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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床边故事 (16 - 18) 作者: 小美的老公

[db:作者] 2025-06-11 18:35 长篇小说 9300 ℃

(16)

洗完澡,我换上本来跟阿仁约会准备好的紫色母狗装,我先背对老公摇了几下我的狗尾巴,然后转过身,慢慢爬到老公的旁边说:“老公,故事继续,这段也超骚,保证你硬到炸!”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接下来几天生意清淡,没啥意思,直到丽姐安排我伺候个贵客,叫刘哥,出手阔绰,规矩狠得让我腿软。我穿着半透V领薄纱衬衣,乳头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超短裙勉强盖住臀部,开档丁字裤细绳勒进臀缝,踩着红色高跟鞋,后庭塞着冰凉的金属肛塞,走路都得夹紧腿,骚屄早湿得一塌糊涂。我端着酒杯挨个敬酒,臀部被他们轮流摸,手指隔着短裙钻进丁字裤,抠得骚屄淫水直流,滴到丝袜上,湿漉漉一片,像在宣示我的骚劲。”

“本来该先唱歌、玩游戏再脱,可那天大姐头和另一个女孩一进包房就脱得差不多了。大姐头只留条黑色丁字裤,扭着腰,骚态尽显;那女孩剩条蕾丝内裤,乳头硬得顶着布料,对我喊:‘刘哥规矩,不许穿衣服,快脱!’她抓着旁边男人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揉,乳头被捏得凸起,浪叫一声,勾得男人眼都直了。我心里一热,骚劲上头,哪还管什么矜持?”

我没有舍不得脱!可没想到这么快!我麻利扯下衬衣,解开短裙系带,衣服滑落地毯,里面没内裤,肥美骚屄赤裸裸敞开,阴唇早就湿得反光,像在邀请大家干我。我是坐着脱,后庭的金属肛塞还藏着,没露馅。刘哥早摸到我乳环,见我骚屄毫无遮挡,眼都绿了!他一口咬住我乳头,牙齿磨着乳环,疼得我‘啊啊’浪叫,骚屄一缩,喷出一波淫水!他一手拽另一个乳环扯,扯得乳头拉长,另一手三根手指插进骚屄,对着我的G点就一阵抽差,抠得我淫水哗哗流,顺大腿淌到地毯,咕滋声响个不停!我配合屁股起伏,骚屄夹得他手指像被吸住,爽得我眼冒金星,差点翻白眼!

我喘口气,继续说:“刘哥抠了几分钟,骚屄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湿了他一手。他拔出手指,亮晶晶全是我的骚水,晃着对大姐头说:‘这婊子真骚,怎么今天才带来给我,这水多得能淹死人,极品,今晚我得操翻她!’他想拿纸巾擦手,我哪能浪费?凑过去,舌头裹住他手指,舔得干干净净,腥甜味呛得我更兴奋,骚屄又喷一波!刘哥乐坏了,眼神像饿狼,从包里掏出一迭钞票,厚得像砖,扔桌上说:‘分了,伺候好我和兄弟们,钱少不了!’大姐头眼疾手快,全塞自己包里,笑说:‘刘哥放心,钱我们下台分!’她眼里闪着贪婪,却瞪我一眼,气我抢了风头。

刘哥搂我坐沙发,眼神带着刚才的满足,却馋得像没吃饱的狼。他的两个兄弟,阿伟和老王,围过来,眼珠子黏在我赤裸的奶子和骚屄上,乳环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昨晚肛塞被取下,后庭空荡荡,我忍不住扭臀,骚屄湿得地毯都湿了一块。大姐头叼着烟,冷笑看我,气我抢生意,挑唆:‘刘哥,这贱货第一天就这么骚,后面还有啥花样?咱得瞧瞧!’我才不怕!贴着刘哥,奶子蹭他手臂,媚声说:‘哥,想怎么操,母狗都陪,保证爽死你们!’我手滑到他胯下,隔着裤子握住硬邦邦的肉棒,轻捏一圈,他低哼,鸡巴跳了跳,热得烫手。

阿伟坐不住,拍大腿:‘刘哥,别独吞,这骚货的口活我馋死了!’老王递来酒杯,我仰头干了,辛辣酒液烧得胸口火热,我故意让酒从嘴角流到奶子,乳环沾得湿漉漉,铃铛叮铃作响。刘哥勾住我乳环一扯,疼得我浪叫,马上变娇喘:‘啊啊……哥,好疼好爽!’他低笑:‘贱货,爱被这样玩?’我咬唇点头,眼神骚得能滴水:‘哥,母狗贱得慌,爱被玩烂!’大姐头换了首嗨曲,节奏急促像催命,喊我:‘新来的,别藏骚劲,跳一段!’她想让我出丑,我心里一动,站起来,赤裸胴体在灯光下无遮无掩,随音乐扭臀,手从奶子滑到骚屄,捏住阴唇轻揉,淫水滴地上,湿得反光。我弯腰撅臀,骚屄和后庭全露,湿漉漉像在邀请。刘哥他们眼直,阿伟吹口哨:‘操,这骚劲绝了!’

大姐头气得脸都绿了,抓起杯冰啤酒,从我肩膀浇下,酒液顺背脊流进臀缝,冰得我一抖,骚屄却喷出一波水!我更卖力扭,臀部摇得像波浪,淫水淌到高跟鞋,地毯湿得像沼泽。刘哥拍手叫好:‘这婊子有种!来,坐老子腿上!’我顺从坐过去,双腿大开,骚屄赤裸对着他,他手指灵活抠进阴唇,弄得我轻颤,浪叫:‘哥,抠深点,母狗爽死了!’他低笑:‘真他妈湿,饥渴成这样?’我羞得脸红,媚声回:‘哥,你们玩得母狗太舒服,骚屄忍不住!’

