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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原因,擅自分成上下
【血色暖烬·情劫终圆】(3上)
作者:暗月三公子
第三章
“死妮子,干嘛呢?那么久不回消息。”一个半小时后,彭梦莹练完瑜伽拿起手机,才看到朱丹发来的消息。
“练瑜伽呢。”彭梦莹擦了擦汗,长时间的锻炼加上与闺蜜的聊天让她紧绷的神经暂时舒缓了一些。
“快点,老地方等你。”
“好,我洗了澡就来。”
“洗香香的哦,我的宝贝。”
彭梦莹的目的地是市里最豪华的顶奢SPA馆。装修的奢华自不必说,里面的服务员也是个顶个的漂亮,虽然无法和彭梦莹、朱丹这样的绝色相比,但放在外面也都是亮眼的存在。此时,一名漂亮的服务员来到彭梦莹身边,恭敬地一鞠躬:“彭女士您好,朱太太已经等您很久了。”
即便遭遇困境,彭梦莹的眼力依旧犀利。如今还能出入此地,全赖闺蜜朱丹的维系。但在服务员眼中,彭梦莹捕捉不到丝毫怠慢或轻蔑。在引领下,彭梦莹走进包厢。貌若天仙的朱丹正翻着书,丝袜小脚无意识地挑着拖鞋,风情万种。服务员退去准备美容用品后,彭梦莹轻笑:“好了,知道你漂亮,收一收你那迷死人的魔力吧,小妖精。”
朱丹自信地拢了下头发:“没办法,天生丽质难自弃。”
包厢门打开,服务员抱着两件睡袍进来。彭梦莹和朱丹对视一眼,拿着睡袍进了更衣室。外套脱下的瞬间,轮到朱丹啧啧赞叹:“天,太让人嫉妒了!这胸、这腿、这臀……还有这马甲线加人鱼线,老天!我什么时候能拥有啊!”她捏了捏自己小腹松弛的软肉。彭梦莹无奈一笑,又要掰手指,朱丹急忙阻止:“停!晚上的火锅我已经订好了。我是管不住嘴了,还是把你喂胖容易点。”
出了更衣室,两位身着高开叉连衣裙的美容师已在等候,她们是双胞胎姐妹,身姿曼妙,若隐若现的丝袜美腿充满美感。四人简单问好,彭梦莹和朱丹躺在了美容床上。
两个小时过去,美容结束。美容师将两个精美的礼品盒轻放在两人枕边,随后悄声退出包厢。又过了一小时,两人醒来,穿戴整齐来到前台。朱丹报了会员卡号,前台输入后说道:“朱太太,您卡里余额不多了,需要再充一些吗?”说话间,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一旁的彭梦莹。
朱丹脸色瞬间一沉。一旁的经理瞥见,急忙上前解围:“朱太太,我们现在有店庆活动,充值七折优惠,您看……”
“行,充吧。”朱丹付了钱。离开时,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经理一眼。经理心领神会,恭敬地将两人送进电梯。回到前台,经理面无表情地对那位前台道:“你明天不用来了。”
坐进朱丹的车里,引擎尚未启动,封闭的车库内只有应急灯提供着微弱的光源,四下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安静和汽油味。朱丹敏锐地察觉到彭梦莹眉宇间萦绕的阴郁,抢在她开口前问道:“你有心事?”
彭梦莹在副驾驶上深深地窝进座椅,仿佛想将自己藏匿起来。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挤压,让她几乎窒息。许久,她极其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带着颤抖的叹息,把不久前合同变故的事情说了出来。朱丹听完紧紧蹙眉:“不可能啊,合同都签了,还能有什么变数?”她用力思索,却百思不得其解周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拿出手机,对着屏幕人脸识别了几下——整整一百万瞬间转入了彭梦莹的账户。
“丹!你做什么?”彭梦莹像被烫到一样惊坐起来,声音尖锐而慌乱:“不行!我不能再收了!”她手忙脚乱地要打开手机银行退钱。
朱丹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甚至带上了某种沉重的不安。她一把按住彭梦莹冰凉的手,力气大得不容挣脱,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梦莹,你拿着。我摸不清周通那个混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点钱虽然只是杯水车薪,但多一点在你手上,总多一点缓冲。”她盯着彭梦莹毫无血色的脸,“你知道陈三那个人吗?”
“陈三?”彭梦莹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个名字像根冰冷的刺扎进心里。陈三不是别人,正是朱丹的丈夫,一个富二代,开着不为人知的地下钱庄。这层关系让这个名字更加沉重和……绝望。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朱丹。
朱丹没有回避她的目光,眼神里交织着痛楚和决绝:“他……很好色。真的,要走这一步吗?”她每个字都说得很慢,很艰难。
彭梦莹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了,她瘫软回座椅,眼神失焦地望向车窗外一片模糊的黑暗,声音微弱得像快要飘散:“丹…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没有别的路了…”喉咙干涩,最后几个字几乎成了气音。
朱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捏得生疼。她倾身过去,一把抓住彭梦莹冰冷的手,用力握着,急切地说:“不许说对不起!我们是姐妹!一辈子的姐妹!我和陈三那点破事你最清楚!等我回去就帮你联系!”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那翻腾的不安,但担忧最终还是压垮了她,声音里充满了不忍和恐惧,“可是…梦莹,我太了解陈三了…第一笔钱或许还…还能维持一点交易的样子。但后面的钱…那就是个无底洞,你拿什么填?你的尊严…身体…都填不饱他的胃口啊!”她越说越急,指甲几乎要嵌进彭梦莹的皮肤。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彭梦莹。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死寂的灰暗里,连眼神都失去了光亮。在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更加沉重、带着极度羞耻和毁灭感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车门扶手,指节泛白,声音低哑、干涩,像是从胸腔深处硬生生刮出来:
“丹…”她吸了一口气,声音破碎不堪,“你说…我…我一节课开一万块的话…”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钝痛,“那些…那些男学员…会不会…来上课的人…多一些?”她终究加上了“男学员”这个羞耻的注脚。
朱丹起初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当“男学员”三个字那特意加重的分量清晰无误地砸在耳朵里,她瞬间明白了背后的不堪含义。巨大的震惊和恐慌如同冰冷的电流窜遍全身,她猛地探身,双手狠狠抓住彭梦莹的胳膊,拼命地摇晃着,好像这样就能把这个可怕的念头从她脑中摇散:“不可以!不可以!彭梦莹!你疯了吗?!”朱丹的声音尖锐撕裂,充满了无法置信的痛苦和愤怒,“你这样做……你这样做还不如干脆……找人包了你!至少……至少不会让那么多……那么多不知所谓的男人……来……来糟蹋你啊!”说到最后,巨大的悲愤和心疼让她的声音彻底崩溃,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恸哭。
闺蜜撕心裂肺的哭声像利刃刺穿了彭梦莹强筑的壁垒。一直勉强压抑的委屈、恐惧和屈辱瞬间决堤。她猛地扑进朱丹怀里,紧紧地抱住她,仿佛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放声痛哭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丹!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可是……两个亿啊!丹!两个亿!我……我上哪里去找……愿意花这么大价钱……包我的人啊?……呜呜呜……”
朱丹一边死死回抱着颤抖的彭梦莹,一边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汹涌而出,沾湿了彼此的肩膀:“梦莹……不要这样……那些恶心的臭男人……他们不配……不配碰你一根手指头……求求你了……别这样想……别这样对自己……好吗?”她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急促地说,“我还……我还有一千万存款…我全拿出来给你!那套别墅大不了就……就抵押出去!总能凑到一个亿……剩下的钱……我们姐妹俩一起慢慢攒……好吗?”她的话既是劝慰,也是绝望中的孤注一掷。
彭梦莹在朱丹怀里绝望地摇着头,眼泪浸湿了朱丹昂贵的衣料:“没用的……丹……我……我可以过苦日子……一天啃一个馒头都行……可是清雨呢?”她抬起头,脸上涕泪横流,眼神里是母亲最深切的痛苦和恐惧,“我……我怎么能让她……也跟着我吃这种苦?……丹……我现在真的……好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想想……好吗?”
朱丹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那令人心碎的颤抖。同为母亲,朱丹瞬间理解了那份剜心蚀骨的疼。她也有女儿陈丹妮,才三岁,已经倾尽所有想把最好的都给她。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自己的女儿将来要吃苦……这个念头让她抱得更紧,眼泪流得更凶。这或许就是天下所有母亲的软肋。
不知过了多久,从绝望和恐惧的深渊边缘挣扎着爬回一丝神智,彭梦莹发现自己已身处自家冰冷的客厅。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的。浑浑噩噩地坐在沙发上,冰冷的屏幕光照亮她空洞而麻木的脸。她用颤抖的手指在手机上编辑信息——一份能将命运彻底推向深渊的课程推广:暗示可提供“特殊服务”,定价一万。冰冷的文字排列组合,像一个可怕的契约。终于,在点击“发布”的前一秒,指尖凝滞在屏幕上方,如同被冻结。在车里对朱丹倾吐的疯狂念头,终究是绝望深渊里一声短暂而痛苦的嘶吼。此刻,在冰冷的现实面前,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灵魂的每一根纤维都在尖叫着抵抗和羞耻——她,根本还没准备好踏入那片永无光明的沼泽。
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逸出唇间。她最终关掉了那个罪恶的发布页面,丢开手机,仿佛那是块烙铁。目光落到一旁美容店送的礼品盒上。她木然地打开盒子。下一秒,她整个人彻底呆住——精美的盒子里,常规礼品之上,赫然躺着一个厚厚的信封。她指尖发凉地打开信封点算——整整五万块现金!
她瞬间明白这笔钱的来处,心头猛地一烫。几乎是立刻,她拿出手机建了个群,将双胞胎美容师拉进来,对着那叠钞票拍了张照,手指敲击屏幕的动作带着激动:“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自己打拼也不容易,怎么能这样!”
群里,双胞胎姐姐的头像亮起,消息很快传来:“梦莹姐,你收下吧。这是我妹妹和我的一点心意。我们知道这点钱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求你别拒绝我们这份心。”
“不行!”彭梦莹斩钉截铁地回复,“我不能收。天一亮我就把钱送回去。”
这时妹妹的头像也亮了:“姐,你就收着吧。你和朱丹姐的事情……我们多少也听说了些。没有你当年在商K把我们拉出来,我和姐姐现在可能还在里头任人糟践呢。哪能像现在这样,清清白白地用自己的本事吃饭?这份恩情,我们俩永世不忘。”
姐姐紧接着补充:“就是啊,姐!等你哪天渡过难关了,记得来我和妹妹这里多办几张美容卡就行啦!哈哈哈哈哈!”
看着那沉甸甸的五万块钱,视线瞬间模糊。滚烫的泪水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砸落在信封上。这钱,对她如山般的债务而言不过沧海一粟。但它承载的滚烫情谊,像刺破浓密绝望乌云的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自大厦倾颓以来,她饱尝世态炎凉,见惯了落井下石与趋炎附势。而这黑暗中不期而至、带着体温的善意——朱丹的情深义重,此刻美容师姐妹的雪中送炭——竟奇迹般地在她几近冰封的心底,重新点燃了一丝微弱却真实的暖意和活下去的力量。绝望依旧冰冷沉重,但微光的种子已在心底悄然埋下。
夜深了,豪华平层的公寓里一片宁静。朱丹坐在名牌婴儿床边,神情温柔地读着一本绘本。三岁的妮妮怀抱着最爱的娃娃,渐渐沉入梦乡。朱丹轻轻舒了一口气,低声嘱咐保姆照顾好孩子,随后缓步走回自己的卧室。
卧室宽敞,装修精致,却几乎看不出这是一个与人共有的空间——没有丈夫的痕迹,更像是一处独居女性的私密香闺。洗完热水澡,她为自己斟了一杯红酒,倚坐在飘窗椅上,斜靠玻璃,凝望窗外满天星月。
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动,她的思绪却飘向了一会儿要与陈三谈判的筹码。那些纠缠的过往,不由得浮现眼前。
五年前,朱丹正值人生得意时。事业上,她刚晋升经理;爱情上,她和相恋多年的男友正准备步入婚姻。可就在那时,在周通的指使下,一场针对她的黄谣悄然散开。关键时刻,男友顶不住压力,选择离开。
爱人的背叛让她跌入深渊,一度徘徊在自杀边缘。直到后来,她遇到彭梦莹。在彭梦莹的开导下,朱丹终于走出抑郁,却也从此对男人失去信心。她开始流连酒吧,贪恋一夜欢愉,试图用身体的热度填补内心的冷寂。
然后,她遇见了陈三。那晚她喝得太多,意识模糊间,忘了做保护措施——就那一次,她中了招。陈三的父母知道后,对朱丹相当满意,坚持要求两人结婚。于是他们领了证,连婚礼都未曾举办。在彼此心里,这婚姻徒有形式,平日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朱丹收回飘远的思绪,深知陈三既好色又贪财,若想让他答应借钱给彭梦莹,自己恐怕得狠狠出一回血。她一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相信,这个条件,陈三绝对拒绝不了。
端起酒杯,朱丹缓步走向陈三的房间。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娇喘声。智能锁迅速识别出她的面容,“嘀”的一声自动打开。房间里,二十五岁左右、模样帅气的陈三正左拥右抱着两个女人。朱丹没有说话,只淡淡瞥了她们一眼,随即坐到床边。
两个女人互望一眼,很识趣地从陈三怀里起身离开。陈三讪讪一笑,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问道:“丹,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朱丹轻轻晃动手中的酒杯,开门见山:“三,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陈三挑眉:“什么事?”
