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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们的性奴之路 (晓梅篇(15-18))作者:shushi1234567

[db:作者] 2025-06-11 18:36 长篇小说 44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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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们的性奴之路】

作者:shushi12345

2025/05/02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16,716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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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礼堂

周一下午三点整,学校大礼堂灯火通明,家长会准时开始。陈晓梅站在讲台上,一身深蓝色职业套装,黑发一丝不苟地盘起,脸上挂着教导主任惯有的严肃表情。没有人能从她端庄的外表看出,在这套正式服装下,她的后庭里塞着一个特制的振动肛塞,脖子上隐藏着一条可遥控的颈圈。

“各位家长,各位老师,下午好。”陈晓梅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完美地掩饰了内心的不安,“今天我们召开这次家长会,主要是为了讨论期中考试后的学习调整方案……”

她的目光扫过台下的观众,在第三排看到了楚焦和他的朋友们。那几个年轻人表面上正襟危坐,眼神却充满了玩味和挑逗。楚焦的手放在口袋里,陈晓梅知道那里藏着什么——控制她体内肛塞和颈圈的遥控器。

“我校一直秉承严谨治学的传统……”陈晓梅继续着她的发言,突然感到后庭的肛塞轻微震动起来。她的声音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我们坚信,只有严格的纪律和高标准的要求,才能培养出优秀的学生。” 震动的强度逐渐增加,陈晓梅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后庭窜上脊椎。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但她的表情依然严肃,声音依然坚定,只有她自己知道体内正在经历的风暴。

“作为教导主任,我要求所有学生都必须遵守校规校纪……”她的声音依然平稳,但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看到楚焦嘴角的微笑,知道他在享受她的挣扎。

就在这时,颈圈突然收紧了一些,让她的呼吸变得略微困难。这种轻微的窒息感与后庭的刺激相结合,几乎让她当场失控。但多年的教师经验和骨子里的自尊支撑着她,让她继续着发言。

“我们不会容忍任何形式的……违纪行为……”陈晓梅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但只有最敏锐的听众才能察觉。她的眼神与楚焦相遇,那是一种无声的抗议和恳求。

楚焦似乎被她的坚韧所打动,或者只是不想冒险过早揭露他们的秘密。肛塞的震动减弱了,颈圈也松开了一些。陈晓梅暗自松了一口气,顺利地完成了剩余的发言。

当她走下讲台时,秦美娇正准备上台。两位教师在交错的瞬间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样的秘密,同样的挣扎,同样的羞耻。陈晓梅坐回自己的座位,感到肛塞再次轻微震动起来,提醒着她的身份和处境。她的表情依然严肃专业,但内心已经是波涛汹涌。

家长会结束后,陈晓梅正在收拾文件,楚焦走到她身边,表面上是一个关心母亲的好儿子。

“妈妈,您的发言真精彩。”楚焦的声音温和有礼。“不过,我觉得您有些地方控制得太好了。”

“这里是学校,楚焦。”陈晓梅低声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

“我知道啊妈妈,我可真期待今晚回家呢!”楚焦的声音降得更低,却更加锋利,“今晚回家,我们需要好好讨论一下……”

陈晓梅感到一阵寒意窜上脊背,但同时,她的小穴却不受控制地再次湿润。这种矛盾的反应让她感到羞耻和困惑——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深蓝色职业套装下,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后庭含着振动肛塞,每次移动都会带来刺激。 回家的路上,陈晓梅的思绪万千。她的职业操守让她为今天在家长会上的表现感到自豪——她成功地维持了教导主任的形象,没有让任何人看出异样。但她也知道,正是这种“成功”惹恼了楚焦,让她即将面临惩罚。

楚焦先母亲一步回到了家里,而陈晓梅,最近总是拖到最后才离开学校,因为她知道,家里有一个恶魔在等着她。但她又不得不面对,因为那正是她的儿子! 陈晓梅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客厅灯光昏暗,楚焦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那个熟悉的遥控器。他的表情平静,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回来啦!妈妈!”楚焦的声音出奇地平静,这反而让陈晓梅感到更加不安,“妈妈今天的家长会表现得真好!我最喜欢妈妈冷酷严厉的样子了!”

“我是教导主任,也是你的母亲。”陈晓梅放下公文包,试图保持最后的尊严。

“是吗?”楚焦冷笑一声,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瞬间,陈晓梅体内的肛塞开始剧烈震动,同时颈圈也猛地收紧。她的膝盖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怎么了妈妈?身体不舒服吗?”楚焦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母亲。 “楚焦……我……我错了……妈妈错了……”陈晓梅艰难地说道,声音因颈圈的压迫而变得嘶哑。她的脸色因缺氧而微微发红,双眼湿润,但依然试图保持最后的尊严。

楚焦走近母亲,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那为什么在家长会上,当我控制你的肛塞和颈圈时,你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陈晓梅想要反驳,但颈圈的压迫让她几乎无法说话。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氧气的缺乏让她的大脑变得迟钝。就在她即将窒息的边缘,楚焦松开了颈圈的控制。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带来一阵近乎高潮的快感。

“去卧室,脱光衣服,趴在床上等我。”楚焦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今晚我要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陈晓梅颤抖着站起身,走向卧室。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一方面,她为自己在家长会上的表现感到自豪,那是她作为教导主任的尊严和职业素养;另一方面,她却无法否认体内涌动的期待和兴奋,那是被调教了一个多月的身体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渴望。“我到底是怎么了?”她在心中质问自己。