我喘口气,媚眼看老公,骚屄湿得床单都透了:“老公,够骚吧?”你硬得鸡巴顶着裤子,声音沙哑:“快说,后面他们怎么搞?”我坏笑,手轻抚老公的鸡巴,继续讲:“老王提议玩转瓶子,转到谁就脱或表演。阿伟先脱衬衫,露出一身肥肉,毫无看头。第二次是大姐头,她冷哼一声,干脆的脱下丁字裤,随手扔一边,露出浓密的阴毛。接下转到我,刘哥拍我臀部:‘贱货,给大家来点特别的!’我从包里掏出20厘米假阳具,表面纹路逼真,当众插进骚屄,慢吞吞的一进一出,还挺着腰,给每个人都看清楚,每寸都让我浪叫:‘啊啊……好粗……撑满了!’淫水顺假阳具淌下,滴到茶几,刘哥眼都直了,喃喃:‘这婊子,真他妈会玩!’

刘哥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拽我到他的身边,迫不及待撕开套子,戴上后把我压在沙发上,直接就粗暴地插进我后庭。我尖叫一声,随即化为连绵呻吟,双手紧抓沙发边缘,任他猛烈抽插带动我身子。阿伟和老王围过来,轮流抚摸我奶子和脸颊,有人伸手扯我乳环,疼得我抽气,却让我更沉浸在被支配的快感中。刘哥一边操一边低吼:‘你这贱货,真是天生的婊子!’我听了不生气,反而更主动迎合,臀部随他节奏起伏,喊:‘哥,操我,使劲操!’

这一夜,我几乎没停下来,轮流伺候三个男人,从包房到后来跟着他们去酒店过夜。她们三个男人加起来一共玩了四次,姿势换了无数种,我的嗓子都喊得有些沙哑,身上到处是红痕和酒液的痕迹。结束时,刘哥塞给她一迭钞票,拍着我的脸说:“你这妞,值!下次还找你!”

中间有几天生意不好,很平淡,又过了好几天,我穿了件V领薄纱衬衣,半透的布料在灯光下勾勒出我的曲线,腰间系着一条细带,随时都能解开,下身是一条短到几乎盖不住臀部的超短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暴露,里面只穿了一条开档的黑色丁字裤,细细的绳子嵌在臀缝间。

我穿着这身暴露的装扮,踩着一双细长的红色高跟鞋,跟着大姐头和另外两个女孩一起走进KTV包房。包房的空气浓稠,混杂着酒精、烟草和香水的气息,射灯在雾气中闪烁,映得我的半透衬衣更加诱惑。脱下外套的那一刻,其他女孩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我身上,这件V领衬衣几乎什么都遮不住,乳头的轮廓和丁字裤的细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大姐头冷笑一声,低声嘀咕:“这新来的,还真敢穿。”我假装没听见,却暗自窃喜,这种被注视的感觉,正是我渴望的。

八点刚过,我们这组开始试台。八个女孩站成一排,我把手交叉放在身前,暗示自己可以出台。我的条件太过出众,身材、脸蛋、气质无一不压过其他女孩,再加上这身几乎赤裸的打扮,服务员和客人的眼神都像黏在我身上。果然,试台刚开始,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是老郑,主人他回来了,他坐在沙发中央,指着我说:“你,留下来。”

我心头一震,抬头看去,正对上老郑那双充满支配欲的眼睛。我顺从地向前走了一步,站到他面前,然后毫不犹豫地跪下,头低到他的脚边,臀部高高撅起,低声喊道:“主人。”这声“主人”不大,却清晰得像一记重锤,砸进了包房里每个人的耳朵。我的衬衣顺着动作滑到腰间,露出光滑的后背和臀缝间那根细细的丁字裤绳,后穴的金属肛塞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瞬间将气氛推向高潮。

其他女孩愣住了,大姐头的脸色更是难看,但她们早已见识过我的“骚劲”,只是没想到我第一天就敢在老郑面前如此大胆。大姐头很快掩饰住不悦,转而对其他客人笑道:“这妞厉害,会玩得很开,大家今晚有福了!”她话里带着几分酸意,却也挑起了男人们的兴趣。

老郑的朋友们看着我暴露的臀部,眼神里满是贪婪。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吹了声口哨,说:“老郑,你这眼光真毒,这妞够味!”老郑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头,说:“她是我的,当然不一般。你们今晚也一起玩,我保证你们爽翻天。”

我依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一只等待指令的宠物。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既因为老郑的出现而感到无比顺从,又因为众人的目光而兴奋得几乎颤抖。老郑没有立刻让我起来,而是说:“先唱歌喝酒,时间还早,慢慢玩。”

大姐头陪着另一个男人去点歌,其他两个女孩也各自找了客人坐下,开始喝酒聊天。包房里的气氛逐渐热起来,音乐震耳欲聋,酒瓶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依然跪着,直到老郑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头发,顺着我的脖子滑到后背,再到臀部,停在那道尚未消退的鞭痕上,那是第一天大姐头报复时留下的痕迹。“这是谁抽的?”老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

“是……大姐头,主人。”我低声回答,头依然低着,声音里透着顺从。

老郑哼了一声,手指滑到我的臀缝,轻轻按了按肛塞,然后猛地拽住丁字裤的细绳,用力一拉。“啊!”我疼得叫出声,绳子深深勒进我的阴唇,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的眼泪瞬间涌出,却又被快感淹没,呻吟中夹杂着细微的抽泣。老郑没有停手,来回拉动绳子,湿润的布料在我的私处摩擦,引得我身体一阵阵颤抖。

