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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血侵心 (01-15)作者:momo

[db:作者] 2025-06-11 18:34 长篇小说 1220 ℃

【魔血侵心】(1-2)

作者:momo 2025/05/16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1245 【魔血侵心】(14.5-15) 【魔血侵心】(13-14) 【魔血侵心】(11-12) 【魔血侵心】(8-10) 【魔血侵心】(7) 【魔血侵心】(6) 【魔血侵心】(5) 【魔血侵心】(3-4) 第一章 引子

九霄山脉以南,血月谷的遗迹在夜色中沉寂。残破石柱如断骨般刺向苍穹,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息。十七年前,这里曾是正魔大战的决战之地,天玄宗宗主凌天昊与夫人云若曦在此以性命为代价封印血魔教主血噬天,留下遍地枯骨与不朽传说。如今,遗迹虽已荒废,却仍有魔物出没,成为天玄宗弟子历练的试炼场。

凌风伫立在崩塌的祭坛前,黑发被夜风吹拂得微微凌乱,深邃的黑瞳中倒映着远处微弱月光。他身形挺拔如青松,手中长枪"破天"斜指地面,枪尖上犹自滴落着刚才斩杀魔狼的殷红鲜血。十九岁的他已是天玄宗精英弟子,五位师娘的悉心教导使他既继承了父亲的坚毅果断,又融入了三分母亲的温和灵巧。此刻,他眉头微皱,警惕的目光扫过四周,如同捕猎的猎豹,似乎在寻找什么潜藏的危机。

"凌风哥哥,你又发呆了!"身后传来清脆如银铃般的嗓音。苏雪从一堆碎石后轻盈跃出,淡蓝色长裙在月华下飘动如溪水,双髻灵动俏皮,脸上挂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她手中捏着一张刚画好的符咒,风属性灵气在符纸上盘旋流转,发出微弱的青光。"这只魔狼明明是我的猎物,你干嘛抢先动手?我也能解决它!"

凌风转头,唇角牵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眼中尽是宠溺。"你那符咒画得磨磨蹭蹭,等你完成,魔狼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他的声线温润如玉,带着几分戏谑。苏雪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符峰峰主苏瑾的掌上明珠,两人青梅竹马,情同手足。在她面前,他总能卸下那份与生俱来的责任感,显露出少年本该有的轻松。

苏雪嘟起嘴,双手叉腰,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我才不慢!下次我一定比你快!"她故作恼怒,目光却不自觉地在他俊朗的面容上多停留了片刻。凌风的笑容总能让她心跳不由加速,但她从未深究这种感觉,只当是兄妹间纯粹的亲情。

"好了,别闹了。"凌风收敛笑意,目光转向祭坛深处,神情骤然凝重。"这里的气息不对,太静了,静得诡异。"他微闭双眼,灵识如水般扩散开来,试图感知周围的异常,却只觉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他眉头紧锁,握紧长枪,缓步向前挪移。

苏雪紧随其后,收起了玩笑之态,声音压低,如同耳语:"母亲说过,这地方当年是血魔教的祭祀核心,自血月之夜后就被废弃了。会不会还有什么邪物没被清理干净?"她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安,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符纸,灵力在指尖汇聚。

凌风没有回答,目光如炬,锁定在祭坛中央一块破碎的石碑上。石碑表面刻着模糊不清的古老符文,隐约间透出一丝诡异的血光。他屏息靠近,蹲下身,手指轻触石碑边缘粗糙的断面。就在指尖触碰的瞬间,一滴暗红如墨的血珠从石缝中悄然渗出,无声无息地沾上了他的手背。

"凌风哥哥,小心!"苏雪惊呼出声,手中符咒瞬间激发,风属性灵气化作一道半透明屏障挡在他身前。然而那滴血珠似乎无视了灵力屏障,径直渗入凌风的皮肤,消失得无影无踪。

凌风只觉手背一阵刺骨寒意,随即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血脉深处迸发,直冲脑海。他闷哼一声,长枪拄地,单膝跪倒,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眼前景象扭曲变形,耳边响起低沉诡异的呢喃:"真相……在血中……"那声音如同毒蛇缠绕,蜿蜒钻入心底最深处。

"凌风哥哥!"苏雪惊慌失措地扑上前,扶住他摇晃的肩膀,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你怎么了?说话啊!"她释放灵识急切地扫过他全身,却察觉不到任何明显的异常,只能眼睁睁看着凌风脸色苍白如纸,痛苦不已。

凌风咬紧牙关,拼命想要站起身来,却感觉那神秘声音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脑海中闪过无数模糊却震撼的画面——血色如火的满月,父母模糊却坚毅的背影,还有五位师娘年轻时带着哀伤与决绝的容颜。他猛地摇头,试图甩开这些令人心悸的幻象,低沉地咆哮道:"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他强撑着身体站起,不得不靠在苏雪肩上,气息紊乱不稳。

苏雪急得眼眶泛红,抿紧嘴唇,"不行,我们必须立刻回宗门!这地方太邪门了!"她一手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手迅速在空中划出一道符印,风属性灵气凝聚成流光,托起两人,化作一道青芒直冲九霄山脉的方向。

天玄宗,天枢殿内。

七颗硕大的灵石悬浮在殿中,散发出柔和而神秘的光芒。白芷若端坐主位,娇小的身躯几乎被宽大的白袍淹没,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凝重的光芒。林清霜、温若瑶、林芊芊、苏瑾四位峰主分坐两侧,五位师娘神色各异却同样充满忧虑。凌风静静地躺在殿中央的玉石床榻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雪,额头不断渗出冷汗。

"师祖,凌风哥哥的情况怎么样了?"苏雪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声音哽咽,带着掩不住的哭腔。自从将凌风带回后,白芷若便立即召集宗门所有长老,耗费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驱除他体内的诡异物质。

白芷若从座位上轻盈起身,走到凌风身旁。她纤细的手指轻点在他眉心,一缕金色龙族灵气如丝般探入,细腻地游走,似在小心翼翼地探查。她眉头紧锁,声音如风般轻盈,却夹杂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那滴血确实是血魔教的某种化身,已被我以龙力彻底驱散,风儿体内目前没有任何异样。”她收回手指,金瞳凝视凌风苍白的脸庞,目光久久停留,瞳孔微微收缩。那张脸与记忆中凌天昊年轻时的模样重叠,她心头一紧,脑海中浮现十七年前血月之夜,大徒弟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她咬紧下唇,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袍角。

温若瑶缓步上前,柔荑搭上凌风的脉门,指尖轻颤了一下。她轻声细语,嗓音如春水般柔和却少了往日的笑意:“风儿脉象已经趋于平稳,只是灵气运转还有些紊乱。我会给他调配特殊药浴,很快就能恢复清醒。”她低头凝视凌风,脸上的温柔如一层薄雾,遮不住眼底的恍惚。脑海中凌天昊模糊的身影如幻影掠过,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一分,掌心微微出汗。