卧室里,陈晓梅机械地脱下职业套装,一件件整齐地挂好。这些衣物是她作为教导主任的象征,是她与那个堕落世界的分界线。当最后一件内衣也被脱下,她感到自己仿佛跨过了某个无形的门槛,从严肃的教导主任变回了那个被儿子侵犯的母亲。

她趴在床上,高高抬起臀部,就像过去一个月被调教的那样。后庭的肛塞依然在震动,但强度已经降低,变成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刺激,既不足以带来高潮,却又不断提醒着她体内的存在。

“楚焦,求你了……”她低声呼唤,她不确定自己在求什么。

卧室门被推开,楚焦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条皮鞭和一个新的、比之前更大的肛塞。陈晓梅的心跳加速,既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隐秘的期待。

“妈妈,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楚焦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问道。 陈晓梅咬住下唇,内心挣扎。她真的错了吗?在公开场合保持职业形象,这有错吗?但她也知道,在这个房间里,在这段扭曲的关系中,规则已经改变。 “我……我不应该在家长会上忽视你的控制。”她最终低声承认,声音中充满了羞耻和矛盾,“我应该……表现得更明显一些……”

“很好,至少你知道错了。”楚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满意,“但知道错了不够,还需要接受惩罚。今晚,我要让你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份。”

皮鞭在空中划过,落在陈晓梅光裸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但没有尖叫出声,只是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妈妈,今晚我会让你彻底爱上这种感觉!”楚焦说道。

“畜生!我是……啊……我是你妈妈啊……”陈晓梅愤怒的看着儿子,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撕扯她的尊严。

“哦?很好啊,太早臣服就没意思了!”楚焦得意地点点头,“现在,我要取出你的肛塞,换上这个新的。它比之前的大一号,而且功能更多。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带着它去学校,无论是上课、开会还是和家长交流,都不许取出来。”

当那个巨大的肛塞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她的身体时,陈晓梅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享受之间的呻吟。她的后庭被撑到极限,但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却带给她一种奇怪的满足。

“记住,妈妈,千万不要反抗哦,我可是有你的全部视频哦~”“妈妈,在学校里,你是那个严厉的教导主任,但在家里,在我面前,不用我提醒您吧,亲爱的妈妈。”

陈晓梅无力地点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知道楚焦说的是事实——她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回头。那个高贵的陈教导主任只是她的一个面具,而真实的她,已经在这一个多月的调教中,变成了儿子追求肉欲的容器。

“明天的教研会,你要记得去洗手间,检查肛塞是否还在原位。”楚焦继续说道,“如果有任何松动,我可是有新的方法伺候您哦。知道了吗,妈妈?” 而在洗手间检查肛塞,这种行为简直羞耻至极!“我……我会的……”她顺从地回答。

“好妈妈,”楚焦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臀部,“现在,让我们来测试一下这个新肛塞的功能。”

他按下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肛塞立刻开始剧烈震动,同时还开始缓慢膨胀,进一步撑开陈晓梅的后庭。这种双重刺激让她尖叫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哇塞!这东西真牛逼!”楚焦兴奋地评价道,“明天的教研会上,我会时不时地按一下这个按钮,你可要保持住教导主任形象啊!”

陈晓梅已经无法回应,她的意识在高潮的余韵中漂浮,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她知道,明天将是一场全新的考验,一场在公众面前维持职业形象,同时忍受极度刺激的挑战。而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期待这种极限的体验。

“晚安,妈妈,”楚焦最后说道,“好好休息吧。”当卧室门关上,陈晓梅终于允许自己完全崩溃。泪水无声地流下,打湿了枕头。

当深夜的寂静笼罩着整个房间,陈晓梅辗转难眠。体内的肛塞持续不断地低频震动,如同一个无情的提醒,让她无法逃避自己的新身份。明天的教研会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她将坐在一群尊敬的同事面前,体内隐藏着这个可耻的秘密。中途还要离开会议去检查肛塞——这个念头既让她感到极度羞耻,又莫名地激起一阵兴奋的电流。她轻轻翻了个身,肛塞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移动,引发一阵微妙的快感。她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这种身体的背叛让她既恼怒又无力。 肛塞突然增强了震动,陈晓梅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她知道这是楚焦的警告——即使在深夜,他也在提醒她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窗外,月光洒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和体内那个不自然的凸起。陈晓梅终于闭上眼睛,不知是期待还是恐惧地等待着明天的到来。而体内的肛塞依然坚定地震动着,如同她新生活的节拍器,不断提醒着她已经无法回头的事实,整个人处于清醒与梦境的边缘。

第十六章:讲台上的调教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陈晓梅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她蜷缩在床上,昨夜情事的痕迹尚未完全消散,而体内那个巨大、冰冷、沉甸甸的异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即将到来的屈辱。那大号肛塞的存在感极其强烈,将她的后庭撑得满满当当,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硬质的轮廓抵着内壁,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一阵酸胀和被侵犯的实感。她不敢去看自己被迫撅起的臀部,那里因为昨晚的“惩罚”和新肛塞的强行塞入,还残留着红肿和被撑开的酸痛。

