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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心刻凤 (331-338) 作者:半影月食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7 11:33 长篇小说 8990 ℃

【纹心刻凤】(331-338)

作者:半影月食

2025年9月16日发布于 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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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 逐凤仪式1

今天是五月的最后一天。

明明早晨还是很晴朗的天气,在时间逐渐接近中午后,满目的澄蓝却迅速被灰蒙之色侵占,整座墨辉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空气潮湿阴凉、令人喘不过气。天边更远、目光所及之处,颜色更深的乌云露出一角爪牙,黑意压城、风雨欲来。

下午两点,墨辉东部的文化博览城已经被纹心集团包场。

名为“博览城”,实际只是面积稍大的会馆,通过租赁、为各路企业与行会提供举办大型活动的场地。

此时此刻,博览城的四面八方已经被身穿制服的安保和纹心员工团团围住,附近的停车场内更是不断有车进进出出,人潮汹涌、格外热闹。

参会的来宾衣着迥异、年龄各不相同。不少人竟穿着自己的职业套:有穿着空乘服的空姐、也有一身白衣的医护,有身姿挺拔的警员、也有西装革履的OL…至于她们为什么在周末的休息日选择穿工装出门,这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也有人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套,但仪容华贵的亦不在少数,从她们乘坐的名车与身上的名牌上就能看出、这些人非官即富;不远处,甚至还有一群学生穿着校服,叽叽喳喳地从大巴车里一拥而下,热火朝天地在议论什么。

这些人来自墨辉市的各行各业,年龄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不等,若是平时、很多人可能这辈子都没有互相接触的机会,此刻却不约而同地齐聚在东博览城外,在不同的入口处排起长队,等待安检。

若说她们身上唯一的共同点,那就是所有人都是女性,而且几乎每个人都是她们自己的圈子中最漂亮、最出色的那一位,即使身份与年龄不尽相同、但都在展现着独一无二的美,年长者不失风情、年少者玲珑可爱,千娇百媚、各有千秋。

博览城的大门口悬挂着宣传牌和横幅,上面写着“纹心夏季新品前瞻发布会”的字样,还有纹心公司的标识。放眼望去,来参会的女性没有千人也有百人之多,如此隆重的“发布会”按理说必定会受到媒体关注,但人群中却没有任何看着像记者的人,也没见到哪家媒体的专车,这让这场发布会显得愈发神秘。

而这些不过是这场盛会的冰山一角。

博览城一共有三处入口,正门那处排队的人最多。正门的安检处,刚好轮到两位画风迥异的女人,一位穿着普通的校服、看起来只是高中生,头上还别着粉色的发夹;另一位则穿着宽松的西装,品貌端庄,一看就是在体制内工作的成熟女性。

两人的气质天差地别,却并肩同时走入大门,不知情的人肯定会觉得二者不是姐妹、就是母女。这两人的反差、正像是这场集会的缩影。

象征性地被仪器扫了两下之后,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检查环节”。

走进大门,将名字报给工作人员之后,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二人竟同时开始脱衣服,女学生脱得只剩内衣、年岁稍长的女官员则脱得一丝不挂,后者竟更是没有丝毫犹豫地跪倒在地,像狗一样在地面上爬行。

她们将自己带来的饰品戴在脖子上——那是一副镶嵌有晶石的项圈,高中生的是蓝色、女官员的是绿色,戴上项圈的时候、她们的动作小心仔细,就像是戴上婚戒般庄严肃穆、眼瞳中倒映着狂热与兴奋,随后一齐抬头向头顶的那面旗帜望去——

这旗子在外面是看不见的,只有走进会馆的人才能看见。旗面之上,火凤拢翅、锁链盘身,正是凤心会的标志。

二女的嘴角一同扬起,笑容中满是虔诚与向往,接着朝旗帜微微行礼——高中生弯腰躬身、女官员则是埋首磕头。

行礼过后,女高中生朝会场的深处走去,刚刚那位还高高在上的女官员、像条小狗一样跟在她的脚边。

会馆的内部用不透光的黑色布帘做了一圈隔断,这些布帘被架子高高支起、一眼望去,像是凭空出现了一座黝黑的堡垒,待两人穿过旗帜下方的门洞、进入这座“堡垒”之后,会场真实的模样才展现在她们眼前。

偌大的会场中全部都是戴着项圈的女人,有的人赤身裸体、有的人只穿着内衣,只有少数人还穿着自己带来的衣服,享受着来自旁人尊敬的目光。她们呈圆环状围坐场中,裸身的在最外圈、只能跪在地上;穿着内衣内裤的在朝内的一圈,虽然也是只能跪地、但却有软垫作为她们的席位;再往里、多了一些椅凳,这些是给有衣服穿的女人坐的。

在“圆环”的正中央,一座华贵的方椅高高在上,比周围的任何椅子都要高。鎏金的结构、酒红色的皮面,看起来颇为熟悉,正是曾被摆在凤心之家中、属于张昀的王座。这台“王座”在凤心会的仓库中蒙尘已久,终于在今天的盛会中重见天日。虽然椅子的主人现在还没到场,但在场的女奴们在望过去时、无一不带着敬畏的目光。

面对着王座,隔着无数女奴,则是一处半米高、十数米长的方台,那里便是这次集会的主舞台,只等所有女奴到位、主人到场,一场精彩的大戏将在文茵的主持下拉开帷幕。

“绿级的女奴不许穿衣服,蓝级的女奴可以穿内衣,紫级往上才能穿全装…别说,文茵姐你这主意还真不错,至少一眼就能看出这些女奴的等级了。”舞台一角,穿着小裙子的何清清叉着腰在场内打量着,一边好奇地四下望去、一边和身旁的文茵闲聊。

“咱们以前在凤心之家的时候不就是这么规定的吗?我只是‘遵循传统’而已。”文茵轻笑道。

“要我看,不如让粉级以下的都脱光算了,反正也没差。”插话的是婉音,她一改平日略显张扬的打扮,换上一套颇为正式的长裙,头发也盘了起来。

“难得你竟然能说句人话,这我倒是赞同…不过你这身打扮是什么鬼,这也太正式了,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去参加舞会…”清清斜着眼睛望向婉音,吐槽起来。

“什么叫我能说人话,你懂个锤子!”婉音翻了个白眼:“会里都多久没这么隆重地办过仪式,我打扮打扮怎么了,谁像你,无论什么时候都穿得像没睡醒似的…”

“没睡醒?你有没有眼力见啊喂,我这身可是花了足足一千大洋买的国外名牌,不懂就别乱说!”

