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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案惊奇 :调教小母马(完) 翻译:淋浴堂

[db:作者] 2025-06-11 18:17 长篇小说 9050 ℃

【拍案惊奇】:调教小母马 (完)

原作者:不详

原名:Enslaved Mares

出版:Mutrix,70年代

翻译编辑:淋浴堂

2025年5月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前言】

《拍案惊奇》卷,收集了各种奇怪的案件。这卷书的来历很特殊,作用也很重要,这些日后我们会细细说。只先说一点:我们会看到一些人名反复出现。

多美妮可这个名字在《绑架者》里出现过,而安吉拉这个名字在宝琳、玉薇探险的《靴谍!风纪夫人》故事番外《皮衣恋人》中出现过。相同名字的她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如果读者纠结这个,你们还不如质疑,每一篇淋浴堂创作、翻译的作品中,叫“淋浴堂”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第一章

仅纽约一天就有数百人失踪。

当一个人失踪后,亲戚朋友可能会通知警方,警方会记录下失踪人员的简要描述,并将这一份描述和数百份其他失踪人口描述放在一起分发给纽约警察局的所有分局,实际上,案件便到此为止,这就是警察能做的全部了。

这些人都去哪儿了?很明显,有些人为了避免被捕或为了逃离妻子或家人而决定人间蒸发;许多人自杀了;还有不少人被谋杀后抛尸或遭遇了某种暴力折磨后悲惨地死去。

还有一些显而易见的案例:年轻女性被绑架,然后被送往国外作为性奴贩卖掉。或者没有送出去,而是被关押在纽约的某个地方,永远无法活着出来。

但也有更不寻常的失踪案例,除了在冷战期间被间谍网抓获之外,女孩和年轻女子被绑架后也有用于不寻常的特殊目的。安吉拉·美丝(安吉拉在英文里是天使的意思)是一名年轻的英国女孩,她本来是根据跨国公司的两家分公司交换协议在纽约待一年,却不幸成了这种“特殊目的”绑架案的受害者。

这个负责绑架的组织在暗黑世界里被称为“无名公司”,只要支付足够的费用,他们就会承诺提供年轻女性,满足任何需求:不论此后受害者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卖淫、在中东充盈进后宫、在中非丛林中进行仪式杀戮、或者用于非法医学实验,等等。

但是,所谓树大招风,如果不是该组织的成员竭尽全力地表现得体面、并费尽周折地掩盖住所有非法活动的痕迹,这个组织早就被渗透瓦解了。尽管近几个月来,已经一些有影响力的成员的某些活动被曝光,其中一两个也已被警方确认,但即使到了现在,仍无法得知无名公司的全部活动。在美国奇葩法律保护下,所谓合法取证获得证据太难了,所以即使到现在,也没法对任何有关成员提出任何指控。

但通过本文作者的仔细研究,我们至少可以管中窥豹,对该组织是如何开展其邪恶活动得出一个大概的认识。

让我就以安吉拉·美丝的案件为例吧,其实作者对她感兴趣纯粹是因为她这个人本身,而不是她的失踪以及随后的命运所揭示的无名公司 (Nameless Inc。) 之邪恶。

无名公司的一名人员熟悉检查了所有来纽约长期逗留的访客名单,并从中挑选出可能引起该组织兴趣的人。他们开始仔细查对她们的年龄、资历、住址、工作地点、习惯、身材测量数据等,并通过各种渠道将这些信息提供给该组织的秘密总部,在那里,这些信息被编入卡片索引,然后输入计算机(故事写作的时候,计算机还是那种输入输出靠吃纸带子和打印的笨拙庞然大物,天价!并非任何人都可以拥有)。

安吉拉·美丝根本没有意识到,在她搬进东十二街一周后,关于她的全部细节就已经被存入无名公司总部的大型计算机中,更没有想到几周后,当一张列有所需品质和资格的卡片被输入到计算机中时,计算机就自动选出了她的名字。

首先,他们要求的具体素质和身体条件是什么?需要这些素质的人是如何与无名公司这样一家独特且神秘的机构取得联系的?

安吉拉·美丝的名片显示,她 21 岁,英国贵族出身,性格随和,性情开朗,体格健壮,是同龄年轻女性中体格最健壮的,在纽约一家出版社工作,将在纽约居住一年。名片还显示,她的三围为 38-26-38,正常情况下是异性恋,工作刚一稳定下来,她就开始光顾一家名为“安格利昂”的俱乐部,她已经有了一个加拿大籍的男朋友,名叫托马斯·米勒,在她抵达美国后十天内,他就开始到她的公寓拜访她。

一般情况下她被电脑选中的几率很小,偏偏总部收到的购买要求是——身材魁梧、背景良好、相貌出众的英国女孩,年龄在二十或二十一岁之间,性格温顺,最好是金发碧眼,并且在美国没有多少活跃的联系人。安吉拉刚好合适!

只能说安吉拉命中注定有此劫!这份订单来自一位美国百万富翁,但并不是他主动联系无名公司做生意,而是该公司主动联系他的!正如无名公司会仔细审查社交名单和其他名单、来访者名单等寻找货源一样,他们也同样费尽心思去寻找潜在客源。如果不是如此,安吉拉本该逃过命运的魔掌的。——偏偏无名公司调查后很快就发现,海勒姆·阿伯纳西在印第安纳州中心位置,距离最近的铁路或高速公路数英里远的大型别墅里,似乎从事着一些相当不寻常的活动——他绝对是一位不该放过的客户!

无名公司没费什么力气,就在此君难的来纽约拜访一次的期间,派出人员与他见面,并在适当的时机暗示有一个良心组织可以为他提供“受害者”——但当然需要支付一定的费用。

海勒姆四十岁出头就退休了,他住在偏远的别墅里,以便不受干扰地追求自己的特殊兴趣。无名公司再神通广大也猜不到的是,海勒姆·阿伯纳西犯罪更多是为了……他的妻子芭芭拉,而不是为了自己。没错,他喜欢和年轻女孩做些变态的事情,但这些事情绝对比不上他妻子做的那么变态过分!

正是她要求丈夫选一个相貌、身材、资质都与安吉拉·美丝相符的女孩。

从芭芭拉·阿伯纳西的请求被输入计算机,然后安吉拉被选中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了一个被贼盯上的女人,如一块狼眼里的肥肉,被日夜跟踪,准备随时让她失踪。

而当海勒姆·阿伯纳西将十万美元的不连号钞票交给无名的经纪人时,安吉拉的命运便已成定局,说起来达成这笔交易的这位经纪人本人恰巧是纽约社会的知名人士。

被一位相当富有且社会地位较高的年轻人邀请到他的乡间别墅过周末,安吉拉受宠若惊!对这个富豪公子哥,她印象非常深刻。尤其当他暗示她最好不要告诉她的男朋友,以免他误会时,她自以为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安吉拉的男朋友则同一时间被无名公司的人员仔细的跟踪检查,以确保他绝对不知道安吉拉即将拜访约翰·厄尔·赖德的家。

于是她离开了公寓,在十条街外,约翰·厄尔·赖德亲自来接她,并把她送到了乡下的房子,那里距离纽约市中心六十英里远。

富豪小心谨慎迂回间接地进行最后询问,证实她没有向任何人提到她计划在他家度过周末,一旦确定了这一点后,他对她的态度就开始发生变化了。他似乎对她变得漠不关心,以至于在她入住的第二天早上,她对他的态度也有了察觉,明白自己的尴尬立场后,她到他家的宽阔庭院里散步,决定午饭后返回纽约。

走了大约二十分钟,一辆车开了过来,驾驶者说他是约翰·厄尔·赖德的朋友。问她想开车去山里兜风吗?

她记得前一天晚上吃饭时见过那个男人,她高兴地跳到他身边,或许是她觉得被富豪耍弄放鸽子的自己很可怜太想抓到一根殷勤的稻草。这一跳结果就是,十分钟后,她变成躺在汽车后座上——身体僵硬,被毯子裹着,体内被注射了大量麻醉药。

这辆汽车由约翰·厄尔·莱德的一名司机驾驶着,马不停蹄前往印第安纳州。

(让我们不要忘了安吉拉后来的命运——被训练成母马。此刻当我们说马不停蹄的时候,也是来自她命运的讽刺。对了,美国人的性虐待字典里,是没有“母狗”这个词的,lady-dog的意思是可爱的小狗狗,只会在女虐女的调情过程中出现。代替母狗这两个字的,表示失去人格成为被调教的牲畜的,是母马!)

***

安吉拉起床时,她身处一间白墙房间,看起来更像是一间户外厕所或马厩,而不是她能想到的任何正常居所。她躺在一张矮床上,房间里仅有的其他家具是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一个小柜子和一张朴素的纳瓦霍地毯。家具不错,但很少,地板是朴素的木板。似乎有一扇门通向院子,而内墙上还有另一扇门,大概通向她的房间所在的建筑的其余部分。

她刚醒不久,内墙的门就打开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骑马的装备,右手拿着一根短马鞭。她的左手似乎拿着某种衣服和一副马衔铁。

“早上好。”刚进来的女人说道。

“早上好,但是我现在在哪儿?您是厄尔·赖德夫人吗?”安吉拉非常平静,并且很容易就说服了自己,恐怕由于某种原因,她在睡觉时被转移到了这个房间。

来访者大笑起来。“不,上帝保佑,”她说道,“我当然不是厄尔·赖德夫人——她是谁?不,不重要了。我的名字是阿伯纳西夫人,我是你的新主人。”

“可是我现在在赖特家啊,你怎么能做这里的主人呢?赖特先生出什么事了?”

“哦不,亲爱的,你没听明白,”女人仔细地看着躺在床上只穿着睡衣的女孩,眼睛里闪烁着奇怪的光芒,“我是你的‘主人’,不等于你是我的客人。而且,你离纽约很远很远了,这里是印第安纳……”

“印第安纳!这不可能。”安吉拉开始感到心跳加速,她发现很难说话,她的嘴巴因为某种近乎恐惧的感觉而变得干燥。

“哎呀,亲爱的,这并非不可能。你是我的几个朋友亲自送来的,我现在必须告诉你,你可能会在这里呆很长时间。”女人把女孩从床上拉起来,让她面对面站在自己面前。“现在我要你——脱掉衣服,”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严厉。

“脱衣服???你是什么意思?换衣服吗?我不是已经换上睡衣了吗。请停止这场愚蠢的游戏,夫人……你说的名字是阿伯纳西吗?”

“什么愚蠢的游戏,我亲爱的安吉拉。我想你稍后会对此有不同的看法。现在快点,我要你脱光衣服!”