林清霜冷哼一声,语气凌厉如出鞘之剑:“血魔教的余孽竟还敢兴风作浪,若让我遇上,定要一剑斩尽这些魔头!”她双手环胸,青衣下的身姿挺拔如松,可那双平日锋利的眼眸却柔和地落在凌风脸上,停留片刻后迅速移开。她深吸一口气,似在压下某种翻涌的情绪,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霜寒”的剑柄。

林芊芊翻了个俏皮的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别逞强了,你上次独自深入血魔教腹地七进七出,险些命丧当场,距离上次大战已过十七年,血魔教如今又蠢蠢欲动,不得不防。”她手指不自觉地在腰间阵盘上摩挲,划出一道道细微的痕迹。她瞥了凌风一眼,唇角微动似要再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咬了咬牙,转过身去,背影透出一丝倔强的僵硬。

苏瑾缓步上前,温声细语如春风拂面,却带着一丝哽咽:“小风没事就好。我会再给他画几张特制的护身符,防患于未然……”她低头从袖中取出符纸,纤手轻抚其上,目光温和如水,凝视着凌风苍白的脸庞,眼眶微微泛红。她蹲下身,轻轻握住凌风的手,掌心温暖地贴着他冰凉的指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都怪娘不好.....娘没保护好你.....”

白芷若果断点头,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急促:“我过后再检查几遍,确保万无一失。苏雪,你留下照顾他。其他人随我来议事。”她转身离开,娇小的身影在宽大白袍下显得单薄,步伐比往日慢了半拍。金瞳扫过殿内众人,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随即隐入阴影。她推开殿门时,背影微微一僵,仿佛肩上压了千斤重担。

苏瑾闻言,手上动作一滞,看向凌风失去意识的脸,眼底的不舍如潮水般涌起。她咬了咬唇,似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最终俯身靠近凌风,低声叮嘱苏雪:“雪儿,好好照顾他,别让他乱动。我要随师尊去开会了。”她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哽咽,缓缓起身时,手指在凌风的手背上轻抚了一下,仿佛不舍得放开。

深夜,凌风终于缓缓睁开眼睛,意识还有些模糊不清。他躺在丹峰的药房内,鼻间萦绕着熟悉的草药香气。苏雪趴在床边已然睡着,双髻散乱,细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紧抿着,眉宇间写满担忧。凌风轻笑一声,想要坐起身来,却忽然感到脑海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闭上双眼,试图缓解痛楚,却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而暧昧的幻境之中。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透过轻薄的纱帐洒落在一间装饰华丽的石室里。四周燃着幽蓝的灵火,散发出摇曳迷离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甜香与暖意交织的馥郁气息,令人心神微醺。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锦缎的宽大软榻上,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白色亵衣,肌肤在灵火映照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小风,你终于醒了。"一个身影从帐外轻盈走来,在昏暗的灵火映照下,他认出了白芷若师尊的轮廓。但眼前的白芷若却与平日截然不同——她摒弃了平时那个娇小萝莉的外表,而是显露出真身:一个风情万种的龙族女子。

金色的瞳孔在灵火中闪烁着蛊惑人心的光芒,雪白的肌肤上隐约可见细密的龙鳞,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柔光。她的身材格外傲人,不再是那个被宽大白袍掩盖的娇小形象,而是凹凸有致的成熟曲线,半透明的白色轻纱裹在身上,几乎遮掩不住任何秘密。

凌风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芷若款款走近,轻柔地坐在床榻边缘。她纤细的手指拂过他的额头,触感微凉,却在接触的一瞬间引起一阵战栗。"还在发热呢,"她轻叹道,声音依然如银铃般清脆,却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魅力,"那滴血的余毒比我想象得更难驱除。"

"师...师、师祖..."凌风结结巴巴地开口,心跳如擂鼓般剧烈。他甚少见到白芷若真身的模样,尤其是如此...不加掩饰的姿态。他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禁锢。

白芷若轻笑,金瞳中闪过一丝狡黠,"嘘,别多说话。今晚就让师祖帮你彻底驱除余毒吧。"她说着,不等凌风反应,纤纤玉手已经悄然探入被褥,轻柔地抚上他的胸膛。凌风惊得浑身一颤,却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只能感受那冰凉的指尖在他滚烫的皮肤上游走,勾勒出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需要我们帮忙吗,师尊?"一个清冷中带着些许柔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石室的门无声滑开,林清霜、温若瑶、林芊芊与苏瑾四位师娘依次走入。凌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四位师娘的装束与平日判若两人。

林清霜没有穿那件一丝不苟的青色剑袍,而是换上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白纱长裙,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长发也不再高高束起,而是如瀑布般洒落肩头,衬得那张冷艳的脸庞反而更显妩媚。她平日里锋利如剑的眼神此刻变得柔软,带着凌风从未见过的温情。

温若瑶更是让凌风心跳几乎停止——她解下了平日的严整发髻,如云般柔顺的黑发垂落至腰际,衬着白皙的肌肤格外动人。她穿着淡紫色的纱裙,轻薄到几乎可以看清里面曼妙的曲线。那双平日里总是温柔照料他的手此刻捧着一个玉盆,盆中的药液散发着奇异的芬芳。

林芊芊虽然身材单薄,但胜在灵动娇俏,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轻裙,裙摆随着走动飘动,露出修长的双腿。平日里那张爱斗嘴的小脸此刻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特别是那双灵动的眼睛,眼波流转间透着引人遐想的光芒。

最后是苏瑾,她虽然是五人中最为端庄的一个,却也换上了一件简单的素色长裙,柔软的布料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不输于其他几位的优美曲线。她手中拿着一张泛着红光的符纸,符文闪烁,散发出奇异的能量波动。

"师傅.....你们...这是..."凌风声音嘶哑,既震惊又困惑,大脑几乎无法处理眼前的一切。这些从小抚养教导他的师傅们,竟以如此惊人的姿态出现在眼前。

"风儿,别担心..."温若瑶款款走近,声音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缓缓跪坐在床边,娇躯前倾,领口微敞,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她小心翼翼地将玉盆放在床头,丁香小舌轻轻舔过丰润的红唇,"这是我特制的解毒药浴,能帮你排出体内残留的邪毒。"

她将素手浸入药液,当她触碰凌风滚烫的胸膛时,故意让指尖在他的肌肤上画着圈,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药液虽冰凉,但她的手却带着勾人心魄的温度,若有若无地从他的胸膛滑向腰际。"放松,风儿..."她轻声呢喃,唇瓣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温热的吐息扑打在他敏感的耳垂上。

林清霜也靠近了床榻,平日里冷艳的面容此刻染上一层情欲的绯红。她弯下纤细腰肢,白纱裙几乎贴透在身上,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她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凌风的发丝,而后俯身凑近他的耳畔,朱唇轻启:"你体内的毒素沉积在经脉深处...需要通过特殊方式引出..." 话音未落,她竟轻柔地含住他的耳垂,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同时手指沿着他的锁骨向下游走。"相信师傅..."她的声音低沉,带着赤裸裸的诱惑,"师傅不会害你的。"说完,她柔软的唇瓣沿着他的颈侧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每一次触碰都让凌风浑身颤栗。