婉音和清清又吵嚷起来,在她们脚边正跪着数名没穿衣服的绿级女奴,但谁都不敢开口劝架,只是跪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文茵姐,再有十分钟人就进得差不多了。”紫级的眠眠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她今天也精致地打扮了一番,还穿着一身旗袍,看起来颇为亮眼。

“辛苦你了。好,那就等主人和雪雪她们到场,我们就开始。”

“不辛苦,这都是奴该做的。”

眠眠微笑躬身,接着转身继续去忙安检的事情。告辞之前,她特意望了不远处的姝同一眼,脸上浮现出羡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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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逐凤仪式2

姝同就站在距离文茵不远的地方,她的打扮没有婉音那么正式,带着简单花纹的白色卫衣配一条背带裤,头上还顶着个小帽子,颇显休闲的日系工装风,朴素却很适合她,整个人像是误入此地的清澈大学生。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怎么说话,却吸引了在场无数人的目光,只因她最近在会内的风头正盛:自凤心会成立以来,她应该是第一个从紫级晋升到粉级的元老级人物,台下的女奴有一多半都认识这位性格古怪的“科研处管理员”,在这次的仪式里、除了好奇“优秀凤奴”会获得怎样的赏赐、最大的看点可能就是这位同同姐的晋升。

人群后方响起一阵骚动、行礼问好声不绝于耳,是佚玉和浅浅联袂而来。前者身上穿着熟悉的小香风套装,后者穿着一条贴身的牛仔裤、外加露脐的小背心,简约而不失时尚、妥妥的运动风。一对修长的美腿傲视群芳、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自信和活力。

浅浅在会内的人缘很好,除了姝同、可能只有她不摆架子、不会随便发火或是捉弄人,是很好说话的粉级姐姐,所以真心实地朝她请安的人不在少数,而她也很有礼貌地一一回应。

佚玉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长发如瀑、神色淡然、目不斜视,身上穿着一身带着青竹纹路的翠绿旗袍,是秦叶。昔日的凤心之家关停后,她就恢复了佚玉贴身秘书的工作,但她依旧是和姝同一样的元老级“管家”,人气并不比在场的几位粉级小到哪里去。作为凤心会中的紫级女奴,这样的场合她自然要陪着佚玉出场。

两人穿过人群,很快便来到文茵她们身边,互相打过招呼后,文茵开口问道:“主人他们到了吗?你们应该是一起从家里出来的吧。”

“主人说等女奴们都到齐之后他再入场。”

“好,那我让人加快点速度。”

在文茵的催促下,女奴们进场的效率又提了几成,场内的人越来越多,最后除了中间刻意空出的过道、偌大的场馆内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不过人虽多、却并不显得拥挤,因为无人有异议、无人在推搡,所有女奴都严格地服从着上级的命令、坐在自己该坐的地方。这种宛如行军般的井井有条让文茵暗暗点头,这才是一个组织该有的素质,同时心中也不禁感慨主人那令人无限服从的伟力。

终于,随着最后一位女奴赤身裸体地跪下,今日受邀来参加仪式的人全部聚齐,足有八百人之多,而这还只是凤心会总人数的三分之二——除了必须要在公司各部门和实验室留守的、现在的凤心会里实际上还有不少男性,但他们只相当于可利用的“编外人员”,被排除在核心之外,更不会被邀请来参加仪式。

能够被凤奴们认可的男人,在这世上只有一人。

人群后方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步伐沉稳有力,那是皮鞋与地面相碰发出的声音,会场内逐渐安静下来,仿佛所有人都在这个瞬间停住了呼吸,成百的目光朝身后汇聚而去,许多女奴的脸上泛起激动的潮红——一些新入会的见习女奴甚至还没见过主人的样子,今天对她们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万众瞩目下,张昀抬手掀开幕帘,缓步走进会场中。他穿着那身黑色的休闲西装,身边带着雪雪,后者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雪雪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半高领蕾丝连衣裙,修腰和大裙摆的设计让她的身姿看起来格外高挑,既甜美又优雅的气质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女奴的目光,风头好似还要压过张昀这个主人一头。

但更多的女奴在用艳羡的眼神望了几眼女主人后,还是将目光转到主人身上,因为在她们的心中,他才是那个万中无一的、在自己的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在张昀和雪雪身后,其实还跟着两个人,是海莉和连梦莎,她们穿着标准的凤心之家制式女仆装,一左一右、落后半步缓缓跟着。梦莎的表情还是那么一丝不苟,海莉的神色却有些别扭,看来还是不太适应这身束缚过多的打扮——这也不怪他,自从做了张昀的司机后,她已经很久没穿过女仆装了。

当张昀和雪雪走至半程、差不多要抵达中心的王座时,全场的女奴不约而同地埋首行礼:“贱奴向主人(女主人)请安!”

张昀笑呵呵的,没有像以前举行仪式时那么严肃,像个正在巡视的首长般挥了一圈手,雪雪效仿着他的样子,让女奴们免礼。接着,这一对国王与王后,便一齐朝着最高处的座位上走去。

“(心语)呃…怎么就一个座位呀,要不我到下面去?”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座椅,雪雪有些尴尬地用心语和张昀嘀咕道。

其实张昀的这个专座也没有多高,只不过椅子下面垫了个十几厘米高的小方台,所以看起来比周围的人要高出一截。

“没事,一起坐。”张昀洒然一笑,还未等雪雪反应过来、便身形一矮,又是一个公主抱将她揽在怀中,不由分说地将她抱着、坐在了王座上。

这一幕让无数女奴露出羡慕和嫉妒的表情,虽然嘴上不敢僭越、但心中却无不希望那个坐在主人怀里的女人会是自己。

“挺久没坐,感觉还有点硬呢,感觉不如家里的人体沙发坐着舒服。”张昀搂着雪雪,就像是把玩着一只小猫,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接着,他的目光在身旁转了一圈,手指随意地点向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女奴:“你,过来,给我当脚垫。”

仪式?规矩?说到底,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规矩是给这些奴隶的,仪式是为了给他取乐的,身为规则的制定者、身为掌管一切的主人,没有什么能够限制他。

被点名的小女孩受宠若惊,她只是一个刚晋升到蓝级不久的凤奴而已,甚至还没来得及挑选心仪的社团。女孩在旁人嫉羡的围观中慌忙地爬向主人身边,连声吻谢道谢后,便用嘴巴将张昀的鞋子叼下,然后侧身朝着他跪趴在地上。

“嗯,顺便帮我把鞋底洗干净。”张昀两腿一抬、就翘着落在女奴的后背上。这样果然舒服了不少,至少腿伸直之后、他抱着雪雪也没那么累了。

“你叫什么名字?”

“噗噜…回主人的话,贱奴名叫小白…呼噜…”小白一边认真地舔鞋,一边向张昀回答道。

怎么听起来像是给狗起的名字。

张昀莞尔:“好,你继续舔吧…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过来坐呀。”

他朝还站在前方的文茵等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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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逐凤仪式3(猎警)

几女互望一眼,除了文茵留在原地之外、其他人一齐走来,纷纷落座——文茵她还需要主持仪式。

至此,所有来参会的人全部就位,全场的女奴将张昀围在中心,宛如众星拱月。

“那么,既然主人已经到了,我们这就开始仪式吧。”文茵捏了一下衣襟上的麦克风,清晰的说话声便从四面响起。

她侧过身子、右臂一挥,几道灯光从人群两侧亮起,将舞台照亮。

没开灯之前,舞台上和四面一样被黑幕笼罩,张昀还以为上面没东西,此时才发现中央的位置上还额外挂着一层巨大的黑布,将舞台分割成前后两部分。

两名女仆跑向台子,一左一右,捏住黑布的一角、用力向下一扯,布幕呼啦地落下,露出里侧藏着的东西——

那是一名名赤身裸体的女奴,她们并肩而立、一共站了三排,从左至右将舞台塞得满满。她们的脚腕被麻绳束缚、双手也被绑在后面,从她们脸颊黝黑的刺青上,能看出这群女奴的身份——那是一个“罪”字。

人群哗然,一阵窃语声响起。虽然“黑级罪奴”在凤心会中已经不是秘密,但仍有许多刚入会的女奴不清楚这些脸上被烙字的人是怎么回事,而那些入会已久的前辈们便借此机会为她们讲解起来。