穿衣的过程变成了一种折磨。丝质内裤紧贴着肌肤,却无法完全掩盖后庭那异物的凸起轮廓。她试探性地穿上平日里最喜欢的包臀裙,紧身的布料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但也让那个藏在裙下的秘密更加明显。她能感觉到肛塞的底座紧紧抵在会阴处,走路时甚至会微微摩擦。于是她换上了一件稍微宽松些的西装长裤。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因为肛塞在肠道内壁轻微地滑动,带来一阵阵耻辱感。

来到学校,熟悉的校园环境和同事们礼貌的问候,让她暂时找回了一点“陈教导主任”的掌控感。但这份掌控感是如此脆弱,只要一想到儿子楚焦手中那个小小的遥控器,她就仿佛赤身裸体站在众人面前,所有的伪装都可能在下一秒被撕碎。

教研会在九点准时开始。

“各位老师,早上好。”她的声音响起,带着职业性的沉稳和威严,听起来和往常并无二致,“今天我们主要讨论……”

话音刚落,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的震动猛地从她身体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爆发开来!

嗡——!

嗡——!

嗡——!

那震动是如此剧烈,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搅碎。巨大的肛塞在她体内疯狂地跳动、旋转,坚硬的材质不断撞击、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内褶。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混合着被侵犯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呃!”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逸出。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臀部肌肉瞬间绷紧,试图抵抗那突如其来的侵袭。她感觉自己的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心跳如擂鼓般撞击着胸腔。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陈主任,您没事吧?”坐在她旁边的语文组长关切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没……没事。”陈晓梅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但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紧紧握住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可能是……早上没吃早饭,有点低血糖。”

她能感觉到体内那东西还在持续地震动,虽然强度似乎减弱了一些,但那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麻痒和刺激,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她的小腹开始隐隐作痛,后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感,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更让她羞耻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下另一个更加私密的穴口涌出,浸湿了内裤。

“那……那我们继续。”陈晓梅艰难地维持着镇定,震动终于停歇了。但那种被蹂躏后的余韵还在体内残留,后庭火辣辣地疼。

最可怕的是,肛塞因为强力的震动,已经有些部分漏出来了!

“抱歉,各位,”陈晓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陈晓梅走进女洗手间,她反锁上隔间的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地喘息着。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解开西裤的纽扣,褪下内裤,羞耻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身后,指尖触碰到的是冰冷而巨大的肛塞底座,一使劲儿,把它还牢牢地嵌回原位,她试探性地用手指抠挖了一下边缘,确认它没有松动。这个动作,让她的小腹又是一阵紧缩,穴口再次涌出湿滑的液体。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她在心中唾骂自己。她匆匆整理好衣物,用水冲了把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镜子里的女人,眼神迷离,嘴唇微肿。 回到会议室,她强打精神,试图重新投入讨论。但没过多久,第二次袭击毫无预兆地降临了。

这一次不是震动,而是膨胀!

她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肛塞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扩张,一点点撑开她的肠壁。那种被强行撑满、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双手死死抓住桌子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陈……陈主任?”“您脸色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不……不用……”陈晓梅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膨胀带来的痛苦让她几乎说不出话,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正在被那异物无情地拉伸,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破。后庭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但与此同时,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诡异满足感也在悄然滋生。她的小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淫水泛滥,将内裤濡湿了一大片。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羞耻的、混合着汗水和体液的气味。

膨胀持续了大约一分钟才停止。当肛塞恢复原状时,那种突然的松弛感让她几乎虚脱。她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接下来的会议时间,对陈晓梅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煎熬。在会议室外面的楚焦似乎玩上了瘾,他趴在会议室后门的玻璃窗上看着里面的情形。每隔几分钟,儿子就会用不同的方式折磨她。时而是短促而剧烈的震动,让她在发言时差点咬到舌头;时而是缓慢而深入的旋转研磨,让她在聆听别人报告时忍不住扭动身体;时而又是那种令人绝望的膨胀,让她痛得几乎要哭出来。

同事们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奇怪。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投来担忧或探究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的异常表现肯定引起了怀疑,但她已经无暇顾及。她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对抗体内的折磨和维持表面的镇定。

“总……总结一下,”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今天的讨论非常有成效,各位老师提出的建议都很有价值……”她努力挺直腰板,试图找回一丝教导主任的威严。

就在这时,最猛烈的攻击降临了!

震动、旋转、膨胀——三种模式同时启动,并且强度被调到了最高!

“唔——!”

她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激流猛地从下方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她的内裤和西裤,她赶紧坐回到沙发椅上!猛地一坐,又让肛塞对她的肠道进行了一次强力的攻击!

高潮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浑身瘫软无力。后庭被撑到了极限,火辣辣地疼,但深处却传来一阵阵空前的、令人晕眩的快感。她的意识一片模糊,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虚脱感。

“会……会议结束……”她用尽全身力气,挤出最后几个字。

其他老师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会议室,只留下陈晓梅还坐在沙发椅上喘着粗气。因为整个沙发椅已经被她的尿混合着淫水打湿了。而她的脸上,双眼通红,布满泪水和屈辱。

陈晓梅几乎是魂不守舍地回到家中。钥匙在锁孔里转了好几次才对准,推开门的瞬间,她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虚脱般地靠在门框上。会议室里那羞耻的一幕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脑海里,每一次回想都让她身体发抖,脸上火辣辣的。同事们震惊、疑惑、甚至带着一丝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她心上。那个高高在上的陈教导主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体内那个肮脏的秘密折磨到失控高潮,形象荡然无存。

“回来了啊,妈妈?今天的教研会……还满意不?”

