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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的盛宴】(1-4)
作者:狄俄尼索娅
标签:#剧情 #调教 #凌辱 #丝袜 #性奴 #制服 #道具 #榨精 #肉便器
第1章 安琪(1)一个不算是结束的结束
【把你的骚逼再操湿一点。当着你总监的面,我要你一直流水。】 你的世界,在这一刻,碎裂成了亿万片。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
你甚至无法思考这条指令的荒谬和恶毒,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一股剧烈的、夹杂着恐惧和绝望的战栗从你的脚底升起,瞬间席卷全身。
你扶着墙壁的手指死死地抠着冰冷的墙纸,指甲几乎要嵌进去。
再湿一点…… 当着总监的面…… 一直流水…… 你该怎么做?
就在这里?
就在这条布满了同事目光的走廊上?
你的目光 扫过四周。
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用来堆放杂物的凹室,是通往安全通道的入口,此刻那里空无一人,灯光也比走廊昏暗一些。
那是你唯一可能找到一丝……一丝遮蔽的地方。
你僵硬地挪动着脚步。
高跟鞋发出的“嗒嗒”声在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你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进了那个狭小的凹室。
这里被两个高大的文件柜夹着,形成了一个狭小的、勉强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
你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知道你没有时间。
总监在等你。
门外的世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你闭上眼睛,脸上满是屈辱的泪水。
你颤抖着,将手伸向自己的裙底。
那件短得可笑的百褶裙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你的手指轻易地就触碰到了那片被黑丝吊带勾勒出的、湿热泥泞的禁区。
当你的指尖再次触碰到那颗因为长时间刺激而肿胀不堪的阴蒂时,一股强烈的、几乎让你失禁的快感再次炸开。
你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让尖叫声冲出喉咙。
牙齿立刻在手背上就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时间紧迫,你不敢耽搁,将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里。
湿滑温热的嫩肉立刻贪婪地包裹住你的指节,紧致的甬道因为恐惧和被迫的兴奋而剧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着你的手指。
你开始用一种近乎自虐的速度,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串亮晶晶的淫液;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用力。
你能听到自己阴道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死寂的凹室里,被放大了无数倍。
你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将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咽回肚子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后背紧贴着墙壁,上下摩擦。
敞开的衬衫下,那对涂过了你自己骚水的乳房,随着你疯狂的动作而上下晃动,两颗红肿的乳头被粗糙的墙面摩擦得又麻又疼,刺激得你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不是死于高潮,而是死于这种极致的、无边无际的羞辱。
你是谁?
你是安琪!
是那个骄傲而独立的、用自己的能力赢得所有人尊重和认可的设计师!
几步之外的地方,你的下属正在完成你安排的任务,可是你呢?
你却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在自己公司的角落里,疯狂地操着自己的逼,只为了取悦一个远在天边的恶魔,只为了能让自己在接下来面对总监时,身体能按照他要求“合格”地、持续不断地流着淫水。
就在你的意识即将被新一轮更猛烈的高潮淹没时,你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你猛地抽出手指,靠着墙壁大口喘息。
你知道,你不能在这里高潮,你必须把这股濒临爆发的欲望,带进总监的办公室。
你整理了一下那件根本无法整理的、皱巴巴的短裙,用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然后,你迈开还在发软的双腿,像一个走向断头台的囚犯,再次来到了那扇决定你命运的门前。
这一次,你不敢再犹豫,生怕电话里再次传来什么变态的指令。
你抬起手,用一种近乎赴死的决绝,敲响了门。
“叩叩叩。”
“进来。”是总监David的声音。
沉稳、厚重,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声音你听了无数遍,每一次都代表着工作的指令和专业的探讨。
但今天,这声音对你而言,却像是暴君的召唤。
你推开了门。
总监办公室很大,装修得沉稳而奢华。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午后景象。
你曾经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作为设计部门的骨干之一,进到这件办公室里提交设计方案曾是你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但如眼下这般场景,却让你局促的如同回到了刚刚入职的那天。
,一个约莫四十出头、保养得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他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正锐利地看着你。
你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你能感觉到,从你进门的那一刻起,David的目光就黏在了你的身上,像手术刀一样,将你从头到脚、一寸寸地解剖。
你僵硬地走到办公桌前,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总监……您找我?”你的心底泛着一丝渴望,渴望这个如同师长一般受你尊敬的男人可以发现你的异常,然后救你于水火。
他会的,他一定会的,他有能力这么做。
他中年多金,又有社会地位,他也有理由这么做,你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员工,你在公司最低谷的时期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全凭对David的崇拜毅然加入了公司,David教会了你很多,你也不负David的期望凭借几个优秀的方案将濒临破碎的公司拉出火坑,也打响了你安琪再业内的名声,你对待David有如师长。
“然后呢?”是啊,世间没有白吃的午餐,更遑论救你离开如此现状所要付出的巨大代价。
“然后我愿意付出我能付出的一切来报答David”你的心头,不由得生出一丝期待。
没有立刻说话。
他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用一种审视的、玩味的目光,将你仔细地打量了一遍。
他的视线毫不避讳地扫过你敞开的衬衫、暴露的蕾丝吊带、那条短得可笑的裙子,以及你腿上那充满性暗示的吊带黑丝。
你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放在了展览台上。
你的脸烧得能滴出血来,双腿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你能感觉到,自己刚刚被强行激起的情欲,正在David这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再次被点燃。
你的小穴深处一阵痉挛,一股新的热流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那种湿滑黏腻的感觉让你几乎要站立不稳。
他会么?这个你一直崇拜的男人会怎么做?他会救你么?
他会吧,他对你一直那么好。
他真的会么?
你以为David会质问你,会震惊,会愤怒,会让你立刻滚出去,又或者会关切的询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没有。
出乎你意料的是,David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震惊,反而慢慢地、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丝了然的、带着几分狎昵的微笑。
那笑容,和调教师的痞笑不同,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掌控一切的、看待玩物般的微笑。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了你的心上。
“安琪……或者,我应该叫你……小骚货?”你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
他……他怎么会……?
他怎么会知道?
你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惊恐而缩成了两个小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变得惨白如纸。
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着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似乎非常满意。
他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一步步地向你走来。
他不算高大,但那身居高位的气场,却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安琪喘不过气来。
他走到你面前,停下脚步。
他比你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
那股混合着古龙水和烟草味的气息将你完全笼罩。
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地挑起你的下巴,强迫你与他对视。
“怎么?很惊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你的调教师,刚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他说他手下有一条很不错的母狗,在我的公司上班,特地送给我……‘品尝’一下。”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里不是避难所。
这里是另一个地狱。
一个由调教师亲手为你打造的更黑暗、更绝望的地狱。
你所以为的、最后的职场尊严和专业形象,原来早就被那个恶魔撕得粉碎,当成一份下贱的礼物,送到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你所有的伪装和期待,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
无边无际的绝望,像黑色的潮水,将你彻底淹没。
你的眼神失去了最后一点光彩,变得空洞、麻木,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身体的反应,却比你的精神更加诚实。
在得知真相的瞬间,在那股极致的羞辱和绝望的刺激下,你的阴道猛地一缩,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汹涌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你本就湿透的裙底,甚至顺着丝袜,滴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嗒。”的 一声轻响。
他不会。
低下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你脚边那滩可疑的水渍,又看了看你双腿之间那片被淫水浸湿、紧紧贴着肌肤的黑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他说着,用那只挑着你下巴的手,拇指的指腹,在你颤抖的嘴唇上暧昧地摩挲着。
“你的调教师说你很骚,看起来,他没有骗我。”他松开你,转身走回办公桌后坐下,然后用下巴点了点他面前那片红木桌面。
“过来。”他说,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跪下,爬上来。像你的调教师教你的那样,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好好看看,我的新玩具,到底有多骚。”
办公室里那股混合着古龙水、雪茄和权利的腐朽气息像浓稠的毒雾,灌进你的肺里,麻痹了你的神经,也熄灭了你心中最后一丝反抗的火苗。
你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
它变成了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着的提线木偶。
你的骄傲、你的意志、你过去二十多年里建立起来的一切,都在那句“你的调教师,刚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的话语中,被彻底击碎,化为齑粉。
真可悲。
你甚至没有看David一眼,只是空洞地望着那片光洁如镜的、反射着你狼狈身影的红木桌面。然后,你缓缓地、屈辱地弯下了双膝。
他们是同谋?
他们怎么会是同谋呢?
