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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族的命根子 (58-63) 作者:卡牌

[db:作者] 2025-06-12 08:20 长篇小说 3650 ℃

【全族的命根子】(58-63)

作者: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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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饭桌调情,妹手探胯

夜风微凉,楚御踏入院门。

石板路还残留着些许潮气,院中桂树枝叶轻晃,空气中飘着饭菜的香气与一丝花草的气息。

楚御推开屋门。

屋内灯火温柔,一盏油灯静静燃着,橘黄的光洒在矮几上。

桌上已备好饭菜,两菜一汤,热气腾腾,白米饭盛得满满,竟还冒着细细的水汽。红绫身披烟色薄裳,贴身纱料紧紧裹住高耸双乳与纤细腰肢,饱满翘臀一摆一摆地在桌边摆碗,回眸一笑,媚眼如丝,柔声道:“相公回来了,奴家把饭菜都热好了。”说着便走过来跪地替楚御解靴。

楚御低头望着她。

胸前一对肉团晃得眼晕,裙子又短,跪着时连大腿根部都快露了出来。

他眼神一沉,心头一股燥热翻起。

先前在南署虽然玩了南宫倩柔的骚逼和奶子,但他的欲火并没有发泄出来,如今见红绫这副骚样,憋了一路的欲火顿时有些压不住了,胯下的男根隐隐要抬头。

他嗓子微哑,俯身在红绫额头亲了一口,低声道:“辛苦你了。”

红绫轻轻抿唇,脸颊泛红,心头却甜意涌动,提裙跟在他身后,裙摆极短、腰肢盈盈,一步一晃间双腿紧并,似乎昨晚后庭被贯穿的疼痛依旧在。

走到厨房门口红绫轻声唤道:“婆婆,小姑,嫂嫂,饭好了……”

红绫话音刚落,帘影轻摆,几道倩影鱼贯而出。

柳氏走在最前,着一身素白家常长裙,身形丰腴高雅,乳峰在腰带上起伏摇晃,裙摆下两条玉腿步履轻柔,看见楚御,脸上挂着淡笑道:“凌岳回来了!”

秦氏抱着小小的楚念安紧随其后,身穿浅紫家衣,丰乳肥臀、腰肢婀娜,衣襟松垮,领口微敞,露出雪白的乳沟和一点点滑出的奶香。

她见到楚御行了一礼,唤了声小叔。

楚婉婉最后,身穿粉襦,清丽娇小,腿线细长,胸前两团微隆,仿佛刚发育的小乳包紧紧鼓起,双颊泛红,小声嘟囔:“哥……”

她声音很轻,语尾微颤,视线却忍不住偷偷瞄向楚御的腰间,脸更红了,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绞。

楚御一一颔首应下,落座之际目光掠过三女,神色淡然,一家人便围桌而坐。

屋内灯光温柔,一家四女围坐桌旁,饭菜香气缭绕,米粒晶莹。

柳氏率先开口,轻声笑道:“今天汀州坊间都在传说镇狱台出了异动,说是从地底跑出来什么妖邪……可把市集上的老妪吓坏了。”

她端坐在楚御左侧,一身素白家裙将乳肉高高托起,衣襟虽合,却遮不住那对丰腴酥乳微微晃动。

她说话时不自觉扶了扶腰间,那一束绸带勒出窈窕起伏,裙下玉腿交叠,白腻隐现。楚御神色一动,暗暗皱眉心:那三个异形还是被发现了?

镇抚司果然不能小觑,得尽快去确认一下情况……要是死了个吧,甚至全没了,可就太可惜了。

秦氏捧着小楚念安坐于一旁,一边吃饭一边笑道:“外头人总爱添油加醋,哪里晓得真正的事……不过凌岳(是楚御的字,前面写过,但是忘记表诉了),你今天不是去了南署见南宫大人吗?

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楚御笑了笑,夹了筷菜送入红绫碗中,笑着解释道:“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只是帮忙检验尸首!”

一边说着左手伸至桌下,顺着红绫薄纱般的裙摆探入膝内,掌心贴上那条细滑温软的大腿,轻轻抚弄。

红绫原正低头吃饭,腿上忽然一热,顿时俏脸微红,身子微颤,手中的筷子顿了顿,却没敢抬头,只咬唇含羞地继续扒饭。

她下摆极短,几乎包不住臀,楚御手掌稍稍一探,便可触到腿根边沿,那处柔腻处早已发烫,轻轻一揉,红绫便不自觉将腿并紧,腿根微微一颤。

而这一切,落在对面楚婉婉眼里,却变得无比刺目。

她一直没说话,小小一口一口吃着饭,清丽的眼眸始终落在楚御手势不自然的角度上。

她看见红绫肩膀在轻轻发抖,看见她脸蛋绯红如染,更看见她裙下那只探进去的手,正是在做那种……亲昵的动作。

楚婉婉咬了咬嘴唇,唇瓣被咬得泛白。

她不明白,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明明红绫是嫂嫂,哥哥摸嫂嫂的腿又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可她就是不舒服。

不是嫉妒,更像是一种,被人抢走了什么的感觉。

她低下头,筷子搅着碗里的饭粒,但眼角的余光一直看着哪里。

“也是!”

