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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深渊 (232-235)作者:1057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1 12:20 长篇小说 2100 ℃

          【半步深渊】(232-235)

作者:1057

字数:40968

  第232章

  酒店开放式厨房的空气,原本被锅里低沉的嗡鸣统治着,此刻却被另一种更为原始、更为激烈的声音撕裂、取代。

  肉体高速撞击的沉闷“啪啪”声,节奏快得如同失控的鼓点:粗重而压抑、仿佛从肺腑深处挤压出的喘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欢愉:还有那粘腻的.带着清晰水声的交响,随着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抽插而发出淫靡的“咕啾”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感觉到身体在被一个反复冲着的力弄的连呼吸都失去了节奏,江清雯偷偷瞄了一眼两人结合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难以想象自己竟然可以容纳那么大的尺寸..

  一个黝黑的东西一拔一出之间表面夹带着丝丝白液..不行,这个姿势好疼..

  屁股坐在沿边硌的生疼.

  “马,马海,换个姿势..”“嘿嘿,好..”画面一转。江清雯的双手死死撑在冰凉的灶台边缘,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她纤细的身体被身后男人凶猛的力道撞得剧烈摇晃,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盆骨与冰冷的白瓷台面产生一次沉闷的碰撞。她全身仅剩一件单薄的、被汗水彻底浸透的黑色连身薄丝。轻薄的布料遮掩不住她天生雪肌,暴露出大片光滑细腻,如同上等瓷器,脊背和圆润柔和的肩头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背后的老头。

  厨房顶灯惨白的光线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照亮她汗湿的肌肤,泛着一层情动时特有的、珍珠般诱人的光泽。纯棉睡裤粗暴地堆善在她不盈一握的足弓之上,像一团被随意丢弃的布料,彻底暴露出更引人注目的下半身风景。

  那件意图增添隐秘诱惑的黑色连体丝袜,此刻成了这场粗暴情事最直观的牺牲品和见证者。上半身部分被如同野兽撕扯猎物般粗暴地撕开,褪到了腰际,像一团纠缠不清、失去生机的黑色藤蔓,缠绕在她雪白纤细的腰肢上,在肉皮上勒出浅浅的凹陷。

  下半身,两条原本应该完美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黑色丝袜,在臀部被撕裂出巨大的、不规则的破口,被褪到了浑圆的大腿根部,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彻底滑落。破口处露出的肌肤,在残破黑色丝袜的映衬和顶灯直射下,显得愈发白皙、娇嫩得不可思议,如同初绽的花瓣,带着一种被暴力蹂躏后的脆弱美感。丝袜最关键的裆部则被彻底撕烂,边缘呈现出锯齿状的裂痕,将那处最神秘、最私密的幽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和顶灯下!

  此刻,那粉嫩湿润的入口,正被身后男人黝黑粗壮、青筋盘虬的阳具凶狠地、不知疲倦地贯穿、抽插着。每一次凶狠的进入都带出晶亮的爱液,涂抹在周围娇嫩的肌肤和残破的黑丝边缘上,形成淫靡的光泽。马海矮小却不孱弱、如同铁墩般的身躯,如同磁石般紧贴在她光滑汗湿的脊背上,像一座持续喷发着灼热岩浆的火山。他黝黑粗糙、布满老茧和细小伤痕的大手,如同两把烧红的铁钳,死死掐住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两侧,指节因用尽全力而泛着青白色。

  那粗糙、带着砂砾般质感的触感,与她滑腻如凝脂的肌肤形成刺目的、令人心悸的对比,仿佛最粗粝的砂纸摩擦着最精美的丝绸。他的另一只手则更加粗暴地、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占有欲。揉捏抓握着被迫高

  高撅起的、饱满挺翘如成熟蜜桃般的臀瓣。五指深深陷入那充满惊人弹性的雪白软肉里,每一次揉捏都变换着形状,留下清晰深刻、如同烙印般的红痕。每一次他腰腹发力、凶狠地向前撞击,都让那浑圆饱满的臀丘剧烈地荡漾开一圈圈诱人的肉浪,臀肉拍打在他结实小腹上的声音清脆响亮。同时,他也清晰地感受到深埋在她湿热紧室体内的粗壮阳具,被一股源自她身体深处、近乎本能的、贪婪的吸吮力量疯狂绞缠!

  那是一种无声却无比热烈的邀请和回应。

  “嗯..呃..”江清雯紧咬着嫣红饱满的下唇,几乎要将它咬破,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压抑的、短促的、带着颤抖尾音的呻吟。

  骨子里的矜持和一种难以言说的骄傲,让她死死咬住嘴唇,不允许自己发出更放荡、更屈从的浪叫。仿佛那是她在这场被迫的沉沦中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防线。然而,她的身体却在无声地、热烈地回应着这场注定是最后一次的疯狂。

  她坚信并没有爱上这个矮小黝黑、面容十分丑陋、浑身散发着底层劳动者汗味和烟臭味的男人。但过去那些隐秘的、在道德边缘游走的放纵时光,早已像最顽固的藤蔓,将她的身体紧紧缠绕,让她习惯了这种强度,这种带着痛感的、近乎蛮横的填充感,这种被一种原始力量彻底征服、掌控的独特滋味。就像习惯了某种劣质却劲头十足的烈酒,明知伤身,却在每一次宿醉后的空虚中,愈发渴望下一次的沉沦。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马海凶狠地、毫无保留地撞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重重碾磨过体内某个敏感至极的凸起时,她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细密而强烈的电流瞬间从两人紧密结合处炸开,带着灼热的酥麻感,疯狂地窜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精致的脚趾死死蜷缩起来,光滑的小腿肚绷紧如弓弦。她的甬道像一张拥有独立意志的贪婪小嘴,好像是知道这是两人最后一次交合,在他每一次深深插入时都疯狂地吮吸、包裹。

  内壁的褶皱如同无数柔软的手指紧紧缠绕吸附,而每一次他带着粘稠水声向外抽出时,那湿热的腔道又恋恋不舍地绞紧、挽留,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并带出大量滑腻粘稠、如同蜜汁般的爱液。这些透明的、带着独特甜腥气息的汁液,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浸湿了残余丝袜那破烂的边缘,形成一小片深色、不断扩散、在灯光下反光的水渍,无声地、赤裸裸地诉说着她身体最原始的诚实和需求。

  她的迎合是沉默的,没有任何言语的乞求,却是如此鲜明而热烈,如同无声的呐喊。她的腰肢会在他撞击的间隙,当他暂时抽离或力道稍缓的瞬间,极其轻微地、带着一种近乎羞怯的试探和难以自控的本能,向后挺送。那微小的弧度,仿佛在用整个身体无声地催促。

  “闺女,你,你这次感觉你,好骚。。。

  马海惆怅的老眼被她气若游丝的回应弄的有些发亮!“闭,嘴。。”

  “好。。。那俺,专心,操你!!”

  一边挺送着老胯,他两手抓着白馒头一样的臀瓣猛的一掰!

  和肌肤无异的雪白从她臀缝中露出,隐约能看到一抹淡粉色的圆圈。。

  他的指腹带着恶意和熟稔的、掌握了她所有弱点的挑逗,划过她臀缝顶端那小巧紧致、如同花苞般的褶皱时,她的身体会猛地绷紧,如同受惊的猫咪,饱满的臀瓣下意识地、紧紧地夹紧他那根粗粝的手指。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带着哭腔的呜咽。

  这呜咽随即又被她强大的意志力生生吞咽回去,她的头猛的向后仰了一下,精致的下巴从一团凌乱的长发里露出,最终,只留下一个急促的吸气声。她的双手在冰冷的灶台上无助地抓挠、滑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光滑如镜的瓷壁表面留下浅浅的、凌乱的白色划痕。如同濒临溺毙的人抓住的最后一块浮木!

  马海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里传来的所有信息,每一个细微的颤抖、每一次剧烈的收缩都如同电流般传导到他的神经末梢。那紧致甬道剧烈的、几乎是有节奏的收缩和吮吸,每一次都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地、贪婪地榨取他的精华,那极致的湿热包裹感和紧室带来的致命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窜过他的脊椎,直冲大脑皮层,爽得他头皮阵阵发麻,眼前仿佛有金星闪烁。

  她臀瓣在他掌下那不自觉的迎合扭动和收紧,更是无声地、却无比有力地诉说着她的沉沦。

  这让他心底那点因被迫分离的落寞和不甘,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更让他胸口发堵的情绪所取代.一种强烈到几乎让他窒息的不舍。他贪婪地、近乎绝望地感受着这具年轻、充满活力、曲线玲珑的身体最后一次为他绽放的炽热温度、湿滑触感和惊人弹性。他低下头,汗水如同小溪般顺着他沟壑纵横、黝黑粗糙的脸庞滑落,一滴,又一滴,沉重地砸落在她光洁如玉、此刻却布满细密汗珠的背脊上,滚烫得仿佛能灼伤皮肤,脚下的白色塑料凳被他借力踩的摇摇晃晃!

  他的目光如同贪婪的野兽,带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占有欲,扫视着身下这幅充满了极致反差、又淫靡到惊心动魄的景象:她被迫掀起的、雪白浑圆如同满月般的臀丘上,覆盖着他黝黑粗粝、指印分明如同烙印的手掌,那画面如同最污浊的污泥玷污了最上等的、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带着一种禁忌的、令人血脉贲张的亵渎感:残破的黑色丝袜如同被撕碎的旗帜,破败地缠绕在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笔直的腿上,像被暴力征服后无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的战利品。

  散发着颓败的性感:那被他粗壮黝黑、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阳具凶狠进出的粉嫩入口,此刻已微微红肿,娇嫩的黏膜外翻,随着他每一次有力而深入的抽插而可怜地翕张、翻卷。流淌着晶亮粘稠、混合了两人体液的汁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此时,她正紧闭的双眼上颤抖如蝶翼的长睫毛,以及被死死咬住、几乎要渗出血珠的嫣红饱满下唇...

  这种极致的视觉对比,他的矮瘦、黝黑、粗糙、布满风霜痕迹,如同未经雕琢的顽石;与

  她白皙、高挑、细腻、光滑如玉,如同精心烧制的名贵瓷器,在情欲的炽烈火焰催化下,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近乎残忍的、却又带着毁灭性美感的力量,强烈地冲击着马海的感官神经,刺激得他全身血液如同沸腾般冲向头顶和下身。

  嗷。!!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撞击的力道和速度骤然提升到极限,每一次都凶狠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钉穿在灶台上!

  啪,啪,啪,啪...

  “呃!呃啊一一!”江清雯再也无法完全压抑,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紧咬的齿缝间不断逸出、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极致媚意。她的身体像被卷入狂风暴雨中心的花朵,剧烈地摇摆、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撕碎。身体内部的快感累积到了恐怖的程度,如同不断加压的锅炉,那根滚烫坚硬、带着她熟悉味道的凶器,在她体内最敏感的点上反复地、沉重地、精准地碾压、冲撞,每一次都带起灭顶的酥麻和强烈的失重感。

  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在剧烈地痉挛、在燃烧,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的洪流正在疯狂地酝酿、堆积,如同即将溃堤的洪水,濒临彻底失控决堤的边缘。这种熟悉而强烈的、几乎要摧毁理智的生理快感让她沉溺其中,暂时忘却一切。然而,在快感的间隙。一丝难以捕捉的怅然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涌上心头。

  这具身体,以后还会为谁这样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打开?还会为谁这样失控地、如同本能般热烈地反应?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带着冰冷的空虚感。随即被更汹涌、更猛烈的生理快感巨浪彻底淹没、吞噬。就在这临界点,马海掐着她腰的手猛地向上移动。沿着她光滑汗湿、如同缎子般的脊背,粗暴地探入她早已凌乱不堪、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的连体丝袜中。

  那只粗糙灼热、布满厚茧和细小裂口的大掌,毫无阴隔地、带着一种宣告终结般的贪婪,覆盖上她胸前那团随着剧烈撞击而疯狂甩动、跳动着的柔软丰盈。那滑腻如顶级凝脂的触感,那顶端早已硬挺如石、敏感异常、微微颤抖的蓓蕾,在他粗粝如砂纸般的掌心摩擦、揉捏、捻转。这种粗暴与细腻、糙砺与柔嫩的极致碰撞,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江清雯的整个神经系统!

  “啊——!”一声短促而尖锐、带着猝不及防的惊惶和极致快慰的尖叫,终于彻底冲破了江清雯紧咬的唇瓣,在空旷的厨房里尖锐地回荡。

  她慢半拍反应过来自己反应太过于激烈,慌乱之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声尖叫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马海捻住她敏感乳尖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掐,同时腰腹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强弓,积蓄了全身所有的力量,伴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迸发的低吼,将粗壮滚烫、涨大到极点的阳具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尽根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凶悍地、

  结结实实地抵住那柔软娇嫩的花心,不再进行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如同高速钻头般,疯狂地旋转、研磨、碾压!仿佛要将自己最后的存在感,将这具身体带给他的所有感受,连同那份沉重的不甘和深入骨髓的不舍,都狠狠地、永久地烙印进她的身体核心,刻入她的骨髓深处。

  “啪啪啪啪!!!”