“你知道我闺蜜彭梦莹吧?我想请你帮帮她。”
“帮她?”陈三自然清楚彭梦莹和朱丹的关系,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语气玩味:“你知道我的原则,也清楚我的利息。钱借给她,她拿什么还?到时候下场只怕比现在更惨。”
朱丹起身坐上了陈三的大腿。她当然明白还不上钱的代价,可她也清楚,这是彭梦莹眼下唯一的出路。她伸手挡住陈三探过来的手,认真说道:
“七百万,只要你借她这么多,帮她熬过这个坎。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替她还。我们可以签合同,我绝不赖账。”
陈三轻笑一声,收回不老实的手:“丹,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但你是我老婆,就算签了合同,那些手段我又怎么舍得对你用?这么一来,我岂不亏大了?算了,玩不到彭梦莹,对我也没什么损失。”
朱丹深吸一口气,知道寻常的筹码根本打动不了他。她终于狠下心,说道:
“爸妈说想妮妮了,周末我送她过去。之后……我会接梦莹来家里坐坐,我们三个可以一起聊聊天,怎么样?”
陈三眼睛顿时一亮。他玩过的女人不少,可没有一个能跟朱丹、彭梦莹这样的绝色相提并论。和她们共度一个周末?这种场景,他连想都不敢多想。
他试探着问:“彭梦莹值得你付出这么大?”
朱丹用力点头。
看着妻子坚定的表情,陈三沉吟片刻,终于松口:“行吧,既然是你闺蜜,我就破例给你个优惠——利息免了。”
“就这个周末?”朱丹将酒杯递给他。
“就这个周末。”陈三接过,一饮而尽,随即搂着朱丹倒向大床。
“恭喜宿主完成每日日常,奖励经验值100点。”
“当前经验值:101/100。”
“恭喜升级!当前等级:2,经验值:1/200。”
“奖励自由属性点×1。”
机械的播报声结束后,系统慵懒地吐槽起来:“就这么点运动量,废柴宿主居然花了一整天才能完成?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张凡早已习惯系统的毒舌,懒得回应,只是问道:“自由属性点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呗,”系统似乎连解释都嫌麻烦,“你可以直接给自己加点。怎么,废柴宿主要不要试试?”
“加在智力上。”
“好嘞,加点完成。”
张凡翻开作业本,却发现原本如同天书的题目现在依旧看不懂,忍不住抱怨:“喂,你确定这有用?我怎么还是什么都不会?”
“这不废话吗?2点智力加1点也就3点,撑死普通人水平。可你这作业难度远超普通人范畴~所以,没用的哦~本系统强烈建议宿主直接自杀来得轻松呢。”
周末很快到来,彭梦莹从梦中醒来。昨晚她难得饱餐一顿,也很早就睡了,为的就是今天能有个好状态。走出房门来到厨房,顾清雨已经起床做早餐。她身穿一件藏青色的百褶短裙,搭配简洁的白色衬衫,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整体显得青春洋溢而又不失少女的俏皮。看到自己的妈妈到来,原本哼着歌的她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随即故意把做好的早餐的一半丢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把剩下的蔬菜、面包、培根做成三明治,装进了食品袋。随后一个侧身躲开了彭梦莹,娇俏的脸上更是充满了厌恶。
走到客厅的灵位前替亡父上了一柱清香,顾清雨双手合十轻声说道:“爸,我去图书馆了,您在天有灵,请保佑我能考上心仪的大学。”
上完香,顾清雨走到玄关边准备换鞋。此时彭梦莹叫住了她,看着自己的女儿犹豫很久,低声下气地说道:“清雨,我一会去找你丹姨,可能……”
话没说完就被顾清雨打断,她冰冷地说道:“和我说什么?你去找谁关我屁事。”说着顾清雨顿了顿,满脸嘲讽地说道:“怎么?是不是要我帮你带毓婷?”
女儿的态度如刀一般插入彭梦莹的心房,可是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反而带着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不,不是的……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可能……”
“我知道了。”顾清雨冰冷的打断了彭梦莹的话,“我不想和你说话,没事的话我去图书馆了。”说着穿上鞋打开了房门。
彭梦莹飞奔上去用手挡住了顾清雨关门的动作,漂亮的脸蛋上写满卑微与讨好,她紧紧抓住每一次与女儿说话的机会,声音几乎发抖:“我把晚饭做好,你回来自己热一下。”看到女儿秀眉紧皱满脸不耐烦,彭梦莹急忙加了卑微到极致的三个字:“可以吗?”
“不用了,”顾清雨不耐烦地说道,“做了我也不吃,我自己会解决。”说着顾清雨冷笑道:“到时候你,记得吃好一点,别到时候没力气伺候我那些野爹才是。”丢下这句话,顾清雨重重的关上门,彭梦莹急忙缩手才没让飞速而来的铁门伤到自己的手臂。
看着重重关上的铁门,彭梦莹的心跌入谷底。她明白,母女之间下一次交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重回厨房间,彭梦莹在冰箱前犹豫了很久,终于悲叹口气,走到垃圾桶前翻出顾清雨丢掉的早餐,用水冲干净,然后浑沦吞枣一般的吃了下去。
此时的彭梦莹被绝望充满全身,她失魂落魄地来到了自己的卧室,打开衣柜,看着里面的衣服,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穿哪件比较好。最终她选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裙长及膝,面料柔软而贴身,勾勒出她依旧饱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线,整体显得温柔而脆弱。她穿上一双浅灰色的微透明丝袜,脚下是一双低跟的珍珠白色玛丽珍鞋。连衣裙的领口略低,隐约透出柔软的曲线,整个人看起来既脆弱又惹人怜惜,仿佛一碰即碎。
许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给自己闺蜜的老公随心所欲的玩弄,彭梦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样都看不顺眼。她长叹口气,索性把自己的内裤和胸罩都脱了下来,放在自己随身的小包里,木讷地来到了客厅的灵堂前,点燃了一柱清香。丰挺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上完香,彭梦莹跪在了丈夫的遗像前,似乎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一般。她默默地跪在了地上,注视着遗像许久,直到朱丹的电话打了过来。
彭梦莹站起身,长时间的跪姿让她双腿发麻,打了个踉跄。她一步一挪的下了楼,上了朱丹的车。朱丹今天穿着一件墨绿色的丝质衬衫,搭配高腰黑色包臀裙,腿上是一双黑色细丝袜,脚踩黑色高跟鞋,既显气质又不失风韵,成熟中带着几分不易靠近的优雅。一路上两人几乎一言不发,彭梦莹蜷缩在副驾驶上默默流泪,而朱丹也忍不住心疼,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关注着她,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彭梦莹颤抖的手背。
直到车滑入了自家的停车位,朱丹停稳车,从车载冰箱里取出一瓶水,打开瓶盖,掏出一片白色药片丢入水中,摇晃几下药片完全融化随后递给了彭梦莹:“喝一点把,这样一会能放的开一些。”
彭梦莹自然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她轻咬嘴唇犹豫很久很久最终从朱丹手里结果水瓶一仰头将水喝掉一半,就在彭梦莹愣神之际朱丹飞快的夺过彭梦莹手中的水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坚定的说道:“不管发生什么我们是姐妹,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朱丹的家是在顶楼,步入电梯药已经发挥了效果,两人那天仙一般的脸上已经泛起诱人的潮红,小嘴微微张开发出勾人心魄的轻轻呻吟。步入房门朱丹更是忍不住解开三颗衬衣的纽扣,一道深邃的乳沟瞬间显露出来,宽敞的客厅隔开了朱丹和陈三生活的区域,两人相互扶持着,左转走进陈三的卧室当中。
卧室中陈三只穿着一件睡袍,宛如猎人一般看着彭梦莹和朱丹这两个待宰的羔羊。朱丹锁上门,躺在了宽敞的大床之上,药物的影响让她不停的娇喘着,美玉一般的小手不受控制的在凹凸有致的身上抚摸着,而一旁的陈三搂着彭梦莹坐到了床沿,手放在她那只没有握住的酥胸上,隔着外套揉捏起来脸上挂着几分道貌岸然的笑容:“梦莹,自从婚礼上一别,我们很久不见了,那么久不见你身材还是那么好。”
药物点燃的熊熊欲火在彭梦莹体内熊熊燃烧,嘴巴里散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陈……陈三……好……好久不见了……”
陈三是花丛老手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好戏才刚开始,不能急着就上了,压制内那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带着得意的微笑:“丹,都和我说了,你放心,一切包在问身上。”陈三的话击碎了彭梦莹最后都心里防线,美丽的眼眸划过一抹清澈的泪水,随即纤纤素手握住陈三那正在揉捏的淫手使劲的揉搓自己雪白的酥胸,阵阵快感使她嘴里响亮的淫荡声叫的更加淫荡起来,另一只手伸进双腿之间,摆出一副自慰的样子妩媚的看着陈三。
与此同时朱丹从后面抱住了陈三,充满着欲望与妩媚的绝美脸庞从后面摩擦着陈三的脖颈,娇喘着说道:“陈……陈三……你……你放心……今……今天……我们姐妹……一定……好好……伺候你……”
彭梦莹抬起头勾住了双手捧着陈三的脸颊,忍不住送上香吻,绕是久经花丛的陈三此时此刻也不由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和彭梦莹只见过一次那还是在数年前自己的婚礼上,那一天陈三这个色鬼就对彭梦莹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身材念念不忘,如今得偿所愿陈三欢喜不已伸出舌头和彭梦莹的香舌交汇在一起。
陈三舌头快速新在口腔的深处找到了彭梦莹那根粉红的香舌卷了起来,然后不停缠绕,舔吮,阵阵快感弄的彭梦莹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媚药的作用更是加重了这种感觉,让她只知道跟着陈三的舌头不停的走,胸前淫手的揉捏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她那张红润而又性感的嘴唇不时发出哼哼的声音,背后,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双腿间,在陈三胯下的巨蟒上隔着裤子不停的抚摸着。朱丹也从后面搂住陈三,香艳的红唇不停的亲吻着陈三的后颈,作为陈三的妻子她自然知道自己丈夫的敏感部位在哪里。
妩媚的神情,淫荡的呻吟,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这一切无不让那些君子听见,看见,肯定立刻会变成一只狗熊。陈三和彭梦莹的舔吻直到两人都几乎透不过气来时才分开,看着彭梦莹闭着美眸脸色羞红,额头上因为媚药而发出些许细汗,那气喘嘘嘘的样子,陈三脸上以消失的淫荡笑容再次渐渐的浮现在他的脸上。
彭梦莹张开美眸,满脸羞涩,连衣裙是套头设计充满着弹性,她轻轻的拉至腰间,那挺拔的美乳颤抖着,见此美景陈三满是淫荡的脸上更添惊喜:“梦莹,看来你早有准备嘛。”一边说陈三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因为锻炼而充满弹性的D罩美乳:“真不错,比丹丹的还有弹性,不愧是金牌瑜伽教练。”
彭梦莹羞涩的别过头不敢看陈三,只能任由他玩弄自己美乳,清澈的泪水从眼角花落,哪怕内心有一万个不情愿,此时此刻的彭梦莹却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忍不住发出阵阵诱人的声音。而身后的朱丹则是另一副模样,她轻轻转过陈三的脑袋气喘吁吁的说道:“别……别欺负梦莹……今天……我们……姐妹……一定……好好伺候你。”说罢转过陈三的头主动的吻了上去。
