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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眼通天 (同人续 )19

[db:作者] 2025-12-20 14:57 长篇小说 4480 ℃

#异能 #NTR #红杏 #同人

原作者:名字有多长

同人作者:ostmond(达武)

2025/8/12 发布于 pixiv和patreon

现已至33章完本,在 fansky.net/ostmond/8 上打包出售,支持微信、支付宝支付

第19章 再也说不出来的爱

视频里,芸终于松开了嘴。

她的唇沾着一丝白沫,眼角泛红,脸上满是汗水与羞愧交织出的潮湿。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用指尖轻轻抹了一下嘴角,又像是不敢碰,手停在半空中,最后只是一声极轻的叹息。

“很好。”刘保全像是品酒之后点头,又像是一位老师满意地看着自己调教出来的学生,手掌毫无预兆地覆上她的乳房。

他指节收紧,把那团还在余喘中的柔软狠狠攥起,让乳头在他指缝中像挤出的浆果一样突起。

芸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肩膀缩了一下,却没躲开,只是低垂着眼,不看他。

他一边窜捏着她的乳肉,一边慢悠悠地说话,语气温和得像是在讨论明天去哪儿吃饭,可指下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地揉搓、掐按,像在确认这对奶子是不是已经完全“归顺”于他手中。

“我有一个朋友,很想认识你……”

他语气刻意平淡,仿佛这只是一次寻常的介绍,而不是把她从一个人的玩物推入另一个人掌控的过程。

芸没有出声,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眼睛还是低着,脸上却浮现出一种近乎顺从的安静表情,不是惊讶,不是抗拒,也不是羞耻,而是……听命。

那是一种她知道自己不该点头,但更不敢摇头的表情。

她的手下意识地往自己的大腿收了收,试图夹紧,但腿间的肌肉还在轻轻抽动,残留的高潮和喉咙里的腥味搅在一起,让她整个人像在半失神状态中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刘保全俯身贴近她耳朵,手指夹着她乳尖用力一拧,低声说了一句:“乖一点,你会感谢我的。”

芸身体轻轻一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但她没有摇头。她的脸转向一侧,露出半边侧脸,在灯下白得近乎透明,像是正缓慢蒸发的羞耻。

那张曾属于“我”的脸,此刻在另一个男人胯下、乳房在他掌中,双眼低垂,嘴角还沾着白浊,却一言不发,像是在等待处理结果的听话玩具。

她已经不需要多说。她的沉默本身,就是顺从的答复。

她站起来时,两腿明显在抖,没去找裤子,只是把上衣往下拉了拉,遮不住的地方也不遮了。

她抬头看了看厨房的钟,又扫了一眼地上那摊狼藉。

“我先去洗一下,再做饭。”她低声说。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我要先泡个茶”。

转身的时候,她瞥了一眼那条内裤,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去捡。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像怕液体再从身体深处漏出来。光线落在她背后,汗水与快干的精液沿着她光溜溜的雪白大腿内侧残留的痕迹形成一道细细的反光线……

画面结束,屏幕黑了下来。

过了整整十分钟,我才缓缓抬起手,关掉视频窗口。

我没有哭。

我也没有摔电脑。

我只是,彻底安静了下来,像死了一次一样。

这就是她堕落的全过程,没有挣扎,也没有尖叫。她只是,在高潮里,在羞耻里,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习惯了被干的感觉。

我把视频关掉的时候,整个人像被掏空了。眼前还残留着芸最后那声娇嗔,刘保全射完之后故意“喜欢看”的笑声,和芸夹紧腿、缩着身子的局促模样。

我靠在椅子上闭了眼,手指像抽搐一样抖了几下。

芸还在洗澡,卫生间的水声轻柔,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我已经坐不住了。我不能在她面前崩掉,但我也不想在这座房子里多呆一秒。

我对着卫生间大声说道:“我要去趟学校!有点材料落在办公室了。”

她探出头:“这么晚还要去?”