他们竟然是同谋啊。
你于是释然了。
你跪下了。
对着着这个颐指气使、掌握着你职业生涯的男人,毫无尊严地跪下了。
膝盖上的皮肤本就被之前在办公室隔间里的跪爬磨得红肿破皮,此刻再次接触到坚硬的地面,传来一阵让你浑身一颤的刺痛。
但这点肉体上的疼痛,与你精神上所承受的酷刑相比,已经显得微不足道。
一种诡异的、源于绝望的麻木感支撑着你,让你完成了这短短几步,却如同通往地狱的路程。
绝望,填满了你胸中每一处缝隙。
你再也无法升起任何反抗的想法。
你双手撑在地上,高高地撅起那两瓣被吊带黑丝勾勒得愈发淫荡的浑圆臀肉。
这个姿势,在不久前,你还觉得是自己所能承受的屈辱的极限。
但现在,你才知道,那不过是开胃小菜。
真正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然后你开始试图爬上办公桌。
这是一个极其艰难而又充满了羞辱的过程。
你必须先将双手撑在冰凉滑腻的桌面上,然后用尽腰腹的力量,将一条腿抬起来,膝盖笨拙地跪在桌沿上。
高跟鞋让你完全无法发力,你只能赤着脚,将那双鞋子甩在一旁。
当你将另一条腿也弄上桌面时,整个人已经因为用力而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终于爬上了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办公桌,像一头被献祭的、四肢着地的牲畜。
光洁的红木桌面冰凉刺骨,紧贴着你已经磨破皮的膝盖和手掌,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但更让你难以忍受的,是这种被架在高处彻底暴露的视角,你觉得你自己就如同货架上的商品。
你能看到桌面上摆放的精致文具,看到那些你之前递交的、代表着你专业能力的设计文稿,看到David那双擦得锃亮的的皮鞋……而你,你清楚的认识到在这些物品之间,你才是那件最下贱的、最任人施为的玩具。
从他的真皮座椅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促狭微笑。
他没有绕过桌子,而是直接隔着桌面,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匍匐在他面前的这个“新玩具”。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你那对因为姿势而下垂、却依旧饱满的乳房上。
那件敞开的衬衫和蕾丝吊带,在此刻已经失去了任何遮蔽的意义。
它们只是徒劳地挂在那对雪白的肉球上,反而更添了几分淫荡的意味。
那两颗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红肿不堪启齿的乳头,正对着他,微微地颤抖着,顶端还残留着你自己涂抹上去的的淫水痕迹,在办公室明亮的光线下,反射出可耻的光泽。
“啧啧,”
伸出手,用两根手指,精准地捏住了你右边的乳头。
“啊……”
你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又痛又爽的呻吟。
他的手指干燥而有力,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捏住你那颗已经极度敏感的乳头,不轻不重地碾磨、揉搓着。
那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从你的乳尖瞬间窜遍全身,让你的小穴深处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反应这么大?”David的笑容讥讽,“看来你的调教师没有说错,你确实是个天生的骚货。光是碰一下奶头,下面就收缩得这么厉害。”
他松开手,转而用整个手掌,覆盖住了你左边的乳房。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能将你整个D罩杯的丰腴完全包裹。
他像是掂量水果一样,将那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白肉在掌心里揉捏、把玩着,感受着那惊人的重量和绝佳的手感。
“嗯……尺寸不错,很饱满,而且够挺。不像有些女人,脱了内衣就垂得像两个布袋。”
他的评价充满了物化的意味,像一个精明的商人在挑选物品,又像是经验丰富的嫖客在挑选妓女,但你却忍不住的对他的赞赏心中骄傲,转瞬间就被自己这样下贱的想法所惊讶,转而变成更深刻的羞耻。
“保养得也不错,皮肤很滑,很有弹性。就是这乳头,颜色深了点,看来是被人开发得不少啊。”
你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
你的身体在男人的手掌下不住地颤抖,既是因为恐惧和羞耻,也是因为那无法抑制的、背叛了你的意志的生理快感。
男人的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对乳头的拨弄,都让你的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你身下的红木桌面都濡湿了一小片。
检验完乳房,David的目光顺着你纤细的腰肢,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了你那高高撅起的、被超短裙和吊带黑丝包裹的臀部,以及那两腿之间,泥泞不堪的、早已春光乍泄的禁区。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也更加露骨。
“把腿再张开一点。”
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我得看看,你的调教师送来的这份‘礼物’,到底怎么样。”
你的身体僵住了。
你的大脑在尖叫着拒绝,但你的身体,却在长久以来的服从性训练和此刻巨大的恐惧威慑下,不由自主地,向两边分开了你那正在颤抖的双膝。
这个动作,让你裙底的风光,以更彻底、更屈辱的方式,完全暴露在了David的视线之下。
那条短裙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只是皱巴巴地堆在你的腰间。
黑色的吊带丝袜从你浑圆的大腿根部向上延伸,将你因情欲而泛着诱人红晕的阴户,框在了最中央。
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
粘腻淫秽的淫水,从你那两片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的阴唇之间不断地涌出,将周围的阴毛都黏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甚至顺着你大腿的弧线,向下滑落,在黑色的丝袜上留下了几道亮晶晶的、淫靡的痕迹。
你的阴蒂,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肿胀不堪,硬挺着从阴唇的包裹中探出头来,随着你急促的呼吸,微微地搏动着。
俯下身,凑得很近,近到安琪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带着雪茄味的温热气息,吹拂在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上。
那感觉,让你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目光,像一把最精细的手术刀,仔仔细细地解剖着你的每一个细节。
“真是……壮观啊。”
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近乎咏叹的低语,“看看这水量……你的调教师说你是个喷泉,我本来还有点不信。现在看来,他真是太谦虚了。你这哪是喷泉,简直就是一条小溪啊。”
他说着,伸出了他那只刚才还在把玩你乳房的手。这一次,他的目标是你身体最私密的所在。
你的身体瞬间绷紧,恐惧让你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的手指,干燥而有力,带着一丝上位者的从容和理所当然,轻轻地、准确地拨开了你那两片湿滑的阴唇。
“嗯……”他发出了一个表示满意的鼻音。
你最娇嫩、最脆弱的内里,就这样被他用手指强行地、粗暴地翻开,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的目光之下。
那粉嫩的、布满了细密褶皱的阴道内壁,那颗红肿发亮的、正在不住颤抖的阴蒂,所有的一切,都毫无遮掩。
“颜色很不错,是很新鲜的粉红色。看来你虽然骚,但还没被太多男人操过。”他毫不客气的评价了你的性经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仿佛发现了珍宝般的惊喜,“阴蒂也很漂亮,肿得这么大,一看就很敏感。让我来试试。”
话音未落他的食指,便带着坚决的力道,按在了那颗已经濒临极限的阴蒂上,然后开始缓缓地、带着十足力道地画着圈研磨。
“啊——!不……不要……”
你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了快感的尖叫。
这一刻,什么总监,什么办公室,什么羞耻,都仿佛离你远去。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你最敏感的神经上跳舞的、恶魔般的手指。
强烈的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你最后所剩不多的理智。
你的腰不受控制地塌了下去,然后又猛地向上挺起,屁股在空中画出求欢般淫荡的弧线。
你的小穴深处剧烈地、疯狂地收缩痉挛,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你的阴道里喷射而出!
“噗——!”大量的液体,带着你的体温,喷溅在了身下光洁的红木桌面上,也喷溅在了David那只正在你阴蒂上作恶的手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昂贵的西装裤上。
你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高潮的余韵让你浑身脱力,瘫软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一片片地发黑。
抽出手,看着自己满手的、属于安琪的骚水,又看了看桌面上那一片狼藉,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兴奋、更加残忍的笑容。
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很好。看来这个洞没什么问题,水又多又骚,一碰就喷。我很满意。”他说着,目光转向了你那依旧高高撅起的、浑圆的臀部,“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后门。”
你瘫软在冰冷坚硬的红木办公桌上,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身体像一滩被抽干了水分的烂泥,微微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你的意识混沌,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而又破碎的喘息声,以及心脏在胸腔里绝望擂动的轰鸣。
后门…… 他要看你的……屁眼。
这比刚才被迫自慰、被迫潮吹,甚至比得知自己被当成“礼物”送人,都来得更加赤裸、更加具有摧毁性。
阴道是性器,是你作为女性身体的一部分,无论如何被玩弄,似乎都还停留在一个可以被想象的、虽然屈辱但属于“性”的范畴之内。
但肛门不一样。
那是用来排泄的、是肮脏的、是你身体版图上最私密、最不愿与“性”扯上任何关系的禁区。
强迫你展示那里,掰开那里,就是将你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属于生理功能的尊严,都彻底剥夺,将你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贬低成一个只有孔洞、任人使用的器具。
似乎很享受你此刻的僵硬和无声的抗拒。
他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好整以暇地抽出办公桌抽屉里的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那只沾满了你骚水的手。
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触摸过的不是一个女人的性器,而只是不小心沾上了一点咖啡渍。
这种发自骨子里的蔑视,比任何粗暴的动作都更能摧毁人的意志。
他将用过的纸巾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他的目光再次像鹰隼一样一样,凝视在了你那高高撅起的、因为刚刚的剧烈高潮而不住颤抖的丰腴臀部。
“怎么?不愿意?”
他轻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我的小母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玩具,是没有资格说‘不’的。还是说,你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你的主人……以及你的好妹妹?”
安娜的名字,像一把万能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你身体里所有服从的开关。
你那刚刚因为本能而垮塌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
空洞的眼神里,最后一丝挣扎的光芒也彻底熄灭。
是啊,你忘了。你已经不是安琪了。你只是一条可以被随时抛弃和交换的母狗,一个被捏住了七寸、连反抗的资格都被剥夺了的可悲玩具。
你认命般地,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膝分得更开。
这个动作,让你的屁股撅得更高,可是还不够。
你用一种缓慢的动作,把手部从桌子上离开,因为刚才高潮脱力的缘故,你不得不把头伏在桌面上,用脸来支撑你上半部分身体,你的双臂伸向背后,手指用力扒开了自己的臀缝。
这个动作看起来那样的那样的谄媚,那样顺从,又如此的下贱。
两瓣浑圆的臀肉也因为拉伸而向两边分开,中间那道幽深的、紧闭的沟壑,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伸出他那只刚刚才擦干净的手,这一次,他的目标明确而直接。
他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审视意味,落在了那道臀缝之上。
你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冰块烫到一样。
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深入,而是在那道沟壑的边缘,缓缓地、带着十足的力道来回抚摸着。
他的指腹粗糙,每一次划过,都让你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要被点燃。
“嗯,屁股的形状很不错。又大又圆又翘,肉也够紧实。男人都喜欢这种能生养、还好操的屁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你听。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碎着你的自尊。
他的手指,终于顺着那道缝隙,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了那个紧闭的、带着细密粉嫩褶皱的小小洞口上。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里的瞬间,你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那个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区域,像是被通了高压电一般,让你整个人都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你身后的括约肌,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恐惧,本能地死死夹紧,徒劳地想要抵抗即将到来的侵犯。
“呵,夹得这么紧?”David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看来,你的后门还是个没开过苞的处女洞啊。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我以为像你这么骚的浪货,早就把前后两个洞都玩烂了呢。”
他说着,拇指的指尖,开始在那紧闭的洞口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按压着。
“放松,”他命令道,语气平淡,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压力,“把你的屁眼给我张开。要是让我自己用力捅进去,弄伤了你,你的调教师可是会不高兴的。”
放松?
你怎么可能放松得了?
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抗拒。
但你知道,你不能反抗。
你只能用尽全力,去尝试控制那块你平时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肌肉。
你深呼吸,再深呼吸,试图让自己那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身体软化下来。
似乎感觉到了你那微弱的、徒劳的努力。
他并没有失去耐心,反而像是很享受这个驯服的过程。
他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两只手的手掌分别覆盖在你两瓣浑圆的臀肉上,然后,像是掰开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向两边狠狠掰开。
“啊——!”
你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你的整个臀部,被男人用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姿势强行撑开。
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被拉扯到了极限,而中间那最私密、最丑陋的风景,便以一种惨烈的方式,被彻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David的视线里。
你那粉红色的、紧闭的肛门,像一朵被强行分开花瓣的、脆弱的花蕾,就这样赤裸裸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David的眼前。
因为紧张,那个小小的洞口还在不住地颤抖收缩着。
“这才对嘛。”David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感,像一个终于打开了心爱玩具包装的孩子,“让我好好看看……嗯,褶皱很细密,颜色也很干净,是漂亮的粉红色。看来你个人卫生做得不错。我很喜欢干净的玩具。”他的评价,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你的心里。
你屈辱地扭过头,将脸埋在自己冰冷的臂弯里,不敢再看,也不敢再听。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将你身下的红木桌面濡湿得更厉害。
就在这时,你感觉到,一根温热的的指节,正顶在你那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洞口。
你浑身一僵,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开始剧烈地颤抖。
“不……不要……求你……那里……不行……”你终于崩溃了,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这是你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但David完全没有理会你的哀求。
他只是用那根手指,缓缓地、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向里顶去。
“嘶——啊!”一阵尖锐的、被强行撕裂般的剧痛,从你的身后传来,瞬间传遍了你的四肢百骸。
那感觉,比任何一次的击打都来得更加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你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铁棍硬生生地捅了进来。
你的身体本能地向前弓起,想要逃离那份痛苦。
但你的腰却被David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你只能被迫地、绝望地承受着那根手指在你从未被侵犯过的肠道里缓缓推进。
括约肌在剧痛中痉挛着,徒劳地想要将那个异物排挤出去。
但那根手指却坚定不移地、一寸寸地向里探索着。
紧致干涩的肠壁被强行撑开,每一次挪动,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刀割般的疼痛。
“你看,不也进来了吗?”David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恶劣的、胜利者的炫耀,“是有点紧……不过,多操几次,自然就松了。到时候,我的大肉棒就能轻轻松松地操进你这个骚屁眼里了。”他的手指,在你的肠道里,缓缓地转动了一下。
这个动作,引发了一阵更加剧烈的、难以言喻的异物感和胀痛感。
但与此同时,一种让你感到无比恐惧的酸麻感,也从你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那是什么感觉?
