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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听春雨 (72-74) 作者:卷心菜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7 11:32 长篇小说 9420 ℃

【泠泠听春雨】(72-74)

作者:卷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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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在找

“一个债主而已。”

聆泠说着,拿走薛文文手上的照片。

床已在说话间铺好,她将东西放回背包。

如此敷衍的说辞自然不可能说服洞察力敏锐的发小,何况女孩表情明显有异样,薛文文自是缠着想再问,奈何聆泠手一扶,假装坐车太久而头晕。

于是对方又转为一脸紧张地叮嘱她早点休息,乖顺的女孩俏皮笑,灯光下鼻尖小痣沁着光,娇俏可爱,精致美好。

“对了,你怎么用那个号码给我打电话?”本欲关上的门又停下,薛文文站在门边问,“我一开始还因为是陌生号码不打算接呢。”

聆泠眼神闪烁两下:“之前的手机掉了,所以又重新办了张。”

薛文文边点头边“哦”,拉着门把手:“那你早点睡哦。”

“好的,晚安。”

“晚安。”

门轻轻合上,“咔嗒”一声响。

“湛津你疯了是不是!”汽车已经发动,湛渡拦在车前,“会议室里还有那么多人,公司上上下下在等你开会,你现在要去哪儿?”

“不关你事。”

湛津冷着脸,俨然不耐烦,“让开,我不想你也出车祸。”

他面色苍白,一看就是状态不对,湛渡怎么也不可能放他就这样离开,执着挡着,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却是显而易见的慌乱:“你冷静一点,先回去开会,有什么事我替你解决,不要冲动。”

“让开。”

“湛津!”湛渡实在害怕自己一离开这辆发动的汽车就会失控,只能以身挡住拦在车前,时间一分一秒悄然流失,电话一直在响,会议室在催促,“你不要任性妄为好不好?大家都不是小孩了,谈个恋爱有那么重要?”

“和你有关?”他的眼锐利而明亮,血丝充斥眼眶,阴鸷对视着没有一丝从前沉稳的模样,唇角带笑,嘲讽轻狂,“我不任性,怎么会有你做好人的份,刚好让爸妈把公司交给你管不是更好?反正是我当初差点废了的补偿。”

“你真的是疯了!就该多去看看!你分明知道当初的事不是这样!”湛渡暴跳如雷,脖颈粗红,“你知道今天的会有多重要,也是故意挑这个时候闹,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休假。”男人的面容冷然俊挺,已然成熟的长相,说出的话却像小孩子无理取闹,“我已经很久没休息过了,我要休假。”

湛渡肩背一下子松垮,似被戳中的气球般泄气,他素来最受不了湛津说这些童年往事,何况还是以这样的口吻。

“从出生起,我就一直按要求做事,从来没有人真正问过我到底想要什么,现在我不想干了,难道连这点权利也没有吗?”

“你要休多久?”湛渡低着头,良久后出声。

“一个月。”

天色渐沉,黑云压顶,强风卷着冷冽气息簌簌吹入人骨子里,湛渡隔着车窗与湛津对视,风衣翻飞鼓动,发出声音。

“哥,我求你。”

熄火,玻璃后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艹!”湛渡爆了句粗口,狠狠踢了脚轮胎,天空已经开始飘雨,他转身,无可奈何又憋着气,“就一个月,晚了你自己解决!”

湛津没说话,但宾利再次发动。

“那个聆泠真有那么重要?”还是气不过,湛渡回身怒吼。

雨滴噼里啪啦打在挡风玻璃上,湛津弱弱,声线沙哑,“不知道,但没有她我睡不着。”

中贺近日大八卦,甚越总经理和出逃的她。

目睹全程的人绘声绘色讲述这个八卦,事情转瞬就从三分钟的内容扩充至可以聊一部短篇小说。

底下的人津津乐道,上面的人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从聆泠入职到工作至现在,从没听说话过她还和湛家有联系。没人打招呼特殊对待不说,平时也不见多娇气,早先被呼来喝去背黑锅半句话不说就算了,一安排工作,做得比谁积极,好像有奖金一样。

有人曾试探着向甚越那边打听,可得到的消息却是湛总经理出差了,现在代职的是他哥。

得,坐实了。

不仅员工为这种狗血小说中的剧情兴奋,连顶上的领导班子,也总忍不住意味深长地调侃几句。

而为一切添砖加瓦的是张兆。

不过他的版本却与猜想背离。

起因是那天同事们又在茶水间八卦,他恰好经过,等待水杯接满的时间顺带听了几句,漫不经心:“花了那么多钱的,跑了能不在意吗。”

一语激起千层浪。

茶水间瞬间被此起彼伏的“什么”、“什么”所包围,同事们七嘴八舌地涌上来,跃跃欲试,表情激动。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什么叫花钱了啊?”

