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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床边故事 (7 - 9) 作者: 小美的老公

[db:作者] 2025-06-11 18:35 长篇小说 9660 ℃

(7)

昨天玩得有点狠,小美说今晚听故事就好,老公不可以坏坏。

小美接着说,我低声哀求:“小霞……求你……别露脸……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的声音嘶哑,带着颤抖,恐惧烧得我全身发烫。小霞蹲在我面前,抓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眼中闪着冷酷的光芒,冷笑道:“贱货,还敢反抗?你的身体都操遍全城了,露脸怎么了?粉丝爱看,你就得给我赚钱!”她转头对阿杰娇笑道:“阿杰,这贱货不听话,明天找几个狠的收拾她,教她乖!”阿杰吐出一圈烟雾,坏笑道:“行,宝贝,找几个重口味的,操到她求饶!”

“露脸”二字像刀子刺进我的心,脑子里闪过爸爸的怒吼、朋友的鄙夷,恐惧像烈焰烧穿我的理智。我猛地甩开小霞的手,尖叫道:“不!我不露脸!”赤裸着扑向小霞,双手抓住她的皮裙,狠狠撕扯,布料“嘶啦”裂开,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私处的轮廓。小霞惊叫一声,揪住我的头发,猛力拉扯,几缕黑发断裂飘落。我尖叫,双手乱挥,指甲不小心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血珠渗出,顺着她的脸淌下。小霞痛得尖叫,踉跄后退,捂着脸怒吼:“贱货,你敢划我脸?!”

小霞气得双眼冒火,扑向我,两人扭打成一团。她抓住我的胸部,狠狠拧转,乳肉被挤得变形,痛得我尖叫:“啊啊……放手……”我挣扎,抓向她的头发,猛力拉扯,她的发髻散乱,皮裙被扯得更破,胸部半露,散发着挑衅的气息。地板上满是汗水和液体,腥甜的气息弥漫,两个女人的尖叫与咒骂响彻房间。阿杰坐在一旁,抽着烟,坏笑道:“操,两个骚货打架,真他妈带劲!”他眼中闪着兴奋,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小霞越打越狠,扬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留下红肿的掌印,随后皮靴猛踢我的腹部,痛得我蜷缩在地,尖叫:“啊啊……别打了……”小霞不解气,转头对阿杰吼道:“阿杰,帮我教训这贱货!”阿杰扔下烟头,坏笑着走过来,一脚踹在我的背上,力道之大让我摔倒在地,嘴角渗出鲜血。他抓住我的头发,猛甩几个耳光,啪啪声响彻房间,我的脸颊红肿,血丝从嘴角淌下,混着泪水滴在地板上。小霞扑上去,拳头雨点般落在我的胸部和腹部,乳肉被打得颤抖,红痕交错,痛得我嘶声尖叫。

我满身是血,瘫在地上,血迹混着液体淌了一地,喘着粗气,眼中泪水滑落,脑子里全是露脸后的绝望,家人、朋友、同学,都会看到我的耻辱。小霞摸着脸上的血痕,眼中闪着怒火,冷笑道:“贱货,敢划伤我脸?明天把你以前的片全改成无码,保证轰动直播间!”她揪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恶狠狠道:“第一部就放你跟你爸的,片名叫《父女相奸》,粉丝肯定爱看你跟你爸操得浪叫连连!”阿杰哈哈大笑,坏笑道:“小霞,这主意绝!肯定发财了!”我瘫在地上,泪水混着血水淌了一地,反抗的火苗被彻底扑灭,低声呢喃:“爸……对不起……”帮会据点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腥甜,我的堕落已无回头路。

我满身是血,瘫在地板上,胸部剧烈起伏,私处红肿不堪,血迹混着液体淌了一地。小霞的威胁像刀锋刺进我的心,无码影片,尤其是我与爸爸的画面,将被上传到直播间,供无数人观看。我低声呢喃:“爸……对不起……”眼中泪水滑落,脑子里全是家人鄙夷的目光和爸爸的怒吼。反抗的火苗虽被殴打扑灭,但露脸的恐惧像烈焰烧穿我的理智。我突然尖叫,赤裸着扑向小霞的计算机,双手猛砸键盘,试图阻止影片上传,尖声喊道:“不!不能让人看!我要砸了它!”

小霞惊叫,扑上去抓住我的头发,狠狠摔在地上,皮靴猛踢我的腹部,痛得我蜷缩成一团,尖叫:“啊啊……别打了……”她怒吼:“贱货,还敢发疯?计算机坏了老娘弄死你!”她转头对阿杰吼道:“阿杰,把这贱货关起来!丢进房间的衣橱,死锁她!”阿杰扔下烟头,坏笑道:“行,宝贝,这骚货欠收拾!”他抓住我的头发,拖着我赤裸的胴体走进卧室,胸部在地上摩擦,痛得我低吟。他将我塞进一个狭窄的衣橱,木门“砰”地关上,锁头咔嗒一声死锁。

