味的液体冲击下,身体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猛地弓起,发出一连串不似人声的、高亢到破音的、近乎癫狂的浪叫!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被玉势疯狂捣弄的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浇淋在贝儿握着玉势的手上,也溅湿了身下早已泥泞不堪的草地!
而她的舌头,依旧死死抵在贝儿的尿道口上,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而无意识地疯狂刮搔着!
侯跃白那根青筋虬结、粗如儿臂的紫红大屌,将最后一泡滚烫浓精,如同滚沸的浆汁,尽数灌入洛凝那饱受蹂躏、已然红肿外翻的雏菊深处。
那黏腻白浊的精浆,带着他阳物的腥臊热气,汩汩涌入,烫得洛凝后庭嫩肉一阵痉挛。
他喘息如牛,缓缓抽出那沾满白浊精斑与丝丝暗红血污的狰狞肉棒。
粗长阳物离体时,带出大股混合着浓精与肠液的黏腻浆液,顺着洛凝那被肏得如同熟烂花瓣般外翻的菊蕾,蜿蜒流下,在她雪白如脂的臀沟间画出湿滑淫靡的轨迹,滴滴答答,落在身下泥泞湿濡的草地上,洇开一片腥臊。
洛凝如同被抽去了浑身筋骨,烂泥般瘫软在湿冷泥泞的草地上,雪白的身子还在微微打颤,如同离水的鱼儿。
后庭深处火辣辣的撕裂痛楚,与那被撑开灌满的饱胀感混在一处,前穴更是被那根冰冷粗硬的玉势塞得满满当当,花房深处被那玉势龟头棱角磨得又酸又麻。
樱唇小口里,犹自残留着贝儿那骚尿的咸腥臊气,直冲脑门。
她眼神发飘,魂灵儿仿佛还在方才那阵要命的折腾里没回来,三魂七魄都被肏散了架。
只有那撅着的、如同新剥鸡头肉般雪白丰腴的香臀,还高高翘着,保持着挨肏的姿势,像是刻进了骨子里,成了这具淫躯的本能。
第二十三回:前庭墨池题贱骚,泄穴朱印烙贞牢
侯跃白心满意足地睥睨着脚下这滩香艳软泥,用乌靴尖儿踢了踢洛凝那微微颤抖、沾着泥点与精斑的雪臀,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不容置疑的威压:
“凝儿,莫要装死。起来,侯大哥有‘正事’吩咐你这‘金陵第一才女’。”
臀肉上那轻佻的踢弄,惊得洛凝娇躯又是一颤,迷离涣散的意识被强行拽回。
她艰难地抬起螓首,吐出贝儿那早已被涎水浸透、带着尿臊味的亵裤布料,嘴角还挂着几缕晶莹的唾液丝线,淫靡地垂落。
她美眸中水雾迷蒙,带着高潮余韵的慵懒与深深的疲惫,却不敢有丝毫违逆,挣扎着想要撑起酸软如棉的身子骨。
“贝儿,扶着你家小姐。”
侯跃白对一旁同样香汗淋漓、俏脸绯红如三月桃花的贝儿吩咐道。
贝儿连忙应声,强忍着下体被小姐舔舐后残留的奇异酥麻,和心底那点对小姐的怜悯,上前搀扶起洛凝。
洛凝浑身酥软,一丝气力也无,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贝儿身上。
两条玉腿颤抖得如同风中柳絮,后庭传来的饱胀刺痛与异物感,让她步履维艰,每挪一步,那红肿的菊蕊便是一阵抽搐,溢出些许白浊,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滑下,留下黏腻的痕迹。
侯跃白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锦缎衣襟,踱步到长亭旁一块较为平整、泥土湿润松软的空地。
他用描金折扇点了点那处泥地,对洛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带着狎玩意味的笑容:
“凝儿,你素以‘才情’、‘墨宝’名动金陵,笔走龙蛇,一字千金。今日天朗气清,紫金毓秀,侯大哥便给你一个机缘,在这山巅胜境,留下你洛大才女的‘墨宝’如何?他日传扬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洛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写字?在这荒郊野岭?她此刻连站都站不稳,玉指酸软,如何执笔?况且笔墨何在?
侯跃白似乎看穿了她心中疑惑,嘴角那抹邪魅的弧度愈发上扬。
他目光如钩,扫过洛凝那依旧插着粗长玉势、微微翕张、不断渗出混合着阴精与爱液的前穴,慢条斯理,如同品评文房四宝般道:
“此地无笔无墨,岂能难倒我金陵第一才女?凝儿,你身上这处‘妙穴’,不正是现成的‘笔’与‘砚’么?天生地设,取用不竭!”
洛凝和贝儿同时娇躯剧震!如遭雷击!
洛凝瞬间明白了侯跃白那淫邪透顶的意图,一张原本煞白的俏脸,竟又飞起一抹病态的潮红,如同晚霞烧透。
贝儿更是惊得捂住了小嘴,杏眼圆睁。
“侯……侯大哥……你……你是要凝儿……”
洛凝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腿心深处那被玉势塞满的蜜穴,竟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挤出些许滑腻汁水。
“不错!”
侯跃白手中折扇“啪”地一声脆响合拢,直指那块平整的泥地,如同点将:
“就用你前面那‘花房’里含着的玉势为‘笔’!此笔温润无双,又嵌在你那销魂妙处,自是妙笔生花!至于‘墨’么……”
他目光灼灼,如同饿狼般死死盯住洛凝腿心处那泥泞不堪、汁水淋漓的所在,那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正有晶莹黏腻的蜜汁缓缓渗出:
“就用你这‘才女’自己流出来的‘琼浆玉液’!此墨自带体香,滑腻生光,最是上品!凝儿,蹲下去,用你那夹着玉势的‘妙笔’,蘸饱了你自己的‘香墨’,在这地上,给侯大哥好好写几个字!要写得工整,写得风骨!”
这要求之荒淫下流,简直闻所未闻!比那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娼妓所行之事,还要不堪百倍!
