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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137-138) 作者:脑器官GC

[db:作者] 2025-12-24 10:46 长篇小说 925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137-138)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2月2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4392

  各路人马即将风云汇聚,一个剧情小高潮要来了。

---------------------------------         第一百三十七章盘龙长枪、拿伞天王

  等了半晌,耳边终于传来了武敦儒沉稳且略带浊重的鼾声。刘真嘿嘿一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心头火热:“武大郎睡死过去了吧?正好,让老子瞧瞧这‘博’字诀对咱们男人的‘本钱’到底有什么神妙的影响!”

  他屏息凝神,引导着体内那股新生的、如大江大河般绵密博大的峨眉九阳真气,轻车熟路地顺着经脉向下腹汇聚。随着真气的灌注,胯下那根巨物如蛰伏的怒龙苏醒,缓缓抬头。

  首先是整体的围度。随着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入,阳具不仅颇为坚硬,且在视觉上明显比之前又粗了一圈。那种充盈感几乎要将皮肤撑裂,整根肉棒显得厚重而狰狞。

  刘真开始尝试更精细的“微操”。他试着将真气集中在顶端,只见那龟头如吹气球般迅速涨大,形成一个硕大狰狞的大蘑菇,冠状部位的棱角愈发分明,边缘向外翻张,像是一柄撑开的小伞。而此时,他刻意压制了茎身的真气,使得下半部分保持原样。这样一来,那道冠状沟深邃得如同深渊,形成了一个恐怖的倒钩。

  “嘶——这要是捅进去,伞面撑开内壁,拉出来的时候,这倒钩刮过每一寸媚肉……哪个女人受得了?”

  “尤其是蓉姐,蓉姐的‘肉褶神功’,正被肉伞克制!”

  “老子成了拿伞天王?北方多闻天王!托塔李天王!”

  刘真玩心大起,心念再转,将真气从顶端撤回,悉数灌注进茎身。

  刹那间,异变突生!随着真气在茎身内疯狂游走,原本平滑的皮肤下,一根根青筋如虬龙般暴起,密密麻麻地缠绕在肉棒之上。这些青筋不仅粗壮,而且颇为突出,将整根肉棒勾勒得极其粗糙狰狞,宛如一根生满了肉瘤的狼牙棒。  “我操!老子的金枪变成了盘龙长枪!”

  刘真伸手一摸,只觉触感凹凸不平,充满了狂野的摩擦力。

  他心中狂喜:“这便是‘博’字诀的妙处!这种粗糙感,在进出时能产生更强烈的刮擦和摩擦,哪怕是再松垮的蜜穴,也能被这满身的‘肉棱’磨得火热!”  最让刘真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对角度和形状的控制。

  他尝试着控制真气在茎身内做不规则的分布。当他加强背侧真气而减弱腹侧时,那原本笔直的肉棒竟然缓缓向上弯曲,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宛如一根金色的熟透香蕉。

  “卧槽!弯曲翘起!”刘真激动得差点叫出声。他很清楚,女子的蜜穴并非笔直的甬道。这种弯曲的形状,在进入后可以更精准地顶弄到那些隐藏在“天花板”上的敏感点。他不断微调,一会儿让它像钢枪般笔直刺天,一会儿又让它像弯月般勾人心魄。

  接着,他尝试着左右摆动。他憋得满脸通红,控制着真气在左右两侧交替发力。那肉棒竟真的像听话的士兵,缓缓向左侧偏转,随即又极其灵动地往右一摆。  “‘纯’字诀改颜色、提温度,那是练‘质’;这‘博’字诀调角度、变粗细,那是练‘技’啊!”

  刘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虽然累得够呛,但精神却亢奋到了极点。

  “武当九阳是内功,峨眉九阳就是招式!有了这‘博’字诀的微操,老子以后在蜜穴里不仅能横冲直撞,还能玩出‘螺旋劲’、‘钩镰劲’、‘侧旋劲’……这哪是操屄,这简直是在里面耍一套绝世剑法啊!”

  他嘿嘿淫笑着,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如何利用这“可直可弯、可大可小”的神技,在黄蓉身上大展宏图。

  “蓉姐啊蓉姐!老子找到了你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博大精深’!等老子集齐了少林的‘高’字诀,怕是能直接顶穿花心,直达幽宫了!”

  刘真收了功,感受着胯下那根依然精神抖擞、随时待命的“神兵”,在这荒弃的院子中,发出了几声极其压抑却又志得意满的低笑。

  又过了两天。

  这两天夜里,刘真与郭襄每天都潜入吕府教导吕绮玲。吕绮玲的天赋确实惊人,在两名顶尖高手的轮番调教下,她的“小凌波步”已能走得似模似样,配合那支火铳的装填节奏,隐隐有了几分战场杀神的雏形;而郭襄传授的“玉箫剑法”也已入门,吕绮玲虽然是个少女,但招式间的飘逸灵动已足以让寻常兵丁近不得身。

