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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苏耳的囚牢
苏耳几乎是逃一般地从后门溜了出来。
前厅里,食客们的交谈声、碗筷清脆的碰撞声、服务员礼貌的应答声……一切都“正常”得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而他,刚刚在后台窥见了这出戏剧最肮脏的剧本,此刻再也无法忍受台前那虚伪的光鲜。
后巷狭窄而逼仄,两侧高墙将天空挤成一条灰色的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泔水桶里发酵的酸腐气味,混杂着抽油烟机排出的油腻,还有墙角常年不见阳光的苔藓霉味。他背靠在冰冷油腻的墙壁上,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了一个垃圾桶。
他需要一根烟,迫切地需要。
从裤兜里摸出那包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的烟盒,抖出最后一根。烟纸有些褶皱,像是他此刻拧巴的心情。打火机“咔哒”一声,在昏暗的巷子里擦出一小簇橘黄色的火焰,照亮了他紧绷的下颌线。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烟气粗暴地灌入喉咙,因为分神,被呛得一阵猛咳,咳得弯下了腰,眼角都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他妈的,连抽根烟都这么狼狈。
烟雾缓缓从他唇间吐出,像一团灰色的幽魂,在他眼前缭绕、消散。他抬起头,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不远处那扇紧闭的仓库铁门上。那扇门,像一只沉默的怪兽的嘴,吞噬了太多女孩的眼泪和尊严。
刚才对夏花说出的那些话,那些警告,此刻在他脑中回响,听起来却充满了讽刺。他算什么?一个窥见罪恶却不敢声张的懦夫?一个为了私利,默许这一切发生的帮凶?他劝别人逃离,自己却被牢牢钉在这片泥潭里。
烟头上的火星明明灭灭,像他内心挣扎的微光。他想起了小雅,那个总是笑得很甜的女孩。第一次撞见她和福伯在仓库里的事,他吓得魂飞魄散,躲在货架后连大气都不敢出。他记得的,不只是小雅压抑的哭声,还有她后来……那带着一丝妥协的、破碎的呻吟。
思绪一旦开了个口子,那些被刻意压抑的、肮脏的画面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嘶——”烟头烫到了手指,苏耳猛地回过神。他烦躁地将烟蒂扔在地上,用鞋底狠狠地碾灭,仿佛要碾碎那些不堪的记忆。
但他知道,没用的。
有些事,一旦看见了,就永远烙在了脑子里。
苏耳的思绪如脱缰的野马,径直冲进了那段被他尘封已久的记忆。
时间仿佛倒流回了两年前的那个闷热的下午,仓库里堆满了杂乱的货箱,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的灰尘和淡淡的霉味。
那是小雅来餐厅工作的第三周,大概吧,她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笑起来甜甜的,像一朵娇嫩的野花,总是带着一股清新的活力,让整个餐厅都亮堂了不少。
那天,她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色短袖衬衫,薄薄的布料紧裹着她娇小的胸部,隐隐勾勒出少女内衣的轮廓,下身是条黑色短裙,裙摆在膝盖上方摇曳,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透着一种清纯却让人遐想的诱惑。
那天,苏耳本是去仓库取一箱啤酒的。他推开铁门,脚步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荡,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压抑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窸窣。他心头一紧,本能地停下脚步,躲在了一个高耸的货架后,透过缝隙偷偷望去。
那里,小雅被福伯逼到墙角。她那件白色短袖衬衫已经凌乱,领口被扯开了一半,露出雪白肩头的细腻肌肤和胸前那对娇小的乳房,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粉嫩的乳晕隐约可见。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眼中满是惊慌和抗拒。“福伯,不要……我有男朋友的,我们不能这样……”小雅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她双手死死护在胸前,试图推开那矮胖的身躯,但福伯的手臂像铁钳般箍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按在墙上。
福伯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挂着那副熟悉的猥琐笑意。“小雅,乖点,福伯疼你呢。你刚来这儿,工作不熟,我帮你熟悉熟悉……”
他的声音沙哑而黏腻,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小雅的颈侧,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福伯的手掌大胆地滑过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衬衫,缓缓向上游走,指尖轻轻撩起衣摆,触碰到她光滑的小腹肌肤。
那粗糙的掌心带着一丝温热和黏腻,像是蜘蛛丝般缠绕而上,直接覆上她胸前那对娇嫩的乳房,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拇指在乳头上反复摩挲,激起阵阵战栗。“嗯……你的奶子真嫩啊,年轻就是好,捏着好舒服……”福伯低声喃喃,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苏耳躲在货架后,心跳如擂鼓。他想冲出去,想大喊一声制止这一切,但双腿像灌了铅般动弹不得。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这是犯罪,我不能不管!可又想到自己也刚入职两个月,福伯是老板,幕后还有更大的老板,他一个小服务员,能怎么办?他又跟小雅不熟,他能做什么呢?有必要惹麻烦吗?看着那场景像一把刀子般刺进他的眼睛,胸口闷得发慌。
小雅还在抗拒,她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放开我!福伯,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不告诉别人,求你放开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福伯的手背上。
但福伯不为所动,反而更紧地贴了上来,他的胸膛压住她柔软的乳房,感受到那起伏的曲线和心跳的节奏。福伯的手掌继续肆虐,一只手大力揉捏着她的左乳,指腹捏住乳头轻轻拉扯,带来一种刺痛混杂着快感的电流,让小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下身隐隐涌起一股湿热。
“不要……啊……福伯,求你……”她的抗拒渐渐软化,身体在挣扎中微微颤抖,脸上的红晕从羞愤转为一种混杂着屈辱的潮红,乳头在揉捏下硬挺起来,透出一种无奈的背叛。
苏耳的呼吸也乱了,他死死盯着那场景,拳头捏得发白。仓库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福伯的喘息和小雅压抑的哭声交织。小雅的双手渐渐无力,从推拒转为抓紧福伯的衣袖,她的腿软了下去,靠在墙上勉强支撑。
福伯趁势低头,嘴唇贴上她的颈项,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然后向下吮吸那雪白的肩头,留下红色的吻痕。那黏腻的触感让小雅的身体弓起,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她咬紧唇瓣,试图压制那不受控制的反应,但小穴已隐隐湿润,内裤的布料贴合着私处,透出潮湿的痕迹。
“福伯……别碰那里……我男朋友会发现的……”但她的声音已带着一丝破碎的妥协,泪水模糊了视线,胸前的乳房在福伯的揉弄下起伏不定,娇小乳头被捏得肿胀发红。
福伯的手更放肆了,他撩起她的短裙,手掌直接钻进内裤,粗糙的指尖触碰到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然后向上滑动,覆上那湿热的阴部。中指轻轻按压阴蒂,带来阵阵酥麻的摩擦,小雅的身体猛地一抖,下身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蜜液。
“看,你的小嫩逼都湿了,还装什么呀?跟你男朋友都做过了吧?没事的。福伯会疼你的”福伯低笑,手指在阴唇间来回滑动,感受那滑腻的触感,最终缓缓插入那紧致的穴口,指腹搅动着内壁的褶皱,带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小雅的呼吸彻底乱了,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口中喃喃:“我……我答应了……但只这一次……啊……之后你就放过我……好不好……”她的妥协如一记重锤砸在苏耳心上,他感觉喉咙发紧,眼前的一切像一场噩梦,却又真实得让人无法逃避。下身莫名一热,让他恨自己的反应,却移不开目光。
苏耳终于忍不住了,他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仓库,铁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心如坠冰窟。但就在他转身离开没走多远时,身后传来小雅压抑却清晰的呻吟:“福伯……你轻点……啊……插进来了……好疼啊……啊……”
福伯的低吼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随后传来。小雅已被那粗壮的肉棒彻底占有。
苏耳的脑海中已经不受控制地勾勒出那狰狞丑陋的肉棒如何撑开少女紧致的穴口,将那片纯洁的秘境干得蜜液四溅。他几乎能听到福伯在里面满足的低吼:‘小骚货,你男朋友有我这么厉害吗?嗯?说!谁的鸡巴干得你更爽!
随着福伯的笑声渐渐远去,苏耳回到了现实。拿着半支正在燃烧的香烟,看着摇摇欲坠的烟灰,苏耳的思绪一转,来到另一幅画面。
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小雯,那个看起来总是带着点疲惫的女孩,她来餐厅工作已经一个月了。不同于小雅的清纯,小雯身上有一种成熟的韵味,二十五岁,结婚两年,丈夫是个普通的上班族。
她身材很好,胸前那对大概C杯的乳房不大不小,跟她的纤细身材搭配显得非常匀称。身材虽然纤细,但臀部圆润挺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让男客人们的目光像苍蝇般黏上去。
那天应该是小雯的休息日结束,第二天来上班,她早早就来到餐馆,聊了几句就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小雯进去换了很久的衣服,都没出来。苏耳也没注意到,他此时正在打扫卫生,他本是想去取一把拖把的,推开更衣室的门时,就听到里面传出低低的抽泣声。他心头一沉,手上动作停止,门缝也没完全关上,透过那窄窄的缝隙,他看到了让他胃里翻江倒海的一幕。
更衣室狭小而闷热,荧光灯洒下苍白的光芒,照亮了小雯半裸的身体。她上身只剩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丰满的乳房被挤出乳沟,乳晕从蕾丝边缘隐约透出粉红的颜色。
下身是条紧身的牛仔裤,已经被褪到膝盖,露出白色的棉质内裤,内裤上有一小片明显的湿痕。福伯站在她面前,那矮胖的身躯几乎挡住了半个门,裤子拉链大开,露出那根粗短却狰狞的肉棒,已经硬挺着,龟头紫红发亮,表面布满青筋,像条丑陋的大蚯蚓。
小雯的眼睛红肿着,脸上没有了来的最初几天时抢着干活的那种活力,而现在她只剩一种麻木的神色。她跪坐在更衣室的矮凳上,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目光低垂,盯着福伯那晃荡的阴茎。“福伯……今天就这一次吧?我老公今晚要加班,我得早点回家做饭,给他送饭……”她的声音平淡得像在念菜单,却带着一丝隐忍的颤抖,泪水在眼眶打转,但没掉下来。
福伯嘿嘿一笑,手掌伸过去,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近那根肉棒。“小雯,你知道的。你得让我舒服了才行,来,乖乖张嘴,给福伯舔舔鸡巴。昨晚你老公干你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我的大鸡巴啊?嗯?”他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猥琐,肉棒在小雯脸前晃动,龟头碰触到她的嘴唇,留下一丝黏液的痕迹。
苏耳躲在门外,心如刀绞。他见过小雯刚来的时候,还会抗拒,会哭喊,会试图推开福伯。但现在呢?她只是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笨拙却熟练地舔舐起龟头,舌尖在马眼上轻轻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的动作机械,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眼睛半闭着,泪水无声的滑落,滴在福伯的阴茎上,混着口水把福伯的鸡巴弄得“一尘不染”。
“福伯……你的鸡巴好咸……”小雯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自嘲的苦涩,但她没停下,嘴巴张大,缓缓将那根肉棒含入,嘴唇包裹着茎身,前后吞吐起来,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福伯舒服得低哼一声,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腰部前顶,让肉棒更深地插入她的口中。“这才是我的小骚货,你老公知道你这么会舔鸡巴吗?来,深喉试试,让福伯射你嘴里!”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肉棒在小雯口中进出,带出丝丝口水,小雯已经无暇顾及口水的滴落,浸湿了蕾丝胸罩,乳头在布料下隐约硬挺起来。
小雯的呼吸乱了,她双手本能地扶住福伯的大腿,试图控制节奏,但福伯不给她机会,双手抱住她的头,像操穴般猛烈抽插起来。
“啪啪啪”胯与脸同样也能发出做爱一样的声音,声音清脆,回荡在更衣室,肉棒撞击喉咙的闷响混杂着小雯的呜咽。“呜……福……深了……呕……”她干呕了几声,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但她没反抗,只是麻木地承受着,身体微微摇晃,内裤上的湿痕越来越大,下体隐隐传来一股热流。
苏耳的拳头捏得发白,他想冲进去,想一拳砸在福伯那张胖脸上。但他没动,双腿像钉在地上。为什么?因为他知道,小雯已经“习惯”了。上次他无意中听到小雯在电话里对丈夫撒谎,说工资高是因为加班多。
他知道,她是为了那份钱,为了养家,为了不让丈夫担心。可这算什么?服从?还是堕落?苏耳感觉自己的无力,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眼前的一切,让他恨自己,为什么只能干看着,什么都改变不了?