陈晓梅的身体猛地一僵,羞耻和恐惧再次攫住了她。她低下头,不敢去看儿子的眼睛,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我……我……”

“嘿嘿。我只是想让您长点记性,亲爱的母亲大人!”楚焦嘿嘿一笑,粗暴地将她推进卧室,反手锁上了门。“看来惩罚还不够让你长记性。脱光,趴到床上去。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不听话会有什么下场!”

楚焦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走到床边,甚至没有前戏,直接分开她颤抖的臀瓣,粉红的屁眼外面,露出了一个巨大的黑色阳具。

“哇!你看啊妈妈!你今天都一直带着这个玩具吗?真厉害!”楚焦调戏的对母亲说着。

“我要拿出来了哦……你放松一点啊,妈妈你别一直夹着不放啊!”陈晓梅无力的流着眼泪,耻辱的撅着屁股,让儿子把玩着自己屁眼里的玩具。

“焦儿……饶了妈妈吧……妈妈受不了了……拿出来……求你了……” “好嘞!谨遵母命!”我抓着肛塞的把手,慢慢的往外拉扯,母亲的屁眼褶皱已经被撑的看不见了,肛肉往外翻翻着。我好不容易把巨大的肛塞拔出了一半,结果我一松手,母亲的屁眼又把肛塞吸了回去!

“哎呦!妈妈,你还没玩够啊?咋还吸回去了呢?”

“别……别折磨我了……好孩子……饶了妈妈吧……呜呜呜”妈妈哭的梨花带雨,让我好不心疼!

“一!二!三!嘿哈!”我一用力,整个肛塞被我拔了出来!

“恩唔!”母亲张着大嘴,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闷叫,下体喷涌出了一股淫液,整个人几乎昏迷了过去。

“哈哈,拔个肛塞都能高潮,妈妈你真牛!”楚焦冷笑一声。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甚至没有前戏,直接分开她颤抖的臀瓣,粗硬的性器就抵上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入口。

“啊!”陈晓梅痛呼出声。刚刚经历过强制高潮的甬道异常敏感,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过。但楚焦毫不在意她的感受,挺腰便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到底。

楚焦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起来,速度极快,力道凶猛,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击在她的子宫颈上,带起一阵阵酸麻的痉挛。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水搅动的“咕叽”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淫靡刺耳。

“妈!说!我们在干什么?”楚焦一边操干,一边在她耳边低吼。

“我……我们……你……呃啊……你……别……”陈晓梅被迫在剧烈的颠簸中,断断续续地说。每一次开口,都感觉尊严被碾碎了一分。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断了这扭曲的场景。 陈晓梅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她的丈夫,楚卫国!

楚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恶劣的笑容。他没有拔出来,反而故意在陈晓梅体内更深地顶了一下,惹得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接,开免提!”楚焦对她说,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和看好戏的兴致。

陈晓梅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接丈夫的电话?她现在正被儿子压在身下,赤身裸体地承受着他的侵犯!

铃声还在固执地响着。楚焦用手大力的扇妈妈的屁股,仿佛在说“如果你不接,后果自负”。

陈晓梅颤抖着伸出手,按下了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因为楚焦示意她这么做。

“喂……卫……卫国?”她的声音因为紧张、情欲和刚刚的撞击而充满了异样的沙哑和颤抖,气息也极不稳定。

“晓梅?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不舒服?”电话那头传来丈夫楚卫国关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没……没事……”陈晓梅刚说出两个字,楚焦突然再次开始在她体内缓慢而深入地研磨起来。那巨大的性器在她敏感的甬道内壁缓缓转动,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点。

“呃嗯……”一股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羞耻和恐惧瞬间冲上她的头顶,让她差点叫出声。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没有让呻吟溢出喉咙,但急促的喘息声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晓梅?你真的没事吗?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发烧了?”楚卫国的声音变得更加担忧。

“我……我刚刚……嗯……在……做瑜伽……有点喘……”陈晓梅艰难地编造着谎言,身体却因为楚焦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她能感觉到儿子的性器在她体内变得更加坚硬滚烫,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的小腹一阵紧缩。

楚焦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空出一只手,捏住了陈晓梅胸前早已挺立的乳尖,用力揉搓、捻动。

“啊……”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无法抑制地漏了出来。

“晓梅!你到底怎么了?!旁边是不是有人?!”楚卫国的声音陡然变得警惕和严肃起来。

“没,啊,儿子在旁边,吓了我一跳……”

“哦,那正好,儿子也在啊,公司给我休假,我后天就回去了,跟你和儿子好好待几天!”