  与此同时,武敦儒在刘真那磅礴的九阴真气输入神堂穴梳理下和郭襄精妙的正骨术下,恢复神速。虽然走起路来还有些踉跄,但已能拄着木棍在院中缓慢挪动。

  刘真的九阳神功也练的如火如荼,只要是能和操屄扯上关系的,这厮一定是全力以赴。

  这一日白昼,阳光透过废墟的缝隙洒下。刘真与郭襄正准备出门做最后的物资采买,耶律燕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美目流转:“这两日闷在屋里,我也想和你们出去透透气,顺便看看城里的动向。”

  郭襄一愣,下意识看向武敦儒:“燕姐姐,你不留下来照看敦儒哥哥吗?”  武敦儒坐在石凳上,眼神在耶律燕丰腴的身段和刘真精壮的体魄间游移了一下,嘴角竟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温言道:“襄儿,要不你留下来陪陪我?咱们兄妹好久没见了,正好叙叙旧。让阿燕陪刘兄弟出去吧,她心细,能帮衬着点。”  郭襄性格爽快,没想那么多,当下便答应了:“好啊!正好院子里还有不少树,我砍几个树枝,帮大哥打造一根精巧的拐杖,保准你走起来比现在顺当!”  耶律燕和刘真对视一眼,两人心中同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念头。武敦儒这番安排,简直像是刻意把自己的妻子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耶律燕没说什么,换上一身利落的男装,压低草帽,遮住了那张娇艳的脸庞,跟着刘真出了废弃院落。

  一出巷口,刘真便压低声音,神色复杂地对耶律燕说:“燕姐,你发现没?武大哥这两天……实在有些不对劲啊。”

  耶律燕抿了抿嘴,眼神有些躲闪:“是吗?我也觉得他说话办事,透着股子说不出的邪性。”

  两人大眼瞪小眼,那种背德的默契在空气中弥漫。刘真咽了口唾沫,心虚地问:“燕姐,你说……莫非武大哥真的察觉到咱们的事儿了?”

  “不可能。”耶律燕断然摇头,“我这两天试探过他好几次,他眼神清亮,对我依旧体贴,不像是抓了奸的样子。”

  刘真眼珠子转了转,想起那晚武敦儒对着自己背影说的那句“阿燕的身子真美”,心头猛地一热,一股邪火窜了上来。他凑近耶律燕,压低声音道:“燕姐,我说个想法,你可别被吓着……你说,武大哥是不是想当面看我操你?”

  耶律燕娇躯猛地一颤,俏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恼地低声斥道:“别瞎说!咱们那是……那是情难自禁,叫床的时候说些胡话助兴也就罢了,他堂堂武家大郎,怎能……怎能有这种龌龊念头?”

  刘真嘿嘿淫笑,趁着街角无人,大手在耶律燕那被男装勾勒得愈发浑圆的肥臀上狠狠抓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燕姐,你别不信。说不定武大哥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阳痿早泄、勃起不坚、包皮过长、龟头红肿、阴囊骚痒……”

  耶律燕赶紧打断他:“停停停!越说越不成个样子!敦儒好好的……”她心中却有些打鼓,敦儒好像那话儿有时候硬,有时候软……

  刘真摸着她的大屁股,顺手轻轻拍了两下,臀浪顿时弹起,心头大乐:“你别说啊,这身子没问题,心理出了问题也是很吓人的。他今日故意给咱们腾地方,说不定就是想让咱们在外面‘野战’一回,回去好让他闻闻味儿?”

  耶律燕被他说得心乱如麻,想起武敦儒最近那些怪异的言语和昨晚那忽起忽落的反应,心中竟也开始动摇了。难道,敦儒真的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回他失去的雄风?

  “要不……咱们待会儿回去,当着他的面操一回试试?”刘真越说越兴奋,胯下那根刚练过“博”字诀的肉棒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去去去!办正事要紧!”耶律燕羞得一扭身,躲开他的咸猪手,快步向前走去。

  两人一路潜行到了太守府外围。只见府门大开,一队精锐的蒙古士卒正在集结,马嘶人喊,气氛肃杀。

  不远处,金刚法王正指挥着几个番僧和两名身上缠着绷带的罗汉,大声呵斥着:“快些!把行李补给都装好车!师兄法旨,一刻钟后便出发回大都,耽误了行程,拿你们去喂秃鹫!”

  刘真伏在暗处,眉头紧锁,低声道:“看来没机会和你造爱了啊,八思巴那老家伙要走了。”

  耶律燕也有些不舍:“走这么快?你和襄儿是不是也要动身了?”

  刘真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盯着那几匹膘肥体壮的蒙古战马,沉声道:“既然他们要走,咱们也得准备好脚力。走,咱们去马厩那边,偷几匹好马去!”  院子里,郭襄正用一把削尖的树枝,费劲地削磨着另外两根粗壮结实的树杈。她心灵手巧,将这两根树杈的顶部削出平滑的弧度,又在下方合适的位置各绑上了一块厚实的布片,方便手臂和手肘发力。这俨然就是后世双拐的雏形,比寻常的独脚木拐要稳固方便得多。

  “敦儒哥哥,你试试这个,我照着以前见过的西域工匠图纸做的,比单根的木棍好用。”郭襄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将那对精巧的“双拐”递了过去。

  武敦儒接过,将双臂架在拐杖上,试着力气缓缓站起。只觉双臂一沉,力量便稳稳地传到了地面,整个身体都被牢牢地支撑住。他试探着向前走了两步,虽然依旧有些笨拙,却比之前拄着单根木棍时要稳当百倍,几乎能正常行走了。  “好!好!襄儿,你这手艺真是绝了!”武敦儒脸上露出由衷的惊喜,额上渗出细汗,眼神里却满是光彩,“有了这个,我哪还用得着人搀扶,自己就能走动了!”

