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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热 (44-48) 作者:独孤蓝闪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4 10:24 长篇小说 5190 ℃

【床上热】(44-48)

作者:独孤蓝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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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听话把该做的事做了(h)

“什么!?白安雅是严谦炮友!?”曾瑶又用她惊天动地的嗓门在逛街。

谢言忙摀住她的嘴,小声纠正道“是前女友!”

曾瑶翻了个白眼,拉下谢言的手,说道“分手后纠缠不清的统称炮友。”

谢言不懂也懒得与她争辩,两人已经逛了一下午,曾瑶听谢言的瓜听得一点也不累,反而兴奋不已。

“好刺激,在哥哥眼皮底下跟另一个哥哥偷情。”曾瑶窃笑,一脸贼兮兮。

谢言羞恼地用手肘顶了她一下“别瞎说。”一张小脸红得都快透了。

曾瑶又笑,逗她这个小姐妹有时比猎男还有趣。“喂,你要不要把你的遭遇写成小说啊?感觉会热卖呢?”

谢言对她的馊主意翻了翻白眼,冷回“这烂大街剧情还有谁爱看?”

曾瑶感觉被冒犯“我啊、我爱看啊?”所以她很期待谢言每次见面都帮她带续集来嗑。

谢言受不了话题缠在她身上,反问曾瑶“那你最近有没有交男朋友?”回想到上次那个男大生大卫,谢言摇了摇头,努力将曾瑶蒙眼牵小狗的画面赶出脑海。

“别提了⋯老娘最近收山了,上次差点踢到铁板,还在自我反省。”曾瑶语气懊恼,一下子萎了下去。

谢言第一次看曾瑶这么丧的样子,紧张询问怎么回事。

曾瑶皱起眉头回忆“你知道我跟上次那个大卫处挺好,我老爸不知道哪里查到他们家是放高利贷的,气得差点没把我打死。有够狠心的,藤条的痕迹过了两个礼拜也没消,你看。”她勾下右侧的衣领,让谢言看她肩膀,果真有两条淡淡的红痕。

“然后我气不过就打包行李打算离家出走跟大卫私奔。”曾瑶理所当然用抱怨的语气说着。

“啊?私奔?”谢言觉得曾瑶的故事写成小说也能卖座。

“对啊,家世跟爱情相比不过是自由的一道锁。”曾瑶用感性的语气说着,惆怅的氛围感觉很不像她。

谢言觉得想吐槽但气氛不对所以硬是忍下了。

“那然后呢?”谢言催促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呗。”曾瑶耸耸肩。“我在约定的地方等了他一晚上他都没来,后面也联系不上,我想我是被甩了。”

故事结束得突然,谢言瞬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曾瑶叹了口气,又幽幽道“在社会压力的洪流下我们只能随波漂浮。”说完她转头看向谢言想等她的评论。

谢言淡淡道“幸好你当时选的理组。”诗情画意太不适合她了。

曾瑶大笑一声推了她一把,两人又乐呵起来。

谢言想到什么又问“那大卫为什么没有赴约你查过了吗?会不会是路上发生了意外?”

曾瑶摇摇头“不知道,不在乎。有些人错过就是错过了,这就是缘分,我不强求。”

这倒是挺符合曾瑶人设,谢言心想。

但看得出曾瑶还是颇受打击,连路上有两个帅哥与她擦肩而过,她都没力气看两眼。

谢言心想晚上还是邀她来家里好好长谈安抚安抚好了。

“欸,待会绕到眼镜行一趟,我今天忘带隐形眼镜了,看不清楚有点没安全感。”曾瑶突然道。

嗯,当她没说。

两人一路叽叽喳喳逛到晚上八点还不尽兴,谢言打给黄盛,获得曾瑶来家里留宿的同意,两人提着大包小包还买了宵夜打算开个睡衣趴。

回到家曾瑶为黄盛送上探病的保健品,又邀他一同吃宵夜。黄盛借口累了婉拒,实际他部门寄了一堆电子文件待审批,不过这段就不用特别跟谢言报告了。

谢言领着曾瑶要回房先更衣沐浴,一进房看见严谦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

谢言惊叫一声遮住了双眼,一想不对,又转过去遮曾瑶目不转睛的眼。

严谦没想到谢言会带曾瑶回来,铁青着脸拎起浴巾围在腰际,一语不发往门口走。意图勾引谢言不成功,还被曾瑶视奸,今天就没有一件好事。

谢言见状况解除,放下遮住曾瑶眼睛的手。

曾瑶见严谦已经围上浴巾,恶意调戏“老兄,我要有你这种尺寸我还遮什么?”

严谦头也不回“该收费的凭什么给人免费看。”说完砰一声关上门。

哦,是这个理。

曾瑶一脸兴奋转头又要吃瓜“哇平时就长这样,你们做的时候不会痛吗?”

一句话羞得谢言从脖子红到额头。

隔天一大早,谢言轻手轻脚的从房间走出来,轻轻带上房门,不想吵醒曾瑶。

“谢言。”冷不防地一声呼唤害她吓得跳起来,严谦站在她身后,已换上运动服准备要外出晨跑的架势。“下次要带那个疯女人回来至少先跟我说一声。”白白被她看了身体,严谦觉得特别亏。

“这又不是你家。”谢言顶撞。

哎哟?这小妮子最近叛逆期是吧?

严谦不忍了,抓过她肩膀压在门上就开始亲。

谢言本来要挣扎,但是一施力门板就被撞得乒乓响,她怕惊动其他人,暂时不敢再动。

严谦的动作霸道又强势,但是他的吻却另具魅力,吸吮舔弄的力道不强不弱刚刚好,让人总不自觉地深陷。不一会儿,谢言就被吻得头昏脑胀,浑身发软,全靠着严谦的力气被钉在门上。

严谦吻够了,轻叹口气放开了她,转身准备下楼。

谢言滑坐在地,晕乎乎地说“你不分场合亲我,算你违约⋯”

严谦脚步一顿,转头坏笑“这是昨天你欠的利息,今天的晚点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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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谦今天进公司处理事情,自他跟谢言回国以来,几乎没有休假的日子,前几日硬腾的时间在黄盛家里根本是浪费,看着谢言却吃不了,只能借口索吻饮鸩止渴。

现在他比任何人都诚心希望黄盛赶紧好起来,他才能把谢言带回家。

刚开完会,就看到不久前谢言传来的讯息“今天回来吃晚餐吗?”

