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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床边故事 (5 - 6) 作者: 小美的老公

[db:作者] 2025-06-11 18:35 长篇小说 1850 ℃

(5)

中间小美的故事停了两天,我以为她不想讲了,没想到今天她洗完澡出来,一边接着跟我说接下来的事。

回到帮会据点后,我发现阿杰对我的态度变了。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搂着我,耳边低语甜言蜜语,而是整天和一个新女孩小霞形影不离。小霞身材火辣,胸部高耸,臀部紧实,浓妆艳抹,眼神带着一股勾魂的傲气。她穿着紧身皮裙,上衣绷得几乎要裂开,胸部的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挑衅的气息。我看着她坐在阿杰大腿上,娇笑着亲他的脸,两人旁若无人地调情,心里像被刀狠狠划过。我咬着唇,低声问:“阿杰……她是谁?”他抽着烟,漫不经心地说:“哦,小霞,我以前的女朋友。宝贝,别这样,大家还是可以一起玩,可别吃醋啊。”他的语气轻佻,眼中没有一丝温柔,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物。

我的心猛地一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才分开一周,他竟然就有了新欢,还说得这么坦然。小霞斜眼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不服气?阿杰说了,你不过是他的玩物。”她的声音尖锐,像针刺进我的胸口。我低头,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满心屈辱和酸楚。我转身想逃,却被阿杰一把拉住:“宝贝,别闹,回来。”他的手在我臀部拍了一下,力道轻却带着命令的意味,像在提醒我已无路可退。

我挣脱他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出据点,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赤脚跑过肮脏的街道,裙子被风吹得凌乱,胸部在冷风中颤抖,路边的男人吹着口哨,投来猥琐的目光。我想回家,想回到那个虽然压抑但熟悉的房间,求爸爸原谅。我终于跑到家门口,敲响门,声音颤抖:“爸……是我……让我进去……”爸爸开门,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眼中闪过怒火与失望:“你还敢回来?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滚!我们家没你这种女儿!”他狠狠摔上门,门缝里传来他的怒吼:“别再回来丢人现眼!”

我愣在门口,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心像被撕裂。我无家可归,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想到阿杰。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帮会据点,推开门,看到小霞跨坐在阿杰身上,胸部贴着他的胸膛,舌头在他嘴里搅动,发出黏腻的湿响。我咬着唇,低声说:“阿杰……我……”他推开小霞,坏笑道:“宝贝,回来了?行,小霞不介意多个人,对吧?”小霞斜眼看我,嘴角勾起冷笑:“可以啊,你要做小的,我是正宫,听我的话就行。”她的声音带着霸气,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像在期待一场凌虐的游戏。

我低头,泪水滴在地板上,胸部颤抖,屈辱像火烧着我的心。我点头,低声说:“好……我听你的……”小霞哈哈一笑,站起来,皮裙下的臀部扭动,胸部在紧身上衣下颤动,散发着挑衅的气息。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乖,脱光,跪下。”我的脸烧得通红,却不敢违抗,缓缓脱下吊带裙,露出白皙的胴体,胸部圆润,臀部翘挺。我跪在地上,胸部垂下,羞耻让我全身发烫,内心的屈辱像刀子割着。

小霞从桌上拿起一条皮鞭,嘴角勾起冷笑,扬手抽在我的臀部上,“啪”的一声清脆响起,臀瓣上留下一道火辣的红痕。我痛得尖叫,娇躯一颤,内心挣扎却无力反抗。小霞坏笑道:“痛?这才开始!”她连续抽了几鞭,臀瓣被打得通红,红痕交错,像被烈焰烧过。我的尖叫从痛楚变成带着颤音的呻吟,屈辱与快感交织,内心像被撕裂。小霞蹲下,捏住我的乳头,狠狠拧转,痛得我尖叫:“啊啊……别……”她冷笑:“骚货,痛还叫得这么浪?”她伸手探进我的私处,指尖搅动,发出黏腻的声响,羞耻让我全身颤抖。

