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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奴诀】(34-35)
作者:九维二号机
第34章 搞钱
大约天亮时分,李芒刚回到客栈,便立刻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凛冽杀气锁定住,吓得他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下一秒,他便反应过来,这明显是银月仙子的气息。
只不过他却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惹到这个姑奶奶了。
回想了好一会儿,李芒这才想起,自己前一晚似乎在人家投怀送抱的时候突然跑掉了,这下汗出得更多了。
银月仙子当时的举动相对于她平日里对男女之事的克制态度显然是做出了极大的让步的,而这一切也都是为了自己,可结果自己却忽然丢下她离开,这般行径实在是伤了她的心。
于是李芒一脸油腻谄笑地去找银月仙子谢罪去了。
他本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不过银月仙子也确实没有动手,只是冷这脸坐在屋中,说什么也不听。
不过见那美仙子冷着一张绝美的脸,李芒心中却是稍微放下一些。
若是真的生气了她定不会让自己进屋看她脸色的,而既然让他看着自己垮着一张脸,言外之意无非是“快来哄我”。
于是,经过一个时辰的谢罪,期间又被银月仙子揍得鼻青脸肿,鬼哭狼嚎,结果最后谢罪谢着谢着谢到了床上,打着打着打到两人的衣服散落一地。
银月仙子本身是不想原谅李芒的,只不过这该死的炉鼎阵法催促着她索取主人的阳精,几乎到了难以压制的地步,因此美仙子也不得不选择妥协。
美仙子的腚撅得不情不愿,那边李芒的裤子也是脱得犹犹豫豫。
一方面,于情于理,李芒得把前一晚欠银月仙子的一场云雨给补上。
只不过自己先前中了萍姨的乳雾淫毒,差点把卵袋里的储备粮泄个精光,就算后来又被萍姨的乳汁重新滋润,心有余悸的一条肉龙此刻也成了虫,令得李芒抽挺腰部时也是多少感觉有些吃力,费了不少劲才终于将又热又烫的阳精射进银月仙子的嫩穴中。
阳精进入体内,被炉鼎阵法迅速炼化吸收,期间产生的美妙快感令银月仙子的心情好了许多,再看那个嬉皮笑脸的少年竟也不像刚刚那般讨厌,又不经意间看到李芒侧腹上那刚刚愈合的疤痕,那是被萍姨的乳箭术射穿造成的。
银月仙子看了,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放下了将李芒再次暴揍一顿的冲动,只是拎着他的脖子丢出房间,锁在门外。
李芒揉了揉屁股,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任由思绪在空中飘荡。
经过前一晚的各种事,最起码先前的僵局被搅动,出现转机。
那个牧天魔宫的遗迹是一个必须要抓住的机会,不论如何,只要能从里面有所收获,不论是金钱还是武技功法,只要能得到哪怕一样对于救出青岚这件事都有着不小的帮助。
因此接下来便需要做好准备,尽可能提升自己的实力,好在遗迹中尽可能争取更多的好处。
只不过在那之前……自己好像真没什么钱了吧……
李芒叹了口气。
之前不论如何,心里想着自己存在萍姨那里的一千两银子总是心里有底,如今这个底没了,自己那空空如也的囊包便显得愈发尴尬。
要不去做点杂工?
不行,做杂工的钱显然是不足以支撑自己这三个月的开销的,毕竟自己这边还有两个嘴等着吃饭呢。
是的,英儿虽然是被关在马厩里的马奴,睡的是干草垛吃的是泔水糊糊,但这黑心客栈却还是收了一笔管理费,虽然不多但对现在的李芒来说显然也是一种负担,。
银月仙子倒是不缺钱,甚至是个小富婆,但李芒多少有点大男子主义心态,我都睡了你了,总不能厚着脸皮再白花你的钱吧。
而哪怕抛开李芒自己的道德包袱,就看银月仙子刚刚那双修时也冷着的一张脸来看,就是想借钱恐怕她也不会答应的。
而且更主要的问题是,如果去打工,则势必会压缩自己修炼的时间,也将直接影响到自己在遗迹中的收获。
要知道到时候遗迹中除了无数竞争者,遗迹内的环境都是凶险到连炼气期五阶以上的萍姨都忌惮不已,因此若不具备相应的实力,恐怕光是遗迹本身的种种危险都会令他有去无回。
自己和银月仙子这边都不好办,李芒便想到了英儿,对于她李芒虽称不上讨厌,但她做过的事确实没让李芒留下多少好感,因此如今要利用她赚钱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只不过李芒却依旧想不出什么能够将她的利益最大化的方式。
卖了是肯定不现实的,李芒没有那个路子,而且就算把她卖了换来的钱也未必够自己这三个月的修炼和生活。
最关键的是,萍姨提到探索遗迹时最好带着一个女奴,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李芒大概也能猜到几分缘由,无非是用作面对陷阱时的炮灰一类。
若是这样的话便更不能将英儿卖掉了。
若是不卖的话,丢到妓院窑子里接客倒也是个办法。
只可惜英儿虽然相貌并不难看,但真要放在这种小地方卖身却也赚不来多少钱,更何况考虑到她那勾引人的天赋,把她放进妓院还要担心她想办法逃跑,一来二去也可谓是投入大收益小的做法。
但不论怎么说,在银月仙子跟自己置气的当下,李芒也只能靠英儿给自己创收了。
不过考虑到她和自己最近的关系也处得不怎么好,李芒只感觉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
就这样,李芒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几滴液体溅在脸上,英儿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抬起头,是熟悉的漆黑棚顶,旁边是正在放水的高头大马,水流射穿空气的哧哧声震耳欲聋,那刺鼻的骚臭更是令人难以忍受。
不过英儿还是适应了。不适应又能怎么办呢,说得好像自己跑得掉一样。
英儿翻了个身,从干草垛上站了起来,这是一开始她勾引那个叫大海的伙计给自己搞来的,她差点就说动了那家伙带自己离开,结果李芒突然插进来,把他揍了一顿,导致他再也不敢来马厩这里,甚至其他伙计给自己送来食物时也是拿一个长柄勺子盛出泔水,远远地倒在英儿面前的食盆中,然后远远地避开。
英儿扭了扭那对小麦色的挺翘肥臀,将身上沾着的干草纤维抖落。
尽管如此,她的身上还是残留着不少更细密的干草丝。
但英儿也没有办法,她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澡了,而她甚至悲观地认为,就是洗了澡,自己恐怕也早就被马厩里的兽臭熏入了味。
当然,扭动身子还有别的目的,那就是她身上穿着的拘束衣和手铐等各种调教用品。
虽说英儿并不觉得这些东西会这么轻易地被自己弄坏,但心里也总归是个盼头。
英儿扭了会儿身子,忽然站住了,两条矫健优美的麦色长腿朝两侧分开。
英儿咬住她柳叶般的薄唇,身子轻轻一抖,一股深黄水流便从她下体喷出,浇淋在地上,就像马厩中其他的马一样放着水。
羞耻吗?
或许很羞耻,但在这个所有人都不把自己当人的地方,尊严什么的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更何况自己本就是一度屈身于他人之下的女人,如今也不过是上一次的翻版,因此对现状也并非无法接受。
只是,英儿心中还是有着些许不甘。
她离开村子可不是为了给别人当母畜的,她想要在这广袤世界中混出一片名堂,享受那纸醉金迷,荣华富贵的花花世界。
因此她可不能在这种小地方困死。
想到这里,英儿的眉毛微微皱了皱眉。
她想起了那个梦,那个这些天中一直在做的梦。
这些天,为了缓解手部上时间拘束的不适,英儿纵使万般不愿也还是不得不默诵《牝驹经》来催动自己腹部的炉鼎阵法,好调出一缕聊胜于无的微弱真气活化经脉,与此同时她的意识也会因此而进入《牝驹经》所制造的玄妙幻境中。
在那个幻境中,她化身为一匹粉色的马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纵情奔跑,那种自由的感觉令她无比欢畅。
可当没多久乌云滚滚,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之时,那无尽的平坦草原上却没有一处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刺骨的寒风和冰冷的雨水几乎要将她冻成一块冰。
她的意识在绝望的冰冷和黑暗中不断下沉,直到某个瞬间回到现实。
起初,这一切都只是在那个幻境中发生的。
而前几天之前,这些东西都开始在自己的梦中出现了。
一样的广袤草原,一样的粉色母马,一样的狂风暴雨,一样的绝望。
只是在梦境的尽头。
英儿似乎从那昏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草原中看到一团澄黄的光在微弱地跳动。
英儿那冰冷的心似乎被那温暖的颜色注入了一丝希望,令她迈动几乎被冻硬的四肢,顶着小刀子一般的狂风,朝着那处光走去。
最开始的几天梦中,英儿还没走出几步便被冻成冰雕,从梦中醒来。
直到刚刚从梦中醒来,她已经走出了不知道多少步。
那原本只是一小团的澄黄光芒随着英儿的接近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温暖。
英儿甚至能看到,那是一团温暖的篝火,狂暴的寒风送来木柴燃烧的噼啪声,火的上面架着一口小锅,锅盖咕嘟咕嘟地跃动着,米粥的香气令她腹中饥痛难耐。
而在锅子对面坐着一个人。
那人似乎注意到了那远处风雨中的母马,朝她挥了挥手。
英儿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是英儿不知为何却无比坚信,那个人不会害她。
她想要接近那个人,想要被他扫去身上挂着的冰霜,想要被他抚摸冻僵的身躯,想要被他喂下热乎乎的食物,想要舔舐他脸颊上干涸的汗水。
想要……
而就当她马上就要走进那团火光,看清那个人的脸的时候,梦就醒了。
英儿叹了口气,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睁开眼,却看到一个熟悉的少年。
“英儿姐姐~”李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将手中的木桶放在地上。
英儿愣了愣神,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李芒取出一条毛巾,放在木桶中洗了洗,笑道:“上一次是我冲动了,这不是来给英儿姐姐赔不是了嘛。这段时间没法洗澡很难受吧,我来帮英儿姐姐擦擦身子。”
李芒一口一个“英儿姐姐”叫得英儿浑身起鸡皮疙瘩,忍不住哆嗦一下,往后推了一步,道:“你想干什么?”