福伯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猛地前顶肉棒,龟头直插喉咙深处,不顾小雯的拍打,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鸡巴脱离口腔,然后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她的喉管,连鼻腔都流出了几滴精液。
“啊……射了,小贱货,尝尝福伯的味道!”福伯射完精,拔出鸡巴满足地低吼,而小雯被呛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就这么袒露着胸脯倒在地上,一边呕一边喘息着,下身一股带着骚味的液体侵染了她的棉质内裤。
福伯肉棒软下去后,还用龟头在小雯唇上抹了抹。
小雯跪躺在那里,眼睛空洞地看着地面,溢出来的精液从嘴角,鼻孔滑落,她机械地伸舌舔了舔嘴唇上的残留,喃喃道:“福伯……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吧……”她的声音平淡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羞耻,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
福伯拉上裤子,拍拍她的头,像奖励一条狗。“去吧,记得明天下班再来办公室,福伯有新玩法教你。”他转身离开,更衣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苏耳在门外僵硬地站着,直到小雯擦拭干净,穿好衣服走出来。
他躲在阴影里,看着她那苍白的脸和微微颤抖的肩膀,心如死灰。那一刻,他明白,有些服从,比抗拒更让人绝望。它像一滩死水,吞没了所有希望。
站在后门回想着往事的苏耳,又苦笑着点了一支烟,随着吐出第一口烟,那种无力感,像一条锁链,越缠越紧。
苏耳的脑海中,那股无力感如退潮般散去,却又被另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黏稠的回忆淹没。那记忆带着某种腥臊的气味,灼烧着他的神经。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莉莉。
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身材高挑得像橱窗里的模特,皮肤在餐厅昏黄的灯光下都白得晃眼。最夺人眼球的是她那对被紧身制服紧紧包裹的E罩杯豪乳,以及那随着步伐摇曳生姿的紧致翘臀。
餐厅里的男人们,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她牵引,喉结滚动,仿佛能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她和夏花的身材有几分相似,却少了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眼神里也多了一丝被社会打磨过的世故。
她来餐厅才一个月,就成了福伯人尽皆知的“新宠”。她有个男朋友,苏耳见过几次,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莉莉偶尔提起他时,脸上会泛起一种真实的、甜蜜的笑,那种幸福感是装不出来的。
那天是下午茶时段,客人不多,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甜点的香气。苏耳拿着一份报表去办公室,后厅尽头的门虚掩着一条缝,隔绝了外面的安逸。他正要抬手敲门,却被门缝里泄出的一丝声音攫住了——那是女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苏耳的心脏猛地一抽,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将眼睛凑近那道阴暗的门缝。
里面的场景像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了他的视网膜。愤怒与恶心之上,一股原始的、不合时宜的燥热从他小腹升起。
办公室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此刻成了肮脏的温床。莉莉仰躺在上面,制服衬衫的衣襟向两边敞开着,紫色的无肩带胸罩被推到了乳房上方,将那对雪白丰腴的肉球挤压得变了形。深邃的乳沟在挣扎的呼吸中起伏,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已经硬挺着,在福伯那双布满老人斑的粗手肆意揉捏下,可怜地颤抖。
她的短裙被掀到腰际,内裤被扯在一边,毫无遮掩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那片修剪整齐的区域已经泥泞不堪,粉嫩的唇瓣被淫水濡湿,晶亮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深色的桌面上留下了一小滩暧昧的水渍。福伯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那根与他肥硕身体不相称的、粗短狰狞的肉棒,正涨红发紫,在湿滑的穴口来回研磨,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黏腻的水声。
莉莉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福伯……快点……求你了……我男朋友……他快来接我了……”她的声音破碎而卑微,既像催促,又像哀求。话音未落,福伯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腰部猛地一沉,那丑陋的性器便“噗嗤”一声,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
“啊——!”莉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被她自己死死咬住嘴唇,压抑成断续的呜咽。她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双手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指甲因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木头里。然而,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耻,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那被侵犯的甬道,竟也本能地收缩、吮吸起来。
“嘿……小骚货,”福伯的笑声油腻而得意,他一边大力抽送,一边用空出的手掌“啪”地一声拍在莉莉的乳房上,激起一阵白色的浪涛。
“你男朋友那根小牙签,能把你干得这么爽吗?你看你这水流的,都能养鱼了!叫!快!给福伯叫几声好听的!要不就让你男朋友知道”
撞击声、水声、喘息声,在小小的办公室里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莉莉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福伯的每一次冲撞顶得向上弓起,那对巨大的乳房随之剧烈地摇晃、碰撞,发出“啪嗒、啪嗒”的肉响。
“啊……福伯……你的……好粗……顶到最里面了……嗯……受不了……要坏掉了……”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但她的呻吟却逐渐变了调,从痛苦的挣扎,慢慢染上了沉沦的快感。
苏耳站在门外,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他听着,看着,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那原始的交合场景,粗暴、野蛮,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看着福伯的肉棒每一次抽出时带出晶莹的淫液丝线,每一次插入时都让莉莉发出一声销魂的颤音。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下身硬得发疼,但他死死攥着拳,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来对抗那股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
他想救她,又怕她像小雯一样,救赎之后是更深的麻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比眼前的秽乱更让他作呕。
里面的声音愈发放肆。“福伯……再……用力干我……我要……要比我男朋友爽……啊……射进来……用你的东西填满我……”莉莉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双腿主动地缠上了福伯的腰,翘臀积极地迎合着,仿佛在乞求更多的凌辱。
在莉莉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中,福伯发泄了出来。
苏耳悄无声息地退开,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几乎无法呼吸。他逃也似的回到前厅,那里的灯光明亮,一切井然有序,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噩梦。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一个高瘦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正是莉莉的男朋友。他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走向吧台。
“你好,我来接莉莉,请问她下班了吗?”
苏耳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他看着对方那双充满期待的、干净的眼睛,喉咙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干涩。一个谎言本能地滑出嘴边:“哦,她在后面仓库盘点,可能还要一会儿。要不,我帮你去叫她?”
这是个机会,一个能把莉莉从那肮脏的境地里拉出来的机会,一个能不用让他自己也扯上关系的机会。
然而,年轻人却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摆摆手:“不用麻烦了,工作要紧。我不急,让她慢慢干,我等她干完再说。”每一个“干”字仿佛是一把小锤子在心口凿了一下。
“干……完……”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苏耳的耳膜。他知道,莉莉的确在“干活”,一种用身体偿还的、最卑贱的活。或许确切来说,她就是哪个“活儿”。
而她的男朋友,这个对一切毫不知情的男人,就坐在离那间办公室不过十几米的地方,一脸宠溺地低头刷着手机,耐心等待着他的女友,那个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灌满了身体的女孩。
那一刻,世界在苏耳眼中分崩离析。无力感如山崩,如海啸,将他彻底吞噬。莉莉那句“用力干我”的呻吟,和她男友这句“等她干完”,两句话在他脑中疯狂交错、重叠,两句话可以形成完美的问答,却又充满了违和感,仿佛是同一台电视里的两个不同的频道。
苏耳机械地转过身,假装擦拭着吧台,不敢再看那个天真的小伙子一眼,内心却早已是一片冰封的荒原。
回忆消散,可那种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像一把最锋利的刀,正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定地,刺穿他的胸口,扎向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苏耳踩灭烟头,转身回了吧台,想用忙碌来让自己的思绪脱离那黑暗的深渊。拿着手中擦拭的铮亮的被子,被那在阳光下的反光刺入瞳孔,却又一次坠入那个最不愿意响起的噩梦。
那是三个月前的一个夜晚,主角是小敏,一个平日里看起来最文静、最顾家的女人。
那晚餐厅打烊,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后,苏耳正准备拉下电闸锁门。正在吧台擦杯子的小敏却叫住了他:“苏哥,你先走吧,我这边还有点账目要对,可能要晚一点。”她笑得温婉,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行,那你弄完锁好门就行。”苏耳没有多想,把钥匙留给了她,自己则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
从停车场取了车径直往外开去,刚开出餐厅没多远,他习惯性地一摸口袋————空的。手机应该忘在了休息室的充电器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调头往回走。
餐厅的玻璃门没有锁,他轻轻推开一条缝,正想喊小敏的名字,里面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失语,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餐厅大堂里,只留了吧台上方几盏昏黄的射灯,光线暧昧地勾勒出两具交缠的肉体。那不是强迫,甚至不是半推半就,而是一场透着疯狂而主动的欢愉。
小敏就骑在福伯的身上,在那张他们每天用来结账、擦拭的冰冷吧台上。她的上身被完全脱光,她是个半熟的少妇,两团丰满的大奶子随着她腰肢的扭动而剧烈晃动,乳尖在昏暗的光线下红得发亮,像两颗肿胀欲滴的紫葡萄。
表面还泛着晶莹的口水痕迹,显然是被福伯的舌头舔舐过后的余泽。她身上唯一没被脱掉的短裙被掀到了腰部,光洁的臀部正以一种熟练而淫荡的节奏,疯狂地上下套弄着福伯那根粗壮的鸡巴。
那跟鸡巴每一次从小敏的穴里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拉丝蜜液,穴口被撑得圆圆的,阴唇翻卷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愿松开。她的内裤早被甩到一边,懒洋洋的挂在显示器上,湿透的布料上沾满白浊的痕迹,散发出浓重的腥味。
“哦……福伯……我的好爸爸……你真厉害……比我家那个废物强一百倍……”小敏的声音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高亢而放浪的叫喊,充满了主动的欲望。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吧台的边缘,指节发白,下身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那根巨物,每一次坐下都吞吃到底,让龟头直撞花心,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蜜液四溅,让他那对皱巴巴的睾丸袋亮晶晶的,像涂了层油。
她主动扭动腰肢,肥臀画着圈圈摩擦,穴壁的褶皱反复刮蹭着肉棒的冠沟,挤压出更多白沫,每一次抬起都让阴唇外翻,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夹杂着精液的残留,显然这不是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了。
“啊……爸爸……你的鸡巴好烫……好粗……顶到子宫口了……哦……干穿我……让我这个骚逼爽死……”小敏的巨乳随着动作甩出乳浪,乳晕大而微褐,乳头硬挺着,被她自己伸手捏住拉扯,带来阵阵刺痛混杂快感的电流,让她身体弓起,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福伯丑陋的鸡巴。
福伯则舒服地躺在吧台上,双手掐着小敏的纤腰,享受着她的主动侍奉,肥硕的肚腩随着撞击的节奏一颤一颤。他的手指嵌入她白嫩的臀肉,留下红印,指尖不时向下探去,揉捏着她的阴蒂,那小豆子肿胀得像颗红豆,被他捻动间,小敏的身体猛地一抖,蜜液喷涌而出,浇在肉棒上,发出“滋滋”的湿腻声。
“呵呵……小骚货……现在知道谁才是你男人了?你家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能把你干得这么爽吗?夹紧点,让福伯的鸡巴赏你一些精液,装满你的子宫!”福伯低吼着,腰部向上顶撞,每一次都让小敏的翘臀颤动,肉浪翻滚,睾丸拍打阴唇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他的手掌大力扇在她臀瓣上,留下火辣辣的掌印,却让她更兴奋地尖叫:“打我……啊……福伯……打这个贱货的屁股……我就是你的专属肉便器……干我……”
小敏疯狂地加速套弄,穴内热浪滚滚,阴道壁蠕动着,像无数小手在给福伯丑陋的鸡巴做着SPA,她的手伸到后面,抓住福伯的卵蛋轻轻揉捏,刺激着他射意的临界。
“他根本不能让我像这样爽……他就是个废物……啊……爸爸,用力……再用力点干我……”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高潮将近,乳房甩出汗珠的弧线,乳头拉扯得变形,穴口收缩得几乎要绞断那根肉棒。
最终在一阵痉挛中伴随着不堪入耳的骚话和撕心裂肺的尖叫,热流喷涌,浇灌在龟头上,福伯也忍不住低吼着射出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溢出穴口,顺着大腿滑落,流到桌面,流道地柜的把手上,然后再流到地上。
苏耳像个幽灵一样站在门口,浑身冰冷。他看着那个平日里温柔贤惠的女人,此刻像个最放荡的妓女一样,主动索取,用最污秽的语言咒骂着与自己深爱的丈夫。这幅画面带来的冲击,远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连手机都不管了,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餐厅,刚到门口,一辆轿车缓缓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斯文英俊的脸。
是小敏的丈夫,他来接过几次小敏,苏耳认得他。
“你好,是苏耳吧?”男人笑着打招呼,“我来接小敏,她还在里面忙吗?”