“难道他们是……”

“哎呀你快说呀!”

……

吵吵嚷嚷,声音过大,张兆示意安静后,淡淡一笑:“我也不知道。”

“切——”一众嘘声。

“说啊说啊,都到这步了,藏着掖着干嘛!”

“就是啊——”

“难道说——聆泠是他的女朋友,但是不被家里承认?”

张兆只淡笑着沉默,仿佛与他们不同流合污,却在接完水后轻飘飘一瞟,聚焦在那天上午聆泠打过他的地方。

“连男方本人都不承认,又怎么能让家里承认?”

“哇——”

轩然大波。

同事们又叽叽喳喳地叫着:“是包养吧是包养!”

“我就说!她一个刚毕业大学生,怎么穿的都是名牌……”

张兆摘出自己,施施然走向工位。

路过走廊时左脸突然火辣辣,那个巴掌像门边的玻璃一样,彻底将他的心扭曲掉。

“聆汀!还不快起床了!”程瑛骂骂咧咧打开家门,边往外泼水边回头冲着门里叫嚷。

早该被淘汰的老旧平房,住着老老少少一家,红砖砌的墙面已经松垮,青苔爬上墙角,在浑水的浸泡下更加黑亮。

开门通风,程瑛又推开窗,老树的枝桠结实粗壮,抖落一地枯叶,窸窣落在窗台上。

“聆釉委!说了多少遍!这个树枝叫你剪一下剪一下!是不是要等长到家里来了才满意?”

父亲磨磨蹭蹭起床,“知道了!大清早的又嚷嚷什么!每天都像个喇叭一样咋呼,是不是生怕吵不醒邻居?”

“聆釉委!”

三天两头就要上演的一幕,只要母亲休息在家,她会在清早把所有的地方都挑剔一遍,而懒惰的父亲就会带着怒气起床,和她没营养地对话。

聆汀趴在窗户前,呼吸着新鲜空气,脑海里跟着屋内的动静演练,能说出他们的每一句,也不是没有和平的时候——只要姐姐打钱回家。

收到十万、二十万的转账,他们就可以三天不吵架,母亲也不会把工作的怨气带回家,而父亲的无能也能得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宽恕。

树枝确实很长,都抵到窗户上,聆汀撇断一根枝桠,视线跟随着掉到地上,直到一双皮鞋踩上。

他抬头,男人的脸庞陌生。

站在窗外木着脸说话,很高,快和窗楣齐平。

他问:“聆泠在家吗?”

聆汀第一反应是警惕,反问你是谁。

才初中的男孩有着和姐姐高度相似的面貌,他已经没看见这样鲜活的表情太久,才会有一点好脸色。

“你只用回答我。”

疯子一样的人,不是追债就是惹了麻烦,聆汀霎时想要关窗,伤痕累累的手挡住,眼眶泛红,“聆泠在家吗?”

“妈——”聆汀吓破了胆,冲着门外大叫。

程瑛已经和聆釉委吵完一架,又听到儿子呼喊,发着脾气走进:“大清早的叫什么叫?精神很好……”

话没说完,她也看见堪称诡异的这一幕。

湛津直直盯着这张新出现的几乎和聆泠如出一辙的脸,沉声:“聆泠在家吗?”