“哎呀,咱们什么交情,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的好姐姐吗?”李芒脸上依旧堆着一副堪称油腻的笑容,走进马厩,一步步接近英儿。
“滚,我不想看见你!”英儿眉头紧蹙,抬起腿便朝李芒踢去。
李芒微微一笑,侧身闪开,却是伸手抓住英儿那只玲珑玉足,上面散发出的排泄物的骚臭令李芒眼角微微跳动。
接着,他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那还沾着尿液的光滑脚背。
“唔……”英儿原本还想反抗,但是感受到脚本上传来的温暖触感后,她的反应便弱了许多。
不论如何,作为一个女孩子,她真的很想把身子洗干净。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英儿冷哼一声,却是乖乖地站在那里,让李芒一点点地将她身上的污垢擦掉。
李芒做事多少带了些男人特有的毛手毛脚,但也已经足够温柔细致了,至少他给自己擦身子准备的是热水。
那暖洋洋的温度渗透进皮肤,驱逐着体内的寒意,让英儿忍不住眯起眼睛。
那被毛巾擦走污垢灰尘的皮肤更是感觉通透,仿佛在呼吸着空气,那种舒畅和自在甚至令英儿想要轻轻呻吟。
毛巾一路向上,逐渐向着少女两腿之间的秘境进发。
热乎乎的毛巾触碰到那微微发凉的阴阜时,少女的身子微微一颤,对于少女娇贵敏感的黏膜来说热水的温度有些太烫了。
李芒仔细地擦着少女的胯下,从老爹身上学得一手医术的他很清楚,两腿之间的区域若是不好好清理便很容易发炎生病。
而另一边,英儿咬着嘴唇,任由那有些发烫的毛巾在腿间摩擦,已经成熟的小穴已经学会在与任何物体产生摩擦时制造快感,同时悄悄地分泌这润滑的粘液。
李芒的动作在这里变得柔和许多,令英儿不禁想起了小时候上完厕所,站在那里光着腚被妈妈擦屁股的情景,一时间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毛巾上的热度似乎传递到了耳尖上。
当那毛巾裹着手指探进英儿的臀缝时,英儿的脸更红了一些。
那毛巾温热粗糙的质感令她又想到了铁厉那粗大的手指,他那一根手指或许比一些男性完全勃起的鸡巴还粗。
而此刻不禁那温暖的异物感很想铁厉的手指,那不断围绕自己菊蕾扣弄摩擦的动作也很像。
英儿随着李芒的动作下意识地收缩屁眼,那早已被开发过的排泄器官如今也具备了制造快感的功能,身子也不自在地扭动起来。
那热烈的温度刺激着英儿的肛门,令她浑身发热,驱散了一直被囚禁在马厩中的寒意,也解冻了她体内的欲求,而且蹲在地上的少年脸正对着她的私处,他的鼻息甚至吹得她浑身发痒,更加难耐地扭捏着身子。
“不要乱动。这样会擦不干净的。”李芒见英儿扭动着身子,出声提醒道。
“……下流……”英儿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年,小声地骂道。
“什么?”李芒抬起头,一脸困惑。
这一次还真是英儿冤枉了李芒,此时的他还真就没有动什么其他的心思,只是出于一个医师的操守对一个少女的私处进行清洁罢了,只不过这个少女的关系和他有些微妙而已。
而在李芒体内,玉灵儿望着那思无邪的男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或许是前一晚给自己的小兄弟压榨得太狠了?
“淫贼,假正经,就知道揩油……”英儿看到李芒那纯洁的面孔,骂道。
李芒一听,心想好啊,你这是不识好人心啊,想罢便把手中毛巾抽出来,拿到英儿面前,不悦道:“你有没有搞错啊,我真是来帮你擦身子的,你看你下边都脏成什么样了,小心到时候生烂疮!”
“呀啊啊啊你不要拿过来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英儿下意识朝李芒手中看去,等见到毛巾上那一团团黄褐色的污渍就后悔了,发出尖锐的哀嚎,下意识抬起一脚踢在李芒肚子上,远远地躲开去。
“唔!”李芒捂住肚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声,脑门上青筋直跳。
他有些不想理这个家伙了,不识好歹的女人,你以为我很喜欢擦你的屁股吗?
或许还是再把她关一段时间比较好。
但是经过一个深呼吸,李芒压下了心中的怨气。
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还有求于她,因此不管什么说也得做点什么拉近一下二人之间的距离。
想到这里,李芒在水桶里洗着毛巾,又对英儿露出一副油腻的微笑,朝她招了招手:“没事,我不生气,过来吧,上半身还没擦呢。”
英儿狐疑地盯着李芒,这家伙一百八十度转弯的态度令她实在摸不到头脑,可是也看不出什么来,只得将信将疑地又一次靠近李芒。
事到如今,还是清理身子更重要。
暖暖的毛巾逐渐向上擦着。英儿眯着眼,享受着难得的被人伺候的待遇,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好舒服……要是天天都能这样就好了……英儿感受着李芒拿着毛巾在身上擦洗的触感,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微妙的情感。
只不过与那种类似大小姐享受下人侍奉的高高在上的心态不同,连英儿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对李芒所做之事的认知反而是一个地位低下的人在接受上位者的“照顾”甚至“恩赐”。
或许是无数次进入《牝驹经》的幻境,在风雪中孤苦伶仃地独自忍受一切的经历潜移默化地改变着英儿的心灵。
在她的意识深处,幻象中坐在篝火边朝她挥手的人的神情相貌似乎逐渐和李芒相重合。
忽然,英儿的鼻子抽动一下,她闻到一股淡淡的骚臭味。
那股味道与此处弥漫在空气中的马臭截然不同,那是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没错,是英儿自己的排泄物的味道。
英儿猛地睁开眼,只见在视野中缓缓放大的毛巾,上面淡淡的黄色痕迹触目惊心。
一只小麦色的细嫩骚蹄又一次踹在少年的肚子上。
“哪有先擦屁股后擦脸的啊!”英儿又惊又怒地尖叫道。
“唔……你妈的……”李芒抱着肚子倒在抽搐,艰难地骂道。
“还,还不是你存心捉弄我!”英儿道。
“都说了我没有……你这狼心狗肺的……”李芒一字一句地道。
经过一番拌嘴,李芒又打来一桶水,又从上到下给英儿把身子擦洗干净。
体表的水痕渐渐蒸发,英儿扭了扭身子只感觉浑身清爽,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可看到李芒一脸笑容时,她还是微微皱了皱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嗐,真没啥事,”李芒搓着手道,“这不是看你这些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还有牢骚,又受了不少委屈,所以想着犒劳犒劳我的英儿好姐姐嘛。”
“呵,”英儿冷笑一声,“委屈?你猜我受的委屈是谁给的?”
李芒尴尬地挠挠头:“所以这不是来补偿一下我的好姐姐嘛。”
“你要是真想补偿的话就把我放了,再赔上个三千两五千两的。”英儿扭过脸去,挺起翘鼻。
李芒眼角抽动一下,却还是面带笑容地道:“呵呵……呵呵……有话好商量,好商量……”
英儿不可置信地盯着李芒,真不知这个前几日要把自己炼化成傀儡的冷酷家伙吃错了什么药。
李芒则是无视了英儿的视线,走到少女身后。
英儿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拘束衣被什么东西解开了,两只被拷住的手也解脱了拘束,垂在身体两侧。
“你,你要干嘛?”英儿震惊之余,甚至忘了自己似乎可以逃跑了。
李芒解开拴在马厩中的绳子,将其连在英儿的项圈上,手中拿着另一端,笑道:“不是要补偿你嘛,走吧,我带你逛逛金竹县。”
街上,一个褐肌粉发的少女走在一个黑衣少年身边。
她容貌娇俏,身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宽松衣裤,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项圈,上面连着的牵绳牢牢握在少年的手中。
英儿抬起僵硬的手臂,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上面男性的汗臭味熏得她浑身不自在。
可是没办法,自己总不能光着屁股出门吧。
然而在得知自己的衣服早就在森林里被玉灵儿偷偷处理掉之后,欲哭无泪的英儿也不得不只能套上李芒的旧衣服。
虽说英儿不是第一次穿这种粗糙廉价的布料,但是这毕竟是另一个人穿过的,于是穿在自己身上怎么穿怎么觉得别扭,还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扎自己的皮肤,搞得又刺又痒。
“你看那里。”一旁的少年忽然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穿着肚兜,露出洁白光滑的裸背和翘臀,同样戴着项圈的女人,轻笑道:“这儿的女奴都这么穿,你有什么好怕的。”
英儿双颊绯红,瞪着李芒,哼了一声道:“你才是女奴,你全家都是女奴,我才不那么不知羞耻。”
李芒有些无语,这话从这家伙口里冒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可信。
明明刚刚还看过除了项圈什么也没穿的女奴,也不知道这个家伙这时候这么矜持干什么。
金竹县城西是划分给魔道势力的地界,因此青楼赌场众多,还有一些黑市,而黑市上最受欢迎的商品除了一些珍贵的功法武技和天材地宝之外,就是各种各样的女奴。
因此在这里,颈戴项圈,衣着暴露下流的女奴并不少见,像英儿这种把自己包裹得比较严实的女奴反而比较少见。
当然,在这种地方更少见的还是没有戴上项圈的女子。
因为在魔道的规矩中,没戴项圈的女子也就是自由人,换言之就是可以掳走然后调教成女奴卖钱的人材,因此在魔道势力下生活的女性除非有着绝对碾压的实力,否则哪怕不是女奴也往往会戴上一个项圈,虽骗不过一些真正阅女无数的魔道大能,但震慑一些有贼心没贼胆的小混混还是可以的。
“喂,我要吃那个。”逛了一阵,英儿忽然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小摊,说道。
李芒顺着英儿的手指看过去,只看到路边几个小孩围着一个小推车。
车子上摆着一个篮子,一个案板还有几个小罐。
车旁边摆这个炭盆,上面架着一口小油锅。
一个像是摊主的中年男人从孩子们手中接过铜板,从车子另一头的篮子里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糯米糕,在一旁的案板上将糯米糕切成手指大小的长条,丢进锅中。
没过一会儿,糯米条便被炸成金黄色,全身冒着气泡。
摊主又用一双几乎有半个小臂长的筷子将炸好的糯米条夹出来,放进事先准备好的铺着油纸的竹编小篮里,接着从罐子中舀出调料,浇上一勺粘得拉丝的红糖浆,撒上一勺金灿灿的黄豆粉,插上几根取食用的竹签,一份香喷喷甜丝丝的红糖糍粑就做好了。
几个孩子簇拥着糍耙,欢声笑语地跑开了。
李芒牵着英儿走道摊前,问道:“老板,多少钱一份?”