算一算今日是她姨妈走的日子,严谦嘴角微勾,手指飞快输入。“晚点回去,顺便吃你。”谢言很快已读,严谦吊着嘴角盯着手机等回复。

会议室尚未离去的众人用看着奇珍异兽的心情偷瞄着这一幕,原来霸总恋爱也会冒粉红泡泡。

谢言回“晚餐七点,来不及就吃自己。”

严谦周围粉红泡泡瞬间消失,气温骤降好几度,突然门口的人开始向外推挤要出去,深怕落后一点要被会议室里的冰山给吞噬。

严谦怒极反笑,看着讯息心想所有帐都到床上算给她。

回到黄盛屋里都晚上十一点了,严谦瞧了眼黄盛房内灯还亮着,估计还在工作,待会可能必须注意动静不能太大。

严谦上楼,不回自己的房间,直接去开谢言的房门,她居然把门锁了。

严谦冷笑一声,直接用力一拽把门把给卸了。谢言听到动静,起床查看,撞见他光明正大地步入她的房间。

房里很暗,她却看见他眼底闪烁的火光,瞬间全身警铃大作,汗毛倒竖想逃。

“你想干⋯唔、”话都还没讲完,严谦走近掐住她下巴就吻下去。

严谦不跟她废话,一边吻一边剥她衣服,睡衣的好处就是宽松,谢言都来不及抗议,三两下就被脱得精光,推倒在床上。

谢言不敢叫喊,怕黄盛听见他们之间的破事,边推他边压低声音怒道“说了不要在这里的!”

严谦火气上头,哪管她这里不行那里不行的话,冷道“再吵我把你抱到楼下客厅做。”

谢言见他如此强硬霸道的样子,火也上来了,张嘴要咬他的脸,他一只手伸过来用虎口塞住她的嘴,威胁道“那么爱咬人,待会我下面那根让你咬一整晚。”

谢言闻言害怕起来,暂时停止挣扎,但小脑袋瓜还在想着要怎么逃脱。严谦见她逐渐乖巧,手往她身下一探,还没湿,她矜持地夹起了腿。

“听话,把该做的事做了,别吵醒楼下的。”严谦附在谢言耳边呢喃,语气放软了些。

谢言委屈地扁着嘴,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开始柔软下来,被严谦压在身下,全身被他的气息给包围,那缕淡淡的纸烟味令她不由自主心跳加速。

严谦耐着性子,温柔亲吻她的耳朵、脖颈,下面那只手浅浅拨弄,很快就摸出了水,他忍太久了,连衣服也没脱,拉开裤头戴了套就把谢言抱到身上。

“坐上来。”他喑哑着说,谢言听他情欲并发的语气,全身也像发烧一样滚烫,尽管房内很暗,却仍然害羞地遮遮掩掩不敢动作。

“言言,乖,坐上来。”他轻声哄着,两手轻抚她的腰侧,嗓音比平时更有磁性,震得谢言还没开始就浑身发抖。

谢言欲拒还迎,一只手已搭上他的肩,一只手还害羞地遮在胸前,严谦抓握住她的腰抬起对准入口,却没有强迫进入她,只是执着地望着她。

到了最后一关他反而不急了,看着谢言在昏暗的光线下仍显得白皙的肌肤,瀑布般垂落的长发,一股强烈的情感在胸口膨胀,他低语“太久没做了,你自己坐上来才不会痛,知道吗?”他掐了掐她腰侧的软肉。

谢言羞到脸快烧起来了,对于严谦的要求她有些气愤,但是她也深刻感受到内心对肉体结合的渴望,短时间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这么色情。

严谦垂头亲吻她的肩,压抑着冲动等待她的回应。谢言终于被他挑逗的亲吻突破了防线,沉下腰缓缓吞纳身下的巨根。

谢言紧咬下唇忍耐,严谦说谎,自己坐上去还是很涨,异物感很强烈,她臀部才下沉了一点就觉得辛苦,姿势不上不下的双腿无处施力。

严谦刻意深呼吸耐心等了一会,发现谢言没有继续动作,握着的腰却开始抖,有些诧异。

才一个多月没做,里面就忘了他的形状吗?这才进去三分之一不到。

他内心泛起些微的不满,但安慰自己,他身材比谢言大多了,下面更是雄伟,谢言太久没吃吃不下去是应该的,以后带着她定时锻炼就好了。

想到这,他心宽了些,腰部施力开始轻轻向上顶弄。谢言被他突然的动作顶到舒服的地方,轻轻娇叹了一声,又立刻紧张的摀住嘴。

恍然想起黄盛还在楼下,她反手咬住自己的手指,憋着气不敢出声。

严谦注意到她的动作,扣着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的肩膀,悄声说“别咬自己的手,咬我肩膀。”

谢言逮到机会报复,还真不客气地咬了他一口,他嘶地一声咬牙低喃“咬小力点。”语毕,掐了她的大腿一把。

谢言得逞,赌气轻哼了一声,被严谦听见,他嘴角邪魅一翘,腰一使力男根又顶上去一半,谢言瞬间上身发软,呜咽一声搂住他的肩不敢动弹。

丫头野太久了,趁今天好好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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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声音忍住哦(H)

享受着谢言主动的贴近,严谦搂住她的腰,呼吸粗重却含着笑“再坐下去一点。”

谢言攀着他的肩连连摇头,里面感觉已经很满了,她双腿跨在他大腿的两侧,已经开始发酸,她撑着身体想拔离开来。

严谦哪里会放开,扣着她的腰开始轻抽缓插。这个姿势动作比较小,才不会把床晃的嘎吱嘎吱响,除了不让谢言有负担,也是为了照顾黄盛的感受。

万一他听见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在自己的屋檐下被严谦肏到欲仙欲死,不知道表情会多扭曲。严谦内心有种背德的快感。

谢言被他搂着浅插,下半身绵软无力,很快进入状况,连结处越来越滑润,双唇抵在严谦的侧颈上,虽然没有用力咬,唇齿间软硬变换的触感无形增加了他的欲望。

他想插的更深一点,手指轻抚谢言的脊椎,收获一片战栗,又揉了她的臀一把,感觉她的腰震了一下,他噙着笑将手指伸向后庭。

谢言本忍着不敢出声,被他摸到没有摸过的地方,羞得受不了,湿穴狠夹了一阵,真把严谦的硕大又吞进去了一点。

“别摸那里⋯”谢言在严谦耳边小声嘤咛,娇嫩的吐息拉扯着严谦的理智线 。

他暂时停下抽插的动作,挑逗地在她的后庭附近来回轻抚,她的腿马上抖得跟风吹的树叶一样。他边摸边感受她体内的收缩,边问“为什么?嫌脏?”