“恩,好的卫国,等你回来……手机没电了,我挂了啊。”陈晓梅挂掉电话,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楚焦看到母亲挂了跟父亲的通话,仿佛还没玩够。他的眼神变得阴狠,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身后,手指挤开被巨大肛塞撑开的肛口边缘,强行挤了进去,开始抠挖那本就饱受蹂躏的肠肉。

“不!呃啊啊——!”前后同时传来的剧烈刺激让陈晓梅彻底崩溃了,她再也无法维持任何伪装,发出了一声夹杂着痛苦、快感和绝望的尖叫。她趴在床上,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床单。刚才那几分钟,对她来说简直比下地狱还要漫长和痛苦。她不知道丈夫是否起了疑心。但她知道,这个家,已经回不去了。

楚焦看着母亲崩溃的样子,脸上得意的笑着。

“后天爸爸就回来了!”“爸爸回来了,妈妈你打算怎么办?”陈晓梅闭上眼睛,痛苦地摇着头,泪水流得更凶了。

楚焦看着她,脑子里却在飞快地转动。父亲的回归确实是个麻烦,但他内心深处,竟然隐隐升起一股更加黑暗和刺激的兴奋。在父亲的眼皮底下继续控制、玩弄母亲……这种禁忌的快感让他血脉偾张。他需要一个新的计划,一个能让母亲即使在父亲面前,也无法摆脱他掌控的计划。或许……可以利用父亲的存在,进行更深层次的羞辱和调教?让母亲在丈夫面前,暗地里承受他的侵犯?

“妈妈,我们的事情,我会瞒着爸爸的。你呢?”楚焦调戏的说到。“要不,咱和父亲摊牌,让他看看咱俩的录像?”说完,我不再看床上那个濒临崩溃的母亲,转身离开了卧室。

第十七章:回家

楚卫国回家的那天,家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陈晓梅强颜欢笑地迎接着丈夫,嘘寒问暖,表现得像个完美的妻子和母亲。楚卫国虽然对那天电话里的异常心存疑虑,但看到妻子“正常”的样子,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问,只当她是那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

只有楚焦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多么汹涌的暗流。他看着父母之间看似温馨的互动,眼神越来越冷。

机会很快就来了。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楚卫国和几个老朋友出去喝酒,深夜才醉醺醺地回到家,一头栽倒在主卧的大床上,很快就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陈晓梅替丈夫脱掉鞋袜,盖好被子,看着丈夫熟睡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她多希望时间能倒流,回到那个丈夫还在身边,儿子尚未成年的“正常”日子。 就在她准备在丈夫身边睡下时,卧室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楚焦像个幽灵一样站在门口。一脸兴奋的看着母亲。

陈晓梅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恐惧让她血液都快凝固了。她拼命地对他使眼色,用口型无声地说:“出去!快出去!”

但楚焦完全无视了她的警告和哀求。他一步步逼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陈晓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他疯了吗?!

她想尖叫,想逃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楚焦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压倒在地毯上。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床上的楚卫国翻了个身,砸了咂嘴,鼾声依旧。

楚焦的动作粗暴而迅速。他轻易地撕开了陈晓梅的睡裙,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赤裸的身体。她能听到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呜呜……”陈晓梅剧烈地挣扎着,泪水夺眶而出。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熟睡的丈夫,又看着压在身上、眼神疯狂的儿子,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屈辱感瞬间将她吞噬。

楚焦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脱掉自己的裤子,只是拉开了拉链,就将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狠狠地、没有任何润滑地,直接捅进了她因为恐惧而紧缩干涩的小穴。

“呃——!”剧烈的疼痛让陈晓梅眼前一黑,身体猛地弓起。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撑开、撕裂,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但嘴巴被捂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楚焦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一边在她体内快速而凶狠地抽插,一边死死地盯着床上熟睡的父亲,眼神中充满了扭曲的、报复性的快感。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向那个剥夺了他童年父爱的男人示威,又像是在宣示他对这个女人的绝对占有权。 陈晓梅感觉自己像一块破布娃娃,被儿子按在地上,在丈夫的鼾声中,承受着最不堪的侵犯。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羞耻、恐惧、绝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将她的理智彻底摧毁。

仅仅几分钟,楚焦就在她体内达到高潮,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她的子宫深处。他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喘息着平复。

就在陈晓梅以为噩梦终于要结束时,楚焦却突然抽身而出,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和无声的哭泣,强行将她翻过身,让她撅起臀部,面对着床的方向。

这一次,他将那沾满了她穴内淫水和精液的性器,对准了她另一个同样干涩紧闭的穴口——她的后庭。

“不……不要……”陈晓梅在心中发出绝望的呐喊。肛门因为之前的蹂躏和肛塞的长期扩张,本就脆弱不堪,此刻更是因为恐惧而紧缩着。

但楚焦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扶住她的腰,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伴随着一声闷响,巨大的性器强行撕裂了她的括约肌,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剧痛让陈晓梅的身体猛地弹起,即使嘴巴被捂着,也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闷叫。

床上的楚卫国似乎被惊动了,含糊地嘟囔了一句梦话,又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这咫尺之遥的危险和丈夫的毫无察觉,让楚焦更加兴奋。他开始在妻子被撕裂的后庭里疯狂地冲撞起来。

陈晓梅彻底崩溃了。她放弃了挣扎,任由儿子在她身后施暴,身体因为剧痛和绝望而剧烈地颤抖。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很快就浸湿了捂在她嘴上的手掌和身下的地毯。她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睁大着空洞的双眼,望着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楚焦再次射精,这一次是射在了她的肠道深处。楚焦没有说一句话,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卧室,关上了门。

