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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 (第五季1-11)作者:与眠

[db:作者] 2025-06-11 18:36 长篇小说 2430 ℃

作者:与眠

五、和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被关在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里(西幻)

1、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夜幕降临,树木在苍白的月光下投出长长的影子,在夜色中更加深邃。

少年静静地看着眼前深不见底的沼泽,黑雾自他周身弥漫开来。

死亡和血腥,沼泽和腐尸,是他反反复复面临的场景。

眼前一晃而过一抹模糊的幻影,他敏锐地感知到到一些微弱的气流,立刻动身追了上去。

月光渐盛,那东西失去了黑夜的掩护,是具形状扭曲的白骨,散发着冰冷阴暗的腐朽气息。

少年周身顿生寒意,仿佛他追寻已久的真相近在咫尺。

他指尖微动,做好了攻击和防御的准备。

就在这时白骨突然转身,面对他开口,尖锐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幽林。

“弥娜是整个奥雅大陆最厉害最完美最可爱最漂亮的女巫。”

“……”西奥多额角跳了跳,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阁楼。

他转动银灰色眼眸,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极浅地叹息一声。

“你又篡改我的梦境。”

语气充满无奈,显然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太多次。

“嗯哼!”弥娜叉腰,骄傲地扬起下巴,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解救你呀笨蛋,免得你又被梦魇住。”

西奥多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了梦里那句差点让他心脏骤停的话,他挑了挑眉:“最厉害?最完美?”

“……闭嘴!”被贴脸嘲讽,弥娜瞬间炸毛,她神情悲愤地决定下次让他在梦里夸自己一万遍。

西奥多洗了把脸,身上的温度降下来些。

他抬头和自己对视,玻璃镜里的他皮肤白皙,瞳孔是浓郁的蓝,像是一望无际的深海。

西奥多拧了拧眉,立即闭眼凝诵咒语,再睁眼时,又恢复成一如既往的银灰色。

他缓慢地吐了口气,心跳平稳下来。

近在咫尺的不是那件事情的真相,而是外面气呼呼的女巫。

她拥有清澈透明的碧绿眼瞳,耀眼的金发,和一颗善良乐观的心。

她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巫,虽然她做的餐点是这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

西奥多推开门,下了楼。

木质楼梯踩上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西奥多忽然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艾德…桎木…黑蛇根…八眼蜘蛛毒液…”

弥娜嘴里念念有词,按照顺序把手里的药剂材料一一丢入坩埚里,用搅拌棒将其搅拌均匀。

只是…坩埚里的液体突然开始咕咚咕咚冒泡,呈现出一种邪恶的紫色,看起来更诡异了。

弥娜一脸懵,魔法书里好像不是这么写的…不对…书里是怎么写的来着?

西奥多刚到一楼就看到这幅场景,坩埚周圈燃起一层火焰,而傻乎乎的女巫还站在原地向他投以无辜的目光。

“弥娜!”他立刻把她抱在怀里转身,快速远离此处。

如他所料,下一秒坩埚爆炸,那些粘稠的紫色药液被炸得到处都是,晕开腥臭的气息。

罪魁祸首弥娜不安分地从他怀里探出脑袋,咬牙切齿:“可恶!”

又失败了。

西奥多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得到背后的混乱景象,他把怀里东张西望的小脑袋按下去,背过手释放了一个咒术。

他放开弥娜,把她全身上下仔细检查一遍,确认无事后松了一口气:“解释一下吧。”

自从她参加了朔火节的女巫集会,抱回来一本破破烂烂的魔法书之后,这已经是损坏的第十五个坩埚了。

果不其然,他这样说,弥娜开始心虚地望天,然后发现头顶的墙壁也甩上了奇怪颜色的液体,她又开始望地。

西奥多对她这副样子丝毫不意外,他转过身,对着几乎溅了整个屋子的诡异药液沉默了。

少年心神一动:“这个魔药不会是给我吃的吧?”

“这个嘛…”弥娜眼睛往四处瞟,对上西奥多幽幽的哀怨目光,她心虚地移开视线。

2、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西奥多皱着眉,不知道这个魔药的成分是什么,竟然连高阶的清洁魔法都不能将它快速清理。

弥娜看上去被这场第十六次的失败打击到了,自我检讨地承担了打扫的任务。

西奥多秉承着想让她长个记性的心态,抱臂站在楼梯口挑起眉毛监督她。

金发女巫耷拉着脑袋,表情是气鼓鼓地郁闷,连打扫的动作都是有气无力。

少年瞧了一会,没忍住心软,长叹了口气:“我帮你吧。”

“真的吗?”弥娜立刻笑弯了眼睛,恢复成精力满满的样子:“好耶!西奥多,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他又中套了。

西奥多被气笑的同时生出一种果然如此、不愧是弥娜的想法。

“你到底在炼制什么毒药?为什么会这么难闻?

“这东西你竟然是想让我喝的吗?你一定是想毒死我吧?

“你到底是独修女巫还是毒药女巫?”