窗外天光大亮,树叶擦过男人肩膀,斑驳光影影影绰绰映在疲惫的脸上,面容精致,气质与这贫穷的小破平房大不一样。

他站在窗外,快和窗户一般高,昼夜不停来到这座小城,冒着大雨,只为了问那一句:“我是聆泠的未婚夫,请问,她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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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高中聚会

暴雨过后,突然而至的男人,浑身湿透,面色苍白。

聆家一家人正襟危坐,惴惴不安,逐渐泄进的阳光里,程瑛上了一杯茶。

他们恐惧湛津来要债。

从话里听出他是女儿那个老板,从大二资助到毕业,有钱、大方、身价不凡,还是当地人。

只是没想过会这么年轻,还自称是未婚夫。

程瑛一面惊讶一面努力镇定,没了早前的泼辣,只做贤惠模样。本该是家里顶梁柱的男人缩在一旁不讲话,谁都靠不住,她自己出声:“怎么称呼您?”

如果是女儿的男友,大可不必这么客气。

湛津扫视一周没发现想见的身影,疲惫无处可藏,眉间蓄着倦意。

“叫我湛津就好。”

他们不敢。

绕了一大圈还是没见到聆泠出现,男人彻底丧气:“她不在吗?”

程瑛成了唯一的发言人,打开女儿的房门:“她从大二就没回来过。”

心蓦地沉了下,湛津神思混乱,聆泠的房间一反常态地布置简洁且素雅,与他们的小屋大相径庭,可以窥见女孩的过去是如何贫瘠。

她从没回过家,那之前的寒暑假是去了哪儿。

她骗了自己说回家休息,却极有可能流落在那座大城市的任何一个地方。

湛津心脏无法抑制地绞痛,眼瞳也在瞬时颤动,空无一物的书桌和床暗示着程瑛并未说谎,他右手颤抖,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扼杀。

不是没有查到她并未回家,但总想着看看会不一样,可真看到

了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寂寥,像长满杂草的荒地,现在却要将障碍连根拔起。

程瑛能察觉到客人的不对劲,心里也是惴惴,她不关心女儿不回家是去了哪儿,只是想问——

“她做了什么错事吗?”

湛津黑沉的眸看过去,阴鸷狠戾。

程瑛被这一眼看得发怵,嗫嚅着嘴唇,不语。

枯败的废墟,竟然能开出那样灿烂的花。湛津的胸腔彻底开了个大口,凉风灌不下。

聆泠暂时在张姨的超市帮忙,兼职收银员,她投递的下一份工作还没到面试时间,白吃白喝也过意不去,好说歹说才让张姨同意她干活来补偿。

这么乖的孩子,简直就是每个母亲的愿望,张姨慈爱地看一眼换上服装后有模有样的聆泠,再狠狠瞪一下薛文文:“就知道吃!家里开超市是让你天天吃零食的吗!”

聆泠失笑,薛文文做个鬼脸,在自家母亲的怒吼下钻进库房,像只兔子,无忧无虑地在舒适圈里闲逛。

看上去是嫌弃,可她没错过张姨眼里的宠溺,每个家庭有自己独特的相处方式,聆泠只是看着,也像沉浸在幸福泡泡里。

在爱里长大的孩子,性格真的会有所不同。

她只是微微一笑,继续清点着柜台零钱。

小城不大,发展却也不差,人口一直不算少,相继的,这家超市生意也不错。

清点好零钱,聆泠记了个数。刚准备再整理下桌面,薛文文一溜烟从库房里跳了出来,把手机晃到眼前,“高中同学要聚会诶!我们都多久没见了,班长在统计人数,你要去吗?”

太久没听到过高中的消息,聆泠一时没能反应,薛文文是个急性子也爱凑热闹,先替她做决定:“我们去吧!你陪我一起,前段时间听说陈骏睿回国了,我想看看他现在长什么样。”

陈骏睿是以前他们班的“班草”,也是薛文文一度情窦初开的对象,可惜高二就去学艺术了,很少来上课,更别提后来还听说他谈了个校外的女朋友。

薛文文一颗少女心破碎时聆泠还安慰了好久,借她抄了好几天作业,单方面失恋的女孩才有所好转。如今听说昔日暗恋对象也要参加,抱着看看也不吃亏的想法准备见见,一个人太孤独又要拉着聆泠一起,比她高大半个头的人靠在怀里,躬着身子,柔柔撒娇。

“小铃儿~小铃儿~你最好了,陪我去嘛——”

聆泠耳根子最软,班上同学求她办事十有八九都能应,五年过后性子也没变,只是求着,她耳朵就开始变红。

“好啦好啦,别摇了,我陪你去就是了。”

“耶——”薛文文狠狠给了她一个香吻,“小铃儿最好了!”