相比于彭梦莹的矜持,朱丹无疑显得极为开放与热情,甚至于平常和陈三做爱的时候可以说都是朱丹主动的。陈三一边回应着朱丹的吻,双手却是在两人身上不停的游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使彭梦莹和朱丹开始张开各自的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低微的淫荡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两人的嘴里发出,听在陈三的耳里犹如仙音一般,更加刺激了他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
陈三自然是花丛老手,他知道今天有的是时间,而一场好的性爱游戏要好好调动到最后才最有味道,所以他没有急着动手占用彭梦莹,而是把她放在了床上,转头搂住了自己的妻子朱丹,隔着衣物抚摸着朱丹那柔嫩,洁白的身躯,体会着女人身体的美妙,双眼注视着她身上每一个细节,在陈三慢慢的挑逗下,阵阵快感使朱丹嘴里的呻吟声渐渐的高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柔弱无骨的素手在他的背后不停的来回抚摸,想以此来发泄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朱丹端庄高贵的脸上红晕遍布,紧闭着美眸,惹得一旁的彭梦莹难受异常,为了减轻负罪感朱丹下的药药效极为强烈,而朱丹淫荡的呻吟更是在烈火中投入干柴,让本就熊熊燃烧的欲火烧的更加旺盛,可是最后理智让彭梦莹还无法彻底的放下自尊投入陈三的怀抱,可是内心的欲望是无法抑制的,彭梦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上连衣裙被脱下丢在一边,她娇喘着,搔首弄姿的扭动着完美的娇躯,纤纤玉手在身上不停的摸索着,揉捏着自己的硕大乳房,扣弄着自己早就湿润的玉洞蜜穴。
陈三体内欲望之火再次出现在身体内熊熊燃烧起来,烧的他下面的巨蟒更加坚硬坚硬,他瞥了一眼身旁已被欲火灼烧得狼狈不堪的彭梦莹,随后像是刻意要刺激她,陈三猛地将朱丹拽进怀里。他扯开她墨绿色的丝绸衬衫,黑色蕾丝胸罩瞬间映入眼帘。朱丹的皮肤白得晃眼,此刻在媚药作用下,雪肌泛出诱人的桃粉色,与那黑金配色的内衣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陈三低头狠狠吻住她性感微启的红唇,双手隔着蕾丝在她胸前的柔软处揉搓起来。唇舌的侵袭与掌心的撩拨下,朱丹微颤的齿关再次被撬开,陈三的舌尖缠住她的香舌,贪婪地舔舐、吸吮着津液。双手不再满足于隔衣抚弄,直接从背后探入,利落解开那碍事的胸罩扣子。
阵阵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朱丹的神经,令她仿佛置身于云端,整个人几乎要飘然升天。她死死地搂住陈三的虎腰,指尖深深陷入他紧实的肌肉,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如藤蔓般缠绕在他腿上,丝袜的滑腻触感与肌肤的温热交织,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娇躯随着情潮起伏微微颤抖。她檀口微张,吐出的喘息声夹杂着诱人的呢喃,一声声“嗯……啊……”的娇吟,宛如催情咒语般穿透空气,直直钻进彭梦莹的耳膜。
与朱丹不同,她虽与陈三维系着形婚的关系,各自放纵、情人遍野,可彭梦莹自丈夫离世后,除了那些讨债的纠缠,再无人碰过她分毫。此刻媚药的效力在她体内翻涌,如烈火焚烧,比朱丹猛烈百倍;加之朱丹那娇媚入骨的呻吟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彭梦莹几乎要被这欲望的惊涛骇浪吞没。她一手慌乱地揉搓着自己饱满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探入丝袜美腿的缝隙,指尖在敏感处胡乱摸索,试图缓解体内翻腾的燥热。美眸半睁半阖,迷离的波光中泛着难耐的渴求,她忘情地呻吟出声:“啊……啊……好难受……身体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热……好热……陈三……快……快救我……救我啊……”
彭梦莹的娇躯如春水般柔若无骨,陈三虽极为满意这份旖旎姿态,心底却已悄然滋生出更深的渴望。他早已习惯了上位者睥睨众生的姿态,此刻更想将主动权彻底攥在掌心——他要的不是被动承欢,而是女子主动倾泻的炽烈情潮。于是,他故意对情动的彭梦莹视若无睹,目光却如被磁石吸引般,灼灼投向那具雪白柔嫩的胴体。尤其是朱丹胸前那对高挺耸立的酥胸,似新剥的玉兔凝脂,顶端两点鲜红蓓蕾如含露牡丹,深深攫住了林俊逸的目光,令他魂魄皆醉,久久难以回神。
陈三俯身压下,薄唇却未寻向朱丹的红润朱唇,而是辗转落在她雪白的颈项之上。舌尖如蝶翼轻颤,沿着天鹅般优美的弧线缓缓舔吻,一路向下游弋至精巧的锁骨。芬芳如兰的气息萦绕鼻尖,他情不自禁深深吸吮一口,仿佛要将这销魂的香气刻入骨髓。继而,湿热的吻痕开始向两边雪肩蔓延,柔嫩肌肤在唇舌的撩拨下泛起淡淡红晕。那酥麻难耐的快意如电流般穿透朱丹的神经,她娇躯轻颤,檀口微启,淫荡的呻吟似被蜜糖浸透的绸缎,断断续续地从性感红唇间流淌而出:“啊……啊……老……老公……快……再舔……用力些……我……我……好舒服……要化掉了……啊……”
一旁被冷落的彭梦莹,虽心有不甘,眼底却灼灼燃起一抹难以遏制的炽热。她凝望着陈三与朱丹缠绵交叠的剪影,喉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吟,似嗔似怨,又似暗藏撩拨的絮语。这缕声音宛如火星溅落油锅,瞬间点燃了房内压抑的情欲,温度攀升至灼人的顶点。陈三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笃定的笑意,他深知,此刻的掌控早已超越面前娇躯的颤栗,而是将整个情欲漩涡中所有人心跳的节律尽收掌心——他要的,正是这般被欲望簇拥、凌驾于癫狂之上的至高快感。终于,彭梦莹再难克制体内翻涌的渴求,猛然从身后环抱住陈三,嗓音沙哑破碎地喊道:“陈三,要了我……求你,要了我吧!”她娇喘呻吟着,指尖颤抖着解开陈三的浴袍,触到那坚硬火热之物时,指尖微顿,旋即如蝶翼轻振般套弄两下,随后膝行跪地,樱唇一张,将那昂扬的炽物含入口中,舌尖如蛇般缠绕舔舐。一只手更是忍不住在那潮湿的玉洞之上用力揉捻,涓涓细流打湿了薄薄的裤袜,顺着健美的大腿蜿蜒而下,在灯光的映照下,凝成一道泛着蜜色光泽的蜿蜒溪流,宛如暗夜中绽放的禁忌之花。
陈三舒服的呼出一口气,如此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跪在地上专心伺候着自己胯下之物,这样的画面简直比吃了超级春药大补丹还要让人亢奋,陈三只觉得自己巨蟒散发着阵阵热浪,整个人更是亢奋无比,他挑战一下姿势,随后轻轻的把朱丹压在身下,顺着雪白的娇躯一路舔舐下去随后在那包裹着黑色细丝袜的玉穴上稍作停留,随即脸上露出淫荡的一笑张开嘴隔着丝袜与内裤一口把朱丹的玉穴含进嘴里。
“嗯……”朱丹下意识的弓起腰背,她知道陈三此刻在舔吻那个地方,阵阵强烈的舒服感使她嘴里慢慢的发出断断续续淫荡的呻吟声:“啊,啊,嗯,啊,老,老,老公,啊,别,别老,欺负我,看,看,梦莹,她,她才是今天的主菜,啊,啊,别欺负我了,要了她把,她快要受不了了啊。”朱丹毕竟是一直在外面玩的主,再加上她也深谙一些潜规则,所以对药物的抵抗自然比彭梦莹强,此时此刻哪怕是已经被药物摧残的浴火焚烧她也依旧不忘帮自己闺蜜争取一下。
淫荡的邪笑浮现在陈三脸上,他看了眼跪在地上专心致志伺候自己的彭梦莹,那美眸之中充满着对欲望的渴望与对自己的臣服,于是他邪恶一笑说道:“别急嘛,我的钱可没那么容易拿到手呢。”
彭梦莹听完更加卖力的伺候起陈三,她一边舔弄林那根巨蟒,一边抬头眼神妩媚的向陈三看去,另一只没有动的手放在胸前那对雪白的双峰上不停的抚摸,揉捏,一副既淫荡又妩媚的姿态在陈三,面前表现着,给他带来一阵阵强烈的视觉震撼。陈三满意的点了点头,双手用力一份,朱丹的黑色裤袜被撕破了一道口子,黑金色的丁字裤浮现出来,裆部早就被打湿,在灯光下散发出淫靡的光泽,陈三用舌头拨开丁字裤,顿时郁郁葱葱的黑森林浮现出来,拨开黑色森林,陈三找寻到那隐藏其中的明珠,毫不客气的张开嘴尽情舔舐起来。
感受着嫩穴里不停传出的阵阵快感,淫荡的呻吟声慢慢的从朱丹那张红润而又性感的嘴里发出:“嗯……嗯……好舒服……小三……你……好厉害……”随着陈三的舌头一步步的进入,股股乳白色的汁水被挤了出来,随着他的舌头流露到了他的嘴里。感受到那不停蠕动,夹击他舌头的肉壁,那阵阵揉捏的感觉使林陈三的舌头继续向里面请进。不知过了多久,陈三的舌头从朱丹的嫩穴里退了出来。收回舌头后,陈三咽下了被带出来的乳白色嫩穴,慢慢的弓起身体向顾清看去,脸上淫荡的笑容顿时笑的更加淫荡起来,身体向她的上身扑去,贴着她那通红的脸蛋淫笑道:“我的宝贝丹姐,你现在的样子好淫荡啊,老公爱死你了,你说是想要的老公肏你,还是先安慰安慰你的好闺蜜?”说着陈三还特意看了面前已经被欲望冲刷的一塌糊涂的彭梦莹。只见此时的彭梦莹美眸中满是对欲望的渴望,含着那根巨物拼了命的晃动着自己的脑袋,双手则抓着自己的丰满的酥胸用力揉捏,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感到满足一般。
朱丹强忍住身体内的欲望之火,从陈三怀里滑出气喘吁吁的的说道:“你……你先要了梦莹把……我……我给你们助助兴……”说着熟门熟路的打开了陈三的一个柜子,各种情趣道具堆满了整个柜子,朱丹随手拿了根假肉棒,躺回了床上假肉棒插入自己的体内。
陈三淫荡的一笑抽出自己的巨蟒彭梦莹立刻明白了过来,急忙行地上爬了起来躺到了床上丝袜美腿微微分开,那漂亮的玉洞已经早就洪水泛滥淫靡尽显,只等正主进入带给她极致的快感。
布帛破裂的声音在房间传出,那双浅灰色的微透明丝袜也被扯出一个巨大的破洞,那紧窄的细缝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并未被太多人开垦占有过。陈三玩玩的一笑:“梦莹,老实告诉我,你被几个人玩过?”彭梦莹没有回答,毕竟这是自己不愿意想起的往事,陈三也没有过多的逼问,毕竟对于他而言占有那绝世的美肉才是头等大事。只见他身体慢慢向前弓起,随着他身体慢慢的弓起,身下的巨蟒一步步的进入到了那口鲜红的嫩穴里。
陈三的身体快速慢慢启动,身下的巨蟒在身体的启动下在她的嫩穴里一进一出,股股乳白色的汁水在巨蟒的进出下被带了出来。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彭梦莹忘记了现在在做什么,阵阵淫荡的浪叫声不停的从她那张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里发了出来,刺激的陈三抽插的更加快速,激烈,犹如一个永不停息的工具。
艳绝天人的彭梦莹,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媚眼如含星子,此刻半阖着,长而微挑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似有万千情丝在睫影间流转。维纳斯般光润的鼻端凝着细密汗珠,鼻翼微微翕动,似在捕捉风中缱绻,又似在无声撩拨着空气里的悸动。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启,吐露着芷兰般清幽的芬芳,如春风携着蜜意拂过陈三的面庞,每一缕香气都裹着无声的悸动,在鼻尖与心尖漾开涟漪。陈三那颗本已如擂鼓般狂跳的心,此刻被她的情欲之弦抽拨得血脉偾张,隐处如被无形之火点燃,那昂扬之处胀成灼热的绛紫色,仿佛要将这旖旎春色凝成实质,悄然撑起她阴埠贲起处那片浓密的黑丛——那被蜜汁浸润得油光水亮的粉嫩花瓣,在暧昧的氤氲中泛着诱人的光泽,似在无声邀约着更深的沉沦。
强烈的刺激使彭梦莹在轻哼娇喘中,纤细的柳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嫩滑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好似啜吮着陈三肉冠上的马眼,敏感的肉冠棱线被她粉嫩的花瓣轻咬扣夹,加上陈三胯间的大腿紧压着她胯下雪白如凝脂的大腿根部肌肤,滑腻圆润的熨贴,舒爽得令陈三汗毛孔齐张,忍不住感叹道:“真紧啊,哈哈,梦莹,一点也看不出你生过孩子,这就是瑜伽的威力吗?”
