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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暴肏女侠 (3-4 完)作者:Orusis Archives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6 长篇小说 4960 ℃

【小民暴肏女侠】(3-4 完)

作者:Orusis Archives

第三章:避雨遇到妩媚女尼姑,然后绑起来肏……

  城外,磅礴大雨之下,一辆大型的马车正向东边白州的方向行驶,从外面上来看这只是一个普通大型的马车,外边是厚厚的麻布,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样的,但如果有人接近的话,就可以听到从马车中传出的女人呻吟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楚冰柔跪在马车之中,柔美的雪白肉体上布满了黑色的粗绳,这种绳子极粗,狠狠地勒在楚冰柔的身子上,仿佛能将她的身体勒断。而宽脸短须的大汉黑索从后面伸出粗手死死地扼住楚冰柔的脖子,同时绳子的角度让楚冰柔只能挺起胸,笔直地跪在地上,屁股微微翘起,让黑索的肉棒可以轻易插入其中。

  “啊啊,不行,这样下去……呜呜呜呜,会死的,会死掉的,呜呜呜呜!!!”楚冰柔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她并没有被堵住嘴巴,但此时黑索一边用大肉棒狠狠地操着她的肉穴,另一边大手死死地扼住脖子,让她几乎没有办法正常说话,同时被强烈的快感以及窒息感所夹击,让楚冰柔被操的双眼翻白,全身无力反抗,只能就这么跪在黑索的面前被他蹂躏。

  “哈哈,这个小美人真是百操不腻啊,没想到这么有玩头,真是捡到大宝贝了。”黑索在楚冰柔的身边,双手死死地扼住女侠的脖子,让她保持在快要窒息但又不足以完全窒息的情况之下,一边不断插抽着他的大黑肉棒,不断出入楚冰柔的蜜穴,撞击着她那坚翘的臀肉。

  “呜呜呜呜,不行了,求求你,这样下去……呜呜呜,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楚冰柔本能地一只手抓住黑索的手臂,但少女的力气完全敌不过黑索的粗手,更别说被这么狠狠地操到全身无力濒临窒息的状态了,反而这种跪在地上被活生生操到窒息的样子,更让人激发出一种蹂躏她的快感,让人想狠狠地欺负这个又冰又柔的女侠。

  随着楚冰柔被黑索不断用肉棒冲击着她的蜜穴,屁股也被一次又一次撞击,带动她的全身整个身体也随着黑索的抽插之下不断前挺,胸前虽然不算巨大但坚挺饱满的美乳就这么随着黑索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前突,黑索看着楚冰柔那在眼前不断向前挺立刻的乳房,松开一只手摸在楚冰柔的乳房上,一手摸奶一只抓着她的脖子,继续用力抽插。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呜呜呜呜,快要被肏死了,真的要被肏死的,呜呜呜,不行,不要再进来啊啊啊啊啊啊。”脖子上的压力少了一半让楚冰柔立刻哭着求饶,但还没有等她说完,黑索剩下的一只手就继续发力,好像要将她的脖子扼断一样,掐断了楚冰柔的求饶声。

  “楚女侠,你的玉雪剑可是有不小名堂的,怎么可能就被这么掐死嘛,在我看来,还没到你的极限呢。”黑索说着,突然间松了一下手,让楚冰柔大口喘了几口气,但还没有等她缓过来的时候,立刻黑索的手又一次扼紧了她的喉咙。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楚冰柔立刻两眼翻白,窒息感再一次传来让她说不出话,同时黑索本来抓住她奶子的手突然摸到她身后,拉住她绕在她身子后面露出的一小截绳子,然后狠狠地用力一拉,捆绑在楚冰柔身上的黑绳立刻收紧。这黑绳在黑索精妙的捆法之下,缠绕着她的全身,双乳之间,双腿之间,甚至手臂和腿关节之间都被黑绳绑住,被黑索这么一拉,整条黑绳瞬间收缩,将她的乳房活生生勒成两截,双腿间的黑索深深卡入她肉缝之间,同时大小腿和手臂上黑绳的收缩也将她两条腿和一条手臂几乎活生生勒断,只剩下没有绑住绳子的那只手直挺挺地向前,仿佛垂死之人的挣扎。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这极限的勒紧感让楚冰柔立刻高潮失禁,双腿间的蜜液瞬间从她的下面喷涌而出,甚至尿道和肛门同时也有淫液喷出,要不是最近几天楚冰柔几乎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只喝水导致此时喷出的全是清液,黑索就被玉雪剑的屁尿齐喷满了一身了。

  “哈哈哈,刘兄,看这小妮子现在这高潮喷水的样子,我黑索的绳技不断吧?”黑索仿佛炫耀一般转过头向身边的刘平说道。

  “历害,历害,这玉雪剑也是江湖上小的名气的女侠,竟然被黑索兄玩成这样,确实开了眼界。”刘平这一边,一边欣赏着楚冰柔被黑索的绳技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娇媚样子,另一边正将自己的肉棒插在静空道长那清楚的肉穴之中。

  相比楚冰柔身上的五花大绑,静空道长身上的绳子倒是不多,只是被刘平用绳子绑住双手之外,其余没有更多的捆绑。刘平这时候也站在马车之上,静空道长全身都被剥光,光溜溜地被刘平抱在怀中,长长的黑发垂在脑后,修长的双腿高高抬起,被刘平用双臂分别夹住,整个人就这么挂在刘平的面前,而刘平的头正对着静空道长的奶子,随着刘平的每一次抽插,静空道长胸前的美乳不断在刘平眼前近距离晃动,看起来诱惑无比。

  联想到曾经的静空道长是一个如此安静清修的美人,现在淫荡的样子更加让刘平欲望大涨,身下的肉棒不断冲击着静空道长的蜜穴,将她插得不断在那里呻吟。

  “啊啊,施主,不要啊啊啊,静空,静空要不行了,这样下去,不行啊啊啊啊。”静空道长这一边同样也没有被堵住嘴巴,但她生性宁静,本来就轻声细语,加上身份的反差让她感觉到巨大的羞辱,自感没脸在那里大声淫叫,所以就这么乖乖地被刘平抱住在那里老老实实地挨操,活生生被操到了高潮,淫水从她的蜜穴中流出,滴在了马车的车板之上。

  “道长,这么快就不行了吗,你武力这么好,怎么下半身的功夫这么不行啊。”刘平一边操着身上的静空道长,对着她那无比屈辱的俏脸调戏道,还用夹住她一条腿的手臂抽打了一下静空道长的脸。

  静空道长羞红了脸,没有回应,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回应,她此时早就被刘平的肉棒插得全身无力,加上其它同门师妹还在黑索的店中被控制,所以也没了反抗之心,就这么乖乖挨操不说,每当刘平力气不续,导致静空道长整个身子重心向后,上半身差一点仰翻过去的时候,静空道长还会主动地仰起身子让上半身紧紧靠在刘平面前,好让对方接着继续操,这种礼貌的行动反而让男人更加想要玩弄这个女道长。

  “这么快就泻了,太没用了。”刘平一边嘲笑了静空道长一句,接着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将静空道长整个人翻了个身,变成背对她被架着双腿挂在半空。

  “刘施长,你想干什么,那里不行,不能再用了,不,不要啊啊啊啊!!”静空道长轻声哀求,但刘平将还没有尽兴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肛门,然后直接捅了进去,可怜的静空道长立刻羞得闭紧双腿,无法反抗的她只能让刘平在她的后庭肆意突入,但刘平插了几下之后,却突然停了下来,静空道长立刻感到不妙。

  她睁开眼睛,只看到刘平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她的拂尘,然后对准她那还留着淫液的蜜穴就捅了进去之后,还拍了拍她的屁股。

  “道长,把这个用你的逼夹紧,这样操起来更有意思。”刘平一边笑着一边继续站直身体,让自己的肉棒尽情在这个静幽的女道长体内纵横,而静空道长只是微闭双眼,轻轻摇着她长长的黑发,静静地忍受着这一切。

  外面大雨磅礴,如果不靠近听的话,根本不知道马车内正在上演着这样的淫糜景像。而这里离下一个城还有一定距离,所以路上人也不多,偶尔有路过的人在这样的大雨之中也不会注意到马车中的异样。

  就这样,马车继续前进,眼看着天快要黑了,而下一个城市还有至少一天的距离,于是只能在野外过夜。但恰逢马车陷进泥潭,虽然在黑索和刘平的帮助下很快将马车推了出来,但此时两人身上都被雨水弄湿透了。

  大雨滂沱,马车在泥泞小道上吱吱作响,车内隐约传出低吟,被雨声掩盖,淫靡气息弥漫。正好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寺庙,马车上的一行人就准备过去看看能不能歇息一晚。

  黑索挤了下被淋湿透的衣服:“这雨淋得真是透心凉,我看前面那尼姑庵瞧着不错,咱去讨口水,换身衣裳,嘿嘿,顺便看看有没有美貌尼姑!”

  刘平嘿嘿一笑:“走,试试!”

  两人驱车靠近尼姑庵,庙门古朴,门前青石湿滑,透着森冷肃穆。庵内庭院幽深,雨水打在青瓦上,淅淅沥沥,檐下挂着几盏昏黄灯笼,摇曳生光,照出院中一株老梅,枝干虬结,湿叶低垂。堂内隐约可见佛龛,金身佛像庄严,香炉青烟袅袅,木鱼声断续传来,衬得庵内清净肃穆。几名青衣女尼在廊下诵经,僧袍湿润,紧贴身形,隐约勾勒出曼妙曲线,却无人抬头,专注清修。黑索将马车停在庙外树下,遮住车内隐秘,免得路人窥见。

  刘平抖了抖湿透的裤衩,敲响铜环,喊道:“喂,有人没?路人被雨淋透,求口水,讨件衣裳,借宿一晚!”声音混着雨声,过了一会儿,庙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妙龄尼姑探头而出,青衣僧袍裹身,剃度后的光头更显脖颈修长,气质清冷却带三分厌恶。她手持佛珠,目光扫过刘平湿透的裤衩,皱眉道:“施主,此乃静月庵清修之地,不纳外客,请速离去!”声音清脆,却冷如寒冰。

  刘平立刻说道:“小师父,这大雨天,咱兄弟几人湿得跟落汤鸡似的,就讨口水,换件衣裳,怎就赶人?”

  一边说着,他语气轻佻,一双色眼在尼姑僧袍上游走,引得尼姑俏脸微红,怒道:“大胆!静月庵不与无礼之徒纠缠,速走!”她佛珠一握,欲关门。刘平立刻陪笑道:“小师父,火气别这么大!您瞧我这身子,湿透了怪冷的,借件僧袍暖暖,保管不白穿!”

  尼姑冷哼:“无耻之徒!静月庵容不得你这淫贼!”她语气严厉,佛珠紧握,门板猛推,险些夹住刘平手指,引得他大叫起来。这时候,眼前的小尼姑脸上一阵羞怒,正要再斥,庵内传来沉稳脚步声,木鱼声骤停,一清冷女声响起:“退下,莫与俗人纠缠。”

  庙门大开,一女子缓步而出,只见这女子虽然年轻轻轻,明显三十都不到,不知为何出家,同时她的气质虽有静穆,但同时又妩媚清丽,眉如远山,目若春花,肤白胜雪,剃度后的光头更显五官精致,宛如玉佛一般,甚至让人忘记她是个出家的女尼。她一身黄色僧袍虽宽松,却难掩她身段曼妙,胸前微微隆起,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步伐间僧袍轻摆,隐约勾勒出修长玉腿的轮廓,散发一股清冷却诱人的气场。她手持禅杖,杖头铜环叮当作响,目光冷冽,扫过刘平与黑索:“两位施主,贫僧云觉,这静月庵乃清修之地,不纳外客,更不容淫邪之徒。速速离去,莫扰我清净!”

  这云觉大师的声音很是好听,而且长相柔美,刘平只看了一眼,立刻色心大盛,心暗道:“这云觉大师美得跟画儿似的,光头都这么勾人,脱了僧袍准更带劲!”

  不过嘴上他还是不敢张扬:“云觉大师,咱兄弟几个被雨淋透,讨口水,换件衣裳,借宿一晚,怎就成了淫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色眼不自觉在云觉僧袍上游走。

  突然云觉摇了摇头,禅杖轻顿:“施主慎言!你明知我静月庵是什么,尔等却仍然满口秽语,分明心怀不轨。速离,否则贫尼不客气!”她语气虽软但严肃,带着对他人的敌意,禅杖隐隐蓄力。

  黑索这时从马车旁走来,粗脸湿透,此时他伤势已愈,显得精气十足:“原来是静月庵,我这兄弟并不知江湖规矩,所以不知情。刘兄,这静月庵乃是江湖名门,不同于禅武寺那种,静月庵虽小,但都是静修女尼,所以一般不让男人进入,有此误会。”

  不过这黑索说完,转过头语气一变:“可这大雨天,连口水都不给,也忒小气了点!我们兄弟路过,车陷泥潭,湿透了身子,总得歇歇吧?”

  只见黑索他语气虽然大大咧咧,但暗自蓄力,手探向腰间,似要动手。

  云觉俏脸微沉,冷声道:“语已至此,静月庵不与外人纠缠!尔等若不速退,贫尼不留情面!”

  她气势肃杀,身后几名青衣女尼持棍而出,严阵以待,庵内香炉青烟袅袅,佛像金光映衬,愈显清净庄严。

  而此时站在外面的云觉大师禅杖一挥,铜环震响,庭院内骤然掀起一股无形劲风,雨水被气劲震散,地面青石微微颤动,灯笼摇曳欲灭,佛龛前的香炉青烟被吹得四散,显示出深厚内力。

  黑索脸色一变,收手后退,暗道:“这尼姑内力不弱,硬来怕讨不了好!”

  刘平也觉劲风扑面,裤衩湿透,瑟缩一步,淫笑道:“大师好功夫!这劲风吹得我心痒痒,嘿嘿!”

  云觉大师不动声色,却冷声道:“再不滚,贫尼就亲自动手了!”她禅杖一敲,气势如虹,身后女尼齐声喝道:“滚出去!”

  庵内木鱼声再起,佛像金光映衬,肃穆清净之气压得刘平与黑索心头一凛。

  刘平见状也不敢再挑,立刻拱手笑道:“大师,既然如此,那咱兄弟走就是!”

  黑索看了一眼眼前的云觉大师,作了作样子就和刘平一起离开,两人驱车离去,留下静月庵在雨中肃穆依旧,云觉与女尼冷眼相送,禅杖铜环叮当,余音不绝。

  “这云觉大师好生历害,差点命都没了。”刘平回到马车上,这回估计是得在外面过夜了。

  “刘兄你有所不知,在江湖中,这静月庵很是特别,其中皆由女尼组成,她们聚在一起修行佛学,所以对外人确实有所芥蒂。而且这静月庵女尼虽然有出家和不出家之分,但多是美人,江湖中一直有人垂涎她们,嘿嘿,在黑市里,静月庵的女尼可是高价,有不少人出高价要玩弄这些佛家美人呢。”

  黑索在那边介绍起了静月庵的情况,刘平这下才知道竟然误入了一个江湖门派之中,难怪对方的反应这么奇怪。

  “原来如此,我没想到这里竟然是静月庵。”刘平摸了摸头。

  “也不怪刘兄,现在雨太大,我也没看清上面的牌匾。”黑索指了指远方的牌匾,“不过这里也不是静月庵,应该只是她们建立的一个当地寺庙。这些尼姑生性孤僻,不喜与外人接近,甚至对同为修行佛道的禅武寺也有所排斥,所以才建立了这个静月庵,专供女尼修行。”

  “也就是说,这个静月庵和禅武寺的关系,就有点类似清尘派和太玄派的关系?”