张姨笑着摇摇头,宠溺温柔,似在看自己的两个女儿。

晚饭后就各自回房,薛文文趴在床上看群里消息,沉寂许久的班群从下午起就突然活跃,大家还在问着班长怎么突然想聚餐。

高铄宁:最近回学校看老师,刚好看见咱们毕业合照,想着也是很久没见了就想聚聚,就说做个东,请大家吃顿饭。

同学们纷纷发个“老板大气”,薛文文也跟在底下排队形,不料班长居然还特别艾特她,问“确定聆泠也要来吗”。

她对群里的说法是聆泠手机掉了所以由她报名,想着班长也是确定人数好定位置,略一思索回了个“是”,又补了句“聆泠说她会去”。

白框黑字出现在屏幕里,高铄宁揪着的心落回实地,讪讪瞥了眼阴影处的男人,恭敬递上手机。

“……聆泠要去。”他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只能从公司领导的态度里看出身份不低,所有都站着唯他一人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男人接过手机,沉默不语。

高铄宁心里七上八下,从被岗位上叫来开始。

他毕业回来工作一年,一直是个小透明,今早突然被董事长秘书叫到办公室,还说很紧急,把他吓得不轻。

谁料刚到却看见顶层办公室里,阴霾密布,本该是主人的董事长站在一旁,身着西服的男人背对着,低头看着手上。

他敲门,男人回头,垂落的手中,赫然是高中时放在他班主任桌上的毕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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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盯

确定了吃饭时间是下周五,薛文文给聆泠转发了群消息,得到一墙之隔的女孩“ok”的回应,安心睡下,沉沉进入梦乡。

另一头的聆泠却睡得不太好,她梦见了湛津。梦里男人猩红着双眼抓住她,逼问为什么要逃离。

看不清是什么场景,但四面都设有围栏,她雏鸟一样蜷缩在地上,被男人撕开外衣。

很可怕的梦,却无法清醒,梦外她紧蹙着眉挣扎,梦里却花朵一样,被男人从里到外破开。

性器铁一般坚硬,诉说着这半月以来的思念,湛津咬住那许久无人爱抚的奶头,提起,又猛然松口。

“主人——”

她在梦里大叫。

两条白腿不断在空中挣扎,挂着长长的链子,连到栏杆上。

男人不理她,胯下狠命顶撞,脑袋重重撞到围栏上,聆泠晕着眼,看向天花板。

四四方方的笼子,格外精致漂亮,顶端垂下一根逗猫棒——塞进她嘴里,原来是假鸡巴。

男人捧着屁股肏,力道比任何时候都大,她一边流泪一边可耻地泄更多水,手也被绑,对他敞开怀抱。

奶子摇,眼泪掉,湛津掐住她下颌,看发情的母猫如何吞吐鸡巴。

“为什么要跑?”

她说不出话。

脸被扇巴掌乳头也被掐,聆泠想求饶,喉咙里哽咽:“主人……”

发不出声,阴茎太粗。

求生的欲望冲破极限,她吐出假阴茎:

“主人——”

梦醒,身前没有人。

安稳躺在床上的女孩大汗淋漓,眼神浑浊而迷离。

她分不清梦与现实,于是在房间里也大喊出声,清风拂进未关好的窗户里,寒凉刺骨,沁人心脾。

聆泠混沌望向窗外明月。

这是第三次,她梦见湛津。

同时也是第三次,梦里高潮时的淫液,浇透现实的床单。

距离聚会时间还有八天,聆泠继续在超市里做收银员,上次面试的公司给了很好的回复,发了offer,明确下月入职。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聆泠干起活来也充满动力,恰巧这天张姨的钥匙忘在店里,她思索一瞬,让另一个员工先顶上,自己给她送过去。