阿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手机录着这一切,坏笑道:“小霞,玩得挺狠啊,继续,老子爱看。”他的眼中只有兴奋,没有一丝对我的怜悯。我听到他的声音,心如刀绞,却无法反抗。小霞脱下皮裙,露出湿润的私处,坐在我面前,双腿大张,浪声说:“我来试试她是不是真的愿意做小的,贱货你还不过来,这白白的是什么知道吧?是你最爱的阿杰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过来舔,舔干净!”我咬着唇,泪水滑落,却只能爬过去,舌头舔弄她的阴唇,吸得黏腻作响,腥甜的味道灌进我的嘴。我闭上眼,脑子里闪过阿杰的冷笑,却只能继续吮吸,舌头探进她的私处,搅动出湿响。小霞抓住我的头发,臀部扭动,浪叫道:“嗯……这骚货的舌头真会舔……阿杰我们把她留下来吧……阿阿阿……爽死了……要来了”她的私处喷出一股精液混着淫水的液体,喷溅到我的脸上,顺着下巴滴落,闪着淫靡的光泽。

小霞高潮后,踢开我,拿起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坏笑道:“骚货,趴好,别说我这正妻都不照顾你,给你点刺激的!”我趴在地上,臀部翘起,羞耻与屈辱让我全身发烫。小霞将假阳具猛插进我的私处,次次顶进深处,发出黏腻的响声。我尖叫:“啊啊……太大了……要坏掉了!”我的娇躯颤抖,胸部垂在地上,摩擦着肮脏的地板,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小霞一边猛插,一边抽我的臀部,皮鞭的声音混着我的呻吟,响彻房间:“操,夹紧点,贱货!”我的私处被撑得满满,高潮如潮水般袭来,全身痉挛,液体淌了一地。

阿杰全程录像,坏笑道:“宝贝,你这模样真带劲,小霞,继续玩她!”我听到他的声音,泪水滑落,心痛与屈辱让我几乎崩溃,却只能承受小霞的虐待。小霞最终停下,踢了踢我的臀部,冷笑道:“贱货,以后都听我的,懂不懂?”我瘫在地上,胸部剧烈起伏,私处红肿不堪,液体淌了一地。我低声说:“懂……我听你的……”我的声音嘶哑,眼中泪水滑落,脑子里全是阿杰的冷笑和回不去的家。

小霞搂着阿杰离开房间,娇笑道:“这贱货真耐操,明天再玩!”阿杰坏笑道:“行,宝贝,你想怎么玩都行。”他们的笑声在走廊回荡,像铁锤敲碎我最后的希望。我瘫在帮会据点的地板上,胸部颤动,臀部布满鞭痕,私处红肿,液体淌了一地,地板被我的泪水和液体浸湿,散发着腥甜的气息。我自言自语的说:“阿杰……你不是说你爱我……为什么……”小霞的嘲讽和阿杰的冷漠像毒蛇啃噬我的心,家已回不去,爱已成空,我的身体与灵魂都被欲望与屈辱吞噬。

次日,小霞把我拽进一间昏暗的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大床和一张破旧的沙发,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汗水的味道。小霞穿着透明的蕾丝内衣,胸部高耸,臀部紧实,散发着挑衅的气息。她推倒阿杰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胸部贴着他的胸膛,舌头在他嘴里搅动,发出黏腻的湿响。阿杰抓住她的臀部,坏笑道:“宝贝,你今天真他妈带劲!比之前都骚,是想表现给小美看啊?”小霞娇笑,腰肢扭动,私处磨蹭他的下体,液体滴在床单上,散发着腥甜。我被命令跪在床边,赤裸着,胸部随着呼吸起伏,臀部暴露在冷空气中,羞耻像火烧着我的全身。

小霞斜眼看我,冷笑道:“贱货,过来伺候,表现好了有赏!”我咬着唇,泪水滑落,心里像被刀割,却只能爬过去,舌头舔弄她的阴唇,腥甜的味道灌进我的嘴。我闭上眼,脑子里闪过阿杰曾经的温柔,却只能继续吮吸,舌头探进她的私处,搅动出黏腻的声响。小霞浪叫道:“嗯……这骚货的舌头真会舔,比老公你舔的还好,好舒服。”她抓住我的头发,臀部猛顶,液体喷到我的脸上,顺着下巴滴落,闪着淫靡的光泽。就在我的脸前,阿杰的肉棒插入小霞的私处,猛插得她呻吟连连,胸部甩动,床单被液体浸湿,发出黏腻的声响。