  郭襄见他高兴,心里也美滋滋的,满是成就感:“你喜欢就好!等会儿我再找些软布,把手肘绑的地方再裹厚几层,免得磨破了皮。”

  兄妹二人正说得兴致勃勃,武敦儒拄着新拐在院中来回踱步,熟悉着力道,突然,院门口的方向传来一阵清晰的马嘶声!

  这声音突兀而嘹亮,在这死寂的废墟中显得格外刺耳。

  郭襄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神一凛,本能地反手握住了腰间的剑柄。武敦儒也是脸色一变,停下脚步,警惕地望向院门。

  “谁?!”郭襄娇喝一声,身形如电,已拔出宝剑,几个闪步便冲到了院墙的破洞处,探头向外望去。

  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巷口,此刻竟赫然多了三匹高头大马。那马匹毛色油亮,神骏异常,一看便是蒙古军中的优良战马。马上正坐着两个身着红衣喇嘛打扮的人,一人一匹,手中还牵着第三匹空马。这两名“喇嘛”刚刚下马,身形高矮胖瘦各不相同,正拍打着身上的风尘。

  郭襄眉头紧锁,心道不好!是金刚法王的同党找上门来了?她将剑横于胸前,正要开口喝问对方来意。

  就在此时,其中那个身材较为坚实的“喇嘛”转过头来,伸手扯下了头上的红色僧帽,露出一脸猥琐而又得意的笑容,对着同伴高声道:“嘿嘿,燕姐,这身喇嘛的衣服穿起来是挺气派!比那蒙古兵的破皮甲强多了!”

  声音入耳,郭襄先是一怔,随即哭笑不得。

  这声音,这腔调,这副德性,除了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刘真,还能有谁?  她收了宝剑,从墙后走了出来,没好气地说道:“刘真!你搞什么鬼?吓我一跳!”

  随着郭襄走出,另一个身段高大丰腴的“喇嘛”也摘下了帽子,露出耶律燕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庞。她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和些许不易察觉的兴奋,快步走到刘真身边,小声嗔道:“就你爱显摆!也不看清楚地方。”

  武敦儒拄着双拐,也慢慢地挪了过来,看到是刘真和耶律燕,尤其是看到他们身后的三匹神骏战马,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那丝古怪的笑意又浮现了出来。他只是点了点头,温言道:“回来了?辛苦了。”

  “那必须的!”刘真得意洋洋地一拍马臀,指着这三匹马,“襄儿!你看我给你弄来了什么坐骑?这蒙古人的马就是好,大宋哪有如此神驹!”

  武敦儒连连点头:“是啊,咱们大宋就是缺马,不然对阵鞑子怎会如此吃力!”  郭襄又惊又喜,走到马前,抚摸着光滑的马鬃,赞道:“好马!你们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嘿嘿,从金刚法王那老秃驴的马厩里‘借’的!”刘真眉飞色舞地将如何潜入、如何引走了马夫、如何大摇大摆牵马出来的过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耶律燕则有些脸红,这厮趁着三个喇嘛解手,互相还在比谁的肉棒大,尿的远,正尿的兴高采烈,和她一起打翻了三人。将三人外袍剥下,一脚给踹到茅坑里了。下去的时候还露着三个丑陋的阳具。

  这会儿估计不被憋死也快被臭晕了。

  耶律燕则走到武敦儒身边,看着他手上的新拐,柔声问道:“敦儒,这拐杖是襄儿做的吧?好用吗?”

  “好用,太好用了。”武敦儒的目光却从新拐上移开,落在了妻子那身紧贴着曲线的红衣喇嘛服上,眼神有些发直,喉结滚动了一下,才低声道:“你……你也辛苦了。”

  刘真在一旁看得真切,心中那股猜测愈发浓烈。他嘿嘿一笑,凑到耶律燕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暧昧地低语:“燕姐,你看武大哥这眼神,是不是在想象你穿着这身衣服被我操的样子?”

  耶律燕娇躯一麻,羞得狠狠瞪了他一眼,脸颊却不受控制地飞起两片红霞。她不敢再看丈夫的眼睛,只好转身去整理马匹上的行李。

  刘真见一切准备就绪,转头对郭襄挤了挤眼,嘿嘿笑道:“走,跟那小丫头打个招呼去,咱们要上路了。”

  郭襄正有些不舍,闻言点点头,两人便又悄悄潜回了吕府的方向。

  院中只剩下耶律燕和武敦儒二人,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的沉默。

  耶律燕走到武敦儒身边,看着他拄着那对新巧的双拐,轻声说道:“敦儒哥,既然有了马,咱们这就和他们二人一起动身吧,我带着你走。”

  武敦儒闻言一愣,抬起头,眼神里有些复杂的情绪:“今日就走?”