衣橱内漆黑一片,空气闷热,充斥着霉味与汗臭。我蜷缩在角落,胸部压着膝盖,私处阵阵抽搐,液体滴在木板上,散发着腥甜。我捶打木门,嘶声喊道:“放我出去!求你们……别上传……”声音渐渐嘶哑,化为低泣。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想起爸爸赶我出门的怒吼,想起直播间无数猥琐的评论,绝望像潮水淹没我。我低声呢喃:“完了……全完了……爸……我没脸见你……”泪水滑落,顺着脸颊淌到胸部,混着汗水滴在木板上。衣橱的空间像坟墓,将我仅剩的希望埋葬。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据点的死寂。小霞不耐烦地喊:“谁他妈这时候来?”阿杰开门,迎进五个满身刺青的男人,为首的是阿杰的大哥刀疤,脸上刀疤纵横,眼神冷如冰刀。刀疤一进门,劈头问道:“阿杰,你他妈搞的直播间是怎么回事?”阿杰一愣,讪笑道:“大哥,啥直播间?我女朋友不就是想赚点外快……”话没说完,刀疤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力道之大让他踉跄后退,嘴角渗血。刀疤怒吼:“外快?你他妈知不知道,那直播间是对头黑虎帮开的!你拿他们的平台卖片,钱进他们口袋,等于帮他们招人手!”

阿杰傻眼,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我以为……”刀疤冷笑,挥手示意,身后两个打手扑上去,一人抓住阿杰的头发,一人拳头猛砸他的腹部,砰砰声响彻房间。阿杰惨叫,试图反抗,反手却被一拳打中太阳穴,头撞在墙角,鲜血喷溅,顺着墙壁淌下。他抽搐几下,眼神涣散,倒在地上,气息全无。小霞吓得尖叫,扑到阿杰身边,摇晃他的身体,哭喊:“阿杰!你醒醒!”她只穿着内衣,胸部半露,臀部诱惑,却无人理会她的挑逗。

小霞气急败坏,跳起来对刀疤吼道:“你们凭什么打他?我开直播赚钱关你们屁事!这直播间是我的,钱都进我的口袋!”她叉着腰,胸部颤动,满脸血痕的她像只发狂的母豹。刀疤冷笑,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圈烟雾,缓缓道:“赚钱?蠢女人,你帮黑虎帮赚钱,就是我们的敌人,现在还被你看到我们动手。”他指着小霞,眼中闪着寒光。小霞愣住,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刀疤挥手,两个打手上前,一人抓住她的手臂,一人扇了她一耳光,啪的一声让她嘴角渗血。小霞尖叫,挣扎着喊:“放开我!你们敢动我?!”

刀疤冷笑道:“动你?老子要把你卖到东南亚,去给那些渔民当妓女!看你这身材应该还值不少钱!”他一边说一边捏了一下阿霞的胸部,还惦了惦分量,他转身对打手道:“把她绑了,找老杨,连夜送走!”小霞嘴巴被塞住,被两个人拖出房间,呼叫声渐远,一群人迅速离去,据点恢复死寂,只剩阿杰的尸体躺在血泊中,鲜血缓缓扩散。

我在衣橱内听到外面的惨叫与打斗,瑟瑟发抖,泪水混着汗水淌了一地。我以为自己也要被拖走,却听到脚步声远去,房间陷入寂静。我用力撞开衣橱的锁,木门“砰”地弹开,跌跌撞撞爬出,赤裸的胴体满是瘀青。我看到阿杰的尸体,脑子一片空白,低声呢喃:“阿杰……你……”我的目光移到桌上小霞的计算机,屏幕上仍显示直播间的后台,准备上传的无码影片清单赫然在列,第一个就是我与爸爸的画面。

我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抓起旁边的铁椅,尖叫着砸向计算机,屏幕“砰”地碎裂,键盘四分五裂,计算机冒出火花。我砸了一次又一次,泪水混着汗水淌下,尖声喊道:“不许传!不许让人看!”计算机彻底报废,碎片散落一地,直播间的资料化为乌有。我瘫坐在地板上,低声呢喃:“爸……我终于……”我的眼中闪着空洞,帮会据点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我的未来一片迷雾,但这一刻,我至少毁掉了那份耻辱。

我知道自己必须逃,否则帮会肯定会回头查看,清理阿杰的尸体,被抓到我的下场只会比小霞更惨。我颤抖着爬起,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阿杰的尸体旁,一支手机在血泊中嗡嗡作响,屏幕亮起,显示“老郑”来电。我心头一颤,脑海瞬间闪回上礼拜那段恐怖的记忆。小霞的预计要在直播频道推出一文件重口味新企划,性奴调教,她让阿杰带我去老郑的地下调教室,我在那里沦为他的性奴。那几晚的屈辱像毒蛇啃噬我的心,铁链、皮鞭、药物,让我神志不清,呻吟声响彻地下室。但此刻,手机的响声像一线生机,我知道老郑或许是唯一的出路,尽管这条路通向另一个地狱。

(8)

上个礼拜,一天阿杰搂着我的腰,坏笑着哄道:“宝贝,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我朋友老郑可是大人物,伺候好了,他能让咱们赚大钱,飞黄腾达!”我心里忐忑,却被他的甜言蜜语迷得头晕。我以为这不过是另一场帮会的荒淫派对,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陪几个大哥喝喝酒、跳跳舞,就能换来几张钞票。我穿着一条紧身吊带裙,黑色蕾丝内裤若隐若现,胸部被勒得高耸,私处隐隐发痒,羞耻与期待交织,让我脸颊发烫。我不知道,这一晚将彻底改变我的人生。