小霞还不满足,拿起床边的皮鞭,扬手一鞭抽在我的臀部,火辣的痛楚让我尖叫,娇躯一颤,内心挣扎却无力反抗。小霞冷笑道:“贱货,什么都要人教,快帮阿杰舔他的蛋蛋!”我泪流满面,爬到阿杰胯下,舌头舔弄他的睾丸,吸得黏腻作响,唾液淌下,散发着腥臭。阿杰低吼一声,抓住我的头发,肉棒从小霞的私处抽出,直接顶进我的喉咙,顶得我呛咳连连,喉咙鼓胀,泪水混着唾液淌了一地。他坏笑道:“操,你这嘴还是这么会吸!”小霞哈哈一笑,捏住我的乳头,狠狠拧转,痛得我尖叫:“啊啊……别……”她冷笑:“痛?贱货,痛还这么浪?”她伸手探进我的私处,指尖搅动,发出黏腻的声响,液体顺着她的手指淌下,滴在地板上。

阿杰与小霞疯狂交媾,床摇得吱吱作响,我在旁服侍,屈辱与快感像毒药交织,我的私处阵阵抽搐,液体淌了一地。小霞高潮后,踢开我,冷笑道:“贱货,今晚带你去个好地方,给你露一手!”

当晚,小霞拖着我来到一家地下夜店,霓虹灯闪烁,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汗水的气息,舞池里男男女女贴身扭动,发出淫靡的呻吟。小霞穿着暴露的皮装,胸部几乎要撑破上衣,臀部被紧身裤勾勒得诱惑无比,吸引无数目光。我被逼穿上一件透明的吊带裙,胸部若隐若现,私处隐约可见,羞耻让我全身发烫。

小霞把我拖到舞池中央的舞台,坏笑道:“贱货,给大家表演个脱衣舞!不然回去有你受的。”人群哄笑,吹着口哨,目光像饿狼般扫过我的胴体。我咬着唇,泪水滑落,却不敢反抗,缓缓脱下吊带裙,露出白皙的胴体,胸部圆润,臀部翘挺。我扭动腰肢,胸部颤动,臀部摇晃,试图讨好人群,却引来更疯狂的口哨与淫笑。小霞站在一旁,手持皮鞭,抽在我的臀部,红痕交错,痛得我尖叫:“啊啊……别打……”人群哄笑,有人喊:“骚货,趴下!给老子舔!”小霞冷笑道:“听见没?趴下!”我瘫在舞台上,臀部翘起,私处暴露在灯光下,红肿不堪,液体淌了一地。

一个醉汉爬上舞台,肉棒顶进我的私处,猛插得我尖叫:“啊啊……太深了……”我的胸部被压在舞台上,摩擦着粗糙的木板,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人群围观,拍手叫好,有人拿出手机录像,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小霞站在一旁,坏笑道:“贱货,爽不爽?再叫大声点!”她扬手一鞭抽在我的胸部,痛得我浪叫:“操……干我……”我的私处喷出液体,溅到舞台上,散发着腥甜。醉汉射精后,另一个男人接上,轮番侵犯让我的呻吟变成嘶哑的喘息,眼中闪着迷醉与空虚。

表演结束,小霞拖着我回到夜店后台,推我进一间肮脏的包厢。里面已坐着五个男人,满身酒气,眼神猥琐,胯下的肉棒硬得顶起裤子。小霞坏笑道:“成哥,这骚货今晚随便你们玩,操死都可以!”男人们哄笑,扑向我,撕开我的吊带裙,抓住我的胸部,粗暴地揉捏,乳肉被挤得变形,痛得我尖叫:“啊啊……别……”一个男人将肉棒塞进我的嘴,顶得我喉咙鼓胀,唾液混着泪水淌下,发出黏腻的声响。另一个男人从后面顶进我的私处,猛插得我娇軴颤抖,液体喷涌,滴在地板上。第三个男人加入,肉棒插入我的后庭,双重侵犯让我高潮得全身痉挛,浪叫道:“操……要坏了……”