或许那一刻令安吉拉作出动作的意识更多的是出于怜悯,而非恐惧,总之她脱下了睡衣,站在那里,以并不赞赏的眼光看着面前这位自称是她的主人的女人。

“嗯,这才对。我很欣赏你的身材,我认为我的朋友做出了明智的选择。现在我想你最好明白,你正在开启一场神奇奴隶制下的人生,安吉拉。我会训练你成为最好的奴隶,这是一种特殊的奴隶制。你将会有工作要完成,正如你所看到的,你必须穿着合适的服装,或者我应该说是束缚。”

“我想你说你的名字是阿伯纳西。好吧,阿伯纳西夫人,我开始觉得你的游戏很无聊了。现在来吧,把衣服还给我,我玩够了,我要联系赖德先生。”

“你要你要……你要这要那,那我呢?我要你!我要你清醒一点认清状况,首先我要你把这个戴在头上。”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安吉拉递出一种橡胶做的头盔,乍一看有点像游泳帽。“乖乖戴上它,亲爱的,不然我就得强迫你戴了。”

安吉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为了让这个明显有点疯狂的女人暂时开心,她还是戴上了黑色橡胶头盔。这顶头盔除了露出脑袋后面的一部分金发,其余头发全都遮起来了,尤其是还遮住了她的耳朵和部分脸颊。

然后阿伯纳西夫人走到女孩身边,用力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拉近,几秒钟后,她就把一种皮革东西塞进女孩的嘴里,固定在头盔的两侧。当女孩试图在女人放开她时将其取下时,夫人却说:“别这么做,如果你敢这么做的话,我会永远把你的胳膊铐起来。”

“我不用告诉你真正的马匹是戴金属衔铁的,也许我稍后会拔掉你的牙齿,这样你就可以戴上合适的金属衔铁。但目前我们先保持现状。现在——把这条皮带戴在你身上。”

她递给女孩一条宽皮带,皮带上每隔一段距离装有一个环。她威胁性地站在女孩面前,等着她把皮带系在腰上。安吉拉系好皮带后,她递给她一双小腿长度的皮靴,让她穿上。

安吉拉开始感到非常担忧,她站在那里,奇怪地看着那个女人,而后者打量着她,显然很喜欢她所看到的一切。

“是的,你会听话的,”她说道,看着这位可爱的英国姑娘,她胸部丰满,腰部纤细,腰间系着环带,大腿结实有力,逐渐变细,小腿从小腿往下穿着系带皮靴,身材修长但形状优美。

“现在,”阿伯纳西夫人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新的锋芒,同时还带着一种淫荡的嘶哑,“现在我要你在房间里走一圈,高高地抬起膝盖。我要你做出一种母马迈步的动作。”然后,让安吉拉惊恐的是,她居然拿起马鞭,真的在空中挥舞过来。

第二章

当我们案件的女受害人在狭小的房间里大步缓慢地走来走去时,穿着骑马装和马裤的芭芭拉·阿伯纳西又挥起了鞭子。

“就是这样,”她说,“很快我可以给你套上缰绳,然后你就可以开始练习拉双轮马车了,但显然你先得接受一些额外训练。你的体格很好,但当一匹母马来说还不够健康。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还可以跑得更快,就像在慢跑一样。”

安吉拉迈着高高的步伐,加快了脚步,但她是机械地做出这动作的,阿伯纳西夫人的命令似乎自很远的地方遥遥飘来——就像她在梦里一样——现实当然不是梦!可她试图说服自己,这确实是梦!在梦里她穿着某种制服或马具,一个大约四十岁的大胸女人在挥舞着鞭子,催促她在梦中的房间里“慢跑”。

但无论她怎么努力,她都无法结束这个梦,随着时间推移她逐渐觉得,她确实是在印第安纳州,疯子一样的阿伯纳西夫人也确实存在,而她也确实正随着鞭子的舞动节奏在房间里慢跑!

她仿佛听到远处那位女士说:“好吧,你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开端,现在我想让我丈夫给你做做检查。”那位女士似乎仍在远远的地方站着说话,她说,“他几分钟后就到了。现在不要试图脱掉你的马具,好吗?”说完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一切开始清晰起来,安吉拉开始意识到她确实身处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被锁在一间从不曾想象过的房间。

她缓缓在矮床上坐下,依然戴着头盔和马衔,系着腰带,穿着长及小腿的靴子——她慢慢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后,她开始惊慌失措,一两分钟后,她崩溃了,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当海勒姆·阿伯纳西走进房间并走到她身边时,她仍在痛哭流涕。

“现在,孩子,”他说,“我给你做个身体检查。来吧,哭是没有用的。”

她坐起来,擦去脸上的泪水,看见了那个大个子男人,他就是亿万富翁海勒姆·阿伯纳西。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丑到极致。他的脸离她很近,他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滑下来,直到抚摸她的乳房。

她走开并伸出双手阻止他。

他却抓住她,将她推到床上,用他那令人厌恶的手揉搓她的乳房,她不住挣扎,哪怕是徒劳。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他说。“我受不了这种胡闹。如果你继续不好好表现,我会给你一剂镇静剂,让你昏睡几个小时。”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她,然后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他补充道:

“那么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不是吗?”

她只好停止了挣扎,而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乳房,仿佛在研究她那丰满胸部的尺寸和结构。他将手指插入她的乳腺深处,过了一会儿,他抽出手指,表示自己对此很满意。

“站起来!”他命令她。当她再次站在地板上时,他看着她的阴阜,然后弯下腰抚摸着那一丛金色的阴毛。“我觉得应该把它剪掉,”他悲伤地说,“但……不好说,可能你的情况是一个例外。我的妻子并不介意金色的阴毛,她讨厌看到深色黑色的。”

他用手指插了一会儿,然后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当她犹豫不决时,他拍了拍她的臀部,等她一躺下,他便分开她的大腿,开始用手指插她的生殖器。

“漂亮的肉质外唇,”他说,“很适合打孔穿上环,就像给你戴上耳环一样。”他分开女孩的阴唇,看着她的阴部。

“啊,你的小阴户真漂亮,”他评论道,“可玩可赏的小阴唇莲花瓣——它们可以被缝合起来——而且阴蒂的尺寸相当可观。我可能得把它连着包皮一起切掉。没错,我们应该多做一些古埃及的包皮环切术。”然后他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感受着阴道的每一部分,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子宫颈。“我要把格拉芬贝格环放在里面,这样你就不会有怀孕的风险了。”

这句话吓到了她,她跟着他又说了一遍。

“怀孕?!”

“是啊,当然了,你会很快明白,你在这里是会经常被人操的,而我们都不想要你生孩子——至少现在不能要,但让我们拭目以待。说起来你的后半生或许不得不在种马场里度过了。我认为你会成为一匹非常优秀的种马,会成功培养出更优秀的母马后代。”

这个男人是疯了吗?他那些话在她脑海里回荡,当她意识到他正在抚摸她身体最珍贵的部位时,她不禁颤抖起来——这个疯子已经控制了她,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现在,他的手指似乎在她的阴部上上下下移动得更快了,尽管她发现自己处在一种奇怪的境地,但她逐渐躺了下去,贪婪地感受那一种放松。几分钟后,当那个男人继续用手指猥亵她时,她感到一阵刺痛的兴奋传遍了她的全身。

他突然停下来,说他检查后发现她身体状况良好。他稍后会再见到她。说完他就离开了。

大约半小时后,一名扮成马倌的年轻男子从内门进入了她的房间。

“啊,多可爱的小马啊!”他一进来就惊呼道。

“我想,这是一匹值得我把鸡巴插进去的好母马。”他走到安吉拉身边,立刻让她站起来。

她忧心忡忡,站起身来,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恐惧。男人开始用手抚摸她,抚摸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他似乎对自己的抚摸效果很满意,尤其当他隔着靴子抚摸到她纤细的脚踝——字面意义隔靴搔痒时,他满意地哼了一声。

“对吧,你肯定想要做爱了,”他说。“那就趴下来!”

“不,我绝对不干!”她反驳道。

“噢,你不会做爱?还是不愿做爱,是吗?好吧,我们来研究清楚是哪一种情况。”

他拿起一根马鞭,狠狠抽打了她的左胸。

她痛得大叫一声,立刻弯下腰,双手撑在面前的地板上,臀部翘起。

男人满意地嘟囔了几句,开始用手指抚摸她的臀部,同时用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掏出一根勃起的阴茎。

然后他站在女孩身后,走近她,将他勃起的阴茎的龟头放在她的臀部之间,往前滑,感受她靠前的孔口。

“你的小阴道真漂亮,”他笑着说,他找到了它,慢慢地滑了进去,把手放在她的背上。现在我要你试着把自己想象成一匹母马,你明白吗?”

安吉拉抗议,大喊道:“你不能这样对我,请别骚扰我!”想到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入她住的房间,然后像强奸动物一样与她发生性关系,她感到震惊,现在她开始认真反抗。当他的阴茎进入她的臀部缝隙并向下滑动到她的外阴时,她向前移动,站起来,然后转身面对那个男人。

“无论你怎么想,我都不能成为这样的对象!”她对他喊道,坚定地站起身,面对着他,大口喘着气,脸上因愤慨而涨红。

“哦,小姐,您真实的想法是这样的么?好吧,我们调查一下。”他拿起马鞭,再次抽打她的肩膀。当她转身把手放在刺痛的鞭痕上时,他发现她背对着他,于是他立刻用马鞭抽打她的臀部。她向前倒在床上,他猛烈地抽打她,一连串的抽打让她没有时间恢复平衡或进行抵抗。

她像被马一样鞭打,锋利的鞭子灼烧着她的皮肤和肉,直到她几乎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任由马倌摆布。

门突然打开了,阿伯纳西夫人走了进来。“喂!胡安,你到底在干什么?”她喝问道。

他转身面向她,手里拿着鞭子,满脸通红,充满欲望和愤怒。“用鞭子打她。把她打得听话。”

“你作为马倌,这只小母马确实归你管束,但你不能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这么虐待她!你明白吗?训练是一回事;得到允许和她性交是一回事;但这种泄愤鞭打……完全是另一回事!你明白吗?”她提高了嗓门,西班牙裔美国男子受到惊吓一般在她面前颤抖起来,但他还是鼓起勇气继续和她争论。

“但她拒绝了我的性要求啊。这就是我不得不痛打她的原因,”他闷闷不乐地看着芭芭拉·阿伯纳西。

“我并不关心她拒绝性交还是要求性交,那是你的事。但你不能用那种暴力来达到目的!你来这里是为了劝说她们放弃人格、训练她们成母马的,但不要暴力虐待,除非某些情况值得这样做。而在那种情况下,我会亲自采取行动的。”她看着站在那里,阴茎从裤子里伸出来的男人,然后看了一眼没有坐在床上的女孩,她说:“但我知道你需要解脱,我会让她给你安慰的。”她转向安吉拉,告诉她:“亲爱的,你乖乖会抓住他的阴茎,帮助他,然后看着他高潮,对吗!”

当女孩听到女人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心中积压许久的反抗突然神奇地消失了,然后当男人走到她面前时,安吉拉颤抖地伸出手,握住了马倌的阴茎。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马倌这个词groom在英语里也是……新郎官的意思。

“我现在要离开了,留给你们独处,”芭芭拉说,“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可不希望你对胡安有任何不礼貌的行为。”

安吉拉独自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她想停止对他阴茎的刺激,但又不敢这么做。当他带着胜利的眼神低头看着她时,她却敷衍地来回移动着他的包皮。

男人对这位可爱的英国女孩的欲望逐渐升温,他不顾女主人之前的警告,突然把女孩拉起来,让她四肢着地。她受够了这种情况,也厌倦了与自从她来到白色房间以来遇到的陌生人和冲突。她问自己,他是否和她做爱真的很重要吗?不论是用阴道还是用手指头,帮他照顾他的阴茎都是一种羞辱。

她弯下腰,抬起臀部,仿佛用两只屁股和他的双目对视……不一会儿,他就将阴茎插入她毫无防备的大腿之间,直接闯入她的生殖器,然后……猛烈地与她做爱。

当她弯下腰,四肢着地时,她感到了彻底的羞辱感,泪水很快从她的脸颊上滴落下来,而那个男人抓住了她腰带上的环,将他勃起的阴茎一次一次送入她柔软温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事情了。

然后他把手伸到她脸的两侧,抓住了系在马衔铁上的环,几乎变成了骑在她那挫败的身体上的姿势。然而,尽管她很痛苦,但她平时锻炼出来的体格却足以让她承受这种程度的粗暴对待,就像她真的是可以忍辱负重的某种牲畜一样。

他呼吸急促,阴茎在她体内抽插,他的双腿分别放在她的身体两侧,身体的重量压在她的臀部和背部,他继续活动着阴茎,让她保持在他想要的姿势。

她听到他开始发出咕哝声,像动物一样的咕哝声,然后他加快速度,在她体内抽插了五六次,直到达到顶峰,他发出一声兴奋的叫喊,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体内,同时身体向前倾倒在她身上,嘴里依然咕哝着,歌唱着他的快乐。