一旁自慰的朱丹媚眼如丝,散发出欲望之光忍不住接到:“那……那是……当然,梦莹……梦莹的身体……连我都嫉妒……便宜……便宜……你这个小子了……啊……嗯……”
陈三抱着彭梦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的体位,随即继续挺动下身,大龟头在彭梦莹的玉女幽径口进出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带出了一波波乳白色透明香甜蜜汁,湿透了她玉腿内侧和蜷曲的阴毛,阵阵女人体香扑鼻,把的陈三情欲提升到巅峰,她开始细巧的呻吟,如梦般的媚眼半睁半闭间水光晶莹,陈三趁势说道:“丹姐,你不是要和你闺蜜好好伺候我么?看看你闺蜜的样子,快点让她更淫荡点怎么样?”
朱丹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于是跪在床上底下头含住了彭梦莹粉红色的乳头尽情的吸吮。双重的刺激让彭梦莹感到无与伦比的畅快,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引以为傲的身体如今也成为男人玩弄的资本,这一切不知道上天的恩赐,还是诅咒。但很快欲望快感如同浪潮一般袭来,把她瞬间淹没,彭梦莹忘情的叫了起来:“呃……呃……好舒服……用力……呃……吻我……奸淫我啊……”
陈三明显感觉到,这位美得让人窒息的女孩已经逐渐沉浸在他的撩拨中。那些从众多女性身上积累下来的技巧,实用又充满挑逗性,让彭梦莹的身体愈发敏感,反应也愈发强烈。此刻,陈三又换了动作,他再次将她压倒在身下,右腿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手掌顺势覆盖在她敏感的小腹下方。温热的手掌仿佛带着电流,彭梦莹的身体深处立刻泛起一阵涟漪,私密处像被唤醒般涌起温热潮湿的感觉。
他灵活的大拇指精准地按住了她因兴奋而微微肿胀的敏感点,轻柔地揉弄着,时而用力按压。瞬间,彭梦莹只觉得下体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填满,又夹杂着细微的酥麻感,像蚂蚁爬过般向体内蔓延。她紧闭双眼,眉头轻蹙,微张的嘴唇间逸出急促的喘息声,气息带着淡淡的甜香。尽管她拼命压抑,但潮红的脸颊和紧绷的肢体早已出卖了她汹涌的情动。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陈三的手腕,却丝毫无法阻止他的动作。此刻,她诱人的唇瓣因难耐的酥麻微微开启,呻吟声如细丝般溢出。陈三不再犹豫,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舌尖探入时,她柔滑的舌尖竟主动迎了上来,两人的呼吸瞬间交织,一股清甜的津液滑入他的口中。
在缠绵炽热的深吻中,彭梦莹感觉自己快要被情潮淹没,理智的堤坝濒临崩溃。陈三突然变换动作,她体内刚刚被充盈的饱满感骤然被抽离,空虚如潮水般汹涌漫过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此刻,所有矜持与理智都被抛诸脑后,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执拗的念头——让陈三用他胯下那团炽热的坚硬,将她身体的渴望彻底填满。迷离的眸中水光潋滟,她娇喘着呢喃道:“我……我要……快给我……陈三,……快……”嗓音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渴望,带着几分失控的颤音,仿佛被情欲灼烧的精灵,在迷离的边界发出最原始的恳求。
陈三微微一笑,再次把胀成紫红的粗长大鸡巴送进那微微分开的雪白玉腿间,那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在她娇软滑嫩的肉穴上来回轻划着,粗壮的大鸡巴龟头的马眼顶着她红嫩的肉芽揉磨着,并用大龟头拨开她的花瓣,借着湿滑的淫液将整根粗壮的大鸡巴不经意间向前一挤,猛力地肏了进去。“啊“的一声淫叫长叹,彭梦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她修长圆润毫无多余赘肉的一双象牙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五根白玉般纤长秀丽的脚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陈三这一肏,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立即紧紧箍夹住鸡巴根部,它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哎呀……陈三……我……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陈三也是如此彭梦莹下身的,紧窄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只属于良家妇女带给她的快乐,他猛烈的干着,弄得的彭梦莹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的喘气,软软的任凭陈三在身上驰骋。
激烈地交媾使彭梦莹变得更为诱人娇艳,拼命扭动娇美雪白蜜臀迎接着大鸡巴的轻薄:“喔……好陈三……啊……梦莹的小骚穴……被你的肉棒干的爽死了……啊……肉棒又插到……梦莹的子宫了……喔……好舒服……好爽……不行了……我不行了……快……再用力……用力……”强烈的抽肏,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她激情的抱住陈三,将那双线条优美性惑撩人的修长玉腿抬起来缠上了陈三的腰部,粉臂亦紧紧缠绕在陈三身上,激烈的挺动着下身,直到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随后健美的娇躯向后软到,美貌呆呆是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彭梦莹高潮后陈三把目光投向了,房间内已经被媚药冲击的一踏糊,正用桌角安慰自己的朱丹,彭梦莹的浪叫也让朱丹攀上了欲望至点,迷迷糊糊的用桌角用道具安慰这自己内心的渴望,而陈三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他迫切的想要一个人让自己完成最后的冲刺,于是她迫不及待的冲到朱丹边上,忘记了朱丹的裤袜已经被自己撕开一个大洞,迫不及待的将裤袜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陈三双手把住朱丹的腰,向前一顶,“唧……”的一声,朱丹浑身一颤,上身整个软软的趴在了桌子上,随着陈三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动,娇喘连连。伴随着白洁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陈三忘乎所以的急速抽送之后,他的肉棒紧紧的顶在朱丹的身体深处,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朱丹的头向后用力的抬起,脚尖几乎已经离开了地面,感受着的精液冲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经过一场炽烈蚀骨的高潮,朱丹与彭梦莹仿佛两株被暴雨洗礼过的玫瑰,半阖着迷离的眼眸。她们泛着潮红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细密汗珠在身体表面凝成薄雾,随着轻颤的呼吸起伏波动。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香气,像是某种隐秘的荷尔蒙在无声撩拨。陈三将朱丹轻抱安置在彭梦莹身侧,眼前这两位尤物——一个带着未褪的野性,一个浸着欲语还休的柔,破碎的丝袜如残破的网,缠绕在她们修长的腿上,像一场未完成的艺术装置。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说,这场荒诞的游戏,还远未到终局。
“喔……嗯啊……简直要疯了……啊……不行了……喔……太舒服了……啊……去了……”
彭梦莹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媚药的效力终于缓缓退去,神智也逐渐清明。她睁开眼,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九点。她依稀记得自己是中午十二点来到朱丹家的,没想到竟已荒唐地过去了九个小时。
身边,陈三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吸沉重,像是彻底被抽干了力气。她轻轻叹了口气,勉强撑起发软的身体正要起身,陈三却忽然开口:
“梦莹,那七百万,我一分不会少你的,利息也算了。但你清楚你现在的处境……我需要时间周转,大概半年吧。在那之前,我一定把钱凑给你。”
彭梦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轻声道:“谢谢你,陈三。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了。”这时,陈三房间的浴室门“咔哒”一声轻响,朱丹裹着浴巾,带着氤氲的水汽走了出来,柔声说:“梦莹,你去洗洗吧,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彭梦莹点了点头,默默走进了浴室。
不久后,朱丹的车融入了城市的夜色,向着彭梦莹家的方向驶去。车厢内一片沉寂,只有引擎的低鸣和窗外模糊的风声。彭梦莹侧头望着窗外飞速流转的霓虹,光影在她苍白的脸上明灭不定。她深知朱丹今日做出的牺牲何等巨大,这份情谊,沉重得让她几乎难以呼吸。
到了小区附近,朱丹缓缓将车停在一个略偏的角落,仿佛这个偏僻的位置能暂时隔绝外界的纷扰,给她们这一小段相处时光多添几分静谧。彭梦莹解开安全带,那动作带着一丝迟缓与沉重,她微微启唇,一声忧伤的叹息便轻如羽毛般飘出:“丹,真的……对不起……”这简单的几个字,却似有千钧重,每一个音节都重重地砸在朱丹的心上。
朱丹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眼眶瞬间就被泪水盈满,可她咬着牙,硬是把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那笑容里藏着太多的情感,有心疼、有不舍、有倔强,她轻声说道:“傻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们是姐妹,一辈子的好姐妹,不说这些。”然而,她的内心却似波涛汹涌的海面,五味杂陈。她多希望这一刻时间能静止,多希望彭梦莹的忧伤能烟消云散,可她知道自己只能坚强地面对,为了她们之间的这份情谊。
看到彭梦莹清澈的泪水无声滑落,那泪水像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串起了彭梦莹内心的痛苦与愧疚,朱丹的心也跟着揪紧了。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无数根细密的丝线拉扯着,每一根丝线都连着彭梦莹的悲伤,让她也跟着疼痛不已。她强颜欢笑,试图用玩笑冲淡这浓重的悲伤:“诶,别哭嘛,妆花了就不好看了。看在我今天牺牲这么大的份上,等你好起来了,以后姐姐我的KPI可全靠你啦!”说这话时,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调皮,可那调皮的背后却隐藏着深深的担忧和爱意,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彭梦莹,无论发生什么,她们都会一起面对,她们之间的情谊不会因为任何困难而改变,这份情谊里有着超越普通姐妹的深情,似有一种无形的纽带将她们紧紧相连,那纽带中交织着理解、包容和无尽的支持。
彭梦莹用力点头,许下一个终生未曾违背的誓言。她喉间压抑着哽咽的酸楚,轻声道:“我一定会的。你先走吧,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推门下车后,她却并未径直走向家的方向。债务的重压与遭受凌辱的阴影,像一块湿透的毡布裹住她的口鼻,令她喘不过气。她迫切需要片刻的喘息,于是转向街角那个熟悉的小公园,沿着鹅卵石小径缓缓行走。夜风拂过她的发梢,却未能吹散心头的阴霾,反而像冰冷的手指,一遍遍撩拨着她紧绷的神经。她在长椅上坐了近二十分钟,试图平息纷乱的思绪,直至夜色深沉如墨,才选择一条较为偏僻的小路回家,想要延长这短暂的宁静。