阿杰开车带我来到城郊一处荒凉的仓库区,四周静得只听见风声与远处野狗的吠叫。车灯扫过一扇生锈的铁门,门上刻着一串看不懂的符号,像某种帮派的暗号。我心头一颤,胸部在吊带裙下颤动,私处不自觉收缩,液体浸湿了内裤。我低头,跟在阿杰身后,脚步越来越沉重。阿杰敲了三下门,铁门吱吱响着打开,一股浓烈的烟草、汗水与酒精味扑面而来,刺得我几乎窒息。

门后的老郑身材矮胖,满脸胡渣,穿着一件肮脏的背心,露出刺青遍布的手臂,青筋凸起,像爬满毒蛇。他的眼神如饿狼,肆无忌惮地扫过我的胴体,从胸部滑到臀部,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阿杰,这妞就是你说的极品?奶子不大啊,但还好屁股够翘。”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像砂纸磨过铁板。我脸颊烧红,胸部颤动,羞耻让我低头不敢看他。阿杰拍了拍我的臀部,坏笑道:“老郑你别光看外表,这可是我调教了半年的货,保证听话,伺候得你爽翻天!”

进门后,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房间昏暗,暗红色的灯光晕染出一种淫靡的气氛,空气中弥漫着烟草、汗水与腥甜的气息,刺鼻得让我胃里翻涌。地上铺着一块肮脏的地毯,沾满不明液体,散发着霉味。房间中央是一张铁架床,床上固定着一架双头炮机,嗡嗡作响,两个粗大的假阳具高速抽插着空气,沾满润滑液,闪着黏稠的光泽,像在嘲笑我的命运。墙角堆满啤酒罐与烟蒂,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满身刺青,手里拿着鞭子与蜡烛,指指点点地笑着。另一个男人站在床边,手持一瓶润滑液,准备着什么。加上老郑与阿杰,房间里有五个男人,个个眼神猥琐,像在打量一件待宰的猎物。

老郑抓住我的头发,猛地一扯,逼我跪在肮脏的地毯上,粗声道:“贱货,听过老子的规矩没?在这儿,你就是母狗,懂不懂?”他的力道大得像要撕下我的头皮,痛得我尖叫,眼中泪水打转,只能颤声道:“懂……我都听您的……”我的胸部剧烈起伏,羞耻与恐惧烧得我全身发烫。阿杰拍了拍我的脸,坏笑道:“宝贝,乖点,让老郑玩得爽,咱们以后就吃香喝辣。”他转身走向铁门,丢下一句:“老郑,玩完再打电话给我!”铁门砰地关上,留下一片死寂,只剩炮机的嗡嗡声与男人们的笑声。我心如刀绞,脑子里闪过阿杰的甜言蜜语,却只能面对这地狱般的现实。

老郑扯下我的吊带裙,裙子撕裂的声音像刀割在心上。我的胸部弹出,圆润白皙,在暗红灯光下颤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抓住我的胸部,狠狠揉捏,乳肉从指缝溢出,他捏的很狠,一上手就想把奶子捏报的样子,我意识到今天可能不是普通的做爱,我痛得我尖叫求饶:“啊啊……好痛……求您轻点!”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只换来老郑的冷笑。他扬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留下红肿的掌印,伸手摸了我的内裤,骂道:“叫什么?骚货,内裤都湿透了,还装清纯?”他的手指探进我的内裤,抚弄我的私处,搅动出黏腻的湿响,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滴在地毯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我闭上眼,羞耻与快感交织,私处不自觉收缩,屈辱让我的娇躯颤抖。

老郑命令道:“爬到床上,屁股撅起来!”他的声音像鞭子,抽得我不敢反抗。我颤抖着爬上铁架床,臀部高高翘起,私处暴露在灯光下,每天的拍片轮奸,我的下体还红肿不堪,可是淫水还是不由自主的流出滴在了地毯上。然后我的双腿被金属杆固定,分开呈一字型,无法合拢,私处与后庭完全暴露,羞耻让我脸颊烧红,泪水滑落,滴在肮脏的床单上。老郑拿来一个口塞,塞进我嘴里,系紧带子,唾液顺着嘴角淌下,发出黏腻的湿响。他又蒙上我的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只剩炮机的嗡嗡声与男人们的哄笑声。我的心跳如鼓,恐惧与无力感吞噬我的理智。

突然,两个金属夹子咬住我的胸部,夹得我尖叫,声音被口塞堵住,化为呜咽。夹子上还挂上重物,拉扯我的乳肉,痛得我娇躯颤抖,谁知道我的私处吼而喷出一股液体,溅到床上,散发着腥甜。老郑冷笑道:“骚货,奶子这么敏感,夹两下就流水了?”他启动炮机,两个粗大的假阳具对准我的私处与后庭,猛地顶入,高速抽插,发出激烈的湿响。我尖叫:“啊啊……太大了……”我的私处与后庭被撑得满满,肉壁一缩一放,液体如决堤般喷出,溅到地毯上,腥甜的气息弥漫房间。炮机无情地撞击,每一下都顶进深处,逼得我高潮连连,娇躯痉挛,胸部甩动,乳肉被重物拉得红肿,像要撕裂。

我的意识在欲海中沉浮,调教室早已充满我的呻吟与肉体碰撞的声音。老郑、老火和眼镜男三人围着我,像一群饥渴的野兽,眼中闪烁着对这个未成熟的学生妹的征服欲。接着我被绑在一张特制的调教椅上,双腿被皮带固定在两侧,呈M字形大张,露出我湿漉漉的私处,黑亮的耻毛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我的双手被红绳紧紧缚在身后,胸前的B罩杯胸部被绳子勒得更加挺翘,乳头因长时间的刺激而肿胀成深褐色,微微颤抖着。