秦氏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一旁的柳氏继续说道:“那南宫大人没有为难你吧!”

楚御摇了摇头,回应着母亲,又夹了一筷菜送入红绫碗中,手下却悄悄探得更深了些。

那条裹在薄纱下的美腿被他掌心紧握,手指轻轻抚过腿根,指腹从内侧一点点往上,直到探入那片最柔嫩的地带。

红绫身子微颤,手中筷子一抖,几粒米落在案上。

她低着头,死命夹菜掩饰,呼吸却越来越浅,裙下大腿不自觉并紧,胯下的敏感处已然湿润,连裙摆都被悄悄捏紧,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

而这一切,尽落在楚婉婉眼底。

她看见红绫脸颊泛红,呼吸紊乱,看见那只手在她裙下若隐若现。

她终于意识到——不是错觉,不是什么“只是摸了摸”。

她哥哥,真的在饭桌上,就在她面前,摸着别的女人那地方。

胸口猛地一紧。

她眼前发热,鼻尖也酸了,不知是羞、是怒、还是……一股说不清的委屈。

她咬了咬嘴唇,牙关紧咬,却始终无法压下那一口堵在喉咙的气。

为什么是红绫?

为什么她能被哥哥那样碰,那样摸?

她低头不语,手指却在膝上一点点绞紧。

那种东西她从来没想过,可此刻,不知是委屈还是妒意催着,胸口那股热流竟直冲脑门。

她的脸因嫉妒的滚烫。

忽然。

在没人注意的那一瞬,她手指轻轻颤了一下,缓缓抬起,颤颤巍巍地,朝着桌下哥哥的腰间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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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妹妹套弄,哥哥误会

下一瞬——

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根滚烫,又硬又发胀的东西。

那触感仿佛带着温度与脉搏,一跳一跳,让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脸颊“嗡”地涨红,耳朵也烧了起来。

“这……这是……”

楚婉婉呆住了,眼睛瞪大,脑中一片空白,从未触碰过男人的她,第一次摸到竟是哥哥的……而且……还、还这么大……

她手指颤着想要缩回去,惊慌失措地低下头,胸口起伏剧烈,连呼吸都乱了。

而此刻的楚御,正埋头吃饭,忽然感觉到胯下一只手轻轻握住了他的阳具。

他愣了一瞬,眼角余光扫了红绫一眼,那女人正低头扒饭,肩膀微抖,脸颊泛红。这妮子真不愧是在大人物身边呆过的知人心意!

楚御嘴角一勾,心中起了兴致,手也悄然滑到桌下,一把按住了那只正要抽回的纤细小手。

楚婉婉惊了一下,手被哥哥握住了,她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楚御牢牢攥住。

下一瞬——

那只宽厚有力的大掌竟直接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掌心紧紧包住自己的肉棒,缓缓套动了起来!

“唔……!”

楚婉婉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几乎僵住。

她想喊,却不敢发声,桌上三人还在谈笑,只有她,被哥哥握着手,亲手撸着他那根滚烫跳动的肉棒!

她身子发抖,娇嫩的唇瓣死死咬住,脸带着点绯色。

“哥……哥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这是……”

楚婉婉在心中几乎是要哭出来,可小手却完全无法动弹,甚至,连那根东西的轮廓、温度、每一下滑动的感觉……她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那根东西,好大,好硬,像要从指缝中裂出来一样。

楚御却丝毫未察觉异样,仍以为那只手是红绫伸来的,低低一笑,将原本按在她肉逼上的手悄然收回,按在自己胯下的那只,掌心一握,便强行带着她的手往他那根火热怒胀的肉棒上缓缓撸了一圈。

手上怎么多了这些许多茧,这小手要是坏了可怎么办,……啧,得快点想法子赚钱了,哪怕穷得揭锅卖铁,也得找个丫鬟侍候家里人才行。

楚御心里一边暗暗琢磨挣钱的法子,一边握着那只小手撸动着,后面绝对不过瘾,他索性将袍子下摆轻轻一撩,毫不客气的将着她手指往亵裤内伸了进去。

“唔……!”

楚婉婉瞬间瞪大眼睛,素手被半强迫握着哥哥的赤裸裸的鸡巴。

那东西竟比她刚才握着时还要烫,还要硬,粗得几乎握不住,还在她的掌心跳动。楚婉婉整个人仿佛被电了一下,身子猛地一震,连坐姿都险些歪斜,脸“唰”地一下烧得通红,连耳根都红透了。

“哥哥……他竟然……把我的手……塞进去……握着他的那东西……”

楚婉婉大脑轰鸣,羞耻到极点,却又惊恐到无法动弹,想收回,却被哥哥的大掌死死扣着,掌心下那根阳具正在她手中一下一下地跳动、套弄,甚至已经渗出前液,黏黏的,滑滑的,沾了她一手……

“凌岳,你今个见到了你姑姑吗?”

这边柳氏一边夹菜,一边温声问道。

楚御随口答道:“未曾,姑父说她去了乡下老家。”

说话间他仍神色自若,可桌下那只素手还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温软细嫩,正一下一下地被他带着缓缓套弄。

他眯了眯眼,呼吸微沉,心里却忽然起了点异样。

“啧……怎么今天这手,握得松松垮垮的?”