刚拐过小路尽头那个斑驳褪色的广告牌,她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骤然停止了跳动。
她看见高一的女儿顾清雨,那个成绩优异、在校清冷自持的女儿,正被一个染着脏黄色头发、浑身散发着烟臭和酒气的小混混死死按在冰冷肮脏的砖墙上。那人嘴里歪叼着烟,眼皮耷拉着,用粗糙的手掌粗暴钳住顾清雨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粗硬的舌头野蛮侵入她的口腔,带着令人作呕的烟臭酒气。另一只脏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手指粗鲁地揉捏她刚刚发育的胸部,从腰际滑向大腿内侧,甚至强行探入裙底。顾清雨眉头紧锁,眼中充满厌恶与屈辱,嘴唇被咬得渗出血丝,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抗拒,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排斥。混合烟草与酒精的恶臭灌入鼻腔,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喉间涌起阵阵酸涩。
就在顾清雨几乎崩溃的瞬间,余光瞥见母亲的身影。那一刻,她眼中本能地闪过一丝求救的信号,如同溺水之人看见一根浮木。然而那抹微光瞬间被记忆里更汹涌的黑暗吞噬——父亲遗像前扭动的身躯、陌生女人当众的羞辱、校园里无处不在的窃窃私语。既然你自甘堕落,那我也不介意彻底撕碎自己! 一种扭曲的快感像毒藤般缠绕心脏,她强忍作呕的冲动和浑身战栗的恐惧,故意放松下来,不再挣扎,反而以近乎放纵的姿态主动伸手环住小混混的脖子,更热烈地回吻。当那令人作呕的舌头再次侵入时,她强压喉咙深处的恶心,故意发出娇媚喘息。她甚至用颤抖的手拉下自己校服肩带,露出白皙肩膀,随后大胆抓住小混混在她腿上摸索的手,引导他贴上腰际。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内心涌起强烈的自我厌恶,仿佛无数冰凉的虫子在皮肤上爬行,但这自毁式的堕落却带来报复的快意,她要让母亲亲眼见证,女儿是如何坠入入污浊的深渊。
一吻结束,她眼神如淬毒的冰棱,直刺母亲,声音却故作轻佻地对小混混说:“别在这儿啊……我知道附近有家小旅馆,要不我们去那儿?你想怎么玩都行。”话刚出口,瞥见母亲惨白的脸色,更强烈的报复欲涌上心头,转以更放荡的语气说:“或者…就在这里也行?反正我妈也喜欢看。”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名列前茅的优等生,而是将所有对母亲的怨毒倾泻而出的复仇者。
彭梦莹只觉天旋地转,一股烈火直冲头顶,嘶声厉喝道:“你们在干什么!?放开我女儿!”每一个字都裹着剧烈颤抖和撕心裂肺的惊怒。她如被激怒的母兽猛冲过去,全力将黄毛狠狠推开,随即转身将女儿死死护在身后,单薄的脊梁挺得笔直,如一堵骤然筑起、隔绝一切污秽的墙。
小混混被撞得趔趄,一愣,待看清来人只是个柔弱女人,混浊的眼睛顿时亮起兴奋淫邪的光。他啐掉烟极,淫笑着逼近,肮脏的手指不怀好意地摩挲着彭梦莹的下巴:“哟,又来个送上门儿的?还是小骚货的妈妈。”他嘴喷恶臭,一只脏手粗暴按在彭梦莹胸口,手指恶意地揉捏挤压,“这娘们儿身材真他妈带劲……”另一只手在彭梦莹的腰臀间游走,甚至粗鲁地撩起她的上衣下摆,露出腰间肌肤,“听听你女儿说,阿姨你在外面专门靠张开腿赚钱?是专门伺候男人的骚货?”他说着,手向下滑,在她紧绷的臀部狠狠掐捏,“操,真弹!把你女儿一起带上,让老子玩个双飞……”他边向前逼近,下身猥琐地顶着,身体几乎贴到彭梦莹身上。
闻此极尽侮辱之言,顾清雨如被刺中最痛的神经。她看着母亲单薄的身影挡在面前,看着小混混肮脏的手在母亲身上游走,一瞬间,可怕念头闪过脑海:母亲会被侮辱,会被伤害……但另一个声音在脑中尖啸:这不正是她应得的吗?她不正是这样作践自己吗?! 内心所有对母亲的愤怒怨恨如火山爆发,她想起那些不堪的画面,一股毁灭性的报复冲动瞬间淹没所有理智。
她猛从彭梦莹身后挣脱,在母亲惊愕的目光中,全力将母亲推向小混混,尖厉嗓音刻薄如玻璃刮擦:“你不是专业卖的吗?!装什么清纯烈女!。”随后顾清雨抬起头对着小混混喊到:“你,不是要玩女人吗?找她啊!她经验丰富得很,什么男人都能伺候!她每天晚上都出去卖,你们这种男人不就好这一口吗?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声因激动变调,每字如浸毒液的刀子,精准捅向母亲最痛之处。
彭梦莹猝不及防,踉跄撞向小混混。黄毛先是一愣,随即咧嘴亢奋大笑,顺势死死搂住彭梦莹的腰,另一只手更粗暴抓捏她的胸部,污言秽语愈加不堪入耳:“啧啧,老骚货果然够味儿!”小混混抬起头看着彭梦莹:“小骚逼别走,老子今天就要当着你的面干烂你妈!然后再让你这小骚货尝尝老子的厉害!”
听闻小混混更污秽的言语,彭梦莹心里满是绝望,自暴自弃的想法占据了内心—反正自己也被人玩了很多次也不在乎多一个小混混。但听到小混混对顾清雨说的话后,彭梦莹为母则刚的信念彻底爆发,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挣脱钳制。伴随“刺啦”布料的撕裂声,她的上衣被彻底扯破,胸罩歪斜,大片雪白肌肤裸露在冰冷空气中,激起一阵战栗。然彭梦莹仿佛不觉羞辱寒冷,眼中只有女儿那张因恐惧怨恨而扭曲的脸。她不顾自己几乎赤裸的上身,再一次、更坚决地扑回顾清雨身前,以整个身体将她严实挡住,嘶声道:“警察马上就来了!你敢动她一下,我今天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你不得好死!”她单薄的脊背剧烈颤抖,却如一堵注定被摧毁、但绝不会在女儿面前先倒塌的墙。
在母亲第二次如此不顾一切、甚至近乎悲壮地护住自己的那一刻,顾清雨清晰感受到母亲因极致恐惧而无法抑制的颤抖,以及那份不容置疑、近乎绝望的守护。一股强烈酸楚与懊悔猛冲鼻腔。那瞬间,她仿佛看到童年时母亲为她抵挡一切风雨的背影,那么相似,那么决绝。 然当她对上母亲转身时那双盈满震惊、伤心、及即将爆发的愤怒的眼睛时,那点悔意迅被更熟悉的叛逆怨愤吞噬。她故意狠狠甩开母亲试图保护她的手,脸上摆出更加嫌恶不在乎的表情,“妈,你别在这儿又当又立极!你不是也靠张开腿赚钱吗?凭什么来管我?!”她甚至模仿小混混最下流的污言秽语,一种破罐破摔的堕落感驱使她变本加厉。
此言如淬毒匕首狠狠扎进彭梦莹心口。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看了眼身后变得无比陌生、浑身散发自暴自弃气息的女儿,随即目光如濒死母狼般死死盯住再次逼近的小混混。因极致恐惧绝望,她的身体忍不住剧烈颤抖,冷汗浸透后背。一极其黑暗可怕的念头闯入脑海:若最坏的情况发生……她死死咬住下唇直至尝到血腥味,内心在一片冰冷战栗中做出最绝望的抉择。
“我已经报警了!”彭梦莹强压声中的颤抖,努力让语气显得冷静确信,尽管心脏狂跳得几乎冲出胸腔,“警察马上就到!你现在跑,还来得及!否则就等着去吃牢饭吧!”她死死盯着小混混的眼睛,试图捕捉一丝犹豫极恐惧。
但这并未吓到小混混。他反而更兴奋地贴近,一只手粗暴揉捏彭梦莹仅剩胸罩保护的乳房:“报警?老子好怕哦……操,真大真软!警察怎么还不来?哈哈哈……”小混混另一只脏手绕过彭梦莹,直摸向顾清雨。顾清雨已被母亲近乎赤裸和混混越来越猖狂的举动吓坏,高一的她除了浑身发抖无声流泪什么也做不了,见那脏手伸来,害怕得尖叫起来。
彭梦莹见状,猛一口狠狠咬在小混混试图侵犯女儿的手腕上。小混混疼极,反手一巴掌重重扇在极梦莹脸上:“妈的,还敢护崽!老子今天就先玩烂你这个老骚逼,再当着你的面玩死那个小骚货!”说着双手用力把彭梦莹身上仅有的胸罩肩带撕得粉碎,乳房彻底暴露在寒风中。
“不要动我女儿!!!”彭梦莹的绝望已达顶点。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让顾清雨平安离开。她猛抬头,眼中是屈辱、决绝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母性,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交易,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悲壮:“让我女儿走!我陪你!随你怎么玩!就在这里!现在!只要你放过她-我的身体,我的尊严,都可以给你!但你要敢碰她一根手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单薄的身躯在寒风中颤抖,却如献祭的羔羊,挺直了脊梁。
“早这么识趣不就好了?老子就喜欢玩你这种熟女,现在……”混混淫笑着打断。他一把扯住彭梦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按在墙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臀部,手指恶意地探入她大腿内侧。“老子现在就要尝尝鲜!”他边说边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肮脏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
顾清雨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混混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侵犯性。他肮脏的手指在母亲身上肆意游走,嘴唇在彭梦莹颈间啃咬,另一只手甚至开始解自己的裤带。看着母亲衣衫被撕碎,近乎赤裸地被按在墙上,顾清雨的心如刀绞。最初的恐惧和复仇快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的恐惧与悔恨——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亲手将母亲推入地狱。 当她看到母亲眼中那近乎崩溃的绝望,看到她单薄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种强烈的心疼和不忍突然压倒了所有的仇恨。
就在小混混的手即将扯下彭梦莹最后遮蔽的那一刻,彭梦莹艰难地转过头,望向女儿。她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眼中满是泪水,却用尽最后的力气做出“快跑,别管我”的口型。那一刻,顾清雨如遭雷击。她看到母亲眼中的决绝与牺牲,看到那近乎哀求的目光,所有的仇恨瞬间土崩瓦解。她终于明白,母亲宁愿自己被凌辱,也要保护她平安离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刺耳警笛声由极近处突然响起。混混吓了一跳,侧耳倾听,脸色骤变:“妈的,老骚逼真的报警了?操!给我等着!”他不甘地狠狠剜了彭梦莹几乎赤裸的胸口一眼,极用力在她腿上掐了一把,这才慌忙提上裤子,拔腿就跑,仿佛警察下一秒就要冲到眼前。
直到那令人作呕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后巷尽头,彭梦莹才猛地意识到,那逼真的警笛声竟是从身后女儿手机里发出的-是顾清雨情急之下抖着手播放了手机里存储的警笛音效吓走了混混。这一刻,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断裂。她猛地松下一口气,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额际布满细密冷汗-那是劫后余生的恐惧,更是对刚才那黑暗绝望牺牲念头的后怕。她下意识徒劳拉扯被撕得破碎不堪的衣衫,试图遮掩裸露的皮肤。
顾清雨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地看着母亲狼狈不堪、近乎赤裸、瑟瑟发抖的脆弱模样。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碎纸和灰尘,发出窸窣的声响。远处路灯的光晕在潮湿的空气中模糊开来,将母亲颤抖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在冰冷的地面上,扭曲成一幅破碎的图画。
房门被“咔哒”一声反锁,骤然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彭梦莹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踉跄着蜷缩进沙发角落,仿佛想把自己埋进阴影里。她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积蓄已久的屈辱、惊恐和绝望在这一刻轰然决堤。