这一幕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姐头和其他女孩的脸色变得复杂,既担心我抢了风头,又怕我“玩过头”影响生意。大姐头连忙对其他男人说:“我们可不行,只有她能玩这些,随便摸倒是没问题。”她试图把焦点转回自己,却掩不住语气里的嫉妒。

老郑笑了笑,说:“你们陪酒就行,想玩的,玩她。”他松开丁字裤,手指滑到我的脖颈,缓缓解开衬衣的系带。薄纱瞬间滑落,露出我赤裸的双乳和腰肢,只剩那条开档丁字裤勉强挂在胯间。他抬起我的下巴,低声在我耳边说:“你不是来赚钱的,你是来挨操的,对吧?”

我心头一颤,老郑的话像刀子一样剖开我的内心。我低声回答:“是,主人,母狗就是贱,喜欢被操,喜欢被玩。”这话说得毫不掩饰,即使音乐声震耳,我也不在乎是否有人听见。连续几天的狂野体验,已经让我彻底沉沦,今晚老郑的出现,更是点燃了我心底的火。

“站起来。”老郑命令道。

“是,主人。”我顺从地起身,衬衣完全滑落,只剩丁字裤和开档丝袜。我的身材在射灯下无比诱人,乳环闪着光,臀部的曲线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旁边一个男人惊呼:“这奶子上的环是啥玩意?”他走上前,伸手拽了拽我的乳环,疼得我轻叫一声,却又迅速化为一声娇喘。

大姐头见状,连忙把我的包递给老郑,笑着说:“老板,这里有她的玩具,您看着玩。”老郑翻了翻包,拿出那副手铐和软鞭,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他对其他女孩说:“一会儿我们要玩点刺激的,你们接受不了就先出去,钱不会少你们的。”

两个女孩对视一眼,喝了杯酒后退出了包房。大姐头却留了下来,笑着说:“我就不走了,没她那么厉害,但帮忙助兴还是可以的。”她眼里闪着算计,知道越刺激的游戏越能赚到小费。

老郑的朋友不乐意了,抱怨道:“把我们的人赶走,我们玩啥?”老郑笑了笑,指着我说:“她不就在这?今晚我们一起玩她。”他把手中的手铐递给大姐头,说:“去,把她的手铐在后面。”

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我主动响应着老郑的索吻,舌头灵活地与他纠缠,彷佛在用整个身体表达顺从。老郑一边亲吻我,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站立的姿势不便操作,他干脆一把将我推到沙发边上,让我跪在沙发上,双手被铐在背后,臀部高高撅起,丁字裤的细绳被他一把扒开,露出湿润的私处。他扶着我的腰,对着我的小穴粗鲁地插入,毫无阻碍,竟然是无套!

前几天,我不管怎么玩,都会提醒客人戴套,但面对老郑,我像一只绝对服从的羔羊,连半点抗拒的想法都没有。“操,这骚逼好多水!”老郑一插进去就惊叹道,随即低吼:“太他妈爽了!”他的动作猛烈而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撞得我身体一颤,呻吟声从喉间溢出:“啊,啊,啊啊!”

旁边一个男人看得眼热,伸手抚摸我的胸部,另一只手解开拉链,弹出一根坚挺的肉棒。他握着肉棒在我脸上拍打,我像个贪婪的孩子,舌头追着他的龟头打转,终于一口含住,贪婪地吮吸,混合着汗液和淫水的味道。大姐头在一旁见状,立刻伸手用力按住我的头,每当我吞入时就狠狠往下压,引得我发出阵阵干呕,口水混合着粘液沾满了肉棒。

大姐头按了几下,却被老郑一把拉过去。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大姐头心领神会,伏在他身上开始舔弄,还主动将他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老郑一边享受着她的口活,一边注视着我被另一个男人操弄的模样。大姐头的技术不差,但比起我的深喉,还是少了几分狂野,只能偶尔勉强吞深。

这时,另一个男人再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的肉棒,没给大姐头反应的时间,直接插进她的小穴。她与我保持着相似的姿势,被前后抽插,呻吟声此起彼伏。但我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嘴里更是主动深喉,与大姐头的“高级妓女”身份形成鲜明对比,我是老郑的“母狗”,完全沉浸在被支配的快感中。

我的口技太过出色,旁边的男人一阵颤抖,很快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我毫不犹豫地吞下所有,连一滴都没浪费。口中空了出来,我的呻吟声更加肆无忌惮,响彻包房。身后的男人将我翻过身,让我躺在沙发上,双手仍被铐在背后,金属手铐硌得我后背生疼,但我咬牙忍受,疼痛与下体的快感交织,让我几乎迷失。那男人将我的双腿扛到肩上,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我身体颤抖。“啊,啊,好爽!”我迷离地呻吟着,声音带着颤抖。

突然,我发出一声拉长的叫声:“啊啊啊!”原来老郑双手抓住我的乳环,用力向上拉扯,乳头被拉得老长,疼痛像刀子般刺入,却又让我下体更加湿润。我无力反抗,手被铐着,下体被猛烈撞击,只能任由老郑玩弄,乳头彷佛要被撕裂,却带来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极致体验。