  双重致命的刺激,胸前敏感点被粗暴蹂躏的尖锐快感与花心被疯狂研磨碾压的深层冲击一一如同两股毁灭性的巨浪,瞬间叠加,彻底压垮了江清雯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江清雯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骤然崩断的弓弦!双手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和那灭顶的冲击,瞬间从灶台边缘滑落。上半身彻底失去了支撑,无力地、重重地伏倒在冰冷油腻的台面上,脸颊紧贴着那片狠藉。她的双腿剧烈地打颤如同风中落叶,脚趾死死蜷缩,仿佛要抠进地板。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瞳孔瞬间失焦、放大,空洞地倒映着瓷面的微光,仿佛灵魂已被那极致的白光抽离。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完全失控的洪流,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熔岩,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决绝地喷涌而出,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狠狠地浇淋在马海死死抵住花心的滚烫龟头上!那是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潮吹,是她身体对这场终结仪式最直接、最诚实的献祭。

  “呃啊一—!”那极致的滚烫包裹和随之而来的、痉挛般疯狂绞缠吮吸的致命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马海所有的防御。他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混合着巨大痛苦与极致快慰的嘶吼,声音沙哑撕裂。他死死抵住她的身体最深处,腰腹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颤抖!

  马海差点就被她体内巨大的吸力弄的人仰马翻!他艰难的隐忍着,连续抽插的频率也短暂的停了下来!

  滚烫的激流持续冲刷着敏感至极、仍在痉挛的花心,带来新一轮强烈的、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的灭顶快感余波。江清雯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弹动,上身因彻底趴伏在灶台边,一对雪乳被压的扁扁的,被睡裤掩埋的一双小脚高高点起,喉咙里发出破碎的、近乎哭泣的、毫无意义的呜咽。

  意识在纯粹生理性的巅峰欢愉和一种巨大的、如同退潮般迅速蔓延开来的空虚感之间沉沉浮浮。身体被彻底榨干、掏空,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巨大满足后的慵懒,以及随之而来的、如同巨大房间突然搬空般的怅然若失的空洞。这且身体习惯了的带着特定强度和味道的、如同烈酒般烧灼喉咙的欢愉,可能,再也没有了。

  那熟悉的、带着汗味和烟草味的黝黑身体带来的压迫感和填满感,也会永远消失。一种莫名的失落,像冰冷的雾气,缓缓包裹住她疲惫的感官。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在了这情欲的余烬之中。厨房里只剩下两人粗重如牛、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汗水如同小溪般浸透了江清雯身上那件早已残破不堪的黑色薄丝,湿漉漉地贴在她玲珑起伏的曲线

  上,看起来油光闪亮,半透明地勾勒出她玲珑的轮廓和肌肤的色泽。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得化不开的、混合了男性浓重汗味、刺鼻精液腥膻味、女性动情时特有的甜腻气息,构成一种情欲燃烧殆尽后独特而颓靡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角落。

  马海沉重的身体下伏,压在她汗湿的、微微起伏的脊背上,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两人身体的轻微摩擦。粗重的喘息灼热地喷在她敏感的肩胛骨和颈窝处。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甬道深处仍在微微痉挛、悸动,像一张余韵未消、恋恋不舍的小嘴,还在轻轻吮吸着他还在坚硬如铁的阴痉上,马海身形弱小,却带着一种巨大的、沉甸甸的、几乎要将她压垮的力道!

  他没有立刻退出,甚至下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贪恋,再次往里顶了顶,更深地陷入那份湿滑紧室的温暖包裹之中,感受着那份最后的、仿佛血肉相连般的紧密连接。这具年轻、美好、充满惊人弹性、曾无数次毫无保留地接纳他、带给他这灰暗生活中唯一炽热亮光的身体,过了今天,就再也不属于他了。这认知带来的钝痛,比任何来自外界的胁迫都更让他感到窒息般的绝望。

  目光落在她凌乱的、带着洗发水淡香的发丝和那截裸露的、白皙脆弱的脖颈上,眼神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充满了疲惫、痛苦、茫然,以及浓得化不开的留恋。

  江清雯无力地、彻底地伏在冰冷油腻的灶台台面上,身体还在细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如同秋风中最后的落叶。脸颊紧贴着那片混合了油渍、汗水和不明液体的狼藉,目光有些失焦地、空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切:不知何时打翻的酱油瓶流淌出深褐色的污迹,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无息地、缓缓地漫过心头,淹没了高潮后的短暂满足。

  因为习惯的骤然断裂。习惯了这具黝黑身体带来的、带着轻微痛楚的强烈满足感:习惯了这种在道德悬崖边游走的、带着罪恶感的隐秘刺激;习惯了被一种近乎蛮横的、不容置疑的力量彻底填满和征服的感觉...这些习惯,如同无形的藤蔓,早已悄然缠绕住她的感官和神经末梢。

  此刻,这些藤蔓被一根根、粗暴地生生扯断,留下一种空落落的茫然和无措,仿佛身体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剥离。身体还在回味看刚才那灭顶快感的余韵,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酸软,但心口处,却像被掏空了一个无形的洞,冷飕飕的风毫无阻碍地穿过,带来一种无所依附的漂浮感。

  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的艰难,侧过一点脸。这个细微的动作牵动了两人依旧紧密连接的部分,带来一阵微妙的、带着粘腻摩擦感的凉意,让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吸了口气。她的目光艰难地向上移动,试图穿透这情欲的迷雾,去寻找身后那个男人此刻的眼睛。那目光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片被抽空的茫然和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失落,马海几乎是立刻感应到了她微小的动作和探寻的目光。

  他微微抬起头,汗水混杂着,顺着他黝里、深刻着岁月沟壑的脸颊滑落,沉重地滴落在她光洁的背上,带来一点微凉的触感。他们的目光在咫尺之间,在情欲的余烬和冰冷的现实空气中,猝然相遇。他眼中那疯狂燃烧、足以吞噬一切的欲望火焰,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渴求...

  这让江清雯心头莫名一滞、泛起一丝奇异涟漪的、浓得化不开的不舍和茫然。他的眼神如

  此复杂,如同浑浊的泥潭,充满了无力感、对即将到来的灰暗未来的预期、对这具年轻美好身体的深深留恋和贪婪,还有一种底层挣扎求存的男人特有的、混杂着卑微的执拗和认命般的悲哀。他就那样看着她,汗水浸湿、黏成一绺绺的灰白头发紧贴在布满皱纹的额前,沟壑纵横、黝黑粗糙的脸在厨房惨白的顶灯下显得更加深刻、更加苍老,如同风化的岩石,与她汗湿却依旧散发着年轻光泽、细腻白皙的侧脸形成了残酷而鲜明的对比,无声地诉说着两个世界的鸿沟。

  江清雯看着他眼中那份浓烈的不舍,心头那片空落落的茫然似乎被轻轻搅动了一下,她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道别,也许是疑问,也许是毫无意义的音节。但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眼神里的空洞被一种更深的、带着极致疲惫的迷惘所取代,如同蒙上了一层散不开的薄雾

  映着厨房冰冷无情的灯光,显得脆弱而易碎。马海看着她眼底那层水光和她迷惘失神的表情,心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尖锐地疼痛起来。那份不合时宜、却又无比真实的不舍,如同藤蔓般缠绕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不知不觉,体内的铁棍再次开始抽送起来。。。打断了两人短暂的清明。。

  他的力度带着种决绝的力道,让她刚见平稳的身子再次前后闯动起来!!!

  这么大年纪,怎么,这么,持久,,

  江清雯无力起身,双膝颤抖个不停勉强顶着前面的灶台边,才不至于让身体滑落。马海也是强弩之末。那不停给龟头按摩的宫颈一阵阵吸力让他罕见的坚持不了多久,再加上两人多日未见,积攒的白灼好似无数蚂蚁,噪杂的在输精管里不悦的爬来爬去!马海一个伸手,按在她光洁的背上,胯下再次重现了之前的频率,一时间肉击的嘈杂再次响了起来,只见一个干瘪松弛的屁股疯了一样的拍击在她的白臀上,两人下体抽抽离离。两颗皱皱巴巴的卵蛋和撞钟一般一次次拍打在阴蒂前,发出阵阵闷响,脚下的小凳子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突然,一束白光在脑海里划过!

  危险期!

  这个念头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她体内渐渐沸腾的岩浆!

  她原本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瞳孔因惊惧而急剧收缩。脸颊上还带着情动时醉人的红云,如同晚霞烧透了白玉,但那双迷蒙的眼中此刻却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慌。她艰难地、用尽全身力气扭过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却带着绝望挣扎的弧线。汗湿的头发黏在脸颊上,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和尖锐的颤抖,冲破了粘腻的空气:

  “马海!你,你一会,别.别射进来!不行!”如同惊雷炸响在马海被原始欲望和荷尔蒙彻底主宰的大脑皮层!

  他正处在抽送的巅峰,黝黑粗壮的阳县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湿热紧室、疯狂吮吸的甬道内高速冲刺、膨胀到了极限。看着被自己冲撞之下,那一波波肉浪从屁股作为起点,一环环荡漾在她的腰肢前,被汗水浸染的黑色丝袜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身下的胴体泛着情欲的光芒!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龟头都精准地、沉重地碾压在她的宫颈处,带起她身体内部剧烈的痉挛和甜蜜的绞缠,也让他自己的快感如同失控的列车冲向悬崖边缘。他听到了她的尖叫,,但身体的本能却像脱缰的野马,叫嚣着要释放,要深入,要彻底占有!

  “那丫头,多好的身段..抓住机会..让她怀上..怀上了,她就跑不了啦..咱老马家就有后了。”

  母亲那张布满愁苦皱纹的脸、那双枯瘦却异常有力的手紧紧抓着他胳膊的画面,带着尖锐的嗡鸣声,不合时宜地、却又无比清晰地闪现在他充血的眼帘前!那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来自最底层的生存本能和传宗接代的执念,如同沉重的枷锁,在他即将爆发的瞬间狠狠勒紧了他的心脏!

  怀上..她就跑不了..老马家有后。

  这个念头带着巨大的诱惑力,如同魔鬼的低语,诱惑着他无视她的哀求,就这样狠狠地、将生命的种子播撒进她年轻肥沃的土壤深处!只要再坚持一下,只要他再往里顶得更深,死死抵住最里面..他就能完成母亲的嘱托,就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永远“绑住”这个让他如此贪恋的身体!那粗壮黝黑、青筋如蚯蚓般盘虬的阳具,在他意志动摇的瞬间,似平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兴奋地搏动着,喷吐出更多粘稠的前液,传递着即将爆发的信号。

  然而,就在这干钧一发之际,另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猛地攥住了他!

  离开.离开是为了她好,不能毁了她的前途。

  这个念头如同冰水浇头!他选择结束这种扭曲的关系,结束自己母亲那阴暗的胁迫,不就是不想再拖累她吗?如果让她怀孕了..那将是怎样无法挽回的灾难?她年轻的生命,光鲜的未来,会被彻底拖入泥潭,和他这个粗鄙、贫穷、看不到出路的老男人一起沉沦!这比任何胁迫都更卑劣,更不负责任!

  不行!绝对不能!

  两种截然相反的念头在他脑中疯狂撕扯,如同两头凶猛的野兽在狭窄的牢笼里搏斗!他黝黑粗糙的脸庞因极度的挣扎而扭曲变形,汗水如同瀑布般淌下,滴落在她紧绷的脊背上。他的呼吸粗重,每一次都带着痛苦的嘶鸣。

  就在他脑中天人交战、身体却因惯性仍在凶狠冲刺的这短短一瞬,江清雯感受到了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因内心的激烈冲突而下意识地收紧了禁锢她腰肢的铁臂!那粗糙如砂纸的手指更深地陷入她柔嫩的皮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难道,他不听!他要射进来!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情欲的红晕被惨白取代。她顾不得身体的酸软和几乎虚脱的无力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半扭过身子!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在灶台上剧烈地摩擦,乳房挤压在冰冷的台面上变了形。她伸出颤抖的、如同风中残烛般无力的胳膊,双手慌乱而徒劳地推搡着他满是浓密、卷曲、汗湿胸毛的肋骨处。

  那触感是温热、坚硬、如同岩石般难以撼动,与她柔若无骨的推拒形成了绝望的反差。她的手指徒劳地抓挠着他汗湿的皮肤,指甲划过浓密的胸毛,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不行!马海!不行!放开我!求你了.别弄在里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惊惶和绝望,破碎的呜咽在喉咙里翻滚。她仰起的脸上,眼中是纯粹的、对未知后果的巨大恐惧。她看着他扭曲的脸,那双被欲望和挣扎烧红的眼睛,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可怕。

  第233章

  这双惊恐的、泪眼婆娑的眼睛,如同最后一道闪电,劈开了马海脑中混乱的迷雾!不能!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负伤般的低吼,眼中最后一丝被欲望和执念蒙蔽的浑浊瞬间被一种近乎痛苦的清明所取代!

  就在江清雯以为自己的推搡和哀求彻底失败,绝望地闭上眼准备承受那无法挽回的结果时,那双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她腰肢的粗糙大手,猛地松开了!

  力量消失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江清雯的身体因反作用力而向前一冲,小腹重重磕在灶台边缘,痛得她闷哼一声。

  紧接着,就在那根滚烫、粗壮、膨胀到极致、龟头马眼处已经渗出浓稠精液的黝黑阳具即将进行最后一次致命冲刺、将亿万生命洪流喷薄而出的瞬间

  马海用尽全身残存的意志力,腰腹肌肉爆发出惊人的反向力量,如同拔河般猛地向后一撤!