  “有点类似吧,但也不完全相似,不过这里全是漂亮美人这点是一样的,我看这云觉大师,怕是不输给静空道长。”黑索看了一眼身边被重新绑好的静空道长,以及躺在地上还在休息的楚冰柔,两人立刻发出呜呜声,随着马车夫的一身鞭响,马车继续行驶,两人也迎来的新的一轮凌辱。

  一天后,终于来到目标城市,而这里也是两索一锁中,白索所在的地方。

  和黑索一样,白索也有自己的媚脔店,黑索和刘平在城中摸索一番之后,就找到白索所在的店,但只见和黑索那时候的情况一样,这家媚脔店门前,只见白布低垂,门内显得没有什么生气。

  “不会,这白索的店怕不是和你的店一样,被名门正派给砸了?”刘平在门前愣了一愣。

  “不知道,进去看看。”黑索也摸不着头脑,于是两人进店一看,果然店中几乎没有人,但和黑索的店不同的是,这里的店设施完好,各种关押女侠的铁笼,铁索都在,以及那个用来拍卖女人的展台也好好地在那里,只是上面不仅没有女人,还布满了各种灰尘和蛛网,显然是很久没有清理过了,更别说拍卖女人了。

  继续深入,可以看到一个白衣无须,身材清秀的男人正无所事事地趴在桌子上,看到众人的到来,竟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而他的手边放有一串白绳,想来这人就是黑白二索中的白索。

  “白索,多年没见,你这店怎么变成这样了?”看到眼前白衣男人,黑索立刻认了出来,果然就是白索。

  “哦,原来是黑索,你说这店,店里没生意,没女人,就没客人,所以就这样了。”

  白索摊了摊手,只见这白索长相斯文秀气,脸下无须,和宽脸短须的黑索是正反两个极端。

  “你怎么来这里了,听说你的店被一群名门正派给砸了?”白索说完,突然想起来这个事情。

  “别提了,差不多就是这样,你的店怎么落魄成这样了?”

  白索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这时黑索一边指挥小弟将两个麻袋背进来,这两个麻袋不断扭动,明显可以看到有两个人被装在里面。

  “我的店被砸了,这两个极品先放你这。”黑索拍了拍麻袋,然后解开袋口,立刻看到两个白花花的美人赤裸地被五花大绑在麻袋里。

  “玉雪剑楚冰柔和清尘派的静空道长?”白索看到后立刻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两人,给我店里?”

  “不,这两妮子算这位刘兄的。”说到这里黑索拍了拍刘平的肩膀介绍起来,“这位就是我们一直找到锁头的儿子,找到他之后,我们两锁一索就算是复活了。”

  “两锁一索复活……”白索这时候眼睛也亮了起来,“这样一来,终于可以重夺媚脔店的威名,不用再屈居于上官紫这妖女的靴下了吗?”

  提到上官紫这个名字,白索握紧了拳头,看起来没有少受她的欺凌。

  “嘛,两锁一索的复活只是第一部,接下来是要重新开店。”黑索走到刘平和白索中央,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白索微微一笑,好像接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命运一样。而刘平就有点头晕。心想我本来就是礼州一个开锁师傅的儿子,平头老百姓,结果天下掉下个花照影让他免费肏了不说,还接下来侠女一个接一个地肏,现在又要振兴什么媚脔店?

  不过看到麻袋里在那里扭动的楚冰柔和静空道长,刘平还是小头控制大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不过,重新振兴媚脔店,说起来容易作起来难,上官紫那妖女不说,花照影招呼来的那些名门正派还追着我们杀呢。”

  “那些名门正派倒不用担心,距离花照影失踪已经一个月了,那些名门正派没有了主事人,很多大门派已经开始撤退,还剩些小门派盘踞在附近。最近又听到花照影突然出现,还抓了个上官紫的妹妹上官白,总之事情扑朔迷离,我看这些名门正派再没多久就会自行退走。”

  白索摇了摇头,虽然看起来他经营店铺的能力一般,但分析局势的能力倒是还不错,很明确地分析出了这场由花照影引起的清扫风波很快就会随着花照影的失踪消失。

  “行,那接下来的问题,是重新开店,咱这里有玉雪剑和静空道长还有清尘派的一群女道士,不过质量和数量还不够,这样吸引不到客人。”黑索盘算着,“这边是你的地盘,有什么好的贷色可以物色吗?”

  “黑索,你知道静月庵吗?”突然间,白索抬起了头,“那里的尼姑虽然出家,但个个都是美人,正好这城外有一个静月庵的小庙,一个叫云觉大师的美尼在那里主持,旁边还有一群漂亮女和尚,要是能弄来,嘿嘿,和你带来的静空道长一起剥光了往那里一放,一定能吸引不少人来。”

  “那可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些美尼姑脱了衣服操起来是什么滋味。”黑索立刻一捶头,“不过,我们在城外见过那些尼姑,其它尼姑还好说,这云觉大师的武功不俗,你我加起来也不能轻易得手,刘平兄又武功平平。”

  说到这里,众人声音沉了下来,一齐叹了口气。

  几日之后,静月庵的小庙中,云觉大师正带着一众弟子在那里念经,突然间有几道黑影窜了过来。此时正值夜里,庵内夜风拂过庭院,老梅枝干在月光下投下斑驳影迹,檐下灯笼摇曳,照出青瓦湿润的清净。庵堂佛龛金光柔和,香炉青烟袅袅,木鱼声轻叩,伴着女尼们低诵经文。

  云觉大师端坐蒲团,黄色僧袍裹身,身边六名女尼青衣束发,容貌清丽,手持禅棍或佛珠,正在那里修身念经。

  只见云觉大师突然合掌低声道:“诸位,今日经文已毕,早些歇息吧。”她语气礼貌平和,带着柔软关切,好像打算将这些尼姑先入房间。但此时庵外风声中夹杂异响,几道黑影如鬼魅般窜入庭院,带起水花飞溅。为首黑衣人满脸横肉,淫笑连连:“嘿嘿,素闻静月庵的美尼姑们,今日一见,果然个个细皮嫩肉,作尼姑真是可惜了。”

  “你是什么人?”云觉大师轻声喝止,其它尼姑见状也立刻站起身。静月庵的尼姑虽然武艺不如禅武寺这种名门大宗,但也小有习武,所以并没有慌张,其中几个妙龄美尼比云觉大师更加气盛。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想问你们这些漂亮的女和尚脱光了衣服挨操。”刚说完,只见那黑衣人身后五六名武林外道手持刀剑,目光下流,他们嘿嘿淫笑着扑向女尼,直接试图抓捕。

  “恶徒,休想!!”女尼们惊呼一声散开阵型,手持长棍护身,为首的云觉禅杖一顿,铜环震响,声音平和却威严:“诸位施主,此乃静月庵清修之地,请速离去,莫扰贫尼清净!”

  云觉大师虽为大师,但毕竟年轻,而且说话轻柔,威慑力并不足以让这些外道害怕,只见外道头子狞笑:“云觉大师,你好端端地在当你的大小姐不好,凭你的家世,哪个名门世家去不得,却偏偏要出家为尼。以前只知道你在黑市的价格高,今日一见,果然就明白了。瞧瞧你这身子,僧袍下有多骚我简直不敢想象啊。”

  说完他并不直接扑向云觉大师,而是扑向前方一名女尼,手抓僧袍,试图撕开。只见这女尼羞怒,一棍挥出,却被外道一刀逼退,僧袍撕裂一角,露出雪白肩头,春光隐现。

  云觉大师见状,挥出一掌,劲风扑面,逼退头子:“施主请自重,静月庵素来静修,与世无争,为何执意如此?贫尼不愿伤人,但若执意乱来,贫尼只好出手。”

  说完她击退两名外道,用掌风护住女尼。

  外道头子则在那里淫笑:“云觉大师,你身子骚,功夫不错!爷们就喜欢玩你这种的!”他刀光一闪,扑向云觉大师,试图抓她胸口。云觉禅杖一挡,铜环震响,震得那黑衣男人的刀刃直接被弹开,随后掌风袭来。她的掌风正拍中外道肩头,让他退三步,温声道:“施主,回头是岸,莫要自误。”

  外道头子怒吼:“臭尼姑,装什么清高!爷们要撕了你僧袍,瞧瞧下面湿了没!”说完他召集同伙,刀剑齐上,试图围攻云觉。

  除了云觉大师外,其它女尼们武功并不算高,她们试图助战,却被外道逼退,一名女尼僧袍被刀划开,露出纤腰,羞得俏脸通红,低吟道:“大师……我……”

  云觉大师听闻立刻将这个女尼护住,然后在那里轻声道:“莫慌,我来护你们!”说完她一人挡住三名外道,禅杖和掌风齐出,逼得他们连退好几步。

  外道头子这时却狞笑着撒出迷雾,试图扰乱云觉心神:“臭尼姑,闻了这雾,保管你湿透求饶!”

  但没想到云觉只用袖子一挥,立刻驱散迷粉,同时掌风一推,外道头子胸口如遭重击,咳血退后。

  “你们,是血傩坛来的?”这时候云觉大师这时候才发出这些外道用的迷雾有蹊跷,其中仿佛有鬼神之术蕴含在其中。

  但此时这种外道并没有回她,其中另一外道扑向云觉大师身后女尼,试图撕开她的衣服,淫笑道:“这小尼姑一身嫩肉,嘿嘿脱光了准骚!”

  但还没有等他扑向女尼,突然间云觉禅杖一扫,击中他腿根,让他倒地惨叫。

  眼见不敌,这些外道们反而围攻地更加急躁,只见云觉大师掌法清雅,禅杖凌厉,几下就逼退两人,却被一外道刀光划开僧袍下摆,露出雪白小腿,春意隐现。而她俏脸微红,强压羞意,禅杖一挥,击飞外道刀剑,温声道:“贫尼不愿伤人,速退吧。”

  外道头子在后面怒吼:“臭尼姑,装什么装,兄弟们上!今天一定要撕了她僧袍,然后把她骑在身下狠狠地操个三天三夜!”说完三人齐扑,云觉大师只不紧不慢,轻轻地化解了对方的攻击,然后用禅杖打退两人,掌击击飞一人,见状让剩余的外道惊恐退后。

  此时只剩功夫最好的三名外道。他们对视了一眼之后,刀剑齐扑,眼见敌不过就试图撕裂云觉大师的僧袍,让她出丑来露出破绽。然而云觉大师神色沉静,她轻挥禅杖,同时掌风如流水般化去刀势,接着杖头精准点中一外道胸口,逼得他踉跄倒地。

  然而云觉大师生性柔软,虽然胜利,也只是在那里温声道:“施主,速退,勿自误。”

  另一外道抓向她腰肢,意图撕开她的衣服,云觉身形微侧,掌风拍出,击中他肩头,禅杖顺势扫腿,将他摔倒在地,然后语气平和地合掌:“贫尼不愿伤人,速离静月庵!”

  最后的外道头子看到所有部下都被打倒,只能垂死一博,一下子撒出早就准备好的大量迷粉,然后在空中化成雾气,试图扰乱众尼姑的视线。然而云觉大师只是僧袍轻挥就立刻驱散了粉雾,然后掌风一推,那外道头子胸口如遭重锤,咳血跌倒,刀剑脱手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只见云觉大师轻声道:“施主,回头是岸。”说完她身形如风,禅杖连点,击倒最后两名还想挣扎的外道,全程动作清雅,毫不凌乱。

  被全数击倒的外道们倒地呻吟,他们惊惧交加,其中头子挣扎着爬起来嘶声道:“臭尼姑,算你狠!兄弟们,赶紧走!!”

  说完这些外道们狼狈爬起,踉跄逃出庭院,消失在雨夜中。寺庙中云觉大师扶起女尼,检查她们僧袍撕裂处:“可有不适?”

  几个被击倒的女尼羞红着脸低头道:“多谢大师。”

  “那可不好,这些外道的武功,怕不是血傩坛来的。”云觉大师沉声说道,这血傩坛是江湖一个著名邪派,这个门派擅长邪魔鬼术,称为巫咒之术,方才使用的粉雾就是他们的一种武器,虽然云觉大师第一时间驱散了这些迷雾,但也不免吸入一些,好在敌人已经退出,稍加调息便没有大碍。

  于是云觉大师就带领坐下女尼,当场打坐开始调息,庵内木鱼声再起,香炉青烟袅袅,静月庵恢复清净,月光下老梅摇曳,云觉大师坐在那里,僧袍轻摆,气质平和如初。

  这云觉大师本是礼州名门之女,不仅长相清丽貌美,而且才学过人,从小时候开始就求婚者络绎不绝,各地豪族,名门侠客皆上门想要求婚,本该有美好前程,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却深受佛学所吸引,最终留书一封后选择剪去青丝,出家为尼,投入以女性佛修者为主的静月庵,改名云觉。

  由于对佛学的虔诚和天赋,云觉年纪轻轻就成为了静月庵的大师,加上她的美貌和出家前的声名,让她成为了武林中能排得上号的美人,毕竟出家为尼仍然能被当成美人的人可不多,加上她相对比较避世和温柔的性格,使得她时常成为了那些猎女之人的目标,提到最让男人想操的尼姑的话,那云觉大师绝对有一票。

  此时,正当云觉大师调息的时候,突然,一条黑索如大蛇般甩出,缠向云觉腰肢,同时白索细绳如网罩下,瞄准女尼头顶。正在调理的女尼们惊呼起身,云觉大师则禅杖向上一挥,破了头上的白索,然后躲开飞过来的黑索,声音平和却威严:“血傩坛方才退去,又有什么人来?此乃静月庵清修之地,请速离去,莫扰贫尼清净!”

  这两人正是黑白二索,只见黑索在那里狞笑:“云觉大师,看你这身子,保准被我的绳子勒着更浪!!”黑索手中的黑色粗绳带着风,宛如黑蛇一般缠向云觉的纤腰,试图勒紧她僧袍,虽然没有成功,但也撕开一角,露出了她僧袍下的雪白肌肤。

  云觉大师则身形如风,用禅杖挡开黑绳,掌风径直拍中黑索的肩头,逼得他后退三步,但没想到另一侧的白索阴笑着,手中细绳如丝网飞出,这一次他不再攻击云觉大师本人,而是飞向其它女尼,这些女尼们武功不如云觉大师,长棍刚挥出,就被细绳缠住脚踝,然后白索一拉扯,几名女尼纷纷僧袍滑落,腿软倒在地上,羞态毕露。

  一旁见状的云觉大师心痛,用禅杖舞护住女尼,一人挡住黑白双索,禅杖带风,逼得黑索连退,白索细绳被她掌风震散。她步伐清雅,掌风如流水,化解绳攻,逼得两人节节后退。黑索粗绳甩出,缠向云觉大师的腿根,试图撕开僧袍下摆,却被云觉大师禅杖一挡,绳子飞了出去,然后她掌风拍出,击中黑索胸口,让他咳血退后。

  同时白索高高跃起,手中的白色细绳如网罩下,瞄准云觉全身,试图勒紧僧袍,同样被云觉大师用掌风驱散细绳,同时一掌逼退白索。

  云觉大师此时娇喘连连,先前中的迷雾还没有消去,又因为强行运功而被激起,让云觉大师受到不少影响,却仍逼得黑白双索连退,三人打得难分难解,庵内打斗声乱作一团,佛像金光摇曳,被白索拖倒的女尼们个个倒地娇喘,羞态毕露。

  黑索狞笑:“白索!让大师看看我们两人的合击”,说完他粗绳甩出,白索细绳配合,如粗细双蛇缠向云觉腰肢和腿间,这一次云觉大师虽然闪过这次攻击,但两人的绳技精妙,黑索的粗绳划过她腰,撕开僧袍一角,露出雪白纤腰,白索的细绳缠上腿根,同样撕开她的裤腿,云觉大师白花花的肉体就这么露了一大片出来。

  云觉大师见状羞得看了自己一眼,但无瑕顾及其它,只能继续于两人人缠斗,黑白双索绳技结合,两人一蛇一网不断攻击,云觉大师则用掌风和禅杖化解,逼得他们连退。

  “该死,这尼姑武功这么高,我们黑白二索联手,竟然打不过?”黑索愣了一愣,这云觉大师在中了血傩坛的毒雾之后,仍然在两人交战中占了上风,这让黑索大吃一惊。

  “不然呢,你以为这尼姑怎么能在猎女榜上总是排在前面,这么容易其它人早得手了。”白索一边交战一边解释,不过明显越来越力不从心。

  眼见胜利在望,云觉大师提足精气,准备将这两个闯入的恶徒正法的时候,却唯独忽略了窗外,只见一块砖头不知怎么地突然从外面飞入,然后直接砸在云觉大师的头上,在众人包括一坐女尼的惊愕之中,将这个名声在外的美妙女妮给活生生砸晕了过去!