我说:“明天要交材料,不想早起。”

她点点头,没多问。

我穿上外套,出了门,打了辆车,回到校园。

夜已经很深了,校园一片静寂。一些情侣则抱着彼此,借着黑暗的掩护躲进花丛、凉亭或那片被学生称为“小树林”的隐秘地带,低声调情,舌尖缠绵。

我无意窥视他们,身体只是被惯性推着向前走,像一具装满愤怒的空壳。但就在我路过行政楼后的灌木区时,我的视线停住了。不是因为情侣,而是因为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雨。

她拉着一个男人的手,快速钻进了灌木丛后方的隐蔽通道,动作不急不缓,像是早已熟练过多次。

那男人不是大东,也不是上次小雨亲吻的西装革履的那个男人。

我站在树荫下,一动不动,目光锁在他们消失的方向。

他们钻进了灌木丛,那里是一条通往后教学楼的小路,夜里几乎没人走。

我没有动身,只是闭上了眼。精神力缓缓铺展开来,像一张无形的丝网,从我的额心沿着地面爬出去,穿过草丛、掠过落叶、贴着那片灌木叶子的背脉,缓慢地、无声地渗透进去。

视觉模糊,声音先来。

“……她是我哥的女朋友。”小雨说,声音压得很低。

“你哥?”男人显然有点意外。

“嗯。最近她行踪有点怪,我哥又傻傻的看不出来。”小雨顿了顿,补了一句,“她似乎在背着他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不放心。”

“……你想我干什么?”

“你爸不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吗?我知道你能找人。”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她叫芸。我把照片发你,盯住她。越详细越好,行踪、社交、视频。尤其是,她和哪个男人接触。”

男人接过手机,扫了一眼,笑起来:“行啊,你哥女朋友长得挺带劲儿的,这事我有兴趣。”

“你帮我,我自然不会让你白忙。”小雨声音轻柔。

“怎么谢?”

小雨不答,只是抬头望着他,一步靠近。

男人识趣地伸手搂住她的腰。

她也不躲,只是轻轻一笑,踮起脚,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男人呼吸一重,立刻反客为主地把她搂得更紧,低头压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们贴得很近,身体贴着身体,衣服隔得并不多。

小雨没有挣扎,闭着眼睛轻轻回应,甚至微微张嘴,任由他的舌头探入。

他像得到了默许,手便从她腰后游移上来,贴着背脊往上滑,直到解开她内衣的卡扣,指尖绕过肩胛,探到她前胸,隔着薄薄的布料,他一把握住那团柔软

小雨轻轻缩了一下肩膀,像只被捧住后背的小猫,发出一声近乎喘息的“唔……”但她还是没推开,只是微微仰着头,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那只手更加肆无忌惮了,衣服被掀起一点,手掌已经直接探进了她的胸罩里,指腹绕过乳尖打转。

男人低笑了一声,吻从她嘴唇一路吻到下巴,又吻上她的耳垂。

他另一只手缓缓从侧腰滑下来,停在她裤腰上方,指尖像不经意地撩起她的衣角,在她小腹皮肤上轻轻按了按。

小雨的呼吸更急了,整个人仿佛靠在他怀里,身体随着男人的揉捏微微发颤。

指尖再往下一寸,就要伸进裤腰。

这时,小雨忽然睁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没太大力气,但动作坚定。

她咬着下唇,低声:“不要这么急。”

男人愣了一下,满眼不甘,手指还停在她裤边徘徊。

“我今晚还有事,”小雨把声音放软,“先帮我盯着那女的。我等你好消息。”

“……你就这么勾人。”

“别急,你干的好,还怕没奖励?”她轻轻一笑,把头靠在他肩上贴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开他怀抱。

她衣服还没拉平,胸口起伏得厉害,但眼神恢复了冷静:“照片我发你微信了。查完再说。”

她转身离开,只留下男人站在原地,满手余温,眼底火热未退。

我站在十几米外,“看”完这一切,耳边回荡着她刚才那声喘息,那句“不要这么急”。

精神力像刀锋切割意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这么演,但我知道,她完全掌握了节奏。她甚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喘一口气,又什么时候必须踩下煞车。