他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眼神微动,心里暗忖:

“昨晚是干得狠了些……难不成连撸的力气都给榨光了?”

而那边的楚婉婉的手指早就被楚御前面冒出来的粘液沾得黏腻不堪,耳中听着哥哥和母亲的对话,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她的哥哥不但让她握住自己的东西,还在亲自教她怎么套弄他的东西!!

楚婉婉羞耻到了极点,挣扎着想要抽回去,可一动就牵动他那根肉棒抽搐,更怕弄出响动被母亲和秦家嫂嫂察觉,只能咬着唇,死死忍着。

“我……我到底在做什么……我竟然……竟然在桌下……给哥哥……用手……”楚婉婉的双腿悄悄合紧,裙下的肉缝早就湿了,胸口剧烈起伏,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可她的手却还被哥哥握着,被哥哥用来撸他自己的肉棒。

耳边传来母亲温柔的说话声,秦氏低头喂饭,红绫轻声答应,谁都没察觉她此刻正被哥哥握着手在干一件淫乱至极的事。

“要是被发现……要是娘看到……我……我还有脸活吗……”

楚婉婉快要哭了,手指上传来滑腻的感觉,哥哥的东西还在她手中来回顶动,她能感觉到那跟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黏液越来越多。

楚婉婉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将脸垂下,拼命的掩饰自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耳边忽然传来柳氏温柔的问话。

“婉婉,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身子不舒服吗?”

楚婉婉身体猛地一僵,紧张到了极点,刚要抬头回答。

下一瞬。

另一道熟悉的声音也响起了。

楚御微微侧头,目光也落在她脸上,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一丝关切:

“婉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婉婉猛地抬眼,正撞上哥哥那双清明却带着温意的眸子,心头委屈不行。。

不舒服?

她几乎想苦出来。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她的手正被这个“关心她”的哥哥,牢牢按着,在他的亵裤里,一点一点地套弄着他那根硬邦邦的肉棒!

他却还这么认真地看着她,说出“你是不是不舒服”这种话。

那一瞬,她几乎觉得荒唐。

羞辱。

委屈。

又……无比酸楚。

她眼眶都红了,指尖发颤,呼吸越来越浅,胸口闷闷的。

她想说:“不舒服,我哪里都不舒服。”

她想喊:“哥,是我啊,是我在摸你……”

可她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只能硬生生咽下那口滚烫的情绪,低下头,手掌却仍被哥哥死死握着,手掌心已经被那滚烫的肉棒灼烧着。

她咬着唇,努力让声音不抖,哑声答道:

“没……没有……我就是……有点热……”

说完这句,她整个人头晕目眩。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跨间已经湿透了,贴身的亵裤,早就黏成一团,紧紧贴在小穴上,冰冰凉凉的。

她根本不敢动,怕一动,那点湿意就会顺着大腿流下来,被人发现。

她羞得快疯了。

自己帮哥哥套弄肉棒,下面的逼居然湿成这样了。

楚御轻笑一声,温声安慰:“等哥哥挣到钱,找几个丫鬟天天服侍着你,连风都不用自己扇。”

他并未起疑,或者说,此刻的快感早已占据他的思绪,让他没工夫去细想。

不是,不是被热的,哥哥……是被你的鸡巴……烫的!

楚婉婉心里拼命的想说,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勉强扯出一个僵硬又羞涩的笑容,小声道:

“谢谢哥哥……”

“傻话,不用谢,我们是一家人。”

楚御随口答着,声音温和,眼神淡然,可他下体的阳具却早已硬如铁杵,被那只“温顺”的小手套得越来越紧,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上脑门。

他知道,自己快要射了。

龟头涨得通红,前端一跳一跳,已是精关欲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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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妹妹套撸哥哥射爆

楚御只觉小腹猛地绷紧,下一瞬,阳具粗暴地一阵阵抽跳着。

他低喘着,紧攥那只素手,撸动速度越发狂猛,整根肉棒硬得惊人,龟头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在那只白嫩小手里疯狂跳动。

前端的精液早已止不住地涌了出来,拉成一缕缕浓白的银丝,滴进指缝,黏答答地裹满整根棒身,几乎要滴出声来。

那只在套弄的嫩手也终于察觉了异样。

楚婉婉怔住了。

手里握着的肉棒正跳得厉害,棒身滚烫,坚硬无比,前头还在不停地往外涌着烫滑的浆液,弄得她指尖、掌心,全都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就跟早上的吃的粥一样。她虽然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她心里一慌,想把手抽回来,可刚一动,那根肉棒就像是被刺激到了,猛地一颤,龟头啪地一声狠狠顶住了她掌心,像是不让她逃一样,死死压着。

就在这时。

楚御发出一声闷哼,那根早已胀得通红的阳具猛地一跳,一股滚烫的精液猛地喷了出来!

“噗!噗噗噗!”

那根阳具猛地一跳,浓白的精液猛然喷射而出,第一股直接溅在她掌心,第二股打在手背,第三股又糊上指尖,第四股顺着她手腕往袖口里灌!

滚烫、浓黏,像浆一样往她小臂里流,烫得她整个人一抖。

“啊……”

楚婉婉惊呼一声,眼神惊愕,嘴唇微张,甚至没敢把手抬起来。

可还没完!