林芊芊更是大胆,她直接爬上床榻,裙摆因动作而滑落,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她跪坐在凌风身侧,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不安分的小手直接解开他亵衣的绳结,然后肆无忌惮地抚摸他精壮的胸膛。 "这些阵纹能帮助药力渗透到经脉深处,"她一边在他身上画着符印,一边刻意让柔软的胸脯贴近他的手臂,"小风,不要动,否则画错了可就麻烦了。"

她的呼吸明显加快,眼中闪烁着狡黠而挑逗的光芒,手指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尤其是当她俯身向前,故意让发丝扫过他赤裸的胸膛时,那种酥麻感几乎让凌风失去理智。

苏瑾虽最为矜持,却也缓步上前,修长的玉腿从裙摆开叉处若隐若现。她手中的符纸在灯火下泛着妖异的红光,脸颊上浮现一抹罕见的羞赧。"风儿,这是...壮阳符,"她声音轻颤,似乎连自己都为这个名称感到羞赧,"能激发体内阳气与血脉运转,帮助...排毒。" 说着,她将符纸贴在他的小腹下方,一股灼热之力瞬间从符纸涌入,直冲丹田。

凌风立刻感到下身一阵难以言喻的充血胀大,苏瑾看到这反应,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移开视线,但指尖却仍停留在符纸上,确保灵力持续传输。

白芷若见状轻笑,声音中满是诱惑:"看来壮阳符的效果确实不错。"

她缓缓解开了身上仅有的那层薄纱,完美无瑕的胴体在灵火映照下如少女般白皙细腻,却又带着成熟女子的丰腴曲线。

白芷若轻柔地爬上床榻,膝行至凌风身前,任由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撩拨着他敏感的肌肤。

"接下来,就让师长们帮你彻底排出毒素吧。"她的声音犹如蛊惑人心的魔咒。她纤手沿着凌风的胸膛缓缓向下滑动,故意在他腰腹间流连,而后轻柔地落在他因符咒而挺立的分身上,隔着薄薄的亵裤轻轻抚弄,"这里积聚的阳气,正是我们驱毒的关键所在..."

凌风浑身一震,双眼圆睁,理智几乎崩溃:"师...师祖,这...这不合..."

"嘘,"白芷若将修长的手指轻按在他唇上,"驱毒之法向来特殊,此乃千年传承的秘术,你且安心接受。"

她的金瞳中闪烁着危险而摄人心魄的光芒,手指从他唇上滑下,在他胸膛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温若瑶此时也加入进来,她的药液已经涂抹在凌风全身要害之处,柔软的掌心不断按摩着,让药力渗入。

林清霜则在他身后,纤细的胳膊环绕过来,双手在他胸前游走,不时掠过敏感之处。

林芊芊灵巧的小手继续在他身上描绘着各种符印,每一笔都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而苏瑾虽然表面矜持,却也借着检查符咒的名义,不断用指尖轻触凌风的小腹和大腿内侧。

"感觉如何?"白芷若低声询问,声音中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是不是已经感觉体内的毒素在融化?"她的手不再安分地停留,而是隔着布料轻柔地抚摸着凌风已经完全胀大的分身,"别抗拒,顺从你的本能...这样才能彻底排出毒素..."

凌风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体内翻涌着前所未有的热潮,五位师长的轻抚、按摩和挑逗已经让他意乱情迷。白芷若的手忽然加大力度,隔着布料握住他那处,同时俯下身来,红唇轻启,几乎贴上他的耳朵:"接下来...这场排毒才真正开始..."

凌风的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太过荒谬,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回应着师娘和师祖的每一个触碰。温若瑶的药液已经涂抹在他全身各处,林清霜细长的手指在他背后轻柔按摩,林芊芊灵巧的小手继续描绘着各种符印,苏瑾的壮阳符则让他的下身胀痛难耐,而白芷若...白芷若已经俯下身,金色的长发垂落,如瀑布般铺散在他胸前,她的唇瓣轻轻触碰他的锁骨,然后缓缓向下...

就在情欲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从心口迸发,如同一柄利剑刺穿胸膛,瞬间撕裂了这魅惑的幻境。

"啊!"凌风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喘息着从床上弹起,发现自己仍躺在丹峰药房的床榻上,全身冷汗淋漓。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荒唐的春梦,然而那种强烈的真实感与无比细致的细节却让他心惊肉跳。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发现亵裤湿了一片,顿时羞愧难当。抬头环顾四周,苏雪依然趴在床边熟睡,幸好没有被他的惊呼惊醒。凌风一时不知所措,心中充满了困惑、震惊与深深的自责。

他怎么能对从小将他抚养长大的师娘们有如此不敬的念头?那些平日里教导他修行、关心他生活的长辈,在梦中竟变成了那般模样...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可更令他恐惧的是,梦中的他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沉醉其中,甚至...还有些期待。

凌风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白芷若妖娆的双峰,林清霜火辣的身段,温若瑶柔软的双手,林芊芊狡黠的眼神,苏瑾端庄下隐藏的热情...这些画面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脑海,挥之不去。

而凌风不知道的是,血傀术已在他体内悄然生根,初级阶段的欲望种子已经埋下,那场淫靡的春梦只是开始。他的灵魂正被一双无形的手拉扯向深渊,而对师娘们的情感,将成为血傀术侵蚀他的最佳途径......

第二章 虚实之间

【凌风视角】

我沉沉地睡了过去,意识仿佛坠入一片无边的血色迷雾。整夜,春梦如潮水般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梦中,五位师娘的身影交织变换,轮番出现。

师祖的龙鳞在月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金色眼瞳中盛满欲望,她低声耳语:"小风儿,你长大了,师尊早就想尝尝你的味道了。"她修长的指尖抚过我的胸膛,每一寸触碰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我点燃。

清霜师傅的青衣滑落肩头,露出雪白的肌肤,她平日里冷艳的面容此刻染上情欲的红晕:"以前总骂你不够专注,现在看来,你的专注力倒是很好嘛。"她的声音不再锋利,而是带着罕见的柔软与诱惑,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腰际,激起一阵战栗。

温姨的纤手涂满药液,温柔地在我身上游走:"风儿,这药液能解百毒,温姨亲自为你涂抹,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温姨。"她丰满的身躯紧贴着我,柔软的触感和熟悉的药香交织在一起,让我意乱情迷。

芊芊师伯的娇笑回荡耳边,那双狡黠的眼睛泛着水光:"平时不都喜欢和我斗嘴吗?现在怎么哑巴了?让我看看你还能不能嘴硬。"她小巧的身躯跨坐在我腰间,俏皮中透着致命的诱惑,小手灵巧地在我身上游走。