“三年前凤心会曾发生过一次叛乱,这些罪奴就是叛乱中的罪魁祸首……”

得知实情的见习女奴们恍然大悟,转而用轻蔑和鄙视的目光朝这些垂首的罪奴望去,更有甚者直接破骂出口。对这些日夜背诵《母畜守则》的女奴们来说,这些罪奴胆敢掀起叛乱、违逆主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

张昀则是眼前一亮,一手搂着雪雪、一手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他提前知道文茵调走了一批地牢里的罪奴,但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现在看到她们的模样,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不禁期待起来——因为每个罪奴的脖子,都套在绳圈之中。

绳圈的另一端,则一路延伸至她们的头顶。

开幕式开始了。

从第一排的罪奴开始,她们脖子上的绳索骤然收紧、每个人都眉头紧皱、牙关紧咬,面色扭曲。随着绳索不断升高、第一排的罪奴被吊了起来,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嵌进她们的脖颈中,每个人的脸颊都漫上异样的血色。

双足离地的瞬间,有人眼角溢泪,有人嘴角淌涎,有人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但四肢的束缚让她们无力回天、像只离水的小鱼般在半空中摇晃、让麻绳在自己的脖子上越陷越深。

随着高度不断升高、被吊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被绳索紧勒的颈处由红转紫、浮上青筋,虽然有噤声的命令约束在前、但喉咙里还是本能地发出求救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异常羸弱、听起来微乎其微,连呻吟都称不上。

时间推移,凭本能挣扎的人越来越多,罪奴们在空中无助地摆动着自己汗水淋漓的身体,娇躯扭动、双乳游颤、秀发散落,不断和身边同样被吊起的同伴撞在一起,像是被风卷起的一排铃铛互相碰撞,但铃声并不清脆、而是肉体的相碰与低沉的呜咽。

有人还在坚持、有人的头已经深深地垂下,瞳孔失去光彩,双腿在空中自然轻摇,淡黄色的尿液沿着腿部的曲线、从下体汩汩流下,落在舞台之上。

等第一排罪奴的脚丫差不多到第二排头顶的位置时,第二排也被吊起来了。戏码和先前的一样,挣扎的人不在少数、但被紧缚的双臂和两腿让任何求生的意志都化作徒劳。

等到第二排罪奴被慢慢凌空吊起、双足接近第三排的脑门时,轮到这最后一排的罪奴被吊了起来。

三排女奴,头挨着脚、脚挨着头,她们吊成一片、慢慢升起,被汗水与尿汁淋湿的身体在灯光照射下闪耀夺目、倒映着淫靡的弧光,成为这场仪式开幕前最唯美的幕布。

到了此时,第一排的罪奴中仍有四分之一的人还坚持着未死,有人的双瞳已经涣散、但仍用带着希冀与乞求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主人,渴望主人的怜悯,渴望一条生路。

但张昀只是将她们濒死的样子视为自己的佐料罢了。看着那些还在挣扎的女奴,张昀灵机一动,嘴角咧开残忍的弧度:

“等这道‘人幕’全部升起,要是还有没死的,我也不是不能放你一条生路。但是嘛…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主人的话语宛如一道惊雷在依旧存活的罪奴心中炸响。

坚持到最后不死,这是她们现在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但是…你们要如何坚持呢?

张昀的嘴角愈发上扬,瞳中尽是兴奋之色。

人这种生物,为了求生,可是会不顾一切的。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台上的罪奴中立刻就有人动了。

第一排中,一位体格稍显强壮的女奴忽然拼了命地抬起被捆住的双腿,然后不顾一切地将双脚踩在面前的一条绳子上。这条绳子正吊着在她正下方的另一个女奴,她这样的动作间接导致绳子绷得更紧、下方的那名女奴立刻就在更要命的窒息中眼冒金星,开始拼了命地摇晃,想要将头顶的人晃下去,但是她的动作太大、身边的两人也遭了池鱼之殃,被踢得向两边荡去,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一石激起千层浪。

吊在上面的人想要把脚底的人当作“垫脚石”,吊在下面的人想要把头顶的人甩掉,没有垫脚之处的女奴、只能将目标选在同一排身边的人身上,用自己的肩膀、腰胯不断地互相顶撞,有人不顾麻绳的收缩、拼尽全力地曲起双膝、朝身边的同伴踢去,只为了能把自己的脚放在对方的身上……

在成为罪奴之前,她们可能是会内的姐妹、同僚,在没入会之前,她们可能是同事、朋友,此时却在这场荒诞的游戏中为了生存、拿对方开刀。这道“女体幕布”顿时乱作一团,白花花的肉体不断地碰撞、纠缠、为了活下去,不顾一切地将身边的人拖下水。

舞台之上水深火热,舞台之下的观众们却发出了嘲笑,无论是张昀这个主人、还是其他的女奴,都并不在意这群罪奴的死活,只觉得她们挣扎的样子好笑。

“(心语)主人还真是…后面的机器都要拽不住绳子了。”文茵的声音在张昀耳边响起。

“(心语)原来是用的机器,我还以为后面拉绳子的是人呢。”张昀笑笑,不以为意:“之后还有什么,能把节目单透露一点点吗?”

“(心语)接下来是一场‘歌舞表演’,相信主人肯定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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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逐凤仪式4

“(心语)那我就好好地期待一下。”

“(心语)一定让主人满意。”

“人幕”逐渐升起,消失在舞台上空,只留下一地的水痕,在灯光中透明闪亮。

一队五人的女奴队伍从舞台一侧来到台上,趴在地上舔舐起来。她们的打扮很奇特,蓝白相间的水手服、一圈圈的红绳以龟甲缚的形式将衣服压出褶子,露出的皮肤表面满是各种各样的用不同颜色记号笔画下的文字和涂鸦。

这一队女奴是“便器社”的成员,能来到逐凤仪式的舞台上负责清理工作、自然都是社内数一数二的精英,张昀饶有兴趣地朝她们望去,因为这只“便器小队”中的一人他感觉有些熟悉,好像是他以前的同学,但张昀有点记不清名字。

不过他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毕竟这些低级的女奴在他眼中没什么差别。

台下观看的女奴们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即便亲眼目睹有人被吊死在自己面前,却一个个都跟没事儿人一样。偶尔有几个感到害怕的见习女奴,脸上的表情也是兴奋大于畏惧。

因为在这群凤奴的价值观中,死亡不是一件坏事,相反,如果能在主人的见证下死去、为取悦主人而牺牲,可是她们人生中的头等幸事,台下有不少的女奴还觉得、就这样把这些罪奴吊死还是太便宜她们了。

便器社的精英们很快用自己的舌头和身体将现场打扫得一干二净,接下来、轮到歌舞社的成员们登场了。

随着富有节奏的乐声在音响中响起,十来位歌舞社的凤奴踩着鼓点从舞台两侧入场,这些身段曼妙的舞奴们脸上蒙了半张轻纱、头戴金光四溢的箍环,双手双足上还有银丝和腕带,耳垂、乳头、肚脐还有阴穴的部位亦镶嵌着金色的圆环和珠子,这些淫秽的挂饰伴着舞步在她们的娇躯之上闪烁摇曳,这颇具异域风情的打扮令人目不暇接。