这既是清白女孩会有的本能,这也是操控者的节律。

我执行过任务,绑架案、卧底案、勒索案……看过无数女人在监控镜头下,被拍下赤裸裸的羞辱片段。

有哭有挣扎,有配合有反抗,

可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我耳朵里传来的,是小雨的喘息,是她在别的男人怀里,被捏着乳房时发出的那一声“唔”。

我甚至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手,从她腰侧滑下时,她的背脊轻轻颤了一下。

不是恐惧,是被撩拨到的反应。

她是为了我。

我不否认这点。她是在帮我盯住芸,甚至亲自下场,用身体去勾一个有点背景的男人,只为从他父亲的公安系统中捞出一条线索。

她不傻,知道对方图她的是什么。她把自己当诱饵,用喘息控制那个男人的进度,等他想得更多的时候,轻轻说一句:“不要这么急。”

他就真停了。

她笑了。

他站在原地,满眼不甘。

看上去,她赢了。

她很会。可正因为她“会”,我心里更堵得发紧,她的心思太深了,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她一边用“哥”来做借口,一边用“身体”来施压,一边用“控制”来勾着男人不上钩,一边又在帮我干我都不敢做的事。

我不是没想过找人盯芸,但我还在犹豫,小雨已经出手了。我以为她是个胆小的、脆弱的、会被吓得哭的小妹妹。

现在才发现,她比我狠,比我敢,比我下得了手。她亲手把自己推入泥沼里,还笑得温柔。

我感激她的良苦用心,但也不寒而栗,她太敢了。她不怕被摸,不怕被上,不怕被操控,她怕的只有一件事:帮不了我。

可她忘了,这种游戏,一旦开局,就不是她能轻易全身而退的。

男人的手不会永远停在乳房外。下一次,他不会让她只需说“不要急”就能阻止他。

她以为她在用身体博一场胜利,可身体是最容易失控的。

这世上,很多局终究会偏离设局人的初衷,设着设着,自己成了局里的那块棋。

我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

小雨,这个世界,不是靠心机就能周旋下来的。但是,无论如何,就算你不是我以为的小雨了,但你,还是我的家人。我会保护你的。

我在原地又站了很久,思前想后,还是习惯性的回家,无论如何,那还是我的港湾。

开门的时候,客厅没有开大灯,只有落地灯散出一点橙黄。

芸穿着宽大的家居服,坐在茶几前,双手抱膝,听见门响才站起来。

她没说话,先快步走来,帮我把外套褪下来,动作轻得像怕吵醒我。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她声音很轻,像刚睡醒。

我“嗯”了一声,“学进去了,忘了时间。”

她垂着眼睛:“我以为你回来吃饭,炖了汤,怕你饿。”

“喝了点咖啡,忘了饿。”我走过去坐下,避开她的眼。

芸站在茶几边,拧着手指:“我打你电话,一直关机……”

“怕分心。”我头也不抬。

她没再问什么,默默把保温壶拧开,舀了一碗汤递给我:“还热的。”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味道很淡。

“没放盐?”

“我看你最近上火。”她小声说。

我笑了一下:“挺细心。”

芸站在我身后,没再出声。

我听见她吸了口气,像是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她才轻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哪儿不对了?”

我没答。

她绕到我面前,蹲下来,抬头看我:“如果是我哪里让你不高兴,你可以说,不要突然不见。”

我低头看着她。

她的眼睛里没有眼泪,但已经微微泛红,脸贴着我的膝盖,像一只低眉顺目的猫,嗓音又软又轻:“我一直很怕你误会我。”

“为什么要怕?”我问,语气平淡。

芸咬着下唇,没答,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腿:“我只是想你回来早点,我就安心了。”

我看着她伏在我膝头的样子,柔顺、温婉、乖巧,像极了那个曾经在我床上轻轻叫我名字的她。

可我脑海里,却一瞬间浮出厨房那一幕:

她也这样跪着,被老刘抱着乳房揉,轻哼着说“我还要做饭呢”。

是她主动吻的。是她笑着说“下次吧”。是她光着胸切菜,被男人盯着也不躲。

芸伏在我膝盖上,小声呢喃:“我真的没有变。”

