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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 (6-10)作者:中谷姫乃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4 10:24 长篇小说 3290 ℃

【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6-10)

作者:中谷姫乃

第六回:花魁献技藏春色,浪子笑参牝户歌

  若是让那自命不凡的林三,看见他不久前还惊为天人、端庄高贵的萧夫人,此刻正如同最下贱的母狗般跪在地上,吞咽着另一个男人腥臊的尿液,甚至被从自己鼻孔中喷出的尿液淋得满头满脸,在极致的羞辱中淫叫着高潮,只怕眼珠子都要惊得掉出来!

  他或许还自诩来自现代,玩女人的手段比这些古人高明百倍,此刻却不知自己才是那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古代那些王侯公卿、富商巨贾,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穷奢极欲之下,钻研出的亵玩女子的手段,其花样之繁多、心思之歹毒、对人性尊严践踏之彻底,远超后世想象!

  在这个礼法森严却又暗藏无尽污秽的时代,手握权柄者,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

  女子,尤其是依附于人的女子,其“服从”性与“忍耐”力,更是被这吃人的礼教扭曲到了极致!

  她们何曾受过什么“女性主义”的启蒙?不过是男人掌中随意揉捏的玩物罢了!

  幸好林三未曾得见,否则这活生生的“古人教学”,定会将他那点可怜的现代优越感击得粉碎!

  在他林三,这位自诩“福星高照”的穿越大军中的一员,还在琢磨着如何“泡”上萧府的小姐时,早已有人捷足先登,将那萧府最高贵的母女花肆意采摘、亵玩,甚至将堂堂主母调教成了胯下一条摇尾乞怜、饮溲吞精的母狗!

  他若知晓,只怕要怀疑这世界是否已然崩坏,怀疑自己这“主角”的身份是否只是个笑话!

  林三自然无从知晓萧夫人的“真面目”。萧夫人与王管家,在这等“腌臜事”上,都极其“小心谨慎”,将秘密牢牢锁在这深宅大院的角落。

  “今日便不赏你精元了,夫人。好生歇息,待大小姐归来,你母女二人,定要拿出看家本领,好生伺候!”

  王管家一边慢条斯理地提起亵裤,一边说道。他合拢外袍,系好玉带,肥硕身躯抖了抖,对依旧跪伏于地、唇边犹带浊痕的萧夫人,竟是看也不看一眼,径自扬长而去。心中所念,唯盼那箫大小姐早日归府。

  金陵城,华灯初上,妙玉坊内早已是笙歌鼎沸,脂粉腻人。林三郎,这萧府新晋的“机灵”家丁,此刻正傍着那根“小粗腿”——郭表少爷,踏入了这销金蚀骨的温柔乡。

  他心中怀着几分市侩的“毁人不倦”,陪着表少爷,只为见识那传闻中艳冠群芳的花魁秦仙儿。

  果不其然,妙玉坊二楼正中的那间香闺,珠帘悄无声息地垂落,如同美人欲拒还迎的纱帐。

  帘后,一道曼妙身影端坐,影影绰绰,仅凭那朦胧的曲线,便已勾得楼下无数登徒子血脉贲张,喉结滚动,喘息粗重如牛。

  “妙哉!仙儿姑娘!”

  “仙音未至,仙姿已醉煞人也!”

  “若能一亲芳泽,死亦无憾!”

  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楼下的男人们早已神魂颠倒,如痴如狂。林三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洞悉世情的讥诮。这等花魁手段,他后世见得多了!

  无非是故弄玄虚,吊人胃口,玩那神秘暧昧的把戏,与那商贾炒作哄抬身价,实乃一丘之貉!

  背地里是何等光景?哼,只怕是“朱唇万人尝,玉臂千人枕”的烂污货色!他心中鄙夷,面上却不动声色。

  珠帘后,那妙人儿——花魁秦仙儿,依旧不言不语,只将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轻抚琴弦。

  霎时间,天籁之音如清泉出涧,潺潺流淌,初时舒缓,似情人低语;继而转急,如骤雨打芭蕉,密密匝匝。

  那琴音仿佛生了妖魅,钻入耳蜗,萦绕头顶,又似在颈后呵气,直撩拨得人心痒难耐,骨酥筋麻,恨不得立时扑上那香阁,将那抚琴的玉人儿揉碎在怀里。

  一曲终了,余韵绕梁。秦仙儿盈盈起身,身姿摇曳如风拂弱柳。侍立一旁的俏丫鬟素手轻抬,珠帘“哗啦”一声卷起。

  刹那间,一张倾国倾城的玉面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下!青丝高挽,云鬓堆鸦;玉面粉腮,欺桃赛杏;琼鼻挺秀,樱唇一点;杏眼含春,顾盼生辉。

  虽只一袭素白罗衣,却难掩其内里透出的媚骨天成,行走间香风细细,裙裾微扬,隐约可见那罗袜弓鞋,勾魂摄魄。

  满堂“嫖客”如遭雷击,目瞪口呆,涎水几乎垂落衣襟,那痴迷狂态,比之后世追星之疯狂,有过之而无不及!

  “仙儿姑娘!真乃天仙下凡!”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若能得仙儿姑娘垂青,郭某愿倾尽家财!”

  一干淫民如痴如醉,大加追捧。然在林三眼中,不过土鸡瓦狗,不值一哂。他仗着后世见识,轻而易举便点出秦仙儿曲中三处“破绽”,尤其那第三点:

  “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秦姑娘此曲,美则美矣,然情意虚浮,强说愁绪。姑娘年方二八,豆蔻梢头,想必尚未真个领略那巫山云雨、蚀骨销魂的滋味,这等幽怨深邃之调,未得神髓,更不配姑娘这天籁之音!”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更如利刃般刺入珠帘后秦仙儿的心房。

  秦仙儿端坐帘后,闻听此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那“尚未领略巫山云雨”八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最隐秘的羞处!

  她玉面时红时白,贝齿紧咬下唇,几乎沁出血珠。心中羞愤交加,偏生无法反驳!

  难道要她当众嘶喊:“奴家早被师兄那驴大的行货肏得死去活来,阴户里不知灌了多少浓精,怎会不懂男女之事?!”

  念及此,那高高瘦瘦、四肢修长如长臂猿猱的师兄陆中平的身影,瞬间占据脑海。

  忆起他如何将自己抱在怀中,如筛糠般颠弄;如何在官道策马飞驰时,撩起自己裙裾,褪下亵裤,将那根黢黑粗长、青筋虬结、沾满浓密卷曲黑毛的巨物,狠狠捅入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深处!

  马背颠簸,师兄的阳根便借着那力道,一下下捣进花心,撞得她魂飞魄散,淫声浪叫响彻官道,惊起林间宿鸟无数。

  更休提那荒郊野岭、古木虬枝之上,师兄如何逼她摆出“猴子上树”的羞人姿势,玉腿高盘脑后,将那如剥皮紫葡萄般娇嫩的阴蒂、如初绽肥蚌般粉润的阴唇,连同那翕张流蜜的肉穴,尽数暴露在光天化日、山风野露之下!

  师兄赤足立于虬枝,扎着马步,那根紫黑肉杵如打桩般疯狂夯入,两颗沉甸甸、黑黢黢、布满褶皱的卵蛋,随着抽插,“啪啪啪”地拍打在她雪白丰腴的臀肉上,溅起黏腻的淫汁,从高空如雨点般洒落……每一次,师兄都将那滚烫浓稠、腥臊扑鼻的阳精,一滴不剩地灌满她娇嫩的子房!

  白莲教自有秘法避孕,师兄便肆无忌惮地“灌溉”,倒让她这身子愈发丰腴水润,媚态横生。

  这“冰清玉洁”的花魁皮囊下,早是一具被师兄玩弄得熟透了的淫娃身子!

  “哼!”

  秦仙儿强压心头翻涌的羞耻与隐秘的燥热,从鼻中挤出一声轻哼,算是回应。

  旋即,她玉面上忽地绽开一个颠倒众生的妩媚笑容,眼波流转,直勾勾锁住楼下那口出狂言的家丁林三,朱唇轻启,吐气如兰:

  “仙儿……心服口服。愿满足公子……任何要求。”

  那“任何”二字,咬得又轻又媚,带着钩子,仿佛在暗示着无限可能。

  林三见状,更是意气风发,自觉凭后世见识,足以碾压这群“土包子”。他眼珠一转,恶趣味陡生,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朗声道:

  “既如此,便请仙儿姑娘为在座诸位,高歌一曲《十八摸》如何?”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让这卖艺不卖身的绝色花魁当众唱那等淫词浪调?简直狂妄至极,亵渎至极!

  “放肆!”

  “无耻之徒!安敢辱没仙儿姑娘!”

  “轰出去!”

  群情激愤。最终,还是老鸨圆场,折中为请林三做那入幕之宾。

  秦仙儿深深瞥了林三一眼,眼波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旋即转身,袅袅娜娜上楼去了,留下满堂或羡或妒或恨的目光。

第七回:猿臂箍柳承玉露,猴躯盘枝捣花心

  秦仙儿匆匆回到香闺,屏退左右。

  房门甫一关上,一道高瘦如猿猱的身影便从屏风后闪出,正是其师兄陆中平!

  他肤色黝黑,狮鼻阔口,相貌平平,甚至有些粗陋,然此刻眼中却燃烧着赤裸裸的欲火。

  “仙儿,那家丁倒也有趣,竟敢说我的好师妹不通男女之事?”

  陆中平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大手已毫不客气地揽住秦仙儿盈盈一握的纤腰,隔着薄纱罗裙,揉捏那丰腴弹手的臀肉。

  秦仙儿嘤咛一声,顺势倒入师兄怀中,仰起那张国色天香的俏脸,杏眼水汪汪地望着他,红唇微嘟,带着几分撒娇的嗔意:

  “师哥……你又要来羞臊仙儿了么?”

  说话间,她那双未着罗袜的玉足,已如灵蛇般探入陆中平裤管,十颗圆润如珠的足趾,紧贴着师兄粗糙的小腿肌肤,一路向上滑动,足弓绷出诱人曲线,最终那柔嫩的足心,竟隔着薄裤,精准地磨蹭起师兄臀沟下那两团沉甸甸的卵袋!