小霞站在一旁,手机录像,坏笑道:“贱货,你这模样真他妈带劲!”阿杰坐在角落,抽着烟,坏笑道:“小霞,这骚货越来越会玩了,继续操!”我的呻吟响彻包厢,男人们轮流在我的私处、嘴和后庭进出,精液喷射进我的身体,热流灌满我的肉壁,溢出混着液体淌了一地。我的身体被改造为欲望的容器,脑子里全是小霞的嘲讽和阿杰的冷笑,屈辱与快感交织,让我彻底沉沦。

我瘫在地板上,胸部剧烈起伏,私处和后庭红肿不堪,液体淌了一地。男人们走的时候,付了一迭钞票给小霞,小霞踢了踢我的腿,冷笑道:“贱货,表现不错,明天我们再来!”阿杰不知道甚么时候也来了,她转身搂住阿杰,娇笑道:“阿杰,最近咱俩花钱有点多,这骚货今天赚了不少,成哥说下次有需要会再联络我,咱们不如干脆让她去卖,夜店这帮兄弟对这种可以陪群交的嫩妹,都会愿意掏钱,明天我再试着去找几个大客户!”阿杰吐出一圈烟雾,坏笑道:“行,宝贝,你安排。”他们俩的笑声刺耳,像毒蛇缠绕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喘不过气。

(6)

接下来,我被小霞彻底奴役,沦为帮会据点的仆人。她剥夺了我的所有衣物,逼我赤裸在肮脏的厨房里做饭。厨房满是油烟和垃圾,桌上堆着空啤酒罐,墙角的垃圾桶溢出腐臭的殒地,苍蝇嗡嗡作响。我的臀部布满鞭痕,火辣辣地痛,每走一步,私处阵阵抽搐,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滴在油腻的地板上,散发着腥甜。我咬着唇,低头切菜,手中的刀刃颤抖,脑子里全是小霞的嘲讽和阿杰的冷笑。锅里的汤咕嘟作响,热气蒸腾,我的胴体被汗水浸湿,胸部随着手臂的动作颤动,羞耻像毒蛇啃噬我的心。

客厅里,阿杰和小霞窝在破旧的沙发上,兴奋地盯着一台老旧笔记本计算机。屏幕上显示着直播平台的后台数据,数字飞快跳动,评论区满是猥琐的留言:“这骚货真会叫!”“赶快再来一段,我钱准备好了!”阿杰吐出一圈烟雾,坏笑道:“小霞,你真他妈聪明!这直播这月分红已经五万多了!再放点劲爆的片子,一个月赚几十万没问题!”小霞穿着紧身皮裙,胸部高耸,臀部曲线诱惑,跨坐在阿杰大腿上,娇笑道:“那是!这贱货就是我们的印钞机!等她更出名一点,每个夜店的兄弟都会抢着掏钱干她!”她伸手抚摸阿杰的胸膛,舌头舔过他的耳垂,发出黏腻的湿响,挑逗得他低吼一声,抓住她的臀部狠狠揉捏。

我在厨房听到他们的笑声,心如刀绞,泪水滑落,滴在砧板上,混着葱花的气味。我知道他们说的“影片”是什么,那些我在夜店舞台、包厢、帮会据点被轮奸的画面,全被阿杰录下,剪辑打码后上传到直播平台,供无数陌生人观看。我搅动锅里的汤,手指颤抖,胸部随着呼吸起伏,屈辱与恐惧像海啸般涌来。我低声呢喃:“阿杰……你怎么能这样……”却无力反抗,只能继续做饭,试图用这卑微的服侍换取一丝生存的空间。

饭菜终于做好,简单的炒菜和汤,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我端着盘子,赤裸着走进客厅,胸部颤动,臀部火辣辣地痛。我跪在阿杰和小霞面前,低头道:“阿杰……小霞……饭好了,请去吃饭……”我的声音带着颤抖,眼中泪水打转,羞耻烧得我全身发烫。小霞斜眼看我,冷笑道:“贱货,跪得挺乖嘛!起来,伺候我们吃饭!”她起身,拉着阿杰走向饭桌,皮裙下的臀部扭动,胸部颤动,散发着挑衅的气息。阿杰拍了拍我的脸,坏笑道:“宝贝,饭菜不错,没浪费老子的钱。”他的手在我胸部捏了一把,痛得我咬唇低吟,内心像被撕裂。