苏姨的符纸贴上我的胸膛,温和的声音变得妩媚动人:"这壮阳符能激发你体内的阳气,对排毒大有裨益。感觉到热了吗?"她平日的温柔此刻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惊人的热情,素手抚过我的小腹,刻意向下探去。

她们的触碰真实得让我喘不过气,每一次抚摸、每一句低语都如同真实发生,甚至有一刻,我感到有人在睡梦中抱住了我,温暖而柔软,带着一股熟悉的馨香,如此真实,却又飘渺如梦。

天色微亮时,我终于从梦境中挣脱,意识缓缓回笼。睁开眼,鼻间萦绕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清幽中带着淡淡的龙涎香,那是师祖白芷若独有的气息。

我低头一看,怀里竟抱着一个软软的东西,像是温热的绸缎。随即心头一跳,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竟是师祖娇小的身影。

她蜷在我怀中,睡得正熟,白发散乱地铺在枕上,金瞳紧闭,长睫轻颤,宽松的道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一小片如羊脂玉般的肌肤。

我愣住了,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师祖总是这样,时不时就趁夜偷偷溜来抱着我睡。

她常说,我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像她幼时在龙族圣地闻过的灵泉气息,能让她睡得安稳。可昨夜似乎不同以往,她的双臂环得比平时更紧,像是怕我随时会消失。

我抬头环顾四周,苏雪师妹已经不在房内。昨夜她守在我床边,睡得沉沉的,想来是看到师祖来了,便悄悄离开了吧。

正想着,怀中的师祖动了动,眨巴着大眼睛,醒了过来,金瞳朦胧地对上我的视线。那双眼睛清澈如湖,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糊,却依旧美得让人心悸。她的道袍在翻身时从肩头滑落,露出更多如玉般的酮体,锁骨精致,肌肤在晨光中泛着柔光。

我脑海中猛地闪过昨夜春梦的画面——她解开封印的丰满真身,妖娆地俯身靠近我,唇瓣轻触我的锁骨……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热气直冲头顶。

师祖平日以娇小形态示人,不似梦中那般风情万种,可眼前的她却别有一番味道,清纯中透着无意间的诱惑,让我口干舌燥。

她揉了揉眼睛,察觉到我的目光,唇角一弯,调笑道:"小风儿,怎么了?以前晚上被师祖抱着睡觉,可没见你脸红成这样。难不成情窦初开了?"她的声音清脆如铃,带着几分戏谑,金瞳微微眯起,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我缩了缩身子,试图拉开一点距离,低声道:"师祖,我也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合适。"这话说得结结巴巴,我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毕竟从小到大,师祖抱着我睡是常事,我早已习惯她龙族天性下的亲昵,可昨夜的梦境却让我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坦然。

师祖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咯咯笑出声,娇小的身子一挺,竟直接扑了上来,"好啊你,长大了就不要师祖了是吧?"她笑得像个孩子,手脚并用地压住我,宽大的道袍在她动作间彻底散开,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我猝不及防,正要推开她,晨勃的下身却不小心碰到了师祖软滑的皮肤。裤裆早已因春梦而湿润不堪,她的大腿无意间擦过,带着一股温热的湿气。

师祖的笑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僵住了。我低头一看,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金瞳瞪得圆圆的,满是错愕。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威严的宗主,也不是梦中妖娆的龙女,而是一个被撞破秘密的小女孩。我从没见过师祖这副模样,平日里她要么活泼调皮,要么深沉威严,可现在,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啊……"她轻呼一声,松开我,慌乱地拉起道袍遮住身子,声音结巴得不成调子,"是啊……小风儿也长大了,确实……这样下去不太好……"她顿了顿,金瞳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

"师祖下次会注意的!"说完,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跳下床,娇小的身影裹着凌乱的道袍,落荒而逃,连鞋都没穿齐,踉跄着冲出了药房。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脸烫得能煎鸡蛋,心跳快得像擂鼓。师祖的反应让我既尴尬又好笑,可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昨夜的春梦还历历在目,那股湿热的感觉仿佛还未散去,我低头一看,亵裤上的痕迹清晰可见,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怎么会对师祖有这样的念头?她是我的师祖,是从小把我抱在怀里哄睡的长辈啊!

可那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到让我怀疑自己的心。师祖的馨香还残留在被褥间,我深吸一口气,那股清幽的龙涎香混着她的体温,让我心神一荡。

我还没从师祖落荒而逃的尴尬中缓过神来,药房的木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温姨款款走了进来。

她脸上挂着那抹温柔的笑意,淡紫色长裙随着步伐轻盈摆动,如同春风拂柳。那双总是带着暖意的眸子落在我的脸上,声音轻柔似流水。

"风儿,感觉如何了?"她柔声问道,"刚才我看到师尊匆匆离去,神色慌张,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她连鞋都没穿齐..."

温姨的问话让我瞬间想起刚才的窘境,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我抬眼望去,师娘的身形在那淡紫长裙下若隐若现,柔美的曲线让我移不开目光。昨夜春梦的画面不请自来——她素手涂满药液,俯身靠近,芳香拂面...

"风儿?"她又唤了一声,语气中带上一丝关切。

我猛然回神,发现自己竟然看得出神。

更糟的是,胯下之物不知何时已是高高抬头,几乎要撑破亵裤。我慌忙弓起腰,双手死死按住被子,拼命压抑着体内莫名的燥热,声音干涩道:

"没什么...师祖她...她没说什么就走了。"

温姨似乎没察觉我的异样,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缓步走到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心尖上,裙摆轻扫过地面,带起一阵淡淡的药香。那是她独有的气息,草药中带着一丝体香,令人心神荡漾。

"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情况。"她在我身旁坐下,床榻微微一沉,熟悉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比平时更加明显,让我心跳加速。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被角,紧张不已。

她伸出手,轻轻掰过我的头,让我正对着她。我们四目相对,她的眼眸像一泓秋水,温柔而坚定,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我想躲开,可她的手掌稳稳地托着我的脸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我动弹不得。

"温...温姨..."我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

"嘘,别说话。"她微微俯身,额头抵上我的额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湿润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草药的清香。

我感觉一股热流从额头直冲小腹,血液几乎要沸腾,脸颊烫得像是被火烧过。

"别动。"她低声道,声音柔和却不容抗拒。

那一刻,我全身僵硬,只能任由她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感受着她呼吸的节奏。时间仿佛凝固,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如同擂鼓般剧烈。

她的眼睫近在咫尺,纤长而卷翘,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轻扫我的心弦。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拂过我的唇角,湿润而温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

我想挣脱这令人窒息的距离,可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她。

"呼吸,风儿。"她轻声提醒,唇角微微上扬,"你都快憋坏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屏住了呼吸,连忙深吸一口气,却不小心吸入了更多她的气息,让我的脑袋更加晕眩。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缓缓退开,额头离开我的额头,纤手却还停留在我的脸侧,那温度像是要烙进我的肌肤。她凝视着我,眼中流水般柔软,却又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她点了点头,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温柔,"检查不到什么异常。"她的语气平静如常,仿佛刚才那令人心跳失序的亲密接触只是寻常的医者之举。