  “嗯。”耶律燕点了点头,目光投向院外,语气却十分坚定,“刘兄弟出来好久了,心里肯定急着要去找蓉姐。咱们也别拖后腿,赶紧也潜回大宋吧。咱们不走官道,专抄小路,经过鄂州就进入大宋地界了,离咱们江州黑风寨也就不远了。”

  武敦儒沉默了片刻,那温润的脸上竟流露出一丝孩童般的委屈和恋恋不舍,低声道:“……有点舍不得刘兄弟。”

  耶律燕心头一跳,想起刘真那个大胆的推测,面上不动声色,试探着问道:“为何?咱们又不是不回来了,早晚都要回黑风寨碰面的么。”

  武敦儒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你舍得么?”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耶律燕心中炸响。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脸上热得发烫。她下意识地避开丈夫的视线,强作镇定地辩解道:“舍得不舍得的,不能耽误了正事。蓉姨……蓉姨可是你师娘,她有危险,咱们做弟子的不能去支援,还能拖累人家?”

  武敦儒眼里的光亮黯淡了下去,颇有些失望,但仔细想想,妻子说的确实是大义所在。他叹了口气,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和:“你说得对,是我着相了。那……咱们也收拾收拾吧。”

  半晌之后,也没多少行李,不过是一些干粮和水囊,简单打包了,驮在一匹马上。

  不多时,刘真和郭襄回来了。想必是和吕绮玲那小丫头已经打完了招呼,郭襄脸上还带着几分对那个聪慧坚韧小姑娘的不舍。刘真则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愁眉苦脸的,咱们回来的时候还要路过襄阳,到时候再来看她不就行了?”

  郭襄这才点点头,释然了。

  几人都收拾完毕。郭襄解下背上那个一直背负着的“大剑匣”,用绳子打了个结实的结,牢牢地捆在了其中一匹马的马背上。

  刘真看着那几匹神骏的坐骑,哈哈一笑,指着城门的方向道:“走!趁着今日这些贼秃出城,城门混乱,咱们正好混在大部队里,跟着他们出城,神不知鬼不觉!”

  于是,几人翻身上马。耶律燕让武敦儒坐在身前,自己则在后面掌控着缰绳。刘真和郭襄早已换上了那身抢来的喇嘛衣服,戴着压得很低的草帽,一人一边,夹着耶律燕和武敦儒共乘的那匹马,缓缓向襄阳城门走去。

  果然,城门口处人喊马嘶,一片混乱。一堆精锐的蒙古骑兵正簇拥着两匹格外高大的骏马,还有若干个番僧耀武扬威地护送着,太守吕文德正站在一旁,不停地躬身作揖,点头哈腰。

  守门的士兵被这阵仗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眼见着大部队出了城,忽然又见队伍末尾跟上来两个“佛爷”,他们哪里还敢仔细盘问,连忙挥手放行。

  几人顺利出了城,一路策马,到了一处远离城门的偏僻林间。

  刘真勒住马,对耶律燕说道:“燕姐,后面的路就好走了。你带着敦儒哥先走,照我之前和你们说的路线,鞑子少!潜回黑风寨等我们。”

  武敦儒在马上忍不住回头,紧紧地看着刘真,竟是有些眼圈泛红,诚恳地说道:“刘兄弟,早点回来!”

  刘真看着他,目光随即落在了马上耶律燕的身上。她身段丰腴,纵然穿着男装,也难掩那惊人的曲线。而她身后的武敦儒,身材本就比她矮上一个头,此刻窝在她的背后,显得愈发瘦小。

  都是小马拉大车啊!拉大车,就要就看谁勤快了!

  这鲜明的对比,让刘真心头猛地一热,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和占有欲油然而生。

  他脑海中浮现出武敦儒帮他分开耶律燕的大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他挺胯狠狠将自己的肉棍送入他的老婆体内……

  一边插,武敦儒还在耶律燕背后捧着那个大屁股往他胯下送……

  甚至,武敦儒奋力抱着耶律燕的大屁股将她抬起来,凌空分开她的两个结实的大腿,将肉屄凑到他的肉屌前,哀求着他插他老婆……

  甚至,他一边承受着耶律燕屁股上传来的撞击力量,还在一边喝彩,称赞刘真的肉棍厉害,撞的他有些吃力……

  耶律燕则被插的欲仙欲死,阴沟由于夫君的大腿分的老开,那个肉屄也被分的开开的,方便他的肉棍进进出出……

  刘真的阳具高高的勃起,裤裆帐篷竖起。他突然看到武敦儒看着他的裤裆,眼神一亮,随即他赶紧弯下腰,似乎他的阳具也勃起了……

  两个男人突然有了默契,相对一笑,笑意中充满了“你懂的”味道。

  刘真看着武敦儒,似笑非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承诺道:“放心!一个月左右,不管我找不找得到蓉姐,无论如何,我们黑风寨见!”

  “到时候,我和武大哥和嫂子不醉不归!咱们三人好好尽兴!”

  武敦儒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缕潮红,似乎为刘真领悟了他的苦心而变态的兴奋起来:“对!咱们三人好好尽兴!”