老郑转头对身边正被操的大姐头说:“放开点玩,我多给你小费。”大姐头听了这话,挪到我上方,将自己的阴部紧紧贴在我脸上。我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弄着她刚被操过的私处,满是淫水的味道。大姐头趴在上面,享受着双重刺激,却没有回舔我,她只是放得开,而不是像我这样“贱”。

一根肉棒再次插进大姐头的小穴,我舔着他们的结合处,感受着大姐头的淫水不断流出,茂盛的阴毛在我脸上磨蹭,沾满了黏液。大姐头身后的男人加速冲刺,蛋蛋不断拍打在我脸上。突然,他拔出肉棒,抬起大姐头的臀部,对着我的脸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在我脸上,鼻子上、眼睛上、头发上,到处都是。

大姐头从快感中缓过神,从我身上下来,伸手抹了抹我脸上的精液,送进我嘴里。我顺从地舔干净她的手指,脸上仍是一片黏糊。身后的男人受到刺激,抽插更加猛烈,在我大声的浪叫中,也拔出肉棒,对着我的脸射出大量精液。这次正对着我,部分射进我嘴里,但更多溅在头发和脸上,黏稠的液体顺着我的下巴滴落,衬得我更加淫靡。

老郑,我的“主人”,却依然不紧不慢,眼神里带着一丝冷酷的玩味。他并不急于亲自上阵,而是享受着将我当作玩具,肆意操控的快感。

讲完这一段,小美的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紫色的母狗装无比的诱惑,小美一边讲,她的骚屄早就湿得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她轻笑,扶我坐到床边,柔软的手掌贴着我的胸膛,缓缓推我坐下,然后像只听话的母狗,跪在我双腿间,臀部高撅,丁字裤细绳勒进臀缝,勾得我血脉贲张。

她抬起头,眼神骚得能滴水,舔了舔嘴唇,低声说:“老公,故事讲得你硬成这样,小美得好好伺候!”她解开我的裤子,硬挺的肉棒弹出,龟头胀得发紫,青筋暴凸。她娇哼一声,舌尖灵活地舔上我的敏感点,先绕着龟头打转,温热的舌面裹住顶端,轻吮一口,吸得我低吼:“真会舔!”她咯咯笑,舌头滑到冠状沟,来回刮弄,挑逗每寸神经,口水拉丝,黏得亮晶晶。我抓着她的头发,爽得头皮发麻。

她从上往下,舌头滑过肉棒,埋进我的蛋蛋,湿热的嘴裹住一颗,轻轻吮吸,另一手抚着我的大腿,长指甲轻刮,酥麻感直窜脊椎。她换另一颗蛋蛋,舔得啧啧作响,腥味混着她的口水,骚得我鸡巴一跳一跳。然后她由下舔上,舌面贴着肉棒底侧,缓慢上滑,像舔棒冰,回到龟头时,猛地张嘴,深喉到底!她的喉咙紧紧裹住我,鼻尖抵着我的小腹,每一下都插到根,喉咙发出“咕咕”声,口水淌到我的蛋蛋,湿漉漉一片。我低吼:“好爽,喉咙真他妈紧!”

她加速吞吐,头发甩动,乳环铃铛叮铃乱响,深喉的吸力像要榨干我。我感觉快感直冲顶端,鸡巴胀得要炸,她似乎察觉我要射了,突然退出,嘴离开肉棒,带出一串口水丝,媚声说:“老公,射我满脸吧!小美想被你的精液糊满!”她张开嘴,舌头伸出,跪得更低,脸凑近我的龟头,眼神骚浪地勾着我。我再忍不住,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浓稠的白浆射满她的脸,喷在鼻梁、眼睛、嘴唇,黏在头发上,顺着下巴滴到奶子上。她张嘴接住几滴,舔着嘴角,娇笑:“老公好浓,射得小美好爽!”她抹了把脸上的精液,塞进嘴里吮干净,脸还是黏糊一片,骚得我鸡巴又准备开始硬了。

(17)

晚上我只穿上一条丁字裤,用我的奶头摩擦老公的奶头,一边媚声说:“老公,KTV包房的故事还没完,咱们继续听下去,保证你硬到炸!”

我继续讲:“老郑接着转头对大姐头说:‘今天是我朋友生日,去把蛋糕摆好。’那是进包房时带来的蛋糕,早就放一旁。大姐头点点头,赤裸着身子,熟练地准备,动作透着夜场老手的从容。她和我一样几乎全裸,身上沾着奶油,奶子和骚屄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但她眼神总带着戒备和不甘,瞪我一眼,像在警告我别抢风头。”

老郑示意大姐头解开我的手铐,然后命令我:‘躺到桌子上。’我顺从爬上茶几,冰冷桌面让我浑身一颤,像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又像只即将被宰割的羔羊。我平躺下来,双手紧握成拳,试图压抑羞耻与期待。包房射灯在我身上投下斑驳光影,乳环闪着冷光,红肿的骚屄微微颤动,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中。大姐头小心翼翼把蛋糕放我小腹上,蛋糕的重量让我皮肤一沉。她试着在我骚屄插蜡烛,却发现平躺姿势让蜡烛立不住,只好作罢,把我彻底当‘底盘’。蜡烛点燃,昏黄火光在包房摇曳,奶油的甜腻混着酒精的辛辣,气氛愈发暧昧诡谲。

我说:“靠,躺桌上当盘子,老婆你真的太骚了?”