眼镜男接替了炮机的位置,他脱下裤子,露出粗长的肉棒,龟头上青筋暴起,对准琳的私处狠狠顶了进去。“操,刚看这骚货被炮机干得水流成河,还以为屄被操烂了,没想到还他妈这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眼镜男低吼着,腰部猛烈挺动,每一次撞击都让我的胸部剧烈晃动,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我的私处在强烈的刺激下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溅到眼镜男的腹部,腥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我浪叫着:“啊啊……好大……插到底了……好爽……”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却更多是沉沦的快感。

眼镜男猛插了几十下,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精液如洪水般灌进琳的私处,浓稠的白浊从我红肿的阴唇间溢出,混着我的淫水淌到椅子上,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我的浪叫从痛楚变成嘶哑的喘息,屈辱与快感吞噬了我的理智,我低声呢喃:“操……干我……再来……”我的眼神迷离,瞳孔中闪烁着空虚与沉沦,彷佛已彻底沦为三人的玩物。

老火走上前,手中拿着一瓶融化的红蜡,邪笑着说:“骚货,刚才爽得叫得跟母狗似的,现在给你加点料!”他将滚烫的蜡油缓缓滴在我的胸部,红色的蜡滴落在我敏感的乳头上,瞬间凝固成一层薄膜。我痛得尖叫,却在疼痛中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私处再次喷出一小股淫水。“操,这婊子连滴蜡都能爽成这样,真是天生的骚货!”老火哈哈大笑,手中的蜡油继续倾泻,滴在我的乳沟、腹部,甚至我的大腿内侧,留下斑驳的红痕。

老郑则从一旁的道具箱中拿出一条皮鞭,鞭梢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响声。他冷笑着说:“阿杰说这母狗是他钓到的学生妹,一个月前还在高中上课,高雅得跟女神似的,现在还不是被我们操得像条母狗?让兄弟们看看你的本性!”他扬起鞭子,狠狠抽在我的臀部,雪白的臀肉瞬间浮现一条红痕。我痛得尖叫,却在鞭子的刺激下高潮迭起,身体剧烈颤抖,私处的淫水如泉涌般喷出,溅到老郑的鞋子上。“操,这骚货被抽都爽成这样,屄水喷得跟喷泉似的!”老郑嘲笑道,鞭子接连落下,琳的臀部和胸部布满了交错的红痕,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却让我的呻吟更加疯狂。

眼镜男从道具箱中翻出一根电击棒,棒头闪烁着蓝色的电弧。他蹲下身,将电击棒轻轻贴在琳的乳头上,低电流刺激让琳的乳头瞬间硬如石子,我尖叫着:“啊啊……好痛……别电了……”但私处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液体,溅到眼镜男的脸上。眼镜男哈哈大笑:“操,这婊子被电都爽成这样,屄水喷老子一脸,真是极品骚货!”他调高电流,将电击棒移到琳的阴蒂上,电流刺激让琳的阴唇剧烈抽搐,我的身体像触电般弹起,浪叫声几乎刺破屋顶:“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好爽……操我……”

调教持续了数小时,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浪叫从尖锐变成沙哑,私处和后庭被轮番蹂躏,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淫水与精液混杂,淌满椅子和地板,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我的胸部满是鞭痕与蜡痕,乳头肿胀得几乎透明,臀部布满红痕,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我的心被绝望与快感吞噬,彻底沦为三人的性奴。

老郑解开我的束缚,将我从椅子上拖到床上,我无力地瘫倒,娇躯颤抖,私处滴着混杂的液体,胸部剧烈起伏,眼中只剩空虚。他冷笑着说:“母狗,18岁的学生妹,现在还不是被我们操得像条母狗?说,你是谁的骚货?”我喘着粗气,眼中泪水滑落,却只能低声道:“我……我是你们的骚货……”我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彻底臣服的颤抖。

眼镜男拿出一根粗大的双头按摩棒,邪笑道:“母狗,前面被操够了,后面还没爽够吧?让兄弟们给你开开后庭!”他将按摩棒涂满润滑剂,对准琳的后庭缓缓插入。我痛得尖叫,却在异物侵入的刺激下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后庭的嫩肉被撑开,紧紧裹住按摩棒。“啊啊……好胀……太大了……”我呻吟着,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适应这粗大的入侵。眼镜男开启震动模式,按摩棒在我的后庭内疯狂振动,每一次震动都让我的身体痉挛,淫水从私处喷出,溅到床单上。

眼镜男则爬上床,将我的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对准我的私处狠狠插入。“操,这骚屄被操了这么多次,还他妈这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他猛烈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我的奶子剧烈晃动,发出淫靡的啪啪声。琳的呻吟变成断续的喘息:“啊啊……好深……插到底了……操我……”我的眼神迷醉,彷佛已完全沉沦在肉欲的深渊中。

老郑则站在一旁,手持手机拍摄着这淫乱的场面,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母狗,正妹现役女高中生,现在被我们操得像个婊子,这些视频要是传到网上,你说会不会火?”我听到这话,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却很快被快感吞噬。我低声呢喃:“别……别传出去……我听话……操我吧……”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求。

