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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 (89-90)作者:武当天尊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9 10:55 长篇小说 3820 ℃

【上床何忌骨肉亲】(89-90)

作者:武当天尊

第八十九章

  情绪攀升到极致,她突然全身一僵,蜜穴猛地收缩,内壁再次一阵阵痉挛,像是被快感彻底吞噬。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秀眉紧皱,露出一丝浅浅的痛苦神色,喊出的却是销魂无比的媚哼。

  旗袍的下摆里,热气蒸腾,飘出一阵浓烈的腥臊,像是夏日里开得正盛的栗子花,氤氲在我和母亲之间,让房间里的氛围更加禁忌且淫靡。

  她低声呢喃,头微微后仰,隐约可见她薄唇微张,发出压抑的喘息。母亲的蜜穴在我的抽插下小小的颤栗,湿润的内壁紧紧裹住我的肉棒,像是手在抓握。我继续抽插,感受她更加湿润的蜜穴,滑腻的触感让人无法自拔。

  熟母蜜穴的反应也像是在吸取我的精气一样,酥麻感快要窜出龟头,所以我更加不敢马上恢复猛烈肏弄。战术性地缓一缓,是少年最早学得的男人“陋习”。

  但是,此刻的母亲,反而是敏感到了另一个维度。可能刚刚是个小高潮反应?现在她的蜜穴神经恰好契合我缓慢的动作,更能感受到快感凝聚。母亲蜜穴的媚肉仍有缠夹的余波。

  “呼……妈……”我发自内心喊出声,只感觉魂飞天际。本想停下仔细品味这前所未有的舒爽滋味,可又怕这种感觉戛然而止。继续凭着感觉一寸一寸地向前推进着,直到整条肉棒都嵌入母亲敏感的花心。下体相交,两人的阴毛杂乱地交织在一起,再不分彼此,又缓慢退出,如此往返。

  “嗯~”不知是儿子坚硬了几分的肉棒给她带来饱胀的充盈感,还是被我这么一句羞人的话语影响,让母亲浑身又是一阵战栗,整个身体陡然收紧,修长脖颈自然地扬起,吁气。我也是仰长脖子,硕大的龟头顶在一片软肉上。随着母亲的兴奋颤抖,一吸一吸地亲吻着我的龟头,让我险些缴枪。只能拼命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好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我感觉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我对妈妈的身体又多了一层新的认识,我完全没料到母亲高潮过后的身体会敏感到这种地步。只是容不得我各种开小差,肉棒清晰感受到母亲蜜穴竟不自觉地再次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淫液。

  我暗暗吞舌,我动得如此缓慢,母亲竟然凌乱地摇摆着脑袋,“呜……嗯……啊哼……”,伴随着轻柔又颤人的哭泣般的哼唧不断。这种声音几乎要挤掉少年的灵魂。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软,带着一种媚态,像是低吟,又像是呻吟,勾得我心痒难耐。

  我自然是保持着节奏,双手也在她敏感的臀缝地带游走,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瘫软下去,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母亲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黎御卿,别……别再弄了……妈受不了了……嗯……呜……哼……”泣吟中带着吞咽复杂情绪的声响,是一个身心遭受巨大冲击的人在努力压下那些耻辱的念头。

  然而,我现在已经动得很慢了,甚至是没动,是母亲自己用屁股套弄着我的鸡儿。越慢,肉棒在被水浸透一样的熟母甬道制造出的声音越是响亮,“呱唧呱唧”。

  低下头,看着我的鸡巴在母亲的肉穴里挤进拔出,沾染的骚淫粘液。看着母亲挺翘的白皙肉臀在我小腹的撞击下荡漾密集的白浪。我的眼神火热了起来,理智像是被层层的肉浪拍碎了。

  我绕回刚刚的话,张大嘴巴,只有这样才能适配碾碎意识的身心亢奋。我像被困在深牢中的暴徒,终于被人解开了镣铐,获得了期盼的自由,心潮澎湃地问:“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啊……”

  母亲扭过脸,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呻吟从泣诉中醒来,感觉得到了某些字眼。也就那么一瞬间,在我越来越激动的深戳下,尤其是龟头密集地顶上深处那如花蕊般的嫩肉上时,她更深地陷入了迷乱。

  通红的脸软软地几乎贴在了桌面上,肉感十足的屁股向我小腹迎了过来,懒懒的声音伴着娇媚的回应从她口中而出:“啊,专……你别管……专心点……哼……”女人一时一个样,欲拒还迎、放纵迎合,切换自如,又从不让我觉得突兀。

  我看着母亲在无从抵赖的主动寻求肉棒安抚下,还能做出假正经的派头,染上情欲的声音说着并不浪荡的话。

  于是在一个抽插来回后,红通通的龟头杵着穴口嫩肉,腰髋不再挺动,顺势还继续问道:“……所有女人都会这样的吗?”这事男人骨子里的坏,我发挥得很好。母亲自以为很隐秘地摇曳了几下蜜臀,厌胜的情绪在身躯的抖动中酝酿。

  这次她不用言语宣泄,只是势大力沉地用蜜臀顶向我小腹,肥沃的穴道轻轻松松地整根吞没了儿子的鸡儿。“啊……哼……噢哼……是……是的呀……”戾气顷刻消散,还回应了我的话语,显得有点漫不经心,生理满足才是这个女人此刻关注的。

  熟母使尽娇媚,至少是我感受到的最高强度了,当然往后还有什么一样的有待探究。我也不甘人后,尽显少年的劲头,恢复自身的抽插动作,直把母亲的蜜穴填得满满的。坚硬的肉棒戳进母亲的花芯,使她那娇嫩的淫穴湿滑而无法抵挡,整根抽出来又很快地顶进穴内最深层的肉芯。搞得穴口处都流出了白色的泡沫。看着母亲这浑圆的丰臀被我撞得红彤彤的,我的肉棒加快了套动,使得母亲的肉体跟着弹动。

  “啊嗯……呃……啊嗯……”感觉母亲整个人都很惬意。

  “不是的……不是什么……不是所有女人都这么多水吗……”我亢奋追问。

  母亲没有回话,感觉她甚至咬紧了牙关,腰髋到屁股起伏幅度加大,摆臀动作之弧度,远比刚刚来的强烈。让我肉棒的每一次抽离,都仅剩滚烫的龟头留在她肥沃禁地的入口处。每一次落下,紧窄湿润的熟母蜜穴便瞬间吞没整根粗长的肉根,让那坚硬火热的龟头,疯狂撞击她花穴深处的娇嫩软肉花心。

  我想到了那层意思,喘息道:“妈……你的意思是你比较多水流出来而已?”这无从考据的事,也无所谓科学与逻辑了,反正只是情欲下的胡言乱语。

  母亲没有立马回话,只有男女性器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一股一股蜜液从不大的缝隙挤出。当我肉棒撞击到尽头的嫩肉上,母亲潮湿炽热的肉洞就猛烈地收缩,布满褶皱的肉壁箍住我的肉棒就是一阵强烈的蠕动与挤压,真把我爽得犹如升天。

  “爽不爽的……”恐怕我的反应母亲更能察觉到,只是我当局者迷。仗着禁忌快感“掩护”,母亲倒能继续说话了。她缓缓抬起头回过脸,几缕湿漉漉的乌黑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和泛红的脸颊上。

  母亲睁开迷离的双眼,水光潋滟的眸子,如同蒙着雾气的深潭,落在身后这个让她体验到灵魂出窍般极致快感的“男人”,是她年轻气盛的男孩,自己的儿子——黎御卿的脸上。当眼眸的水光凝聚,脸颊的通红升温,她又嗔又怨,但都不改媚软婉丽:“嗯……不准这样说你妈……听到没……啊哼……”