饭桌上,小霞和阿杰边吃边笑,讨论着直播平台的收益,丝毫不顾我跪在桌边,赤裸着,胸部垂下,羞耻让我全身颤抖。小霞夹起一块菜,扔到地上,冷笑道:“贱货,饿了?舔干净!”我咬着唇,泪水滑落,却只能爬过去,舌头舔弄地上的菜叶,油腻的味道混着尘土,让我胃里翻涌。我闭上眼,脑子里闪过家的温暖,却被现实的屈辱击得粉碎。阿杰哈哈一笑,手机录下这一幕,坏笑道:“小霞,这段也得放上去,粉丝肯定爱看!”小霞娇笑,胸部贴着他的手臂,浪声道:“那是!这贱货越贱,钱越多!”

计算机仍开着,屏幕突然切换到一段影片,音量大开,传来女人高亢的呻吟:“啊啊……太深了……操我……”肉体碰撞的声响混着男人的低吼,响彻客厅。我心头一颤,声音刺耳却熟悉,像从我喉咙深处发出。我愣住,手中盘子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阿杰和小霞毫不在意,继续吃饭,笑着讨论收益。我颤抖着爬向计算机,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闪着汗水,胸部颤动,液体滴在地板上,羞耻与恐惧让我几乎窒息。我听到一个苍老的男声从影片中传出,低吼道:“操,你这骚货,夹得老子爽死了!”这声音像雷劈进我的脑子,那是爸爸的声音,沙哑而熟悉,从小到大我听过无数次的声音。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屏幕前,双腿发软,胸部剧烈起伏,屏幕上播放着一段影片,画面中一个老男人与一个年轻女人疯狂交媾,女人的胸部甩动,私处红肿不堪,液体喷涌,呻吟声响彻画面。虽然脸部打了马赛克,但我一眼认出,那女人是我,那个老男人是爸爸。我想起从家里逃出来的那个晚上,阿杰给我的春药烧得我神志不清,原来爸爸被阿杰带到据点,我误以为爸爸是阿杰,趴在床上像母狗般被猛插,臀部被打得火辣,液体喷出一股又一股。我尖叫:“啊啊……阿杰……操我……”而爸爸低吼着,肉棒次次顶进深处,精液灌满我的肉壁,溢出滴在床单上。

我瘫坐在地板上,泪水如决堤般涌出,胸部剧烈起伏,私处阵阵抽搐,液体淌了一地。我捂住嘴,低声呢喃:“爸……怎么会……”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屈辱、恐惧与绝望像海啸吞噬我。我想起爸爸赶我出门时的怒吼:“我们家没你这种女儿!”现在,我与他的画面被上传到直播平台,供无数人观看,成了阿杰和小霞的摇钱树。小霞听到我的低喃,回头冷笑道:“贱货,认出来了?这段片子点击率最高,粉丝都爱看你跟你爸的表演,未满20的嫩妹挑战60岁老头!”

我低声呢喃:“爸……对不起……”却无力改变现实。阿杰和小霞继续吃饭,笑声刺耳,计算机屏幕上我的呻吟声回荡,帮会据点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腥甜,我的堕落已无回头路。

我蜷缩在地板上,胸部颤动,私处阵阵抽搐,液体混着泪水淌了一地。屏幕上我与爸爸的画面仍在播放,呻吟声刺耳,像是从我的灵魂深处传出。我低声呢喃:“爸……对不起……”屈辱与绝望像海啸吞噬我,家的记忆、阿杰的背叛、小霞的嘲讽,将我的心碾成粉末。

我闭上眼,脑中的一跟线好像断了,我仅存的一丝斯抵抗的念头终于完全崩塌。我知道,无论我如何挣扎,我都逃不出这地狱。从此刻起,我彻底放弃,成为小霞和阿杰的玩物,任由他们摆布。