你不知道。那是一种混杂了疼痛、胀满、以及一丝丝……一丝丝你不敢承认、也无法理解的,奇异的刺激。
你的大脑在尖叫,羞耻心在抗拒,思想在因为这份陌生的感觉而感到极致的恐慌和恶心。
但你的身体……你那具早已背叛了你的、淫贱不堪的身体,却再一次,做出了令你绝望的反应。
你的阴道,竟然又一次……可耻地流水了。
一股股温热的骚水,不受控制地从你身前的洞口涌出,仿佛是在回应着身后那个洞口的被侵犯。
前后两个洞口,仿佛产生了某种诡异的、淫荡的共鸣。
显然也感觉到了。
他按在你腰上的那只手,能清晰地感觉到你小腹肌肉的痉挛,而他那根还插在你屁眼里的手指,也能感觉到你肠道内壁因为前面阴道的收缩而产生的、轻微的蠕动。
“呵……呵呵……”他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声,“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被男人操屁眼,居然也能让你流水。安琪啊安琪,你可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当成母狗来操的贱货。”他说着,将那根插在你屁眼里的手指,猛地抽了出来。
“噗”的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空虚感和轻微的刺痛。
你以为这场噩梦般的检验终于结束了。
但你错了。
将那根沾着你肠壁上些许黏液和血丝的手指,伸到了你的眼前。
“你看,”他说,语气残忍而又平静,“这就是你身体最深处的味道。现在,张开嘴,把它给我舔干净。”
那根刚刚探寻过你身体最深处、最私密禁区的手指,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停在了你的唇边。
你的身体,那具已经饱受蹂躏、濒临崩溃的躯壳,在此刻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电流。
你能闻到那手指上混合的气味——有David手上那淡淡的、属于高级香皂的清爽,有你自己肠道内壁被粗暴探入后分泌出的、带着一丝腥甜的黏液,甚至还有一丝……一丝你极力想要否认、却又无比清晰的、属于你自己身体排泄物的微弱气息。
这种气味,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猛地区刺进了你的大脑。
羞耻心在警报,洪水般的恶心与自我厌恶感瞬间将你吞没。
你想扭过头去,想尖叫,想呕吐。
但你的下巴被男人另一只手死死地钳住,动弹不得。
那双戴着金丝眼镜的、平静而又锐利的眼睛,正隔着薄薄的镜片,冷酷地注视着你,像是在欣赏一只被钉在实验台上的蝴蝶,在观察它最后徒劳的挣扎。
“舔干净。”
那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突然想起之前也是在办公桌上,你和David讨论设计的细节,语气和现在一模一样,但如今这字句却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在你的神经上。
没有选择。
从来就没有过选择。
你已经丧失了选择的权利。
你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闭上了眼睛。
长而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再也锁不住那决堤的泪水。
泪珠顺着你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
然后你屈服了。
你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张开了那双因为屈辱而不住哆嗦的嘴唇。
温热的、柔软的舌尖,颤颤巍巍地探了出来,带着一种赴死般的悲壮,轻轻地、试探性地,碰触到了那根停在你唇边的、冰冷而坚硬的指节。
当你的舌头触碰到那根手指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了屈辱的怪异味道,瞬间在你的味蕾上炸开。
有咸,有腥,有涩,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让你胃里翻江倒海的苦味。
那是你自己的味道。
是你身体最深处、最不为人知的、最肮脏的味道。
你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想要干呕的冲动。
但你不敢。
你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那股恶心感强行压了下去。
你开始舔舐。
你的动作笨拙、生涩、充满了绝望。
温热的舌头在那根手指上缓慢地、仔细地滑动着。
你能感觉到男人指腹上那层薄薄的、属于常年握笔和工作的硬茧,也能感觉到那沾染在你肠道黏液下的、属于你自己的微弱体温。
泪水混杂着唾液,从你的嘴角滑落,将你的下巴弄得一片狼藉。
你不敢停下,只能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你用舌尖,仔仔细细地将那根手指上的每一丝黏液、每一粒可能存在的污秽,都卷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伴随着屈辱的泪水,艰难地咽下。
饶有兴致地看着你这副淫贱不堪的模样。
他看着你是如何紧闭双眼,如何剧烈颤抖,如何将眼泪和口水弄得满脸都是,又是如何努力地、顺从地,舔舐着他那根刚刚侵犯过你屁眼的手指。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艺术品般的满足感。
“告诉我,”他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恶劣的、诱导般的磁性,“它是什么味道的?你自己屁眼里的味道,尝起来怎么样?”
你的身体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剧烈地一颤。
你停止了舔舐,空洞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哀求。
让你舔,已经是地狱。
现在,还要让你亲口……描述这种地狱般的滋味?
“说。”David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钳住你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让你感到一阵疼痛。
“我……”你的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滚烫的砂砾,发出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是……是苦的……有点……有点腥……”
“还有呢?”他步步紧逼。
“还有……”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味蕾上残留的感觉,用最屈辱的词汇,拼凑出答案,“……像……像铁锈……还有……还有……泥土的味道……”
“呵呵呵……”David发出了一阵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他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
他松开了钳制你的手,将那根已经被你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在你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
“很好。看来我的新玩具,不仅身体很骚,嘴巴也很诚实。我很喜欢。”他说着,缓缓地收回了手。
你以为这场噩梦般的“检验”,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这,仅仅是个开始。
转身,走回他那张老板椅前。
但他没有坐下。
他只是站在那里,解开了自己昂贵西装的扣子,随手将外套搭在椅背上。
然后,在一阵清脆的金属拉链声中,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你跪在桌子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根巨大狰狞、充满了压迫感的肉棒,从那昂贵的西裤之下,猛地弹了出来。
那东西,比你想象中任何男人的都要来得更加雄伟、也更加具有冲击力。
它不是那种病态的巨大,而是一种充满了健康力量感的雄壮。
整根肉棒因为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上面青筋盘虬,像一条条蓄满了力量的、蛰伏的怒龙。
顶端那颗硕大的、饱满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微微上翘,马眼处已经泌出了一滴滴晶莹剔剔的、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属于雄性的、带着侵略性的腥膻气息。
你被那根巨物彻底钉在了原地。
你的大脑停止了思考,眼睛无法从那根狰狞的肉棒上移开。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攥住了你的心脏。
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用手握住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上下撸动了两下,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的水声。
他看着桌上那个已经彻底吓傻了的、眼神空洞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征服欲的、残忍的笑容。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下巴,朝自己的胯下,轻轻地点了点。
那个动作,无需任何语言,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的身体,再次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开始了行动。
你从那张冰冷的、沾满了你体液的办公桌上,手脚并用地、狼狈不堪地爬了下来。
你的双腿因为恐惧而不住地发软,好几次都差点直接从桌子上摔下来。
当你重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时,你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死过一次了。
你抬起头,那根巨大狰狞的、散发着热气和腥膻味的肉棒,就近在咫尺,仿佛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横亘在你的面前。
你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你没有再流泪。
因为你知道,泪水,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说,只会是助兴的调味品。
你挪动着自己已经磨破了皮的、红肿不堪的膝盖,缓缓地、屈辱地,向那片散发着雄性气息的禁区靠近。
你张开了嘴。
然后,你低下头,像一个最虔诚的邪神信徒,将那根滚烫狰狞的巨物,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当那颗硕大韧劲的龟头,冲破你的齿关,狠狠地顶进你柔软的口腔时,你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从中间劈开了。
“呜——!”
一股强烈的、充满了异物感的胀痛,从你的口腔深处传来。
那龟头的尺寸实在是太大了,几乎瞬间就填满了你的整个嘴巴,坚硬的顶端毫不留情地顶在了你娇嫩的喉口软肉上,引发了一阵无法抑制的干呕。
你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混杂着因为无法吞咽而不断分泌的唾液,从你的嘴角溢出,顺着你苍白的脸颊滑落。
你的下颚被撑到了极限,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酸痛。
一只手按住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肉棒,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开始在你的口腔里缓缓地抽插起来。
“含深一点,骚货。”他的声音从你的头顶传来,冰冷而又充满了情欲的沙哑,“用你的喉咙,好好地给我的大鸡巴按摩。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是不是和你的逼一样会伺候人。”
他按住你的头,猛地向下一压。
“呃……呕……”那根巨大的肉棒,瞬间捅入了你的喉咙深处。
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袭来,你的眼睛猛地睁大。
你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这根粗大的、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巨物给活活捅死了。
你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后退。
但你的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控制住,动弹不得。
你只能绝望地承受着那根巨物在你最脆弱的食道入口处,反复进出、研磨。
每一次的深入,都让你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混合了泪水和胃液的唾液,弄得你满脸都是。
你的下巴已经彻底麻木了,嘴里充满了那根肉棒浓郁的腥膻味道。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之中,一种诡异的、让你感到无比恐惧的感觉,却从你的身体深处,悄然升起。
是快感。
是一种混杂了窒息、疼痛、和强烈刺激的、变态的快感。
那根巨物对你喉咙深处的反复刺激,似乎通过某种神秘的神经连接,点燃了你那具早已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身体。
你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片刚刚才被检验过的、泥泞不堪的骚逼,竟然又一次……可耻地收缩、流水了。
这个认知,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你感到绝望。
你竟然……在为这种事情……感到……
兴奋?