“五文。”摊主笑眯眯地道。
李芒听了,倒也干脆地付了钱。
他手头上前阵子有银月仙子借的二两银子,又从萍姨那里卖药卖了三两,买一些他至今没用上的调教道具花去一些,买了两件夜行服也花了不少,如今剩下来也就剩下一两多,除了那一两做压腰钱不能动之外,李芒如今能支配的也就那么三四百文钱,在他的打算里,这几百文铜钱把一个女孩子哄高兴应该绰绰有余了。
至于银月仙子,她出身太高,要哄她几百两银子倒是还差不多。
摊主没多久便把一篮烫烫的糍粑递到李芒手里。
手里提着篮子,糍粑的热量熏烤着手指,糖浆和油脂的香气刺激着李芒的食欲,他赶忙趁自己忍不住把这份糍粑据为己有之前揣到英儿手中。
英儿接过小篮子,双手有些颤抖。
自从成为李芒的阶下囚,被他绑住双手当做母马之后,这似乎是她第一次使用双手。
明明人生来就是会用双手抓握的,被绑了这么长时间后再一次让双手自如行动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和不自在。
两指捏住竹签,插起一块糍粑,光是看着那诱人的金黄色泽,英儿便感觉自己的口水要流出来了,于是她也顾不上烫,连忙将糍粑送进口中,用牙齿嚼碎,让甜美的滋味在口腔中绽放,制造出供大脑享用的幸福感。
李芒看了看身旁大快朵颐的少女,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闪着光,脸蛋也变得红润有光,再加上鼓动着的腮帮子,看上去也是颇为养眼。
若两人之间并没有那些复杂的恩怨过往的话,李芒可能会很想和这样的女孩子交个朋友。
只可惜一切没有如果。李芒收起心思,道:“当然,说是赔罪,但是吃也不是白吃的,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要听命于我,否则……”
“那些事容后再谈,再给我买一份。”英儿抹了抹嘴角的油,道。
“……老板,再来一份。”算了,要是不让她吃爽恐怕也不会听我说话,就当前期投资了,反正之后还要指着她创收。
“喂,我要吃那个。”英儿手里拿着两串烤肉,一根糖葫芦,胳膊上挂着三个空篮子,怀里夹着一杯装在一小段竹筒里的竹露甜茶,又指了指不远处一家卖冷吃串的小店。
若不是连在她项圈上的那根绳子拿在自己手里,李芒甚至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在大小姐身后当仆从的。
“喂,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李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不过他的嘴角在微微抽搐。
“怎么了?”英儿扭过头看着李芒,眼中似乎有着些幸灾乐祸,“我还没吃够呢。”
李芒的额头上隐隐有青筋跳动:“还没吃够啊,姑奶奶,您可吃了三份糍粑,十几个烤串,两串糖葫芦,五个鲜花饼,就是喂猪也没有这么喂的。”
英儿白了眼李芒,道:“那又怎么了,我就是没吃够啊,你说是想要赔礼道歉,结果让你请客吃点东西你还不乐意,看来这个诚意不太足啊。”
李芒手中下意识地捏了捏怀中的囊包,那前胸贴后背的贫瘠触感令他的心拔凉拔凉的,这娘们儿也太他妈能吃了,自己那几百文钱愣是硬生生要被她吃光了。
“总之,要想让我乖乖听你的话,那你可要继续展示你的‘诚意’咯~”英儿小人得志般地笑笑,朝着那家冷串店
走去。
李芒的脸皮抽搐着,他现在特别想把这个妮子按在地上,扒下裤子,冲着那对扭来扭去的肥嫩翘臀狠狠抽上两巴掌。
只可惜做不到,他毕竟还需要英儿的配合,用暴力虽然也可以让这个女人屈服,但不会让她驯服,在最关键的牧天魔宫遗迹探索中,若是这么一个没有真正驯服的女奴在关键时刻忽然发难,那可能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因此此刻不论如何,李芒都不得不加大投入,以尽可能修复两人的关系,甚至只要能得到英儿完全的配合,从遗迹出来之后还她自由也不是不行。
未来的承诺李芒倒是不怕给,毕竟那还是许久之后才要兑现的,而眼前这个马上要把他的棺材本都搭进去的支出才是真的要命。
正当李芒思索着要不要及时止损,另想它法的时候,只听得后边传来咚咚的局促脚步声,李芒下意识朝一边闪去,却没注意到自己和英儿之间还连着一条绳。
“哎呦!”后面跑来的那人正撞在绳子上,被绊了个跟头,摔在地上。
“呀!”英儿尖叫一声,后面冲来的那人将猝不及防的她拉倒在地,手中的小吃饮料撒了一地。回过神来的英儿发出了一声哀嚎:“啊——”
“啊————”李芒发出了更响亮也更凄惨的哀嚎。
毕竟掉在地上这些吃的可都是拿他的钱买的。
随即他回过神来,对着后边跑来的那人骂道:“你丫的没长眼睛啊!”
“靠,明明是你在路中间拉了根绳子!”那人揉着脑袋骂了回来。
接着他上下打量了下李芒,待确认对方是个面生的外地人后,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流,道:“哼,我不跟你个乡巴佬一般见识。”接着他扯着脖子大喊道:“西城门外要赛马了,快去看啊!”说完他便匆匆拍拍身上的尘土,急急忙忙地跑掉了。
之后,李芒便惊讶地看到,大街上的不少人都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刚刚那人跑远的方向追了过去,霎时间街上竟然都跑空了。
而在这群人之中,李芒惊喜地看到了那家冷吃串的老板,心想自己的钱可算保住了。
“啊……我还没吃呢……”英儿拿起地上沾满尘土的烤串,又看看不远处打翻的空竹筒,欲哭无泪。
而李芒则是看着跑远的那些人,心中思量着。
赛马一事他倒有所耳闻,无非是让各家马匹牵出来奔跑竞速。
而在其中则必然少不了赌马的身影。
若是一时走了狗屎运,哪怕是一枚破铜板也未必没有变成金锭的可能。
虽然愿望很美好,但李芒却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铜板能变金锭,那反过来说金锭也能变铜板,自己没有赌马的经验,对参赛的马匹一无所知,更对赌马中的各种把戏小动作没有一点防备,贸然进场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但是话又说回来,李芒的眼珠转了转,金锭变铜板的前提是自己有金锭可以输,但自己现在就是穷光蛋啊,就算输光了又有什么好失去的呢?
只要每次只投入一点点,见好就收,操作得当的话或许也能保证自己整体上的赚的。
正在李芒犹豫不决之际,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李兄?”