苏耳的心脏猛的揪揪了一下,他强装镇定,张嘴就撒了个谎:“嗯,还在里面对账,说账目好像出了点问题,可能要一会儿。”
“这样啊,”男人丝毫没有怀疑,反而一脸宠溺地笑了,“这个傻丫头,工作起来总是不要命。对了,今天她生日,我特地提前下班,想给她个惊喜。买了条她想要却嫌贵一直没买项链”
说着,他从副驾驶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条漂亮的钻石项链。“你看,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她肯定喜欢。餐厅我也订好了,就等她出来。”
男人似乎很想找人分享他的幸福,他拿出钱包,翻出夹层里的一张夫妻合照给苏耳看:“你看,我们是不是很配?邻居和朋友们都羡慕我们,说我们是模范夫妻。”照片上,小敏依偎在丈夫怀里,笑得幸福而纯真,与刚才吧台上那个淫荡的女人判若两人。
苏耳的大脑一片空白,阵阵眩晕袭上大脑,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干巴巴的音节:“嗯……是……啊……”
“我们俩感情一直很好,”男人还在滔滔不绝,完全没注意到苏耳的异样,“她这个人就是心太善,总觉得我工作辛苦,非要出来打工帮我分担。其实我哪需要她这么累……”
苏耳的内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他终于还是动了一丝恻隐之心,下定决心这是他最后一次尝试干预。“要不……我进去帮你叫一下她?”
“不用不用!”男人立刻摆手,笑呵呵地说,“别打扰她工作,正经事要紧,我在这儿等多久都没关系,等她干完再说吧。”
“干完再说?又是干完再说”苏耳大脑一片混沌,嘴上小声嘟囔着。
男人没听到苏耳的话,还在自顾自诉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更美好的未来,眼神变得温柔而向往:“我们都商量好了,等过完年,就准备要个孩子。她肯定会是个好妈妈……”
“孩子”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苏耳的脑海中炸响。
瞬间,他耳边再次回响起刚刚在吧台里,小敏在最后一次高潮时,那声嘶力竭的尖叫:
“射里面!我的好爸爸!射死我!让我怀上你的野种!回家让我家那个没用的废物养!啊——!!”
苏耳的身体猛地一僵,胃里翻江倒海。他看着眼前这个满眼幸福、憧憬着未来的男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转身,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消失在夜色里。
那晚,他吐了一整夜。。
“你看看我那桌多少钱?”一位女性顾客过来结账。才把他混乱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苏耳给顾客结完账,面带微笑的把人送走后。脸上的表情再次阴沉,但只显现了那么一瞬,便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
苏耳闭上眼睛,眼眶发红。他之所以能忍受这份地狱般的工作,能一次次地麻木自己的良知,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成为这个罪恶体系的沉默一员,都是为了那个在医院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身影。
他的妹妹,苏瞳,她还那么年轻,却被诊断出重度尿毒症,肾脏功能几乎衰竭,唯一的活路是定期高昂的透析费用,以及遥遥无期、天价的肾源移植手术。家里为了给她治病,早已倾家荡产,债台高筑。父母年迈体弱,根本无法支撑。而他,是唯一的希望。
这家餐厅,福伯,以及那个深不可测的幕后老板,给了他一份高得离谱的薪水,足以为小雪续命。每次他拿到工资,看着存折上跳动的数字,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女孩们绝望的哭声,而是小雪苍白的脸和她微弱的呼吸。这笔“罪恶的薪水”,是他妹妹活下去的唯一保障。
“咳……咳咳……”苏耳弯下腰,剧烈地咳了起来,不是因为烟,而是因为那股压抑在心底的绝望和痛苦。
他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他不是没有过恻隐之心。可他不能。他不能让小雪断了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病魔吞噬。他比那些女孩更像被囚禁的笼中鸟,为了至亲的生命,献祭了自己的灵魂和尊严。
他抬起头,仰望那条被高墙挤压成缝的天空。灰色的云层像一块巨大的裹尸布,将他牢牢包裹。他被困在这片泥潭里,像一只被缚住双脚的蜘蛛,眼睁睁看着自己织出的网,却无法逃离。
他劝夏花离开,可自己呢?他又将如何逃离这个名为“绝望”的囚笼?
冰冷的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烟蒂和落叶。苏耳的脸色惨白,眼神空洞。他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矗立原地。
他知道,明天,甚至今天晚上,这样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而他,仍会继续看着,继续麻木,继续挣扎。因为他有他的苦衷,就是他永远无法挣脱的枷锁。
那丰厚的工资,是他妹妹活下去的希望,也是将他灵魂拖入无尽深渊的沉重锁链。他成了这个黑暗秘密的守墓人,用自己的良知,为妹妹的生命支付着高昂的代价。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手刃恶龙的圣女
夏花几乎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的。屋子里一片漆黑,罗斌显然还没回来,屋子里飘散着“家”的味道,但此刻却也冲不散她心头那团沉重的乌云。她踢掉高跟鞋,鞋跟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而孤单的响。
她没有开灯,任由自己跌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柔软的靠垫没能给她带来一丝安慰。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薄薄的窗帘,将室内染上模糊的橙黄。那些光影,就像她此刻混乱的心绪,明明灭灭,没有焦点。
脑海里,福伯那张肥腻的脸、他猥琐的笑、还有他那双无孔不入的眼睛,像梦魇般挥之不去。今天的每一次擦身而过,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触碰,都让她如芒在背,恶心,反胃。她真的不辞职吗?这个念头像一根刺,扎得她心尖发疼。
辞职,意味着远离那片污秽,意味着摆脱福伯的纠缠。可辞职,也意味着她要放弃这份高得离谱的薪水。她清楚地知道,在这座城市里,再没有哪个地方能让她拿到如此优厚的待遇了。这笔钱,对她和罗斌未来的规划至关重要,是他们买房、过上更好生活的基石。她不能轻易放弃。
那丰厚的报酬,就像一个镀金的枷锁,勒得她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解开。
“忍忍就过去了?总会有办法的。”她轻声对自己说,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无力。大不了,大不了就换个地方工作,不告诉罗斌餐厅的真实情况。她知道罗斌工作很忙,不想让他为这些糟心事分心。
再说,告诉他又能怎样?他是个刑警,他有他的正义,但他能为了这种私人纠纷,去和一家看起来正经的餐馆对抗吗?她害怕把事情闹大,害怕打破他们之间平静而美好的生活。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辞。”她几乎是咬着牙,在黑暗中下了决心。可这个决心,并没有带来丝毫的轻松,反而让她感到更加迷茫。她要怎么才能既保住工作,又能永久摆脱福伯的骚扰呢?她想不出任何办法,这种无力感让她无比烦躁。
就在她把自己陷进绝望的泥沼中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
罗斌回来了。
一瞬间,夏花所有的沮丧、烦躁和心事,都像被启动了静音键般,在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迅速整理好情绪,将那片混乱的心湖伪装成一汪平静的春水。
“回来了?”她站起身,脸上立刻挂上了一抹温柔的笑意,声音也变得轻快而甜腻,仿佛刚才那个被困扰的女人根本不存在。她快步迎上前去,接过罗斌手中的公文包和外套,自然而然地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
“嗯,累坏了吧?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她笑着说,眼神清澈而温暖,不让罗斌看出任何异样。
罗斌揉了揉夏花的发顶,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温柔的笑意:“不饿,在队里简单吃了点。倒是你,累了一天,快坐下歇着,我去洗个澡。”
夏花心里松了口气,庆幸他没有多问。她乖巧地点点头,看着罗斌进了浴室,然后轻手轻脚地去了厨房,把保温在锅里的饭菜端出来摆好,又泡了一壶罗斌最爱喝的花茶。她喜欢这种家的感觉,温暖而踏实,让她能在短暂的喘息中忘却外界的纷扰。但今天,那股隐约的忧虑始终缠绕在心头,像一根扎在肉里的细刺。
十几分钟后,罗斌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和沐浴露清新的味道。他拿起筷子,随口问道:“对了,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夏花夹菜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自然地笑答:“挺好的呀,一切顺利。就是今天客人有点多,忙了一天,有点累。”她把一块红烧肉放进罗斌碗里,巧妙地避开了核心问题,然后迅速转换了话题:“对了,最近队里忙吗?看你每天都这么晚回来。”
罗斌扒了两口饭,叹了口气:“是啊,最近有个大案子,查一个涉黑团伙,牵扯面广,人手又不够,所以都挺累的。”他顿了顿,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袋:“哦,对了,有个事差点忘了,幸亏你问我队里的事,我才想起来!”