显然也感觉到了你身体的变化。
他能感觉到你喉咙深处那不由自主的、试图吞咽的蠕动,也能听到你从鼻腔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淫荡鼻音。
“呵呵……骚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我早先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这么个骚货”他发出一阵满足的、粗重的喘息,“被操喉咙都能让你流水……看来,你就是专门为男人的鸡巴而生的贱货……”他说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在你的喉咙里,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你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你分不清自己脸上流淌的,究竟是泪水,还是口水,还是屈辱的汗水。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你的口腔和喉咙里肆虐的狰狞巨物,以及那不断涌来让你既痛苦又沉沦的诡异快感。
终于。
那根在你口腔与喉咙里肆虐的巨大肉棒,在一个男人粗重而满足的低吼声中停止了。
的身体猛地绷紧,按住你后脑勺的手掌青筋暴起,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你的头骨。
他没有抽出来。
他就这么维持着将整根狰狞巨物深深捅入你喉咙的姿势,享受着征服的余韵。
你被迫以一种极度痛苦的姿态承受着,你的脸因为缺氧和巨大的压迫而涨成了猪肝色,眼泪、鼻涕、口水,混合着男人龟头前端泌出的前列腺液,从你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在冰冷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屈辱的液体。
几秒钟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David才缓缓地将他那根依旧硕大滚烫的肉棒从你已经麻木的、被撑到了极限的口腔里抽了出来,很明显,他并未因刚刚的射精而感到彻底满足。
“噗……呸……”你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整个人向前一扑,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
“咳……咳咳……呕……”
你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大量的、带着泡沫的唾液和酸涩的胃液从喉咙里涌出,让你狼狈不堪。
你的下颚酸痛得仿佛已经脱臼,喉咙里火辣辣地疼,嘴里充满了那股让你灵魂都在战栗的雄性腥膻。
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你这副惨状,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施舍的语气,将一张纸巾扔到了你的面前。
他重新拉好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软硬度并没有消减多少的巨物被再次关回牢笼,却依旧在裤裆里撑起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凸起。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了一个键。
“是我。”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沉稳而又威严的总监腔调,仿佛刚才那个用肉棒操弄女下属喉咙的野兽根本不存在。
“关于城西那个项目的款项,我已经跟‘守墨’那边的人确认过了。对,最终报价,就按他说的那个数。你现在就处理一下,把款打过去。发票?他会处理好的。嗯,就现在。”
挂断电话,他甚至没有再看一眼还跪在地上、如同死狗般喘息的你。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重新穿好,整理了一下领带,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公司高管。
“起来。”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回家。”
“家”这个字,让你的身体猛地一颤。
但你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个字眼背后更深层的含义。
你只是像一个被激活了指令的机器人,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的双腿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膝盖上那片已经磨破皮的红肿,在接触到空气时传来阵阵刺痛。
你那身本就怪异的装扮,此刻更是变得一片狼藉。
衬衫上沾着你自己的口水和泪水,胸前的蕾丝吊带歪歪斜斜,而那条超短的百褶裙,更是湿了一大片,黏腻地贴在你的屁股和大腿上,将那淫荡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
没有给你任何整理仪容的时间。
他迈开长腿,径直走向办公室的大门。
在他拉开门的那一刻,他回头,用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眼神看了你一眼。
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确:跟上。
你只能迈开那双还在发软的双腿,踩高跟鞋,跟了上去。
当厚重的实木门在他们身后关上时,外面的世界——那个属于白天的、正常的、由无数双眼睛构成的世界,再次向你涌来。
这一次,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诡异。
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用一种混杂了震惊、鄙夷、好奇、甚至是一丝丝兴奋的复杂目光,看着从总监办公室里一前一后走出来的两个人。
他们看着衣冠楚楚、面色如常的总监,又看着跟在他身后,那副明显被狠狠蹂躏过的、狼狈不堪的你。
人们的视线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你的身上。
他们看到了你红肿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了你苍白脸上不正常的潮红,看到了你凌乱的头发和布满褶皱的衣服,看到了你嘴角那一丝来不及擦干净的可疑水渍,甚至有眼尖的人,看到了你那条被弄湿了一片的、紧贴着身体的超短裙。
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你那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嗒、嗒、嗒”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场公开的、无声的羞辱仪式,敲打着节拍。
所有人都在看着你。
惊讶,怨毒,恍然,鄙夷,疑惑,嫉妒,怜悯。
你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自己的胸口。
你不敢看任何人的脸,你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绑在十字架上,供全公司的人参观。
你能想象到,从明天开始,不,也许从今晚开始,关于你和总监的、最下流、最肮脏的流言蜚语,就将在这个公司的每一个角落里疯狂传播。
你过去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成就、所有的骄傲,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玷污了。
而那些在公司里一直背着你讨论的八卦问题也在今天有了答案。
为什么你能在短短几年里跻身公司管理层成为公司最年轻的中层干部?
为什么你在离开学校的几年里就能获奖无数,满身赞誉?
材姿卓绝,天赋异禀,能力出众,背景不凡……
这些似是而非的答案终于在今天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被毫无争议的否定了。
一切问题的答案,不过是,你,安琪,不过是一个能够为了前途献上自己身体的婊子罢了!
这个答案终结了围绕在你身上一切争论不休的为什么,它能回答你身上一切需要讨论的疑问,不论是过去的,现在的,又或是将来的。
却对此视若无睹。
他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像是在牵着一只珍奇的宠物,向所有人炫耀他的战利品。
他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你的后腰上。
隔着薄薄的衬衫,他能感觉到你肌肉的僵硬和剧烈的颤抖。
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是情人间的亲昵,但对你而言,却是主人对所有物的公开标记。
从办公室到电梯口,不过短短几十米的距离,你却感觉自己走了一个世纪。
电梯门打开,David拥着你走了进去。
当金属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些探究的目光时,你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了一点,整个人都虚脱般地靠在了冰冷的电梯壁上。
然而,噩梦并没有结束。
在这个狭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里,David脸上的伪装瞬间褪去。
他转过身,将你死死地压在电梯壁上。
“刚刚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他凑到你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被那么多人看着,你这个骚货的逼,是不是又流水了?”说着,他那只刚才还搭在你腰上的手,毫不客气地向下滑去,隔着那层湿透了的短裙布料,狠狠地抓住了你那两瓣丰腴的臀肉,用力地揉捏起来。
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让我检查检查。”他的手更加放肆,直接从你裙子的下摆探了进去。
那条薄薄的、同样被淫水浸湿的吊带黑丝,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拦作用。
他粗糙的手指,直接触碰到了你那片光裸的、湿滑的阴户。
他将两根手指,再次狠狠地、不带任何前戏地,捅进了你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里。
“呜……”
你的身体猛地一弓,巨大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屈辱感再次袭来。
“嗯……果然又湿透了。”David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感,“你还真是个贱货,越是被人羞辱,逼就越会流水。看来以后得多带你出去走走,让你在外面被人操,你肯定会更兴奋。”他的手指,在你的阴道里粗暴地搅动、抽插着。
电梯的轿厢因为运行而微微晃动,这种晃动,带动着他的手指,以一种更加无法预测的角度,摩擦、顶弄着你敏感的内壁。
“看着我。”他命令道。
你被迫抬起头,从他那双冰冷的、反射着电梯顶灯光芒的镜片后,你看到了一个满脸泪痕、眼神空洞、正在被自己上司用手指粗暴地操着逼的自己。
你看起来是如此可悲。
看起来,可悲。
“叮——”一声轻响,电梯到达了地下停车场。
门缓缓打开。
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晶莹粘稠的淫液。
他毫不在意地在你的裙子上擦了擦手,然后重新搂住你,像拖着一件行李一样,将你拖出了电梯。
停车场里空旷而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
他将你塞进一辆黑色保时捷的副驾驶座上,动作粗鲁,根本不在意你的头会不会撞到车门。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你蜷缩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华丽的牢笼。
发动了汽车。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车辆平稳地驶出了地下车库,汇入了城市的车流。
车窗外,是黄昏时分的都市。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行人们行色匆匆。
那是一个你曾经无比熟悉的、属于正常人的世界。
但此刻,那个世界对你而言,已经遥远得像是另一个星球。
你坐在这个移动的、密闭的牢笼里,身上穿着这套淫荡不堪的衣服,裙底一片泥泞,嘴里还残留着男人肉棒的味道。
而身边这个掌控着你一切的男人,正用一只手从容地开着车,另一只手,却再一次,伸向了你的双腿之间。
“路还长着呢,”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在到家之前,给我自己把逼操到高潮。要是到家的时候我发现你的逼不够湿,今晚有你好看的。”
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动脉上,像一头沉默而优雅的野兽。
车厢内,那股混合着皮革、男性古龙水以及你自己身体淫靡气息的空气,凝固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你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屈辱和疲惫。
那句“在到家之前,给我自己把逼操到高潮”的命令,还像魔音一样在你耳边盘旋。
你知道自己必须照做,但你的手此刻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
就在你积蓄着最后一点勇气,准备将手伸向自己裙底的时候,David的中控台屏幕亮了起来,一阵轻柔的、定制的古典音乐铃声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名字——“宝贝老婆”。
你的瞳孔瞬间收缩。那是他的妻子,你们曾经见过。
看了一眼屏幕,他那张一直挂着冰冷和残忍面具的脸上,神情竟然在一瞬间变得柔和下来。
那是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表情。
他熟练地按下了方向盘上的接听键,车载蓝牙系统将通话的声音清晰地传递到车厢的每一个角落。
“喂,老婆?怎么了?”他的声音,和刚才那个命令你、羞辱你的声音判若两人。
此刻的他,声音里充满了宠溺和耐心,语调温和得能滴出水来。
“……嗯,快了,刚从公司出来,在路上了。对,今天事情多,加了会儿班……没什么,就是项目上的一些细节问题,都处理好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年轻而又甜美,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那你快点回来嘛,我让张阿姨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等你吃饭呢。小宝今天在幼儿园学了首新歌,非要等你回来唱给你听。”
“小宝?”David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真正的笑容。
那笑容里,有为人夫、为人父的骄傲和喜悦,是他从未在你面前展现过的、属于一个“正常男人”的表情。
“是吗?我们家小宝又学新本事了?好,你跟他说,爸爸马上就到家,让他准备好,要是唱得好,爸爸明天就带他去买那个新的奥特曼模型。”
“好耶!老公你最好了!那我等你哦,开车小心点,爱你,么啊!”
“嗯,我也爱你。挂了。”通话结束。车厢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但这一次的寂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令人窒息。
你僵在座位上,一动不敢不动。
你的大脑,仿佛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你听着刚才那段对话,那段充满了家庭温馨、夫妻恩爱、父子情深的对话,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了圣洁教堂的的肮脏的魔鬼。
原来……原来他是这样的人。
他有妻子,一个听起来很爱他的妻子。
他有孩子,一个会等他回家、给他唱歌的孩子。
他有一个幸福美满的、正常的家庭。
他在那个家庭里,扮演着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
他会用温柔的声音跟妻子说话,会用充满宠溺的语气许诺给儿子买玩具。
而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在家人面前扮演着完美角色的男人,在不久前,用那张说过“爱你”的嘴,命令你舔舐自己屁眼的味道;用那双准备拥抱孩子的手,侵犯了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用那根属于他妻子的肉棒,粗暴地操弄着你的喉咙。
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将神圣与污秽、光明与黑暗、正常与变态赤裸裸地撕裂在你面前的现实,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更能击溃你的精神。
如果David只是一个纯粹的、表里如一的恶魔,你或许还能将这一切归咎于对方的变态和自己的不幸。
但现在,你发现,这个恶魔,在脱下恶魔的外衣后,竟然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丈夫,一个被孩子崇拜的父亲。
那么,你算什么?
你又算什么?
一个被“调教师”当成商品交易的妓女?
一个供他在正常生活间隙里发泄最阴暗欲望的玩具?
一个连他幸福家庭背景板上的一粒尘埃都算不上的、肮脏的、可以被随时丢弃的泄欲工具?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深刻、更加刺骨的绝望和自我厌恶,从你的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
你感觉自己的人格,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撕碎了。
你不只是身体被玷污了,你的存在,你的价值,你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认知,都被彻底地否定了。
你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情欲,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抑制的战栗。
挂断电话后,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恢复了那副冰冷而又漠然的表情。
他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女人的异样,只是淡淡地扫了你一眼。
“愣着干什么?”他的声音再次变得冰冷而又不耐烦,“我的话你没听见吗?还是说,刚才的口交让你这么舒服,连逼都忘了怎么操了?”
你猛地回过神来。
你抬起头,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这个刚刚还在电话里和家人温情脉脉的男人。
你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还能说什么呢?