张昀低头望了浅浅一眼,后者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朝他得意地一笑。这次的舞蹈虽然没有她这位艺奴领舞,但台上这些舞蹈社的女奴无一不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她们能登上仪式的舞台,浅浅功不可没。

这次的舞蹈一看就经过了精心的设计,许多动作非常大胆和夸张,舞奴们配合着音乐、时而亲昵地贴在一起、互相把玩着同伴的私处,时而伸展着身体搔首弄姿、

摆出色情的性爱动作,在看到一位女奴像是观音座莲般在台中央扭动腰肢时,张昀忽然想到很久以前在网上看过的八卦——亘大歌舞团,传言舞团中的舞女都是由当时亘大的高层精心挑选培养、用淫秽的演出展现其“实力”,和商业伙伴达成不可告人的交易。

现在看来,虽然纹心还没有达到亘大那样的量级,但这舞团的质量应该不遑多让,甚至犹有甚之,毕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包下如此大的场地并在近千号人面前进行“耻度”如此之大的演出的、放眼全世界估计也只有张昀的凤心会能做到。

他心中愈发得意起来。

“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浅浅安排的表演很符合你口味?”雪雪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

“确实挺有意思的。”张昀揉了揉她的头:“你不喜欢?”

“有点太花哨了,我喜欢朴素一点儿的…哎呦,我想上厕所…”

“肚子疼?”

“不是,小…小便。可能是出门之前水喝多了。”雪雪脸上一抹殷红乍现。

“那还不简单。”张昀笑笑,转头望向正有滋有味地看着演出的清清:“清清,过来。”

“哎~”清清听到张昀的喊话,清脆地应道,唰地一下便转身跳了过来:“啥事呀主人?”

“雪雪要上厕所。”

“嗯?哦,那就让她去呗?”清清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张昀被气笑:“难道要我把你的奴名收回来吗?”

“啊?哦哦哦对对对,我差点忘了,抱歉主人,嘿嘿…”清清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噗通一下跳到王座的另一边跪好,朝雪雪抛了个媚眼:“那就请女主人尽情享受厕奴的侍奉吧~”

雪雪欲言又止,脸颊愈红。她刚刚确实是打算去外面上的,但是张昀的话却把她架在了这儿。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

她四下望了一圈。相较从前,现在的雪雪虽然不再像以前一样谈性色变、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如厕还是有点…

但是,一想到刚刚他们之间的对话已经被周边不少人听进耳朵,雪雪便将自己的羞耻心强行按下——凤心会这个组织究竟是什么风格,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要是不拿出女主人该有的“气度”,恐怕未来还不知被多少女奴在背后说闲话。

但要她和绿级的女奴一样当场宽衣解带,还是有点难为她了。

雪雪望了张昀一眼,见他的注意力依旧停留在舞台上,心中略微放心。眼珠一转、决定采取一个折中的办法。

她从张昀的怀里一跃而下,保持着优雅的步伐来到清清身前,然后撩起裙角、用力一扬,便将后者笼罩在自己的裙下。

虽然有几分掩耳盗铃的意思…但遮住总比不遮强…

她在家里倒是没少用女奴来解决问题,没有因为紧张而尿不出来,清清更不必说、她这位厕奴的技术可比那些便器社的成员还要老练。

清清跪在雪雪的双腿之间、帮她脱下内裤,张开自己的嘴巴、对准粉嫩干净的小穴。随着尿口开合,透明的尿水冲进清清的嘴里,在她的口腔里呲出哗哗的唰响。

清清憋足一口气、一滴不落地将女主人给予的圣水吞进自己的肚子,事毕还轻轻打了个水嗝。

雪雪的脸虽然很红,但神色却没什么变化,她努力地进行“表情管理”,保持平静,让这场当众如厕看起来就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事实证明她的努力很成功:

“哇…原来女主人是这样用女奴尿尿的…”

“好羡慕,我也想服侍女主人…”

“你也就想想吧,咱们绿级哪有跟在主人身边的份儿,就连紫级那群姐姐都没机会呢!”

“清清姐的当众侍奉!好甜好甜好甜好甜…这对cp我磕了好久,终于有机会亲眼看到——我就知道这场仪式没白来!”

怎么还有磕他后宫的cp的?张昀虽然眼睛盯着舞台,但却一直注意着雪雪这边的动静,听到这话,差点没绷住。

“好啦我完事了,清清你快出来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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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逐凤仪式5

雪雪惊叫出声的原因是清清非但没有从裙子下面爬出,反而将脸贴得离她的私处更近了些,然后张开小嘴、啊呜一口将她肉嘟嘟的外阴全部含入口中,用舌头噗噜噗噜地舔弄起来。

清清的舌头动得飞快,简直像是装着电动马达,啪嗒啪嗒地在雪雪的小穴上舔舐,温热柔软的舌尖由下至上、舔过穴洞和尿口,再滑过阴蒂,由从上往下地舔回,就这样以极快的速度循环往复。

雪雪的身子猛地一颤,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倒在地上。

“清清…快停下…”

“呼噜呼噜…厕奴要帮主人清理干净嘛…噗噜…这是我该做哒…”

雪雪的双腿还在颤抖,她的腰都弯下来了,连声喊停、清清却舔的愈发欢快,像是舔上了瘾。

终于,雪雪的忍耐到了极限……不是到了高潮,而是猛地向后一跳,然后飞起一脚把清清从裙子底下踢了出去。

这一脚正中面门,跪坐的清清四仰八叉地向后跌去,她被踢懵了,黑着脸呆呆地眨了眨眼。

“叫你别舔了你还舔!你是狗吗!”

张昀实在绷不住了,笑出了声。

“???那也不至于这么用力地踢我吧!”清清从地上爬起,朝雪雪瞪了一眼:“不让舔就不舔嘛…凶什么凶。”

在两人拌嘴的同时,台上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收尾的动作是舞女们面朝外围坐成一圈,晶莹的潮水从她们张开的双腿间喷潮而出,宛如一座人体组成的喷泉,颇为壮观。这个设计让张昀觉得有趣,不知道她们是怎样这么同步的,难道说在入场前就已经“憋足”了准备?

他又随手点了一位看着顺眼的舞女,现在张昀的腿下有两个“脚垫”了,王座配上这两个脚垫,变得如躺椅一般舒适,他将腿全都搭在女奴光洁的后背上,惬意地晃着脚丫。

然后又是便器社的女奴上来打扫战场,这次换了一批人,动作和先前一样迅速。接着,文茵在女奴们的掌声中来到台上,轻声细语地主持起来。

开幕词和往年差不多,无非是歌颂主人的伟大,不过这次文茵加了一些新内容,谈及了一部分凤心会的往事、解释了一下此次仪式如此隆重的原因。

其实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如果将那些漂亮的场面话刨去,无非是文茵想努力给主人带来一个惊喜,就像几年前她在学校里为他精心设计的那样。

“…那么,按照凤心会的传统,所有人齐声背诵一遍《母畜守则》。”在文茵的指挥下,粉级以下的女奴皆脱掉了全身的衣物,将其放在自己的膝下,将内裤戴在头上——张昀这才注意到之前那些裸体的低级女奴们的衣服并没有被收走、而是就被坐在她们的屁股底下。现在这些被女奴们穿来的各色服装被她们齐刷刷地从身下挪了出来、从屁垫成为了膝枕。