西奥多越打扫越气,絮絮叨叨地控诉着罪魁祸首。

却没没听到任何回应,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他转身,看到鬼鬼祟祟一脸心虚的一巫一猫。

弥娜偷懒,在扫帚上施了魔法让它自动打扫,猫觉得好玩就会去扑,但同时猫又讨厌带着难闻味道的药液,会跳跃着躲避,最后碎了更多的试剂。

西奥多深吸一口气,他神情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出去!都!出!去!”

门砰的一声在眼前被关上,没多久又打开,猫也被扔了出来,弥娜急急忙忙地去接,被猫压得措不及防向后倒去。

一巫一猫倒在地上,弥娜笑嘻嘻地去挠猫:“伊恩,你是不是偷吃啦?”

西奥多看见屋内的一片狼藉就头痛,认命地开始打扫。

阳光穿过透明的窗户,金色的光辉落在少年身上,将他周围镀了一层温暖的气息。

西奥多终于打扫完小屋,弥娜不仅没进来捣乱,还非常安静。

他有些欣慰地出门找她,结果下一秒就看见美丽的小女巫在花园里抡起桦木枝开始砸地精。

“又!毁!坏!我!的!药!草!丛!”

弥娜气急败坏的声音响彻整个小屋,矮小的地精被她追着在花园里绕来绕去。

“西奥多,快来抓住他!我今天就要让这只不自量力的地精知道什么叫女巫的怒火!”

“……”西奥多干脆利落地转身,假装没听到。

弥娜敲了一顿地精的头之后,把他吊在月桂树上,用桦木枝戳他的全身。

西奥多听着她嚣张奸诈的笑声,无奈地摇了摇头,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魔法又开始准备午饭。

今天的午饭是南瓜馅饼,苹果肉桂派,蘑菇汤和黑莓布丁。

弥娜喝完最后一口蘑菇汤,满足地摸了摸肚子,靠在塌椅上,悠哉地晒着阳光。

“我下午要出去。”西奥多洗完厨具后走过来。

享受慵懒午后的小女巫一个激灵坐起来:“为什么要出去?你要去哪?你去做什么呀?”

“我去运一些木头回来,修一下楼梯,还有给你建一个单独的炼药屋,你以后就在研究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毒药’,省得你拆家。”

西奥多说着,还不忘幽怨地瞪她一眼。

魔女的养子?不,他就是魔女的奴仆。

还是一个迷糊且只会捣乱的魔女。

听了他的话,弥娜身体放松下来,一副气焰嚣张的主人做派:“那先给我做杯下午茶再去,哦对,今天星期二,我要鼠尾草的。”

西奥多:……

他感觉自己要被气晕倒了。

3、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弥娜跑回房间,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本羊皮魔法书。

书皮已经十分破旧,由几根肠线固定,上面印着阴森可怖的符文图案。

弥娜的手指触上去,魔法书立刻漂浮至半空,自动翻开到最后一页,随后溢出黑雾,绕着她的手臂攀爬,缓缓包裹住她的全身。

金发女巫闭上碧绿的眼眸,念诵着复杂的咒语,轻灵又坚定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良久,魔法书合上,黑雾霎那间散去。

弥娜睁开眼,澄澈的眸子白茫茫一片,没有焦点。

缓了半晌,她唇色苍白地将魔法书藏好,找出了一个很小的坩埚,因为所有大的坩埚都在她之前十六次的失败里损坏了。

她按照魔法书上的记载,将魔药按照顺放进去,搅拌,加热。

弥娜看了眼窗外,璀璨的阳光在午后变得透明,大片的绿尽可能地向远处延伸。

近处是层层叠叠的花团锦簇,花园里的每一株植物都被西奥多精心照顾得很好。

她低下头,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鲜红的血液瞬间流出,滴落到坩埚里,漾开阵阵涟漪。

这是最后一页了,她一定不能失败。

坩埚里的紫色液体像是无尽的漩涡,贪婪地吸收着女巫的血液。

等到它吞食结束,弥娜面色苍白,几乎要站不稳,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治愈药剂服用,挥动魔杖,伤口瞬间消失不见。

经过漫长的等待,坩埚里的液体终于变色。

大片混沌的红色,像是一滩滚烫的血液,浓稠的流淌着。

弥娜在这血色之中看见西奥多的脸,看见自己的脸,看见淹没一切的火焰。

夜色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西奥多的身影陷落在这一片黑暗之中。

他走近森林深处,遥远地看到女巫的小屋,灯火通明,院外的橡树上挂着她做的南瓜灯,原本阴鸷冷漠的脸色慢慢温柔下来。

西奥多带着一身潮湿的雾气进了门。

弥娜躺在塌椅上,正睡着,睡得脸有些红,绿色的裙摆垂下来。

西奥多看了一会,下意识抬手想要触碰,却停在半空中,又收回来。

他小心地抱起她,向楼上走去。

身体突然腾空,弥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努力睁开眼睛:“西奥多…你回来了?”

“嗯,我抱你上楼睡。”

弥娜点了点头,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西奥多注意着楼梯,揉了揉她的后脑:“这么困怎么不到床上睡?”