说他伪善?
说他无耻?
说他恶心?
这些词汇,在刚才那通电话所揭示的、残酷的现实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再次认命了。
而且,在这之前你不也什么都没说不是么?
现在再说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次,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彻底、更加麻木的认命。
因为你知道,你面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施虐者。
你面对的,是一个将生活切割得无比清晰、能在不同面具之间切换自如的、真正的怪物。
而你,只是他阴暗面里,一个无足轻重的道具。
你缓缓地、机械地,将自己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裙底。
当你的手指触碰到自己那片湿滑泥泞的阴户时,你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屈辱或是情欲了。
那感觉,就像是在触碰一块不属于自己的、冰冷的、陌生的肉。
你开始自慰。
你的动作机械、麻木,没有任何的情感投入。
你的手指在自己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阴道里进出、搅动着,像是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令人作呕的工作。
你空洞的眼神,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繁华而又陌生的城市夜景。
每一座亮着灯的窗户后面,会不会也住着一个像David一样的男人?
他们白天是温文尔雅的同事、是慈爱的父亲、是体贴的丈夫,而到了夜晚,他们会不会也暴露出自己最狰狞、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去蹂躏另一个像你一样可悲的“玩具”?
这个念头,像一颗毒瘤,在你的脑海里疯狂地滋长。
你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那些你曾经信奉的、关于人的善良、关于社会的秩序、关于道德的底线,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地颠覆了。
车厢里,只剩下你的手指在自己泥泞的阴道里发出的、黏腻的“噗嗤”声,以及你自己那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压抑而又空洞的喘息声。
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但他那锐利的目光,却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着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的变化。
他像一个冷酷的实验者,在观察着自己的实验品,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重压之下,会产生怎样有趣的反应。
他看到你空洞的眼神,看到你麻木的表情,看到你脸上那纵横交错的泪痕,也看到了你那只在自己骚逼里机械运动的手。
他甚至能看到,随着你手指的动作,你那对被蕾丝吊带包裹的、饱满的乳房,也在微微地颤动着。
他知道,你的精神,正在崩溃。
而这,正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
因为只有当一个人的精神被彻底摧毁,你的身体,才会变得更加诚实,更加淫荡,也更加……好用。
第2章 白芷(1)一个不算是开始的开始
凌晨三点,城市的脉搏终于沉寂下来。
我关掉了显示器,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和关系网状图瞬间消失,只留下一片漆黑,映出我那张因过度疲劳而略显苍白的脸。
整个刑侦支队的大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我的工位还亮着一盏孤零零的台灯,将成堆的卷宗和物证袋投射出长短不一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速溶咖啡和纸张混合的味道,这是我属于加班夜的味道。
“蓝夜公馆”的案子,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了。
从最初的匿名举报,到锁定目标,再到昨夜犁庭扫穴的收网行动,整个过程堪称行云流水。
队长在收队后的总结会上,再一次不点名地表扬了“在数据研判中发挥了关键作用”的同志。
我知道,他说的就是我。
我用礼貌而温和的微笑回应同事们投来的复杂的目光。
那副恰到好处混合了谦逊与自信的表情,我早已驾轻就熟。
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骄傲。
从海量碎片信息中,抽丝剥茧,最终拼凑出通往真相的唯一路径。
这种用智力碾压罪恶的感觉,是我工作中成就感的来源,从踏入这行开始,我将之视为我一生的追求。
但这一次有些不一样。
“蓝夜公馆”案,是我从警以来,第一次深度接触的、纯粹的“黄色案件”。
不同于以往那些伴随着暴力、毒品或命案的性犯罪,这个案子,核心只有两样东西——金钱和肉体。
一群非富即贵的男人,和一群自愿或半自愿的、同样拥有体面身份的女人。
我的任务是对涉案人员进行背景调查和心理侧写,特别是那些卖淫女。
她们的动机、她们的心理、她们如何从一个普通人,走向出卖肉体的道路,这些都是完善证据链所必须的。
我必须在这些讯问笔录中查明这些具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女性的心理状态,并对将我的成果付诸审讯工作,用以为案件进一步的深挖扩线找出突破口。
我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将其中一个花名为“芸老师”的女人的人生,翻了个底朝天。
她的真名姓张,26岁,本市一所重点小学的语文老师,未婚,长相清秀,业务能力出色,甚至还得过市级的优秀教师奖。
她的社交网络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日常动态不是晒学生的优秀作文,就是分享一些文艺电影的观后感。
她的手机聊天记录里,除了和同事、家人的日常交流,几乎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
如果不是当场从那间弥漫着精液和香水味的包房里将她带回,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一个“为人师表”的女人,会是“蓝夜公馆”里最受欢迎的头牌之一,以“听话”、“玩法多”、“服务好”而闻名于那个隐秘的圈子。
今晚,我在做她的侧写。
这是我的独门秘技,我称之为“体验派侧写”。
我会强迫自己清空所有的预设立场和道德评判,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代入”到目标对象的人生里。
用她的眼睛去看世界,用她的心脏去感受喜怒,用她的逻辑去思考问题。
这需要极强的共情能力和逻辑推演能力,但也极其耗费心神,甚至……很危险。
因为有时候,入戏太深,就很难再走出来。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拉上百叶窗,将自己沉浸在一片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之中。
我的面前,摊开着芸老师的所有资料——她的日记、她的消费记录、她手机里那些被加密又被恢复的聊天记录……
我是芸老师。
我拿着不高不低的薪水,每天的工作就是面对着一群天真又吵闹的孩子的普通小学老师。
我喜欢文学,喜欢诗歌。
我的内心渴望浪漫,渴望被理解,渴望被一个真正能看透我灵魂的男人所拥有。
但我的身边没有这样的人。
家人催促我去相亲,对象无一例外,都是些条件尚可但灵魂乏味的“经济适用男”。
他们谈论的永远是房子、车子、孩子的学区房。
他们不懂叶芝,也不懂聂鲁达。
他们看不到,也不想看到我在课堂上讲《海燕》时,眼里的光。
我当然有欲望,我的身体里,有一团烧着的火。
深夜里,我偷偷的看萨德的小说,幻想自己就是女主角,被男主人公用各种方式征服、占有、蹂躏。
我因此发烫,两腿之间变得湿润不堪。我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但又无法控制。
直到有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的一个家境优渥的学生家长,在一次私下的感谢宴上,将我引荐给了“蓝夜公馆”的经理。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儒雅的中年男人,他看我的眼神,不像那些相亲对象一样充满了评估和算计,而是一种纯粹的、欣赏艺术品般的、带着一丝洞悉的目光。
他只说了一句话:
“张老师,你天生就该属于这里。你身上的那种书卷气,和骨子里藏不住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毒药。”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人看穿了。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矜持,在他面前都土崩瓦解。有一种奇异的、被理解的战栗感,从我的尾椎骨升起。
我承认那个男人用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但我也不得不承认那是我默许和自愿的沉沦的一部分。
第一次,我在一个装潢得如同欧洲宫殿般的包房里,被一个男人用的丝巾蒙住了眼睛。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敲打我最敏感的神经。
在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身上须后水的味道,和他那双在我身上游走、探索的的手。
当他撕开我的丝袜,用那根滚烫的、坚硬的肉棒,捅进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时,我没有感到疼痛,只有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灵魂都在颤抖的满足感。
他一边操着我,一边在我耳边用各种下流的词汇羞辱我,骂我是“穿着教师制服的骚婊子”、“专门吸食男人精液的贱货”。
没错!
是我是我!
那就是我,我哭了是兴奋的、是得偿所愿的泪水。
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哭着用最诚恳和谄媚的语气承认了男人对我的一切羞辱。
白天,我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张老师”;夜晚,我可以是被任意玩弄的“母狗”。
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身份的割裂,带给了我前所未有的罪恶快感。
我于是我便如稀释毒品一般无法自拔。
……
我猛地睁开眼睛,从那种极度逼真的、几乎身临其境的代入感中抽离出来。
心脏在胸腔里“怦怦怦”地狂跳着,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后背的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我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
那苦涩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让我那因为过度共情而变得滚烫的大脑,稍稍冷却了一些。
我面前的显示器上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文稿,侧写完成了。
我熟练地登录了一个界面极其简洁、服务器架设在海外的匿名论坛。
这是我的一个小秘密。
每次完成一些特别的侧写后,我都会将那些无法写进官方卷宗的、充满了主观色彩和内心剖析的文字,以小说的形式,发表在这里。
这里的用户不多,我也不在乎他们能看懂什么。
这是一种奇妙的、安全的宣泄。
我的笔名,叫做“墨汁”。
我敲击着键盘,将刚刚在脑海中构建的那个属于“芸老师”的世界,原原本本地用一种冷静而又露骨的笔触记录了下来。
当我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关上电脑,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变得僵硬酸痛。
但一种比疲惫更加强烈的感觉,却在我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那是一种……渴望?
一种空虚而焦躁,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两腿之间,那片从未在办公室里有过任何异样的私密地带,此刻正微微发热,甚至……分泌出了一丝可疑的、湿滑的液体。
“芸老师”的故事仿佛在我的身体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仿佛我在自己的心底释放了什么可怖的怪物。
我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连忙摇了摇头,试图将这种荒谬的感觉甩出脑海。
我是白芷,不是什么“芸老师”。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就在单位的宿舍睡一觉。
男友今天也加班,昨晚发消息说直接睡在单位了。
也好,省得我回去还要应付他那套例行公事般的温存。
宿舍里只有我自己,夏夜微凉的晚风吹拂着我的面庞让我稍微清醒一些,但那种莫名的渴望,却像是跗骨之蛆,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我闭着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起刚刚侧写时的那些画面。
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那有力而充满侵略性的手,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
还有还有……
“你天生就该属于这里。你身上的那种书卷气,和骨子里藏不住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毒药。”我逐渐混淆了想象中那个被束缚的女人的脸,张芸和白芷,我们是如此的相似。
“是我,是我,那就是我。”
入夜微凉,没有人能听见我在床上小声的呢喃。
第3章 白芷(2) 自欺欺人
刺眼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我的办公桌上投下几道斑马线似的光影。
宿醉般的疲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昨夜那个属于“芸老师”的梦境,像是黏腻的蛛网,依旧缠绕在我的神经末梢。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试图用苦涩的液体驱散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画面。
但没用。
那股莫名的的悸动,像一株在阴暗角落里疯狂滋长的藤蔓,从我的小腹,一路蔓延到了喉咙,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白芷,发什么呆呢?”