有西装、有校服,有长裙、有警装,价格各异的家居服、特点鲜明的职业套,黑色、蓝色、绿色、白色……被黑幕笼罩的场地内瞬间不再单调,像是突然绽放出一朵朵五颜六色的鲜花。女奴们将这些代表她们身份的衣服丢在膝下,跪着它们就像是在跪着自己曾经的信仰。当她们将额头深深埋向地面,守则的第一句从口中说出的那一刻,她们努力生活所获得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有不远处那王座中高高在上的主人。财富、地位、职业、身份、名声、亲友…乃至生命,一切皆可抛弃,一切皆可牺牲,为了主人,她们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这一幕又让张昀想起了几年前在学校时的“破处仪式”,这些母畜们头顶内裤、跪地宣誓的姿态和那时何其相似,简直是一场完美的复刻…只不过这次的人数要比上次要多得多,上百名女奴一齐背诵的声音在场馆中盘旋、回音在耳边悠悠回荡,给人一种无法言语的震撼体验,即便是见多了世面的张昀,一时也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曾几何时,他是个站在人群中都觉得喘不过气的阴郁死宅,要是让他站在人群前讲话、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是现在,他非但不觉得厌烦、还非常愉悦地享受着这一切。

权力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眼中看着女奴们匍匐在地的模样,耳边听着她们口中下流至极的宣誓,张昀体内的血流逐渐加速,下身亦开始蠢蠢欲动。

回到他怀中的雪雪感受到了身下的异样,眸光一转、嘴角浮现一抹狡黠的坏笑,冰凉的小手伸进张昀的裤子里,捏住肉棒悄悄地把玩起来。

张昀没有阻止她,反而用手拢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按向自己,肆意品味着少女唇边的甜香。

等到这一环节结束,两人的唇同时分开,一齐沉沉地喘息,雪雪的脸颊红如晚霞。

“接下来,是一场晋升仪式。这是我们凤心会第一次公开紫升粉的仪式,想必大家也都期待已久。”文茵的目光扫过全场:“那就让我们用掌声有请今天的两位主角登场~”

“两位主角?不是只有同同姐吗?”

“是呀,我也听说是同同姐,难道还有别人?”人群中响起了议论声,不过女奴们还是配合地齐声鼓掌。有些好奇的,仰着脖子四下寻找起来。

姝同不必说了,她就坐在张昀不远处,文茵说完后,她便有些拘谨地起身,看起来颇为紧张,来到张昀的身前。

另一个人则是从舞台的一侧走了上来,一登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正是夏时月。

她看起来比姝同还要紧张,好像也没怎么特意打扮,既没化妆、又没换新衣服,头发还有点分叉,鼻梁上的眼镜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刚被人强行从床上拉起来的宅女。

时月是真的没想到场面会这么大。

在文茵将她拉来之前,她还以为这场仪式会和纹心大厦的“秘密空间”一样,会是在隐蔽的地方举行的小活动,所以没有特别的重视。再加上前一天晚上她熬夜写文,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废。

等到了会场,她整个人都被震住了。

她无法想象,这个主人口中的“地下组织”规模竟然如此庞大,成员分布墨辉的各行各业,外面的停车场都被这些女奴们开来的车堵得水泄不通。她甚至在场下看到了自己认识的人,有体制内的高官、有邻居家的小女儿、还有楼下超市那个成天刷手机的美女店长…

此时此刻,面对着这些人投来的掌声与好奇的目光,她整个人都怔住了,呆在台上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个本以为自己的阅历已经非常丰富的年轻妈妈,在遇到张昀之后、一次又一次地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撼,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三十多年的人生观价值观都被颠覆。

“嗯,时月你也过来吧,我懒得上台了。”张昀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这个环节他是知道的,不过他不打算浪费太多时间,因为他想看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姝同,想好要把奴名纹在什么地方了吗?”

“想好了,主人。”姝同按着胸脯、努力平复自己翻涌的心绪:“请主人将奴名纹在贱奴的额头上吧。”

“额头?”张昀眉头一挑:“你确定?被纹下之后,可就再也不能更改了,纹在这么醒目的地方,可是会随时被人注意到。”

“确定。”姝同郑重地点了点头:“总有办法挡住的。就算不挡、贱奴也无所谓,哪怕是一辈子不出门、奴也愿意,只求能终身侍奉主人、陪在主人身边。”

“那好。”既然姝同坚持,张昀不再多说什么:“把头伸过来。”

他从魔环中唤出【绘身笔】,用笔尖在她前额中央轻轻一点:

“从今天起,你的奴名是‘伶奴’,至于为什么是它,你自己应该也明白。”

精细小巧的花体“伶奴”和归属的字样被烙印在姝同的额头上,清清嘻笑着拿来手机、让她看清自己的脑门。

姝同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前额,一时间泪眼朦胧,为了这一刻,她努力了太久,不禁哽咽起来。

姝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如平时一样忠实地跪在张昀的脚边,吻向他的脚趾、用行动表达自己对主人的感激。

然后便轮到时月了,她正忐忑地站在另一边。

“主、主人要给我纹什么?”

“‘墨奴’。”张昀笑笑,没有隐瞒:“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怎么样,想好纹在哪里了吗?”

时月还是有点懵,虽然被提前告知会被纹身、也已经看过一遍姝同是如何做的,但她一直没有想好。

这名字倒是挺好听的…不对我都在想什么啊。

“要不…就纹这儿吧。”

时月破罐破摔,挽起袖子,将自己的右臂露了出来。

起码能用衣服遮一下吧?总比纹在额头上好一点…

“好。”张昀没说什么,只是将笔点在她的手臂上。

于是,继原有的几位有别名的爱奴之后,张昀的后宫在今天又增加了二人:伶奴姝同和墨奴时月。

两名女仆端着托盘从人群两侧走来,给二人带来属于她们的项圈,亮粉色的宝石晶莹剔透,令无数女奴为之侧目——对她们而言,那就是最高贵的“勋章”。

“接下来,就该轮到正餐上场了吧?”二人将项环戴好后,张昀主动朝文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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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逐凤仪式6

舞台后方,黑色的幕布下,一道高挑的倩影站在一众女仆之间,略显拘谨地从缝隙间向外张望,翘首以盼。

她叫程暖薇,25岁,今年刚从墨辉师范大学金融专业研究生毕业。

不过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凤心会中的蓝级女奴“薇薇”,而且是在积分榜首霸榜三月之久的“优秀凤奴”。

薇薇家境优渥,从很小的时候家人便对她严格要求,久而久之,养成了她争强好胜的性格,也养成了凡事争优的习惯。在学校里,她成绩名列前茅,拿过很多次奖学金;生活中,她是个热衷运动的人,还是去年墨辉全城女子马拉松的第三名。

正因如此,进入凤心会后、她凭着自己优秀的身体素质和不服输的性子,在接受了各种严格的考验和调教后,成为建会以来第一位以最快速度晋升到蓝级的凤奴。

今天的逐凤仪式,她期待已久,虽然前面有两位姐姐晋升粉级,但薇薇心里清楚、她才是这场仪式的“正戏”。

今天,她将把自己璀璨的人生献予主人。

文茵姐私下找到薇薇时,她真的很震惊,没想到自己作为一名普通的蓝级凤奴,竟然有资格享受“涅祭”这样崇高的赐福。

凤心会中不忌惮死亡,但如何死去却很有说法:孤单地自尽是最愚蠢的选择,尚且不如成为灰级的母畜、成为材料或是被搬上餐桌;能在主人的见证下向另一个世界迈进、对寻常女奴来说已经是不得了的荣耀;而最辉煌的,莫过于接受涅祭,成为主人的食粮、让自己一身烂肉被主人消化、让自己的灵魂永远与主人共生。