  “啵一一!

  一声极其响亮、带着粘腻水声的、令人心悸的分离声骤然响起!

  那根青筋虬结、黝黑狰狞的男性象征,如同被强行从温暖巢穴中拔出的巨蟒,带着粘稠拉丝的、混合着大量晶亮爱液和浓稠前液的混合体液,猛地从她被迫大大张开的粉嫩入口中抽离出来!

  江清雯只觉得下身骤然一空,一股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那刚刚还被完全填满、此刻却门户大开的湿滑甬道,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只见那原本被粗壮阳具凶狠进出的粉嫩入口,此刻失去了堵塞,正可怜地、无助地微微翕张着,形成一个短暂存在的、湿润的、微微泛红的“黑洞”。洞口边缘娇嫩的黏膜因剧烈的摩擦而有些红肿外翻,上面挂满了大量晶亮粘稠、如同蛋清般的爱液和滑腻的前液,正顺着她微微分开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整个入口连同周围被撕破的黑色丝袜边缘,都显得水光淋淋,一片狼藉的白浊粘腻,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和此刻的骤然空虚。就在江清雯被这突如其来的抽离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瞬间——

  马海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那张因强行中断射精而痛苦扭曲的脸庞上,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牙关紧咬,额头上青筋暴起,龇牙咧嘴的样子显得无比狰狞和丑陋。他布满老茧、沾满汗水和体液的大手,如同铁箍般迅速、粗暴地握住了自己那根依旧怒张、紫红龟头因濒临爆发而剧烈搏动、顶端马眼处不断溢出浓稠白浆的粗壮阴痉!

  他没有任何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开始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撸动起来!粗糙的手掌皮肤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冠状沟和龟头,带来强烈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刺激!

  “呃.哈..哈。。。俺,俺想射,射你嘴里。。!”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痛苦嘶吼,腰腹剧烈地向前挺送,仿佛要将最后的所有都喷射出来!

  “你,你射我屁股上!”

  江清雯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身体僵硬。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疯狂动作的手上,落在那根丑陋而狰狞、在她体内肆虐多时的凶器上。那黝黑粗壮的柱身上布满盘绕的青筋,紫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此刻在马海粗糙手掌的快速摩擦下,如同濒临爆炸的火山口,剧烈地颤抖着,顶端不断溢出粘稠的白浆,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下一秒——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马海身体剧烈的、如同癫痫般的抽搐和一声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嘶吼,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熔化的奶油般粘稠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冲击力。如同失控的消防水枪般,猛烈地喷射而出!

  目标,并非空气或地面!

  而是她被迫撅起、正对着他、从撕破的黑色丝袜巨大破口中裸露出来的那片,雪白、浑圆、如同剥壳鸡蛋般光滑细腻、此刻还带着他之前揉捏留下红痕的,臀瓣!

  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粘稠精液,如同灼热的白色岩浆,精准地、狠狠地浇淋在那片毫无防备的、娇嫩的雪白肌肤上!

  “嗯.!”江清雯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的、粘腻的触感刺激得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身体猛地一颤!无奈又只能被动承受!她撅着屁股,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热流冲击在皮肤上的力道,感受到那粘稠液体的流淌、滚烫。、覆盖在她肌肤上的触感,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被彻底玷污的屈辱感。

  还好,他没弄在里面..

  大量的白浊精液如同泼洒的油漆,瞬间覆盖了她臀上方大片雪白的肌肤,有些甚至顺着臀缝的凹陷。缓缓地、粘腻地向下流淌,流进那残破丝袜的边缘,浸湿了布料,带来粘稠的不适感。更多的则汇聚在她圆润的臀丘上,形成一滩刺目的、缓缓流动的白色污迹,与她白皙细腻的肌肤、残破的黑色丝袜形成了无比淫靡、无比刺眼、又无比残酷的对比。

  马海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强行中断和最后爆发带来的双重冲击而微微佝偻、颤抖。他低头看着自己喷射在她完美臀瓣上的“杰作”,看着那片狼藉的白浊和自己疲软下来、依旧滴着余沥的丑陋性器,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解脱,有痛苦,有浓浓的不舍,还有一种深深的、无法言说的悲哀。他完成了母亲的嘱托吗?没有。他保全了她的未来吗?

  也许。

  狂暴的浪潮终于平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混合着汗水、体液和灶台残留的油烟味,沉重得令人窒息。马海粗重的喘息如老牛,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他黝黑、布满汗珠的胸膛剧烈起伏。那根刚刚还狰狞怒张、喷射过的黝黑阳具,此刻疲软地垂落,沾满了白浊的粘液,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在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入口边缘外无意识地蹭刮着,带起一丝残余的粘腻和江清雯身体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踩凳后入的姿势,时间仿佛凝固了许久。冰冷的灶台寒气透过薄薄的汗液侵蚀着江清雯的肌肤,让她微微发抖,而马海踩在摇晃圆凳上的双腿肌肉也因长时间的紧绷而酸痛僵硬。“呼.呼。”江清雯率先从这粘稠的余韵中挣脱出来一丝清醒。她扭了扭酸痛的腰肢,试图摆脱身后的压力,声音带着情欲未褪尽的沙哑和一丝刻意放大的嫌弃:“脏死了!还不快拿纸来擦擦!”她的目光扫过自己臀瓣上那片已经半干涸、粘腻的白浊污迹。眉头紧蹙,仿佛那是什么极其恶心的东西。

  马海像是被惊醒的猛兽,迟钝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喉咙里咕哝了一声,猛地松开钳制她腰肢的手动作有些慌乱地从那摇摇欲坠的圆凳上跳了下来。光溜着黝黑佝偻的身子,他甚至来不及找拖鞋,赤着脚就急匆匆地冲向旁边不远处的茶几,那里有几卷粗糙的卫生纸。

  “哎!纸..纸在这儿!”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卫生纸。随着他跑动的动作,那疲软垂落的、湿漉漉的阴痉毫无遮挡地在他胯下晃荡着,像一条失去活力的软体动物。黑红色的柱身上还沾着晶亮的爱液和未完全擦净的精液残留,随着他跑动的步伐,几滴浑浊的液体不堪重负地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留下几点不易察觉的污痕。这幅光景在厨房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不堪,充满了原始而赤裸的狼狈。

  哼,这就软了,以前她记得仅仅一次的话,他没这么快软过,看来还是年纪大了。。。。自己再想什么有的没的呢!真是的,软了更好,省的再来烦自己了!

  他撕了一大把纸,又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回来,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笨拙笑容:“俺..俺给你擦!”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捏着卫生纸,小心翼翼地、却又显得有些笨重地覆上她雪白臀瓣那片刺目的污迹。纸巾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些许粗糙的触感。刚被插入的阴穴松弛的还没完全闭合,马海偷偷看了她的后背一下,故意在阴穴口用了些力...

  “闺女,你,你怎么这么好看.”

  马海直勾勾的盯着她臀缝里那一片美丽风光,胯下的阴茎渐渐有了复苏之意..

  “快给我擦干净你的脏东西!”

  江清雯身体微微一僵,只是偏过头,咬着下唇,任由他动作。马海擦得很仔细,甚至带着一种莫名的虔诚,从臀丘中央扩散开的污迹,粉嫩的阴道口被一片淫靡覆盖。到臀缝边缘。再到被撕破的丝袜边缘沾染的痕迹。他粗糙的指腹偶尔不可避免地蹭过她娇嫩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不知不觉几张纸巾已经吸满了汁水,沉甸甸的..

  那曾经狂暴施虐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服侍意味,巨大的反差让空气都变得微妙起来。“好了!”

  江清雯几乎是立刻直起身,逃离了灶台冰冷的触感。不能让他再擦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翻腾的复杂情绪,刻意将目光投向灶台上那口早已凉透、被遗忘许久的炒锅。还好自己关了火,不然锅里的菜估计早已糊成一团,黑乎乎的看不出原貌。

  “最后一次我们已经做过了。”她的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一种强装的镇定和疏离,伸手重新拧开了燃气灶的开关,蓝色的火苗“噗”地一声窜起,高潮的余韵让她双腿险些支撑不住身体,勉强用双手借了下力。

  她用锅铲用力地翻动、碾压,动作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近乎发泄的用力,试图将所有狂乱的痕迹都铲进锅里烧掉。

  她的心跳依旧如擂鼓般撞击着胸腔,皮肤上还残留着男人粗糙手掌的触感,双腿间更是湿滑一片,爱液混合着少量精液正缓缓渗出,浸染着大腿内侧残破的黑色丝袜,带来冰凉粘腻的不适感。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口焦糊的锅上,脑子乱如麻,在马海炙热的目光下,耳朵像最敏锐的雷达,捕捉着身后卧室方向传来的每一点动静..

  突然!

  脚步声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正慢慢靠近。

  江清雯握着锅铲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她强忍着没有回头,只是翻炒的动作更加用力,锅铲刮擦锅底发出刺耳的噪音!

  她能感觉到那视线,灼热、粘稠,如同实质般烙在她的背上,尤其是她此刻的穿着。

  那身被撕得几乎无法蔽体的破烂黑丝袜,勉强挂在腰际,勾勒出挺翘的臀线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了下来。感觉到一股带着汗味和情欲气息的热源靠近。

  灼热的鼻息一个下移..喷在大腿后..

  他要干什么?江清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翻菜的动作僵硬了一瞬,随即又更快地动起来,仿佛这样就能驱散身后的不速之客。

  下一秒,她感到自己双腿间狭窄的空间,被一个温热、敦实的东西强硬地挤了进来!

  马海!他竟直接蹲了下来,矮小的身躯像一块顽石。硬生生地嵌入了她并拢的双腿与橱柜之间的空隙!这个姿势带来的反差感被瞬间放大到极致:江清雯身高腿长,此刻穿着残破丝袜的双腿如同两根笔直的黑玉柱,从马海蹲伏的视角仰望上去,那被丝袜包裹的、曲线优美的大腿内侧,和丝袜尽头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简直高耸得如同险峻的“天门山”。带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距离感。而马海黝黑矮小的身躯蜷缩在她腿间,卑微得如同朝圣者匍匐在神山的入口,显得格外渺小和滑稽!

  江清雯的身体瞬间绷紧,握着锅铲的手停在半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自己最敏感,最私密的地带,隔着薄薄的、被爱液浸透的丝袜,和几乎透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性趣内裤,那湿热的气息直接熨帖在她微微红肿、尚未完全闭合的阴户上!一股强烈的电流猛地窜过脊椎,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继续翻动锅里的菜,眼神死死盯着锅里翻滚的土豆丝,然而,她的指尖却在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短促而混乱。

  马海仰着头,从这个绝对臣服的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她双腿间那最神秘的风光。残破丝袜的尽头.一小撮硬币大小的、修剪精致的乌黑阴毛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如同幽谷入口的绒草。而下方,那两片微微外翻、湿润红肿的嫩肉,正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轻轻翕张,散发着浓烈的、混合着她体香和两人体液的味道,像熟透的蜜桃裂开了缝。他眼中闪过猥琐而兴奋的光芒,没有任何犹豫,伸出粗糙的舌头,隔着那层湿透的、半透明的丝袜,直接舔了上去!

  “唔。。”江清雯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到几平听不见的闷哼,身体剧烈地一晃,差点没站稳。锅铲“哐当”一声砸在锅沿。

  马海的动作极其下流而精准。他粗糙的舌面像一条灵活的泥鳅,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蛮力,先是重重地碾压过丝袜覆盖下的饱满阴唇轮廓,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随即,舌尖如同最狡诈的钻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微微开启的、湿润温暖的入口..

  由于刚刚经历了激烈的插入,她的穴口还处于一种充血松弛的状态,根本无法闭合!哧溜!

  他的舌尖,带着一点硬茧,毫无阻碍地、直接钻进了那温暖紧窒的甬道入口!甚至深入了半个指节那么深!

  “啊!”江清雯再也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一声破碎的惊喘,双腿猛地一夹,却又因为中间夹着马海的头而无法并拢。巨大的羞耻感和被侵入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他竟然..竟然在舔里面!刚被粗大阳具蹂躏过的内壁嫩肉极度敏感。此刻被粗糙的舌尖反复刮擦、搅动、顶弄!那感觉.比刚才被插入还要羞耻百倍!还要刺激百倍!

  马海贪婪地吮吸着,舌尖像不知疲倦的小蛇,在温热湿润的腔道里疯狂地探索、摩擦。他搅动着里面残留的、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粘稠汁液,发出“啧啧”的、极其淫靡的水声。每一次舌头的刮蹭,都精准地扫过那些最敏感的褶皱,带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灵魂出窍般的强烈快感。大量的蜜汁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更加汹涌地分泌出来,顺着他的舌尖和下巴滴落,浸湿了他下巴处稀疏的胡须,也把她大腿内侧的黑丝彻底濡湿,变成深黑色的一片。

  江清雯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小腹和脸颊。锅里的菜早已被她遗忘,世界只剩下腿间那令人发疯的、湿滑粘腻的触感和不断攀升的、灭顶的快感。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矜持,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一种隐秘的、堕落的渴望在心底疯狂滋长。在巨大的羞耻和更强的生理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她紧并的双腿..竟悄悄地、极其缓慢地..又向外分开了几分!