同事老王的脑袋从文件堆里探了出来,他抱着一摞贴着封条的硬盘,走到了我的桌前,“喏,‘蓝夜’那边扣下来的服务器硬盘,技术部的兄弟们刚解开第一层加密。头儿说了,让你先过一遍,看看能不能从这些垃圾数据里淘出点金子来。”
“好,知道了,放这儿吧。”我立刻收敛心神,换上了平日里那副干练而又温和的表情。
老王放下硬盘,拍了拍手,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哎,说真的,白芷,你可真行。就凭那几个转账记录和通话频率,你就敢断定他们有个固定的会员群,还把头牌姑娘的接客规律给摸了个七七八八。昨天审那几个老板,一听咱们把这些都报出来了,脸都绿了,当场就全招了。你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运气好而已,”我推了推眼镜,用一个标准化的谦辞,结束了这场对话。
将硬盘连接到专用的数据分析终端上,我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海量的数据流,暂时填满了我的大脑,将内心那些潮湿的思绪挤出身体。
窥伺,我对此永远乐此不疲。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筛选着加密文件夹时,私人手机放在桌上,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叮咚”。是匿名论坛的私信提示。
我下意识地点开了它。发信人的ID很简单,只有一个字——“守”。在我那篇关于“芸老师”的侧写记录下,他是唯一一个回复的人。
“你不是在写小说,你是在体验她的人生。但你只体验到了她的沉沦,却没有体验到她沉沦时的快乐,不是吗?”我没敢回复。
而现在,他直接发来了私信。
【守:早安,芸老师。你是不是还在回味昨天的梦?】
芸老师?
他叫我芸老师?
这个称呼,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激活了我身体里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人格碎片。
昨夜渴望被填满的悸动,如同被唤醒的猛兽,再次呼啸着席卷而来。
我的大脑在尖叫,理智在报警,尖叫着警告我立刻关掉这个窗口,拉黑这个人。
他是危险的,他能看穿我,我不该和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有任何瓜葛。
但……“芸老师”的人格,在我的身体里悄然复苏。
她渴望回应,渴望被挑逗,渴望那种罪恶的刺激。
于是我的身体,它最终背叛了我的理智。
我的手不听使唤,指尖悬在键盘上,犹豫了许久,在屏幕上敲下了一行字。
【墨汁:你怎么知道……我做了梦?】
这条消息发出去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太傻了。这无疑是一种变相承认。
对方的消息几乎是秒回。
【守:因为像你这样的女人,白天戴着最虚伪面具,夜晚的梦境,便会成为欲望唯一的出口。你的文字充满了压抑和渴望,每一个字,都在尖叫着,求人来狠狠地把你弄脏。】
这句话,和“蓝夜公馆”那个经理对芸老师说的话,何其相似!
一种被彻底看穿,如同赤身裸体的感觉,让我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怎么会知道?
这不可能!
他只是从我的文字里推断出来的,是的,一定是这样。
他是高手,一个心理分析的高手。
我一边假装专心致志地分析着眼前的数据,用余光留意着周围同事的动向,一边将那个部私人手机,调整到了一个最不容易被窥见的角落。
【墨汁:你胡说!我只是在写小说,请你不要过度解读。】这句反驳,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守:是吗?那么,小说里的芸老师,今天穿着什么样的内裤呢?还是说……为了方便随时随地都能回味昨夜的快感,她今天根本就没穿?】
这句话的画面感太强了,强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警服长裤下,的私密地带,猛地一热。
像是被人用语言强行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暴露在这个男人的主视之下。
我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办公椅的皮面因为这个动作发出了“吱呀”一声呻吟。
我才不是什么芸老师!
我必须停止了。
这场对话已经完全偏离了正常的轨道。
这个叫“守”的男人,太危险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经过了精准的计算,直击我——不,不是我,是“芸老师”内心最隐蔽的地方。
但是……如果现在直接停止,是不是显得太刻意了?
像一个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小女孩。
这太不符合一个成年人,一个“作者”该有的风度了。
就好像被他说中了一样。
对,我才不在乎是不是被他说中了!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用这个可笑的理由,说服了自己。然后,敲下了一句更加大胆的回应。
【墨汁:就算没穿,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能顺着网线爬过来检查吗?】
发完这条,我的心跳快得像是在擂鼓。自甘堕落的兴奋感,让我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麻。
【守:呵呵……芸老师果然是芸老师,骨子里的骚,是藏不住的。我虽然爬不过去,但我可以想象。想象你现在正坐在办公室里,穿着紧绷的职业套裙,但裙子下面,却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你那两片下贱的阴唇,正因为我的文字而微微张开,分泌出可耻的淫水,把你的办公椅都弄湿了一小块……】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说的……几乎全中。
虽然我穿的不是套裙而是警裤,但那种被他用语言精准地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那种仿佛自己所有的生理反应都被他远程监控的错觉,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反应。
我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内裤上传来黏腻感。我没有回复。但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复。
【守:告诉我,芸老师,你现在是不是一边在批改学生的作业,一边夹紧双腿,偷偷地用办公椅的边缘,摩擦着自己那颗早已发痒的阴蒂?】
【墨汁:……你这个……变态……】这句软绵绵的斥责,更像是在撒娇,像是在鼓励对方更进一步的羞辱我。
不,不是我,是羞辱“芸老师”。
【守:变态?呵呵,难道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这种被人看穿,被人用语言玩弄的感觉吗?承认吧,芸老师,你就是一个需要被男人用最下流的方式对待,才能感到兴奋的……婊子。】
羞耻心魂飞魄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近乎疯狂的兴奋。
是的,他说得对。
“芸老师”就是个婊子。我……或许也是。心理防线的最后一丝犹疑,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墨汁:是啊……我就是个婊子……一个专门在办公室里发情的骚婊子……那又怎么样?你除了会在网上说几句骚话,还能做什么?】
我彻底放开了。
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代入到了那个渴望被羞辱,被支配的角色里。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仿佛我不再需要为自己的欲望负责,因为我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
这场心理交锋,从一开始的试探,逐渐演变成了文字上的性爱。
【守:我能做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我现在命令你,去一趟洗手间。我要你用手机,拍一张你裙子下面的照片,发给我看。让我看看,骚货芸老师,被我几句话,就弄得有多湿。】
【墨汁: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
【守:我是谁?呵呵……我当然是你的主人。一个能让你隔着网线就流水的主人。怎么?我的小母狗,这才刚开始,你就不听话了?】
我的身体产生了更剧烈的反应。一前所未见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我还是不敢去洗手间。那太冒险了。
【墨汁:……我做不到。】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打出了这句拒绝的话。
真可笑,我做不到?
我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却几乎哂笑出声,我可以用一万种脏话拒绝他的无耻要求,滚蛋,去妈的,看你妈去吧傻逼,自己撸管吧狗东西。
但是我的回复竟然是“我做不到”,我是在请求对方换一个简单点的任务么?
真是下贱。
【守:哦?是吗?】他仿佛已了然了一切。
【守:我并没有在强迫你。我只是在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让你对自己诚实的机会。你一边工作,一边却在为我的文字而兴奋,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虚伪?……我吗?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属于“蓝夜公馆”肮脏的交易记录,又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那些同样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的几句话就被挑起的欲望……撕裂感和羞耻心折磨着我,我几乎想要撕下自己的全部伪装。
【守:你看,你又在犹豫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它在渴望,渴望被玷污,渴望被羞辱。它在告诉你,你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老师,你就是个需要男人用下流的命令来操弄的……骚母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的最深处,彻底断裂了。
羞耻心……理智……职业道德……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
这只是一个放松的小游戏,我只是太累了,反正只要我注销账号他就找不到我了不是么?
没问题的?
就当是玩玩。
啊,对了,张芸的供述还不完善,也许我还需要继续对张芸的侧写。
没错,是这样的,“守”说得对,我只知道她沉沦的结果但我并不清楚她沉沦的过程,我只有明白了张芸经历过什么才能完全共情张芸,这就算是为了办案。
嗯,都是为了工作。
【墨汁:……是。】我终于说服了自己。
【守:呵呵,真乖。现在,我的小母狗,告诉我,你想不想要主人的命令?】我再也无法继续思考。那股被压抑了的渴望彻底爆发了。
【墨汁:想……主人……芸老师想……求求你……命令我……】我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的骄傲,我的矜持,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我只是一个渴望被羞辱、渴望被命令的下贱妓女。
【守:是吗?真是条乖母狗。那么现在,一边继续你的工作,一边把你的手指,伸进你的内裤里,插进你那流水不止的骚逼里。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自己的逼,是什么味道的。】
我在犹豫,但那种被支配的快感,已经彻底压倒了我的理智。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我的座位在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里,同事们都在专心工作,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胯下。
隔着警裤的面料,我能感觉到那片布料下的湿热和泥泞。
我的手指顺着腰带探了进去,轻易地就找到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内裤。
然后,再往里……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那滑腻温热的穴口时,强烈的电流从我的指尖窜遍全身。
我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湿滑的嫩肉,立刻贪婪地包裹住了我的指节。
【墨汁:主人……我插进去了……好湿……好烫……】
【守:告诉我味道。】
我把手从裤子里拿出来将那根沾满了自己骚水的手指,抽了出来,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飞快地凑到鼻尖闻了一下,又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
【墨汁:是……是甜的……像……像雨后青草的味道……带着一点……一点海水的咸……主人……我好骚啊……】
【守:很好。看来我的小母狗终于开窍了。听好了,这是你今天的第一个任务。】
【守:现在,继续你手头的工作。但是,我要你把你的手,放到你的裤子下面去。隔着内裤,揉你的骚逼,想着主人的鸡巴,把自己揉到流水。我要你想象,你就是芸老师那个被驯服的妓女,】
【守:你的办公室里有别人,对吗?很好现在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就是你的客人。你要想象他们都会怎么使用你的身体,然后逐个向我汇报,明白了吗,妓女?】
在坐满了同事的办公室里……自慰?
把同事当成客人,还要汇报?
这……这已经超越了我所能想象的最疯狂的场景。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因此而兴奋得浑身发烫,小穴里的水流得更厉害了?
【墨水:……明白了……主人……贱母狗明白了……我……我现在就……服务我的客人们……】
我感觉自己的人格,已经彻底分裂了。一半是白芷警官,冷静地坐在电脑前,分析着案件。
另一半,则是一个名叫白芷的下贱妓女,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一场最荒诞的……盛宴。
第4章 白芷(3) 扑火
我一定是疯了,竟然真的按照那个“守”的要求开了个房。
当我付清了这家快捷酒店的房费时,我看着手里那张轻飘的房卡,上面印着的logo普普通通,怎么看怎么暧昧。
都是因为张芸!
……
审讯室里,光线惨白,空气凝滞。张芸,坐在我的对面,她虽未施粉黛,却反而透出一种洗尽铅华的清丽,只是她神情平静得有些诡异。
“白警官,能让你的同事先出去一下吗?有些话,我只想单独和你说。”
负责记录的同事老王,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最终在我点头示意下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审讯室里只剩下我和她。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不再是面对审讯者的戒备或恐惧,而是一种……一种同类间的审视和洞悉。
“你懂我,对不对?”她轻声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强作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干涩。
她似乎不屑于揭穿我拙劣的伪装,只是轻轻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悲悯:“‘蓝夜公馆’,不过是冰山的一角。它就像一个华丽的零售店,而真正为它提供最顶尖‘货源’的,是一个你看不到的、更庞大的组织。”
“什么组织?”我的职业本能,瞬间压过了个人的惊慌。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名字,一个像是从午夜梦魇里捞出来的名字。
“酒神。”她说,她们这些在“蓝夜公馆”里最受欢迎的女人,大多都经过“酒神”的“调教”。
她说,酒神里的“调教师”,都是魔鬼,他们能看穿你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然后将它无限放大,最终让你心甘情愿地,变成他们想要的任何形状。
在此之后除了“酒神”这个名字,无论我怎么追问,她都不肯再透露一个字,只是用那种仿佛能看穿我灵魂的眼神看着我,最后说了一句:“白警官,你的眼睛里,藏着和我一样的火。小心点,别让它把你烧成灰。”
离开审讯室,我的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
“酒神”。
这个名字,像一颗钉子,狠狠地楔进了我的脑海。
直觉告诉我,这起案子背后,隐藏着一个远比我想象中要庞大、也更危险的地下网络。
可线索,在张芸这里,断了。
我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那个人——那个在匿名论坛上,只用几句话就能让我溃不成军的男人,“守”。
他那种对女性心理近乎手术刀般精准的剖析能力,那种对“沉沦”的深刻理解……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他很可能,就是那个世界里的人!