三人轮流上阵,我的私处、后庭甚至口腔都被无情地填满。眼镜男梦想一边猛插我的私处,一边用手指揉搓我的阴蒂,老火则在我的后庭抽插,老郑则将肉棒塞进我的口中,粗暴地抽送。我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身体在三人的夹击下剧烈颤抖,淫水与精液从我的私处和后庭溢出,淌满床单。我的意识几乎崩溃,高潮一次次席卷而来,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任由三人摆布。

数小时后,我的意识已近乎空白,私处和后庭被操得红肿不堪,阴唇外翻,露出嫩红的内壁,淫水与精液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我的胸部满是鞭痕、蜡痕和咬痕,乳头肿胀得几乎透明,臀部布满红痕,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我的长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眼中只剩空虚与臣服。

老郑最后一次插进琳的私处,猛插几十下,精液如洪水般灌满我的肉壁,低吼道:“贱货,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专属母狗,听见没?”我喘着粗气,眼中泪水滑落,只能低声道:“是……我是您的母狗……”我的声音沙哑,带着彻底的屈服。老郑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脸,丢下一句:“这骚货真他妈极品,下次再来伺候老子!”他解开我的束缚,琳瘫在床上,娇躯颤抖,私处滴着混杂的液体,胸部剧烈起伏,眼中只剩空虚。

眼镜男和老火站在一旁,点燃了一支烟,笑着议论道:“操,这娘们真是天生的性奴,操了一整天还他妈水流成河!”老火吐了口烟圈,补充道:“高中生?呸,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老郑,你这次可捡到宝了!”老郑邪笑着,拿出手机翻看刚才的视频,说:“我跟阿杰说一下,看他要卖我多少钱,这骚货以后就是我们几个的专属肉便器,想操就操,想玩就玩!”

手机的嗡嗡声将我拉回现实,“老郑”二字在屏幕上闪烁,像一把刀悬在我的心头。我知道,帮会的打手随时会回来清算,若不逃,我的下场只会比小霞更惨。我颤抖着伸向手机,泪水滑落,此刻,手机的响声像一线生机。我知道投靠老郑意味着更深的奴役,甚至可能被卖到更远的黑暗角落,但帮会的威胁迫在眉睫,我无处可去,家已回不去,朋友早已断联。我按下接听键,老郑沙哑的声音传来:“怎么是你接的,母狗,你主人阿杰呢?老子今晚跟朋友又有聚会,让他送你过来伺候我!”他的声音带着猥琐的笑,像刀锋刮过我的心。

我咬着唇,眼中闪着绝望,只能低声道:“好……我马上来……”我挂断电话,赤裸着站起,穿上门口小霞挂着的风衣,拖着满身瘀青,跌跌撞撞走向门口。我的心被绝望吞噬,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活下去,哪怕代价是堕入更深的地狱。我推开据点的门,夜风吹过我的胴体,冰冷刺骨,却无法吹散身上的血腥味。

(9)

几个礼拜后,我已经彻底沦为老郑的“母狗”。他经营的“黑蛇窟”夜总会,表面是城郊一处高档酒吧,实则是帮会的洗钱窝点和性奴交易场。地下室是老郑的调教天堂,暗红色的灯光映照在肮脏的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只是一只供人玩弄的母狗。我的胸部被勒上金属乳环,乳头红肿得像要滴血,骚屄和后庭随时保持湿润,身上还刺着老郑的专属标记:一条盘绕的毒蛇,蛇头停在我的骚屄上方,蛇尾绕过臀部。那刺青的痛楚和羞耻,早已像刀子般刻进我的灵魂。

今晚,黑蛇窟的地下舞台热闹非凡,四周稀稀落落坐着十几个男人,满身刺青,手里端着威士忌或啤酒,眼神像饿狼一样扫视着舞台。舞台中央,一个领舞女郎穿着露脐装和热裤,胸部波涛汹涌,扭动着腰肢,挑逗着台下的欲望。暗红色的灯光晕染出一种淫靡的气氛,烟草、酒精和腥甜的气息混杂,刺鼻得让我头晕。我和小玉,她也是老郑的另一个性奴,一起坐在老郑身边,赤裸的身体只披着一件薄外套,胸部被金属乳环勒得高耸,乳头硬得顶起布料,骚屄滴着淫水,浸湿了沙发。

小玉是老郑半年前买来的,原是帮会某小头目的情妇,因为背叛被卖到这里。她身材火辣,胸部比我的更大,臀部圆润,骚屄剃得干净,皮肤上满是鞭痕和蜡痕,眼中却总闪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老郑故意让我们竞争,都想成为他最宠爱的母狗,只为了换取一点可怜的“自由”——也许是少挨几鞭子,或多吃一顿热饭。这种竞争逼得我们在调教中越发卖力,也让老郑看得乐不可支。

老郑坐在沙发中央,左右搂着我和小玉,粗糙的大手探进外套,揉捏我们的胸部,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痛得我咬唇低吟:“啊啊……老郑,轻点……”小玉不甘示弱,挺起胸部,主动把乳头送到老郑嘴边,娇声说:“主人,玉儿的奶子更软,舔舔嘛!”老郑哈哈大笑,咬住小玉的乳头,吸吮得“滋滋”作响,同时他的手指探进我的骚屄,搅动出“咕滋”的湿响,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在沙发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我羞耻得闭上眼,骚屄却不自觉收缩,快感与屈辱交织,让我全身发烫。