可我却比先前更加不知所措,脸烫得像是能滴出血来,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在我心底荡漾,让我既紧张又期待,又充满了罪恶感。

温姨优雅地站起身,轻抚了一下衣裙,柔声道:"风儿,今天晨练完记得回来做药浴,你的经脉还需要调养几天。"她顿了顿,眼神飘向我的下身又迅速移开,补充道:"我会准备好特制的药汤...对你现在的状况有帮助。"

我猛地一惊,晨练!对,我得去剑峰晨练了!要是再迟到,清霜师傅非得剥了我的皮。她那张冷艳的脸和严厉的语气在我脑海中一闪,我顿时慌了神,顾不上身体的异样,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啊!"温姨却突然发出一声轻呼,连忙侧过身去,"风儿,你...你先穿好衣服!"

我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亵裤前部高高鼓起,一片湿迹清晰可见。我手忙脚乱地拉过被子遮住下身,脸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对不起,温姨!我不是故意...我..."我结结巴巴地道歉,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关系的,"温姨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强装镇定,背对着我挥了挥手,"这是...这是正常的,你正是...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我连忙抓起床边的外袍胡乱套上,手指因紧张而不停颤抖,竟系了好几次都系不好腰带。"我去晨练了,温姨!"我低着头,几乎是夺门而出,声音都变了调,"晚些时候再过来做药浴!"

逃出药房的那一刻,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却不敢回头看温姨的表情。我一路疾奔,心跳如雷,脑海中却挥之不去她靠近时的温度和气息。

此时我浑然不知,房内的温若瑶依旧站在原地,望着我慌乱逃离的背影,脸颊早已红透如晚霞。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唇角微微上扬,又迅速压下,眼底闪过一丝难以言明的复杂光芒。

"这孩子..."她轻声自语,音调柔和得像是在为自己辩解,"真是长大了呢。"说完,她伸手轻抚自己依然滚烫的脸颊,感受着胸口那不受控制的心跳,明知不该却又无法压抑的心绪在胸中翻涌。

她缓步走到窗前,望着我远去的身影,低声喃喃:"那滴血...真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吗?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

我一路狂奔,脚下踩着剑峰的青石小径,晨风吹得我外袍猎猎作响。

青石被晨露打湿,隐隐有些滑,但我顾不得这些,只想尽快赶到晨练场。

温姨的气息似乎还留在我周围,我越是奔跑,那股清香反而越是鲜明,让我心跳加速不只是因为体力消耗。

远远地,剑峰顶上的晨练场已经隐约可见。云雾缭绕间,数十名师兄师弟的身影正在有序操练,剑气纵横,灵力在空气中激荡出清脆的鸣响。

我加快脚步,穿过最后一段蜿蜒的石阶,终于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场内,气喘如牛,满头大汗。

场中的师兄们练到一半,听到动静纷纷转头,一见是我这副狼狈模样,脸上立刻挂上了幸灾乐祸的笑容。赵师兄手中长剑不停,目光却斜瞥过来,嘴角带着揶揄:"哟,凌师弟又迟到了,这个月都第三次了吧?林长老今早脸色可不太好,看来你有得受了。"旁边的李师弟闻言忍俊不禁,捂嘴偷笑,一个简单的剑招都因分心而走偏了几分。

我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就听见一道冰冷的声音如利剑般从场边劈来:"看什么看?一个两个都这么三心二意!都给我认真点!"声音顿了顿,又更加寒冽地点名,"凌风,你给我过来!"

那声音如寒霜坠地,让整个晨练场瞬间安静下来。我心头一紧,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挨训的准备。清霜师傅中的教导最为严厉,她掌管剑峰多年,最恨的就是弟子懈怠,尤其是我这个她亲自教导的"重点对象"——迟到,简直是自掘坟墓。

可预想中的责骂没有立即到来。我悄悄睁开眼,发现她已无声无息地移到我身前不足一臂距离的地方。一袭青衣紧裹着她挺拔的身姿,长发随意束在脑后,手中佩剑"霜寒"斜倚地面,剑尖在青石上划出一道细微的痕迹。

晨光透过云雾洒在她冷艳的面容上,她本就白皙的皮肤在这光线下更显得近乎透明。

她冷冷地盯着我,那双平日锋利如剑的眼眸此刻却微微眯起,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像是在确认什么。

一阵沉默后,她终于开口,声音依然冰冷,却隐含一丝关切:"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句话把我问愣了。本以为会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没想到她会首先关心我的状况。她的声音虽然冷硬,可那份不善言辞的关心却像藏在冰层下的暖流,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我挠了挠头,尽量让自己的回答听起来自然:"感觉好很多了,清霜师傅,没什么大碍了。"

她闻言,眉头微皱,随即冷哼一声,语气依旧硬邦邦的:"既然已经恢复了,就更没有迟到的理由。"她目光锐利地盯着我,"昨天在血月谷的冒失已经够危险的了,难道还没长记性?"

她的话语严厉,但眼中的关切却是真实的。我低头认错:"弟子知错,不会再迟到了。"

清霜师傅点点头,声音稍缓:"你父亲当年在你这个年纪,已经能独当一面了。他从不会在修炼上松懈,即使是小小的晨练也一丝不苟。"

她提起父亲时,目光微微飘远,带着一丝怀念,"如果你想有朝一日能接过他的衣钵,就必须比常人付出更多努力。"

这番话虽是责备,却让我心中一暖。清霜师傅很少提起父亲,每次提起都带着特殊的情感,我知道她对父亲的敬重远超常人。她转身朝练武场走去,背影挺拔如剑:"去,今天的晨练才刚刚开始。"

我松了口气,连忙小跑着加入晨练的队伍,拿起被赵师兄顺手递来的长枪"破天"。

剑峰的晨练从不轻松,挥剑、刺枪、灵气运转,每一个动作都要求精准到位。

我挥动长枪,尽量让自己专注于训练,可昨夜的春梦,今晨的师祖酮体和温姨的体温却像影子般缠着我,挥之不去。

随着晨光渐盛,云雾渐散,剑峰的全貌显现出来——环形的青石场地,四周是古朴的木制武器架和石柱,柱上刻满了前人总结的剑诀枪法。

平日里这场地总是庄严肃穆,但今天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石柱上的人物雕刻在对我窃窃私语,仿佛在嘲笑我的心猿意马。

练到一半,我刺枪的姿势不慎偏了些,枪尖划出一道歪斜的弧线,灵气流转也失了节奏。我刚想自己调整,却感到一股熟悉的冷冽气息从背后靠近。林清霜师娘已然无声地走到我身后,冷声道:"姿势错了,重来。"

她直接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臂帮我矫正姿势。她的手掌虽然冰凉,但触感却出奇地柔软。在调整的过程中,她不得不靠近我,青衣下的曲线因此贴上我的背部,胸前的柔软轻轻擦过我的肩胛。

那一刻,我脑中轰的一声,昨夜春梦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她俯身在我耳边低语,青衣滑落,火辣的身姿近在咫尺……

我呼吸瞬间变得紊乱,手中的长枪抖了一下,差点脱手。她察觉到我的异常,迅速松开了手,后退一步,眉头紧皱:"你怎么了?"她锐利的目光扫过我发烫的脸颊,"是伤还没好吗?"