  仿佛儿子鸡儿的肏弄她的禁地,就是控制她声线、眉头的开关。肉与肉的每一下每一分缠绵,让熟母眉头轻皱,让她哼吟颤意连绵。母亲脸蛋愈来愈红,柔媚又甜蜜得令人爱。

  只觉一阵阵极度酥麻的感觉从交合处传来,更是刺激得我欲火高涨,动作越来越猛烈。我好整以暇地问:“那这么多水……好还是不好啊……”我仍然装作白痴模样。

  母亲懒得理我,懒得哭笑不得,只是轻飘飘地白了我一眼,便转头了回去。她只想一心沉醉在这种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感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向她涌来。

  “哼……哼唔……”她玉臀起伏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做最后的疯狂,反倒是她起伏的蜜臀像是打桩机一般,疯狂地朝后撞击,贪婪地吞吃儿子肉根,带起一股白花花的臀浪。“啪啪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母亲饱满浑圆的美臀重重撞到我的小腹上。

  每一次肉棒的抽离撞击都带起大量的汁蜜液,又因为彼此都在用功,这速度和力度便过于强烈,我俩的交合处——母亲蜜穴溢出的淫汁四溅不停,宛若雨打芭蕉,四散得迅猛。

  也许母亲正在“兴头”,大胆放开了许多,做足事事有回应的母亲派头。“嗯……你这不是废话吗……呃哼……”伴随着压抑呻吟母亲说着话。

  我自不清我内心到底想听什么,只知道无论母亲怎么回话,我都亢奋,每一次我都有所期待。“妈……什么意思……听不懂……”我大声喊道,胯下肏弄母穴用尽了所有力气,说话下意识地要靠吼,但我还是心急地说出了中心思想:“你意思是水多是好事是吧!”

  好像在硝烟弥漫中,找一些够得着能让人心安的答案。母亲放缓了她的套弄,回过头,想必是,减缓刺激,才能正常语调神色地说一句话。但我的动作没停啊,在她还没摆好脸谱,我就释出十二分的力,恨不得把她那份也补上,再紧致的蜜穴都不能阻止我高速通过。

  母亲想当然地会认为我也会跟随她的节奏,没想到是这么的搞偷袭。母亲皱着眉冷不丁地压抑而细腻地哼了一声,上齿很及时地咬下,不是要试图制止自己诱人的呻吟,仅是自然反应而已。随之便夹带媚意地瞪了我一下,“烦人”。

  我才不会让母亲顺利摆出训导人的姿态。胯下自然是开足马力,鞭辟入里,肉肉相碰,得母亲都有躲避的姿态,又避之不及。儿子的这根肉棒,几乎没离开过她禁地,这个阶段也没慢过。

  她好像放弃了一般,干脆就轻阖双眼,摆明在忍受,不对,是享受,“啊,嗯”,鼻音与口腔音交替,呻吟收放之间挣扎一般,哼唧就是腻腻歪歪媚入人心地泄出。

  “嗯……黎御卿……啊噢……”你,在你妈面前装什么无知。呻吟间的话语好像跟上了情欲的节奏,韵长意缠,缠缠绵绵。随意一个声,都缠得初出茅庐、初识女人销魂魅力的儿子如坠极乐深渊。

  “啊……嗯哼……水越多……你们臭男人……啊……不就越兴奋吗……啊昂……”母亲试图快速又小声地说了这话,明显不奏效。这骚媚喊出,反而是明晃晃地生怕我听不全听不准,更让我亢奋得几乎要头晕目炫的是,还听出了母亲傲娇、优越的意味。

  说实话,我太喜欢一个女人对自己魅力有充分认知,并认同就是要展示在男人面前。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母亲。而令情绪影响到,仿佛鸡儿都硬挺了许久的是,是那个“臭男人”的称谓。这个打情骂俏般的称谓是多么令人愉悦,在少年的我心里,简直是一种来自母亲的光荣的认证。

  在亲子关系中,这称谓意味着我在母亲口中是男人。那不仅意味着我的“成熟”,性意识上的“成熟”,更意味着我可以对母亲做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拥有一种给予的能力。当然,也是完成了性爱才证明我是男人。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既然我是母亲口中的男人,又意味她能够以色侍我,以身飨我。

  这些奇思妙想在我内心发酵,令我体会了世间少有的心理活动、情绪、毒瘾般的禁果甜蜜。保持亲子关系,再做个男人,那快乐那幸福感简直是难以形容,毕竟没有参考。这种议题不会出现在现实社会中,我相信会藏在隐秘之处。当你意识到自己拥有一种隐秘的幸福,你该多么的感念何其有幸。

  听到母亲的话,便是催促我奋进许多。抽插间我只感到肉根瞬间磨过母亲美穴中的每一处美肉,然后贯穿她并不狭长但紧窄的蜜道,狠狠撞击在她柔嫩的花心上。硕大的龟头死死顶进熟母深处的肉芯。

  在连绵哼唧中,母亲抬高身体,随着我挤进抽出的节奏摇晃,默默传达她的欲求。我感觉她体内越绷越紧,越来越热,肌肉嵌咬着催促我加快进袭。我才振奋难当,情不自禁的闷吼一声,将搅动的速度加快。深处的渐渐,浅的摩擦。没几下就惹得在欢愉中的母亲仰颈呐喊。

  在我重重一击下,“啊昂昂哼哼”,母亲呻吟与两股皆颤,拱起背脊迎了过来。作为一个男人的快乐,轻而易举就将女人搞得神魂颠倒,无比欣慰,无比兴奋。除了极致的舒服,这就是情感上附加的快乐。

  不过经过不久前的小高潮,母亲那令人心颤哭腔呻吟已然不再,此刻反像是又回到甜蜜点,只是媚骨入身而已。但初识女人魅力,无论何种表现,有母亲这层身份,对少年来说都会惊喜得要心脉扩张。我对女人的反应有无尽的期待、渴望。但更为重要的,始终是真实的触碰。

  我身上所有有触感的地方,都想去触碰这个女人身上有感受的地方。手口之欲,永远是性事的伴生物。对蜜臀的寻常揉捏已经不足以引发母亲的“反感”。在她自发耸动之下,我竟感挑衅之意。

  私密部位的交锋如火如荼,肉棒与蜜穴的拉扯下,男人龟头紫红,女人蜜穴媚肉如滴血般发红明艳。熟母禁地滚烫异常。鲜明对比的是,母亲红印乱布下依稀可见原先白皙光洁的臀瓣,却入手一片冰凉。这冰凉沁人心脾,代表着儿子手掌的感官神经,已经跟诱人的部位融合一般。比简单轻薄更肆意。

  虽说我可加大力度,再粗鲁几分,通过双手对母亲的丰臀释放内心暴戾。不过先不说适得其反引发母亲反感,我始终更受用于用寻常的“轻薄”,激发女人的羞耻和难以明说的羞怒。轻掐轻摸之余再轻轻摩挲,按抚,母亲的反应反而更真实的羞媚。她不得不“硬扛”儿子对自己如此私密地带的充分接触。

  胯下是凶戾的肉插,手上是柔情似水的抚摸,倒也相得益彰。母亲咬唇回头,在凌乱的散发中透出一种复杂的神色给我,可我分明感受到一种鼓励。当下豪情四溢,胯下与手中都动得卖力,只是手上仍不显粗鲁,但激动的掰扯臀瓣,母亲的菊蕾甚是显眼。