  耶律燕身子一颤,似乎也领悟到了夫君话里有话……话里有“那话儿”……  她明显感觉到夫君的下体硬邦邦的抵在自己的臀缝中。

  郭襄这处女却懵然不知,她连“那个”是哪个都要想半天,如何能理解如此复杂的对白?于是也朝耶律燕和武敦儒拱了拱手,算是道别。

  “驾!”

  刘真一声呼喝,双腿一夹马腹,与郭襄并肩,绝尘而去,只留下两道滚滚烟尘。

  林间小道上,耶律燕怔怔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缓缓收回目光。她能感觉到,身后丈夫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而灼热,下体硬邦邦的那个东西却又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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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八章风云际会

  两人一路仗着身上那身刺眼的喇嘛红衣,果然畅通无阻。沿途的关卡驿所,守城的蒙古兵卒和汉人降卒见是番僧,哪里敢半分阻拦,甚至还要点头哈腰地送上一程。如此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不过一两日功夫,便已从襄阳府进入了河南境内的地面。

  这一日,天色将晚,两人来到了一座名为许州的城池。这许州地处南北要冲,来往商旅江湖客极多,颇有几分繁华。眼见马匹已是疲态,两人便寻了城内最大的一家“悦来客栈”,准备休整一番。

  一脚踏入客栈大堂,热气与酒气混杂的喧嚣扑面而来。与沿途的冷清不同,这大堂内竟坐了七八桌江湖人士,佩刀的、挂剑的、背奇门兵器的,三三两两,划拳猜枚,好不热闹。然而,当刘真和郭襄这两身“喇嘛”打扮的显眼人物进来时,整个大堂的喧嚣竟为之一滞。一道道夹杂着警惕、不屑与敌意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郭襄的目光扫过全场,忽然在角落处一个身影上顿住了,眼前不禁一亮。  刘真却对此毫不在意,他大大咧咧地走到掌柜的柜台前,“砰”地一声拍下一锭银子,中气十足地喝道:“掌柜的,给佛爷开一间上房!”

  话音刚落,他手臂便被郭襄悄悄扯了一下。郭襄俏脸微红,压低声音道:“要两间房吧……”

  刘真头也不回,嘴角却勾起一抹坏笑,同样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回道:“两间房?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咱们这喇嘛是假的,一对狗男女分房睡吗?”  郭襄被他这“狗男女”三个字说得又羞又急,心头乱跳,却也知道他说的有理。当下不再言语,任由刘真要了后院一间清净的上房。

  进了房间,关上门,两人迅速脱掉了身上那身引人注目的喇嘛袍。刘真伸了个懒腰,活动着筋骨道:“正好,下面那帮龟孙子还在喝酒,咱们换身衣服,下去打探一番,看看这些江湖客聚在这里搞什么鬼。”

  郭襄点点头,刚才的惊喜之色又浮了上来:“刘真,刚才我看见圣因师太了!”  “圣因师太?”刘真一愣,这名字他毫无印象。

  “是啊!”郭襄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她就是人称‘黑衣尼’的那个圣因师太,还有一个外号……叫做‘绝户手’!”

  刘真这才猛然想起,《神雕侠侣》中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据说她杀伐果断,亦正亦邪,手中功夫歹毒无比,倒是在郭襄十六岁生日那年,曾与杨过一同现身为她贺寿。

  他当即玩笑道:“我说襄儿,你这圈子可真够小的,认识的不是秃驴就是尼姑啊!什么金轮法王、八思巴、天机神尼、无色禅师、圣因师太……”

  郭襄嗔了他一眼,嘟着嘴道:“哪里!我还认识好多好多人呢,比如全真教的道士我也认识好多!”

  刘真心下暗道:“贼秃,不要和贫道来抢师太!哈哈!”

  他脸上不动声色,催促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换衣服,下去会会你这个‘绝户手’朋友!”

  片刻后,两人已然换了装束。郭襄不知从哪里摸出些易容之物,将自己扮作一个面容枯槁、弓腰驼背的老者。俨然就是那日佛会捣乱的卖油翁。刘真则换上了一身寻常的粗布劲装,扮作一个普通江湖汉子。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堂。果然,角落里一个独立小桌旁,正坐着一位中年尼姑。她约莫四五十岁年纪,身形高挑,风韵犹存,尤其是一双丹凤眼,顾盼间自有一股凌厉之气。她身着一袭浆洗得发白的黑袍,神情冷傲,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满堂的江湖豪客,竟无一人敢去招惹她。

  刘真一边跟着郭襄找了个空位坐下,一边心道:“绝户手?听起来跟灭绝师太一个路数的。襄儿这认识的尼姑都这么狠辣……不过,看着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姿色,不知道这‘绝户手’,到底是怎么个绝户法?”

  郭襄扮作的老者佝偻着身子,慢慢踱到圣因师太桌前,施了一礼。

  圣因师太本自顾自喝着闷酒,见有生人靠近,眉头一皱,眼中精光一闪,便要发作。就在此时,郭襄压低了嗓音,用气声说道:“师太,是我,襄儿!”  圣因师太浑身一震,那要发作的气势瞬间收敛。她抬起头,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老者”,仔细端详之下,果然看出了些许易容的痕迹。她神情一松,略显惊讶道:“郭二小姐?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她的目光随即又转向一旁站着的刘真,眼中带着询问。

  郭襄连忙介绍道:“师太,这位是我的同伴,江湖人称‘火影仁者’刘真。”  圣因师太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嘴角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鄙夷,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两人耳中:“火影仁者?什么狗屁绰号!”