  这个细微的动作,如同无声的邀请。马海立刻捕捉到了,他兴奋地低吼一声。舔舐的动作更加卖力、更加深入!他甚至腾出一只手,隔着丝袜用力揉捏她饱满的臀瓣,迫使她将腰塌得更低,将私处更完整地呈现在他面前。

  江清雯的身体以一个极其别扭又充满诱惑的姿势僵持着,上半身看似还在灶台前“忙碌”,腰肢却塌陷下去,双腿如同蹲马步般分开站立,膝盖微微弯曲,整个重心下移。将腿间的风光毫无保留地暴露给蹲伏在下面的男人。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在被公开猥亵却又无法反抗的玩偶,强烈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撕裂,但身体深处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感,又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滚烫的灶台上,“滋啦”一声化作白烟...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被拉长,充满了粘稠的欲望和无声的尖叫。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穴口被他舌尖反复顶弄、摩擦的地方,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吮吸.

  直到一—

  一股更加浓烈的、刺鼻的焦糊味猛地钻进鼻腔!这气味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沉沦在情欲深渊中的江清雯。她猛地从那种半梦半醒的迷醉状态中惊醒,低头一看,锅里的东西已经彻底碳化,冒起了浓浓的黑烟!

  “啊!糊了!”她失声叫了出来,巨大的羞耻、被发现的恐慌和一丝被打断快感的恼怒瞬间涌上心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她空着的左手猛地向下一拍!“啪!”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的手心重重地拍在了马海从自己阴部露出的那汗淋淋的脑门上!

  “菜,菜糊了给我躲开!!”江清雯的声音带着情欲未褪尽的沙哑,用力将他那颗还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狠狠推开。

  马海抬起头,老脸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混合着各种液体的粘稠水渍。嘴角还挂着一丝银线,眼神里充满了被打断的错愕和意犹未尽的贪婪,嘿嘿嘿的盯着她的背影傻笑着.

  他看着江清雯慌乱地关掉灶火,手忙脚乱地处理着冒烟的锅,那羞愤通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在残破黑丝袜的映衬下,比锅里烧焦的菜更让他感到“美味”。

  讨厌讨厌!!

  反应过来得她在心里默默的对马海进行着语言攻击,却掩盖不住她大腿内侧那一道道流淌而下的溪流...

  “你给我老实去等饭好!别.。别再来烦我!”火焰舔舐着锅底,发出轻微的滋滋声,试图驱散空气中那过于浓烈的暧昧气息。

  可是,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心乱了,她没有意识到身子上被撕的破破烂烂的包身袜,眼睛呆呆的看着重新热起来的锅,故作镇定的用筷子扒拉了一下。。。“好。。。”

  马海胡乱地用纸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含糊地应了一声,却嘿嘿嘿得笑个不停,那沙哑的嗓音真是让她心烦!

  他有些局促地挪到小小的折叠饭桌前坐下,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牢牢地钉在江清雯的背影上。她偷偷地、极快地回头瞥了他两眼。还好..

  她在心里尖叫,我竟然..竟然希望他再抱过来?这种自甘堕落的念头让她脸颊发烫。刚才的一幕幕如幻灯片一样的脑海中回荡,自己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离别前的放纵吗,她觉得自己胆子突然变大了许多,她没有去捡那件被丢在地上的睡衣。更没有去换下那身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黑色连体袜。

  残破的丝袜勉强挂在腰际和大腿上,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腰肢纤细的曲线,饱满圆润的臀瓣在走动间若隐若现,腿根处被撕开的大洞更是春光无限。她就穿着这样一身充满暗示与诱惑的“破布”。在厨房里忙碌着,重新热菜,洗锅,仿佛穿着最华贵的礼服。

  马海坐在饭桌前,目光贪婪地吞噬着这幅景象,黝黑的脸上神情复杂,欲望、迷恋、不舍,还有一丝即将离别的哀伤交织在一起,不遗漏半分的把她诱人的身姿收在眼底。

  这丫头,分明就是在勾引自己,

  不行,就算要离开,一次,怎么够。。。他暗暗的攥紧了拳头!

  很快,简单的饭菜被重新热好端上了桌。一小碟小葱拌豆腐,白绿相间,透着清爽;一盘炒土豆丝,色泽微黄,散发着家常的香气;还有一个白胖的馒头,放在小竹筐里。简单的不行,她好久没做饭了。弄得有些生疏,真的难以想象,自己竟然会给马海做饭吃。。

  断头饭而已!她努力说服着自己。

  “快吃吧,吃完快走。”江清雯把碗筷推到他面前,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眼神却看向别处,她拉过另一张凳子,离他稍远地坐下,双手环抱在胸前,残破的丝袜下,那对饱满的乳房脱了出来,因为这个动作显得更加挺翘诱人。

  马海拿起筷子,却没有立刻动筷。他的目光从简单的饭菜移到江清雯身上,在她裸露的肩颈、残破丝袜包裹的腰臀线条上流连忘返。她穿着这样一身几乎等于没穿的衣服,给他端饭,这强烈的视觉刺激和其中蕴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刚刚才勉强压下的欲望。

  什么最后一次?什么离开?通通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闺女。。”他沙哑地唤了一声,眼神变得危险而炽热。江清雯心头警铃大作!

  “你..你要干什么?快吃..呀!!!”话音未落,马海已经像一头蓄势已久的猎豹,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快得惊人!

  “啊一—!”江清雯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拦腰抱起!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马海牢牢箍在怀里,像扛着一袋珍贵的战利品,大步流星地冲向床边!她的挣扎和捶打在男人铁箍般的臂膀下显得如此无力。残破的丝袜在颠簸中滑落得更加厉害,几乎遮不住什么了。

  “咚!”江清雯被重重地抛在了那张宽大舒适的双人床上,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不等她有任何反应,马海急不可耐的身体已经如影随形地压了下来,带着灼人的热气和不容抗拒的蛮力。两人瞬间再次纠缠在一起,互相交缠,肢体碰撞。

  江清雯残存的抗拒很快在熟悉的、带着汗味和烟油味的男性气息包围下土崩瓦解,,她的手臂下意识的想要环上他的脖颈,指甲深深陷入他汗湿的、布满皱皮疙瘩的肩背皮肤,但是又觉得太主动,犹豫了一下半空中又放下了胳膊!

  衣物早已是多余的障碍。也几下就将江清雯身上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破丝袜彻底撕烂丢弃。两具赤裸的身体如同干柴烈火,疯狂地摩擦、撞击、纠缠!马海轻易地分开了她的双腿,那根经过短暂休息后重新怒张起来的黝黑阳具,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惊人的热度,再次精准地抵住了她早已泥沪不堪、微微拿张的粉嫩入口。入口处娇嫩的黏膜因之前的激烈交合而显得有些红肿外翻,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爱液。

  “呃.进来了!”马海低吼一声,腰腹猛地一沉!“噗呲一—!”熟悉的、带着粘腻水声的贯穿感再次传来。那粗壮滚烫的凶器再次撑开湿滑紧室的甬道,尽根没入!江清雯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痛楚的悠长呻吟,修长的双腿本能地盘上了马海粗壮的腰。

  “你,你还说你没,勾引俺。。’

  “谁,谁会勾引你,真是,做梦!!”

  面对她嘴硬依旧,马海开始了凶猛的冲刺。

  这一次,他变换了姿势。他将江清雯的一条腿用力地压向她的胸口,雪白的大腿几乎与上半身折叠,被压在了她自己那对饱满挺翘、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乳房上,形成了一个近乎残酷又充满诱惑的一字马造型!另一条腿则被他坐在屁股下。这个姿势让她下身的入口被最大限度地打开、暴露,也让他黝黑粗壮的阳具能够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最深最狠地刺入花心!

  “啪啪啪啪啪一—!”

  毫无征兆的。如此迅速,肉体高速撞击的闷响和粘腻的水声瞬间成为了床上的主旋律,犹豫阴道里无比水润,比在厨房时更加响亮、更加淫靡。每一次凶狠的夯入,都伴随着江清雯被顶到深处的、破碎的呜咽和呻吟。马海黝黑精瘦的胯骨如同打桩机般快速起落,狠狠地拍击在她被迫大大敞开的、雪白娇嫩的阴阜和大腿根部,每次尽根莫入,仅剩一团褶皱带着黑毛的卵袋,

  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拍肉声。每一次撞击,都让那深藏在萋萋芳草中、被迫门户大开的粉嫩入口和周围娇嫩的阴唇剧烈地外翻、收缩,大量的爱液被挤压出来,随着阳具的抽送拉出粘稠的银丝,涂抹在两人交合处和下方的床单上,形成一片深色的湿痕。他黝黑粗壮的性器在粉嫩湿滑的入口中疯狂进出,每一次插入都挤压出更多汁液,景象淫靡不堪。

  然而,狂攻了一会后,马海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喘息也更加粗重混乱。

  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口唇,马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刚想贴上去被她一个扭头躲开!这丫头,又不让亲了!连续几天在医院照顾母亲,几乎没怎么合眼,巨大的体力消耗和精神的疲惫此刻如同潮水般涌来。他感到腰眼发酸,手臂也开始微微颤抖,冲刺的力道和频率都大不如前。

  “闺女..”

  他喘着粗气,汗水大颗大颗滴落在江清雯同样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说话之间,他停止了抽送,死死的往前一顶..

  灼热的龟头死死的压在玫瑰色的宫颈口,活生生顶的上移了几寸!随之而来她的身体以胯作为圆心,狠狠的哆嗦了一下,一股钻心的酥麻快速向全身扩散,盘踞在马海后腰上的丝足狠狠的抠了一下珍珠一样的脚趾头...

  “干嘛!”

  “俺..俺有点累,使不上劲儿了..你..你坐上来,自己动动.让俺缓缓..行不?”他的眼神里带着渴望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被拒绝,缓缓冲出来了一点又是往下一砸胯..

  依稀的汁水从两人紧致的交合处挤出了几滴..江清雯正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快感巅峰,勉强睁开拉着情丝的双眸,闻言羞愤交加,红着脸啐了一口:“呸!臭不要脸!谁..谁要那样!你,你给我出来点太深了..”她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这羞耻的姿势,她感觉整个小腹被穿通了一般,能把她燃尽的灼热直攻心窝!

  “嘿嘿,求你,闺女,你最好了!”

  马海的上身落下,紧紧的压在她身上,两人都出了不少汗,一时间无比粘连,顺势一口轻咬住了她被冷落的蓓蕾,弄的她惊呼一声!

  马海没有松嘴,只是用那双被欲望烧红的眼睛看着她,两人差点面对面贴上去,带着一种近乎可怜的执着。僵持了几秒,江清雯看着他那张疲惫又充满渴望的脸,心中那点抗拒莫名地软化了一些。她咬着唇,眼神躲闪,最终还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马海如蒙大赦,立刻小心翼翼地松开对她的钳制,自己仰面躺倒在床上,双手摊开,胸膛剧烈起伏江清雯红着脸,带着几分生涩和巨大的羞耻感,慢慢地撑起身体。她先是跪坐在马海结实的小腹上,残破丝袜的碎片还挂在腿上,更添几分凌乱诱惑。她低头看了一眼那根依旧昂扬、沾满两人体液、青筋虬结的黝黑阳具,正颤巍巍地对着自己湿滑泥泞的入口。

  她深吸一口气,一只手颤抖地扶住它滚烫的顶端,葱白的小手指尖可见的颤抖个不停,另一只手撑在马海汗湿的胸膛上,尝试着调整角度。然后,她咬着下唇,腰肢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向下沉坐。“嗯”当那粗大的龟头再次撑开入口、缓缓挤入紧室的甬道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尽管不是第一次,但江清雯的动作还是有些生疏,带着初次尝试的笨拙和犹豫。她先是小幅度地上下颠簸,像是骑着不听话的木马,每一次下落都只能吞入半截,那粗大的尺寸让她秀眉微蹙。

  渐渐地,她似乎找到了些许节奏和技巧,开始尝试着前后磨蹭,用自己敏感的花心去研磨那硕大的龟头。她的长发如瀑般披散下来,随着她逐渐加快的动作在光滑的脊背上摇曳生姿,发梢扫过马海的大腿,带来丝丝痒意。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泄露出断断续续、压抑又甜腻的呻吟。每一次深坐,她都仰起头,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线条,胸前的丰盈也随之划出动人的弧线,顶端嫣红的蓓蕾因充血而更加挺立。这副女上位的景象,充满了掌控与献祭交织的奇异美感,生涩的动作反而更显诱惑。

  马海仰躺着,双手扶着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感受着她内部的紧室、温热和湿滑包裹着自己,看着她因情动而愈发娇艳的脸庞和摇曳的身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疲惫感似乎都被这极致的视觉和触觉享受驱散了不少。

  好大..

  她不敢直接完全的坐进去..

  依旧大概进入了三分之一,她娇嫩的小穴谨慎的吞吐着被汁水浸泡的亮晶晶的男根..

  可是..

  欲望的潮水一点点来临,隔靴搔痒的插入渐渐有些..反正最后一晚,自己何必再苦苦挣扎..

  第234章

  心里想着,渐渐的,她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动作不再那么犹豫。腰肢开始尝试着前后磨蹭,用自己敏感的花心去研磨那硕大的龟头冠沟。这个动作让马海舒服得闷哼连连,也让江清雯找到了更直接的刺激点。她雪白的胴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优美的弧线,长发摇曳,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也随之晃动,顶端嫣红的蓓蕾早已硬挺。

  马海被弄的表情无比挣扎,不停的摇晃着脑袋,呲牙咧嘴得样子让她看了想笑!