  而这个扔出石头的人,就是站在窗外的刘平。

  几天之后,白索的媚脔店中,此时终于传出了女人喘息的声音。

  “不要再插了,为什么又是我,啊啊啊,快要坏掉了,身子快要断了啊啊啊啊啊。”楚冰柔的声音在店中响起,这次操她的人从黑索换成了白索,身上也不再是那种黑色的粗绳,而是换成了白色丝线般的细绳,这种白绳虽然看起来没有黑绳那般粗犷,但非常坚韧,使用起来可以嵌入女人的皮肉之中,每道白绳之处都勒得两边的美肉突起,就这么一圈一圈绑在楚冰柔的身上,仿佛将她的身子勒成了一截一截的。

  同时,白索的绳技还十分灵巧,其中一根白绳从楚冰柔的下体穿过,然后缠在她的脚趾上之后将她的右腿整根向后反拉,直到她的脚掌抵到她的脑后,左腿垂在下面,同时双手抱在脑后和右脚掌绑在一起,整个人形成了一个无比屈辱狼狈的姿势被吊在半空之中。

  这种姿势倒并不会让女人变得多么好操,仅仅只是用来玩弄的绳技罢了,楚冰柔乃习武之人加上身体柔软,都被这种挨操的姿势弄得无比难受,别说一般的女人了,从这点可以看到白索的绳技和黑索大为不同,更加注重巧技。

  “继续叫啊,冰柔妹妹,你知不知道现在自己浪叫的声音非常动听呢?”白索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从身后一只手绕过她被高高抬起的右腿搂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扳着楚冰柔的脸,看着眼前玉雪剑女侠如今屈辱的样子。

  不过似乎是被黑索调教过不少,楚冰柔现在反倒是显得柔弱了许多,就好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猫一样眼中含有泪光看着白索不断摇头,不过这楚楚动人的样子反而让男人更加心动,想要蹂躏这个又冰又柔的女侠。

  “求求你,至少不要把我绑成这种样子,这太难受了啊,啊啊。”身体被古怪捆绑的楚冰柔发出求饶,但白索显然并不准备放过她,相反轻轻弹了一下系在楚冰柔乳头上的白绳,只见白绳就好像琴弦一样在楚冰柔的乳房前剧烈颤动,强烈的快感让楚冰柔一下子仰起头,发出更加剧烈的哀叫。

  “啊啊啊,好痛,那里不行,要坏掉了,这样真的要坏掉的,不要啊啊啊啊啊!!!”楚冰柔系有白布的脑袋不断在那里剧烈摇晃,原来这根白绳一边系着她的乳头,另一头则系在她的阴蒂上,被白索这么一弹,乳头带动着阴蒂传来的强烈痛感伴随着快感让楚冰柔几乎发狂,淫液也不自觉地从双腿间流出。

  “冰柔妹妹,嘴上说不要,不过你下面可是湿的很历害啊。”白索伸出手指在楚冰柔那雪白的双腿间扣挖了两下之后,将带着玉雪剑淫液的手伸进楚冰柔自己的嘴里,让她尝试下自己淫液的滋味。

  楚冰柔拼命摇头,身体被绑起来吊在半空之中的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凭由白索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顺从地吮吸起来。

  “这样才对,冰柔妹妹果然很有调教的潜力,我敢说你以后一定是媚脔店最有名的头牌之一。”看着楚冰柔饱含泪光的俏脸,白索将手指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之后,站在她的侧面一只手继续抚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双腿间,但这一次却是用近乎于情人的爱抚,让楚冰柔的身体也慢慢平稳了下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么摸,会不行的,这样不要啊啊……”楚冰柔很快又一次发出挣扎声,但这次的挣扎声中带着一丝娇媚,仿佛被白索挑起了情欲。相比起黑索的粗暴插入,白索这种带有调戏般的玩弄更让楚冰柔难以招架,很快就被弄得淫水直流,空着的一条大长腿也在空中不断晃动,仿佛在挣扎着什么。

  “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舒服些。”白索轻轻弹了弹楚冰柔的俏脸,被折磨的七晕八素的楚冰柔立刻顺从地点了点头,果然这次白索将她右腿的绳子放了下来,至少不用再保持大腿反折这种难受的姿势了。

  “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吧,我已经被你们操了好多天了,每天都没有休息过……”在黑索手上就被操怕了的楚冰柔感觉到白索不同的性格,试图求饶起来。

  “不错,真是个让人心动的小美人呢,我想想,如果你听话,就和黑索去说,不把你当成物品展出了吧,你这样的样子确实不舍得。”白索轻轻手指抚摸着楚冰柔的身体曲线,突然温柔的动作让楚冰柔有点措不急防,“分开双腿,让我看看你有多淫荡,这样说不定我会动心呢,小美人。”

  “是,是这样子吗?”听话的楚冰柔努力收紧双腿,然后像青蛙一样对着侵犯她的男人叉开双腿,翘起屁股还晃了晃,看起来可怜又淫荡。

  “恩,你果然太有资质了,这样子太可爱了。”白索欣赏眼前楚冰柔主动作出的媚样,还用手对着她努力翘起来的双腿和屁股摸了好几下。

  “这样,能让我休息一下吗,我真的被插得受不了了,恩???不要突然插进来啊,不是说好的不插进来的吗???你不能这样,啊啊啊啊啊,又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没有等楚冰柔喘上几口气,突然间白索的肉棒就直接插了进来。

  “哈哈哈,小美人,你自己翘起屁股叉开双腿对着我,这让我怎么可能忍得了嘛。”白索将楚冰柔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双手抓住她垂下的乳房开始手和肉棒并动,不断冲击着楚冰柔的蜜穴。

  “可是,你说好的,只要我听话啊啊啊啊,好长,你的那里为什么这么长啊啊啊啊啊。”楚冰柔又羞又气,同时白索的肉棒虽然不像黑索那样坚硬,但是细长无比,每一插都直接她的穴心,给她带来强烈不同于黑索肉棒的瘙痒快感。

  “冰柔妹妹,我只说考虑不把你卖出去,但你这样的美人怎么可能放着不操呢,那不是暴殄天物了吗???”白索在后面大笑着开始不断抽插楚冰柔的蜜穴,将这个漂亮的小美人插得身体在半空之中不断晃动,悲惨又可爱。

  “你这个骗子啊啊啊啊,不要这么激烈,不要插得这么深,啊啊,又要高潮了,我不要再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楚冰柔的呻吟声回荡在媚脔店中,同时店中还有其它女人的声音。静空道长此时正被反绑着双手,被一群媚脔店的成员围在中央调戏,但虽然她并没有像楚冰柔那样被吊在空中,但是双手被反绑加上服下了化功散,让仙气飘飘的静空女道长此时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加上她本来就斯文端庄的性格,成为了男人们眼中上好的禁脔。

  “请,不要过来……”静空道长被剥光了衣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瀑布般的长发垂在雪白的后背,就这么被一群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店员逼到角落,然后一个店员从后面抓住静空道长的奶子,不过此时的静空道长虽然武功被限制了大半,但仍然本能地用力挣脱,整个人像条白泥鳅一样从店员的怀中挣脱,可惜还没有跑上几步,就被另一个店员从前面抱住。

  “嘿嘿,没想到以前跟着白索大哥没吃到什么肉,现在运气来了,一下子就吃到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些店员因为白索开的店长期萧条的原因,也基本遇不上什么特别漂亮的货色,这次看到静空道长这白白净净的身子,立刻几人下面都硬了起来,那些抱着静空道长的男人将自己的肉棒不断在静空道长的双腿间摩擦。

  “啊,啊啊……施主……”静空本来就话不多,被店员工这么羞辱也只是红着脸发出轻微的哀求声,这让她变得更加柔顺可欺起来,眼见堂堂的清尘派静空道长竟然这么顺从,那个店员也更肆无忌惮,不仅用肉棒在静空道长的双腿间不断摩擦,双手也不安生,直接对着静空道长那坚挺的双乳摸了起来。

  “静空道长这么个美人,当个道士实在太可惜了,像你这样的女人不让男人操可是一种浪费啊。”一边的黑索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看着眼前被一群区区店员所凌辱的静空道长,“啧啧,这身子又白又翘,看得我都硬了,你们几个,道长的屁眼可是个好东西,干净着呢,玩起来特别过瘾,来的时候我和刘平兄连续干了好几天,爽得不行。”

  “啊,谢谢黑索大哥,那我们几个就立刻‘享用’了。”其中一个店员对着坐在椅子上吃肉的黑索抱了抱拳,然后跑到被抓住的静空道长身后,伸出一只手抓着她长长的乌黑秀发,让静空道长吃痛地仰起头,然后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肛门,果然如黑索说的那样,只是用手摸了一摸就能明显感觉到静空道长的肛门特别干净,紧致度完全不输给她的蜜穴。

  “那里,不行,不要再插了……”静空道长无力地挣扎着,肛门因为被连续使用,如今仅仅是被店员用手指插了一插就让她本能地收紧屁眼,雪白的屁股猛地一缩,看起来格外诱人。

  “这屁股的手感,触感绵密,还有这后面那个洞用手指伸进去的感觉,道长,你嘴里说的清修,难道不是在修炼你的肛门吗?”店员们说完,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只剩可怜的静空道长一个人被前后两个店员夹住,她羞红着脸,被羞辱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了,老子实在忍不住了,谢谢黑索大哥了。”只见眼前的店员工用肉棒在静空道长的双腿间摩擦了几下之后,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将肉棒直接插进了静空道长的肉穴,开始在这个清雅美人的蜜穴之中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静空道长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但双手被反绑又性格文静的她此时没有什么抵抗的力气,只是站在那里任凭男人从前面进行侵犯。正在此时,身后的男人将双手伸进静空道长的胳臂下面,将她整个人架住固定好,然后下方的肉棒从后面直接桶进她的肛门。

  “啊啊,那里,不要,好痛……”静空道长发出轻轻地哀鸣声,她的肛门刚被黑索粗爆的侵犯过,此时还没有休息就被接下来的男人肉棒侵犯,男人的睾丸仿佛重锤一般不断锤击着她的屁股,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肛门内一进一出,和前方操着她肉穴的男人配合,两人一前一后将静空道长夹在中间,插得她发出低绵屈辱的呻吟声。

  除了楚冰柔和静空道长之外,还有一个极品的美人正在店中,那就是静月庵的云觉大师。虽然是出门的尼姑,被剥下僧袍之后,却是一具仿佛玉佛般的赤裸美体,大家闺秀出身的良好发育让云觉大师身材匀称饱满,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足以能称得上一个大美人的同时,长年修行佛学又让云觉大师这身雪白的美肉上多了份特别的佛韵味,这是其它哪怕再漂亮的美人也提供不了的特殊吸引力。

  “啧啧,我说,大师你平时真的是吃素的吗,你这奶子是什么养出来的啊?”作为打倒云觉大师的首功之人,刘平获得了第一个享用这个美人尼姑的机会,破了她的处之后,刘平的肉棒就在云觉大师的蜜穴里没有拔出来过,不断在那里抽插。

  “放开我,施主,你这样会下地狱的。”云觉大师红着脸,她虽然是大师,但年轻尚轻,而且从小就出身名门,所以不擅长应付像刘平这样的小混混。刘平一边操一边调戏她的作法让云觉大师羞辱难当,但无法反击,她也和静空长道一样被服下了化功散,武功被封,变成了一个柔弱可欺的美尼姑。

  “静空道长刚还说会遭天谴呢,结果你却说会下地狱,到底哪个准啊,嘿嘿。”刘平从后面抱住云觉大师,然后用绳子绑上,让她双盘交叉,双手合什,绑成好像求佛一样的姿势,然后用锁具锁住,虽然他的绳技一般,但从小学的锁术让他擅长制作锁具,一旦被锁住,普通的女人根本没有办法解开。

  于是刘平就这样将全身赤裸的云觉大师抱在怀中,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同时就好像念佛一样的姿势将肉棒插入云觉大师的蜜穴之中,开始继续抽插起来。

  刘平抱着云觉大师的雪白娇躯,肉棒深埋在她紧致湿热的蜜穴中,感受着那层层包裹的快感,忍不住淫笑起来:“嘿嘿,大师,您这身子可真带劲!这僧袍一脱,奶子大得跟蜜瓜似的,屁股咋和你敲的那木鱼似的,这下面这小洞紧得我肉棒都快夹断了!平时念经时,是不是偷偷想着男人啊?”

  他双手从后面绕过,抓住她饱满的酥胸,大力揉捏,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头在粗糙掌心硬如樱桃,弹手无比。云觉大师被玩得俏脸羞红欲滴,她的僧袍已剥,赤裸的美体在刘平怀中扭动,试图挣脱,却因双手合什反绑,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啊啊啊啊,施主,不要插了,不要啊啊啊……阿弥陀佛,啊啊啊啊!!!”她的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意,佛嫒的气质与淫靡姿势形成强烈对比,让刘平色欲更盛。

  刘平腰部一挺,肉棒猛地顶入最深,撞得云觉大师娇躯一颤,蜜穴收缩,湿意顺着交合处淌下,染湿他的囊袋。他淫笑道:“大师,你这下面湿得跟水潭似的,夹得我爽翻天!嘴里还念叨着呢,嘿嘿,你这下面都淌成河了!平时敲木鱼,是不是在想肉棒敲您这小洞?”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力拉扯她绑在乳头上的细绳,绳子颤动,刺激得乳头硬挺,云觉大师低吟一声,雪白臀部本能收缩,蜜穴更紧,淫水喷溅。

  刘平色心大动,将她翻转成面对面姿势,双腿盘在他腰上,肉棒继续深入她的蜜穴:“瞧瞧大师你这奶子,在眼前晃得我眼都花了!大师,您这佛家美人儿,怎么肏起来比花魁还骚!平时念佛,现在念我的肉棒吧!”他低头含住她乳头,吸吮咬啮,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云觉大师羞耻难当,泪珠滑落,但体内的快感如潮,让她声音发颤,蜜穴湿热收缩,迎合着刘平的抽插。

  刘平爽了一会儿之后,越来越有感觉,毕竟这么漂亮的女和尚操起来的滋味可是独一份的,于是他拔出肉棒,肉棒上淫液还拉丝,然后他淫笑道:“云觉大师,你看,你这小洞水多得像泉眼,瞧这淫水淌得!来,换个姿势,让我从后面瞧瞧您这圆屁股!”说完他将云觉大师按成跪姿,双手合什反绑脑后,让她雪白的臀部高翘,绳子勒紧腿间中引得湿意从蜜穴滴落。

  他双手掰开云觉大师的臀瓣,欣赏那粉嫩菊穴和湿润蜜唇,淫笑道:“嘿,这屁股白嫩得像豆腐,中间这小洞粉粉的,操起来准紧!大师,您平时坐蒲团,是不是在想肉棒坐您这洞里?”说完他将肉棒对准蜜穴,一挺而入,撞得云觉大师娇躯前倾,乳房晃荡,发出低低呜咽。

  刘平大力抽插,囊袋拍打着臀肉发啪啪作响的声音,淫笑道:“爽不爽?大师,爽了就多叫两声,你现在这样子我保证佛祖瞧着都眼热!”云觉大师从来没有应付过刘平这样的男人,被说得羞红俏脸,只能咬唇不语,但蜜穴却本能地收缩,淫水从肉棒的交合处顺腿淌下,染湿床单。

  眼见美尼如今羞辱的样子,这让刘平色欲大涨,他的肉棒加速抽插,撞得她臀肉颤动,而云觉大师则羞耻难当,在刘平的冲击之下低吟道:“贫尼……受不住了……”

  说完高潮涌来,蜜液喷出,一下子湿透了刘平的下身。

  这一下子倒是打断了刘平的高潮,他拔出肉棒,淫液拉着丝望向云觉大师那赤裸漂亮肉体,将目光转向她虽然没有青丝,但看起来仍然无比漂亮的脸庞,然后将目光停留在她的嘴唇前:“大师,这身子肏得真爽!不过你先高潮了,我还没过瘾呢!”