  同时,她夹紧双腿,蜜穴深处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竟是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让那早已湿润的幽谷,隔着数层衣物,去磨蹭师兄胯下那迅速膨胀的硬物。

  陆中平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低吼一声:“小骚蹄子,这般夹腿扭臀,可是下面那张小嘴馋了?”

  他那只多毛黝黑的大手,粗暴地探入秦仙儿裙底,一把扯下那早已被花露浸透的薄绸亵裤!

  手指毫无怜惜地分开两片早已充血肿胀、如熟透鲍鱼般肥嫩湿滑的阴唇,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那颗暴露在外、如剥皮葡萄般敏感娇嫩的阴蒂!

  “唔啊——!”

  秦仙儿如遭电击,娇躯剧颤,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螓首后仰,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她非但不躲,反而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师兄的手指能更深入地亵玩那泥泞不堪的秘处。

  “师哥……仙儿……仙儿喜欢……喜欢师哥这般……弄我……”

  她喘息着,星眸半闭,媚态横生。

  “喜欢?那师哥便让你更喜欢!”

  陆中平狞笑,另一只手抓住秦仙儿胸前衣襟,猛地一撕!“嗤啦”一声,素白衣衫连同内里葱绿肚兜应声而裂!

  两团雪白丰硕、颤巍巍如凝脂堆玉的豪乳弹跳而出,顶端那两粒小巧的蓓蕾,早已硬挺如熟透的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诱人地挺立。

  陆中平毫不客气,俯首便含住一颗,如婴孩啜乳般大力吮吸啃咬,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乳尖,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捏抓握着另一团绵软,留下道道红痕。

  “齁齁齁……师哥……轻些……噫噫噫……!”

  秦仙儿被这双重刺激弄得魂飞天外,口中发出似痛似爽的呜咽,纤腰如蛇般扭动,主动将酥胸更挺送进师兄口中,下体更是汁水淋漓,潺潺而下,瞬间打湿了陆中平探入裙底的手掌。

  陆中平只觉掌心一片滑腻滚烫,那紧致湿热的肉壁正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将秦仙儿拦腰抱起,几步走到房中那张铺着锦被的宽大绣榻前,将她重重抛下!

  秦仙儿惊呼一声,青丝散乱,玉体横陈,那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下意识地张开,将腿心那处粉嫩湿润、如初绽肥蚌般翕张吐露蜜液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师兄眼前。

  稀疏的耻毛沾着晶莹露珠,更衬得那蚌肉娇艳欲滴。

  “猴子上树!自己摆好!”

  陆中平命令道,声音沙哑,眼中欲火熊熊。他迅速扯下自己裤带,一根紫黑粗长、青筋怒张如蚯蚓盘绕、龟头硕大如鹅卵、沾满黏腻先走汁的狰狞阳物,如同出柙凶兽般弹跳而出!

  那尺寸,那凶悍之气,足以令任何女子心惊胆战,却又隐隐渴望。

  秦仙儿早已习惯,闻言非但不惧,反而媚眼如丝,娇喘着应道:

  “是……师哥……”

  她腰肢柔韧异常,竟真如猿猴般,双手扳住自己脚踝,将两条玉腿高高举起,向脑后弯折!

  这个姿势下,她整个下体门户大开,那粉嫩的阴蒂、肥厚的阴唇、翕张的肉穴,甚至那微微蠕动的淡粉色后庭菊蕾,都纤毫毕现地暴露在陆中平灼热的目光下!

  一股混合着处子幽香与成熟雌性荷尔蒙的浓郁体味,混杂着情动时分泌的淫靡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香闺。

  “好师妹!真乃天生的尤物!”

  陆中平看得血脉贲张,低吼一声,挺着那根骇人巨物,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呼唤的蜜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极其淫靡的、湿漉漉的贯穿声响起!粗长如儿臂的紫黑阳根,瞬间撑开那紧致粉嫩的肉壁,齐根没入!龟头重重撞在娇嫩的花芯之上!

  “哦齁齁齁——!!!”

  秦仙儿发出一声高亢得几乎变调的尖叫,螓首猛地后仰,撞在锦被上,杏眼翻白,香舌半吐,浑身剧烈痉挛!

  那被瞬间填满、撑裂的饱胀感,混合着花芯被撞击的极致酸麻,让她几乎当场失神!

  大量温热的蜜汁如同失禁般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溅湿了两人腿根。

  陆中平只觉龟头被一团滚烫湿滑、吸吮力极强的嫩肉紧紧包裹,舒爽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夹得真紧!小骚穴,想死师哥的大肉棒了吧?”

  他狞笑着,双手抓住秦仙儿纤细的脚踝作为支点,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秦仙儿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节奏快如疾风骤雨!

  每一次深入,都直捣黄龙,龟头狠狠研磨着那娇嫩敏感的花芯;每一次抽出,那粗粝的棒身都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带出大量黏腻的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秦仙儿那如剥皮葡萄般的阴蒂,随着剧烈的抽插,在浓密的耻毛间时隐时现,被摩擦得充血肿胀,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

  “啊!师哥!太……太深了!齁齁……顶……顶到仙儿心子了!噫噫噫——!慢……慢些……仙儿……仙儿要坏了!”

  秦仙儿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玉足绷紧,十颗圆润的脚趾死死蜷缩,螓首在锦枕上疯狂摇摆,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散乱铺开。

  她感觉自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被师兄那根凶悍的肉杵捣得七荤八素,魂儿都要从头顶飞出去了!

  蜜穴深处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伴随着被彻底征服、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感,竟让她产生一种堕落的快意。

  “慢?方才在楼下,不是挺能装清高的么?”

  陆中平非但不慢,反而变本加厉!

  他猛地将秦仙儿双腿从脑后放下,就着插入的姿势,双臂托住她浑圆挺翘的雪臀,竟将她整个人抱离了床榻!

  秦仙儿惊呼一声,全身重量都落在了那根深深插入体内的巨物上,下体传来一阵被贯穿到底的极致饱胀感,让她又是一阵痉挛。

  “师哥……你……你要作甚?”

  秦仙儿双臂本能地环住陆中平的脖颈,娇躯悬空,如同树袋熊般挂在师兄身上,只有那根粗壮的阳根作为唯一的支撑点,深深楔在她体内。

  “作甚?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丁看看,他口中‘不通人事’的仙儿姑娘,是如何被师哥肏弄的!”

  陆中平眼中闪过戏谑与暴戾,竟真的抱着秦仙儿赤裸的娇躯,在房中走动起来!

  他步伐沉稳,每一步落下,那深深插入的肉棒便借着身体的重量,在秦仙儿紧窄湿滑的甬道内狠狠夯入一次!

  “啊!——哦齁齁!师哥!不……不要走!噫噫噫!”

  秦仙儿感觉那根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棍,在自己体内搅动、冲撞!每一次迈步带来的深入,都像要将她刺穿!

  她清晰地感觉到师兄那两颗沉甸甸、布满褶皱的黑卵蛋,随着步伐前后晃荡,拍打在自己臀缝之间,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大量黏稠的蜜汁混合着两人的汗水,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

  陆中平抱着师妹,绕着房中那张紫檀圆桌,越走越快!步伐加快,那肉棒的抽插也愈发迅猛深入!

  “噗嗤!噗嗤!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秦仙儿被颠得娇喘连连,胸前两团豪乳如脱兔般上下抛甩,划出诱人的乳浪。她玉面潮红如血,星眸迷离,红唇微张,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落在师兄黝黑的肩头。

  纤纤玉指在陆中平肌肉虬结的背上胡乱抓挠,留下道道红痕。

  “爽不爽?小淫妇!被师哥这样边走边肏,是不是比在楼下装清高快活百倍?”

  陆中平喘着粗气,低头啃咬着秦仙儿精致的锁骨,留下斑斑红痕。

  “爽……爽死了!师哥……仙儿……仙儿是淫妇!是师哥的……小母狗!哦齁齁齁——!再……再快些!肏死仙儿吧!”

  极致的羞耻与快感彻底冲垮了秦仙儿的理智,她竟忘情地浪叫起来,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师兄的冲撞,让那肉棒能更深地捣进自己身体最深处!

  “好!如你所愿!”

  陆中平眼中凶光一闪,竟猛地屈膝,运起轻功,抱着秦仙儿腾空而起!

  两人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陆中平赤足稳稳踏在房梁之上!随即,他借着下坠之势,腰身如弓,抱着秦仙儿狠狠向下一坐!

  “砰——!!!”

  一声闷响!两人身体重重砸落在地!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那根深埋的肉棒如同攻城巨锤,以万钧之势,狠狠夯入秦仙儿娇嫩的花房深处!龟头几乎要顶穿那柔嫩的宫口!

  “噫噫噫噫噫——!!!!!”

  秦仙儿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螓首猛地后仰,杏眼翻白,瞳孔涣散,香舌长长吐出,涎水如丝般垂落!娇躯如同被强弓射中的天鹅,剧烈地反弓、抽搐!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的洪流,从蜜穴深处狂喷而出,浇淋在陆中平依旧深埋的龟头上!

  她竟是被这一下狂暴的冲击,直接肏上了绝顶高潮!四肢痉挛,足趾死死蜷缩,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颤抖,陷入了短暂的空茫失神状态。

  楼下,林三正唾沫横飞地向洛远传授“胆大、心细、脸皮厚”的泡妞秘籍,浑然不知楼上正上演着何等惊世骇俗的活春宫。若他得见,只怕要惊掉下巴,大呼:

  “奶奶个熊!老子也要练武功!还有这种玩法?!”

  他先前断定秦仙儿不通人事,实乃大错特错,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这哪是不通人事?分明是早已被那长臂猿般的师兄,肏成了离不开男人大鸡巴的极品骚货!