  刘真闻言大怒,心道这尼姑当真嚣张至极,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看着圣因师太那张虽冷艳却依旧颇具风情的脸庞,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心中暗自发狠:“找个机会,非得按住你,让你尝尝老衲这根‘盘龙长枪’,看看是你的手‘绝户’,还是老子的枪‘绝户’!”

  刘真心中那股邪火刚一燃起,便被郭襄拽了一下衣袖。他收回目光,强压下心头的烦躁。

  郭襄不再理会他,转向圣因师太,恭敬地问道:“师太,看这满堂的江湖豪客,莫非都是要去开封府的?”

  圣因师太端起酒碗,抿了一口,锐利的目光在郭襄脸上打了个转,反问道:“怎么?你们也是去开封?”

  她顿了顿,那双丹凤眼忽然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话语也变得意味深长:“那神雕大侠杨过……可在你身边?”

  郭襄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一黯,像被风吹残的烛火,摇曳了一下,低声道:“没……没和杨大哥在一起。”

  圣因师太看她这副神情,哪里还不明白。她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了然的、带点促狭的微笑,毫不留情地戳破道:“小妮子,可是对杨大侠单相思呢?啧啧,你十六岁那年生辰,何等风光,整个江湖的英雄好汉都为你捧场,可最后,还不是没能留住那神雕侠的心?”

  这番话如同一把尖刀,精准地刺中了郭襄心中最柔软也最隐秘的地方。她本是英气勃勃的女子,此刻却被人当众揭开情伤,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颇有些忸怩不安,羞窘地低下头:“师太……你……说笑了……”

  刘真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头,怎么又跑到杨过那去了,忍不住插嘴道:“打住打住!师太,咱们说正事。我问你,这一大帮人乌泱泱地往开封去,是不是为了找黄蓉黄帮主?”

  圣因师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发出一声冷哼:“黄蓉?你这什么‘仁者’,说话倒是好笑。黄帮主若真在开封,贫尼才懒得去凑这热闹!”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与自嘲,语气变得冷硬:“她黄帮主自诩武林正道领袖,何曾看得起我们这些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的‘邪魔外道’?”

  刘真彻底呆住了。他脑子飞速旋转,这不对啊!他得到的消息分明是,有一群江湖人士为了某个身份尊贵的妇人,正齐聚开封府。他急忙辩解道:“不可能!我听到的消息明明是,一堆江湖豪客为了某个身份尊贵的妇人聚集开封府……”  圣因师太这次却没有直接打断他,反而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他,冷笑道:“尊贵的妇人?你听到的消息倒是没错,可惜脑子转不过弯来。”

  她放下酒碗,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但那话语中的冲击力却让周围空气都为之一凝:

  “没错,确实是为了一个身份尊贵的妇人。但可不是去给她捧场的,而是要去……杀她的!”

  “什么?!”

  “丐帮要选新帮主,就是为了立一个威,好顺理成章地召开这个‘屠魔大会’!而这个大会要屠的‘魔’,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尊贵妇人’!”

  这一次的震惊,如同一道九天惊雷,在刘真和郭襄的脑海中轰然炸响!两人齐齐色变,失声惊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度的恐惧和不可思议。

  屠魔大会!目标是尊贵的妇人!

  郭襄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她声音颤抖地抓住圣因师太的衣袖,问道:“那……那妇人是谁?”

  圣因师太摇了摇头,神色间也带着几分困惑和幸灾乐祸:“这我哪知道。只知道那妇人来头极大……正因如此,才搞的如此声势浩大,似乎要作为丐帮新帮主的筹码。”

  郭襄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又急切地问道:“那……那我姐夫呢?丐帮帮主不是我姐夫耶律齐么?为什么……为什么重选帮主?”

  圣因师太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冷笑:“这我哪知道,正是什么都不清楚,才要去开封瞧瞧热闹。我只知道,来了不少武林的风云人物。”  话音落下,刘真和郭襄彻底傻眼了。

  两人本是为追寻黄蓉的踪迹而来,目标明确。可谁能想到,这开封府汇集的各路人马,竟不是为了迎接一位英雄,而是为了围剿一位身份尊贵的“魔头”!  两人不由得相对一看,满脸都是莫名其妙的惊骇。

  黄蓉到底在哪儿?身份尊贵的妇人是谁?难道丐帮要屠老帮主黄蓉?不对啊!耶律齐的帮主之位又出了什么问题?

  一切线索仿佛都断了,又仿佛都指向了一个更深、更复杂的漩涡。两人不由得相对一看,满脸都是莫名其妙。

  ……

  此刻的开封府,大元帅伯颜的行辕之内,气氛已压抑到了冰点。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伯颜,这位战功赫赫的大元权臣,此刻正暴跳如雷,猛地将案几上的公文扫落一地。他指着地上跪着的那人,眼眶通红,几乎是嘶吼道:“一整个大活人,尊贵无比的华筝殿下,怎么能在你的地盘上凭空消失了?!阳破天呢?那个自诩武功盖世的贴身侍卫死到哪里去了?为何不见他来回话!”