我低头摸了摸她的头发:“是,我知道。”

她仿佛松了口气,把脸贴得更紧。

可我看着她的后颈,刚洗过的发丝贴着皮肤,光洁、细嫩,什么痕迹也没有。她抹得很干净,真干净。

晚上,芸洗完澡出来,披着我最熟悉的那件灰蓝色棉睡衣,头发湿漉漉地垂下来,带着沐浴乳的清香,还有一点她身体发热后的隐约体温。她钻进我怀里时没说话,只是整个人靠过来,把脸埋在我脖子上,呼吸绵长,很安静。

我搂住她,手指顺着她的脊椎轻轻滑下,感觉她肌肤一抖,像是收了一下。我们之间的气息开始发生变化,不再是那种静谧的疲惫,而是一种逐渐升温的、带电的靠近。她没抗拒,反而微微贴紧了些。

我俯下头亲她的侧颈,她没出声,喉咙里却有一丝轻轻的颤音,像是气流撞在舌根。我亲到她的耳朵时,她轻轻歪了下头,默许我更深入。

我的手滑进她睡衣里,捧住她的乳房,感受到她胸口正在微微起伏,乳尖已经硬了起来,像早就等在我指腹下。她闭着眼,没睁开,呼吸却越来越重。

我脱掉她的睡衣,她顺从地抬起手臂让它滑落。那一刻我看着她白皙的后背、窄窄的肩胛和光裸的腰线,有种久违的感觉,那具我最熟悉、也最渴望的身体,此刻正以某种久别重逢的信任方式,完全地交付在我面前。

我轻轻吻她的肩,她忽然开口,声音软得像被风拂过:“灯……不要关。”

我一愣,心口猛地一热。她从前从不愿意亮灯,尤其是我想从后面进入她的时候,她总是下意识拒绝,像在防守、像在抵御。

可这次,我没听到“不要”。

我小心地转她过去,让她趴着,她没有挣开,只是身体稍稍僵了一下,然后便慢慢地屈膝跪伏,脸贴着枕头,把头发拨到一边,露出半边颈项。

她的腿分开了一点,屁股朝我翘着,洁白而圆润的弧线在灯光下比我记忆中的任何一次都更动人。我能看到她那里已经湿了,穴口在微微张开,沾着亮晶晶的光。那是一种完全自然的、被渴望诱发的湿润,不是强迫,不是被迫顺从,是……她真正的准备好。

我跪在她身后,扶着我的性器,在她腿间轻轻蹭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但我看到她双肩轻轻颤了两下。她声音有点紧:“慢一点。”

我贴近她,从后面握住她的腰,温柔而坚定地往前推送。

龟头触到她的穴口时,她下意识夹了一下,但没有退。

我感受到她的紧致,像是在拥抱我,又像在探寻我是不是她记得的那个人。

我慢慢地推进去,她埋着头,身子压低,一手紧紧抓着床单。

“唔……哈……”她轻声哼了一下,是那种想忍住又忍不住的声音,不是疼,是被填满、被迫迎接的撑感带来的喘息。

我扶着她的腰,一点点送到底。她的身体紧贴着我,穴口抽紧了一下,像是熟悉了这陌生的角度,开始学着接受。

我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下都控制着不太猛,只想让她知道,我在她身后,不是为了攻陷,而是为了让她知道,她可以把自己交给我,而我不会伤她。

她的呻吟慢慢地高了起来,混着湿润的水声,屁股每一下都轻轻地撞在我下腹上,像是在迎合我。她没再说“疼”,也没有“停一下”。

只有一句,我低头时听见她喘着声音,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出:“……这样,好像真的被你抱着。”

那一刻我差点就哭了。

我低下头,亲了亲她后背,眼前是我们交合的地方,湿漉漉的,两个人的体温、呼吸、水声在昏黄的灯光里连成一体。

她终于没有再抗拒我从背后进入她。

这不是征服,这是某种重新被信任,哪怕那信任早就满是裂痕,可她还是把最后的、她曾死守的那一部分,也交给了我。

在昏黄的微光中,我抓着她的A4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着胯部,视线自然地落在我们交合的部位。