谢言不着痕迹地轻轻点头,柔软的头发刮搔在严谦的肩膀及胸部,他另一只手拢起她的头发将它拨到另一侧,露出诱人的细白脖颈。

“不脏,你全身上下没有脏的地方。”严谦低头亲吻她的肩膀,吸到她身上淡淡沐浴乳的味道,还有专属她的清香,下半身悄悄用力顶了一下,谢言细细娇喘了一声,终于把严谦整个纳入体内。

严谦这样紧搂着她,温柔地边插,边在她耳边细语呢喃的姿势让谢言好心动,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而她还被牢牢护在怀里。

在这个时机点,她意识到严谦说什么她一定都会软到无法拒绝,刚才被强硬推倒在床上的事实已被抛诸脑后,她迷恋地攀紧他的肩。

严谦抱着她,此刻也有一样的感觉,似乎幸福的有点过头了,他都快舍不得动,想抱她更久一点。但是生理的欲望逐节攀升,该处理还是得处理一下。

他用沙哑的嗓音轻声说“宝宝,声音忍住哦。”谢言乖巧地回应,将嘴堵在他的肩上,双手更用力地搂住他的脖子。

严谦满意轻笑,托着她的臀开始加大摆动弧度,房间里很安静,放大了两人刻意压抑的喘息,接合处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也充盈在彼此的耳边。

谢言无心感到羞耻,她困在噤声与快感的牢笼中努力攀附着严谦,身体已抖得不听使唤,严谦大腿的裤子悄悄湿了一大片,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高潮了,或着说她一直处在高潮状态,区分不出来。

谢言的体内也夹得严谦受不了,抽动的速度虽然慢,快感却很强烈,他紧咬着男性的尊严,收紧腹部强忍着射精感,自己跟自己较劲着,等他终于释放时,肩膀的衣物早已被谢言脸上的水浸湿了大半。

他射完之后缓了一会,才温柔将谢言放倒在床上,这时他才注意到谢言静悄悄地抽泣着无法自己,她像受伤的小兽一样钻入被窝中躲了起来,只露出一张小巧的脸方便呼吸。

严谦苦笑,才做一次就这么可怜,之前欠下的债还怎么讨。他轻抚她的脸,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询问“疼吗?”

她眯着眼,抽抽鼻子,迟疑了一下才摇摇头。

那就是有点疼的意思。严谦第一次为自己傲人的尺寸感到有点抱歉。

“要洗洗吗?”严谦又问,大手隔着棉被轻拍着她。她眼皮早就累得睁不开,才缓缓摇了一下头就陷入睡眠。

严谦怜爱地细看了她的睡脸一会,才起身去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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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三天谢言刻意躲着严谦,他在家时她就缠着黄盛,一下帮忙倒水一下帮忙整理桌子,黄盛看穿她的意图,也顺其自然的让她参与部分的工作内容,帮她打掩护。

严谦早出晚归本来就碰不太上面,谢言还躲着他,门锁换了一个更牢固的。破坏门锁不困难,但是严谦的自尊心却不允许自己花时间向黄盛解释为什么短短几天门锁弄坏了两个,况且问题不在门锁而在谢言。

每次觉得靠近了她一点,她又会逃的更远,严谦实在不明白。

谢言的想法其实很简单,除了害臊以外,那天纵欲过后,她见着黄盛的脸都会心虚,明明不打算在别人家里做那些事,被随意撩拨几下居然就溃不成军,深深的背德感镶在心底,她下定决心不能让严谦再越雷池半步。

严谦脾气也不小,从谢言明显躲着他的第三天开始,他也不回黄盛那了。从小没追在女人身后的他,对谢言反复无常的态度感到烦躁,令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索性先冷静冷静。

黄盛见他们两明显闹了矛盾,什么话也没说,内心盘算着什么。

又过了几天,谢言帮忙黄盛送资料去公司。

已连续好几日没有见到严谦,她感觉哪里不对劲,几次拿起手机想联系他,却不知道如何起头,才发现她几乎没有主动联络过他,事到如今还躲着他,发什么都讯息都不合适。

严谦也没联系她,她内心胡乱猜测,觉得严谦的感情会不会就这样淡了。本来应该松了口气的,却有种孤单的感受。

现在到了公司楼下,她心情复杂,想碰见严谦和不想碰见的心情各占一半。她深吸几口气踏入办公大楼。

这里她还算熟悉,虽然与她上班的部门大楼在不同街区,但经常会到这儿来开会或者签约等等。

她走向前台,礼貌的打招呼说要转交资料,前台让她在原地稍等有人来接。

一阵高跟鞋入场清脆的扣扣声吸引了她的注意,一位美女穿着黑白简约的套装,戴着墨镜,妆容精致,气场十足的走向前台,她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我是梦妍公司的白安雅,我与严理事有约,麻烦通知一下。”白安雅摘下墨镜,露出迷人的眼睛,用她好听的声音说道。前台见她非富即贵,不敢怠慢,站起身来接待。

白安雅趁等待时间打量了一下环境,与谢言对上了眼,谢言慢了一秒移开视线,白安雅满脸笑容跺着高跟鞋朝她走近,热情的打起招呼。“哈啰!还记得我吗?上次我们在黄主任那边有见过。”

谢言只好礼貌浅笑回礼。

白安雅不着痕迹地稍稍多打量了她几眼,谢言穿着白T牛仔裤,扎着马尾戴着一顶鸭舌帽,衣着十分悠闲。乍看像大学生,但仔细一看,不施粉黛的俏脸,浅浅的酒窝及圆亮的大眼,是一颗未经雕琢的玉石。

“谢小姐好年轻,是黄主任的家政工吗?”白安雅好奇的问。看衣着不像有身份的人,还记得上次严谦对她呼来喝去,大概是来工作的佣人。

谢言尴尬一瞬,马上礼貌回答“不是的,我是黄盛的远房表妹。”这是他们兄弟姐妹间对不熟的人一贯的说词。

白安雅察觉自己失礼了连连道歉,脸也尴尬的红了些许。谢言知道她是真心道歉,摇摇手说没事没事。

“谢小姐?”打破尴尬来接黄盛资料的是一个看起来脾气很好的圆脸男员工,他很亲切的要带谢言进办公室坐坐喝杯咖啡,谢言微笑婉拒,很快与他道别离开。

要步出大门前,严谦熟悉的磁性嗓音突然飘进她耳里,她紧张地将帽檐压低了些,但仍然忍不住回头望。

严谦一如既往板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禁欲气场,冷峻的脸庞很难令人联想他跟那位在床上喜欢讲骚话的痞流氓是同一人。

谢言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了他几眼。

白安雅亲切的凑上前跟他打招呼,两人比肩往一楼展示厅移动,行进间挨得很近,白安雅甚至心机地装作不小心擦碰着他的臂膀。

谢言收回视线,那瞬间两人莫名登对的背影似乎让她的内心被戳了一下,刺刺麻麻的酸痛感缓溢开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想逃跑。

严谦察觉了什么回头一望,正好瞧见那抹戴着鸭舌帽仓惶离去的熟悉身影。他停下脚步,一瞬间有股冲动想追上前,但是太荒谬,他自嘲了一秒,又淡漠地转回。

谢言在路上闲晃了一阵,买了两个小甜点才驱散了内心那股异样的不适。

回家后,她跟黄盛聊起遇见白安雅的事,打趣的说自己被当成家政工了。

黄盛反常夸赞了白安雅几句,说她家世好,学历高,工作能力很强,追求的人也不少。还说自己在帮她物色合适的对象。

难得听黄盛夸赞别人,谢言有些吃味,差点爆料自己曾看过她坐在严谦腿上发浪的样子,但是她到底不是这么碎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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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黄盛的状况越来越好,已经可以拄拐杖四处走动,他决定返回职场上班,谢言意识到自己也该开始物色新的工作。