最后那一股更猛、最浓。

“噗!”

直接飞溅到了她膝头和裙摆上!一道白亮的精浆打湿了裙布,浓得几乎要滴下来,那一片布料颜色顿时深了几分。

“这……这是……”

她眼神发呆,脑子轰地一空。

可下一瞬,脑海中却鬼使神差地浮现出昨夜的画面。

哥哥把嫂子的屁股扒开,狠命捅进去,最后就是这根肉棒在嫂子屁股里抽搐着,喷了白白的液体出来。

难道,那时候射的,就是这个?

那现在……

我也让哥哥射出来了?

还是用、我的手……

楚婉婉小脸红得不能在红了,一股羞耻和混乱的情绪潮水般涌上来,可心底最深处,却又升起一丝怪异的……得意?

她低下头,怔怔看着裙摆上的白色液体,心跳乱到极点。

“婉婉,问你话呢,你叫什么?”

坐在楚婉婉对面的母亲柳氏皱着眉头,带着不悦说道。

楚婉婉身子猛地一颤,猛地将那只满是精液的手抽了回去,手臂,手掌,手指都在发抖,掌心被糊上了一层,她隐约可以闻见那股腥味。

“我……我……”

她声音轻得像蚊子,眼睛一闪不敢对上母亲的目光,只能死死盯着碗沿,耳根烧得通红,小腿夹得紧紧的,那片被射湿的裙摆还贴在膝上,凉凉地黏着大腿。

“我什么我?”

楚母脸色一沉,语气明显不耐,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我看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她眉头紧蹙,眼神里带着几分恼火,冷冷扫了楚婉婉一眼:“既然不想吃饭,那就滚出去,别在这儿碍眼!”

楚婉婉猛地一抖,小脸煞白,指尖更是抖得厉害。她想张口解释,却一时间说不出话,只能低着头,缓缓站起身来。

她的腿一动,那片湿漉漉的裙摆顿时贴得更紧,冰凉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痒得她想夹腿又不敢动,唯恐母亲察觉。

她把那只沾满白浆的手藏在身后,指缝间的精液还牵着丝,黏在手背上。

她连袖子都不敢抬,整个人像要哭出来一般,眼圈泛红,却只能死死咬着唇瓣忍着。“对……对不起娘,我……我出去。”

她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低着头转身,小小的肩膀在发抖,藏不住慌乱。

“婉婉今天是怎么了?”

楚御有些疑惑。

红绫皱了皱眉,目光随着楚婉婉的背影移动,忽然鼻尖一动。

“唔……”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眉心瞬间蹙起,鼻中嗅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

她练武多年,嗅觉极为灵敏,那股味,她很熟悉,带着淡淡的腥味,不是别的,正是男人射精后散发出来的,而这里只有一个男人。

红绫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眼神飞快地扫了一眼楚御。

她心中一凛。

刚才那一瞬间的僵硬,那极短的喘息,还有楚婉婉那副脸红耳赤、手缩得死紧的模样……再加上现在空气中还未散尽的味道……

莫非……楚婉婉猛地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抠了抠自己的裙边,心跳加快,脸却不动声色,耳中却传来楚御的声音:“红绫,这几日你操劳不少,吃饱就去歇着吧,碗我来洗。”

红绫一怔,抬眸看了他一眼,虽然不太明白缘由,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谢夫君。”

说着便站起身出去了,裙角轻摆,腰线纤柔,步伐却有些迟疑。

楚御目光落在那摆动的翘臀,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影上,嘴角微微勾起。

果然,味道淡了许多。

刚才那股腥热的精味,他自己当然最清楚,一瞬间就闻到了,差点连他娘都要察觉。他知道若再不处理,迟早要露馅,于是才装作体贴,把红绫支开。

正想着,耳边传来柳氏的声音:“凌岳,身为男子,要有所克制,别总是迷在女色里。”

楚御眸光微闪,随即恭敬回道:“是,孩儿记下了。”

他垂眸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嚼得慢而稳。

不过刚才那一泡的确射得凶,整个人都轻了几两,眼下得补补身体。

只是,这饭,味道淡,肉也硬,还是得赶紧想办法多赚点银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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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嫂心微动,妹穴初羞

水井旁。

一捧井水扑在掌心,啪地一声,落在那层浓稠精液上,却洗不掉那股黏腻感。

清水落下也带不住心里的记忆。

楚婉婉低着头,面颊通红,小手泡在水里使劲搓着,一遍又一遍,洗了好几遍,还觉得有味道残着。

要是有些胰子就好了……

楚婉婉心里想着,可她也明白,那东西金贵得很,又是每日都要用的,家中如今手头紧,娘早将那点胰子锁进了柜子里,平日只有洗澡时才能取出一些,还是小心省着用的,只能蘸一丁点儿,哪舍得给她随手来洗这……这污东西。

然而就在楚婉婉抬头往旁边看一眼时,一道身影,无声地站在了井台对面。

嫂嫂,红绫!

她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站在井边,微微俯身,目光落在她双缩在水里的手,柔声道:“婉婉,洗得这么用力,是沾了什么脏东西吗?