她跪伏着,臀瓣张开得自然又安静,光滑白嫩的皮肤因为方才的抽动泛着微红,腰背起伏之间,她的下体还在轻微地收缩着,穴口微张着,沾着我的黏液,一抽一缩地反射着余韵。就在那紧挨上方的一点,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菊门。

那是我从来不敢也没机会细看的地方,以前她羞得一触就逃,而我也从没强求。

可现在,在这安静的姿势下,她的肛口竟微微张着,像是一只疲倦的、被强迫开启过的褶皱正在缓慢地收拢,却收不紧。

不是生理性的那种自然松弛,而是……被撕开过的痕迹。那一圈颜色偏深,肉褶明显,像是一场曾经的入侵刚刚过去的伤痕未愈。

我呼吸一紧。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那段我试图忘记、却始终挥之不去的画面,就是这里,就是她身体上这块我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而现在,它就这样赤裸地、毫无遮掩地在我眼前张开着,仿佛提醒我,它曾被谁用怎样的方式,打开、进入、羞辱、侵犯。

我的心猛地一抽,像被谁攥了一把。

我的身体还贴着她,肉棒还在她体内,可那种温热的包裹感、刚才我们之间那一点点温柔重建的信任感,忽然像潮水一样从我脚底倒退回去。

我的性器在她体内轻微地抽动了一下,不是冲动,而是……退意。

它软了几分,再也没有那种充盈和膨胀感,像是被心里的某道裂缝切断了动力。

我愣在原地,没有继续挺动,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

芸察觉到了,她轻轻转头,脸侧靠在枕头上,头发滑落,眼角还挂着一点潮意,她没说话,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温柔得几乎不像是刚刚被做爱的人。

她轻声说:“怎么了?”

我喉咙发紧,想说“没事”,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她回过头去,身体没动,却下意识地夹了夹大腿,像是在帮我维持住那一点还残留在体内的硬度。

我的手撑在床单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神却怎么也移不开她那道不该被触碰的裂痕。

我想温柔地占有她,可现在,我的温柔碰上了她身上曾经的恶意侵入,像是一把刀,割在我自己心上。

她察觉到了我的停顿。也许是我的呼吸乱了,也许是我那一瞬间在她体内软下去的弧度让她明白了我看见了什么,又或者,她什么都没明白,只是凭本能感觉我失去了原本的状态。

芸轻轻地动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从跪趴的姿势慢慢地转过身来。

她跪在我面前,一手轻轻握住我已经有些软下去的性器,掌心温热,柔软,像她整个人的气息一样,轻得让我喘不过气。

我看着她低头时额发垂下,像黑色的瀑布披在脸侧,遮不住她那双专注得几乎有些虔诚的眼睛。

她张开唇,缓缓地,将我的性器含了进去。

那一刻我仿佛整个人都被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度包围住了。她的嘴唇温软湿润,舌尖卷着我肉棒的下沿,像在细细描摹,又像在讨好。我看着她,那张我曾无数次亲吻、渴望、幻想着只属于我的脸,正一下一下将我吞吐。

她的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帮我找回属于我的感觉,像是在修补我刚才被撕开的愤怒与羞耻。

我看着她的唇紧紧包裹着我,红润湿亮,嘴角被肉棒撑出微微的弧度,那张仙颜美得不真实,眉眼温柔而顺从,睫毛颤着,每一次前后吞吐都带出“啵啵”的水声。

我该满足的,我该沉浸在这一刻,感受她主动的温柔、体贴,享受她那被无数人觊觎、却此刻跪在我面前只为我服侍的脸蛋,可我脑海里,却猛地跳出另一个画面。

她也曾这样,对着刘保全,也是这张唇,也这样轻轻地舔、用舌尖绕过龟头、含着笑忍着泪,嘴角含着精液仰起头看他……也是这样温柔的声音,一边被操一边说着“我不是那样的人”,一边却用这张嘴让他射在舌根。