洛凝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血直冲头顶,羞耻得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浑身肌肤都泛起一层屈辱的粉红。
然而,侯跃白那充满掌控欲的、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身上的目光,以及方才那场极致交欢带来的、深入骨髓的余韵,竟让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扭曲不堪的内心,生出一股想要证明自己“无所不能”、取悦侯大哥的卑贱冲动!
况且……用女人最私密、最羞耻的骚穴夹着假鸡巴,蘸着自己的淫水写字……这前所未闻、惊世骇俗的玩法,竟如同毒药般,让她那刚刚平息些许的欲火,“腾”地一下又熊熊复燃!
花房深处一阵空虚的悸动,被玉势塞满的饱胀感竟也生出几分难耐的痒意。
“是……侯大哥……”
洛凝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与隐隐压抑的兴奋。
她挣脱贝儿的搀扶,忍着后庭撕裂般的刺痛与下体被过度开发后的酸软,一步一挪,如同受刑般,艰难地蹭到那块空地上。
她深吸一口气,那带着山间清冷与自身淫靡体味的空气灌入肺腑,在侯跃白灼热如烙铁的目光和贝儿惊愕鄙夷的注视下,缓缓地、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成一字,腰肢下沉,玉臀后撅,如同野兽排泄,又似畜犬邀欢般——蹲了下去!
那根深深插入她前穴、粗如两指、冰凉坚硬的玉势,随着她下蹲的动作,棒身末端“噗”地一声,重重地抵在了湿润松软的泥地上!
前端那狰狞的龟头棱角,则在她温热紧致、敏感异常的蜜穴肉壁深处,带来一阵强烈的异物顶撞感和摩擦刺激,让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呕齁齁~~!”
“蘸墨!”
侯跃白如同最严苛冷酷的夫子,冷冷命令道。
洛凝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强忍着那要将她灵魂都烧穿的巨大羞耻,腰肢和臀部的肌肉开始用力收缩、放松……再收缩……再放松……如同在主动吞吐那根冰冷的玉势,试图挤压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花房,让里面饱含的、混合着阴精与爱液的黏腻“香墨”,顺着玉势表面螺旋的纹路,流淌到那抵在泥土上的末端。
每一次用力的收缩,都如同在主动套弄那根粗硬的异物,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胀痛与摩擦刮搔的奇异快感,直冲脑门。
她雪白丰腴的臀肉随着这淫靡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后庭那被灌满的浓精又溢出些许,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留下黏腻的银丝。
她光洁的额角、挺翘的鼻尖渗出细密的香汗,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母猫发情般的呜咽:
“呜……侯大哥……凝儿……凝儿在努力……嗯啊~!……流……流出来了……齁齁……”
终于,在她不懈的“努力”下,一些晶莹黏腻、拉丝的液体,如同上好的胶饴,顺着玉势的螺旋纹路,缓缓流淌下来,浸润了末端接触的泥土,形成一小片深色湿滑的泥浆,散发出混合着泥土腥气与女子体香的淫靡气味。
“好!凝儿果然‘才思’如泉,‘墨’已备足!”
侯跃白抚掌轻笑,眼中满是戏谑与狎玩的赞赏:
“现在,给侯大哥写——‘金陵洛凝,侯门母犬’!要写得工整,写得清楚!方显你才女本色!”
“金陵洛凝,侯门母犬”!
这八个字,如同八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洛凝的心尖!
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属于“金陵才女”的尊严焚烧殆尽!也将她彻底钉死在“侯跃白胯下母狗”的耻辱柱上!
还要她用自己的骚穴淫水为墨,用插在蜜穴里的玉势为笔,在这荒山野岭亲手书写!
这比当众剥光她衣衫游街示众,还要屈辱百倍!
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大颗大颗地滚落,混着汗水滴在泥地上。
然而,在这逆天的羞辱之下,一股病态的兴奋与臣服感,如同最毒的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住她的心脏!
她仿佛看到自己人前那光鲜亮丽、清冷孤高的“才女”形象,与人后这跪地书写淫词、用骚穴当笔的“母狗”形象,在侯跃白的操控下,形成了最荒诞、最刺激的对比!
这对比,让她那被彻底扭曲的灵魂,感受到一种近乎毁灭般的、令人战栗的快意!
花心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竟又涌出一股热流,顺着玉势流下,为那“墨汁”添了新料。
“是……凝儿……遵命……”
她带着浓重哭腔应道,声音却透着一丝颤抖的兴奋。
她不再犹豫,开始艰难地挪动腰肢和香臀,利用身体的重心和下体肌肉的收缩,操控着那根深深插入体内、如同长在她骚屄里的玉势末端,在湿润的泥地上,一笔一划地、如同初学写字的孩童般,“书写”起来!
这“书写”的过程,堪称世间最淫靡的酷刑与最下贱的享受!
每一次腰臀的挪动、每一次肌肉的收缩放松,都带动着体内那根冰冷坚硬的玉势,在她敏感娇嫩、高潮余韵未消的蜜穴肉壁上疯狂地摩擦、旋转、刮搔!
那螺旋的纹路如同无数细小的锉刀,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强烈痛楚与灭顶快感的、直冲天灵盖的刺激!
她必须全神贯注,既要控制“笔锋”走向,写出勉强工整的字迹,又要抵抗那体内传来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彻底摧毁、只想放声浪叫的强烈快感冲击!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光洁的背脊滑落,滴入臀沟,与溢出的精液混在一处。
“嗯……啊……齁齁……侯……侯大哥……凝儿……在写……写‘金’字了……唔~!……笔……笔好重……顶……顶死凝儿了……哦齁齁~!”
她一边艰难地挪动身体,让玉势末端在泥地上划出歪歪扭扭、如同蚯蚓爬行般的痕迹,一边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浪叫。
雪白肥嫩的臀肉随着动作剧烈地摇晃,荡起诱人的臀浪,后庭溢出的精液在腿根拉出黏腻的银丝,前穴更是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汁水横流,不断为那“玉笔”补充着新鲜滑腻的“香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腥与女子动情的甜腻气息。
贝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她看着自家那曾经高高在上、执笔挥毫写出锦绣文章、被无数文人墨客追捧的小姐,此刻竟如同最下贱的娼妓、最驯服的母兽般,蹲在泥地里,用插在骚穴里的假鸡巴,蘸着自己流出来的骚水,书写着如此不堪入目、自辱身份的淫词!