涅祭的方法多种多样。其实说白了,就和做菜没什么区别。食材的品质,烹饪的方法,厨师的技艺,火候高低、下料多少,这里面都是学问。听说会里的大厨“烟烟”要亲手料理自己,薇薇心中更是无比地震惊,惊讶于这场仪式的高规格、也惊讶于自己竟如此有幸。

台前传来沉重的脚步和窸窣的声响,那是女仆们已将用于烹饪的器具搬到台上。随着文茵的一声令下,薇薇知道该自己登场了。

她掀开幕帘,郑重地迈着步子,慢慢从台后来到台前,迎接满场投来的目光。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光柔润滑的肌肤之上看不到一根毛孔,修长又匀称的曼妙娇躯在灯光中倒映着水波般的荧光。

薇薇本以为自己会紧张、会害怕,但登台的瞬间、她的目光就全被场中央那位稳坐高位的男人深深吸引,再无法移动分毫。主人目光中的和蔼笑意让她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所有消极的情绪都在这温柔的目光下被尽数驱散。

她虽然一直是个优秀的人,但内心深处多多少少有些旁人无法察觉的消极:傲人的姿色、出众的学历、无法数清的证书和奖状,她拥有许多旁人未曾拥有的一切,可偶尔也会在某个深夜叩问内心,这一切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在加入凤心会之前,她时常会这样想。但在加入凤心之后,这些难题已从她的脑海中消失,因为她寻到了意义,寻到了人生的终极答案——

带着这样的答案,她朝不远处的那个男人嫣然一笑,接着用最标准的姿势慢慢跪下、将自己的头埋向地面:“母畜贱奴薇薇给主人请安。”

“薇薇。”张昀轻声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起来吧。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自己今天的奖励是什么。老规矩,在‘涅祭’之前,你可以许下一个愿望,想好了吗?”

他声音不大,但每一位女奴都能清晰地听见。

听到这话,薇薇保持着跪姿、正身而坐,面色虽然平静、但身体却在极度的兴奋中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上涌现着一抹潮红:“回主人,薇薇想好了。”

张昀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贱奴曾有幸见证过主人的伟力…”薇薇停顿半秒:“能成为主人的下午茶,贱奴已经没有遗憾,唯一的愿望…”

“怕什么。”张昀看她在犹豫,轻笑道:“说。”

“贱奴…贱奴希望自己能亲眼见证…自己被烹饪的过程!”薇薇的语气逐渐亢奋,最后甚至有些破音地说道,她身体的抖动更加剧烈、离舞台近的女奴们都注意到她的双腿并得更紧、摩擦夹动着。

“哦?”张昀眉毛一挑,寻思了一下:“(心语)这倒是可以。不过,要让你一直保持‘清醒’,对我的消耗可是不小哦。”

薇薇一愣,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意思:“(心语)薇薇要怎样才能补偿主人的消耗,请主人明示。”

“(心语)你这么聪明,又这么优秀,应该也知道涅祭的本质到底是什么…这个世界是平衡的,生命的消耗、要拿什么来补偿呢?”

薇薇眼前一亮,露出恍然的表情。

“(心语)把你的回答大声告诉给全场的凤奴吧。”张昀循循善诱。

“(心语)是,主人。”

薇薇深深地呼吸,抬起漂亮的双眸向四周望去:“只要主人能完成贱奴的心愿,贱奴愿将自己的家人献给主人。除了双亲,贱奴还有一个刚上高中的妹妹,如果主人喜欢,就请将她们全部当作食材!”

此话一出,在场中激起一阵的共鸣。没人觉得不妥、女奴们反而觉得薇薇说的话非常符合她们的心意,只不过在这之前没人在仪式上这样讲过、所以让许多女奴更加敬佩这位积分榜上的第一:

“不愧是第一名,就要有这样的气度嘛。”

“家人什么的,才没有主人重要呢。凤心里的才是真正的家人,其他人管他们去死。”

“哇,好酷,下次我跪在台上的时候也要这么说!”

“醒醒,总榜第一哪是那么好上的…”

听见她们的话,张昀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远远望了文茵一眼,后者同样以微笑回应。

刚才他对薇薇说的话其实都是文茵的指示。

这只是为了接下来更有趣的戏码。

站在薇薇一旁的文茵忽然开口:“薇薇,你回头,看看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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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逐凤仪式7警

“诶?”

薇薇一愣,转身朝舞台一侧看去,只见在摆好的几具机器后方,一个娇小的身影正笑嘻嘻地朝她打着招呼。

【程暖芸(16岁)高中生 经验人数0 性阅历中 恋姐癖】

“芸芸!”薇薇张大了嘴巴:“你…你怎么来了?”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起身,朝自己的妹妹跑去。

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在补课班吗?

薇薇的心中混乱起来。

她的确做好了献身于主人的准备,刚才口中“献出家人”的说法也并非作假。

但她在凤心会中的身份是一直瞒着家里人的,刚才的发言也未必没有破罐破摔的逃避之意——反正自己马上要死了,家人会变得如何,自己也管不了。

但看到自己的亲妹妹来到台上,她还是不免惊讶和慌张。

不过程暖芸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情重新平复下来:

“嘿嘿,姐姐你不知道吧,我上个月就加入凤心会了~”芸芸朝姐姐狡黠一笑,和姐姐相比、她的性格似乎更活泼一些。

“上个月?”薇薇愣住:“你怎么从来没告诉我…不对,所以你每周末的补课是…”

“是去会里上‘专业课’呀。”芸芸嘿嘿一笑:“没告诉你,是因为文茵姐姐要人家藏起来的~”

“哎…你真是…”薇薇叹了口气,不知说什么才好,扭头望了一眼文茵、然后目光又收回到自家妹妹脸上:“那,那我刚才说的你都听见了…”

薇薇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对主人的忠诚、对家人的背叛、对妹妹的担忧,一时间无数的想法在心头交织,让她心乱如麻。

“听到咯。”芸芸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没事的姐姐,我没有怪你、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呢。虽然我总是赶不上你,但一想到能和姐姐一起献身给主人,就觉得这辈子真的值了~”

“一起…”薇薇注意到了这个词,她意识到了什么,侧身向主人望去。

“还记得你刚才说的什么吗?”张昀悠悠开口。

两人远远地对视,主人望来的瞬间,薇薇只是怔了一下,吊起的心再次安稳地放下。

她笑了,笑得很开心。

薇薇转过身抱住芸芸的肩膀:“芸芸,准备好和姐姐一起献身给主人了吗?”

“准备好咯,早就迫不及待啦。”芸芸张开双臂抱了回去:“我们一起被端上主人的餐桌吧~”

芸芸脱掉了一身的校服、和薇薇一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台上。后者拉着她的手,再次面朝着主人磕头行礼,用行动表达着荣幸与虔诚。

“(心语)主人,如果可以的话,能让芸芸和贱奴一起见证我们的身体被制作的过程吗?”