  恶趣味的心性再度上来。受限于小电影以及小说的启蒙,对入寇这个部位我还没有太多认知和冲动,甚至有种敬畏与彷徨。但始终,这是非同寻常的地方。它是最污秽之地,偏偏最毗邻女人最销魂之窟,染上了特别的意味。

  我知道,无论何种程度的触碰,都会激起女人身心最大的反应。更罔论这个女人是自己母亲。蜜穴容纳男人的性器官天经地义,指不定母亲内心还有更多劝慰自己的借口。现在,菊蕾可能是最羞耻的地带了,轻薄几下,我相信禁忌刺激会更汹涌。从前几番浅尝辄止的经历,我仍然记得。

  侵母到此地步,蜜穴我已尝了个透,内心奇异的索取欲反而无穷无尽。非我特殊癖好,怪它离男人的天堂太近,离女人心防太远。虽然我时常表露对此使坏,但大多时候,母亲是不会防备与担忧的。

  我两只手揉搓着母亲的浑圆挺翘的屁股,时不时地将臀瓣往两边掰开。屁股上的肌肉牵动着蜜穴,每次掰开屁股的时候蜜穴都会跟着一起微微张开。我肉棒的进出肉眼可见的顺滑,但实际感受的是母亲蜜穴内无与伦比的湿润和火热。

  层层叠叠的褶皱和媚肉始终想象抵御外意让它深入,当然这是徒劳的。外观一看,这是个肥沃的禁地,成熟的销魂洞。我却总能感觉下面进入了一个窄小的洞穴,里面是吃人的怪花和黏糊糊的蜜汁,温度高的吓人。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可能是被烫化了。我的肉棒好像也被烫化了,快感到麻木的错觉。只有保持着肏插,铆足劲,我才有掌控感。

  于是赶紧执行别的“攻略”。掰拉着母亲臀瓣,我仔细欣赏着母亲干干净净的后庭。干净即为无任何赘生物,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诱发我的惦记。圆圆润润,粉嫩娇小,周围布满了细小的褶皱,成放射性地向四周发散。看上去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简直诱人到了极点。

  不知是否这火热的凝视让她即刻察觉,立刻激起她一阵难为情的扭动。似乎因为被盯着几秒,身下熟母的菊花蕾就很羞涩地缩紧起来。

  果不其然,在酥媚撩人的间断轻吟中,母亲不忘掩耳盗铃地微迎合挺臀。她也不忘把一只手伸到后面,想掩饰后庭,却被我毫不留情地挪开。说实话,我两个拇指头如果不刻意避开,本就会触碰到。

  顺着这心思,我将以前那样故伎重施,那就是刻意摩挲过去了。在彼此的动作下,我的拇指已经触及到另一种粉嫩肉感,当然我还没有明目张胆。这朵小菊花只有自然的频繁地收缩张开,而它的主人,还是被肉穴的快感“支配”着。

  见此,我也是身心快感的催动,我结结实实地用一拇指揉搓了几下这朵菊花。被“外力”刺激,一下紧缩之后,它盛放得更灿烂。放射性的皱褶都要凸出来一般,深红的内壁隐约可见。好像经过这么一揉搓,母亲后庭开始发热,不像刚才那么紧密,变得松软一些了。

  “啊~黎御卿你混蛋,不准碰那里”,母亲娇呼一声,腰身也一拱,如猫儿被踩尾一般。这敏感不仅是生理的,更是心理的。而马上我肉棒清晰感受到母亲那美穴的深处,无数湿滑敏感的穴肉疯狂收缩,蜜道紧窄。死死啃咬我那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根,向内吞吃拉拽,像是要将我肉棒一直留在她蜜穴内一般。

  与此同时,嫩穴深处,花心大张,大股火热湿滑黏腻的春水涌出,喷洒在那死死顶在自己花心上的儿子的龟头之上。我有点惊诧,女人心绪“破防”,反而令蜜穴更敏感,更充分接收雄性器官的摩擦。而且我隐约感觉到,母亲似乎没以往这么抵触,是因为这带来的反应。我有种“军心可用”的共鸣。

  实际上我没有继续使坏,当下就这么一下,肉棒感受到母穴的不同之后,也开始专心用力肏母。顿挫得撞在臀肉上,也不见声响。母亲因此并没有回头继续训斥。连番凶猛的抽插,让母亲差点喘不过气来。只见她花枝乱颤,香汗淋漓。强烈的快感如海浪般不停地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慢慢地陷入沉沦之中。

  我忍着快意顺畅开口:“妈……你说什么呀,哪里不能碰……你全身上下我都……”

  “哦哦……嗯……你别那么恶心行不行……”我动,专注地快速挺了肉棒几下。感受着母亲蜜穴内壁的柔软,感受母亲的蜜穴被我撑得更开。里头裹覆着我的肉棒也更紧,更缠绵。“啊哟~”,母亲娇呼一声,柳眉一蹙。眼中悲愤之色更甚,却有几分是对自己哀怒。

  随后忿而睁眼,眸子里水雾蒙蒙,像春雨后的湖面。落在身后这个让她体验到灵魂出窍般极致快感的“男人”,是她年轻气盛的男孩,自己的儿子黎御卿的脸上。当下也在近乎迷乱的亢奋中,掰揉着熟母的臀瓣像是用外力让那朵菊蕾绽放。但它也反应得很快,在少年的视线下连忙地收缩,关闭那甬道。

  母亲忽然又心惊,娇弱地哼唧道:“不要……”,有了几分令人心颤的哭腔感。一手抵着我的大腿,却也不回头,只是轻摇了下脑袋。蜜臀的全自动乱了阵脚,但给我的感受,更似自然的迎合反应,没什么拒止之意。

  我“忽然”的认真但始终贼心不死的“擦边”举动时刻都让母亲产生措手不及的感受。我的拇指至少也在骚扰着她臀沟底部的褐色地带,摩挲到菊纹的边缘。这就让母亲的宽臀和腰身好像做着斗争一样无法维持同频挺动。看似逃离,间中又包含着某种不舍。可能不舍的更多是蜜穴被少年肉棒不断的填充与摩擦,一种被紧致包裹的甜蜜感萦绕心头。

  母亲只好跟着我的节奏哼出声来,然后又任由快感打乱声线声调,发出抒情的叹谓,“嗯,黎御卿别乱动……好吗……呃嗯……”,这具熟美酮体的女主人回到发出蛊惑呻吟的节奏,每段颤音都漫长延宕,缓慢地升调。却又在快高亢时用一声梦呓般的抽噎画上休止符。

  如此往复,在我颅内回荡、勾引,刺激我加倍野蛮地用肉棒亵渎着自己出生的通道。那本来是绝不可能向自己儿子开放的销魂通道。不管如何的装矜持,喝止我一些奇怪行为,眼下这幅躯体还是熟得包容一切,不停分泌淫露的花径泥泞湿滑。在欢迎鼓励少年的莽撞,让我的肉棒通畅无阻一捅到底,龟头频频冲击尽头的嫩肉。

  层峦叠嶂的通道震颤连连也扩散到了身体心灵一样,不可抑制地被搅碎,呻吟得“凄切”。母亲扭动的幅度却也给人激荡之感,搞得我肉棒猛跳,强压神经深处的酥麻才没丢出去。丰腴的身姿也有了灵蛇的媚韵。当背脊沟沉到最低时,勾人的臀瓣扬成最圆最紧致。

  母亲艰难地回头,“呃……啊哼……别整些奇奇怪怪的……行吗……认真点……!”。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试图用冷淡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慌乱。但我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游走在她臀沟底部的拇指也是。淫哼的颤媚暴露了她的生理反应。