“清雨……这下你满意了?这样……你就真的满意了吗?”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混杂着哽咽与难以置信的凄楚:“我是你妈妈啊……在家里你怎么指责我、怎么怨我,我都认……可你怎么能……对着那样一个流氓……那样作践你的妈妈……”话语被汹涌的泪水吞没,愤怒在她胸腔灼烧,可出口的却并非怒火,而是一种碾碎脊梁的卑微。她声音越来越微弱,几乎沦为呓语:“你为什么不走……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不是恨透我了吗?!为什么不干脆让……那样你就彻底解脱了,再不用被我拖累……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他如果没被吓走,你怎么办……”
顾清雨沉默地立在玄关,望着母亲彻底崩垮的模样,心脏像是被狠狠揪紧。那股几乎被日常厌烦所掩埋的血脉连系,在此刻悄然苏醒。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言行何等过分——那些话语像刀子,不仅割伤了母亲,也划伤了自己心底某个柔软的角落。喉头哽咽着,一句真诚的道歉已然涌至嘴边,带着细微却真实的颤抖:“妈,对不起,我……”。她甚至下意识向前迈了半步,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剧烈颤抖的肩膀。指尖几乎要碰到母亲的手臂,那是一个近乎本能的、试图弥补伤害的姿态。
可命运惯于戏弄这对母女——就在这道歉即将完成的脆弱瞬间,彭梦莹放在桌边的包毫无征兆地滑落,东西散了一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了那稍纵即逝的缓和可能。顾清雨立刻蹲下身,想借着收拾的间隙继续那未尽的道歉。她的手指匆忙地拾起散落的物品,仿佛想要抓住刚才那份险些表达完整的歉意。却在拾起包的刹那,一张飘落的药店收据,像命运的嘲讽般,轻轻落在她的指尖。日期是今天,唯一的商品名刺入眼帘:毓婷。
刹那间,顾清雨脸上那份真切而柔软的歉疚荡然无存。一股冰冷的、带着强烈背叛感的厌恶迅速席卷而来,取代了方才的悔意。她极轻蔑地嗤笑一声,话语像淬了毒的冰刃,精准残忍地掷向母亲:“你做得,我说不得?我哪一句说错了?要不要我现在就下楼,拿个喇叭站在小区门口,跟所有邻居聊聊你那‘性价比极高’的光辉事迹?一百块——哈,真是廉价得令人发笑。”她笑声尖刻,每个字都精心打磨过,旨在将对方所剩无几的尊严彻底剥离。
“我……”彭梦莹霎时语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辩驳的力气。在女儿咄咄逼人、不留一丝情面的质问下,她只觉得一切已铸成无法翻案的原罪。她放弃了一切挣扎,声音卑微至尘埃:“对不起……清雨……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对你说话大声……”
“妈妈”这两个字却像针一样狠狠刺中了顾清雨最敏感的神经。她猛地打断,脸上交织着愤怒与赤裸的仇恨:“你也配叫我妈?我没有一个人尽可夫、不知廉耻的妈!”她将单据狠狠揉成一团,泄愤般砸向彭梦莹,嘴角勾起极尽恶意的嘲讽:“毓婷?看来我那位‘临时野爹’今天倒是慷慨得很啊?怎么,我是不是该提前恭喜你,再给自己备份‘贺礼’,庆祝我快有个不知是弟弟还是妹妹的‘新家人’?”她语气骤冷,“够了,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不配。”
彭梦莹心如死灰,整个人卑微到极致。那个混混狰狞的面孔和污浊的触感再次侵袭她的脑海——他强吻清雨时那粗暴的钳制、肮脏的手在她女儿身上游走的画面、那充满烟臭味的喘息喷在少女颈窝的场景、还有他自己被按在粗糙墙面上时那具滚烫肥胖的身体死死压下来的重量、那几乎要当着她女儿的面被彻底侵犯的恐怖与羞耻……这些画面灼烧着她的神经。她不相信,绝不相信清雨会“看上”这样一个人渣。她必须知道答案,即使这答案会彻底粉碎她。她挣扎着,用尽最后力气,仰起涕泪纵横的脸,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清雨……是妈妈错了……你怎么骂我、羞辱我,都行……妈妈只求你,求你告诉我……那个男生,到底是谁?你们怎么认识的?”每一个字都浸透着摇摇欲坠的绝望和卑微到极点的乞求。
顾清雨极不耐烦地背过身,连一眼都不愿施舍。她刻意地、几乎带着表演性质地抬手捋了捋其实并不凌乱的头发,下巴微微扬起,试图营造出一种自己其实并不熟悉的“恋爱中少女”的姿态,但每个动作都透着一股生硬的刻意。她的语气冲人而充满挑衅,每个字都像是咬着牙挤出来的:“他、是、我、男、朋、友!学校组织看电影时认识的!”她猛地转过身,眼神闪烁,试图逼视母亲却又不自觉地移开了一下,这让她强装出的成熟与讥诮大打折扣,反而泄露出一丝心虚。“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只准你天天找野男人,就不许我正正经经交个男朋友?我们在一起不知道多开心!”她语速很快,仿佛背诵般急切地想将这番刺激母亲的话说完,甚至不自然地加重了“多开心”这几个字,试图让它们听起来更有说服力,却反而显得空洞而虚假。
若是平日,彭梦莹或许能轻易看穿女儿这蹩脚的表演。但此刻,她已处于崩溃的边缘,理智早已被巨大的恐惧和焦虑吞噬。女儿每一个生硬的强调、每一个闪烁的眼神、每一句刻意强调“开心”的话语,在她听来、看来,都扭曲成了确凿无疑的证据,指向她最恐惧的那个可能性。她的心瞬间揪紧,悬到嗓子眼。她斟酌着用词,试探地、几乎不敢问出口:“你们……你们……”声音抖得厉害,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颤抖着、极其艰难地挤出那三个字:“……上床了?”
顾清雨发出一声极其冰冷的嗤笑,脸上厌恶更甚。她轻蔑地扫视母亲,如同看一件令人作呕的脏东西:“呵!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贱得给点钱就能上?别用你那套肮脏下流的逻辑来揣测我!我嫌恶心!”这句极尽侮辱的话,她说得清晰冰冷,字字诛心。
这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彭梦莹心中最可怕的猜想,让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一晃。然而这短暂的庆幸很快被汹涌而至的自我厌恶所淹没——她竟然用自己那般不堪的经历和逻辑去揣测女儿!一阵尖锐的懊悔刺痛了她的心:清雨还是个孩子,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她怎么会……我怎么会用那么肮脏的想法去玷污她?女儿刚才的羞辱一字一句都是对的,像我这样不堪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她、过问她的事情?我甚至连产生这样的念头都是一种罪过……
这个认知让她痛彻心扉,却也让她抓住了一丝微弱的希望。既然最坏的事情还没有发生,那么也许,也许她还能为女儿做最后一点事。她几乎是扑跪着向前挪了半步,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用尽全身力气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声音破碎而急切:“清雨…清雨……妈妈错了,妈妈不该那样想你……是妈妈肮脏,是妈妈不配……”她语无伦次地先否定自己,然后才敢小心翼翼地提出那份卑微到极致的恳求:“妈妈知道……妈妈没有资格管你……但是那个人,妈妈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好人……妈妈求你,就这一件事,就这一件……离他远一点,少和他来往,好不好?妈妈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你平安……算妈妈求你了……”
她的声音里浸满绝望的哭腔,眼神哀切得仿佛这是她生命中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请求。整个人卑微地蜷缩在地上,仿佛随时会碎裂消散。
看着几近崩溃的彭梦莹,顾清雨心中掠过一丝极细微的不忍,语气下意识收敛了些许尖锐,但厌烦与鄙夷未减分毫。她最终只冷漠丢下一句:“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去洗澡了。”
当温度刚好的水流滑过肌肤,顾清雨也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气,瘫坐在浴室地上,蜷缩成一团无声哭泣。那个混混不是好东西,她心里何尝不知。那天学校组织看电影,散场后他就拿着刀把她堵在昏暗弄堂里,逼她答应做他女朋友。同班的张凡想阻拦,却被三两下打翻在地。她吓坏了,只能暂时屈服。今天从图书馆出来又被他堵住,同样的刀,同样的胁迫,直到母亲突然出现……她无法释怀,无法忘记父亲去世没多久就撞见母亲和那些所谓“叔伯”厮混的场景,更无法忘记那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后来逼她看的那些龌龊东西……这些画面像毒刺深扎心底,让她一见到母亲就想起不堪,忍不住用最尖刻的语言攻击,仿佛这样才能划清界限,护住自己那份摇摇欲坠的骄傲与洁净,那不堪的一幕幕伴随着顾清雨的哭泣有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
那是顾清雨父亲顾天霖因意外去世后的第一百九十八天。
放学的铃声并未带来往常的解脱感,顾清雨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校门,臂上的黑纱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提醒着她与世界之间已然存在的隔阂。她知道母亲彭梦莹这半个月几乎没正经吃过东西,于是特意绕远路去了那家父亲生前最常光顾的“御品斋”,买了一份母亲最爱的桂花定胜糕。精致的紫檀木食盒提在手里,沉甸甸的,仿佛是她此刻心情的全部重量。
她用钥匙打开家门的那一刻,玄关处熟悉的香氛被一股浓烈刺鼻的烟味、汗臭味和劣质酒精味取代。昂贵的伊朗地毯上沾着肮脏的泥脚印和烟灰,水晶吊灯亮着,却将客厅里一片狼藉照得无所遁形——进口羊绒抱枕被扔在地上,踩了几个黑印,父亲收藏的限量版雪茄盒被粗暴撬开,几支昂贵的古巴雪茄被掐灭在大理石茶几表面,留下难看的烫痕。
她的母亲彭梦莹,蜷缩在意大利进口的乳白色真皮沙发上,像一只被撕碎的黑蝴蝶。那一身黑色丝绒旗袍——料子极好,剪裁极贴身,将她瑜伽教练保持的完美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此刻却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肩带彻底断裂,细腻的布料皱巴巴地卷到腰际,下摆被撩到大腿根,包裹着纤长双腿的黑色丝袜布满破洞,大腿内侧残留着刺目的浑浊污迹和青紫掐痕。不施粉黛的脸上,嘴角破裂渗着血丝,未干的泪痕纵横交错,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被抽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混合着男人们身上令人窒息的廉价烟味。
三个男人——都是她父亲那边的血缘亲戚,冠着“顾”姓的豺狼——正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心满意足,还在意犹未尽地整理着衣物。
秃顶凸肚的顾国富,她的大伯,父亲生前的亲兄长,正慢条斯理地系着父亲那条价值不菲的爱马仕皮带扣,肥腻的手指故意在闪亮的H扣上流连摩挲。他咧着嘴,露出被烟茶熏黄的板牙,从皱巴巴的鳄鱼皮钱包里(分明也是父亲的遗物)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一百元纸币,不是扔,而是用两根手指捏着,轻佻地、带着极致侮辱意味地,塞进彭梦莹旗袍破碎的领口深处,指尖甚至猥琐地往里用力按压了一下,蹭过她的皮肤。“啧,梦莹啊,”顾国富嗤笑着,语气轻浮得令人发指,“你说你守着天霖这空房子和大把票子有什么用?倔了这么久,身子还不是诚实地很?水多得很嘛!早点识相点,把公司股份和该交的交出来,也省得我们哥几个天天来‘照顾’你,你也能…天天都这么轻松快活点,是不是?这一百块是大哥赏你的,技术不错,比巷子里的婊子强!”