李芒回过头,只见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袍少年,笑道:“白兄,好久不见啊。”
白玉珍看看李芒,又看看一旁跪坐在地上哭丧个脸的英儿,笑道:“怎么,李兄今日好雅兴啊。”
李芒苦笑一声,道:“唉,哪有什么雅兴,无非是出来散散心罢了。”
“哦?”白玉珍道:“在下看李兄将那匹小母马牵出来,还以为是也想去参加赛马呢。”
李芒摆了摆手,道:“人家赛马,我一个饭都快吃不起的人跟着凑什么热闹……”说着,李芒忽然脑中一道霹雳闪过,瞪大了眼睛,喃喃道:“难道说……”
“李兄果然机敏过人。”白玉珍笑了笑,啪的一声打开扇子,扇面上那光头母猪依然在给猪崽子喂奶。
“不错,那所谓的赛马赛的可不是别的马。”
白玉珍轻摇手中扇,指了指坐在地上的粉发褐肌少女。
“而是……胭脂马。”
第35章 赛马首战(上)
“因为在下家里也会经手一些母马生意,所以在下对这些东西还是略知一二。”路上,白玉珍介绍道:“母马在所有母畜中是很受欢迎的一个品种。母犬和母牛,母猪一流都太上不得台面,但母马不一样,虽然依然是母畜但是却有其他母畜所不具备的优雅气质,一匹温驯听话,体态优美的母马最能体现出最能主人的品味和档次。因此驯养母马之风盛行,赛马和赌马自然应运而生。”
李芒牵着英儿,点了点头。他以往到金竹县只为卖药,更不曾来过这属于魔道势力的西城区,自然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说起来,李兄正巧带着自家的小母马出来散心,何不也去凑个热闹,好好出个风头?”白玉珍问道。
“呵,我去干什么,”李芒苦笑一声,“就她那个样子还出风头?不把我的脸丢光就谢天谢地了。”
“我也不去,再说我是被他逼的,我才不想做什么母马。”英儿踢了下李芒的小腿,将一块糕点丢进嘴里,嘟嘟囔囔地道。
只不过看在李芒旁边那个白衣少年给自己买了点心的份上,英儿对他的态度比李芒好了一点。
“呵呵,”白玉珍笑了笑,道:“真正养一匹母马可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像金竹县这种偏僻县城真正的母马恐怕不会超过三匹,其余更多都是寻常的女奴被绑上双手套上笼具,模仿出一副母马的样子。像她这样真正拉过车的母马,要是真去参加赛马定能取得不错的名次。”
“取得名次……有什么奖励吗?”李芒忽然问道。
“像城外那种小型赛马多半是没什么像样的奖励的,本地豪强举办比赛,本地豪强家的母马夺冠,因此就算有奖励也只是他们自己左手倒右手而已。”白玉珍分析道。
“当然,与其把目标放在那种形同虚设的奖励上,还有其他只要参加就能产生收益的方法……”
“比如赌马。”李芒接上话。他略一沉思,道:“走,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英儿见状,连忙抗议道:“不要,我才不去。你今天是给我赔礼道歉来的,休想使唤我。”
“哼,”李芒冷笑一声:“反正我也没钱了,你要想继续吃也行,自己去挣钱。”
“也行啊,那你把我的项圈摘了,我去找个活计干,如何?”英儿回道。
“你当我和你一样傻啊,你直接跟我说让我把你放了就完了呗,想得美。”李芒道。
“哼,我倒是没见你有多聪明。要不你让这个白公子把我收了做丫鬟,给的钱多你也能放心,怎么样?”说着,英儿朝白玉珍抛了个媚眼。
还别说,白玉珍一个俊美少年,又是腰缠万贯,真要给这样的人当女奴英儿或许还真就答应了。
“……你这不要脸的婊子。”李芒心中生出一股火气。
“淫贼,流氓,变态,暴力狂,疯子,大坏蛋。”英儿的脸色也有些阴沉。
李芒压制着想要打人的冲动。遇上像这样寡廉鲜耻的无赖滚刀肉,除了动手李芒真想不出更好的对付这种人的方法。
正当双方火气正旺时,白玉珍赶紧插了进来:“哎哎,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李兄,强扭的瓜不甜,你且等在下帮你劝劝。”白玉珍笑着安抚好了李芒,又转身来到英儿这边。英儿扭过头去,不想和白玉珍说话。
“姑娘,怎么称呼啊?”白玉珍一副春风和煦的笑容。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笑得那么好看。英儿在美色攻势下短暂败下阵来,没好气地道:“总之我才不要去。”
“可李兄是你的主人,你要不听主人的话可是要挨罚的。”白玉珍柔声道。
“我是被迫的,我又没认他这个主人。”英儿冷哼道,然后她瞄了眼李芒,随即压低声音道:“何况我还没入奴籍,按律法来说可还是个自由之身。”
天下大小国家千万,有人的地方就有女奴,有女奴的地方就会有奴隶贸易,也就有人口拐卖的问题。
而为了控制这个现象,大多正道国家的律法都有一个奴籍制度,即只有在官方机构注册为奴籍的女子才算真正的奴隶,生杀予夺全凭主人,若是逃跑也会有官府帮忙追捕,若是导致主人受伤甚至死亡那便是万剐凌迟的重罪。
而那些没有注册奴籍的女奴其身份则并不受律法认可,在判案中应当以自由人身份视之,若是杀害主人也仅仅是按照一般性的杀人罪判处,而不至于像入了奴籍的女奴一般处以极刑,若是因被绑架拐卖等产生的反杀甚至可能不会治罪。
因此一般来说,只要收了女奴就应当去当地官府进行登记注册,只不过李芒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因此英儿和银月仙子两人实际上还是自由身。
当然,这些规矩只是存在于正道势力的管辖范围之内。
若是换了魔道势力的领地内则没有这些繁文缛节,只要在女人脖子上套根绳子能把她拉走就算是你的女奴,而更有甚者,一整个国家的女人都是刚出生就被注册了奴籍,永世不得翻身。
“英儿姑娘,你认不认也没用。”白玉珍劝道:“你现在在李兄手里呢。你再有理,就是飞鸽传书到官府报案,但在那些捕头们赶到时他打你你该疼还是疼。”
英儿听了,沉默不语。
“而且,你知道李兄已经是个穷光蛋了吧?”白玉珍继续道。
“诶白兄你——”李芒抗议道。
“我知道你心里不服,”白玉珍无视了李芒的抗议,继续对英儿道,“但是换个角度想,你现在是不得不看李兄的脸色,但是如果你现在雪中送炭,帮李兄赚了钱,他不得念你的好吗,到那时你就成了李兄的依仗,那会儿你再想吃点什么做点什么还不容易吗?”
英儿转了转眼珠,想了想,觉得白玉珍的这番话也在理。
她本身是不反对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些好处的做派,若是参加那个什么赛马能提升自己在李芒心中的地位,甚至日后有反过来骑在他头上的机会,英儿没有理由拒绝。
于是她看了看李芒,哼了一声道:“本小姐只帮你一次。”
李芒见英儿这个态度,心中颇为不爽,但是看到白玉珍朝自己使了个眼色,也是能屈能伸一番,道:“那你最好别给我丢脸。”
正说着,三人走到了城门口。门外传出的喧哗声甚至让李芒以为自己所处的才是所谓的城外,而城墙另一边的旷野才是真正的城墙内。
走近城门,李芒一行人被守城的卫兵拦下:“去看赛马?一人五十文,一共一百文。若是赌了钱还要收五分的税。”
“一百文?不是一百五十文吗?”英儿问道。
“女奴不算钱。”卫兵看了眼英儿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在看个傻子,接着他又对牵着英儿的李芒说道:“这女人还没入奴籍吧,记得去官府办个手续。”
“这位军爷,”白玉珍朝卫兵拱了拱手道,“我们不是来看赛马的,是来参加赛马的。”
“参加?”卫兵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英儿,也没多说什么,只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收那一百文了。不过你们作为参赛的一方要是也赌钱的话,则还要多收四成的税。”
“这么多?”李芒皱了皱眉,先前那五分再加上四成,也就是赌马赢到的钱要交出将近一半。
“哼,当然是为了避免你们这些参赛选手跑假赛引发纠纷,给我们添麻烦。”卫兵冷笑一声。
李芒听了,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作为参赛的母马的主人,自然是最有可能操纵比赛结果给自己牟利的,因此靠这种较高的税额作为门槛来劝退一些投机倒把的小角色也并非没有道理。
那卫兵见李芒等人没有异议,便叫来另一个卫兵替自己看门,自己则领着李芒一行人走出城门。
出了城门,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至少有上百号人堵在门口,喧嚣声经过门道中的共鸣增强而变得更加震耳欲聋。
李芒等人跟着卫兵贴着墙根走了一段距离,终于走到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此处坐落着好几个营帐,还有几座装着巨大轮子的高塔。
其中更有许多士兵在穿梭巡逻,若不是知道这是在赛马,否则李芒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某处军营中。
李芒和白玉珍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有些深长的意味。
这些士兵的出现就已经证明了,这场赛马的背后少不了金竹县官方的参与,那些装饰着金竹纹的营帐和改造自攻城飞楼的塔楼更是强有力的佐证。
这金竹县虽然是归正道大宗昴日宫管辖,但此处的官府与魔道的联系显然也同样是十分深入。
那卫兵将李芒等人引到一处营帐外,进入通报一声后,便带李芒等人进去了。
账中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坐在案前看书,身后一个身穿半透纱衣,颈戴项圈的浓妆女子正捏着他的肩膀。
“便是你们要参加赛马?”那男子眼睛死死黏在书页上,慢吞吞地道。
白玉珍抱拳行了一礼,道:“正是,还请大人帮忙登记一下。”
男子抬起头,看了看那褐肌粉发的英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接着又看了看牵着英儿的李芒,眼睛眯了眯,道:“办不了,请回吧。我们这赛马会虽然规模不大,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进来掺一脚的。养母马是要花钱的,可不是光着屁股跑两步就行的,要是表现太差观众是要骂街的。”
李芒听了,脸上不太好看。他听出这男人暗讽自己没钱,没钱就没法赌,没法赌自然就没有油水可捞。
白玉珍见状,还是笑呵呵的。
他走到案前,手掌一翻,一块银元宝出现在手中。
白玉珍将手中元宝向前一送,道:“大人,在下朋友这匹小母马可是不会让大人您失望的,还望行个方便。”
男子看了看伸到面前的白嫩手掌,可其中的元宝,嘴角撇了撇,道:“拿回去吧,我也是按规矩办事,我们终究得为来看赛马的观众负责不是?”