他放下碗筷,起身走向客厅,从他刚放下的公文包里翻找起来。夏花疑惑地跟了过去,看到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盒子,包装得很精致,上面还有个小熊图案,看起来像个儿童玩具。
“这是什么呀?”夏花好奇地凑过去,打量着盒子。
罗斌笑得有些神秘,带着一点揶揄的意味:“你干儿子,我们裴东大爷,给你准备的回礼。那小子特意交待了,说是送给干妈的小礼物。”他故意把“干妈”两个字咬得很重,语气里充满了打趣。
“干儿子?回礼?”夏花更困惑了,上次的“干妈”乌龙还记忆犹新,虽然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好尴尬,也很好笑。但回礼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什么恶作剧?
罗斌却没理会她的漫不经心,他已经拆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件小巧的物件。那东西通体黑色,造型流线,像个古早的摩托罗拉手机,握在手里大小刚刚好,前端有两个金属触点,中间有一个红色的按钮。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玩具。
“喏,拿着。”罗斌将那东西递到夏花面前。
夏花接过,入手冰凉,掂量了一下,有些分量。她好奇地端详着,还没等她开口问,罗斌就笑着解释道:“这个是小型的电击枪,能瞬间产生高压电弧,让人短暂失去行动能力。”
夏花猛地一愣,手里的东西像是突然有了重量,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震惊地抬头看向罗斌:“电击枪?裴东……为什么会给我这个?”
罗斌收敛了笑意,表情变得认真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裴东惯有的、略显夸张却又真诚的腔调:“那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心倒不坏。他说他干妈长得太漂亮了,活脱脱一朵带刺的玫瑰,就怕有人不长眼来摘。怕你招色狼,所以,特意给你弄个这玩意儿防身!”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别小看这玩意儿,是警用的,虽然威力不大,但对付一般人绰绰有余。使用的时候注意,打开保险,然后按住中间的按钮,对准目标,捅上去,一瞬间就能让人失去反抗能力。但记住,这是防身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夏花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锅。电击枪!防身!色狼!
她几乎要跳起来,如果夏花学的中国文化足够多,仙子肯定是要大喊一句:“刚要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裴东简直是神助攻!
这不就是她现在最需要的吗?她一直在苦苦寻找的解决福伯骚扰的办法,竟然就这样被意想不到的方式送到了她手心里!这下,她不用辞职了!
罗斌拿起筷子,刚要继续夹菜,又想起了裴东那个欠揍的脸,然后说:“啊,对了,裴东的原话是'干妈送我一个电动玩具,我也送干妈一个。'”
夏花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替我谢谢他,告诉他我很喜欢,很有用”
她紧紧握住那把电击枪,感受着它带来的冰凉和力量。心头那团压抑的乌云瞬间被拨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狂喜和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今晚,她可以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玻璃窗,洒落在餐厅擦拭一新的地板上时,夏花已经提前到达了。她穿着整洁,与往日截然不同。她的动作比平时更加轻快,眼神比往常更加警惕,像是准备迎接一场无声的战役。
她今天上身是一件带着卡通印花的宽松T恤,即使是宽松的T恤,也让她那对大奶子撑的犹如紧身的一般。勉强只能挡住腰部的纤细曲线。今天没有穿裙子,而是选择了一条深色的修身休闲长裤,裤腿笔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双腿的修长线条。看似普通的衣着却被夏花穿出了性感的味道。
脚上是一双平底运动鞋,轻便且便于行动。这身装扮看似日常,却透着一股与平日里柔弱、乖巧的形象不同的干练与活力。她将那把小巧的电击枪悄悄藏在裤子的右侧口袋里,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就像她身体里流淌着的一股镇定剂,让她在每一次抬腿感受到挤压的时候,都能保持着清醒和冷静。
昨夜,那把小巧的电击枪就安静地躺在她的床头柜上,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稳。她知道,这东西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为好,是自保的底牌。她不希望用到它,但如果福伯敢再越雷池一步,她也绝不会手软。
这份底气,会让她在面对福伯时,胸口那团积压已久的闷气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厉的决心。
果然,福伯如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餐厅。他那双总是带着淫邪意味的眼睛,第一时间就黏在了夏花身,当看到那宽松的T恤被两大团奶子顶的绷紧的时候,他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夏花啊,来得真早啊!”福伯笑着慢慢走近,那肥腻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褶子,声音听起来像是关怀,却带着不怀好意的黏腻。他习惯性地想凑到夏花身边,用他那令人作呕的体味侵犯她的私人空间。
然而,夏花今天反应异常迅速。她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在福伯靠近的同时,身体便不动声色地向侧面一闪,指了指远处的餐桌,语气平静而客气:“福伯,那几张桌子还没擦呢,我先去把它们擦干净。”说完,她便如同灵活的鱼儿般,滑向了餐厅的另一边,完美地避开了福伯的“包围圈”。
福伯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他心里清楚,夏花这是在躲他,但他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大餐前的小甜品,小乐趣,总是能让他乐此不疲。对他来说,女员工越是抗拒,那种征服的快感就越强烈。
一整个上午,餐厅里都上演着一出夏花与福伯的“周旋大戏”。
福伯总能找到各种借口——“夏花,过来帮我搬一下这箱饮料”、“夏花,你看看这个盘子是不是没洗干净”、“夏花,帮我把那边的菜单拿过来”。
每一次叫唤,他的目的都昭然若揭,那双肥短的手总是在不经意间试图触碰夏花的纤腰,玉臂,翘臀。
但夏花仿佛化身成了一个顶级的舞者,每一次转身、每一次蹲下、每一次伸手,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她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找到合理的理由,或者有客人经过,或者突然发现什么“急事”,避开福伯的咸猪手。
她很少说话,只是用礼貌却疏远的微笑回应福伯的每一句“关怀”,眼神里带着一种以往从未有过的坚定。
不远处,苏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一边忙着自己的活,一边用余光观察着福伯和夏花之间的每一次互动。他注意到福伯今天似乎比平时更加急切和饥渴,而夏花则表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抗拒和敏捷。
她不再像其他女员工那样,在被触碰后表现出明显的屈辱和僵硬,反而像一只警惕的燕子,每次都能提前察觉到危险,翩然而过。
苏耳的心里升起一丝古怪的预感。他看到夏花好几次巧妙地躲过了福伯的靠近,眼底深处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精光。他不知道夏花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难以捉摸”,但他知道,福伯的耐心是有限的,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迟早会有一个了结。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或许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他感到一丝隐秘的兴奋,又有些莫名的紧张。他继续默默地工作着,目光却始终若有若无地锁定在两人身上,等待着那根紧绷的弦,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最终断裂。
午高峰终于过去了,餐厅里喧嚣的声浪渐渐平息,客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只剩下零星几桌还在低声闲聊。夏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然而,也正是中午这一阵兵荒马乱的忙碌,让她不用分心去躲避福伯那些若有似无的骚扰,身体虽累,心神却意外地放松了下来。
她解下头带和围裙,径直走向员工休息室,打算歇上一会儿,然后准备吃午饭。那是一间狭小的更衣室兼休息的角落,里面只有几张简易的铁皮储物柜,和一张不算新的长沙发。她打开自己的柜子,将头带和围裙胡乱塞进去,然后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揉着酸胀的肩膀。
“滴滴,滴滴。”手机新消息的提示音猝然响起。她起身走到储物柜前,拿出手机,点亮屏幕,几条未读消息跳了出来。夏花心中一动,也许是罗斌发来的吧?她指尖轻巧地滑动着,期待着那熟悉的温柔话语,注意力完全被屏幕上的内容所牵引,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门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哒”轻响,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缝。福伯那张因为中午饮酒而红得像煮熟螃蟹似的脸探了进来。上午的“猫捉老鼠”游戏,他连“老鼠”的衣角都没碰到,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索性在办公室里滋溜溜地灌了半瓶白酒。此刻,酒精的燥热直冲脑门,让他平日里那点小心翼翼的顾忌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
办公室与休息室仅一墙之隔,他清楚地听到隔壁夏花的手机声响,知道她刚进休息室,也意味着苏耳已经吃完饭换班,此刻屋里只有夏花一人。酒劲上头,再加上对上午未能得手的恼恨,福伯猛地起身,像被点燃的炮仗一般直冲隔壁。
他轻手轻脚地溜进休息室,反手将门虚掩。眼睛眯成一条缝,直勾勾地盯着夏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修长的背影,发现她仍旧专注于手机,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吞咽着唾沫。酒精让他胆子肥了大半,以前他只敢试探性地浅浅揩油,而现在,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点狠的。
福伯见距离足够,猛地从夏花身后扑了上去。人未到,一股带着汗臭和浓烈酒气的混合气息已然将夏花惊醒。她刚要惊恐地转身,福伯的双臂已如铁钳般箍住她的腰。两只肥腻的手掌沿着她纤细的腰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上袭去,一左一右,稳准狠地死死掐住了她那对被T恤和内衣包裹得曲线傲人的丰满乳房!
“啊——!”夏花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瞬间僵硬如石,大脑嗡的一声空白。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想到福伯竟会如此大胆,直接在休息室里图谋不轨!