这样的疑问让我松了口气,显然她误解了我的反应的源头,只当是我还没有恢复。我连忙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清霜师傅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并不完全相信我的解释,但也没有追问。

她轻轻叹了口气:"既然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今天就不用留下加练了。练完这套基础招式,你就回去休息吧。"

语气依然冷淡,但这份体贴却令我意外。

她转身走回场边,青衣在晨风中一甩,背影挺拔如出鞘利剑。阳光透过散去的云雾,洒在她的背影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边,衬得她既冷艳又孤独。

"凌风师弟,真走运啊,"赵师兄趁机靠近,小声说道,"林长老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真是少见。平时谁要是这么走神,早就被罚绕山三圈了。"

我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继续挥枪练习。但心思却飘远了——为何昨夜血月谷的那滴血会引发那样的梦境?为何我今天面对师傅,师祖们时会有如此异样的感受?这一切的变化让我困惑不已,令我思绪不宁。

午后,阳光透过九霄山脉的薄雾洒下,斑驳的光影在地面跳跃。我站在阵峰山腰的小院前,深呼一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灵石散发的淡淡灵气,还有芊芊师娘惯用的松木香。小院不大,却布置得精致别致,四周散落着各式阵盘,灵石镶嵌其间,在风声的呼啸中隐约传来阵法运转的低鸣声。

这里是芊芊师傅的私人领地,她常说阵法是智慧与艺术的完美结晶,可我每次来学习,总免不了被她数落得头晕脑胀。

"凌风,杵在那儿发什么呆?还不快进来!"院内传来芊芊师娘清脆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抬头望去,只见她站在院中央,一身淡绿长裙随风轻摆,娇小的身形在阵盘间穿梭自如,手里拿着一块刻满符文的玉牌。她见我还在门口踌躇,双手叉腰,瞪着我,那双灵动的眼睛里满是揶揄,"上次阵法考试就你一个不合格,和你爹简直一模一样,一点阵法天赋都没有。我就不信邪了,难道凌家人天生就学不会阵法?"

她提到父亲时语气特别,既有调侃又带着些许怀念。据温姨说,当年父亲也是在阵法上栽过跟头,常被芊芊师娘嘲笑,后来父亲宁可多跑十遍山也不愿意来这儿受气。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一声,走进院子。

可一进门,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芊芊师娘的身影吸引。她修长的双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随着动作轻轻摆动,我竟想起了昨夜梦中她在我身上画符的场景。我慌忙移开视线,强迫自己专注于阵法学习。

"芊芊师傅,有些时候人得认命,学不会的东西就是学不会。"这话说得有些心虚,因为我心思根本不在阵法上。

昨夜的春梦还像毒藤一样缠绕在脑海中,我晃晃脑袋,试图甩开那些画面,可一抬头,芊芊师傅那张俏丽的脸蛋映入眼帘,我不禁又想起她在梦中的妩媚模样。我感到脸上一热,赶紧低头掩饰异样。

"哼,不准打退堂鼓!"芊芊师傅翻了个白眼,走过来一把拍了拍我的肩膀,"今天必须专心学阵法,血魔教余孽又开始活动了,你那莽撞性子,得学会点防御手段,别老指望师傅们来救你。"她语气中带着傲气,可话里却透着实实在在的关切。

她转身从一旁的石桌上拿起一块阵盘,递给我,"这是'锁风阵',基础中的基础,试着用灵识布置一下,别又像上次那样弄砸了。"她的动作干脆利落,可我接过阵盘时,却故意让指尖多触碰了她的手一瞬。这个小动作完全出于我的本能,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芊芊师傅似乎没察觉我的异常,只是自然地收回手,走到一旁观察我的布阵。她的举止和往常相同,没有丝毫不妥,反倒是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块玉盘大约巴掌大小,表面刻着复杂而精细的符文,四角各嵌一颗灵石,散发出微弱的光芒,隐约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风系灵力。

我按照芊芊师傅的教导,将灵识小心翼翼地探入阵盘,试图激活阵法。灵气缓缓流入,符文逐渐亮起,形成一条条流动的灵气线路。我正准备将阵盘放置于地面的预定位置,却听芊芊师傅突然喊道:

"笨蛋,方位错了!往左移三寸!那里是东北方,锁风阵应该在西南方!"

她的声音带着严厉和不耐烦。在我今天异常敏感的神经下,这声音却像是一记惊雷,让我手一抖,灵识失控。本就不稳定的灵气在阵盘中紊乱流转,阵盘猛地震动起来,发出一声不祥的闷响。

下一刻,一团灵气爆炸般炸开,尘土飞扬,气浪四溢。我猝不及防被冲击波撞得后退几步,眼看就要摔个仰面朝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娇小的身影迅速扑了过来。芊芊师傅一把抱住我的腰,借着惯性带着我滚到一旁,避开了阵法爆炸的中心区域。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她压在我身上,淡绿长裙在翻滚中掀起一角,露出修长的双腿。松木香混合着她独有的体温扑面而来,让我瞬间想起了昨夜梦境中的场景。我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芊芊师傅!"我惊呼出声,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她娇小的身躯紧贴着我,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裙挤压在我胸口,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

这种亲密接触让我心猿意马。我慌忙想推开她,可手刚碰到她的腰,又像触电般僵住了,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越界的事。

"蠢货!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芊芊师傅撑起身子,瞪着我,小脸涨得通红。

她迅速爬起来,拍了拍裙上的尘土,语气中带着训斥,"这要是在实战中,你早没命了。阵法虽不比剑法枪术,但是出错的代价往往也是致命的!"

她整理好裙摆,瞥了我一眼,见我还愣在地上发呆,眉头皱了起来:"起来啊,磨蹭什么?"

她又仔细看了看我通红的脸,突然关切地问道:"脸红成这样,是不是昨天那滴血的事情还有影响?师尊不是说已经驱除干净了吗?"