旁边的男人哄笑,一个叫刀疤的打手端着酒杯,猥琐地说:“老郑,这两只母狗真骚,奶子一个比一个大,屄水都流成河了!”另一个叫老火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臀部,坏笑道:“小美这骚屄夹得紧,操起来肯定爽!”我咬着唇,眼中泪水打转,却不敢反抗,只能低声说:“谢谢大哥夸奖……”我的心被羞耻吞噬,脑子里闪过父亲老萧的脸,却瞬间被老郑的手指搅得一片空白。

老郑松开小玉的乳头,拍了拍我们的脸,冷笑道:“你们俩,今晚给老子好好表演,谁表现得骚,谁就睡主卧,谁输了,就睡狗笼!”我心头一颤,狗笼是地下室角落一个狭小的铁笼,里面肮脏不堪,充满尿骚味,我曾被关过一晚,那屈辱和恐惧至今让我颤抖。小玉瞥了我一眼,眼中闪着挑衅,娇声说:“主人,玉儿一定比这贱货骚!”我咬牙,暗暗发誓要赢,输了不只是睡狗笼,还可能被老郑送去伺候更变态的客人。

老郑对刀疤使了个眼色,刀疤点头,低声对我们耳语几句,然后带我们走向后台。我跟在刀疤身后,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羞耻让我低头不敢看四周的目光。小玉扭着臀部,走得风骚,故意撞了我一下,低声说:“贱货,今晚看我怎么抢你的风头!”我咬唇,眼中闪着不甘,默默跟上。

后台是个狭小的化妆间,地上散落着烟蒂和润滑液瓶,墙上挂着皮鞭、口塞、假阳具,散发着腥甜与霉味。刀疤丢给我们一人一件黑色蕾丝外套,命令道:“换上这个,戴上狐狸面具,准备上台!”我接过外套,里面只有一件透明的蕾丝内衣,勉强遮住乳头和骚屄,穿上后胸部被勒得更挺,骚屄若隐若现,羞耻让我脸颊烧红。小玉换上后,故意挺胸扭臀,乳头硬得顶起蕾丝,骚屄轮廓清晰可见,挑衅地对我一笑:“贱货,准备输吧!”

十分钟后,音乐突然中断,DJ的声音在扩音器中炸开:“各位大哥,今晚黑蛇窟为大家准备了一场激情舞蹈秀,两只极品母狗,保证让你们爽翻天!”台下爆发出尖叫和口哨声,暗红色的灯光聚焦在舞台中央,我和小玉从后台走出,一人站到一根钢管旁,狐狸面具遮住上半张脸,露出红唇和下巴,增添了一丝淫靡的神秘感。

我心跳如鼓,胸部在蕾丝内衣下颤动,乳头被金属乳环勒得红肿,骚屄滴着淫水,浸湿了内裤。我曾学过街舞,但从没在这种场合表演,羞耻让我双腿发软,只能机械地扭动腰肢。小玉却游刃有余,臀部贴着钢管摩擦,胸部甩出淫乱的乳浪,骚屄紧贴钢管,留下一道湿痕。台下的男人哄笑,刀疤端着酒杯喊道:“骚货,动起来!把屄露给老子看!”

DJ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挑逗:“脱掉!脱掉!脱掉外套!”台下爆发出更大的尖叫声。我咬牙,颤抖着脱下蕾丝外套,扔到台下,透明的内衣暴露在灯光下,胸部和骚屄若隐若现,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散发着腥甜。小玉不甘示弱,一把扯下外套,内衣滑到腰部,胸部完全暴露,乳头硬得像红豆,骚屄贴着钢管摩擦,淫水滴在地毯上,引来一阵尖叫。

我见状,心头一紧,知道不能输。我咬唇,猛地扯下内衣肩带,胸部弹出,乳环在灯光下闪着银光,乳头红肿得像要滴血。我贴着钢管扭动,骚屄紧贴钢管,淫水顺着钢管淌下,腥甜的气息弥漫。台下爆发出更大的尖叫声,老火扔了一迭钞票到台上,吼道:“小美这骚屄真会夹,操起来肯定爽!”我羞耻得闭上眼,却只能继续扭动,骚屄喷出一股淫水,溅到台下,引来一阵哄笑。

小玉眼中闪着不甘,突然蹲下,张开双腿,对着台下展示骚屄,红肿的肉瓣湿漉漉地颤动,淫水滴在地毯上。她从嘴里吐出一根小黄瓜——后台准备道具时,她偷藏了一根,含在嘴里等待这一刻。她对着台下妩媚一笑,将小黄瓜插进骚屄,抽插得“咕滋”作响,淫水喷出,溅到台下的男人身上。台下沸腾了,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刀疤吼道:“操,这婊子真会玩!再插深点!”

我心头一颤,知道自己被比下去了。我的骚屄不自觉收缩,淫水滴得更快,羞耻与不甘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咬牙,捡起台下扔上来的一瓶啤酒,一口喝干,然后对着台下展示空瓶,猛地将瓶口插进骚屄,抽插得“啪啪”作响,淫水混着啤酒泡沫喷出,溅到台下。我又转身跪下,臀部高高翘起,将小黄瓜插进后庭,骚屄和后庭同时被填满,痛楚与快感交织,逼得我浪叫:“啊啊……操我……屄要裂了!”台下彻底疯狂,钞票如雨点般砸上舞台,老郑哈哈大笑,拍手道:“好!这才叫母狗!”