大脑尚处于震惊的混沌之中,她已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两只柔软弹性的乳房,被一双粗糙的大手分别抓住,毫不怜香惜玉地揉捏起来。胸部传来阵阵吃痛,手里的手机应声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地上。这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然而,福伯那胖墩墩的身躯像一座肉山般压上来,让她动弹不得。
福伯的双手开始放肆地揉捏,肥厚的指肚隔着薄薄的棉质T恤和内衣,肆无忌惮地挤压着夏花的乳肉。他的掌心滚烫,带着酒后的燥热,每一次抓握都让夏花感觉到那对柔软的乳球蛮横地被变形、被挤压,乳房内侧的敏感肌肤被粗糙的指关节摩擦得隐隐发烫。她能清晰地闻到福伯身上那股呛人的酒臭和陈年的汗酸味,直冲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夏花……我馋你这对大奶子好久了,就让我摸一会儿,就一会儿!”福伯喘着粗气,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酒后的沙哑和急不可耐的欲望。他的脸贴近夏花的耳边,热烘烘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带着一股恶心的湿热。
夏花的震惊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随即转化为激烈的反抗。她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福伯粗壮的手腕,用尽全力想掰开他的手指,但福伯的力气出奇地大,那双手像钳子般牢牢扣住她的乳房,继续不知疲惫地揉搓、捏弄。
她本能地想往前挣脱,拉开与福伯的距离,打断他的侵犯。然而,福伯也顺势向前,将她逼到了一排排冰冷的铁皮柜门上。夏花反抗的双手条件反射地撑住柜子,以防自己一头撞上去。
而刚刚掰开一点的手指再次抓握了回去。
夏花的手“乓”的一声撞在柜门上。福伯显然是老手了,见妨碍自己的双手被撑开,他那两只肥大的食指隔着T恤和内衣两层布料的阻隔,只左右摆动试探了几下,便精准地找到了乳头的位置,开始打圈揉弄起来。
“啊,やめて!(ya ma te)”,一着急,一句日语脱口而出。夏花的声音天生就带着几分软糯,说出的虽是拒绝的话语,听在福伯耳中却仿佛带着一丝调情与邀请。福伯闻言,仿佛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动作反而变得更加狂暴。
他用膝盖顶住柜子,稳住身形,让夏花无法轻易转身。夏花再次想要转过身推开他,可狭小的空间和自身力气的不足让她无能为力,只微微转动了一点点角度。
她的身体在挣扎中前后晃动,乳峰被福伯的指尖拉扯得阵阵刺痛,却也意外地激起一股诡异的电流。那种被陌生人强行侵犯的屈辱感,混杂着生理上的敏感反应,让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仿佛在迎合福伯的挑逗。
“不……放开我!”夏花低吼着,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厌恶。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用肘部撞击福伯的胸口,但她的动作被限制得死死的,完全无法发力。她的脑海中一片慌乱。
那份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大脑暂时短路,之后被顶到柜子上,那种疼痛和快感都逐渐显现,所有的动作都是靠本能反应来完成的。之前一个人设想的时候,她还脑补过如果福伯过来,自己要怎样怎样,怎么用电击枪对付他。
可到了现实,她惊慌得完全没往电击枪上想。她脑中只觉得恶心、愤怒,却又无力摆脱,那对乳房被揉得发热、发胀,乳肉在福伯的指缝间溢出,摩擦出的热量让她下体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湿热潮意。
为什么会这样?她恨自己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控制,那种混杂着反感和快感的强烈冲突,让她的反抗力量都变弱了几分。
福伯根本不给夏花喘息的机会,整个人更加紧密地贴了上来。他的下体在刚才夏花本能地说日语时已经将裤子撑起一个明显的隆起,硬邦邦地紧贴着夏花的臀部,隔着两层布料,夏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粗壮、灼热,像一根滚烫的铁棍一样的东西,在她翘臀股沟间顶弄着。夏花在挣扎中猛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福伯的鸡巴。
“啊——!”一声尖锐的嘶喊从夏花口中脱口而出。
福伯完全不管夏花的感受,开始前后磨蹭,那动作下流而急促,每一次顶撞都让夏花的臀肉被挤压变形。夏花能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浪透过裤子渗入肌肤,让她的后腰一阵阵发麻。
“夏花,你这大屁股也真翘,紧绷绷的还有弹性……”福伯喘息着,继续低语,声音里满是酒后的放肆。他的磨蹭越来越用力,下体在夏花的臀沟里来回滑动,布料摩擦出的“窸窸窣窣”声在狭小的休息室里格外刺耳。
夏花的大脑再次陷入短路,那种被侵犯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全身发烫、发软。她猛地弓起身子,想用臀部向后撞击,但这动作反而让福伯的隆起嵌入得更深,顶得她小腹一紧,一股热流从下体排出,在内裤上扩散开来。
她的反抗变得更加激烈了,她用脚跟猛踢福伯的小腿,双手胡乱抓挠他的手臂,指甲甚至划破了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但福伯酒劲上头,疼痛反而刺激了他的兽欲。他一边磨蹭,一边腾出一只手向下拽夏花的T恤下摆。那件米白色的T恤原本塞在裤子里,被他粗暴地拉扯出来,布料“嘶”的一声向上拉起,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一丝白皙的腰肢肌肤。
夏花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凉风拂过裸露的皮肤,那股屈辱让她红了眼眶。但她没有时间去拉衣服。福伯的另一只手还在揉捏她的乳房,乳头隔着内衣被他的拇指反复碾压,激起阵阵酥麻。她拼命想推开那只试图拽出更多衣服的恶手,却在混乱中碰到了裤兜里的硬物——————电击枪!
那一瞬,大脑如闪电般清醒,她内心暗骂自己好蠢,没发生这种情况时,无时无刻不在脑海里演练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而真正遇到了,完全把推演过的方法忘的一干二净,甚至连电击枪本身都没能第一时间想起,而现在,她终于想起来了!
福伯见T恤下摆已成功拽出,眼中闪过得逞的淫光。他松开一只手,准备从下摆伸进去,直接肉贴肉的触摸那对梦寐以求的大奶子。他的手指刚碰到夏花的乳房下缘,隔着内衣都能感觉到那温热、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兴奋得全身颤抖。福伯的手掌虎口沿着皮肤往上,正要推起内衣,手掌随着罩杯的上移逐渐感受到乳肉的边缘柔软如棉,弹性十足,带着一丝汗湿。
就在这一刻,夏花的手终于伸进裤兜,摸索着握住了电击枪。她强忍着那股从乳房传来的诡异快感,掏出电击枪,脑中回闪罗斌昨晚教她的步骤:打开保险,按下开关。她深吸一口气,反手伸过去就是一下!
电击枪前端金属触点之间,“噼啪”地发出一道跃动的蓝色电弧。因为夏花视线受阻,身体受制,她只能凭着感觉往后怼。到底还是捅偏了,只捅到福伯的胳膊。
然而,警用电击枪的威力却不是一个60多岁的老人可以承受的。高压电弧瞬间迸发,“滋滋”作响,像一道蓝色的小虫子跳跃着钻入他的皮肤。福伯的身体猛地一僵,手臂因电击而僵直,一下子将内衣推开,手掌紧紧地捏住了一颗皮肤柔软、滑嫩、软弹、白皙的巨乳。
可此刻的他完全感受不到,他感受到的只有身体仿佛在一秒内被反复劈开一般的疼痛,同时口中发出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他的全身酥麻,肌肉痉挛着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的脸扭曲成一团,胳膊抽搐着,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福伯像一摊烂泥般倒在地上,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抽搐,嘴里发出“呃……呃……”的低沉呻吟,脸上的肥肉因痉挛而扭曲,青筋暴起,看着丑陋又可怖。
夏花猛地向后踉跄了一步,背部撞上冰冷的铁皮柜门,发出“哐”的一声闷响。心脏在她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她大口喘着粗气,紧张的手掌僵硬,手指没松开按键,手中的电击枪还在“滋滋”地闪烁着微弱的电光。
福伯的低吟和她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远处餐厅里零星的碗碟碰撞声,在狭小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乳房处依然火辣辣的胀痛,仿佛还残留着那双粗糙大手的温度和形状,那股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撕下身上的T恤。
恐惧、恶心、愤怒,以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生理反应,像一团乱麻在她心里翻腾。她猛地垂下头,紧绷的身体开始颤抖。电击枪的金属触点依然对着福伯的方向,她本能地想再给他一下,彻底制服他,然而手却僵硬得无法控制。
她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视线落在自己被拉扯变形的T恤上,那露出半个下乳和腰肢在凉风中泛起鸡皮疙瘩。她连忙空出一只手,翻开的内衣罩杯都没顾得上管,慌乱地将T恤下摆拉回裤子里,像是要遮掩住所有被侵犯的痕迹,重新把自己包裹起来。
做完这个动作,她才感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目光再次落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依然亮着,上面罗斌发来的消息静静地躺在那里,她刚才满心的期待此刻只剩无尽的讽刺。她迅速俯身捡起手机,指尖因为颤抖而有些不稳。她想报警,想立刻逃离这里,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唔……夏花……”福伯的声音带着痛苦和残存酒精造成的含糊,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他挣扎着想撑起身子,但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夏花听到他的声音,如同被毒蛇盯上一般,全身猛地一震。她的双腿瞬间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好勉强撑着柜子,强迫自己没有跌坐下去。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但出口时仍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眼中充满了警惕和厌恶。
“福……福伯!你给我听清楚了!”她死死握紧电击枪,电击枪的触点直指着地上的胖子,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刚刚松开的手指再次按下,电击枪再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在寂静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也像是给她自己壮胆。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那句狠话抛出去:“你……你再敢这样,我下次就不会打偏了!我……我保证,肯定不会打偏!”
地上的福伯身子猛地一僵,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只剩下眼珠子艰难地转动,努力想看清夏花的脸。他看到了她苍白的脸,颤抖的身体,却也看到了她眼中那股被逼到绝境的、触底反弹的决心。
夏花深吸一口气,喉咙里仿佛堵着棉花,但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隐患,她必须强撑下去。她蹲在福伯不远不近的位置,身体本能的向后倾斜着,躲避着,尽量远离这个胖老头,用手中的电击枪枪口抵在福伯抽搐的臂膀旁,努力压低声音,让它听起来带着一丝冰冷的威胁:“而且,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我老公是刑警,还是队长!你今天对我……对我做的事情,是……是……犯罪!你信不信……信不信我直接让我老公过来,现在就把你抓走!”
“刑……刑警?”福伯的内心巨震,眼睛猛地睁大,仅剩的那点酒意瞬间被惊恐冲得一干二净。他脸上那尚未消退的红晕此刻变成了惨白,肥胖的身躯颤抖得更厉害了,嘴唇哆嗦了几下,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夏……夏花,我不敢了,我今天也是喝多了酒,鬼迷了心窍,我错了……我错了”他连连点头,眼神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惧色,仿佛刚才那个色胆包天的他是被恶魔附了体。
福伯在地上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全身酸软,只能狼狈地扭动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悔恨和恐惧交织。该死!自己怎么就色迷心窍,招惹了这么一个瘟神!
一个服务员,他妈的老公竟然是刑警!这要是被大老板知道了,自己为了这么点破事,竟然引来了警察的视线,还不得弄死他!这哪里是摸奶揩油,这分明是摸到了阎王爷的屁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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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喧闹渐歇的餐厅背景声中,那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像是某种信号,穿透了休息室紧闭的门板,隐约传入苏耳耳中。他正在清点酒水,手里的单子瞬间滑落。不对劲!他心头猛地一跳,顾不上还有几桌客人未完全离去,匆匆撂下一句“我去看一下!”便转身冲向员工休息室。
他心里揣着一股莫名的忐忑,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闪过了小雅、小雯、莉莉、小敏那几张曾经熟悉却又渐渐模糊的脸。每次出事,都是在类似的角落,都是那些女孩惊恐的眼神。
他喉咙发紧,生怕夏花会是这链条上不幸的第五个。越是接近休息室门口,他的脚步越是不由自主地放慢,像是每一步都在抗拒即将目睹的惨状。然而,奇怪的是,门内除了隐约传来的“滋滋”声和女性粗重的喘息外,再没有其他声响。
苏耳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推开一道微不可见的缝隙。他透过那狭窄的缝隙望进去————
缝隙里的视野极为有限,他首先看到的,是福伯那肥硕的、如同肉山一般的背影。那背影正对着他,一动不动,然后,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般,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缓缓地、不自然地向后倒去。
随着福伯身躯轰然倒地,他身后一直被遮挡住的夏花,也终于如同一幕拉开的惊悚戏剧,完整地呈现在苏耳眼前。
她站在柜子前,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一手撑着冰冷的铁皮柜门以稳住身形,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攥着一把还在触发状态的电击枪。她身上的T恤一侧连同内衣一起挂在坚挺饱满的乳房上,那颗雪白、饱满、形态完美的乳房,还随着呼吸在起伏,颤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一幕,让苏耳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内心狂喜不已。他不是因为眼前的女孩裸露出来的美景而兴奋,而是他预想中最坏的、不堪入目的画面没有出现而意外。这个画面是他从未想过的,是一个与他想象中完全相反、让他惊喜不已的结果!
那个平时看起来柔弱天真、说话都细声细气的日本女孩,此刻竟像个手刃恶龙的圣女,尽管衣衫不整,惊魂未定。
在苏耳眼里,夏花此刻正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凌乱的衣服变成了熠熠生辉的铠甲,手中的电击枪也幻化成了跃动着阳雷的圣剑。
苏耳的内心深处,仿佛被救赎,被净化了一般。同来的,还有一股暗爽和幸灾乐祸的情绪,像野草般疯长。
“福伯这老色鬼,活该!”