  云觉大师瘫软床上,高潮过后的她没有反应过来刘平是什么意思,只见她抬起头,就看到刘平那沾满了她蜜穴内淫液的肉棒挺立在她的眼前,云觉大师叹了口气,顺从地伸出纤细,扶着刘平的肉棒,将它送入自己的嘴里。

  “嘿嘿,果然大师这一直念经的嘴巴,用来含鸡巴一定不错。”刘平仿佛又在云觉大师身上开发了新的玩法,一下子雄心再起,开始继续发力,大力地深入云觉大师的嘴里,进行抽插。

  此时的媚脔店里,三种不同的交合声此起彼伏,交相升起。

  同时,在另一处某个宅邸中,一场针对上官紫的妹妹“上官白”的轮奸已经持续了数天数夜,这个屁股上印有“奸”字官印的雪白肉体已经被不知道多少根肉棒侵犯过,但由于这个所谓的上官白长得太漂亮,让这些所谓的正派残渣欲罢不能,以至于过去了好几天人数仍然没有开始大量减少,哪怕已经过了瘾,这些人仍然打算继续“报复”一下眼前的妖女。

  至于这个上官白终究是不是真的上官紫的妹妹,在场的所有人都心里各有定论,但共同的结论就是,先操个够再说。

  “呜呜呜呜!!!”官邸之中,被当成上官白的花照影此时正被两个江湖人士夹在中间,两个人一前一后,分别将两根肉棒插进所谓的魔女小穴中进行来回抽插,两只囊袋一个撞击着她的屁股,另一个更是不断撞击着她的脸庞,两人动作之凶狠,好像要将她活活操烂掉一样。

  终于,站在花照影身后的那个男人最先憋不住,只听他怪叫一声,整个身子一挺,率先在花照影的体内射了精。

  “哈哈,我就说,一定是刘老二赢了!!!”只见旁边坐着一群人,这些人竟然摆起来茶酒和桌子,就这么坐在旁边一边喝酒饮茶,一边高声评论,还在打赌两边谁能坚持的更久。

  只见虽然操着花照影小嘴的男人赢了,但他还没有玩够,胜利的激情让他更加欲火难挡,直接伸出手抓住花照影的脖子,用力掐住她的脖子然后一边继续操着她的嘴巴,强烈的窒息感让花照影双眼翻白,口水直流,吞着肉棒的嘴里发出不停的呻吟声,眼见快要不行的时候男人正好将精液全部射了出来,一下子精液赌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双手一松,整个人砸在地上的草席上。

  花照影被架着的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娇躯颤抖不止,腿间湿意横流,蜜穴还张合着,仿佛在回味刚才的侵入。她杏眼半闭,泪水混着精液滑落,雪白臀部上那“奸”字官印在火光下闪着耻辱的光芒,淫靡得让围坐的江湖败类们血脉贲张。

  “呜,呜呜……”一般女人被这么折腾早就死了,好在花照影身上有武功,不至于被弄死,但也是无比狼狈凄惨地倒在地上,无力挣扎。连续几天几夜的凌辱和轮奸早就透支了她全部的体力,可怜这花照影,短时间就从如日中天的女神捕变成了任人玩弄的猎物,全身上下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吃过多少根肉棒了。

  “嘿嘿,这局就这么结束了,接下来继续,来,清理一下,接下来继续,其它人要下注的下注!!”

  这些留下来的男人本来就不算真正的名门正派,只是一群江湖小道,所以心中丝毫没有怜悯,他们被花照影这极品的肉体吸引,加上她作为“上官白”的恶名,有了惩罚和报复恶女的大义名分作为掩护,导致心中的欲望无限放大。

  简单的清洗之后,又有两个大汉搓肩擦掌地走到花照影的身前,两根巨大的肉棒对着眼前的极品美人。

  “呜,呜呜呜呜!!!”花照影看到又有两根肉棒挺在眼前,被堵住的嘴里无助地发出一声呻吟之后,就分别被两个男人架了起来。这一只身后的男人伸出双手架住她的手臂,让她站着从后面挨操,同时前方的男人见状先是对着架着花照影的男人抱了抱拳。

  “这次承让了!”说完男人一把抓住花照影的美乳,然后另一只手分别她的双腿,然后将肉棒对着她刚被清洗完的蜜穴直接捅了进去。两人一前一后夹住,两根肉棒前后捅得花照影整个身体在那不停地摇晃。

  “哈哈,这家伙运气好!这妖女的后面那洞真他妈的骚,换我准也坚持不住!”旁边一个满脸胡渣的汉子举起酒碗,灌了一口,淫笑道:“所以说妖女就是妖女,就是用来操的,这叫除魔卫道,惩戒妖女!”

  他色眼盯着花照影的雪白娇躯,舔舔嘴唇,裤裆鼓起老高。另一个瘦高男人嘿嘿一笑,起身道:“没错,这妖女被操了这么多天,下面一点没松,看来果然不是善类,咱们一定要操到她求饶为止,咱们江湖正道的汉子,除妖就是这么狠!”

  说罢众人大笑起来,这些人是不是江湖众道先不说,单说这求饶,眼前的美人嘴巴被堵住好几天了没解过,哪来的求饶机会,然而众人可不理会,就这么继续操着眼前的美人。

  就这么一直操到晚上,众人操够了,结伴离开去吃夜宵,打算吃完了晚上继续操,然后明天继续。就当大部分人已经离开时,只留下的几个看守中其中一个悄悄来到花照影的身前,先是摸了一摸花照影的屁股,然后用手中的锁解开了绑住花照影双腿的绳子,让她可以自由行走,但是双手仍然反绑在身后,嘴里的口塞也没有解开。

  “花神捕,小的是来救你的,其它人我先看着,你现在快走。”黑影中,男人脸上遮着布看不清楚,口中的语气也让花照影并不确定,于是花照影对着男人“呜呜”了几下,示意他将双手和嘴巴解开,但此时身后其它人的脚步声已经响起。

  “快点走,再晚就没有机会了,小的手上的钥匙只能解开你腿上的绳子,你先走。”那男人焦急地拍了拍花照影的大腿,虽然对眼前男人的身份感到怀疑,但确实有机会总比留在这里被人继续轮奸要好,于是花照影点了点头,立刻勉强支撑身体站了起来,然后向外跑去。

  跑出去才发现,这个官邸似乎是市镇中比较偏远的一处,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所以属于地处偏远,但也不至于人烟罕至。于是夜里的街道上,只见一个全身被绳子绑住的裸体美人,双手被反绑至身后,嘴里堵上口塞,就这么光着两条大白腿在街上吃力地奔跑着,屁股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官印。从她狼狈跑步的样子看来,她的体力已经耗尽,显然被充分使用过,双腿几乎合不拢,同时还不断有淫液从她的蜜穴中流出,看起来不仅不可怜,反而淫荡之极让男人想要去操她。

  破街的巷子冷风呼呼,稀稀拉拉的灯笼晃荡,青石板路上湿漉漉的,酒肆里飘来的酸臭酒气混着泥土味。花照影跌跌撞撞跑着,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在月光下晃得人眼花,此时她蜜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白花花的大腿淌下,屁股上那“奸”字官印在月光下闪着屈辱的光,圆滚滚的臀肉一跑一颤,骚得让人血脉喷张。她堂堂朝廷神捕,如今却跟个逃跑的妓女似的,跑得气喘吁吁,每迈一步都像要摔倒一样,奶子不断在胸前跳动,看起来诱人之极。

  此时有几醉鬼歪歪斜斜从街角晃过来,他们手里提着酒壶,满脸通红,瞅见眼前的白肉,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色眯眯地直放光。领头的酒鬼满脸横肉,腰上挂把锈得掉渣的刀,吹着口哨,淫笑道:“嘿哟,这哪蹦出来的光屁股娘们?瞧这奶子晃得,浪得跟青楼牌似的!看看,这下面水流那样,准是个骚货!老子替江湖除妖,今天非操烂你这浪洞不可!”

  他酒气冲天,裤裆鼓得老高,认不出花照影,只当她是跑出来的婊子。而旁边的瘦酒鬼,他胡子拉碴在那里嘿嘿淫笑:“瞧瞧,这屁股上还烫了个‘奸’字,怕不是官印吧,哪里来的逃妓,生来就是给爷们操的货!老子赌一赌,这骚娘们跑不过十步就得摔着,摔得越骚越好!”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因为酒醉而语无伦次,他醉得东倒西歪在那嚷嚷:“赌五两!她这一摔下去屁股准翘得老高,淫水得喷一地!”

  俩人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言语的调戏却让花照影羞得脸都烧起来了,咬牙想跑快点,甩开这帮臭酒鬼的脏眼,却没想到脚下一滑,真的一下子扑通摔在地上,雪白奶子砸在冰冷的石板上,乳头磨得生疼,屁股高高翘起,蜜穴里淫水喷得四溅,淌了一地。

  “呜呜……呜呜呜……”花照影这一摔别说多狼狈了,而且因为双手被反绑加上嘴里的口塞,她愣是摔在那里半天爬不起来。

  这样子更是引来那几个酒鬼的嘲笑,其中一个酒鬼蹲下来,用粗手啪啪拍着她雪白的屁股,淫笑道:“摔得真他娘的骚!看你这屁股上的奸字,嘿嘿!江湖规矩,妖女不操到求饶可不行!”

  另一个酒鬼也围过来,醉眼迷离在那里流着口水道:“瞧这水流的,别说青楼了,窑子里的都没这么浪的货!老子赢了,赏她一嘴酒!”

  还没有等那个酒鬼走过来,花照影就咬牙爬起来,堂堂女神捕连滚带爬腿逃了出去,可惜她腿软得跟棉花似的,没跑几步就不行了。跌跌撞撞跑到街角一个卖面条的小摊,昏黄的灯笼下,油腻腻的木桌上散着筷子和破碗,面汤的咸味混着炭火的烟气。

  花照影那光溜溜的身子在灯下白得晃眼,奶子一颤一颤,屁股上的“奸”字亮得刺目,淫水顺腿淌到地下,看得人眼睛都呆了。其中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摊贩正在收拾摊子,瞅见她,眼睛冒光,淫笑道:“哟,小娘子,光着屁股跑来勾老子?瞧你这骚洞,里面水多得能煮一锅面啦!”他不认得花照影,拿她当逃出来的窑姐儿,扔下手中破碗,搓着满是油污的手凑过来。

  花照影此时双腿已软,那解开她绳子的人只解了双腿上的绳子,别说双手和嘴巴了,就连贞操带也没有拿掉,而且打开的机关没有关上,以至于淫水毫无阻拦地流出体外,任何人都能将手和肉棒深入其中,品尝一下女神捕的淫穴。

  但现在花照影最想解开的是绳子,因为这个贞操锁是特别打造的,她也不指望这区区摊贩能帮她打开,至少希望能解开绳子,于是发出“呜呜”的声音拼命示意解绳。

  但她却没想到,这摊贩只当她是普通逃妓,他嘿嘿一乐,伸手一把抓住她雪白奶子,手指捏得乳肉从指缝溢出,还拿筷子在那里挑弄:“你是想解绳?先让老子玩玩这对浪奶子!瞧这‘奸’字,怕不是屁股生来就是给爷们干的!”

  说完他另一手拿着筷子伸到她腿间,将筷子伸进蜜穴,搅得花照影淫水四溅,嘿嘿道:“你看看,这骚洞湿得跟汤似的,让老子干一轮保准爽翻!”

  被区区一个面摊的摊贩这么玩弄和羞辱,让花照影羞得想死,她拼尽全力一肩撞开摊贩,踉跄逃跑,一路上雪白大腿上淫水淌得像小溪一样,奶子晃得路人直在那瞪眼。

  “看,这娘们下面都水流成河了,准是窑子货!”

  “光屁股跑街上,真是贱得没法看啊,哪来的!”

  “瞧瞧,这屁股上还有官印呢,是哪里逃出来的女犯吧?”

  路人你一句我一句,虽然街上的人并不多,但花照影羞耻得心都要炸了,她急忙转过身,跌跌撞撞往小巷跑,想躲开街道上众人的视线。

  只听到后面的男人叫喊着:“骚货,跑啥?让老子玩一下你这骚洞怎么了?!算了,跑了也白搭,这婊子湿成这样,保准也会被别人操烂!”

  此时的花照影咬牙钻进小巷,腿软得像要断了一样,羞耻和屈辱压得她喘不过气。小巷窄得像条缝,堆满垃圾,烂菜叶、鸡骨头、污泥臭得熏天,月光昏昏,照出花照影狼狈不堪的身影。

  全身无力的花照影此时腿软得跟面团似的,脚下一软,扑通摔进垃圾堆,雪白娇躯沾满污物,烂菜叶黏在奶子和屁股上,淫水混着污泥淌下,骚得要命又脏得恶心,屁股上“奸”字官印被污泥半遮,白花花的肌肤跟垃圾堆的肮脏衬得刺眼。

  她呜咽着想爬起来,手却被绑得死死,挣扎半天只能翘着屁股,蜜穴里淫水喷得一塌糊涂。此时一群破衣烂衫的乞丐闻声追来,手里攥着木棍和破布,眼睛冒着绿光,围上来嚷嚷:“嘿哟,今天运气好,捡到个白屁股娘们!看看这身子,怎么长得跟天仙似的,下面的水却流得跟窑子里的货一样,这操起来准爽得要命!”

  这群乞丐他们不认得花照影,拿她当窑姐儿看待,其中秃头乞丐带头扑上来,抓着她双腿,不给花照影挣扎和反应的时间,直接掏出肉棒对准蜜穴就捅,抽插得啪啪响,囊袋拍得屁股直颤,淫笑道:“小骚货,垃圾堆里都这么浪!这‘奸’字印得真他娘的准,生来就是给老子操的!”

  另一个乞丐见状也不想落后,也立刻掏出那恶心的肉棒,在花照影的呜呜声中捅进她后庭,粗黑家伙撑开紧致菊穴:“嘿嘿,后头更紧!看我把她操得像母狗一样叫!”