小美咯咯笑,贴我耳边继续说:“老公,我那天骚得流水流满桌子!老郑没急让寿星吹蜡烛,对我说:‘来,玩点你没玩过的。’他拿起点蜡烛的打火机,火苗贴近我乳头,瞬间带来灼痛。‘啊,好痛!’我发出痛苦呻吟,却不敢动,蛋糕还在我小腹,稍动就滑落。老郑冷笑,亲自拿根燃烧的蜡烛,倾斜让滚烫蜡油滴我另一个乳头。一滴滴赤红蜡油落我粉嫩皮肤,瞬间凝固,留下点点红痕。‘啊,啊啊!’我凄厉叫出声,身子绷得像张满的弓,蛋糕束缚让我不敢乱动。这些生日蜡烛不是低温蜡,温度更高,虽不烫伤,但够让我乳头和胸口红肿一片。我紧握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眼泪不受控制滑落,顺脸颊流桌上。疼痛与羞辱交织,脑子一片空白,心底却燃起异样快感。”

其他男人看着,有些犹豫。穿花衬衫的家伙皱眉:‘别玩太过,弄出事不好。’老郑淡定摆手:‘放心,她受得了。’他又滴两滴蜡油,转头对我说:‘你说呢?’语气满是挑衅,像要剥夺我尊严。我咬紧牙关,带哭腔答:‘是的,主人,我喜欢这样玩……别看我哭,是因为太爽了!’我停顿,声音颤抖却坚定:‘你们都可以来,我身上随便哪里都能滴,怎么玩都行!’这话像重锤,点燃全场气氛。男人们眼神从犹豫变兴奋,大姐头脸色更阴沉,她知道我这‘疯狂’又抢她风头。

三个男人不再犹豫,各从蛋糕取根燃烧蜡烛,围我身边,瞄准我紧闭的大腿根。滚烫蜡油一滴滴落我毫无保护的阴唇,带来撕裂般灼痛。‘啊啊啊!’我尖叫,眼泪像断线珠子滚落,咬牙坚持,双手紧抓桌面,强迫自己不动。痛苦让我几乎崩溃,但被羞辱、玩弄的感觉让我沉沦更深。我带哭腔喊:‘好爽!’大姐头按捺不住,拿根蜡烛加入,动作比男人狠,蜡油成片滴我骚屄,嘴角挂着报复的笑。最后,我身上除蛋糕周围的腹部,几乎满是蜡痕,奶子、骚屄、大腿内侧无一幸免。男人们从担忧变兴奋,玩得不亦乐乎。大姐头像夜场老手,游走男人间,时而挑逗,时而配合,却保持距离感,与我这‘母狗’身份天差地别。

“蛋糕终被移开,成了道具,没人真想吃。大姐头身上也满是奶油,奶子和骚屄被男人抹得狼藉。老郑看我颤抖的身子,没给喘息机会,冷声命令:‘去,把她身上奶油舔干净。’这命令对我像‘恩赐’。我从桌上爬下,双腿因长时间张开发软,红肿的骚屄传来刺痛。大姐头毫不犹豫躺桌上,赤裸身子在灯光下闪油光。我俯身,舌头从她硬挺乳头开始,缓舔沾满奶油的奶子,甜腻味混着汗水和香水,心跳加速。舔到她骚屄,浓密阴毛间满是奶油与淫水的混合物,刺激得我喘不过气。”

这一幕让男人们亢奋。一个男人走到我身后,对准我红肿的骚屄,再次插入,毫不留情抽动。刚刚的蜡油与鞭打让我骚屄敏感异常,这一插带来剧烈刺痛与快感,我瞬间绷紧身子。他没坚持太久,拔出肉棒,射在大姐头奶子上。我立刻转头,舌头舔干净他的肉棒,又把大姐头奶子上的精液舔进嘴,吞下每滴,动作熟练顺从。

老郑冷眼旁观,拿起剩下几根蜡烛,递给大姐头:‘别浪费,用完它们。’大姐头眼里闪兴奋,急说:‘我来滴!’我心一沉,猜后庭要遭殃。老郑却命令:‘再躺下。’我顺从躺回桌上,冰冷桌面让我一颤。‘腿往两边分开。’老郑声音不容置疑。我练过舞蹈,柔韧性好,毫不费力分腿成一字马,骚屄完全暴露,水光淋漓,红肿阴唇在灯光下颤动。这毫无遮掩的姿势羞耻到极点,却点燃我淫靡渴望。

老郑按我一条腿,示意另一男人按另一条,命令:‘自己把逼掰开。’我颤抖伸手,掰开阴唇,露出刚被操的肉穴,粉红内壁轻蠕动。老郑对大姐头说:‘知道滴哪里了吧?’大姐头点头,眼里闪狠意,把几根蜡烛并一起,倾斜让蜡油如小溪滴落。我看着蜡烛靠近,下意识闭眼,双手用力掰开骚屄,等待暴风雨般的折磨。滚烫蜡油如瀑布倾泻我掰开的骚屄,溅到我手上,带来撕裂灼痛。‘啊,唔唔!’我凄厉惨叫,老郑一手捂我嘴,声音变闷哼,眼泪如断线珠子滚落。这是我今晚第三次被弄哭,但对老郑,我的哭泣只是催化剂,激发他更深的支配欲。

我硬得生疼说:“贱货,滴成这样还爽?”小美媚笑,手模我鸡巴:“老公,插进来吧。”小美跟我都侧着,我拉高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小美继续说。

我手因痛松开阴唇,老郑不满,‘啪’一耳光甩我脸上,响声回荡。‘掰好!’我立刻重新掰开骚屄,泪水与呻吟交织,忍痛让大姐头继续滴蜡。数分钟后,蜡烛燃尽,我骚屄红肿浮肿,仍保持一字马,像忘了合拢。老郑俯身,低问:‘爽吗?’我颤抖答:‘爽……’声音微弱却坚定。他转头对朋友炫耀:‘怎么样,这女人玩着爽吧,这才叫玩女人!’我的尊严早被碾碎,但在羞辱中找到异样满足。”