  但是他如此反应也让她自信心和满足感爆棚,悄悄的又咬着牙往后座了一点点..他实在太大了.

  她还是不敢一下子直接走进去,感觉会被戳穿下体一样..

  但是,真的好舒服..

  “闺女,你,你真骚,别人不知道,俺是知道了,嘿嘿..”

  马海的手已经从腰侧一点点攀了上去,一边摸一边捏,浑浊的眸子亮晶晶的盯着她,品尝着她如艺术品般的身体..

  “你,你再说我不动了!”“嘿嘿不说,不说!”

  “那你,全进来,全进来..”

  “我,我试试.”噗嗤!

  她小心翼翼的往后一点点后座,慢慢的把黑漆漆的阴茎吞进,可是马海等不及,趁她注都在下面,他猛地往上一顶..

  “啊~~~!!”

  变了音调的颤音止不住的从她口唇中发出!

  刚才浅尝辄止的吞吐瞬间尽根莫入,只剩下毛乎乎的皱蛋...“要死你了!”

  她又气又羞!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马海的葡萄干,往上一拧!疼的马海同时进行反击!她的乳头可娇贵的多!

  “疼呀.!”

  与此同时紧致包裹着阴茎的腔肉狠狠得收缩了一下!“嘿嘿,俺,俺就是帮帮你,俺发现,你好像身体一疼,就会夹俺..…”“少废话,做不做了!”

  她双手撑在马海胸脯,还好,并没有太疼,可能是润滑已经十分充分..“做!做!”

  噗呲.噗呲.

  她没有脱离出去,而是原则借坡下驴...

  粘腻的水声逐渐变得清晰而连贯。

  每一次完整的、略大幅度的起伏,都伴随着阳具在湿滑甬道中凶猛的抽插。当它深深刺入时,龟头总能精准地、重重地顶撞在她那已经微微张开的宫颈口上,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灵魂都为之震颤的强烈酸胀和满足感!那感觉如同被最滚烫的烙铁直接印在了身体最深处、最隐秘的核心里。带来灭顶的欢愉。而当她抬起身体,那粗壮的柱身几乎完全抽出时,内壁敏感的嫩肉被剧烈摩擦,带出晶亮的爱液,穴口也被撑得圆润外翻,随即又在重力作用下贪婪地将其重新吞没。

  反差感在此刻被放大到极致!

  江清雯如同高贵的公主,骑在一匹奄奄一息却依旧凶悍的“黑毛驴”身上。她雪白的肌肤、精致的面容、优雅的动作与身下马海黝黑干瘦、肋骨突出的形象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对比。

  她那纤细的杨柳腰在黑丝的包裹下疯狂地前后耸动、上下起伏,如同在跳一曲最原始、最诱惑的舞蹈,充满了力量与柔软的美感。

  而马海则完全沦为了承载她欲望的坐骑,只能被动地感受着那紧窒温热的包裹和一次次深入灵魂的撞击,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吼。他干瘦的身体在她身下显得如此渺小,唯有那根深深埋入她体内的凶器,证明着他强悍的存在感。

  “爽,嗯,吗?”

  马海黝黑干瘦的脸庞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着,龇牙咧嘴,额角和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濒死的鱼般大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意义不明的“嗬..嗬。”声。

  每一次江清雯重重往后坐下,将那根“定海神针”完全吞没、龟头狠狠撞上她宫颈深处时,他整个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随即又被她雪白臀胯的力量死死压回床垫。他的眼神涣散。瞳孔放大,里面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被彻底征服的茫然,仿佛灵魂都被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吸走了。

  江清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彻底沦陷、舒爽到近平痉挛的模样,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征服感和情欲的得意从心底油然而生。

  汗水顺着她光洁的额头、优美的颈项滑落,滴在马海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砸开一小片水渍。她绯红的脸颊上,迷离褪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审视和玩味的、近乎女王般的高傲。掌控这个男人身体和欲望的快感,甚至不亚于那根巨物在体内冲撞带来的刺激。

  “问你呢,嗯,爽吗?”

  几个字,如同珠落玉盘。又似冰泉滴涧。那天籁般的嗓音此刻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拥有奇异的穿透力,在粘腻的肉体撞击声和马海粗重的喘息中清晰无比。这声音仿佛化作了无形的、带着粘性的蛛丝,瞬间将马海濒临崩溃的意识紧紧缠绕、拉扯回来,让他浑浊的双眼猛地聚焦在她脸上。

  “爽..爽!!”马海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几乎是嘶吼着回应,声音破碎不堪!

  “再..再快点!求..求你!再快点!”他语无伦次,只剩下本能的渴求,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寻求支撑点。

  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那两只汗湿、粗糙、骨节分明的大手,如同鹰爪般猛地向上探出,精准而粗暴地抓住了江清雯那对正在疯狂画圈甩动的饱满白乳!“嗯啊!”突如其来的抓握让江清雯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那力道很大,带着男人濒临极限的急切和占有欲,甚至有些疼痛,指腹深深陷入丰腴的乳肉中,将那对晃动的雪峰牢牢固定在掌心,指缝间溢出的软肉呈现出诱人的挤压变形。

  然而,这粗暴并未让她抗拒。相反,她那双迷蒙中带着得意的美眸里,闪过一丝更深的掌控欲。她非但没有挣脱或呵斥,反而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施舍般的纵容,稍微下伏了一下上半身。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果实更加沉甸甸地压向马海的手掌,仿佛主动将自己最丰美的战利品送到猎食者的嘴边,让他抓握得更加顺手、更加饱满。

  就在她身体下伏、将双乳更深地送入马海掌心的刹那一——“呃一一!

  江清雯整个人猛的一僵!马海拼尽全力往上一顶!

  沉闷的肉响在连绵的嘈杂中格外突兀!

  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贯穿了脊椎!鼓囊囊的卵袋因紧密接触而被压扁,她高昂的头颅瞬间顿住,优美的颈线绷得笔直,后背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那双迷离的美眸骤然睁大,瞳孔深处似乎有烟花炸开.随即又被更浓烈的雾气笼罩。红唇微张,急促的喘息停滞了一瞬。

  马海那根家伙在她体内最深、最柔软的花心处,狠狠碾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敏感点!那感觉超越了之前的酸胀和饱足,是一种直冲天灵盖的、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极致酥麻和灭顶快感!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腰胯狂野的律动都为之凝固了一秒。这短暂的僵直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俺,俺要操,操死你这骚逼,太,太骚了,太骚了,俺,俺不行了快!”

  马海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可是她眼中那被快感冲击出的茫然迅速被一股更加炽烈、更加疯

  狂的光芒取代。那光芒里,燃烧着被彻底点燃的欲望和近乎残酷的施舍。快不行了是吗..

  趁他病要他命!

  这次总要自己赢一次了吧..

  她红唇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弧度,俯视着身下如同溺水般抓着她双乳、眼神充满哀求的男人,天籁般的嗓音带着一丝喘息,却清晰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响起:

  “呵.那本小姐,就快一点好了.你可别,坚持不住了..”话音未尽!

  她包裹在黑丝中的水蛇腰肢如同被注入了狂暴的引擎,猛地爆发出远超之前的速度和力量!不再是前后耸动,而是如同打桩机般凶狠地、高频地向下夯砸!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瞬间变得密集而响亮,如同骤雨敲打芭蕉!每一次下落都带着要将身下男人彻底钉穿、捣碎的狠劲!那根粗长的凶器在她湿滑的甬道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深度疯狂进出,每一次都直捣黄龙,龟头如同攻城锤般重重撞击在她那早已酸软张开的宫颈口上!

  她咬着嘴唇强撑着,她感觉自己就好被冲散!不行,不能再让他揉自己胸了,她看似掌握一切实际也是强弩之末!

  马海的东西实在太大了,一次次的深顶好像能把她灵魂顶出去一般,感官的冲击力实在太大,运筹帷幄得样子根本持续不了多久就会被无情戳穿!她一把将马海的手扯了下去!

  “俺,俺要摸奶子...”

  “等下再摸!”

  “俺要摸!!”

  说罢,马海满面枣红和关公一样,一把再次抓住了那不停摇晃着的白乳!

  “嗯,嗯,嗯…....”

  被马海死死抓住的白乳,随着她狂暴的动作在男人指掌间剧烈地变形、弹跳,乳肉从指缝中溢出,甩出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紧咬着下唇,但破碎而高亢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齿缝间溢出,与马海的嘶吼、肉体撞击的噼啪声、粘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这场情欲风暴最终、最狂野的乐章。她彻底化身为欲望的女王,驾驭着身下这匹濒死的"黑毛驴”,向着快感的深渊全速冲刺!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摸了,他手指来回捏着自己乳头,不然自己也快到了!

  她再次将马海得手拍下!

  不等马海反应,动作更快了起来!

  这疯狂的律动带动着她整个上半身。那头如瀑的乌黑长发彻底挣脱了束缚,不再是优雅的披散,而是随着她腰肢每一次猛烈的前冲与后撤,在她光洁的后背肆意地、一阵阵地漂浮、甩动。发丝如同有了生命的海藻,在情欲的潮汐中狂乱地舞动,时而扫过她自己汗湿的肩胛,时而拂过马海黝黑的脸颊和脖颈,带来细密而撩人的痒意,更添几分野性的魅惑。

  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她胸前那对失去了任何束缚的饱满白乳。随着腰胯剧烈而高速的摆动,那对沉甸甸的雪峰被赋予了惊人的动能。它们不再是微微晃动,而是如同灌满了蜜浆的熟透果实,在空气中画着饱满而狂野的圈,甩出一道道令人窒息的乳浪。嫣红的乳尖早已硬挺充血,在疯狂的抛甩中如同两颗跳动的火种,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魅惑的粉红色轨迹。

  每一次深坐,那对丰盈都会因身体的剧烈震动而向上弹跳、颤抖:每一次抬起腰肢,它们又会因惯性重重地向下坠去,在空气中留下惊心动魄的残影。这原始的、无拘无束的晃动,与她那试图维持一丝优雅的面部表情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充满了堕落的诱惑力。

  “嗯·….嗯嗯...呃啊...”

  细碎而甜腻的哼叫声再也无法压抑,从她紧咬的唇齿间不受控制地流泻出来。这声音起初还带着一丝强忍的羞耻,是短促的鼻音和喉间的闷哼,但随着马海一次次精准地、凶悍地撞上她酸胀敏感的宫颈口,那哼叫便迅速变得高亢、破碎,带着明显的哭腔和失控的颤音。每一次深顶带来的极致饱胀感和酸麻,都让她腰肢的动作更加狂野一分,哼叫声也随之拔高一个调门,如同被快感推着走向悬崖边缘。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呈现出一种矛盾的张力,上半身的长发与白乳在狂乱飞舞,充满了失控的野性:而下半身那包裹在黑丝中的水蛇腰肢,却精准而执着地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掌控力,榨取着身下男人最后一丝精力,也将自己推向情欲的巅峰。

  这幅画面雪白的胴体,黑发如魔,白乳似浪,纤细腰肢化作欲望的皮鞭,粘腻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破碎的呻吟声交织——将这场充满反差的情欲角力一点点推向了最炽烈的高潮……

  他,他还,还没来吗,自己快,快不行了!!!感觉高潮的水快要将自己淹没,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不行,不行.....

  好歹,自己要赢一次..

  就在此时………

  “闺女,闺女停一下,俺,俺有个好玩的………”马海察觉到这样下去不行,突然开口给了她理由缓和一下,她动作悄悄的减慢了...

  江清雯面带红潮的低头看他,迷离的眼神里透出一丝好奇和不易察觉的警惕:“…….什么新鲜的?你怎么,事嗯,这么多!”

  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喘息

  也好,先缓缓…..

  小腹的酸意越积越深,一般暖流被她强行忍住!

  马海被折腾的够呛,他想着不能被这丫头先搞射。急忙中一个想法突然浮现··…他嘿嘿一笑,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正好·..俺箱子里有手铐和皮鞭!俺...俺看AV 里都是这样玩的!肯定,刺激!”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墙角那个破旧的、落着灰尘的行李箱。

  手铐?皮鞭?她脑中瞬间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之前她看到过的!

  她以为马海的意思是让她把他铐起来…….虽然也很羞耻,但似平……还能接受?毕竟被束缚的是他。她扭捏了一下,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声音细若蚊呐:“.那...那行吧·..你·..你去拿来……”她想着,反正也是最后一晚了,由着他的意思一次也无妨。

  她总是用这个理由麻痹自己!

  “俺,俺先起来·….”

  啵··….

  交合处的紧密连接短暂离开时,发出了一声突兀的水响.....

  两人此时都松了一口气,同时想着不能被对方先搞的先泄了身子,就等于中场休息吧……..

  她的阴穴早就充血的不成样子,一层半透明的白浆将两人的阴毛弄的擀毡到一起…….

  “你从哪弄的东西,真是老不正经!”

  “嘿嘿,买,买丝袜时候看到的,顺手,,

  他没有说这个是老吴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到自己箱子里的。

  他几乎是扑到墙角,打开那个破旧的行李箱,在里面一阵翻找,叮当作响。很快,他拿着两样东西走了回来——一副看起来锃亮冰冷的金属手铐,还有一条大约半米多长、黑色、看起来是廉价人造革材质的皮鞭。

  江清雯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心头莫名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马海已经兴奋地坐到了床边,把手铐和皮鞭展示给她看,眼神灼热:“你看!俺早准备好了!来,清雯,把手伸出来,俺给你铐上!”江清雯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随即又被愤怒的潮红取代。

  “你……你说什么?!”她猛地坐直身体,指着马海指尖都在颤抖,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拔高变调!