我胸口骤然闷起来,盯着她,一股恶火压不住地往上冲,手突然扣住她的发根,拽得她头往后一仰,她的嘴巴还含着我半根肉棒,喉咙发出一声轻哽。

她眼睛睁大了一点,看着我,没有退开,只是张着嘴,等待着我的动作。

我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一样,开始操她的嘴。

不是温柔地让她舔,而是捧着她的头,往自己胯下硬压,像是在发泄、在羞辱,又像是想在这动作里找回一种对她身体的主权。

肉棒一下一下插进她口腔,顶到她喉头,她下意识呛了一下,口水流出来,顺着下巴滴在胸前,但她没有挣扎,只是双手扶着我大腿,任由我操她的喉咙。

我越插越快,脑子里却越来越乱。

她的嘴巴现在是我的,可我知道它曾经也包裹过另一个男人的欲望。

我不是在享受,我是在惩罚,在重新刻下属于我的痕迹,像在告诉她:“你可以被别人拿走,但你现在,只能是我操你。”

她开始发出呜咽的鼻音,眼角泛泪,舌头被压得无法动弹,口水和残留的快感交织,形成一团温热的混合物。

我捧着她的脸,把自己最深处硬塞进她喉咙深处。我知道自己变得粗暴,变得残忍,甚至不是在做爱,是在夺回一块早就被践踏过的领土,可我停不下来了。

她的嘴,必须再也记不得别人的形状,只能记得我。

我握着她的头,腰一次比一次顶得更狠,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地撞进她的喉咙深处。

她没有挣扎,没有咳嗽,甚至连泪都只是在眼眶里打着转,始终没流下来。她的喉咙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侵入感,每次我顶到底时,她只会轻轻收紧舌根,顺着节奏缓冲,把我完全吞进喉口最深处。

那种熟练,是那种只有经过多次训练、多次忍耐、多次吞吐被要求不许呛、不许闪躲才能习得的技巧。

她明明是第一次给我口,第一次这样跪在我面前,舌头卷着我的肉棒,嘴巴张开、脸上是泪是唾液是我的气息。

可她接得太自然了。舌头的角度、口腔的角度、每一次吸的轻重力道,她都掌握得近乎精准。她不是羞涩地探索,而是配合着我每一下突刺,仿佛早就知道该什么时候松舌、什么时候收喉、什么时候停在口腔里稍微含着不动,用呼吸来取悦我。

我甚至都没忍多久。

她轻轻含着我龟头的那一下,舌头细细在马眼扫过,那感觉让我小腹一紧,腰都绷了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她的头摁下,狠狠地顶了最后一记。

肉棒深深埋进她食道,我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在那温热滑腻、又紧致收缩的深喉里,我直接射了。

精液一股股地喷涌而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喉咙的蠕动,她在吞,一口不剩地吞。她把我射进她身体的最后一滴,也干干净净地处理得如同练习了千百遍。

她缓缓抬头看我,眼角泛红,脸颊因为憋气而浮着一层细汗,嘴巴红润饱满,微张着,唇角似笑非笑。

我确实很爽。身体彻底释放的那种爆炸感让我差点抽筋,手指都因高潮而微微颤抖,但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因为我知道,刚才那一切,那娴熟的含吮,那能接住我任何角度、任何速度的深喉,那在高潮中还能把我肉棒含紧的技巧,全都不是她为了我练习的。

她是带着别人教的技术,别人给的经验,来满足我的欲望。她的嘴虽然现在包裹着我,但她的身体,早已经被别人雕刻过痕迹。

我颓然地倒在床上,把她抱进怀里。

她没有挣脱,只是顺势缩进我胸口,一手搭在我腰上,闭着眼安静地靠着我。

我抚着她的后背,指尖穿过她的发丝,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

我本该在这一刻说一句“我爱你”。

哪怕是假的,哪怕只是补偿,可我喉咙像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等了一下,仿佛听见了我沉默的重量,但她没问,只是继续靠着我,像是在等我哪怕说一句什么,可我只把她抱紧了几分。

我再也说不出那句“我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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