  母亲的脸颊红得像是被强行点燃,眼神中既有厌恶又有无助。薄唇紧抿,试图压抑住喉咙里的声音,但一声声细碎的喘息还是从唇间溢出,像是被快感硬生生挤出的羞耻之音。她的蜜穴紧得像要把我夹断。湿滑的内壁裹着我,热得像火烧。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下体胀得要炸。亢奋得像头野兽。这个时候的男人天性就是,极尽粗鄙之事,好像见不得身下的女人这么“白在”地享受,要打破这美好。

  于是拇指按在了那朵菊蕾上,热热的涩涩的。“呀……别……别碰我这里……嗯哼……”,她的话没说完,变成一声慌乱茫然又敏感的低低闷哼。她伸出一只手往后挠着空气,还没蓄力,我就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来了一波冲刺,整个人如出弓的利箭般指挥着坚挺万分的鸡儿飞速撞击着母亲的花心。而那只拇指,始终没有离开她最羞耻的部位。

  少年的凶悍撞碎了她的抵触。“嗯……你疯了……不要这样黎御卿,啊哼。”“你……你这小畜生……”,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屈辱感,脸埋在自己双臂里,肩膀微微发抖。我往前一倾,她的耳朵红得像血,脖颈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显然羞耻到了极点。

  我心里一阵愧疚,可那股禁忌的刺激如毒药一样让我停不下来,我指的是拇指的邪恶。我喘着粗气,低声说:“妈……我……我不会乱来的……”

  “啊嗯……啊哈……你注意点……”,母亲带着颤音淫叫着,丰腴的身姿越发显得娇小,在我的身下不住颤抖着,似在魁梧的丈夫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妻,娇啼得倒有几分放肆了。“啪啪啪!”

  “啊……,嗯”我激动问道,“妈……怎么……好像你更那啥了……就是……动情……”说着我指腹在那菊蕾上,娇羞的花蕾不知所措,逃也不是,开也不是,如同它的主人,“心死了……”

  “小畜生……”,她嘴硬,可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更为迎合,臀部微微后挺,像是嫌我动作太慢。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亢奋得要疯了。腰部用力,猛地撞了几下。她闷哼一声,头埋得更低,又想起了什么,声音里多了点沙哑:“嗯……你别打其他注意啊……哼”。

  我懂得适可而止,没有持续刺激她的羞耻点。母亲的反馈实在令人通体燥奋,脑子里全是她的身体,那白腻的背、丰腴的臀、还有那股混着体香的热气。嗯,我的嘴巴也干燥了,口舌之欲也到了顶点。虽然不方便,我还是低头亲到了她的后背,一只手将她衣物扯上去一点,衣物带动下,蕴含多样的气味更浓,如何能令人不想一亲芳泽,字面意思。

  滑腻背脊的肌肤又热又湿,舌尖舔到汗珠,咸咸的,带着点母亲独有的味道,像甜漾醉人。母亲应该是挪了挪肩膀,“嗯……你又干什么,烦得很……”。

  我站起身,离开母亲背脊,回到穴节奏,喘着气,“妈……你下面让我觉得好舒服啊……我好喜欢……我快忍不住了”。“转移话题”这种伎俩屡试不爽,不让母亲因为我侵犯她臀沟底部的羞耻地带而生烦生厌。

  我大起大落,肉棒进出的劲道令母亲花心唇口媚肉翻滚,殷红甫现又顷刻消失,带起的淫液顺着母亲的股沟滑落,让本来汗水涔涔的大腿白光四射。“嗯……那你还不满足……啊哼……嗯……啊哼……不准动其他地方了……呃哼……听到没~”。

  母亲回过头,脸部肌肤强撑沉静,但那汹涌的快感漂浮在上,让脸庞肉眼可见的发烫,细腻汗珠濡染。这个儿子都上高中了的乡村妇人,在这刻貌似也逃离了岁月对脸容的雕琢,变得娇艳欲滴,只有那眉眼,支起女人成熟的风韵,以及生活的尘霜。

  她张开嘴唇,眯着迷离的媚眼看着我,如泣如诉,似是想要告诫我不要做得太离谱,却因为私密处带起的快感而说不出第二句话来。看到母亲这样子,无声对抗在流淌。我哪还管得了轻重,脑子里全是她低下腰身的样子,那臀部高高翘起,蜜穴湿得反光,菊蕾微微收缩,像在挑逗我。

  我试着加快节奏,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一颤,秀眉紧蹙,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嘴里不离媚音:“啊……呃哼……你干嘛……哦哼……噢轻……嗯……”

  龙挺动得很,心里的禁忌感像火一样烧,一手捏着她臀肉,一手在臀沟游而不击,腰部猛撞,像是想把这辈子没发泄的欲火全烧给她。母亲腿根张开,显出肥胯间满园春色,厚实阴唇拓出淫靡形状。一切一切,将一个女人下半身的母性与欲望展示得淋漓尽致。

  可是又能如何呢,母亲是个成熟的女人,私处是成熟的性器,似乎能吸纳世间最粗暴的雄性力量。我恨不得自己的鸡儿能长能粗十厘米,捅到令她恐慌的地带。

  “妈……我可以一直用力地弄你这里吗……”这话照旧的一语双关,我是说以后还能这样吗。虽然我知道事到如今可能“抗拒”不了了,但总想听听确切回答,这也是性爱中的情趣。

  母亲脸庞稍稍回了过去,但我在湿漉漉的发丝间,看到她嘴里一边喘着气,一边不时从牙关里溢出几声压抑着的哼叫,贝齿紧咬着下唇,“嗯……哼……别问这种话……”。

  “我是……你妈……嗯……”几乎要将整瓣红唇咬进嘴里。她的睫毛微垂,一双含星眸子里泛起层层水雾,却不知口中的哼唧算不算应允了我。已然足够令人振奋。

  我赶紧接话,当然胯下卖力不减,似乎所有东西都建立在快感之上。

第九十章

  我看着自己稚嫩但硬挺、沾满湿液的肉棒在母亲蜜穴口的进出,问道:“妈……你是答应了吗……我……我以后还能插进这里……”

  “嗯……嗯……”回应我的依旧是娇媚的呻吟,还有耸动的丰臀。

  忽然她想起什么,连连拍打了我大腿几下,嗔道:“你说话别那么难听……还……嗯……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啊~”她嘴上硬,可声音却是软得很,带着点沙哑的媚意。她的侧脸红得像火,眼睛半闭,睫毛颤得像蝴蝶翅膀,嘴角却咬得死紧,像是死撑着最后一丝矜持。

  我也是在快感中忘乎所以,拇指不知不觉又移到了菊蕾上,嘴上说着:“那这里呢?”在亢奋的加持下,指腹正正按在其上。上面的纹路似乎都拓印到了我指纹上,那是精准的聚焦。对这个羞人部位的轻薄挤不进去,也谈不上会给这个女人带来什么痛苦,只是母亲感受得明明白白,瞬间身心的不适不安爆棚。

  “呀……畜生……都说了不准碰这里……”母亲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吟,像是痛又像是别的什么。这个时候,她的密穴紧得让我头皮发麻,让我每抽动一下都像在刀尖上跳舞,刺激得我全身发抖。

  母亲一下打开我的手,菊蕾如绽放般凸显盛开,又跟着臀瓣颤栗地收缩。防御机制下恨不得缩回自己的身体去,彻底封闭这个羞耻的洞口,免却被觊觎的不安。母亲臀瓣一紧,腰身也上扬,好像一条被打中七寸的美女蛇的本能反应,密臀逃避似的往前挺,差点把我肉棒都完全赶出去。