小霞和阿杰迅速将我的堕落变成生意。他们召集帮派里的混混,拍摄我被轮奸的影片。昏暗的据点房间里,我赤裸着趴在肮脏的床上,胸部垂下,臀部布满鞭痕,私处红肿不堪,液体滴在床单上,散发着腥甜。三个混混围着我,满身刺青,肉棒硬得青筋盘绕,一个顶进我的私处,猛插得我尖叫:“啊啊……太深了……”另一个塞进我的嘴,顶得我喉咙鼓胀,唾液混着泪水淌下,发出黏腻的声响。第三个抽打我的臀部,留下红痕,坏笑道:“操,这骚货真他妈敏感!”我的呻吟从痛楚变成嘶哑的喘息,液体喷涌,溅到床单上,空气中满是腥甜。小霞手持手机录像,冷笑道:“贱货,叫大声点,粉丝爱听!”阿杰坐在角落,抽着烟,坏笑道:“小霞,这片子肯定火!”

拍片规模很快升级。小霞找来健身房的壮汉,身材魁梧,肌肉虬结,肉棒粗得像铁棒。在一间廉价旅馆的房间里,我被绑在床上,双手被绳子勒出红痕,胸部颤动,私处暴露在灯光下,红肿不堪,液体滴在床单上。壮汉抓住我的胸部,粗暴地揉捏,乳肉被挤得变形,痛得我尖叫:“啊啊……好痛……”他将肉棒顶进我的私处,次次撞进深处,发出激烈的肉体碰撞声。我呻吟:“操……太大了……”我的娇軴颤抖,胸部甩动,液体喷涌,溅到床单上,散发着浓烈的气息。小霞站在一旁,坏笑道:“贱货,爽不爽?再扭骚点!”她扬手一鞭抽在我的臀部,红痕交错,痛得我高潮得全身痉挛。

最疯狂的一次,小霞不知怎么居然找来两个身材肥硕的黑人,肉棒粗长得吓人。在一间昏暗的电影院后排,我被按在座位上,胸部半露,内裤被撕开,私处暴露,液体滴在地板上。银幕上放着无声的恐怖片,观众稀疏,没人注意后排的淫靡。两个黑人一前一后,一个顶进我的私处,猛插得我尖叫:“啊啊……太粗了……”另一个插入我的后庭,双重侵犯让我高潮得全身痉挛,呻吟道:“操……受不了了……”液体混着汗水淌了一地,地板湿得黏腻。小霞躲在旁边录像,低声笑道:“贱货,这片子点击率肯定爆!”阿杰抽着烟,坏笑道:“小霞,你真会挑人,这骚货都快被操烂了!”

场景越来越夸张。餐厅的包厢里,我被按在桌上,胸部压着桌布,私处被服务生猛插,液体滴在地板上,混着酒气。捷运的深夜末班车上,我被混混围在车厢角落,肉棒轮流顶进我的私处和嘴,呻吟声混着车轮的轰鸣。公交车的后座,我趴在座位上,臀部翘起,私处被陌生男人猛插,液体溅到座位上。夜市的暗巷,我被按在墙上,胸部被揉得红肿,私处被小贩操得呻吟连连。公园的树丛里,我赤裸着趴在地上,私处和后庭被轮番侵犯,液体混着泥土散发腥甜。甚至在一间废弃学校的教室,我被绑在讲台上,胸部颤动,私处被一群学生模样的男人猛插,呻吟声回荡在空荡的走廊。

直播初期,收益暴增。每天数万人观看我的影片,评论区满是猥琐的留言:“这骚货真会喷!”“来段露脸无码的,掏多少钱都值!”小霞和阿杰数着钞票,兴奋地计划买新车、换豪宅。小霞穿着名牌皮裙,胸部高耸,臀部诱惑,娇笑道:“阿杰,这贱货真是我们的摇钱树!”阿杰搂着她,坏笑道:“宝贝,你眼光真好。”我赤裸着跪在他们脚边,胸部垂下,私处滴着液体,眼中空洞无光。我的呻吟声被剪辑成无数片段,传遍网络,却没有一丝属于我的尊严。