  花照影被堵嘴的嘴巴让她只能闷哼,雪白奶子在垃圾堆里晃荡,乳头沾满污泥,淫水和污物混在一起,淌得满地狼藉。她曾经如日中天的朝廷女神捕,如今被一群乞丐轮奸,那些乞丐也估计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他们围在一起轮番干着她,花照影前后两个肉洞都被肉棒撑开,胸前的美乳被好几双手分别揉捏,下面淫水喷得垃圾堆都湿了,整个小巷里臭气熏天,淫笑和抽插声响个不停,在普通人眼里只是一个屁股上印有官印的光屁股逃妓被一群乞丐堵在小巷子里抽插罢了,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女人拥有着曾经被众人簇拥,鲜花环绕的响亮身份。

第四章:撒尿遇到妩媚女老板,然后绑起来肏……

  城中小巷某处,巷壁斑驳,墙角蛛网盘结,偶尔有老鼠窜过,吱吱叫声刺耳。如果走近的话,可以明显听到男女交合的声音从深处传出。

  “嘿嘿,这女人真是够骚的,怎么操都不腻,这奶子这屁股,真是名品啊,我敢说就是青楼里的头牌都比不一定比得过。”

  “说的你好像有见过那几个头牌一样,不过你别说,我倒是还真见过,论花姿这婊子确实不输给她们。”

  人群围在那里,他们围在花照影那白花花的身子旁边,几天来几乎都是不间断的玩弄着这个屁股上有官印的美人。此时的花照影瘫在地上,雪白的娇躯赤裸,双手粗绳反绑身后,嘴里堵着口塞,虽能吞咽但不能言,呜咽声断断续续,杏眼含怒,羞愤欲死。

  只见她赤裸地仰向躺在地上被一个大汉从上方侵犯,男人粗大的肉棒不断冲击着花照影那毫无保留的蜜穴,肉棒和睾丸连续不断的撞击让花照影双腿高高翘起,被操的蜜穴湿意横流,淫液顺着白嫩大腿淌下,滴在污泥中,混成秽物。

  她的臀部高翘,圆润臀肉沾满烂菜叶,“奸”字官印在月光下闪着耻辱光芒,而那被活生生操得高高翘起的雪白双腿更是让周围的男人们欲望大增,想上去亲自体验一把征服这个美人的快感。

  一群底层混子围在边上,他们之中有醉醺醺的酒鬼、卖面条的小贩、破衣烂衫的乞丐,夜归的苦力,还有个推车卖炭的瘸子,个个色眼放光,裤裆鼓鼓,淫笑不绝。其中醉鬼满脸通红,他手提酒壶,扑上前抓她乳房,粗糙大手捏得乳肉溢出,乳头鼓胀,淫笑道:“这骚货奶子大得跟浪球似的,不用说,准是窑子头牌跑出来的贱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酒壶壶口放到女人的嘴边,这几天花照影几乎就没正常吃过东西,都是不断被喂各种劣酒和尿水,或是烂粥来过活。而那些人似乎也喜欢看这个屁股上有官印,但又看起有点高傲的光屁股女人被不断凌辱的样子。

  有人感觉到不对,可能这个女人的身份并不是逃妓这么简单,不过对于这些市井小民来说,好不容易有个这么漂亮的美人随便操,他们也就管不了这么多了,先操为敬,后面的事情不再多管。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花照影被大汉按在地上,双腿蹬的笔直在那里不助的晃动着,那大汉粗黑肉棒对准蜜穴猛插,囊袋拍打臀肉,发出臀肉相撞的声音。

  “这骚货的洞紧得要命!这几天操了多少回,下面还跟这么紧,爽得老子昨晚梦里也在干她,射了一裤裆!哈哈哈哈。”

  站在一旁的男人看着女人挨操,不过瘾,就伸出一只手抓她臀肉,捏得“奸”字官印变形,笑道:“这屁股印得真他娘的准,窑子货感觉还真比不上!”

  前方,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卖菜贩子蹲下,手里端着碗烂粥,混着劣酒和不明液体,嘿嘿淫笑:“这娘们几天没吃正经东西了吧?来,爷赏你点好货!”

  他将勺子盛了一勺粥,然后强行灌进花照影的嘴里,然后看到花照影那狼狈的反应直笑道:“瞧这骚货咽得,真他娘的贱!前天老子喂她口水,她还敢瞪眼,今天看她还敢不敢!”

  粥液顺她嘴角淌下,滴在雪白乳房上,花照影喉头哽咽,腥臭液体灌得她胃里翻腾,羞耻与恶心交织,杏眼怒瞪却无力反抗,只能就这样一边被喂着恶心的食物一边挨操。

  而就在小巷的不远处,一个宽脸大汉和俊面男子直穿过街头,这两人手里分别握着黑色和白色的绳索,正是黑白二索。这两人正在自己的店里休息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个消息,有一个极为漂亮,屁股上有官印的大美人正被一群人围在小巷里操了好几天。

  想这黑白两索听到美人的消息,就立刻赶了出来看看这极为漂亮的美人是什么情况,果然走到小巷子里的时候正看到一群人黑压压地围在那里,从人群中可以看到一个雪白的肉体被人压在身下,正蹬着双腿在那里挨操,虽然看不清楚全貌,但只从这高高翘起的双腿和肥大的屁股看就已经足够让男人激动了。

  “这里哪来的美人,竟然被这些人困着挨操?”这黑索并没有见过花照影,所以第一时间并没有认出来。

  “确实,这姿色不应该啊。”白索也摇了摇头,按理说像这等姿色的美人,身边不是有人保护就是自己多少有点武功,就这么被一群小民轮奸怎么看也有所蹊跷。

  正当黑白二索准备上去‘救人’的时候,突然间从某个屋子的上方飞过来一根绳子,所幸黑白两索武功不弱,两人侧身躲过,只看到一个紫衣的美妇正站在屋顶上,这紫衣美妇容貌极美,漆黑的长发在脑后扎起,看起来妩媚性感仿若尤物,身上穿着宽松的紫色长袍,胸襟开的很大,看起来有些慵懒,但又春光夺目,此人正是江湖著名的恶女,媚脔店的老板娘上官紫!

  “呵呵,我就知道,只要放出那个女人的消息,就一定能找到你们,特别是白索,你的店真不好找呢~”上官紫轻轻媚笑着,居高临下地面对黑索和白索。

  “老板娘???你怎么会在这里?”黑白二索看到上官紫顿时一个激灵。

  “呵呵,你们还知道叫我老板娘啊,你们不是打算废了我自己重建媚脔店吗?”上官紫轻轻一撩长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着什幺小心思喔。”

  “不好,这下她全部都知道了,该不会不打算放过我们吧?”黑白二索两个人面对面看了一眼,两人心一横,一左一右从两侧掠起,一边黑绳如大蛇一般,一边白绳如细丝一般从两边飞向上官紫。

  只见上官紫轻轻冷哼一声,然后左手一挥,手中的绳子和白索的绳子交缠在一起,然后猛地一拉,借力打力,将白索的绳子和另一边飞过来的黑索的绳子绞在了一起。

  “呵呵,你们两个人还差得远呢,不然为什么我是老板娘?”上官紫轻轻用力,黑索和白索就因为借力的关系直接撞在一起,撞了个头晕眼花。

  “好痛,老板娘,你……”白索摸着头,摇摇晃晃地,只见屋顶上的上官紫轻笑着慢慢走到两人面对,眼神中充满着得意,但等她即将要走近的时候,竟然间白索左手一挥将手中隐藏的几乎看不清的细丝拉起,一下子缠住上官紫的脚踝。

  “看来有一些时间没见,你倒是长进了嘛。”上官紫轻轻一笑,妩媚地伸出手抬了抬被细丝缠住的腿,“但你难道以为这种技法就能控制住我吗?”

  上官紫纤手轻轻一弹,立刻细绳迸裂,缠住上官紫脚踝地细绳被解开,但同时在黑影中另一道黑绳却好像潜伏的黑蛇一样从身后以诡异的角度扫了过来。原来黑索的绳技虽然不像白索那样擅长隐蔽,但他的黑绳却能以常人意想不到的角度做出攻击,如果说白索的绳技是潜伏着的细蛇的话,那黑索的绳技就是盘旋在空中的大蛇,这条大蛇一下子卷住了上官紫的身体,将她曼妙的肉体绑得结结实实,甚至她丰满的双乳也被绳子挤得爆了起来,看起来诱惑无比。

  “哦,看来我错了,你们现在挺有几下子的吗。”然而上官紫被黑蛇的黑绳牢牢绑住却一点也不慌,还在那里吟吟地笑。

  “何止是几下子,等下老板娘你就会知道,我们两人还有更多的‘两下子’呢。”黑索和白索眼见上官紫被绑,两人发出嘿嘿地淫笑声,这上官紫是江湖七大恶女之一,但这七大恶女同时也是七大美女,哪一个不是人间尤物,想到这个漂亮的老板娘马上就要被自己压在身下操的时候,两人的下面就不约而同地硬了起来。

  “呵呵,你们下面都硬了起来,看来是对老娘很感兴趣是吧?”上官紫继续说着,完全没有慌张的样子。

  “何止是感兴趣,简直是快要安捺不住了。”白索见状走上前,只见他再一次挥舞起绳子正打算将这个漂亮的老板娘死死绑住的时候,突然间只见那绑在上官紫身上的黑绳突然间松开,上官紫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根绳子,然后绳光一闪,这道绳子从两人的身后划过,然后同时将两个人背对背绑在了一起,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绳子,是什么时候解开,又是什么时候放出来的。”黑索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他虽然武功不算多高,但对自己的绳技极为自信,被他绳子绑住的女侠几乎没有一个能脱出的,但是上官紫却能轻易解开,而且还反手将两个人一起绑住,可见她武功之高。

  “可惜呐,你们两个人还是差过于我,所以我才是老板娘。”上官紫边说道边走到两人身前,可怜这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惊吓,那两根硬起来的肉棒此时竟然没有缩回去,就这么直直地顶着裤子。然后上官紫手一挥,裤子裂开,两个大男人就这样露出硬着的肉棒背对背被绑住,这样子别说多狼狈可笑了。

  “老,老板娘,有事好好说,不要这样!”白索立刻吓得一机灵,还没有等他说完,身后的黑索就发出一阵杀猪似的惨叫,原来上官紫正用鞋跟踩在了黑索的肉棒上,狠狠地碾了几下之后,来到白索这边,同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

  “别鬼叫了,又没有真的把你们下面踩爆掉。”上官紫看着狼狈的两人,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继续接着说,“关于你们胆敢反抗我的事情,作为惩罚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老板娘,求求,别,咱们被这样绑着多丢人啊。”黑索立刻涨红了脸,确实被踩烂了肉棒绑在小巷里,确实一个有点名望的大男人来说过于羞辱了。

  “你要到哪里去?”白索望着上官紫,此时她正准备离开。

  “去你的店里,我的店被花照影那女人带人砸了,正愁没地方开新店呢,黑索的店也没了,那拿你的店正好。”

  “不要,那是我辛苦借钱才开出来的店啊啊啊啊啊。”

  白索的惨叫声更大了,而上官紫则不管两人,就这么转身离开,只留下露着被踩得伤痕累累肉棒的黑白二索在原地。

  上官紫一路前行,很快就顺着踪迹来到了白索开的店,然后走了进去,途中遇到几个店里的伙计,但都被她一掌拍晕。随后经过一个密道来到了媚脔店中,打开门是一个大厅,然后通向不同的房间。虽然地下的空间很大,但看起来比较空,很多房间只有关押女人的笼子和器具,但没有人。

  不过在其中几个房间里却可以听到女人的声音,然后上官紫走了过去,第一个房间里关着好几个女人,虽然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得差不多了,但从身上还剩的部分布料来看,这些人都是某个门派的女道士。

  这些女人大多是绑住双手,被从天花板吊下来的绳子绑住,就这么无助地慢慢旋转着。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女人,长得清风道骨,颇有仙姿却同样以无比诱人的姿势被绑在半空之中,嘴里还被塞上了口具,口水从口具中的小孔中慢慢流出。

  “呵呵,原来是清尘派的静空道长啊,之前你们清尘派加入花照影的讨伐队伍时,可没给我少惹麻烦,怎么有些日子没见,变成这样啦?”

  上官紫一眼就认出了静空道长,伸出一只手在她垂下来的双乳上摸了几下,静空道长双眼微闭,努力将头转向一边显得格外屈辱。

  “下面还塞着这个,真的很你很配呢。”上官紫轻笑着伸出另一只手摸到静空道长的屁股后面,原来那根拂尘现在还塞在静空道长的屁眼里,随着她身体的旋转而不断晃动,同时因为静空道长的头发很长,所以黑色的长发垂至身下和她屁眼里的白色拂尘正好一黑一白,相映成趣。

  “没想到这黑白二索还有点本事,把这个清尘派的大美人也抓了过来,这下能卖个好价钱了呢。”

  见静空道长默不吱声,上官紫倒也没有做什么,而是看了一眼被吊在半空中的女道士们,满意地走出门,进入下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布置和上一个房间没有多大区别,但里面的刑具布置有所不同,这里横七竖八地放着好几个刑具,有木马,老虎凳,刑椅等等,看来之前的房间如果说是展览室的话,这个就是刑房了。

  刑房里的女人也有好几个,同样个个都是身材美貌的美人,但无一例外都是尼姑,有些人身上的僧袍甚至还没有剥掉,就这么悲惨地坐在木马上,嘴里全样塞着口具在那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只是从她们的反应来看,这些尼姑似乎还没有被调教完成,坐在木马上还在挣扎反抗。

  “看你们这身衣服,是静月庵的吧,呵呵,素闻静月庵的女尼美貌无比,在黑市上出价很高呢,以前我就想弄几个过来进货,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弄到了。”上官紫两眼发光,看着那些木马上的女尼,一幅进到了好货的样子。

  “这不是云觉大师吗,年少出家的门名才女,听说你剃发为尼的时候很多人都为你叹息呢。”上官紫很快就发现正中央那个特别漂亮,虽然没有头发,但仍然一眼就可以看出其美貌面容的赤裸女人,正是静月庵大名鼎鼎的云觉大师,此时她身上的僧袍都被脱掉,将平日里藏在僧袍下的丰满肉体特别是那丰满乳房都露了出来,其身材之曼妙完全让人想象不出是一个尼姑。

  “果然,这么近距离一看真的是个大美人呢,呵呵,真是让人我见犹怜呢,你出家之后很多人都慕名而来,都被你无一例外地赶出去这事江湖上传的很广呢,结果那些人都在黑市里出高价要抓你回去当女奴,猜猜你的价格是多少?”