“(心语)没问题。”张昀回答。

“(心语)谢谢主人,贱奴没有任何遗憾了。”

文茵从台上走下,在张昀的身旁落座。现在,台上只剩下这对光溜溜的姐妹花,还有负责料理她们的大厨“烟烟”,另外还有两名打下手的女仆。

在烟烟的指挥下,姐妹来到一处铁架下方,这副铁架有两根支柱、一条小臂粗细的衡量,看起来像晾衣架、又像是菜市场里用来悬吊肉货的晒肉杆。

芸芸和薇薇服从着命令,双臂高举、向两侧分开,女仆们在两人的手腕处捆上麻绳,两人便以“丫”字形的姿势一左一右地吊在铁架上,薇薇的脚趾还能勉强够到地面、芸芸的双足则完全悬在空中、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摇晃——姐妹两人的身高相差一个头。

除了脑袋,她们浑身上下看不到一根毛发的踪影,那是因为两姐妹早已各自经过了净体的处理,让仪式更加顺利地进行。

烟烟走过来了,她今天一身标准的大厨打扮、头上还带着白色的厨师帽。她手中捏着一支记号笔,抬起手来、在薇薇的身上描画起来。先是脖子上被画下一圈虚线、接着笔尖落在胸口中央的位置、一路延伸至肚脐下方的小腹,最后重点将阴户的部位圈画起来。最后是四肢,手臂与双腿都分别在靠内的一侧划出一条直线。薇薇的身体画完后,芸芸也被如法炮制,二女的身上布满线条,宛如两条被吊起的待宰羊羔——实际上也是如此,“两脚羊”不也是羊么?

笔尖碰到身体的感觉有点凉,烟烟画线的时候,薇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说不清自己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只是当看到烟烟和女仆们提起屠刀时,她的下体早已瘙痒难耐、简直要在大庭广众下原地高潮。

刀锋离她们越来越近,直到尖端抵在姐妹双乳之间的某个部位,那里被烟烟画下一处小圆、是开膛的起点。薇薇目光下垂,看见刀背上闪动的寒光,在寒光中看到了倒映其中的、妹妹的脸。

姐妹同时侧头,四目对视、互相凝望,作为最亲密的亲人、无需言语,只需一个微笑、便已向对方说完了所有想说的话。

“三、二、一…”

“呃啊~”

“啊嗯~”

随着烟烟的倒计时结束,她和另外一名女仆手中的刀顺畅无比地刺入姐妹的胸膛。刀身不长、一看就是经过了特殊的设计,即便刀柄以外的部位已全部没入二女体内,刀尖也没有穿过后背、透体而出。刀尖插入之后、一开始并没有见血、而是等刃部在血肉间缓缓下压、殷红的鲜血才从伤痕间汩汩流出、顺着她们身体的曲线蔓延流淌。

没有尖叫、没有哭号,身体被刺破的瞬间、姐妹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潮红,双眼迷蒙着喘出动人的呻吟。她们的心中同时泛起一个念头:原来真的不痛,原来被刀锋刺入身体是如此舒爽的感受!

台下的女奴们聚精凝神、屏住呼吸,专心致志地目睹着这一切,她们的心中亦升起同样的想法:终于、在这场仪式中,主人的神力在众奴的眼前得到印证,经过主人祝福的“涅祭”,是世间最美妙的快乐!

不少女奴的脸上升起兴奋之色,一些没见过世面的新女奴亦逐渐不再紧张,有些女奴甚至大胆地夹起双腿、或是直接将手伸向自己的小穴,摩挲扣动起来,将这对姐妹的“屠宰秀”作为自慰的佐餐。

一时间,场中响起连绵的水声与喘息,女奴们自慰发出的声音成为这秀场的背景音,气氛逐渐热烈、升高的体温让女奴们的身体散发出荷尔蒙的香气,情欲如病毒般在人群中快速传递,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醉的甜香,仿佛化为实质。

屠宰还在继续,烟烟和女仆一齐用力,刀锋一路蔓延而下,划破肌肤、剥开筋肉,腹部的刀口越来越大,渗出的鲜血也越来越多、哗啦啦地淌在地上。

换作常人经受如此酷刑,早就因失血过多而当场昏厥,可薇薇和芸芸依旧保持着清醒,二女的淫叫声愈发洪亮。

当刀锋抵达预订的位置,她们肚子里血淋淋的内脏和肠子顺着大敞四开的腹腔翻腾而出的一瞬间,二女的双腿猛地绷直、尿液与淫潮激溅而出,红唇大张、双眼翻白,在响彻全场的绝叫声中达到如登仙境般的绝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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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逐凤仪式8警

在姐妹淫叫的同时,不少女奴也跟着自慰到了高潮。

死亡,快感,宰杀,高潮,这血淋淋的一幕注定会深深烙印在她们的脑海中,成为深埋心底的信仰、成为此生不变的目标。

雪雪的手还握着张昀的肉棒,在这姐妹一齐高潮的瞬间,她察觉到老公的下体猛地膨胀起来、大了数圈。她偷偷吐了吐舌头,正待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不知何时凑到近前的婉音忽然嬉笑着从王座的另一侧爬到主人的身上。

她朝雪雪抛了个媚眼,然后非常不客气地趴在张昀胸口的另一侧、将主人的腰带解开,让狰狞的肉棒弹跳而出,接着深深低头、将雄起的阳物含进口中。

雪雪一愣,要知道她的小手还握着阴茎,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竟然就被婉音抢了先,心中不禁懊恼。此刻她也顾不上害羞、跟上婉音的动作、同样将头埋下,像只护食的小狗一样用嘴巴争夺侍奉权。两女那精致柔软的嘴唇与舌头同时在下身缠绵,咕啾的舔吸声不绝于耳,张昀舒服得眯上双眼,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

再次睁开眼睛时,张昀注意到其余几女欲言又止的目光,微微一笑,朝她们勾了勾手指。

他让佚玉和时月帮忙舔脚、清清和浅浅则是对视一眼,跑到王座两侧,俯下身子、用唇舌摩擦他的耳朵。最后剩下一个姝同、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找到自己的位置,只好有些失落地收回目光。

既然她已经是后宫之一了,张昀又怎么会忘了她呢?

他让腿下的其中一只“椅垫”离开,然后看向姝同:“(心语)姝同,来。”

韩姝同喜形于色,舔着嘴唇爬到主人的身下,用自己的双肩充当垫子、头则是伸进张昀的两条大腿中间、伸出舌头,在鼓鼓囊囊的阴囊上吞舔起来。

三个小美女一同服务自己的鸡巴,这滋味可不是一般的美妙,光是她们那尽心侍奉的痴情神色,已让张昀感到无比的愉悦,想来古代的皇帝也不过如此。

他一边享受着后宫的服务,一边将目光重新投向舞台,烟烟和女仆们正在将那些鲜血淋漓的“杂物”从姐妹俩的身体中掏出来,这次没有准备什么水槽,而是掏出之后就一把丢在地上,深红色的内脏和肠子流了一地、满台的血液沿着边缘向台下汩汩蔓延,这极富冲击力的一幕更加让张昀血脉喷张,双腿间的阳具又鼓涨了一倍有余。

薇薇和芸芸的上身已经逐渐被掏空、血液也逐渐流净,血肉间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肋骨,连心脏也被负责料理的人一把拽了出来,血流如喷泉般朝外狂涌,坐得离舞台较近的女奴脸上都被溅上血花…但是她们还没死,脸上的表情愈发愉悦,每一次器官被掏出,都是一声畅快的呻吟,扬起的嘴角中、除了愉悦再看不出其他任何情绪。