***

当他离开她时,她试图擦去他身上的精液。她想起了那个老男人说过的关于怀孕的话,她突然希望自己当时就敦促他做点什么来防止怀孕,上环也好,割了也好。

当海勒姆·阿伯纳西重新进入她的房间时,她仍然在因为不得不接受的性行为所带来的可怕的羞辱而感到依然痛苦。

“我老婆,”他说,“她很忙,没空照顾你,所以我决定花点时间陪你——这是一种训练和准备。但首先我们应该对你的乳房做点什么,因为有时把缰绳系在乳房上比系在马衔铁上要方便得多。所以我要在你的乳头上套一对环。”

当他告诉她他的意图时,她惊恐地看着他。他一言不发地领着她走出房间,穿过外门,穿过院子,来到一个单独的小屋,她立刻看到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小工具和仪器,在一个角落里,有一摊看起来像现代版的铁作坊。

他把她带到远处的角落,当他们走近时,她感觉到了小型炉子的热度。两边挂着各种各样的熨斗和金属制品,她猜想它们就是用来给她做她不得不接受的手术的工具吧。

第三章

然后海勒姆·阿伯纳西突然离开了——因为被叫去接收一件新货,那是一个名为维多利亚的黑发女孩,父母都是英国人,但已在美国居住多年。

安吉尔抵达马场后,芭芭拉和丈夫达成了某些协议,每次新收的货都可任由他发挥想象力玩弄几天,然后再交给她认真训练。维多利亚是安吉尔抵达后第一个被交来的女孩,当丈夫看到她时,他对老婆的新安排感到非常满意。

他从暂时拯救一个女孩直接成为牲畜的命运中获得了满足感,他像个骑士,爱马,但更爱女人——他自己主要感兴趣的并不是看到她们被训练成小马,当然了他也准备在早期帮助她们接受启蒙教育,教她们学会立即听从这里的命令,甚至直接打碎她们的意志,驯服她们。

但他对年轻女孩有自己独特的兴趣。他喜欢看到她们脱衣服时的反应,当他假装给她们做体检时抚摸她们时她们的恐惧和惊恐,最重要的是,当他让她们参与他的变态追求时,她们表现出来的羞辱和恐惧,哪怕所有这些最终都以她们被迫以某种形式与某个人发生性行为而告终。

无名公司向他保证,维多利亚·拉斯金是在华盛顿的街头被抓获的,绑架者没有留下任何尾巴造成任何怀疑,而且现在绝对不会有她的踪迹可以追查到他这里。

如果他不能确信这一点,他是不会在收货时冒这么大风险的!

安吉拉是个可爱的女孩,但维多利亚对海勒姆的吸引力要大得多,当她被带到海勒姆面前时,她仍然穿着旅行时穿的优雅套装,在镇静剂的作用下,她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她的头发留着长刘海,使她的脸显得更宽,不知何故,她那双坦率、富有想象力和迷人的眼睛显得更加突出,同时还突出了她那丰满的嘴唇。但他还没来得及看她其他身体部位别,她就开始朝他抗议,要他辩解,并要求被告知她身处何处,又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

他是个疯子,在这一点上跟理智的老婆不同。他会异想天开地给受害者编造了最疯狂的解释,而且竟然相信她们会相信他说的屁话。

他对着维多利亚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即兴编了个故事:她被选为世界选美冠军了!但不是电视上的那种比赛,而是一台超级强大的特殊计算机在两万名女性的详细资料信息输入后,用神一样的虚拟手指,挑选出了她!“我们这儿是个训练基地,在这里,你需要为你的新角色做好准备,”他脸上露出极其认真的表情。

“但这太荒唐了!”维多利亚抗议道。“你不能就这样把我偷偷带走。我父母会担心!他们现在一定急着想知道我在哪里。来吧,你一定要把电话给我,让我通知他们。”

“不,不,不,绝不能,不能让他们打搅训练!我现在要对你进行身体检查。我要你把所有衣服全部脱掉,这样我才能仔细了解你,给你制定好的计划。”

对这种没逻辑的无理要求,她当然断然拒绝了,于是海勒姆不得不使用他自己的发明,这是一种小玩意儿,可以释放少量麻醉气体,几秒钟内就能让她昏昏欲睡。在麻醉气体的作用下,她无法抵抗,于是被带到了一张沙发上,海勒姆立刻开始脱她的衣服。

她虽然没有了运动反应,但大脑神经依然清醒,她完全意识得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的脸上流露出对他对她所做的过分事情的各种情绪和反应。

当他开始解开她夹克的纽扣时,她显得忧虑;当他脱下她的夹克、上衣和胸罩时,她惊恐不已;当他开始用手指抚摸她的乳头时,她感到愤慨和恼怒,然而他对此毫不计较,坐在她身边,贪婪地爱抚起它们来。

他花了些时间,最后把乳头含在嘴里,猛吸,几乎要把她吸出血来。他欣赏着她脸上的痛苦和惊恐,然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微笑,拿起注射器,把针头插入她的乳房。

“日后被严苛的马具束缚着的时候,你恐怕更怀念这样的经历,”他向她保证,因为注射的疼痛让她脸上露出了新的恐惧。大量液体——恐怕是人造乳汁替代品这类的东西——注入了她的乳腺,他拔出针头,然后再次俯身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乳头。女人感到自己在排乳——在变成喂养恶霸的人肉奶瓶子,种种非现实的感觉冲击太快,她都来不及崩溃了。

等他把乳房里的液体喝完后,麻醉药的药效也消失了,她开始和他搏斗。“现在,”他警告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给你一种药:一种可以永远夺走你所有意志力的药,但我不想借助那东西。所以我要你保证,你会听我的话,不会反对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听明白了吗?”

想到刚刚才变成奶瓶被他吸奶……她赶紧点点头,因为她相信了他是个科学疯子,也看得出此刻他很生气,她必须拖延时间,对了,刚刚疯子是不是说以后她要“佩戴马具”?

这个词不知为何突然造出一幅画面,确实把她吓到了。

她俯卧在沙发上,他麻利地脱下了她剩下的衣服,然后他坐在她身边,贪婪地看着她可爱的身体,尤其是她突出的阴阜和藏着鲜嫩生殖器的黑色阴毛三角洲。

他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身体,然后转向她的大腿,将它们分开,这样他就可以完全接触到她的整个生殖器。他用右手食指抚摸了一会儿厚厚的肉唇,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分开它们。然后他得意洋洋地低头看着女孩裸露的阴户,女孩在他的触摸下轻轻扭动着。

她感到恶心,想违背自己的诺言,但她太害怕了,不敢真的反抗,因为他威胁——要夺走她的意志力,她吓得呆若木鸡。她看着他,一动不动地躺着,而他则把手指尖放在她的阴蒂上,仔细检查,然后抚摸她的小穴。他的手指现在移过盆骨,进入她的阴道。很快,他就把手指推到她的阴部,把她翻到一边,把她的身体弯曲成正常的妇科检查姿势。

他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子宫颈,然后探入她的子宫,最后他把手指抽出来,让她大吃一惊的是,他从后面将勃起的阴茎强行塞进她的体内。

奇怪的是,尽管当时那个男人很疯狂,她也对他怀有仇恨,但她现在开始对他那根猛烈的阴茎做出反应了,几分钟后,她就恳求他能让她仰面躺着。他立刻同意了,很快,这个美国人就热切地操着这个心甘情愿的年轻女孩,她仰面躺着,双腿张开,身体热切地接受着他猛烈的阴茎。

当他将精液射进她体内时,她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她羞愧地看着他。“我可能会怀孕,”她低声说。

“不,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他说完从沙发上站起身,拿起另一支注射器,让她侧卧,然后给她注射了一针。“这可以防止你怀孕,有效期一年左右,”他告诉她。

他们现在正自由地交谈着,女孩下了决心,她觉得最好的办法可能是与这个她得知名叫海勒姆的男人充分合作。

她向他询问了有关他提到的马具的事。

他仔细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朝门和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声说:

“这是我的妻子的主意。你要被训练成一匹小马。这就是你被带到这里的原因。”

“小马?牲畜?呢……她一定是疯了。”她差点就冲口“你们肯定疯了”,但她努力克制自己,把这句话的代词及时改成了“她”。

他什么也没说,但脸上却似乎闪过一丝对她的怜悯。“好吧,她并没有疯,但我很能理解也很同情你不想变为马驹的心情。我会尽力帮助你,因为我自己也想要占有你;但我……不能保证任何事情。”

他把她带到一个像牢房一样的房间,粉刷成白色,配有最少的简单家具。事实上,这个房间和安吉拉的房间一模一样,而且只有两扇门的距离。“现在你必须在这里等着,”他说。“我不认为我妻子会在一两天内来看你。与此同时,我会看看能做些什么。但马倌会来看你吃饱喝足,你可能需要穿上基本的马具。如果他们坚持,反对也没用。”说完他就离开了。

***

阿伯纳西先生过于跳脱,从来都无法安定下来做任何事情,他突然想起安吉拉还留在铁匠铺里。

鉴于他对维多利亚的特殊感情,他现在不再想跟安吉拉有进一步的肉体关系,于是他召集了马倌胡安和铁匠,命令他们给安吉拉的乳头戴上乳环。他们两人相视一笑,搓着手,因为他们被告知必须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完成一项工作。无人监督,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

半小时后,安吉拉听到铁作坊的门打开了,她之前被阿伯纳西关在这里还绑在柱子上,终于等到人——一个身材高大的黑皮肤男子走了进来,然后是马倌胡安。他们把她从锁链上解开,带到房间远处的角落,首先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他们用一条链子把她的手腕绑在墙上的一个环上,只给她留出足够的自由移动一两英尺的空间。

与此同时,铁匠正在准备一根细铁棒,他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工作了——把烧红的细棍像切割黄油一样,一推,捅穿女人挺立的乳头,烧出一个洞,然后给她戴上乳环。

不顾女孩的抗议,胡安揉搓着她右边的乳头,刺激着它直到它完全长大,并一直配合爱抚着她。

“你可以反对,小姐,”西班牙裔美国人说,

“但我们不会听的,哈哈。一会儿我们会在你的每个乳头上打一个洞,这样我们就可以把环放进去。抗议或者试图逃避我们的控制是没有用的。如果那么做,你会受到严重的伤害。”

他的话语带着热度,令她感到很害怕,她看着对面那个大个子男人在炽热的炉子里转动铁针,她吓得浑身发抖,因为她意识到他所说的话非常严重,而且一两分钟内那个大个子男人就会把铁棒狠狠穿过她的奶头了。

他把细铁棍从火中取出,趁着热大步走了过来,大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根部,用力将乳头和乳房顶部的皮肤紧紧地勒住,然后警告她保持不动,就像一个打针的老手,热针刺穿了乳头然后拔了出去。一眨眼动作就结束了,但她的尖叫声响彻云霄,一股烧焦的肉味充满了鼻孔。在她尖叫完之前,铁匠已经把掰开的环插入了进去,并把它旋转了二十或三十度,以确保洞口畅通无阻,大小合适。

当这个巨人回到炉子旁重新加热铁的时候,安吉拉继续痛苦地哭泣着。

他把铁棍放在炉子里烧一会儿,然后走到她身边,递给胡安一瓶白色粉末。“用这个敷在烧伤处,确保一些粉末正好穿过洞,会吗?”