在丈夫熟睡的身边,被亲生儿子强奸,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眼泪流干。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第二天清晨。

楚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拨通了电话,“喂?小伟啊,明天周末了啊,来我家,嗯嗯,肯定都叫上啊。拿着你的药,对,就是那个,别忘了啊,明天来了再说,恩恩,我通知他们,恩恩,拜拜!”楚焦兴奋的睡不着觉,因为一个更大的计划在他脑子里出现了。

难得的周末,阳光明媚,本该是寻常家庭享受闲暇的时光。然而对于陈晓梅来说,昨夜那场在丈夫身边发生的、噩梦般的暴行,彻底击垮了她。她机械地准备早餐,机械地摆放碗筷。楚卫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悠闲地翻看着报纸,对身边妻子那死灰般的脸色和僵硬的动作毫无察觉。

门铃声响起,打破了这脆弱的宁静。只见儿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起身去开了门。

进来的是三个和楚焦同班的男生——齐铭、邱伟、燕泽。

“叔叔好!!!”三个男生礼貌的朝楚卫国问好。

“嗯,好,你们来了,随便坐。”楚卫国从报纸后抬起头,随和地应了一声,又埋首于新闻之中。他对儿子这些朋友并不熟悉,只当是普通的同学来访。 “妈,齐铭他们来了,你把我房间打扫一下吧,里面有点乱。”

陈晓梅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想拒绝,但她不敢。丈夫就在几米之外的客厅。她的沉默和僵硬在楚焦看来是默认。他给了那三个朋友一个“稍等”的眼神,然后率先走向自己的卧室。齐铭、邱伟和燕泽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带着恶劣笑意的眼神,也跟着走了进去,顺手带上了房门,却没有锁死,仿佛在刻意制造一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

陈晓梅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剧烈起伏。她脚步沉重地走向儿子的房间。

“阿姨,麻烦你了。”齐铭开口说道,但眼神却在她身上游走,尤其是在她因为弯腰而显露出的身体曲线上停留了片刻。

陈晓梅没有回应,只是低下头,开始默默地“打扫”。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客厅里传来楚卫国翻动报纸的哗啦声。

她跪在地板上擦地,这个姿势让她被迫撅起了臀部。她能感觉到身后那四道灼热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的背上,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楚焦,你妈身材保持得真好啊。”

“是啊,不像我妈,我妈那大奶子,被拉的都脱了像了。”邱伟附和道。也是在责怪齐铭。

楚焦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母亲因为这些话而微微颤抖的背影,他走向母亲,手指隔着母亲的内裤,在上面轻轻摩挲着。

陈晓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股微弱但清晰的热流突然从她的小腹深处传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瞬间慌乱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湿润。那种熟悉的、让她既恐惧又羞耻的快感,正一丝丝地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她必须忍住!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丈夫就在外面!她死死咬着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擦地的动作变得更加僵硬和缓慢。她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的掌心。

“阿姨,这里,桌子底下还没擦干净。”齐铭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指示意味。

陈晓梅抬起头,看到齐铭正指着楚焦书桌的下方。她不得不挪动身体,更加屈辱地趴跪下去,将上半身探进桌底。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更加高耸,几乎是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另外三个男生的视线之下。

啪!!!一声巨响。不知是谁,狠狠的扇了她的屁股。

“唔!”她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脸颊紧贴着地面,泪水无声地滑落。客厅里隐约传来楚卫国咳嗽的声音。陈晓梅吓得浑身一激灵。

“我说焦哥,你倒是轻点啊,那是我教导主任!哦不,那是你妈!”

“嘿嘿,没忍住,没忍住,嘿嘿!”楚焦抚摸着母亲的大屁股笑到。

他们的对话像毒蛇一样钻进陈晓梅的耳朵里,让她感觉更加屈辱和绝望。 “看来陈主任还不够尽兴啊。”齐铭舔了舔嘴唇,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向陈晓梅胸前,隔着家居服狠狠捏了一把。

“呜!”陈晓梅痛呼一声,想要后退,却被身后的楚焦死死按住。

“楚焦,你妈这奶子手感真不错。”齐铭发出猥琐的笑声。

“喜欢就多玩玩。”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对陈晓梅来说如同地狱的酷刑。四个年轻的身体将她包围,粗暴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揉捏、拍打。她的家居服很快就被撕成了碎片,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们充满欲望和恶意的目光下。

她想尖叫,想反抗,但任何试图挣扎的动作都会招致更粗暴的对待。她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自己的声音被外面的丈夫听到。她被按倒在楚焦的床上,身体被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第一个侵入她的是儿子楚焦。她的儿子直接将硬挺鸡吧对准了她紧闭的嘴巴,强行撬开她的牙关,粗暴地捅了进去。她剧烈地挣扎,却只能任由那根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

与此同时,齐铭和邱伟分别按住了她的双腿,将它们强行分开到最大。邱伟看着她泥泞不堪的小穴,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便挺动着自己的欲望,狠狠地撞了进去。毫无征兆的插入让陈晓梅浑身痉挛,眼泪汹涌而出。

而燕泽,则绕到了她的身后,看着她因为痛苦和挣扎而不断收缩的、依然红肿后庭,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兴奋。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自己的鸡吧硬生生地、没有任何润滑地,捅进了那个褶皱的屁眼。

“啊啊——!!!”即使嘴巴被堵住,那种仿佛身体被彻底撕裂的剧痛还是让陈晓淹没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闷叫。肠液混合着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三个洞洞同时被塞满,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体撞击的啪啪声、淫水搅动的咕叽声,被房门隔在了儿子的房间里。

“操!楚焦你妈这屁眼真紧,真刺激!”燕泽兴奋地吼叫着。

“小穴也够味,水真多……”邱伟一边在她体内冲撞,一边赞叹。

而陈晓梅的眼泪早已流干。

就在这时,卧室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以及楚卫国略带疑惑的声音:“晓梅?楚焦?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差不多该准备晚饭了吧?”