  地上跪着的正是开封府尹,他抖如筛糠,额头紧紧贴在冰冷的青砖上,汗水早已打湿了官服,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真切:“回……回大帅,阳侍卫……阳侍卫为了寻找殿下,已经有十余日未曾露面了。他临走前留下话,说若是找不回殿下,他便提头来见……”

  “提头来见?他的脑袋值几个钱!”伯颜一把抓起桌上的令牌,狠狠砸在府尹面前,发出“当啷”一声巨响。“大汗震怒,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们知道吗?华筝殿下论辈分,是大汗的亲姑姑,是我的姑祖母!本帅见了她,还得恭恭敬敬叫一声姑奶奶!现在人丢了,你们让本帅怎么跟大汗交代?!”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金雕何在!”  话音刚落,行辕的阴影中,两个身着青色道袍、背负长剑的道士并排走出,齐齐躬身:“大帅,在。”

  伯颜的目光如刀锋般落在他们身上:“鹿真子!鹤松子!大汗派你二人随我而来,正是为了找到华筝殿下!现在,阳破天那个蠢货不知所踪,金雕号称消息遍天下,你们有什么说法?”

  那名为首的鹿真子面色沉静,与身旁的鹤松子对视一眼,不卑不亢地回道:“回大帅,据我金雕组织的情报,近日中原武林风声鹤唳,丐帮广发英雄帖,要在开封召开一个所谓的‘屠魔大会’。属下怀疑,此会矛头所指,很可能会对殿下不利!”

  伯颜眉头紧锁:“‘屠魔大会’?这群臭要饭的想屠哪个魔?”

  鹿真子接着分析道:“开封乃是大宋故都,龙蛇混杂。但若论当今之世,势力最庞大、号召力最强的,莫过于嵩山少林!此事若非少林在背后主持,也必然与他们脱不了干系。不若,咱们就从少林下手,直接封山搜人!”

  鹤松子连连点头赞成:“师兄所言极是!少林名为武林正派之首,实则包藏祸心,我等正该好好敲打敲打他们!”

  这两个道士,正是玄冥派玄冥真人的两个师弟。当今大汗忽必烈正在为确立国教一事犹豫,他们二人是道教出身,而国教的主要竞争者,正是以八思巴为首的藏传佛教。听闻此次八思巴上京,就要被敕封为国师,他们的师兄玄冥真人亦是国师的热门候选人之一,故而他们对佛家圣地少林寺,颇有些公报私仇的龌龊心思。

  伯颜沉吟半晌,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最终却一摆手,断然道:“不妥!”  他看向众人,眼神严肃:“活佛八思巴不日就要上京面圣,按行程,这几日便会抵达开封府。本帅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与佛门势力生出任何嫌隙,免得坏了大汗的礼贤下士之名!”

  提到八思巴,两位道士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却也不敢再多言。

  伯颜转头看向那瘫软在地的府尹,厌恶地挥了挥手:“滚下去!发动所有的衙役、兵丁,配合金雕的人马,把开封城给我翻个底朝天!至于阳破天……若是他回来,让他立刻滚来见我!”

  “是……是!卑职遵命!”府尹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伯颜站在窗前,望着开封城阴沉的天空,心中焦虑万分。这一切的缘由,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自大汗忽必烈下令驱逐大都的乞丐后,中原各地的官府有样学样,纷纷开始强行驱赶境内的流民乞丐。皇姑华筝,这位在大元地位超然的女性,同时也是圣火教东方的圣女,见此惨状,便督促开封府尹在城郊开设了一个巨大的收容所。  开设收容所,既是收拢人心,也是为了圣火教在中原的发展。一时间,开封城内乞丐云集,其中不少人皈依了圣火,尊华筝为圣女。作为华筝贴身侍卫兼圣火教东方总坛坛主的阳破天,曾为此深感欣喜,认为教派崛起指日可待。

  然而,变故就在一月前陡然发生。

  那日,华筝在阳破天的护卫下视察收容所,却不料被几名早已潜伏在乞丐中的顶尖高手趁其不备,合力掳走。事发突然,待到阳破天反应过来时,华筝早已消失在乱民之中。

  阳破天发了疯一般寻遍了开封城,甚至血洗了几个可疑的武林据点,却始终找不到华筝的踪迹。在巨大的自责与恐惧下,他已失踪了十几天,独自深入江湖腹地去寻找线索。

  府尹本来想弹压消息,但华筝失踪已久,怕日久生变,只好将消息传到大都,忽必烈雷霆震怒。

  华筝不仅是他的亲姑姑,更是他心中觊觎已久、渴望已久的女人。如今,她竟在自己的国土上被人掳走,这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

  他于是派遣了伯颜和玄冥真人留在他身边护驾的两位师弟,星夜赶路,来到开封寻找华筝下落。

  今日,便是伯颜刚刚率领精锐轻骑两百,日夜兼程,到达开封的第一日。  “丐帮……少林……”伯颜喃喃自语,眼中杀机毕露,“若是姑奶奶有个三长两短,本帅定要让这中原武林,血流成河!”