小玉不甘示弱,脱下内裤,赤裸着贴着钢管摩擦,骚屄喷出一股淫水,溅到台下。她又抢过一瓶威士忌,喝了一口后,将瓶口插进骚屄,抽插得淫水四溅,同时用手指扣弄后庭,浪叫道:“大哥们,操我的屄!”我们在台上竞相卖骚,台下的男人红了眼,尖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腥甜的气息弥漫整个夜总会。

DJ见气氛到顶点,喊道:“好了,大哥们,节目到此为止,想玩的,后台谈价!”我和小玉被刀疤带下台,赤裸的身体只披着外套,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后庭还插着小黄瓜,羞耻让我低头不敢看人。台下的男人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这两只母狗真骚,屄水都喷到老子脸上了!”“多少钱一晚?老子要操爆她们!”

回到后台,老郑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圈,冷笑道:“你们俩,今晚表现不错,但还不够骚!刀疤,有人想玩她们,带去厕所伺候!”我心头一颤,厕所是黑蛇窟最肮脏的地方,尿骚味与霉味混杂,地上满是不明液体,我曾在那里被轮奸,屈辱至今刻骨铭心。小玉却挺起胸部,娇声道:“主人,玉儿愿意伺候,保证让大哥们爽!”我不甘示弱,低声说:“我……我也愿意……”

刀疤带我们来到厕所,狭小的隔间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地上湿漉漉地黏脚。三个男人跟进来,满身刺青,眼神猥琐。其中一个叫阿豹的拍了拍我的脸,坏笑道:“小美,刚才在台上骚成那样,现在给老子吹!”我跪在肮脏的地板上,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羞耻让我闭上眼,只能张嘴含住阿豹的肉棒,吸吮得“滋滋”作响,唾液混着尿骚味淌下,腥甜的气息弥漫。

小玉跪在旁边,伺候一个叫老狼的男人,舌头灵活地舔弄肉棒,深喉得“咕滋”作响,唾液淌了一地。老狼低吼:“操,这婊子口活真好,比小姐还会吸!”我听到,心头一紧,加快吸吮速度,舌头绕着肉棒打转,喉咙被顶得鼓胀,泪水滑落,却不敢停下。阿豹抓住我的头发,猛插几十下,精液射进我嘴里,呛得我咳嗽,只能吞下,腥臭的味道让我胃里翻腾。

第三个男人叫铁牛,带着避孕套,拍了拍小玉的臀部,坏笑道:“这骚屄操起来肯定爽,老子先试试!”他将小玉按在墙上,肉棒顶进她的骚屄,猛插得“啪啪”作响,淫水喷出,溅到地板上。小玉浪叫:“啊啊……大哥,操深点……我的屄好痒!”我听到,心头一酸,知道自己又被比下去了。我咬唇,主动转身,臀部翘起,对阿豹低声说:“大哥,操我的屁眼吧……我的屁眼紧……”阿豹哈哈大笑,吐了口唾沫在我的后庭,肉棒猛地顶入,痛得我尖叫:“啊啊……太大了……屁眼要裂了!”淫水却喷出一股,溅到地板上,腥甜的气息更浓。

厕所的门没锁,刀疤站在门口抽烟,偶尔推门看一眼,坏笑道:“这两只母狗真会伺候,屄水都流成河了!”三个男人轮流玩弄,精液灌满我们的嘴和骚屄,后庭红肿得合不拢,淫水混着精液淌了一地。我和小玉的浪叫此起彼伏,像在比赛谁更骚,羞耻与快感交织,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玩到半夜,老郑见气氛差不多了,带着我和小玉以及几个兄弟离开夜总会,来到一间高档酒店的套房。房间宽敞,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房内却弥漫着腥甜与烟草的气息。老郑拍了拍我们的脸,冷笑道:“去浴室洗干净,灌肠弄好,一会儿给老子好好伺候!”我和小玉赤裸着走进浴室,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羞耻让我低头不敢看她。

浴室里,我和小玉跪在地上,用灌肠器清洗后庭,冰凉的液体灌进肠道,痛得我咬唇低吟:“啊啊……好胀……”小玉瞥了我一眼,挑衅道:“贱货,这点痛就受不了?一会儿大哥们操你屁眼,看你怎么叫!”我咬牙,加快灌肠速度,决心不输给她。浴室门突然打开,老郑带着刀疤、老火等五个男人走进来,坏笑道:“洗得太慢,老子帮你们加点料!”

男人们站成一圈,对着我们的脸开始撒尿,尿液如雨点般浇下,腥骚的味道呛得我咳嗽,却不敢躲闪,只能抬头迎着尿液,张嘴吞咽,尿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胸部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小玉闭着嘴,尿液淋满她的头发和胸部,却也乖乖承受。老郑哈哈大笑:“小美这贱货连尿都喝,真他妈骚!”他给我10分,小玉9分,我心头一喜,却也为自己的堕落感到一丝绝望。

洗完后,我和小玉赤裸着回到房间,跪在床前,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等待老郑的指令。老郑从行李箱里拿出SM道具:手铐、皮鞭、双头龙、电击棒,坏笑道:“今晚玩点刺激的,你们俩,谁更骚,谁睡主卧!”我和小玉对视一眼,眼中闪着竞争的火花,却也带着无奈与屈辱。

老郑先用手铐将我们反手铐住,面对面跪在床上,然后拿出四个木夹,用细绳连系,夹在我们的乳头上,绳子绷得直直,让我们用乳头拔河。我咬牙,乳头被拉得红肿,痛得我尖叫:“啊啊……好痛……”小玉也不甘示弱,挺胸用力,乳头被拉得几乎撕裂,额头渗出汗珠。我们的浪叫此起彼伏,台下的男人哄笑,刀疤喊道:“操,这两只母狗真会玩,乳头都拉长了!”