没几个月后,直播热度开始下降,点阅率从数万跌到几千。小霞翻看评论区,粉丝抱怨:“都不露脸,谁知道是不是同一个骚货?”“马赛克太腻了,露脸再掏钱!”小霞脸色一沉,扔下手机,冷笑道:“贱货,粉丝不买账了!从明天起,你的片子脸不打马赛克,露脸拍!”我愣住,眼中闪过一丝久违的恐惧,蜷缩在地板上,胸部颤动,私处阵阵抽搐,低声道:“不……不要……不能露脸……”我的声音嘶哑,带着颤抖,想起爸爸的怒吼和影片的耻辱,露脸影片意味着彻底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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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吹完头发,一边跟我讲故事,一边换上一身俗艳的辣妹装扮,紧身低胸上衣、超短迷你裙,浓妆艳抹,活脱脱就是她口中那个“贱人阿霞”的模样。她转过身,眼神带着挑衅与期待,对我说:“老公,阿霞当年就是这副德行,今天你下手狠一点,帮我好好教训她,替我报仇!”

她还特意打开床底的秘密柜,里面摆满了各种虐待道具,皮鞭、麻绳、电动玩具一应俱全,彷佛早就准备好这场游戏。我心领神会,拿出一条粗糙的麻绳,三两下将小美的手反绑在背后,语气冷厉:“贱人,还不跪好!”

小美顺从地跪在地上,抬头看我,眼神半是畏惧半是挑逗。我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她左脸上:“贱人,你还记得吧?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当年怎么欺负她的,今天老子全都要讨回来!”不等她回应,我又一巴掌扇在她右脸上,力道不轻:“还不跪好说对不起!”

小美把脸贴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抬起脚,轻踩在她头上,语气带着嘲弄:“现在才知道对不起?晚了!”我从柜子里拿起一条散鞭,开始在她背上抽打,每一下都带着清脆的响声。小美痛得在地上哀号,扭动着身子想闪躲,但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我越打越顺手,小美在地上翻滚,呻吟声夹杂着痛苦与奇异的兴奋。打了十几下后,她突然一阵颤抖,竟然失控地喷出尿液,整个人瘫软在地。我伸手探向她的下体,果然湿得一塌糊涂,这受虐体质真是让人惊叹。我从床底拿出一根大号电动阳具,毫不客气地塞进她的阴道,开到最大功率,还用她的内裤顶住,确保它牢牢固定。

我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冷冷地说:“贱人,爬过来,帮老子吹!”小美像条听话的母狗,忍着电动阳具的震动,缓缓爬到我脚边。她从我的脚趾开始舔起,一路向上,温热的舌头灵活地滑过我的皮肤,最后含住我的肉棒,开始卖力地口交。我拿起一根细棍,边享受她的服务,边一下下抽打她的臀部,直到那圆润的屁股被打得通红,像熟透的桃子。

我揪住她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来:“自己坐上来,懂不懂?”小美满脸泪水与鼻涕,刚被深喉口交和臀部抽打折腾得狼狈不堪,却乖顺地爬到我身上,调整好位置,慢慢将我的肉棒纳入她的阴道。她开始上下套弄,动作越来越快,我双手也没闲着,狠狠捏住她的乳头,用力往下拽:“奶子比我老婆大,了不起啊?现在我老婆的奶子比你还大!”小美痛得尖叫:“要…要被拉断了!”我毫不留情,左右开弓,轮流扇她的乳房,啪啪声响彻房间。

干了一阵,我抱起小美,把她丢到床上,让她的头悬空在床尾。我站起来,将肉棒狠狠塞进她的喉咙,插到最深处,她的喉咙甚至凸显出我龟头的形状。我猛力抽插数十下,小美几乎窒息,双手不停地拍打我的大腿求饶。我太了解她的极限,掐准时机,在她空气即将耗尽时拔出来。她猛地呕出一堆液体,咳嗽着大口喘气,想翻身缓口气,但我没给她机会,肉棒再次塞进她喉咙,又是一阵猛插,直到她完全瘫软。

我将小美翻过身,扯下她破损的丝袜,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双手拉住丝袜两端,像骑马般扯着她的头向上。我对准她的肛门,缓慢但坚定地插进去,开始猛烈抽插。小美的呻吟被丝袜堵住,只能发出闷哼,身体随着我的节奏剧烈晃动。我越插越快,最终在她的肛门深处释放,热流让她全身一颤。

小美瘫软在我身上,气若游丝地说:“老公…你太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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