  ……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大都,天牢深处。

  曾经威震武林、意气风发的丐帮帮主耶律齐,此刻正赤条条地被四根粗重的锁链拉扯成一个“人”字形,死死地固定在床榻之上。

  他眼眶深陷,面色苍白如纸,那是长期沉溺于酒色、被过度索取后的虚脱之相。

  欢喜宗的红莲圣女,正半跪在他身侧。她身上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红纱,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她那双纤纤玉手,正不轻不重地撸动着耶律齐胯间那根早已疲软却又在刺激下勉强抬头的肉棍。

  “呵呵呵……”红莲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媚眼如丝地盯着耶律齐那张写满羞耻的脸,轻声问道:“耶律大帮主,最近朝廷里的动静可不小啊。听说大汗在行宫里摔碎了好几个波斯贡来的玉盏,震怒异常。这事儿……是不是跟你们丐帮有什么牵连?”

  耶律齐感受着那温热掌心的摩擦,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羞耻地闭上眼,颤声道:“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红莲圣女指尖微微用力,指甲在顶端轻轻一掐,疼得耶律齐倒吸一口凉气。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还听说,你们丐帮最近要在开封广发英雄帖,开什么‘屠魔大会’,顺便选个新帮主?说起来,那些老叫花子估计是察觉到了什么,知道你这位耶律大帮主,已经把丐帮在中原的几十处秘密据点,通通都‘献’给朝廷了吧?”

  耶律齐浑身一僵,随即脸上浮现出极度痛苦的神色,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角:“我对不起……对不起帮中的兄弟们……”

  红莲冷哼一声,松开手,转而用指尖在那根肉棍上游走,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是你们丐帮为了复仇,搞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才惹恼了大汗?不行,我得找机会问问‘金雕’那群神神秘秘的家伙,之前给了他们那么多丐帮据点的情报,他们总该知道点内幕。”

  说罢,她又重新握住那处,挑逗地撸动了几下,嘲弄道:“耶律大帮主,你嘴上说着对不起兄弟,可你的肉棒倒是诚实得很,跳得这么欢快,看来是很享受本圣女的伺候啊!”

  她眼神一厉,突然伸出修长的手指甲,顺着阳具下方那条最为敏感的龟头缝隙,从顶端一路向下,缓慢而有力地滑动,经过阴囊,最终停留在会阴处。  耶律齐浑身剧烈颤抖,那种极致的酸麻感让他几乎要叫出声来。

  红莲圣女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喃:“别忍了,耶律齐,射出来吧,把你的精元都献给本圣女……”

  “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耶律齐绝望地嘶吼。

  “杀了你?那多可惜。”红莲圣女邪魅一笑,手指在耶律齐的会阴穴处猛地揉搓按压。

  此处正位于阴囊与肛门之间,是人体任脉上的要穴,更是盆底神经丛汇聚之地。也是男儿下体最敏感的地带之一。

  耶律齐感觉自己下体快感急剧累计。

  作为古代之人,他并不知道,那正是前列腺和精囊腺两个男儿的生命之腺,一经刺激,排精之意便滚滚而来。

  他屁眼和腰眼剧烈收缩,射精之意如洪水般袭来。

  “啊——!”

  耶律齐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四肢的锁链被拽得哗哗作响。只见那阳具剧烈震动,一股股阳精喷涌而出。然而,那精液色泽清稀,量虽不少,却显得后劲不足,显然是精气亏损过度的征兆。

  红莲圣女却丝毫不以为意,她伸出玉指,将那些精液尽数抹在自己高耸的乳房和泥泞的蜜穴双唇边,随后运转欢喜宗的秘法,将那阳精吸收入体,那略微清浊的液体渐渐渗入双乳、玉蚌,形成一片晶莹,发出佛光宝气。

  她皱了皱眉,有些嫌弃地拍了拍耶律齐的脸蛋:“耶律大帮主,看来你的质量是越来越差了。这阳精里的营养明显不如上几次,吸起来一股子败兴味儿。”  耶律齐闭目不语,如同一条死鱼般瘫在床上,唯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红莲正打算继续施展手段,榨取他体内残存的精元,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启禀尊女!活佛八思巴有飞鸽传书,命您速去汇合!”一名侍从在门外恭敬禀报,“活佛已过襄阳,正沿驿道进京,请尊女前往接驾!”

  红莲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八思巴?他竟然这么快就到襄阳了?”  她沉思片刻,随即起身,随手扯过红纱裹住娇躯,对着耶律齐冷笑道:“算你运气好,就让你再养精蓄锐一段时间!”

  她转头对推门进来的几个狱卒吩咐道:“看好他!每天好生伺候着,人参、鹿茸、牛鞭,凡是大补之物尽管往他嘴里塞!本圣女回来的时候,要看到一个精气充沛的耶律齐,听明白了吗?”

  “遵命!”狱卒们低头应诺。

  红莲圣女最后看了一眼如烂泥般的耶律齐,发出一阵淫邪的笑声,摇曳着腰肢离开了这间充满罪恶与欲望的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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