‘累了?那我帮你找找感觉。’老郑拿起我的软鞭,对我红肿骚屄狠狠抽下。‘啊,啊啊啊!’我再次惨叫,眼泪夺眶。我主动抱住双腿,分得更开,让他鞭打顺畅。他只抽一下,递给其他男人:‘都试试。’三个男人轮流抽我骚屄、腹部、奶子,鞭子呼啸,留条条红痕。音乐、鞭打声与我的抽泣呻吟交织,包房气氛近疯狂。

然后他又拿出我带的两个假阳具,递给大姐头:‘来,玩这个。’大姐头以为用在她身上,摆手:‘我不行,太大了!’老郑冷笑:‘不是给你,是让你插她。’大姐头兴奋接过,先将模拟狗阳具缓插我骚屄,粗大尺寸撑得满满。我有些麻木,仅发轻微呻吟,快感多从心理臣服。大姐头见我反应不强,猛烈抽插,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我瞬间高潮,淫水喷涌,身子剧烈抽搐。她闪得快,没被喷到,脸色一沉,不满我‘失控’。她又拿黑色巨型阳具,试插我后庭。没润滑,后庭干涩,带来撕裂痛楚,但骚屄淫水提供滑润,几次试探后,阳具齐根没入。她双手并用,前后抽插,水声‘噗噗’响不停。

老郑站我面前,把肉棒送我嘴里。我仰躺无法动,只能任他捏我奶子,狠狠抽插喉咙。奶子在他手里变形,喉咙被顶得鼓起,发阵阵呜咽。他毫无怜惜,像操毫无生命的工具。我却甘之如饴,在我心里,主人就是主人,奴就是奴,这极致臣服让我满足无比。另一边,两个男人看这香艳场景,按捺不住。一个走到大姐头身边,把肉棒送她嘴里;另一个从后扶她腰,插她骚屄。大姐头被前后夹击,勉强应付,停下手上抽插,专心伺候两个男人。她的呻吟远不如我狂野,身份差异显露无遗。

老郑抓我奶子,猛插我嘴,几分钟让我吐两次,干呕无数次。最终,他低吼,浓稠精液射我喉咙,我颤抖吞下每滴,嘴唇抖动。对面传来清脆耳光,一男人试对大姐头深喉猛插,被她拒绝,气得甩她耳光。她委屈说:‘我是人,你这样操谁受得了?你以为我是她?’她指我,怨气撒我身上。男人掏一千块甩她:‘不行就滚!’大姐头收钱,穿衣离开,留男人尴尬站着。包房只剩我一个女人,但没影响老郑兴致。他笑对那男人:‘来,换这个,不管你想怎么操还是打耳光都可以。’他看我,等待表态。

我连忙说:‘对不起,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发泄吧!’男人上前,看我满脸精液与呕吐物的狼狈,迟疑片刻。老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男人点头,把肉棒凑我面前。我以为他要撒尿,主动张嘴,却被老郑一耳光打脸上:‘谁让你张嘴?这是给你洗脸,不是给你喝!’话音未落,男人尿了,浓烈骚味的圣水冲刷我脸,顺脸颊、奶子流到骚屄。我闭眼扬头,任圣水冲刷,手上假阳具抽插更快,羞辱与快感交织,让我再次潮喷,淫水与圣水混一起,湿透桌面。我内心矛盾,却对这堕落味道上瘾。

男人正要把肉棒送我嘴里,我破天荒提要求:‘我可以先不插下面吗?我想摆好姿势,更方便您操嘴,肯定更舒服。等您爽完,想怎么玩都行。’男人点头,老郑乐见我主动,说:‘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从桌上爬下,把两个带吸盘的假阳具从双穴退出,骚屄与后庭微微张开,无法合拢。我跪地上,调整最佳角度,含住男人肉棒,缓吞到嘴唇贴他阴毛,鼻子紧贴小腹。我双手环他臀部,紧紧抱住,像献上喉咙。他被我投入点燃,毫不留情抽插,每下撞得我脸颊生疼,舌头在肉棒上灵活打转,紧裹住。

老郑拿起软鞭,抽我半跪的翘臀,鞭痕条条浮现。我眼角流下痛苦与兴奋的泪,骚屄又潮喷,却只能发呜咽。男人越插越猛,低吼,将浓稠精液射我喉咙,滚烫热流让我几乎窒息。我喘气清理干净肉棒,他对另一个说:‘这女的太爽了,赶紧来过瘾!’另一男人让我稍喘息,但我状态正佳,主动爬过去含他肉棒,动作温柔却深到极致。这时,之前离开的男人回来,二话不说脱裤子,对准我骚屄插入,边操边说:‘操,这女人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逼都松了!’他不知我刚被巨型阳具撑开,换到后庭,顺畅插入。我再次被前后夹击,呻吟与干呕交织,身子在三个男人轮番进攻下几近崩溃。