  “你你是要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马海!你混蛋!”她一向是养尊处优、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女神,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用手铐皮鞭像对待玩物一样对待?这巨大的羞辱感让她几乎失去理智!愤怒之下,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狠狠地在马海干瘪,如同两颗小枣般贴在瘦骨嶙峋的胸膛上的紫黑色葡萄干上掐了一把!

  “嗷!”马海猝不及防,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黝黑的脸都皱成了一团。但他却不敢躲闪,只是捂着自己的胸口,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闺女,你别生气!俺……俺就是想想 最后一晚了!真的!俺明天就走了!你就……就满足俺这个愿望吧!求你了!要不,俺试完,俺给你绑,你弄俺!”他像个要糖吃的孩子,带着卑微的渴望,“就玩一小会儿··俺保证轻轻的··俺就是想看看……你那样……肯定美死了…··”他笨拙地试图描绘,眼神却愈发炽热。

  江清雯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可看着他黝黑脸上那混合着痛苦、哀求、卑微和浓烈欲望的复杂神情,听着他反复强调的“最后一晚”再感受着自己身体内部尚未平息的燥热和空虚……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滋生。愤怒之下,似平……还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情欲本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和冒险的引子。一直被捧在高处,循规蹈矩的生活,此刻面对这种极致的堕落和羞辱,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毁灭快感的刺激感,如同毒藤般悄然缠绕上她的心脏。

  被束缚被鞭打.像最低贱的奴隶..

  这个念头让她身体深处隐秘地抽搐了一下,一股陌生的、带着罪恶感的暖流涌向四肢百骸。

  马海趁她纠结之际。先斩后奏,一把超起她软嫩的手腕就拷了起来!

  “我,我还没同意你干嘛!”

  她想挣扎,可是回应她的时候手腕上的疼痛………“闺女,可怜俺,俺一次,俺,俺就试试.....”

  见她没大发脾气,马海连忙趁机把她脚踝也·….

  自己和粽子一样...

  她紧抿着唇,眼神复杂地变幻着,愤怒、羞耻、犹豫,还有一丝被点燃的、危险的兴奋。最终,情欲和对这“最后一夜”放纵的默许压倒了理智和矜持。她故意板着脸,装作为难的样子,声音依旧带着冷意,眼神却不敢看马海:“..哼!就...就这一次!而且…….”

  她猛地瞪向他,带着警告,“你要是敢弄疼我一点!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听见没?”

  好奇的驱使下,强大的反差感让她有种异样的刺激。。。。

  量他也不敢对自己太狠。

  马海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听见了听见了!俺保证!轻轻的!”他兴奋得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拿起那副冰冷的手铐。

  江清雯深吸一口气,像是赴刑场般,带着巨大的羞耻感,慢慢地躺倒在床上,将双手并拢,举过头顶,全身上下美好无限的风光展露无疑...

  她得意得扬了扬下巴,享受着马海的目光洗礼…….下一秒,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贴上了她纤细的手腕。马海的动作带着一种虔诚的笨拙和难以抑制的激动“咔嚓”两声清脆的金属咬合声响起,冰冷的钢圈把她的双手和固定在头顶的木质床头的一个镂空的小洞紧紧的拷在一起。。。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身体被迫舒展开,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马海眼前,如砧板上的鱼肉!雌性本能的被征服欲占据了高峰。

  这一刻的景象,充满了禁忌与堕落的美感。

  江清雯仰面躺在床上,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在枕头上,几缕发丝粘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她的身体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仿佛一件完美的玉雕,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胸前那对饱满圆润的雪峰傲然挺立。顶端嫣红的蓓蕾因情动和暴露的羞耻感而硬挺着,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连接着平坦光滑的小腹,肚脐小巧可爱。再往下,是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萋萋芳草下,粉嫩的花园入口因为之前的激烈性事和此刻的紧张而微微湿润,闪烁着晶亮的光泽。双腿修长笔直,此刻因为双手被缚而微微分开,展现出优美的腿部线条和圆润的膝盖。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上并非一丝不挂。之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黑色连体袜,此刻还有几缕残破的丝织物挂在她的大腿根部和腰间。这些残破的黑色蕾丝或网格,如同被暴力撕碎的艺术品,凌乱地缠绕在她雪白无瑕的肌肤上,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极致的纯洁与极致的凌虐,完美的躯体与粗暴的破坏,交织成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堕落而诱惑的画面。丝袜破洞的边缘,坏露出底下更加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与黑色的织物形成鲜明对比,引人无限遐想。

  她侧着头,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根本不敢去看上方马海那灼热得几乎要烧穿她的目光。

  他,他怎么给自己绑在床头了!

  马海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被自己亲手禁锢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胴体。眼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兴奋、贪婪和一种近乎顶礼膜拜的痴迷。他拿起那根黑色的皮鞭,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鞭身,仿佛在感受即将到来的“权力”。

  “俺··…俺开始了?”马海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江清雯没有回答,只是身体更加紧绷,脚趾也紧张地蜷缩起来。

  “我告诉你,你要是弄疼我啊~!”

  “啪!”

  第一下鞭打,极其轻微,几乎是象征性地落在她平坦光滑、线条优美的小腹上。皮鞭接触肌肤的声音清脆,但力道很轻,与其说是鞭打,不如说是一次带着轻微刺痛感的抚摸。江清雯只是皱了皱秀气的眉头,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随即睁开眼,狠狠地瞪了马海一眼,带着警告和不满。

  “马海,你学会先斩后奏了是吗!”

  她以为只是绑住手腕,自己好歹还能动,还能反抗,可是谁想到他直接把自己手腕连同着床头镂空的浮雕洞绑在了一起!

  “真,真好玩。。。”

  马海却兴奋地嘿嘿笑了起来,像偷腥成功的猫,只感觉真好玩.....

  终于轮到自己做主人了!

  江清雯被他笑得更加羞恼,但没说什么,只是身体轻轻地、如同害羞的蚯蚓般扭动了一下,被铐住的手腕拉扯着床架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大腿下意识地紧紧夹了一下又分开,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情欲主导,一丝异样的、带着轻微刺痛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神经末梢。

  “好了,你也,体验过了,给我松开!!!

  “啪!”

  已经彻底掌握了她外强中干的心思,马海哪还有什么惧怕,昔日的女神又怎么样,俺,俺就自私一回,就一回。

  第二下紧随而至,力道明显比刚才重了一些,还是落在小腹上,位置稍稍偏下一点。这一次,清晰的刺痛感传来,江清雯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轻吟:“嗯…….!”身体如同受惊的鱼儿般猛地扭动了好几下,即使隔着丝袜,肚子雪白的肌肤上还是迅速浮现出一道浅浅的、粉红色的鞭痕。

  “你好大的胆子!”她强撑着气势,试图用凌厉的语气呵斥他,以掩饰自己身体的反应。然而,双手被铐在头顶,身体赤裸地呈现在对方面前,这所谓的“强势”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更像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却还要虚张声势的孔雀,徒惹人怜爱又引人更想“欺负”。

  马海看着她明明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却还要嘴硬的样子,眼中的兴奋更甚。

  “真好玩!”马海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闺女·……你……你能不能跪起来?像……像狗爬那样…·”他笨拙地形容着,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这个姿势的羞辱程度显然超出了江清雯的底线!她猛地瞪大了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坚决的抗拒!

  “不行!绝对不行!马海你休想!”她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商量的决绝,“我··我能让你这样……已经是极限了!你别太过,仙她做出那种像母狗一样的姿势?她仅存的骄傲和!!羞耻心绝不允许!

  马海看到她如此激烈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也知道不能强求。他讪讪地挠了挠头。

  “……那……那好吧。”他重新举起皮鞭,目光在她诱人的身体上游移,最终定格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靠近那神秘花园的边缘地带。那里肌肤格外娇嫩。残破的丝袜边缘若即若离地遮掩着。“啪!”

  第三下,力道又加重了一分,落在了她右大腿内侧。距离那片芳草地仅有寸许!粉红色的鞭痕迅速浮现,与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残破丝袜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啊!马海你给我轻点!你忘了你刚才在我身下要死要活的样子了吗!”!

  江清雯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更清晰的痛呼,夹杂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呻吟。她后悔了,

  早知道不答应马海了!看他小人得意的样子她就恨的牙根痒!火辣辣的刺痛感混合着一种奇异的、被侵犯的刺激感。让她浑身颤抖。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却被手铐牢牢固定。

  “啪!”“啪!”“啪!”

  马海似乎找到了乐趣,鞭子落下的频率加快,力道也一次比一次重。每次打完,他都傻乎乎的跪在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他不再局限于小腹,而是开始在她身体各处探索,挺翘的臀峰侧面,大腿外侧,甚至偶尔掠过胸侧饱满的边缘。

  房间里的空气被清脆而带着回响的鞭打声所充斥。“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密集,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在两人紧绷的神经上。

  “马海你,嗯,啊!给我停下,换我了!!!”

  每一次鞭梢落下,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江清雯雪白娇嫩的肌肤上便会迅速浮现出一道道隐约的红痕如同雪地上盛开的红梅。痛楚是真实的,火辣辣地灼烧着她的神经。然而,在这连绵不绝的痛楚之下。一种更深沉、更陌生的快感如同藤蔓般滋生、缠绕。每一次鞭打带来的战栗,都仿佛同时抽打在她灵魂深处某个隐秘的开关上。

  被束缚的无助,被鞭挞的羞辱,身体完全暴露在对方掌控下的脆弱感……这些原本令她恐惧和愤怒的元素,在情欲的催化下,竟诡异地转化成了强烈的、堕落的刺激。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喉咙里不断涌出的呻吟,双腿扭成了麻花试图在摩擦中寻找着快感,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哼叫还是不受控制地逸出。。。

  马海似乎总能找到开启她身体大门的钥匙。。。“嗯...啊...轻点...你...混蛋..嗯啊..”

  “啪!”

  又是一记鞭打,抽在她左大腿内侧最靠近核心区域的地方!

  马海虽然假装用力,假装吓唬她,但是并没有用力,只是顺着鞭子下落的重力稍微加了一点力而已,她身上的红印只是因为她肌肤太过于娇嫩,第一次收到如此对待产生的逆反而已。。。。

  但是情欲使然,强烈的征服感让他不自觉的稍微加了点力气。。

  “啊——!”江清雯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般剧烈地弹跳、扭动,被铐住的手腕拉扯得床架吱呀作响。她的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鬓角。

  她恨,恨自己怎么如此堕落!

  大腿根部剧烈的刺痛让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残存的理智和羞耻感阻止,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就在这极致的痛楚和刺激中,一股汹涌的、无法阻挡的热流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瞬间浸湿了她身下小片床单,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更加浓郁的、甜腻的甜腻气息。

  马海看着这一幕,闻着空气中骤然浓烈的味道,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呼吸粗重到了极点。他手中的皮鞭停顿了一下,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加狂热的兴奋光芒!他不再犹豫,将那根象征权力的皮鞭随手丢在地上,如同饿虎扑食般扑向了床上那具被自己亲手禁锢、鞭打、此刻正处于极致敏感状态的完美胴体!黝黑粗壮的阳具早已再次怒张,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征服的欲望,狠狠地、精准地刺入了那片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湿滑泥泞的温柔乡深处!

  “啊——!”这一次的贯穿,带着鞭挞后的余痛和前所未有的敏感,让江清雯发出了一声高亢到变调的尖叫,身体绷紧如弓。

  “马海,你不是说,我,我在上面,你,你给我松开!”可是马海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俺,俺休息差不多了,该,该俺了,看俺,怎么把你,操尿的!

  新一轮的、更加激烈、更加狂野的交合,在皮鞭的余响和女人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呻吟声中,再次拉开了序幕。床架发出剧烈的、仿佛随时会散架的呻吟,肉体撞击的闷响和粘腻的水声再次成为了主宰。鞭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燃烧,情欲在束缚与征服的游戏中彻底沸腾。

  “马,马海,啊啊我,我要,嗯嗯,在上面….”可是…·……

  她没有任何谈判的资本......

  挣扎的反抗逐渐被哼哼呀呀的呻吟所淹没………

  第235章

  医院VIP 病房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气味。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光洁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却无法驱散房间深处那令人窒息的沉重。江山躺在宽大的病床上,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架深陷在雪白的被褥里。他刚经历了一场针对晚期胃癌的大手术,生命像是从悬崖边缘被勉强拽回,却已元气大伤,摇摇欲坠。

  他的脸是一种近平透明的蜡黄色,皮肤薄得似平能看见底下青紫色的血管脉络。眼窝深陷,颧骨如同突兀的山峰般耸起,曾经炯炯有神的眼睛如今浑浊不堪,眼皮偶尔艰难地转动一下,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于裂的嘴角发出嘶哑而短促的抽气声,氧气面罩松松地覆在他口鼻之上,输送着维持生命的微薄气息,面罩边缘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郝春芳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轻轻覆在江山那只没有输液的手背上,她的动作极其轻柔,怕惊扰了他脆弱的梦境。

  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眼袋浮肿,眼神里交织着深深的忧虑、无边的怜惜和一种近乎麻

  木的坚韧。丈夫的每一次艰难喘息都像小锤敲打在她的心上,让她也跟着屏息凝神。她时不时拿起沾湿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江山干裂苍白的嘴唇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翼床头柜上放着一碗早已凉透的清粥,还有半杯水。她几乎没有挪动过位置,仿佛这方寸之地就是她世界的全部。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郝春芳收回棉签,用被刺激的发干的手背抹了抹眼角。

  近日来她也憔悴了许多,如果不是底子好,皮肤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不着边际的妇人,头发懒散,衣服也有点馊味。

  没有了方磊,最近都是她自己黑天白天连轴转,显然,她也快要到极限了。

  “你快点呀!”