  “阿弥陀佛……”云觉大师和其它尼姑不同,嘴里倒并没有塞上口具,但她也没有太大的反抗,只是微闭双眼,嘴里念着佛经,看来这个家世很好的美人尼姑已经认了命。

  “呵呵,你骑在木马上的样子,不知道多少男人会为你发疯呢。”看着骑在木马上的云觉大师,上官紫忍不住伸出手,拍了几下她光着的美臀,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臀部,将云觉大师的身子在木马上前后摩擦起来。

  “啊啊,施主,不要啊啊啊……”正是努力念经的云觉大师立刻被下半身传来的刺激所打断,被木马摩擦私处的快感让她整个身体反弓起来,双乳向前突出,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眼前这个虔诚的尼姑可能作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现在这样子有多么诱人。

  “真是不错,看得我都想奖励那两个家伙了。”上官紫摸着云觉大师的身体,一幅依依不舍的样子转身走出房间,然后转进第三个房间。

  这个房间被分隔出了好几个小房间,每个房间都布置地很干净,都有一张床,上面还有柔软的床铺,显然是让客人当场‘试用’的房间,可惜这些房间里如今都没有人,但在最里面的房间里,却有一个女人的呻吟声从中传出。

  “恩,我还在想呢,那个身若无骨的玉雪剑妹妹呢,果然在这里啊。”在这个房间里,楚冰柔正被绑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双手被反绑在床头,嘴里塞上口塞,其它地方倒是没有更多的捆绑。看到上官紫走进来的时候,楚冰柔本能地缩起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不断摇着头,眼神里带有泪光,看来已经被充分调教过了。

  “果然,我就觉得你这个小美人很有调教的潜力,你现在这样子,我保证每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想上床和你快活一整晚呢。”看着床上的楚冰柔,那有些清冷又柔媚的样子,就连上官紫这个女人也忍不住动了心,想要好好地‘欺负’一下这个小美人。

  不过正当她打算凑上前对着楚冰柔动手动脚的时候,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破门而入的声音,上官紫皱了皱眉,只能先抽身离开往回走。

  结果走到大门的时候,本来以为是黑白二索自行解开绳子回来找她算帐,但没有想到来的却是一个气宇轩昂的道派男子,以及头戴斗笠,脸上有一道疤的伟岸男子。

  太玄派张真子,以及劈风堂胡一刀,看到这两人,上官紫心想不好。这两人都是名门正派出身,而且品性端正,张真子清风道骨,无沾邪气,胡一刀嫉恶如仇,快人快语,都不是之前那些杂牌门派的道貌岸然之人可以比的,而且这两人的武功非常高,哪怕是上官紫也不是这两人的对手,之前就是被这两人联手打得她弃车逃跑,本来以为设计了‘上官白’这一事件可以骗过这两人,结果没想到这两人竟然一直追查到此。

  “妖女,别以为你挂着着花照影身上的牌子,我们就认不出你。”胡一刀沉声说道,“说,你把花照影弄哪里去了?”

  “呵呵,这可不好说,如果你们想知道,就先胜过我再说吧。”上官紫轻轻一笑,但手中却捏了把汗,握紧了手中的绳子,以她的武力,一对一能否胜过都很难说,以一对二那是绝对没有胜算的。

  “贫道看这店里还有不少关着的女人,正好将你除掉后一齐救去。”胡一刀身后的张真子扫了一眼周围,立刻摸清楚了情况。

  “哦,太玄派的张真子,劈风堂的胡一刀,你们两个武林高手一起来对付我一个女人,真是荣幸呢。”上官紫媚笑着想要缓解以一对二的压力,却没想到被张真子当场打断。

  “如果是普通女子,贫道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但对付你这种妖女,便不必管这些了。”没想到张真子油盐不进,一心正道,不受挑衅,和胡一刀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就从两边飞了过来,一剑一刀一绳,扭打在了一起,剑风掌风四起,打得这媚脔店破片乱飞,一片狼藉。

  这时候有人会奇怪,都打起这样了,那这刘平在哪?

  谁会想到,这时候的刘平正在湖边撒尿,这时候他正操够了楚冰柔,看黑白二索不在,便打算一个人在外面吃饭。吃完饭,撒完尿,正准备回店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店所在的方向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

  “发生了什么?”等刘平赶回店里,只看到大厅的下方开了一个大洞,似乎是设置在那里的机关被开启了,走进一看这个大洞深不见底,掉下去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再爬上来了。而在大坑旁坐着一个紫衣的少妇,这少妇看起来正经历过激烈的打斗,头上的盘发已经散了开来,衣服也半隐半露,但仔细看仍然香唇红艳欲滴,美目婉若秋水,还带着几分风尘之气。

  “这少妇倒是好生漂亮,但似乎哪里见过。”刘平看着眼前的美人,觉得见过但一下子没有想起来。

  “发生了什么?”刘平突然问躲在一边的店员。

  “咱也不知道,就看到这个女人突然冲进来,打伤了几个伙计就闯进房间,对关在里面的女人摸了一圈,还没有等她走出来就被两个武功很高的人冲进来拦住,三个人打得天崩地裂,这店都快被他们拆了,这女人眼看打不过,眼疾手快打开了店里的机关,结果那两个高手就掉下去,怕是死了。”

  刘平走近一看,这大洞深不见底,看来确实摔下去生还的机率很低。然后回过头看着眼前的紫衣少妇,只见这紫衣少妇虽然力竭,但仍然有一股莫名的傲气,加上这无比美艳的身材,让刘平下半身竟然一下子硬了起来。

  “这是哪来的美妇,长得倒是漂亮,竟然自己闯到这媚脔店来了,怕不是自己送人头?”刘平并没有认出这妇人的身份,只觉得这女人一进来就是先拍伤店员,然后砸烂房子,怕不是对店有仇,而且看起来武功还高,现在不趁她虚弱的时候下手,以后说不定反而会被伤。

  “你们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动老娘?”刘平还没动手,没想到其它店员倒是先动手了,但还没有等他摸到这个美妇,就被她一掌活活打飞出去,晕了过去。这一下哪怕是刘平也看出来这个女人的武功之高,正当他转身要逃的时候,美妇已经飞了过来然后将刘平一下子踢倒在地上。

  接着她将刘平的身体翻过来,胯部朝上,对着还没有来得及缩回去的肉棒就是一脚下去。

  “啊啊啊啊,我的那家伙要断了,不要啊啊啊啊,命根子不能断啊啊啊!!!”

  刘平发出惨叫,弄得上官紫倒是冷笑起来,此时她一脚踩在刘平的命根子上面,虽然是很用力,但也没到真要踩断的地步,只是看着刘平在那里哇哇大叫感到可笑。

  “看你武功不高,下面的家伙倒是很历害嘛,整天操那些侠女练出来了?”上官紫看着刘平的肉棒,然后忍不住多用了几下力,立刻痛得刘平杀猪一般地惨叫起来,但更可笑地是,刘平竟然在上官紫的美足踩踏下一边痛得一边射了精。

  “啊啊啊啊啊啊啊,行行好,不要真把我命根子踩断啊啊啊啊。”刘平在那里惨叫,“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闯进来,还打人啊啊啊!!!”

  “行吧,放过你也不是不行。”此时的上官紫似乎气也消了一点,加上她激战过后体力不支,也就不打算继续纠缠,就将美足从刘平的肉棒上离开,然后轻轻拨弄了一下她被弄散的长长秀美,“听着,以后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了,我叫……咦??呜呜呜呜呜呜!!!”

  上官紫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从天花板吊下来一个黑色的麻袋整个罩在她的脸上,这时的上官紫因为体力透支,反应变得迟缓没能及时闪避。被整张脸罩住,然后牢牢收紧,进入窒息状态。

  “呜呜呜,竟然有这种机关,我不能,呜?呜呜呜呜呜呜!!”上官紫正准备挣扎,刘平突然间忍痛扑了上去,将上官紫整个人抱住,然后其它的员工也扑了过来。虽然上官紫的武功高强,但体力透支,力气本来也敌不过五,六个男人,就这么被死死按住,然后被刘平被绳子绑了起来,用黑布蒙上眼睛,嘴里也塞进了口塞。

  “这女人太凶残了,差一点把咱店都毁了。”刘平这时候才大功告成地擦了擦汗,看着脚下被绑成一团的女人,然后自己也晕了过去,刚才被美妇踢飞的那一脚害点没把他活活踢死。

  ……

  黑白二索回到店里的时候,只看到店里一片狼藉,问了店里的伙计才知道他们俩离开后店里发生的一切。

  “刘平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吧,怕是好几天下不了床了。”伙计指了指刘平的房间。

  “可怜的刘兄弟,让他好好休息吧。”白索动情地看了一眼舍身护店的刘平,然后将目光转在不远处被关在一个敞开木箱子上的美妇,只见这个美妇此时全身都被剥光衣服,眼睛被黑布蒙住,嘴里也被口具堵住,被绑在一个木箱子中间。这个木箱子是面对前方敞开的,美妇就这么被绑在里面,双腿高高抬起从箱子上方两个孔中伸出然后卡住,让她就这么保持阴户向外敞开的模样,同时双手反绑在脑后,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这个女人是谁?”黑索好奇地问伙计。“会不会是老板娘?”

  “这身材倒是有点像,但老板娘这武功,不会这么容易被打倒吧。”白索摇了摇头,不太确定。

  “老板娘是谁,我们不认识。”白索店里的伙计因为是新来的,所以并没有见过上官紫,反而摸出一个印有‘花’字的官印,“但从她衣服里摸出来这个,怕不是著名的女神捕花照影?”

  “竟然是花照影,不过听说花照影这几天确实在这附近出没,还抓了老板娘的妹妹,叫什么上官白,我们怎么没听说过?”

  “管她呢,她有妹妹我们怎么可能知道?”白索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官印,确认是真的朝廷的印记,听说四大女神捕从来官印不离身,既然这个看起来是真的官印,上面又有花字,那应该假不了。

  “那把眼罩取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黑索刚想伸手,却被白索拦住了。

  “我觉得不妥当,这花照影怎么说也是朝廷的人,以后就算卖掉也难免会有什么意外。现在她不认识我们,这样以后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也能脱身。”白索解释了一下之后,黑索也停下了手。

  “行,按你说的,这个花神捕以前没少让我们吃苦头,这次就不解开眼罩,让她活活挨操就是。”黑索忍不住伸出手摸着眼前少妇的肉体,在她丰满的双乳上摸了几下之后,走到她的正前方,然后摇出肉棒。

  “他奶奶的,刚才老板娘差点没把咱俩的家伙给废了,刚好拿这美人来试试刀。”黑索边说边直接将肉棒对准眼前上官紫的蜜穴,直接就插了进去,几下用力之后将上官紫操得在那里呜呜直叫。

  “该死的黑索,白索,老娘要是挣脱了,以后要你们好看!!!”虽然上官紫内心骂了这两个家伙一百遍,但全身被绑的情况下只能乖乖让黑索的肉棒插进来。

  “好爽,果然不亏是四大美人神捕,这身子真够骚的,下面的逼也够紧!!”黑索边说着一边将粗大的肉棒插进上官紫的蜜穴中,然后开始拼命地抽插起来。

  “你别说,这花照影的身材仔细看真像是老板娘啊。”白索在一边没什么事,只能看着黑索操着花照影,就开始仔细端详她的身材。

  “你是说咱老板娘的身材和四大美人神捕一样骚吗,哈哈哈哈,可惜咱们打不过她,不然真想把她也绑起来狠命地操。”黑索一边操着上官紫,一边淫笑着玩弄她那挺立的美乳,将她的奶子抓得各种变形。

  ‘你们两个家伙,竟然是这么想老娘的,等老娘以后解开,让你们不得好死呜呜呜呜呜!!!’被绑起来堵住嘴巴的上官紫虽然脑海中已经杀了这两个家伙几百遍,但此时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反而更平添了一份魅惑力。

  “看,这花神捕的身子扭起来真够劲的。”一旁的白索越看越心痒,于是走到这个箱子的后面,然后将后方的箱门升起,原来这箱子两边都是可以拉起来的,黑索在前面操着她的蜜穴,后面的洞就空了出来。虽然白索并不偏好后庭,本来是打算等黑索用完继续前她前面那个洞的,不过看到她被黑索操得呜呜呻吟的样子,忍不住走到后面掏出肉棒对准上官紫的肛门,然后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可怜的上官紫被前后两个部下夹击,阴道和肛门被同时两根肉棒冲击让她整个人不断地挣扎起来,却反而被两人一齐按住,然后同时两根肉棒齐进齐出,让上官紫感受到疯狂的双重冲击。

  “哈哈,太爽了,不愧是四大美女神捕啊,操上一整天都不会腻!!”

  “没操到老板娘的份,就让你来弥补我们吧,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

  ……

  媚脔店,曾经在江湖的黑暗面中名震一时,其巅峰期在大桓王朝一半以上的州都设有分店,这个专门以俘获和贩卖美貌的武林侠女为主的黑店,和采花会,合欢宗,下九流等著名组织并列为江湖黑恶势力。然而自从媚脔店的创始人死亡后,很快就进入分裂,位于各州的分店各自为主并因为缺乏彼此的联系和支援逐渐走向没落,变成了一个鲜少有人关注的各自分裂的小组织。直到数年前,有着江湖七大恶女之称的上官紫突然出现并迅速支配了以礼州为中心的数个媚脔店,重新将这个沉寂许久的黑店带入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上官紫本人的出身不明,但武功很高而且美若秋水,她的行事诡诈,虽为女人却喜欢拐卖和调教女人,加上经营有方,很快就将媚脔店经营成为了江湖暗面的一大黑市中心,据说就连银宵楼的人也要找媚脔店供货,可见当时媚脔店的风头之盛。

  但是,风头过盛必然会被人所盯住,特别是礼州乃是大桓王朝的心腹之地,必然不可能让媚脔店这样的黑恶组织大摇大摆地开张,于是朝廷派出四大女神捕之一的花照影前去礼州清理媚脔店。

  接到命令的花照影很快就开始行动,在四位女神捕之中,花照影的性格最为招摇,她的行事风格总是大张旗鼓,锣鼓震天。花照影很快就召集一众大大小小的武林门派,虽然因为花照影的威声依附过来的杂门杂派居多,但也有太玄派,劈风堂,正道盟这种名门正派。

  接着以花照影为中心的正派联盟对媚脔店展开了一场大清理,最终上官紫不敌,礼州最大的媚脔店中心被拆除,上官紫带着剩余成员撤离礼州不知所踪,本来这场针对媚脔玩的扫荡行为就该至此结束。

  然而在清理了上官紫的媚脔店的几天后,花照影本人却突然在一场针对媚脔店余孽的独自行动中失踪,于是本该轰轰烈烈结束的清扫行动就此草草收尾。

  但是,就在花照影失踪后大约一个月,位于江湖黑暗界的武林人士却突然接到一封关于媚脔店的要请,只不过这次的地点不在礼州,而在白州。

  白州,受到邀请的武林黑帮,邪派人士来到一个挂着白布的店铺,然后进入后穿过一道长长的密道进入了店里。迎面而来的一个大型展厅,进门就可以看到许多赤裸的女人被绑在房间中,以各种屈辱的姿势被展示出来,旁边木马,老虎凳子和刑椅也触目可及。

  此时,大厅内已经有了不少人,因为白州的媚脔店长年来人丁稀落,以至于没多少人知道白州也有媚脔店分店,所以这次总体来说客人的人数并不多,但相比过去已经算是重新开张了。

  “哈哈,虽然素闻媚脔店以售卖侠女为主,但今日一看果然不同凡响。”

  “不过,有点意思啊,这次竟然许多都是清尘派的弟子和静月庵的尼姑?”