“等你呀,你回来的好晚…”弥娜嘟囔道,软软的声音灌入西奥多的耳里。

他不自觉地笑开:“去了很远的地方,带回来足够为你建造魔药屋的木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西奥多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过这些弥娜不需要知道。

“好哦。”女巫困得合上了眼睛,西奥多的怀里让她感觉到安心。

他没再说话,把她放在床上,弥娜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滚了一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又睡去。

浓稠的夜色倾洒进房间,月光斜斜地照下来。

如果这时弥娜睁开眼,就会看到少年深邃的蓝色眼眸,温柔安静地注视着她。

4、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女巫的金色长发上,草地鹨会落在窗外“啾啾”的叫着。

正在做早餐的少年会在院子里撒一把谷粒吸引它们,避免它们吵到正在熟睡的女巫。

弥娜醒来后挑了一条蓝色的裙子,像只小云雀般兴冲冲地跑到楼下,在西奥多面前叽叽喳喳。

亮晶晶的绿眸,繁复精致的裙子,明媚又可爱的她看上去闪闪发光。

在她半是胁迫半是商量的暗示下,西奥多无奈地说了一箩筐夸奖她的话。

弥娜心满意足地听完,美滋滋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今天是星期三,西奥多做了薄荷茶。

弥娜虽然是独修,但还是会遵循女巫族群的律常,比如在今天饮薄荷茶,涂薰衣草精油,这些会有财富、保护和清理的力量。

西奥多认真地做着玫瑰塔,在女巫看不见的地方,上扬的嘴角一直落不下来,忍不住低低地笑了。

弥娜鬼鬼祟祟地瞄着他忙碌的背影,飞快地将一小瓶药剂滴入他的杯子里,随后用复原魔法将颜色和味道复原。

西奥多将玫瑰塔和覆盆子面包放在桌子上,坐在另一边同她一起愉快地享受早餐。

他端起茶杯,刚递到唇边动作停顿了下,抬眼看向对面的女巫。

偷瞄他的弥娜被抓了个正着,晃了晃小脑袋转移视线。

“说吧。”西奥多气定神闲抱臂靠在椅子上睨着她,“这次又是放了什么?”

“怎么能说‘又’呢?”弥娜抗议。

西奥多似笑非笑:“哦?我七岁的时候你在茶里放了变形魔药,结果我变成青蛙,被骏鹰叼走,你找了整个森林才找到骏鹰,和它打了一架才要回我,最后抱着我嚎啕大哭的事情你忘了?

“还有,在我八岁的时候把我变成一朵蘑菇,结果找不到我,我硬生生挨到药效期过去,刚变成人就饿晕的事情你忘了?

“这种事情几乎每年都发生过一次,需要我带你详细地回忆一下吗?”

弥娜:……小孩子就是记仇,这么久之前的事情还记得。

西奥多挑眉,盯着对面被他说得一脸羞愧的弥娜:“所以你真的不说放进去了什么?”

“就是一个净化的药剂,你不喝的话就给我喝吧。”

她说着就过去拿他手里的杯子,西奥多垂下眼,躲开了她的手,仰头喝掉加了料的薄荷茶。

弥娜捂嘴偷笑,嘻嘻,又被她骗到了,西奥多真的是笨蛋。

快乐又悠闲的一天很快过去,万籁俱寂的深夜来临,女巫睁开了碧绿的眼眸。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西奥多房间,借着清冷的月光,她看到少年深邃俊美的容颜。

弥娜坐在床边,抬起手去摸他柔软的头发,进入梦境的魔法需要对方的头发才可以实施。

就在指尖即将要触及黑发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

弥娜垂首,对上银灰色的琉璃眸子,那双眼睛里流转着晦暗的情绪。

“弥娜。”西奥多叫她,温声问道:“怎么不去睡觉?”

他说话的时候指腹不经意地摩挲着她手腕的皮肤,弥娜喉头滚动,只觉得被他碰到的肌肤开始发热,像是要一路灼烧到心脏里去。

“我来看看你…”

西奥多望着她,目光沉沉,手臂环绕上她的后腰,轻轻一揽,女巫就栽进他的怀里。

弥娜被他抱着放在身旁的位置,他抚摸着她的长发。

“弥娜,乖乖睡觉。”

女巫的小屋四周无比安静,风吹动树叶的婆娑声似乎都消失了。

弥娜茫然地看着屋顶。

那她听到的是什么?

咚…

咚…

咚…

5、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西奥多和弥娜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

弥娜试了试,在这个房间竟然用不了魔法和咒术,她觉得很神奇,蹦蹦跳跳地去找正在开门的西奥多。

“西奥多,我试了一下…哎,你在看什么?”

弥娜说着就从他背后探出脑袋,西奥多少见地慌了几秒,转身按住她的脑袋,将门上的字挡在背后。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越这样弥娜越好奇,像鱼似的扑腾扑腾在他怀里挣扎。

西奥多无奈地将人连哄带抱地拐走,温声道:“没什么,我有话要和你说。”

弥娜好奇地扬起小脑袋:“嗯?说什么?”