  走廊里一名无比艳丽的妇人嫌弃的看来一眼人后同样是人中龙凤的一名成熟男子。显然,女人的催促并没有让他和年轻小伙子那般狼狈,反而是一种镇定自若。

  “你年轻时就是急脾气,现在还不改改。”

  “你年轻时就是慢性子墨迹的要死,你怎么不改我告诉你,你别想多了,我只是觉得父母都在见面体面一些,还有,收起你那个小心思!”

  女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拿着满手的保健品走向病房,脚下的高跟鞋坑坑做响,轻快而清脆。

  不得不说,有了旧爱在身边,她的脾气也变得小女人了起来。。。。

  病房门被轻轻叩响,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郝春芳以为是护士,低声道:“请进。”

  门开了。

  进来的并非穿着白色制服的医护人员,而是一对气质非凡的中年男女。他们的出现,瞬间打破了病房里压抑的沉寂,带来一股与消毒水格格不入的精致气息。

  当先的女人。

  正是方磊的母亲,方倩。

  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并未夺走她骨子里的明媚与风情。她身材丰腴有致,并非臃肿,而是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被时光沉淀下来的饱满曲线。一件剪裁精良的浅米色小西装,完美包裹着她的肩线与腰身,内搭同色系真丝V领衫,露出一段保养得宜、白皙细腻的脖颈。西装裤笔挺,线条流畅,恰到好处地修饰着她修长匀称的腿型。脚上一双尖头深棕色色高跟鞋,鞋跟纤细优雅,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克制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一头精心打理过的短发,并非刻板,而是带着蓬松的纹理和时尚的弧度,染成深栗色,衬托得她本就白皙的肤色更加亮泽。妆容精致淡雅,突出了她依旧明亮的双眸和饱满红润的唇。眉宇间既有商海沉浮历练出的精明干练,又隐约残留着年轻时的妩媚风情。

  她整个人像一颗被时光打磨得愈发温润的珍珠。而站在方倩身旁的男人,身量挺拔,气质沉稳。他穿着一身深藏蓝色的高级定制西装,面料挺括,剪裁一丝不苟,完美贴合着他依旧保持得相当不错的身材轮廓。衬衫是温润的珍珠白色,领口系着一条深蓝色带银丝的领带,领带夹是简约的铂金款式。他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鬓角夹杂着几缕银丝,非但不显老态,反而平添了几分阅历沉淀的魅力。脸庞轮廓分明,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悉人心。但此刻又刻意收敛了锋芒,流露出一种恰到好处的、带着距离感的关切。

  他就像一坛经过岁月窖藏的纯酿美酒,外表低调内敛,内里却蕴藏着醇厚而复杂的力量。无需多言,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成功人士的笃定与掌控感。两人并肩而立,西装革履,仪态从容,与病房里病痛缠身的衰弱气息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宛如两个世界的人意外交集。

  郝春芳看清来人,尤其是看到方倩身边那位气质不凡的男人时,脸上瞬间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愕和困惑。她下意识地抓紧了丈夫的手,目光在方倩和那位台长之间快速扫视,充满了不解。

  她明明特意叮嘱过方磊,不要告诉别人。。。但是,方磊的母亲方倩知道,尚在情理之中,毕竟两家关系特殊,可这位是。。

  她记得她好像一直是单身,这位仔细看上去眉宇之间和方磊如初一折。。。

  难道是。

  郝春芳意识到自己有些狼狈,连忙起身用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

  方倩敏锐地捕捉到了郝春芳脸上的惊诧。她脸上迅速堆起一个得体而略带歉意的笑容,向前一步,声音温和却不失清晰:

  “亲家,实在不好意思,没提前打招呼就冒昧过来了。打扰你们休息了。”

  她微微侧身,示意了一下身边的男人,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介绍一个普通的合作伙伴:“这位是方磊的父亲。我们……听说江大哥手术成功,但还在恢复期,心里实在挂念,就想着无论如何要来看看。”她刻意省略了任何表明关系的称呼。

  男人也适时地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抱歉打扰。情况还好吧?”他的问候简洁得体,目光在江山身上停留片刻,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审视和礼节性的关心。

  郝春芳连忙回神,压下心头的疑问,脸上挤出客气的笑容:“没事,没事,快请坐,请坐。”

  她有些局促地示意着病房里另外两张椅子。

  方倩她优雅地抚平了西装下摆,在椅子上坐下,双腿并拢微微倾斜,姿态从容。她看了一眼病床上气息微弱的江山,眼中流露出真切的同情。

  “亲家,我知道你让方磊别声张。这孩子嘴紧,本来也没告诉我。是我前阵子看他总是心不在焉,接了电话就躲躲闪闪的,我这当妈的心里不踏实,就………就刨根问底地追问出来了。

  她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作为母亲的关切,“孩子也是担心你们,怕我们跟着着急。但这种事,我们知道了怎么能不来看看呢?对了,亲家公怎么样?”她顿了顿,目光在郝春芳和江山脸上扫过,语气变得格外郑重。

  台长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姿态沉稳,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微微颔首,他的目光落在病床上的江山身上,似乎更关注病人的状况。又像是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

  “他啊,医生说看恢复了,手术算很成功的。”郝春芳也坐了下来,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丈夫,深深地叹了口气。

  “亲家你放心,医疗资源或者是钱都不用担心,我们会尽可能支持你们的。”方倩倾身向前,语气温柔而充满力量,“现在医学发达,手术成功了就是最重要的第一步。后面咱们好好养,一定能好起来。”她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慰力量。“是的,安心休养最重要。需要什么资源或者帮助。尽管开口。”台长也适时补充,语气沉稳可靠。带着上位者特有的承诺感。他的话不多,但分量十足。郝春芳眼眶微红,连连点头:“谢谢,谢谢你们。医生说手术是成功的,就是他身体底子被这病耗空了,恢复起来慢,遭罪…···”她声音有些哽咽,赶紧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方倩安慰地拍了拍郝春芳的手背,开始询问更具体的病情细节。

  她问得细致而专业。。

  台长则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偶尔在关键处插一两句询问或提供一些医疗资源方面的信息,

  显得既关心又不失分寸。

  他看着交谈的两个女人,思绪却不由的飞向远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好久不见了。。。

  自打上次在网上闹的沸沸扬扬的录像事件之后,他几乎就没和她再有过交集,最主要的是,是得知自己儿子未婚妻是她吧。

  他一直刻意远离。

  在美国散心时,偶然又碰到了前妻,也许自己对她还是有眷恋,或者是人老了,总是向往年轻的事情江清雯也是一样,不单纯为了她的容貌,只是因为她和自己初恋有那么些相似。

  一来二去,尽管方倩似乎不待见自己,多年前的时候对她伤害的很深,但是既然缘分再次找到她了,那么再续前缘也不是不可以。

  今天这是她第一次答应自己出来见面。

  得知事情原因后,他知道,她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告诉自己,断了对江清雯的念头而已。

  短暂的、围绕着病情的沉重交流之后,病房里的气氛稍微松动了一些。

  也许是觉得气氛过于压抑,也许是方倩刻意为之,她自然而然地,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一个在病痛阴影下,象征着希望和未来的话题。

  “清雯这孩子,最近工作忙吗?这丫头和我也有一阵子不联系了。”

  提到女儿的名字,江山沉睡中的眼睛似乎转悠了一瞬,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像是“雯”的音节。郝春芳脸上的愁容也舒展了些许,连忙接口道:“清雯应该比较忙把,她好像新参加了个节目,你知道这个事情我们不想被她知道,所以最近联系的也少。”

  “不过方磊这孩子真的帮了我们不少忙。”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由衷的赞赏,“稳重,踏实,对我们老两口也特别上心。跑前跑后的。清雯能找到方磊这样的,真是她的福气,也是我们江家的福气!”她的话语如同打开了闸门,对方磊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方倩听着郝春芳对自己儿子毫不吝啬的赞美,脸上的笑容愈发真诚明媚。她微微扬了扬下巴,带着一种母亲特有的骄傲,但语气却保持着谦和:“春芳姐,您可别这么夸他,年轻人经不起夸的。要我说,清雯才是真的好姑娘!”她的目光转向病床上的江山,仿佛也在说给他听。

  “长得漂亮自不必说,气质好,知书达理,落落大方。你看她处理事情,有条不紊,待人接物,那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处。方磊能有清雯这样的女朋友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们家能娶到清雯这样的儿媳妇,那才是真正的福气!”她的话语真挚而热切,充满了对未来儿媳的认可和喜爱,随后假装不经意的扭头似有深意的看了男人一眼,这个眼神只有他们之间才能看懂。

  两个母亲,一个夸未来女婿,一个赞未来儿媳,一时间注意力转移向了未来,话语间充满了对双方结合的满意和期待。这充满希望和温情的话题,像一缕微光,暂时驱散了病房里沉沉的病气。只可惜,江山不能言语。

  郝春芳更是被方倩的话说得心花怒放,连日来的疲惫和忧虑都仿佛减轻了不少。

  台长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两位母亲对各自儿女的夸赞和对未来联姻的憧憬。他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偶尔点头表示认同,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太多情绪,仿佛只是在扮演一个称职的陪伴者角色。只有当方倩提到“我们家能娶到清雯这样的儿媳妇”时,他交叉放在膝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轻轻动了一下。

  就在医院VIP病房里两家余来婚姻的温情展望之时。地球的另一端,一家伴山酒店的套房内,空气却如同被点燃的引信,灼热、粘稠、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嘶吼与肉体碰撞的激烈回响。

  这里的一切,与病房的苍白、静默、克制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极端反差。

  柔软的地毯上散落着凌乱的衣物。

  女人略显保守的睡衣被胡乱的掉在地上,一双白色橡胶拖鞋彼此之间分隔的很远,其中

  一只上盖着一件泛黄的白色老头背心,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汗水的咸腥味以及女性情动时分泌出的、甜腻而原始的芬芳。

  江清雯的手腕和脚踝被冰凉的金属紧紧扣住,情趣手铐那带着点讽刺意味的粉色绒毛边蹭着她的皮肤,徒劳地想要软化这禁锢的实质。她绝美的娇躯,横陈在凌乱的床褥之上,一体的黑丝破破烂烂,一片片白花花的嫩肉肆无忌惮的从锯齿状的裂口中探出,她,动弹不得,只有胸口的剧烈起伏和喉间压抑的喘息证明着鲜活的生命力正在被激烈地榨取。就在她这副好似玉雕的身体上,一个黝黑的小人把她禁锢在一起的长腿扛在一侧的肩膀

  上,让她身体几乎对折,不带怜惜的一次次用瘦胯砸在她的屁股上。.。

  尽情的享受着她身体的美好。

  那双枯瘦如老树虬枝的大手,此刻正带着惊人的力道,一手一个,从她膝盖前绕过,狠狠攥住她饱满娇嫩的乳房。指节因为用力,而深陷进那雪白的软肉里,留下鲜明的红痕。那力道近乎残忍,带着一种原始的占有和破坏欲,揉捏得乳尖都变了形,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

  他矮小精瘦的身体爆发出与其体型不符的蛮力。羞人的姿势让江清雯整个人被折叠起来,下体门户大开,肥美的鲍鱼鲜嫩多汁,插着一根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进进出出之中把那艳红色的裂谷也拉扯的起起伏伏,依稀的腔肉被次次带出又怼入,没有丝毫迟疑和缓冲,带着一种蛮横的、宣告主权般的凶狠。

  “呃——!”江清雯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紧贴在床单的背脊猛然弯了起来,喉咙里挤出短促而破碎的惊喘。

  随即,那声音就被更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淹没了。暴风雨般的冲击也给她带来的暴风雨一般的快感,刚才还想着转守为攻,但是本能的驱使下,渐渐化作一次次动人心魄的娇吟。

  “啪!啪!啪——!”

  粘腻、响亮、带着湿滑水声的撞击声,密集得如同鼓点,在宽阔的空间里回荡,盖过了窗外隐约的树叶声。

  那是肉体与肉体最原始、最赤裸的媾和,是坚硬的入侵与柔软包容的对抗与融合。每一次顶入都深入花心,带着要将她捣穿的狠劲,每一次抽出又带出大量滑腻温热的液体,濡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耻毛,甚至溅落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情欲的印记。

  江清雯的快感是撕裂的,是灭顶的。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甬道,内壁的嫩肉在每一次粗暴的贯穿中剧烈地摩擦、痉挛。起初是尖锐的、带着些许痛楚的胀满感,但很快,那痛楚就在马海不知疲倦的、近乎野蛮的抽送中,被一种更汹涌、更无法抗拒的浪潮覆盖、吞噬。

  那感觉像是身体最深处被点燃了一把火。每一次凶猛的顶入,都精准地碾过她甬道内壁某个隐秘的、凸起的敏感点,像电流瞬间击穿脊椎,直冲大脑。

  快感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决堤的洪流,是灭顶的海啸!