白玉珍却是没收回手掌,只笑咪咪地道:“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你这人耳朵聋了吗?”那男子啪的一声把手中的书拍在桌子上,抬起头,神情十分不耐烦:“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把我惹急了……”
那男子正要说些难听话,可一看向面前这白衣少年的笑容,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他紧紧盯着少年,忽然冷汗直流:这,这不是那日出现在那里的……
“大,大人……”那男子松弛的脸皮抽动着,声音嘶哑,而在他身后的女子也是有些讶异地看着自己的主子,这平日里都是拿鼻孔看人的主儿此刻竟然在微微发抖。
“不要叫我大人。”白玉珍眯了眯眼睛,悄声道。随后又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笑道:“大人行个方便吧。”
“啊,是,行,好!”男子忽然回过神来,连忙点头道。
把手中的书丢在一旁,提起笔来将李芒和英儿登记进入参赛的名单。
随后谄笑着取出一块刻着三颗星星的令牌和一顶项圈,道:“大……公,公子,登记好了,这令牌是给那个小哥的,项圈是给母马的,待会儿给外面的卫兵看了就行,呵呵……”
白玉珍将手中元宝放在案上,再接过令牌和项圈,交给李芒,又对中年男子抱拳笑了笑,道:“那就多谢大人成全了。”
男子浑身一颤,差点从座上跌下,赶忙从案前站起来,点头哈腰道:“大……公子过奖了,卑职……”
可白玉珍已经不再理他,带着李芒等人出了营帐。
男子直勾勾地盯着白玉珍的后背,直到其消失在营帐之外,那掀起的帐布又一次遮挡住外面刺眼的光线后,才惊魂未定地跌坐下来,喘着粗气。
“大人,您这是?……”身后那女人小心翼翼地道。
“倒,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竟碰到了会出现在那里的大人……”男子喘着粗气,掏出手帕,手心全是冷汗,颤抖不已。
“大人,不就是几个来参加赛马的人吗,有什么可紧张的。”女子从主人颤抖的手中取过手帕,轻轻擦掉他脑门上的冷汗。
“哼,你一个女人懂什么?”女子身上的脂粉香气令男子稍微平静了一些,揽过女人的柳枝细腰,将头埋进她那饱满火辣的乳球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抬起头高声道:“来人!”
话音刚落,便有一身穿甲胄的卫兵走进营帐,抱拳道:“大人,有何吩咐?”
“刚刚出去的……那几位,你看见了吧,传下去,他们赌马的钱一个字儿也不许收!”男子现在听到大人两字便感觉双腿发软。
“可是大人,这不和规矩吧……”卫兵迟疑道。
“饭桶!我说让你去办你就去办,哪那么多废话!”男子尖声叫道。卫兵被骂了,自知没趣,赶紧行了个礼退出去,将男子的命令传了下去。
“大人,那两个人竟有那么大的来头吗?”女子一只纤弱柔荑在男子胸口轻抚,问道。
“那个一脸穷酸相的小子什么也不是,”男子冷哼一声,随即又露出一副后怕的神情,“至于那个穿白衣服的……我虽也不清楚他的来历,但我告诉你,我曾在‘落红阁’看见过他……”
女子一听,也是浑身一僵,随后控制不住地发抖。身为一个女奴,她对落红阁可太熟悉了,在那里的短短几月足够给她烙下终生难忘的印记。
“唉……今天真是倒霉,唉!”男子心中焦躁难安,忽然撕开女人的纱衣,一手抓住女人的一只乳房,狠狠揉捏着,又张口咬住女人另一边的乳肉,用牙齿狠狠研磨。
“啊……大人……”女子带着些苦闷的呻吟从营帐中隐约传出。
……
“白兄,你同那人说了什么,竟让他的态度有那么大的转变?”李芒等人跟在一个卫兵后面。
“呵呵……”白玉珍把玩了下手中的折扇,道:“你懂的,一些上不得台面却百试百灵的小手段。”
“白兄,这份人情我日后必会报答。”李芒认真道。
白玉珍打开扇子,笑了笑:“呵呵,那我期待李兄还我人情的那一天。”
“大人,此处是母马的休息室,请您将您的母马和项圈交给卑职,然后在此稍等。”带路的卫兵停在一处长条状,十余丈长的营帐前,转过身对李芒等人恭恭敬敬地道。
自从他看到那三颗星星的令牌,他那原本有些冷谈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
要知这来到赛马场的客人和马主亦分三六九等,而这三星令牌则代表了它的持有者是这里最高贵的客人,容不得他有半点怠慢。
英儿有些紧张地看了看李芒。虽说白玉珍许给她的愿望很美好,但真到了这种时候也难免有些紧张。
然而李芒却是将手中的牵绳和项圈交到卫兵手中,然后拍了拍英儿丰满的麦色黑臀,笑道:“加油,别让我失望哦。”
英儿咬牙切齿地瞪了眼李芒,然后被卫兵牵入营帐。不多时,那卫兵又走出来,对着李芒等人行了一礼,道:“请大人们随卑职前往观景楼。”
观赛台便是先前所见的装着轮子的塔楼,一看便知是用攻城的飞楼改造而来。
金竹县不是什么军事重地,按说是不会有这一类攻城器械的,也不知金竹县用了什么办法能搞到这么三四座,又改造成观景楼。
李芒看着那比人还高的巨大轮毂,又看了看那高大的塔楼,在心里赞叹了一番,这才爬上楼梯,上了观景楼。
登上观景楼,正前方是一片露天观景台,两旁是一排包厢。
地上铺着精致的绒毛地毯,雕梁画栋好不奢靡气派,其中大多雕刻的都是赤裸身体,双臂缚于背后,长发飘荡的母马少女,其神态或悲戚哀怜,或炯炯有神。
有些母马斜靠在马厩的支柱上小憩,有些母马被套上精致笼头嚼子和各类装饰,拖拽着一辆华美车辇,脚踏青云行于空中,其中还有着一种马首人身马蹄的半人,皆与一高头大马作陪,或与马儿厮磨亲近,或伏身与马屌之下,用前面或后面的嘴被灌大了肚肠,或一人一马并身而行,身后则跟着一个长着马儿马尾的小女孩,精美之余又有几分淫邪。
正当李芒观摩着墙上浮雕之时,两个个衣着精致的少女小步快跑过来,跪在地上磕了磕头,异口同声地道:“奴家欢欢,喜喜拜见主人。今日赛马便由奴家服侍二位大人。”
白玉珍摆摆手,道:“起来吧。”
欢欢喜喜柔柔地应了一声,这才站起身来,露出那纤细鹅颈上一只项圈。
欢欢和喜喜领着李芒和白玉珍进到一处空着的包厢中,透过窗户可以将下面赛马的跑场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一旁黑压压的一群观众,在李芒的眼中竟小得像蝼蚁一般。
忽然,下面的人群里爆发出阵阵喧哗,想来是赛马有了结果。
李芒朝赛场看去,只见那一片黄色土地上被墨线分出几个跑道,每条跑道上都有一个赤裸的倩影。
而在跑道一端,一匹留着黑色高马尾的母马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被远远落在后面的其他母马,穿着透亮紫色丝袜的美腿高高抬起,在重重踩在地上,以王者一般的姿态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紫电雷霆!紫电雷霆!”观众们欢呼道。
“紫电雷霆?”李芒喃喃道。
“大人是第一次来看赛马吗?”名叫喜喜的女奴走近李芒,柔声道:“每一匹参赛的母马都会有一个称号,像那第一名的母马本名唤作紫烟,是我们金竹县城主朱大人的母马,但是在赛马场上,她就是紫电雷霆。”
“那这称号是主人起的还是观众们起的?”李芒问道。
“一般来说都是主人先起的名字,”喜喜道,“原则上只要名字定下了便不会再轻易更改,但一些十分出色的母马会给观众们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而基于这些强烈印象而起的新称号有时也会取代旧的称号。”
李芒点了点头,想起了英儿,他没给英儿起什么称号,也不知一会儿出厂时要怎么样。
喜喜看了看李芒,轻轻笑了笑,给李芒斟上一杯茶,道:“看大人的神色,似乎是带了自家的母马来玩乐,却忘了给她起一个称号?其实这样也不打紧,赛马的主持人会给您的母马起一个临时的代号,等比赛结束后主人还可以修改。当然,如果您的母马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被观众们赐予一个称号,这对大人来说也是脸上有光呢。”
“呵呵,我也不指望那家伙拿什么名次,别跑成最后一名给我丢人就行了。”李芒喝了口茶,苦笑道。
英儿被卫兵牵进营帐,她环顾四周,这账中和马厩差不多,用木材搭出一个个隔间,有几个赤裸着身子的母马被拴在隔间中,跪坐在松软的干草上歇息。
当然,这里没有马的兽臭,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那卫兵将英儿牵到一处隔间里,给英儿换上赛马所用的项圈,再把绳子拴在柱子上,便走开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魁梧,两鬓连着络腮胡的大汉提着包裹走了过来。
“骚蹄子,母马是不配穿衣服的,给我脱了!”那男人一张口,仿佛地动山摇,口臭裹挟着口水喷到英儿脸上。
接着那男人猛地一甩手中的短鞭,英儿只听到耳边呼呼风声,身后的木栏上便留下一道浅浅的鞭痕,看得英儿心中一紧,这力道若是打在身上那可真就叫皮开肉绽了。
见面前的女人没有反应,那男人也不啰嗦,手腕一翻,那鞭尾像蛇一样在空中飞舞,随后不轻不重地打在英儿的屁股上,既让英儿吃痛,又让印记能很快消下去。
英儿惊呼一声,仰着头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纵使心中再不情愿,也还是乖乖地脱了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
“老子姓马,专门训你们这种发骚的贱蹄子,叫一声爷爷听听。”男子道。
“马,马爷。”英儿道。
“大点声!”马爷大吼道。
“马爷!”英儿大声道。
马爷点点头,又在英儿的屁股上抽了一下。“表现得不错,这是让你长记性,下次还得这么叫!”