旁边瘦高猥琐、一脸麻子的顾建强,她的小叔,一边提着那条松垮的、沾着不明污渍的裤子,一边用那双浑浊得像死鱼般的眼睛,贪婪地投向玄关处呆立的顾清雨。那目光像黏腻湿冷的爬虫,在她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脯和纤细腰肢上不怀好意地来回爬梳。“就是,一个女人家,带个拖油瓶丫头,能有多大能耐?早晚还不是要求到我们兄弟头上,张开腿讨饭吃!”他啐了一口浓痰,直接吐在光洁的柚木地板上,然后用鞋底碾开,“这大平层真他娘的气派,天霖可真会享受。梦莹,你这身子……啧,又紧又滑,叫得也骚,可比那些夜总会里明码标价的小姐带劲多了,玩一次够本!”他说着,竟回味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只手还公然放在裤裆上揉捏了两下。
第三个是年纪稍轻的顾宝财,父亲的远房表侄,以前没少来家里打秋风求接济。他刚从彭梦莹身上爬起来,裤链还没完全拉上,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饕足感。他靠在酒柜旁,手里竟拿着父亲珍藏的麦卡伦威士忌直接对瓶吹,昂贵的琥珀色液体顺着他猥琐的下巴流到脖子上。喝完酒,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彭梦莹面前,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一百元纸币,故意在手中晃了晃。
“梦莹姐,伺候得真不错…这一百块是老三赏你的…”他淫笑着,将纸币揉成一团,粗暴地塞进彭梦莹大腿内侧的丝袜破口处,手指还趁机在里面抠摸了几下,“真他妈的爽…天霖哥死了,你这身子倒是越来越馋人了…以后我们哥几个天天来照顾你,保证让你爽翻天…”
顾宝财一边系着裤子,一边用浑浊的眼睛贪婪地打量着彭梦莹几乎全裸的身体,嘴里喷着恶臭的酒气:“装什么清高…刚才叫得那么欢,现在装死鱼?不就是嫌钱少吗?等我们拿到了天霖的财产,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正说着污言秽语,突然注意到门口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顾清雨,通红的眼睛里顿时闪烁出更加露骨的淫邪光芒:“哟,小清雨回来了?出落得真水灵啊…比你妈当年还勾人…”他摇摇晃晃地朝着顾清雨的方向挪了半步,“让三叔好好看看…小美人儿…”
就在此时,顾国富像是被提醒了什么,那双油腻的眼睛在顾清雨和彭梦莹之间来回扫视,突然爆发出更加令人作呕的兴奋。他猛地转身,像头急于进补的肥猪,一把将刚刚试图蜷缩起来的彭梦莹重新粗暴地按倒在沙发上。
“妈的,一百块可不能白花,老子还没尽兴呢!”他喘着粗气,皮带扣刚系好又被猛地扯开,肥硕的身躯重重压了下去,几乎将彭梦莹彻底淹没。伊朗地毯上昂贵的丝绒被他的膝盖碾得变形,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完全不顾彭梦莹微弱的、近乎窒息的挣扎和喉咙里破碎的呜咽,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身上的淤青,另一只手甚至抽空将那张塞进她领口的一百元纸币又往里捅了捅,仿佛要确保自己的“所有物”标记清晰。
“啧,天霖倒是会享受,养得这么一身细皮嫩肉…”他一边急促地动作,一边对着彭梦莹的耳朵喷吐着恶臭的气息,声音浑浊而亢奋,“叫啊!刚才不是还挺会叫的吗?老子的一百块不是白给的!得听个响!亏什么都不能亏本!”
他的动作粗暴而高效,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纯粹的占有和践踏欲,仿佛不是在对待一个人,而是在急切地使用一件刚刚付费的、即将过期的物品。整个过程短暂而极具羞辱性,结束后他甚至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用力拍打着彭梦莹的臀部,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音,留下更红的印子。
“妈的,总算值回票价了。”他心满意足地喘着粗气,慢吞吞地爬起来,再次系着那条象征掠夺的皮带,目光却已经转向了门口僵立的顾清雨,脸上堆起更加令人恶心的、仿佛发现新猎物般的兴奋笑容。他对着沙发上仿佛失去知觉的彭梦莹,声音提高了八度,充满了下流的暗示:“哟,清雨大侄女回来了?出落得可真快,越来越水灵了,这胸脯这屁股,都快赶上她妈当年勾走天霖魂儿的骚模样了。”他顿了顿,语气里的下流几乎要凝结滴出来,“我说梦莹,你这‘生意’要是做不过来,以后忙了,是不是还得让清雨大侄女帮你分担分担?反正早晚也是要便宜别人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如先让自家人……嘿嘿,我们哥几个不嫌弃,一起给你家丫头开个苞,教教她怎么伺候男人,保证让她也爽上天!”
顾建强在一旁猥琐地附和,那双脏手甚至试探性地朝着顾清雨的方向伸了伸,做出抓捏的下流动作:“就是就是…小侄女这身校服穿着多可惜…让二叔看看里头是不是更勾人…”他喷着臭气的嘴几乎要凑到顾清雨的耳边,“学费以后二叔给你出…只要你懂事…嘿嘿嘿…”
顾宝财借着酒劲,竟真的踉跄着朝顾清雨逼近,满是酒气和欲望的手眼看就要摸上她的脸:“别怕嘛小清雨…三叔最会疼人了…保证比你妈还能让你快活…”
“闭嘴!!滚开!!”彭梦莹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从沙发上弹坐起来!先前所有的麻木、空洞和绝望,被一种极致的、野兽般的母性愤怒撕得粉碎。她甚至顾不上遮掩破碎的衣衫和一身不堪的痕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声音劈裂而绝望,一把从腿间抓出那张侮辱性的纸币,连带着撕开了本就脆弱的丝袜,狠狠砸向顾宝财那张猥琐的脸。
“滚!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离我女儿远点!给我滚出去!!”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被触碰到最底线的、纯粹的护犊本能。她可以忍受极致的屈辱,但绝不能容忍任何人将肮脏的念头动到她的女儿身上。她猛地抓起茶几上一个沉重的黄铜摆件,不顾一切地朝着他们挥舞,眼神疯狂得像要同归于尽,死死地将顾清雨护在身后。
那三个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爆发和凶器吓了一跳,悻悻地骂咧着“不识抬举的疯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妇”、“老子明天再来,看你还能硬气几天”,一边躲避着,一边晃晃悠悠地像一群嗅到腥臭的秃鹫,满意而又不屑地离开了这间价格不菲的顶层豪宅。顾建强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用黏腻的目光狠狠剐了顾清雨一眼,舔着嘴唇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厚重的实木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丑陋,却关不住屋内弥漫的罪恶和绝望。
顾清雨僵在原地,像被速冻的冰雕,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手里的食盒“啪”地掉在地毯上,精美的桂花定胜糕滚落出来,在昂贵的地毯上碎成一地香甜的、却无人问津的残渣。那些污言秽语像淬了冰的毒针,一根根精准地钉入她的心脏,让她浑身血液冻结,胃里翻江倒海。
极度的恐惧和创伤攫住了她的大脑,像是一层厚厚的迷雾笼罩了她的思考能力。在这种类似创伤固着的心理状态下,她的认知变得简单而扭曲——她无法理解这复杂而恐怖的场面背后可能存在的胁迫与无奈,只能抓住最表面、最直接的解释来自我保护:是母亲的行为引来了这些豺狼,是母亲“不检点”、“下贱”的举动导致了这场灾难。这个固执的念头成了她在巨大创伤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让她不必去面对母亲可能也是受害者这个更加可怕的现实。
她看着母亲几乎全裸的、布满污迹和伤痕的、剧烈颤抖的身体,看着那飘落在地毯上的、皱巴巴的一百元纸币,看着沙发上、地毯上那些可疑的湿痕、皱褶和撕扯的痕迹,看着母亲身上那些青红交加的指印和牙印……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辱感、恶心感和背叛感席卷了她,几乎令她窒息昏厥。
对母亲的恨意和极度失望,如同最顽固的毒藤,在那颗刚刚遭受丧父之痛的心房里疯狂滋生、缠绕、勒紧,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她完全没有看到,母亲彭梦莹在她冰冷目光扫过的瞬间,是如何羞愧欲死地蜷缩起身体,徒劳地试图用破碎的布料遮掩那些不堪的痕迹;更没有看到,母亲眼中那彻骨的绝望、悲恸和被女儿目睹一切的难堪,远比她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身体更加破碎千万倍。
彭梦莹挣扎着,向她伸出手,嘴唇哆嗦着,喉咙哽咽,试图解释什么,呼唤什么,哪怕只是一句苍白的“清雨……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顾清雨猛地后退一步,仿佛躲避什么极其肮脏的、带着瘟疫和病毒的秽物。她的眼神冷得刺骨,里面是满满的憎恶、鄙夷和彻底的绝望。然后,她一言不发,猛地转身冲回自己的房间,将门重重摔上,反锁!那巨大的撞击声,如同最终判决,狠狠砸在彭梦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门外,传来母亲压抑不住的、彻底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那哭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屈辱、绝望和失去一切的悲鸣。
门内,顾清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瘫坐在地。她用力地、发狠地抠着手臂上的黑纱,仿佛要将那悲伤的标志连同刚才目睹的一切都从皮肤上剥离出去。泪水汹涌而出,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所有的哭喊都被堵死在了喉咙深处,化为无声的痉挛。
父亲走了。
家,也碎了。
所有的体面、温暖、还有她曾深信不疑的某些关于爱与守护的东西,都在那一刻,被彻底碾磨成了蚀骨的尘埃。
自从那日起,顾清雨便不再同母亲彭梦莹说一句话。她像躲瘟疫一般躲着母亲,每日提早出门,深夜方归。即便不得不共处一室,她也始终别过脸,一眼都不愿看母亲,仿佛多看一眼,自己也会被玷污。
然而时光无声流淌,母亲眼中日益堆积的绝望与卑微,终究在她坚硬的心防上敲出细微裂痕。那天傍晚,她看见母亲默默准备晚餐时单薄颤抖的背影,听见那压抑得极轻的啜泣,顾清雨的心蓦地一抽。她迅速压下这不该有的情绪,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母亲应得的——可一种莫名的烦躁与一丝难以察觉的动摇,仍悄然滋生。
这天,彭梦莹终于等到一个机会。顾清雨因身体不适提前回家,正躺在床上休息。彭梦莹心中既欣喜又忐忑,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女儿的房门,迟疑地走近床边。
“清雨……”她的声音干涩发颤,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妈妈想和你谈谈……那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迫的,是他们逼我的……”她艰难地组织语言,渴望撕开女儿心中那层误解的坚冰。见女儿肩膀微微一动,并未立刻反驳,她鼓起勇气继续道:“我知道你恨我,觉得我下贱……可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话音未落,一阵沉重粗暴的敲门声如惊雷炸响,猛地击碎了这脆弱的氛围。“砰砰砰!砰砰砰!”敲门声又急又重,带着凶戾之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门板砸穿。
彭梦莹的心猛地一沉。她迟疑地走到门前,刚开一道缝隙,门就被外面一股巨力狠狠撞开!
一个身材臃肿、满脸横肉的女人率先冲了进来——正是顾国富的妻子张金凤。她身上硬生生套着一套明显不属于她的奢侈品服装:一件PRADA的黑色雪纺衬衫,上面缀着精致的火焰图案蕾丝刺绣,紧绷的布料几乎要被她的肥肉撑裂,纽扣歪斜,衣缝间挤出层层赘肉;下身一条金属金色的皮质热裤,短得勉强遮住臀部,侧边的拉链无法完全拉上,露出里面一截紧绷的肉色布料;腿上裹着巴黎世家标志性的logo印花丝袜,但那双粗壮的象腿将丝袜撑得变形,印花扭曲,袜口深深勒进大腿肉里;脚上蹬着一双PRADA的黑色尖头高跟鞋,后跟完全无法提起,只能半趿拉着,使她走起路来摇摆晃荡,格外滑稽可笑。
这套装束在彭梦莹身上时,曾完美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曲线——雪纺衬衣飘逸灵动,热裤凸显修长双腿,印花丝袜更添时尚魅惑,高跟鞋让她身姿挺拔,整个人貌若天仙,光彩照人。但此刻穿在张金凤肥胖如猪的身上,每一件都极度不合身,硬套进去的衣物反而将她身材的缺陷暴露无遗,显得不伦不类,丑陋不堪,形成强烈反差。
张金凤烫着粗糙小卷的头发因愤怒而扭曲,脸上泛着油光。身后还跟着三个身材粗壮、满脸凶相的男人。
“彭梦莹!你个臭婊子!狐狸精!专勾别人男人的烂货!”张金凤劈头盖脸一顿辱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彭梦莹脸上,“自己男人才死没几天就耐不住寂寞,张开腿勾引我家国富?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看我不撕烂你这张骚脸!”
说罢,她蒲扇般的肥厚手掌已狠狠扇向彭梦莹!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彭梦莹猝不及防,被打得踉跄后退,脸颊瞬间红肿,火辣辣地疼,耳中嗡嗡作响。
彭梦莹又惊又怒。她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胖如肥猪的丑陋女人——在她印象中,顾国富的妻子该是个淳朴的乡下女人才对。她忍不住咆哮:“你们是谁?干什么?!出去!这是我家!”
张金凤冷嗤一声,根本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她使了个眼色,三个男人立刻一拥而上,粗暴地扭住彭梦莹的胳膊,将她死死按住。他们的手如铁钳般箍紧她,在她肌肤上留下深红的痕印。
这边的动静早已惊动了顾清雨。她走出房间,冷眼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早知如此的讥诮与冷漠,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的报应。
张金凤见顾清雨出来,眼睛一亮,污言秽语更加狠毒:“哟,这就是那小贱种吧?长得倒是一脸清纯样,骨子里怕是早就跟你妈一样骚透了吧!”她故意提高音量,确保每个字都钉进顾清雨耳朵里,“小小年纪就知道装可怜勾引人了?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不是个好货,将来肯定也是个被男人随便上的赔钱货!”