之后看着“手刃恶龙的圣女”,虽然紧张,恐惧,颤抖,但还是给了“恶龙”最为致命的“最后一击”后,苏耳迅速收敛起所有真实情绪。他猛地推开门,几步冲到夏花身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关切:“夏花!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福伯他……”
他一边说,一边迅速掏出手机,先是给一个名叫小强的人拨去了电话,语气急促而简短:“小强,你立刻到休息室来,福伯出事了,快!”挂断后,他才不慌不忙地拨打了120。
苏耳这才再次转头看向夏花,她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惊慌和无措,看到苏耳进来,她像是找到了救星,急切地想解释:“苏耳哥,是他……福伯他……”
“夏花,夏花,你听我说,这都不重要!”苏耳赶紧打断她的话,声音急促而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现在你只要记住,福伯是喝多了,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店里的旧电线,所以才触电了,明白吗?一会谁来了都这么说。”
夏花愣住了,泪眼婆娑地看着苏耳。苏耳不再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地上已经清醒一些,但仍在瑟瑟发抖的福伯,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福伯也感受到了苏耳的视线,那眼神仿佛在问他是否接受这个“意外”。福伯立刻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尽管满心不甘,却也只能颤抖着,无比配合地点了点头。
还没等救护车赶到,休息室的门就被推开,一个身材精干、眼神锐利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眉头微皱。苏耳立刻跟他说了他编造好的“事实”。然后告诉他已经打过120了,一会福伯就交给他了,小强立刻心领神会,郑重地点了点头。
很快,120的救护车呼啸而至。急救人员将福伯抬上担架,他依旧脸色惨白,眼神涣散,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嚣张气焰。小强临上车时,苏耳对他低声交代道:“你跟着去医院吧,我在这边看店。”
小强点了点头,跟着救护车疾驰而去。
救护车的鸣笛声远去,休息室里的混乱也随之被一并带走。餐厅很快恢复了正常的营业秩序,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只是一场幻觉。
苏耳快步回到大厅,脸上挂着歉意的微笑,亲自到仍在用餐的几桌客人面前致歉,并告知厨房,为这几桌客人免费加一道招牌菜,以弥补刚才的“小意外”所带来的打扰。
夏花在休息室里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和情绪后,也重新回到了岗位上。她没有了此前的坐立不安和时时警惕,福伯的缺席,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了,客人的谈笑声也不再是嘈杂的噪音,反而悦耳起来。她擦拭着桌面,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胜利的喜悦暂时冲淡了那被强行侵犯的恶心与屈辱感。在肾上腺素缓缓褪去的余韵中,夏花第一次感受到了成功牢牢掌控住自己命运的快意,一种爆棚的成就感在她心底悄然升起。她不再是那个只能默默忍受、被动躲闪的柔弱女孩,她用自己的双手,击碎了盘踞在头顶的阴云。
这份喜悦同样感染了苏耳。他站在吧台后,看着夏花忙碌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夏花的反抗成功,像一道光,照亮了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角落。他看到了希望————原来罪恶并非不可战胜,原来只要有人敢于行动,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秩序”也并非牢不可破。这让他看到了自己或许可以不再需要违背本心、麻木活着的可能性。
这股发自内心的愉悦,让苏耳感觉浑身充满了干劲。他甚至亲自切好了几盘水果,再次以歉意为由,微笑着为每桌客人送了上去,那份真诚的喜悦,连客人们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当晚,夏花回到家的心情是飞扬的。她给下班回家的罗斌热菜时,嘴里哼着家乡的日本小调;甚至在浴室里洗澡时,水声都盖不住她愉快的歌声。
罗斌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着正坐在沙发上敷面膜的夏花,笑着问:“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夏花的心咯噔一下,但很快便用一个完美的笑容掩饰了过去。“嗯!今天店里来了一个很挑剔的客人,最后被我服务得非常满意,还特意跟苏耳哥表扬我了呢!”她编了个理由,轻松地搪塞了过去。
之后的夜晚,和往常一样,温馨而琐碎。两人聊着天,看着电视,然后在彼此的怀抱中,夏花带着一丝微笑,安稳地进入了梦乡。这是几个月以来,她睡得最踏实的一觉,因为她认为在异国他乡的她,不必一直依靠罗斌的保护了,她深信着接下来的一切她都可以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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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福伯回到了餐厅。他的胳膊肿胀,上面还缠着纱布,被吊在脖子上,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虚弱了不少。当他看到夏花时,眼神立刻流露出一丝畏惧,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然后匆匆低下头,快步走开了,整个过程像是在躲避瘟神。
然而,当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畏惧和虚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到几乎能滴出水来的脸色,和一双充满了怨毒与恨意的眼睛。
“臭婊子!这个日本骚娘们儿,你给我等着。”他低声咒骂着,用还完好的那只臂膀,一拳砸在桌子上。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栽这么大的跟头,还是在一个他根本瞧不起的服务员小妞身上!
更让他烦躁的是,这个女人的丈夫居然是刑警!一想到如果事情闹大,“大老板”知道自己因为这点“爱好”而招惹来警察,可能会对自己有多么严重的惩罚,福伯的后背就一阵阵发凉。
可是,那深入骨髓的羞辱感和未能得手的不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内心。就这么开除她?太便宜她了!福伯的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的欲望,那不是单纯的色欲,而是一种混合了报复、征服与凌虐的变态快感。他要让她后悔,要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求饶,要让她主动求着自己舔他的鸡巴。
福伯靠在老板椅上,开始冷静地思索。他明白,过去那种“温水煮青蛙”的循序渐进方法单独使用已经不太奏效了,对付这个女人,不光要循序渐进,还需要更多的智慧,需要一个更巧妙、更让她无法反抗的“计谋”。
想着想着,他的嘴角慢慢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重影
半个月的时光在忙碌与甜蜜中悄然滑过,夏花在丰盈阁的工作已经完全步入正轨,虽然时常要忍受一些油腻的目光和不痛不痒的言语骚扰,但她天生的温顺与坚韧让她将这一切都视作成长的代价,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只将工作中的趣事分享给丈夫。
这天下午,是餐厅发薪的日子。当夏花从经理苏耳手中接过那个厚实的信封时,还有些不敢相信。回到更衣室,她关上门,背靠着储物柜,怀着忐忑的心情拆开信封。当她一张张数着里面崭新的人民币时,一双美丽的杏眼越睁越大,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千,两千,三千……”
最终,数字停在了九千八百元。
将近一万块!
夏花捂住自己因激动而微张的小嘴,心脏“怦怦”地剧烈跳动着。在日本做兼职时,她从未拿过如此丰厚的月薪。她知道,这笔钱里包含了福伯所谓的“精神损失费”,带着一丝屈辱的意味,可此刻,这沉甸甸的现实回报,却让她暂时忘却了那些不快,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喜悦填满。她感觉自己不再是那个只会依附丈夫的小女人,而是真正能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了。
下班之后,她几乎是雀跃着跑回家的,一进门就给了刚下班的罗斌一个大大的、带着香汗气息的拥抱。
“老公!我发工资啦!”她像只献宝的小猫,将那个厚厚的信封举到罗斌面前,满脸都是“快夸我”的骄傲神情。
罗斌笑着捏了捏她吹弹可破的脸颊,接过信封随意地掂了掂,当他抽出钱数了一遍后,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么多?看来我们家夏花真是个小富婆了。”
“嘻嘻~”夏花幸福地眯起眼睛,小脑袋在罗斌宽厚的胸膛上蹭了蹭,然后仰起头,认真地说道:“老公,我们……我们去买辆车吧!这样你上下班就不用挤公交,周末回老家看爸爸也方便。而且……我不想再让你花钱打车接我了。”
看着妻子眼中闪烁的星光和那份真挚的体贴,罗斌心中一暖。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地说:“傻瓜,为你花钱我乐意。不过买车确实是该提上日程了,只是……这笔钱还不太够我们买车吧?”
“不够我们可以贷款呀!”夏花立刻说,显然是早有盘算,“我查过了,现在有很多免息政策的。我每个月工资这么高,我们一起还贷,很快就还清了!”
看着她如此积极上进的模样,罗斌还能说什么呢?他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好,都听我们家大功臣的!”
于是,那个周六的上午,夏花特意打扮了一番,兴冲冲地打车前往了市里最大的汽车城。
夏花今天穿得格外清丽动人。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紧身露脐T恤,简约的设计却因为她那傲人的F杯巨乳而绷出了极其惹火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
T恤下摆与腰线之间,露出一截白皙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可爱的小小肚脐仿佛一颗诱人的珍珠。
下身则是一条粉色的多层蕾丝超短裙,层层叠叠的蕾丝刚好遮住挺翘臀部的根部,让她那双修长笔直、被阳光映照得仿佛发着光的美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她一走进4S店,瞬间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几乎所有男性——无论是顾客还是销售的目光都被她牢牢吸引,像被磁铁吸住的铁屑,充满了惊艳与毫不掩饰的欲望。
罗斌察觉到周围的视线,下意识地搂紧了妻子的纤腰,用一种宣告主权的姿态带着她往里走。
很快,一位看起来约莫三十岁,穿着合体西装、戴着金边眼镜,显得斯文专业的男销售迎了上来。
“先生,女士,下午好。我叫高严,是这里的销售顾问。请问两位有什么心仪的车型吗?”高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但他的眼神在与罗斌对视一秒后,便不受控制地滑向了夏花,在她高耸的胸部和被短裙包裹的蜜桃臀上停留了片刻,镜片下的眼底深处,一闪而逝过一抹精光。
罗斌是个实用派,立刻被一台外形硬朗的国产SUV吸引了过去,拉着高严开始询问关于发动机、底盘和扭矩的专业问题。夏花对这些一窍不通,只能微笑着跟在丈夫身边,像个漂亮精致的挂件。
高严极为专业地解答着罗斌的每一个问题,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却始终用眼角的余光锁定在夏花身上。他一边讲解,一边不动声色地调整自己的位置,让自己能从最佳角度欣赏夏花那被紧身T恤勾勒出的惊人曲线,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少女体香与淡淡香水味的迷人气息。
在罗斌钻进驾驶室感受方向盘手感时,高严则适时地转向了夏花,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温和亲切。
“这位漂亮的女士,男士们都只关心性能,但对您来说,乘坐的舒适性才是最重要的,对吗?”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请上车感受一下我们这款车引以为傲的‘女王副驾’吧,它的座椅舒适度绝对会让您惊喜的。”
夏花被高严的热情邀请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回头看了眼正戴着手套,像抚摸情人般抚摸着方向盘的罗斌,丈夫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机械的世界里,对周遭的一切都暂时失去了兴趣。她莞尔一笑,便轻盈地钻进了副驾驶座。
她坐下的瞬间,那蓬松的多层蕾丝短裙像花瓣般层层绽开,又因身体的重量而收拢,裙摆在动作间不可避免地微微上翘,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娇嫩的大腿根部,以及一抹淡粉色的蕾丝内裤边缘,随即又被裙摆遮掩,如昙花一现。
“哇,这座椅好软啊!”夏花由衷地感叹道,她舒服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安全带顺势扣上。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本就紧绷的T恤被拉得更紧,傲人的胸脯中间被安全带强势入侵把胸部轮廓完美的呈现了出来,连内衣上的花纹都清晰可见,而T恤的下摆也因此微微上移,本来就因为巨乳使得衣服和身体见有空隙,这下敞得更开了,隐约能看到一截粉色内衣的最下沿。
高严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亮了一下。他本是出于职业习惯,礼貌性地弯腰探身进来,想为夏花介绍功能,却意外地被一股混合着少女清甜与成熟馨香的独特体香所吸引,毫无防备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他心神猛地一荡。
“女士,您说得对,这款车的座椅……”他的开场白说得有些磕绊,目光不受控制地在那道缝隙上停留了零点一秒,随即迅速移开,转向座椅侧面,以掩饰自己的失态。“来,我给您演示一下我们这款车的功能,它可以一键调整,完全放倒座椅,让您像躺在家里一样舒适,脖颈和腰部的人体工学设计,能让您斜靠着也不会累。”
夏花天真烂漫,对这一切新奇的功能都充满了好奇,立刻拍手道:“好啊,我想试试!”