胡安拿出白色粉末,撒在乳房和乳头上,然后开始稍微移动环,让一些粉末穿过洞口。这减轻了一些疼痛,但安吉拉仍然难以忍受穿过乳头和乳房的剧痛。

是时候安装第二个乳环了,胡安刺激左边乳头直到它膨胀进入状态,然后铁匠用他巨大的左手挤压乳房,再然后毫不犹豫将烧红的铁针再次穿过乳头。

安吉拉疼得失去了知觉。

恢复知觉时她意识到自己躺在石头地板上的一滩水里——是自己的尿,两个男人站在她身边。

“她正在恢复知觉,”她听到那个皮肤黝黑的大个子男人说道。“这样好多了,她很快就会没事的,我们就可以和她玩一会了。”

按照习俗,铁匠和马倌会与刚刚被戴上乳环的女人发生性关系。这是庆祝工作顺利完成的一种方式,铁匠总是热切地期待着这样的时刻。

做出这样的让步让阿伯纳西夫人很恼火,但这是确保员工忠诚的一种方式。

安吉拉试图假装自己还处于半昏迷状态,但当他们开始拉扯她的乳环时,她发出了痛苦的短促叫声,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明她现在又恢复了意识。两名男子扶她站起来,解开绳索和手腕,然后把她带到了锻炉后面的某个房间。

“我们按规则来决定谁先上她。猜正反!”胡安说。他把一枚硬币抛向空中,另一个人喊道:“正面!”硬币正面朝上落地,安吉拉知道了,铁匠得逞了,他将是一个对她行凶的人。

他把她抬到一张矮床上,然后立即站在她两腿之间,跪下,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她的阴部。他兴奋地看到一缕缕阴毛顺着她的阴唇两侧垂下,消失在她的胯部。然后他俯身,把阴唇分开,看着她张开的阴部。几乎同时,这个裸体男人的阴茎开始变大,几秒钟之内,它就从他毛茸茸的身体里可怕地突出来,形成一块巨大、肿胀、跳动的软骨楔形物,沿着它的长度布满蓝色的静脉,还有一个紧绷的、闪亮的球状突起。安吉拉惊恐地看着这个巨大的东西,他把它握在手里,然后弯下腰,将它引导到她不设防的肉体之中。

他发出一声咕噜声,把巨大的肉棒插进安吉拉体内,将肥大的肚子压在安吉拉的肚子上,大部分重量也随之而来。然后她感觉到那根巨大的阴茎侵入了她体内,强行进入她的阴道,将阴道膜分开,填满她的身体,直到她感到整个骨盆都绷紧了。

他看着她咧嘴一笑,试图亲吻她,但她把头扭向一边,他满足于将嘴唇埋在她的脖子里,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开始操她。

他巨大的臀部起伏不定,可以看到他睾丸从后面悬垂下来,在她少女的身体里抽插,撞击着她的胯部。

安吉拉被动地躺着,几乎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只是尽力放松,以便他那根猛烈的阴茎带来的疼痛不那么剧烈。事实上,她设法回想起了自己在英国上学的日子,几分钟后,铁匠因用力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将精液射向了她,她似乎几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轮到胡安了,他没有浪费时间,事实上他喜欢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已经灌满另一个男人温热精液的女人阴道。这几乎比世界上任何其他东西都更能让他兴奋,铁匠精液的润滑感;安吉拉紧致阴道壁的触感,让他在短时间内进入性欲快感的狂喜状态。

当一切结束后,安吉拉的阴部都被精液淹没了,滴落的液体滴答作响,大腿被渗出的液体浸湿,她被带回了房间,现在她的身上戴着两个可怕的乳环。

不久之后,阿伯纳西夫人来看了铁匠的工作成果,她似乎对所看到的结果很满意。“我想今天下午带你出去,”她告诉安吉拉。“你的训练现在将正式开始,首先我会让你学会区分小跑和慢跑,然后区分慢跑和疾驰。我会把缰绳放进你的衔铁环里,但我不会要求你拖拉任何东西。我们只会练习快步、慢跑和疾驰,而不会让你进入车轴。”

都事已至此,和她争论又有什么用?安吉拉知道,试图和这个女人说话是浪费时间。要么她必须坚决对抗!拒绝服从,拒绝让自己以这种奇怪、变态的方式成为奴隶,要么她必须顺从,按照对方吩咐做一切事情。总之和面前这个女人讲道理是毫无意义的。

当她感觉到头上的橡胶头罩、嘴里的咬痕、乳房因插入环而引起的灼痛,并想起她必须穿的紧身小腿长靴时,她开始轻声哭泣。

她能做什么?她能做什么?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和外界沟通?

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成了一匹母马——是的,安吉拉·美丝,成了一匹小马——除非她能发现自己身在何处,并搞清楚逃离这个地方的方法,否则这——将是她命运的结局了。

芭芭拉离开了,马倌进来给她喂食——这是她遭受羞辱的新阶段,因为这一次他没有给她带刀叉,他用一种畜生用的食槽给她送食物,她必须趴着直接从食槽里吃。他一走,她就坐在床上,然后俯身对着枕头大哭起来。

自从她到达这里以来,她就一直赤身裸体,不过幸运的是,这里的气候已经变暖了。她戴着头巾和马衔,系着腰带和靴子,那天她的胸部还被套上了环。现在她要从食槽里吃东西。几分钟前,她被告知,下午她必须学会区分快步、慢跑和疾驰!

她到底犯了什么可怕的罪孽,竟然会遭受这样的命运?这个说要把她训练成小马的疯女人是谁?为什么其他人——马夫和铁匠——会和她合作?那个叫海勒姆的男人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她痛哭流涕,很快就睡着了,食槽原封不动。二十分钟后,她被一阵鞭子猛烈地抽醒。

“来吧,”阿伯纳西夫人说道,“我们现在就出去活动活动。”

第四章

“快步!”这是芭芭拉·阿伯纳西向她新入手的小马发出的命令。

安吉拉开始快速踱步走,她被固定在马衔上的缰绳牵着,绕着小草场转圈。阿伯纳西夫人站在中间,拉拽着缰绳,向女孩发出她已经解释过的各种不同指令。

“慢跑,”她喊道。可怜的安吉拉马上开始加速跑,步态更快、更有节奏,有点像小马步履轻盈的慢跑,当芭芭拉喊道“疾驰”时,缰绳那一端的她立刻开始快速奔跑,她绕着圆形区域跑,直到几乎因气喘吁吁和精疲力竭而倒下时,女人才喊“停!”

“我对你的表现不满意,安吉拉,”阿伯纳西夫人说,“所以我用右手拿着这根长鞭,在你后面挥舞,纠正你的错误。当然,我左手上的缰绳会决定你转弯的方向。准备开始慢跑,现在,慢跑!”

阿伯纳西夫人挥动鞭子,一只手巧妙地握住缰绳,另一只手握住鞭子,跟上女孩的步伐。为了测试女孩的反应,她突然在空中挥动鞭子两次,这是过度到下一级更快速度的信号,在这个从踱步到轻盈跳步的过程中,安吉拉落后了一步或两步,阿伯纳西夫人立即用鞭子猛烈地抽打女孩的背部。然后,她轻轻一拉缰绳,向右转,但紧接着又向左一拉,然后鞭子啪啪作响,表示速度慢了。

“你的步调不对,”阿伯纳西夫人大声喊道,鞭子从女孩的肩膀上抽下来,鞭尖抽到她的右胸,狠狠地抽进她柔软的肉里。

她牵着她绕着草地围场转了几圈,发现安吉拉犯错时,就用鞭子抽她,最后让她停在了门外,然后带她回到了她的房间。

“你表现略有进步,但远远不够,你要努力才能完全适应做为小马的生活。今天晚些时候我会再带你出去溜溜,让你拉一辆单轴马车,载着我。”

这个可怜的女孩瞥见了离她房间不远的一扇小窗户,三根栅栏后面露出一张女孩的脸,她第一次知道除了她之外,还有别的受害者被关押在囚房,而且,她没看错的话,——那是一个戴着小马头盔的女孩。

一回到房间她就开始想办法联系那个女孩,她觉得逃跑的最大希望是得到另一个人的全力配合。而她无法想象其他与她处境相似的女孩会拒绝逃跑。

正当安吉拉这么想的时候,马倌走进了她的房间,说是来帮她洗澡的——在围场锻炼过之后,马确实需要洗澡。

他一手拿一块大海绵,另一手提着一桶温水。四天没洗澡的安吉拉终于可以洗干净身子,她本该开心的,但她一想到要让男人给她洗澡,她就恶心。但反抗无效,很快,她就被脱得干干净净,也洗得干干净净……她的抗议只是给了那名男子羞辱她的机会,他借着清洗她双腿之间的由头,用手指摩擦起她的生殖器来。然后他用湿海绵给她的肛门涂上肥皂,这时,她感到深深的挫败与沮丧。

洗完澡,他一边帮她擦干,一边从裤子里拔出阴茎,把她推到床上,迅速地对她下手,威胁说如果她反抗,就用鞭子抽她。他从后面不停地用那根粗壮的阴茎猛戳她,大概有四十或五十次,然后,他呼吸急促,嘶哑吼叫着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然后用湿海绵擦了擦她的阴部,最后,终于,离开了她。

就这一天的经历便让安吉拉渐渐觉得无法忍受。这就是她日后的日常了吗?——早上起来锻炼和训练,午餐时回到房间,被歹徒用食槽喂食,由胡安帮她梳理毛发,胡安再趁机和她做爱,然后,下午回到围场……

她无法忍受这种生活!她必须想办法摆脱。

下午时间很快又到了,她被马倌领进了围场,阿伯纳西夫人正在那里等着她。

这次她没有穿平常的骑马装,而是穿了一件粗花呢两件套,脚上还套了一双马靴。

“你能把女孩套在马车上吗?”她指着一辆小型单轴马车的方向问胡安,那马车被漆成鲜艳的黄色和红色。这真是一辆外观奇特的车辆,仅供一人乘坐,从后面一步即可登上。它有两只轮子,单轴长约五英尺,在远离马车车身的一端有一个环。马倌牵着女孩背对着马车向后退,就像是把她真正的当成小马一样使唤,当她的皮带靠近轴环时,他用一个 S 形钩子把她固定在轴上。然后,他将缰绳固定在她的衔铁环上。

“是的,今天我们可以不把缰绳套在小马的胸环上,但只要我确信她能够习惯正常工作,我们就要按规范装配它们。”对于安吉拉而言,理由很明显:缰绳系在胸环上的话,拉缰绳会让她感觉更痛。阿伯纳西夫人显然做出了让步,或许是考虑到她才刚刚开始训练。

阿伯纳西夫人踏上马车,穿着马具的安吉拉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她顾不上羞涩,因为感到阿伯纳西夫人的体重几乎让马车失去平衡,急忙及时调整到合适的倾斜姿势,结果不仅让马车保持平衡,还让她处于更适合拉动马车的位置。

“得儿!”阿伯纳西夫人喊道,“驾!”——她用鞭子抽打了她的后背,安吉拉立刻用尽全力移动马车,她开始笨拙地向前移动,片刻之后,芭芭拉抽打安吉拉的后背,喊道:“吁!”

马倌站在旁边讽刺地看着这一幕,他知道阿伯纳西夫人将送他一个羞辱女孩的机会,而她自己也将从中获得极大的乐趣。

“看起来,马有点不对劲。”她对马倌说,“请看看她是不是跛脚了,或者怎么了。”

马倌走到安吉拉面前,用手抚摸她赤裸的大腿和小腿,依次将她的每条腿抬起,假装检查她的跛足情况。

“不,我不认为她这是跛脚了,”他说。

“那就用你的手摸摸她,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好吗?”