这天林青清带着黎宇平来探望黄盛。

林青清住得不算远,不久前也来探望过几次,黎宇平却很稀客,加上上次在医院那次,他大学毕业后回城里的次数十只手指头都数得完。

谢言特别兴奋,马上打视讯向黄安烈炫耀。

黄安烈现在待的国家时差正好差距12小时,他穿着卡通图案的睡衣跟大家道晚安,谢言好奇他的品味怎么变了,他说是粉丝买给他的礼物。

闲话家常了一会,谢言沉溺在被兄姐们围绕的幸福里,怀念起小时候大家同甘共苦的日子。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吐槽以前偏心的家教李老师,气氛十分融洽,不知不觉聊到黄安烈那边的深夜,最后以他打着呵欠说明天还有行程的画面做结束。

黎宇平突然插了一句“盛哥,我可以在你这住几天吗?”

黄盛眨了眨眼,回道“住是没问题,你这次打算在城内待多久?”

黎宇平提出这问题大家都有些意外,毕竟他是除了黄盛以外最忙的那位,群组讯息总是隔个两天才回复,之前回城也没待过三天以上。

黎宇平面无表情的说“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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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她男朋友帅多了

黎宇平面无表情的说“两个月。”

其他三人同时“啊?”了一声,太有默契彼此面面相觑还笑了出来。

黄盛笑问“你不用上班吗?”

黎宇平点头“合约期满了,还在考虑续签,老板让我放长假思考一下人生。”

谢言忍不住有些开心,凑到他身边“宇平哥要在城里待这么久哇?”

黎宇平脸红一阵,搔搔鼻头“我是打算借住几天,找个短期的公寓,不然太打扰了。”

黄盛表示“不用找了,就住这吧,反正房子也够大。”

谢言附和地连连点头“宇平哥走,我现在就带你上去放行李。”谢言抓住黎宇平的手,像是怕他跑掉一样。

黎宇平顺从地让她抓着,尴尬地表示“其实我没把行李带回来,打算在城里买。”耳朵莫名有点红。

谢言热情地说“包在我身上,我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林青清笑笑吐槽,他们也都是京城人啊。

黄盛瞧了瞧他俩,想到什么似的开口“对了,你们难得暂时不用工作,要不要干脆去哪里玩玩?”

谢言瞪大眼睛“盛哥你身为长兄怎么老劝年轻人出去玩不工作?”然后她嫣然一笑接着说“但是这主意简直太好了!”

所有人都被她逗笑了。

话是这么说,谢言还是犹犹豫豫担心黄盛的身体复原状况,被黄盛劝了好几次才终于决定要带黎宇平好好放松一下。

可惜林青清诊所刚上轨道不能去,她还在群聊里装模作样怨叹自己命苦,被黄盛吐槽说她人生中的运气都花在找老公身上了。这她倒是不否认,确实嫁了一个好老公。

谢言带黎宇平去买些生活用品,曾瑶正好有空也陪着一起,她眼光独到,半强迫地把黎宇平从头到脚改造了一番,一下把黎宇平从颓废宅改造成文青型男,还挑了好几套衣服让他带回去换着穿。

黎宇平生性木讷,不太会应付曾瑶这种风风火火的类型,但曾瑶却对他很有好感,大剌剌地不把他当外人,三人走在一起就像姐姐带着弟弟妹妹。

谢言开口邀曾瑶一起去旅行,曾瑶兴奋答应,立马建议要去北城滑雪,说她想去很久了,一旁的黎宇平不知是累了还是怎地,神色变得不太明朗。

择日不如撞日,三人都认为越早越好,当下就订了次周的机票,要去好好玩个七八天。

可是出发前一日,曾瑶唉声叹气打给谢言,抱怨她部门负责的上市软体出了资安问题,所有人都要投入修护,可能要不眠不休花个两三天。

谢言有些不舍,说要留下来等她一起,曾瑶不准,告诉她让她连自己的份都好好玩,自己很快会跟上。

隔天谢言黎宇平早早就抵达机场,谢言拿着清单一一检查两人的行李,因为早上出门前黎宇平连手机都差点忘记带。她笑着吐槽他年纪越大记性越差,一边替他戴上手机挂绳。

黎宇平不好意思地搔头笑笑。

“谢小姐?”不远处一段清脆的女声引得谢言回头。

白安雅穿着粉色名牌套装,提着白色的名牌包包,化了个娇嫩的精致妆容,看起来年轻了几岁,从头到脚无不在展示她名媛的气质。

她热情的朝谢言挥挥手,走了过来。白安雅奔放的态度让谢言想到曾瑶,但她却不知为何不太喜欢白安雅的热情。谢言也礼貌挥挥手。

“好巧!”白安雅脸上堆满笑容,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亟欲分享的样子。

“是呀,好巧。白经理要出差吗?”谢言微笑寒暄。

“算是吧,顺便跟朋友出城走走。”白安雅语带保留,话题马上转回谢言身上。“这位是谢小姐男朋友吗?”她眼神移到黎宇平身上,暧昧的打量让黎宇平立刻僵硬起来。

“不,这不是她男朋友。”一个冷到极点的嗓音从他们身后传出。这声音谢言再熟悉不过,反射性转过去面向来客戒备起来。

严谦穿着黑色高级西装,酒红色衬衫,修身的西裤让他视觉上的比例更挺拔,深咖色的皮鞋晶亮,衬着白色地板都暗淡了一层。可惜多金帅气的外表此时笼罩着一股戾气。

“谦哥。”黎宇平轻点点头。严谦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看向他的眼神比嗓音还冷。

黎宇平与上次在医院见到时给人邋邋遢遢的印象大不相同,原本乱七八糟的鸟窝头修剪过后向上推,露出耳骨与俊朗的眉毛,简单的浅色衬衫搭配白T牛仔裤,微微的自然卷及久未日晒冷白的皮肤,反而有种书生的青涩模样。

和严谦深沉稳重的形象恰恰相反,很难想象他年纪还大了严谦一岁。

一旁的谢言今天绑了一股麻花辫,耳边的碎发细细软软,黑色的吊带宽裤搭配浅蓝色衬衫,淡色的唇膏与白皙的俏脸,衬得她清新自然的气质相得益彰。

与黎宇平站在一起,确实会令人觉得挺般配。

严谦走近他们,哪里不站,偏偏站在谢言正前方这个奇怪的位置。

“真是⋯好久不见。”严谦语带讽刺的说,眼神还停留在黎宇平身上,谢言却很清楚他是在对自己说话,内心莫名一紧。

白安雅不清楚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还很惊讶“原来大家都认识?”她自然地走近,靠在严谦旁边,硬是要接续话题“抱歉,我刚才看你们感情蛮好的,就误会了你们是男女朋友。”她对着谢言及黎宇平不好意思的说。

严谦垂眼看着面露礼貌性微笑却不看向他的谢言,嘴角一扯,又说“我见过她男朋友,帅多了。”谢言一听,警告的眼神马上射了过来,他冷笑回应。

要这样才会看我一眼是吗?严谦在心里冷哼一声。

黎宇平悄悄戳了一下谢言的肩膀,小心翼翼询问“你交男朋友了啊?”