高严按下座椅侧面的按钮,副驾驶缓缓向后倾斜。随着夏花的身体渐渐平躺,地心引力的作用减小了,让她的蕾丝短裙不可抗拒地向上方滑落,又网上移动了少许,大片腿根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拉裙摆,可被安全带紧紧束缚在胸前的双手能活动的范围有限,这个挣扎的动作,反而让安全带将她的上衣进一步向上牵拉,那道缝隙被豁然撑开!
高严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透过那道敞开的衣摆缝隙,他看到了完整的风景。那是一件精致的粉色蕾丝文胸,完美的半球杯型将那对F级的雪白丰盈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因此挤压出了一道深邃得惊人的乳沟。蕾丝花边紧贴着温润的肌肤,随着她轻微的呼吸,那饱满的弧度正微微起伏着,充满了致命的生命力。
“怎么样?女士。”高严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变得有些沙哑,他死死盯着那片春光,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他飞快地用余光瞥了一眼驾驶座,看到罗斌正低头研究着中控大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他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悄然松动了。
夏花对自己的走光毫无察觉,只是笑着点点头:“嗯,很舒服!像在一张软床上一样。”说着,她想坐起来,但双手在身侧摸索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升起座椅的按钮。“咦?按钮在哪里呀?我怎么找不到……”
这句天真的询问,对高严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中疯狂滋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升温。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但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像一块磁石,让他无法抗拒。
“别急,我来帮您找。”他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表现出专业而热心的样子。他上半身完全探进了车内,为了稳住身形,他需要一个支撑点。他环视一圈,发现座椅上几乎被夏花柔软的身体占满,只有在她两条大腿之间,靠近座椅边缘的地方,还有一小块空位。
别无选择。
他只能“无奈”的将手伸过去,用手掌小心翼翼地撑在那块皮质座椅上。即便只是一擦而过,他依然能感受到从她大腿内侧传递过来的惊人热量和柔软触感。夏花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略显尴尬的接触,本能地、无意识地将双腿微微向两边分开了一些,试图拉开距离。
然而,这个条件反射做的动作,却造成了致命的后果——她那本就褪到腿根的蕾丝短裙,彻底向两侧敞开,中央的风景在高严的眼中一览无遗!
淡粉色的蕾丝内裤,精致的镂空设计,被她下体绷出一道微微的、诱人的缝隙,鼓胀胀的阴部轮廓一览无余。
高严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一片空白。他假装低头在座椅侧面仔细寻找着按钮,实际上,他的视线已经完全被那片神秘地带所俘获。
他甚至能闻到那股更加浓郁的、只属于她私密处的芬芳。
“女士,您自己试试伸手够一下,大概在这个位置……”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他,开始故意拖延时间。他用手指引着夏花的手,让她自己去摸索,而他的脸,则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无声无息地向那片粉色的蕾丝又靠近了几分。
就在夏花的手指终于触碰到那个凸起的按钮,即将按下去的瞬间——
高严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大胆举动。他将鼻子凑近那片散发着迷人气息的内裤,隔着薄薄的蕾丝,用尽全力、却又无声地猛吸了一大口!
那股混合着少女的清甜、少妇的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湿润气息,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他的全身!他的鼻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那片饱满耻丘的柔软轮廓。
“啊,找到了!”
夏花清脆的声音响起,座椅开始缓缓上升。
高严如同触电般猛地直起身子,眼角余光还瞟了罗斌一眼,发现他没什么反应,脸上瞬间恢复了职业化的微笑,只是那副金边眼镜也无法完全遮掩他眼底的慌乱和激动的红潮。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强行压下已经硬得发痛的下体。
罗斌这时恰好从驾驶座探过头来,兴致勃勃地问:“老婆,你感觉怎么样?这车性能不错,性价比可以的。你觉得怎么样?”见夏花冲他点点头表示可以,又转头问高严:“高经理,你再跟我细说说油耗吧,毕竟是家用。”
高严强压下心头的万丈波澜,调整了一下眼镜,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回答:“当然,先生,这款车百公里油耗只有7L,非常经济……”他的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像被黏住一样,又在那双刚刚并拢的美腿上多停留了一秒。
试车的过程就这样在罗斌的兴奋和高严的暗中窃喜中继续着。
当两人从车上下来后,罗斌对这台车的喜爱已经溢于言表,他拉着高严又问了许多细节,恨不得立刻就开回家。
高严看时机成熟,便将两人引至洽谈区的沙发坐下,递上两杯温水,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微笑:“先生,女士,我们这款顶配车型全款是13万8千元。现在我们店里正在搞年中大促,首付活动价只需要8888元,剩下的可以做两年免息分期,手续非常方便。只要今天交一笔定金,我们马上就可以为您保留车辆,开始办理手续了。”
这个极具诱惑力的价格让夏花眼睛一亮,她激动地晃了晃罗斌的手臂。
然而,当“贷款”、“分期”这些词真正摆在面前时,罗斌脸上高涨的热情却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慢慢冷却了下来。他不是冲动的毛头小子,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必须考虑现实。
房租、日常开销、人情往来……如今又要添上一笔不菲的车贷。夏花的工资虽然高,但毕竟才刚开始,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看到丈夫的表情从兴奋转为凝重,夏花也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她乖巧地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清澈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把决定权完全交给了他。
高严是察言观色的老手,一看罗斌这表情,就知道这单生意可能要黄。他心里一急,立刻加码,身体微微前倾,热情地说道:“先生,我看您和这位美丽的女士是真心喜欢这台车。这样吧,您今天要是能定下来,我豁出去了,私人再向经理给您申请一个大礼包!包括全车的高级防爆膜、360度的全景行车记录仪,还有原厂的脚垫、后备箱垫和整整三次的免费基础保养!这绝对是史无前例的优惠了,错过今天可就没有了啊!”
夏花听到这么多赠品,都忍不住心动了,期待地望着罗斌。
罗斌沉吟了片刻,心中反复盘算着,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他抬起头,歉意地对高严笑了笑,摇了摇头:“高经理,您的方案非常有诚意,车子也确实很棒。但我们想再回去考虑考虑,再决定买不买。”
他的语气很温和,但态度却很坚决。
高严脸上的热情瞬间僵住,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特别是当他的目光扫过夏花那绝美的脸蛋和诱人的身段时,这种失望感变得更加强烈。但他很快又恢复了职业的微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罗斌:“没关系,先生,我非常理解。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微信。您随时考虑好了都可以联系我,我向您保证,只要您联系我,今天我承诺的这个优惠政策,一定给您留着。”
“好的,谢谢你,高经理。”罗斌接过名片。
两人礼貌地告辞,离开了这家4S店。
离开4S店时,高严一直将两人送到门口,他目送着夏花那摇曳生姿、仿佛自带光环的背影,不受控制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脑中疯狂回荡着刚才的触感、画面与那致命的香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真是个……要人命的极品尤物。
买车的念头虽被暂时搁置,却丝毫没有影响小夫妻俩约会的心情。罗斌带着夏花去吃了她念叨许久的火锅,又看了一场午夜场的爱情电影。直到半夜,两人才依偎着回到他们温馨的小窝。
转眼便又是新的一天。
市刑警队的工作繁重而琐碎,罗斌结结实实地忙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时分才拖着一身疲惫,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他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中还在不受控制地回想着那台SUV。他确实很喜欢,那硬朗的外形和澎湃的动力,几乎满足了他对座驾的所有幻想。但现实的压力就像一只无形的手,让他不得不保持清醒——家里的积蓄还不多,夏花的工作也才刚刚稳定,现在背上车贷,无疑会给这个小家庭增加不小的负担。
“再等等吧……”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公交车也在这时到站了。
罗斌随着人流下车,夜幕已经开始降临,路灯次第亮起。他一边揉着有些发酸的脖颈,一边慢悠悠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当他走到小区的街口时,脚步下意识地顿了顿。他抬起头,发现原本空置的那个临街店铺,不知何时已经装修一新,挂上了“录景超市”的招牌,明亮的灯光从玻璃门内透出,看起来是一家规模不小的中型超市。
他看着超市门口贴着的招聘启事,心中忽然一动:如果夏花能在这里工作,当个收银员或者理货员,离家又近,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肯定比在餐厅里当服务员要轻松省心得多。这个念头只是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连脚步都未曾停歇。
就在他快要拐进小区大门时,一阵夹杂着浓重香水味的微风从他身旁拂过,一个身影与他擦肩而过。那香水的味道很特别,甜美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烟草和皮革混合的那种带着叛逆的香气。
罗斌当时正低头看着手机,只觉得眼角余光晃过一抹雪白的肌肤和晃动的金属光泽。
他并未在意,继续向前走了五六步。
可就在这时,仿佛有一道微弱的电流从他的脊椎窜上大脑,让他浑身一僵。那个刚才一闪而过的侧脸轮廓…………怎么会那么熟悉?
罗斌猛地停下脚步,霍然转身。
他看到那个背影已经走到了街角的超市附近,正推开玻璃门准备进去。距离有些远,灯光也有些昏黄,但他还是看清了对方的打扮,而这一眼,却让他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那是一个他绝对无法与自己妻子联系在一起的形象,却有着与妻子几乎一样的脸,只是脸上画着浓重的烟熏妆,嘴唇也涂成了黑色。
女孩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堪堪遮住胸部的黑色抹胸,精致的锁骨下是大片的雪白和深深的乳沟,还有着光洁的美背和紧致平坦的腰腹。下身是一条高腰的牛仔背带短裤,两条背带随意地搭在肩上。
而最让他瞳孔收缩的,是那双被大网眼的黑色渔网袜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美腿,脚上踩着一双鞋底厚重的黑色朋克短靴,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桀骜不驯的气场。
她的头发被编成了数十根细小的花辫扎成马尾,随着动作在脑后甩动,耳朵上戴着夸张的巨大金属圆环耳坠,随着走动,灯光照在上面偶尔闪烁着幽光。
狂野、性感、叛逆……像一朵带刺的黑玫瑰。
这与他印象中那个总是穿着素雅、温柔纯洁如百合花般的夏花,简直是天使与恶魔的两极。若不是因为这个,刚才也不至于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可……那张脸,那个身形,即便只是惊鸿一瞥,也几乎和夏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是自己太累了,出现幻觉了吗?还是说,真的是夏花,再尝试新装扮?那她怎么会认不出我?或者她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罗斌现在完全懵了。
他站在原地思量半天,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觉得荒谬,夏花此刻应该正在家里做好晚饭等他回去,怎么可能会穿成这样出现在街上?