包房气氛达顶点,音乐、呻吟与肉体碰撞声交织,灯光在雾气中闪烁,映照我满身红痕与黏稠液体。老郑掌控全局,偶尔加入,更多冷眼旁观,享受我被玩弄。他拿起软鞭,随意抽我大腿内侧,鞭痕与蜡痕交错,每次颤抖都带痛苦快感。我被轮流操弄,从跪姿到趴姿,再到被抬起双腿悬空,前穴、后穴、口腔无一幸免。男人们换花样玩我乳环,用手指、酒瓶、桌上的水果叉挑逗我敏感部位。我嗓子喊哑,喉咙满是精液与呕吐物味道,脸上、头发黏满液体,却保持顺从姿态,像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老郑最后加入,把我拉到沙发,让我骑他身上,猛插我后庭。我双手被重新铐在背后,无力反抗,只能随他节奏起伏,呻吟断续,几乎昏过去。其他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轮流玩我奶子和骚屄,直到三人都满足为止。

我一边听小美讲一边干,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先是她骑在我身上,骚屄吞吐我的肉棒,然后我把她压在床头,后入猛操,又换成后入,我一手捏她乳环,一手抠她骚屄,肉棒顶进她后庭,肠道紧得像要榨干我。她每讲一段,臀部就配合扭动,后庭夹得更紧,淫水顺大腿淌到床单,腥甜气息浓得化不开。

最后,说老郑操她后庭时,我幻想我跟老郑一起在干小美,我快感直冲顶端,鸡巴胀得要炸。她感觉到我抽插加快,猛地转头,媚眼如丝,淫荡喊道:“主人,请教训母狗的淫荡肛门,用力,射给我吧!”我低吼一声,抱紧她翘臀,肉棒在后庭猛插几下,滚烫精液全射进她肠道,热流灌得她身子一颤,浪叫:“啊啊,主人,好烫,射满母狗了!”我射完,站起身,扶着床头喘气,汗水顺胸膛滴落,鸡巴还跳动着,我干到腿有些软了。

小美乖巧转身,跪在我脚边,像只听话的母狗。她抬头,眼神充满爱与臣服,含住刚从她后庭拔出的肉棒,腥臭味混着精液与肠液,却让她舔得更卖力。她的舌头灵活裹住龟头,吸吮殒地殒地的余精,顺着冠状沟舔到根部,连蛋蛋都没放过,温热的嘴像在膜拜我的老二。她边舔边抬眼看我,眼神骚浪又深情,像在说这根肉棒是她的一切。我轻抚着她头发:“老婆,舔干净,别浪费!”她点头,喉咙发出“咕咕”声,深喉几下,把残余的精液清理得一滴不剩。

她舔完,嘴角黏着口水丝,爬上我大腿,贴我耳边媚声说:“主人,母狗伺候得爽吗?还想怎么操,小美随你玩!”

(18)

晚上下班回来,喝着今天的精力汤,老婆就暗示我今天的故事会特别精彩,我迫不及待,十点不到,就在床上等着老婆今晚的故事。

隔天中午,老郑跟我通话,确认我照常出场,没提细节。他跟我说他在他的调教群里添油加醋说我“喜好”,引来骚动。不过最终只有三人到场:老郑、刘哥、新手玩家阿华。人少,但老郑不在乎,他们三人都是圈内好手,够给我“难忘一夜”。他们在KTV附近餐厅碰头,边吃边聊,话题围绕我。老郑展示道具:巨型假阳具、束缚绳、电击棒、灌肠针筒,刘哥点头:“一般女人受不了,你这M不简单。”

七点多,老郑带刘哥和阿华到KTV,怕我被其他客人选走,提前到场,发现女孩们没上班。他们点两件啤酒,边喝边等。八点,女孩们试台,前两组不是我那组,老郑果断换人。第三组进来,我穿侧开毛衣,脖子系带若隐若现,臀部以下几乎全裸,只有开裆黑丝与吊带,臀缝间垂着毛茸茸尾巴肛塞,摇曳生姿,暴露得让全场屏息。

我看到老郑,眼神闪激动,却保持镇定。老郑按计划点了我和大姐头,其他女孩不满离开。大姐头熟练用纸遮门上玻璃,包房变私密空间。老郑率先说:“去点嗨歌,自动播放,声音别太大,别盖过我们说话。你帮忙打下手,钱少不了。”大姐头点头,走向点歌机,眼神偷瞄我,带嫉妒。

老郑转向我,语气冷淡:“还站着干什么?过来。”我款款走过去,没像对主人那样跪下,不知他今晚的“特别安排”。他伸手拉开我毛衣,两团奶子弹出,乳环在灯光下闪冷光。他捏住乳环,当众说:“没骗你们吧,光这奶子上的环就知道她多贱。”又对我说:“你下面肯定流水了,屁眼还插着尾巴,喜欢被爆菊吧?”

我心跳加速,羞耻与兴奋交织,大胆回:“是,我喜欢被爆菊,也喜欢被插其他洞。”声音清脆,毫不掩饰,引得刘哥和阿华眼神一亮。大姐头点歌,听这话嘴角抽了抽,不敢多言。

老郑命令:“来,在所有人面前爬一圈,让大家看看你流没流水。”我立刻弯腰跪下,臀部高撅,毛衣滑到腰间,露出肥美阴唇与尾巴肛塞。我骚屄红肿,淫水泛滥,昨晚被狠狠操过。老郑把尾巴搭我臀上:“爬,让他们看清楚。”又对大姐头命令:“你去,把她逼掰开给大家看。”

大姐头眼里闪兴奋,走过来掰开我阴唇,粉嫩内壁在灯光下湿漉颤动,淫水顺大腿流。刘哥伸手指,他带了一个好大的戒指,宝石的菱角摩擦我的骚屄,引我一阵呻吟。他抽出手指,送我嘴里,我主动吮吸,舌头舔干净。刘哥对老郑说:“这母狗不错,够骚,我想包回去让我玩几天。”老郑笑:“我帮你问她老板,他同意你就拿去。”这对话把我当物品,却让我心底燃起更深臣服。