鞭子落在屁股上,英儿浑身的皮都紧了一下。
马爷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少女,通体小麦色的皮肤光滑细腻,这样的肤色在以崇尚女子白嫩为美的地界里比较罕见,但是其本身的容貌也还算不错,和这略深的肤色结合在一起倒也有些别样的魅力,几乎斜跨整个躯干的墨马更是令少女显得更像是一个装饰品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不过少女身体上一些细小的疤痕和刚刚脱落血痂的粉皮却是不小的减分项,尤其是腹部那歪歪扭扭的鼎炉一般的图案更是有些糟蹋了腹部那平整柔软的皮肤。
“转过去。”马爷命令道。
英儿转过身,将她那丰满挺翘的嫩臀展露在马爷面前。
马爷身怀一身驯马术,调教过无数母马,见过的屁股更是数不胜数,但像眼前这匹小母马这般饱满圆润的肥臀却是屈指可数。
马爷忍不住伸手在英儿的屁股上捏了捏,柔软但富有弹性,不似一些肥满母猪那般松垮,也不似一些长期从事重体力劳作的力奴那般僵硬。
“嗯……”英儿感受到屁股长传来的触感,她抿了抿嘴唇。
自己的屁股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看被人摸,但这次仿佛是在买菜一般挑挑拣拣的动作却让她心里有些不自在。
马爷摸完屁股,又向下捏了捏英儿的大腿和小腿。
这一双美腿线条流畅,既不臃肿也不过分健壮,柔软的脂肪恰好包裹住充满弹性的肌肉,马爷不禁心里暗叹一声,若是没有经过精心的调教和培养就能具备这样的体质,那可称得上是块上好的璞玉。
马爷抚摸着这一对麦色的美腿,有些爱不释手。
这马爷以驯马为生,成天与马蹄打交道,久而久之,便对女人的丰乳肥屄失去了兴趣,而独爱那一双双美腿,眼下也是心中隐隐躁动。
但马爷终究是活了大半辈子,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这母马自然只是母畜,但母马终归是有主人的,母马不足为惧,但她的主人却是足以要了自己小命的,因此他这个活计看着却是香艳无比,但实际上却更要提心吊胆。
收起心思,马爷打开包裹,取出绳子,先将英儿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一段段向上绑去,直到双肘几乎触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要求英儿拼命把双臂向后拧,也就不得不挺起胸脯,将那盈盈可握的小团美乳凸显出来。
“唔唔……”几乎要将双臂拧断的疼痛令英儿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挣扎着。
啪!不出所料的,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别动!”马爷冷喝道,“看来还是个没怎么调教过的小马驹儿啊,你那主人对你还不错,可惜马爷不是那怜香惜玉的主儿。”说罢,他又用力拉紧了系在两肘相并处的绳结,使得英儿臂膀处的剧痛更加强烈。
其他隔间中的母马听到声音,朝英儿这边看过来,眼神或麻木或怜悯或幸灾乐祸。
她们第一次被带到马爷面前时也都被这般对待过。
这是训练女奴通用的技法,先用过于苛刻的要求和凌虐给女奴一个下马威,让她乖乖驯服,配合调教师把自己变成一个合格的奴。
马爷亦是此道中的好手,他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试探出母马的承受限度,然后将其突破,但又巧妙地将凌虐的烈度控制在超出母马的适应范围而不突破那个会造成不可逆损伤的极限。
绑缚好英儿的双臂后,马爷又掏出一卷绳子,开始绑缚英儿的身体。
绳子绕过腋下,在英儿前面的躯干上分出数个菱形的区块,绳子中的细小纤维轻刺英儿细嫩的皮肤,让她感觉有些发痒,又是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结果不出意外地又被打了屁股。
绳子的两端相互交叉穿梭,紧紧勒住少女曼妙的身躯,最后相较于股下。
马爷握住绳子两端,从少女的两腿之间穿过,勒在散发着雌媚骚气的蚌肉上。
“啊……好紧……”英儿咬着嘴唇,轻声呻吟着。
那马爷无意或是有意,总是轻轻拉扯着穿过股间的绳子,令那毛糙的绳子剐蹭着少女敏感的蜜处,令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身体也隐隐有些发热。
将绳子系好固定,隐藏在双臂之下后,马爷又取出一个连着皮带的胶皮小棍,卡在英儿口中,再将皮带绕到英儿脑后固定,那小棍比李芒买的口球小了不少,因此也不至于太过难受,只不过口中被卡了这个物什后,英儿便不能再说话了。
正当英儿以为要加在自己身上的拘束就是这些的时候,她忽然又看到马爷从包裹里取出一个类似拂尘的东西。
不,拂尘并不会有那么短的把手,而且在根部膨胀,上面雕刻的花纹也不会令其显得更像……鸡巴?
“弯下腰!”马爷照着英儿的屁股就是一抽。
英儿吃痛,老老实实地弯下腰,并为了保持平衡而岔开腿。
马爷展开那几乎有英儿大腿粗细的结实臂膀,将英儿的纤细腰肢夹在腋下,紧紧箍住。
英儿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心中有些紧张,勒在股间的绳子又一次摩擦小穴,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分泌出一些滑腻蜜汁来缓解小穴被糙物摩擦的不适。
“唔唔?”英儿发出含糊的带着些疑惑的哼声。
“小骚蹄子,才这么会儿下面就发大水了,平时没少被人玩吧?”马爷粗糙的手指拂过英儿胯下卷曲的毛发和略微发黑的阴唇,粘上一些带着骚味的淫浆,放在鼻下轻轻嗅闻,不怀好意地笑道。
“唔唔……”英儿眯起眼睛,脸颊上浮起两朵红晕。
她谁不能说话,但下身的泥泞已经说明了答案,而这个答案与其是回答马爷倒不如说是在提醒英儿自己,她已经是个被人玩过的骚蹄子,仅仅是被绳子勒住下体,那一张小骚屄就开始兴奋地流水。
见少女已经动情流水,马爷也不再做多余的功夫,拿起那短柄拂尘,将其木制的柄头轻轻摩擦英儿的小穴,将小穴中的淫水涂在柄上,引出少女阵阵娇哼,又用手指蘸些淫水,涂在小穴上面那微微颤抖着的淡褐色菊蕾上。
“唔——”英儿尖叫一声,屁眼猛地一紧,她似乎猜到那拂尘是要做什么了。
那木柄头顶在英儿的屁眼上,一点点地往里插。
“唔嗯嗯……”英儿柳眉微蹙,闭上眼睛,菊穴被异物侵入的酸麻令她双腿发软。
她的呼吸渐渐粗重,习惯性地克制着想要缩紧屁眼的本能,而竭力试图放松控制菊穴收缩的肌肉,让那木柄得以顺畅地插入自己的身体。
“哦哦哦……”马爷惊叹道,“连屁穴都被开发过了啊,你这骚蹄子还真会玩啊。”
“唔唔……”英儿发出苦闷的呻吟,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的,她不是什么骚蹄子,她是被那个叫铁厉的男人压在身下,粗暴地侵犯了自己的屁眼,又在之后成为他的禁脔的时候不知道被开垦过多少次后庭才养出了这么一个能顺畅吞进木柄的菊穴。
可是不论过程如何,迄今为止的结果就是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凌辱,甚至会因此而产生快感。
马爷将木柄缓缓推入,待其插入一半左右时,又将其缓缓拔出。在即将拔出时,又将其缓缓插入。
“唔唔唔……”英儿的喉咙中漏出细碎的呻吟,木柄无视她的遗愿向着身体深处挺进,肛穴的酸麻令她难耐地扭动着腰部,但却在马爷的钳制下动弹不得。
而在木柄拔出时,那种类似于排泄的舒畅感更是令英儿两腿发软,更加卖力地收缩着屁眼,迎合着脱出体外的木柄。
木柄上雕刻的纹饰沟壑也在此时更紧密地与菊门摩擦,制造出一股股微妙的快感,令她原本苦闷的呻吟变得娇软酥麻。
马爷欣赏了一下英儿并在一起来回摩擦的麦色美腿,终于不再拖沓,将木柄一插到底。
而出乎意料的是,木柄根部那膨胀的部分竟也没受到太大阻力便被英儿后面的小嘴吞下。
想来也是当然的,毕竟铁厉的肉棒可比这小小一根木柄粗多了,连那般凶恶的杀器都能吞下,又何况这木柄?
插入木柄,英儿的身子微微颤抖,小小地高潮了一下,几滴蜜汁从小穴中滴落,掉进干草里。
接着,她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拂过自己的小腿,她扭过头看向身后,只见那柄拂尘的柄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肛门,而那细长的黑色毛穗正露在外面轻轻摇晃,似是一条马尾。
“这是用你前辈的头发做的,那可是我出师后第一匹调教的母马,那双美腿,那对玉足,可惜了,啧啧啧……”马爷感慨了一番,又从后面上下打量了下英儿,道:“可惜和你挺不搭的,若是等你头发留长了剪下来做一条马尾,那才叫合适。”
英儿听了,心中总有些忐忑。
听马爷那意思,似乎自己这条马尾的主人恐怕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英儿不知为何想起了先前在黑龙寨里因自己一番话而沦为狗老婆的女奴,顿时感到一丝凄凉。
这便是女奴的末路,作为人出生,作为畜死去,还没有充分绽放人生便过早地凋零了。
这条马尾的主人是这样,那个成为狗老婆的女人也是这样,而自己也终将走向这样的道路……吗?