  陆中平看着怀中师妹被自己干得白眼直翻、涎水横流、阴精狂喷的痴态淫相,一股巨大的征服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粗喘着,轻轻晃动身体,唤醒那失神的玉人儿。

  “师……师哥……饶……饶了仙儿吧……仙儿……仙儿真的……受不住了……”

  秦仙儿悠悠转醒,浑身酸软如泥,下体传来阵阵被过度蹂躏的胀痛和难以言喻的酥麻余韵。

  她丰满雪白的酥胸紧紧挤压着陆中平汗湿的胸膛,两粒硬挺的蓓蕾讨好地磨蹭着,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娇弱。

  陆中平也发泄了大半火气,看着师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一软,低头在她汗湿的额角吻了一下:

  “罢了,看你这小淫妇可怜,师哥便饶你一回。”

  他不再用那狂暴的姿势,而是抱着秦仙儿回到榻上,让她平躺,自己则跪在她双腿之间,架开马步,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那两条玉腿大大分开,扛在肩上。

  这个姿势,让秦仙儿那被肏得红肿外翻、如同熟烂鲍鱼般湿漉漉的阴唇,以及那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汁液的肉穴,再次暴露无遗。

  “方才在楼下不好唱,现在,给师哥单独唱一曲《十八摸》听听。”

  陆中平挺着那根依旧半硬、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紫黑肉棒,在秦仙儿泥泞的穴口研磨着,淫笑着命令道。

  秦仙儿见师兄放过自己,心中稍安,又闻此要求,虽觉羞耻,却不敢违逆。

  她轻启被吻得有些红肿的樱唇,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沙哑,竟真的唱了起来:

  “嗯啊……伸伸啊手……摸摸姐乳……乳头上……两颗乳头……呃啊……赛……赛樱桃……伸伸手啊……摸摸姐肚脐儿……哦齁……肚脐圆圆……好……好像一枚……金制钱儿……”

  她唱得断断续续,每当唱到关键处,陆中平便坏心地用力一顶,粗粝的龟头狠狠刮过她敏感的肉壁,或是俯身用大嘴堵住她的樱唇,将她的淫词浪调尽数吞入腹中,只留下“唔唔……齁齁……”的呜咽。

  一曲《十八摸》,在陆中平有节奏的抽插与秦仙儿压抑的呻吟喘息中,竟也唱得香艳无比,淫靡入骨。

  良久,两人皆是汗如雨下,地上早已是水渍斑斑,淫靡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

  陆中平低吼一声,动作陡然加快!腰身如装了机簧般疯狂摆动,小腹撞击臀肉的声音连成一片!秦仙儿被这最后的狂暴冲刺顶得花枝乱颤,浪叫连连:

  “师哥!要……要来了!仙儿……仙儿又要……齁齁齁——!”

  陆中平双目赤红,双手死死掐住秦仙儿不盈一握的蛇腰,如同打桩般,将全身力气灌注于腰臀,对准那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蜜穴,发动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如鼓点般的撞击声达到顶峰!陆中平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身如弓,用尽全力向下一沉!整根紫黑粗长的阳根,连根没入,龟头死死抵住那早已酸软开合的娇嫩宫口!

  “呃——!!!”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灼热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流,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浇灌在秦仙儿敏感脆弱的花芯深处!

  与此同时,秦仙儿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娇躯如遭雷殛般剧烈反弓、抽搐!又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被冲开的爱液,从两人紧密交合处喷溅而出!

第八回:浊精灌蕊琼浆涌,秽帕深嗅芳心动

  良久,风停雨歇。

  陆中平如同得胜的将军,依旧保持着那深入到底的姿势,马步扎得稳如磐石,欣赏着身下师妹高潮后失神的绝美淫态。

  秦仙儿螓首无力地歪在一边,星眸涣散,红唇微张,香舌半吐,涎水混合着泪水,沿着潮红的脸颊滑落。

  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雪乳,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乳尖红肿挺立,布满牙印和吻痕。

  下体一片狼藉,红肿外翻的阴唇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瓣,混合着白浊浓精与透明爱液的黏腻汁水,正从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汩汩溢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身下的锦褥上晕开大片深色的湿痕。

  陆中平满足地低喘着,俯下身,含住秦仙儿胸前一颗红肿的蓓蕾,如同品尝战利品般,用力吮吸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

  乳尖传来的刺痛酥麻,终于让秦仙儿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神。

  “师……师兄……放……放仙儿下来……”

  她声音沙哑,带着极致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陆中平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从自己身上缓缓提起。

  “啵——!”

  一声极其响亮、湿漉漉的拔离声响起!

  那根沾满混合爱液、依旧半硬挺立的紫黑肉棒,从秦仙儿那被肏得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开合翕张的肉穴中抽离出来!

  随着肉棒的拔出,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混合着晶莹的蜜汁,如同开了闸般,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与之前的水渍汇合,形成更大一滩黏腻的污迹。

  秦仙儿赤足终于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酸软,几乎站立不稳。她看也不看地上那滩象征着自己彻底臣服与淫乱的秽物,竟是双膝一软,盈盈跪倒在陆中平身前!

  她抬起那张犹带高潮红晕、国色天香的俏脸,星眸迷蒙地望着师兄胯下那根沾满两人体液、依旧昂然挺立的凶器。

  没有丝毫犹豫,她伸出丁香小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舔舐圣物般,从师兄那两颗布满褶皱、沾着汗水和爱液的黑卵蛋开始,一路向上,仔细地、温柔地舔舐着粗壮的棒身,将上面混合的污秽尽数卷入口中。

  那动作轻柔而专注,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服侍姿态。

  陆中平舒服得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撑在胯下师妹的头顶,如同君王般享受着这绝色尤物的口舌侍奉。

  秦仙儿舔净棒身,檀口微张,将那硕大如鹅卵、散发着浓烈腥臊气息的紫红龟头,缓缓纳入口中!

  她嘬起红唇,用力吮吸,香舌灵活地缠绕着龟头棱沟,发出“啧啧……齁齁……”的淫靡声响。

  螓首有节奏地前后耸动,让那粗长的凶器在自己温热的口腔中进进出出。

  偶尔深喉,那硕大的龟头抵住她柔嫩的喉管,让她发出“呃……呕……”的干呕声,眼角溢出泪花,却依旧卖力地吞吐着,用自己最柔软的口腔,清理着师兄征服自己的凭证。

  陆中平走后,林三,这萧府的家丁,此刻终于踏入了妙玉坊花魁秦仙儿的香闺。

  甫一进门,一股混合着名贵熏香、女子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难以言喻的、仿佛情欲蒸腾后残留的靡靡气息,便扑面而来。林三心中微动,暗道这花魁的闺房,果然别有洞天。

  珠帘轻响,屏风后转出一人。秦仙儿已然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袭轻薄的月白纱衣。

  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肩后,发梢犹自滴着晶莹的水珠,顺着那雪白修长的颈项,滑入微微敞开的领口,消失在引人遐思的幽深沟壑之中。

  她面上薄施脂粉,洗尽铅华,更显冰肌玉骨,天然雕饰。

  那浴后的肌肤,透着一层淡淡的、诱人的粉晕,如同初绽的桃花瓣,吹弹可破。纱衣轻薄,隐约可见内里那对饱经蹂躏却依旧傲然挺立的雪峰轮廓,峰顶两点嫣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微微颤动,晃得人眼晕心跳。

  一双玉足赤裸,踏在冰凉的地板上,十颗圆润如珠的足趾,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足弓的曲线优美得惊心动魄。

  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艳光四射,不可逼视!

  林三纵然心中对烟花女子多有鄙夷,此刻也不由得呼吸一窒,暗赞一声:“好个尤物!”

  他定了定神,压下心头那丝异样的燥热,脸上堆起市侩又不失风度的笑容,拱手道:

  “仙儿姑娘,林三叨扰了。”

  秦仙儿眼波流转,落在林三身上。

  方才楼下那番“不通人事”的点评,犹在耳畔,让她心头暗笑之余,更添一丝隐秘的玩味。

  然而此刻,看着眼前这身材挺拔、面容虽非绝顶英俊却带着一股子机灵狡黠劲儿的家丁,再想起他那些闻所未闻、却又鞭辟入里的“音乐见解”,她心中那点调笑竟奇异地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好奇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新鲜劲儿悄然撩动的心绪。

  “林公子不必多礼,请坐。”

  秦仙儿声音带着一丝浴后的慵懒沙哑,比之在楼下抚琴时的清冷,更添了几分撩人的媚意。

  她亲自为林三斟上一杯香茗,动作优雅,皓腕凝霜,指尖如葱。

  林三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下,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秦仙儿。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眉宇间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行走时步伐似乎也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虚浮,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重负般,带着一种被过度采撷后的柔弱。

  他心中冷笑:装得再像,这身子骨可骗不了人!只怕方才那“清高”的抚琴之前,不知在哪个恩客身下承欢呢!

  这念头一起,他看向秦仙儿的目光,便多了几分玩味与不易察觉的轻蔑。

  两人落座,话题自然围绕着音律展开。林三仗着后世见识,将那些超越时代的理论信手拈来,什么“和弦”、“节奏”、“情感共鸣”,侃侃而谈,妙语连珠。

  他言语风趣,时而夹杂些市井俚语,逗得秦仙儿掩口轻笑,花枝乱颤。

  那胸前两团丰腴,随着她的笑声剧烈起伏,薄纱下两点凸起清晰可见,看得林三心头一热,喉结滚动。

  秦仙儿起初还带着几分应付的心思,渐渐地,竟真的被林三的谈吐吸引。

  他的见识广博,观点新奇,与那些只会附庸风雅、或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将她弄上床的恩客截然不同!更与师兄陆中平那种赤裸裸的、充满占有欲和羞辱性的肉体征服与言语调戏,形成了天壤之别!

  师兄只会用那根驴大的行货和粗暴的言语,将她一次次肏弄得高潮迭起、失神浪叫,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彻底沉沦,成为他胯下予取予求的玩物。

  而眼前这个家丁,却能用言语撩拨她的心弦,让她感受到一种……智力上的愉悦与新奇?