她的关切是那么自然,完全是师长对弟子的关心,可我却感到一种莫名的愧疚。我慌忙爬起身,低头避开她的目光:"没...没事,就是有点热。"

这个借口拙劣至极,山腰上风声呼啸,哪来的热?幸好芊芊师傅没有深究,只是轻哼一声,转身走向被爆炸气浪掀到一旁的阵盘。

在她转身时,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背影,注意到她纤细的背部线条在淡绿长裙下若隐若现。我赶紧摇头,想要甩开这些不当的想法,却发现越是抗拒,那些画面就越是鲜明。

"既然阵法这么难学,那就从最基础的'护心阵'开始吧。这个防御阵法就算是你爹当年也能布置得不错。"她的声音将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我定了定神,试图集中注意力。

就在这时,我眼前突然一花,场景扭曲了片刻。芊芊师傅的身影在我眼中变得模糊,我似乎看到她的衣裙渐渐褪去,露出更多的肌肤。这幻象来得突然,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凌风!你又在发什么呆?"芊芊师傅清脆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浇醒了我。幻觉转瞬即逝,眼前的她依旧穿戴整齐,正抱着胳膊看着我,眉头紧锁。

我猛地一震,猛揉自己的眼睛,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那一刻的幻觉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昨夜的春梦已经够让我羞耻的了,今天居然连清醒时都出现了这种幻象?难道那滴血真的还有余毒未清?

"怎么了?魂儿都吓丢了?"芊芊师娘走近几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关切,"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是不是因为昨天那滴血的事情,还有什么后遗症没查出来?"她的关切纯粹而真诚,这反而让我更加羞愧不已。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事,芊芊师傅,我就是昨晚没睡好。"这话半真半假,昨夜的梦境确实让我辗转难眠,但我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

芊芊师傅盯着我看了片刻,眼中有些狐疑,但最终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没睡好就应该多休息,别逞强。有什么问题要及时告诉师娘们,别自己憋着。"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你父母用生命护住的和平已经持续了十七年,可现在血魔教又开始蠢蠢欲动,总感觉这次...没那么简单。"

她的话让我心头一震。师娘们平时很少提起父母的牺牲,尤其是芊芊师娘,总是避开这个话题。

今天她突然提起,显然是真的担心我的安全。看着她专注的神情,我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感到一阵羞愧。芊芊师娘一直把我当作弟子看待,关心爱护,而我却因为那滴血的影响,对她产生了这些不该有的想法。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另一块小型阵盘,再次尝试布阵。这次我格外小心,一方面是为了避免再次出错,另一方面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再盯着芊芊师傅看。

灵识稳稳注入,符文逐一亮起,灵气流转顺畅而有序。我按照正确的方位将阵盘放置好,灵力注入地面,一道淡绿色的光芒从阵盘扩散开来,形成一个小型护盾。

芊芊师娘转头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还算有点长进,不过别得意,这才是最基础的。下次再把阵盘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的语气带着些许严厉中的关怀。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她完全没有察觉到我今天的异常,依旧教导我阵法,而问题显然出在我自己身上。

从阵峰离开时,已是午后斜阳西沉。我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昨夜的春梦让我一宿未眠,刚才在阵峰的短暂幻觉又雪上加霜。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那股莫名的燥热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符峰的阁楼就在不远处,风声呼啸,带着几分清凉。我推开木门,踏入苏姨的符室。室内墙上挂满了符纸,灵气在符文间流转,散发出淡淡的青光,空气中弥漫着她惯用的檀香,温和而宁静。

苏姨正站在案前,素色长袍裹着她端庄的身形,纤手握着一支朱砂笔,在符纸上勾勒着复杂的纹路。她抬头见我进来,温和一笑,"小风,来了?今儿教你画清心符,快过来。"

我点点头,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小时候,我和苏雪一起被她拉扯长大,我和苏雪都直接喊她"娘",可最近我成年了,总觉得这称呼有些不妥,便改口叫"苏姨"。她对此颇有怨言,经常嘀咕:"叫什么苏姨,多生分,娘多亲切。"我只当没听见,可心里总有点别扭。

她递给我一张空白符纸和一支笔,声音如春风拂面,"昨儿你受了惊,我特意调了张'清心符'的符方,能稳神安魂,你试着画画看。"她语气温柔,可眼眶微微泛红,像昨夜在天枢殿时那样,似乎还藏着几分心疼。

我接过符纸,低头开始勾勒。苏姨站在一旁,指点我的笔法,"这儿要轻些,灵气得缓缓注入,别太急。"

她靠近时,我闻到她身上那股淡雅的檀香,混着她独有的温暖气息,熟悉得让我心安。可就在她俯身指正我笔锋的一瞬,她的手指无意间擦过我的手背,那触感轻柔如羽,我心头猛地一跳,手一抖,朱砂在符纸上划出一道歪斜的痕迹。

"啊……"苏姨轻呼一声,手指微微一颤,忙退开半步,低头掩饰道:"是我靠得太近了,你继续。"她声音依旧温和,可耳根却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我抬头看她,她垂着眼帘,长睫轻颤,素衣下的身形在午后阳光中显得柔美异常。昨夜春梦的画面又闯了进来——她俯身贴符,素衣下的曲线若隐若现,符纸贴在我胸膛时的温热……我脸烫得像火烧,忙低头掩饰,"没事,苏姨,是我没拿稳。"

苏姨见我迟迟不动笔,走过来轻声道:"小风,你脸色还是不好,身体没事吧?身体真的恢复了吗?"她语气里满是关切,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掌心的温暖让我心跳更快。她皱了皱眉,"有点热,我去给你拿杯灵泉水。"

她转身走向案后的木柜,素衣随着步伐轻摆,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紧,小时候她常这样给我端水,可如今这动作却让我有些不敢直视。

"别叫苏姨,娘不爱听。"她端着水杯走回来,低声嘀咕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她递过杯子,瞥了我一眼,"你和雪儿一样,都是我带大的,理应叫我娘亲。"她这话说得轻,可眼底的柔光却藏不住。

我接过杯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她的手又是一颤,水杯险些落地。我忙稳住,低声道:"苏姨,我……"我本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挤出一抹笑,"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她挑眉反问,眼中带着一丝调皮,像是知道我在敷衍她。

我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这杯灵泉水是从哪取的?味道不太一样。"

她微微一笑,没再纠缠这个话题,"是从后山新找的泉眼取的,有清心明目的功效。这水里有微量的养神草精华,能安神静气,特别对你现在的状况有帮助。"她解释道,眼中的关切真挚动人。

"我的状况?"我试探性地问,生怕她察觉到我的异常。

"昨儿你吓坏了吧?"她叹了口气,眼眶又红了几分,"我在天枢殿看你昏迷时那样子,心里就..."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喝点水,缓缓神。"她蹲在我身旁,表情关切中带着一丝自责。

就在这一刻,不知是灵泉水的作用还是那滴血的影响,苏姨的身影在我眼中突然模糊起来。素色长袍仿佛缓缓滑落,她转过身,笑得温婉,手持一张泛红的符纸朝我走来。那符纸贴上我的胸膛,热流涌入,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小风?小风!"苏姨的声音将我从幻觉中拉回现实。我猛地一震,发现自己竟然痴痴地望着她发呆,水杯里的水溅了一些在衣襟上。苏姨依旧蹲在我身旁,正担忧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丝毫异样。