“你当时…为什么给我取西奥多这个名字?”

“就这个吗?随便选的啦,当时魔杖指到哪个我就选择哪个咯。”

“Theodore。”西奥多看着她,眼底似一汪不见底的海,“代表着神的礼物,你为猫也取了这样的名字,伊恩,神的礼物。”

“弥娜,你为我取的名字,寓意是神的礼物。”

像是有什么海水一般的暗潮在胸腔里不停地喧嚣翻滚,弥娜怔怔地看着西奥多银灰色的眼眸。

心跳声突然退到遥远的地平线之外,光束里悬浮着安静的尘埃。

她仿佛又回到捡到他的那一天。

弥娜没有母父,她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她在奥雅大陆的一个边陲小镇流浪着,直到她遇到了斯蒂亚大婶。

斯蒂亚大婶是一个年迈的独修女巫,她收留了弥娜,教她学习女巫的一切。

就这样相依为命地度过了几年,斯蒂亚大婶也永远地离开了她。

弥娜没有加入任何的女巫族群,继续独自一人流浪。

她挑选了一处漂亮的地方,有森林有湖泊,有成群的云雀,她在这里建造了自己的女巫小屋。

可是有一天来了一个沼泽女巫,她也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于是要求弥娜离开。

弥娜愤而拿起魔杖,和对方大战了一场,结果输得一败涂地,灰头土脸一身伤痕地被赶出她自己的家园。

夜晚的幽林雾气浓重,银白色的月光照下来,她跟随着月光的指引,走着走着,弥娜停住了脚步。

不远处是大片的沼泽,托月光的福,能让她清清楚楚地看见沼泽上高高堆砌的尸体。

最上面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散发出淡淡的尸臭味。

弥娜尖叫一声,瞬间被吓得腿一软,倒在地上,等她回过神来,拔腿就跑进森林里。

只是无论她怎么跑,无论从哪个方向跑出去,都会迷途一般地回到这片沼泽地。

弥娜凄惨地大哭,想着她的一生,没有母父,没有朋友,唯一对她好的斯蒂亚大婶也去世了。

好不容易开始新生活,又被可恶的沼泽女巫欺负,她打不过人家,现在还被困在这阴森可怖的破地方。

弥娜哭着哭着就想写遗书,可她翻遍全身,别说羊皮纸和羽毛笔了,她连魔杖都被抢走。

她更绝望了,这可恶的女人怎么什么都不还给她。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丝细微的声响。

弥娜的哭声戛然而止,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沼泽,那上面的尸堆好像动了一下。

刹那间可怜的小女巫脑海里闪过各种各样的死状。

她在流浪途中听说过有一种沼泽怪物,身上覆满淤泥和水草,专杀过路之人。

弥娜止不住地吞了吞口水,这沼泽上已经堆了这么多尸首了,还不够这个凶狠残暴的怪物吃吗?现在还要把她这个悲惨的女巫杀来吃掉吗?

她屏住呼吸,认真倾听半晌,好像是…哭声。

婴儿的哭声。

她粗略地抹了抹眼泪,小心翼翼地向爬向沼泽。

很久很久以后,弥娜在给后辈讲起这个故事时,也说不清自己那天是如何生出的勇气。

即使自己怕得要死,即使自己伤痕累累,也毫不犹豫地踏入满是腐尸的沼泽里。

弥娜推开几具腐烂的尸体,在那之下的,是森森白骨。

眼泪不停地流,模糊了眼眶,她看不清,却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声音。

她怕发出声音,就听不到婴儿微弱的哭声了。

终于,她在一堆白骨中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是一个大概三四岁的男孩,周身被一种散发着星辉的屏障包裹着,她没见过这种东西,猜想大概是种避免他被淤泥淹没的法术。

等上岸时弥娜已经没了力气,她紧紧抱住这个孩子,几乎是艰难地爬行着远离沼泽。

她躲到被月光照拂的树下,指尖颤抖着去试探他的呼吸,微乎其微。

弥娜咬了咬牙,轻声念诵治愈的咒语,可是筋疲力尽的她已经连一个低阶的清洁魔法都无法使用。

那是这个孤独的女巫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

陪伴她度过那个夜晚的,是尸体、白骨、月光、树木、无声的眼泪和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的孩童。

以及…一个力量薄弱的女巫的祈祷。

6、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弥娜。”

女巫缓缓转眸,看向西奥多,少年漂亮的面容和那个只到她腿部的孩童重合在一起。

她碧绿的眼睛像是夏日蓄满水的透澈湖泊,西奥多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抬手拭去她的眼泪。

“别哭,弥娜。”

“我…我只是…”弥娜后知后觉自己满脸的泪水,她干巴巴地开口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西奥多细致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珠,抱住她:“我知道。”

他都知道的,知道她的担心,知道她的挣扎。

弥娜被他揽在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又熟悉的味道,想到了她们的小屋。

她轻声道:“我喜欢我们的小屋…”

现在的小屋是她们一起建造的,门上挂着她和西奥多一起编的花环,他在小屋周围开垦了大片的土地,给她栽种了需要的所有药草和花朵。

西奥多还在一楼装了壁炉,冬天她会抱着伊恩躺在被兽皮覆盖的塌椅上,他就会在壁炉旁放置一个吊锅,煮热茶和烤南瓜给她吃。

这么回忆着,弥娜突然小声开口:“很快南边那一片浆果地里的树莓就成熟了,我们去采集回来,可以做很多派和布丁。”

所以...