一股强烈的鄙夷与一种扭曲的快感在她心中疯狂交织。
她鄙夷小姐的毫无廉耻,为了取悦侯公子竟能做到如此下贱的地步!
但内心深处,又隐隐有一丝扭曲的得意和优越感——看啊,这就是你们敬若神明的才女!在侯公子面前,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母狗!都不如我这丫鬟得侯公子怜惜!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腿心处,也因这淫靡刺激的场景而变得湿滑泥泞起来。
侯跃白则如同欣赏一出绝妙好戏,负手而立,嘴角噙着掌控一切、狎玩万物的笑意。
他踱步到洛凝身后,俯视着她那因“书写”而剧烈起伏、汗湿的雪白背脊和晃动的臀浪,忽然开口道,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凝儿,你可知侯大哥为何要你写这八个字?”
洛凝正被体内的玉势磨得欲仙欲死,花心酸麻,闻言艰难地喘息道,声音断断续续:
“凝……凝儿不知……侯大哥……啊~~!轻……轻些动……字……字要写歪了……唔……顶……顶到花心了……齁齁……”
“哼,愚钝。”
侯跃白轻笑一声,用合拢的折扇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洛凝那晃动的、沾着泥点的丰腴臀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八个字,便是你洛凝的‘本相’!人前是‘金陵洛凝’,人后便是‘侯门母犬’!认清自己的本分,才能活得明白,活得痛快!就像……”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恶魔般的诱惑:
“就像你对那林三的心思。”
林三!这个名字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冷水,让意乱情迷、沉沦欲海的洛凝心神猛地一颤!动作也随之一顿,体内玉势带来的快感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凝儿,你心中对那林三,是否还觉得他比侯大哥更懂你?更配得上你这‘金陵才女’的才情与身子?”
侯跃白的声音如同带着钩子,直透洛凝那被情欲和虚荣填满的心底。
“不……凝儿不敢……侯大哥……凝儿心中只有侯大哥……身子……身子也只给侯大哥……”
洛凝连忙表忠心,声音带着慌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
“口是心非!”
侯跃白冷笑,折扇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留下浅浅红痕:
“你那点小心思,瞒得过本公子?不过,侯大哥心胸宽广,不仅不怪你,还要帮你!”
“帮……帮我?”
洛凝彻底愣住了,连体内那磨人的快感都暂时忘却,抬起迷蒙的泪眼。
“不错!”
侯跃白蹲下身,凑到洛凝汗湿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帮你……真正地‘拿下’林三!让他对你死心塌地,成为你石榴裙下又一条忠犬!更要让整个金陵城的人都知道,你洛凝的魅力无双,连那桀骜不驯、锋芒毕露的林三,也抵挡不住,甘愿拜倒在你裙下!届时,你在那些眼高于顶、背地里嚼你舌根的闺秀面前,该是何等风光?你洛大才女的名头,岂不是更加响亮?谁还敢说你洛凝是故作清高、假正经?”
这番话,如同最甜美的鸩毒,瞬间击中了洛凝心中最深的、名为“虚荣”的死穴!
她渴望被林三那样的“奇男子”青睐,渴望证明自己比萧家姐妹、比所有女人都更有魅力!
更渴望在众人面前,尤其是那些嫉妒她的女人面前,扬眉吐气!
侯跃白描绘的前景,让她那颗被欲望和屈辱浸泡的心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
体内的玉势带来的摩擦快感仿佛也随着这极致的兴奋而陡然加剧!花心深处如同有电流窜过!
“侯……侯大哥……当真?”
她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腰臀不自觉地用力一扭,玉势末端在泥地上重重划下歪斜的一笔,体内的龟头棱角狠狠刮过她敏感的肉壁,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狂喜的呻吟:
“哦齁齁齁~!侯大哥……对凝儿……最……最好了!”
“自然当真!”
侯跃白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阴鸷,语气却愈发温柔狎昵:
“侯大哥何时骗过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做。我自有妙计,让那林三对你神魂颠倒,更让所有人都亲眼看到,是你洛凝,征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林三!让他成为你‘才女’魅力的最佳注脚!而你……”
他伸手,用指尖暧昧地划过洛凝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一路向下,如同抚弄琴弦,最终停留在她那因“书写”而微微颤抖的、沾满泥泞与精液的臀缝间,在那红肿的菊蕊上轻轻一按:
“……你只需记住,无论人前你如何风光,如何让林三拜倒在你裙下,你骨子里,永远是我侯跃白最下贱、最听话的母狗!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明白吗?你的骚屄,你的屁眼,你的小嘴,都是侯大哥的便器!记住了?”
这赤裸裸的的宣告,非但没有让洛凝感到恐惧,反而让她那被虚荣和情欲彻底填满的内心,涌起一股扭曲的、被彻底掌控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侯大哥不仅不阻止她“追求”林三,还要帮她!让她在人前更加风光无限!
而代价,仅仅是在人后继续做他忠诚的、予取予求的母狗……这交易,在她那被欲望扭曲的认知里,简直太划算了!
“凝儿明白!凝儿永远是侯大哥的母狗!侯大哥要凝儿做什么,凝儿就做什么!凝儿的骚屄屁眼都是侯大哥的!侯大哥要凝儿去勾引谁,凝儿就去勾引谁!”
洛凝激动地回应,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狂热,仿佛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对侯跃白的“恩情”与痴迷,瞬间达到了顶点!
体内那根玉势带来的摩擦快感,仿佛也因这“光明”的前景而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她腰臀扭动的幅度更大,更加卖力地操控着玉势“书写”,仿佛要将对侯大哥的忠诚与即将到来的、征服林三的“胜利”,都倾注在这淫秽的“墨宝”之中!
口中溢出的呻吟也变成了带着欢愉与谄媚的浪叫:
“齁齁齁……侯大哥……对凝儿最好了……凝儿……凝儿要……要泄了……啊~!‘犬’字……写好了……唔!侯大哥……看……看凝儿写得……可好?”