房间里的动作瞬间停止!四个男生都僵住了,脸上同时闪过一丝慌乱。陈晓梅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丈夫就在门外!

陈晓梅的大脑飞速运转,求生的本能让她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对了,卫国,今天周末,我们晚上……晚上吃顿大餐吧!你去……你去市场买点新鲜的海鲜和牛肉回来,我晚上亲自下厨,好好给你补补!”她一口气说完,几乎要虚脱过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也许是潜意识里想把丈夫支开,离这个地狱越远越好。

“……好吧,我现在就去买菜。想吃什么鱼?”

“都……都行,你看着买吧……”陈晓梅的声音微弱得像要消失。

“行,那我去了。”脚步声渐渐远去,接着是楼下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他走了。

丈夫离开了。

最后一丝屏障消失了。

“妈你可真厉害!都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有力气支使我爸?”“既然爸出去买‘大餐’了,那我们就让你先尝点‘开胃菜’!”儿子说着,再次扑了上来。 这一次,他们不再有任何顾忌。暴力和凌辱彻底取代了之前还带着一丝玩乐性质的侵犯。吮吸、掐拧、更加粗暴的抽插。陈晓梅不再试图压抑。

“啊——!!!”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响彻在房间里。

“呜呜……畜生!你们这群畜生!!!”

她的哭喊和咒骂并没有让施暴者停手,反而似乎更加刺激了他们的兽性。他们更加疯狂地在她残破的身体上发泄着欲望和暴力。

知道丈夫出门的陈晓梅放声哭喊,放声呻吟,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恐惧、屈辱和憎恨都倾泻出来!

陈晓梅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微弱,最终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咽。当最后一个少年在她体内射精结束,这场残酷的“盛宴”终于落下了帷幕。四位少年互相看了一眼,开始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试图抹去这场罪恶的所有痕迹。

今晚的“大餐”,要来了!

第十八章:大餐

晚饭时间,餐桌上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楚焦、齐铭、邱伟和燕泽围坐在一起,脸上带着一种劫掠成功后的亢奋和满足。

陈晓梅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她甚至无法自己坐稳,她身上换上了一件宽大的旧睡袍,试图遮掩那些青紫交加的痕迹,但领口处不经意露出的锁骨上的狰狞咬痕,还是暴露了她刚刚经历的暴行。

楚卫国坐在主位,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似乎察觉到了妻子的异常,但看着儿子和他的朋友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又将那份疑虑归咎于妻子可能真的太累了。

“爸,今天周末,难得放松,喝点酒吧。”楚焦拿起桌上一瓶早已准备好的陈酿白酒,笑容显得格外“孝顺”,“这酒我特意给你留的,活血暖身。” “哦?好啊。”楚卫国没有多想,欣然接受。

楚焦亲自给父亲倒了满满一杯,却无人知道里面早已被掺入了足以让他昏睡的安眠药,以及烈性春药。

楚卫国喝了几杯酒,话渐渐多了起来,脸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他开始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身体也莫名地燥热起来,一股陌生的、强烈的欲望开始在他体内涌动,让他感到既困惑又有些难耐。

“这酒……后劲还挺足……”楚卫国晃了晃脑袋,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不行了,我得去躺会儿……头晕……”

“爸,我扶你回房。”楚焦立刻站起来,殷勤地搀扶着父亲。

“嗯……好……”父亲被儿子半扶半拖地送回了主卧室。很快,里面就传来了他沉重的、带着药物作用的鼾声。

楚焦关上主卧室的门,走了回来。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冰冷的、如同看待猎物般的眼神。他和齐铭、邱伟、燕泽交换了一个眼神,四个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餐桌旁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他……他怎么了?卫国他平时酒量没这么差……你们……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给他喝了什么?!”陈晓梅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干涩,充满了无边的恐惧。

“没什么。爸年纪大了,喝点酒就容易累,我只是让他睡得更沉一点。顺便……帮他添了点‘活力’。”

“‘活力’?!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楚焦,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你不能……你绝对不能那样做!那是你爸爸!”