  “你是不是找死……黎御卿!”母亲恼火地喝了一声,然后回过脸猛地抬眸,眼睛瞪得像要杀人。但那眼神里的怒火下面,藏着一丝丝涣散,像是挣扎着什么。这是因为实际上生理上没有遭受到痛苦,我的动作也不是施加暴力或凌辱,似乎留有回旋余地。

  这个时候我还怕什么?她的发难,我觉得自己在“底线”之内,加上销魂之意早已麻痹我对母亲情绪上的不快的感知。现在我甚至觉得有异样的成就感,好像又干了一件足够骄傲的事。那就是看到在我过去人生中威权代表的母亲,有这么忌惮无助的时刻,强行端起的架子,但全身上下早已被儿子亵渎了一遍。

  碾碎权威、禁忌、美好,虽然后果不一定好,但那一瞬间,确实令人如痴如醉。想到此,我不仅从心底打了个冷颤,难怪,有些人有虐待的怪癖……

  这下我是装都不装了,不道歉不回应不认错。眼见母亲想站直的姿势,肉棒只能入母穴半棒,我轻轻一推她背脊,动作轻柔,却令她眼神有惑,夹带着震惊。

  我咬牙往前一顶,鸡儿在母亲嫩红的肥沃私处消失,如烧红的铁棒切入奶酪,总算恢复了彻底没入的感受。“啊哼……混蛋……我还没发话呢……嗯呃……”母亲的话没说完,变成一声长呻吟,身体猛地一抖,蜜穴猛地一缩,差点让我当场缴械。

  我咬紧牙关,硬撑着不射,喘着气说:“妈……这样也不行吗……不是大家都舒服吗……”

  “嗯……不是……小畜生……啊哼……怎么这么恶心呀你……啊唔……你爸都没你这么混蛋……”她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后半句声音压得很低,可我也全听进去了,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父亲的影子,不得不说提到,那满足和无法形容的快意更猛烈了。提到了父亲,除了不伦,人妻、人母、身份、年龄……种种概念更加剧了,让人心里的禁忌感更重了,放大了我所有的身心感受,并且还想继续追逐,较劲、好胜的心理也在蔓延。

  我双手却不自觉地抓紧她的臀部,用力揉捏。那两团肉在我手里小幅度地变形,软得像要化开,偏又弹得让我抓不住,只有被我撞击下臀浪荡漾。

  我低声又断续地问:“我……我怎么混蛋了,我们才多少次……你跟爸又多少次了……”

  “啊咽,咽哼……”也不知是不是被我这话刺激,母亲嘴里忽然就是一声高亢毫不压抑的呻吟。她的胯下与儿子的肉棒似乎有了互相的吸力,无论怎么动,都时时刻刻的嵌合,让她往后的姿态愈发熟练,娇躯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浑圆美臀柔软腰肢扭动出惊人的淫荡弧度,没有被遮盖的身躯宛若发光的白玉一般。

  “呀,好麻呀,你轻点……嗯……混账说什么胡话呢……哪能一样吗……嗯……”

  “嗯……你那么粗……”母亲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媚熟的侧脸带着销魂滋味,桃眸迷醉,小口半张,不住发出诱人的喘息,这般媚态,简直勾魂夺魄,让人直欲发疯。

  我不知死活继续道:“嗯……确实不一样……妈……我是个年轻人……”

  “嗯啊,年轻……但是……坏……呃哼……”母亲猝不及防地漏出声哼叫,又酥又麻,这是另一种层次的哼唧媚音,不完全是沉沦情欲的纯粹呻吟。

  “啪啪啪”,“呱唧呱唧……”,夹杂着水声的啪叽啪叽声中,伴随着时不时响亮而清脆的肉体相撞击的声响,在这办公室回旋,挑起无限旖旎春情。每每出现这样的声音都能换来母亲的一声哼叫,软糯的嗓音如泣如诉,没了往日的威严,充斥着无限的情欲。毫不怀疑,听着这种声音,看着母亲圆臀的搔首弄姿,没准肉棒不需被蜜穴刺激,经过一定时间,作为毛头小子的我恐怕都能一泄如注。

  “妈……其实你才是赚到了……有这么个年轻人伺候你……”,说着我肉棒恨不得带着全身最后的力气一次次地深入,顶撞花蕊。母亲的呻吟声愈发的高亢,嘴里无意识地呼喊着:“嗯……啊哼……呸!不要脸的混账……嗯……年轻人……也不一定很会……”

  这话娇滴滴地骂着,却不仅突出了母亲作为成熟女人在性爱方面的掌控姿态,更毫不掩饰地透露了她的生理欲望。看着生我养我十多载的母亲,那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在我身下媚态百生,女人味绽放,割裂的反差紧紧包裹住了我,我激动得喘不过气,感觉在窒息中胸腔倔强地发热膨胀。

  我坏笑道:“是吗,可我感觉啊妈你现在也是很舒服呢……”

  “呸~呃哼……才没有……都是啊……都是满足你个臭东西而已……啊唔……”母亲姣媚地缓缓吐出勾人的哼唧。

  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蜜穴越来越湿,内壁的吸力让我每动一下都觉得要被榨干。对比之下,经过刚才几句,我真觉得自己年轻人的形象愈发明显了,虽然抽插得生猛,感觉又生涩得要命,动作乱七八糟。可母亲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臀部总能有节奏地后顶,像是故意在教我节奏,或者缓冲我的生涩,力求给自己最好最合适的体验。

  我只觉得母亲蜜穴内的嫩肉一圈一圈地裹着我的肉棒,有规律地收缩蠕动着。本来这个姿势完全由男方主导,对于男性来说刺激度本来就高,更何况性爱的对象又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足以让任何翩翩君子化身禽兽了。可总是会有被女人反客为主的错觉……

  鸡儿的酥麻痒从深处激荡上来,爽得令人眯眼,一会儿又令人担忧。我脑子一热,紧紧掰扯着她的臀瓣,仍控制不住她的诱惑死人的扭动,我低吼道:“妈……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母亲不言,侧脸又往后偏了点,似乎要给我一个眼神,又很自然地低了下去。两边肩胛凸得明显,娇躯软得一滩泥一样随时要摊到在桌面,可蜜臀貌似耸动得更起劲,如水做的女人身躯,释放着自己的坚韧与力量,带点故意为之的挑衅味道。

  “嗯……怎么了……嗯啊……不是……不是说自己年轻人吗……年轻人就这么没耐力……”,母亲轻启嗓音。她的嗓音犹如朦胧夜色中的低语,细腻而深情,引人沉醉,缱绻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微微的啾啾低笑,既含蓄又撩人心扉,仿佛在无声中将我拉入一个迷幻的梦境,让人义无反顾地沉溺。

  我颤抖至灵魂深处。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我挺直了身子,一个抖擞精神的动作,开始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插,其实一直不遗余力,只不过相对更专注,感受着肉棒洞穿母穴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充分感受着肉壁褶皱刮擦冠状沟带来的酥麻,每次都顶到蜜穴深处。

  “啊哼”,母亲扬头,满足的闷哼。那浑圆的臀丘也活过来一般,在前前后后中绷紧又放松,划出诱人的弧线。同时,那根年轻的雄性器官如同攻城重锤,每一次都能深深地、重重地贯入她的最深处,龟头凶狠地撞击在娇嫩敏感的花蕊上,带来一阵阵直达大脑的酸麻快感。