楚婉婉心头猛地一震,手一抖,扑通一声,水溅了出来。

“嫂嫂,你怎么了来了……”

楚婉婉勉强扯出一抹笑,慌乱地将手藏进水里,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没有……没有……只是不小心沾了点……汤……”

越说,她声音越小,最后几乎不可闻。

红绫看着她,目光落在她那沾湿的袖口、发红的手腕上,还有裙摆上那一小块未干的深色痕迹。

空气里,虽然有井水掩盖,但那淡淡的腥气依旧未曾完全散去。

红绫缓缓弯下身,从井边舀起一瓢水,慢慢泼在石台上,声音轻柔道“汤……怎么可能会这般腥?”

楚婉婉张着唇,半晌吐不出话,只能低下头。

红绫轻轻一笑,然后若有所指道:“表面的污,可以洗掉……可心里的呢?”

说着,她转过头,望着楚婉婉那双因惊慌而泛红的眼眸,柔声道:“婉婉,嫂嫂不是来跟你抢哥哥的,我……不过是个早就陷在泥里的女人,是你哥哥把我拉出来的,仅此而已。”

说完,她转身离去,背影随裙角轻摆而去。

楚婉婉呆呆站在井边,咬着嘴唇,望着红绫离去的背影。

……

灶间灯火摇曳,洗碗的木盆里热水尚温,腾着一丝丝蒸汽。

楚御站在水盆前,挽起袖子,低着头慢慢洗着,一只碗接着一只碗,洗得不疾不徐,手指却因热水泡得微微泛红。

忽听身后轻轻一道脚步声。

“小叔,我来吧……”

声音轻柔温婉,带着点喘息,是自己的寡嫂秦氏。

她刚哄完念安睡下,此时却又折了回来,手上还拿着一块干净的布帕,眉眼间微带点疲色,却不肯歇着。

“嫂嫂,快歇着吧。”

楚御微笑道,“这些小事我来做就是了。”

“你……你是男子,怎好总做这些粗活?”

秦氏轻轻咬了咬唇,迟疑了一下,还是低声道:“再说了,这些碗碟,原是我该做的,怎能让你来动手。”

说着便却走近了一步。

“嫂嫂说得这话,倒像我在坐享其成了。”

楚御笑了一下,将手中那只刚洗净的碗搁在一旁,“再说,我做惯了,水热着呢,正好活动筋骨。”

秦氏还是不放心,走到他身侧,伸手去接他手里的碗。

“你白日里忙了一天,好不容易坐下吃口饭,又要洗碗,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若不让我洗,我心里实在过不去。”

“我是男子,就当锻炼气力了。”

楚御声音平稳,“嫂嫂刚喂了念安,又哄他睡,如今怕是手都软了,不如歇歇,我来。”

“手是软了点,可总比你洗得仔细。”

秦氏低声道,语气虽轻,却不退让。

两人就在灶台前,谁也不肯让,手指在那只碗上轻轻交错了一下,楚御没收手,她也没退开。

一时无声。

秦氏指尖轻轻触到楚御的手背,那掌骨坚硬,微微带着些洗碗后热水蒸出的暖意。心中一惊,刚要抽回手,脚下却不知踩到了水渍,重心一晃。

“啊——”身子轻轻一倾。

楚御反应极快,探手一扶,稳稳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那一瞬,掌心贴上去的是柔软中带着温热,隔着衣料也能感出她肌肤的细腻滑腻。秦氏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身子猛地绷紧,僵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楚御低声道:“嫂嫂小心些。”

“我……我没事……”

秦氏声音发虚,耳根已经烧得通红,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了红霞。

“这灶房地滑,嫂嫂还是别动来动去。”

楚御语气虽仍温和,却隐约带着些许调笑意味,“要不,我真得扶着你洗碗了。”“你……”

秦氏羞得一跺脚,轻轻推开他的手,低着头道,“我……我还是去擦碗吧。”

楚御也没拦,只笑了笑,把一只洗净的碗递了过去:“那嫂嫂可别又抢我活干了。”秦氏咬着唇接过来,没吭声,只觉得那手指刚才贴着的地方还在发烫,灶房里明明不热,她身上却有点发烫,脑海中不由的响起婆婆的话:

“你年纪轻,又带着个娃,偏偏守了这么早的寡,唉……”

“这世道乱得很,哪家好人家的正经儿郎,肯娶个带崽的寡妇?就算肯娶,怕也是日子难过,受的委屈更多。”

“可你要是真熬不下去了,想另嫁……婆婆我,也不拦你。”

“但……不是我自个儿说嘴,凌岳这孩子,从小就心细,又知道疼人。再说,念安是他亲侄女,他定会当亲生的疼。”

“你倒不如……早些打定个主意。”

虽然婆婆后面的话临时更改了,可那意思,秦氏心里再清楚不过。

让她嫁给自己的小叔子,做小叔子的女人。

她记得那一刻,脸发红发烫,心里乱得很,夜里怎么都睡不着。

偏偏那天夜里,还听见从小叔子屋里传来……那样的声音,更是让她压抑已久的欲望开始松动,许久未被征伐的肉穴更是泛出水来。

声音能传这么远……小叔子,一定很强吧……

这念头一起,她更睡不着了,肉缝的水留的更多了,穴内更是空虚的狠。

如今站在灶台前,手里还捏着他方才递过来的碗,那点余温没散尽。

灶房静得出奇,连水滴声都听得见,她擦着擦着,手一顿,忽然觉得,婆婆那番话,其实……

也不是全没道理。

秦氏偏过头,悄悄看了小叔子一眼。

他正低头认真洗碗,神情安稳,肩背宽阔,早不是当年那个在兄长身后唯唯诺诺的少年。

她心里一恍。

若真是他……是不是,也没那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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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夜入南署,暗踪异形