她们的胳膊和双腿也被切出一条条深可见骨的伤痕,深红的血液带着腥气流向体外,让这场涅祭看起来像是一场凌迟处刑。她们的身体已不受控制地向下垂落、

全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但她们依然没死,双眼依旧灵动,不断享受着被解剖放血带来的的无尽快乐。

这自然是张昀的手笔。在其他女奴的视角中,主人只是向前伸出两根手指,薇薇和芸芸就一直“活着”,即使被开膛破肚、即使身体的血已经流干,她们依然活着。

待出血的速度逐渐放缓,骨肉间的血色逐渐消失后,女仆们配合着烟烟、拿起几条水枪,朝姐妹的身体冲刷起来——这一步,依然是为了让她们的身体变得更加适合烹饪。冲洗的过程持续了七八分钟才宣布结束,待她们身体内外的余血被冲净,裸露在外的血肉上竟浮现出水桃般的亮粉色,非但不让人觉得恐惧,还隐隐流露出闪熠动人的美感。

又来了一位女仆,她推着一辆小车,来到姐妹面前。烟烟将手伸进小车,取出各种各样的食材、塞进她们敞开的肚子里:有蔬菜,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苹果、樱桃、菠萝、香蕉…还有好几种调味品,除了平常可见的食盐味精等调味料、还有一些中药材也全都烟烟放了进去。她的手法颇为讲究,没有一股脑地卷塞,无论是调料还是食材、都在她们的肚子里分布得非常均匀。

装完材料,烟烟让女仆用手将她们的肚皮勒紧、自己则拿上一套针线,沿着裂开的缝隙开始重新缝合起来。她用的是一种黑色的粗线,像毛线一样,一针一针交替穿插、非常仔细地将二女的肚子重新缝好,没过多久、她们的身体就恢复了“人形”,只不过肚子如孕妇一般高高隆起,各种各样的食材水果取代了体内脏器的位置。

做完这些,烟烟稍稍休息了一下,擦擦额头的汗珠。接着她歪了歪头,望向张昀:

“主人,接下来就要烤制了,要是薇薇的愿望是坚持到最后的话,直接把她们串上去可能有点麻烦…”

张昀看着那些庞大的厨具,心中了然。这对姐妹眼下的状态,除了他可能也只有负责处理的烟烟最为了解。正常女奴到这一步早就死得不能再死,薇薇和芸芸能保持清醒、不是因为身体中还有剩余的生命力、而是张昀用能力单独维持着她们的“大脑”。

换成大白话,就是烟烟问张昀是要把她们的头砍下来、还是连着头一起烤。

“砍下来吧,沿你画的虚线位置就好。”张昀左手抚摸着雪雪的头、右手伸进婉音的裙襟中,肆意地享受着。

“好的主人。”烟烟点头,命令女仆们合力、将这对姐妹从架子上抬下来,肚子朝上放在地上。然后推来两副铡刀、将她们的脖子放在上面,将刀刃与脖子上的切割线精准对齐。

姐妹俩还沉浸在愉悦之中无法自拔,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送上了斩首台,随着烟烟的一声令下、锋锐的铡刀自上而下、唰地一下砍向她们的脖子。先是“咔嚓”的绞肉声、然后是人头落地的咚响、最后是二女淫荡的乱叫,她们的头部就此和自己的身体告别、一齐在地板上滚出老远,因为之前经过了清洗、所以没有流出多少血。两位女仆走上前去,将她们二人的脑袋捧在手中。

薇薇和芸芸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脖子的位置热热的、然后突然天旋地转,转得她们眼冒金星,过了好半天、视野才恢复正常,随后才发现自己的脑袋竟然不能动了。

薇薇只觉得自己好像是矮了一截、脖子也不像平时一样好用,只能用余光观察身边的情况,如玉的美眸滴溜溜地转动。

过了好半天,薇薇和芸芸才意识到自己的头被砍了下来、现在正被女仆端在手里。在女仆的帮助下,她们看到了主人、看到台下无数的女奴、看到正在忙碌的烟烟,也看到了她们自己的身体。

一根如长矛般硕大的铁杆刺入她们的后穴,由下至上从身体中串过,然后从脖颈整齐的断面中穿了出来。神奇的是,薇薇甚至还能感觉到屁眼被洞穿的扩张感,发出一声微微的喘息。姐妹的身体被穿刺之后、被背靠背地捆绑在一起,女仆们抬起两根杆子、将身体放在巨大的烧烤架上,下方的烤炉中已经铺满点燃的炭火,舞台之上隐隐有烟雾缭绕、飘向棚顶。

被固定好的女体鲜肉开始在烤架上缓缓转动、时而薇薇在上、时而芸芸在上,炽烈的热浪拂过她们圆鼓鼓的肚子、皮肤的色泽逐渐由浅变深。烟烟取出一只刷子、将类似蜂蜜的粘稠液体均匀地刷上她们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姐妹的身体散发出漂亮的金黄色,空气中开始弥漫淡淡的肉香。

“妹妹你看,我们正在被烤呢。”

“是呀姐姐,好香,一会儿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又过了一阵,她们的身体在炙烤中从金黄化为橙黄,散发的香气愈发浓郁,挺翘的乳尖与肚皮上不时滴落出几滴油点,掉落在炭火中,引起火焰不时地升腾。

“烤制完毕,主人。”见差不多已经烤熟、烟烟手起刀落、精准地切下姐妹的阴户,盛进事先备好的瓷盘中。一道新鲜出炉的姐妹阴排就这样被端到了张昀面前,橙灿灿的肉排在盘子里滋滋冒油、还蒸腾着热气,惹人注目。

令人意外的是,他好像并没有试吃的意思,而是摆了摆手,然后指向只剩头颅的二女:

“她们不是想尝尝味道吗?那就让她们先尝吧。”

烟烟了然,端着盘子来到女仆身边。她让女仆面对面地站着,这样薇薇和芸芸互相都能看到对方。接着用小刀一插、将较小的那块塞进姐姐的嘴里、又将较大的那块塞进妹妹的口中。

“你们吃的是对方的小穴哦。”烟烟坏笑几声,在主人身边待久了,她也深谙“玩乐”之道。

“啊呜…嚼嚼…姐姐,唔,我的小穴味道怎么样?”

“呜嗯…很嫩…很柔软…”

“嚼…嗯唔,姐姐,你的小穴也很软哦…很好吃…最喜欢姐姐了…”

失去脖子,她们根本咽不下去,此时也只能尝尝味道。

“嗯…姐姐也最喜欢你了…”

在姐妹互诉情愫的一瞬,女仆们捧着她们的脑袋、让她们的嘴碰到一起。这对如花似玉的年轻姐妹、就这样含着从对方身上割下来的小穴,呼哧呼哧地吻在一起,肉汁伴着唾液顺着舌尖与嘴角朝下巴滴落,保持着接吻的姿势,带着痴情的神色,瞳中永远地失去光亮。

这猎奇又淫靡的一幕发生的瞬间,张昀一声低吼、猛地按住婉音和雪雪的脑袋,将她们压向自己的下体,她们的脸蛋都在这股大力之下挤压得变了形,因为大腿也在一起用力、姝同的脖子更是突然被夹住、脸颊因突然的窒息变得通红。随着棒身轰地震颤,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涌上她们的头发、盖住她们的小脸,用乳白的精华将她们的五官悉数沾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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