谢言顿时心慌起来,尴尬笑笑,连忙澄清“没有没有,这是误会,宇平哥你别听他乱讲。”说完又转头警告性的瞪了严谦一眼,后者又一声冷哼。

黎宇平难得笑了,他搔搔头说“哦,没有就好。”脸上泛起淡淡红晕,严谦脸色更阴沉了一些。

白安雅看着三人不明所以的互动,心里不太舒服,刚才谢言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小表情全被她收进眼里,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谢言跟严谦一定有问题。

“所以三位是怎么认识的啊?”白安雅装作好奇的询问。

严谦完全没有想说明的样子,黎宇平看着谢言,木讷的表情似乎也没有想法,谢言内心暗道:不妙,远房表亲上次跟黄盛用过了,现在再说一样的话就变得满地都是亲戚,该想想其他的说法。小脑袋快想啊!

严谦幸灾乐祸的看着谢言,她又骨碌着眼睛思考,他也好奇想知道她会怎么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黎宇平却突然开口解围“我们是同个高中的前后辈关系,现在还有联系。”谢言连忙附和着点头。对啊,她都忘了大家都是读同一所高中。

白安雅放心的笑了笑,自然的抬起手勾住严谦的手臂,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真的啊,严谦这么优秀,我好好奇他以前的样子,有没有什么趣事可以分享?”

谢言注意到她对严谦的称呼改变了,以及严谦也任由她勾着他的手,莫名一阵心堵。

严谦完全没心思理会白安雅的废话,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言,无视白安雅啰哩八嗦的问题“你们去哪?”

谢言抬眼对上严谦的目光,对他阴冷的态度逐渐不满。本想直接回复他干你什么事,碍于其他人在场,才扯着假笑不情不愿的回答“去北城旅游。”

严谦目光灼灼,咄咄逼人地追问“不带你男朋友去吗?”

谢言忍不住皱眉。

他到底想怎样?一直说男朋友男朋友!自己勾着其他女人的手还好意思说?!

黎宇平不明所以,疑问的眼神来回看着他们俩。

谢言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冷冷回道“您误会了,我没有男朋友。”晶亮的大眼带着怒意直视着他,此时毫无怯意。

一瞬间严谦简直想掐着她的脖子狠吻她,亲烂她的嘴让她不敢再说自己没有男朋友这种鬼话。

但是他还保持着理智,他脸上挂着挑衅的笑,故意说道“哦是吗?前一阵子不是看你们还很恩爱?”

谢言很讨厌他这样动机不明的问句,好像故意要揭穿他们之间的秘密。知道他故意要让自己下不了台,谢言报复般的冷道“分手了,因为他出轨。”

严谦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说谁出轨?她刻意冷待他,现在还要跟其他男人恩恩爱爱出城旅游,到底是谁出轨?!

严谦薄唇一抿,蹙眉不悦道“你确定你们分手了?”

“是的,其他就不劳烦您费心。”谢言知道自己成功惹怒严谦,满意地堆起笑容,说道“抱歉我们登机时间差不多,就先行一步,也祝你们出城玩得愉快。”说完她拉住黎宇平的袖子转头离开。

严谦脸色阴沉盯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白安雅看出严谦对这女孩的态度不一般,瞬间产生了危机感,双手去拉严谦的手臂,试图扳回一点注意力“那我们也差不多该准备去登机了。”

严谦冷冷推开白安雅的手,说“分开走,我还有事。”

白安雅被他突然甩开有点懵,后知后觉地生起闷气。

自从严谦开始参与黄盛的项目,她和严谦几乎天天见面,她还旁敲侧击问了严谦记不记得以前一起吃过饭,严谦说记得,那么他一定也还记得那次他们共度的春宵一刻。

但是严谦对她的态度毫无芥蒂,不仅不避讳她偶尔的肢体接触,甚至他们不管是开会还是闲聊话题都很投缘,怎么看严谦对她都有意思,只是吊着她想让她主动表态。凭他本事,她不介意被他吊着。

可今天那位叫谢言的女孩又是怎么回事?严谦对她情绪起伏那么大,绝对不是普通的高中前后辈关系。或许是严谦的前女友?

白安雅想到谢言身旁还陪着一位英俊小生,一个普通女孩凭什么左右逢源,顿时妒意横生,她决定好好查查这女孩什么来头。

严谦在贵宾室打了几通电话,搞清楚谢言要搭的班机,本想滥用权力把机位全部买下让她的旅游计划泡汤,后面查到曾瑶的名字也在机上,内心的醋意才稍微缓和了些。

他又想吩咐宋俊把他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全推了,电话刚接通他就改变主意挂了。凭什么要他涎着脸追在谢言后面?该是谢言主动投怀送抱才对。

宋俊立刻回电,询问严谦有何吩咐。

严谦交代“去订制一个项圈。”他逮到机会非把谢言那丫头拴起来不可。

宋俊诧异“理事您养宠物了吗?您不是对毛宠过敏吗?”

严谦冷道“顺便多订一个宠物嘴套给你自己。”

宋俊“⋯⋯”

他亲爱的老板这又是吃了什么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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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新欢(h)

“为什么谦哥一直说你交了男朋友?”谢言拉走黎宇平后,两人在候机室等待,黎宇平忍不住询问。

“没什么,他只是故意戏弄我。”谢言虽是这么回答,但是表情却气鼓鼓的,看起来不像没什么的样子。

黎宇平看得出她不高兴,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不善言辞,于是就耐心等待谢言愿意主动告诉他的那一天。

“我变个魔术给你看。”黎宇平贴心的扯开话题。他在手上放了一片薄饼干,另一只手轻轻隔空一指,饼干在毫无外力接触的状况下应声断裂。

谢言双眼发亮,兴奋询问魔术的手法,黎宇平不告诉她,她就抓过他的手仔细查看,想找出蛛丝马迹。

黎宇平一边任由她检查,一边笑着告诉谢言,魔术师的秘密要带到棺材里。

两人笑笑闹闹,谢言一下心情就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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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曾瑶终于修护完公司软体的漏洞,赶到北城时,谢言与黎宇平已经在北城待了四天。

两人甚至在滑雪场培养出革命情感,或者该说是“摔”出了革命情感。

谢言运动神经不错,但是她没接触过滑雪,黎宇平更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鹿颤颤巍巍。两人滑倒时总是撞成一团,爬起来时又会被彼此拉倒,摔得现场的教练都无奈,叫他们俩别像磁铁一样老是吸在一起。