"抱歉,我走神了。"我慌忙放下水杯,擦了擦衣襟上的水渍。

她盯着我看了片刻,轻叹一声,"累了就多休息,别硬撑。"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愧疚,"都怪我考虑不周,没能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了那些苦。"

"不是您的错,"我连忙道,"这是我自己莽撞,是我能力不足,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苏姨没说完,垂下眼帘,手指攥紧了袖角,像在压抑什么情绪。我看着她素衣下的身影,心头又是一荡,昨夜梦中她贴符的温热仿佛还残留在胸口。我忙缩回手,挤出一抹笑,"苏姨,我真没事,您别担心。"可那笑太过勉强,连我自己都不信。

她静静地看着我,深邃的眼眸像是能看透我的心思。最终,她只是轻声说:"自从你父母离开,我就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你。看到你受伤,我..."她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起身拿起符纸继续指点,"这儿再画一遍,慢些,别急。"

她语气温和,可手指停在符纸边缘时微微一顿,似乎还有话要说却没说出口。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提笔。这次我小心翼翼,灵识稳稳注入符纸,符文缓缓亮起,在纸上勾勒出复杂而精美的纹路。

苏姨瞥了一眼,唇角微微上扬,"不错,比上次稳多了。"她语气轻柔,透着一丝欣慰,却又带着某种我无法读懂的情绪。

夕阳西下,落幕的阳光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我低头专注于符咒,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生怕那双眼睛会看穿我内心的秘密。

【第三人称视角】

傍晚,天枢殿内的七颗灵石悬浮在半空,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白芷若端坐在主位,娇小的身形裹在宽大白袍中,金瞳微微眯起,似在沉思。林清霜、温若瑶、林芊芊和苏瑾分坐两侧,围着一张古朴的石桌。

"今日风儿的情况,你们怎么看?"白芷若开口,声音清脆自然,目光扫过众人,带着几分看似随意的关切。她手指轻敲石桌,一下,两下,随即停下,静静等待回应。

温若瑶犹豫片刻,先开了口:"我早上检查过风儿的脉象,没什么异常,灵气运转也恢复得很好。"

她声音轻柔,但脸颊却微微泛红,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便言说的事。

她垂下眼帘,手指不自觉地轻抚袖口,顿了顿,又抬头看向白芷若,"不过,今早我瞧见师尊从凌风房间匆忙离开,似乎有些慌张。可是出什么事了?"

白芷若闻言一愣,金瞳微微一缩,随即哈哈一笑,挥手化解:"哎呀,没什么大事,风儿昨日遭遇那般凶险,我去探望一下他罢了。"

她故意带了几分调笑,想要轻描淡写,可脸颊却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晕。她起身整理袍袖,转身背对众人,手指攥紧袍角一瞬,又很快松开,像是在掩饰什么。

林芊芊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翻了个白眼,调笑道:"师尊,你不会又半夜跑去抱着小风睡觉了吧?"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揶揄,灵动的眼睛眯起,像是逮住了什么有趣的把柄。

白芷若背影明显一僵,转过身来干笑两声,"哈哈,芊芊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为师这是担心风儿体内还有血魔教的残留影响,去为他护法,你可不要误会了!"

她声音略高了几分,明显是在掩饰什么,脸上的红晕更是出卖了她。她急忙摆手,生硬地转开话题,"清霜,今日早上小风晨练表现如何?你来说说。"

林清霜双手环胸,青衣下的身姿挺拔如剑,她淡淡道:"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练枪时差点走神脱手。其他倒也正常,只是..."她顿了顿,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霜寒"的剑柄上,似乎在斟酌用词,"他看人的眼神有些异样,和平日不太一样。"

"什么样的异样?"白芷若立刻追问,金瞳中闪过一丝警觉。

林清霜沉吟片刻:"说不清楚,就是感觉...不一样了。"她语气笃定,却又难以具体形容那种异样。

林芊芊迅速接过话头:"心不在焉可不只早上,中午在阵峰也是。布个简单的'锁风阵'都能炸了,差点伤着自己,幸好我及时护住了他。"

她语气里既有抱怨又有关切,手指在腰间阵盘上下意识地摩挲,"不过后来他倒是稳住了,表现还算可以,就是总觉得他...魂儿不在身上。"

"会不会是那滴血的影响?"温若瑶欲言又止,柔美的眉头微皱,声音透着担忧。

苏瑾轻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下午我教他画符,手法倒是稳了不少,但确实有几次突然走神,像是在看着我,又不是在看我..."

她低头轻抚桌上的符纸,眼眶微微泛红,声音透着浓浓的忧虑,"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昨晚没睡好。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林清霜目光锐利地看向白芷若:"师尊,昨日那滴血,你确定已经完全清除了吗?"她直截了当地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虑。

白芷若金瞳微闪,认真道:"我以龙力探查过三次,没有发现任何残留。但血魔教的邪术向来诡异难测,也许有些影响是我们无法立即察觉的。

"她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不确定,"之前血魔教余孽蛰伏十七年,如今又开始活动,恐怕不是偶然。"

林芊芊哼了一声:"封印随着时间推移已有松动,再加上昨日血月当空,正是它们出手的时机。"

"血月..."温若瑶喃喃自语,眼神忽然一凝,"那滴血会不会含有某种我们不了解的邪术?"

一阵沉默笼罩了石桌周围,五人各自沉浸在思绪中。风声呼啸着穿过殿外,灵灯的光芒微微摇曳,映照着她们凝重的面容。

"无论如何,"白芷若终于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坚定,"那滴血肯定不简单,我们必须更密切地观察风儿。如果真有什么影响,越早发现越好。"她环视四周,目光在每个人脸上停留,"从今晚开始,我们轮流守护他,不要让他察觉。"

"血魔教的手段..."苏瑾忽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当年凌天昊与若曦...他们是不是也曾提到过什么?"

众人陷入沉默,相视无言。

"他们只说血魔教的邪术阴毒无比,却没有详细说明。"白芷若轻声道,金瞳中闪过一丝惆怅,"只是嘱咐我们一定要好好保护风儿,说他的血脉特殊..."

"血脉特殊?"林清霜眉头一皱,"这又是什么意思?"

白芷若摇头:"我也不清楚,当时情况紧急,他们没有多说。"

夜色渐深,殿外虫鸣阵阵,天枢殿内的气氛平静中透着一丝隐约的沉重。没人注意到,在殿外的阴影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悄然退去,脚步无声无息。

那是凌风。

他本想来寻师娘们询问那滴血的事,却无意中听到了整段对话。他站在黑暗中,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他的血脉特殊?他的父母知道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那些春梦、幻象、异样的感受...一切都与那滴血有关吗?

他转身悄然离去,心中百感交集。月光落在他的背影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通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而在九霄山脉的最深处,被封印的血池边缘,一滴血珠缓缓滴落,激起细微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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