但那份强烈的熟悉感却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无法忽视。万一呢?这个荒唐又让人不安的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他必须去看看,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夏花!
罗斌不再犹豫,立刻迈开大步,快步朝着那家灯火通明的超市追了过去。
罗斌推开“录景超市”的玻璃门,一股混杂着食物香气和清新剂味道的暖风迎面扑来。超市里灯光明亮,货架排列得整整齐齐,几个顾客正在悠闲地挑选着商品,收银台后方的年轻店员正低头整理着什么,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平和。
罗斌放慢脚步,目光四处寻找着刚才的那个身影,可环视一圈,却没看见。按常理,那么扎眼的装扮应该一眼就能瞧见才对。
他不死心,但毕竟是个超市,不想让人觉得自己举动怪异,于是假装成一个普通的顾客,在货架间缓缓移动。
他的眼睛却没有看商品,而是在飞快地扫视着超市里的每一个人,试图从人群中找出那个穿着狂野、打扮出格的身影。
他从零食区逛到生鲜区,又从日用品区走到了冷饮柜,几乎将整个超市都搜寻了一遍。然而,别说那个朋克女孩了,就连一个穿着稍微出格的人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普通得近乎乏味。
难道……真的是我工作太累,出现幻觉了?罗斌的心情从最初的惊疑不定,慢慢转向了自我怀疑。他靠在一个货架旁,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也许真是最近太累,加上心里一直惦记着妻子,才会幻想着夏花穿成那种迥然不同的装扮。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可能,心中不禁有些自嘲地苦笑。他走到收银台前,从旁边的货架上随手拿了一包烟。
“结账。”
“好的。”收银台后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年轻店员抬起了头。他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头发染成了时髦的亚麻色,长相清秀,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正是这家店的店长,林子枫。
林子枫熟练地扫码、装袋,全程目光都没有在罗斌脸上过多停留。
罗斌付了钱,就在接过烟和找零之后,为了彻底打消这最后一丝荒谬的疑虑,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喂?夏花!”
听筒对面传来夏花那温柔软糯、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老公?你下班啦?饭菜都做好了,你什么时候到家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罗斌心中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他转身向超市外走去,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嗯,刚下公交,马上就到家了。我快饿扁了,需不需要带什么呀?拐角这新开了家超市。”
“我知道,我晚上还去那买的打折的油呢!家里什么都不缺,饭菜早就做好啦,就等你回来开饭呢!有你最爱吃的菜哦!”夏花的声音再次传来。
“好的,我马上回去”罗斌的语气充满了宠溺,心中的那点疲惫和疑虑在妻子的声音中烟消云散。他觉得自己刚才真是魔怔了,居然会怀疑那个温柔体贴的小妻子。
他一边和夏花聊着家常,一边走出了超市,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收银台后,林子枫脸上的笑意慢慢变得玩味起来。他转过头,对着身后员工休息室的门,轻轻敲了敲:“你换个衣服那么慢,快出来,又有新情况”
门“吱呀”一声开了,那张与夏花一模一样,气质却截然相反的俏脸探了出来。她已经脱掉了网袜和短靴,赤着一双雪白的脚丫,身上那件黑色抹胸和牛仔短裤,将她火辣紧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怎么了?对了,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她挑了挑眉,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刚才那个男的,是夏花的老公。”林子枫靠在柜台上,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再次说道:“他刚才打电话,叫了夏花的名字,电话那头叫了‘老公’。”
“我说刚才他往这边看了半天就跟过来了呢”朋克美女从休息室里走出来,毫不客气地从他烟盒里抽出一支,熟练地点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啧啧,这么说,像你说的,她真的就住在这个小区里了?”
“八九不离十。”
春子夹着烟,走到超市的玻璃门前,望着罗斌消失的方向,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她轻声呢喃,与其说是对林子枫说,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我还真是……‘想念’我那天真可爱的姐姐呢。”
那“想念”二字,被她咬得格外玩味。
林子枫看着她的背影,弹了弹烟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与自嘲:“我也是啊。追了她整整三年,连个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结果呢?之前从我面前走过去,居然都没认出我,就好像我是个陌生人……真是失败啊。”
春子猛地转过身,掐着腰,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将一口烟雾轻轻喷在他的脸上,眯起眼睛,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问道:“怎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法?皮又痒了?用你们中国话说‘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吧?”
“啊,哈哈……”林子枫被烟呛得咳嗽了两声,随即大笑起来,伸手揽住春子的纤腰,将她拉进怀里,暧昧地在她耳边说:“怎么会~我只是有点可惜罢了。不过说真的,比起清汤寡水,当然还是你这朵带刺的黑玫瑰,最对我胃口了呀!”
“哼,油嘴滑舌,滚一边去!”春子嘴上骂着,身体却没有抗拒,任由他抱着。
便利店明亮的灯光下,林子枫畅快的笑声在空荡的店里回荡…………
罗斌回到家,一打开门,饭菜的香气便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他身上大部分的疲惫。夏花系着围裙,像一只快乐的蝴蝶从厨房里飞出来,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回来啦,快去洗手,我去端菜。”她的声音软糯甜美,笑容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
罗斌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朴素家居服、画着淡妆的妻子,她身上只有淡淡的沐浴露味和淡淡的体香。他心中最后那点荒诞的疑虑也彻底消失了,只剩下对自己胡思乱想的些许愧疚。
餐桌上,两人享受着温馨的晚餐。夏花叽叽喳喳地分享着今天餐厅里的趣事,而罗斌则静静地听着,目光不时地落在妻子那张精致的脸上。他试图在那温柔的眉眼间,找出哪怕一丝与那个身影相似的叛逆痕迹,却发现仍是徒劳无功,最终放弃,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太累了。
这奇异的认知,像一颗微小的种子,悄然落在了他的心底。
饭后,夏花哼着歌收拾碗筷,罗斌则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温香软玉在怀,白天所有的疲惫与夜晚的怪诞插曲都仿佛被这真实的拥抱所融化。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独属于她的、让他安心的气息。
夏花感受到了丈夫浓烈的爱意,身体微微一颤,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转过身,羞涩地迎上他那双燃着火焰的眸子。
“老婆,你好美”
“去……去屋里”
一切都水到渠成。
卧室的灯光被调得昏黄暧昧,空气中弥漫着两人身上散发的荷尔蒙。罗斌轻轻将夏花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的长发散开在枕头上,像一幅水墨画般恬静。
夏花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睛半闭着,带着一丝羞涩,却没有抗拒。她穿着简单的白色棉质内衣裤,朴素却勾勒出她那完美的曲线。虽然不是第一次做爱了,但也还是会紧张,丰满的胸部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
罗斌俯下身,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然后是嘴唇。他的吻温柔而克制,双手从她的肩膀滑到腰间,再到大腿,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细腻。夏花的小手环上他的脖子,轻声呢喃道:“老公……”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却带着期待。
罗斌脱下她的内衣裤,露出她白皙的身体。夏花的本能让她双腿微微并拢,但很快又在罗斌的温柔抚摸下放松开来。罗斌在夏花的督促之下,带上了保险套,保持着男上女下正常位,罗斌鸡巴缓缓进入她的阴道。
夏花的小声呻吟从喉间逸出:“嗯……啊……”不是那种夸张的叫喊,而是低低的、压抑的呢喃,像是在回应他的动作,却又带着一丝不适应的生涩。
罗斌开始缓慢地抽动鸡巴,每一次进出都控制着力道,不快不慢,保持着一个稳定的节奏。夏花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这种亲密,她的小手扶着罗斌满是力量感的肱二头肌,眼睛紧闭,偶尔发出一两声细碎的呻吟:“嗯……老公……可以……快一点……不用顾及我……”
她的反应中规中矩,既没有过度沉醉,也没有不悦,只是自然地配合着丈夫的节奏,感受着阴道里罗斌不断进出的粗壮鸡巴。
罗斌也一样,夏花的阴道在做爱中,会自然而然的微微蠕动,他感觉舒适却不狂热,像是完成一种熟悉的仪式,享受着两人之间的亲近。
与其说是男性的阳刚与女性的柔美间肉体的碰撞,或许更像是一场两个以爱为媒介的灵魂交融。
就在罗斌感觉节奏渐入佳境,意识开始有些模糊的瞬间——
他的眼前突然一花,仿佛眨眼之间,躺在身下的夏花变了模样。那张熟悉的脸庞上,出现了浓重的烟熏妆,黑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耳朵上晃动着巨大的金属耳环。她的眼睛不再是温柔的,而是带着一丝狂野的挑逗,仿佛那个街角的女子,取代了原本的妻子。
罗斌的心跳猛地加速,下体瞬间暴涨,那种突如其来的膨胀感让他自己都愣住了。
可一眨眼间那个身影再次变回了温柔的夏花。
夏花被这变故刺激得惊叫出声:“啊!老公……怎么……突然变大了……”她的声音比平时大了些,带着惊讶和一丝疼痛,却也夹杂着意外的颤动和爽快。
这声惊叫像是一把火,点燃了罗斌体内原本平静的情欲,此刻灵魂的交融与肉体的碰撞交相辉映。
他更兴奋了,呼吸变得粗重,下意识地加快了抽动阴茎的节奏。连锁反应瞬间爆发,夏花的身体也随之紧绷,她的小声呻吟转为更频繁的低呼:“嗯……啊……老公……我好……舒服……”
罗斌的脑海中,幻觉开始更加频繁,两种不同的装扮反复交织。仿佛眼前有两个夏花并排躺在床上,一个狂野奔放,一个温柔可人。
眼前的两个夏花的身影随着情欲的高涨缓缓的往中间靠拢,重叠。
一会儿是温柔纯洁的妻子,穿着朴素的内衣,眼神羞涩;一会儿又切换成狂野的装扮,烟熏妆下是叛逆的笑容,渔网袜包裹的美腿仿佛缠绕在他身上。
两个身影越靠越近,温柔与狂野的幻影在罗斌的视野中模糊、重叠,交织。终于,当两个幻影完全重合,夏花的脸庞融合了纯洁与叛逆的双重魅力时,罗斌再也控制不住。他猛顶了几下,每一下都好不怜香惜玉,最终在一声低吼中,将所有积累的欲望释放到她身体深处。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夏花娇喘吁吁地瘫软在罗斌怀里,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红晕,对丈夫脑海中那刹那的风暴一无所知。她轻轻吻了吻他的肩膀,轻声说:“老公,你今天好厉害……我去洗个澡哦。”
许久之后,夏花起身去浴室清洗。
卧室里只剩下罗斌一个人,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支烟点上,任由尼古丁在肺里盘旋。窗外的月光洒在地板上,一片清冷。
烟雾缭绕中,他不由自主地再次回想起那个幻象。那身打扮是如此的离经叛道,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性感。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最深处冒了出来,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感到心惊的燥热:
如果……夏花真的穿上那样的衣服……
那紧身的黑色抹胸,那狂野的渔网袜……穿在她这纯洁又羞涩的身体上,肯定会……更好看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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