夜色如墨,汀州城四方沉寂,唯独镇狱台灯火未熄。

南署门前,夜风沉沉,一道人影正匍匐在门侧阴影中,动也不动,仿佛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他身穿夜行衣,面上罩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又低头扫了眼门前的地砖。

此人正是楚御。

他特意等到母亲熄灯安歇,才向红绫低声交代几句,独自出门。

如今的他虽然连九品武者都不是,但借着蛊虫的力量,已不似从前那般束手束脚,也终于敢在这深夜中独自行动。

他此番冒险前来,便是为了一件事,那三只异形,到底落了几只?又死了几个?楚御环视周围,南署门前干干净净,没有丝毫打斗痕迹。很显然,它们不是从正门逃走的。

楚御眉头微皱,贴着墙根悄然移动,脚步轻盈无声,避开打盹的狱卒,绕向偏院方向。

早在白日入署时,楚御凭借职业习惯便记住了南署的构建,知晓那处地势稍高,又靠近外墙,若异形要逃,从那里出走,才是最合理的选择。

他缓步前行,目光在地砖之间来回扫动,不多时,瞳孔忽然一缩。

前方一块拳头大的石砖边缘焦黑,中央轻微凹陷,似是被强酸灼蚀过,四周残留着几滴深褐色液体,渗进缝隙,石缝边缘还泛着细密气泡,一股微弱却刺鼻的焦煳味隐隐飘散。

楚御心头一凛,俯下身轻嗅一口,鼻腔顿时刺痛发麻,喉头也微微作痛。

前世电影中,异形的血具有腐蚀效果,那这是异形的血,错不了。

“伤了。”

楚御默默的想着。

他顺着腐蚀痕迹继续前行,又接连发现两块变形石砖,腐蚀程度各不相同,显然不是出自同一只异形。

楚御眼神一点点沉下来,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三只里,至少两只已重伤。

他继续沿着痕迹缓步前行,走出数步,又在一处砖缝中发现一道细长的灼痕,如同利刃拖拽而过,沿着墙根蜿蜒延伸,其间还点缀着些许干涸的深褐液斑。

他再次蹲下身确认,腐蚀更重,像是血液未止,仍在缓缓渗出。

楚御的脚步越走越快,最终在南署围墙下方停了下来。

一处杂草与碎石堆中,地砖整块塌陷,边缘焦黑翻翘,一条粘腻的拖痕横穿其上,仿佛某个庞然之物拖着重伤之躯,强行爬行而出。

“是逃了。”

楚御眼中一闪,“但不知死活。”

他再未迟疑,心神一动,借助红绫体内的内力引动真气,脚下一踏,身形如电掠起,黑衣无声破风,轻轻跃上围墙,转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然而就在他离去的瞬间,一道人影悄然落下,出现在他方才伏身的位置。

来人披金甲,眼神沉静,正是魏公义子,魏策。

“果然,义父所料不差,他果然会前来探查。”

话音落下,他身形一动,迅速追了出去。

楚御离开南署,顺着那些断续焦黑的腐蚀痕,一路缓行。

夜色浓重,四周寂静无声,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脚下,步履不疾不徐,神情平静而专注。

地面上的痕迹时断时续,有的顺着砖缝而行,有的绕开了石柱,甚至在一处转角处巧妙避过了一口枯井,路径曲折,却始终未曾完全断绝。

他蹲身检查一块石砖,焦黑的边缘呈现出奇异的弧线,像被灼穿后又轻轻收束了一圈。

楚御眼神一凝,目光停留了半息,随即站起身,神色未动,继续前行。

几步之外,又是一块青砖塌陷,泥中残留的褐色液斑向前延伸,拖痕蜿蜒,没入黑暗之中。

他顺势而走,绕过镇狱台的旧仓与废井,一路向外推进,最终停在了林前。

密林在夜风中簌簌作响,枝叶交错如网,月光被层层叶影遮蔽,地面上斑驳陆离,仿佛黑影游走。

楚御站在林边片刻,目光一扫,在一块半埋青石下找到一丝浅浅的腐蚀痕迹。

颜色极淡,几不可见。

他目光微顿,点燃火把,缓步踏入林中。

林中气息湿冷,泥地松软,楚御走得极慢。忽而目光一转,看向左前方一棵倒斜的老树。树根下的土层略有松动,表层有轻微塌陷。

楚御眼神轻轻一闪,很快又恢复平静,未作停留,继续深入林间。

就在他走远的刹那,一道人影从远处树后缓缓走出。

魏策掸了掸肩头的落叶,伸了个懒腰,低声道:“找到了,也该回去歇歇了。”片刻后,他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朝反方向掠去。