  这种感觉,陌生而危险。如同在师兄用精液和暴力浇筑的、坚固而淫靡的心湖堤坝上,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

  那石子虽小,激起的涟漪却无声地扩散开来,轻轻拍打着堤岸,带来一丝微弱的、却无法忽视的震颤。

  “林公子见解独到,仙儿……受益匪浅。”

  秦仙儿美目流盼,异彩连连,看向林三的目光,少了几分花魁的疏离,多了几分真诚的欣赏。

  她甚至觉得,强忍着下体被师兄肏弄得依旧酸软胀痛、甚至腿心深处那被巨物撑开撕裂般的隐痛,支走那刚刚还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兽欲的师兄,来接待这个叫林三的家丁,似乎……也并非全无价值。

  至少,此刻的交谈,让她疲惫的身心得到了一丝奇异的慰藉,也让她那被师兄烙满印记的灵魂,短暂地呼吸了一口……不一样的空气。

  林三志得意满。看着这艳冠金陵的花魁被自己一番“高论”折服,美目含情,心中那份市侩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自觉已在这花魁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见好就收,便起身告辞,留下一个自认为潇洒的背影。

  林三离去,喧嚣的香闺终于彻底陷入一片死寂。方才还言笑晏晏、眼波流转的秦仙儿,脸上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只剩下深深的疲惫与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那被林三言语撩拨起的、微弱的涟漪,在寂静中迅速平息,留下的,是更深的迷茫和……一种源自身体深处、被强行压抑下去的、熟悉的燥热。

  她拖着依旧酸软无力的娇躯,每走一步,腿心深处那被师兄巨物反复蹂躏过的嫩肉便传来一阵清晰的、带着撕裂感的胀痛和酥麻。

  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如同被捣烂的娇嫩花房,红肿外翻的阴唇如被暴风雨蹂躏过的肥蚌微微开合。

  先前师兄留在体内浓稠腥臊的白浊与她自身喷涌的蜜汁混合成黏腻的淫液正不受控制地,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渗出,带来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提醒着她不久前那场激烈到近乎暴虐的性事。

  鬼使神差地,她没有唤丫鬟进来收拾,也没有回到那张还残留着师兄体味和两人交媾痕迹的锦榻。

  她赤着玉足,如同梦游般,悄无声息地走出了香闺,穿过回廊,走向了后院那处偏僻、散发着淡淡污秽气息的茅房。

  她并非内急。一个清晰而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神——那个叫林三的家丁,方才如厕前,似乎用了屋内一方粗布帕子揩拭……

  凭着模糊的记忆和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她在那散发着恶臭的污物桶旁,昏暗的角落里,找到了目标。

  一方沾着明显黄褐色污渍、散发着浓烈粪便酸腐气息的粗布帕子,就那么随意地丢弃在那里,如同最卑贱的垃圾。

  秦仙儿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琼鼻翕动,那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膻臊恶臭,非但没有让她退却,反而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底某个隐秘而扭曲的闸门!

  一股混合着极致羞耻、病态兴奋与难以言喻渴望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心那处刚刚平息不久的泥泞幽谷,竟因为这恶臭的刺激,再次变得湿润滚烫,一股新的、黏滑的蜜汁,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痒!

  她伸出那保养得宜、纤白如玉、本应只抚琴弄箫的柔荑,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小心翼翼地、如同捧起稀世珍宝般,拈起了那方沾满陌生男子粪便秽物的粗布帕子!

  那黏腻湿滑、令人作呕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却让她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近乎痉挛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唔……”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如同发情母兽般的叹息。没有丝毫犹豫,她将那方污秽不堪的帕子,急切地凑到了自己那精致如雕刻般的琼鼻之下!

  闭上那双曾迷倒众生的杏眼,她深深地、贪婪地、用尽全力地——嗅吸!

  “嘶——哈——!”

  浓烈到化不开的粪便膻臊气,混合着汗液的咸腥、市井的尘土气,以及一种……独属于那个叫林三的家丁的、陌生而粗粝的雄性体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入她的鼻腔,直灌脑髓!

  这股气息,与师兄陆中平身上那种常年习武、混合着汗味和精液腥气的霸道体味截然不同!

  它更市井,更底层,更……肮脏!却偏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的、摧毁一切高贵与矜持的魔力!

  这股恶臭的气息,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最隐秘、最淫荡的神经末梢上!瞬间点燃了她体内被师兄开发到极致、却因林三的出现而短暂压抑的欲火!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这种病态的嗅吸中颤栗、堕落!一种被彻底玷污、被拉下神坛、与最污秽之物融为一体的、扭曲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身心!

  “啊……林……林三……”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呼唤着某种堕落的图腾。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急不可耐地滑向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熟烂鲍鱼般湿滑黏腻的腿心!

  纤长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饱经师兄蹂躏、却依旧敏感得如同剥皮紫葡萄般暴露在外的娇嫩阴蒂!

  指尖甫一触碰,那强烈的、带着轻微刺痛的电流便让她浑身剧颤!

  “噫噫噫——!”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背脊重重撞在身后冰冷粗糙的茅房土墙上!冰冷的触感与下体滚烫的欲火形成强烈的刺激!

  她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红唇微张,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她一边如同最堕落的信徒般,贪婪地、深深地嗅吸着手中那方沾满林三粪便秽物的恶臭帕子,让那浓烈的膻臊气充满自己的肺腑;一边用食指与中指,狠狠地、快速地揉捻搓弄着自己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

  “齁齁齁……唔……臭……好臭……林三……好……好浓的味道……哦齁齁齁——!”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声音沙哑而淫靡。那恶臭的气息仿佛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让她揉捻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指甲甚至刮蹭着娇嫩的蒂肉,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的极致快感!

  秦仙儿脑海中,两幅画面疯狂地交织、碰撞:

  师兄陆中平那黝黑粗犷、带着狞笑的脸庞,他赤足立于虬枝,抱着自己如同筛糠般疯狂颠弄,那根紫黑粗长、青筋暴起的巨物在自己体内狂暴进出,龟头狠狠撞击着娇嫩的花芯,两颗沉甸甸的黑卵蛋“啪啪”地拍打在自己臀肉上,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灌满自己痉挛的子宫……

  林三那带着市侩狡黠笑容的脸庞,他侃侃而谈时自信的眼神,他离去时那“潇洒”的背影……以及此刻,手中这方沾着他最污秽排泄物的帕子散发出的、令人作呕又令人疯狂的恶臭气息!

  师兄的狂暴肏干带来的是肉体被彻底征服、灵魂被烙印的极致快感与臣服。

  而林三……这方污秽的帕子,这浓烈的膻臊,带来的却是一种精神上被彻底玷污、被拉入最底层泥淖的、带着禁忌色彩的、病态的兴奋!

  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如同冰与火,在她体内疯狂交战、融合,最终汇成一股毁灭性的、足以焚毁一切理智的欲火洪流!

  “哦齁齁齁——!要……要来了!被……被林三的……臭味……熏……熏到了……噫噫噫噫——!!!”

  秦仙儿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揉捻阴蒂的手指骤然发力,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娇嫩的肉粒里!

  同时,她竟将那方沾满秽物的帕子,整个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更加浓烈、更加纯粹的恶臭瞬间将她淹没!

  “呃——!!!”

  一股滚烫的、量远超寻常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剧烈痉挛抽搐的蜜穴深处狂喷而出!

  那被师兄巨物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唇剧烈开合翕张,黏稠的蜜汁混合着之前残留的、师兄尚未流尽的白浊精液,如同失禁般激射而出,溅落在冰冷肮脏的地面,发出“嗤嗤”的轻响,形成一小滩混合着淫靡与污秽的液体!

  高潮来得如此猛烈而短暂!秦仙儿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那方污秽的帕子依旧紧紧捂在她的口鼻之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汲取着那令人作呕却又让她欲罢不能的膻臊气息。

  星眸涣散,瞳孔失焦,涎水和泪水混合着,从她潮红如血的玉颊滑落。下体一片狼藉,新涌出的蜜汁还在汩汩流淌,混合着地上的污垢。

  那颗原本只属于师兄陆中平的、被浓精和暴力彻底填满、烙下深深印记的心,此刻,在那方秽帕的恶臭熏染下,在那病态高潮的余韵中,悄然裂开了一道更深、更难以愈合的缝隙。

  一丝异样的、带着浓重禁忌与自我毁灭色彩的涟漪,在她灵魂的最深处,无声地、却无比汹涌地荡漾开来……

第九回:肥躯撞破花房露,锦帐声沉欲海深

  林三刚辞别那花魁秦仙儿,托着浑身酒气、步履蹒跚的郭表少爷,晃晃荡荡走在回萧府那青石板铺就的幽径上。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竟如踩了狗屎般,撞见了萧府那艳名远播的箫大小姐。

  说起这箫玉若,果真是名副其实的绝色尤物。

  双十年华,正是女子含苞怒放、汁水丰盈的妙龄,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唇似点绛樱桃,一张鹅蛋脸儿粉光致致,杏眼琼鼻,端的生得倾国倾城。

  细看那眉眼轮廓,竟与她那风韵犹存的娘亲萧夫人有六七分相象,只是少了几分熟透的丰腴,多了几分青涩的倔强。

  两人一番言语交锋、误会丛生自是不必细表,横竖他林三初入萧府,总免不了被这些眼高于顶的美人儿“误会”一番。

  他早已习以为常,心中却兀自冷笑,暗道:

  “老子腹中锦绣,胸藏丘壑,终有一日要教尔等有眼无珠的小娘皮知晓三哥我的手段!届时莫说这萧府,便是这金陵城,也要匍匐在我脚下。嘿嘿,说不得……说不得连这母女双姝,也要……”

  林三脑中闪过些旖旎不堪的念头,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笑意,扶着烂醉如泥的郭表少爷,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深处。

  此刻,萧府内宅深处,萧夫人那间熏香缭绕、锦幔低垂的闺房内,却正上演着一幕活色生香、不堪入目的春宫秘戏。

  此刻,萧夫人那间熏香缭绕、锦帐低垂的闺房内,却是另一番不堪入目的景象。

  那王佐王管家,一身肥膘白肉,赤条条如同褪了毛的肥彘,两只蒲扇般的大脚丫子,厚实黝黑,正“啪嗒、啪嗒”地踩在冰凉光滑的檀木地板上。

  他两手如铁钳般,死死箍住身前那具柔弱无骨的蜂腰,那腰肢纤细,不堪一握,与王佐那肥硕如鼓的肚腩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只见他腰腹发力,那肥硕油腻的肚腩便如攻城巨锤般,凶狠地、一下下地撞在身前那两团雪白肥腻、浑圆如满月的玉臀之上,发出阵阵“啪啪啪——!啪啪啪——!”的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如同催命的鼓点,又似淫靡的乐章。

  “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沉闷而淫靡的肉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擂鼓,震得人心旌摇曳。

  那两团雪白肥腻、浑圆如满月的臀丘,在王佐狂暴的冲撞下,剧烈地晃动着,荡起层层诱人的肉浪。

  臀肉被撞得通红一片,与王佐那黢黑粗壮、青筋虬结的阳根形成刺目的对比。

  那根孽物,粗如儿臂,长逾七寸,通体紫黑,顶端硕大的龟头如同剥了皮的蘑菇,狰狞可怖,此刻正深深埋没在萧夫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玉门深处。

  “呃……嗯……齁……齁齁齁……”

  萧夫人亦是浑身赤裸,不着寸缕。满头如瀑的青丝早已散乱,湿漉漉地垂落下来,黏在汗津津的玉背和香肩上。

  她一双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腿儿,此刻正呈八字形勉力叉开着,支撑着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那十颗玲珑剔透的玉趾,紧紧蜷缩着,死死抠住冰凉的地板,指节都泛了白,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两只藕臂努力向前伸直,纤纤玉指在那粗大骇人的阳根整根没入她身体最深处的瞬间,才堪堪点地,支撑住摇摇欲坠的娇躯。

  她那原本光滑如玉的脊背,此刻高高躬起,如同受惊的母猫,随着身后每一次凶悍的顶入,那玉背便剧烈地上下起伏、颤抖不止。皓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沁出血珠,强忍着身后那肥猪般男人毫无怜惜的冲撞。

  她心中雪亮,他今日心情极差,这满腔的邪火,正需在她这具早已被调教得无比驯服的肉体上狠狠发泄。

  “哼!玉若那小母狗,近来是愈发不知天高地厚了!”