不,如果真如那家伙所说,被炼制成像是傀儡一般的存在,那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或许比死还凄惨。
正当英儿心中感慨万千时,马爷已经收拾好包裹,离开了隔间。
插入菊穴的木柄虽然制造了清晰的异物感,但在适应之后似乎也并不是特别难受,于是扭了几下身子便靠在柱子上歇息。
靠在柱子上,略有些昏暗的光线,暖洋洋的温度以及若有若无的香味竟令英儿升起些倦意,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
就连外面忽然爆发的欢呼声也没有将其从瞌睡中唤醒。
“喂,贱马,”半梦半醒中,英儿听到一个冷傲的声音传来,“这里是我的位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英儿只当时旁边的人在说话,于是又沉入梦想。
紧接着,一股巨力击打在英儿的肚子上。眼皮下的瞳孔因为剧痛而上翻,被嚼子卡住的口中涎液混合着惨叫喷射出来。
英儿朝后跌坐在地上,艰难地睁开干涩的双眼,只见一个穿着紫色油亮丝袜和一双紫黑高跟鞋,双臂被绑在身后,穿着乳环挂坠,束着及臀高马尾的女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她的颈部虽然也套着女奴标配的项圈,虽然那项圈被一个小厮用金链牵着,但那细长的眉眼间却是掩盖不住的高贵和傲气。
她不是别人,正是李芒先前在观景楼见到的这一轮赛马冠军,紫电雷霆。
“唔唔……”英儿本想说些什么,可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嘴被嚼子塞住,一句话也说不出。
“哦,原来是个哑巴,还是个新面孔。”紫电雷霆眯了眯眼睛,讥笑道,“看来主办方还真是没人了,连你这样黑不溜秋的货色也能放进来参赛。也罢,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这里是我的位子,滚。”
英儿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她心中虽然愤愤不平,这疯女人刚刚猝不及防就踢了自己一脚,她身边的小厮也不曾制止,因此也不得不把这口气吞下去,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朝隔间外走去。
“呵,贱屄。”经过紫电雷霆时,英儿的耳中忽然钻进一声不屑的笑声,其中毫不掩饰的讥讽和轻蔑另英儿再也无法忍受,站住脚步,气愤地瞪向紫电雷霆。
“哼,果然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贱马,一点规矩都没有。”紫电雷霆冷笑一声,抬起腿来,一记鞭腿甩向英儿的侧腹。
英儿一对麦色莲足轻点地面,欲向后退去,可她忽然感到脖子被一阵巨力拉扯,一时间头昏眼花。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如今正被那绳子和项圈拴在柱子上,而先前那一退便将绳子拉到极限。
而就在此时,紫电雷霆的攻击意如约而至,重重踢在英儿的腰侧。
英儿只感觉肚中内脏一片仿佛搅成一团,再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倒在地上,内脏的剧痛令她几乎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紧接着,紫电雷霆的攻击如同雨点般降临。
那坚硬的鞋尖如同尖刀一般捅在英儿的身上,虽然这肯定不能与真正的刀尖相比,但踢在身上依旧是剧痛无比,而母马这种女奴类别最大的特点便是以奔跑见长,其腿部力量更是非同凡响,这更增加了紫电雷霆踢击的威力,几乎每一下都会在英儿的身上留下一块淤青。
“哼,我可是紫电雷霆,城主大人的爱马,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在我面前耍横?”紫电雷霆一边冷笑着,一边将脚尖刺入英儿柔软的女肉。
“你信不信我回头只要一句话,就把你这贱马的皮剥下来挂在墙上?”
英儿在地上翻滚挣扎,蜷缩着身子,像个皮球一样被紫电雷霆踢来踢去,发出凄厉的惨叫。
世界在她的眼中翻来覆去,紫电雷霆的脸上多出些嗜虐的狰狞和兴奋,牵着他的小厮也是兴高采烈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街上给人们表演取乐的动物,。
而远处那些母马的身影依然模糊,但那沉默却已说明了一切。
正当英儿被踢得口鼻流血,眼冒金星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姗姗来迟:“让开让开让开,发生什么事了?”
马爷挥舞着鞭子,竖着眉毛,呀呀喳喳地跑过来,结果一见到紫电雷霆,立马点头哈腰,笑道:“哎呦,这不是紫小姐吗,您先消消气,怎么了这是?”
紫电雷霆下巴往地上的英儿那里撇了撇,然后一脚踩在那褐肌小母马的身上,道:“马爷,这贱蹄子霸占了奴家的位子,奴家让她离开可她却对奴家发难,奴家迫不得已才自卫反击,马爷您是明事理的人,这事您可得给奴家一个说法。”
才不是这样的!
英儿抬起脑袋,唔唔地叫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反而又被紫电雷霆一脚踩下去,那尖刺般的鞋跟就扎在英儿的右侧颧骨上,险些将她的眼球扎穿。
马爷笑了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小人肯定要给紫小姐一个交代。”话音刚落,马爷一鞭子抽在英儿身上,大喝道:“骚蹄子,还不快起来给紫小姐道歉!”
踩在脸上的脚挪开了,英儿的身子在地上轻轻颤抖。她缓缓坐起身,低着头,憋了半晌,发出几声含糊的唔唔声,算是道了歉。
“嗯。”紫电雷霆没有看她,只从鼻子里喷出一团气。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英儿身上。“骚蹄子,知道错了还不快把地方给紫小姐让出来!”马爷大声道。
英儿低着头,缓缓站起身,朝隔间外走去。可没走两步,她的身子猛地一晃,朝后栽去,差点摔倒。
“你这骚蹄子,傻屄,让你走你怎么还不走?!”马爷咆哮如雷,又举起鞭子,作势要打。
“哎,马爷,她还拴着呢,想走也走不了啊!”这时,牵着紫电雷霆的那小厮忽然大声道。
“哦,对啊,”马爷揉了揉眼睛,恍然大悟道,“她还拴着呢,怎么走得了呢?”
“马爷,您也太马虎了,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能忘了呢?”紫电雷霆笑道。
马爷拍了拍脑门,笑道:“哎,紫小姐风采夺目,让我一时间恍了神,竟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让大家看了笑话,实在是对不住了,哈哈哈……”
“哈哈哈……”紫电雷霆与那小厮也跟着笑起来,营帐中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三人笑够了之后,马爷将拴着英儿的绳子解开,牵着绳子将她赶出了隔间。
没走多远,英儿便听到紫电雷霆又道:“马爷,我这里全是那贱马的骚臭,麻烦您把我这里好好打扫一下。”
英儿的身体颤了颤,没有说话。她慢慢地走着,垂着头,生怕眼中的一汪委屈溢出眼眶。
英儿不是傻子,事到如今她也看出来了,这是马爷他们在故意整自己,以那紫电雷霆的傲慢态度看,她虽是一匹母马,但在此处的地位绝不会太低,卫兵不可能不知道她的隔间在何处,因此先前那卫兵定是故意将自己领到她的隔间,接着马爷给自己装上嚼子,等到紫电雷霆到了之后她又故意激怒自己,好让自己顺理成章地出手,而自己却因为被绳子拴着而只能被动挨打,事后那紫电雷霆颠倒是非信口雌黄之时自己却因为戴着嚼子而无法辩解,当然既然他们沆瀣一气的话那自己就算能说话也无济于事。
这一切原因无他,皆是这赛马场给新来的母马的一个下马威,令她们不敢反抗,这营帐里的其他母马恐怕也都被这样设计陷害过,否则她们也不会是那样一种麻木的表情。
英儿被拴在新的隔间中,马爷正要转身离去,忽然想起什么来,问道:“你有称号吗?”
称号?也许是类似刚刚那个什么紫电雷霆一样的代号吧。英儿摇了摇头。
马爷上下打量了下英儿,露出一丝微妙的笑容,道:“我知道了。”随后转身离去。
前一场赛马刚刚结束,一个个浑身汗珠,从鼻孔中不断喷出粗气的女子正被各自的小厮牵着走进营帐,带进一个个小隔间。
索性,英儿这一次没有再遇到像刚才一样的事,这也更坐实了刚刚是故意设计自己的猜想。
一想到刚才的事和身上隐隐作痛的淤青,英儿忽然鼻子又是一酸。
心中的屈辱和委屈撕扯着她的内心,让她无比痛苦。
英儿突然很想挣脱身上的拘束,远远地逃离这里,一直跑回家中,趴在娘亲怀中大哭一通,娘亲一边轻抚自己身上的伤痕一边流泪,父亲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便去厨房热一热饭菜。
可惜她不能,她远远地逃离家乡,然后被困在这里,举目无亲。
这时,不知怎的,英儿突然想起了李芒。
就是他害死了自己过去的依仗,害得自己和同乡的伙伴分道扬镳,也害自己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英儿本应恨透了他,可如今,这个家伙却成了此处英儿唯一认识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对待自己至少不那么坏的人。
“如果那家伙在的话,他会允许这些事发生吗?……”英儿不禁想到。
“喂,骚蹄子,”马爷的声音打断了英儿的思绪,“轮到你上场了。”
与此同时,长生香中,一个身材丰腴的美丽女子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她的身上一丝不挂,平滑的背部,肥满圆润的臀部和乳房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桂皮绕着女子转了三圈,忽然一个耳光打在女子脸上。
“说!你昨晚和谁见了面!”他面目狰狞地咆哮道。
萍姨抬起头,发丝遮盖了她红肿的脸颊,也遮住她苍白的面庞:“我说了,昨晚只有我在这里。”
“放屁,你以为我会信吗?”桂皮怒极反笑,“你掩饰得很好,但百密一疏,你的屋中有着另一个人的气息,他到底是谁?!”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昨晚一个人都没有。”萍姨平静道。
“你这贱婢!”桂皮大怒,又是一巴掌打下去,可手刚落到一半,一股强劲气势忽然从萍姨的体内爆发,绳索如面条一般崩断,桂皮也被吹飞出去,撞在墙上,面色苍白,一口血吐了出来。
萍姨站起身,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淡淡道:“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昨晚没有人来。若没有别的事,我便要去给人看病了。”
“槿萍!你竟敢忤逆我!”桂皮怨毒地咆哮道。
“可惜你还是昴日宫的弟子,却连修道士以实力为尊的道理都不懂。难不成你真以为凭你刚刚升到炼气期三阶的实力就能让一个炼气期五阶的女人俯首称臣?说到底我与其是屈服于你倒不如说是屈服于他。而既然他如今不在这里,那若我不想再听命与你你也拦不住我。”萍姨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
“呵呵,在我面前打伤我的师弟,你胆子倒是不小。”推开门,只见一个白袍男子正站在门口,身前用金线绣着一只团凤。
“怎么是你?!”见到这人,萍姨瞪大眼睛,失声道。
“姬平师兄!”桂皮见到来者,大喜过望。门口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即将升任昴日宫长老的姬平师兄!