比赛无果,老郑干脆用细绳直接绑住我们的乳头,让我们继续拔河,乳头被拉得红肿,痛得我泪水直流,却不敢停下。最终,老郑用打火机烧断绳子,我们同时瘫倒,胸部剧烈起伏,乳头红肿得像要滴血,骚屄喷出一股淫水,溅到床上,腥甜的气息弥漫。

接着,老郑拿出一个40厘米的双头龙,命令我们用嘴吞咽。我跪在地上,张嘴含住一端,舌头灵活地舔弄,深喉得“咕滋”作响,唾液淌了一地。小玉含住另一端,喉咙鼓胀,泪水滑落,却拼命吞咽。我们的干呕声此起彼伏,台下的男人哄笑,老火喊道:“操,这两个骚货嘴真会吸,操起来肯定爽!”

老郑将双头龙插进小玉的骚屄,命令我用嘴操她。我跪在小玉身前,含住双头龙,猛插得“啪啪”作响,小玉浪叫:“啊啊……操深点……我的屄好痒!”我的嘴被撑得满满,唾液混着淫水淌下,腥甜的气息弥漫。我用力深喉,双头龙顶进小玉的骚屄,逼得她高潮连连,淫水喷出,溅到我的脸上。我羞耻得闭上眼,却不敢停下,只能继续吞咽,屈辱与快感交织,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进入高潮,老郑将我和小玉抱到床上,命令我们摆成狗爬式,臀部高高翘起,骚屄和后庭暴露在灯光下,淫水滴在地毯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刀疤率先插进我的骚屄,猛插得“啪啪”作响,淫水喷出,溅到床上。老火则插进小玉的后庭,痛得她尖叫:“啊啊……屁眼要裂了!”我们的浪叫此起彼伏,像在比赛谁更骚,台下的男人红了眼,纷纷脱下裤子,准备轮奸。

老郑坐在床边,点了根烟,冷笑道:“你们俩,谁伺候得爽,谁今晚睡主卧!”我咬牙,骚屄主动夹紧刀疤的肉棒,浪叫道:“大哥,操深点……我的屄好痒!”小玉不甘示弱,臀部猛撞老火的胯部,后庭喷出一股淫水,浪叫道:“操我的屁眼……我要爽死了!”男人们轮流上阵,精液灌满我们的骚屄和后庭,溢出混着淫水淌了一地,腥甜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

最后,老郑拿出一个特大号假阳具,直径5厘米,长25厘米,命令我用后庭吞咽。我爬到桌上,臀部翘起,假阳具顶进后庭,痛得我尖叫:“啊啊……太大了……屁眼裂了!”淫水却喷出一股,溅到桌上。小玉跪在我身下,舔弄我的骚屄,舌头钻进肉壁,吸吮得“滋滋”作响。我的浪叫从痛楚变成淫荡,眼中闪着迷醉与空虚,彻底沦为老郑的母狗。

天亮时,我和小玉瘫在床上,胸部满是鞭痕和蜡痕,骚屄和后庭红肿得合不拢,淫水与精液混杂,淌满床单,腥甜的气息弥漫房间。老郑拍了拍我们的脸,冷笑道:“今晚小美更骚,睡主卧!小玉,滚去狗笼!”我心头一喜,却也为自己的堕落感到一丝绝望。我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明天、后天,我仍将在老郑的调教下继续堕落,直到灵魂彻底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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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听到这边已经深夜了,今晚跟老婆没有做爱,老婆嘴巴上说是昨天操得太狠,今天她要休息一下,这小妖精有几根毛我不知道,昨天那样肯定不过分,明天就是我们惯例交换的日子,几天前小美已经知道这礼拜她会轮到阿仁。

阿仁即使居幕后,群里还是我们大家公认的性爱大师,老婆想要留力享受明天的大战,老公我只好乖乖抱着她睡了。

小美抬头看着我说:“老公,我明天扮一只紫色的小母狗怎么样?”

我说:“宝贝,去了马上就脱掉了,有差吗?”

小美若有所思地说:“对喔,上次一进他家大门,他把我穿的细肩带往下一拉,老公你知道我里面都没穿的,他嘴巴一吻上来,下面就插进来,从门口,拉着我一路干到走廊、客厅、阳台又回到客厅、上楼梯最后到他的床上,阿仁的狗公腰都干不停,等到他射出来,我们都错过吃午餐的时间了。”

小美忽然说:“老公,不好意思,老婆满脑子都只想着明天自己爽,老公你明天轮到志玲吧,新加入的妹妹,老公不要吓到人家喔。”

我说:“什幺妹妹,都几岁了,话说她老公也很帅,老婆你有没有幻想啊?”

小美笑着说:“小爱那个色女,这礼拜轮到志玲的老公,几天前就在姊妹群里炫耀特别去做了美容,说连下面的毛都修整了一下,说要给志玲的老公惊喜。”

我说:“哈哈哈,那我老弟阿德不就气坏了,好了,老婆我们睡吧。”

小美亲了我一下:“老公,爱你喔,晚安。你担心的话,晚上让阿德跟小爱来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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