“你胡说!我没有!”彭梦莹挣扎着试图辩解,声音因恐惧愤怒而发抖,“是顾极富他们……”
“还敢狡辩?撕烂她的嘴!”张金凤根本不让她说下去,厉声命令。一个男人立刻粗暴地捂住彭梦莹的嘴,几乎令她窒息。
张金凤上前一步,猛抓住彭梦莹的头发向后扯,逼她仰头面对自己。“证据?我呸!我家国富什么都招了!就是你个骚货主动贴上去的!说你缺钱得很,给点就行!”她越说越怒,双手抓住彭梦莹的衣领用力一撕——
高档的黑色连衣裙应声裂开,连内衣也被扯破。彭梦莹雪白丰腴的胸脯裸露出来,随着她的喘息无助颤抖。按着她的三个男人眼中顿时泛起淫邪的光。张金凤狠狠捏住她的乳房,仿佛要将其摧残碾碎,恶狠狠地骂:“你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吗?好,今天我让我这几位兄弟好好‘照顾’你!让你痛快个够!”
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彭梦莹泪水涌出。她徒劳地想向这恶鬼解释:“不是的,你听我说,是……是……”话到一半,她瞥见站在门口的顾清雨,心急如焚,再不愿让女儿看见这残忍的一幕,急忙嘶喊:“清雨,快进去!别看!别看了!”
那时的顾清雨才十五岁,早被这一幕吓坏了。她僵立在房门口一动不动,娇俏的脸上写满恐惧与泪水。张金凤也注意到了顾清雨,恶毒淫邪的光芒顿时盈满她的双眼。她朝三个男人使了个眼色,故意提高音量,确保顾清雨听清每一个字:
就在这儿!让这丫头亲眼看看,她妈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看清楚也好,趁早死了心,别学她妈那般下贱!”她猛地扭头,朝顾清雨咧出一个狰狞的笑:“小贱胚,看明白了没?你妈就是只被人穿烂了的破鞋!你也一个样,不如现在就跟我走,阿姨给你介绍个好‘工作’——”
她啐出一口黏腻的唾沫,嗓音压低,裹着令人作呕的下流:
“也就是躺上床、两腿一张的事儿……有些叔叔啊,就爱玩你这种嫩得掐得出水的小丫头,轻轻一拧就红一块、紫一块……头一回或许疼些,还会流血,忍过去就舒服了。往后嘛……阿姨教你,舌头要活、手要软,叫得越骚,客人给的小费越多……万一碰上爱玩花样的,大不了挨几下抽、捆几道绳子,或者同时伺候几个……你越哭,人家越来劲……就凭你这张脸蛋,一晚上接十个八个也不在话下!胸还没长开?正好,有些男人就馋这一口……”她一边淫笑,一边伸出手朝顾清雨比划,“到时候你就懂了,床上一躺、腿一张,钞票自个儿就往你这儿飘……”
顾清雨被这露骨肮脏的话语和动作吓得浑身发抖。一股热流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腿根淌下,在她脚边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渍——她失禁了。张金凤一看,笑得更加猖狂:“这就尿了?没出息的东西!不打紧,多接几个客人,自然就习惯了……”
彭梦莹听见这些污言秽语,发疯似地哭喊哀求:“不要!求求你们别说了!她还是个孩子啊!冲我来!有什么都冲我来!”
张金凤反而更兴奋了。她一把将瑟瑟发抖的顾清雨粗暴地扯进怀里,肥厚的手掌在少女青涩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哟,这就护上啦?我来检查检查你这小骚货够不够本钱……”她边说边猛力撕开顾清雨的校服衬衫,纽扣进溅一地。“别看她现在瘦,摸起来倒有点料……这腰细的,一掐就要断似的……”她的手指恶意地划过顾清雨的胸口与大腿内侧,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别怕,小宝贝,这就当面试了……让阿姨看看你发育得怎么样,适不适合‘吃这碗饭’……”她故意凑到顾清雨耳边,声音却大得所有人都能听见:“等你妈被玩烂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今晚就跟阿姨走,保管让你尝尝什么叫‘快活’……”
说完她突然表情一变,装出假惺惺的关切,语气“苦口婆心”:
“清雨啊,看你家这条件也真是困难。你妈一个人拉扯你不容易,你看她都累成什么样了?你这孩子也该懂点事,给家里分担分担。”她指着被按在地上的彭梦莹,“你妈这么辛苦,你不心疼吗?阿姨这可是给你们指条明路,母女俩一起做,互相有个照应,赚得还多。等你妈这边忙完了,要是家里还缺钱,阿姨我开的那家发廊正好缺人……”她故意压低声音却让每个字都清晰可闻,“有些老板就爱玩‘母女双飞’,价钱开得那叫一个高……让你们赚得盆满钵满!这可是孝顺你妈的好机会啊……”她说着又露出淫猥的笑容,目光在顾清雨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这番话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彭梦莹的心口。她看见女儿脸色霎时惨白,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张金凤不仅要摧毁她的身体,还要撕碎她在女儿心中最后一点尊严,甚至把魔爪伸向她的孩子!彭梦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想去护住女儿,可那三个男人死死按着她,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不!不要!清雨!回屋去!不要听!不要看!”她泪如雨下,眼中尽是绝望的哀恳——她不怕自己受辱,只怕女儿目睹这一切,心灵从此再也拼不完整。“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冲我来!别碰我女儿!求求你们,冲我来啊!”
看着彭梦莹痛哭哀求,张金凤越发得意。她故意把顾清雨推到彭梦莹面前,一把撩起女孩早已被撕开的校服和内衣。顾清雨的身材遗传了她的母亲,彭梦莹天生有一对饱满的胸乳,因此女儿虽未完全发育,却已比同龄人丰盈不少。张金凤流里流气地揉捏着顾清雨的胸脯,评价道:“不错,不错,还没长开就已经有些弹性了,潜力不错。”而顾清雨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揉捏了好一阵,张金凤才满意地点点头,得意地对彭梦莹说:
“不错,面、试、通、过。恭喜恭喜,一会儿等弟兄们把你玩够了,就替你女儿好好‘培训培训’。你可要好好看啊,毕竟这可是你女儿的‘第一次’哦。”
“我跟你拼了!”彭梦莹不知从哪爆出一股力气,猛地挣脱了三个男人的压制,整个人狠狠撞向张金凤。饶是体重两百四十多斤的张金凤,猝不及防之下也被撞得跌坐在地。彭梦莹直接骑在她身上,双手发了疯地抽打,嘴里不断嘶喊:“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妈的,臭婊子!烂货,给你脸了是吧?!敢对老娘动手?看我不撕烂你这身骚皮!”尽管彭梦莹用尽全力,但张金凤厚厚的脂肪缓冲了大部分力道,根本不痛不痒。两人力量悬殊,张金凤一个猛劲翻身,肥硕的身体像座肉山般猛地一掀,直接将彭梦莹掀翻在地,随即她那两百多斤的身子重重压了上去,几乎能听见骨头被挤压的咯吱声。她抡起肥厚油腻的手掌,左右开弓,一巴掌接一巴掌狠狠扇在彭梦莹脸上,一边打一边唾沫横飞地骂:
“贱货!烂裤裆的臭母狗!守不住男人的废物!你男人就是被你克死的吧?就你这种货色,活着浪费空气,死了都没人收尸!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命,还装什么清高!看我不打死你!”
她扭头朝三个手下咆哮:“妈的!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按不住,老娘白养你们了?!”
三个男人慌忙上前,七手八脚、连拖带拽地将彭梦莹从张金凤身下扯出来,重新死死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动作粗暴得几乎要拧断她的胳膊。张金凤揉了揉被打得发红的脸,朝地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脸上横肉抽搐,眼中迸出恶毒的光,厉声喝道:
“妈的!给老娘把这骚货扒光!一件都不许剩!让大家都看看,这婊子不穿衣服是什么德性!”
三个男人脸上立刻浮出猥琐而兴奋的笑容,眼中冒着的全是贪婪的邪光。他们迫不及待地伸出脏手,更加粗暴地撕扯彭梦莹身上早已破损的衣物和单薄的丝袜。
“刺啦——刺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刺耳无比,每一声都伴着彭梦莹绝望的呜咽。破碎的布料被随意扔在地上。张金凤轻蔑地嗤笑,用脚尖踢了踢地上被撕烂的丝袜:
“呸!丈夫才死多久?就迫不及待穿上这么骚的丝袜,绷得这么紧,屁股蛋子都快兜不住了!不就是天生欠操,盼着被男人玩烂吗?装你妈的三贞九烈!”
她越说越气,抬手又用尽全力,连扇了彭梦莹好几个耳光,打得她嘴角破裂,鲜血直淌。随即趾高气扬地对手下令:
“先给老娘狠狠地打!打服了再说!看她还能不能骚得起来!”
沉重的拳脚如雨点般落下,毫不留情地砸在彭梦莹赤裸而柔弱的身体上。他们专挑柔软的地方下手——腹部、胸口、腰际。闷响和可怕的击打声不断传来,夹杂着彭梦莹无法抑制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哀嚎和咳嗽。
张金凤好整以暇地拖过那张破旧沙发,一屁股坐下,压得沙发吱呀作响。她慢条斯理地撕开一包瓜子,故意洒了一半在地上,然后翘起二郎腿,一边“咔吧咔吧”地嗑着瓜子,一边像看戏似的,津津有味地欣赏彭梦莹在地上痛苦翻滚、蜷缩的惨状,脸上洋溢着残忍的满足。
单方面的残酷殴打持续了七八分钟才渐渐停下。动手的三个男人都有些喘气。其中那个头目用眼神请示张金凤。她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屑,慢悠悠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那头目得到准许,脸上顿时浮出毫不掩饰的淫邪与急不可耐。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浑浊的低吼,像一头终于等到猎物的野兽。另外两人脸上也露出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更加用力地掰开彭梦莹虚弱无力、遍布伤痕的身体,将她死死地固定在地面上,使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头目解裤腰带的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戏耍猎物的残忍快感。金属扣环碰撞发出冰冷的轻响,拉链滑下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并不急于完成最后一步,而是用那双油腻的眼睛,像扫描货物一样,贪婪地巡视着彭梦莹因恐惧和痛苦而剧烈颤抖的赤裸身躯,从她青紫交加的脸颊,到布满淤痕的胸口,再到因拼命挣扎而无助扭动的腰肢。
“妈的,这身皮肉还真不赖,怪不得能生出那种小骚货……”他啐了一口,终于褪下了最后的束缚。
彭梦莹似乎预感到终极的噩梦即将降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扼住似的、破碎的哀鸣,残存的力量让她开始更猛烈地扭动,试图做最后的反抗。但这微弱的挣扎反而更加刺激了施暴者。按住她手臂和腿的男人发出哄笑,更加用力地将她的肢体压向冰冷的地面,几乎要拗断她的关节。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头目狞笑着,肥硕的身躯猛地沉下。
那一瞬间,彭梦莹的眼睛骤然瞪大,瞳孔缩成针尖,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狠狠击穿了她的灵魂。一声不似人类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从她撕裂的嘴角迸发出来,但随即就被一只粗暴捂住她嘴巴的手硬生生堵了回去,变成绝望的、令人窒息的呜咽。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剧烈地反挺起来,却又被无情的力量狠狠压回地面。
施暴者开始动作,每一次粗暴的撞击都伴随着肉体令人作呕的闷响和彭梦莹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断断续续的痛楚呻吟。她的头无助地左右摇摆,泪水、汗水、血水混在一起,在她脸侧的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她的眼神最初是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但随着侵犯的持续,那光芒逐渐涣散,变得空洞而麻木,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具正在承受凌迟的躯壳中抽离,飘向某个遥远的、没有痛苦的地方。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故意将几乎失去意识的彭梦莹朝顾清雨的方向又拖近了一些,像是非要让那女孩更清楚地看见母亲正在遭受怎样不堪的凌辱,听见母亲那被捂住嘴后变得模糊却更加令人心碎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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