“也就是说,”姬平的嘴角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师弟管不了你,但我应该管得了吧?”说罢,姬平忽然推出一掌。
萍姨只感觉浑身一寒,还来不及反应,那姬平的手掌便已经印在自己胸口。
刚猛的劲力从掌心爆发,萍姨的身体向后暴射,撞在墙上。
随着裂纹如蜘蛛网一样在墙上扩散,萍姨跌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只感觉无数狂暴的能量在体内横冲直撞,撕扯着身体,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断掉了一般。
“姬平师兄实在太厉害了!”桂皮凑到姬平身边,拍马屁道:“姬平师兄提前回来,想必是已经从那遗迹里得到了不少好处,想必已经晋入筑基期了吧。”
桂皮的马匹令姬平很受用,但他还是轻轻摇头道:“很可惜,我还需要一些机缘才能顺利晋级筑基期。不过对付这种卑贱的母畜已经足够了。”
“那姬平师兄提前回来是……”桂皮疑惑道。
“对牧天魔宫遗迹的初步探索已经差不多到头了,剩下能做的便只有等宗门调配物资。宗门已经与周边其他势力达成共识,准备在三个月后共同争夺遗迹,在那之前我再逗留在遗迹里也没什么意义了。”桂皮道。
“这遗迹明明是我们昴日宫先发现的,为什么还要和其他势力共享?”桂皮皱了皱眉头道。
姬平看了看桂皮,淡淡道:“那牧天魔宫作为中古魔道大宗,本就引得无数人垂涎。我昴日宫作为当世正道大派,若要独吞势必会留下话柄,惹人口舌。因此也不得不和其他势力同享。当然,话是这么说,等三个月后遗迹开启,各方势力能夺得多少好东西就各凭本事了。”说到最后,姬平轻轻冷笑一声。
“原来是这样……”桂皮点了点头,忽然又道:“话说回来,姬平师兄,那遗迹里都有什么好东西,你快和师弟我说一说。”
“呵呵……”姬平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话说回来,这贱货要怎么处理?”桂皮指了指趴在墙根下,痛苦抽搐着的女人。
“她不是要去给人看病吗,那便让她去看吧。”姬平淡淡道。桂皮刚想说什么,却见到他的师兄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
“只不过,既然是悬丝诊脉,那么看脉也没有非要用手的必要吧……”
这一天,来到长生香的病人们奇怪地发现,大堂中原本应该坐着老板的高台此刻却被一层布遮住,系在手腕上的细丝绕过房梁上一个方形细框,消失在帘布之后,而原本为他们看病的那个美乳女老板,却是不见踪影,只听得她的声音从帘布后传来,却带着一丝令人浮想联翩的颤抖。
除此之外,今日的长生香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几乎有些刺鼻的熏香气味,而在那香气之中,一些嗅觉敏锐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骚臭味,一股他们无比熟悉的,来自女人下体的雌骚淫臭,再结合这遮挡用的帘布和微微颤抖的声音,他们几乎可以肯定,那帘布定掩藏着那顶着一对肥熟大奶的美熟女老板的一片大好春光。
“噗啊……”在目不可视的黑暗中,萍姨感到插在自己口中的假阳具被拔了出来。
那足足可以插入到脖子根部的玉势在拔出时带出无数晶莹的粘液,在柱身和萍姨的嘴角间拉出无数银丝和泡沫。
为了让玉势能顺利插入,萍姨不得不将头竭力向后仰去,使口腔和食道连成一条直线。
“哈啊啊……哈啊……”窒息的感觉令这个女人头脑发昏,更令她想要像牛一般地大口喘气。
但为了不让人生疑,她不得不保持着呼吸的平稳,缓缓道:“你这是……呼……阴精亏虚所至,需用枸杞子三钱……呼……白蛇草二钱……”
桂皮看着身边的女子,冷笑一声,将玉势夹在萍姨的两脚之间,正悬在她的头顶。
萍姨被布蒙住双眼,目不视物,只觉得全身被绳索紧缚,折叠起来,剧痛难忍,动弹不得。
如果她能灵魂出窍,会看自己的身体,便会看到,自己此时的身体对折过来,两腿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柔韧度穿过腋下,绕到背后,那一双美足最终交汇在她的头顶靠后,她只要向后仰头甚至能枕在小腿上。
而她的双手则绕过两条丰腴圆润的大腿,在背后以双手合十的姿势被绑在一起,甚至每一根手指,每一个指节之间都有绳结捆绑固定。
这种姿势常人根本难以做到,就是练杂耍的也只有身材瘦削,四肢细长者才能经过练习而做到。
像萍姨这种肥熟丰满的女人若想做到便只有通过外力强行拉扯固定,而这样也势必会给全身各关节带来巨大的痛苦和折磨。
这样的姿势原本是妓院用来折磨想要逃跑的婊子时所用的淫刑,受刑的妓女被绑成这个姿势,吊在空中,形似一个肉葫芦,因此此刑的名字便唤作“肉葫芦”,而其下身的两个穴眼皆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供男人肏干。
这种将身子拉扯至极限的紧缚使得受刑女子无比痛苦,以这样一种下流的姿势被奸淫更令她感到屈辱,而不论怎么挣扎求饶都无济于事的绝望处境还会让她以为自己并非人类,只是个被男性玩弄的物品,在潜移默化中培养着她的奴性和物化意识。
此刻萍姨所受的便是这种刑罚,这便是姬平对她降下的惩罚。
而与寻常的肉葫芦刑将女子完全吊在空中不同,萍姨的屁股却是的确坐在一个垫子上的,只吊住两根大脚趾,但是这吊住脚趾的绳子的位置却是更靠后一些,使得萍姨的身子向后倾斜,令得却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了那两根脚趾上。
因此萍姨无时无刻都要蜷缩起那双白净小脚,将一对大脚趾勒得发紫发黑,一丝也不敢放松。
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松懈了,那自己的脚趾便会被自己的体重活活扯断。
而在萍姨身前,她那两坨肥熟的巨大乳房正摊在肚皮上,粉嫩的乳头和乳晕此刻竟被十余根细小的银针贯穿,扎成一个刺猬,闪着寒光的针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的乳头上被抹上一种不知名的药膏,萍姨猜测这多半是那姬平从牧天魔宫的遗迹中寻得,而它的效用则仅仅只是令被药膏涂抹到的皮肤产生难以忍受的瘙痒。
在那种仿佛被无数只虫子噬咬的奇痒中,乳头被银针刺穿的剧痛反而被大大减轻,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那几乎令人发狂的痒感。
因此她此刻反而有些期待着身边的桂皮将下一根银针扎进自己的乳肉,好让自己的乳头好过一些。
至于萍姨的下体也是被抹上了同样的药膏,只不过此处却没有针扎来缓解痒感,而只有悬丝诊脉所用的那根细线,如今正紧紧绑在那骚烂臭穴上方一粒大拇指节一般大小的阴蒂上。
正如姬平所说,悬丝诊脉却未必有非要用手的必要,因此此刻便改用阴蒂来号脉。
病人的脉搏的振动通过细线传导到奇痒难忍的阴核上,可谓杯水车薪,隔靴搔痒,非但不能缓解瘙痒,反而更令她难耐。
甚至她还要在这样让她几乎快要发狂的折磨中用自己的淫珠辨别脉象,开方下药。
这样一来,萍姨便不得不集中精神,清醒地感受着姬平等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各种淫刑。
一贴药方写好,侍候在堂中的八角将系在病人手腕上的细线解开,期间又故意扯动细线,间接令细线拉扯阴蒂,激得萍姨浑身颤抖,臭穴中泌出一股淫汁,向空气中释放着淫毒雌臭,屋中的熏香几乎快要压制不住这种足以毁人心智的恶臭。
“桂皮……桂皮主人,我……”萍姨终于喘匀了气,嘶哑着声音低低地道。
桂皮没有理会她,抽出夹在萍姨两脚间的玉势,又直直插入她的口中。
“咕呕呕……”萍姨的喉咙猛烈收缩,浑身抽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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