路不远,走十分钟就能到,聆泠摘下工作围裙,放下头发,掀开门帘时听见机械女声说“谢谢光临”。

她轻快走在路上,偶尔四处张望,按着记忆中的路拐过小巷,突然察觉异样。

背后好像有人。

她警惕转身。

可面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窄巷,刚下过雨,石板路还积着水洼。

青天白日的,又是居民住所,聆泠疑心是自己多想。

饶是如此,也还是加快了步伐,到巷口时几乎是跑出去,发尾撩过转角,留下一缕芬芳。

飘扬发丝跌落紧追上的宽大手掌,引得人鼻间一酸,心脏骤缩。

她剪头发了。

不是主人最喜欢的波浪长发。

跑进另一家店里,聆泠将钥匙拍在桌上,此时只有薛文文一人看着综艺吃泡面,她来不及喘气,拿过一旁的杯子咕噜噜喝起来。

薛文文吸着根面条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了?有鬼追你?”

说完又觉得不吉利,接连“呸”了好几声。

她换个说法:“你怎么跑这么急?”

润过嗓子后聆泠才恢复精力,额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碎发贴在脸上有些发痒,薛文文很有眼力地替她撩开,继续吃面。

“巷子有点深。”她以手扇风,“刚才过时总感觉背后有人,有些怕,才这样跑过来。”

“我靠!”薛文文嘴里的面条断了,“你可别吓我,我正看恐怖综艺呢。”

聆泠摆了摆手让她宽心,把钥匙好好放进抽屉里,嘱咐一遍记得告诉张姨,转身要走,来去匆匆地像只小鸟。

“诶——要不等等我送你。”

“不用啦。”女孩挥手,“我走大路,不去巷子里了。”

薛文文挠挠头,继续看综艺。

手机里高中群又在沸腾。

高铄宁:大家下周五来这里吧。

高铄宁:[地址]。

众人纷纷:哇——老板大气——这里一顿七八千呢!

高铄宁:没关系啦,大家赏脸来参加就行。

发完这条,他又小窗戳薛文文。

高铄宁:下午三点,记得和聆泠来哦。

薛文文抽空瞥了眼响个不停的手机,也没多想回了个“好”,马不停蹄投入到剧情逐步推进的综艺里,也就没空清理那99?的群消息。

一个同学问:“班长,我们几点去?”

高铄宁几秒后回复:“下午六点。”

很快这条就被成串的“ok”顶上去,高铄宁抹了把不存在的汗,给男人回电话。

“湛总,已经通知好了。”

“好,辛苦你。”听筒对面,有轻微鸟鸣,似是身处某条幽静小巷,惊动墙头的鸟儿,扇动着翅膀,翩然离去。

“您好,欢迎光临。”新来的收银员礼貌微笑,接过半空中的购物框。

男高中生红了脸,别扭垂眸。

“一共是五十二块一,我扫您。”

他走了神,急忙掏出手机。

支付成功“滴”声响起,购物袋从女孩嫩白指尖传递,交错时偶有触碰,他耳廓更红,头埋更低。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下次,他悄悄回头,漂亮的收银员已经在进行下一单结算。

下次她还在这里吗?男高中生心砰砰跳,即将去补课的步伐也变得轻盈。

聆泠感觉很奇怪,最近店里变得很冷清。虽然超市也有“淡季”和“旺季”,可这种客人明明都走到近前了,只差过一条马路就能进来,却又在下一瞬掉头的情况显然不对劲。

她朝门外张望,恰巧看见一个男生本想进来却不知看到什么又惊恐离去。

聆泠实在忍不了好奇,走到店门口,四处看看,装修规整大气,卫生也干净整洁,并无异样。

她疑惑不解。

闷着脑袋走回去,扎起来堪堪过肩头的马尾晃个不停,发尾毛茸茸的像把小刷子,配合着收银员的帽子,可爱至极。

于是窥视的人心里也像被搔了下痒,慌张藏回的身体还不会掩饰心跳,渴求般伸出双手想去挽留,一握,掌中扣住的却是虚妄。苦涩的笑,酸涩漫布全身,那份美好就像栖息墙头的鸟,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毫不留情地飞逃。

回头却发现又一个不长眼的男生被美貌所吸引,他看去的眼猩红似饿狼,身后笔直挺立的保镖如巍峨的山般高大,明目张胆地威胁,阻断无谓的痴心妄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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