  客人们进来后,很快就被绑成各种姿势的女道士和女和尚吸引住了目光。在黑道之中,售卖女侠的情况并不少见,许多邪恶门派都或多或少有这种交易,漂亮的女侠从来都是黑市交易的热门,但女道士特别是女和尚的情况倒是比较少见。

  “嘿嘿,清尘派的女道士我可垂涎很久了,听说这些清修的女道士个个心高气傲,一心求道,今天一看,果然个个清丽,你看这身子又白又净,像刚出水一样。”

  “没错,这清尘派的女道士平日里可不得了,清高的很呐,看她们的样子,好像全天下就她们最干净一样。”

  这些江湖邪派的人士你一言我一句,看着那些过去清高的女道士现在被剥光了衣服在那里屈辱挣扎的样子,就凭这些女孩那又白又嫩的身子,人们很快就硬了起来。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处,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着地,摇摇晃晃地爬了过来,她的肌肤仿佛完壁一样洁白无瑕,全身上下透露着清修者的出凡感,乌黑的长发披在雪白光滑的后背一直沿伸到屁股上,坚挺的美臀后面插着一根洁白的拂尘,和她屁股上的乌黑秀发形成了鲜眼的对比。

  “这不是有名的静空道长吗,那个清冷的仙子怎么成母狗啦?”人群中一群嘲笑,只见静空道长羞红着脸宛如一条母狗一样慢慢爬向众人,两只坚挺的美乳不断摇摆。静空道长此时身上并没有绳子,但已经被充分调教过的她此时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志,只是屈辱地爬到众人眼前,让人围观堂堂的清尘派年轻女道长如今的样子。

  静空道长虽然年轻,但成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尤其是她那出尘不凡的气质长期以来一直都是江湖人士所谈论的焦点,据说江湖上流传的春宫图上经常会有关于她的绘图,清尘不染的气质,雪白修长的身段和乌黑及腰的长发都是她吸引男人的焦点。

  “嘿嘿,小店新开张,现在虽然店里的美人不多,但没有点宝贝怎么能吸引到各位呢?”看到众人看到静空道长出现时的激动样子,白索也忍不住得意了起来,他伸出手从静空道长后面的洞中拔出拂尘,然后从后面踢了静空道长的屁股一脚,示意她继续爬过去。

  “道长,大家都在看着你呢,自己爬过去让大家看看清楚,江湖艳名录上的静空道长到底有多骚。”

  白索口中的江湖艳名录就是一本专门记录江湖上各色美人的小册子,不知道为何人所著,但上面列举了各地各大门派的美人,不仅包括她们的名字和出生,甚至身体描述赫然其中,虽然记录有错误和不完整之处,但对于很多江湖人士来说,仍然是一本极富价值的下流名册,可供他们平日里意淫和交流。

  静空道长被踢了一下之后,顺从地低下头慢慢爬到人群的中央,然后主动摆成狗交的姿势趴在地上,雪白屁股高高翘起,虽然因为屈辱使得静空道长的脸庞朝下,但只是做出这个姿势就足够让男人兴奋的了。

  “听说清尘派的人注重清修,平日里极为注意饮食和身体的清洁,这些女道士个个身体都干净地刚从水里出来一样,就连屁眼里都没臭味,是不是真的?”突然间有人问起来。

  “那是,这也是这批女道士值钱的地方,静空道长,让大家看看你的屁眼有多干净吧。”

  “啊,不要,那里不行……啊啊啊!!”静空道长的抗议声刚发出,就被白索打了一下屁股,立刻臀肉微颤。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一个大汉就直接走了上来,蹲下来盯着静空道长的屁眼看。

  “嘿,果然是啊,看起来就很干净,看来道长平日里很注重清修啊,是不是修行的时候,下面也在一起‘修行’呢?”

  大汉故意把修长两个字加重,说得周围人哈哈大笑起来,而静空道长则更加羞辱,她试图将头埋在头发下不敢让人看到,却不料又有一个男人走到她的身后,然后伸出手指直接插进了她的屁股,立刻弄得静空道长仰起头发出一声呻吟。

  “果然历害,真的没脏东西哎,果然道长平日里很注重修行呢。”一个高瘦的男人将手指在静空道长的屁股里转了几圈之后拔了出来,果然手指干净,一点污物也没有。

  “竟然真的这么历害,我也要来看看。”

  “让我闻闻,让我闻闻!!”

  此言一出,立刻引发了观众们的兴致,一大群人都纷纷聚集在静空道长的屁股上,目光紧盯着她的屁眼,可怜的静空道长被这么多人盯着屁眼看已经羞愤欲死不说,其中甚至有人直接伸出两只手,一左一右扣住她屁眼的两端,然后用力向两张拉扯,让人们能更加清楚地看清她屁眼里的样子。

  “啊啊啊,好疼,不要都盯着那里,好疼……”静空道长无力地哀求,她伸出一只手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曾经清尘派的年轻道长此时就好像弱鸡一样软弱无力,让人随意亵玩。那些男人不仅将她的屁股强行分开成一个大洞,无数双眼睛盯着里面看,甚至还有人直接将鼻子探进去亲自闻一闻,清尘派的女道是不是真的如传闻那样干净。

  “果然,不仅无臭,而且还有一股清仙的气息,静空道长,难道你平日修行都在修长下面的两个洞吗?”

  “你别说,下面那个洞也一样干净,闻起来有一种,恩,就好像走进洞里,突然发现别有洞天的感觉。”

  人群发出一阵哄笑声,虽然是个奇怪的比喻,但闻过静空道长下面两个洞的男人立刻明白了这其中微妙的意思。趴在地上的静空道长也因为屈辱不敢将头抬起,但因为一只手被抬起让她不得不微微抬起侧脸,看起来颇有一种清楚可怜的媚姿。

  “该死,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忍不住了,说吧,这个骚货多少钱?”立刻有人忍不住打算出价。

  “客人,请帖上说的很清楚,这次新店开张主要是为了宣传,静空道长作为本店的至宝,暂时不卖,但是那边其它清尘派的女弟子也不错,虽然长得不如静空道长,但是也个个都是出尘的女道,玩起来一样带劲。”

  “也行,我看看,这妞的屁股果然闻起来也有一股清尘的味道,果然清尘派的美妞质量都不差啊。”静空道长只有一个人,身边能围着的人有限,所以围在外面的人就将目光转移到了其它被绑成一团的小道士,这些年轻的小道士个个貌美鲜嫩,而且后庭同样清净出尘,立刻让来客们大声称赞。

  不过除了围在清尘派女道士身边的观众们之外,另外有一群观众围在同样被绑成各种姿势的静月庵尼姑们身边。相比起清尘派的女道士,静月庵的女尼有着一种别样的风味,除了没有头发外,这些女尼和普通的小美人没有什么区别,但也正是因为没有头发的修佛者,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亵渎感,不仅没有削减她们的魅力,反而让她们显得更加有诱惑力。

  而在静月庵的美尼这一侧,同样围着一个不小于静空道长那边数量的人群,被围在中央的正是静月庵的著名美尼,云觉大师。和静空道长一样,云觉大师也是艳名录和春宫图上的常客,而且出身名门却出家为尼的身世,让她身上更是笼罩着一种让人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感,加上她虔诚习佛,亵渎起来比静空道长更加让人激动。

  此时的云觉大师被用绳子吊在半空之中,相比静空道长这一边可以围聚更多的人来观看。云觉大师本来就是名门世家的大小姐出身,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身材发育和保养的极好不说,还有一种书香门第的气质,加上垂在胸前那比静空道长还要丰满的美乳,这种佛学者和性感肉体的反差让男人格外兴奋,就连她头上的光头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嘿嘿,这不是云觉大师吗,怎么几个月不见成这样了?”一个男人走在最前面,一边玩弄着云觉大师的美乳一边嘲笑,“以前我上门求见时被你和那些尼姑轰出门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这一天?”

  只见云觉大师并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念着阿弥陀佛,仿佛想借此来摆脱此时羞耻的状态,但是她并不知道她的虔诚对于男人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力,勾引良家女子为妓一直以来都是某些男人的乐趣所在。

  “话说,我记得你们媚脔店给请帖的时候,说好了这个云觉大师并卖是吧?”客人拍了拍云觉大师的屁股,对着坐在那里的黑索询问。黑索此时坐在较远的一个位子上吃着水果,并没有向白索一样亲自引客人,反而放任客人对被吊在空中的云觉大师上下其手。

  “咳,施主,不要,那里,啊啊啊!!!”云觉大师发出一阵悲鸣声,被完全剥光吊在空中的身子此时彻底成为了人们玩弄的对象,周围的男人从四面八方伸出手,有的人伸出手对着她垂下的美乳不断揉捏,有的人则捏着云觉大师的屁股,还有人伸出手指在她下半身的几个洞里扣挖,甚至尿道也不放过。

  “这简直是太色了,这奶子这身材当个尼姑实在是浪费,要是在银宵楼当个妓女,保证天天门庭若市。”

  “这你就不懂了,就是尼姑才色,漂亮的美人银宵楼有的是,但漂亮的尼姑可不多见,要的就是这个味!”

  “哈哈,说的没错,让一让,让我给大师打扮一下。”说完,其中一个男人拿出一串佛珠,然后套在云觉大师的脖子上,接着拿出木鱼,但并没有直接敲打木鱼,而是将木鱼塞在云觉大师的逼里,然后将她的美臀作为木鱼在那里敲打起来。

  “哈哈哈,大师的屁股真是够嫩的,你看这敲起来屁股上的肉一颤一颤的,真是让人看得心痒啊。”那个男人在云觉大师的屁股上敲了几下之后,又将木杆伸进云觉大师的蜜穴,搅动了几下之后带着淫丝抽出来,然后继续敲打着她的屁股。

  “那里不行啊啊,放过我,呜?呜呜呜呜??”云觉大师羞红着脸,刚挣扎了几下一根肉棒就竖在她的面前,然后一个男子双手抓着她的光头,将肉棒直接插入她的嘴里,然后开始抽插。

  “操,你还别说,美人果然是没人,虽然没有头发,但近距离还真是漂亮的脸蛋呢。”那个操着云觉大师嘴巴的男子一边抽插一边欣赏着云觉大师俏脸。

  “喂,客人,先注意一下,现在还没到时间,先看看旁边那些尼姑吧,也是静月庵的好货,我敢说除了我们这里,你在其它地方绝对找不到这样的美尼姑了。”黑索看到人群太过激动,已经有人提枪准备将肉棒插进云觉大师的蜜穴时,才终于出手停止。

  “那倒是,除了静月庵之外,也没有其它地方有这么漂亮的尼姑,错过了可惜。禅武寺的人我可不敢惹。”立刻有人点头,要论稀缺,这漂亮尼姑确实比漂亮女道还要珍贵,一般只有静月庵中有漂亮的女尼,且静月庵不算大派。而禅武寺是江湖数一数二的武林大宗,就算寺里也有漂亮的女尼,但寻常江湖人士是不敢去惹他们的。

  “那确实,要说女尼,静月庵可是江湖一绝,而且别无分号。”立刻人们得到点拨,虽然云觉大师本人不卖,但其它静月庵的女尼可卖,于是人们的目光纷纷重新聚集回了那些被绑着或是关在笼子里的尼姑。

  “这就对了,静月庵女尼只此一家,过了这店就没了,先买女尼。后面这云觉大师会和静空道长一起,让大家赏玩。我媚脔店难得再次开张,来的人都是赏脸,不会让大家扫兴而归的。”

  黑索这边一边说一边引地着观众出价购买店中的女人,此时店中除了清尘派的女道和静月庵的女尼外,还有少量绑在一边的侠女,此时也成为了客人的焦点,正当媚脔店开张得热火的时候,黑索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本店重新开张,为了让各位不虚此行,特别为各位准备了床铺。各位买下女奴后,可以至我们准备的房间直接享用,避免回程的舟车劳顿。”说完,黑索指了指后面一整排的空房间,每个房间都有柔软的大床供客人享用。

  “咦,这房间怎么还有一个女人?”正当客人们沿着黑索的指引查看房间的时候,却看到其中一个房间里,正有一个女人正被一个看起来像个平平无奇的小民的男人抱在怀中,一起滚在床上挨操。这女人看起来很年轻,虽然被剥光了衣服,但看起来柔若无骨,但又气质清冷,将冷与柔两种不同的气质完美融合在了身上。

  看起她头上扎着的白布,立刻有人认了出来。

  “这个女人,莫不是玉雪剑楚冰柔吧?那会儿她跟着花照影的队伍一起前来,后来就再没看见了,原来被绑到这里挨操来了,但床上是哪位?”

  “那位是我店新来的锁头。”黑索介绍道。

  听到锁头这个名字,有些资历的客人立刻双眼发光:“原来是锁头,听说媚脔店的两索一锁,同心协力可以锁尽天下美人,如今两索一锁复位,看来以后媚脔店大有希望啊。”

  正当众人闲聊时,屋内传来楚冰柔那悦耳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要再插了……受不了了……这样下去要被插烂的,呜呜呜呜呜,那里,那里发热……会被插烂的,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楚冰柔的淫叫声,只见楚冰柔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脖子里系着一根绳子被绑在床上,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注定被锁在床上的床上奴隶,而她的淫叫声也揭示了这一点。

  “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好涨……太激烈了……啊啊啊啊,不行,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吧,不能再继续了……已经被连续插了三天三夜了……快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的,无论哪个洞都好难受,不要再插了啊啊啊啊啊啊!!”

  楚冰柔的哀求声从房中传来,但她的声音太过悦耳,身子太过诱人,这种楚楚可怜的哀求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想要更加过分地去欺负她。

  “操,三天三夜,难道说这玉雪剑几天都没下过床了?”

  “正是,不得不说,这个小美人确实操起来过瘾,这几天咱们几个轮着操,就没让她下过床,整天这么绑在床上转各种姿势操,她就在那哭着哀求我们,越哭操起来越爽。”

  黑索一脸兴奋地解释,还看了一眼房间里正和楚冰柔滚着床单的刘平,后者正沉浸在楚冰柔的蜜穴之中,对外面的事情全无关心。

  “想来这玉雪剑虽然是年轻一辈的,但也算是个知名的侠女了,在艳名录上也有名字,能操到玉雪剑真是一件爽事。”

  “呵呵,素闻荧雪谷美人辈出,这楚冰柔果然不错,又冰又柔,媚骨天成,比起外面两位大师也毫不逊色,看得我这里也心痒痒的。”

  “呜呜呜,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停下啊啊啊,真的不能再插下……好难受,好像要被插坏了一样,要爆掉了……呜呜呜呜呜……好热,又要射进来了,不行……不要再射了……噢噢噢噢噢,不行了,受不了了,要高潮了……忍不住了,又要高潮了,不行,不能再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群人看着刘平在床上狂操着楚冰柔,后者一边哭求一边高潮喷水的样子让男人的欲望更加膨胀起来。

  “话说,咱们来都来了,这楚冰柔能操上吗?”

  “当然可以操上,玉雪剑和两位大师一样,虽然本店不卖,但能限时享用,以酬谢各位客人远道光临我媚脔店。”

  “哈哈哈,黑索真是给面子,这一次来白州果然不虚此行啊。”

  听到能操到这么让人兴奋的楚冰柔,周围的客人立刻下面硬了起来,这时候刘平刚在楚冰柔体内射完精走出来。众人进入房间,只看到被操翻在床上的玉雪剑楚冰柔正无力地躺在床上,无法合拢的双腿间不断流出精液,看到一群陌生的男人进入房间,立刻哭求起来。

  “不行,这么多人,人太多了。真的不行,已经快要被插烂了,让我休息一下吧,求求你们,已经三天三夜了,真的受不了了,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不要过来啊。”

  “放心,冰柔妹妹,你比你自己想象的还要耐操呢,自己不知道而已。”

  “各位,等下咱们几个轮着上,这几天咱不走了,再干上三天三夜,让她还是下不了床!!”

  “不要,这不是真的,不行的啊啊啊啊啊!!!真的会被插坏的啊啊啊!!”