那个男人把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当着阿伯纳西夫人和她丈夫的面(他们刚刚带着安吉拉从窗口看到的那个女孩走了出来),他开始用手指抚摸她的生殖器,好像他在认真查看什么毛病一样。安吉拉尴尬得满脸通红,她不得不站在那里,穿着马具,如同接受兽医检查。

“啥,你什么毛病也没找到。那一定是马懒惰。我们再试一次。”她用马鞭狠狠地抽打弯腰的女孩,喊道:“预备,快步!”安吉拉立刻向前走去,尽力迈出被描述为“快步”的高抬腿动作,同时拉起马车。

她设法把马车拉动了,但不太清楚自己要往哪儿走,因为她太专注于拉阿伯纳西夫人那相当可观的体重了。她在不知不觉地绕了半个圈,已经靠近了阿伯纳西先生,后者正牵着一个年轻的黑发女孩,她也套着安吉拉一样的马具走进围场。安吉拉突然感到缰绳被拽了一下,她不得不急转右弯,以免撞到男人和女孩。

她刚朝正确的方向出发,鞭子就响了两声,这标志着下一个更快的动作,即慢跑。安吉拉立刻尽了最大努力,很快就设法拉着车子绕着围场慢跑,这一次她的方向是正确的。当她第二次到达阿伯纳西先生身边时,阿伯纳西夫人命令她停下来。

“看来——你牵的是新来的小马吗?”她问丈夫。“你玩够了?今天就要把它交给我吗?”

“嗯,但只要,我想玩的时候能再拿到她。”他说。

“我认为没有问题,但如果你先想玩一会儿我这匹马,那就随你。我要立刻动手,大概花一个小时来料理新马,我希望她们两匹马能尽快合练。”

马倌解开了安吉拉的绳子,把她牵离马车,缰绳交给阿伯纳西先生牵着,他带着她沿着建筑物的长边走下去,穿过一扇更像正门的门。

然后,他领她走进一间布置精美的现代风格的房间,房间一端有一张瑞典风格的大床。

“我想让你在那儿坐一会儿,”他指着床说道,“你知道,我很享受妻子给我的机会,她让我和她的小马们待在一起。”他走到房间的另一头,似乎正在脱衣服,几分钟后,安吉拉看到他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

然后,他伸手到一个高高的架子上,她惊讶地看到他正在把一个模型马头拿下来,然后把它套在他自己的头上。

然后他似乎在将某种橡胶制品安装到自己的生殖器上,整个安装过程花了好几分钟。最后他看起来满意,朝她走过来,安吉拉看到——他在自己的阴茎上安装了一个大型的种马阴茎仿制品,下面有一对巨大的球球。

“现在你明白了吧,”马头后面发出他的变态声音,“我只是一匹种马,我没脑子,只想要交配。现在我要操你,可爱的小母马。我的阴茎被包裹在一种特殊的橡胶材料中,这种材料可以收缩和扩张,而且经过了特殊的润湿,所以你不必担心我无法从操你的过程中得到任何快感的。另外我应该解释一下,看到你穿着马具的样子就让我兴奋不已,当我变成动物,看到马的阴茎插入你体内时,这种兴奋感更加强烈。”

黑色阴茎大得吓人,显然男人要套上那玩意儿必须先经过某种形式的刺激,让自己的生殖器涨大——否则他的阴茎根本无法填满它。但……这是男人的问题!让女孩感到恐惧的是,一旦他把它推入她体内时,会对她造成什么终身影响。她向后退了半步,开始张嘴稀里糊涂地抗议,说什么她不可能让种马的阴茎插进她的体内的。

“哦,亲爱的,你在说什么胡话啊,你当然会喜欢的,”变态男人认真地说,“当你终于把它吞进去以后,你甚至会享受它,不舍得它离开。我想比起迁就糟老头子的我,你会更喜欢和一匹种马的性爱,试试看吧!”

很显然,这个恶心男人已经疯了,安吉拉只能屈服于他。

他把她放在床的一端,握住缰绳,慢慢地靠近她。她感觉到巨大的假马头压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是巨大的橡胶马阴茎的第一次触碰,他把它压在她的两腿之间,开始从后面进入她。

他现在像马一样发出呼噜声,她能感觉到男人的热气从马嘴里喷涌而出,马嘴正咬着她的脖子。与此同时,她感觉到那根巨大的阴茎侵入了她,就在这时,它似乎继续向她体内压去,难以置信地撑开她的阴道,直到她感觉到那根巨大的阴茎的尖端顶在她腹部的某个地方。

那个男人,一只手仍然握着缰绳,现在将身体的重量向前压在她身上,然后,他松开缰绳,伸手到她的脸上,用两只手抓住环形咬合器,开始拖动它们,同时在他的阴道中抽插。

那根阴茎的尺寸大得吓人,当他猛地插入她体内时,她担心它可能会弄破她的子宫。每次向前插入,她都感到一阵剧痛,再加上阴茎对她的拉扯,她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

然后,马头发出的咕噜声越来越大,伴随着一连串像动物一样的巨响,男人疯狂地撞向她,然后,似乎在模型阴茎内达到了高潮,向前倾倒在她身上,松开了她的咬环。

***

维多利亚经历了与安吉拉相同的训练阶段,并追随安吉拉的步伐——24 小时后也戴上胸环。但这还不是全部。阿伯纳西夫人一直在对她的小马们进行实验,她决定在维多利亚身上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在安吉拉被阿伯纳西先生带走后,在围场进行了一些初步训练后,她被带到铁匠铺,在铁匠和胡安的见证下,对她进行了一种新的手术。

当她被绑在一张矮凳上后,一根由红色合成材料制成的巨大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它被一条腰带绑在她的臀部上,另一条腰带从她胯部下方的模型阴茎根部延伸到圆形腰带。它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妥,维多利亚甚至从它给她的阴道带来的充实感中获得了一定的快感。但阿伯纳西夫人并不是为了让维多利亚自己高兴而把这样的东西放进她体内。她的阴谋揭晓了——因为阴茎内部是空心的,一根小橡胶管从里面伸出来,阿伯纳西夫人从后面骑着女孩时,可以通过它向女孩的阴道中注入刺激性液体。

阿伯纳西夫人躺在长凳上,解释说她要给女孩注射一针刺激物,让她感受一下那种感觉。“然后,”她补充道,“你就会知道你不听我的话或不执行我的命令时,你会得到什么——无论何时何地。”说着,她抓住管子末端的一个球形部分挤压了一下。

几秒钟后,女孩痛得大叫起来,在长椅上扭动着被绑的身体。“哦,不,不,”她大喊,“不,求求你,这太可怕了,哦,求求你!

“那么,明白我说是真的了,是么,”阿伯纳西夫人说道,“我确信你会认真听从我,执行我给你的指示。现在你完全明白了吗?”

维多利亚呻吟道“是的,明白了”,片刻之后,假阳具从她体内取出。阿伯纳西夫人解释说,她只会在女孩完全训练好成为母马后才使用它。

她把新马牵回围场,然后把它交给胡安。“帮它梳洗一下,为下午的训练做好准备,好吗?实验结束后你最好把它洗干净,因为它体内可能还残留着一些刺激物,”她说。

维多利亚听到阿伯纳西夫人告诉马倌“把她洗干净”,吓坏了。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当马倌把她带回“房间”时,她感到一种可怕的羞辱感。

他解开她的缰绳,然后拿起海绵和热水,先擦她的肩膀和背部,然后弯下腰,集中精力擦她的大腿和两腿之间的三角区。他洗完她的大腿内侧,擦完她的阴部后,把一个大碗放在她身下,让她站在碗的另一边,然后他拿出一个装满热肥皂水的喷雾器,将其推入她的阴道。他挤压球形物,热水涌入她的体内,然后开始从喷嘴两侧的小孔流回,顺着她的腿流到下面的地板上,大部分水都滴进了碗里。

完成后,他帮她擦干,然后牵着她的乳环把她带到床上,命令她仰面躺下。然后他脱下裤子,骑在她身上,将他的阴茎插入她湿润的阴唇之间,然后将其推入她的阴户。

这一动作让她无法做出正确的抗议,但当他在她敏感的阴道里猛烈地抽插时,她发出了敌意的呕呕声并扭动着身子躲避他。

“啊,我的小母马真是让人爽,”这位西班牙裔美国人说道,他的眼睛闪烁着情欲的光芒,他试图与她做爱,他的臀部快速地上下起伏,努力将自己推向高潮。

女孩感觉到男人那粗大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上下移动,尽管她讨厌这个男人,但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种快感,很快便放松下来,任由他抽插,伴随着骨盆旋转。当他射进她体内时,她自己也准备好了,她扭动身体,感受他的精液喷射到子宫里,兴奋地达到高潮。

“啊,小母马也高潮了呀,”他说。“现在我可以每天和你打炮了,否则没有了我你很快就会觉得很不舒服。我多希望另一只新来的母马也能像你一样合作。”

小姑娘立刻竖起耳朵,然后才敢开口,因为嘴里有衔铁,说话很艰难:“另一匹新来的母马?她是谁?”

“她是一个来自英国的金发女孩,名叫安吉拉。与她的名字不同,她一点也不像天使。我不喜欢她。你才是我最喜欢的小马驹,维多利亚。”

“你能多告诉我一点吗?”维多利亚恳求道。

“不,我不被允许这么做,”他笑着说,“那会让我小命不保。但你肯定很快会见到她,也许有机会和她说话。但不要让夫人看到,否则你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他告诉她的不多,但总比没有好,几分钟后,当她从放在她房间里的食槽里吃东西时,尽管不得不经受极度的羞辱,但她还是感到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第五章

那天下午,轮到维多利亚带阿伯纳西夫人乘坐单轴小车去兜风。

胡安把她牵出来,把 S 形钩子放在她的腰带环和轴环上。然后,第一次使用了穿过乳头的环:将缰绳穿过去,牵着乳头,当阿伯纳西夫人跳上马车时,乳头被拉向左边,维多利亚第一次感觉到真正意义的乳房疼痛。

这个可怜的女孩站在那里,腰带上的环把她拴在马车上,她戴着橡胶头罩,嘴里戴着衔铁,除了一双长及小腿的长靴外,全身赤裸,她心中充满了深深的绝望。

当她被命令出发时,尽管绝望,她还是立刻设法迈开步伐。很快,她就习惯了在外面赤身裸体行走的感觉,也习惯了她所穿的挽具,并设法抑制住乳头每次被拉扯时带来的疼痛。

前十分钟她觉得非常难受,尽管她觉得拉着笨重的阿伯纳西夫人有些困难,还能忍受。直到她穿过庄园宽阔的车道,来到庄园边缘的一间小房子时,她的痛苦才真正达到顶点。因为那里,在别墅的陡坡上,有一群人,两个男人和两个女孩,他们站在那里远远向阿伯纳西夫人挥手致意,。

“你好,”走近后,一位大约三十岁的女子打量着维多利亚,问道,“你的新马?”

然后,一个男人走到她身旁,开始仔细打量维多利亚,而另外两个男人则站在她身后,显然对这个穿着马具的女孩感到很有趣。

“是的,她是新来的,训练得很好。我认为一旦她作为人的精神完全被打碎后,她就会证明自己作为母马可以很出色。”

“看起来,很不错。”站在女孩身边的年轻人说道,维多利亚看到他正在仔细打量她粗壮的大腿和阴道三角区。

“我说不好,”这个老练的女孩却说,“我觉得她的乳房很不美观,看看这些怪物就知道了。”她一边说一边拍打起其中一个大乳房,维多利亚愤怒地转过身看着这个女人。她很想踢她,但她知道,如果此刻屈服于暴力的诱惑,她将付出可怕的代价。

但是,随后当女人将手伸到她大腿之间,触摸她毛茸茸的阴唇时,维多利亚实在没忍住,朝她脸上吐了口唾沫,尽管因为嘴里含着衔铁棒子,这样做很困难。

“我的天!她怎么敢这样无理!”女子一边擦去脸上的唾沫,一边惊呼道。“我要好好教训她。”她抓起阿伯纳西夫人的鞭子,开始用尽全力抽打女孩的后背。

“是的,给她长长记性!”愤怒的阿伯纳西夫人喊道,“我完全支持你!”