她指着地上那歪歪扭扭、却依稀可辨的八个泥水字迹,脸上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病态自豪的神情,如同献宝。
贝儿在一旁,将侯跃白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心中对侯公子的“深谋远虑”和“大度”佩服得五体投地!
侯公子不仅不介意小姐想着别的男人,还要帮小姐去勾引那个林三,让小姐在人前更有面子!这是何等的气魄与智慧!
相比之下,小姐那副为了点虚荣就兴奋得忘乎所以、连用骚穴写字都甘之如饴的模样,在她眼中显得愈发愚蠢、轻贱和可笑!她暗自啐道:
“装腔作势的骚屄,才女?骨子里就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贱货!侯公子不过是拿你当个玩物和棋子罢了,还真当自己有多大魅力?能勾引到林三?做梦!”
但表面上,她却立刻换上一副崇拜无比、媚态横生的表情,对着侯跃白娇声道:
“公子您真是神机妙算!智谋无双!对小姐又是这般体贴大度!贝儿……贝儿佩服死了!心尖儿都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跪行到侯跃白腿边,用自己那对鼓胀柔软的奶子,隔着薄衫蹭着他结实的小腿,仰起俏脸,眼中满是痴迷的春水,小嘴微张,吐气如兰。
侯跃白享受着贝儿那对奶子带来的柔软摩擦和奉承,看着洛凝那因“光明前景”和体内快感双重刺激而愈发卖力“书写”、香汗淋漓、臀浪翻飞的淫靡姿态,心中冷笑连连。
帮洛凝拿下林三?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又一重玩弄罢了!
他要看着洛凝用尽浑身解数、甚至不惜动用她那身骚肉去勾引林三,看着她在人前装模作样、维持才女清高形象,人后却在自己胯下摇尾乞怜、报告进展的丑态!
更要看着当林三真对洛凝动心时,自己再将其彻底摧毁,让洛凝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宰!
这过程,远比单纯的肉体交欢,更加刺激,更加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控制欲和毁灭欲!光是想想林三得知真相时那副表情,就让他胯下那根半软的肉棒又蠢蠢欲动起来。
“凝儿,写完了么?”
侯跃白看着地上那歪歪扭扭、泥水淋漓的“金陵洛凝,侯门母犬”八个字,以及洛凝那副香汗淋漓、眼神迷离涣散、娇喘吁吁、显然已接近高潮边缘的淫荡模样,故意问道。
“写……写完了……侯大哥……您看……凝儿……写得可还……工整?”
洛凝喘息着,艰难地维持着蹲姿,玉指颤抖地指着地上的“墨宝”,脸上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病态自豪的神情,如同等待夫子点评的蒙童。
“好!写得‘好’!颇有几分‘才女’风骨!”
侯跃白抚掌大笑,眼中淫光再起,如同发现了新的玩物:
“不过,墨宝已成,岂能无印?凝儿,用你这‘母犬’的‘印章’,在这‘墨宝’之上,留下你的‘印记’吧!方算圆满!”
“印……印章?”
洛凝茫然抬头,泪眼婆娑中带着不解。
侯跃白用折扇的玉柄,点了点洛凝那高高撅起、正对着地上字迹的、依旧微微溢出白浊浓精的粉嫩雏菊,那菊蕊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残花。他笑容邪魅如同毒蛇:
“自然是你这刚刚被本公子‘开光’、灌满了‘印泥’的‘后庭花’了!蹲下去,用你这‘宝臀’,在你写的字上,重重地盖个‘章’!让这紫金山,让这天地,都记住你洛凝今日的‘本相’!此章一落,你便是侯门母犬,铁证如山!”
这要求,比用骚穴写字更加荒淫下流!简直是将她最后一点人形都彻底踩入泥沼!
洛凝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液直冲头顶,羞耻得几乎要炸裂开来!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
然而,体内那根玉势因侯跃白这极致羞辱的话语刺激而带来的强烈摩擦快感,以及那“征服林三、人前风光”的“光明前景”带来的巨大兴奋,竟让她那早已被彻底驯服的肉体,先于崩溃的理智做出了反应!
她几乎是本能地,腰肢猛地一沉,雪白肥硕的臀峰带着千钧之力,狠狠下压,将自己那饱受摧残、红肿不堪、沾满精液与泥污的后庭菊蕊,对准了地上那由她淫水书写、象征着她最不堪本相的八个字,尤其是那“侯门母犬”四字,重重地坐了下去!
“噗叽——!!”
一声黏腻沉闷到极致的巨响!
那柔软滑腻的臀肉与湿润冰冷的泥地亲密接触,挤压变形!
她后庭那朵残破的雏菊,如同最下贱的印章般,狠狠地、严丝合缝地“盖”在了“侯门母犬”四个字上!
混合着浓精与肠液的黏腻浆液,瞬间从她菊蕊中、从臀缝间被挤压喷溅出来,将那几个字糊成一片狼藉,形成了一个极其淫靡、极其耻辱的、带着臀沟形状和菊蕊凹痕的“臀印”!
泥浆混合着白浊,沾满了她整个臀瓣。
“齁齁齁齁齁——!!!”
就在臀瓣与泥地接触、后庭被狠狠挤压的瞬间,体内那根被剧烈震动的玉势,也终于突破了洛凝忍耐的极限,龟头棱角狠狠撞在她敏感脆弱的花心之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滚烫阴精,从她被玉势塞满、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深处,狂喷而出!灭顶的快感如同滔天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她发出一声高亢到破音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灭顶快感的惨嚎,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和灵魂,彻底瘫软在那片由她亲手书写、又用臀印“认证”的淫秽泥地之上,双眼翻白,檀口大张,涎水横流,浑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陷入了彻底的高潮失神与崩溃之中!
那根玉势,依旧深深插在她兀自剧烈翕张、如同鱼嘴般开合、流淌着汩汩阴精的前穴之中,末端沾满了泥浆。
看着洛凝这副彻底崩溃、在泥泞与精斑中高潮失神、如同被玩坏丢弃的破布娃娃般的淫靡模样,侯跃白畅快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山巅回荡。
他一把拉过旁边同样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腿心湿透的贝儿,将她粗暴地按倒在洛凝身旁的草地上,三两下便撕光了她仅存的单薄衣裙,露出那同样青春饱满、玲珑有致的诱人胴体,一对雪白奶子弹跳而出,粉嫩的奶头早已硬挺。
“贝儿,你家小姐已‘盖章认证’,你这做贴身丫鬟的,岂能落后?主辱臣死,主贱奴随!”