  楚冰柔的哀叫声从房间中响起,但很快就被打断,听起来是嘴巴被堵上了,然后就是两人在床上打滚的声音从房间中传出。

  正在黑索为客人介绍房间的时候,白索那边也在介绍店中的刑具,几个新抓来的女侠都分别被绑在木马或是刑椅上,一边光着身体受刑一边被人围观和取笑。

  其中,一个长发的美妇格外漂亮,乳房饱满,双腿修长,一看就是个极品尤物,只是被蒙住了双眼,堵上嘴巴,分不出来是谁。只见这美妇正骑在一个木制的马状刑具上,马背经过特殊设计,如刀刃般深切进美妇的蜜穴之中,双腿被分别捆在两侧的金属环上,美妇的脚踝上还有铁球用来加重,让马背的尖锐处深深卡住美妇的双腿蜜穴之中,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就觉得残忍。

  “呵呵,我说你们这些个器具真是历害,女人坐上这些,不死也要被废掉一大半吧。”客人们饶有兴趣地看着房间中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刑具即使是他们这些江湖老手都不认识。

  “这些都是老板娘以前带过来的,专门是用来玩弄女人的刑具,老板娘特别擅长弄这些。”白索指着那个美妇身下的木马,“正好给她用上了,不用担心,这女人武功很高,弄不死的。”

  白索说完还拍了拍美妇的屁股,让她的身子在木马上前后搓动,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这女人是谁,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说在江湖上也有名字吧。”

  “何止是有名,看看这个!”

  白索说完,指着美妇脖子上的官印,上面赫然印有‘花’的字样。

  “这官印,难道是朝廷的印章?上面有花字,莫非这个女人正是四大女神捕花照影?”此言一出,众人皆愕然,这花照影乃朝廷之神捕,行事风格张扬跋扈,众人皆有忌惮,但只论姿色的话,确实是一个能在艳名录上排在前头的美人,但没想到这美人突然消失,真相却是栽在了本该被自己清理掉的媚脔店手中?

  这谁能想到!

  “正是,这花照影一直以来都和我们媚脔店作对,没想到被我们意外逮住了,你们看看,这奶子,这屁股,够骚的吧。”白索一边说一边将绳子套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然后另一端系在木马的尾巴上,使得绳子反向紧紧勒住女人的脖子,随着脖子处的绳套越来越紧,让女人开始窒息。

  “这够狠的,不过花照影一来礼州就搅得天翻地覆,差点还把媚脔店整个拔了,现在被报复也是她自作自受。”看着木马上的女人,同为黑帮派的客人显然站在黑道的角度上,赞同狠狠地惩罚这个差点把一大片黑道都清理掉的漂亮女神捕。

  “不过我怎么记得花照影是短发,而且身形也有点不一样?”

  “花照影都消失快一个月了,你记错了也有可能,不管了,既然有这个官印那肯定就是花照影!”

  “你别说,这花捕头叫的可真骚。”

  白索这一边,刚把绳套固定好之外,又走到木马前方,然后拿出两个乳环接着直接穿在女人的双乳上。

  “这是什么,还有活?这刑具真够狠的,花照影这一套下来得掉层皮吧。”

  客人们在旁边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只见白索给女人的乳房上穿完环之后,又在乳环上分别系上两根绳子,接着同时系在木马的马头上,然后开启机关。立刻木马开始上下前后摇动起来,而木马上的女人很快就发出呜呜声的惨叫。

  “操,这三面夹击太猛了,这花照影要不是有武功,一般女人早就不行了吧。”

  只见随着木马的摇动,女人很快就在马背上仰起头开始浪叫,她的下半身在短时间内湿了一大片,整个人因为剧痛而不断仰起头挣扎。而每当她仰起头的时候,脖子上的绳套就会收紧迫使她脖子不断向后仰,使得她整个身子向后反弓,几乎窒息。同时系在木马马头的绳子却紧紧拉扯住她的双乳,让她身子反弓的同时,胸部却被逼向前方挺起,一双美乳被拉扯到变形,就这么头部向后仰,胸部向前挺,屁股高高翘起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在木马上呻吟。

  “这就是老板娘亲手设计的刑具,名字是‘尖叫木马’,是不是很贴合?”

  白索满意地看着木马上受虐的美女,还落井下石地伸出双手按住她的腰肢,然后用人力加快她的木马上的身体摇动,很快就将这个蒙着脸的女人弄得小便失禁,在木马上不断尖叫抽搐。

  “真是够刺激的,话说上官紫老板娘呢?”

  “不知道,很久没见到她了,不用管她,现在是我们二索一锁的时代了,哈哈哈哈哈。”

  白索大笑着松开握着女人腰肢的双手,然后拿出鞭子开始抽打起她的身体。

  “花神捕,你叫得真够浪的呢,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

  ……

  此时,媚脔店外面不远处的一处小巷之中,由于该城较为繁荣,所以当地设有公厕,平日里大多是一些平民在使用。夜里,媚脔店的客人们留宿在店中玩弄着那些被抓来的美女时,另一场轮奸正在进行。

  虽然从外面看不清楚,但只要走进这个厕所就能看到一个形状极美的雪白屁股被卡在厕所旁边,中间被用木板隔起来,让屁股的主人只能在那里无助地扭动,却什么反抗也做不了。

  “嘿嘿,收钱啦,收钱啦,只要一点碎银,这个漂亮的屁股就能随便插。”一个瘦小的男人站在屁股的旁边吆喝,这个厕所其实位置比较偏僻,平日里人流并不大,只有熟悉这个位置的人才会来这里上厕所,所以隐蔽性也相对较好。

  雪白屁股的主人当然就是真正的花照影,可怜的女神捕身为朝廷中人,一身武功却莫名奇妙被这些小民抓住轮奸了几天几夜不说,还被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关在公厕之中,每个上完厕所的男人只要付点银子就能享受到江湖知名美人的蜜穴服务。

  “呜呜呜呜呜!!!!”花照影被卡住的上半身发出呻吟声,直到现今她嘴里的口具仍然没有被解开过,双腿间的贞操带也一直穿在身上保持着蜜穴大开的模式,除此之外全身赤裸,雪白的肉体和厕所肮脏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看厕所的家伙倒也清楚,每天都会用水清洗花照影的身子来保持干净洁白,以吸引客人不断花钱享受。

  “来来来,想要入厕的过来看看,花点银子就可以操,看看这屁股,这长腿,你去窑子里根本找不到这么漂亮的货。”看厕所的男人用手拍打着花照影的屁股,将屁股打得臀肉乱颤,吸引了大量人的目光。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我敢保证你以后再也找不到这么漂亮的妞了,不用担心,看到屁股上的官印了吗,这就是个官妓,可以随便操。”

  “这婊子可以一人两操,前后两个洞都可以操,价格一样,射在里面也可以,不过得加钱?你说为什么加钱,清理费嘛~”

  “哈哈,如果你有小解,也可以直接尿在她的嘴里,不过这也要另外加钱~”

  “嘿嘿,客人你又来了,昨天你都来了三回了,今天又来,是不是没操过瘾啊?”

  在这个牙尖嘴利的看厕人的吆喝之下,很多人都纷纷掏出银子,然后解开裤子来尝尝这不知哪里来的漂亮美人的味道。

  “啊,又来了,又进来了,为什么这么多人……”花照影嘴里被堵着无法发声,身体被卡在木板上也看不清楚身后有多少人,堂堂的女神捕就这么成为了付费厕所,巨大的屈辱让她难以接受,正晃动身子时,突然间只感觉到屁股上的肉被人用力一捏,然后一根肉棒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捅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嗯啊啊,可恶,为什么我花照影竟然会被这些小民……要不是那贞操带……”花照影恼怒地思索着,但思绪很快就被男人的肉棒冲击掉了,男人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蜜穴中捣进捣出,睾丸碰击着她的臀肉,撞得她身体一晃一颤难以维持思考。

  而花照影看不到的是,操着她的男人身后还排了一长串交了银子等着排队操他的男人。

  “妈的,这实在是忍不住啊,这女人真是太骚了,光是看着她被操的样子,看看那一蹬一蹬的大长腿,光是能摸上这腿就值了。”

  “前面的,快点,你再不快点,老子还没操上就要射了!!”

  一群排队的男人在后面,只是看着那雪白的屁股挨操就忍不住掏出肉棒开始手淫起来。

  “不要催,不要催,每个人都有机会,我既然收了钱,就要保证客人的服务。”那看厕所的男人倒是很有服务意识,在旁边维持着秩序,“前面那个洞排的人少,也可以排到前面去。”

  看厕所的男人指了指花照影被卡在木板另一侧的上半身,整块木板是卡在她的乳房下侧,这样花照影的脸庞和双乳都在另一侧。在这一侧中,付完钱的男人们可以一边操着花照影的嘴巴,一边玩弄她的美乳。

  “呜?呜呜呜呜!!!!”此时花照影正努力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这时候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一根很久没清洗的肉棒抽打在她的脸上,将花照影的注意力回到前方。

  “可恶,我竟然被这些家伙,等我解开这该死的绳子,一定……呜呜呜呜??”花照影的思绪被突然插进嘴巴的肉棒所打断,由于嘴里的口具让花照影无法主动闭紧嘴巴,等于所有等着插进来的肉棒她都只能来者不拒。

  “呜呜呜呜!!!!”花照影的呜呜声刚起,嘴巴就被一根腥臭肉棒猛地塞满,那男人喘着粗气,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头,肉棒直捅喉咙,顶得她干呕不止,口水混着精液从嘴角淌下,滴在她雪白奶子上,亮晶晶一片。身后的男人也毫不客气,粗黑肉棒如铁棍般捅进蜜穴,囊袋啪啪撞击臀肉,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撞得她娇躯前晃后颤。

  从前方一侧看来,就是眼前的女人不知怎么地突然奶子甩得像两个大浪球,划出淫靡的弧线。这样子让前方的男人色心大起,肉棒加快抽动,很快花照影就被嘴里的肉棒操得杏眼翻白,口水不自觉得流了下来,顺着脖子滴到地上。

  ‘不行,快点拔出去,快要不能呼吸了,我堂堂花照影,竟然被……’花照影被前方的男人用肉棒不断冲击着喉咙深处,让她无法呼吸。而那男人似乎是看得花照影狼狈的样子感觉有趣,于是用手指插进花照影的鼻子里,将她的鼻子也堵住,就这样毫无怜惜地暴力操着这个被卡在木板上的美人。

  “呜呜呜呜!!!”花照影被操得无法呼吸,哪怕她一身武功这时候也被活生生干得双眼翻白,开始窒息,口水流得更快。而窒息带来的高潮快感又同时反映到了她的下半身,木板另一侧的男人操着操着,自己还没有过瘾,这女人竟然突然抽搐起来,蜜穴中喷出淫水不说,就被下面的洞也喷出尿来。

  “操,这女人怎么突然间喷出水来了,老子这边都还没干完呐。”操着花照影的男人被突然喷出的淫水溅了一身,抱怨起来。不过对于后面还在等着排队的男人来说,这个会自己主动喷水的雪白屁股反而让他们惊得睁大眼睛,甚至有人还没有等到自己掏枪真的干上之前就射了出来。

  “妈的,太他妈的骚了,今天老子就等在这里,前后两个洞都要操,各操三遍!!!”

  人群之中突然发出叫声,守厕人满意的笑声之中,前后两侧排队等着操她的人数足足翻了一倍。

  ……

  几天之后,开张大吉的媚脔店中,黑索,白索和刘平三人正坐在那里讨论着接下来的宏图大业。

  “这个咱这店算是在白州站稳脚跟了,我海州那边的店全毁了,等会儿就让人把我店里的东西都运过来,这下咱们两索合并成一家店。”

  “没问题,如今我们两索重聚,再加上刘平这一锁,一定能重振媚脔店大业,再也不用看上官紫这个妖女脸色了,哈哈哈哈。”

  正当黑索和白索,刘平三人开怀大笑的时候,突然间地下传来一阵巨石破裂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黑索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只看到一个客员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大叫。

  “下面地道突然有人破墙而出,正,正是那个张真子和胡一刀,他们没死!!!”

  此话一出,三人立刻大惊失色,这张真子和胡一刀的武功之高,就连老板娘上官紫都打不过。这次他们破墙而出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哪怕击退他们,媚脔店的地点已经暴露,难保以后朝廷或是名门正派不会派出更多人来剿灭他们。

  “不好,这张真子和胡一刀,只凭咱几个怕是挡不住啊。”白索脸色发白,本来就白的脸更是惨白,而黑索则黑着脸,急得在那里转。

  “既然如此,只有一个办法了!”刘平也突然跳了起来。

  “什么办法?”黑白二索突然齐声问。

  “趁这两人还没完全破墙而出,咱们先逃!!”刘平果断地做出决定。

  好在此时大部分女道和女尼已经被卖出,只剩下静空道长,云觉大师,楚冰柔和‘花照影’等少数几人,搬运起来也方便。于是刘平招呼店里的员工迅速将吊在空中的静空道长和关在笼子里的云觉大师等人用麻袋套住,然后抗在肩膀上从暗道里逃出。刘平本人则将不知道多少天没下过床的楚冰柔从床上抱起来同样堵住嘴巴,然后装进麻袋里带走。

  就在黑白二索准备同样将‘花照影’搬走的时候,手慌脚乱之中解开了她的眼罩,立刻两个人都惊呆了,原来一直被他们绑在木马上操的女人并不是花照影,而是失踪的老板娘上官紫。

  在上官紫凌利的目光这下,黑白二索不知怎么回事,反射性地拿下她嘴里的口塞。

  “呵呵,老娘的身子怎么样,这下你们爽够了吧?”

  只见上官紫媚眼中半怒半笑,让黑白二索摸不着头脑,她这究竟是发怒还是在发笑。

  “还愣着干什么,那张真子和胡一刀都快要打过来了,除了老娘还能谁能挡住他们?”上官紫此话一出,黑白二索立刻一边流汗,一边手忙脚乱地将上官紫身上的绳子解开。

  “老板娘息怒,咱两人实在是不知……”这黑白二索看到上官紫就好像没了气一样,哪怕这时候上官紫已经被他们绑着操了不知道多少回,全身赤裸而且状态也不怎么好。

  “我知道你们俩一直对老娘不服,呵呵,什么两索一锁,没了老娘,你们去外面对付那两个人啊。”上官紫冷笑着将身上的绳子彻底松开,然后从地上捡起她的紫袍松垮垮地穿上,赤脚走到两人的面前。

  “这,老板娘你要不想想办法?”黑白二索这时候心里更是发虚。

  “我想想,我被你们操了这么久现在体力不支,估计挡不住张真子,胡一刀两人,虽然这两人被困在地下通道估计状态也不怎么好。”

  “老板娘的意思是说,我们一起上和他们爆了?”

  “不,我们趁他们两人还没打上来,一起撤出白州!”上官紫略微思索了一下,“这里怕是保不住了,就算击退这两人,以后也会有更多人找上门,还不如果断撤离这里,搬去南境诸州重新开店!”

  上官紫轻轻一笑,虽然语气虚弱,但思路稳定,不愧为江湖七大恶女之一。无论是礼州,海州还是白州都是大桓王朝掌控力较强的地区,在这里开店确实不稳,还不如干脆南下进入士,平,乐,永四个乱州重新发展。

  “老,老板娘说的,我这就去通知刘平。”

  “记得告诉他一声,以后你们两索一锁都归我管。”

  上官紫继续轻笑,而黑白二索则吓得一哆嗦,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大约一天后,当太玄派的张真子和劈风堂的胡一刀终于打破密门冲进媚脔店的时候,店里早就空无一人,只剩下一些没有办法搬走的刑具留在那里。

  几个月后,媚脔店突然在南方再加开张,但这次开的更加隐蔽,更加难觅踪迹,同时上官紫的恶名再次出现在江湖之上,她手下的二索一锁更是成为了江湖黑道上捆绑女人的‘专业人士’,一旦有侠女被黑白二索绑住,然后被锁头锁住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脱身了,只能被带回媚脔店接受调教最后等着被人卖掉。

  楚冰柔,静空道长,云觉大师三人作为媚脔店的镇店之宝留在店里,至于曾经风光无限的神捕花照影则再也没有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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