愤怒的女子用鞭子猛抽穿马具的女孩,抽打的动作极其凶猛,鞭子仿佛无处不在,交叉抽打到她的肩膀、后背、胸部和臀部,直到可怜的人马女孩仰天瘫倒在地,两只大乳房朝天,如投降一般高高举着,任由凶徒惩治。

“就这样吧,瓦莱丽,”她的男伴说道,“我想她已经学乖了。”

“我为瓦莱丽所遭遇的事向她诚挚地道歉,”芭芭拉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驾她回去,直接把她关进惩罚室。下次我来拜访时,希望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到那时候我会留下来和你喝茶,瓦莱丽,亲爱的,对不起。”

她挥动鞭子,好不容易爬起来的维多利亚不得不开始慢步走,鞭子挥两下,维多利亚的速度就加快到快步,再挥动两下,维多利亚的速度就变成慢跑。

“我要教你如何守规矩,你这条母狗,”阿伯纳西夫人一边大喊,一边狂怒地驾着马车,开始用鞭子抽打维多利亚的头、肩膀和胸部。“我要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回来的路上,她一直用鞭子抽维多利亚,等她们回到围场边的主楼时,她身上已经全是红色的伤痕,很多地方血流不止。

一停车,马倌就按照阿伯纳西夫人的指示,把维多利亚带回了房间,并告诉她稍后她会被关进惩罚牢房接受惩罚。

与此同时,安吉拉被阿伯纳西先生带到了他的房间,在最初的鞭打之后,他脱下衣服并告诉她,他要按自己的意愿折腾她。

尽管这个男人很疯狂,但她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这至少打破了她现在日夜忍受的可怕日常。

她竭尽全力地问他,她能不能把嘴里的那东西拿开,他同意了,条件是她要好好地吻他。他还同意把她胸上的环取下来,当她躺在床上,只戴着腰带时,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像个人了,她来到阿伯纳西家之后,第一次。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这位可爱的二十岁英国女孩自愿接受一个疯子的性行为,因为这待遇至少比夫人要她扮演的角色——母马——好得多。

疯子海勒姆·阿伯纳西,已经取下了女孩口中的衔铁,但说她必须继续身上戴着环带,穿着靴子,因为这样的打扮会刺激他勃起。好吧,至少不用嘴里咬着衔铁,至少乳环被暂时摘掉,真是一大解脱。男人热切地俯身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抚摸着她的乳房和腹部,双手焦躁地在她身上移动,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手。

安吉拉放松下来,决定尽情享受这一刻,尽情享受正常人类性爱的机会。毫无疑问,马倌胡安不久后也会操她,但那只是像操小母马一样地操她。

她分开大腿,当他将右手伸进大腿之间时,她因快感而颤抖,他的手指抚摸着她膝盖以下的柔软肌肤,然后向上抚摸着她外阴的阴毛。然后他慢慢地将厚厚的肉唇分开,看到她粉红色的阴唇,以及她小阴蒂周围的小阴蒂,他显然非常兴奋。他用食指穿过肉质的粉红色沟壑,然后开始刺激她的阴蒂,她将大腿分开得更开,丰满而美丽的臀部轻轻地左右摇晃,她发出了轻柔的愉悦呻吟。

经过一两分钟的温柔刺激后,他更用力地摩擦她的阴蒂,这个原本沮丧的女孩立刻就受到了影响。她开心地叫了出来,几秒钟后,她享受了几天来的第一次高潮,在床上翻滚着,闭上眼睛,半张着的嘴里发出狂喜的呻吟声。

眼前这个男人动了起来,他躺到她身边,弯下腰,亲吻她的嘴唇。

他的手移到她的生殖器上,开始用手指猛烈地操弄她,很快又一次让她高潮。很快,她就因性爱的快感而翻滚扭动,然后他把他那又沉又肿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

她开始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与过去几天生活的世界皆然不同的新世界,男人继续与她做爱时,她开始积极地配合他。

她有节奏地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抽插,并转动骨盆以增强他和她自己的快感。他还感觉到她的阴部收缩和扩张,一会儿紧紧地抓住他的龟头,一会儿又在下一次收缩前松开。

他是个疯子,却并没有疯到不懂欣赏身下那具身体的美妙——那张可爱的小嘴巴,嘴唇微微张开,性感无比,一对乳房丰满有弹性,天真无辜的腹部柔软平坦,他现在正用身体摩擦着那美丽的臀部和骨盆。最重要的是,那柔软而性感的阴户似乎在将他吸进去,紧紧地贴着他,然后以一种令人愉悦的挑逗方式突然放开他,几乎让他提前达到了高潮。

他开始用他所有的潜在欲望插入女孩,以他的骨盆惯性来获得最大的力量,他的臀部以野蛮的节奏上下起伏。他已经很多天没有操过这样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孩了,这样的刺激体验令他兴奋。现在他的手滑到她丰满的臀部下面,紧紧地抓住一对儿屁股,指甲深深地嵌进两坨柔软、丰满的肉体里。

片刻之后,两人共同达到了震撼人心的高潮,安吉拉突然获得了最强烈的释放,而男人则获得了只有像安吉拉这样有魅力的女孩才能给予他的性满足。

***

与此同时,又有一匹新马被带到了阿伯纳西家的马厩,考虑到她之前对维多利亚采取相对宽容态度而导致的尴尬,阿伯纳西夫人决定,对新马采取更为严格的规范训练态度。

她不知道,新招募的马驹意志力和她一样坚强,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她与她必须经过一场意志与智慧的激烈较量,才能令其中一个人屈服。

她决定不做任何解释:她只会采取行动,按部就班把女孩调教成小母马,让女孩自己在过程中去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围场一侧的一间简陋的房间里,女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矮床上,离一扇带有格栅的窗户不远。

她环顾四周,她的动作无形间展示着她的气质——身材高挑、漂亮、看着就精明,身体曲线非常迷人。她仍然穿着被绑架时的衣服,一件短款 F 型连衣裙,中间拉着拉链,内里穿着一件简单的胸罩和一双棕褐色尼龙紧身裤,脚上穿着平底双带黑皮鞋。

当时她正在纽约格林威治村的一个小公园散步,突然被抓进一辆大汽车,并被注射了一剂镇静剂,之后瘫晕了大约十五个小时。

她眨眨眼睛,看着透过栅栏照进房间的阳光,慢慢站起来,把一把椅子放在窗洞下,向外望去。她只能看到一片草地,右边是一栋低矮的建筑,远处是几棵高大的树木。

她正从椅子上走下来,脸上露出困惑不解的神色,这时阿伯纳西夫人走了进来,脸上露出同样精明的神色。

她没有做任何准备就说道:“现在,多美妮可,我要你脱掉所有的衣服并把它们递给我。”

“脱掉我的衣服?但是你是谁?我在这里干什么?” 带着全身威胁性的芭芭拉走近她。站在她前面一码左右的地方,叫多美妮可的女孩勇敢地站在原地迎面对着这个对手。

“我不回答问题。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脱掉你所有的衣服。”这是一场精神力交锋。

“但我拒绝。我无意做任何此类事情。而且我也要求你解释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也有权,也想知道我在哪里。”——都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大概就是这样的局面。

“我认为你明确拒绝了脱掉衣服?是这样的吗?”芭芭拉·阿伯纳西问道。

“是的!”

“既然如此,我就让马倌把它们撕掉,”她说完,立刻打开了外门,呼唤着胡安,这位不称职的马倌正在马厩主群左边一点的一间厕所里打手枪。

西班牙裔美国人穿上裤子跑到阿伯纳西夫人面前,当他面对多美妮可的时候,阿伯纳西夫人告诉他,脱掉她的衣服。

他走到她身边,试图抓住女孩的肩膀,但对方立刻挣扎并成功摆脱,他再次向她扑去,她却巧妙地伸脚绊倒了他,让他在地板上摔了个狗吃屎。

发觉对方不是善茬,芭芭拉怒不可遏,亲自冲上前去与女孩扭打在一起。不一会儿,两人就倒在地上扭成一团。相对温软的胡安试图阻拦,但她们的关节动作太快,房间很快就变成职业摔跤场,胡安不敢靠近,他怕被两只母老虎一脚踢伤。

来自英国的多美妮可毕竟一天没吃饭,慢慢地被身材高大的美国女人压倒,没过多久,她就仰面躺着,芭芭拉的膝盖压在她的肩膀上,庞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胸口上。

“快!”她用力说道,声音嘶哑,“脱掉她的鞋子,然后脱掉紧身裤。”胡安来到女孩脚边,抓住她的鞋子,多美妮可突然疯狂地踢了一脚,那双结实的平底鞋踹中了他的脸。

但男人最终还是在女主人的帮助下牢牢地抱住了女孩,伸手到她的连衣裙下面,摸到她的紧身衣的上部,然后将紧身衣从她的腿上拉下来。

阿伯纳西夫人现在慢慢地把女孩的身体拽下来,告诉胡安按住她的肩膀,然后她拉开连衣裙的拉链,在胡安的帮助下将连衣裙从女孩的头上脱下来,使女孩除了胸罩外全身赤裸。

芭芭拉最后从女孩可爱的乳房上扯下胸罩,她喘着气说:“我想,我们得给她一个教训。”她让胡安坐在她的乳房上,面对着她,双手叉腰。尽管她拼命挣扎,胡安还是设法让她以那种姿势仰卧着,现在阿伯纳西夫人坐在她的大腿之间,分开她的大腿,开始拍打女孩的生殖器,用手指轻弹她的外唇,然后用左手分开阴唇,拍打她性前庭的柔软膜。女孩痛得大叫起来,但没有放弃挣扎,在胡安和身材魁梧的芭芭拉身下扭动着,踢打着。

芭芭拉继续以这种方式惩罚女孩三到四分钟,这时她的外阴唇上出现了几处小擦伤,大腿之间也出现了瘀伤。

“从她身上下来,胡安!”阿伯纳西夫人现在命令道,当他从她身上下来时,芭芭拉站在她身边,用齐膝的马靴踢了她一脚,叫她站起来。女孩照做了,她输了打斗,明白对方是比自己更职业的性征服师,目前服从对方是最明智的做法。

“哦,急啥,我跟你还没做完呢,”芭芭拉喊道,“把她抱到床上,胡安!”

他设法把她放到床上,女孩决定等一会儿,看看事情进展如何,然后再进行下一次反抗。

“把她按住!”她走出房间一会儿,然后拿来两块马蹄铁,赛马用的那种。“我们现在就把这些装到她身上,作为她马匹身份的象征。”胡安按住再次挣扎的女孩,芭芭拉把两块马蹄铁戴在女孩赤裸的脚上,上面已经涂上了强力粘合剂。它们立刻就粘在了她脚掌上。

芭芭拉现在脱掉了自己大部分衣服,只剩下长靴,她拿起鞭子,命令胡安脱光,她要他当着她面强奸女孩,作为对她的惩罚。虽然这么对胡安并不够尊重,他还是急切地脱下衣服,兴奋地期待着以性交的方式占有女孩。

胡安一脱光衣服,芭芭拉就用鞭子抽打起女孩的屁股,巧妙地将鞭子抽在她的阴唇之间,刺痛感传来,她的外阴被鞭子割破了。

女孩大声哭喊并挣扎,但当她试图从小床上起来时,芭芭拉再次抽了她一鞭,她被击倒,痛苦地发出大叫。

“鞭打似乎是调教顽劣女孩的唯一方法”,女人说道,同时再次用鞭子抽打女孩的生殖器。

“不,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好吗,我受不了了。女孩的精神已经部分崩溃了,芭芭拉的嘴角露出一丝愤世嫉俗的微笑。“哦,我还没和你做完,但我会让胡安马上占有你。快来吧,胡安,”她命令道,“代替我操她!”