他一边将自己那根半软却依旧粗长的肉棒,蛮横地塞入贝儿那因惊愕而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嘴中,一边揉捏着她那对弹性十足的奶子:
“来,用你的小嘴,好好替本公子‘清理’一番!待会儿,本公子要让你也在这紫金山上,留下点‘念想’!让你也尝尝这山巅野合的滋味!”
贝儿看着身旁泥泞中昏迷不醒、浑身精斑泥污、骚屄屁眼都门户大开的小姐,又感受着口中那根迅速复苏膨胀、带着浓烈腥臊味的巨物,心中那点对小姐的怜悯瞬间被对侯公子的痴迷和一种“取而代之”的野心取代。
她乖巧地含住那紫红狰狞的龟头,卖力地吞吐舔舐起来,小香舌缠绕着棒身,喉间发出“唔唔……齁……”的满足呜咽,眼中只有侯跃白那如同主宰般的身影。
至于小姐?一个能在泥地里用屁眼盖章的“才女”,早已不值得她贝儿去“尊重”了,剩下的,只有那点作为胜利者、即将承欢的、隐秘的狂喜和鄙夷。
晨光彻底驱散了山间薄雾,紫金山巅一片清朗,松涛阵阵,鸟鸣啾啾。
长亭依旧飞檐斗拱,古松苍翠挺拔。
唯有那亭畔泥地上,一片狼藉的淫词与那个触目惊心的臀印,以及草地上即将开始的、侯跃白压在贝儿雪白胴体上、新一轮的活春宫,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惊世骇俗的堕落盛宴。
而洛凝那“拿下林三”的“光明前景”,此刻看来,不过是侯跃白为她精心编织的欲望牢笼。
金陵第一才女洛凝,玉体横陈于泥淖,后庭灌满了侯跃白的阳精,红肿如烂桃;前穴深插着冰冷的玉势,兀自流淌着高潮的余沥。
她那自诩的“博爱”与“真性情”,在这青山翠谷之间,被侯跃白用最残酷的玉势与精斑,刻下了“侯门母犬”的烙印。
侯跃白一边在贝儿那紧致湿滑的嫩穴里奋力抽插,听着身下丫鬟那“哦齁齁”的放浪呻吟,一边志得意满地盘算着接下来的“亵玩”大计。
这段剿匪的时日,山高皇帝远,正是尽情“犒劳”这对主仆的绝佳时机!那食为仙酒楼……倒是个绝妙的所在!
在林三那厮苦心经营的地盘上,干着对他痴心一片的女人……这滋味,想想便令人兴奋得鸡巴暴涨!
他内心狞笑着,眼中淫光大盛,抽插贝儿的力道又重了三分,撞得贝儿浪叫连连。
念头一转,又想到了洛凝的闺中密友,林三那明媒正娶、深居简出的媳妇——董巧巧。此女当真是对林三“情深义重”、“忠贞不二”啊!
嫁入林家后,如同金丝雀般锁在食为仙的后院,几乎从未踏出过大门半步,在外更是无半点风言风语传出,端的是贞洁烈妇的模样。
听说那林三,与萧家那对艳名远播的姐妹花,似乎也牵扯不清,关系暧昧……他林三何德何能?竟比他侯跃白还要“艳福齐天”?
这崛起的速度,这齐人之福,未免也太快了些!太刺眼了!
然而,侯跃白却不知晓,林三的手段,岂止是“泡妞”那般简单?他那“抢妞”的本事,早已是炉火纯青,堪称是“泡妞”境界之上的更高层次!
只是此中内情,此刻正沉浸于贝儿那紧致小穴、享受着丫鬟奉承的侯公子,却是无从得知了。
他只想着一件事:如何将林三珍视的一切,包括他的女人、他的名声、他的基业,都一一夺来,踩在脚下,再看着他在绝望中挣扎!
而洛凝,便是他刺向林三心脏的第一把,也是最毒的一把刀!
第二十四回:绛绡封檀雕球颤,春潮透褥溅绮襕
且说这“食为仙”五楼之上,那间唤作“富贵才华”的雅室,此刻早已褪尽了诗书墨香,唯余一片淫声浪语,春色无边。
但闻“啪啪啪”的脆响,混着男子粗重的喘息与女子压抑的呜咽,在雕梁画栋间回荡不绝,撞在紫檀屏风上,又跌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溅起一室靡靡之音。
闺房深处,那张专属于林三与董巧巧的锦绣牙床,此刻正上演着悖伦的活春宫。
董巧巧螓首深陷于软枕之中,如云青丝挽着妇人髻,却已是凌乱不堪。
一条猩红丝带紧紧缚住她那双剪水秋瞳,遮去了满室荒唐,亦掩住了她心底翻涌的羞耻。
檀口之中,塞着一个精雕细琢的紫檀木口塞球,球上数个小孔,正源源不绝地淌下晶亮黏腻的香津。
那粉嫩湿滑的丁香小舌,被那木球死死压在下唇之外,无力地探出半截,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一下下颤抖着,拉出缕缕银丝,蜿蜒滴落,将她精巧的下巴、乃至雪白的颈项,都涂抹得一片狼藉水光,在煌煌灯火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她那两条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此刻正被一双古铜色、筋肉虬结的大手死死把住脚踝,以近乎对折的姿势,狠狠压向自己胸侧!
这般姿势,使得那饱满如成熟水蜜桃、寸草不生的白虎阴阜,连同其下那两片肥美丰腴、形同鲜嫩鲍鱼般微微外翻的粉嫩阴唇,以及那粒早已充血肿胀、硬如紫葡萄的娇嫩阴蒂,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更暴露在身后男子贪婪炽热的目光之下!