  儿子的每一次冲击,都仿佛是撞在了母亲的心头,滑腻的爱液随着他的抽插而变得越来越多,渐渐由零星点滴化作了潺潺而流的一汪春水,这是常见的状况。

  母亲回过头,看着我,似乎忍不住来点言语互动,可又说不出口。我简直能看到她口中喘息的热气,传到了我身上。母亲眼眸也变得愈发的迷离,最终又是紧闭双眼,茫然地咬着嘴,将头低了回去。

  “那就让妈看看年轻人的耐力。我要弄到天亮……”快感上脑下,什么话说不出来?这也能够看出我的小孩子心性。“这不可能的。”其实我是深信不疑,并在那一刻真有这么个打算……

  “啊哼……你别吹牛了,呃……嗯哼……我才不跟你疯……啊嗯……”母亲泄出断续气息,是我感觉差点意料。就是我听起来感觉她真的会舍命陪君子。那种熟母欲母的形象简直令人难以招架。不应该是她要有避让感的回应么,怎么像顺从一样。

  这个时候,要创造点不一样的体验,总得额外说或者做点什么。

  我说道:“妈……我可有耐力了……你不信……弄完这里……我还能弄这里……”说着,邪恶的拇指又掠过母亲菊蕾上方。

  她嘤咛一声,腰身一凹,“滚!打死你……啊哼……再给我乱摸……”。依旧恼怒地拍开我的手,我也不坚持,就滑回她的屁股蛋。

  我“嘶哈”一声,惊诧兴奋地开口:“妈你下面就紧了很多……夹得我很厉害……”

  “王八蛋,不关事啊……嗯……啊……”虽然我感觉她没说完,但也感受到话里的自得之味。

  我很欣喜。成熟女人就该有成熟女人的姿态,要自知对于少不经事的高中生来说,自己是能说些大话的,是有令对方沉沦着迷的特征的,从外表到私密地。

  忽然母亲顿了一下,总算回过神来,这混账儿子的恶趣味之举并未消亡,甚至更可怕的念头已经在她内心酝酿。

  母亲开口道:“啧……你能不能别对你妈干恶心事了……”,声音恼怒,但又沙哑而低沉,像是被风吹散的云絮,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她侧过头,凌乱发丝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那双桃眸正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想要看穿我的灵魂。

  我不敢吭声,心跳如擂鼓,咚咚作响,害怕她下一句话会是责骂,或是让我们都冷静下来的理智之言。我赶紧“转移视线”,生怕核心快乐权利都没有了。

  我扶着她臀瓣,撞击着,“呼……你里面……好热……好紧……”紧不紧我也没参照啊,这是男人张口就来的天赋,这么说就对了,事实也好,情趣也好。反正肉棒感受到母亲蜜穴内四周湿滑滚烫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按摩挤压吸吮着我肉棒的每一寸神经,尤其是冠状沟和深陷其中的龟头,我舒服得几乎要融化在这无边的快感里,灵魂都在飘荡。

  不知母亲怎么想,她只是忍不住蹙眉,“嗯……轻点……这里还不够你弄吗?”语气颇具无奈。

  我愈发奋力的冲刺着,每一次都只在那对肥美的鱼嘴口处留下小半龟头,然后再猛烈地将整条雄性器官连根插入,恣意地鞭挞着面前这个熟美妇人,这个注定是自己人生中被称作“母亲”的女人。抛开淫荡的言行,她眉宇间还是可见操持生活的贤妻良母味道。

  “嗯……啊啊呢……你就折腾你妈吧……啊……黎御卿,你怎么那么坏呢……嗯……”母亲能够真切感受到,我每一次一往无前的冲锋,都会势如破竹般直捣黄龙。遍布着青筋的坚硬棒身撑开了她的幽谷,不断地别蹭着她紧致的蜜肉,那硕大的龟头更是猛烈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娇嫩弹润的花心。

  我继续“抒情”,“妈……听到你的声音……我都快要受不了……”

  “嗯……啊……你闭嘴吧……轻……轻点……嗯……”诱人的春吟渐渐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只是听到我这么说,起初母亲虽然有意识地压抑着,但随着我凶猛的鞭挞,她终究还是无法再克制,到了最后,甚至有些哀怨凄婉地开始低声泣吟。

  只是,彼此的反应,都能佐证,什么轻啊慢啊,说说而已。

  但我还是说道:“妈……是不是弄疼你了……”,连忙减小了幅度,缓缓停止了抽插,口中满是歉意与怜惜地说道:“对不起,妈,是我憋得太难受了,加上你在我心里太迷人了……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你了吧?”

  这番话是我“操之过急”了,我想起畸念缘起的第一次沉浸式“偷窥偷听”,母亲在父亲身下,娇弱不胜的痛苦泣求,但又不是纯粹的疼痛吧,只是那小女人姿态,完全被降服的感觉,印在了我“幼小”的心灵中。我捕捉到男人的雄风,女人的魅力的具象化。那时候就想,自己要成为这样的男人,那个女人,我的母亲,也要在我的雄风下摆出那姿态。对,因为她是母亲,我们年龄身份的差异,会令同样的一幕带来更汹涌的体验。

  现在我“急”了,渴望尽快实现那个畸念,这么天真的一问。实际上,我能感受,母亲从始至终都没有生理上的疼痛感。

  当然,我并不气馁,哪怕硬件力有不逮,但可以堆时长,堆凶悍,少年总觉得自己激情和力量是旺盛的,能够实现一切单靠力量就能达成的事物。

  “嗯……呃……”,略为迟疑,我感觉母亲愣了懵逼了,却没有答话,只是挺翘的圆臀却是极轻微地向后顶了一下……令我有小小自讨没趣。

  我见状,会意地开始继续抽插,只是幅度却是小了许多,速度也降低了一些。如此一来,母亲就更加默不作声了,她的身躯像是突然平静下来。

  “妈,这样力度会不会好点……”其实彼此都知道这样不对。这叫什么,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感觉她蜜穴都放松了下来,带给我肉棒只剩滑腻感。她纵是想迎合挺动,那幅度也有限,加上一时半会儿也不敢这么放浪。

  “啊……嗯……随便吧……”,母亲有点错愕,说得也有点不情不愿的感觉,个中意蕴,倒是令我有了新奇的体验。有时候我也很佩服母亲的“话术”,这个随便带着某种暗示,这怨念不甘的语气又加重了暗示的分量。

  低头看去,母亲的蜜唇像一张贪吃的嘴般,不断溢出晶莹的淫液,唇口的褶皱面对硬但又动作轻柔的少年肉棒,像是像是有意识一般自主地裹吸起来,层层嫩红的唇肉以肉眼可见的韵律翻涌着,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眼前的巨物吞入腹中。再快速吐出,又吞噬,形成急躁的肉弄。

  “嗯……黎……嗯……”,母亲像是呓语般呢喃出声,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欲言又止。

  在“不解风情”上,我很有天赋,依旧不紧不慢地,优哉游哉。殊不知熟母已经心火躁动,隐忍欲发。

  但子不语,却有其他出路。只是感觉母亲的花径渐渐有了律动,媚肉吻咬我肉棒的同时,意又像是用温柔的小手,在给他做着按摩。这种极致的体验让我也很快有了麻痒的感觉,恨不得马上大开大合,释放力量。

  这种轻嚼慢咽,细细品尝的滋味,让妈妈的感官一下子放大了何止十倍。这一晚高潮过的花径本就异常敏感,这又一番轻插之下,母亲直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花腔内壁侵蚀啃咬着,强烈的快感引得整个腔道连番抽动,花唇像是一张贪吃的嘴般包裹着我儿子稚嫩又不失雄挺的鸡儿连番嘴咬。