  王佐一边挺动着肥腰,将那粗黑巨物在萧夫人紧致湿滑的肉壁中疯狂搅动,一边从牙缝里挤出阴冷的话语:

  “整日里与那个叫林三的腌臜泼才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怎么?是瞧上那小白脸了?嫌老子这杆枪不够硬,填不满她那骚窟窿了?”

  他越说越怒,两只大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萧夫人那纤细的腰肢捏断,将对大小姐的冲天怨毒,尽数倾泻在她这做娘亲的娇嫩花房之中。

  这怨气,倒也并非全无来由。自打那个叫林三的泼皮破落户进了萧府,萧玉若那颗不安分的心便愈发活络起来。

  尽管早已被他王佐干得如同发情的母狗,在床笫间婉转承欢,淫声浪语不绝,却总是不死心,变着法子想要摆脱他的掌控。

  或在酒中暗下剧毒,或趁他搂着玉体横陈的萧玉若在香榻上酣睡时,用那淬了毒的锋利匕首,妄图行那刺杀之举!

  她身为萧家掌舵人,对淫药毒物自是精通,奈何王佐这厮,当年纵横江湖,采花无数,对杀机的直觉敏锐得如同野兽。每每在紧要关头,总能于睡梦中惊醒,避开那致命一击。

  数次交锋,早已让王佐火冒三丈,怒意勃发。

  若非念着身下这萧夫人“乖巧懂事”,无论他提出何等荒淫无耻、悖逆人伦的要求,都毫无二意,竭力满足……

  譬如,命她张开檀口,含住他喷射而出、腥臊浓稠的白浊精液,再吐出粉嫩香舌,让他细细观赏那粘稠液体在舌尖拉出淫靡丝线的模样;

  又譬如,在闺房之内,命她四肢着地,高高撅起那雪白肥臀,后庭菊蕾之中插上一根长长的、毛茸茸的狗尾巴,学那母狗摇尾乞怜,口中还要发出“汪汪”的媚叫;

  再譬如,深夜同榻而眠,他被尿意憋醒,只需一个眼神,萧夫人便会立刻翻身跪伏,主动含住他那根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阳根,做那活生生的尿壶,温顺地承接他滚烫腥臊的尿液……

  若非贪恋萧夫人这等百年难求、内外迥异的极品禁脔——在外是雍容华贵、端庄持重的萧家主母,在私下里却能忍受他王佐种种无耻至极、令人发指的玩弄,甚至……甚至眉宇间还隐隐透出几分甘之如饴、食髓知味的媚态——他王佐早就将萧玉若那不识抬举的小贱人,灌下他秘制的烈性淫药“贵妃夜夜娇”,剥光了丢给金陵城最肮脏下贱的乞丐轮番糟蹋,让她萧家百年清誉扫地,沦为整个江南的笑柄!

  大不了他再换个身份,隐姓埋名,凭他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和采花手段,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只是……只是实在舍不得身下这具销魂蚀骨、予取予求的绝妙胴体啊!

  “呃啊……齁齁……那……那林三……确……确是块做生意的料子……”

  萧夫人被身后狂暴的撞击顶得语不成句,螓首摇晃,美腿如同风中柳枝般剧烈颤抖,蜜穴深处传来阵阵被撑裂的饱胀与酸麻,花心更是被那硕大龟头撞得酥软欲化。

  “玉……玉若……一……一直撑着萧府……怪……怪不容易的……你……你又……帮……帮不上什么……哦齁齁齁——!”

  话音未落,王佐闻言,那张肥腻的大脸瞬间扭曲得更加狰狞,如同地狱恶鬼!

  “帮不上忙?老子这不是在‘滋润’你们娘俩么!”

  他狞笑一声,肥腰猛地向后一缩,那粗黑巨物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紫红狰狞的龟头卡在翕张的玉门关口,随即用尽全身蛮力,如同蛮牛般狠狠向前一挺!腰腹间堆积的肥肉剧烈地晃荡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噗嗤!咕叽——!”

  “噫噫噫噫——!!!”

  一声极其淫靡的水响伴随着萧夫人陡然拔高的、近乎失声的尖叫!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孽物,以开山裂石之势,整根没入!

  龟头重重地凿在花心最深处那团软肉之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娇嫩的花房捅穿!

  萧夫人浑身剧震,如同被雷电劈中,玉臂再也支撑不住,左右疯狂地摆动,红唇大张,发出不成调的呜咽,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激射而出,淋淋漓漓,溅湿了王佐浓密的阴毛和卵蛋。

  “哼!贱货!这就泄了?”

  王佐感受到身下美妇花心深处传来的剧烈痉挛和滚烫潮涌,得意地嗤笑一声。

  他两只大手猛地向下探去,直接托住萧夫人那两条早已酸软无力的腿弯,运起巧力,肥硕的身躯微微向后一倾。

  “啊呀!”

  萧夫人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满是香汗、滑腻如脂的玉背“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撞在王佐那如同肉山般、布满汗毛的胸膛之上。

  两条修长玉腿被他强行向上提起,大大分开,摆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M”型!

  整个下体门户洞开,那芳草萋萋、汁水淋漓的秘处,以及那根深深嵌入其中的紫黑巨物,再无一丝遮掩,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这姿势,如同大人抱着孩童撒尿一般,只不过那孩童换成了成熟美艳的萧夫人,而插入她下体的,是一根狰狞可怖的擎天巨柱!

  “老子日日夜夜‘辛苦耕耘’,‘滋润’你们娘俩这两块肥田,还不算帮忙?”

  王佐一边说着下流不堪的话语,一边挺动肥腰,又是狠狠抽插了两下。

  “啪!啪!”

  巨大的、沉甸甸的黑色卵蛋,随着他腰身的挺动,重重地拍打在萧夫人那如雪般莹白、此刻却布满红痕的肥臀之上,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那黝黑与莹白的强烈对比,那野蛮与娇柔的极致反差,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靡画面。

  骤然,王佐停止了所有动作。粗重的喘息声也瞬间收敛。房内陷入一片死寂,只余下“滴答……滴答……”的声响——那是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蜜汁混合着先前的阴精,正顺着萧夫人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滴落在地砖上的声音。

  这声音在极度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淫荡。

  萧夫人即使被摆弄成如此羞耻不堪的姿势,脸上也未见多少羞涩,只是微微蹙着黛眉,疑惑地扭过螓首,看向身后那张布满横肉、丑陋不堪的“恶人”面孔。

  她檀口轻启,吐气如兰,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柔声问道:

  “怎……怎么了?主人?”

  声音里还带着高潮余韵的颤抖。

  “有人来了。”

  王佐皱着浓密的粗眉,侧耳倾听片刻,随即嘴角咧开一个淫邪的笑容。他那只空闲的肥手,在萧夫人滑腻而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软弹手感。

  “嘿嘿,莫慌,是咱们的‘好女儿’。”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突然抱着萧夫人转了个身,让她面朝着房门的方向。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随着转动,在湿滑的甬道里搅动了一下,引得萧夫人又是一阵压抑的娇吟。

  王佐开始缓缓地、小幅度地挺动腰身,动作轻柔,不再发出很大的声响,脸上却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咱们给大小姐一个‘小惊喜’如何?让她瞧瞧,她端庄贤淑的娘亲,此刻是何等‘孝顺’的模样。”

  萧夫人闻言,那原本因外人靠近而瞬间绷紧的心弦,顿时松了下来。既然是玉若……那便无妨了。

  她服侍王佐日久,对这恶人的荒淫无耻,早已了解得无比透彻。

  此刻,纵然她是玉若的生身母亲,被人浑身赤裸、门户大开地抱在怀里,下体还深深插着一根男人的阳物,面对着即将推门而入的女儿,她心中竟也生不出多少强烈的羞耻感。

  毕竟……她和玉若两人,在王佐的淫威之下,早已做过比这更加淫荡、更加无耻百倍的事情。

  母女共伺一夫,赤身裸体同榻承欢,互相舔舐对方身上王佐留下的污秽……这些事,早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眼前这般“小场面”,比起那些被迫扮作“母狗”,摇尾乞怜,甚至互相舔舐对方下体的屈辱,实在算不得什么。

  萧夫人的思绪不由得飘远。

  她清晰地记得,就在不久前的某个夜晚,王佐心血来潮,命她们母女二人衣衫尽解,一同跪在他那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胯下,做那“小羊跪乳”的姿态。

  她与玉若,这对血脉相连的母女,不得不伸出自己那平日里只品香茗、执画笔的丁香小舌,去舔舐他那根黢黑粗壮、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棒身。

  那腥臊咸涩的味道,至今想起仍让她喉头发紧。

  更不堪的是,王佐最后竟命令她们仰起那两张无比相似的俏脸,如同等待恩赐的母狗,迎接他黄浊浓稠、带着刺鼻腥气的精液喷射!