一根粗壮如儿臂、紫红发亮的狰狞肉棒,正如同烧红的铁杵,在那湿滑紧窄、春潮泛滥的牝户之中,凶蛮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深入,那硕大如卵的龟头都狠狠刮蹭着膣道深处最娇嫩的花心软肉,带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响;
每一次抽出,那两片肥美阴唇便被无情地翻卷带出,随即又随着下一次的贯入被狠狠塞回,发出“啪叽”的黏腻声响。
蜜穴深处涌出的滑腻爱液,早已将两人交合之处、乃至身下那华贵的锦被,浸染得湿透一片,散发出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情欲的甜腥骚气。
这肉棒的主人,正是那年轻力壮、精血旺盛的董青山!
他赤身裸体,一身古铜腱子肉上挂满细密的汗珠,在灯火下油亮发光。他一只大脚丫子,正肆无忌惮地踩在姐姐与姐夫同眠共枕的绣榻边缘,脚后跟高高抬起,如同驾驭烈马的骑士,兴奋地前后晃动着精壮的腰身。
每一次挺动,都带着一股要将身下玉人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
“嘶哈……姐……你这骚屄……夹得弟弟……好生快活……!”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亢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征服欲。
自打上回姐姐董巧巧含羞带怯、却又带着几分认命般地应允了他那些从青楼学来的“花样”后,他董青山当真是乐不思蜀,连那刀头舔血的帮派事务也懒得过问,便是知府公子洛远相邀去那销金窟里狎玩花魁,他也一概推了。
那些残花败柳,一身腌臜骚臭,如何比得上自家姐姐这销魂蚀骨的身子?
更兼姐姐对他百依百顺,任他予取予求,尝试那些羞死人的“新花样”,简直是人间极乐!
他如今可是“学好了”,整日里心甘情愿被姐姐这具香艳肉牢“锁”在这“食为仙”顶楼,潜心“钻研”那男女敦伦的“大道”。
心中对那便宜姐夫林三,更是“感激”不尽!
若非林大哥整日在外“拈花惹草”,流连于萧府那富贵温柔乡,冷落了家中娇妻,他董青山哪能如此肆无忌惮、日夜不休地享用姐姐这具妙不可言的肉体?
他心下早已决定,不再“怨恨”林大哥了,反而要更加“敬重”他,在帮派事务上给予更大的“支持”。
毕竟,姐夫的行踪动向,可是直接关系着他董青山下半身的“性福”啊!
这段时日,只要探得林三离了金陵,他便如同饿狼扑食,立刻钻进这“富贵才华”,替姐夫“尽心竭力”地“照料”起姐姐来。
这“照料”之法,花样百出,皆是董青山“潜心研究”所得。
或令姐姐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猩红肚兜,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被兜儿半掩半露,顶端两粒嫣红乳珠硬挺如石,将薄绸顶出清晰的凸点。
平坦如玉的小腹之下,更是真空一片,寸缕不着。
让她单只玲珑玉足踩在名贵的红木太师椅上,另一条腿则被董青山高高抬起架于肩头,双手勉力撑住冰凉椅背,撅起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雪臀。
董青山则赤身裸体,精赤着双足踩在温润的紫檀地板上,两手铁钳般死死掐住姐姐那纤细如柳的腰肢,腰胯大开大合,如同打桩般凶猛地挺刺!
粗壮的肉棒在那湿滑紧窄的膣道内横冲直撞,龟头棱沟刮蹭着敏感肉壁,发出“啪啪啪”的脆响,撞击得那雪白臀浪翻滚如潮。
窗外湖风穿堂,拂过他汗湿的雄躯,带来微凉,却更添几分野趣,刺激得他性欲如沸,如同不知疲倦的斗士,奋力搏杀,直操干得姐姐娇啼婉转,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齁齁……青……青山……轻些……唔齁齁齁……顶……顶到花心了……噫噫噫——!”
或索性将姐姐打横抱起,令她细腻滑腻的玉背紧紧贴靠着自己火热的胸膛。他则赤足踩地,如同筛糠一般,绕着房内那张沉重的八仙桌大步行走。
每走一步,腰身便配合着狠狠向上挺动一次,将那粗长巨物深深捣入姐姐身体最深处!
这般姿势,董巧巧双腿被大大掰开成羞耻的“M”型,私处门户洞开,随着弟弟的行走颠簸,那粗壮肉棒在膣道内搅动摩擦,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酥麻快感。
她螓首无力后仰,靠在弟弟汗湿的肩头,俏脸酡红如醉,浑身香汗淋漓,湿滑的玉背被董青山粗糙的胸膛磨得通红一片。
蜜穴深处爱液横流,随着董青山的步伐和抽插,“哒、哒、哒”地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蜿蜒黏腻的水痕。
羞耻与强烈的刺激交织,让她几欲昏厥。
董青山玩得兴起时,更会抱着浑身赤裸、蜜穴还吞吐着他阳物的姐姐,大步走到那直面玄武湖的雕花轩窗之前。
他将姐姐一双赤裸的玉足,直接踩在冰凉的大理石窗沿之上,自己则站在她身后,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则探前,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玉兔,腰身则持续着凶猛的冲刺!
楼下便是熙熙攘攘的街市,画舫游船在湖面穿梭,笙歌隐隐飘来。
若有行人偶然抬头,便能惊见五楼窗边,一个肌肤胜雪、身段妖娆的女子,胸乳半露,双腿大张,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蹲踞在窗沿,而她双腿之间,赫然插着一根属于男人的、粗壮骇人的紫红肉棒,正随着身后男子的撞击而剧烈地进出着!
董巧巧吓得魂飞魄散,娇躯剧颤,连呻吟都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唯恐被人听见。
然而这极度的恐惧与羞耻,却刺激得她膣道剧烈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绞紧那根作恶的巨物,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让董青山爽得头皮发麻,低吼连连:
“哦喔喔!姐……夹得好紧!这‘野外露出’……果然……果然妙不可言!再夹紧些……让楼下的人都看看……你这骚屄……是如何吃弟弟的大鸡巴的……!”