  蜜液不争气地从被鸡儿堵得密不透风的穴口处渗出,穴口蠕动。我感受到这个成熟的女人私处已经很贪婪很急躁了。爽得我不住吐着大气。

  “嗯……呼……”,双手,也按在母亲臀瓣上,在上面压下明显的印记。

  我又是惬意地“嘶哈”一声,饱含满足与赞美,以及少年面对熟母魅力的难以招架:“妈你下面真的会咬人……”

  察觉到我的夸张动静,母亲原本是小臂支撑在桌面,改为手掌撑在桌面,如此一来,上身跟着小臂的支起,却略有提起,两边肩头快要顶穿衣服一样,很是巍峨耸立感。腰间的衣物滑落,遮盖了部分臀肉。

  她回头,瞥了我一眼,然后似乎更关注自己的衣服,和秀发。如此亭亭玉立,腰椎深凹,圆臀挺翘不减,她很自然地一只手又拉扯了自己的衣服,好像看到自己的屁股完全暴露,方才心满意足。

  这些举动令人燥热万分,原本缓慢的抽插在我的傻子一样的惊愕中更是彻底停了下来,但是眼前的女人不恼怒。这些小动作过后,母亲才看着我。

  她微微一笑,眼里仿佛挂着一双诱人的小勾,唇角微抿,眼尾一转,一转眼就充满了爱意。一颦一笑都妩媚动人,那张我熟悉的媚艳脸孔带着几分轻佻,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但绝对没有我所熟悉的母亲独有的亲近平和,同我划出一道堑——那是一种看似很近其实又不太近的距离。

  我又觉得,她本来就是这样,她终究会这样地在我面前表现。眼帘眨动了一下,两眼里涌含的春色,像是快要滴出水来,撩人至极。额角和鼻尖布满汗珠,红唇微张,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填满后的慵懒和餍足,诶不对,怎么更像是她降服小男孩的成就、优越。

  我越痴呆,母亲笑意更盛,我因为肉棒快感越颤抖,她越生媚惑。我甚至看着她的样子,就能听到一声腻人的咯咯笑声在我心头响。

  母亲又瞥了我们彼此相连的身下,当然,她完全回头不方便,看不到什么,不过是一个象征意味。母亲幽幽地开口了,没有撩人的声调,反是极力的自然、宁静,但终究染上一点羞赧。

  “妈下面有那么紧吗……让你动都动不了啦?”我们脸庞相对而言有一点距离,不是耳鬓厮磨的态势,可我就是能体会她唇齿开合间漏出极轻的咝气,仿佛有蛇信掠过你后颈的汗毛,平平无奇的话语却像浸了蜜的钩针,直往你耳蜗深处钻。我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在噼里啪啦燃烧。母亲说着这话的时候,下体貌似还真的在主动地裹紧儿子的肉棒。

  母亲再开口已带点黏糊糊的鼻音,“傻子,还要不要回家了……这,一整晚,我腰都酸了……”

  我一时间被母亲那难得流露的神色迷住了,对她的话表面“不为所动”,内心汹涌澎湃。一愣神间,她轻轻抗议着推耸我,嗯,用的是自己的丰臀、很诱男人的部位。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按着母亲的两边屁股蛋,直接用小腹的顶撞将她腰身推低了,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即刻的美穴猝不及防被肏得翻进翻出,蜜汁不时飞溅出来。

  “呀……烦人……呃……”母亲惊呼一声,却满是愉悦。那一瞬间我看到母亲是含笑地阖眸,嘴里连忙发出阵阵娇喘呻吟,散乱的发丝在娇艳妩媚的面容前来回飘动着。她的紧闭双目,眉头微蹙,双手再次攥成拳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忽然承受了一股痛苦。两条修长美腿不由自主内八地弯下,但浑圆肥美的丰臀无意识又精准地配合着儿子肉棒的抽插。

  “妈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加快速度加大力度了?”。

  她从双肩中扬起头,鬓发晃荡,雅致中带着生理沉沦的情欲意味。说完又垂下,连带着腰身的舒展。

  “噢……呃哼……慢点……”,说是这么说,两腿颤抖中,她只能撅着屁股,更高耸,生怕儿子的进出不方便一样。她的胸脯都快趴在桌面上了,缓缓趴下的过程透露出这个女人多么的豪放,傲人酥胸带起衣物在桌面上来回地摆动。

  身躯剧烈颤抖着,脸庞埋在双臂之间,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分不清是苦是乐。眉头紧蹙,眼角细纹因表情扭曲而加深,却又在某一刻突然舒展,像被某种快感充满。她的肩膀随着抽泣而耸动,但双腿却轻轻蜷缩,脚尖绷直,仿佛在抵抗又迎合着什么。她的头向后仰,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既像哭泣,又像迷茫叹息。

  “嗯……不要……啊哼……”骚媚的呻吟适得其反,只会让我有使不完的劲。

  母亲蜜穴的媚肉突然紧紧箍住了我。肥美臀瓣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香酥肥嫩的丰臀呼的抬了起来。那紧致肥润的蜜穴紧紧夹着我的鸡儿痉挛着。

  我挥舞着鸡巴飞快地进出她的肉穴,身心舒畅下觉得自己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肉棒的每次抽插都带着母亲两片褐色的可爱阴唇和体内分泌的淫水。母亲真实地验证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大量的淫露从我们结合得严密无缝的地方渗透出来,屁股下大腿内侧都已经湿透了一大片,在颤抖间反射淫靡的水光。

  我心头大动,很直接道,“妈……你怎么还有这么多水?”

  “呃……啊哼……闭嘴……”母亲还羞怒地拍了几下我大腿,我看她想拧的,却是在浑身软绵绵中无力了。

  母亲的羞怒也让我报复性地更用力顶了起来,每次穿过那紧凑的甬道、刮过那道道的肉环、褶皱,重重顶在花蕊处,撞得那肉壁快要承受不住压力陷进去,到底后,我贴着花蕊磨两下再拔出来。

  少年凶悍的肉棒每顶一下都让母亲的心跳到嗓子,平日威严的成熟母亲在儿子棍棒下浑身发软,健美双腿在颤抖中无力放松,全靠我抓住她臀瓣才不至于落下。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我的耸动而在我眼前滑动一样,高耸的胸脯在垂坠下即使有衣服束缚,还是波浪起伏,乌黑的秀发挣脱束缚,散落在两颊。

  看着被我肏得钗横发乱、脸红耳赤、淫水横流的母亲,我心中充满了满足感,一根由她体内孕育而出的肉棒就将生养自己的母亲肏得呻吟不断,让我有一种叛逆的快感,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无法得到的。

  与此同时,母亲忽然剧烈地扭动身子,挣扎着说道:“好麻……唔……哼……我不弄了……啊哼……你起来……嗯……御卿你轻……”母亲的声音竟然颤抖着,带着几分哭腔,几分嗲气。

  在白热化阶段,其实我已经感知不到蜜穴内的细节,听到这熟悉的颤人的哭腔呻吟,才是支撑我肉棒奋发的关键。如果不是刻意得品味,女人的高潮前夕哪里是肉棒能感受到的。因为我也在高速抽动,屏蔽了母亲蜜穴内的变化。

  当然,我能体会到,眼前的女人整个身躯都愈发滚烫艳红,细密汗珠在臀瓣、腰椎,油亮的水汪汪,也在她脸颊渗出,又牢牢停留。

  呻吟声浪不大,却饱含沉沦的尖锐与高亢,“啊……呃……嗯……不要……不行……黎御卿……哼哼哼……”,在逐浪攀升,最后又哑然失声。声音没法呼应身下的巨大快感,高潮来临时欲仙欲死得几乎眩晕,那冲溃所有防御的敏感随着呻吟的消散,回到了蜜穴深处。