但是从第三天开始两人都进步神速,互相得意攀比竞速,玩得不亦乐乎,就连失误滑倒都能逗得彼此大笑不止。

曾瑶跟上后,看见他们相处如此融洽,吃味地说自己好不容易追过来结果像个超大电灯泡。谢言赶忙温声安抚,黎宇平还当场发挥美术天分,捏了好几个可爱的迭迭乐小雪人逗曾瑶开心。

三人一起滑雪,到处观光,还吃了辣到怀疑人生的火锅,指着彼此肿成香肠的嘴唇互相嘲笑。

谢言从小到大除了黄盛带他们出去玩以外没这么开心过,严谦的事完全被她抛诸脑后。

在北城的第六天晚上,曾瑶不改她爱玩的个性,拉着谢言、黎宇平要去泡酒吧。两人拗不过她,陪着一起去。北城的调酒比京城烈了好几倍,但这件事是在她们喝了好几杯之后才发现的。

准确来说,是曾瑶发现连自己这种千杯不醉的酒量喝了都有点晕,又看着谢言傻笑扑倒在黎宇平的怀里之后才发现的。

谢言平常会喝但不爱喝,今天不小心多贪了两杯,一半是因为调酒好喝,曾瑶又很会炒气氛;另一半是因为稍早时候黄安烈传了一则娱乐新闻的连结给她,标题照片是白安雅揽着严谦的手臂进出酒店的侧影。

该说自己早有心理准备吗?严谦生性风流她是亲眼见识过,事到如今也不该因为几句床上的情话而傻傻相信他对自己有情。

此刻她选择忽视自己内心深处被背叛的痛感,转而庆祝自己终于可以结束这段扭曲的肉体关系。

黎宇平原本就不擅长喝酒,他只负责陪同两个女孩避免出事,其实喝的是软性无酒精饮料。现在看来真是幸好他有跟来。

谢言脸颊红噗噗的,一双大眼笑得微弯勾人魂魄,浅浅的酒窝将她清纯的魅力无限放大,此时她倒在黎宇平的怀里蹭着他撒娇。

黎宇平轻搂着她感受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曾瑶在一旁以为自己酒醉看错了,捏了捏脸颊清醒了些,她呆呆地看着黎宇平抱着谢言,嘴巴合不起来。

黎宇平轻拍着谢言的背,她醉得不轻,正把脸埋在他的身上咯咯笑。黎宇平抬眼不经意与曾瑶四目相对,他笑意加深,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唇上“嘘。”

曾瑶默默又合上了嘴。

严谦那个变态老爹出现劲敌了。

曾瑶真不愧是谢言的好朋友,自她发现黎宇平暗藏心思后,尽管她内心天秤比起严谦完全一面倒站黎宇平这队,她还是默默揽过谢言,安全护送她回房间,没有交给黎宇平负责。

一来是因为她想尊重谢言个人的选择,不希望谢言因为喝醉酒做错了什么事而后悔。

二来是因为她领教过谢言喝醉撒娇的威力,别说是个男人抵抗不了,就连她自己身为女人都被撩得忍不住要偷亲她几口。

黎宇平是个君子,他不争不抢,让曾瑶扶谢言回房,自己则默默护在身后,完全没有趁人之危的坏心思。

曾瑶越发欣赏他,暗自决定要帮他几把。

————————————

隔天谢言昏沉沉醒来,宿醉的头很疼,床头上放着醒酒药及一张字条写着曾瑶跟黎宇平先去滑雪场了,要她等酒醒再打电话给他们。

谢言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翻找着手机,酒店的门铃响起,她心想肯定是他们俩不放心她又绕了回来。

她未经思考打开房门,冷冽的空气随着高大的身影裹住了她,她还来不及轻呼一声就被吻住双唇,身体被腾空抱起,双脚离地。

是严谦。他怎么会在这里?她钝钝地想着。因为太过突然又宿醉的关系,身体没力气做任何抵抗,她只能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在身上激吻。

熟悉的舌头暴风式钻入,在她的软腔内肆虐,专属于严谦的魅惑气息扑面而来,比酒更醉人。他的脸颊很冰凉,但是唇舌炙热,谢言的舌头被他卷着啜着都要被烫麻了。

为什么?

谢言被欲望控制,逃不开他的吻,内心却泛起阵阵酸楚。

为什么有了新欢还要来招惹她?

严谦吻得情难自禁。

尽管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追着谢言到北城,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派了人随时回报她的动态。照片里每一张的她都笑得开怀又明媚,没有一丝阴霾,彷佛没有自己她可以过得更快活,严谦嫉妒得要疯了。

压垮他理智的是昨晚的最后一张照片,酒吧里黎宇平搂着谢言,亲昵地亲吻着她头发。

那时他刚从公司忙完要离开,看到这张照片他气血翻涌,恨不得自己在现场把属于他的人带走,顺便补黎宇平两脚。他马不停蹄从京城赶往北城,彻夜未眠。

今天他是带着怒气来的,他本想抓着谢言好好问清楚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要她给自己一个确实的承诺。

但是门一开,他看见谢言睡眼惺忪,穿着长版衬衫,毫无防备的样子,他就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干翻她。

谢言最终感觉自己被吻得快要窒息,无力地抬起手轻扯他后脑勺的头发。严谦退开了一点,额头及鼻尖还触着她的,两人都粗喘不已。

谢言想问他怎么来了,但是话语还在嘴边又再一次被吻住,她呜呜呜地抗议着,仍一如既往地被严谦彻底无视。等严谦再次退开时,谢言无助地发现自己已被压倒在床上。

这次她赶在下一个吻落下来之前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严谦回道“来抓回我的女朋友。”

接着又是一个窒息的吻⋯⋯

严谦可能是太生气了,他含着谢言的唇,一手剥开她的睡裙及内裤就深插到她体内,尽管他的吻已让谢言下体湿润,她还是被他的尺寸涨疼得哭出声来。

严谦把她的啜泣声全含进嘴里,压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抽插,直接插得她高潮了三次都没有任何停顿,直到谢言的腿已经抖得失去知觉,他才换了一个谢言在上面的姿势喷洒在她的腿间。

结束后他轻抚谢言泪痕满面的脸,面无表情的说“待会除非你的回答让我满意,否则我要射在你里面。”

谢言闻言撑起身体想逃开,严谦没马上阻止她,冷眼看着她双腿无力,软倒在床边的地毯上,他起身脱下还穿在身上的大衣,把她捞到沙发上,粗鲁扯下她的底裤,抬起她的臀从后面进入她。

粗大的男根凶恶地顶开那一线窄缝,挤出透明的蜜液,暗红的凶器与她白皙的臀呈现邪恶对比。他不分由说直接开干,一下下抽到顶又插到底,撞击的力道让形状美好的翘臀掀起阵阵波浪。