待得董青山尽兴,或欲尝试新花样时,便会大喇喇地仰躺在姐姐与姐夫共眠的绣榻上,头枕着那还残留着林三气息的鸳鸯枕。
他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屈膝大大张开,将那处黑褐色、布满褶皱的肮脏菊蕾,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姐姐面前:
“姐……来……试试这‘后庭花开’……”
他喘息着命令,眼中闪烁着施虐与期待的光芒。
董巧巧此刻已是半推半就,认命般地跪坐在榻上。
她强忍着恶心,一手握住弟弟那根虽稍软却依旧粗长的肉棒,生涩地上下套弄。
同时躬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背,螓首低垂,吐出那条粉嫩湿滑的丁香小舌,带着万分的羞耻与不情愿,颤巍巍地凑近那散发着淡淡骚臭的菊蕾。
在弟弟粗俗的“传艺”指导下:
“对……姐……用舌尖……往里钻……用力……舔那褶子……哦……再吸……吸紧些……”
她紧蹙着黛眉,香舌如同灵蛇般,努力地挤进那紧窒的孔洞,在那满是褶皱的所在卷扫、钻探、吮吸。
感受到弟弟因这肮脏侍奉而发出的满足哼声,她心中五味杂陈,羞愤欲死,却又隐隐生出一丝扭曲的“成就感”,竟真的更加卖力,努力将香舌往那幽深污秽之处探去。
董青山见姐姐“接受”能力与日俱增,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
一日,他尿意袭来,眼珠一转,便央求姐姐用檀口为他“解急”。
董巧巧初时惊怒拒绝,但架不住弟弟软磨硬泡,兼之想起自己当初的“承诺”,终是红着脸,穿着那件被揉弄得凌乱不堪的翠绿水烟衫,跪在弟弟胯前。
她颤抖着双手捧起那根半软的肉棒,檀口微张,含住了那颗紫红油亮、还沾着些许秽迹的硕大龟头。
董青山两手叉腰,如同主人恩赐般,傲然挺立,随即放松了尿关。
“嗤——!”
一股温热、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淡黄尿液,如同水箭般,有力地激射入姐姐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董巧巧猝不及防,美眸瞬间瞪圆,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但想到弟弟的“恩情”与自己的“承诺”,她死死咬住牙关,细嫩白腻的喉管艰难地、一下下耸动着,黛眉紧锁,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努力吞咽着那污秽的液体。
看着姐姐那痛苦又顺从的模样,感受着尿道释放的舒畅与龟头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快感,董青山兴奋得几乎要仰天长啸!
这一刻,他彻底绝了去寻姐夫“谈心”、劝其“收心”的念头。姐姐的“性福”,既然姐夫给不了,那便由他这个“贴心”的弟弟,一力承担,加倍“补偿”吧!
思绪回转,董青山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浑身瘫软、蒙眼塞口的姐姐,一股凌虐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一手依旧死死把住姐姐的一只脚踝,另一只手却猛地松开,任由那雪白滑腻的玉足“啪”的一声,无力地垂落在凌乱的锦被上。
同时,他那只空出来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地拍在了姐姐那高高撅起、因撞击而微微泛红、此刻更印上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
“啪!”
清脆响亮的肉声在室内炸响!
“呜——!!!”
董巧巧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螓首剧烈地抽搐摆动,被口塞球堵住的小嘴发出沉闷而凄惨的呜咽。
那蒙眼的红绸下,想必已是泪水涟涟。
她胯间那紧窄的蜜穴,更是随着这记臀笞而骤然紧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咬住了董青山深埋其中的粗壮肉棒,那强烈的极致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精!
那被拍打的臀肉如同水波般荡漾,留下清晰的掌痕,火辣辣地疼,却又诡异地催生出更汹涌的蜜汁,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汩汩涌出。
董青山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
他的姐姐,早已被他调教得敏感异常,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如同最驯服的母兽。他如法炮制,大手再次高高扬起,带着更狠的力道,配合着腰间一次凶猛的深顶,狠狠拍下!
“啪!”
“齁——!!!”
董巧巧的身体再次痉挛般弹起,螓首如同风中残烛般疯狂摇摆,口塞球中涌出的津液更多了,舌尖在球下剧烈地颤抖。
“姐。”董青山喘着粗气,带着戏谑的笑意问道:
“这次……怎地不去送别姐夫啊?”他故意在“姐夫”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董巧巧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被束缚的娇躯徒劳地扭动挣扎,口中“呜呜”之声更急,充满了痛苦与哀求。
“嗨,姐,瞧我这记性!”
董青山故作恍然,停下了腰间的抽插,但肉棒依旧深深埋在那湿滑紧致的肉壶深处,感受着内里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吮吸。
他腾出手,先解开了蒙住姐姐双眼的红丝带。
红绸滑落,露出一双水光潋滟、迷离失神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如同带雨的梨花,楚楚可怜中透着被彻底征服的媚态。
接着,他又解开了那紫檀口塞球,随手扔在早已被淫水浸湿的锦被上。
那木球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唔……”
董巧巧檀口重获自由,立刻急促地喘息起来,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粉唇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委屈:
“为……为什么……要把眼睛……蒙住……”
她明知故问,声音细若蚊蚋。
“嘿嘿。”董青山摸着脑袋,露出一个看似憨厚实则淫邪的笑容:
“姐,这你就不懂了。洛远那小子说,女子眼前一片漆黑时,身子骨儿格外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放大十倍!弟弟我试了试,果然不假!你瞧,方才你的骚水儿,流得可比平日欢畅多了!”
他边说,边故意挺了挺依旧深埋的腰身,轻轻抽插了一下。
“噗滋……”
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随着他这一动,更多滑腻的爱液被带出,将两人身下的锦褥彻底濡湿,晕开一大片深色的、带着情欲印记的水渍。
董巧巧俏脸瞬间红透,如同滴血,羞得无地自容,扭过头去,不敢看弟弟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姐,你还没答我呢。”
董青山却不依不饶,他俯下精壮的上身,两手撑在姐姐胸侧,将那颗汗津津的脑袋凑近那对随着喘息而剧烈起伏的雪白玉兔。
他张开大口,如同婴孩索乳,精准地含住了顶端一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欲滴的蓓蕾,粗糙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湿意,在敏感的乳珠上用力地舔舐、卷扫、吮吸起来。
舌尖刮过那粒小肉珠的每一寸,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唔……”
董巧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
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本能地想要逃离,双腿却又不自觉地圈紧了弟弟粗壮的腰身,晶莹剔透的玉足足趾向下绷紧,足弓弯出优美的曲线,只是这曲线,此刻正紧紧贴在男人那丑陋的、汗湿的臀后,更添几分淫靡。
董青山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吧唧”了一下嘴,舔了舔沾着乳香和汗水的嘴唇,笑道:
“姐夫这次可是出远门了,少说也得十天半月。咱们再不用像他在时那般,提心吊胆,草草了事了!”