  “嗯……唔……唔哼。”母亲在颤抖中,在迷乱地摆着脑袋,还是能腾出手,抵着我的大腿,可是蜜臀愈发贪婪地吞噬儿子的肉棒。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在贯穿到底时候,龟头紧紧地顶着弹润的蜜穴花芯,摆动屁股不住的揉弄,竟似要将那团嫩肉揉穿了一般。龟头在深处能感受到被那不断冒出的蜜液烫乎乎的淋了一头。母亲蜜穴嫩肉紧裹着肉棒,痉挛似的抽搐着,美得我两腿发软,骨头都要酥了。

  于是我趁此大家情迷意乱的快感巅峰边缘,孟浪一下,喘息着说道:“要不要歇一下……”。我胯下动作却是疯狂地耸动,坚硬的肉棒不断进母亲的蜜穴深处,再迅速拔出,贪婪地享受着这份禁忌的快乐。

  “嗯……呃哼……不要”,母亲哭腔起伏。事实上在我肉棒抽出的那半截动作,她蜜穴比往常更牢牢地咬吸着我的肉棒。母子俩的性器摩擦更紧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让我的头皮一阵发麻,仿佛灵魂都要出窍了。

  这时我看到她臀瓣突然收缩合拢了一下,我手指边缘都感受到这股压力。紧密贴合之后没有诱人的弧度了,但在母亲的哼唧下,臀缝周边好像被什么点燃,明显的颤栗着。在我眼里,好像两瓣臀股在鼓掌,似乎还真有击掌一般的声响响起。我体会得到,有一场小风波在局部掀起,但很猛烈。

  随着这反应,母亲蜜穴更加疯狂地套弄着我的鸡儿,颤颤巍巍,但力道坚定不拔,不过她自己屁股已经不再耸动。我感觉自己体内的精气在快速流逝,被自己母亲的私密洞口汲取着。

  在理智丧尽的一刻,我尽力掰扯开母亲本已收拢的臀瓣,露出股沟底着涩的菊蕾,拇指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嘴上放肆地喊道:“妈……让我弄一下这里好不好……”。肉棒还是很尽责地肆虐着母穴。

  “哼哼……不要……”母亲的哭腔带上了凄厉惊慌,但又显得异常敏感,她无法做什么制止动作了。只有蜜穴肉壁对我肉棒的紧箍到了极致,好像是屁股蛋酿起的颤栗传递回了私处,蜜穴口,甬道,我感受到她每一寸屄肉都彻底陷入疯狂的抖动。

  接下来,我们是“双向奔赴”的“默契”。这是岛国电影给我的启示,貌似这个时候忽然的抽出肉棒,就能看到她高潮的扩散了;当然,潜藏的心思是,我真想缓冲一会儿,加之母穴的强烈蠕动抖动,几乎要把我挤出来,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会喷涌而出,自然想到那梦幻的潮吹情形,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我得拔出来,不要堵塞了甬道。但在母亲那里,她或许是害怕我真的胆大妄为,不得不奋力逃避;也或许,到了高潮边缘,恰恰需要我肉棒的抽出,施展最后一次全方位对她蜜穴的刺激,走向释放。

  就这样,她忽然停止了喘息与呻吟,密臀义无反顾地往前一挺,当然我也有顺势拔出的动作。

  细不可闻的“啵”的一声,如同酒瓶盖被弹开。我的肉棒湿漉漉地,在半空中弹跳着,似乎再深陷母穴一秒,我就应该喷射了;而在我的震惊目光中,母亲双腿与大腿,由慢及快,颤抖抖动。

  她一手撑着桌,酥软的身躯才没有倒下,一手却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那些砸碎少年胸腔的撩人哭腔,“嗯……唔……哼……呃”,随着身体的抖动逃逸出她的口腔,显得更加生动。母亲声音颤抖着像琴弦断裂,听觉上刺耳却诱人。

  她的身体抽搐,腰肢拱起,臀部紧绷,肌肉如波浪般涌动,私密处痉挛着,喷出很多液体,但不是一下的飞溅或连续的喷射,反而是如花生米大小的几下几下溅出,溅在地面,形成奇怪的水痕,像雨后水洼,晶莹而淫靡。

  这样反而令我看得亢奋,我大口喘息着,睁大眼睛不敢放过一个细节,我觉得这样更真实,感受到这真的是女人私处经受了巨大的快感酝酿出的蜜液,它像母亲这个人一样,不会过于浮夸,但每每给人真切和深刻。它尽力配合着女人的快感而溅射出来。那股浓烈的女人香,混着咸味,充斥办公室,让我脑子空白。

  随着这些液体的飞溅,母亲似乎不能再压制口中的声音,不然我觉得她会压抑而亡,这需要个情绪宣泄口,“嗯……呃……呜……唔……唔哼……哼……哼呜……”好像承受巨大委屈的啜泣不断。

  见此闻此,我已经顾不上体会熟母高潮反应带给我的震撼,赶紧挺动着尚有一点战力的肉棒杵向她臀缝。却因为她半站立,蜜穴不再明朗,不是我本意,肉棒赫然抵在她的菊蕾上。

  这下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上面的收缩抵御瞬间启动,貌似这朵小菊蕾自己就能感受到抵在它上面的不速之客,比刚刚的拇指更有侵略性,也更有可能带去可怕的感受。

  “呜……哼……不要……”母亲的哭腔情绪浓烈了许多,也因为是带上了恐慌吧,她死命摇着头,身体的抖动更加强烈,颤抖的蜜穴口也明媚地绽放股红,像吐露一样翻涌出它的鲜嫩,好像它也被受刺激,好像它在告诉我,进来这里吧,这里才是归宿。

  母亲终于回过头,发丝与脸庞比刚刚更湿了,好像除了汗水,还有泪水的作用,娇弱无比。

  “呜……黎御卿……你到底还要怎样……下面还不能满足你吗……呜哼……”,她的声音变得嘶哑,带着一种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哽咽。她用手抵着我大腿,泪眼婆娑眼眶红肿,此刻眼神空洞地看着我,那眼神里除了无法理解的憋屈,还有一丝我无法解读的微妙情绪。那不是单纯的厌恶,也不是彻底的绝望,而是一种混杂着震惊、羞耻、愤怒、无助,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怜悯?又或者,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被触碰到的禁忌?

  更邪恶的禁忌引诱从我内心滋生,也不知道是我龟头浸泡在湿穴内太久从而太湿滑了,还是母亲的菊蕾在收缩时带出一股吸力,鬼使神差地,我抓紧母亲的屁股蛋,往前挺动了一下龟头,嵌入了一丢丢……要说我有什么生理快感那是假的,只是内心的恶趣味得到巨大满足……真心话,这只是小意外,暂时没有全根而入的想法,不过想着浅尝辄止,照旧能挑起熟母的难为情与羞愤。

  “嘶~啊!你找死……”母亲眉头紧皱,凌厉地喝道,臀瓣又紧张地收拢。“出去!你个混蛋!”母亲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嘶喊,蜜穴高潮的媚态与撩人已然溃散。她像是一只受伤的母兽,连忙转过身,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的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有些吃痛。

  我赶紧认怂,“妈……我不是……我没那想法……不小心碰到而已……”。

  母亲眸底灯火,睫毛却微微发颤。“过了……你真的过了……黎御卿……”母亲看着我喃喃道。

  说完,她又回过身,背对着我,却任由旗袍垂落,遮盖了所有禁忌发源地。母亲显得疲惫无力地搀扶着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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