严谦来势汹汹,谢言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哭泣呜咽颤抖着任他予取予求。

第一个问题,“现在谁是你男朋友?”严谦咬着牙问。

谢言已经被插得意乱情迷说不出话,严谦冷笑,掴了她的臀一掌,她轻叫一声,一股蜜液滴落在她双腿之间。

第二个问题,“你还要躲着我多久?”严谦一边插一边掐捏她的腰侧,眯眼细看着刚才拍打的臀泛起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谢言埋在枕头里啜泣无法回答,连连摇着头,长发随着规律的抽插性感摇曳着。

严谦冷哼,把她翻过身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准备开始加速冲刺。

谢言双眼湿润,迷蒙又无助地看着严谦,全身摊软,只能任凭他发泄怒气。

第三个问题⋯你究竟喜不喜欢我?严谦看着她失神的双眼问不出口。原本要射在她体内的决心,被他自己的退却给击碎,他硬挺着退出她的窒穴,没有真的射在里面。

谢言花了快半小时重拾自己,期间严谦站在酒店的阳台,背靠着栏杆,隔着落地窗的玻璃,一边抽烟,一边眼睛眨也不眨,持续盯着摊在沙发上的谢言。

北城很冷,严谦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甚至扣子也没扣,靠在阳台任由寒风侵蚀,尽管嘴唇几乎快冻成紫色,他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潇洒模样。

谢言缓缓睁眼与他隔空对视,不明白自己目前是生气还是难过居多,只知道她刚才被这样粗暴对待,身体还是高潮了好多次,情绪随着情欲消退降到谷底。

她呆愣了好几分钟才艰难地撑起身体,拖着疲乏的身躯缓步走向阳台。

她打开落地窗,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她打了一个冷颤。严谦哑声说“别出来,外面冷。”

谢言不理会他的阻止,赤脚踏入阳台,缓缓走近他,然后栽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她的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严谦的身体冰凉的让她感觉像抱住了一块结冰的石头。

严谦没有任何动作,既没回搂她也没说话。

谢言抱得更紧了一点,她低声说“谦哥我们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好吗⋯”

严谦捻熄了香烟,表情莫测地看向远处,淡淡询问着“为什么?”

谢言头脑混沌,尽管内心坚决,严谦不顾她意愿的态度还是让她鼻酸,她双眼赤红,用颤抖的声音说“因为我不想讨厌你⋯”

严谦没有回答,伸出双手回搂住她,被风吹散的烟味,随着他充满凉意的搂抱,加速破碎了她的坚强。

谢言内心一热,哭了起来“呜⋯你刚才弄得我好疼⋯”她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严谦的胸膛,他也感觉胸口被焚烧一般的灼痛。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

谢言抽抽搭搭继续说“你都没经过我同意就逼着我做⋯真的很坏⋯”

事实如此,严谦无话可说。

谢言泪眼婆娑“而且你为什么一次都要做那么久!”

严谦愣了一秒,轻声说道“对不起。”

谢言抽着鼻子说“我现在不要原谅你⋯”说完哭的更大声“而且外面好冷⋯”

严谦内心一紧,抱着她撤回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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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那该死的吻

严谦直接将谢言带进浴室,打开热水要让她泡澡暖身,她摇着头不肯,说“是你该泡澡,你冻太久了。”

谢言这样一说,严谦就放开了她,不想自己的低温将她冻着了。她却不放开抱着他的手。拉扯到最后,两人穿着衣服面对面挤进浴缸里。

严谦表情僵硬,他有很强烈的预感,谢言刚才说的话,是她打算要推开他。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接受,就算彼此折磨他也不可能放手,他能想象他的执着未来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他们的关系恐怕会万劫不复。

今天是他过分了,他想开口挽回谢言,可是犯错在先,话始终卡在喉头。

谢言好不容易停止哭泣,此时她抱着膝盖面对面坐在他两腿之间,热水泡得她幼嫩的肌肤浮起一层粉,微红的眼眶及鼻头,挂着水珠的眼睫,尽管是在这么荒唐的时刻,她在严谦的眼里还是很美。

谢言抱紧双腿,将下巴靠在膝盖上,迷蒙大眼直直看着严谦,小声开口“谦哥你暖和点了吗?”

严谦瞬间被她的可爱席卷,他滚了滚喉结,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将她脸颊旁的湿发勾到耳后。

同时他内心矛盾地缠绕着自我厌恶及愧疚感。

一直以来,他都是用半强迫的方式跟谢言求欢,他擅自认为彼此之间情投意合,他还逼她开口答应与他成为男女关系,一切似乎仅凭自己的意愿。

尤其今日更是如此,他一进门大衣都没脱,招呼也没有打就直接上了她,弄得她说疼也不放过。

跟禽兽有何不同?

所以他才走到阳台去冷静冷静,但不管站多久都安抚不了自己内心的那股兽性。

刚才谢言说⋯她不想继续是因为她不想讨厌他。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是谢言其实一直都很厌恶很排斥这样的接触?已经无法再忍受?

他不是容易想多的人,但是牵扯到谢言他就总是容易绕进胡同。

严谦看着谢言小巧的耳朵陷入沈思,方才拨她头发的手指轻轻摩挲她软糯的耳垂,谢言忍住他带来的微痒没躲开。

谢言看他没有回答,也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胸膛。刚才靠在他胸膛的时候很冰冷,她没多想,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在他的心口上。

严谦不着痕迹地愣了一瞬,胸膛及腹肌不由自主绷紧,他清清喉咙。

谢言悄悄把手收回,有些尴尬“好像⋯已经不冷了。”她才恍然发现目前的处境很诡异。

刚刚自己情绪低落,既生气他的霸道与蛮横,却又舍不得他自虐受冻,碰到他像冰块一样的肌肤觉得心疼又难过得不得了。

当下被他强迫、委屈的心情变得复杂,本来想着要把自己对严谦的不满说清楚,要告诉他她不愿意再跟他上床,尤其更不要在严谦还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的时候。

最终却情绪爆发哭了出来,什么也没有说清楚,还扯着严谦一起进浴缸,变成穿着衣服泡澡这么尴尬的画面。

她看着他衣襟敞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想到稍早被他压着做的时候,他什么衣服也没脱,自己的底裤却被他给扯下,不知道扔哪里去了,现在她的衬衫下什么也没穿,突然觉得害羞,悄悄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一些。

严谦也显得有些窘迫,在阳台上被吹冷的情绪此时再度活络起来,他看着谢言低垂的眼脸,很想让她明白他有多么喜爱她,想让她也同样的爱他。可是他不知该如何用正确的方式表达。

除了把她绑在身边还有在床上疼爱她以外,他不懂其他的方法可以让她体会。

更可笑的是,现在看着她穿着打湿的衬衫,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眼睛红成兔子的委屈样,他居然又默默有了感觉。