男人上了床,用右手握住已经勃起的阴茎,试图将其插入女孩的阴道。但现在她拼命挣扎,阿伯纳西夫人花了所有时间才抓住她的肩膀,胡安将他的阴茎插入她纯洁、少女般的阴唇之间,然后将他的阴茎插入她甜美的阴道。

尽管芭芭拉正抓着她的胳膊,他还是必须拼命努力才能将女孩压下去,在这样如人生写照的奋斗过程中,胡安的性欲得到了满足,他必须与这个黑发女孩时刻搏击,缠斗,捶她的乳房,同时将阴茎插入她体内,感受着她柔软的内膜包裹住他跳动的阴茎的缓解效果。

女孩再次尝试挣脱,做出了近乎超人的努力,但最终还是被征服了。她躺着,双臂被阿伯纳西夫人按住。芭芭拉看到马倌成功强奸了这位新来的小母马,自己也变得越来越兴奋。

不久之后,胡安就将精液射进了紧紧包裹自己阴茎的阴道内,然后他精疲力竭地向前瘫倒在她身上,片刻之后,他才将他那变软的阴茎从她甜美的阴道中抽出。

“现在,”芭芭拉·阿伯纳西对着赤身裸体的女孩说道,“也许你认清现实了,可以开始和我们合作,讨论如何训练你了。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棒的小母马。”

第六章

“小马?那是什么?”多美妮可惊讶又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你是我目前为止遇到潜质最好的小马,”芭芭拉·阿伯纳西重复道。“也许我应该告诉你,我们是一家小马训练机构,现在已经训练出了一到两匹优秀的小马。而且我认为你会在别的女孩栽跟头的地方取得巨大成功。”

“你是疯了?小马?你胡言乱语吧!”但当她辩驳时,多美妮可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她作为人类的衣服消失了,她的脚上穿着的不是人类鞋子——而是不可拆卸的马蹄铁——她恐怕一辈子都再也无法穿上人类的鞋靴了吧。她脸上露出困惑和绝望的表情,抬头仔细地看着身材魁梧的芭芭拉·阿伯纳西。

当她再次开口说话,重新质问他们她在哪,要对她做什么时,芭芭拉根本不搭理她,而是转头和刚刚回来、也穿好骑马装备的马倌说话。

“我们将从新型的头饰开始——你知道的——带有衔铁配饰的轻金属头饰。 ”

“是的,阿伯纳西夫人,”卑躬屈膝的胡安说道,他和可爱的多美妮可做爱后很快就满足了。现在是认真工作模式。

于是他出去了,几分钟后回来,这幅头饰由三段金属组成,集中在佩戴者嘴巴两侧的一点上——看起来很像老式的耳机,一段金属从脖子后面延伸出来,另一段从脑后延伸出来,第三段从头顶延伸出来。

他们向女孩走去,尽管又费了一番力气,还是很快将头盔装有的铝制衔铁朝她嘴里塞了进去。她一边抗议,一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无能为力,因为她用空着的手拉扯得越厉害,头盔就越扎进她的嘴唇。

“现在,套缰绳!”——胡安抓住了她,迅速将缰绳套在马衔铁环上,阿伯纳西夫人现在能够完全靠自己控制这个任性的女孩了,她拉紧缰绳,把女孩的头拉到比胸部还低的位置,这样她就无法继续表现出敌意了。

“腰带,胡安!”她命令道。

胡安接过皮带,当阿伯纳西夫人用力拉缰绳时,他从后面走近她,不一会儿就把皮带绕在她的腰上,把小锁扣上了。

“现在来看看新的刺激控制装置,”她喊道,看到被拴着、戴上安全带的女孩,她心中充满了兴奋和愉悦。

马倌很快就拿来了一个装有刺激物的实验性阴道装置的复制品,两人把她拉到床上,把这个类似假阳具的物体塞进她的阴道,然后把皮带的锁扣上,让假阳具牢牢固定在原位。

阿伯纳西夫人手中拉着连接阴茎状物体的橡皮管,然后,为了看看效果如何,她突然毫无预警地将刺激物喷入女孩的阴道。几秒钟后,女孩发出痛苦的嚎叫,她开始跺脚,试图减轻这种可怕的粉末(一种辣椒粉)的强烈刺激。

“你看,多美妮可,如果你让我失望,或者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就会把这样的好东西喂给你——从你下面的嘴里喂。”当夫人看到女孩脸上的恐惧和愤慨,窃笑了起来。

“你是个恶魔,”女孩口齿含糊着说道,“卑鄙的恶魔!”然后她泪流满面,胸膛起伏。

“我想我们应该加快进度,把她带到围场,测试一下她。”芭芭拉说。她打算直接把女孩套进一艘单轴马车里,“胡安,”她把缰绳和控制刺激器的管子末端扔给了他。“如果她制造了任何麻烦,就大胆使用刺激器。”

胡安牵着女孩,拉着她的缰绳走到外面,见她挣扎又喷了一剂刺激性粉末,热辣辣的瘙痒感让她几乎发疯。然后他把她的腰带环系在 S 形钩子上,再用钩子把她固定在马车上。

过了一会儿,阿伯纳西夫人踏上马车,挥舞着鞭子,大喊着让女孩向前走。女孩设法将马车向前移动了几步,然后,就在她即将停下来时,她听到女人说:“好好抬起你的膝盖——我要你学着马儿,慢慢地走。”

就这样,多美妮可一步一步地学会了拉单轴马车的含义和要求,即慢步、正常快步,慢跑、疾驰。当她完成了各个入门阶段训练时,已经筋疲力尽,如果不是阿伯纳西夫人认为她已经受够了,放了她一马,她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训练结束后,她被带回房间,被要求吃房间角落里设置的食槽里的粥,这让多美妮可感到非常恶心。

阿伯纳西夫人赤身裸体地走进房间,她那双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她热切地看着那个被套上马具的女孩舔着食槽里的食物。“一匹天生的小马奴隶,”她漫不经心地评论道。

“现在让她梳洗一番,”她对刚刚进入房间的胡安说道。

胡安拿起海绵和桶,装满热肥皂水,然后走到女孩身边,此时女孩被缰绳拴在墙上的环上。他拿起一块湿海绵,擦拭她的背部和臀部,她感到无比羞辱,他从后面平静地推到她的两腿之间,擦拭她的缝隙和胯部,无休止地羞辱着她。然后他转过身来面对她,用海绵依次擦拭她的乳房和腹部,先擦拭她的那部分和腰带,然后擦拭她的大腿和生殖器。当他把湿海绵塞到她的两腿之间,擦拭她的阴唇时,她用脚踢,用固定在鞋底的蹄铁踢中了他,男人被一脚踢翻在地上,忍不住破口咒骂。阿伯纳西夫人立刻狠狠地打了她一拳,打在她的背上,第二拳击中她的臀部之间,臀部底部敏感的肉体立刻刺痛起来。

马倌现在确信她不会再试图踢他了,于是便弯下腰在她的两腿之间,冲洗她的阴唇内侧,被烈马击中的他,裤子里的阴茎早就变硬了。

他喜欢感受海绵在松弛的阴唇上滑动,然后用力推压她阴户的粘膜,以此获得快感。

这是最后的羞辱,但至少当她体内有这个类似阴茎的物体时,他无法对她进行性交虐待。

最后,他用毛巾给她擦拭身体,然后走到一边欣赏他的作品。

“很好!”阿伯纳西夫人评论道。现在我想她可以适应新的生活方式了,今天下午我们要把维多利亚和安吉拉带到一起练习双轴马车,也许你现在就可以去准备一下马具。”

片刻之后,当多美妮可还在思考自己悲惨的命运时,安吉拉和维多利亚都被带出了她们的“房间”,进入了围场,她们二人第一次站在一起。

阿伯纳西夫人来了,让两个女孩惊讶的是,夫人她全身赤裸,只穿着一双系着马刺的齐膝长靴。

她警告两个女孩,绝对禁止她们交谈,然后告诉她们并排站立,四肢着地。胡安被命令把缰绳套在她们的马衔铁上,收拾完毕后,阿伯纳西夫人拿起四根缰绳,让两个女孩大吃一惊的是,她直接骑上了她们的身体!她先把一只脚踩在安吉拉的背上,然后把一只脚踩在维多利亚的背上。她拉着缰绳,就这么在她们的背上保持平衡,警告她们并排站立后,她又命令她们以稳定的速度向前走。女孩们用四肢行走极其困难,但神奇的是,她们居然设法绕着围场走了一圈,期间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芭芭拉让她们休息五分钟,然后说了句她希望她们下次搭档时能有更好的步伐和协调性。

她现在叫来了双轴马车,几分钟后,两个女孩就被固定在了较大马车的弯曲环形轴的末端。

“现在,按照规程,”阿伯纳西夫人喊道。“快步~~走!”她喊道,鞭子在空中挥舞着。

女孩们开始向前走,按照阿伯纳西夫人的要求,迈着快步小跑,很快她们就很轻松地穿过庄园的草地。她们不时地试图偷看对方的脸,但这并不容易,如果阿伯纳西夫人注意到了,她就会用鞭子抽打违规者的后背。

十分钟后,她们到达了庄园边缘的小别墅,两匹小马被命令在别墅外面停下。

我们之前见过的那位傲慢的年轻人出来迎接阿伯纳西夫人,并扶她下了马车。

“一对漂亮的小马,”他笑着说,凝视着两个女孩半裸的身体。“对于这份工作来说,这太好了,我不介意让她们在这里过夜,”他补充道,用手抚摸着维多利亚的大腿,然后触摸她的阴唇。“我想说,这小穴真不错,但似乎太浪费了。芭芭拉!”

“从你的角度来看可能是这样,但她们会成为我非常好的奴隶,尤其是扮演小马的角色。不,你不难找到漂亮的女孩,满足你的性欲,但你很少能找到既能拉马车的奴隶又能扮演小马角色的她们。”

“话说,芭芭拉,等会儿你玩玛格丽特的时候,能把这两个让给我一个小时吗?”