  “噗嗤……噗嗤……”

  滚烫粘稠的阳精,如同浆糊般,铺天盖地地喷射在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之上。

  睫毛上、嘴唇上、琼鼻上,甚至连满头精心梳理的青丝,都沾满了那白浊的污秽。

  王佐尤嫌不足,竟命令她们互相舔舐干净对方脸上的精液!

  玉若性子刚烈,自然不依。

  她便是替王佐做那“玉人吹箫”的下贱之事,也是萧夫人百般哀求、苦口婆心才勉强应承下来的。

  此刻要她去舔母亲脸上那污秽之物,她如何肯从?

  萧夫人看着女儿眼中屈辱的泪水,心如刀绞,只得强忍着黛眉间那浓重得令人作呕的精液腥气,努力睁开被糊住的眼睛,凑近女儿的脸庞,伸出颤抖的香舌,一点一点,将玉若脸上、睫毛上、唇瓣上的白浊污秽,缓缓舔舐干净。

  那粘稠滑腻的触感,那刺鼻的腥臊,每一次舔舐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却又在心底最深处,诡异地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征服的异样快感。

  有时,王佐甚至会变本加厉,直接在玉若那清丽绝伦的俏脸上,拉上一泡臭气熏天的污秽之物,然后冷笑着命令萧夫人舔舐干净!

  萧夫人纵然万般屈辱,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身体深处却在那极致的羞辱中,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下体早已泥泞不堪,那脱垂的子宫更是敏感地向下沉坠,仿佛只要再多舔一口女儿脸上的污秽,她便会直接抵达那羞耻而猛烈的高潮边缘……

  又或者,当玉若“刺杀”失败,被王佐剥得如同初生羔羊般一丝不挂,用粗大的麻绳捆住皓腕,高高吊在她自己闺房的房梁之上。

  绳索勒紧,迫使她不得不将淡橘色、玲珑剔透的玉足足跟高高抬起,十颗珍珠般的脚趾头,只能吃力地点在冰凉的地面上,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而王佐,则拿出他当年做采花大盗时“摸索”出的绳艺手段,用细小的红绳,在萧玉若那具青春曼妙的胴体上,玩起了令人发指的“艺术”。

  红绳在那高高隆起、如同新剥鸡头肉的酥胸上,纵横交错,形成一个紧密的网状。

  绳结在乳根处被狠狠勒紧缠绕,将那对原本就饱满的玉峰,挤压得更加挺拔高耸,乳尖在绳结的摩擦下,早已充血硬挺,如同熟透的樱桃。

  捆绑过程中,自然少不了大小姐那带着哭腔的怒骂。

  她那张平日里冷艳高傲的脸蛋,此刻涨得如同滴血,檀口微张,却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压低了声音,用尽她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咒骂着:

  “禽兽!畜生!吃里扒外的恶奴!狼心狗肺的猪猡!你不得好死!”

  一旁的萧夫人看得心胆俱裂,生怕王佐真的被激怒,对女儿下毒手,却又不敢上前阻拦,只能满面愁容、泪眼婆娑地站在女儿身后,用自己同样赤裸的娇躯,用手臂和乳房,努力托举着被吊起的萧玉若,让她能稍微好受一点点。

  王佐对萧玉若的骂语充耳不闻,他今日就是要好好教训这个胆敢屡次三番刺杀他的小贱人!

  红绳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分出三股细绳,分别从腰侧,绕过那生着稀疏柔软耻毛的娇嫩阴阜,再勒向光洁的背部。

  那布满细小绳结的红绳,刻意地、狠狠地勒紧,深深陷入那饱满的阴唇缝隙之中,粗糙的绳结不断研磨摩擦着那最敏感的阴蒂和蜜穴入口!

  萧玉若纤细柔嫩的玉臂被强行反剪在腰后,用红绳捆成了极其别扭的“W”型,整个姿势,端的是淫靡下贱到了极点!

  王佐尤嫌不足,又将萧玉若玉背后被捆住的手腕处引出的红绳,向上吊起,勒过她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再缠绕到前胸,紧紧系在双峰根部的绳结上。

  这样一来,萧玉若只要略作挣扎,试图缓解手臂的酸痛,双峰就会被身后的红绳狠狠向后提起,骤然变得更加“高耸”欲裂,乳根处的束缚也勒得更紧,带来强烈的痛楚和窒息感!

  而另一股从手腕处勒过阴阜、连接着前面腹部绳结的红绳,也会随之绷紧,更加用力地摩擦研磨她那最娇嫩的耻部!

  她若想减轻双峰被勒的痛苦,就必须主动挺胯,用那粗糙的红绳去摩擦自己的阴蒂和穴口,以换取一丝喘息之机!

  这设计,当真是恶毒淫邪到了极致!

  一旁的萧夫人看得心如刀割,泪流满面,不住地哀求着同样赤裸全身、肥肉乱颤的王佐:

  “主人……主人开恩啊……求您饶了玉若这一回吧……她还小……不懂事……都是母狗管教无方……求您……求您了……”

  她跪在王佐脚边,用自己丰满的乳房磨蹭着他粗壮的小腿,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王佐却只是冷笑着,欣赏着自己精心打造的“杰作”,看着萧玉若那痛苦挣扎、羞愤欲绝的模样,仿佛找回了当年纵横江湖,令无数女侠、闺秀闻风丧胆的“豪情”。

  接着,他又将萧玉若那双修长笔直、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美腿,用绳索从大腿根部开始,一圈一圈紧密地缠绕,一直缚到纤细的脚踝。

  这过程自然遭到了萧玉若激烈的反抗。她甚至用那仅能点地的玉足,使出“金鸡独立”的姿势,另一只抬起的玉足,如同愤怒的小鹿,不断地、狠狠地蹬踹着王佐那如同怀胎十月般的大肚子!

  “砰!砰!”

  玉足踢在肥厚的肚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王佐吃痛,眼中凶光一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探出,一把死死握住那只不安分的玉足脚踝!

  巨大的力量让萧玉若痛呼出声,再也无法挣扎。

  王佐狞笑着,最终在她两腿中间,大腿根部最私密处,打上了一个死结,确保绳索不会轻易滑脱。

  看着眼前这件宛若活体春宫、充满凌虐美感的“艺术品”,王佐当真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他两手叉腰,挺着那如同肉山般的肥肚,满脸淫笑地走到桌边,拿起一罐早已备好的、粘稠如蜜的糖浆,毫不怜惜地,大把大把地涂抹在萧大小姐那娇嫩的阴唇、肿胀的阴蒂,以及那紧致粉嫩的菊蕾之上!

  随后,他走到院边,从花园的杂草丛中,随手抓了几只正在爬行的蚂蚁和不知名的小虫,狞笑着,将它们尽数放在了萧玉若那被糖浆涂抹得亮晶晶、粘腻腻的两腿之间!

  “啊——!不!不要!拿开!拿开啊!娘!救我!娘——!”

  萧玉若瞬间发出凄厉至极的尖叫!那些虫蚁被糖浆吸引,立刻开始在她最敏感、最娇嫩的私密地带疯狂地爬行、啃咬!

  那细碎而密集的刺痛、麻痒,混合着糖浆的粘腻,以及绳结的摩擦,形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地狱般的酷刑!

  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混合着糖浆和虫蚁,流淌得满地都是!

  她竟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中,整夜都处于一种失控的、连续不断的高潮状态!

  王佐欣赏着自己宛若“艺术”般的绳艺杰作,听着萧玉若那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断断续续的哀鸣,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而萧玉若,只能吃力地掂着足尖,试图躲避那些虫蚁,却只是徒劳。

  星眸之中噙满屈辱的泪水,死死瞪着眼前这头如同恶魔般的“肥猪”。王佐竟是生生将她吊了整整一夜!

  爱女心切的萧夫人,自然也陪着女儿一宿未睡。看着在玉若香榻上鼾声如雷的王佐,她连上前解开绳子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如同最下贱的奴仆般,趴伏在冰冷的地上,用自己同样赤裸的娇躯,用乳房,用肥臀,用脊背,不断变换着姿势,努力托举着被吊起的女儿,让她那饱受折磨的玉足能稍微借点力,好受那么一丝丝。

  待到天色微明,王佐才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解开了绳索。第二天的萧府,那位箫大小姐当真是满面憔悴,眼窝深陷,莲步虚浮不稳,行走间双腿都在打颤。

  她特意穿上了长袖衣衫,试图遮掩皓腕上那深紫色的勒痕,然而那被折磨了一夜的蜜穴,却依旧水流不止,将亵裤浸得湿透,甚至隐隐透出裙衫。

  她强撑着精神,在外院大堂召见一干管事下人时,刻意地、近乎歇斯底里地找着王管家的过错,仿佛要将昨夜所受的屈辱尽数发泄出来。

  萧大小姐粉面含威,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呵斥之声不绝于耳,端的是气势汹汹,丝毫不见昨夜那“可怜兮兮”、任人宰割的模样。

  一干下人噤若寒蝉,看着站在堂下、一身黑袍、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王管家,心中暗自嘀咕,都以为这位深得夫人信任的王管家,今日怕是要被盛怒的大小姐扫地出门了。

  闻讯匆匆赶来的萧夫人,忙不迭地屏退了一众下人,连拉带拽地将那犹自气焰嚣张、不依不饶的大小姐拖回了内宅。

  当夜,自然又是萧夫人含羞忍辱,扮好那摇尾乞怜的母狗姿态,替她那不省心的女儿,向王管家“赔礼道歉”了。

  至于那“道歉”的方式是何等香艳下贱,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十回:含嗔窥秘芳丛乱,噙恨品箫怨自吞

  思绪回转。

  此刻,就在王佐抱着萧夫人,用那根粗黑巨物在她湿滑紧致的肉径中缓缓研磨,等待着“好女儿”推门而入,上演一出活春宫时——

  “嘎吱——”

  一声轻响,萧夫人那扇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清凉如水的月色,如同银纱般倾泻而入,将来人的身影勾勒得愈发玲珑有致,曼妙无双。

  饶是正抱着萧夫人这绝色尤物抽插的王佐,也不由得忘了挺动腰身,一双淫邪的三角眼,死死盯住了门口那抹动人的翠色。

  萧玉若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她身上穿着一件碧绿如春水的翠烟衫,外罩散花水雾般的绿草百褶裙,身披一袭薄如蝉翼的翠水薄烟纱。月光下,当真是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那娇媚之态,仿佛无骨,艳色之中,更透出三分入骨的妖娆。更兼之凤目含怒,柳眉微蹙,身躯凹凸有致,曲线惊心动魄。

  不是萧家大小姐萧玉若,还能是谁?