弥娜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碧绿的眼眸地望进他的眼:“所以…可不可以不要走?”

西奥多看着她,温声问道:“怎么会这样想?”

弥娜垂下眼不说话。

她知道他长期被梦魇围困着,她能做的只有在深夜时修改他的梦境。

她捡到西奥多的那天,他身上那个带着星辉的光罩,她在之后翻阅了很多书籍都没有找到任何的描述。

他身上的疑点太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的母父呢?

再糟糕一些,如果当时他的母父…就在他身边呢?

弥娜不敢想,但是西奥多那么聪明,肯定也能猜到这些。

“弥娜,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想?”西奥多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知道你有你想要做的事情,你想去查清楚…我不会阻拦你,我只是…”弥娜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整个脑袋都垂了下去。

“只是什么?”

弥娜抬眸,那双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想你完成了你要做的事情之后,还会回到小屋,那是…我们的家…”

西奥多叹息一声,再次拥住她,轻抚着女巫如瀑般的长发:“傻弥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他忽然想到什么:“所以你放在薄荷茶里的魔药是因为担心我离开吗?”

“不是。”弥娜摇了摇头。

事关母父和生死,她知道他一定会去调查和复仇,如果是她,她也会这样做的。

她了解西奥多,知道他一定会把她保护起来,拒绝她同行。

但她担心他的安全。

弥娜在朔火节上遇到一个黑暗女巫,同对方聊天的时候得知黑魔法里有一种特殊的药剂。

可以在任何生物的身上种下精神坐标,服用后,炼制者可以通过咒术感知到对方的位置和状态。

所以弥娜用了些东西和那位黑暗女巫交换,拿到了这本魔法书。

不过这些…她想了想,西奥多不需要知道。

见她不愿多说,西奥多握住弥娜的手,轻声安抚说:“我不会离开你的,弥娜,请相信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弥娜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永远…吗?”

“对,永远,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少年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西奥多注视着神情懵懂的女巫,深邃的双眸里隐藏着浓郁的情绪。

“现在换我来问你,弥娜,为什么不想我离开?”

7、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西奥多深深凝视着女巫清澈的眼睛。

“我…你离开了我会孤独,我们已经一起生活很多年了,你离开又变回我一个人了。”弥娜避开他的视线。

“还有呢?”

“会很伤心…”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弥娜茫然地看着他。

“你看,我们会牵手。”西奥多举起同她交握的手,变为十指相扣,他又抱了一下弥娜:“我们也会拥抱。”

他在给她栽种药草和花朵时,总是会戏称自己是女巫的园丁,现在面对自己和弥娜的感情,他不由地认为自己真的是个园丁。

他精心地照顾,耐心地陪伴,西奥多在等待的期间为一切做足了准备。

他明确地了解这株植物能开出怎样的花朵,只是…这朵花并不清楚他浓烈的爱意,也意识不到自己热切的情感。

当他看清门上画着的古老文字时,西奥多想,或许他不需要再等待了。

“我们这样做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弥娜淡色的眼睫颤了颤,又垂下去,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深色的阴影。

“你喜欢吗?”他问。

“喜欢?”弥娜对上西奥多的目光。

他至始至终都温柔地凝视着她,银灰色的眼眸映照出金发女巫的倒影。

弥娜脸颊的温度快速上升,心脏不受控制一般快速跳动,她好像又听到了那晚“咚咚咚”的声音。

“你喜欢我们牵手拥抱吗?或者说,弥娜,你喜欢我吗?”

弥娜怔住,语无伦次起来:“我…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意思…”

西奥多唇角宠溺的笑意却是愈发浓郁起来:“那我们试试看好不好?”

“试试看什么?”

“试试看你喜不喜欢我。”

他捧着她的脸,亲昵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西奥多轻声问:“这样可以接受吗?”