林中泥泞渐重,脚下落叶厚实,踩上去没有多少声响。楚御目光一直没离开地面,步履轻盈。

不多时,前方一棵粗大的倒木挡住去路,腐朽树干一侧塌陷出一个黑漆漆的空洞,里面泥水淤积,湿气浓重。

楚御眼神一动,绕到倒木另一边,忽然脚步一顿。

就在那片低洼泥潭边,一团模糊的影子贴伏在烂泥之中。

血迹斑驳,焦黑交杂着腐烂的气息,一只异形趴在那里,身上的甲壳开裂多处,黑褐色的体液渗出,已将周围腐蚀得泥浆翻涌。

楚御靠近两步,微微蹲下,静静看着那团残破的生物。

异形似是察觉了他的气息,微弱地抬起头,喉间发出一声嘶哑低鸣,带着些许蛊虫的震荡波纹。

它还活着。

楚御心里松了口气,将手指伸出一寸,轻轻晃了晃。

“你还能动么?”

异形没有回应,只是低低颤了一下,尾端微卷。

楚御盯着那只趴伏在泥水中的异形片刻,随即缓缓起身,目光沿着四周扫过。

血液腐蚀出的焦痕不止一条。

他沿着那条延伸向西南方向的灼痕继续前行,脚步始终极轻,像一片落叶掠过林间。没走多远,他便在一处倒塌的树根边停住了。

第二只异形就躺在那里。

它身上多处甲壳剥裂,半边身子深陷进了淤泥中,已无力动弹。

焦黑的血液仍在缓缓渗出,泥水泛着细密气泡,树根边沿一整块腐烂塌陷。

楚御蹲下身,手指轻轻探过它的一截断肢,触感仍温热。

“还活着。”

他起身,目光转向更深处。

第三只……应该还在。

他没有迟疑,沿着微弱腐蚀痕迹查找。

终于,在一片乱石后,他看到了第三只异形。

是那只制造幻觉的异形,它蜷缩在一块塌陷棺盖般的岩石下,通体瘦长,皮肤半透明,隐约可见体内脉络跳动。

楚御没有靠近,只站在原地,目光静静打量。

不像前两只那样伤痕累累,它身上几乎没有明显外伤,但明显比上次见面时更加干瘦,胸腹位置塌陷下去,触须耷拉着,一动不动。

应该是用幻境太过了!看样子以后要注意!

楚御心中一凛,暗自记下。

他缓步靠近,脚步极轻,始终与那异形保持着一臂距离。

那异形似有所觉,缓缓抬头,没有挣扎,也没有后退,只是低低地鸣叫了一声,声线细微,透着一股疲惫。

楚御站在原地,眼神冷静地看着它。

“认得我?”

异形没动,只是微微卷了一下尾端,像是在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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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花影春深,裙湿露阴

约莫两个时辰后,楚御归来,手中拎着三具尸体,皆是他亲自从乱坟岗挖来的。那几只异形身负重伤,他一时也无可奈何。

前世电影所见,那些异形若伤得重了,不是当场被杀,便是躲入暗处自生自灭,从未有人能替它们疗伤。

如今,他所能做的,不过是让它们勉强果腹,至于能否撑过去,只能听天由命。若说这些尸体对它们是补还是毒,他也心中无底,只盼不至于出什么岔子。

他将三具尸体一一分开,丢到异形跟前。

第一只异形扑上去便开始啃咬,獠牙锐利,撕开尸体皮肉,腥臭的血液顺着嘴角滴落,咀嚼间发出令人作呕的咂咂声。

第二只则更为粗暴,它双掌压住尸身,一寸寸撕裂,将里头的软肉大块吞下,大口大口的吃,很显然是饿坏了。

第三只最为古怪,它蜷在角落,像人似地半蹲着,竟不用牙,而是吐出一条细长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尸身上的血肉,仿佛在摄取某种精华,吃得极慢,却透着几分阴邪怪异。

楚御站在旁边静静看着,未言一语。

待三只异形吃完,他又等了一个时辰,见它们精神略有起色,便开口吩咐它们继续潜伏于此。

自今日起,每日此时他都会带食物来。

话罢,他转身离去。

次日清晨,楚御醒来后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带着一个背篓独自出了门。

只是临走前回头看了眼,总觉那丫头近来越发古怪。

眼神老是飘忽不定,落在他身上时,那神情竟带着几分羞怯……仿佛有话不敢说,又像是藏着什么心思。

楚御皱了皱眉,一时也摸不准是怎么回事,只得暂且按下,转身离去。

走在通往城外的小路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脸上,楚御有些神思不定,脑子里想着的,还是昨晚在厨房洗碗时冒出的那个念头。

这副身子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什么显赫背景,靠力气混饭吃是没指望的,做学问考功名更是遥不可及。

他如今唯一能倚仗的,便是那点来自前世的记忆。

生前身为一名法医,尸体不知见过多少,可那些解剖与验伤的本事,终归是用在刑狱上的,跟赚钱没有丝毫的关系,至少当下没用。

但他也不止学过验尸,那些年里,药理、生物、分子结构他一样不落,其中最让他记忆犹新的,便是香水的调配,植物提香、油脂定香、分层留香,这些知识若能在古代用出来,便是寻常香坊也比不过。