  见到大小姐这副精心打扮的模样,王佐先是一愣,随即一股邪火“噌”地窜上心头!这身装扮,他从未见过!

  这分明……分明是大小姐去见那个林三时才穿的!

  他王佐玩弄萧玉若这么久,何曾见过她专门为自己梳妆打扮?虽然他知道自己得到这对母女,全靠的是下作手段和武力胁迫,但此刻亲眼见到她为别的男人如此用心,心中那股酸溜溜的嫉妒和暴虐的占有欲,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

  “哼!那林三小儿,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搞出些香水、旗袍、内衣之类的奇技淫巧之物,让萧府赚了些浮财,声名鹊起罢了!”

  王佐心中暗恨。虽然……虽然当萧夫人浑身喷满那浓郁的玫瑰香水,跪趴在地,被他从后狠狠操弄时,那混合着体香、汗味和香水的气息,确实让他更加兴奋,操弄得更加起劲。

  但多年采花贼的谨慎,让他立刻命令萧夫人减少使用香水的频率。理由冠冕堂皇:若是他王管家身上沾染了萧夫人独有的香水味,被有心人察觉,恐生事端。

  萧夫人纵然心中不舍那心爱的香水,也只能依从,心下反而对王管家的“谨慎周全”更加“满意”。

  “你来迟了一个时辰了。”

  王佐压下心头的妒火,一边继续挺动肥腰,用那根沾满她母亲淫液的巨物,在萧夫人紧窄湿滑的肉径中缓缓抽插,一边冷冷地开口,目光如同毒蛇般缠绕在萧玉若身上。

  萧玉若忙反手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月光。她紧咬着粉唇,一言不发,就这么僵立在原地,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房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紧密交缠的身影。其中一人,正是她的生身母亲!

  那根黑毛遍布、狰狞丑陋的男人阳物,正深深插在母亲的下体,随着那肥猪的挺动,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直刺她的眼帘!

  这一幕,若是被刚刚与她分别、还沉浸在调戏美人成功喜悦中的林三看到,恐怕会嫉妒得发狂,继而心碎欲绝!

  他心心念念的萧大小姐的“初吻”都还未曾得到,她却早已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亵玩,此刻更亲眼目睹母亲被同一个男人如此凌辱!

  林三更不会知道的是,这种“常态”,早已持续了不知多久。就在他发现林三与二小姐玉霜有了肌肤之亲的那晚,萧玉若被他林三在羞怒之下痛拍了屁股之后,回到自己房中,等待她的,却是一根更加灼热、更加粗硬的“铁棒”的痛插!

  玉体横陈的萧大小姐,被剥得如同白羊,平躺在自己那散发着幽香的锦榻之上。

  而肥胖如猪的王管家,则赤裸着全身,两手撑床,压在她耳畔,那两条粗壮程度堪比她娇躯的、布满黑毛的毛腿,如同癞蛤蟆般,死死压住她洁白如玉的小腿,他那双肮脏的大脚丫子,更是紧紧贴着她细腻柔嫩的玉足,在她那价值不菲的香榻上,疯狂地挺动腰身!

  “嘎吱……嘎吱……嘎吱……”

  香榻不堪重负的呻吟,伴随着院外草丛中蟋蟀单调的啼叫,交织成一曲令人心碎的夜曲。那“肥猪”如同在战场上纵横驰骋的将军,骑着他心爱的“战马”,向着敌人发起一波又一波无可匹敌的冲锋!

  他挺动得愈发激烈,身体也压得更“紧”,几乎要将身下那具娇柔的玉体压进床榻里!

  被王佐那沉重如山的肥硕身躯死死压在身下的萧玉若,脸色发青,红唇不住颤抖,如玉般的小手死死攥紧了身下凌乱的绸被,娇躯徒劳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那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却被王管家那身肥肉压得动弹不得,如同落入陷阱、绝望待宰的小兔,可怜到了极点。

  她那原本粉嫩娇柔的蜜穴,被王佐那粗鲁狂暴的抽插干得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隔天走路时都频频蹙眉,步履艰难。

  又或者,在她为了萧家生意,主动向林三提出请求,甚至愿意答应他一个条件之后。

  她还得拖着疲惫的身心,用那双平日里执掌萧家、翻云覆雨的纤纤素手,去套弄一根肮脏丑陋、黑毛遍布的男人阳根!

  她不得不屈辱地跪在王管家的两腿之间,强忍着男人胯间那浓烈刺鼻的腥臊恶臭,而王佐对那双指如削葱根、柔若无骨的玉手,却是喜爱到了极致。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箍,狠狠地把住胯下大小姐的螓首,将那根粗壮、沾满污垢的阳根,不由分说地、粗暴地直插入大小姐那慧心妙舌的檀口之中!

  “呜!唔唔——!”

  萧玉若的俏脸瞬间被那浓密腥臭的阴毛狠狠盖住,几乎透不过气来!口腔被那粗大滚烫的肉棒塞满,更是连换气都困难!

  她美眸圆睁,里面充满了无尽的愤懑、屈辱和窒息般的痛苦!她用那双如雪般白皙的小手,拼命地、用力地拍打着王佐那如同象腿般粗壮的大腿!

  “啪!啪!啪!”

  手掌拍打在肥厚的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肥肉随之颤动。而王佐却是一脸陶醉,闭着眼睛,感受着龟头软肉被大小姐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挤压的美妙触感。

  他那肥硕油腻的小腹,连同上面浓密的黑毛,紧紧贴着萧玉若那精致绝伦的俏脸。

  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用力闭合,紧紧夹住大小姐的娇躯,感受着那温润柔软、弹性十足的肌肤摩擦带来的快意,大腿内侧的肌肉甚至舒服得轻轻磨蹭起来。

  萧玉若被他弄得俏脸扭曲变形,美眸翻白,眼看就要窒息。

  她见无法推开这恶魔,情急之下,只得用皓齿,在那深深插入她喉管的肉棒根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她不敢用力,更不敢真的咬断,她知道那后果——王佐或许会成太监,但萧家,她萧玉若,还有她的娘亲,必将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嗷——!”

  王佐吃痛,顿时发出一声如同杀猪般的嚎叫,箍着萧玉若脑袋的大手猛地松开,肥脸因疼痛而剧烈地扭曲着。

  萧玉若趁机猛地将头向后一仰,将那根沾满她唾液、散发着恶臭的肉棒从口中吐出,随即低下螓首,剧烈地咳嗽起来,从檀口中吐出无数粘稠晶莹的唾液丝线,长长地吊落在地上,在月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满室春色,却透着令人作呕的屈辱。

  又或者,在她和娘亲强忍着娇羞,听着林三介绍那些新奇诱人的旗袍、香水,甚至还有那羞人的“卫生带”之后。

  这对在外人眼中高贵端庄的母女花,甚至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共同服侍她们真正的“主人”——王管家。

  女儿跪在前面,用檀口含住那根沾满母亲体液的阳根,卖力地吞吐吮吸;母亲则跪在后面,伸出香舌,去舔舐那肮脏的菊门……

  他王佐,白天是萧府谨小慎微、奴颜婢膝、对小姐夫人躬身行礼的下人王管家;到了晚上,或是无他人在场的私密时刻,那高高在上的小姐夫人,却要在他面前摇尾乞怜,任他予取予求!

  当真是人生如此,夫复何求?这极致的反差,这隐秘的掌控,带给王佐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大小姐今日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迷死个人儿,可是去见那林三小儿去了?”

  王佐的声音打破了房内的寂静,带着浓浓的酸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萧玉若娇躯不易察觉地一颤,强自镇定,冷声道:

  “不用你管!”

  王佐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却并未立刻发作于她。他缓缓放下怀里依旧保持着羞耻“M”字姿势的萧夫人,那根巨物也随之从萧夫人湿滑的肉径中滑出,带出一股粘稠的蜜汁。

  他对着瘫软在地、浑身香汗淋漓的萧夫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君怡母狗!”

  那萧夫人原本因高潮余韵而潮红的俏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哀求,但身体却如同被驯化的条件反射般,立刻顺从地、艰难地撑起酸软的身子,在王佐面前规规矩矩地蹲了下来。

  她浑圆修长的美腿大大岔开,将最私密的风景暴露在女儿眼前,两只玉手握成小拳头,如同犬爪般,虚虚地立在胸前那对因为姿势而显得更加硕大沉甸的巨乳前,粉嫩香舌长长地探出,仰着纤细的下巴,抬着头,用一种混合着驯服、乞怜和媚态的眼神,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王佐。分明又变回了那只任人驱使、毫无尊严的母狗!

  “你……!”

  萧玉若目睹此景,气得浑身发抖!皓齿紧咬,几乎要碎,一双粉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目光如同淬毒的利箭,死死钉在王佐那张丑陋的肥脸上!

  母亲这屈辱至极的姿态,比她自己受辱更让她心如刀绞!

  “小姐。”

  王佐对萧玉若那杀人的目光视若无睹,反而好整以暇地用手抚摸着萧夫人那柔顺的青丝,微微晃动着腰身,将那根刚从萧夫人体内抽出、兀自湿漉漉、沾满爱液的粗黑肉棒,如同鞭子般,轻轻拍打在萧玉若母亲那依旧潮红、布满细汗的脸颊上!

  “啪!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粘稠的液体在萧夫人光洁的脸颊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你今天……似乎不太想‘伺候’主人我?”

  王佐的声音带着戏谑和浓浓的威胁,目光却如同实质般,在萧玉若那被翠烟衫包裹的曼妙身躯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用目光将她剥光。

  “我哪天都不想!”

  萧玉若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仰着下巴,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高傲,看着眼前这状若巨熊、浑身散发着恶臭和淫邪气息的“恶人”。

  尽管这“恶人”正用他那丑陋肮脏的阳物,肆意凌辱拍打着她生身母亲的脸颊!但多年的“历练”,让她早已见惯了王佐种种无耻下流之举,心中的愤懑和羞涩虽如烈火焚烧,却也能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王佐看着萧玉若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尤其是想到她这身精心打扮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心中那股邪火再也按捺不住!