他语气中充满了即将大展拳脚的兴奋。
董巧巧闻言,将螓首扭向另一边,避开弟弟灼热的目光,檀口轻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你……你太贪得无厌了……这般……这般胡天胡地……万一……万一被人察觉了端倪……可如何是好?”
她虽已沉沦,但残存的理智和对林三的愧疚,让她始终怀着一丝恐惧。
董青山撇了撇嘴,满脸的不以为然:
“姐,你多虑了!这五楼‘富贵才华’,除了姐夫,哪个伙计敢擅自上来?你不是早就吩咐下去了么?只要林大哥一来,立刻重重敲门通传。那些个下人,只当是姐你在楼上处理账目,或是小憩片刻,谁会想到……”
他嘿嘿一笑,眼中淫光更盛:
“……谁会想到,他们的东家姐姐,正被她的亲弟弟,在这张她和姐夫睡觉的床上,操得浪水横流,欲仙欲死呢?”
他不想再听姐姐提起那些扫兴的担忧,更不想再听到“姐夫”二字。
此刻,春宵苦短,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再次低下头,大嘴如同捕捉猎物的猛兽,狠狠地攫住了姐姐那两片柔嫩湿润、犹自微微颤抖的樱唇!
粗糙的大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径直撬开贝齿,探入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如同君王巡视领地般,肆意地搅动、舔舐、吮吸着姐姐的香舌和腔壁,贪婪地攫取着那甘甜的津液。
“唔……嗯……”
董巧巧星眸圆睁,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很快在那熟悉而强烈的雄性气息与霸道亲吻中败下阵来。
她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粉嫩的丁香小舌开始生涩地、继而逐渐热情地迎合起来,与弟弟那粗粝的大舌紧紧纠缠,交换着彼此混合着情欲的唾液。
唇舌交缠间,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董青山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口中的香津,一边再度挺动起精壮的腰身!
他重新把住姐姐那两只滑腻的脚踝,如同驾驭最驯服的坐骑,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乘骑”!
粗壮的肉棒在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蜜穴中,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带出大股黏稠的爱液。
“啊……齁齁……青……青山……慢……慢些……唔齁齁齁……太……太深了……噫噫噫——!”
董巧巧的娇喘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如同最动人的春曲,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唇舌交缠的“啧啧”声、以及那“噗滋噗滋”的水响,在这间名为“富贵才华”的雅室中,交织成一曲悖伦而淫靡的乐章,经久不息。
那浓郁的情欲气息,仿佛凝成了实质,将满室的书卷气彻底驱散、玷污。
董青山俯身舔弄着姐姐胸前嫣红的蓓蕾,引得董巧巧娇躯轻颤,玉腿圈紧他的腰身。他抬起头,舔着嘴唇笑道:
“姐夫这次可是出远门了,少说也得十天半月。咱们再不用像他在时那般,提心吊胆,草草了事了!”
董巧巧扭过头,声音带着忧虑:
“你……你太贪得无厌了……这般胡天胡地……万一被人察觉了端倪……可如何是好?”
董青山撇撇嘴,不以为然:
“姐,你多虑了!这五楼‘富贵才华’,除了姐夫,哪个伙计敢擅自上来?你不是吩咐了林大哥一来就重重敲门么?”
他眼中淫光一闪,忽然想起洛远曾吹嘘过的另一桩“雅趣”,心头邪念顿生。
他暂时停下抽插,肉棒依旧深埋在姐姐湿滑温热的膣道内,感受着内里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吮吸。
他撑起身,目光扫过不远处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
“姐。”他声音带着诱哄,又隐含不容拒绝的强势:
“弟弟近来……学了个新‘玩法’,甚是有趣,想与姐姐……一同‘钻研钻研’。”
董巧巧被他看得心头发慌,尤其那根深埋体内的巨物虽未动,却依旧散发着灼人的热力与存在感:
“又……又是什么腌臜花样?”
她声音微颤,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
“嘿嘿,保管姐姐喜欢。”
董青山说着,竟真的从董巧巧湿滑紧致的肉壶中缓缓抽出了那根紫红发亮、沾满黏稠爱液的粗壮阳物!
带出的“啵”一声轻响,以及骤然袭来的空虚感,让董巧巧忍不住发出一声失落的轻吟。
董青山赤身下榻,精壮的身躯在灯火下泛着汗光。
他大步走到那张堆满账册的紫檀书案旁,毫不怜惜地将几本账册扫落在地,拿起一支蘸饱了浓墨的紫毫毛笔,又顺手抄起一面小巧的菱花铜镜,转身回到榻边。
“来,姐,拿着。”
他将毛笔塞进董巧巧柔若无骨的纤手中,又将铜镜递给她:
“对着镜子,照着你那白嫩嫩的小肚子。”
董巧巧不明所以,但弟弟的命令她已习惯顺从。
她依言举起铜镜,镜中映出自己潮红未褪的俏脸,凌乱的秀发,以及那平坦光滑、因方才情动而微微起伏的雪白小腹。
小腹之下,那光洁无毛、饱满如丘的阴阜和微微张合、吐露着蜜汁的粉嫩肉缝,在镜中一角若隐若现,更添淫靡。
“现在。”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虐般的兴奋,他粗粝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点在了董巧巧肚脐下方约莫两寸处:
“姐,你仔细想想……姐夫……林大哥他那根宝贝……插进你身子最深的时候……龟头……大概能顶到你肚子里什么地方?用这笔……在这儿……画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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