刘哥注意到我红肿的骚屄,问:“逼怎么肿了?”我老实答:“昨晚被鞭子抽的。”他挑眉:“我也想抽,可惜没鞭子。”我主动说:“您用皮带吧!”话音未落,他抽出皮带,对我骚屄狠狠一抽。“啊!”大姐头尖叫,皮带误击她手。我仅低哼,咬牙忍,淫水流更多。

我继续爬,逐一展示给阿华与另一男人,每人都摸我骚屄,引我呻吟。我爬回老郑面前,低头翘臀,尾巴摇晃,骚得不行。老郑招呼大姐头坐他身边,她顺从靠过去,挽他手臂,奶子贴他身上。他一手搂她腰,一手探她胸前,当我面把玩她奶子,说:“去,让兄弟们试试手。”

我眼里闪火热,爬到刘哥身边,眼神淫靡:“请您玩我吧,我就是条母狗。”这话对刘哥,也说给老郑听。大姐头低声在老郑耳边:“这女的太贱了,就爱被人玩。”老郑笑:“一会儿让你也玩。”

刘哥命令我脱毛衣,我麻利解开系带,赤裸上身,跪得笔直,双手背后,奶子高挺。他抬手一耳光:“还想被玩吗?”我脸颊泛红,坚定答:“想!”他双手捏我乳头,用力扭,又狠抽几下,拽乳环向后拉,奶子变形。我闭眼咬牙,额头渗汗,一声不吭。他松手,我长舒气,低声:“谢谢您夸奖。”

刘哥从老郑道具包拿出大号针筒与软管,让阿华拿几瓶啤酒,带我爬进厕所。老郑留在包房,与大姐头调情,大姐头的内裤已被脱掉,跪在地上帮老郑口交。十多分钟后,刘哥拉我头发爬回,跪回老郑面前。刘哥刚在厕所哩,用250cc的啤酒帮我浣了两次肠,我还阿华口爆了一次,最后主动要求喝他们的尿,我一滴都没洒出来。我听到老郑与大姐头的亲热声,更渴望被玩弄,说:“是,我爱喝尿,把你们的都给我!”

老郑把大姐头头按他胯间,她熟练含住肉棒,技术不如我,但卖力。老郑射她嘴里,阻止她吐出:“吐她嘴里,她爱吃这个。你还可以吐口水在她嘴里。”大姐头走到我面前,隔空将精液与口水吐我嘴里,又漱口后再吐一次。我全吞下,羞辱与快感让我的下面湿到不行。

老郑对众人说:“兄弟们,我先玩玩。”他让大姐头坐回身边,当我面问:“你觉得这女人怎样?”大姐头冷笑:“贱到骨子里,恨不得被所有人操。”我听这话,眼神更火热,像挑战极限。

老郑起身,把我拉到沙发,命令四肢着地,臀部高撅。他从道具包拿出束缚绳,把我双手双腿绑沙发扶手,动弹不得。尾巴肛塞被拔出,后庭微微张开,淫水顺大腿流。他拿电击棒,低声在我耳边:“今晚是你的试炼,准备好了吗?”

我颤抖答:“准备好了,主人。”他将电击棒调低档,贴我红肿阴唇,轻微电流让我瞬间尖叫,身子猛颤,绳子牢牢固定。刘哥兴奋,拿根金属肛钩,插我后庭,钩端系细绳,绑我乳环,一动就两边都痛。我咬牙呻吟,泪水滑落,主动说:“主人继续,求你们继续!”

阿华拿出电动按摩棒,开最大功率,抵我阴蒂,强烈震动让我瞬间高潮,淫水喷涌,湿透沙发。刘哥拿出他“专属道具”,一根带刺皮鞭,对我臀部与大腿内侧狠抽。鞭子细刺留点点红痕,不破皮,疼痛与快感交织,几乎让我昏厥。

老郑冷笑:“还没完。”他涂润滑剂满我后庭,插一根粗大双头假阳具,一端进后庭,一端进骚屄,两头震动。我发出撕心裂肺呻吟,身子抽搐,喊:“主人,我爱这样!操我,使劲操!”

刘哥受不了,戴套对我嘴狠插,喉咙被顶鼓起,干呕与呻吟交织,泪水口水混杂,顺下巴滴。阿华从后插我骚屄,与假阳具震动形成双重刺激。我被三方夹击,身子像撕裂,却沉浸极致堕落。

大姐头看得目瞪口呆,趁机加入,拿啤酒对我骚屄缓倒,冰冷液体与滚烫皮肤碰撞,让我再尖叫。她点燃蜡烛,滴我胸部与腹部,报复说:“你不是爱玩?再叫大声点!”我爽的不行,叫春的声音大道盖过音乐。

这“试炼”持续近两小时,我被轮番操弄,从沙发到地上,再到吊起双腿。身上满鞭痕、蜡痕、各种液体,嗓子沙哑失声。老郑解开绳子,让我跪地上,命令用嘴清理所有人肉棒。我一一舔干净,连大姐头下体也不放过,舌头舔去殒地啤酒与淫水。

包房气氛达沸点,我的身子被推至极限。骚屄与后庭红肿不堪,满身鞭痕与蜡痕,脸上混杂精液、口水、圣水,却保持顺从姿态,眼神透对老郑的绝对臣服。老郑冷眼旁观,享受我被刘哥与阿华轮番玩弄,偶尔加入,像导演殒地盛宴。他知道,这是我“最残酷的一天”,试炼才进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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