  她的身体内部失控般地剧烈收缩、绞紧,仿佛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挽留那带来极致痛苦的凶器,每一次绞紧都引发更强烈的电流,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片炫目的白光。

  “呜···哈啊···啊··…..”

  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溢出,带着哭腔,又饱含着令人心颤的媚意。她的身体在马海狂暴的撞击下无助地摇晃、颠簸,被铐住的手腕无力地挣扎,带动金属链条发出细碎的哗啦声。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光洁的额角,脸颊潮红得如同熟透的蜜桃,半眯着的眼神一点点迷离失焦,瞳孔里只剩下情欲燃烧后的灰烬与混乱的星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滚烫的硬物在她体内快速抽插的轨迹,尤其是那龟头的肉棱,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粘稠的爱液,让她舒爽无比,她感觉自己像一块在热铁上融化的蜜蜡,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理智,都被这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彻底打碎、融化,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在尖叫。

  江清雯被体内那灭顶的快感冲击得意识模糊,身体紧绷如弦,几乎要绷断的瞬间,马海猛地松开了紧攥着她一边乳房的手,那被揉捏得发红发烫的软肉失去了钳制,可怜地弹跳了一下。他枯瘦的上半身向后,重心偏移,原本扛着她双腿因为压力骤降而有了活动空间。

  紧接着,一种尖锐的、混合着痛楚与奇异刺激的感觉,从她绷直的左脚后跟传来,马海和想吃葡萄的老狐狸一样,用力的抬着下巴,一口咬住了她被黑丝包裹的后脚跟!

  “嗯。。。”

  牙齿陷入皮肉的微痛,舌尖粗糙的舔舐带来的湿滑麻痒,与他下身依旧凶狠的撞击形成了强烈的感官对比,像冰与火同时灼烧着她的神经末梢。

  她那双被并拢扛起的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修长、白皙、线条优美,几乎占据了马海整个上半身的长度。马海那有些佝偻的脊背,在她两条玉柱般的长腿映衬下,更显得渺小、干瘪,甚至有些滑稽。

  这巨大的体型差,此刻却因这暴烈的情事而充满了诡异的张力,两具黑白相融的身体好像一起坐上了跷跷板,在松软的床垫上起起伏伏。。。。

  江清雯似乎感受到了马海那贪婪舔舐的意图。在最初的痛楚和惊愕之后,她绷紧的足弓微微放松,被咬住的脚后跟非但没有挣扎逃离,反而极其细微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顺从甚至是·…邀请的姿态,向后轻轻送了送。她那原本因扛起而笔直伸长的右腿膝盖,开始一点点地、带着刻意的意味,向内弯曲,膝盖也不由自主的贴在了乳房上。

  这个动作让她的脚后跟更贴近马海的嘴边,同时也让绷紧的大腿内侧线条变得更加柔和诱人,为他的舔舐和啃咬提供了更大的便利和更深的接触面。马海显然接收到了这份无声的“馈赠”。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如同野兽饱食般的咕噜声,啃咬变成了更用力的吮吸,舌尖沿着她绷紧的足弓一路向上,笨拙丑陋的舌头贪婪地扫过敏感的脚心,带起江清雯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抖。

  下身的撞击,因为姿势的改变和分心,力道似乎稍微放缓了节奏,但每一次进入却更深、更沉,像是要借着这姿势将她彻底钉穿。

  在粗重的喘息和粘腻的水声间隙,马海浑浊的声音响起,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一边继续舔舐着那柔软的脚心,一边问:“刚才·····…刚才怎么那么大胆?嗯?俺……俺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放荡,的用,大屁股,砸俺......”“嗯啊~~~”

  他的动作配合着问话,下身猛地一个深顶,几乎顶到江清雯的喉咙口,让她张开小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呜咽。

  他的动作配合着问话,下身猛地一个深顶,几乎顶到江清雯的喉咙口,让她张开小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呜咽。

  江清雯被顶得眼前发黑,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窒息感中沉浮。过了好几秒,她才从那灭顶的浪潮中稍微找回一丝气息,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情欲未褪的媚,却又奇异地揉进了一丝空茫的凉意:“最后··一次了····可能…·.”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头滚动,“自己以后…….再也没机会………这样了……….”

  话音落下,那原本因情欲而明亮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长长的睫毛低垂,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马海舔舐她脚心的动作猛地顿住了。他抬起头,那双深陷在皱纹里的、浑浊的小眼睛死死盯住江清雯潮红而失神的脸,似乎想从她迷离的表情里分辨出这句话的真伪和深意。下身的抽插也本能地放缓了,变成了缓慢而沉重的研磨,仿佛要用这种方式逼迫她更清晰地感知他,感知此刻。

  咕叽咕叽……

  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双小眼睛里猛地迸射出一种混合着兴奋和某种扭曲理解的精光,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狞笑的表情,下身用力向上顶撞了一下。

  “是不是·…哈!是不是喜欢上了?喜欢上了和俺的这种……刺激?”他把“刺激”两个字咬得很重,仿佛戳穿了某种隐秘的、见不得光的渴望。

  “被俺这么弄,舒服得魂都没了,是吧?嘴上说着最后一次,心里头其实惦记着俺!”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仿佛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的“口是心非”,那枯瘦的腰胯摆动得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江清雯的身体随着他凶狠的顶撞而剧烈地晃动,被铐住的手腕勒得更紧,皮肤上已显出红痕。马海的问题,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她用情欲短暂构建起的迷障。喜欢?刺激?这些词像滚烫的烙铁,烫得她心尖一缩。

  她没有回答。一个字也没有。

  潮红的脸颊上,迷离的眼神没有聚焦在兴奋的马海脸上,而是越过他佝偻的肩头,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上某一块陈旧的、带着水渍的斑痕。嘴唇微微张着急促地喘息,吸入的却仿佛不是空气,而是某种沉重粘稠的东西,压在胸腔里。她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挣扎,紧绷的身体线条一点点地松弛下来,不是迎合,而是一种更深沉的、近乎认命的放弃。被铐住的手脚不再试图移动,只剩下指尖和脚趾偶尔无法自控的细微抽搐,暴露着神经末梢仍在承受着快感的余波冲击。

  她只是任凭他冲撞。

  任凭那枯瘦却蕴含着蛮力的身体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灭顶的浪潮。任凭那粘腻的撞击声和两人体液混合的气息充斥在宽阔的空间。任凭他粗糙的手掌在她腿根和腰侧留下更多淤痕。任凭他浑浊的气息喷在自己白皙如雪皮肤上。

  世界仿佛被压缩到了只剩下这张床,这场暴烈的情事,和体内那根反复抽插。她像一艘被风暴彻底撕碎了帆的船,放弃了掌舵,任凭自己在欲望的惊涛骇浪中沉浮,被抛上巅峰。又被狠狠砸落。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捣碎她的五脏六腑,每一次抽出又带起一阵空虚的痉挛。粘稠的爱液被搅弄得更加湿滑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唧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溢出,浸染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和身下早已狼藉的床单。

  马海没有得到回答,这沉默似乎更刺激了他。他低吼着,动作越发狂野,像一头急于证明自己力量的困兽。他俯下身,不再满足于肩膀扛着,而是用牙齿叼住她弯曲膝盖内侧细嫩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齿痕和吮吸的红印,同时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死死钉在自己的胯下,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床铺撞散的狠劲。

  江清雯的意识在剧烈的颠簸中彻底涣散了。那灭顶的快感依旧存在,像电流持续不断地冲刷着她的四肢,让她无法停止颤抖和呻吟。

  但在这生理性的狂潮之下,灵魂却像是抽离了出来,悬在半空,冷冷地看着这具美丽的躯体被侵犯、被享用、被钉在名为欲望的十字架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终于从脚踝消失,她把失焦的目光再次对焦。

  马海粗糙的手指笨拙地解开了那带着脚铐的锁扣。束缚解除,江清雯紧绷的足弓下意识地微微蜷缩了一下,皮肤上还残留着被勒出的浅红印痕和被舔咬过的湿濡。马海没有给她舒展的时间,那双枯瘦却异常有力的手臂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随即,他带着浓重汗味的上半身沉沉地压了下来。

  前胸紧密相贴,毫无间隙。马海胸前那几缕稀疏、灰白的胸毛,像干枯的杂草,硬生生地扎在她豆腐般细腻光洁的肌肤上,带来一种粗糙的摩擦感。那对饱满如蜜桃的酥胸,在他沉重的压迫下,可怜地被挤压、摊平,几乎要溢出他胸膛的轮廓,软肉从两侧溢开,紧贴着他同样汗湿的皮肤,形状被压得扁平,如同两张柔软的馅饼,随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微微起伏。他身体的重量和热度,透过薄薄的汗液,直接熨烫着她的心脏。

  “你在·…想什么呢?”

  马海的声音贴着江清雯的耳廓响起,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沙哑喘息,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颈侧。同时,他那根深埋在她湿热紧致甬道中的性器,原本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骤然减缓了节奏,几乎停滞下来,只剩下缓慢而沉重的研磨,在感受她内壁每一次细微的收缩。

  刚才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拍击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的、缓慢搅动时内部粘液被挤压、牵扯发出的、更加粘稠暧昧的咕唧声。

  他抬起一只手,布满老茧的指腹将她额前被汗水浸湿、凌乱贴在上的刘海,小心翼翼地拨向一边。

  那张被露出的容颜,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美得惊心动魄。潮红尚未褪去,如同染了最上等的胭脂,从双颊蔓延至眼角,连小巧的耳垂都透着粉。长睫湿漉漉地低垂着,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鼻息急促,唇瓣微张,吐纳着灼热的气息。

  “没什么。”江清雯的声音低哑,带着情事的慵懒,目光却有些失焦地落在天花板的某处。并非真的没什么。她的心湖像被投入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反复下沉,一遍遍品尝着那即将离别的涩味。同时,一股更深、更难以捕捉的困惑在她心底盘旋,对这个压在她身上、粗鲁又憨厚的老头,自己到底怀揣着怎样一种情感?是厌恶?是屈从?还是…….在那无数次被迫的交融中,滋生了某种扭曲的依赖。

  “时间·……过得真快…….”马海忽然低声感叹,枯树皮般的脸近在咫尺,浑浊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这张让他无数次血脉贲张,此刻却让他心头莫名发紧的绝色面容。他那只刚刚拨开她头发的大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和笨拙,轻轻地、带着粗砺的摩擦感,抚上了她滚烫的脸颊。指腹粗糙的纹路刮过细嫩的肌肤,透着一股生涩的温柔。

  “………是啊。”江清雯轻轻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像叹息。这几个月,像一场颠沛流离的噩梦,又像一场无法挣脱的沉沦。

  这个她曾经厌恶、鄙夷的老头,竟在不知不觉间.以一种极其蛮横又极其微妙的方式,在她心里某个角落,占据了一片不小的位置。

  这认知让她感到一阵荒谬和恐慌。

  马海似乎被这声叹息触动,浑浊的眼底掠过一丝追忆的光。

  “你还记得·.当初,”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些,“俺偷,偷拿你晾着的,内裤….

  打飞机,被你发现了……你气得……差点拿扫把把俺打出去···”

  “谁让你那么猥琐!”江清雯猛地打断他,潮红的脸上瞬间飞起羞恼的红晕,被他戳中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纤细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马海那干瘪发红的耳根,用力拧了一下。

  “嘶——!”马海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咧开嘴,露出黄黑的牙齿,带着一种近乎无赖的得意。

  “可是现在……嘿嘿……不是被俺……想操就操…….”他的腰胯暗示性地往前顶了顶,那根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那是你太奸诈了!”她气恼地反驳,手上拧耳朵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试图用愤怒掩盖心底那丝被他戳破的羞耻和无力感。

  “俺···俺这叫拉你下水,嘿嘿……不过,细细回想,起,起来,咱们真的共同经历,经历了不少。时光。。。。”马海忍着疼,笑得越发沉重起来。“.是啊,”江清雯捏着他耳朵的手忽然松开了力道,声音里的羞恼像潮水般褪去,只剩下一种复杂的空茫,她唇角似乎想勾起一个自嘲的笑,但那笑意还未成型,眉宇间便迅速笼罩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沉重的雾霾。

  “那你,那你,会,会想俺吗。。。”

  他沉默了几秒,浑浊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身体里的欲望似乎被一种更深的情绪压了下去。他缓慢而沉重地抽插了几下,感受着她穴内里依旧惊人的湿滑和紧致,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温柔地吮吸、按摩着他敏感的顶端,带来蚀骨的舒爽,让他心底不得不承认,这真是天生的名器。

  她没有回答或

  “假如··再来一次·…你……你还会再把……第一次..给俺吗?”

  “不会。”江清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声音清晰,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波澜。

  马海的脸瞬间耷拉下来,像被抽干了水分的蔫茄子,眼里的光也黯淡了。那根在她体内缓慢研磨的东西似乎也泄了气,软了几分。这干脆的否定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底那点隐秘的、不合时宜的期待。空气凝固了几秒。江清雯看着他骤然垮塌下去的神情,看着他深陷的眼窝里那抹清晰的失落,心底某个地方被轻轻刺了一下。

  她别开脸,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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