于是,我再次登录了论坛,向他发出了私信。
这一次,我的姿态很低,询问他是否知道一个叫“酒神”的组织。
他的回复,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却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守:哦?看来我们的小母狗,终于开始对主人的世界,产生好奇了。】
【我:我不是你的母狗。我只想知道,你了解这个组织吗?】
【守:我当然了解。但是知识,尤其是关于阴暗面的知识,从来都不是免费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他果然知道。
【我:你想要什么?】
【守:我想要的,很简单。我想要你。】
【我:不可能。】
【守:别急着拒绝。我说的“要你”,并不是要你的身份,也不是要你的未来。我只是……对你的身体和你的灵魂,产生了一点小小的兴趣。我想亲手验证一下,我的判断是否准确。你,是不是真的像我想象中那样,是一个天生的下贱的骚货。】
我的脸颊一阵阵发烫。
【我:我们甚至没见过面!】
【守:见面?呵呵,见面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效率的事情。我不需要看到你,就能让你高潮。我不需要触碰你,就能让你屈服。这,才是有趣的游戏,不是吗?】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们陷入了一场漫长的、关于“交易”的拉锯战。
他坚持,要得到情报,我就必须接受他的一次“调教”。
而我,则坚守着最后的底线——绝不见面,绝不透露任何个人信息。
最终,他似乎是“让步”了。
【守:好吧,看在你这么坚持的份上。我们可以玩一个更有趣的游戏。你现在,去你单位附近,随便找一家酒店,开一间房。】
【我:什么?】
【守:怎么?连这点行动力都没有吗?还是说,你所谓的“求知欲”,不过是叶公好龙?】 为了堵住我所有可能的借口,他甚至“体贴”地补充道:【你可以用假身份,可以用现金,我不会追踪你,也懒得去追踪。我要的,只是一个“场景”,一个让你能暂时脱离你日常的地方。你能卸下所有的防备的地方,你也不想让其他人看见,不是吗?】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不见面,只通过手机联系。
他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在哪。
只要我用文字回复,理论上,我甚至可以躺在床上,编造出所有他想要的“任务反馈”。
等他把关于“酒神”的情报给我之后,我就可以立刻拉黑他,注销账号,让他永远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这……听起来,像一个可行的计划。
一个……为了案件,不得不做出的、小小的、可控的“牺牲”。
于是,我答应了。
但我真的只是为了案件吗?
我不敢再深想下去。
所以,现在,我站在这家快捷酒店的房间门口。
酒店是我自己选的,就在我单位附近,可能因为最近有明星的演唱会的原因,这件酒店恰好只剩下最后一见房间了。
房间里的景象,让我的脸颊烧了起来。
一张铺着红色丝绸床单的巨大圆形水床,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
天花板上是一面巨大的镜子,能将床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反手锁上门,“咔哒”一声,像是我为自己通往地狱的大门,亲手上了锁。
我在房间的洗手间里,换上守要求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我几乎认不出那个人是谁。
镜子里的女人,皮肤是我熟悉的白皙,五官也还是我的五官。
她的眼神,她的气质,完全变了。
摘掉了冷淡的黑框眼镜后,我的那双杏眼,显得格外的湿润和迷离。
黑色的蕾丝,将我那本就丰满的胸部,挤压、承托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那两颗小小的乳头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悄然挺立,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紧身的包臀裙,将我的腰肢束得不盈一握,却让我的臀部显得愈发圆润挺翘。
这副模样,哪里还是那个严谨、干练的白芷警官?
这分明就是一个准备去接客的、下流的妓女。
我明明是为了“工作”,明明是为了获取情报。
但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因为这身淫荡的装扮,而产生如此强烈的、可耻的反应?
我能感觉到,那套布料稀少的蕾丝内裤,根本包裹不住我那两片因为充血而变得饱满、湿润的阴唇。
它们正微微张开,分泌着黏滑的液体,将那片小小的黑色蕾丝,浸染得一片泥泞。
“不要脸…”我轻声骂道。是守让我穿成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在骂他还是在骂自己。
我走到床边坐下,柔软的水床因为我的重量而轻轻晃动。
【我:……我到了。】
【守:很好。我的小母狗,看来你已经学会了准时。】
【我:别废话。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现在,告诉我你的任务。完成之后,你必须把你所知道的,关于“酒神”的一切,都告诉我。】
【守:当然。主人从不食言。】他的回复里,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守:那么,在你开始你的“工作”之前,先向我汇报一下你现在的情况。你穿了什么?房间是什么样的?最重要的是,你现在……湿了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果然,还是会要求这些……羞耻的细节。
我咬了咬牙,告诉自己,这只是演戏,这只是为了情报。
于是,我开始按照他的要求,用文字,描述起自己此刻的穿着,以及这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房间。
当我描述到自己那身性感的蕾丝内衣,和那双紧绷的吊带袜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
那股潮热,又一次从我的小腹升起。
【我:……房间里有张很大的圆床,天花板是镜子,我已经湿了】
【守:很好。现在,趴到床上去,像一条真正的母狗,撅起屁股,自己玩自己的骚逼。但是,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高潮。】
我咬紧牙关,按照他的命令,摆出最羞耻的姿势,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
天花板上的镜子,忠实地映照出我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每一次和自己的视线交汇,都让我的羞耻心和快感,呈几何倍数地增长。
我的身体,像一艘在风暴中飘摇的小船,无数次地被推上欲望的浪尖,却又在他冰冷的文字命令下,被狠狠地拍落。
“停下。”
“继续。”
“用两根手指。”
“换个姿势,把你的腿张得再开一点。”
他精准地控制着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喘息。
他告诉我,这叫“寸止”,是驯服一匹烈马最好的方式。
要让它永远在渴望,永远在追逐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终点,直到它耗尽所有力气,彻底放弃抵抗。
我的理智,就在这一次次的“寸止”中,被慢慢地消磨、瓦解。
我不再去想什么案件,什么情报。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冰冷的文字,和我自己身体里那股灼热的、无处安放的欲望。
我甚至忘了,或者说,是不愿意想起——我其实完全可以不用真的自慰,可以直接用文字去搪塞他。
我的大脑,在踏入这个房间,换上这身衣服的时候,就已经被欲望的迷雾所笼罩,失去了最基本的属于白芷的判断力。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逼疯的时候,他发来了新的命令。
【守:好了,我的小母狗,着只不过是热身而已。现在,拿起你的手机,打开外卖软件。我要你买点东西,为我们接下来的活动做准备。】
【守:我要你买一个项圈,最像狗链的那种;一个口球,红色的;还有一瓶人体润滑剂,要最大容量的,一个肛塞,一套灌肠器,还有两根假阳具和一个眼罩。】
在手机上下单购买这些东西,比在现实中自慰带来的羞耻感,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几乎是闭着眼睛,完成了支付。
【守:很好。现在,在等待你的“玩具”送达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来玩个新游戏。】
【守:站起来,走到房间门口去。对,就是门口。然后,转过身,屁股对着门,就像在迎接你的客人一样。然后,继续你刚才的动作,自慰,寸止。我要让你的身体,时刻都保持在即将高潮的边缘。】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爬下床,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
冰冷的木门,紧贴着我的后背。
我撅起屁股,将手再次伸向了双腿之间。
门外,是酒店的走廊,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感,像最猛烈的春药,让我的身体兴奋到了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的手指已经酸麻,精神也濒临崩溃的时候,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您的外卖已送达,请开门取餐。”几乎是同时,“守”的消息也到了。
【我:主人,玩具到了。】
【守:现在,把你的内裤和裙子都脱掉,光着屁股,去开门。】
“叮咚——”门铃声,不合时宜地、清脆地响了起来,像一声丧钟。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凑到猫眼前往外看。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看上去比我还小几岁的年轻小伙子,穿着蓝色的外卖员制服,脸上还带着一丝青涩的稚气。
他的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完全不透明的塑料袋。
裸着下体……去给他开门……
不!不行!
这一次,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作为警察最后的职业底线,终于战胜了那该死的欲望。
我不能这么做!
如果被发现,我的人生就全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终于想起了那个被我遗忘的、最简单的自救方法——我根本不需要真的去做,我只需要用文字“演”出来不是么?
我终于从那场被欲望主宰的疯狂中,找回了一丝狡黠的理智。
我对着门,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刻意压低的的声音喊道:“放门口就行了,谢谢。”
门外的小伙子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是这种回应,但还是尽职地说了声“好的,祝您用餐愉快”,然后他将那个黑色的袋子放在了地上,转身离开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我:主人……我……我开了……】
【我:我把裙子和内裤都脱了……光着屁股……给他开的门……】
为了让谎言更逼真,我甚至加入了自己“想象”出的细节。
【我:他……他看到了……那个送外卖的,是个很年轻的小男生……他看到我光着屁股,眼睛都直了……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掉在地上……他……他一直盯着我的逼看……脸都红了……】
【我:主人……我好骚……我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光了身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好兴奋……】
理智在我将快递拿到房间里以后就像退潮一样,从我的身体里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无边无际的空虚和燥热。
我躺在那张晃晃悠悠的水床上,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只剩下急促喘息的本能。
装着玩具的黑色塑料袋,在无声地提醒着我此刻的处境有多荒唐。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那个黑色的袋子上。
项圈……口球……润滑剂……肛塞……灌肠器……假阳具……眼罩…… 这些我只在某些涉案物证照片里看到过的词汇,如今就安静地躺在距离我不到五米的地方。
它们不再是冰冷的证物,而是即将要被用在我自己身上的……工具。
它们……应该怎么用?
那个冰冷的、带着一条链子的项圈,是要锁住我的脖子,像对待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吗?
那个红色的、圆形的口球,是要塞进我的嘴里,堵住我所有可能的求饶?
还有那个……那个肛塞……是要从后面,捅进我最羞耻的、最紧闭的地方吗?
天啊……我在想什么?
我的身体,因为这些疯狂的想象,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一种难以启齿的、混杂着好奇和期待的兴奋。
那颗刚刚才被我自己揉搓得红肿不堪的阴蒂,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开始一下一下地抽动、跳跃,像是在催促着我,像是在渴望着……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
是“守”的消息,一如既往地,像一个算准了时间的魔鬼。
【守:现在,继续你刚才的表演。回到床上去,撅起你的骚屁股。这一次,我要你用最快的速度,去揉你的阴蒂。用你最下流的想象,去回味刚才那个外卖小哥看到你光屁股时的眼神。去想,如果他当时冲了进来,他会怎么操你。】
自慰……吗?