弥娜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

西奥多眼眸带笑,弥娜平常像只嚣张的小雀鸟似的,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在家里“飞来飞去”。

现在眼睛红红的,脸也红红的,像只小兔子,很可爱。

他低头去吻她颤抖的睫毛。

“这样呢?也可以接受对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熟悉的气息毫无遮掩地扑到彼此脸上,带着温热。

西奥多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唇瓣上,喉结滚动。

弥娜察觉到他的目光,碧绿的眸子里带着一点羞涩和不安,她紧张地屏住呼吸,攥着他衣摆的手不自觉握紧。

西奥多忽然抬手,捂住女巫的眼睛,下一秒,他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很轻很轻,也很柔软,像是花瓣落在嘴唇上。

“这样呢?弥娜”少年捂着女巫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弥娜红着脸,胸腔里的心脏激动地像是要跳出来。

良久,她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随后感觉到西奥多的气息再度靠近。

“我听见你的心跳声了,弥娜。”西奥多笑了一声,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在说,“很快。”

鼻尖相抵,西奥多轻轻地吻着她,温柔得像是在亲吻一朵易散的云,唇瓣若即若离地含住她的,他的体温和触感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弥娜嘴巴上。

“唔…”弥娜微微启唇喘息着,接着,她感受到西奥多探出了湿润的舌头。

—————————

园丁和植物这个比喻是适用于双方的,弥娜和西奥多都是彼此的园丁,用一句很美的诗句来形容她们之间的爱:

Anything more than the truth would have seemed too weak.

To the earnest love that laid the swale in rows.

任何多于这真理的东西,相比那热切的爱都会显得无力,

踏踏实实的爱会把洼地修刈成一排排田垄

———罗伯特·弗罗斯特《刈草》

8、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房间里的气温随着亲密的缠吻开始上升。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西奥多微微向后撤离。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着,空气里只余交织在一起的混乱呼吸。

弥娜的双眼被挡住,她看不见西奥多的表情,忍不住眨了眨眼。

卷翘的睫毛在西奥多掌心轻轻拂过,带来细细密密的痒意,如电流般一路蹿到心里去。

他放下手,弥娜淡色的眼睫颤了颤,抬眸对上西奥多满是宠溺笑意的眼睛。

他轻揉弥娜被亲吻染红的耳朵:“感觉怎么样?”

弥娜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一头撞进他怀里。

西奥多猝不及防,身体向后仰,靠在长椅上,闷闷地笑了出来。

“不许笑我!”

弥娜在他怀里静静地聆听了一会:“你的心跳也好快。”

“是的,因为我喜欢弥娜。”

弥娜想了想,说:“我也喜欢西奥多。”

“我知道,不过我的喜欢和弥娜以为的喜欢不一样。”

弥娜有些茫然地抬起脑袋:“有什么不一样?”

“在弥娜的喜欢里,弥娜喜欢南瓜,喜欢猫,喜欢兔子,喜欢浆果,喜欢盛开的金丝桃也喜欢我…但是在我的喜欢里,我们会在一起,会拥抱接吻,还会…一起睡觉。”

他的语气在说“一起睡觉”时陡然加重。

“可是我们之前也在一起睡觉呀。”

“……”西奥多轻轻吸了一口气,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是…更为亲密的睡觉。”

“什么叫更为亲密?”

“……”西奥多难得沉默,他不知道要怎样去给一个单纯的女巫解释这方面。

少年不自觉地向下瞥了一眼,那里在刚刚接吻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勃起,被他掩藏住。

他的视线被弥娜捕捉到,她顺着那一眼看下去,不可置信地问:“你这里怎么了?”

随及她的手探上去,西奥多慌忙地去阻挡,但是没拦住,被她摸上高高昂起的性器,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喘。

弥娜震惊地抬起眸子看向他:“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说着就开始解他的裤子。

“别!弥娜!”

他越是抗拒弥娜越是担心他伤得很重,挡住他的手,快速地扒掉裤子。

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弹出来,拍打到弥娜的手臂。

“……”西奥多感觉自己心脏有点要骤停的征兆。

弥娜一双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睛眨啊眨的,好奇地抬起手,指尖触上去戳了戳,有点烫。

“这是什么呀?”

她刚捡到西奥多的时候,自己也不懂得照顾小孩,洗澡就是朝他身上扔个清洁魔法,换衣服也是扔个魔法,后面西奥多长大一点也学了魔法,就自己去做这些事情了。

这样说起来,她从没见过西奥多的身体,也没见过这个自己没有的身体器官。

未听到回应,弥娜抬起头,看到西奥多的脸红得像玫瑰花瓣一样,一路从脖子红到耳朵。

“你脸怎么这么红?”弥娜握住肉棒攥了攥,“是因为这个吗?”

她的手又小又软,掌心带着清凉的温度,就这样毫无隔绝地接触到最敏感的顶端,西奥多忍不住唇边溢出几声粗重的喘息。

“很痛苦吗?”弥娜担心地松开手。

少年摇摇头,渐深的目光锁住金发女巫,低声道:“不,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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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性教育漏网之巫·娜

西奥多:…这怎么跟我计划的不一样…(心脏骤停)

9、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H)

舒服?

弥娜一怔,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思考为什么会舒服。

西奥多微笑地望着弥她:“嗯,弥娜要帮帮我吗?”

“怎么帮你?”