而据他询问过红绫,如今昭华城中所用的香料,多是粗糙花粉混着麝香、檀香一类熏制而成,气味浓烈不说,敷在身上也撑不过半个时辰。

若是他能亲手调制出一款清香绵长、气味层次分明的香水,那便是银钱滚滚而来。想到此处,他眼神一亮,脚步也比先前快了几分。

出了城门,他顺着那日与红绫寻蛊时走过的小路前行,记得在一处山坡下曾瞧见野花成片,山风徐来,满坡香气扑鼻,便暗暗记下。

不多时,他便找到了那片花田。

阳光正好,草木葱茏,花丛层层叠叠,一丛丛白兰、茉莉、蔷薇在微风中摇曳,香气缭绕,正是取材炼香的好地方。

楚御卸下衣袍,挽起袖子,蹲身于花田边缘,手指拈起一朵白兰,轻捻花瓣,再贴近鼻尖嗅了嗅。

气味清幽柔顺,不烈不腻,正合前调所用。

“可惜还是短了点持香……若有脂吸法就好了。”

楚凡嘴里低低念着,动作却不停,三两下便将白兰、茉莉、蔷薇、薄荷一一挑选,连植株的含油量都了然于胸。

而后他便继续采花,采下来的花都被他放在身后的背篓里,身影在整片山坡上来回穿梭。

日头渐高,不知不觉已过去两个时辰。

楚御直起身,将最后一枝花放入背篓,长吐了口气。

整个人早已被汗水湿透,衣襟贴身,鬓发凌乱,连脸侧都沾着几片花瓣与折碎的嫩叶。

楚御抬手抹了把额头,喘息微促。

“该回去了,下午便动手试试。”

正欲转身离开,忽地,身后草叶微动。

花丛之外,一道纤长的身影,正缓缓步入山径之中。

楚御眼神微凝,立在原地未动,他认出来了来人是那日在庙前执勺施粥的女子,荣国公少公爷王潇的正妻。

此刻再见,她依旧是一袭湖蓝薄纱,衣衫被湿气浸透,贴在身上起伏起伏,胸前两团圆乳饱满高耸,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被纱裙勒得轮廓分明,乳肉沉沉一坠,几乎快撑破襟口。

她走得慢,眼神微垂,似未察觉前方有人。

直到距他两丈开外,她才忽然止步,眸光一顿,明显一惊。

“啊……”

她下意识出声,似是吓了一跳,那双眼里浮出一丝慌乱,随即垂下眼睫,轻轻欠身:“……这位公子,失礼了。我并未知有人在此。”

她站在坡下,阳光从树隙间照下来,刚好落在她胸前那一道勒痕上,将那对沉圆雪乳映得更为明显。

薄纱之下,肌肤白软细腻,仿佛吹弹可破;乳根处还带着汗意与草叶残痕,应是才从花丛中蹚过,半点不设防。

楚御眸光静静落在她身上,半晌,淡声开口。

“无妨。山中无主,小姐不必拘礼!”

那女子轻轻一顿,似是这才听清他的话,神情放缓几分,垂眸微笑,轻声应道:“是我唐突了,多谢公子体谅。”

女子的声音温柔,带着几分喘意,想来是方才走得太急,这会儿停下,气息微乱。那双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定,薄纱贴肉,曲线清晰得近乎浮在眼前。

楚御瞧见,却没有作声。

似察觉到楚御的目光,女人面色微红,轻轻低头将胸前衣带束紧了些,谁知这一束,反倒将乳沟勒得更深。

那两团圆乳高高耸起,被湿透的纱衣紧紧包裹,连乳肉的颜色都隐隐透了出来。片刻后,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楚御背后的花篓上,眸中一动,问道:“公子这是……在采花?”

楚御道:“些许香材,备来用。”

女人听了,轻轻点头,神情带着些兴趣,却未多言。

两人站得不远,女人身上那股带着花草与体香交杂的气息,直钻楚御鼻息,令他有些心痒难耐,但也不是那种见了女人走不动道的人,刚要告辞,便听见那女人轻声道:“本想采些花带回去熬水,不想惊扰了公子……若无他事,便不叨扰了。”

说着,她微一欠身,腰肢弯下的瞬间,乳肉自然垂坠,顺着衣襟压出夸张的下坠线条,那层薄布几乎被拉扯变形,胸前仿佛要坠出衣外。

楚御眼底泛出一丝异色,语气却仍淡淡:“采花一道,不分彼此。若小姐不嫌,便一同取便是。”

“谢公子好意,但男女多有不便,还是不打扰了。”

女子说完,微微欠身,准备离开。

正巧一阵山风吹来,薄纱裙被风卷起,直接贴在她下身。

那一瞬,整条裙子紧贴在她阴户上,将肉缝的轮廓清晰地勒了出来。

布料卡在两瓣阴唇中间,顺着小腹一直压到大腿根部,全都从布料中透出来。

而那处还隐隐带着湿意,阳光下透出一片淡淡的水色,而那层纱已被蜜肉的体温和湿气悄悄润透,颜色都深了几分,更显得那条肉缝格外鲜明。

楚御目光一顿,随即收回,转身往山下走去。

刚走出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啊——!”

那声音清脆而急,带着明显的惊慌,打破了山间原本的宁静。

楚御身形一震,猛地停下脚步,眉头一皱,回头看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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