  他淫笑一声,竟是不再废话,直接迈开粗腿,两步便跨到萧玉若面前,两只肥厚的大手如同铁钳,不由分说地直接抱住了她!

  “啊!”

  萧玉若惊呼一声,温香软玉瞬间入怀!

  王佐那根裸露在外、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隔着薄薄的翠烟衫和百褶裙,直接顶在了萧玉若平坦的小腹之上!

  丝质裙衫那冰凉滑腻的触感,刺激着他湿哒哒、敏感无比的龟头软肉。

  而萧玉若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酥胸,隔着衣衫,也被他肥厚的胸膛狠狠挤压着,变形的乳肉传来阵阵异样的酥麻。

  萧玉若面若芙蓉,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她本能地用力挣扎,一只玉腿下意识地抬起,膝盖就要朝着王佐那肥硕的肚腩狠狠顶去!

  这是女子防身最本能的反应!然而,就在膝盖即将触及那油腻皮肉的瞬间,她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

  她想起了母亲那哀求的眼神,想起了王佐那层出不穷的恶毒手段,想起了萧家的名声……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惧攫住了她。

  就在这犹豫的刹那,她清晰地感受到胯间被一根灼热坚硬、如同烧红铁棍般的东西死死顶住,胸前双峰传来的挤压感也让她娇躯一阵发软,反抗的力道顿时泄了大半。

  王佐感受到怀中玉人的挣扎变弱,心中更是得意,两只手臂如同铁箍般收得更紧!

  他那张散发着酒气和汗臭的大嘴,如同饿狼扑食,直接朝着萧玉若那饱满诱人、如同熟透樱桃般的樱唇狠狠印了上去!

  同时,那发硬的、粗糙的肥舌,如同攻城槌般,霸道地试图撬开她的贝齿,挤入那温暖湿润的檀口之中!

  “唔——!”

  萧玉若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嘤咛,男人的气息便铺天盖地般将她淹没!

  她只觉得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味、体臭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直冲鼻腔!

  她紧闭的牙关被那蛮横的舌头强行撬开,粉嫩滑腻的香舌,瞬间感受到王佐那肥厚舌苔的粗糙和霸道!

  “唔……嗯……”

  萧玉若的螓首拼命地向后仰,试图躲避这令人作呕的侵犯,粉舌也如同受惊的小蛇,在口腔内拼命地躲闪、用力抵拒着那入侵的异物。

  王佐的左手如同铁爪,直接死死把住她的耳侧和后脑,让她无法挣脱,右手则扶住她圆润的香肩,脑袋如同拨浪鼓般左右摆动。

  那粗糙肥厚的舌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疯狂地搅动、肆虐!追逐着那条滑腻柔软的香舌,如同捕捉猎物般,用力地吮吸、纠缠!

  “滋……啧……啾……”

  令人面红耳赤的唇舌交缠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萧玉若的粉舌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口中的香津如同甘泉般,被那贪婪的肥舌不住地吸走、吞咽。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和无力感袭来,她的娇躯愈发酥软,原本用力推拒王佐胸膛的双臂,也渐渐地、不自觉地松开了些许力道。

  王佐感受到怀中玉人的抵抗减弱,更加肆无忌惮地吮吸着她的香舌,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芬芳。

  他的右手顺势向下,环抱住萧玉若那柔弱无骨、盈盈一握的蜂腰,用力向自己怀里一带,让她的胯部,紧紧地、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他那根灼热坚硬、如同烧红烙铁般的阳根之上!

  那根巨物,隔着薄薄的裙衫,正死死顶在她最娇嫩的耻骨之上!

  “嗯……呼……”

  萧玉若依旧在徒劳地挣扎,螓首拼命后仰,却被他那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固定,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令人窒息的、充满侵略性的热吻。

  两人的唇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口中满是粘稠的、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发出一种令人沉醉又作呕的、淫靡的味道。

  萧玉若炽热的、带着兰花般清香的呼吸,急促地抚过王佐那张油腻的肥脸。

  而她隆起的、柔软的耻骨,也不由自主地随着身体的扭动,隔着裙衫,不断摩擦着王佐龟头那最为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

  就在王佐被这双重刺激弄得欲仙欲死之际,他两瓣肥硕黝黑、布满汗毛的臀瓣,被一双柔软滑腻、带着温热的玉手轻轻掰开!

  紧接着,一条滑腻柔软、湿哒哒的舌头,带着讨好和媚意,开始在他那肮脏的股间沟壑中小心翼翼地游走、舔舐!

  “哦……”

  王佐舒服得浑身一颤,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原来是萧夫人!她已经自觉地、无比熟练地开始替他清扫股间,做那最为肮脏下贱的舔弄菊花之事了!

  萧玉若趁王佐这瞬间的松懈,猛地将头一偏,终于挣脱了那令人窒息的深吻,急剧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饱满的酥胸几乎要破衣而出。

  她的面颊红得如同火烧,红唇更是被吻得亮晶晶一片,微微红肿,上面还沾着两人混合的唾液。

  然而,还没等她喘匀气息,一阵更加灼热、更加粗重的男性吐息再度扑面而来!

  王佐那肥硕的头颅再次蛮横地压了下来,又一次捉住了她那无处可逃的香舌!萧玉若被迫再次与这恶魔进行着令人作呕的口舌缠绵!

  而她的娘亲,萧夫人,此刻正跪在王佐的身后,螓首埋在他那肥硕的臀股之间,无比卖力地、用她那高贵的香舌,舔舐着那最肮脏的所在!

  这母女同侍、上下齐攻的极致画面,让王佐的征服感瞬间爆棚,达到了顶点!

  他心中对那个只会做生意的林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哼!小白脸一个,不过仗着些奇技淫巧,哄骗些无知妇人罢了!哪及得上老子真刀真枪,将这母女双娇玩弄于股掌之间!”

  只是……一丝遗憾悄然划过心头。他虽得了这对极品母女花,但想到那娇憨可人、如同含苞待放花蕾般的二小姐玉霜,却因为要维持现状、避免打草惊蛇,而不能染指,心中便如同百爪挠心。

  对那个在萧府混得风生水起、似乎颇得二小姐青睐的林三,也生出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嫉妒。

  即使他早已将更加成熟娇媚、风韵入骨的大小姐和夫人操弄了无数个日夜,但男人的贪欲,终究是无穷无尽的。

  王佐没有停止这窒息般的热吻,反而更加狂野!他要用这吸魂夺魄的架势,彻底抽干萧玉若心中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

  他要让她习惯,习惯每次与那个叫“林三”的男人约会之后,都要回到这里,被他王佐肆意地亵玩、占有!

  他要彻底击溃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和贞操观念,让她永远、永远地跟她那早已沉沦的母亲一样,在外是端庄贤惠、雍容华贵的萧家大小姐,在私下里,则成为他王佐最下贱、最驯服的母狗!

  萧夫人早已将“清理”工作做得一丝不苟,此刻正卖力地用舌尖顶弄着那紧缩的菊蕾。

  然而,一向外柔内刚、骨子里倔强高傲的萧玉若,显然还需要他王佐付出更多的“努力”去“调教”。

  “唔……嗯……放……放开……”

  萧玉若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充满屈辱的深吻,拼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猛地用力,狠狠推开了王佐那如同肉山般沉重的身躯!

  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看了一眼依旧跪在王佐身后、螓首埋在他股间、卖力舔舐的娘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痛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麻木。

  “今……今日……我身子实在乏了……要……要早些歇息……”

  她声音带着颤抖和嘶哑,用袖摆狠狠地、近乎粗暴地擦拭了一下红肿发亮的红唇,仿佛要擦掉上面沾染的王佐那令人作呕的臭口水。

  她踉踉跄跄地冲到门边,手忙脚乱地打开房门,却还不忘反手将门带上,仿佛要隔绝身后那地狱般的景象。

  随即,她如同受惊的兔子,头也不回地小跑着冲出了萧夫人的院子,将正在被王佐肆意亵玩的娘亲,彻底抛在了身后。

  “哼,跑得倒快。”

  王佐看着那消失在夜色中的翠色身影,冷哼一声。

  此时,他感觉自己的谷道正被一条湿滑温软的小舌,无比卖力地、讨好地挤弄着,带来阵阵舒爽。

  他低头,看着依旧跪伏在他臀后、如同最忠诚母狗般的萧夫人,心中那点因萧玉若“逃走”而生的不快,瞬间被另一种满足取代。

  果真是“母女情深”啊!夫人总是用这些“手段”来护着她的宝贝女儿,试图平息他的怒火。

  王佐自然不想让这位“懂事”的夫人“寒心”。萧夫人的这份“柔情”和“驯服”,早已快要将他融化了。

  他至今还记得,当年追随箫老太爷时,第一次见到这位雍容华贵、气度非凡、如同九天玄女般高不可攀的萧夫人时,那种惊为天人、自惭形秽的感觉。

  而如今,这位曾经让他连仰望都觉得是亵渎的贵妇人,却无数次地跪在他这粗鄙下人的胯下,用尽一切手段卖力逢迎取悦他!

  这份极致的反差和征服感,让他欣喜若狂,每一次都如同初次占有般兴奋!

  只是……方才让那倔强的小母狗“逃走”了,这口气,总要找个地方发泄。

  王佐眼中淫光一闪,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女债母偿,天经地义!他猛地转过身,粗大的双手如同抓小鸡般,将依旧跪在地上、浑身赤裸、媚眼如丝的萧夫人直接拦腰抱起!

  “啊!老爷……”

  萧夫人惊呼一声,双臂本能地环住王佐粗壮的脖颈。

  王佐抱着这具温香软玉、熟透了的绝妙胴体,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铺着锦被的香榻。

  他粗暴地扯下那粉色的帷幔,随手将萧夫人丢在柔软的锦被之上,随即那肥硕如山的躯体,便如同饿虎扑食般,重重地压了上去!

  “嘎吱……嘎吱……嘎吱……”

  香榻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伴随着美人那压抑又放浪的娇喘呻吟,再次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响起,此起彼伏,绵延不绝。

  那淫靡的乐章,为这看似平静的萧府,平白增添了几分令人血脉贲张的、隐秘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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