西奥多牵起弥娜的手,放在粗壮的性器上,引着她上下滑动。

“嗯……”西奥多喉间溢出欢愉的喟叹,炙热的目光紧紧落在弥娜身上:“这样,我会很舒服。”

弥娜被他的声音浸染得耳朵都红了,手腕僵硬地跟随他的动作摩挲几下,西奥多就松开了手,任由她自己慢慢地上下套弄着。

女巫挥动魔杖的手指白皙,指腹柔软,指甲圆润饱满,现在握着自己高涨的欲望。

西奥多眼眸深沉,酥酥麻麻的快意沿着脊椎一直攀升到了大脑,他发出低低的喘息:“哈嗯……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弥娜觉得西奥多的声音变得跟平时有点不一样,有些沙哑和慵懒,听得她浑身都热了起来。

弥娜轻轻咬了咬唇,不去看他的表情。头垂下去,视线里就完全充斥着淫靡的场景。

性器是肉色,越至根部越粗,顶端带一些浅浅的粉色,缀着几滴透明的清液。

女巫并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如有实质,正认真观察着,手里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弥娜不可置信地看着硬物的变化,惊讶得手上动作停下来。

西奥多拥住她,祈求道:“弥娜…不要停…快一点…”

弥娜当即闭上眼睛,按照他教的那样上下套弄着。

不知过了多久,西奥多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突然抱住弥娜,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呢喃着。

弥娜听不清他的话语,注意力全在掌心里不断弹跳的性器上,好像有什么液体流出来,溅射在她手臂上。

等到西奥多呼吸渐渐平稳,她红着脸拍了拍他,小声问:“舒服吗?”

“很舒服。”他回答,“所以我想让弥娜也舒服。”

弥娜还未来得及发问,西奥多就吻住她,伸出舌头描绘着她唇型,轻轻舔舐。

随后他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引诱弥娜吐出小小的舌尖来,他好含着吮吸。

弥娜浑身发软地倒在西奥多怀里,指尖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袖,急促地喘息着。

少年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起来,放置在床上。

在弥娜茫然无措的目光中,西奥多俯下身,钻进了女巫的裙摆。

温热的气息靠近,悉数扑洒在腿心处。

弥娜莫名想起了夏天的夜晚,潮热湿气会浮上来,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绕着身体一圈一圈地缠。

每当这时,肌肤就会被薄薄的汗水浸湿。

弥娜胡乱想着,忽然感受到湿润柔软的触感,贴着大腿根部向上游走。

她辨认出那是什么,浑身僵硬:“不要…西奥多…”

“别怕,弥娜,我在做会让你舒服的事情。”西奥多的声音从裙底传来,雾蒙蒙的,不太清晰。

温热的舌头舔过大腿根部,来到饱满的阴阜,稍微停留,便含住两瓣小小的阴唇吮吸。

“啊……”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火焰般从深处燃起,烧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弥娜忍不住轻吟出声。

两片蚌肉湿软软地从西奥多口中滑出,舌尖向下,触及到穴口的湿润,他笑了一下,随及用舌头尽数卷走,抿着嘴唇吃下。

鼻尖抵着阴蒂摩擦,濡湿的舌尖探进穴肉中搅弄,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甬道中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啊……西奥多……我……我感觉好奇怪……”

身体好像被这种过电般的感受控制了,弥娜指尖不自觉蜷起,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西奥多闻言,将舌头送得更深,贴着敏感的内壁不停地刮蹭着,像是要抚平穴内的每一道褶皱。

“别……啊……”

金发女巫蓦地尖叫,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将她淹没,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无意识地夹紧了西奥多的脑袋。

10、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H)

弥娜失神地喘息着,碧绿的眼眸漾了一层朦胧的水泽,像是晕了一汪春水的桃花池。

西奥多从她的裙摆里退出,躺在她身旁。

“弥娜舒服吗?”

“很奇怪,也…很舒服。”

弥娜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天空中,晕乎乎的,被成片软绵绵的云朵包裹住,身体飘飘然。

“这就是你说的…更为亲密的睡觉吗?”她问。

“是。”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这不是全部,还有另一种亲密。”

弥娜支起身子,缓缓转眸望向西奥多。

他黑色的头发仿佛比夜色还要浓重,银灰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含着温柔的笑意,薄唇沾了湿漉漉的水痕。

这样的他和平时有点不同,但弥娜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同。

西奥多可真漂亮啊。她想。

她又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弥娜浅色的睫毛颤了颤,微微俯首,试探地亲吻着西奥多。

很明显,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连靠近的动作极为青涩。

西奥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及眼里宠溺的笑意愈发浓重。

他翻身伏在弥娜上面,寻到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加深了这个吻。

弥娜微微张开嘴,主动同他唇齿厮磨,湿滑柔软的舌尖就这样勾在一起。

西奥多含着她的小舌细细吮吸,一直将整个口腔里的软肉全都舔舐了一遍,才松开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女巫。

少年银灰色的眼眸幽深炙热,目光里深深翻涌着什么。

弥娜感到心跳加速,身体深处那股火焰仿佛被他的目光点燃,烧得她全身止不住地发烫。

她看到西奥多在解裙子的系带,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在月白的布料中翻转着,没几下繁复的裙子就被他剥落。

心脏忽然不受控制一般,弥娜快速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西奥多低声笑了出来。

弥娜悄悄睁眼看了下西奥多,不好意思地捂住脸。

温热的掌心一路摩挲着细嫩的皮肤向下,西奥多分开她的双腿,缠在腰身。

“不舒服就告诉我。”