楚焦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不要……”她惊恐地向后缩去,想要逃离,但身体的剧痛和虚弱让她根本无法动弹。“求求你们……不要……”

四个少年一拥而上。陈晓梅发出了绝望的尖叫,开始了徒劳的抵抗。她挥舞着手臂,试图推开他们,但她的力量在这些年轻力壮的恶魔面前不值一提。她的睡袍再次被轻易撕开,露出了雪白的身体。

“楚焦,你听我说!算妈妈求你了!你不能再错下去了!放过我吧!也放过你爸爸!他是你亲生父亲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对他动这种歪心思!你怎么能对我……”

但她的挣扎只是徒劳。她被他们粗暴地从椅子上拖下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向主卧室。她的指甲在地上划出白痕,双脚徒劳地蹬踹着,但最终还是被拖进了自己与丈夫的房间。

主卧室里,楚卫国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然而,因为春药的强烈作用,他的下体却呈现出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坚硬挺拔的状态,将盖在身上的薄被顶起了一个惊人的高度。

当陈晓梅被拖到床边,看到丈夫这副样子,再联想到楚焦刚才的话,她瞬间明白了他们那丧心病狂的计划。一股比死亡更可怕的寒意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魔鬼!放开我!卫国!卫国救我!快醒醒啊!救救我!”

“不——!!!不要!!!”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濒临崩溃的尖叫,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挣扎起来。

“你就算叫破喉咙他也不会醒的。我给他下了足够让他睡到明天中午的药。不过,他现在身体可是‘精力充沛’得很呢,正好,让你也体验一下‘丈夫’的雄风,不也挺好吗?省得你总说他满足不了你。”楚焦说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把她弄上去!”楚焦低吼着命令道,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陈晓梅看到眼前的景象和他们的意图,彻底崩溃,发出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嚎叫:

“不——!!!不要!!!楚焦!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你妈妈啊!十月怀胎生下你的妈妈!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齐铭和邱伟死死按住陈晓梅不断扭动的上半身和手臂,燕泽则控制住她的双腿。楚焦掀开被子,露出了楚卫国那因为药物而异常狰狞的勃起。然后,他不顾陈晓梅的哭喊和挣扎,抓住她的腰,强行将她身体最私密、最柔软的小穴,对准了她丈夫那根毫无知觉的、滚烫坚硬的肉棒。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在陈晓梅凄厉绝望的哭喊声中,她被硬生生地按了下去。她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伏在丈夫的胸膛上,脸颊几乎贴着丈夫的脸,这还没完。

就在她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痛苦而浑身痉挛时,楚焦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他看着她因为被父亲的性器填满而被迫撅起的臀部,看着那个依旧在红肿又柔软的后庭,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扶住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了那个他向往的肉洞,猛地挺腰!

“啊啊啊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炸开!后庭再次无情地撕裂、贯穿!!!陈晓梅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从中间彻底裂开。她趴在丈夫身上,身体剧烈地抽搐、弹跳,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嗬嗬的悲鸣。

她被困住了。前面是她熟睡的、被药物控制的丈夫,后面是她丧心病狂的、正在她体内施暴的儿子。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连接着父子两人的、肮脏不堪肉体。 陈晓梅的身体剧烈抽搐,声音破碎不堪,混合着剧痛的呻吟和绝望的呜咽。 “啊啊啊——!痛!好痛!魔鬼……你们都是魔鬼……放过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楚焦在她身后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带动着她趴在丈夫身上的身体一起晃动。丈夫的性器在她体内被动地摩擦、搅动,带来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和异样刺激的感觉。

齐铭、邱伟、燕泽则在一旁时不时地上前对陈晓梅暴露在外的身体进行揉捏、拍打。

陈晓梅耳边是下丈夫沉重的鼾声、她身后儿子在粗重的喘息声、而她只剩下空洞的双眼,绝望地望着天花板。

她的小穴被迫持续包裹着丈夫楚卫国那根因药物而坚挺的、毫无知觉的肉棒。每一次身后传来的撞击,每一次儿子或其他少年在她后庭的抽插,都会带动她的身体,让她被动地在丈夫的性器上起伏、摩擦。

焦和他的朋友们似乎在比赛谁能更深、更重地蹂躏她,他们轮番上阵,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她早已失去知觉的肠道深处。

陈晓梅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楚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停下了在母亲后庭的动作,仔细观察着床上的父亲。楚卫国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开始轻微地抽搐,那根一直坚挺的性器,此刻更是呈现出一种即将爆发的、濒临极限的脉动。药物的作用似乎达到了顶峰,即使在沉睡中,他的身体也本能地走向了高潮的边缘。

“我爸他要射了。”楚焦说着,俯下身,双手抓住陈晓梅的腰,猛地用力,将她从丈夫那根勃起的性器上硬生生地拔了起来——!

“嗬——!”

陈晓梅浑身猛地一颤,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死过去。温热淫水从她腿间汹涌流出。

但儿子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将她的脸按向丈夫那根因为即将爆发而更加狰狞、顶端已经溢出透明液体的肉棒。

“妈妈,快帮爸爸口出来!”

“呜呜呜——!!!”陈晓梅被堵住了嘴,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那粗大的、沾满了她自身污秽的阳具充满了她的口腔,窒息感让她作呕。就在这时,楚卫国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一股精液,就随着那根在她口肉棒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口腔,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和她的泪水合在一起。

而与此同时,楚焦看着眼前这幅景象,他再次分开母亲无力并拢的双腿,狠狠地、深深地、捅进了她此刻正空虚的小穴深处。他顶得很深,几乎要将整根没入。

“呃啊……”陈晓梅发出了微弱的气音。

“从今以后,只有我能在这里射精!”楚焦低声说道。他不知道母亲是否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儿子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了几十下,然后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母亲的子宫深处。

一切终于结束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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