“哦,如果你坚持的话。”她走到将马固定在车轴上的 S 形钩子旁,松开它们,把两副缰绳递给那名男子,那名男子立刻牵着她们绕到别墅后面,那里有一座类似避暑别墅的建筑,坐落在一片树丛中,被灌木和其他植被遮挡着。

他把她们带到一张大床上,解开缰绳,让她们躺在床上。当她们犹豫片刻时,他伸手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狠狠抽打出空爆响,警告她们,如果不听话,鞭子会落在她们身上。

然后他让其中一个女孩头朝床头躺下,另一个女孩头朝床尾躺下。然后他爬上床,滑到安吉拉的两腿之间,把阴茎插进她体内,身体微微向一侧倾斜,把头放到维多利亚的大腿之间,开始吮吸她的阴唇。

男人很享受这两具美丽的身体,他一边奋力操着其一个,一边吮吸着另一个的阴部。很快,他就进入了狂乱的性欲状态,他的头埋在维多利亚滴着淫水的大腿里,舔着她的阴户,用舌头戳着她的阴部,同时用他那根勃起后尺寸可观的长鸡巴猛烈地插入另一个阴道。

男人知道,不是每天都有机会同时拥有两个年轻女孩。虽然她们不情愿,但这只会增强他的欲望。他猛撞其中一个,同时将整个脸埋在另一个女孩身上,他的整具身体都燃烧着欲望,所有的抑制都消失了,他那根肿胀的阴茎在安吉拉体内跳动起来。

房间里充满了他喉咙恶心的咕噜声,以及阴茎在阴道里、嘴在阴户处发出的奇怪吱吱声,以及女孩们偶尔发出的靡靡呻吟声,她们对他狂热的挑逗慢慢做出了回应。

维多利亚最先屈服了,令安吉拉惊讶的是,她听到维多利亚试图通过她的嘴巴说话,咬着衔铁大喊“哦,操我,我不管你是谁,操完了她,赶紧来操我……”

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安吉拉的阴道,很快,精液向她身体深处流淌,不知足的男人疯狂地舔着维多利亚湿润的阴道穴,仿佛在为下一场征战汲取养分与力量。

安吉拉仍然记得在庄园度过的那些非凡的日子,有时甚至觉得那一切回忆都是一场梦。但尽管经历了这些磨难,她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偶尔被当作小母马来被糟践,就在前几天,她和丈夫,也就是我,兴致勃勃地玩了一个游戏,她套上全副马具,被我狠狠鞭打了一顿,然后我们一起搂着睡了。

【完结】

【马术介绍】

马有四种基本步法:慢步walk(文中是slow trot),快步trot,慢跑canter,疾驰gallop。

慢步时,同侧两条腿不是同步的,蹄按右前、左后、左前、右后次序逐次离地落地,节奏是均匀四拍(听到四声蹄声)。快步时,马的斜对肢同时离地和落 地,每一斜对肢交替伸出。步度为两节拍(听到两声蹄声)。慢跑是三一节拍,比如先出右后肢,再同时出左前肢与右后肢,最后出右前肢,按此顺序 连续运步;随后有一个四肢悬空节拍,然后进入下一 个步度,所以是听到三声蹄声。慢跑在场地马术中就是最快的速度了,所以西式马术里也用“gallop”这个词,真正的疾驰不属于场地马术,马术术语称作“袭步”,也就是全力奔袭的样子,是四短一长快拍,四蹄依次落地,然后有一个腾空略长的空拍。

人形马训练时,前两种用高抬腿代替,单人马训练相对容易,难度是双马和多马时的节奏搭配和动作协调。

【附录:宝琳镜头下的贝蒂·佩姬】

——节选自Mutrix重印的《被束缚的贝蒂·佩姬 第三卷》,并改写。

在摄影室里,一种口塞遭到大多数被迫佩戴的模特的深恶痛绝。

它是一种仿制中世纪钢制口塞的复古版。形状像一张铁面具,两侧有长长尖尖的驴耳。这种面具里面有一根钢制的咬棍,也就是牲畜用的衔铁——牙齿咬住,光滑的钢棍压在舌头上,并紧紧地抵住我们这位不情愿佩戴者的上颚。

无论冬夏,被这样冷湿感的钢盔挂在头上,都会令模特感到一阵阵寒意。钢盔后部的铰链锁将钢盔紧紧地夹在头发上,光滑的钢盔轮廓让受害者突然感到奇怪的胃部不适。

此时受害者并不是陷入无助的黑暗,她可以从复古铁盔眼部的开口处看到正在发生的事情,但冰冷的钢铁触碰到裸露的皮肤时,就会让受害者感到紧张不安,让她明白比起黑暗更加无助的滋味,恐惧的她瞪大了双眼。

这种铁盔,可以配合厚重的皮革背带,以各种皮带,紧紧地扣在她的腰部和背部,模特在捆绑过程中摆姿势将变得异常艰难。这也是把模特从人变为物的一种方式,十字扣类型的皮带交叉缠绕在模特的肩膀上,把她傲人的胸部朝两侧分开,施加在胸口正中的压力会让她突然心惊胆战。一圈僵硬的带子像钢铁紧身衣一样紧紧地勒住了贝蒂的腰部,让她喘不过气来。即使深吸一口气,收紧腰部的压力也无法缓解,因为这只是权宜之计。只要她一呼气,束紧的背带就会像内置腰钳一样勒紧她的腰部。最后是Y字型的护裆,形状如中世纪流行过的某种特殊衣饰,紧紧勒过模特的大腿之间,效果也如同那种古老衣饰——剥夺了模特作为人类女性的一切鲜活特征。

即使对勇敢无畏的贝蒂来说,这套钢制衔铁和全身安全带的组合也显得有些难以承受。她请求将面罩衔铁取下,贝蒂宁愿用一根轻质软木塞代替这样给嘴巴造成压力的衔铁,她觉得塞子较粗,含在嘴里仍然可以看着足够不舒服。在此之前,贝蒂经历过最难受的拍摄,也就是躺在那里,像蛤蟆鸡那样被捆绑放置着了。

而今天注定将成为令人难忘的经历,摄影师宝琳(这就是她出生证上真实的名字:宝琳·克劳,Pauline Klaw,虽然在摄影结束后,平时交流时,大家更喜欢喊她葆拉,Paula。就当作宝琳是一个只存在于摄影过程中的第二人格好了)看懂了贝蒂的哀求,但她有自己的想法,于是双重捆缚的贝蒂被“放了一马”——她肩头腰上的安全带被摘掉了,然而头盔被保留,而且作为对摄影师的补偿,贝蒂不得不像真正的马驹一样在地上爬行,她很快就会知道,蛤蟆鸡那样的折磨,比她被铐着、戴着古老的驴耳钢制面具,四肢着地拉车要轻松得多!

其实在模特摆的各个造型中,“小母马”是最受欢迎的,这样的情趣角色扮演非常适合家庭电影。但是这一次摄影师选择的搭配装置却远非舒适。装置核心是一组木棍,两根短棍的两端拧着环形螺栓,连着小手铐。紧紧套在贝蒂手腕上,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两根木棍另一端绞合在一起,连着一副粗大的钢颈环,颈环上有个小挂锁,可以把颈环牢牢锁在贝蒂的脖子上。长木棍上装有特殊的配件,可以穿过扁平的带子或绳索,把木棍绑在女孩的身上。木棍的最末端是一副腿铐,每条腿铐上都用一条短链连接起来。

贝蒂一旦双脚和双手被铐,将不得不跪在地上爬行。之前的钢盔还戴在她的头上,尖尖的驴耳不仅令她看着像是牲畜,也阻碍了她的听觉。此外钢盔有效遮挡了视野,将妨碍她看清前进的方向。

尽管有这些障碍,贝蒂还是答应穿上这套奇特的“母马装”。贝蒂一如既往地阳光开朗,每一次捆绑结束后她总是能职业地摆脱疲惫,继续下一组拍摄。

这次摆拍由一个叫阿云的模特负责照顾她穿搭,阿云给贝蒂穿上了更加逼真的黑色皮革套装——长长的黑色手套,让她的两只手臂仿佛变成了黑色马腿,全身皮装的话,模特还应该换上黑色长皮靴,但是皮革材料无法让弯折九十度的脚踝活动足够灵活,因此在摄影中使用了深色的丝袜,配合六寸高跟鞋——光滑的丝袜可以反射出一种伪造得足够好的皮革感,而且实际比起死沉的皮革,也更像是两条真实的只有一点点短短绒毛覆盖的丝滑马腿。

阿云给贝蒂穿戴完这套母马装后,不由称赞贝蒂驾驭奇装异服的天赋,并暗自庆幸这套严苛的捆绑装置是戴在贝蒂身上而不是自己身上。

可是,出了点问题,而且出问题的反而是最重头戏的复古钢盔。这副面具不太合模特的脸型尺寸,有点太大,会在她的脸上滑动,贝蒂担心这会划伤脸、留下疤痕。

聪明的摄影师想到了一个办法,经常与贝蒂一起摄影的她曾注意到,上一次完成四足爬行时,一根类似的长长的木棍被放置于贝蒂身体下面,手铐脚镣一起捆在杆子上,结果由于贝蒂只能在很小的距离里移动手脚,她爬得非常稳,肩膀以上几乎没有晃动。摄影师似乎瞬间想通了我们的祖先为何要用各种马具把骏马锁起来,为何要训练它们按照标准的动作前进——有一些捆绑看似夺走全部的自由,却不是为了更彻底的奴役。身为女性,摄影师和模特之间的相互理解,让她们成为很好的搭档。正是这种羁绊捆绑的信任,让模特同意了这一次的尝试——虽然更累,更不舒服,但可以避免受伤。

摄影师的点子就是:让贝蒂真的如一匹小马那样拉车!长木棍因为原本就是一根真正的挽具,末端本来就装有一个抓钩,可以把小马车挂在钩子上。摄影师找到一张带脚轮的桌子代替马车,将钩子固定在桌子脚。装好后贝蒂拉着木杆末端的小车,最难的是她必须用戴着手铐的双手和膝盖来拉,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她的脚踝被皮革铐子锁着,然后用绳子牵着,被绑在杆子上,这就是她拖动车前进的受力点。贝蒂的腰也固定在杆子上,但上半身跟杆子并不连接。

此外,她手腕上的手铐还被固定在V型木棍的两端,双截棍交叉的位置又固定在她脖子上的铁项圈上,这限制了她的行动,也就保护了她的脸部。只是身体上减少的伤害换来的是心理上的焦躁——贝蒂用手和膝盖在地上爬行时,两根木棍左右滑动,因为木棍低端被紧紧地卡在她的手腕上,这种随时随地被限制的感觉让她非常烦躁。

手掌无法全力使劲也给她全身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因为她不得不以挺直腰,拖着身后带轮子的钢桌,唯一的发力点只剩下膝盖——坚硬的地板让她的膝盖酸痛不已。然而她并不介意拖拽东西,更在意的是那根不稳固的挽具杆,每走一步都会撞到她的身体。面具内的钢制滑套让她的皮肤冰冷湿冷,而且深深地嵌入肉体。她手脚被铐住,扮演着一个人形马女孩的角色,这在画面上很壮观,但对模特来说却非常难受。

当摄影师让阿云坐上四轮轮车,并让贝蒂把它拖过长长的摄影棚时,气氛开始紧张起来。这位信任宝琳的模特心甘情愿地照做了,但她额外承受的130磅重量实在是太大了。贝蒂费力地拉着轮车走了几英尺,最终不得不放弃,承认这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这时,摄影师已经拍了足够多的人形马驹照片,这些素材不仅将会是欧文·克劳商店里最受欢迎的邮购作品,也会成为Nutrix(以及继承它的新店Mutrix)旗下画师们创作更真实作品的素材!

或许摄影师和模特都没想到的是,几年后,这组摄影将在参议院听证会上被当众曝光,而模特贝蒂也将因此退役,回到田纳西成为一名普通教师。库夫佛亲口朗读的以下文字永远留在国会档案馆中:

“……贝蒂无法看到绑住她的人,只能感到恐惧。

现在杆子绑在她身上,贝蒂不得不像动物一样四肢着地爬行。

地板让贝蒂的膝盖又红又痛。

笨重的钢盔不停地来回滑动,刺激着贝蒂颈部娇嫩的肌肤,冰冷的钢铁质地更增添了一种威胁感。

这非常累人,但贝蒂的力量和耐力足以胜任这项任务。”

……

完成了她的一系列拍摄后,宝琳亲手将贝蒂从小马驹的挽具和面罩上解开。时间还不算太早,但贝蒂已经筋疲力尽了,所以好心的老板,也就是女摄影师的哥哥大方地付了钱。而宝琳又变回了葆拉,——辅佐哥哥生意照顾各位模特的好帮手,跟老公一起运作邮购公司的贤内助。

贝蒂由葆拉送出门的时候险些瘫软在对方怀里——那位职业的女商人不得不安慰这位拥有得天独厚身姿的模特,请她好好享受从紧实的束缚中释放后的自由和轻松。果然,那天晚上,几周以来一直因男友的琐事心神劳累的她,第一次像婴儿一样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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