性器对准穴口浅浅戳刺着,顶端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湿意,肉壁紧紧地吸裹着壮硕的龟头。

弥娜只觉得一种难以形容的酥痒细细密密地在身体里扎根,她咬住下唇,因为这种感觉诱惑她想要得更多一点。

小穴里不断涌出黏滑的水液,龟头撑开穴口,一分一分挤入敏感的甬道,穴肉湿润柔软的绝妙触感让西奥多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被入侵着,弥娜不自觉地绷紧身体,连带着内壁仿佛肉筋一般死死箍着阴茎。

西奥多粗重地喘息着,性器每进入一寸,他都要停下来问弥娜疼不疼。

等肉棒终于严丝合缝地填满小穴,两个人身上都泛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弥娜颤抖地抱住他,双手勾在他后颈上:“好涨啊……”

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的额头、眼角和脸颊,西奥多轻声安抚:“放松,没事的弥娜,慢慢放松,把身体交给我…”

阴茎被吮吸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他温柔地吻着弥娜。

适应了又热又紧的内壁,西奥多循着身体的本能,开始耸腰抽动。

温软的穴肉蠕动着吸裹性器,进也难退也难,每一寸移动都会引起弥娜的身体战栗。

肉棒在浅处小幅度地戳弄着,几乎是在抵着敏感点磨。陌生的快感侵袭,甬道因刺激而涌出了更多的爱液。

“嗯……西奥多……我……”弥娜红唇微张,诉出口的却只有混杂着喘息的呻吟。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腿心处窜起,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11、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H)

“嗯?弥娜想说什么?”西奥多忍耐到额角青筋鼓起,声音略带沙哑。

他的性器向上翘着,每一次插到深处,就会顶到穴内敏感的凸起点。

女巫白皙的皮肤已因这场情事泛起薄薄的粉色,弥娜软软地缩在西奥多怀里,像是在逃避着这种陌生的快感。

“不要了西奥多……下面……好奇怪……好酸……”

少年俯下身体,细细地亲吻她的脖颈:“放松,弥娜,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好不好?”

他放轻了动作,性器小幅度地抽插着穴肉,缓慢地碾磨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只是这紧致的小穴似乎试图将这根肉棒的尺寸刻在身体里,又湿又热的甬道将他咬得紧紧的,被撞开又黏黏糊糊地缠上来含着性器吮吸。

快感在身体里蔓延,是一路从尾椎攀附而上在脑海里愈燃愈烈的火焰。

西奥多银灰色的眼眸被翻滚着的欲望燃烧成深邃的蓝。

他敛下眼睫,含住弥娜一小块颈肉吮吸,一边抬起手盖住她苍翠欲滴的眸子。

视觉被攫取后,全身的感官都敏锐了起来。

肉棒深陷湿软的穴肉之中,严丝合缝地贴着内壁拉扯,弥娜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在她体内作乱的器物的形状。

“嗯啊......啊......西奥多......”

快感从交合处顺着经脉窜起,汇聚在小腹深处,带来阵阵难耐的酸胀感,女巫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

弥娜胡乱抓着西奥多的胳膊,她的喘息呻吟全被撞碎,化作丝丝缕缕的情意盈在西奥多心头。

手掌下的睫毛颤动着,像被一根柔软的羽毛激起心底的层层涟漪,西奥多吸了一口气,将性器送得更深了些。

穴口被撑到极致,层层褶皱如同一圈圈肉筋将西奥多箍得死死的。

粗硕的阴茎强势地破开颤抖的穴肉,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弄着最深处柔嫩的花心,撞击着每一处的敏感点。

湿滑的液体从交合处不断地流出,因着肉体拍打的动作,溅得两人的小腹和胯间一片濡湿。

弥娜的思绪不知又飘到了哪里,她觉得自己好像抱着一块木板在浪涛中沉沉浮浮。

先前囤积在小腹的酸胀感像是撞开囚笼的困兽一般叫嚣着突破桎梏,近乎覆盖性地吞没掉她混乱的意识。

弥娜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口中呜咽着喊西奥多的名字,随即失力般地软了下去。

模模糊糊间,像是有什么热热的东西灌入身体。

滚烫的液体悉数灌进小穴,西奥多大口喘着气,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两人腿心处一片黏腻,丰沛黏腻的水液混着他刚射出来的精液,随着性器的抽出沿着弥娜的大腿滑落。

他紧紧揽住弥娜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轻轻地抚摸着女巫的金色长发。

弥娜头脑空白地喘息着,她瑟缩在西奥多的怀抱里,任由西奥多低下头吻着她的额角。

“弥娜…弥娜…”

西奥多呢喃的声音很轻,温柔的嗓音像是夏日带着温度的徐徐微风。

如果弥娜在这时睁开眼,就会看到浓郁的蓝。

少年晦暗的眼眸仿佛暗流涌动的海洋,稍不留意,就会被他的目光吸引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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