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我再也无法抗拒。
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淹没了我最后一点挣扎的理智。
我爬回床上,甚至比他要求的更加不堪。
我将枕头垫在小腹下,让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整个阴户都毫无遮拦地、彻底地暴露出来。
我开始疯狂地自慰。
手指在红肿的阴蒂上飞快地打着圈,或轻或重地按压、揉搓。
水床因为我剧烈的动作而波浪般地起伏着,带动着我的身体,以一种更加淫荡的频率晃动。
“啊……嗯……哈啊……”
压抑的呻吟,从我的喉咙深处溢出。
脑海里,那个年轻外卖员的脸,变得清晰起来。
我想象着他冲进房间,将我扑倒在这张大床上,用他那年轻而又粗鲁的肉棒,狠狠地、从后面捅进我的身体……
“操我……啊……快进来……把我的骚逼……操烂……”
我甚至开始用污言秽语,来为自己的欲望火上浇油。
快感,像一道道闪电,在我的身体里乱窜。
所有的感官都汇集到了下体那一点之上。
马上……马上就要到了……那个从未有过的、极致的巅峰……
就在这时!
【守:停。】 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字,击中了我的神经。
我的手,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它就在高潮来临前的零点零一秒,硬生生地、违背了我身体最本能的渴望,停了下来。
“呃……啊————!”
我发出了一声无比痛苦,又无比空虚的尖叫。
那种即将喷发的快感,被强行堵在身体里,无法宣泄,只能化作一股股灼热的、带着刺痛的电流,在我的四肢百骸里疯狂乱窜。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抽搐,淫水从逼里一股一股地涌出,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我高潮了吗?
不,没有。
这只是一种生理性的、因为过度刺激而产生的应激反应。
能让灵魂都得到释放的快感,被他……硬生生地,掐断了。
我瘫在床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身体里的欲望之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这次失败的喷发,燃烧得更加旺盛。
我不甘心, 我想要高潮,我没必要那么听他的!
我再次抬起手,想要继续刚才的动作。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手指,再次抚上了那颗依旧肿胀的阴蒂。
可是,无论我怎么揉,怎么搓,怎么用我能想到的、最淫荡的方式去刺激它,它……都没有了任何反应。
就像是再揉搓自己的手肘。
刚才那种能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快感,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身体……不听我的使唤了?就好像……就好像没有他的命令,我的身体,就丧失了感受快感的能力。
我顾不上去追查这背后令人毛骨悚然的原理,我只知道,我完了。我唯一的选择,只剩下……求他。
我拿起手机,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卑微的、带着哭腔的语气,向那个操纵着我一切的魔鬼,发出了我的请求。
【我:主人……求求你……】
【我:我的身体……它不听话了……它没有感觉了……】
【我:求求你……让我高潮吧……主人……你的小母狗……快要死了……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高潮……好不好……】 我彻底放下了所有的尊严,所有的伪装。
在绝对的、无法抗拒的生理欲望面前,那个“独立女性白芷”,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现在,只是一个……乞求着主人能赏赐一点快感的母狗。
【守:小母狗,你好像还没明白。】 他的文字,像带着冰碴的针,一根根刺进我烧得滚烫的只剩下欲望的脑髓里。
【守:你无法高潮,不是因为你的身体出了问题。恰恰相反,是你的身体,终于开始对你的灵魂诚实了。每一次的寸止,都是一次小小的锚定。你的大脑,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新的反射弧——没有主人的允许,高潮,就是一种“错误”的、会带来“惩罚”(即快感剥夺)的行为。你越是渴望,这个反射弧就越是坚固。】
【守:所以,别想着靠你自己。你的身体,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了。它属于我。只有我,才能决定,它什么时候可以爽你明白了么 ?】
我不明白。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或者说,我的脑子已经拒绝去理解这些听起来匪夷所思却又无比真实的话。
如果是清醒的白芷,她可能会立刻开始分析这种“锚定”的原理,分析这是巴甫洛夫条件反射的变种,还是更高级的心理学技巧。
她会复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将这个看不见的枷锁,套在了我的身上。
但是现在的我不再是白芷。
我只是一条被性欲折磨得快要发疯的母狗。
母狗,是不会思考这些复杂问题的。
母狗,只懂得乞求主人的垂怜。
于是,一场用尊严换取快感的交易开始了。
【守:想继续吗?】
【我:想……主人……母狗想……】
【守:很好。去把你的新玩具拿过来。】
我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冲到门口,撕开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那些形状各异的、散发着橡胶和塑料气味的玩具,散落了一地。
【守:现在,是项圈。】 我在地上摸索着,找到了那个冰冷的、带着一条金属链的皮质项圈。
我将它绕过自己的脖子,“咔哒”一声,扣上了金属搭扣。
项圈不紧,但那种被束缚的、被标记为“所有物”的感觉,却让我的身体,再次兴奋地颤抖起来。
【守:最后,是口球。】 我拿起了那个红色的、圆形的硅胶口球。
这就是……要堵住我嘴巴的东西吗?
我犹豫了。
戴上它,我就真的连求饶和呻吟,都做不到了。
我没有犹豫,张开嘴,将那个冰冷而又光滑的口球,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皮质的束带从脑后系紧,将口球死死地固定在我的嘴里。
它撑开了我的嘴唇,让我无法闭合,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我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从此,我不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类似野兽般模糊不清的声音。
【我:主人……母狗戴好了】
【守:很好。现在,我的宠物,跪下。】 我听话地,双膝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守:现在,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回床边。】 我开始爬行。
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着,传来阵阵刺痛。
但这种痛,和身体里那股巨大的欲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守:现在用你的手,去摸你的骚逼。但是,只能用一根手指,轻轻地、在外面打转,不准插进去。】 这简直是酷刑。
那种隔靴搔痒般的折磨,让我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剧烈地痉挛着。
“呜……呜呜……嗯……”我从喉咙里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呜咽。
【守:怎么?我的小母狗,在向主人撒娇吗?是在求主人,允许你把自己插得更深一点吗?】 我拼命地点头,脖子上的项圈,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叮铃”的、清脆的响声。
【守:想要求主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现在,对着手机,学狗叫。叫得好听,主人就赏你,让你用两根手指。】
学狗叫?
我的人格,我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扔进了垃圾堆。
但是……如果这是得到快感的唯一途径…… “汪!汪汪!”嘶哑的、不成样子的、混合了羞耻与欲望的叫声,从被口球堵住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我不知道这声音听起来到底像不像狗,我只知道,这是我能发出的最卑微下贱的乞求…… 将尊严和羞耻心扔进垃圾堆又能如何呢?
【守:呵呵……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主人很满意。现在,主人赏你,用两根手指,插进你的骚逼里,狠狠地操自己。】 我将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进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里。
“嗯——!”久违的充实感,让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手指在紧致湿滑的嫩肉里进出、搅动,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声,和一阵阵令人晕眩的快感。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如果说,以前和男友做爱时那种例行公事般的快感,强度是1的话,那现在,这种混合了极致的羞辱、绝对的服从、以及被允许的快乐的体验,是多少呢?
?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身体,像一块被投入了化学试剂的海绵,正在发生着某种不可逆的、剧烈的、致命的化学反应。
我害怕自己会成瘾。
害怕从今往后,正常的、平等的性爱,再也无法让我感到一丝一毫的快乐。
但是……我停不下来。
我已经完全背离了自己来这里的“初心”。
什么案件,什么情报……早他妈的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
离不开这个只用文字就能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神秘的“主人”。
他的羞辱还在继续。
【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的小母狗。戴着狗项圈,堵着嘴,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手,操自己的逼。你还记得你原来的样子吗?看看你现在还像是个人么?】
【守:不,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只是一条下贱的、发情的、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守:现在,一边操自己的逼,一边大声地告诉主人,你是什么?】
“呜呜……汪!汪!”我带着口球,发出了更加响亮的回应。
我已经不在乎了。
不在乎我是不是真的需要照做,不在乎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我只想要回我的性快感。
我只想……不,母狗只想要主人,能大发慈悲地,赐给我一次……一次真正的高潮。
让我做什么……都好。
【守:看来我的小母狗,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很好。记住这种感觉。你的快感,是主人的赏赐。没有主人的许可,你连高潮的资格都没有。你的身体,你的欲望,从现在开始,都属于我,你这连高潮都无法自己完成的废物!】
【我:是……废物!我是主人的废物母狗!……主人……求求你……开恩……赏赐母狗一次高潮……呜呜呜……母狗好难受……】 我用一种近乎本能的卑微,在手机那头乞求着。
为了交换那片刻的欢愉,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守:很好。现在,对着你的手机,你的主人。磕头。】 我的额头,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磕在地毯上。
每一次的碰撞,都像是在向他宣誓我的臣服。
尊严、理智、身份……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重复的、机械的动作中,被撞得粉碎。
【守:现在,告诉主人,你是什么?】
【我:我是……母狗……】 我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口水顺着口球的边缘,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守:母狗该做什么?】
【我:母狗……该……取悦主人……】
【守:看来我的小母狗,已经很进入状态了。】
【守:先把眼罩戴上。】
我拿起那个丝绸质地的黑色眼罩,将它绑在了自己的脸上。
世界于是陷入了一片黑暗。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房间里若有若无的香氛,我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以及……身体里那股愈发汹涌的、无处安放的欲望,都变得清晰无比。
【守:现在,把那根黑色的、最粗的假阳具拿过来。沾上润滑剂,自己把它插进你的骚逼里。】我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冰冷的、坚硬的、远比我手指要粗大得多的假阳具,在润滑剂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地、撑开我那紧致的穴口,顶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那种被异物填满、被强行贯穿的饱胀感,让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呜咽。
【守:很好。现在,就保持着这个被假鸡巴操着的姿势,躺在地板上。对,就像一条被操翻了肚皮的死狗一样。双手举到脸的两边,比一个‘Yeah’的手势。】 我一一照做摆出了一个荒诞到极点侮辱的姿势。
巨大的快感和屈辱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甚至爽到翻起了白眼。
脸上的眼罩,突然被人一把扯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我的眼睛刺痛得瞬间眯起。
还没等我的身体做出任何反应,一件冰冷的、硬邦邦的东西,被扔到了我裸露的、丰满的胸脯上。
那东西顺着我乳房的弧度滑落,掉在了我的面前。
是一个……警官证。
是我的警官证!
我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在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线后,终于看清了站在我面前的人。
不是什么魔鬼,也不是什么陌生人。
是那个……是那个送外卖的年轻小伙子!
他已经脱掉了那身蓝色的外卖制服,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装,脸上那股青涩的稚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猫捉老鼠般戏谑的微笑。
他手里,正拿着一部手机,对着我现在这副……这副不堪入目下贱到极点的模样,不停地拍照。
“咔嚓、咔嚓、咔嚓……”快门像一下下的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自尊心上。
“白警官,”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正是那个我在电话里听了几个小时的声音,是“守”我绝对不会听错。
“看来,你今天下午,玩得很开心啊。”他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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