他自嘲地笑笑,搓揉谢言耳朵的力道不自觉稍稍加深了一些。才被谢言触碰过的胸口持续发热,感觉他的心也逐渐被烫麻了。

“谦哥⋯”谢言眯着眼轻唤了一声,脸红着侧头躲避他的触碰,耳朵被他揉得太痒了。

严谦内心苦笑,眷恋不已地抽回手,放回自己的大腿上。他看向谢言的目光向来直接,此时的欲念也未经修饰,视线打在谢言脸上像扫描仪一样。

谢言开始受不了这种拉扯的暧昧气氛,她红着脸说“我不冷了,我要先起来了。”她缓缓站起身,特别注意不让自己光裸的下身暴露。

“谦哥,我待会有话对你说,你好了的话⋯哇!”她准备要跨出浴缸,却突然被严谦拉住了手,脚一滑跌在他身上。

这间酒店是谢言自己找的,不是给像严谦这样高贵有钱的人住的,所以浴缸也不大。这一摔肯定跟严谦两人撞得严丝合缝,谢言被他的硬身板硌得呲牙咧嘴。

“疼、你做什么!”谢言歪七扭八地迭在上面,愠怒地问。

严谦也不懂自己为何揪住她,反正他不想出去,也不想跟她接着谈。

“冷。”他厚着脸皮说。“你出去水就少了。”

谢言一听哪里怪怪的,但是好像也没错。她想撑起身体,没地方抓只好先扶着严谦的肩,两人又是一个暧昧的姿势,接吻的距离。

谢言皱起眉头,怀疑又是严谦在耍流氓,她嘟嘴生气“我要出去了!你自己多放一点热水。”

严谦近距离看着她的俏脸,微怒的表情活灵活现,他的深沉目光开始灼烧,薄唇轻扯,荷尔蒙又开始高浓度挥发。

谢言可不愿意再落入他的“虎口”,稍早的双人运动还让她私处隐隐发疼,何况她已经决定停止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使劲推开他,不敢再看他,绷着脸站起跨出浴缸,这次严谦没有再扯住她。

谢言才换了一套干净衣裳,顺手挂上散落一地的男用大衣及西装外套,房间门又被敲响,她紧张了一下,严谦还在浴室内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确认只有曾瑶一人之后,她才小心谨慎的开门。

“你猜今天是谁破了当日中级赛道纪录?”曾瑶一进门就吵吵嚷嚷,手中提了一袋食物甩啊甩。“是我!哈!早知道老娘有天分,之前就该报名滑雪运动,搞不好这会已经是奥运金牌啰!”谢言赶紧关上了房门。

“嗯?怎么了?”一会儿她注意到谢言表现有点异常,又瞄到衣架上挂着的衣服,她瞬间眯起眼睛贼笑。“是谁?我是不是太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还挺开窍,刚来北城就学会偷男人了?”她边说边朝浴室走去。

“不是- - -你听我说- - -”谢言找不到机会插嘴,连忙拉住她,把手指放在唇上示意。曾瑶看不懂,还是那脸让人看了好气又好笑的贼兮兮的笑。

严谦很会挑时间,偏选这时候打开浴室的门。他没有换洗衣物,就依然披着他的黑衬衫,湿漉的短发随性地向后抓,深色西裤浸满了水,随着他的步伐在他身后滴落一路。

曾瑶立刻沉下脸色,嘲讽道“不是吧,老兄,就出来玩几天而已你也要跟啊?”嘴巴嫌弃,眼睛还是一直盯着严谦排列整齐的腹肌直看,只差一点口水就要流出来。

严谦不想理会她,若无旁人的从谢言跟曾瑶中间穿梭而过,随手一扯谢言刚才用过的浴巾开始擦身子。

曾瑶转向谢言,故意用清晰可闻的声音说“这人咋回事?真没礼貌⋯”她瞪着他魁梧的背影,百般厌弃。“你们俩有必要腻歪到北城来吗?”

谢言扯了扯曾瑶袖子,摇了摇头,现在无论如何都不是合适可以跟严谦吵闹斗嘴的气氛。她与他之间有更严肃的问题需要沟通。

严谦也不管身体擦没擦干,一屁股坐上沙发,稍早跟谢言在这边做了一场,当时就觉得这沙发挺劣质的,这会儿坐上去都感觉有点塌。

他坐在沙发上阴沉地摆弄手机,一脸别人欠他几千万的跩样,看得不只曾瑶有意见,连谢言都对他挺无言。

哦不对,以他的身家,至少要欠几十亿才能让他脸这么臭。

曾瑶皱着眉头,想起什么,转头对谢言说“你们的事不是没公开吗?那黎宇平待会⋯”话还没问完,她就感觉一股压迫的视线直射向她,从头到尾没正眼看她的严谦,这会倒是瞪得挺凶的。

曾瑶的疯也不是一天两天,她要是会怕这种虚张声势的威吓,也就不会光明正大疯得名满京城。她故意斜眼瞪回去,把话问完“那待会黎宇平来看到那位爷你怎么解释?”

确实很难解释,严谦湿漉漉地在她房间里,空气还隐约有股淡淡的咸湿味,黎宇平可能察觉不出,但根本瞒不过曾瑶这种经验老到的肉食女。

她瞧了瞧谢言,怎么看都不像会大老远把人招来北城纵欲的类型,反而是坐着的那位闷骚狼,一定是憋太久了,现在食髓知味反而憋不住了。

曾瑶想起从自己跟谢言在大学时期认识到现在,这家伙不仅总是对谢言执行人身思想控制,更没给自己好脸色看过,现在不正是整蛊他最佳的时机吗?

“宇平哥待会会来这边吗?”谢言有些不自在,黎宇平跟她虽然要好,但是她不曾让他进自己房间,他也不曾主动提出想来,甚至当时一起登记入住时还特别选的不同楼层。

“是啊,我跟他说我们昨晚在酒吧喝不过瘾,让他多买一些回来,一起想喝就喝。”曾瑶字字句句都踩在严谦的神经上,额上青筋已爆了好几条,正伴随怒火突突跳着。

就这疯婆子老爱火上浇油,她自己不知道谢言喝了酒什么德性?怎老爱找其他男人一起灌她酒?这做的哪门子姊妹?!

严谦从沙发上猛然站起,谢言见他怒气奔腾惊了一下,下意识认为他要打人,反射性挡在曾瑶前面。曾瑶本人反而面无惧色,挑衅地抬着下巴露出嘲讽笑容。

房门再度被敲响,谢言一愣犹豫着不敢开门,严谦见她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冷笑一声,跨着大步走向门口。

“等等- - -”谢言内心慌乱,她还没想好该如何解释这场面,严谦还要光着胸膛去开门,这场面不得谁见谁误会?!

严谦恍若未闻,一把拉开房门,门口来客身影被严谦挡住谢言看不见,两人低声咕哝几句,房门再度被关上。

“是、是谁啊?”谢言心情忐忑地问了句。

严谦转回来面对手足无措的谢言,手上提了一袋衣物。听见她问,又是一声冷笑“司机,我找来的。怎么?怕我被谁看见?”他又想起那张该死的照片,黎宇平那该死的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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